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瑟励志美文
⑴ 为什么《锦瑟》有如此多的理解,争论,却依然成为后人津津乐道的千古美文
哀伤迷朦 情禅有迹
——李商隐《锦瑟》赏析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
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
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李商隐的《锦瑟》一诗的创作意旨历来众说纷纭,莫终一是。或以为是爱国之篇,或以为是悼念追怀亡妻之作,或以为是自伤身世、自比文才之论,或以为是抒写思念待儿之笔。笔者认为,此诗之所以脍炙千古,一是它抒发了作者爱情、理想破灭后的极度哀伤,一是它潜蕴着哀伤之后的禅学顿悟。
李商隐(公元813——858年)字义山,号玉溪生,又号樊南生,怀州河内(今河南沁阳)人。早年的他有着“欲回天地”的政治雄心,反对藩镇割据,反对宦官专权,也有蔑视“古圣先贤”的进步思想,只可惜时运不济,他始为“牛党”令狐楚父子奖拔,后为接近“李党”的王茂元之女婿,处于“牛李党争”的夹缝中二十年, 仕途坎坷,横遭谗毁 ,如萍飘梗泛,升沉无定。正如崔珏《哭李商隐》所言“虚负凌云万丈才,一生襟抱未曾开”,无故地成为党争的牺牲品。
在个人生活方面,李商隐是一个极重感情的人。据说,他早年曾苦恋过一个女道士,并且可能有其他的恋爱经历,但都没有结果;婚后,他与妻子感情极好,然而妻子又在他三十九岁时去世。因此,在他的心灵中,爱情带来的痛苦也是极深的。
政治上的失意潦倒,生活经历中爱而不得和得而复失的悲哀,使李商隐常被一种感伤抑郁的情绪纠结包裹。为排遣愁绪,原本对佛老倾情的李商隐与佛教的缘分更深。所谓“三年已来,丧失家道。平居忽忽不乐,始克意事佛。方愿打钟扫地,为清凉山行者”(《樊南乙集序》)。这种感情基调深深地影响了他的审美情趣,使得他的诗作内容更多取向内心体验,逐渐形成一种悲哀伤感、典丽精工、迷惘虚幻、抽象朦胧、禅悟自适的诗风。《锦瑟》就是极具代表性的一篇。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锦瑟:绘有锦缎般美丽花纹的瑟,据说原先有五十根弦,后改为二十五弦,声调悲凉。诗的开头作者不写他物,以“锦瑟”开题,以“无端”发问,而后以“思”引出对“华年”的叹息,看似刻意为之,实是自然而成。瑟的锦缎花纹,不就是自己的花样年华?瑟的悲凉声调,不就是自己的痛苦一生?华年已逝,如锦瑟有五十弦没有理由、无须解释,即使解释也无从说起,而锦瑟的一弦一柱弹出的一音一节,却不能不勾起作者对华年往事的追忆。叹年华盛景已逝,寓心中难言之悲,音繁绪乱,怅惘难奈,发为首句,感人至深。
“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中间四句各用一个典故。第三句用《庄子·齐物论》中庄生梦蝶的故事,庄生,即庄子,战国时哲学家,据说他曾梦见自己变成蝴蝶,逍遥自在地飞翔,醒后竟不辨己蝶。第四句用《华阳国志》中杜鹃啼血的故事,望帝,古代蜀国国君杜宇,国亡身死,魂魄化为杜鹃,每到春天便悲啼不止、直至出血。第五句用《博物志》里海中鲛人(神话中的人鱼)泣泪成珠的故事。传说珍珠是由海里鲛人的眼泪变的。《新唐书·狄仁杰传》以“沧海遗珠”比喻人才被埋没。第六句源自南北朝干宝《搜神记》。传说春秋时,吴王夫差的小女儿紫玉爱慕韩重,并想嫁给他,但没有成功,因此郁闷而死。韩重从外地游学回来,前往她的墓上哀悼。忽然紫玉现出原形,赠送明珠给韩重,并对他唱歌。韩重想抱住她,紫玉却像轻烟一般不见了。唐戴叔伦以“蓝田日暖,良玉生烟”,形容可望而不可即的诗景(见司空图《与极浦书》)。四个典故,每个典故一个意象,潜蕴着作者对自己今生今世爱情、事业、理想、追求的痛苦反思。庄生晓梦迷蝴蝶,抱负成虚;望帝春心托杜鹃,理想幻灭。玲珑剔透的沧海明珠,本为稀世珍宝,如今却只是在明月映照之下,成盈盈之“珠泪”,独自被遗弃在沧海;自己追求的对象,如同蓝田日暖玉生烟,可望而不可置于眉睫之前。
佛经云:“一切诸相,即是非相”,“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又云“求不得苦”,“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深谙无常之理的诗人清楚地知道,锦瑟华年的一切,终将离己而去,替代它们的将是凄迷欲断的蝶梦,椎心泣血的鹃啼,寂寥映月的珠泪,随风而逝的玉烟……果然,人生无常,疾如川驶。刹那间理想破灭、刹那间追求落空、刹那间欢爱如烟,刹那间青丝成雪。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追忆过去,尽管自己以一颗浸满血泪的真诚之心,付出巨大的努力,去追求美好的人生理想,可“五十弦”如玉的岁月、如珠的年华,值得珍惜之时却等闲而过;面对现实:恋人生离、爱妻死别、盛年已逝、抱负难展、功业未建……幡然醒悟之时已风光不再。即使是当时已惘然无尽,又何况如今独自抚思。如泣如诉的悲剧式诘问,让诗人陷入“人生价值到底是什么?”的深深的思索与迷惑之中,从而大大增强了诗作的震撼力。
李商隐以其独特的感情体验,感悟到了色相俱空、有求皆苦、无常幻灭、求不得苦的佛教真谛。只是,诗人毕竟是血肉之躯,他明知追求幻灭,色相皆空,却仍然跳不出世俗的牢笼,仍然对理想、青春、爱情执着沉迷、热情讴歌、无比眷恋,走向了与佛学离情去欲、心不住境的相反的途径。也难怪在诗的结尾感叹“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⑵ 把锦瑟改写为三百写的抒情散文
锦瑟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
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
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玉暖日升烟。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锦瑟》
繁华似锦,相思泪断。走遍天涯,千山暮雪,何时再看风月。
拨弄琴瑟,音鸣不断。寻找年华,尽空沧海,谁知我惜别情。
叹锦瑟之繁弦,一峥嵘岁月稠。当看遍时间人情冷暖,那所谓的伊人,是否还在水一方?佳人锦瑟怨年华,一片思心恨时长。可年华已过,佳人又在何方。已身化蝶,栩栩然而飞,不记自家是何人,浑然梦醒,自家原是庄周,又乃何人?
追忆往事,繁华布景;音繁绪乱,惆怅难言,诸多记忆,一时感慨尽化九曲情场。
月明如珠,高挂苍穹;良玉似日,尽照天下。如此之际,今朝情怀已为不堪往事。
当那些错过的年华留给我们的只是一个微小的背影时,当那朦胧的情感似风一样飘然而过时。追忆的我们,却只能徒手而望。
恨什么?恨时间的蹉跎流逝了那短暂的青春?
怨什么?怨世间的炎凉磨灭了那宝贵的感动?
一碗浊酒下肚,万事不堪皆去。恨怨之后,皆不过是空叹一声,独留仓影照黄昏。恨就恨自己当初陷的那么深吧,怨就怨自己当初那么迷惘迷恋吧。
锦瑟生香,雕栏画舫。轻歌曼舞时,伊人是否还在沉迷于那悠悠的琴声?
音韵绕梁,久久不绝。红袖飘然处,我是否还在等待那只有余音没有质本的虚无?
云清风淡,转身而去;秋风无痕,只留离殇。众多看客中,几人欢喜,几人愁兮。“昨夜风兼雨,帘帷飒飒秋声。烛残漏滴频欹枕,起坐不能平。世事漫随流水,算来一梦浮生。醉乡路稳宜频到,此外不堪行。”一曲乌夜啼,唱尽我心。
就算这琴瑟装饰的再怎么华美,在我的手中终不过时那几声淡淡的悲鸣。错过的岁月终已打上封条,流落在茫茫沧海,再也无法寻回。在那清清的瑟声中,思念我那最美丽的华年。锦瑟上的那一弦一柱就如同我的生命的历程,你给我的记忆侵占了一弦。于是,只要生命之歌还在响,那么你的那一弦终会被其余之弦的余声震动,环绕于我的耳边,脑海,心间,永不散去。
凭栏而望,良辰夹美景。指间的那淡淡的悲鸣还在回荡;
烟雨楼台,锦瑟唱往事。心中的思念仍然在那弦上蔓延。
纵使是玉断锦裂的华丽声响,也比不上你为我扶瑟的轻鸣。红尘往事,诸多不堪。错过的你,依旧谱写了我生命中最华美的乐章。
注:
锦瑟:装饰华美的瑟;瑟:一种古代的乐器。《锦瑟》一诗诗唐朝李商隐最富盛名的诗
⑶ 李商隐的锦瑟散文
“人为什么要活着?人活着有什么用?人怎样活才有用?”不管诗人当时怎样回谋篇创句,潜行于心的答人生价值思考,都会自觉不自觉的倾注于笔端,只不过他更善于用诗化的形象和语言来表达。
如玉的岁月、如珠的年华,值得珍惜之时却等闲而过;面对现实:恋人生离、爱妻死别、盛年已逝、抱负难展、功业未建……,幡醒悟之日已风光不再。如泣如诉的悲剧式结问,又让诗人重新回到对“人生价值到底是什么?到底该怎样实现?”深深的思考和迷惑之中,大大增强了诗作的震撼力。也正是因为这种人生的悲剧色彩和诗作的悲剧氛围,
⑷ 关于锦瑟的文章
朦胧“锦瑟”千古谜
——李商隐《锦瑟》诗诌议
★ 龚 焱
与杜牧合称“小李杜”的晚唐诗人李商隐,一生写下了大量脍炙人口的诗篇,特别是“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这首《无题》诗,更是代代共诵,人人传唱。
李商隐的《无题》诗确实堪称一绝。所谓“无题”,是诗人别有寄托而又不愿明说,就用“无题”名篇。此外,也有诗人仿照《诗经》的办法,取诗的起首二字作为标题,而标题又不能概括全诗的主旨,这类诗仍属于“无题”之类。
李商隐的诗集开篇第一首,题为《锦瑟》,人们也把它看作是无题的作品。由于它的词藻华丽,情意缠绵,景象迷离,含义深邈,诗的中心究竟是什么,一直存在争论。相传宋朝时,“江西诗派”的创始人黄庭坚读了《锦瑟》也觉得不好理解,甚至找他的老师苏东坡请教。可见一千多年来,这首诗成了文学界的“哥德巴赫猜想”。原诗是这样的: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
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
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这首诗的每一联都是朦胧的。首联两句,聆锦瑟之繁弦,思年华之往事;音繁绪乱,惆怅难言。千重往事,九曲情肠,形成了诗的多层次朦胧的内蕴。
颔联由庄周梦蝶,写到杜宇化为鸟。庄周在虚渺的梦境中,忽而“梦为蝴蝶,栩栩然蝴蝶也。”忽而又醒来,“则蘧蘧然周也。不知周之梦为蝴蝶乎,蝴蝶之梦周欤?”这是朦胧的梦境。杜宇号望帝,死后化为杜鹃,每年暮春三月啼鸣求偶,口中流血,声哀情苦。这里写的是空灵虚幻的人魂化鸟。诗人写梦迷,写冤禽,所要表达的,仍然是朦胧的内心世界的悲戚与怨愤。
颈联以“泪”、“暖”为诗眼,写了明珠和良玉。月为天上明珠,珠似水中明月;皎月落于沧海之间,明珠浴于泪波之中——形成了一个月、珠、泪三者难解的朦胧妙境。下一句写的则是“蓝田日暖,良玉生烟,可望而不可置于眉睫之前也”的朦胧景象。纵观全联,写的是阴阳冷暖,美玉明珠,境界虽异,而怅恨则一。朦胧的自然景象所体现出的,是朦胧的感情世界。
尾联两句更是多层次的、曲折的感情世界的剖析:如此情怀,今朝已化为不堪回首的往事,然而,当初是何等地使人怅惘迷恋呵!
通读全诗,我们便会发现:诗人托物传情、一往情深所追求的对象,究竟是一位情人呢,还是某种令其神往、促其献身的政治目标?诗中没有明说,也未曾暗示。诗人把这最大的“一团模糊不清”交给了读者。
总起来看,《锦瑟》不可能不是一首“自道平生之诗也”。
但许多人却刻意求深,力图发掘出这首诗的所谓“隐秘”。有的认为,李商隐“婚王氏,时年廿五,意其妇年正同,夫妇各廿五,适合古瑟弦之数。”有的认为,“锦瑟乃当时贵人爱姬之名。” “或云锦瑟,令狐楚之妾。”他们断言《锦瑟》是悼念一个女人的作品。
然而,许多人都不同意这种索隐式的解释。倒是苏东坡对《锦瑟》一诗的解释,既照顾了全诗中间两联四句与“锦瑟”的关系,又能概括五十年的饱和着复杂的思想感情。他说:“此出古今乐志,云锦瑟之为器也,其弦五十,其柱如之,其声也适、怨、清、和。”如:“庄生晓梦迷蝴蝶”适也;“望帝春心托杜鹃”怨也;“沧海月明珠有泪”清也;“蓝田日暖玉生烟”和也。
不过,作为表现一般的“适、怨、清、和”情致的四句诗,对于李商隐来说,又当有它特定的含义。所谓“庄生晓梦迷蝴蝶”,在“适”中又蕴含了“迷惘”的成分,这是“当时已惘然”这句诗所特限了的;所谓“蓝田日暖玉生烟”,在“和”中又孕育着“可望而不可及”的短暂希望和最终破灭,这同样是被“当时已惘然”所限制了的。
我们也不能不看到,李商隐这首《锦瑟》诗的中间两联四句中,似乎还存在“獭祭”的痕迹。唐宋人作诗每有先得佳句而后成篇的,这自然就增加了索解的困难。金代元好问对《锦瑟》早有论定:
望帝春心托杜鹃,佳人锦瑟怨华年。
诗家总爱西昆好,独恨无人作郑笺。
他的见解,应当是颇有见地的。
⑸ 把锦瑟改写为三百写的抒情散文
恨时长。可年华已过,佳人又在何方。已身化蝶,栩栩然而飞,不记自家是何人,浑然梦醒,自家原是庄周,又乃何人?
追忆往事,繁华布景;音繁绪乱,惆怅难言,诸多记忆,一时感慨尽化九曲情场。
月明如珠,高挂苍穹;良玉似日,尽照天下。如此之际,今朝情怀已为不堪往事。
当那些错过的年华留给我们的只是一个微小的背影时,当那朦胧的情感似风一样飘然而过时。追忆的我们,却只能徒手而望。
恨什么?恨时间的蹉跎流逝了那短暂的青春?
怨什么?怨世间的炎凉磨灭了那宝贵的感动?
一碗浊酒下肚,万事不堪皆去。恨怨之后,皆不过是空叹一声,独留仓影照黄昏。恨就恨自己当初陷的那么深吧,怨就怨自己当初那么迷惘迷恋吧。
锦瑟生香,雕栏画舫。轻歌曼舞时,伊人是否还在沉迷于那悠悠的琴声?
音韵绕梁,久久不绝。红袖飘然处,我是否还在等待那只有余音没有质本的虚无?
云清风淡,转身而去;秋风无痕,只留离殇。众多看客中,几人欢喜,几人愁兮。“昨夜风兼雨,帘帷飒飒秋声。烛残漏滴频欹枕,起坐不能平。世事漫随流水,算来一梦浮生。醉乡路稳宜频到,此外不堪行。”一曲乌夜啼,唱尽我心。
就算这琴瑟装饰的再怎么华美,在我的手中终不过时那几声淡淡的悲鸣。错过的岁月终已打上封条,流落在茫茫沧海,再也无法寻回。在那清清的瑟声中,思念我那最美丽的华年。锦瑟上的那一弦一柱就如同我的生命的历程,你给我的记忆侵占了一弦。于是,只要生命之歌还在响,那么你的那一弦终会被其余之弦的余声震动,环绕于我的耳边,脑海,心间,永不散去。
凭栏而望,良辰夹美景。指间的那淡淡的悲鸣还在回荡;
烟雨楼台,锦瑟唱往事。心中的思念仍然在那弦上蔓延。
纵使是玉断锦裂的华丽声响,也比不上你为我扶瑟的轻鸣。红尘往事,诸多不堪。错过的你,依旧谱写了我生命中最华美的乐章。
⑹ 锦瑟 抒情散文
昔日的记忆在重新咀嚼时总有种淡淡的惆怅与蓦然,无论沉寂多久,淡漠多久,搁专浅多属久,都会被再次唤醒。
落花人独立,曾忆窗前俩小戏。
我们在被断绝的空间里细细地收藏这份回忆,直到有天它被命运打开,一看,还是如从前那般的纯真美好。
锦瑟的华年是凄美的华年,是庄生梦蝶,是望帝啼鹃,是鲛人之泪蓝田之烟,是隐藏在岁月面纱后朦胧虚无却切真切痛的回忆。
如果当年的总角之欢是化蝶之梦,那么穿越经年的相思便是杜鹃之血,如果一切遭遇已化成了沧海遗珠,那么蓝田飘渺而梦幻的烟雾便是一场初见和重逢的轮回。
不禁让人想起那些悠悠流传的童谣,一字一音都能把人带回到久远的过去,带回那个时候的总角之宴,言笑晏晏。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
我们的童年。你的年华,我的年华,幸的,不幸的。
此情此景,初时惘然,回望更令人断肠。
⑺ 求李商隐 锦瑟的鉴赏文章,详细一些的
绝对够详细,很长
锦瑟
李商隐
锦瑟无端五十弦,
一弦一柱思华年。
庄生晓梦迷蝴蝶,
望帝春心托杜鹃。
沧海月明珠有泪,
蓝田日暖玉生烟。
此情可待成追忆,
只是当时已惘然。
【注释】:
古瑟有弦五十条。柱,调整弦的音调高低的支柱;思读去声,因律诗不得一连出现三个平声。蓝田:在今陕西省蓝田县东南,古代著名的美玉产地。
【简析】:
本诗属于一首晚年回忆之作,虽然有些朦胧,却历来为人传诵。
诗的首联由幽怨悲凉的锦瑟起兴,点明“思华年”的主旨。无端,无缘无故,没有来由。五十弦,《 史记·封禅书 》载古瑟五十弦,后虽一般为二十五弦,但仍有其制。诗的一、二两句是说:绘有花纹的美丽如锦的瑟有五十根弦,我也快到五十岁了,一弦一柱都唤起了我对逝水流年的追忆。
诗的颔联与颈联是全诗的核心。在颔联中,庄周梦蝶的故事见《庄子·齐物论》:“昔者庄周梦为蝴蝶,栩栩然蝴蝶也。……俄而觉,则蘧蘧然周也。不知周之梦为蝴蝶欤,蝴蝶之梦为周欤 ?”诗句中的“晓梦”,指天将亮时做的梦。“ 迷蝴蝶”,指对自己与蝴蝶之间的关系迷茫。面对群雄逐鹿,变化剧烈的战国社会,庄周产生了人生虚幻无常的思想,而李商隐则是有感于晚唐国势衰微,政局动乱,命运如浮萍而用此典故的。用此典故,还包含着他对爱情与生命消逝的伤感。他似乎已预感到自己将不久于人世了,要把深深的痛苦与怨愤倾泄出来 。望帝的传说见《 寰宇记》说 :“ 蜀王杜宇,号望帝,后因禅位,自亡去,化为子规 。”子规即杜鹃。诗人笔下美丽而凄凉的杜鹃已升华为诗人悲苦的心灵。深沉的悲伤,只能托之于暮春时节杜鹃的悲啼,这是何等的凄凉。
颈联紧接颔联,《 新唐书·狄仁杰传》载:“(狄仁杰 )举明经,调汴州参军,为吏诬诉黜陟。使阎立本召讯,异其才,谢曰:‘仲尼称观过知仁,君可谓沧海遗珠矣。’”《三国志·吴志·诸葛恪传》:“恪少有才名,孙权谓其父瑾曰:‘蓝田生玉,真不虚也。’”“珠”、“玉 ”乃诗人自喻,不仅喻才能,更喻德行和理想。诗人借这两个形象,体现自己禀具卓越的才德,却不为世用的悲哀。诗的尾联,采用反问递进句式加强语气,结束全诗。“此情 ”总揽所抒之情,“ 成追忆”则与“思华年”呼应。可待即岂待,说明这令人惆怅伤感的“此情”,早已迷惘难遣,此时当更令人难以承受。
这首诗在艺术上极富个性 ,运用了典故、比兴、象征手法,诗中蝴蝶、杜鹃是象征,珠、玉属比兴,它们创造出明朗清丽、幽婉哀怆的艺术意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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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首《锦瑟》,是李商隐的代表作,爱诗的无不乐道喜吟,堪称最享盛名;然而它又是最不易讲解的一篇难诗。自宋元以来,揣测纷纷,莫衷一是。
诗题“锦瑟”,是用了起句的头二个字。旧说中,原有认为这是咏物诗的,但近来注解家似乎都主张:这首诗与瑟事无关,实是一篇借瑟以隐题的“无题”之作。我以为,它确是不同于一般的咏物体,可也并非只是单纯“截取首二字”以发端比兴而与字面毫无交涉的无题诗。它所写的情事分明是与瑟相关的。
起联两句,从来的注家也多有误会,以为据此可以判明此篇作时,诗人已“行年五十”,或“年近五十”,故尔云云。其实不然。“无端”,犹言“没来由地”、“平白无故地”。此诗人之痴语也。锦瑟本来就有那么多弦,这并无“不是”或“过错”;诗人却硬来埋怨它:锦瑟呀,你干什么要有这么多条弦?瑟,到底原有多少条弦,到李商隐时代又实有多少条弦,其实都不必“考证”,诗人不过借以遣词见意而已。据记载,古瑟五十弦,所以玉溪写瑟,常用“五十”之数,如“雨打湘灵五十弦”,“因令五十丝,中道分宫徵”,都可证明,此在诗人原无特殊用意。
“一弦一柱思华年”,关键在于“华年”二字。一弦一柱犹言一音一节。瑟具弦五十,音节最为繁富可知,其繁音促节,常令听者难以为怀。诗人绝没有让人去死抠“数字”的意思。他是说:聆锦瑟之繁弦,思华年之往事;音繁而绪乱,怅惘以难言。所设五十弦,正为“制造气氛”,以见往事之千重,情肠之九曲。要想欣赏玉溪此诗,先宜领会斯旨,正不可胶柱而鼓瑟。宋词人贺铸说:“锦瑟华年谁与度?”(《青玉案》)元诗人元好问说:“佳人锦瑟怨华年!”
(《论诗三十首》)华年,正今语所谓美丽的青春。玉溪此诗最要紧的“主眼”端在华年盛景,所以“行年五十”这才追忆“四十九年”之说,实在不过是一种迂见罢了。
起联用意既明,且看他下文如何承接。
颔联的上句,用了《庄子》的一则寓言典故,说的是庄周梦见自己身化为蝶,栩栩然而飞……浑忘自家是“庄周”其人了;后来梦醒,自家仍然是庄周,不知蝴蝶已经何往。玉溪此句是写:佳人锦瑟,一曲繁弦,惊醒了诗人的梦景,不复成寐。迷含迷失、离去、不至等义。试看他在《秋日晚思》中说:“枕寒庄蝶去”,去即离、逝,亦即他所谓迷者是。晓梦蝴蝶,虽出庄生,但一经玉溪运用,已经不止是一个“栩栩然”的问题了,这里面隐约包涵着美好的情境,却又是虚缈的梦境。本联下句中的望帝,是传说中周朝末年蜀地的君主,名叫杜宇。后来禅位退隐,不幸国亡身死,死后魂化为鸟,暮春啼苦,至于口中流血,其声哀怨凄悲,动人心腑,名为杜鹃。杜宇啼春,这与锦瑟又有什么关联呢?原来,锦瑟繁弦,哀音怨曲,引起诗人无限的悲感,难言的冤愤,如闻杜鹃之凄音,送春归去。一个“托”字,不但写了杜宇之托春心于杜鹃,也写了佳人之托春心于锦瑟,手挥目送之间,花落水流之趣,诗人妙笔奇情,于此已然达到一个高潮。
看来,玉溪的“春心托杜鹃”,以冤禽托写恨怀,而“佳人锦瑟怨华年”提出一个“怨”字,正是恰得其真实。玉溪之题咏锦瑟,非同一般闲情琐绪,其中自有一段奇情深恨在。
律诗一过颔联,“起”“承”之后,已到“转”笔之时,笔到此间,大抵前面文情已然达到小小一顿之处,似结非结,含意待申。在此下面,点笔落墨,好象重新再“起”似的。其笔势或如奇峰突起,或如藕断丝连,或者推笔宕开,或者明缓暗紧……手法可以不尽相同,而神理脉络,是有转折而又始终贯注的。当此之际,玉溪就写出了“沧海月明珠有泪”这一名句来。
珠生于蚌,蚌在于海,每当月明宵静,蚌则向月张开,以养其珠,珠得月华,始极光莹……。这是美好的民间传统之说。月本天上明珠,珠似水中明月;泪以珠喻,自古为然,鲛人泣泪,颗颗成珠,亦是海中的奇情异景。如此,皎月落于沧海之间,明珠浴于泪波之界,月也,珠也,泪也,三耶一耶?一化三耶?三即一耶?在诗人笔下,已然形成一个难以分辨的妙境。我们读唐人诗,一笔而有如此丰富的内涵、奇丽的联想的,舍玉溪生实不多觏。
那么,海月、泪珠和锦瑟是否也有什么关联可以寻味呢?钱起的咏瑟名句不是早就说“二十五弦弹夜月,不胜清怨却飞来”吗?所以,瑟宜月夜,清怨尤深。如此,沧海月明之境,与瑟之关联,不是可以窥探的吗?
对于诗人玉溪来说,沧海月明这个境界,尤有特殊的深厚感情。有一次,他因病中未能躬与河东公的“乐营置酒”之会,就写出了“只将沧海月,高压赤城霞”的句子。如此看来,他对此境,一方面于其高旷皓净十分爱赏,一方面于其凄寒孤寂又十分感伤:一种复杂的难言的怅惘之怀,溢于言表。
晚唐诗人司空图,引过比他早的戴叔伦的一段话:“诗家美景,如蓝田日暖,良玉生烟,可望而不可置于眉睫之前也。”这里用来比喻的八个字,简直和此诗颈联下句的七个字一模一样,足见此一比喻,另有根源,可惜后来古籍失传,竟难重觅出处。今天解此句的,别无参考,引戴语作解说,是否贴切,亦难断言。晋代文学家陆机在他的《文赋》里有一联名句:“石韫玉而山辉,水怀珠而川媚。”蓝田,山名,在今陕西蓝田东南,是有名的产玉之地。此山为日光煦照,蕴藏其中的玉气(古人认为宝物都有一种一般目力所不能见的光气),冉冉上腾,但美玉的精气远察如在,近观却无,所以可望而不可置诸眉睫之下,—这代表了一种异常美好的理想景色,然而它是不能把握和无法亲近的。玉溪此处,正是在“韫玉山辉,怀珠川媚”的启示和联想下,用蓝田日暖给上句沧海月明作出了对仗,造成了异样鲜明强烈的对比。而就字面讲,蓝田对沧海,也是非常工整的,因为沧字本义是青色。玉溪在词藻上的考究,也可以看出他的才华和工力。
颈联两句所表现的,是阴阳冷暖、美玉明珠,境界虽殊,而怅恨则一。诗人对于这一高洁的感情,是爱慕的、执着的,然而又是不敢亵渎、哀思叹惋的。
尾联拢束全篇,明白提出“此情”二字,与开端的“华年”相为呼应,笔势未尝闪遁。诗句是说:如此情怀,岂待今朝回忆始感无穷怅恨,即在当时早已是令人不胜惘惘了—话是说的“岂待回忆”,意思正在:那么今朝追忆,其为怅恨,又当如何!诗人用两句话表出了几层曲折,而几层曲折又只是为了说明那种怅惘的苦痛心情。诗之所以为诗者在于此,玉溪诗之所以为玉溪诗者,尤在于此。
玉溪一生经历,有难言之痛,至苦之情,郁结中怀,发为诗句,幽伤要眇,往复低徊,感染于人者至深。他的一首送别诗中说:“瘐信生多感,杨朱死有情;弦危中妇瑟,甲冷想夫筝!……”则筝瑟为曲,常系乎生死哀怨之深情苦意,可想而知。循此以求,我觉得如谓锦瑟之诗中有生离死别之恨,恐怕也不能说是全出臆断。
⑻ 把《锦瑟》改写成800字的散文 咋写 给一篇范例
《锦瑟》别解
“一篇《锦瑟》解人难”(王渔洋《论诗绝句》),李商隐这首短短的七言律诗,仅仅五十六字,却引出历代诗家的纷纭众说,有的以为是歌咏瑟声的“适、怨、清、和”的音乐意境的;有的以为是为一个名为锦瑟的侍婢而作的情歌;有的以为是诗人悼念亡妻的挽歌;也有的以为其诗是诗人回顾反思平生遭际之作。而人教版的教参则以为,有些内容“无须讨论”,诗中的“象征意义如何,那就有待专家们各抒己见了”,更是莫衷一是,其语近乎虚无了。
《锦瑟》不易讲解,这是事实,就连金代大诗人元好问,也发出过如此的慨叹:“诗家总爱西昆好,独恨无人作郑笺”,但不易讲解绝不等于不能讲解,只要我们真正把准了诗的情脉,揭开这一诗迷,也就有了一种可能。
李商隐生活的时代,正是曾经盛极一时的大唐王朝走上穷途之时。这个时期,整个的王朝在朋党纷争的风雨中飘摇。李商隐十七岁便以文才见知于牛党重要成员令狐楚,引为幕府巡官,25岁时,得令狐楚的儿子令狐陶的奖誉,中了进士。可就在这时,令狐楚染病去世。没了生活依靠的李商隐,一时茫然不知所措,恰也是这个时候,属于李党的泾原节度使王茂元,因爱慕其才,聘请他去府中掌书记,并且还把女儿嫁给了他。自此,李商隐便被卷入了“牛李党争”的旋涡。原先李商隐出自令狐楚门下,自然被归入了牛党的阵容;现在李商隐又成了李党的东床快婿。“忠臣不事二主”,而李商隐却如此轻易地“改弦更张”,是可忍,孰不可忍?于是,他的一生便始终伴随着牛党人的咒骂、诋毁、中伤,最终他也就成了那政治旋涡中的溺水者。真可谓“虚负凌云万丈才,一生襟抱未尝开”(崔珏《哭李商隐》)。
鉴于此,《锦瑟》一诗,便也就浮出它的冰山一角。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自宋元以来,诗家囿于“五十弦”而引发出种种猜测。或以为诗人写此诗时“年近五十”;或以为“瑟本二十五弦,一断而为二,则五十弦矣。故曰无端,取断弦之意也”。其实,李商隐常用“五十”之数,如“雨打湘灵五十弦”,并无特殊的内涵。起句是以“锦瑟”为兴感之物,是为了借以谴词见意罢了。诗眼该是“华年”,瑟弦多而音繁,音繁而绪乱,绪乱而“华年”见难。周汝昌先生以为“所设五十弦,正为‘制造气氛’,以见往事之千重,情肠之九曲”,实为中的之语。
颔联的上句“庄生晓梦迷蝴蝶”,用的是《庄子·齐物论》中的寓言故事,“昔者庄周梦为蝴蝶,栩栩然蝴蝶也,自喻适志与,不知周也。俄然觉,则蘧蘧然周也。不知周之梦为蝴蝶与,蝴蝶之梦为周与?”此典故常为后人用来表示浸沉于一种虚幻的痴迷之态。李商隐的诗里也常常“飞”出这样的蝴蝶,“怜我秋斋梦蝴蝶”(《偶成转韵七十二句赠四同舍》)、“枕寒庄蝶去”(《秋日晚思》)等等。显然,李商隐用其典,隐约包涵着一种美好的境界,这境界让诗人品尝到的是“自喻适志”之况味,即愉悦而惬意。然而,这一境界最终又如虚缈的梦幻。纵观李商隐一生,唯一能让诗人心性欢愉的生活际遇,便是他与王茂元女儿的婚姻。传说两人婚后琴瑟和谐,情深意笃。李商隐极富盛名的《夜雨寄北》:“君问归期未有期,巴山夜雨涨秋池。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便是一个明证。可惜的是,这种幸福只给了诗人十三年的时间,王氏便突然病逝,如蝴蝶一样飘然而去,不知何往。既往的美好也就成了缠绕在诗人心头永远挥之不去却又迷离朦胧的梦。
下句“望帝春心托杜鹃”,用的是有关“望帝”的传说,说的是望帝称王于蜀,起用荆州人为相,后又禅位退隐,于西山修道,不幸国亡身死,则“化为杜鹃鸟,或云化为杜宇鸟,亦曰子规鸟,至春则啼,闻者凄恻”。李商隐的诗中,时有这样的哀鸣传出,“蜀王有遗魄,今在林中啼”(《井泥四十韵》),“蜀魂寂寞有伴未?几夜瘴花开木棉”(《燕台四首·夏》),“堪叹故君成杜宇,可能先生是真龙”(《井络》)。诗人将自己难言的哀怨寄予望帝托付于杜鹃。“人言此鸟,啼至血出乃止。”由此可见,其怨情之痛之深。李商隐的婚姻是幸福的,可也正是这短暂的幸福,使他无意中坠入了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他不但仕途上偃蹇不遇,坎坷终身,而且人格也备遭诋毁,“放利偷合”、“诡薄无行”(《新唐书·李商隐传》)等等罪名被集于一身。“新知遭薄俗,旧友隔良缘”(《风雨》),便是诗人现实生活中孑然孤立处境的写照。心中的冤屈何以倾诉,也唯有“托物寓哀”了。
⑼ 求,将锦瑟扩写成一篇大约六百字的散文~~
昔日的记忆在重新咀嚼时总有种淡淡的惆怅与蓦然,无论沉寂多久,淡漠多久,搁浅内多久,都会被容再次唤醒。
落花人独立,曾忆窗前俩小戏。
我们在被断绝的空间里细细地收藏这份回忆,直到有天它被命运打开,一看,还是如从前那般的纯真美好。
锦瑟的华年是凄美的华年,是庄生梦蝶,是望帝啼鹃,是鲛人之泪蓝田之烟,是隐藏在岁月面纱后朦胧虚无却切真切痛的回忆。
如果当年的总角之欢是化蝶之梦,那么穿越经年的相思便是杜鹃之血,如果一切遭遇已化成了沧海遗珠,那么蓝田飘渺而梦幻的烟雾便是一场初见和重逢的轮回。
不禁让人想起那些悠悠流传的童谣,一字一音都能把人带回到久远的过去,带回那个时候的总角之宴,言笑晏晏。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
我们的童年。你的年华,我的年华,幸的,不幸的。
此情此景,初时惘然,回望更令人断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