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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煜乌夜啼赏析

发布时间: 2021-02-21 11:13:03

❶ 鉴赏李煜的一首词:乌夜啼(林花谢了春红)

南唐亡国之君李煜,写了不少亡国之音的词作,《相见欢.林花谢了春红》版是其中之一。这首词权,借惜别春花抒写对美人的离恨。词的上片从自然景象写起:“林花谢了春红”,用花的凋落写春的离去。春景为什么离去呢?早晨雨打,晚上风吹,林花一天到晚受摧残,怎能不过早地凋谢、离去呢?“太匆匆”与“无奈”,写作者的感受:春光流逝得太快了,出乎意料,但自己毫无办法挽留。这春光的流逝,暗暗影射着江山的丢失,君王变为阶下囚的历史巨变。李煜对已经丢失了的过去念念不忘,时常回忆。词的下片,就是写这种回忆:“胭脂泪”,指美人之泪,它折射出当年自己与美人惜别时难舍难分的景象。“留人醉”写作者的痴迷:丧失“江山”不知悔,告别美人却痛心;想起那时的情景,至今让人神迷心醉。“几时重”?这样的景象还能重演吗?这样的日子还会回来吗?答案自然是否定的。“过去的”一去不复返了,所以,“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所以,“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即人生之恨犹如“滚滚长江东逝水”,浩荡而长流。
有人评价说,“此词最凄婉,所谓亡国之音哀以思”。此说可以参考。

❷ 李煜的乌夜啼应该怎样赏析

乌夜啼一

【南唐】李煜
无言独上西楼,
月如钩,
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

剪不断,
理还乱,
是离愁,
别是一般滋味在心头

这后主这首写“离愁”之名作,艺术表现极其凄惋动人。由于此词写作年代难以考定,有人认为是后主降宋后所作,又有人认为是后主早年宫廷这作。其实,这两种说法对于我们今日读者鉴赏这首词来说,都是无关紧要的。重要的在于,李后主通过精美的有意味的艺术形式,把“离愁”这样一个抽象概念,变成了一种具有审美特征的象征意蕴。今天对我们来说,不论你是在离乡去国的天涯海角,还是在辞亲别友的黄昏清晨,只要你真正品尝和领悟了这首词的隐性意蕴,你都会深深地经受着灵魂的颤栗,感情上产生极大的共鸣。这就是本词的美学价值所在。

词上片写愁景,以凄惋笔触烘托环境;下片写离情,以暗喻手法寄托哀思。

“无言独上西楼”。这儿“无言”并非无言可诉,而是无人共其言而听之,是恨其共言之亲朋故旧不在身边。因而“独上”更显形单影只、茕茕一身之情境。“独上”既是“无言”的补充说明,又是它的深化揭示,两者互为因果。本来“无言”之恨已使人难堪,“独上”之举更令人惆怅。如此心态,登上“西楼”,他又能看见什么呢?他看见了两种意象。一是“月如钩”。如钩残月,凄冷幽光,正好与“西楼”上人的愁苦心境取得了“异质同构”。在我们民族的文化心理传统的历史积淀中,“残月”总是和忧郁结下不解之缘的。二是“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这一句上承萧纲“夜月似秋霜”(《玄圃纳凉》),下启苏轼“缺月挂疏桐”(《卜算子》)。它们在审美意象的捕获上具有连贯性和继承性,都是人们某种离愁经验的艺术观照。梧桐本无所谓寂寞之情态,但诗人偏以“寂寞”而形容之,这是采用拟人化的手法,借助于艺术通感,把梧桐想象成为一个历尽沧桑、淡于世情、甘居寂寞的老人,以衬托自己不耐寂寞的炽热心怀。可是残月的几缕清辉,飘洒在梧桐的疏影上,如钩的残月,象是梧桐老人手中的一把锁,把“清秋”锁在“深院”中了。也可说把“深院”锁进“清秋”里了。尽管“清秋”是一种时间存在,“深字”是一种空间存在,两者泾渭分明,但由于一个“锁”字的妙用,在艺术表现上产生了千钧之力,正是它把存在着的时空转换,在动态中焊接、交融在一起了,统统被“锁”在这不可名状的“寂寞”里,怎不使人诹愁满怀、感慨万千呢?

下片,“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离愁这个抽象概念,怎么会成了“剪不断、理还乱”的感性存在呢?原来它根植于上片所着意渲染的时空存在之中,成为具有千丝万缕、千头万绪的“知觉统一体”。“剪不断”,在决断中显现无情于有情之后;“理还乱”,于缠绵时透示难理于可理之前。因为“离愁”作为心理学上显示主体性思维活动,它的心理定势就是“相思”。千丝万缕“剪不断”,千头万绪“理还乱”,因离别而思念的愁绪,这写法并非始于李煜。早在六朝民歌中就采用“丝”来谐“思”了。“昼夜理残丝,知欲早成匹”(《子夜夏歌》),“前丝断缠绵,意欲结交情”(《子夜歌》)。可见,这“剪不断,理还乱”六字源远流长,具有强大的艺术生命力,具有广阔的审美空间,它把诗人种种瞻前顾后、抚今思昔的希冀、缅怀、惆怅、失望、忧虑等复杂而微妙的思想感情,都十分含蓄而非常明确地包蕴在这个字里了,使之成为民族俗语中的千古名句

最后“别是一般滋味在心头”一句,更是把这种“离愁”相思的审美情愫,推向交织着巨大弹性的艺术极致之境地。这表明这我国艺术鉴赏中极其重视味觉美感的审美机制功能。作为一种独特而真切的“离愁”感觉,它味在咸酸之外,别是一味,而又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明人沈际飞说:“七情所至,浅尝者说破,深尝者说不破。破之浅,不破之深。‘别是’句妙”(《草堂诗余续集》)妙就妙在它是一种说不出滋味的“离愁”所特有的滋味。这种具有“七情所至”的确定内涵的“离愁”滋味,在艺术上是“说破”与“说不破”的对立统一,因而在审美上也是模糊性和明晰性在艺术整体上的一个集体成系统,它多义而宽泛,复杂而变动,是一种具有明确内涵的模糊集合体。但是,古往今来所有在日常生活经验里,心灵经历过“离愁”和经受过相思之苦煎熬的人们,往往会在胸膛里升腾起一种莫可名状、无法排遣的惆怅迷惘的情感,沉浸在对往事的追恋和对未来的憧憬之中。这首词构成了人类社会一种不可缺少的渲汇和铸冶“离愁”的“感情图式”,从而具有不朽的艺术魅力。

乌夜啼二

【南唐】李煜

林花谢了春红,
太匆匆,
无奈朝来寒雨晚来风。
胭脂泪,
相留醉,
几时重,
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

此词将人生失意的无限怅恨寄寓在对暮春残景的描绘中,是即景抒情的典范之作。起句“ 林花谢了春红 ”,即托出作者的伤春惜花之情;而续以“太匆匆”,则使这种伤春惜花之情得以强化。狼藉残红,春去匆匆;而作者的生命之春也早已匆匆而去,只留下伤残的春心和破碎的春梦。因此,“太匆匆”的感慨,固然是为林花凋谢之速而发,但其中不也糅合了人生苦短、来日无多的喟叹,包蕴了作者对生命流程的理性思考?“无奈朝来寒雨晚来风”一句点出林花匆匆谢去的原因是风雨侵龚,而作者生命之春的早逝不也是因为过多地栉风沐雨?所以,此句同样既是叹花,亦是自叹。“无奈”云云,充满不甘听凭外力摧残而又自恨无力改变生态环境的感怆。换头“胭脂泪”三句,转以拟人化的笔墨,表现作者与林花之间的依依惜别之情。这里,一边是生逢末世,运交华盖的失意人,一边是盛时不再、红消香断的解语花,二者恍然相对,不胜缱绻。“胭脂泪”,遥按上片“林花谢了春红”句,是从杜甫《曲江对雨》诗“林花著雨胭脂湿”变化而来。林花为风侵欺,红浥鲛肖(左应加鱼旁),状如胭脂。“胭脂泪”者,此之谓也。但花本无泪,实际上是惯于“以我观物”的作者移情于彼,使之人格化 —— 作者身历世变,泣血无泪,不亦色若胭脂。“相留醉”,一作“留人醉”,花固怜人,人亦惜花;泪眼相向之际,究竟是人留花抑或花留人,已惝恍难分。着一“醉”字,写出彼此如醉如痴、眷变难舍的情态,极为传神,而“几时重”则吁出了人与花共同的希冀和自知希冀无法实现的怅惘与迷茫。 结句“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 一气呵成益见悲慨。“人生长恨”似乎不仅仅是抒写一已的失意情怀,而涵盖了整个人类所共有的生命的缺憾,是一种融汇和浓缩了无数痛苦的人生体验的浩叹。

❸ 赏析李煜的《乌夜啼》

相见欢①
李煜

林花谢了春红,②
太匆匆,
无奈朝来寒雨晚来风。

胭脂泪,③
相留醉,
几时重,④
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

下面是注释:
①此调原为唐教坊曲,又名《相见欢》、《秋夜月》、《上西楼》。三十六字,上片平韵,下片两仄韵两平韵。
②谢:凋谢。
②胭脂泪:指女子的眼泪。女子脸上搽有胭脂泪水流经脸颊时沾上胭脂的红色,故云。
④几时重:何时再度相会。
评析
此词将人生失意的无限怅恨寄寓在对暮春残景的描绘中,是即景抒情的典范之作。起句“ 林花谢了春红 ”,即托出作者的伤春惜花之情;而续以“太匆匆”,则使这种伤春惜花之情得以强化。狼藉残红,春去匆匆;而作者的生命之春也早已匆匆而去,只留下伤残的春心和破碎的春梦。因此,“太匆匆”的感慨,固然是为林花凋谢之速而发,但其中不也糅合了人生苦短、来日无多的喟叹,包蕴了作者对生命流程的理性思考?“无奈朝来寒雨晚来风”一句点出林花匆匆谢去的原因是风雨侵龚,而作者生命之春的早逝不也是因为过多地栉风沐雨?所以,此句同样既是叹花,亦是自叹。“无奈”云云,充满不甘听凭外力摧残而又自恨无力改变生态环境的感怆。换头“胭脂泪”三句,转以拟人化的笔墨,表现作者与林花之间的依依惜别之情。这里,一边是生逢末世,运交华盖的失意人,一边是盛时不再、红消香断的解语花,二者恍然相对,不胜缱绻。“胭脂泪”,遥按上片“林花谢了春红”句,是从杜甫《曲江对雨》诗“林花著雨胭脂湿”变化而来。林花为风侵欺,红^叟鲛肖(左应加鱼旁),状如胭脂。“胭脂泪”者,此之谓也。但花本无泪,实际上是惯于“以我观物”的作者移情于彼,使之人格化 —— 作者身历世变,泣血无泪,不亦色若胭脂?“相留醉”,一作“留人醉”,花固怜人,人亦惜花;泪眼相向之际,究竟是人留花抑或花留人,已惝恍难分。着一“醉”字,写出彼此如醉如痴、眷变难舍的情态,极为传神,而“几时重”则吁出了人与花共同的希冀和自知希冀无法实现的怅惘与迷茫。 结句“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 一气呵成益见悲慨。
“人生长恨”似乎不仅仅是抒写一已的失意情怀,而涵盖了整个人类所共有的生命的缺憾,是一种融汇和浓缩了无数痛苦的人生体验的浩叹。

“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江水总是向东流淌,人生总有许多遗憾和惆怅,这两件事情都是很无奈的,人力无法改变。
李后主又由此领悟到人生的辉煌、幸福的命运也总是一去不复返,人生到头来留下的是无穷无尽的“长恨”。人生长恨好像水长东流,不可改变,不可抗拒。李煜为此困惑迷茫。他找不到人生的出路,不知路在何方。

❹ 李煜的《乌夜啼》应该怎样赏析

无言独上西楼,月如钩,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别是一般滋味在心头。-------《乌夜啼》

古人对大自然既有敬畏之心又有深爱之情,与自然没有隔阂,这也许就是他们的可爱之处吧。文人们喜欢把一些花草虫鱼写进作品里,表达喜爱之情,或借物言志,本词就借用“梧桐”。

梧桐是梧桐科的落叶乔木,树高大魁梧,树干无节,向上直升,高擎着翡翠般的碧绿巨伞,气势昂扬。古书上说:梧桐能知秋。说它每条枝上,平年生12叶,一边有6叶,而在闰年则生13叶。这是偶然巧合演绎出来的,实际没有这种自然规律。至于“知秋”则是一种物候河规律。至于诗人们观察到落叶的飘零景象,借景抒情,发出无穷的惋惜和感慨,来咏叹自己的身世。“花开残菊傍疏篱,叶下哀桐落寒井,“梧桐叶落秋已深,冷月清光无限愁”。其实落叶并非树木衰老的表现,而是树木适应坏境,进入耐寒抗干的休眠时,准备着新春的萌发。

也许现在的后主已经醒悟:酒虽然可以暂时将忧愁浇走,但北宋的军队是几壶酒不可能浇走的。

开宝七年(公元974年)的秋天,赵匡胤派使者来请李煜去开封。李煜清楚请去就回不来了,于是就说有病,没有去。不久,到冬天的时候,赵匡胤的军队就渡过长江,将金陵包围了。前线将士拼死抵抗的时候,李煜还在宫中填了一首词《临江仙》:樱桃落尽春归去,蝶翻轻粉双飞,子规啼月小楼西,玉钩罗幕烟垂。别巷寂寥人散后,望残烟草低迷。炉香闲袅凤凰儿,空持罗带,回首恨依依。

据说这首词还没有填完,宋军就攻陷了金陵,最后的三句是后来补上的。当年腊月,李煜做了北宋的俘虏。后来被押送到了北宋首都开封。因为李煜曾经对宋称臣,所以赵匡胤没有杀他,而是封了他一个违命侯,实际上是名副其实的亡国奴,享受高级待遇的亡国奴。

读之读之,别是一般滋味在心头……

❺ 乌夜啼 李煜

乌夜啼一【南唐】李煜
无言独上西楼,
月如钩,
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
剪不断,
理还乱,
是离愁,
别是一般滋味在心头
这后主这首写“离愁”之名作,艺术表现极其凄惋动人。由于此词写作年代难以考定,有人认为是后主降宋后所作,又有人认为是后主早年宫廷这作。其实,这两种说法对于我们今日读者鉴赏这首词来说,都是无关紧要的。重要的在于,李后主通过精美的有意味的艺术形式,把“离愁”这样一个抽象概念,变成了一种具有审美特征的象征意蕴。今天对我们来说,不论你是在离乡去国的天涯海角,还是在辞亲别友的黄昏清晨,只要你真正品尝和领悟了这首词的隐性意蕴,你都会深深地经受着灵魂的颤栗,感情上产生极大的共鸣。这就是本词的美学价值所在。
词上片写愁景,以凄惋笔触烘托环境;下片写离情,以暗喻手法寄托哀思。
“无言独上西楼”。这儿“无言”并非无言可诉,而是无人共其言而听之,是恨其共言之亲朋故旧不在身边。因而“独上”更显形单影只、茕茕一身之情境。“独上”既是“无言”的补充说明,又是它的深化揭示,两者互为因果。本来“无言”之恨已使人难堪,“独上”之举更令人惆怅。如此心态,登上“西楼”,他又能看见什么呢?他看见了两种意象。一是“月如钩”。如钩残月,凄冷幽光,正好与“西楼”上人的愁苦心境取得了“异质同构”。在我们民族的文化心理传统的历史积淀中,“残月”总是和忧郁结下不解之缘的。二是“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这一句上承萧纲“夜月似秋霜”(《玄圃纳凉》),下启苏轼“缺月挂疏桐”(《卜算子》)。它们在审美意象的捕获上具有连贯性和继承性,都是人们某种离愁经验的艺术观照。梧桐本无所谓寂寞之情态,但诗人偏以“寂寞”而形容之,这是采用拟人化的手法,借助于艺术通感,把梧桐想象成为一个历尽沧桑、淡于世情、甘居寂寞的老人,以衬托自己不耐寂寞的炽热心怀。可是残月的几缕清辉,飘洒在梧桐的疏影上,如钩的残月,象是梧桐老人手中的一把锁,把“清秋”锁在“深院”中了。也可说把“深院”锁进“清秋”里了。尽管“清秋”是一种时间存在,“深字”是一种空间存在,两者泾渭分明,但由于一个“锁”字的妙用,在艺术表现上产生了千钧之力,正是它把存在着的时空转换,在动态中焊接、交融在一起了,统统被“锁”在这不可名状的“寂寞”里,怎不使人诹愁满怀、感慨万千呢?
下片,“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离愁这个抽象概念,怎么会成了“剪不断、理还乱”的感性存在呢?原来它根植于上片所着意渲染的时空存在之中,成为具有千丝万缕、千头万绪的“知觉统一体”。“剪不断”,在决断中显现无情于有情之后;“理还乱”,于缠绵时透示难理于可理之前。因为“离愁”作为心理学上显示主体性思维活动,它的心理定势就是“相思”。千丝万缕“剪不断”,千头万绪“理还乱”,因离别而思念的愁绪,这写法并非始于李煜。早在六朝民歌中就采用“丝”来谐“思”了。“昼夜理残丝,知欲早成匹”(《子夜夏歌》),“前丝断缠绵,意欲结交情”(《子夜歌》)。可见,这“剪不断,理还乱”六字源远流长,具有强大的艺术生命力,具有广阔的审美空间,它把诗人种种瞻前顾后、抚今思昔的希冀、缅怀、惆怅、失望、忧虑等复杂而微妙的思想感情,都十分含蓄而非常明确地包蕴在这个字里了,使之成为民族俗语中的千古名句。
最后“别是一般滋味在心头”一句,更是把这种“离愁”相思的审美情愫,推向交织着巨大弹性的艺术极致之境地。这表明这我国艺术鉴赏中极其重视味觉美感的审美机制功能。作为一种独特而真切的“离愁”感觉,它味在咸酸之外,别是一味,而又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明人沈际飞说:“七情所至,浅尝者说破,深尝者说不破。破之浅,不破之深。‘别是’句妙”(《草堂诗余续集》)妙就妙在它是一种说不出滋味的“离愁”所特有的滋味。这种具有“七情所至”的确定内涵的“离愁”滋味,在艺术上是“说破”与“说不破”的对立统一,因而在审美上也是模糊性和明晰性在艺术整体上的一个集体成系统,它多义而宽泛,复杂而变动,是一种具有明确内涵的模糊集合体。但是,古往今来所有在日常生活经验里,心灵经历过“离愁”和经受过相思之苦煎熬的人们,往往会在胸膛里升腾起一种莫可名状、无法排遣的惆怅迷惘的情感,沉浸在对往事的追恋和对未来的憧憬之中。这首词构成了人类社会一种不可缺少的渲汇和铸冶“离愁”的“感情图式”,从而具有不朽的艺术魅力。
乌夜啼二【南唐】李煜
林花谢了春红,
太匆匆,
无奈朝来寒雨晚来风。
胭脂泪,
相留醉,
几时重,
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
此词将人生失意的无限怅恨寄寓在对暮春残景的描绘中,是即景抒情的典范之作。起句“ 林花谢了春红 ”,即托出作者的伤春惜花之情;而续以“太匆匆”,则使这种伤春惜花之情得以强化。狼藉残红,春去匆匆;而作者的生命之春也早已匆匆而去,只留下伤残的春心和破碎的春梦。因此,“太匆匆”的感慨,固然是为林花凋谢之速而发,但其中不也糅合了人生苦短、来日无多的喟叹,包蕴了作者对生命流程的理性思考?“无奈朝来寒雨晚来风”一句点出林花匆匆谢去的原因是风雨侵龚,而作者生命之春的早逝不也是因为过多地栉风沐雨?所以,此句同样既是叹花,亦是自叹。“无奈”云云,充满不甘听凭外力摧残而又自恨无力改变生态环境的感怆。换头“胭脂泪”三句,转以拟人化的笔墨,表现作者与林花之间的依依惜别之情。这里,一边是生逢末世,运交华盖的失意人,一边是盛时不再、红消香断的解语花,二者恍然相对,不胜缱绻。“胭脂泪”,遥按上片“林花谢了春红”句,是从杜甫《曲江对雨》诗“林花著雨胭脂湿”变化而来。林花为风侵欺,红浥鲛肖(左应加鱼旁),状如胭脂。“胭脂泪”者,此之谓也。但花本无泪,实际上是惯于“以我观物”的作者移情于彼,使之人格化 —— 作者身历世变,泣血无泪,不亦色若胭脂。“相留醉”,一作“留人醉”,花固怜人,人亦惜花;泪眼相向之际,究竟是人留花抑或花留人,已惝恍难分。着一“醉”字,写出彼此如醉如痴、眷变难舍的情态,极为传神,而“几时重”则吁出了人与花共同的希冀和自知希冀无法实现的怅惘与迷茫。 结句“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 一气呵成益见悲慨。“人生长恨”似乎不仅仅是抒写一已的失意情怀,而涵盖了整个人类所共有的生命的缺憾,是一种融汇和浓缩了无数痛苦的人生体验的浩叹。

❻ 求:李煜<乌夜啼>的鉴赏

http://www.yuwenonline.com/Article_Print.asp?ArticleID=136

❼ 李煜《乌夜啼》

这首词写于北宋时期,即南唐灭亡之后。李煜在被囚禁时,经常遭受宋版帝的监视和 呵斥权,他不敢在词里直抒胸臆。这首词描写春残花谢的自然景象,借以喻指国破家亡和人生失意的无限仇恨。人生就如东逝的长江水,流去了就再也回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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