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析席方平
《史记·屈原列传》:屈平疾王听之不聪也,谗谄之蔽明也,邪曲之害公也专,方正之不容也,属故忧愁幽思而作《离骚》。“离骚”者,犹离忧也。
翻译:屈原痛心怀王不能听信忠言,明辨是非,被谗言和谄媚之辞蒙蔽了聪明才智,让邪恶的小人危害公正的人,端方正直的君子则不为朝廷所容,所以忧愁苦闷,写下了《离骚》。“离骚”,就是离忧的意思。
另:王逸在《楚辞章句》中解释为“别愁”;近人或解释为“牢骚”,或解释为“楚国曲名‘劳商’的异写”。
2. 求屈原《离骚》的社会背景及赏析
通过自叙的笔法,提出了积极用世的人生观:首先追溯世系,表明自己是楚国宗室之臣;详纪生年和名、字的由来,强调禀赋的纯美。这和爱国主义思想结合起来,就成为屈原生命中进步的动力。奠定了他那种坚强不屈的战斗性格的基础。接着叙述他对待生活的态度。由于热爱生活,所以特别感到时间的易逝,生命的短暂;因而孜孜不倦地培养品德,锻炼才能,来充实自己的生活。而这一切。都是为了一个远大的理想,明确的目标,在楚国政治改革中,贡献出自己一份力量。
一般认为,《离骚》的主旨是爱国和忠君。司马迁说:“虽放流,睠顾楚 国,系心怀王,不忘欲返。……一篇之中三致志焉。”(《史记·屈原贾生列传》) 在《离骚》前一部分中,有不少“系心怀王”的诗句,如“惟草木之零落兮,恐 美人之迟暮”,“指九天以为正兮,夫唯灵修之故也”等。诗中用了一些婚姻爱 情的比喻,如“曰黄昏以为期兮,羌中道而改路。初既与余成言兮,后悔遁而有 他”等,以这种男女之间感情的不谐比喻君臣的疏远。根据中国传统的伦理习惯, 弃妇的哀怨是以对夫君的忠贞为前提的,所以,这些诗句可以解释为屈原的忠君。 国君在一定程度上是国家的象征,而且只有通过国君才能实现自己的兴国理想。 所以,屈原的忠君是他爱国思想的一部分。屈原的爱国之情,是和宗族感情连在 一起的。如他对祖先的深情追认,就是一种宗族感情的流露。屈原的爱国感情更 表现在对楚国现实的关切之上,从希望楚国富强出发,屈原反复劝戒楚王向先代 的圣贤学习,吸取历代君王荒淫误国的教训,不要只图眼前的享乐,而不顾严重 的后果。如“启《九辩》与《九歌》兮,夏康娱以自纵”,以及引后数句,列举 了夏启、羿等由于“康娱自忘”而遭到“颠陨”的命运,向楚王提出了警告。他 对那些误国的奸佞小人也是充满了仇恨,“椒专佞以慢慆兮,榝殳又欲充夫 佩帏。既干进而务入兮,又何芳之能祗。”君昏臣佞使得楚国处境岌岌可危。对 宗国命运的担忧,发而为一种严正的批判精神,这是《离骚》中非常值得珍视的 地方。
在《离骚》中,屈原感慨道:“既莫足与为美政兮,吾将从彭咸之所居。” 表示将用生命来殉自己的“美政”理想。他的“美政”理想在一首抒情诗中当然 不能全部表明,但我们从《离骚》中仍能约略知道一些主要内容。这就是明君贤 臣共兴楚国。首先,国君应该具有高尚的品德,才能享有国家。《离骚》云: “皇天无私阿兮,览民德焉错铺。夫唯圣哲以茂行兮,苟得用此下土。”其次, 应该选贤任能,罢黜奸佞。诗中称赞商汤夏禹“举贤而授能兮,循绳墨而不颇”, 并列举了傅说、吕望、宁戚、百里奚、伊尹等身处贱位却得遇明君的事例,借以 讽谏楚王。另外,《离骚》批评现实道:“固时俗之工巧兮,偭规矩而改错。 背绳墨以追曲兮,竞周容以度。”所谓“规矩”、“绳墨”显示了屈原对制度法 令的重视,修明法度也是其“美政”的内容之一。总之,相对于楚国的现实而言, 屈原的“美政”理想更加进步,并符合历史的发展趋向。当然,屈原念念不忘君 臣的“两美必合”、和谐共济,还与他自己的身世之感有关。《史记·屈原贾生 列传》说:“屈平正道直行,竭忠尽智以事其君,谗人间之,可谓穷矣。信而见 疑,忠而被谤,能无怨乎?”楚王的不信任和佞臣的离间,导致君臣乘违,事功 不成,这是屈原悲惨人生的症结所在。所以,他在诗中反复地咏叹明君贤臣,实 际上也是对楚国现实政治的尖锐批判,更是对自己不幸身世的深切哀叹,其中饱 含着悲愤之情。
《离骚》为我们塑造了一个坚贞高洁的抒情主人公的光辉形象:
进不入以离尤兮,退将复修吾初服。制芰荷以为衣兮,集芙蓉以为裳。不吾 知其亦已兮,苟余情其信芳。高余冠之岌岌兮,长余佩之陆离。芳与泽其杂糅兮, 唯昭质其犹未亏。……佩缤纷其繁饰兮,芳菲其弥章。民生各有所乐兮,余独好 修以为常。虽体解吾犹未变兮,岂余心之可惩!
从这些香草和装饰中,我们可以看到其奋发自励、苏世独立的人格。“路漫 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对理想的执著追求,则是其人格的外在显现。 探求的热情和功业未就的焦虑,发而为对有限时间的珍视,“汩余若将不及兮, 恐年岁之不吾与”,“朝搴阰之木兰兮,夕揽洲之宿莽。”恶劣的政治环境, 使屈原陷入极端艰难的处境之中,但他却以生命的挚诚来捍卫自己的理想:“余 固知謇謇之为患兮,忍而不能舍也。”“亦余心之所善兮,虽九死其犹未悔!” 正是在这强烈自信和无所畏惧的精神的鼓舞下,屈原才能对楚王及腐败的佞臣集 团展开尖锐的批判:“怨灵修之浩荡兮,终不察夫民心。”“唯党人之偷乐兮, 路幽昧以险隘。”屈原的形象在《离骚》中十分突出,他那傲岸的人格和不屈的 斗争精神,激励了后世无数的文人,并成为我们的民族精神的一个重要象征。
《离骚》最引人注目的是它的两类意象:美人、香草。美人的意象一般被解 释为比喻,或是比喻君王,或是自喻。前者如“惟草木之零落兮,恐美人之迟暮”, 后者如“众女嫉余之娥眉兮,谣诼谓余以善淫”。可以说,屈原在很大程度上, 是通过自拟弃妇而抒情的,所以全诗在情感上哀婉缠绵,如泣如诉。以夫妇喻君 臣不仅形象生动,深契当时的情境,而且也符合中国传统的思维习惯,早在西周 春秋时代发展起来的阴阳五行观念里,就把君和夫、臣和妇放在同样的位置,这 一观念可能影响了屈原的创作。《离骚》中充满了种类繁多的香草,这些香草作 为装饰,支持并丰富了美人
3. 蒲松龄的《婴宁》赏析
佩服楼上啊....
4. 《离骚》赏析是什么
如下:
5. 蒲松林的小说《狼》 的赏析
狼
蒲松龄
原文:
一屠晚归,担中肉尽,止有剩骨。途中两狼,缀行甚远。
屠惧,投以骨。一狼得骨止,一狼仍从。复投之,后狼止而前狼又至。骨已尽矣,而两浪之并驱如故。
屠大窘,恐前后受其敌。顾野有麦场,场主积薪其中,苫蔽成丘。屠乃奔倚其下,弛担持刀。狼不敢前,眈眈相向。
少时,一狼径去,其一犬坐于前。久之,目似瞑,意暇甚。屠暴起,以刀劈狼首,又数刀毙(之。方欲行,转视积薪后,一狼洞其中,意将隧入以攻其后也。身已半入,止露尻尾。屠自后断其股,亦毙之。乃悟前狼假寐,盖以诱敌。
狼亦黠矣,而顷刻两毙,禽兽之变诈几何哉?止增笑耳。
翻译:
一个屠夫傍晚回家,担子里面的肉已经卖完,只有剩下的骨头。路上遇见两只狼,紧跟着走了很远。
屠夫害怕了,把骨头扔给狼。一只狼得到骨头停下了。另一只狼仍然跟着他。屠夫又把骨头扔给狼,后面得到骨头的狼停下了,可是前面得到骨头的狼又赶到了。骨头已经扔完了。但是两只狼像原来一样一起追赶屠夫。
屠夫非常困窘急迫,恐怕前后一起受到狼的攻击。屠夫看见田野里有一个打麦场,打麦场的主人把柴草堆积在打麦场里,覆盖成小山(似的)。屠夫于是跑过去靠在柴草堆的下面,放下担子拿起屠刀。两只狼不敢上前,瞪着眼睛朝着屠夫。
一会儿,一只狼径直走开了,另一只狼像狗似的蹲坐在屠夫的前面。时间长了,那只狼的眼睛好像闭上了,神情悠闲得很。屠夫突然跳起,用刀砍狼的脑袋,又连砍几刀把狼杀死。屠夫刚想要走,转身看见柴草堆的后面,另一只狼正在柴草堆里打洞,打算要钻洞进去,来攻击屠夫的后面。身子已经钻进去了一半,只露出屁股和尾巴。屠夫从狼的后面砍断了狼的大腿,也把狼杀死了。屠夫这才明白前面的那只狼假装睡觉,原来是用这种方式来诱惑敌方。
狼也太狡猾了,可是一会儿两只狼都被杀死了,禽兽的欺骗手段能有多少呢?只给人们增加笑料罢了。
二、字词
1.词性活用现象:
洞:名词用为动词,打洞。 一狼洞其中。
隧:名词用作状语,从隧道。 意将隧入以攻其后也。
犬:名词用作状语,像狗一样。 其一犬坐于前。
2.通假字
“止”同“只”,只有。 止有剩骨。
3.一词多义:
止 同“只”, 止有剩骨。 停止,一狼得骨止。
意 神情, 意暇甚。 想, 意将隧人以攻其后也。
敌 攻击, 恐前后受其敌。 敌方, 盖以诱敌。
前 前面, 恐前后受其敌。 向前, 狼不敢前。
4.虚词的用法:
(1)之
代词,它,指狼又数刀毙之。 助词,的, 禽兽之变诈几何哉。
助词,调整音节,不译,久之。 助词,位于主谓之间,不译而两狼之并驱如故。
(2)以
介词,把投以骨。 介词,用以刀劈狼首。
连词,来意将遂人以攻其后也。 连词,用来盖以诱敌。
( 3)“其”的含义
①恐前后受其敌。(指狼)。 ②场主积薪其中。(指打麦场)。
③屠乃奔倚其下。(指柴草堆)。 ④一狼洞其中。(拾柴草堆)。
⑤意将隧人以攻其后也。(指屠户)。 ③屠自后断其股。(指狼)。
5.常用字词:
惧:恐惧。 从:跟随。 故:原来(一样)。 驱;追赶。 窘:困窘。 恐:恐怕。 顾:看到。 瞑:闭眼。 暴:突然。 毙:杀死。股:大腿。 寐:睡觉。 黠:狡猾。
三、《狼》分析
《狼》选自蒲松龄《聊斋志异·狼三则》。
《狼三则》都是写屠户在不同情况下遇狼杀狼的故事。第一则着重表现狼的贪婪本性,第二则着重表现狼的欺诈伎俩。第三则着重表现狼的爪牙锐利,但最终却落得个被杀死的下场,作者借此肯定屠户杀狼的正义行为和巧妙高明的策略。三个故事都有生动曲折的情节,各自成篇,然而又紧密相关,构成一个完整统一体,从不同侧面阐发了主题思想。
本文可分三段:第一段写两狼追赶屠户,屠户时而迁就退让,继而被迫抵抗自卫。这一段又分为三层,从“一屠晚归”至“缀行甚远”,简洁地叙述了屠户遇狼的时间、地点和情况。一个卖肉晚归的屠户,在“担中肉尽,止有剩骨”,却又行人断绝,孤立无援的情况下,让两只恶狼给盯住了。草草几笔,就勾画出危急的处境,紧张的气氛,实在扣人心弦,为后面描述屠户的斗争策略作了铺垫。
面对意想不到的恶狼,屠户首先是“惧”。于是采取迁就的策略,“投以骨”。屠户最初认为,只要满足狼的贪欲,就可脱险。至“一狼得骨止,一狼仍从”,也似乎如他所料,使两狼“缀行甚远”的情况暂时有了改变,文笔十分曲折。可是照样投骨的结果,只不过让后狼暂时停脚,而“前狼又至”;直到骨头投尽了,也没有填饱饿狼的饥肠,而“并驱如故”,因此屠户处境更加危险。这就充分暴露了狼的贪婪本性,证明了屠户退让迁就策略的失败。这是第二层。
“屠大窘”,说明在危急的关头,他产生了激烈的思想斗争。他明白自己已面临生死抉择,或者被狼吃掉,或者把狼杀死。怕死是不行的,退让是无用的,唯一的方法是:杀狼。屠户已在事实面前吸取了教训,开始考虑如何改变“前后受敌”的不利条件。他机敏地环顾麦场且速“奔倚”在积薪之下,放下担子,拿起刀,利用麦场的有利地形,改变了途中两狼并驱的局面,避免了前后受敌的处境。“狼不敢前”是屠户敢于斗争的初步效果,并非它们开始退让。“眈眈相向”,说明两狼既凶狠又狡诈,也准备变换策略,寻机残害屠户。这样,双方进入相持阶段。这是第三层。
第二段分两层。第一层,从“少时”至“又数刀毙之”。作者在描写两狼对屠户“眈眈相向”之后,又变换笔法,写一只狼竟然自己走开,另一只狼装作驯良的家狗形态蹲着,然后闭着眼睛打盹,样子十分悠闲。这是狼在屠户持刀的情况下耍弄的新花招。文中故意不作说明,而是以细腻的笔触刻画狼的狡诈形象,让人们仔细品味,加深对狼的本性的认识。这时的屠户虽然不能猜透它们诱敌包抄然后夹击的花招,但对于狼的凶狠狡诈有了清醒的认识,所以不受这种假象欺骗,不是释刀自喜,而是趁机“暴起”,猝不及防地以刀劈狼首,结果了它的性命。文中狼的悠闲假象,屠户的暴起动作,相映成趣。
第二层,屠户杀了眼前的狼而准备赶路,又警惕地转视积薪后,发现了另一只正在钻洞的狼。作者借屠户的锐利的眼睛,点出狼“隧入以攻其后”的企图,揭露其“身已半入,止露尻尾”那种弄巧成拙的丑态,次“亦毙之”作了痛快的结束。行文至此,才以画龙点睛之笔点出屠户“方悟前狼之假寐,盖以诱敌”的道理,与上层紧相呼应。这使屠户也使读者领悟到:只知狼凶狠的特性,不了解狼的欺诈一面,那就要受骗上当;只看到眼前的狼,却不注意暗藏的狼,满足于一时的胜利,到头来还会遭到失败。
第三段,是作者诙谐风趣的议论。作者指出狼的狡黠,而嘲笑其顷刻而毙的结局,也间接赞扬了屠户的勇敢机智,余味无穷。
蒲松龄是同情人民疾苦,憎恶贪官污吏的作家,在《聊斋志异》另一篇故事《梦狼》中,把贪官写成牙齿的老虎,把衙役写成吃人血肉的狼;它们大吃大嚼,造成“白骨如山”的惨象。作者“窃叹天下官虎而吏狼者比比也”(《梦狼》),认为他们“可诛”“可恨”(《王大》)。《狼三则》形象地揭露狼的吃人本质,凶狠狡诈的特性,表现了对豺狼不能抱有幻想,不能怯懦退缩,只能勇敢机智地把它们杀死的主题思想。本则所写屠户遇狼,始而迁就退让,几乎被吃,继而奋起杀狼,使自己转危为安的生动曲折过程,更是突出了这一主题。《狼三则》的故事是富有深意的,可以说是对《梦狼》的补充,实际上寄寓了作者鞭挞贪官污吏的思想。今天我们重读这个故事,可以悟出一个正确的道理,对付野兽必须如此,对付现实生活中阶级敌人也必须如此。要敢于斗争,又要善于斗争,以夺取胜利。
6. 屈原离骚的赏析
赏析:
《离骚》是中国战国时期诗人屈原创作的诗篇,是中国古代最长的抒情诗。此诗以诗人自述身世、遭遇、心志为中心。
前半篇反复倾诉诗人对楚国命运和人民生活的关心,表达要求革新政治的愿望,和坚持理想、虽逢灾厄也绝不与邪恶势力妥协的意志。
后半篇通过神游天界、追求理想的实现和失败后欲以身殉的陈述,反映出诗人热爱国家和人民的思想感情。全诗运用美人香草的比喻、大量的神话传说和丰富的想象。
形成绚烂的文采和宏伟的结构,表现出积极的浪漫主义精神,并开创了中国文学史上的“骚体”诗歌形式,对后世产生了深远影响。
(6)赏析席方平扩展阅读:
创作缘由:
屈原学识丰富,“明于治乱,娴于辞令”,具有远大的理想,对内主张修明法度、任用贤才,对外主张联齐抗秦。
楚国贵族集团中的顽固派不断打击和排挤屈原,使他一生为之奋斗呼号的政治理想得不到实现。他就用诗歌倾吐自己的忧愁幽思、绵缠悱恻的情绪。
关于《离骚》的创作背景,争论的焦点之一是它创作于屈原被楚怀王疏远时,还是作于屈原被流放时。
《史记·屈原列传》里说,年轻得志的屈原遭到同僚上官大夫靳尚的谗害,被楚怀王疏远。他“忧愁幽思而作《离骚》”。
而《史记·太史公自序》里说:“屈原放逐,著《离骚》。”《报任安书》里也说:“屈原放逐,乃赋《离骚》。”司马迁对同一事件的表述明显存在着矛盾。
由于可靠史料的缺乏,要解决这个问题,从《离骚》本身找证据是个好办法。诗中有这样的诗句:“何离心之可同兮,吾将远逝以自疏。”
“自疏”意味着主动的态度,不是“被放”。此外,也有人因为诗中有“济沅湘以南征兮”一句,怀疑它是屈原被放逐之后所作,但这并不足信。
因为《离骚》后半部分,全是写诗人想像中的云游,“济沅湘以南征兮”并非实有其事。总之,《史记·屈原列传》的说法是可信的,即《离骚》创作于屈原被楚怀王疏远时。
是屈原根据楚国的政治现实和自己的不平遭遇,“发愤以抒情”创作出的一首政治抒情诗;而《史记·太史公自序》《报任安书》是抒情性文字,行文时不太忠实于史实,也是有可能的。
人物形象:
这一形象也是追求光明和真理的美好形象,体现了诗人坚持正义的刚毅不屈的伟大精神。他坚信真理和正义的存在,虽然“路漫漫其修远兮”,但他始终是“上下而求索”。
他非常清楚地知道,他的高洁的品格,他的超群拔俗的崇高理想,都“不同于今之人”,因而招致“谣诼”诽谤,遭受种种迫害打击。
在这种情况下,连他亲近的人都劝其随俗浮沉,不要“博謇好修”。可是,诗人却在诗中反复申明他决不能随波逐流的态度。在打击和迫害面前决不动摇,岿然如山,坚强不屈。
诗中描写屈原三次求女嬃虽然失败了,但他仍然不懈地探索真理,寻求志同道合者,这种对光明和真理的追求与热爱的精神,正是他终生奋斗的力量源泉。这种精神对后世的影响也是极深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