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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出东门行古诗

发布时间: 2020-12-30 23:51:59

『壹』 曹操的诗以什么见称

曹操的诗以感情深挚、气韵沉雄见称。

在艺术风格上,曹操诗歌朴实无华、不尚藻版饰。它们以感情深挚、气权韵沉雄取胜。在诗歌情调上,则以慷慨悲凉为其特色。慷慨悲凉,这本来是建安文学的共同基调,不过在曹操的诗中,它表现得最为典型,最为突出。在诗歌体裁上,曹操的乐府诗并不照搬汉乐府成规,而是有所发展。如《薤露行》、《蒿里行》,在汉乐府中都是挽歌,他却运用旧题抒写了全新的内容。曹操开创了以乐府写时事的传统,影响深远。建安作家以及从南北朝直到唐代的许多诗人,他们拟作的大量乐府诗,都可以说是这一传统的继承和发扬。

『贰』 曹操写的诗歌有哪些如题 谢谢了

严格的说曹操是一位杰出的文学家,著有《孙子略解》、《兵书接要》等军事著作和《蒿里行》、《观沧海》、《薤露》、《短歌行》、《苦寒行》、《碣石篇》、《龟虽寿》等不朽诗篇。后人并且辑有《曹操集》。 曹操手迹曹操的诗歌,极受乐府影响,现存的诗歌全是乐府歌辞。这些诗歌虽用乐府旧题,却不因袭古人诗意,自辟新蹊,不受束缚,却又继承了“感于哀乐,缘事而发”的精神。例如《薤露行》、《蒿里行》原是挽歌,曹操却以之悯时悼乱。《步出东门行》原是感叹人生无常,须及时行乐的曲调,曹操却以之抒述一统天下的抱负及北征归来所见的壮景。可见曹操富有创新精神的民歌,开启了建安文学的新风,也影响到后来的杜甫、白居易等人。 曹操诗的内容大致有三种:反映汉末动乱的现实、统一天下的理想和顽强的进取精神、以及抒发忧思难忘的消极情绪。 汉末大乱,曹操又南征北讨,接触的社会面非常广大,故多有亲身经验和体会如《蒿里行》谓汉末战乱的惨象,见百姓悲惨之余又见诗人伤时悯乱的感情。故后人谓曹操乐府“汉末实录,真诗史也”。 曹操生于官宦,对天下具有野心,故怀有统一之雄图,《短歌行》有谓“周公吐哺,天下归心”可资明证。其进取之心亦可见出,如《龟虽寿》言之“老骥伏枥,志在千里”言己虽至晚年仍不弃雄心壮志。 一代袅雄,纵风光一世,亦有星落殒灭之时。曹操对此也感到无能为力,只有作诗感叹,无可奈何。如《短歌行》中“譬如朝露,去日苦多”的感伤,《秋胡行》之低沈情绪,《陌上桑》等游仙作品中都可见他的消极情绪。 曹操的诗歌形式是十分创新的。他尤擅写五言体和四言体。《蒿里行》原是杂言,曹操却以五言重写,非常成功。四言诗方面,本自《诗经》之后已见衰落,少有佳作,但曹操却继承了《国风》和《小雅》的传统,反映现实,抒发情感。例如《短歌行》、《步出夏门行》等均是四言诗之佳作,使四言诗重生而再放异彩。曹操诗文辞简朴,直抒襟怀,慷慨悲凉而沉郁雄健,华美辞藻并不常见,惟形象鲜明,如《观沧海》一诗:“秋风萧瑟,洪波涌起,日月之行,若出其中,星汉灿烂,若出其里。”寥寥数笔,即能以辽阔的沧海景象,表现诗人的胸襟,不加润饰。 在中国帝王级的人物中间,真正称得上为诗人的,曹操得算一个。虽然曹操不是帝王,但胜似帝王。如果有列朝列代帝王之辈的文学成就排行榜的话,曹操倘不是拔得头筹的冠军,也是名列前茅的银牌、铜牌得主。 他的诗,写得实在的好,绝非那些附庸风雅的帝王可比。在中国,凡皇帝,无论识字的,不识字的,无论会写的,不会写的,穿上龙袍,坐上龙椅以后,都想在诗词上“得瑟”两下,在文学上“显摆”一通,几乎成为通病。这其中,写得最少的为汉高祖刘邦,他衣锦还乡到了下邳时,吼出过一首《大风歌》,留传至今。我一直怀疑这位亭长,是否具有写诗的细胞?如果他以后还写过一首《小风歌》,或者《微风歌》,也许无妨将诗人这顶桂冠,加在他的头上。就这一首,仅这两句,大有可能是秘书之类的文人,如叔孙通之流,现编现诌,当场口授,他记性大概还好,现趸现卖,于是,刘邦就文治武功,两全其美了。写得最多的为清高祖弘历,他简直像得了写诗的不治之症似的,一生写了四万首诗,差不多接近《全唐诗》的总和,但很遗憾,没有一句能留传开来。此人的诗,除以此人的年龄,40000/80,平均每年要写500首诗,平均每天要写1至2首,这样的高产,打死他也办不到的,因此,只有找御用文人为他作枪手,做代工。外国最高统治者,没这毛病,凯撒不写诗,拿破仑也不写诗,所以中国帝王写诗,假冒伪劣者多,绝对信不得的。 曹孟德的诗,可以用十二字来评价,一,有气概,二,有声势,三,有深度,四,有文采,因此,千古传唱,弦诵不绝。在中国人的记忆里,至少下列三句,忘不了。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直到今天,还挂在酒鬼口边。 “老骥伏枥,志在千里”。至今还是上了点年纪的人,不甘退出舞台的座右铭。 “神龟虽寿,犹有竟时”。这就是在诫劝大家,要珍惜上帝所给予的有限生命周期,到了晚年,尤其不要瞎折腾,不要乱巴结,不要颠三倒四,不要神经错乱。 曹操除了是了不起的诗人外,他还一手缔造了建安文学,在中国文学史上具有非同一般的意义。中国从建安文学起,才出现以写作为主业,有了不必奉长官意志写作的自由作家。虽然还是在政府部门做事,虽然也还需搞活经济一点奉命文学,但大部分时间,可以依个人兴趣爱好志向,写自己愿意想写的东西,这种写作上的自由,就是曹操开创的,虽然不大,但初创意义相当重大。 曹操在平定吕布,陶谦,公孙瓒,袁绍,袁术以后,公元196年的许都,有了一个初步安定的局面,他腾出手来,努力在文化上有所建树。他手中握有汉献帝这张王牌,对士族阶层,对知识分子,具有相当的招徕作用。“是时许都新建,贤士大夫,四方来集。”延揽了一批像崔琰,孔融这样的大士族和大知识分子,也吸引了王粲,陈琳这样才华横溢的作家诗人,遂形成了中原地带的文化中心。当时,到许都去献诗作赋,吟文卖字,便是许多有名和无名作家竞相为之的目标。于是,便出现了文学史上称之为“建安文学”的繁荣局面。没有曹氏父子,也就没有建安文学。如果当时要成立作家协会,大家肯定会投票曹操,他是众望所归,当仁不让的协会主席。 此其时也,许都的文学气氛达到了高潮。《文心雕龙》的作者为南朝梁代的刘勰,对活动着许多文人墨客的这个中心,有过这样一段论述:“自献帝播迁,文学蓬转,建安之末,区宇方辑。魏武以相王之尊,雅爱诗章;文帝以副君之重,妙善辞赋;陈思以公子之豪,下笔琳琅;并体貌英逸,故俊才云蒸。”孔融,杨修,陈琳,刘桢,徐干,阮,应,和从匈奴赎回的蔡琰,真可谓济济一堂,竞其才华。刘勰距离这个时代约两个世纪,来写这段文坛盛事,应该是比较准确,可算是权威性的描写。 建安文学得以勃兴,很大程度由于曹操统一中原后的休生养息政策,出现了一个安定局面的结果。如果仍同二袁,吕布,刘关张没完没了的打,和我们文革期间没完没了的斗一样,除了样板戏,就搞不出别的名堂了。加之他本人“雅爱诗章”,懂得文学规律,与只知杀人的董卓,用刀逼着大作家蔡邕出山,就是完全不同的效果了,很快,“建安之初,五言腾踊”的局面出现了。 曹操对文学的重视,在历代帝王中也是少见的。因为他是货真价实的诗人,不是挂羊头卖狗肉的文化政客。譬如不惜重金,把蔡文姬从匈奴单于手里赎回来,因为她的《胡笳十八拍》把他感动了。当然,她的父亲蔡邕跟曹操曾经很哥们儿,他也不忍老朋友的女儿流落异国他乡,他下令财政部拨款赎人,这绝对是诗人的浪漫行径,别的领袖人物未必有这等胸怀,更不可能有这等雅兴。蔡文姬回到中原,曹操让她做一件事,就是将她养起来,提供资金人员,让她将记得下来的她父亲蔡邕已被战乱毁灭的图书文字,口授出来,整理成书,不致湮没,这实在一件了不起的行为。 由此得出结论,文学的发展和繁荣,与时代的关系至大。动乱,则文学终结,安定,则文学复苏。文革期间,只有浩然先生的小说行时,舍此便全是空白,即可证明。 东汉末年,先是黄巾农民起义,九州暴乱,生灵涂炭;后是董卓那个军阀折腾,战祸不已。洛阳夷为平地,中原水深火热,这时候,一切都在毁灭的灾难之中,文学自然也陷于绝境。因为农民革命虽然有其推动时代进步的作用,但也有其破坏文明文化,摧毁社会财富的相当消极的方面。董卓,不过是一个穿上战袍的西凉农民而已。所以,他的行动和黄巾也差不多,都带有农民革命家的那种仇视文化,仇视知识,仇视人类文明的特点,在破坏人类文明成果的憎恨气氛里,在硝烟战火的刀光剑影之中,文学这只鸟儿,只有噤若寒蝉,休想唱出动听的声音了。 中原初定,大地回春,经历了巨大的变乱,遭受了严重的劫难以后,人民需要休养生息,这样,就出现一定程度的思想解放潮流,文人的个性开始得到自由舒展的机会。所以,“慷慨任气”,有许多郁结在心的话要倾诉,有许多身受之痛苦要排解,便成了这一时期文学的特征。曹操本人就是一位伤痕文学的作家,他有一首《薤露》诗,写出了董卓胁帝西迁长安,焚毁洛阳的万世不贷的恶行:“贼臣持国柄,杀主灭宇京。荡覆帝基业,宗庙以燔丧。播越西迁移,号泣而且行,瞻彼洛城郭,微子为哀伤。” 由建安文学的发展看到,乱离之世只有遍地哀鸿,而文学确实需要一个安定的环境,和思想解放的背景,以及适宜的文学气氛,才能繁荣起来。建安文学的发展,得益于曹氏父子的提倡,得益于相对安定的中原环境,也得益于建安七子为代表的文人个性的解放。建安文人,可能是中国较早从绝对附庸地位摆脱出来,以文学谋生存的一群专业作家。他们的行为特点是:追求自由不羁,企慕放任自然,赞成浪漫随意,主张积极人生,对礼教充满叛逆精神,并强调艺术个性。可以说是中国非正统文人的最早的样本。鲁迅先生认为这种文学态度,可以用“尚通脱”三字来概括。到了魏晋南北朝,由阮藉,嵇康,陆机,潘岳,陶渊明,谢灵运,一脉相承,“通脱”则更加发扬光大,一时成为中国文学发展的主流。 那时,他们的浪漫行径,风流举止,自由作风,个性色彩,恐怕连后世的文人也深感不及的。 曹操也不例外,《三国志》称他“少机警,有权数,任侠放荡,不治行业。”裴注引《曹瞒传》称他“少好飞鹰走狗,游荡无度,”看来,曹操和他的两个儿子,都是具有浪漫潜质的文人。他在《祀故太尉桥玄文》中,回忆他和这位比他年高的大人物,交往的一段插曲:“吾以幼年逮升堂室,特以顽鄙之姿,为大君子所纳。增荣益观,皆由奖助,犹仲尼称不如颜渊,李生之厚双贾复。士死知己,怀此无忘。又承从容约誓之言:‘殂逝之后,路有经由,不以斗酒只鸡过相沃酹,车过三步,腹痛勿怪。’虽临时戏笑之言,非至亲之笃好,胡肯为此辞乎?” 这位后来在《三国演义》里被当作乔国老的老先生,能跟曹操开这样的玩笑:你要是经过我的坟墓前,不下车用一只鸡,一壶酒,好好祭奠我的话,走不出三步路,我就让你肚子疼,你可别怪罪我。说明曹操虽是执天子以令诸侯的枭雄,但不对他的统治产生危害和威胁,也还是能够欣赏这种文人的幽默感的。 从历史的角度来看,曹操作为文学家,不愧为一把好手;但是,曹操作为政治家,谁也不能不承认,他杀作家也是一把好手。凡碰了他这根政治神经的人,不管是作家,诗人,还是其他什么人,他是一点也不客气的。文学的每一步前进,总是要付出代价的。任何新的尝试,总是要打破过去的格局,失掉原有的平衡,必定引起旧秩序维护者的反扑。倘若探索实验,一旦越出了文学的范围以外,越过政治雷池,被视作离经叛道,越轨出格的话,就要以文人的脑袋作抵押品了。尤其文人不自量染指权力,插手政治,想得到好果子吃者,通常不会有好下场。 建安七子之中,孔融是死在曹操手下的,因为他专门跟曹操作对。还有一个徐桢,被曹操送到采石场去劳改的,因为他对曹丕漂亮的妻子甄后,有过邪念。不属七子之列的杨修,也是曹操杀掉的,至于文学新秀祢衡,虽然不是曹操杀的,但事实上是他用借刀计让黄祖杀的。 掉脑袋的这三位,也有其不大肯安生而惹祸的缘由。孔融的地位相当高,曾任北海相,到许都后,担任过将作大匠,也就是建设部长,这还不是曹操主要嫉恨的。由于他和曹操总过不去,经常发难,加之是孔子后代的号召力,成为士族豪门的代表和知识分子的领袖。他的府邸已成为反曹操的各种人物聚合的“裴多菲俱乐部”。这时就不管你的文章写得多好,和儿时让梨的美德了,对不起,找了一个叫路粹的文人,在作家队伍中的这种败类,还不俯拾即是,写了封密告信,检举孔融“与白衣祢衡跌荡放言,云,‘父之于子,当有何亲?论其本意,实为情欲发耳。子之于母,亦复奚为?譬如寄物瓶中,出则离矣’……大逆不道,宜极重诛。”书奏,下狱弃市。 杨修的职务要差一点了,在曹操的指挥部里,只当了个行军主簿,大概相当于参谋,而且不是作战参谋,连行军口令还从别人嘴里听说,显然是闲差了。所以杀他不像杀孔融那样颇费周章,“扰乱军心”四个字,就推出去斩首。《三国演义》说是曹操嫉妒杨修的捷才,生了杀心。其实,由于杨修不安生,介入政治,成为曹植的嫡系党羽,出谋划策,卷入了宫廷接班人的夺权斗争之中,而且许多臭主意,都被曹操拆穿了,才要把他除掉的。 老实说,文学家玩政治,和政治家玩文学,都有点票友性质,是不能正式登场的。在中国历史上,有几个像曹操这样全才全能的政治家兼文学家呢?因此,他的一生,既没有出过政治家玩文学玩不好的闹剧,也没有出过文学家玩政治玩不好把小命搭上的悲剧。曹操,不论在文学上,在政治上,都是一个了不起的人。 所以,鲁迅先生说:“曹操是一个很有本事的人,至少是一个英雄,我虽不是曹操一党,但无论如何,总是非常佩服他。”我想,这是对曹操最有见地的一个评价了。

『叁』 乐府诗《东门行》和古诗十九首中《驱车上东门》,“东门”是一样的吗 都是什么意思

不一样

乐府诗《东门行》的东门:指主人公所居之处的东城门。

驱车上东门中的“上东门”:指洛阳城东面三门最北头的门。

『肆』 曹操的诗词有哪些 曹操的诗以什么见称

【曹操诗风】
曹操不但是中国历史上一位杰出的政治家、军事家,还是一位杰出的文学家,著有《孙子略解》、《兵书接要》等军事著作和《蒿里行》、《观沧海》、《薤露行》、《短歌行》、《苦寒行》、《碣石篇》、《龟虽寿》等不朽诗篇。后人并且辑有《曹操集》。

曹操手迹曹操的诗歌,极受乐府影响,现存的诗歌全是乐府歌辞。这些诗歌虽用乐府旧题,却不因袭古人诗意,自辟新蹊,不受束缚,却又继承了“感于哀乐,缘事而发”的精神。例如《薤露行》、《蒿里行》原是挽歌,曹操却以之悯时悼乱。《步出东门行》原是感叹人生无常,须及时行乐的曲调,曹操却以之抒述一统天下的抱负及北征归来所见的壮景。可见曹操富有创新精神的民歌,开启了建安文学的新风,也影响到后来的杜甫、白居易等人。

曹操诗的内容大致有三种:反映汉末动乱的现实、统一天下的理想和顽强的进取精神、以及抒发忧思难忘的消极情绪。

汉末大乱,曹操又南征北讨,接触的社会面非常广大,故多有亲身经验和体会如《蒿里行》谓汉末战乱的惨象,见百姓悲惨之余又见诗人伤时悯乱的感情。故后人谓曹操乐府“汉末实录,真诗史也”。

一代枭雄,纵风光一世,亦有星落殒灭之时。曹操对此也感到无能为力,只有作诗感叹,无可奈何。如《短歌行》中“譬如朝露,去日苦多”的感伤,《秋胡行》之低沉情绪,《陌上桑》等游仙作品中都可见他的消极情绪。

曹操的诗歌形式是十分创新的。他尤擅写五言体和四言体。《蒿里行》原是杂言,曹操却以五言重写,非常成功。四言诗方面,本自《诗经》之后已见衰落,少有佳作,但曹操却继承了《国风》和《小雅》的传统,反映现实,抒发情感。例如《短歌行》、《步出夏门行》等均是四言诗之佳作,使四言诗重生而再放异彩。曹操诗文辞简朴,直抒襟怀,慷慨悲凉而沉郁雄健,华美辞藻并不常见,惟形象鲜明,如《观沧海》一诗:“秋风萧瑟,洪波涌起,日月之行,若出其中,星汉灿烂,若出其里。”寥寥数笔,即能以辽阔的沧海景象,表现诗人的胸襟,不加润饰。

曹操名诗
薤露行
惟汉廿二世,所任诚不良。
沐猴而冠带,知小而谋疆。
犹豫不敢断,因狩执君王。
白虹为贯日,己亦先受殃。
贼臣持国柄,杀主灭宇京。
荡覆帝基业,宗庙以燔丧。
播越西迁移,号泣而且行。
瞻彼洛城郭,微子为哀伤。

蒿里行
关东有义士,兴兵讨群

『伍』 100分求曹操所有的诗词和写作背景

严格的说曹操是一位杰出的文学家,著有《孙子略解》、《兵书接要》等军事著作和《蒿里行》、《观沧海》、《薤露》、《短歌行》、《苦寒行》、《碣石篇》、《龟虽寿》等不朽诗篇。后人并且辑有《曹操集》。

曹操手迹曹操的诗歌,极受乐府影响,现存的诗歌全是乐府歌辞。这些诗歌虽用乐府旧题,却不因袭古人诗意,自辟新蹊,不受束缚,却又继承了“感于哀乐,缘事而发”的精神。例如《薤露行》、《蒿里行》原是挽歌,曹操却以之悯时悼乱。《步出东门行》原是感叹人生无常,须及时行乐的曲调,曹操却以之抒述一统天下的抱负及北征归来所见的壮景。可见曹操富有创新精神的民歌,开启了建安文学的新风,也影响到后来的杜甫、白居易等人。

曹操诗的内容大致有三种:反映汉末动乱的现实、统一天下的理想和顽强的进取精神、以及抒发忧思难忘的消极情绪。

汉末大乱,曹操又南征北讨,接触的社会面非常广大,故多有亲身经验和体会如《蒿里行》谓汉末战乱的惨象,见百姓悲惨之余又见诗人伤时悯乱的感情。故后人谓曹操乐府“汉末实录,真诗史也”。

曹操生于官宦,对天下具有野心,故怀有统一之雄图,《短歌行》有谓“周公吐哺,天下归心”可资明证。其进取之心亦可见出,如《龟虽寿》言之“老骥伏枥,志在千里”言己虽至晚年仍不弃雄心壮志。

一代袅雄,纵风光一世,亦有星落殒灭之时。曹操对此也感到无能为力,只有作诗感叹,无可奈何。如《短歌行》中“譬如朝露,去日苦多”的感伤,《秋胡行》之低沈情绪,《陌上桑》等游仙作品中都可见他的消极情绪。

曹操的诗歌形式是十分创新的。他尤擅写五言体和四言体。《蒿里行》原是杂言,曹操却以五言重写,非常成功。四言诗方面,本自《诗经》之后已见衰落,少有佳作,但曹操却继承了《国风》和《小雅》的传统,反映现实,抒发情感。例如《短歌行》、《步出夏门行》等均是四言诗之佳作,使四言诗重生而再放异彩。曹操诗文辞简朴,直抒襟怀,慷慨悲凉而沉郁雄健,华美辞藻并不常见,惟形象鲜明,如《观沧海》一诗:“秋风萧瑟,洪波涌起,日月之行,若出其中,星汉灿烂,若出其里。”寥寥数笔,即能以辽阔的沧海景象,表现诗人的胸襟,不加润饰。

在中国帝王级的人物中间,真正称得上为诗人的,曹操得算一个。虽然曹操不是帝王,但胜似帝王。如果有列朝列代帝王之辈的文学成就排行榜的话,曹操倘不是拔得头筹的冠军,也是名列前茅的银牌、铜牌得主。

他的诗,写得实在的好,绝非那些附庸风雅的帝王可比。在中国,凡皇帝,无论识字的,不识字的,无论会写的,不会写的,穿上龙袍,坐上龙椅以后,都想在诗词上“得瑟”两下,在文学上“显摆”一通,几乎成为通病。这其中,写得最少的为汉高祖刘邦,他衣锦还乡到了下邳时,吼出过一首《大风歌》,留传至今。我一直怀疑这位亭长,是否具有写诗的细胞?如果他以后还写过一首《小风歌》,或者《微风歌》,也许无妨将诗人这顶桂冠,加在他的头上。就这一首,仅这两句,大有可能是秘书之类的文人,如叔孙通之流,现编现诌,当场口授,他记性大概还好,现趸现卖,于是,刘邦就文治武功,两全其美了。写得最多的为清高祖弘历,他简直像得了写诗的不治之症似的,一生写了四万首诗,差不多接近《全唐诗》的总和,但很遗憾,没有一句能留传开来。此人的诗,除以此人的年龄,40000/80,平均每年要写500首诗,平均每天要写1至2首,这样的高产,打死他也办不到的,因此,只有找御用文人为他作枪手,做代工。外国最高统治者,没这毛病,凯撒不写诗,拿破仑也不写诗,所以中国帝王写诗,假冒伪劣者多,绝对信不得的。

曹孟德的诗,可以用十二字来评价,一,有气概,二,有声势,三,有深度,四,有文采,因此,千古传唱,弦诵不绝。在中国人的记忆里,至少下列三句,忘不了。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直到今天,还挂在酒鬼口边。

“老骥伏枥,志在千里”。至今还是上了点年纪的人,不甘退出舞台的座右铭。

“神龟虽寿,犹有竟时”。这就是在诫劝大家,要珍惜上帝所给予的有限生命周期,到了晚年,尤其不要瞎折腾,不要乱巴结,不要颠三倒四,不要神经错乱。

曹操除了是了不起的诗人外,他还一手缔造了建安文学,在中国文学史上具有非同一般的意义。中国从建安文学起,才出现以写作为主业,有了不必奉长官意志写作的自由作家。虽然还是在政府部门做事,虽然也还需搞活经济一点奉命文学,但大部分时间,可以依个人兴趣爱好志向,写自己愿意想写的东西,这种写作上的自由,就是曹操开创的,虽然不大,但初创意义相当重大。

曹操在平定吕布,陶谦,公孙瓒,袁绍,袁术以后,公元196年的许都,有了一个初步安定的局面,他腾出手来,努力在文化上有所建树。他手中握有汉献帝这张王牌,对士族阶层,对知识分子,具有相当的招徕作用。“是时许都新建,贤士大夫,四方来集。”延揽了一批像崔琰,孔融这样的大士族和大知识分子,也吸引了王粲,陈琳这样才华横溢的作家诗人,遂形成了中原地带的文化中心。当时,到许都去献诗作赋,吟文卖字,便是许多有名和无名作家竞相为之的目标。于是,便出现了文学史上称之为“建安文学”的繁荣局面。没有曹氏父子,也就没有建安文学。如果当时要成立作家协会,大家肯定会投票曹操,他是众望所归,当仁不让的协会主席。

此其时也,许都的文学气氛达到了高潮。《文心雕龙》的作者为南朝梁代的刘勰,对活动着许多文人墨客的这个中心,有过这样一段论述:“自献帝播迁,文学蓬转,建安之末,区宇方辑。魏武以相王之尊,雅爱诗章;文帝以副君之重,妙善辞赋;陈思以公子之豪,下笔琳琅;并体貌英逸,故俊才云蒸。”孔融,杨修,陈琳,刘桢,徐干,阮,应,和从匈奴赎回的蔡琰,真可谓济济一堂,竞其才华。刘勰距离这个时代约两个世纪,来写这段文坛盛事,应该是比较准确,可算是权威性的描写。

建安文学得以勃兴,很大程度由于曹操统一中原后的休生养息政策,出现了一个安定局面的结果。如果仍同二袁,吕布,刘关张没完没了的打,和我们文革期间没完没了的斗一样,除了样板戏,就搞不出别的名堂了。加之他本人“雅爱诗章”,懂得文学规律,与只知杀人的董卓,用刀逼着大作家蔡邕出山,就是完全不同的效果了,很快,“建安之初,五言腾踊”的局面出现了。

曹操对文学的重视,在历代帝王中也是少见的。因为他是货真价实的诗人,不是挂羊头卖狗肉的文化政客。譬如不惜重金,把蔡文姬从匈奴单于手里赎回来,因为她的《胡笳十八拍》把他感动了。当然,她的父亲蔡邕跟曹操曾经很哥们儿,他也不忍老朋友的女儿流落异国他乡,他下令财政部拨款赎人,这绝对是诗人的浪漫行径,别的领袖人物未必有这等胸怀,更不可能有这等雅兴。蔡文姬回到中原,曹操让她做一件事,就是将她养起来,提供资金人员,让她将记得下来的她父亲蔡邕已被战乱毁灭的图书文字,口授出来,整理成书,不致湮没,这实在一件了不起的行为。

由此得出结论,文学的发展和繁荣,与时代的关系至大。动乱,则文学终结,安定,则文学复苏。文革期间,只有浩然先生的小说行时,舍此便全是空白,即可证明。

东汉末年,先是黄巾农民起义,九州暴乱,生灵涂炭;后是董卓那个军阀折腾,战祸不已。洛阳夷为平地,中原水深火热,这时候,一切都在毁灭的灾难之中,文学自然也陷于绝境。因为农民革命虽然有其推动时代进步的作用,但也有其破坏文明文化,摧毁社会财富的相当消极的方面。董卓,不过是一个穿上战袍的西凉农民而已。所以,他的行动和黄巾也差不多,都带有农民革命家的那种仇视文化,仇视知识,仇视人类文明的特点,在破坏人类文明成果的憎恨气氛里,在硝烟战火的刀光剑影之中,文学这只鸟儿,只有噤若寒蝉,休想唱出动听的声音了。

中原初定,大地回春,经历了巨大的变乱,遭受了严重的劫难以后,人民需要休养生息,这样,就出现一定程度的思想解放潮流,文人的个性开始得到自由舒展的机会。所以,“慷慨任气”,有许多郁结在心的话要倾诉,有许多身受之痛苦要排解,便成了这一时期文学的特征。曹操本人就是一位伤痕文学的作家,他有一首《薤露》诗,写出了董卓胁帝西迁长安,焚毁洛阳的万世不贷的恶行:“贼臣持国柄,杀主灭宇京。荡覆帝基业,宗庙以燔丧。播越西迁移,号泣而且行,瞻彼洛城郭,微子为哀伤。”

由建安文学的发展看到,乱离之世只有遍地哀鸿,而文学确实需要一个安定的环境,和思想解放的背景,以及适宜的文学气氛,才能繁荣起来。建安文学的发展,得益于曹氏父子的提倡,得益于相对安定的中原环境,也得益于建安七子为代表的文人个性的解放。建安文人,可能是中国较早从绝对附庸地位摆脱出来,以文学谋生存的一群专业作家。他们的行为特点是:追求自由不羁,企慕放任自然,赞成浪漫随意,主张积极人生,对礼教充满叛逆精神,并强调艺术个性。可以说是中国非正统文人的最早的样本。鲁迅先生认为这种文学态度,可以用“尚通脱”三字来概括。到了魏晋南北朝,由阮藉,嵇康,陆机,潘岳,陶渊明,谢灵运,一脉相承,“通脱”则更加发扬光大,一时成为中国文学发展的主流。

那时,他们的浪漫行径,风流举止,自由作风,个性色彩,恐怕连后世的文人也深感不及的。

曹操也不例外,《三国志》称他“少机警,有权数,任侠放荡,不治行业。”裴注引《曹瞒传》称他“少好飞鹰走狗,游荡无度,”看来,曹操和他的两个儿子,都是具有浪漫潜质的文人。他在《祀故太尉桥玄文》中,回忆他和这位比他年高的大人物,交往的一段插曲:“吾以幼年逮升堂室,特以顽鄙之姿,为大君子所纳。增荣益观,皆由奖助,犹仲尼称不如颜渊,李生之厚双贾复。士死知己,怀此无忘。又承从容约誓之言:‘殂逝之后,路有经由,不以斗酒只鸡过相沃酹,车过三步,腹痛勿怪。’虽临时戏笑之言,非至亲之笃好,胡肯为此辞乎?” 这位后来在《三国演义》里被当作乔国老的老先生,能跟曹操开这样的玩笑:你要是经过我的坟墓前,不下车用一只鸡,一壶酒,好好祭奠我的话,走不出三步路,我就让你肚子疼,你可别怪罪我。说明曹操虽是执天子以令诸侯的枭雄,但不对他的统治产生危害和威胁,也还是能够欣赏这种文人的幽默感的。

从历史的角度来看,曹操作为文学家,不愧为一把好手;但是,曹操作为政治家,谁也不能不承认,他杀作家也是一把好手。凡碰了他这根政治神经的人,不管是作家,诗人,还是其他什么人,他是一点也不客气的。文学的每一步前进,总是要付出代价的。任何新的尝试,总是要打破过去的格局,失掉原有的平衡,必定引起旧秩序维护者的反扑。倘若探索实验,一旦越出了文学的范围以外,越过政治雷池,被视作离经叛道,越轨出格的话,就要以文人的脑袋作抵押品了。尤其文人不自量染指权力,插手政治,想得到好果子吃者,通常不会有好下场。

建安七子之中,孔融是死在曹操手下的,因为他专门跟曹操作对。还有一个徐桢,被曹操送到采石场去劳改的,因为他对曹丕漂亮的妻子甄后,有过邪念。不属七子之列的杨修,也是曹操杀掉的,至于文学新秀祢衡,虽然不是曹操杀的,但事实上是他用借刀计让黄祖杀的。

掉脑袋的这三位,也有其不大肯安生而惹祸的缘由。孔融的地位相当高,曾任北海相,到许都后,担任过将作大匠,也就是建设部长,这还不是曹操主要嫉恨的。由于他和曹操总过不去,经常发难,加之是孔子后代的号召力,成为士族豪门的代表和知识分子的领袖。他的府邸已成为反曹操的各种人物聚合的“裴多菲俱乐部”。这时就不管你的文章写得多好,和儿时让梨的美德了,对不起,找了一个叫路粹的文人,在作家队伍中的这种败类,还不俯拾即是,写了封密告信,检举孔融“与白衣祢衡跌荡放言,云,‘父之于子,当有何亲?论其本意,实为情欲发耳。子之于母,亦复奚为?譬如寄物瓶中,出则离矣’……大逆不道,宜极重诛。”书奏,下狱弃市。

杨修的职务要差一点了,在曹操的指挥部里,只当了个行军主簿,大概相当于参谋,而且不是作战参谋,连行军口令还从别人嘴里听说,显然是闲差了。所以杀他不像杀孔融那样颇费周章,“扰乱军心”四个字,就推出去斩首。《三国演义》说是曹操嫉妒杨修的捷才,生了杀心。其实,由于杨修不安生,介入政治,成为曹植的嫡系党羽,出谋划策,卷入了宫廷接班人的夺权斗争之中,而且许多臭主意,都被曹操拆穿了,才要把他除掉的。

老实说,文学家玩政治,和政治家玩文学,都有点票友性质,是不能正式登场的。在中国历史上,有几个像曹操这样全才全能的政治家兼文学家呢?因此,他的一生,既没有出过政治家玩文学玩不好的闹剧,也没有出过文学家玩政治玩不好把小命搭上的悲剧。曹操,不论在文学上,在政治上,都是一个了不起的人。

所以,鲁迅先生说:“曹操是一个很有本事的人,至少是一个英雄,我虽不是曹操一党,但无论如何,总是非常佩服他。”我想,这是对曹操最有见地的一个评价了。

『陆』 求曹操的诗歌及文章.

魏武帝
姓名: 曹操
庙号: 太祖
谥号: 武皇帝
陵墓: 高陵
政权: 曹魏
在世: 155年--220年

曹操(年-220年3月15日),字孟德,一名吉利,小字阿瞒,沛国谯郡(今安徽省亳州市)人。中国东汉末年着名的军事家、政治家及诗人。

生平
曹操出生在官宦世家,他的父亲曹嵩本姓夏侯,因为后来成为中常侍大长秋曹腾的养子,於是改姓曹氏。曹操年轻时即已文武双全,《魏书》说他「才力绝人,手射飞鸟,躬禽猛兽,尝於南皮,一日射雉获六十三头」。《三国志》说他「才武绝人」,「少机警,有权数」。

公元175年曹操举孝廉,任洛阳部尉。公元177年任顿丘令,公元179年娶卞氏为妻,公元180年升为议郎。公元184年,在东汉王朝镇压黄巾军起义的战争中起家,任骑都尉。由於镇压黄巾军有功,升任济南相。后历任东郡太守、都尉、典军校尉等职。公元189年董卓入京后,逃亡回家乡陈留起兵讨伐董卓。

公元192年,曹操正式组建自己的军事集团「青州兵」,公元196年率军进驻洛阳奉迎汉献帝,「奉天子以令诸侯」并迁都至许昌。公元200年到公元207年间,经官渡之战等战役,打败袁绍和其它割据军阀,统一中国北部。建安十三年(208年)十二月,於赤壁之战中败於孙权和刘备联军,从此奠定中国历史上魏蜀吴三国鼎立的局面。

公元213年,曹操封为「魏公」。公元215年,攻灭汉中的张鲁势力。公元216年,再被晋爵「魏王」,受九锡,设天子旌旗,戴天子旒冕,出入得称警跸,并作泮宫。他名义上虽仍为汉臣,权倾朝野,实际上已具备皇帝的权力和威势,但仍未纂汉自立。曹操死於公元220年3月15日,享年六十六岁,谥曰武王。

公元220年长子曹丕立魏代汉,追尊曹操为太祖武皇帝。他是魏国的奠基人。着有《孙子略解》、《兵书接要》等军事着作和《蒿行》、《观沧海》、《龟虽寿》等诗篇。后人并且辑有《曹操集》。

史书评论曹操:「明略最优」,「治世之能臣,乱世之奸雄」,「横槊赋诗,固一世之雄也。」《资治通鉴》引谋士荀、郭嘉对曹操的评,说曹有十,即“道、义、治、度、谋、德、仁、明、文、武”。着名的《让县自明本志令》作於建安十五年(210年),光明磊落,字字真挚。曹操感性地说:「使天下无有孤,不知当几人称帝,几人称王。」事实的确如此。

长篇历史小说《三国演义》里面,因为文学上的需要,而表现出明显的贬曹笔法。然而三国志对他的评价,可算是魏蜀吴三国君主之中最高者,陈寿评价曹操为「汉末,天下大乱,雄豪并起,而袁绍虎视四州,盛莫敌。太祖运筹演谋,鞭挞宇内,揽申、商之法术,该韩、白之奇策,官方授材,各因其器,矫情任算,不念旧恶,终能总御皇机,克成洪业者,惟其明略最优也。抑可谓非常之人,超世之杰矣。」

后世学者认为,这是《三国演义》的作者罗贯中有意歪曲事实,并没有正确评价曹操。曹操唯才是用,军事上战术战略灵活多变。他对东汉末年中国北方的统一,经济生产的恢复和社会秩序的维有着重大贡献。在内政方面,曹操创立屯田制,命令不用打仗的士兵下田耕作,减轻了东汉末年战时的粮食问题。

曹操诗风

曹操手迹曹操的诗歌,极受乐府影响,现存的诗歌全是乐府歌辞。这些诗歌虽用乐府旧题,却不因袭古人诗意,自辟新蹊不受束缚,却又继承了「感於哀乐,缘事而发」的精神。例如《薤露行》、《蒿行》原是歌,曹操却以之悯时悼乱。《步出东门行》原是感人生无常,须及时行乐的曲调,曹操却以之抒述一统天下的抱负及北征归来所见的壮景。可见曹操富有创新精神的民歌,开启了建安文学的新风,也影响到后来的杜甫、白居易等人。

曹操诗的内容大致有三种:反映汉末动乱的现实、统一天下的理想和顽强的进取精神、以及抒发忧思难忘的消极情绪。

汉末大乱,曹操又南征北讨,接触的社会面非常广大,故多有亲身经验和体会如《蒿行》谓汉末战乱的惨象,见百姓悲惨之馀又见诗人伤时悯乱的感情。故后人谓曹操乐府「汉末实录,真诗史也」。

曹操生於官宦,对天下具有野心,故怀有统一之雄图,《短歌行》有谓「周公吐哺,天下归心」可资明。其进取之心亦可见出,如《龟虽寿》言之「老骥伏枥,志在千里」言己虽至晚年仍不弃雄心壮志。

一代枭雄,纵风光一世,亦有星落殒灭之时。曹操对此也感到无能为力,只有作诗感,无可奈何。如《短歌行》中「譬如朝露,去日苦多」的感伤,《秋胡行》之低沈情绪,《陌上桑》等游仙作品中都可见他的消极情绪。

曹操的诗歌形式是十分创新的。他尤擅写五言体和四言体。《蒿行》原是杂言,曹操却以五言重写,非常成功。四言诗方面,本自《诗经》之后已见衰落,少有佳作,但曹操却继承了《国风》和《小雅》的传统,反映现实,抒发情感。例如《短歌行》、《步出夏门行》等均是四言诗之佳作,使四言诗重生而再放异彩。曹操诗文辞简,直抒襟怀,慷慨悲凉而沉郁雄健,华美辞藻并不常见,惟形象鲜明,如《观沧海》一诗:「秋风萧瑟,洪波涌起,日月之行,若出其中,星汉灿烂,若出其里。」寥寥数笔,即能以辽阔的沧海景象,表现诗人的胸襟,不加润饰。

家庭

清代安顺地戏面具曹操像曹操有二十五位儿子:

曹昂,年轻时曾举孝廉,为张绣所杀。
曹丕,公元220年迫汉献帝禅让帝位,是为魏文帝。
曹彰,绰号黄儿,为一勇将,曾大破代郡乌丸。公元225年封任城王。
曹植,擅长文学,曾作《洛神赋》。虽然得到曹操宠爱,但最终与其兄曹丕争位失败,从此在政治上无从施展抱负。公元225年立为陈王。
曹熊,早薨。
曹铄,早薨。
曹冲,为着名神童,传说中曾根据浮力的原理为大象秤重。
曹据,公元232年封为彭城王。
曹宇,公元232年封为燕王。
曹霖,公元232年封为沛王。
曹衮,公元232年封为中山王。临终病重时魏明帝曹对其爱护备至,死后又获厚葬。
曹,公元211年封为西乡侯。
曹峻,公元232年封为陈留王。
曹矩,早薨。
曹干,公元232年封为赵王。
曹上,早薨。
曹彪,公元232年封为楚王。公元251年与太尉王凌谋反事,被赐死。
曹勤,早薨。
曹乘,早薨。
曹整,公元217年封为侯。
曹京,早薨。
曹均,公元217年封为樊侯。
曹棘,早薨。
曹徽,公元232年封为东平王。
曹茂,素来与曹操及曹丕不和。公元232年封为曲阳王。

短歌行

其一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慨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唯有杜康。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但为君故,沈吟至今。呦呦鹿鸣,食野之苹。我有嘉宾,鼓瑟吹笙。明明如月,何时可掇?忧从中来,不可断绝。越陌度阡,枉用相存。契阔谈宴,心念旧恩。月明星稀,乌鹊南飞,绕树三匝,何枝可依?山不厌高,海不厌深。周公吐哺,天下归心。 其二
周西伯昌,怀此圣德。三分天下,而有其二。修奉贡献,臣节不隆。崇侯谗之,是以拘系。 后见赦原,赐之斧钺,得使征伐。为仲尼所称,达及德行,犹奉事殷,论叙其美。 齐桓之功,为霸之首。九合诸侯,一匡天下。一匡天下,不以兵车。正而不谲,其德传称。 孔子所叹,并称夷吾,民受其恩。赐与庙胙,命无下拜。小白不敢尔,天威在颜咫尺。 晋文亦霸,躬奉天王。受赐圭瓒,〔禾巨〕鬯彤弓,卢弓矢千,虎贲三百人。 威服诸侯,师之所尊。八方闻之,名亚齐桓。河阳之会,诈称周王,是其名纷葩。

秋胡行

其一
晨上散关山,此道当何难!晨上散关山,此道当何难!牛顿不起,车堕谷间。坐磐石之上,弹五弦之琴。作为清角韵,意中迷烦。歌以言志,晨上散关山。 有何三老公,卒来在我旁?有何三老公,卒来在我旁?负□(“拚”的“厶”改为“合”,音“演”)被裘,似非恒人。谓卿云何困苦以自怨,徨徨所欲,来到此间?歌以言志,有何三老公? 我居昆仑山,所谓者真人。我居昆仑山,所谓者真人。道深有可得。名山历观,遨游八极,枕石漱流饮泉。沈吟不决,遂上升天。歌以言志,我居昆仑山。 去去不可追,长恨相牵攀。去去不可追,长恨相牵攀。夜夜安得寐,惆怅以自怜。正而不谲,辞赋依因。经传所过,西来所传。歌以言志,去去不可追。

其二
愿登泰华山,神人共远游。愿登泰华山,神人共远游。经历昆仑山,到蓬莱。飘遥八极,与神人俱。思得神药,万岁为期。歌以言志,愿登泰华山。 天地何长久!人道居之短。天地何长久!人道居之短。世言伯阳,殊不知老;赤松王乔,亦云得道。得之未闻,庶以寿考。歌以言志,天地何长久! 明明日月光,何所不光昭!明明日月光,何所不光昭!二仪合圣化,贵者独人不?万国率土,莫非王臣。仁义为名,礼乐为荣。歌以言志,明明日月关。 四时更逝去,昼夜以成岁。四时更逝去,昼夜以成岁。大人先天而天弗违。不戚年往,忧世不治。存亡有命,虑之为蚩。歌以言志,四时更逝去。 戚戚欲何念!欢笑意所之。戚戚欲何念!欢笑意所之。壮盛智愚,殊不再来。爱时进趣,将以惠谁?泛泛放逸,亦同何为!歌以言志,戚戚欲何念!

善哉行 其一
古公□(“擅”去提手旁,音“胆”)甫,积德垂仁。思弘一道,哲王于豳。 太伯仲雍,王德之仁。行施百世,断发文身。 伯夷叔齐,古之遗贤。让国不用,饿殂首山。 智哉山甫,相彼宣王。何用杜伯,累我圣贤。 齐桓之霸,赖得仲父。后任竖刁,虫流出户。 晏子平仲,积德兼仁。与世沈德,未必思命。 仲尼之世,主国为君。随制饮酒,扬波使官。

其二
自惜身薄祜,夙贱罹孤苦。既无三徙教,不闻过庭语。 其穷如抽裂,自以思所怙。虽怀一介志,是时其能与! 守穷者贫贱,惋叹泪如雨。泣涕于悲夫,乞活安能睹? 我愿于天穷,琅邪倾侧左。虽欲竭忠诚,欣公归其楚。 快人由为叹,抱情不得叙。显行天教人,谁知莫不绪。 我愿何时随?此叹亦难处。今我将何照于光曜?释衔不如雨。

其三
朝日乐相乐,酣饮不知醉。悲弦激新声,长笛吹清气。 弦歌感人肠,四坐皆欢悦。寥寥高堂上,凉风入我室。 持满如不盈,有德者能卒。君子多苦心,所愁不但一。 慊慊下白屋,吐握不可失。众宾饱满归,主人苦不悉。 比翼翔云汉,罗者安所羁?冲静得自然,荣华何足为!

苦寒行

北上太行山,艰哉何巍巍!羊肠坂诘屈,车轮为之摧。树木何萧瑟,北风声正悲!熊罴对我蹲,虎豹夹路啼。溪谷少人民,雪落何霏霏!延颈长叹息,远行多所怀。我心何怫郁?思欲一东归。水深桥梁绝,中路正徘徊。迷惑失故路,薄暮无宿栖。行行日已远,人马同时饥。担囊行取薪,斧冰持作糜。悲彼《东山》诗,悠悠令我哀。

步出夏门行

艳云行雨步,超越九江之皋。临观异同,心意怀

『柒』 曹操的事迹和写的诗

曹操对文学、书法、音乐等都有深湛的修养。他的文学成就,主要表现在诗歌上,散文也很有特点。 曹操的诗歌,今存不足20篇,全部是乐府诗体。内容大体上可分三类。一类是关涉时事的,一类是以表述理想为主的,一类是游仙诗。 太祖御军三十余年,手不舍书。昼则讲武策,夜则思经传。登高必赋,及造新诗,被之管弦,皆成乐章。(《魏书》) 上雅好诗书文籍,虽在军旅,手不释卷。每每定省,从容常言:人少好学,则思专,长则善忘;长大而能勤学者,唯吾与袁伯业耳。(《典论自叙》,袁伯业名遗,袁绍从兄。) 曹公古直,甚有悲凉之句。(钟嵘《诗品》) 与时事有某种关联的作品有《薤露行》、《蒿里行》、《苦寒行》、《步出夏门行》等。《薤露行》、《蒿里行》二诗,作于建安初年。前一篇反映何进谋诛宦官事败,董卓入洛阳作乱;后一篇写关东各州郡兴兵讨卓,又各怀野心,互相杀伐,在内容上紧相承接。诗篇以简练的语言,高度概括地写出了这一段历史过程,因此被誉为“汉末实录,真诗史也”(钟惺《古诗归》)。尤其可贵的是,在《蒿里行》诗中他以同情的笔调,写出了广大人民在战乱中所罹的深重苦难:“铠甲生虮虱,万姓以死亡,白骨露于野,千里无鸡鸣,生民百遗一,念之断人肠。”《苦寒行》作于建安十一年,诗篇描写冬日太行山区的酷寒、荒芜、险峻,形象生动,同时也写出了诗人内心的复杂感受。《步出夏门行》作于建安十二年征三郡乌桓时。该诗包括“艳”(前奏)及四解。“艳”着重写了诗人出征时的复杂心情。一解“观沧海”,写进军途经碣石时的观感;二解“冬十月”、三解“河朔寒”,写归途中见闻;四解“龟虽寿”,写取得了这场重要战役胜利后的思想活动。其中“观沧海”描写大海景象,“秋风萧瑟,洪波涌起,日月之行,若出其中;星汉灿烂,若出其里”,气势磅礴,格调雄放,映衬出诗人包容宇宙、吞吐日月的阔大胸怀。“龟虽寿”以一系列生动的比喻,表达诗人对人生及事业的看法:“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烈士暮年,壮心不已”。这是诗人贯彻终生的积极进取精神的真实表白。 以表述理想为主的诗歌有《度关山》、《对酒》、《短歌行》等。前两篇写诗人的政治理想。他设想的太平盛世是儒法兼采、恩威并用的贤君良臣政治。这在汉末社会大破坏的现实背景下,无疑是具有进步意义的。《短歌行》的主题是求贤,以“山不厌高,水不厌深,周公吐哺,天下归心”等诗句,来抒发求贤若渴,广纳人才,以冀成其大业的心情。 在艺术风格上,曹操诗歌朴实无华、不尚藻饰。它们以感情深挚、气韵沉雄取胜。在诗歌情调上,则以慷慨悲凉为其特色。慷慨悲凉,这本来是建安文学的共同基调,不过在曹操的诗中,它表现得最为典型,最为突出。在诗歌体裁上,曹操的乐府诗并不照搬汉乐府成规,而是有所发展。如《薤露行》、《蒿里行》,在汉乐府中都是挽歌,他却运用旧题抒写了全新的内容。曹操开创了以乐府写时事的传统,影响深远。建安作家以及从南北朝直到唐代的许多诗人,他们拟作的大量乐府诗,都可以说是这一传统的继承和发扬。 曹操在文学上的功绩,还表现在他对建安文学(见建安七子)所起的建设性作用上,建安文学能够在长期战乱、社会残破的背景下得以勃兴,同他的重视和推动是分不开的。刘勰在论述建安文学繁荣原因时,就曾指出“魏武以相王之尊,雅爱诗章”(《文心雕龙时序》)。事实上,建安时期的主要作家,无不同他有密切关系。曹丕、曹植是他的儿子,“七子”及蔡琰等,也都托庇于他的荫护。可以说,“邺下文人集团”就是在他提供的物质条件基础上形成的;而他们的创作,也是在他的倡导影响下进行的。 曹操著述,据清姚振宗《三国艺文志》考证,有《魏武帝集》30卷录1卷、《兵书》13卷等十余种,然多已亡佚,今存者唯《孙子注》。明代张溥辑散见诗、文等145篇为《魏武帝集》,收入《汉魏六朝百三家集》中。丁福保《汉魏六朝名家集》中也有《魏武帝集》,所收作品略多于张溥辑本。1959年,中华书局据丁福保本,稍加整理补充,增入《孙子注》,又附入《魏志·武帝纪》、《曹操年表》等,重新排印为《曹操集》。

『捌』 曹操都写过那些诗词

严格的说曹操是一位杰出的文学家,著有《孙子略解》、《兵书接要》等军事著作和《蒿里行》、《观沧海》、《薤露》、《短歌行》、《苦寒行》、《碣石篇》、《龟虽寿》等不朽诗篇。后人并且辑有《曹操集》。

曹操手迹曹操的诗歌,极受乐府影响,现存的诗歌全是乐府歌辞。这些诗歌虽用乐府旧题,却不因袭古人诗意,自辟新蹊,不受束缚,却又继承了“感于哀乐,缘事而发”的精神。例如《薤露行》、《蒿里行》原是挽歌,曹操却以之悯时悼乱。《步出东门行》原是感叹人生无常,须及时行乐的曲调,曹操却以之抒述一统天下的抱负及北征归来所见的壮景。可见曹操富有创新精神的民歌,开启了建安文学的新风,也影响到后来的杜甫、白居易等人。

曹操诗的内容大致有三种:反映汉末动乱的现实、统一天下的理想和顽强的进取精神、以及抒发忧思难忘的消极情绪。

汉末大乱,曹操又南征北讨,接触的社会面非常广大,故多有亲身经验和体会如《蒿里行》谓汉末战乱的惨象,见百姓悲惨之余又见诗人伤时悯乱的感情。故后人谓曹操乐府“汉末实录,真诗史也”。

曹操生于官宦,对天下具有野心,故怀有统一之雄图,《短歌行》有谓“周公吐哺,天下归心”可资明证。其进取之心亦可见出,如《龟虽寿》言之“老骥伏枥,志在千里”言己虽至晚年仍不弃雄心壮志。

一代袅雄,纵风光一世,亦有星落殒灭之时。曹操对此也感到无能为力,只有作诗感叹,无可奈何。如《短歌行》中“譬如朝露,去日苦多”的感伤,《秋胡行》之低沈情绪,《陌上桑》等游仙作品中都可见他的消极情绪。

曹操的诗歌形式是十分创新的。他尤擅写五言体和四言体。《蒿里行》原是杂言,曹操却以五言重写,非常成功。四言诗方面,本自《诗经》之后已见衰落,少有佳作,但曹操却继承了《国风》和《小雅》的传统,反映现实,抒发情感。例如《短歌行》、《步出夏门行》等均是四言诗之佳作,使四言诗重生而再放异彩。曹操诗文辞简朴,直抒襟怀,慷慨悲凉而沉郁雄健,华美辞藻并不常见,惟形象鲜明,如《观沧海》一诗:“秋风萧瑟,洪波涌起,日月之行,若出其中,星汉灿烂,若出其里。”寥寥数笔,即能以辽阔的沧海景象,表现诗人的胸襟,不加润饰。

在中国帝王级的人物中间,真正称得上为诗人的,曹操得算一个。虽然曹操不是帝王,但胜似帝王。如果有列朝列代帝王之辈的文学成就排行榜的话,曹操倘不是拔得头筹的冠军,也是名列前茅的银牌、铜牌得主。

他的诗,写得实在的好,绝非那些附庸风雅的帝王可比。在中国,凡皇帝,无论识字的,不识字的,无论会写的,不会写的,穿上龙袍,坐上龙椅以后,都想在诗词上“得瑟”两下,在文学上“显摆”一通,几乎成为通病。这其中,写得最少的为汉高祖刘邦,他衣锦还乡到了下邳时,吼出过一首《大风歌》,留传至今。我一直怀疑这位亭长,是否具有写诗的细胞?如果他以后还写过一首《小风歌》,或者《微风歌》,也许无妨将诗人这顶桂冠,加在他的头上。就这一首,仅这两句,大有可能是秘书之类的文人,如叔孙通之流,现编现诌,当场口授,他记性大概还好,现趸现卖,于是,刘邦就文治武功,两全其美了。写得最多的为清高祖弘历,他简直像得了写诗的不治之症似的,一生写了四万首诗,差不多接近《全唐诗》的总和,但很遗憾,没有一句能留传开来。此人的诗,除以此人的年龄,40000/80,平均每年要写500首诗,平均每天要写1至2首,这样的高产,打死他也办不到的,因此,只有找御用文人为他作枪手,做代工。外国最高统治者,没这毛病,凯撒不写诗,拿破仑也不写诗,所以中国帝王写诗,假冒伪劣者多,绝对信不得的。

曹孟德的诗,可以用十二字来评价,一,有气概,二,有声势,三,有深度,四,有文采,因此,千古传唱,弦诵不绝。在中国人的记忆里,至少下列三句,忘不了。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直到今天,还挂在酒鬼口边。

“老骥伏枥,志在千里”。至今还是上了点年纪的人,不甘退出舞台的座右铭。

“神龟虽寿,犹有竟时”。这就是在诫劝大家,要珍惜上帝所给予的有限生命周期,到了晚年,尤其不要瞎折腾,不要乱巴结,不要颠三倒四,不要神经错乱。

曹操除了是了不起的诗人外,他还一手缔造了建安文学,在中国文学史上具有非同一般的意义。中国从建安文学起,才出现以写作为主业,有了不必奉长官意志写作的自由作家。虽然还是在政府部门做事,虽然也还需搞活经济一点奉命文学,但大部分时间,可以依个人兴趣爱好志向,写自己愿意想写的东西,这种写作上的自由,就是曹操开创的,虽然不大,但初创意义相当重大。

曹操在平定吕布,陶谦,公孙瓒,袁绍,袁术以后,公元196年的许都,有了一个初步安定的局面,他腾出手来,努力在文化上有所建树。他手中握有汉献帝这张王牌,对士族阶层,对知识分子,具有相当的招徕作用。“是时许都新建,贤士大夫,四方来集。”延揽了一批像崔琰,孔融这样的大士族和大知识分子,也吸引了王粲,陈琳这样才华横溢的作家诗人,遂形成了中原地带的文化中心。当时,到许都去献诗作赋,吟文卖字,便是许多有名和无名作家竞相为之的目标。于是,便出现了文学史上称之为“建安文学”的繁荣局面。没有曹氏父子,也就没有建安文学。如果当时要成立作家协会,大家肯定会投票曹操,他是众望所归,当仁不让的协会主席。

此其时也,许都的文学气氛达到了高潮。《文心雕龙》的作者为南朝梁代的刘勰,对活动着许多文人墨客的这个中心,有过这样一段论述:“自献帝播迁,文学蓬转,建安之末,区宇方辑。魏武以相王之尊,雅爱诗章;文帝以副君之重,妙善辞赋;陈思以公子之豪,下笔琳琅;并体貌英逸,故俊才云蒸。”孔融,杨修,陈琳,刘桢,徐干,阮,应,和从匈奴赎回的蔡琰,真可谓济济一堂,竞其才华。刘勰距离这个时代约两个世纪,来写这段文坛盛事,应该是比较准确,可算是权威性的描写。

建安文学得以勃兴,很大程度由于曹操统一中原后的休生养息政策,出现了一个安定局面的结果。如果仍同二袁,吕布,刘关张没完没了的打,和我们文革期间没完没了的斗一样,除了样板戏,就搞不出别的名堂了。加之他本人“雅爱诗章”,懂得文学规律,与只知杀人的董卓,用刀逼着大作家蔡邕出山,就是完全不同的效果了,很快,“建安之初,五言腾踊”的局面出现了。

曹操对文学的重视,在历代帝王中也是少见的。因为他是货真价实的诗人,不是挂羊头卖狗肉的文化政客。譬如不惜重金,把蔡文姬从匈奴单于手里赎回来,因为她的《胡笳十八拍》把他感动了。当然,她的父亲蔡邕跟曹操曾经很哥们儿,他也不忍老朋友的女儿流落异国他乡,他下令财政部拨款赎人,这绝对是诗人的浪漫行径,别的领袖人物未必有这等胸怀,更不可能有这等雅兴。蔡文姬回到中原,曹操让她做一件事,就是将她养起来,提供资金人员,让她将记得下来的她父亲蔡邕已被战乱毁灭的图书文字,口授出来,整理成书,不致湮没,这实在一件了不起的行为。

由此得出结论,文学的发展和繁荣,与时代的关系至大。动乱,则文学终结,安定,则文学复苏。文革期间,只有浩然先生的小说行时,舍此便全是空白,即可证明。

东汉末年,先是黄巾农民起义,九州暴乱,生灵涂炭;后是董卓那个军阀折腾,战祸不已。洛阳夷为平地,中原水深火热,这时候,一切都在毁灭的灾难之中,文学自然也陷于绝境。因为农民革命虽然有其推动时代进步的作用,但也有其破坏文明文化,摧毁社会财富的相当消极的方面。董卓,不过是一个穿上战袍的西凉农民而已。所以,他的行动和黄巾也差不多,都带有农民革命家的那种仇视文化,仇视知识,仇视人类文明的特点,在破坏人类文明成果的憎恨气氛里,在硝烟战火的刀光剑影之中,文学这只鸟儿,只有噤若寒蝉,休想唱出动听的声音了。

中原初定,大地回春,经历了巨大的变乱,遭受了严重的劫难以后,人民需要休养生息,这样,就出现一定程度的思想解放潮流,文人的个性开始得到自由舒展的机会。所以,“慷慨任气”,有许多郁结在心的话要倾诉,有许多身受之痛苦要排解,便成了这一时期文学的特征。曹操本人就是一位伤痕文学的作家,他有一首《薤露》诗,写出了董卓胁帝西迁长安,焚毁洛阳的万世不贷的恶行:“贼臣持国柄,杀主灭宇京。荡覆帝基业,宗庙以燔丧。播越西迁移,号泣而且行,瞻彼洛城郭,微子为哀伤。”

由建安文学的发展看到,乱离之世只有遍地哀鸿,而文学确实需要一个安定的环境,和思想解放的背景,以及适宜的文学气氛,才能繁荣起来。建安文学的发展,得益于曹氏父子的提倡,得益于相对安定的中原环境,也得益于建安七子为代表的文人个性的解放。建安文人,可能是中国较早从绝对附庸地位摆脱出来,以文学谋生存的一群专业作家。他们的行为特点是:追求自由不羁,企慕放任自然,赞成浪漫随意,主张积极人生,对礼教充满叛逆精神,并强调艺术个性。可以说是中国非正统文人的最早的样本。鲁迅先生认为这种文学态度,可以用“尚通脱”三字来概括。到了魏晋南北朝,由阮藉,嵇康,陆机,潘岳,陶渊明,谢灵运,一脉相承,“通脱”则更加发扬光大,一时成为中国文学发展的主流。

那时,他们的浪漫行径,风流举止,自由作风,个性色彩,恐怕连后世的文人也深感不及的。

曹操也不例外,《三国志》称他“少机警,有权数,任侠放荡,不治行业。”裴注引《曹瞒传》称他“少好飞鹰走狗,游荡无度,”看来,曹操和他的两个儿子,都是具有浪漫潜质的文人。他在《祀故太尉桥玄文》中,回忆他和这位比他年高的大人物,交往的一段插曲:“吾以幼年逮升堂室,特以顽鄙之姿,为大君子所纳。增荣益观,皆由奖助,犹仲尼称不如颜渊,李生之厚双贾复。士死知己,怀此无忘。又承从容约誓之言:‘殂逝之后,路有经由,不以斗酒只鸡过相沃酹,车过三步,腹痛勿怪。’虽临时戏笑之言,非至亲之笃好,胡肯为此辞乎?” 这位后来在《三国演义》里被当作乔国老的老先生,能跟曹操开这样的玩笑:你要是经过我的坟墓前,不下车用一只鸡,一壶酒,好好祭奠我的话,走不出三步路,我就让你肚子疼,你可别怪罪我。说明曹操虽是执天子以令诸侯的枭雄,但不对他的统治产生危害和威胁,也还是能够欣赏这种文人的幽默感的。

从历史的角度来看,曹操作为文学家,不愧为一把好手;但是,曹操作为政治家,谁也不能不承认,他杀作家也是一把好手。凡碰了他这根政治神经的人,不管是作家,诗人,还是其他什么人,他是一点也不客气的。文学的每一步前进,总是要付出代价的。任何新的尝试,总是要打破过去的格局,失掉原有的平衡,必定引起旧秩序维护者的反扑。倘若探索实验,一旦越出了文学的范围以外,越过政治雷池,被视作离经叛道,越轨出格的话,就要以文人的脑袋作抵押品了。尤其文人不自量染指权力,插手政治,想得到好果子吃者,通常不会有好下场。

建安七子之中,孔融是死在曹操手下的,因为他专门跟曹操作对。还有一个徐桢,被曹操送到采石场去劳改的,因为他对曹丕漂亮的妻子甄后,有过邪念。不属七子之列的杨修,也是曹操杀掉的,至于文学新秀祢衡,虽然不是曹操杀的,但事实上是他用借刀计让黄祖杀的。

掉脑袋的这三位,也有其不大肯安生而惹祸的缘由。孔融的地位相当高,曾任北海相,到许都后,担任过将作大匠,也就是建设部长,这还不是曹操主要嫉恨的。由于他和曹操总过不去,经常发难,加之是孔子后代的号召力,成为士族豪门的代表和知识分子的领袖。他的府邸已成为反曹操的各种人物聚合的“裴多菲俱乐部”。这时就不管你的文章写得多好,和儿时让梨的美德了,对不起,找了一个叫路粹的文人,在作家队伍中的这种败类,还不俯拾即是,写了封密告信,检举孔融“与白衣祢衡跌荡放言,云,‘父之于子,当有何亲?论其本意,实为情欲发耳。子之于母,亦复奚为?譬如寄物瓶中,出则离矣’……大逆不道,宜极重诛。”书奏,下狱弃市。

杨修的职务要差一点了,在曹操的指挥部里,只当了个行军主簿,大概相当于参谋,而且不是作战参谋,连行军口令还从别人嘴里听说,显然是闲差了。所以杀他不像杀孔融那样颇费周章,“扰乱军心”四个字,就推出去斩首。《三国演义》说是曹操嫉妒杨修的捷才,生了杀心。其实,由于杨修不安生,介入政治,成为曹植的嫡系党羽,出谋划策,卷入了宫廷接班人的夺权斗争之中,而且许多臭主意,都被曹操拆穿了,才要把他除掉的。

老实说,文学家玩政治,和政治家玩文学,都有点票友性质,是不能正式登场的。在中国历史上,有几个像曹操这样全才全能的政治家兼文学家呢?因此,他的一生,既没有出过政治家玩文学玩不好的闹剧,也没有出过文学家玩政治玩不好把小命搭上的悲剧。曹操,不论在文学上,在政治上,都是一个了不起的人。

所以,鲁迅先生说:“曹操是一个很有本事的人,至少是一个英雄,我虽不是曹操一党,但无论如何,总是非常佩服他。”我想,这是对曹操最有见地的一个评价了。

『玖』 古诗 龟虽寿

东汉] 曹操
神龟虽寿,犹有竟时。
螣蛇乘雾,终为土灰。
老骥伏枥,志在千里;
烈士暮年专,壮心不已。
盈缩之属期,不但在天;
养怡之福,可得永年。
幸甚至哉,歌以咏志。

译:
神龟的寿命虽然十分长久,但也还有生命终了的时候。
腾蛇尽管能乘雾飞行,终究也会死亡化为土灰。
年老的千里马伏在马棚里,它的雄心壮志仍然是一日驰骋千里。
有远大志向的人士到了晚年,奋发思进的雄心不会止息。
人的寿命长短,不只是由上天所决定的。
只要自己保养得好,也可以益寿延年。
真是幸运极了,用歌唱来表达自己的思想感情吧。

『拾』 曹操的诗风是什么

曹操的诗文辞简朴,直抒襟怀,慷慨悲凉而沉郁雄健,华美辞藻并不常见,但形象鲜明。曹操的诗歌,一反两汉几百年间文人诗歌重形式、轻内容的倾向,达到了情文并茂和文质相称的要求,开启了“建安文学”的新风,形成一种既内容充实,又有强烈感染力的质朴、刚健、清新、明朗的艺术风格——“建安风骨”。
曹操的诗不仅开创了建安文学一代诗风,对后来文学的发展产生深远影响,而且他以乐府旧题写时事的作法,也给诗人留下了深刻的启示。后来杜甫的新题乐府诗和白居易等人所掀起的新乐府运动,都可以追溯到曹操的乐府歌辞上来。 现存的曹操诗歌全是乐府歌辞。这些诗歌虽用乐府旧题,却不因袭古人诗意,自辟新蹊,不受束缚,却又继承了“感于哀乐,缘事而发”的精神。例如《薤露行》、《蒿里行》原是挽歌,曹操却以此形式对战乱时期作真切描写,表露了诗人伤时悯世的感情,写得苍凉悲楚。《步出东门行》原是感叹人生无常,须及时行乐的曲调,曹操却以之抒述一统天下的抱负及北征归来所见的壮景。
曹操通过《苦寒行》和《劫东西门行》从不同的角度反映汉末军旅征戍生活的痛苦。前者描写山路行军的艰苦,后者抒发征夫怀乡之情,这是作者战争生活的真实写照,读来如历其境,深切感人。《短歌行》和《龟虽寿》则表现了他统一大下的雄心和进取精神。这两首是曹诗中的四言名篇,作者悲凉慷慨,以浓烈的抒情气氛表达自己统一天下的志向,以及为完成末竟的事业继缤奋发的胸怀。
曹操的诗歌形式是十分创新的。他尤其擅写五言体和四言体。《蒿里行》原是杂言,曹操却以五言重写,非常成功。尤其要肯定曹操在四言抒情诗的巨大贡献。其《短歌行》、《步出夏门行》等均是四言诗之佳作,我们学习的《观沧海》也是四言名篇。入选中学课本的《观沧海》这种完全写景的诗在他以前是不曾有过的。因而曹操又是写景诗的创始者。后来的嵇康、陶渊明等有成就的四言诗都深受其影响。
简要概括下:曹操诗古直悲凉,文辞简朴,直抒襟怀,慷慨悲凉而沉郁雄健,华美辞藻并不常见,惟形象鲜明,如《观沧海》一诗:“秋风萧瑟,洪波涌起,日月之行,若出其中,星汉灿烂,若出其里。”寥寥数笔,即能以辽阔的沧海景象,表现诗人的胸襟,不加润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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