靳王典故
1. “王翦平楚”是什么典故
司败唐骄千生万死地保着负刍杀出秦军的铁壁合围,回到郢都,负刍气急败坏地进入楚宫,得知太子并无大恙,然后蒙头昏睡,直待一觉睡到日落偏西,才起身进膳,然后命人把昌平君传来道:“王兄,你知道战事吗?”
昌平君点头道:“唐骄先到我府中,都说了。”
负刍突然问道:“你和项燕很有交情,可是你知道他近来的现状吗?”
昌平君道:“颇知道些。大王问他做甚?”
负刍道:“寡人当初不该解了他的兵权,今日若有他,还不至于败。秦人怕他,寡人还请他为上柱国。只是项城已被秦军阻住,谁可以去密召他呢?”
昌平君道:“项上柱国归去不久,臣即密派人把他请回郢都,如今在臣府中隐藏。他听说我六十万大军覆灭的消息后,痛哭不止。”
负刍道:“你立刻传布他,封他为上柱国。张简、陈羡的五万大军归他管辖。一切战秦人之事,唯他做主,寡人不再免他的职。叫他放心好了。”说完便写了封诏,递给昌平君道:“王兄,寡人要休息几日,只把此事托于你。”
昌平君拜辞了负刍,奉诏出宫,回府去了。
张简、陈羡听说六十万大军都惨败于王翦之手,说交兵权,一百个乐意。只是项燕心中为难,他向昌平君道:“王兄,如今,我倾国之军尽灭,再整军威,我之力量比秦之力量如井泉之比湖河。若有一百个项燕分赴楚国各地,或可重兴国威。这个上柱国,我也难再接受。”
昌平君忽地给项燕跪在地下叩头道:“上柱国,楚国之运,势如垒卵。但是看在你我有知遇之情,尽人事而凭天命吧!我与上柱国败则同败,死则同死吧!上柱国,天若不亡楚,或者还有一线希望。”
项燕拉起昌平君道:“项燕也不是什么上柱国,但愿同楚国命运同休。”
项燕接受封敕后,立即约同昌平君、张简、陈羡去见负刍。项燕逼着负刍把三天来的战事细说一遍,后一天还不知,只可盼消息。项燕听完道:“大王,依臣之见,我王立即随臣舍去郢都,带五万大军西去郧国城,集结楚西各地之壮丁、军队,南联蛮粤之众,可进可退,王翦再能,岂奈我何?”
负刍点点头道:“就依上柱国之策,只是要听一听靳毁二十万军的后果。”
项燕道:“逃军不断回来说,非败不可。”
负刍道:“若如此,三天后离郢向郧。”
全军尽毁的消息传来,项燕又拜见负刍道:“大王可带后宫人等,刻下出郢都西去,为臣保驾。路上恐还有秦军围截,但可拼死杀过。不要迟慢。”
负刍却推辞不走,且命项燕先守城。
项燕只好退下,布置防守。项燕又把逃回郢都的三万多军重新连夜整编,共有八万多军。可幸的是,两天过去了,王翦之军也没来包围郢都,又有败逃回的士卒报说:“秦军一方打扫战场,一方向北退去。声言并不围我郢都,只歼灭我主力便可。”第三日,预燕派出的侦者,回来也是如此说:“秦军皆退向我平与地区,连淮南城也没占领。”项燕心中纳闷,想了好久,霍然明白:“这依然是王翦的金钩钓鱼之计”!于是又去催负刍道:“大王虽得王翦之军退到平与的消息也要立刻离开郢都!”
负刍道:“寡人正欲和你商议,不能再去郧国城了。秦人已退,我为何还要搬迁?”
项燕道:“王翦乃秦之顶门户之宿将,作战百分拿稳,非李信之辈可比。他今不来围郢都,是因大王早已回郢都,或料到,不待他军到郢都,大王即走向他郡,如此一来,王翦只得郢都空城,而难得大王。设若大王驱向他郡,召集兵民,依险而守,胜败也难料。他是故纵大王在郢都,待我再一次召集有生力量,他可聚歼之,如此一来,秦军既免去驰驱之劳,又可坐得胜机。此乃金钩钓鱼之计,大王三思之!”
负刍想了半天道:“在郢都召集兵民,不也可以和他一战吗?”
项燕道:“郢都无险可守,又且战乱频仍,兵民大惧兵祸,战之于我不利!”
负刍道:“且守郢都,他若动兵来,我走之未晚。”
项燕不敢再强负刍所难,只好下去整军,便一方请负刍之诏,到旧吴、越二地征集兵役、粮草。
王翦果如项燕所料,尽歼楚军六十万后,并不夺取郢都,下令收拾了战场,舍弃淮阳城,引军北去平与地带驻扎,又命秦军还如以前苦练军战。秦军此战也损失了二十多万人,但不消两个月,已被韩、魏、赵发来的兵役补足,粮草更为充足。秦军中将士也有问王翦“为何不攻郢都”的,王翦笑道:“楚,地广人众,我围郢都,负刍便去他郡据险以守,号召兵民再战,于我不利。今后令他不出郢都,楚国兵源还流向此处,我在平与,进攻容易,退守不难,再胜他一次,楚即亡矣!”
蒙恬问王翦:“负刍若已走向他方呢?”
王翦道:“负刍若向他方,我也不穷追,只取楚北、楚东大片河山,待机再战可耳!”
不日,秦侦者报:“负刍还在郢都,又起用项燕。”
王翦沉吟良久,向蒙恬、蒙毅道:“我只不逼他,他也就不离郢都了。只是重新起用项燕,当于我军不利。但是,负刍刚愎成性,何能深信项燕?如今,楚灯已半明不灭,项燕不能将六十万众,故难胜我。”
二蒙听了点头称是。
王翦又问二蒙:“这次大战,发现楚将骁悍难治者有几?”
蒙毅道:“其他楚将,即多骁悍难治,都不为楚王重用,只是唐骄,于百万军中出入如走顺坡之路,不亚于赵国的赵长戈、颜破败之流。这次负刍逃命,即他破围保护而成功的。”
王翦道:“时刻关注此人,可收则收矣,不可收则伤矣,不可掉以轻心。”
王蒙等将都应了。
王翦又把这次大战详写了捷报,报到咸阳。二十多天后,秦王政来诏,对六十万众,大加犒赏,又对伤亡者作出优恤的条款,付之诸郡、县施行;又褒赏、晋级了有功的将士。使秦军将士欢欣鼓舞,很少有怨声出口者。秦王政来诏中又说:“王大将军所请田园、美宅、建造事,寡人尽依所求而施行,大将军勿念于心,只望收灭楚邦,寡人与大将军畅怀共乐!”
王翦哈哈大笑。
王翦自秦王政二十三年四月大得全胜,恒不出兵,直到二十三年底。此时郢都城中楚王负刍又集大军三十万,项燕自觉力量还弱,便不断地向楚西地区要兵、要粮,楚国百姓备受兵役、赋税之苦,怨声载道。
负刍五年初,因淮阳地当拒秦前哨,项燕派兵五万,令司败唐骄将之。唐骄在前次大战中立了高功,本应晋爵升级,可惜负刍想到了也不做。昌平君曾多次地请示负刍给唐骄以高官,负刍道:“他若做了高官,再逢秦军,作战便不出力。你去说,叫唐骄等着,待项上柱国年老归田时,他可接替。”
可是唐骄为人忠而直,从不计较负刍之言行,一心为国却无二心。项燕也曾替唐骄向负刍请官,皆被负刍拒绝,项燕只是长叹而已。
唐骄主淮阳五万军的消息传到王翦军中,王翦听了笑道:“这一次该叫唐骄受我网罗或使他命归乌有了!”
王翦决计之后,便和蒙恬、蒙毅密议好,由蒙恬、蒙毅带一万军取淮阳,李信亦从之。王翦的主计是:“多事收罗,少事伤亡。此人若为我用,天子必喜。”
蒙恬、蒙毅提军杀到淮阳城北,只扎营,不围城,似作观望之势。唐骄闻得秦军来攻,只一万军,一时不解秦军所计。但又不敢贸然统军出战,恐中王翦的诱敌之计。他给郢都报去了消息,等待项燕的指令。秦军徒扎了三日也不战,项燕已给唐骄来书道:“恐是诱军,司败相宜而行之,但不能统大军与之野战。”
正于此时,蒙恬、蒙毅派使臣给唐骄来书道:
将军乃鹰扬之将,前次淮阳冲围,我将士皆惮将军之威。今次我不出大军,只派一偏师于城下,欲求将军出城,斗将以较高下。我军中大将蒙毅曾与将军合战数次皆未胜。今蒙恬率兵乞与将军一战。蒙恬拜上。
唐骄看罢来书,心中掂量不定。他想:不出战呢,蒙毅以为我畏他,传名不美,与我军心不利;出战呢,又恐他是诱敌,或城中有奸细为乱。报给项上柱国做主,已是来不及,因来书等待批复。想了好久,批复来书道:“三日后会战蒙将军!”遂即派人飞马到郢都给项燕报信,以待回示。次日送书人从郢都回来,项燕来书道:“城中托裨将军斗无书掌军,勿失,若杀蒙毅,以解秦威可也。”唐骄心中有底,便整备五千精良军校,四千步军,一千马军,三天后,待出战。伊时,二蒙又来书道:“愿君一如所约,只一将斗一将,如有辅佐者,为败矣!”唐骄回批道:“楚人有言:‘百言百当,不如择趋而审行也。’望二大将重在克践!”
两阵上都擂起三通战鼓,配以呜呜的号角声,三军大哗,天摇地动。
这日,两军对垒开战。唐骄策马上阵先开话道:“来者可是蒙毅将军吗?”
蒙毅一笑道:“唐将军,半载前于刀矛阵里,我们交过手,吃你武艺通天,竟保着楚王走了。”
唐骄大横着长槊道:“蒙将军,秦楚两国原有旧好,又是亲戚。何事秦王非吞并他人以足自己的捍志?我此阵若胜将军,你可回致秦王,修好罢兵,各治其国如何?”
蒙毅又一笑道:“我们为将的,只知忠于君王,斗武沙场。国事巍巍,非你我扛抬得起。将军若胜了我一人,我可全军退去。此约有如恒日在天。”
唐骄问道:“将军将何处军队退去?”
蒙毅道:“即六十万大军。”
唐骄笑着问他:“如此重大军事,你敢决吗?”
蒙毅道:“我奉王大将军之命,羡慕你的为人,早已在帷幄中决好,请将军勿疑。”
唐骄点头道:“好,只望将军不会矜其能丧厥功,便好了!”
说罢,两将拼死以战,至天黑,大战了三百余回合,仍未分出胜负。于是,双方鸣金收兵,约定明日再战。
次日清晨,双方又出昨日的兵将,唐骄、蒙毅复出沙场,交手狠斗。
忽然淮阳城上一片鸣锣报警声,唐骄与蒙毅只又交马一合,心中慌乱,跳马出核心,翻身就走,直往城上瞧看,未暇顾及蒙毅。蒙毅乘机以下绳将唐骄套住,擒将回去。
与此同时,一队飞彪秦军从淮阳城南驰入二蒙的营中,他们已将楚王负刍俘入秦营。
原来王翦在军中派二蒙去战唐骄,并不是主要的大策,他是怕走密,故意向帐上其他将领声张。在二蒙去战唐骄时,他把俘住未杀的四个精明楚卒,放出来,嘱以手段,许他们“成功后,在秦国为将,不难致哉”等语,又付给那四人一封书简,四个人谎称俘虏逃回营中,回到了郢都打通楚宫的关节儿,见到了负刍,把声称王翦写给秦王的密书呈上。负刍拆开密信一看,其中主要言语是:唐骄欲密降我国,我割给他楚北七十城,自为楚北王。王翦给唐骄的来书附后。负刍又看了王翦给唐骄的密书,其意说得和唐骄之书恰当。
负刍看罢来信,未生丝毫疑心,又轻信王翦统秦国六十万大军,一反手便可为秦之主之言。于是连夜带了一百将士,向淮阳城而去,准备将唐骄革职,然后与王翦决一死战,以雪前耻。然而尚在中途,便被王翦的伏兵俘虏。
王翦既擒了负刍,又俘得唐骄,大兵仍不进淮阳,只引之北去老营。以后,过了三日,王翦升帐,令人推出负刍,命他坐下,王翦问他:“楚王,你既被我擒住,应给你两条路:一条路,你不降秦,我把你立刻斩首,首级以木匣盛之,传至咸阳。一条路,你立刻降秦,明日我派军便把你送到咸阳,养你于一处佳山美水的地方,可以老死。你快为你自己一决!”
作为一国之主的负刍,苟且偷生,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后者。只是事情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美好。负刍被押至咸阳后,便投入牢房,后病死牢中,落得个客死他国的悲惨境地。
至于唐骄,誓死不降,只答应不再与秦交战,愿隐身为民。王翦惜他一世英才,破例放了他。
负刍、唐骄被秦军俘去的消息报到郢都上柱国项燕那里,项燕一时失措,难以自持。先前,项燕命令诸将不许声张此事,但是也终于瞒不住,消息传开,郢人震动,惶惶不安。项燕同张简、陈羡等重要楚臣到楚宫中求见靳姬。
靳姬十分明达,主动推荐昌平君为王同时自愿携子隐退。
靳姬和太子离开郢都后,项燕等楚臣便草草地举行典礼,立昌平君为楚王。
秦王政二十四年初,王翦获住了唐骄、负刍,其年三月,楚上柱国项燕以“秦之大军压我境界,我不予击败之,王翦只待我夏天到来,全国、全军皆无粮之时,一举手,使我荆楚便成齑粉”为根由,将郢都城中二十五万军分出十万给张简率领守郢都,自带十五万进驻淮阳,合起淮阳五万军,共是二十九万之数。淮阳的大军又分出十万给陈羡率领为前锋,前驻平与城东,和王翦作对峙之状。项燕自统十万军倚住淮阳,前援陈羡。
项燕几次密奏给昌平君:“张简、陈羡心数太险,不可大用,应去官。”昌平君未置可否。这次进攻秦军,昌平君以为张、陈二人忠于自己,又发给他二人兵权,项燕奏谏不听,只说“楚将之中多是新人,又多是年轻人,论资排辈,也轮不到他们将军”。又且“唐骄年少受提拔,终被秦人虏去,放归,又不知去向,如今还是起用张简、陈羡吧!”此间,王翦早已派间谍潜入楚,奉张简、陈羡以重金,并许以高官。张、陈二人赓即起誓发愿,要为秦民,只是待机而动。后陈羡所带十万楚军,开到平与之东,投降王翦。不降者三万人,被杀。
王翦把缴械的七万多楚军,尽编成队伍,发向郑城,尔后分散到赵、韩、魏三地为民,不准其归国。三日后,王翦亲提六十万大军扑向淮阳。尔后,王翦又把全军分成十二重围困住淮阳,飞鸟也难越过。
项燕得到“陈羡引军深入秦垒中投降”的消息,心中痛苦万分。正在分拨不下之际,王翦提大军困住淮阳城,他便下了必死之心,紧意守城,只图鱼死网破而已。
王翦布好重围,便下令攻城。第一阵攻城指挥官便是那个败在项燕手下的裨将军李信。他亲提秦军五万雄悍的步卒,大打开手,奖谕分明,罪罚立治。他又亲冒石矢,攻在前锋,为万将之首。城上的项燕也指挥得当,对于秦军是毫不畏惧。
稍后,蒙恬带五万军替下李信的军队,又是一阵又一阵的猛扑。楚军石矢打尽,项燕尽令百姓拆毁屋、墙的根基石,往城上运。箭射尽了,只收秦军射到城上的箭支回射。
当天午夜,蒙毅所带五万秦军,替下蒙恬的攻城之军,狼嚎虎吼,人继人,队继队,往城上攻爬。
秦军自白日进攻以来,每当爬上城头,均一次又一次地被楚军击败。及攻至天明,秦军共损伤二万多人,城上楚军亦伤亡八千多。
天明之时,李信终于率军攻破淮阳城北门,由于北城已破,随即连锁反应到南城、西城、东城,楚军慌张无措,尽被秦军将校攻上那三面。队队拥城而下的楚军将校,霎时便淹没在一片乌云似的人海中。
淮阳四城门皆破,秦军、秦车、秦马,呼喊、轧碾、鸣嘶,如开天滚雷般拥入。
楚上柱国项燕,人成血人,马成血马,以他的千钧之力,率一千楚将,从城之东门冲突出来。
蒙毅向蒙恬道:“项燕不除,终为秦国大患。兄长,当下令穷追。”于是,蒙恬下达了穷追项燕的命令,秦军万马齐发,向东奔腾而去。蒙恬下令后,便命人回报给王翦。
项燕冲出秦军层层大阵后,回首看时,身后还有二十八个楚国将校相随,只好马奔郢都。郢都与淮南相比,略偏东北方向,相距七十多里。项燕一行惨败者,只放马半个时辰,便到郢都西南城门,马到至夏门城壕之外,往城上一看,都大吃一惊!
果然不出上柱国项燕所料,守城的张简,早已换上了黑旗一杆,投了秦军。
项燕看罢城上的情景,率领二十八人,急急绕城往东北逃去。回首看来路时,秦国的追兵遮天盖地,尘头如云朵翻动冒起,马蹄擂地之声,震动得田径旁的野树也战栗不止。
秦大将军王翦既得淮阳之地,兵不歇脚,马不离鞍,统军便冲入楚国的郢都。秦军有二十多万进入郢都城内,王翦命强兵护住楚宫,查点楚宫中的财产,登记于簿上,准备运入咸阳。
王翦既得楚都,随即占领后世名为安徽的所有属地,到此,楚国那盏祝融之灯算是燃尽了最后一点豆火,灭了。王翦向咸阳大报捷书,派使发向咸阳后,随即兵分十路,分道又取后世名为湖北、湖南、广东、广西、贵州、云南、江西、福建、江苏、浙江等楚国的领地和属国。王翦亲自将一军取江苏、浙江等地,即秦时的吴、越两国旧属。到秦王政二十五年四月,楚国尽被王翦平之。
王翦立下了秦吞灭六国,谁也难与之比肩的巍巍如山的高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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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靳王清女孩名字好吗
1、总论:做事欠考虑,所做所为不检讨,有聪明反被聪明误之情事,如有一时成功感到满内足切莫企图从事超容过自己能力、财力的工作,以免失败后悔莫及,天运五行属土,一生成功机会较多。
2、性格:个性比较主观又好胜好强,不服输的心理很强,不容许别人做错,总以为自己能力很高,对父母难有孝心,但表现却相反,应多检讨行为,注重精神修养,才有成功之希望。
3、意志:意志尚称坚定,却有一意孤行之倾向,但耐性不佳,处事容易冲动,喜欢横发或投机行业。
4、事业:应从事人事关系较单纯的工作或事业,不可理想太高而好高骛远,否则会让您失望的。
6. 历史典故、文学作品中的错过
项羽在鸿门宴错过了刘邦
这个家喻户晓,不说了
楚怀王听信谗言错过了张仪
秦惠文王更元十二年(前313年)秦惠王想攻伐齐国,但忧虑齐、楚结成联盟,便派张仪入楚游说楚怀王。张仪利诱楚怀王说,“楚诚能绝齐,秦愿献商於之地六百里。”楚怀王听信此言,与齐断绝关系,并派人入秦受地,张仪对楚使说:“仪与王约六里,不闻六百里。”楚国的使臣返回楚国,把张仪的话告诉了楚怀王,楚怀王一怒之下,兴兵攻打秦国。秦惠文王更元十三年(前31Z年)秦兵大败楚军于丹阳(今豫西南丹水之北),虏楚将屈丐等70多人,攻占了楚的汉中,取地600里,置汉中郡(今陕西汉中东)。
张仪来到楚国,说秦国愿意拿商於六百里土地换取齐楚绝交的时候,陈轸曾经提醒楚怀王先拿到土地再和齐国绝交,可是楚怀王不听。当张仪欺骗楚怀王之后,楚怀王曾经利用秦楚的联盟得到了张仪,本来想杀掉他,可是张仪买通了楚国重臣靳尚,靳尚又联合楚怀王的爱妃郑袖向楚怀王进了谗言,使得楚怀王放了张仪还待若上宾。直到屈原从齐国回来警醒怀王说为什么不杀了张仪,这个时候楚怀王又后悔了,派人去追杀张仪,张仪已经不知去向了。
唐玄宗错过了安禄山
安禄山“外若痴直,内实狡黠”,是一个野心家。他一身兼任三镇节度使,又带有尚书左仆射、骠骑大将军的头衔,管辖东北、华北地区,号称“兵雄天下”。天宝初年,三镇总兵力已经有十八万,当安禄山身兼三镇节度使时,兵力可能已经超过二十万,当时中央直辖军不过十万而已。这是一个极其危险的力量对比,一旦与中央分庭抗礼,后果将不堪设想。
当时人已经有所察觉,他们指出,安禄山凭借强大的军事力量,“日增骄恣”,“包藏祸心,将生逆节”,意思是他将要反叛。事实正是如此。他积极囤贮武器、马匹、粮草,还训练了一支私家武装,绝对效忠于他个人。李林甫死后,安禄山加紧了反叛的步伐。
可悲的是,唐玄宗对安禄山依然深信不疑。杨国忠多次向唐玄宗指出,安禄山必反,唐玄宗根本不信。就在安禄山反叛前几个月,唐玄宗还派官员带亲笔书信给安禄山,说朕已经为你修建温泉,十月间,朕在华清宫接待你。好昏庸的快活天子,大祸临头还浑然不觉,竟然邀请安禄山来华清宫同洗温泉浴。
唐玄宗等来的不是来洗温泉浴的安禄山,而是举起反叛旗帜的安禄山。
7. 二字典故
斧正
《庄子·徐无鬼》:“郢人垩慢其鼻端若蝇翼,使匠石斫之,匠石运斤成风,听而斫之,尽垩而鼻不伤,郢人立不失容。宋元君闻之,曰:“尝试为寡人为之。’匠石曰:‘臣则尝能斫之,虽然,臣之质死久矣。’”
楚国的国都郢都有一人,不知道他的名字,称为“郢人”。
郢人有个好友,是位匠人,不知是姓石还是名石,人们都叫他“匠石”。
郢人和匠石,两人有一套绝技:郢人在鼻尖上用白粉涂上苍蝇翅膀似的薄薄一层,匠石能用斧子把这层白粉轻轻削去。匠石在表演这套绝技时,态度从容,抡起大斧,顺着郢人的鼻尖削下,只听得斧子在空中呼的一声,白粉就完全被削掉。而郢人的鼻子却丝毫不受损伤。郢人也脸不变色,若无其事。
宋国的宋元君得知此事,感到很惊奇,想亲眼看看。他托人找到匠石,恭敬地请了来。不料匠石说:“对不起,现在没法表演了,因为我的好朋友郢人已经去世,我失去了表演绝技的唯一伙伴了!”
这是《庄子》的《徐无鬼》篇中的一个故事,叫做“匠石运斤”。(运,是挥动的意思;斤,即斧子。)故事原文是:
郢人垩漫其鼻端,若蝇翼,使匠石斲之。匠石运斤成风。听而斲之,尽垩而鼻不伤。(垩,白色的土。斲,同斫。)
后来,人们借用这个故事,在请人修改作品时,往往说请“斧正”,或“郢正”、“郢削”、“斧削”等。这是对修改者表示尊敬的客气语,赞其水平高,修改起来,象匠石给郢人用大斧削去白粉一样,干净利索,恰到好处。(人们在引用“斧正”等成语时,按习惯都并无自诩为郢人之意。)
“运斤成风”,后来也成为成语,比喻技巧熟练,大胆、快捷而有力。如元代诗人元好问称赏某画家所作的墨竹,有诗道:“运斤成风刃发硎。”(硎,即磨刀石;形容斧子锋利,象是刚磨过的。)
宋代诗人张耒有诗道:“岂令匠石斤,常缩袖间手。”唐代文学家骆宾王也有诗道:“成风郢匠斲,流水伯牙弦。”《冷斋夜话》记宋代文学家苏东坡对于陶渊明诗的评论道:“东坡尝云:渊明诗初看若散缓,熟看有奇句,如大匠运斤,不见斧凿之痕。”这些,所谓“匠石斤”、“郢匠斲”、“大匠运斤”等语,全都是用的上述典故。唐代文学家柳宗元,在他的《王氏伯仲唱和诗序》中写道:“操斧于班郢之门,斯强颜耳。”这个“郢”字,也就是指郢都的匠石(参看“班门弄斧”)。此典说明熟能生巧,就能出现奇迹。也说明配角的重要性。此典也用作“斫鼻”。
古人把代人作文称为“捉刀”。其源出于三国时代的一则故事。
魏国曹操统一北方后,声威大振,各少数民族部落纷纷依附。北匈奴派使者送来了大批奇珍异宝,使者请求面见曹操。曹操将声姿高扬、眉目疏朗的崔瑛召来,要他代替自己接见使者。接见时,崔瑛正中端坐,接受了匈奴使者的拜贺,曹操却扮作侍卫模样,手握钢刀,挺立在坐榻旁边。
接见完毕后,曹操派间谍去问匈奴使者印象如何。使者不加思索地说:“魏王俊美,丰采高雅,而榻侧捉(握、提之意)刀的那个人气度威严,非常人可及,是为真英雄也!”
后来,人们便将代替别人做事称为“捉刀”,而用得最多的是谓代人作文,如“捉刀代笔”。
“染指”一词见于<<左传>>宣公四年。意思是说春秋时,郑灵公请大臣们吃甲鱼,故意不给子公吃,子公很生气,就伸出手指向盛甲鱼的鼎里醮上点汤尝尝走了。后人用“染指”比喻分取非分的利益。这则故事很古老,但故事里的子公确世代相传至今。而且我们中国人对“染指”还情有独钟。子公为尝不该尝的汤,居然不怕烫坏手指头,还带着怒气离开宴会。想一想中国人在历朝历代的贪官们为染指于官位和钱财,不惜自己身家性命大有人在。古人如此,今人更有过之而无不及。想当官拿钱来买,想搞工程拿钱来换,想找工作拿钱来通融,什么学费、医疗费、建房费、救灾款全给你私分了,这与子公索取非分之汤有何两样。令人们想不到的是已经见怪不怪,难道这钱还咬手吗?!“若不染指,非官人也”。全国三十几位交通厅局长,先后因“染指”而纷纷落马的就有十七位,某省连续三任交通厅长不怕坐牢之苦,可谓前赴后继。真是令人叫绝,世人惊叹不已。中国有句成语叫“前车之鉴”,子公已被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警示后人,对那些还在中饱、克扣、私肥、分羹的玩意,应该不要再玩了,否则小心自己在子公的黑名单上位列其中,到时悔之晚矣。
酬谢别人为自己写文作画的财物,称润笔。润笔既非始于明代,亦非至明代而终,但由于明朝科举取仕,尤重文章,所谓“国家用人率重科举,而科举取士率重文章”1,因此,明代文官(士)长于作文,武官(生)亦有重文倾向,使明代的润笔现象非常突出。明代的润笔最显著特点在于由明初个别现象发展至中后期逐渐形成一种普遍的社会现象,从收受到公开索取,并为谋求润笔而努力。润笔现象为当时各阶层士人普遍接受,且对清代及民国时期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当前,治明史者多关注于儒商关系研究,对“润笔”这一士人“本业治生”的基本现象研究却显不足,本文试从消费经济学的视角来考察明代文化发展状况、社会风俗变迁和商品经济的水平等,不当之处请指正。
一.
“润笔”典出《隋书》,隋文帝欲升郑译为刺史,命内史令李德林拟诏书,但李迟迟没有动笔,丞相高颎旁边戏言道:莫非内史令笔乾?郑译答曰,“出为方岳,杖策言归,不得一钱,何以润笔?”郑译两袖清风,无以润笔。2历史上收取润笔事例则很早。对此,明末学者顾炎武有较为详细的考订,他说,“作文受谢,非起于晋宋”,润笔于隋唐时渐成风气,文学大师韩愈撰写《平淮西碑》和《王用碑》均有赀财收入,然非有定制。宋时太宗立润笔钱,刻石于金人院。每朝谢日,移文督之,此为润笔定制。3虽然宋时社会经济发展水平较高,作文取酬日渐增多,可以理解,但顾炎武称此时形成定制,此则材料尚不足为据。
洪武初年,收取润笔现象就已存在,“江南首富”沈家之沈玠请刘三吾为其父沈汉杰撰写墓志铭,即送上了润笔,这位“翰林之大老”便答应下来,后其家人镌刻立石,铭文得以保存至今。4明初学者为人作文绘画,即有取酬现象,不过明初学者(官员)收费低,而且许多人拒绝收费,这大概是君子耻言于利的原因吧。
洪武、永乐年间,无锡人王绂“博学、工诗歌,能书写,山木竹石,妙绝一时”,他以善书供职文渊阁,后迁官中书舍人。王绂书画冠绝一时,但“有金币购片楮者,辄拂袖起,或闭门不出”,有一次王绂兴致上来,送给一商贾一幅画(明初的商人地位很低),当这位商人“以红氍毹馈,请再写一枝为配”时,王绂遂“索前画裂之,还其馈”。5明初学者高介绝俗,可见一斑。张益,字士谦,永乐年间,曾任庶吉士、中书舍人,累迁撰修,进侍读学士,据他自己讲“时年乡壮,有志文翰,昼夜为人作诗写字,然未尝得人一叶茶”。这时虽然有收受润笔,也很低廉,“翰林名人送行文一首,润笔二三钱可求”,这位进士润笔收入很少,他是在经商贸易的弟弟不断资助下学习和生活的。不过,他后来思想上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据王錡描写,“张士谦学士作文,不险怪,不涉浅,若行云流水,终日数篇。凡京师之送行、庆贺,皆其所作,彼获润笔之资。或冗中为求者所逼,辄取旧作易其名以应酬。有除郡守者,人求士谦为文赠,后数月,复有人求文送别驾,即以守文稍易数言与之。忘其同州也。二人相见,各出其文,大发一笑”6,从永乐时未得人一叶茶,到后来如此干练的应付索文者,且“彼获润笔之资”,这是一个不小的变化。张益后来在“土木之变”中死去,谥“文僖”,著有《画法》。
明前期的大部分士人在作应酬性文章时虽然收取酬金,却是不写违心的内容的,还要看买主的身份及操行。邱浚是正统年间颇有作为的官员,他做过国子监教授、祭酒、翰林编修,官至礼部尚书。据说邱浚文章雄浑壮丽,“限韵命题,即席聊句,动辄数百言。豪词警语,如壮涛激浪,飞雪走雷,云触山而电迸发”,因此,四方求文者纷至。邱浚撰写的碑、铭、志、序、记、词、赋等类文章,流布远迩。对于来求文章者,如果邱浚对其品行、职业看不习惯,或瞧不起他们,“虽以厚币请之不与”7。正统、景泰年间,虽然学者不再耻于言利,但其人格和尊严却是凛然不可侵犯,翰林检讨吴希贤的言语证实了这一点。据记载,“吴希贤拜检讨,预修英庙实录。有贵家子寇姓者,密以贿丐希贤致口词于其父,希贤拒之曰,苛如此,他日何以见董狐于地下?”1
到英宗天顺年间,官员润笔虽不拿原则作交易,但收取润笔的现象却愈加普遍,价钱也渐渐升高,不拿出五钱到一两银子是没法张口求人的。这一时期有一些官员竟能靠收取润笔而积累一大笔财富,“魏文靖公骥为南京礼部侍郎时,尝积求文银百余两。”据载,魏骥是一名颇为通情达理的循吏。2由此可见当时求文的人增多了,文价也可能高了。
成、弘时期,社会上逐渐形成一种购买文章的风气,“今仕者有父母之丧,辄遍求挽诗为册,士大夫亦勉强以副其意,举世同然也”,润笔成为士人增加经济收入的重要途径。虽刚正不阿、清正廉洁的官吏也认为收取润笔为劳动所得,是理所当然的,并以此为重要的经济来源。为应付日益增加的求人者,“受其贽者则不问其人贤否,漫尔应之。铜臭者得此,不但裒册而已,或刻石墓亭,为活套家塾。有利其贽而厌其求者,或活套诗若干首以备应付,及其印行,则彼此一律,此其最可笑者也”。3为他人,甚至是素不相识者写诗作赋,歌颂功德,不问其人品德如何,甚至对于非常讨厌的人也是有求必应,尤其是竟然刻版以应付,其如批发货物无异,这种作法要比张士谦“稍易旧作以应付”更省事,更具有浓郁的商业气息。
武宗正德以后,至嘉、万年间,在商品经济持续发展背景下,文坛思想观点发生了更为深刻的变化。润笔之价更显高涨,求购文章非出钱不可,而出钱也大都可能得到自己满意的文章,尽管在充满奇异思想的明代,奇侠怪士不一而足,拒不出售作品的学者也是有的。为人作文标明价格,公开索要润笔,已是官员们通行的做法。“嘉定深练塘闲论文士无不重财者。常熟桑思玄曾有人求文,托以亲昵,无润笔。思玄谓曰,平生未尝白作文字,最败兴,你可暂将一锭四五两置吾前,发兴后待作完,仍还汝可也”。4如此不顾情谊,索要润笔,真是斯文扫地。由此看来,官员笔下的文章进入商品流通领域已经广为接受,且行情看好,为人作文不收取润笔反而变得不正常了。润笔是明中后期官员和士人发财致富或谋生生活的重要途径。许多学者还把坐收润笔发展成主动谋求稿酬,并积极投身于文化产品经营的商业运作中去。
二.
求文者出资请文人按照自己的目的与要求作文,“收人之财,为人办事”这一原则,士人们还是懂得的。这里首先着重考察应酬性文章供求关系问题。
从明人文集中看,几乎所有的阶层都有可能出于某种目的出资请人作文。就求文目的而言,求文者有给自己的父母贺高寿的、贺自己老来得子者;有为作品求序跋者;有儿子为父靠求丧葬用文者;也有父母为子女求平安、入学,乃至墓志祭文者;有为族谱家事求记、碑、铭者;有学生为同学、亲谊或老师升迁、调任请文者;有朋友、同僚间互相迎送、道贺者;有下级送迎上级者;有求名人一字画将装表门面者;也有商贾为求流通之利者,如此等等,不一而足。
就求文各阶层而言,朱氏帝子家喜好文学、附庸风雅者不在少数,他们获取文人雅士诗文字画并不一定都要豪占强取,而是更愿意与文人结交,但许多文人未必愿意攀龙附凤,如周、徽等诸王都曾以重金送给文征明,均被拒绝。王公贵戚财赀雄厚,在文化消费方面往往一掷千金,黔国公沐晟请明初学士王绂作画,曾遭拒绝。明代内阁重臣、六部尚书都是文化消费的重要参与者,由于他们更注得自己的身份和地位,像家庭中的婚丧嫁娶等礼仪性大事所需文章,为视重视,估计是不好强取于他人。中下层官吏是文化消费的重要力量,一是他们人数众多,二是他们是地方社会的重要影响力量,上迎下达,应酬性活动本身就多。据载,一次唐伯虎出游遇雨,过一皂隶家,该吏出纸笔乞画,伯虎戏作海蛳数百,题曰“非螺非蛤亦非蛏,海味之中少此君,千呼万呼呼不出,只待来人折窟豚”。5此外,明代中期以后,武官尚文也成为一种风尚,“处州卫指挥使毛君尚纲,武而好文,今年七月某日,乃其五十初度,已干缙绅诗歌以为庆,予其我序之”1。明代杰出的军事家、民族英雄戚继光一生写下了十八卷本《纪效新书》、《练兵实纪》和十四卷本《纪效新书》等著名兵书,还有个人文集《止止堂集》以及政史类奏疏《戚少保奏议》等,在他的《止止堂集》之《横槊稿•卷中》中,主要汇集了为武官将士撰写的赠序、纪行、墓表、墓志铭、贺表等应酬性文章,《卷下》则以祭文为主。许多学者的文集中均有为卫所武官所做的各类应酬性文章。2
收取润笔者当然是一些长于书画的士人。从目前材料看,提供给别人诗文字画获取财物者,也遍及士人各个阶层,包括内阁首辅、大学士、六部尚书,下至各级文武官员,乃至不仕的生员。如严嵩所写的墓志铭《汉阳知府马公墓志铭》中所记,“适予北上,道嘉兴,其季弟軿、从子、郡学生淮奉状泣拜请铭。嘉守徐侯子谦亦为之请,曰:此邦之长者也,愿无靳于铭。予诺焉” 。3张江陵年少得志,后权倾朝野,家资富饶,应酬性文章亦有少量存在。神宗、光宗两朝时官任南京礼部尚书的董其昌,家有膏腴良田万顷,但仍然是“前人欲壑滋深,惟图积金;后施丹青薄技,辄思垄精利津”。4据载,“董文敏公文章书画冠绝一时,海内望之如景庆云”,《明史》中说他的书画自称一家,名闻中外,各地求购文章书画者络络不断,“造请无虚日,尺素短札,流布人间,争购宝之。精于品题,收藏家得片语只字以为重”。5他从中获利定然不少。
以润笔为主要经济收入形式的通常是不仕的学子和中下层官员。闲居在家的官员、临民治事的基层官绅、恃才为生的士人,如“江南四大才子”唐寅、祝允明、文征明和徐祯卿等,都为社会提供了大量的应酬性作品。这些作品当然要满足出资人的基本要求,其文体与内容都有严格的限制。
徐渭(1521---1593年)浙江山阴(今绍兴市)人,出身官吏家庭,曾中秀才,以诗文戏曲著名。徐渭一生自评说:书第一,诗二,文三,画四,可见其多才多艺。徐渭一生写了不少的应酬性文章,正如他自己所说,“渭于文章不幸若马耕耳”,文章“存者亦谀且不工”,抗倭将领胡宗宪倾慕其才,召至门下,徐替胡写了不少奏章,深得器重。6下面以《徐渭集》以主,重点分析应酬性文章文体及主要内容主要:
传统的文学体裁,如诗、词、歌、律,序、跋、传等可以满足不同人的要求。徐渭做《白鹇殇》用的是五言律诗,题记曰“少保公至闽,提供馈之鹇一,兼丹笼以付我,我尝作五言律以谢之”;做《辽东李长公午日寄到酒银五两,写竹荀答之,书此于上》和《写倒竹答某饷》用的是七言绝句,来表达对别人馈道的感谢。序和跋这两类都是评价别人作品的文字,通常序置于前,跋于书尾,唐宋以后,送别或道贺赠言之文也称序。徐渭在《沈氏号篇序》中说“乃于末简,要予微言”;《童氏祖谱序》载“其谱始修于雨与蒙吉,而俊者,雨之从也,为人朴而雅博,好亲贤士,尝受业吾师季长沙公仲子字子微者,余因得见之。授谱终览之,而委序” ;《赠保安稽侯考满序》中说“侯于学校事更勤,于已也有殊待,故于其抱计敢,征予言赠其行”等,均属受人之请而作。“传”是一种重要的为故人评述生平事迹的体裁形式,如《王君传》说,“吾友王君,讳某,字某,卒之又明年,其子府学生某以葬其考时缺志铭,惧殒殁其素也,乃书状来请传”。7钱谦益受托写《徐霞客传》,其文法上乘,却难免失之千里,传记说徐霞客“能忍饥数日,能遇食即饱,能徙步走数百里”,这不是旅行家,更像是“沙漠之舟”骆驼或千里马。8在应酬性文章中,此类吹捧,古今概同。
行状、墓志铭、神道碑、墓表和祭文是应酬性文章中最重要的组成部分,购买墓志铭在明代已成为一种普遍的社会风尚。几乎所有收集应酬性作品的集子中均有墓志铭。撰写墓志铭时,通常由购文者提供死者行状,供撰文者参考,撰者基本上根据行状提供死者的生平简历,仅叙述顺序及文笔上略加修饰以示有别,如果撰者对死者熟悉,尚且能有所把握,否则极有可能是不知所云般乱吹一通而有失客观,至不着边际。墓志铭则须于最后记铭文以颂扬凭悼,行状以叙述死者的生平为主,祭文更强调对死者寄托哀思,另有纪念圆寂僧人的塔铭。它们之间文法要求不同,内容各有侧重,但都是对死者吹捧颂扬之辞,时人将这类收入称之为“谀墓”所得。在《徐文长三集》中共收集40篇这类文章,在《徐文长逸稿》中收录以此命名的“谀墓”文章21篇。1这一比重尚低于许多知名文人,如文征明的文集中共收录了104篇“谀墓”之作。2而钱谦益成书于崇祯十六年的《牧斋初学集》中就已经收集了这类应酬性文章高达190余篇,3笔者相信这绝不是钱氏生活于明朝时所撰写之全部,由于他入清后在文坛和政坛都依然相当活跃而令人关注,他一生撰写的谀墓之文不知几多?
为祝贺高寿、生子、升职、调迁、考满、入觐、入学、补官等开心事请人写诗作文,在明代是很常见的。祝寿及生子又是最为常见的贺文(属序类文体),徐渭文集中收录的以“序”类贺文体裁出现的有《张母八十序》、《赠沈母序》、《赠黄母序》和《寿朱母夫人序》等。此外,徐渭还有十数篇代人贺文,既有代权贵之言,也是代普通人之意。钱谦益在其《牧斋初学集》卷36至卷40共有50篇贺寿辰的,贺文其大都提及自己做贺文的原因,“余因某某之请而序之以征焉”,兹不一一例举。此外,应酬性文体还包括有赞、记、碑等。士人会根据要求来选择适当文形式来满足对方的要求。
润笔的表现形式很多,既可以是货币,如金、银、钱、钞等,也可以是各类物品,实难统一规定,只要供求双方达到满意即可,如祝允明以书法求利,祝问,“是见精神否?”,精神,金钱也,又说“吾不与他计较,清物也可”,清物,“青羊绒”也4。银子是重要的润笔形式,许多人在标明润笔价格时也是以银钱来度量。如叶盛说“三五年前,翰林名人送行文一首,润笔银二三钱可求,事变后(引者注:土木之变后)文价顿高,非五钱一两不敢收请,迄今犹然”5。而实际上士人接受的馈赠可谓五花八门,徐渭为陈玉屏所做《陈玉屏以瓦窑头银鱼再饷,索赋长律》律诗,说“碧山有学士,太丘无别支,遗予瓦窑物,兼以磁雍(其下加瓦)醯,醉卧不知晚,唤灯题谢诗”,有时候,徐渭作画竟然是为酬谢别人送给他螃蟹,“某子旧以大蟹十个来索画,久之,答墨蟹一脐,松根醉眠道士一幅”。6这当然是好友之间的关系。据逸史,唐伯虎收取润笔更是离奇,据说他晚年寡出,常坐临街一小楼,惟乞画者携酒造之,则酣畅竟日,虽适诞放,而一毫无所苛。他曾做诗道“不炼金丹不坐禅,不为商贾不耕田,闲来就写青山卖,不使人间造业钱”。7为人作画仅为喝酒而已。
8. 陕北有个靳王庙在哪
蕲王庙,建于清代乾隆三十二年(1767),位于绥德县城5公里的一步岩。一步岩为当专地一独特的自然景观,其属地两峰矗立,中间近山巅处仅通一隘口,宽不过三尺,一步即可跨过,故名一步岩。此隘口地势险要,确有"一夫守岩,万夫莫开"之势,曾为绥德的重要屏障。过去,交通不畅,绥德城赖此直通南北,北达漠塞,南抵关中,实为绥德攻守之咽喉要道。蕲王,是南宋名将韩世忠的封号。
9. 爸爸姓靳 妈妈姓王 给孩子起名字最少三个字
★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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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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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历史,问几个典故,报任安书里的
西伯侯姬昌被纣王囚在监狱七年,在其中把八卦推演到周易六十四卦。没看过《封神榜》?
孔子在周游列国时,曾在陈蔡两个小国之间遭到围困,但他在这种环境下,依然写出了《春秋》一书。
屈原被诬陷,忠而见疑,先是被楚怀王流放,后楚怀王被张仪所骗,后死于秦国。怀王死后又因顷襄王听信谗言而被流放,最终投汨罗江而死。在流放途中做《离骚》。
左丘明,春秋末期鲁国人。 左丘明知识渊博,品德高尚。传言他有一只眼睛是瞎的。但是他笔耕不催,辛劳30多年写成《国语》与《春秋左氏传》成为珠联璧合的历史文化巨著。
孙膑,孙武后代。拜鬼谷子为师,与庞涓同学兵法,后庞涓为魏惠王将军,骗孙膑到魏,用刖刑(即砍去双脚),被齐国使者偷偷救回齐国后,被齐威王任为军师,马陵之战,身居辎车,计杀庞涓,大败魏军。著作有《孙膑兵法》。
秦始皇即位掌政时,因为嫪毐案的牵连,被调去蜀地,在途中因害怕而自杀了。
韩非子,韩国公子,目睹韩国日趋衰弱,曾多次向韩王上书进谏,希望韩王安励精图治,变法图强,但韩王置若罔闻,始终都未采纳。写了《孤愤》、《五蠹》、《内外储》、《说林》、《说难》等十余万言的著作,全面、系统地阐述了他的法治思想,抒发了忧愤孤直而不容于时的愤懑。秦王政读了《孤愤》、《五蠹》之后,大加赞赏,发出“嗟乎!寡人得见此人与之游,死不恨矣”的感叹。可谓推崇备至,仰慕已极。秦王政不知这两篇文章是谁所写,于是便问李斯,李斯告诉他是韩非的著作。秦始皇为了见到韩非,便马上下令攻打韩国。韩王安原本不重用韩非,但此时形势紧迫,于是便派韩非出使秦国。秦王政见到韩非,非常高兴,然而却未被信任和重用。韩非曾上书劝秦始皇先伐赵缓伐韩,由此遭到李斯和姚贾的谗害,他们诋毁地说:“韩非,韩之诸公子也。今王欲并诸侯,非终为韩不为秦,此人之情也。今王不用,久留而归之,此自遣患也,不如以过法诛之。”秦王政认可了他们的说法,下令将韩非入狱审讯。李斯派人给韩非送去毒药,让他自杀。韩非想向秦始皇自陈心迹,却又不能进见。秦王政在韩非入狱之后后悔了,便下令人赦免韩非,然而为时已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