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迅论他妈的赏析
㈠ 鲁迅先生写过一篇文章,《他妈的》,有么
那个是叫<论他妈的>,在<鲁迅作品集>中有。论“他妈的!”原文如下:
无论是谁,只要在中国过活,便总得常听到“他妈的”或其相类的口头禅。我想:这话
的分布,大概就跟着中国人足迹之所至罢;使用的遍数,怕也未必比客气的“您好呀”会更
少。假使依或人所说,牡丹是中国的“国花”,那么,这就可以算是中国的“国骂”了。
我生长于浙江之东,就是西滢先生之所谓“某籍”〔2〕。那地方通行的“国骂”却颇
简单:专一以“妈”为限,决不牵涉余人。后来稍游各地,才始惊异于国骂之博大而精微:
上溯祖宗,旁连姊妹,下递子孙,普及同性,真是“犹河汉而无极也”〔3〕。而且,不特
用于人,也以施之兽。前年,曾见一辆煤车的只轮陷入很深的辙迹里,车夫便愤然跳下,出
死力打那拉车的骡子道:“你姊姊的!你姊姊的!”
别的国度里怎样,我不知道。单知道诺威人Hamsun〔4〕有一本小说叫《饥饿》
,粗野的口吻是很多的,但我并不见这一类话。Gorky〔5〕所写的小说中多无赖汉,
就我所看过的而言,也没有这骂法。惟独Artzybashev〔6〕在《工人绥惠略夫
》里,却使无抵抗主义者亚拉借夫骂了一句“你妈的”。但其时他已经决计为爱而牺牲了,
使我们也失却笑他自相矛盾的勇气。这骂的翻译,在中国原极容易的,别国却似乎为难,德
文译本作“我使用过你的妈”,日文译本作“你的妈是我的母狗”。这实在太费解,——由
我的眼光看起来。
那么,俄国也有这类骂法的了,但因为究竟没有中国似的精博,所以光荣还得归到这边
来。好在这究竟又并非什么大光荣,所以他们大约未必抗议;也不如“赤化”之可怕,中国
的阔人,名人,高人,也不至于骇死的。但是,虽在中国,说的也独有所谓“下等人”,例
如“车夫”之类,至于有身分的上等人,例如“士大夫”之类,则决不出之于口,更何况笔
之于书。“予生也晚”,赶不上周朝,未为大夫,也没有做士,本可以放笔直干的,然而终
于改头换面,从“国骂”上削去一个动词和一个名词,又改对称为第三人称者,恐怕还因为
到底未曾拉车,因而也就不免“有点贵族气味”之故。那用途,既然只限于一部分,似乎又
有些不能算作“国骂”了;但也不然,阔人所赏识的牡丹,下等人又何尝以为“花之富贵者
也”〔7〕?
这“他妈的”的由来以及始于何代,我也不明白。经史上所见骂人的话,无非是“役夫
”,“奴”,“死公”〔8〕;较厉害的,有“老狗”,“貉子”〔9〕;更厉害,涉及先
代的,也不外乎“而母婢也”,“赘阉遗丑”〔10〕罢了!还没见过什么“妈的”怎样,
虽然也许是士大夫讳而不录。但《广弘明集》〔11〕(七)记北魏邢子才“以为妇人不可
保。谓元景曰,‘卿何必姓王?’元景变色。子才曰,‘我亦何必姓邢;能保五世耶?’”
则颇有可以推见消息的地方。
晋朝已经是大重门第,重到过度了;华胄世业,子弟便易于得官;即使是一个酒囊饭袋
,也还是不失为清品。北方疆土虽失于拓跋氏〔12〕,士人却更其发狂似的讲究阀阅,区
别等第,守护极严。庶民中纵有俊才,也不能和大姓比并。至于大姓,实不过承祖宗余荫,
以旧业骄人,空腹高心,当然使人不耐。但士流既然用祖宗做护符,被压迫的庶民自然也就
将他们的祖宗当作仇敌。邢子才的话虽然说不定是否出于愤激,但对于躲在门第下的男女,
却确是一个致命的重伤。势位声气,本来仅靠了“祖宗”这惟一的护符而存,“祖宗”倘一
被毁,便什么都倒败了。这是倚赖“余荫”的必得的果报。
同一的意思,但没有邢子才的文才,而直出于“下等人”之口的,就是:“他妈的!”
要攻击高门大族的坚固的旧堡垒,却去瞄准他的血统,在战略上,真可谓奇谲的了。最
先发明这一句“他妈的”的人物,确要算一个天才,——然而是一个卑劣的天才。
唐以后,自夸族望的风气渐渐消除;到了金元,已奉夷狄为帝王,自不妨拜屠沽作卿士
,“等”的上下本该从此有些难定了,但偏还有人想辛辛苦苦地爬进“上等”去。刘时中〔
13〕的曲子里说:“堪笑这没见识街市匹夫,好打那好顽劣。江湖伴侣,旋将表德官名相
体呼,声音多厮称,字样不寻俗。听我一个个细数:粜米的唤子良;卖肉的呼仲甫……开张
卖饭的呼君宝;磨面登罗底叫德夫:何足云乎?!”(《乐府新编阳春白雪》三)这就是那
时的暴发户的丑态。
“下等人”还未暴发之先,自然大抵有许多“他妈的”在嘴上,但一遇机会,偶窃一位
,略识几字,便即文雅起来:雅号也有了;身分也高了;家谱也修了,还要寻一个始祖,不
是名儒便是名臣。从此化为“上等人”,也如上等前辈一样,言行都很温文尔雅。然而愚民
究竟也有聪明的,早已看穿了这鬼把戏,所以又有俗谚,说:“口上仁义礼智,心里男盗女
娼!”他们是很明白的。
于是他们反抗了,曰:“他妈的!”
但人们不能蔑弃扫荡人我的余泽和旧荫,而硬要去做别人的祖宗,无论如何,总是卑劣
的事。有时,也或加暴力于所谓“他妈的”的生命上,但大概是乘机,而不是造运会,所以
无论如何,也还是卑劣的事。
中国人至今还有无数“等”,还是依赖门第,还是倚仗祖宗。倘不改造,即永远有无声
的或有声的“国骂”。就是“他妈的”,围绕在上下和四旁,而且这还须在太平的时候。
但偶尔也有例外的用法:或表惊异,或表感服。我曾在家乡看见乡农父子一同午饭,儿
子指一碗菜向他父亲说:“这不坏,妈的你尝尝看!”那父亲回答道:“我不要吃。妈的你
吃去罢!”则简直已经醇化为现在时行的“我的亲爱的”的意思了。
一九二五年七月十九日。
㈡ 论他妈的 鲁迅 赏析
国骂”之演变
“国骂”的产生可谓历史悠久。但要讨论“国骂”,则要从鲁迅说起。
鲁迅早在1925年就写了《论“他妈的!》。第一次提出了中国人的骂人方式和国骂形成的原因。
鲁迅说 “无论是谁,只要是在中国活,便总得常听到“他妈的”或其相类似的口头禅。我想这话的分布,大概就是跟着中国人的足迹之所至罢;使用的编数,怕也未必比客气的“您好呀”会更少。假使以国人所说,牡丹是中国的“国花”,那么,这就可以是中国的“国骂”了。”鲁迅原意为国骂专一妈为限,决不牵涉余人。后来稍游各地,方才领略国骂的普及和厉害“才始惊异国骂之博大而精微;上溯祖宗,旁连姊妹,下递子孙,普及同性,真是“犹河汉而无极也”。而且,不特用于人,也以施之兽。”鲁迅还说“他妈的,就是我要和你妈发生关系。”只是这种过于粗鲁的骂法,大概连骂人的人也觉得不好意思,于是便发明了“掐头去尾”法“终于改头换面,从国骂上消去一个动词和一个名词,又改对称为第三人称,恐怕还是因为到底未曾拉车,因而也就不免有点贵族气味之故”。
其实年岁少长一些的,稍稍打量过周围的人便知,“他妈的”常常是国人自己在泄愤或对事情表示不满时的口头禅。已经是相当的“贵族气味”。尚若两个人之间发生口角或不愉快,到了吵架或动手、动刀之时,国骂是不改对称的。“你妈的”“你姐姐的”“你姑姑的”“你奶奶的”和“你姥姥”会直接出口。就是逗弄孩童,在表示喜爱时也会说“你妈的小兔崽子快过来”。别说是吃惊、惊奇或叹服一样也会用国骂表示,就如同说亲爱的一样发乎情,至乎理。
也难怪这种风俗自古就有。有研究者说:孔子删诗之前,《诗经》便有这样的风格和相似的话语。有人分析:骂人的方式很多,也绝非只有中国人会骂,但似乎只有中国人这样最会直接攻击女人。日本人翻译中国的国骂为“你的妈是我的母狗”,德文则译作“我使用过你的妈”。可见,中国的国骂,远远走在了别国的前面。
随着社会的发展,文明的进步,那些,“他妈的”、“你姐姐的”言语渐渐少了。有些文化素养高、文明礼仪讲究的家庭或者单位恐怕都消失了。这里边怕是有鲁迅先生的不少功劳。年轻的一代更不会轻易出口,但这并不是说,国骂比“您好呀”或“你吃了吗”这样的用语真少了、不见了。国骂随着西方文明的进入,也在悄悄地发生着改变。
上个世纪八、九十年代,随着学习ENGLISH的热潮,不知为何人们瞄准了西语的COOL,把COOL即清凉、爽快,转译为中文的“酷逼了”,“帅呆了”。大约觉得“酷逼了”,“帅呆了”比“他妈的”要文明的多,在心理上又不乏沿承了其要表述的意义。一时间竟成了年轻人常用的感叹词。走在大街小巷,你会常常听到男孩子们,曲不离口,口不离曲的“酷逼了”、“帅呆了”的唱着。中国提倡男女平等后,尤其是毛泽东老人家把半天抬高到一定的位置,女孩子再不甘示弱,男人说的话,女人自然也说得,所以女孩子也跟着一起喊。
悄悄注意一下,近一两年又发生了变化。也或许是后现代思潮,以及个性主义的影响,一起喊得时间长了,男性公民觉得不过瘾。时代毕竟在前进,又不能退回到过去“他妈的”那个时代。经过了诸蕃思考,加上文化底蕴的深厚和源远流长,终是找到了一个比“他妈的”的“更高雅”些、“更文明些”、比酷更过瘾一些的词—“尻”。“我尻”被舒舒服服地喊出来了。男人一变,女性公民也觉有失体面,或有失个性。不甘落后,又不能如男人那般大肆的吆喝,毕竟男女有别,加之几千年的教女文化,于是“我刺儿了”,就这样粉墨登场了。其实追究起来,“我尻”并不是现代化的产物。与“他妈的”甚至“他妈的”以前时期的国骂没有什么差别。与其相并列的词汇多得数都数不过来,我就曾看到一本书里,是专门讲究这个的。倒是女士们创造的“我刺儿了”词汇还有些新鲜和创意,那大约是土洋结合的产物,更多地沾上了现代化、后现代化甚至个性主义的味道。
“我刺儿了”的出现,终是“他妈的”之国骂在现代化的道路上分道扬镳了
㈢ 鲁迅的《论“他妈的”》的读后感
鲁迅说 “无论是谁,只要是在中国活,便总得常听到“他妈的”或其相类似的口头禅。我想这话的分布,大概就是跟着中国人的足迹之所至罢;使用的编数,怕也未必比客气的“您好呀”会更少。假使以国人所说,牡丹是中国的“国花”,那么,这就可以是中国的“国骂”了。”鲁迅原意为国骂专一妈为限,决不牵涉余人。后来稍游各地,方才领略国骂的普及和厉害“才始惊异国骂之博大而精微;上溯祖宗,旁连姊妹,下递子孙,普及同性,真是“犹河汉而无极也”。而且,不特用于人,也以施之兽。”鲁迅还说“他妈的,就是我要和你妈发生关系。”只是这种过于粗鲁的骂法,大概连骂人的人也觉得不好意思,于是便发明了“掐头去尾”法“终于改头换面,从国骂上消去一个动词和一个名词,又改对称为第三人称,恐怕还是因为到底未曾拉车,因而也就不免有点贵族气味之故”。
其实年岁少长一些的,稍稍打量过周围的人便知,“他妈的”常常是国人自己在泄愤或对事情表示不满时的口头禅。已经是相当的“贵族气味”。尚若两个人之间发生口角或不愉快,到了吵架或动手、动刀之时,国骂是不改对称的。“你妈的”“你姐姐的”“你姑姑的”“你奶奶的”和“你姥姥”会直接出口。就是逗弄孩童,在表示喜爱时也会说“你妈的小兔崽子快过来”。别说是吃惊、惊奇或叹服一样也会用国骂表示,就如同说亲爱的一样发乎情,至乎理。
也难怪这种风俗自古就有。有研究者说:孔子删诗之前,《诗经》便有这样的风格和相似的话语。有人分析:骂人的方式很多,也绝非只有中国人会骂,但似乎只有中国人这样最会直接攻击女人。日本人翻译中国的国骂为“你的妈是我的母狗”,德文则译作“我使用过你的妈”。可见,中国的国骂,远远走在了别国的前面。
随着社会的发展,文明的进步,那些,“他妈的”、“你姐姐的”言语渐渐少了。有些文化素养高、文明礼仪讲究的家庭或者单位恐怕都消失了。这里边怕是有鲁迅先生的不少功劳。年轻的一代更不会轻易出口,但这并不是说,国骂比“您好呀”或“你吃了吗”这样的用语真少了、不见了。国骂随着西方文明的进入,也在悄悄地发生着改变。
上个世纪八、九十年代,随着学习ENGLISH的热潮,不知为何人们瞄准了西语的COOL,把COOL即清凉、爽快,转译为中文的“酷逼了”,“帅呆了”。大约觉得“酷逼了”,“帅呆了”比“他妈的”要文明的多,在心理上又不乏沿承了其要表述的意义。一时间竟成了年轻人常用的感叹词。走在大街小巷,你会常常听到男孩子们,曲不离口,口不离曲的“酷逼了”、“帅呆了”的唱着。中国提倡男女平等后,尤其是毛泽东老人家把半天抬高到一定的位置,女孩子再不甘示弱,男人说的话,女人自然也说得,所以女孩子也跟着一起喊。
悄悄注意一下,近一两年又发生了变化。也或许是后现代思潮,以及个性主义的影响,一起喊得时间长了,男性公民觉得不过瘾。时代毕竟在前进,又不能退回到过去“他妈的”那个时代。经过了诸蕃思考,加上文化底蕴的深厚和源远流长,终是找到了一个比“他妈的”的“更高雅”些、“更文明些”、比酷更过瘾一些的词—“尻”。“我尻”被舒舒服服地喊出来了。男人一变,女性公民也觉有失体面,或有失个性。不甘落后,又不能如男人那般大肆的吆喝,毕竟男女有别,加之几千年的教女文化,于是“我刺儿了”,就这样粉墨登场了。其实追究起来,“我尻”并不是现代化的产物。与“他妈的”甚至“他妈的”以前时期的国骂没有什么差别。与其相并列的词汇多得数都数不过来,我就曾看到一本书里,是专门讲究这个的。倒是女士们创造的“我刺儿了”词汇还有些新鲜和创意,那大约是土洋结合的产物,更多地沾上了现代化、后现代化甚至个性主义的味道。
“我刺儿了”的出现,终是“他妈的”之国骂在现代化的道路上分道扬镳了
㈣ 鲁迅在《论他妈的》一文中,表现的极为幽默,那么他对国骂所持的态度究竟是怎样的呢
了解鲁迅先生的人可能都知道他是一个十分真实的人,所以在他的作品当中总是能够十分犀利的剖析出血淋淋的现实。就像鲁迅先生多次分析了我们中国的国骂,也就是他妈的。
无论如何,鲁迅先生对于国骂还是比较积极的态度,因为不得不说即使所有人都十分难以承认,但是他妈的这种国骂也是中国文化的一种传承。并且这样的国漫能够让当事人在很大的程度上解决一些心理负担。
㈤ 鲁迅的《坟》中有几篇文章,分别是什么
共25篇,以下是目录:
题记
人之历史
科学史教篇
文化偏至论
摩罗诗力说
我之节烈观
我们现在怎样做父亲
宋民间之所谓小说及其后来
娜拉走后怎样
未有天才之前
论雷峰塔的倒掉
说胡须
论照相之类
再论雷峰塔的倒掉
看镜有感
春末闲谈
灯下漫笔
杂忆
论“他妈的!”
论睁了眼看
从胡须说到牙齿
坚壁清野主义
寡妇主义
论“费厄泼赖”应该缓行
写在《坟》后面
在线阅读:http://www.tianyabook.com/luxun/f/index.html (少了一篇《人之历史》)
下载地址:http://ishare.iask.sina.com.cn/f/6830856.html
P.S:《坟》,杂文集,作者鲁迅。写于1907年——1925年间,鲁迅之所以要出版这些旧文,是因为“有人憎恶着”;同时也作为生活一部分的痕迹收敛起来,“造成一座小小的新坟,一面是埋藏,一面是留恋”。
㈥ 鲁迅散文集有没有《谈脏话》
杂文集里有:
1,论他妈的
2,辱骂和恐吓不是战斗
㈦ 鲁迅先生有篇文章叫做《论他妈的》,是哪本书啊,他要表达的意思是什么
鲁迅杂文选》有这一篇。要表达的如下:就是“国骂”之演变“国骂”的产生可谓历史悠久。但要讨论“国骂”,则要从鲁迅说起。 鲁迅早在1925年就写了《论“他妈的!》。第一次提出了中国人的骂人方式和国骂形成的原因。 鲁迅说 “无论是谁,只要是在中国活,便总得常听到“他妈的”或其相类似的口头禅。我想这话的分布,大概就是跟着中国人的足迹之所至罢;使用的编数,怕也未必比客气的“您好呀”会更少。假使以国人所说,牡丹是中国的“国花”,那么,这就可以是中国的“国骂”了。”鲁迅原意为国骂专一妈为限,决不牵涉余人。后来稍游各地,方才领略国骂的普及和厉害“才始惊异国骂之博大而精微;上溯祖宗,旁连姊妹,下递子孙,普及同性,真是“犹河汉而无极也”。而且,不特用于人,也以施之兽。”鲁迅还说“他妈的,就是我要和你妈发生关系。”只是这种过于粗鲁的骂法,大概连骂人的人也觉得不好意思,于是便发明了“掐头去尾”法“终于改头换面,从国骂上消去一个动词和一个名词,又改对称为第三人称,恐怕还是因为到底未曾拉车,因而也就不免有点贵族气味之故”。 其实年岁少长一些的,稍稍打量过周围的人便知,“他妈的”常常是国人自己在泄愤或对事情表示不满时的口头禅。已经是相当的“贵族气味”。尚若两个人之间发生口角或不愉快,到了吵架或动手、动刀之时,国骂是不改对称的。“你妈的”“你姐姐的”“你姑姑的”“你奶奶的”和“你姥姥”会直接出口。就是逗弄孩童,在表示喜爱时也会说“你妈的小兔崽子快过来”。别说是吃惊、惊奇或叹服一样也会用国骂表示,就如同说亲爱的一样发乎情,至乎理。 也难怪这种风俗自古就有。有研究者说:孔子删诗之前,《诗经》便有这样的风格和相似的话语。有人分析:骂人的方式很多,也绝非只有中国人会骂,但似乎只有中国人这样最会直接攻击女人。日本人翻译中国的国骂为“你的妈是我的母狗”,德文则译作“我使用过你的妈”。可见,中国的国骂,远远走在了别国的前面。 随着社会的发展,文明的进步,那些,“他妈的”、“你姐姐的”言语渐渐少了。有些文化素养高、文明礼仪讲究的家庭或者单位恐怕都消失了。这里边怕是有鲁迅先生的不少功劳。年轻的一代更不会轻易出口,但这并不是说,国骂比“您好呀”或“你吃了吗”这样的用语真少了、不见了。国骂随着西方文明的进入,也在悄悄地发生着改变。 上个世纪八、九十年代,随着学习ENGLISH的热潮,不知为何人们瞄准了西语的COOL,把COOL即清凉、爽快,转译为中文的“酷逼了”,“帅呆了”。大约觉得“酷逼了”,“帅呆了”比“他妈的”要文明的多,在心理上又不乏沿承了其要表述的意义。一时间竟成了年轻人常用的感叹词。走在大街小巷,你会常常听到男孩子们,曲不离口,口不离曲的“酷逼了”、“帅呆了”的唱着。中国提倡男女平等后,尤其是毛泽东老人家把半天抬高到一定的位置,女孩子再不甘示弱,男人说的话,女人自然也说得,所以女孩子也跟着一起喊。 悄悄注意一下,近一两年又发生了变化。也或许是后现代思潮,以及个性主义的影响,一起喊得时间长了,男性公民觉得不过瘾。时代毕竟在前进,又不能退回到过去“他妈的”那个时代。经过了诸蕃思考,加上文化底蕴的深厚和源远流长,终是找到了一个比“他妈的”的“更高雅”些、“更文明些”、比酷更过瘾一些的词—“尻”。“我尻”被舒舒服服地喊出来了。男人一变,女性公民也觉有失体面,或有失个性。不甘落后,又不能如男人那般大肆的吆喝,毕竟男女有别,加之几千年的教女文化,于是“我刺儿了”,就这样粉墨登场了。其实追究起来,“我尻”并不是现代化的产物。与“他妈的”甚至“他妈的”以前时期的国骂没有什么差别。与其相并列的词汇多得数都数不过来,我就曾看到一本书里,是专门讲究这个的。倒是女士们创造的“我刺儿了”词汇还有些新鲜和创意,那大约是土洋结合的产物,更多地沾上了现代化、后现代化甚至个性主义的味道。 “我刺儿了”的出现,终是“他妈的”之国骂在现代化的道路上分道扬镳了参考资料: http://wenda.tianya.cn/wenda/thread?tid=3c997853aa0bcd09
㈧ 鲁迅杂文《论他妈的》结尾醇化一词有何表述效果
《论“他妈的!”》是现代文学家鲁迅于1925年7月19日创作的一篇杂文。文中作者精心考据专“国骂”的属来历,意在揭露封建的门阀制度,深挖出来的是“国骂”背后深层的社会问题。鲁迅围绕着这一话题,归纳了中国人的骂人方式,梳理了国骂的悠久历史,并总结了其形成的原因,对这一普遍存在的现象进行了讽喻
㈨ 鲁迅的《论他妈的》有批判的意味吗
文章主要说了他妈的由来以及背后的深层含义。
他妈的这个词只是中国版独有(本来写我草权你妈但为了文雅题目改成他妈的),外国通常说fuck,并没有fuck u mom ,并且这个短语流行于下等人,追其根源,在《诗经》、《史记》中都没有发现,而在魏晋书籍中才发现了它的产生根源,在魏晋时期由于门阀制度,讲究门第,寒门士子难登高位,社会底层人民心中自然郁结了一股不平之气,而这股怨气又不敢采用暴力形式来发泄,因此只能用“精神胜利法”来麻痹自己,所以产生了国骂“他妈的”,你有这么好的地位还不是有个好妈!而这个国骂的背后所展示的是对强权阶级不敢正面反抗,只能采用扭曲的卑劣的发泄方式诉诸于口的一种鸵鸟精神。
文章最后说只要国骂不消失,社会中的这种不平等的现象依然会存在,例如“我爸是李刚!”等现象的产生,我们在社会中还是能够窥见从魏晋一直到现在的对人分等的现象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