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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馆台词

发布时间: 2021-02-26 21:29:52

『壹』 红楼梦中的台词,有一句是杏花村犯了正村名,犯了正村名是什么意思啊请各位大师指教,谢谢了

血翼小S 说得很有道理

但我觉得还有一个原因 整个大观园是为元妃省亲而建造的 元妃现在已经是娘娘了 比贾家要尊贵 所以包括大观园内的很多景点都是要 元春 来赐名的

红楼梦 第十七回 大观园试才题对额 荣国府归省庆元宵

又不知历几何时,这日贾珍等来回贾政:“园内工程俱已告竣,大老爷已瞧过了,只等老爷瞧了,或有不妥之处,再行改造,好题匾额对联的。”贾政听了,沉思一回,说道:“这匾额对联倒是一件难事。论理该请贵妃赐题才是,然贵妃若不亲睹其景,大约亦必不肯妄拟,若直待贵妃游幸过再请题,偌大景致,若干亭榭,无字标题,也觉寥落无趣,任有花柳山水,也断不能生色。”众清客在旁笑答道:“老世翁所见极是。如今我们有个愚见:各处匾额对联断不可少,亦断不可定名。如今且按其景致,或两字,三字,四字,虚合其意,拟了出来,暂且做灯匾联悬了。待贵妃游幸时,再请定名,岂不两全?”贾政等听了,都道:“所见不差。

所以每一处 庭院的正名 都没有取 等待元春来取 如果先些了杏花村 这个就是正名了 (不是像杏帘在望这种牌匾

之后18回

元妃乃命传笔砚伺候,亲搦湘管,择其几处最喜者赐名。按其书云:

“顾恩思义”匾额

“天地启宏慈,赤子苍头同感戴;古今垂旷典,九州万国被恩荣。”此一匾一联书于正殿

“大观园”园之名

“有凤来仪”赐名曰“潇湘馆”

“红香绿玉”改作“怡红快绿”即名曰“怡红院”

“蘅芷清芬”赐名曰“蘅芜苑”

“杏帘在望”赐名曰“浣葛山庄”正楼曰“大观楼”。东面飞楼曰“缀锦阁”,西面斜楼曰“含芳阁”;更有“蓼风轩”,“藕香榭”,“紫菱洲”,“荇叶渚”等名;又有四字的匾额十数个,诸如“梨花春雨”、“桐剪秋风”,“荻芦夜雪”等名,此时悉难全记。又命旧有匾联俱不必摘去。于是先题一绝云:

衔山抱水建来精,多少工夫筑始成。天上人间诸景备,芳园应锡大观名。

看来黛玉帮宝玉写的杏帘在望后
又指“杏帘“一首为前三首之冠,遂将“浣葛山庄“改为“稻香村”。

『贰』 电视剧你是我兄弟,英子的台词!好像是:学什么黛玉葬花。。等等。 具体的台词是什么求助求助!

(英子劝说完消沉的老二,碰到老三)
……
英子:你二哥?你二哥在邮电大楼顶儿上,哀悼他已经消失了的爱情。他以为自己谁呀,还黛玉葬花儿呢,德性!

『叁』 红楼梦中经典语录摘抄

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饮。——《红楼梦·第九十一回》

解释:黄金虽贵,万两也容易得到;而友谊比黄金更可贵,真正的知心好友一个也难以寻求。

世事洞明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红楼梦·第五回》

解释:痴情的男子,哀怨的女子,令人可怜的是情爱之债难以偿还。

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红楼梦·第二十七回》

解释:一个出身很好的千金小姐,最终只能在佛像、青灯旁边度过自己凄苦、孤独的一生。

如花美眷,似水流年——《红楼梦·第二十三回》

解释:到头来,依然是不尽如人意。

滴不尽相思血泪抛红豆,开不完春柳春花满画楼,睡不稳纱窗风雨黄昏后,忘不了新愁与旧愁。——《红楼梦·第二十八回》

解释:抛着红豆相思的血和泪滴也滴不尽,满画楼的是春柳春花,开也开不完。在风雨中的黄昏后,纱窗内的我怎么也睡不踏实,因为我忘不了旧愁加上新愁。

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红楼梦·第一回》

解释:假的当作真的时候真的就像是假的了,无变为有的地方有也就无了。

纵然生得好皮囊,腹内原来草莽。——《红楼梦·第三回》

解释:虽然生就一副好面容,肚子里却没有半点学问。

花谢花飞花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红楼梦·第二十七回》

解释:每当花凋零的时候别无情的秋风吹得满天都是,却没有人为这消逝的红颜怜惜。

满纸荒唐言,一把辛酸泪!——《红楼梦·第一回》

解释:写这本书很辛苦,但人们都不了解,把这本书说成是乱写甚至是反书、禁书。

开到荼蘼花事了。——《红楼梦·第六十三回》

解释:荼靡花开过之后,人间再无芬芳。

白骨如山忘姓氏,无非公子与红妆。——《红楼梦·第八回》

解释:白骨堆积如山,但不知姓氏,但死的无非就是公子小姐、男人女人罢了。

叹人间,美中不足今方信。纵然是齐眉举案,到底意难平。——《红楼梦·第五回》

解释:宝钗最终会与宝玉成亲,但两个虽有夫妻之名,却无夫妻之间的幸福美满生活。

俊眼修眉,顾盼神飞,文彩精华,见之忘俗。——《红楼梦·第三回》

解释:眉清目秀,顾盼中神采飞扬,谈吐有文化,字字皆精华,跟此人会面,立刻就会忘记了其他庸庸碌碌的人。

『肆』 香菱学诗 台词

----楼主:我只找到这两篇,新剧的剧本台词是保密的,很难见到的哦-----
1:

原创《红楼梦》电视剧后四十回剧本 序言
高广博 在 2008-8-28 下午5:13 发表于 衍生红楼
87版《红楼梦》电视剧公演已经20多年,那憾人肺腑,荡气回肠的故事感人至深,令人难忘。但遗憾的是,原著后四十回仅改编成6集,且用"红楼梦研究成果"取代,至使《红楼梦》后四十回的精彩篇章、有血有泪的人物形象、催人泪下的故事情节不得展现。为求一个全璧的《红楼梦》电视剧,还《红楼梦》原著真实面貌,《红楼梦》电视剧重拍就成为必然。

这里为什么只发表后四十回剧本呢?这要从剧本创作开始说起:二00二年五月十四日在中国科技会堂招开了"重拍电视剧《红楼梦》的讨论"会,凭着自己对《红楼梦》原著的理解和对87版《红楼梦》电视剧的认识,这个信息激发了笔者创作《红楼梦》剧本的欲望。本人是学工的,俗话说"隔行如隔山" ,但长期科研工作培养出来的严谨认真、实事求是、逻辑思维能力给创作带来了莫大的好处,原著就是教材,原著就是依据。当然,只有原著还是不行的,对《红楼梦》电视剧的反复观看、研究,逐渐理解了电影蒙太奇的规律,甚至还可以看出87版《红楼梦》在镜头组接上的问题。如第一集 "林黛玉别父进京都"中,黛玉见过贾母之后:

贾母微微露出一丝笑容,命丫鬟们:"快请姑娘们,今天有远客来,不用上学去了。"一个丫鬟应声向门口走去,但还没到门口,外面的丫鬟高高揭起门帘,三位小姐就走进来了。

在生活中这种巧合是会经常发生的,但影视艺术就不能这么巧了。如果一个丫鬟向门口走去的镜头后,再加一个过度镜头,给通告三位小姐的过程有个时间差,剧情就会更自然,读者可以回放这个片段,回味一下就会明白了。除此之外,改编还需要对剧情发展的逻辑性有所把握,尤其是在游离于原著的拓展情节上。如笔者在"试谈87版和新版《红楼梦》电视剧"中指出的两个"保婚"情节,编剧对剧情的设计和对人物的安排上,都缺乏合理的逻辑性。当然,这是更极端的例子,因为这已经"游离"原著太远。

笔者在改编过程中发现,《红楼梦》剧本的创作,在前八十回不存在真正意义上的"编剧" 。因为原著前八十回的内容太丰厚,改编者的工作只是从中"编辑"出最精彩的情节、择录出最经典、最具人物个性的语言,按影视的方式奉献给观众就行了。无论是红学家来写,文学编剧来写,还是由业余作者来写都一样,这对新版《红楼梦》也是如此。所以,尽管新版《红楼梦》有87版的经验可借鉴,有实拍的镜头可参照,但在前八十回的剧本创作上,不会有太大的差别。所以,前八十回的剧本在这里发表没有太大的意义,同时,也都是读者熟知的剧情。

新版《红楼梦》50集,目前已经先完成了"贾母去世"一场的拍摄,由此判断,其后四十回应在15集左右。而前八十回就应是35集左右了。与87版30集在取材上不会有太大的出入。原著前八十回中的重要章节、精彩场景在新版《红楼梦》中必然会与87版雷同,如果笔者8月24日在本网所发的"试谈87版和新版《红楼梦》电视剧"观点是正确的话,由目前新版的演员阵容看,新版《红楼梦》在前八十回部分就很难超越87版。

说到原著后四十回,其实有很多章节和前八十回一样,都是出自曹雪芹先生之手,改编者不用花费太大功夫去构思,只是尊重原著就行了。但由于曹雪芹先生的早逝,没能给我们留下一个完本。高鄂的"补遗"确实存在很多不合理之处,这就须要改编者下功夫了。

87版《红楼梦》编剧在剧本"愿心"中有这样一段话:

续作(应指高鄂是"伪续"的作者)中的宝玉自九十四回"失玉"以后,便丧失了自己的知觉、感情和意志,直到一百十七回"得玉"之前,一直处于痴呆状态。作为小说,由于形象的不确定性的特点,读者还勉强可以接受;但电视剧有形象的不确定性的特点,试想,在长达二十四回书的故事时,电视观众怎么能够容忍一个痴呆的主人公?

这的确是个难题,对于新版《红楼梦》的改编者也一样。但不能因为有这样那样的困难就舍弃原著,而用所谓的《红楼梦》"研究成果" 来取代。笔者在认真研究了原著后,在后四十回原著的脉络和伏线里找到了答案。宝玉得病的真正原因并不是因为"丢玉"引发,而是他知道了贾母为他娶的新娘不是黛玉,从而精神上受到沉重打击致病的。在原著第九十六回 "瞒消息凤姐设奇谋 泄机关颦儿迷本性"中,当黛玉从傻大姐那得知宝玉要娶宝钗时,便恍恍惚惚来到宝玉住处:

忽然听着黛玉说道:"宝玉,你为什么病了?"宝玉笑道:"我为林妹妹病了"

第九十七回 "林黛玉焚诗稿断痴情 薛宝钗出闰成大礼"中,凤姐来到宝玉住处试探宝玉:

凤姐笑道:"给你娶林妹妹过来好不好?"宝玉大笑起来。凤姐看着,也断不透他是明白是糊涂,因又问道:"老爷说你好了才给你娶林妹妹呢,若还是这么傻,便不给你娶了。"宝玉忽然正色道:"我不傻,你才傻呢。"说着,便站起来说:"我去瞧瞧林妹妹,叫他放心。"凤姐忙扶住了,说:"林妹妹早知道了。他如今要做新媳妇了,自然害羞,不肯见你的。"宝玉道:"娶过来他到底是见我不见?"凤姐又好笑,又着忙,心里想:"袭人的话不差。提了林妹妹,虽说仍旧说些疯话,却觉得明白些。若真明白了,将来不是林姑娘,打破了这个灯虎儿,那饥荒才难打呢。"便忍笑说道:"你好好儿的便见你,若是疯疯颠颠的,他就不见你了。"宝玉说道:"我有一个心,前儿已交给林妹妹了。他要过来,横竖给我带来,还放在我肚子里头。"

以上这些情节雄辩地证明,宝玉因知道了娶的不是林黛玉而病的。所谓"丢玉"至病说,只是一种不成熟的文学构思,也说明高鄂"补遗"的水平太差。笔者再说一句不敬的话:87版编剧"愿心"的那段文字,说明改编者们对原著后四十回的领悟、研究还不够深入。而笔者在创作中,正是利用原著的这个思想脉络解决了这一难题。新版《红楼梦》经八稿定本,如何解决这个问题我们尚不得而知,只有等公演后才能揭开创作迷底。

再是宝玉的"丢玉"情节和康复,也应当加入现代科学意识。笔者认为,要做到这些也有章可循,曹雪芹先生已经给我们留下了很多可利用的"伏笔",我们只要在原著的思想脉络上,作一些技术处理和新构思,就可以很好地解决。笔者在写后四十回剧本时,就做了这样的尝试。

后四十回剧本最难解决的是:如何让宝玉舍弃娇妻美妾出家。不能因为从天而降,来了一个送玉的和尚,宝玉便从而"彻悟得道",并决心冲出世俗凡篱,出家为僧。

粗读原著后四十回,的确有87版编剧们所说的"直到一百十七回'得玉'之前"和"得玉"之后的差别。但仔细阅读分析,就可以找到曹雪芹先生给我们留下的蛛丝马迹,笔者在改编这一部分时,就是认真挖掘,细心体会,去伪存真让宝玉在不脱离原著的脉络上,得到平稳的过度。

这里再谈谈后四十回在剧中的平衡问题,后四十回占全本的三分之一。如果对应50集电视剧,后四十回就应该是17集,这只是数据上的统计。其实后四十回有很多感人至深,催人泪下的内容情节。社会的残酷复杂、人间的冷暖情仇、恋人的生死离别、家庭的兴衰巨变等,要比前八十回天真无邪的感情、生活的繁华顶盛更丰富,更能引起人们的共鸣,冲击感更强。如果编剧充分利用好这些素材,加大后四十回在全剧的份量,必将会使新版《红楼梦》给人以耳目一新的感觉,才能使新版确实有了"新意" ,不然全剧还会出现"虎头蛇尾"的现象。尽管现在可以充分利用技术手段,变换场景,用多机位,多视角甚至是三维技术,但压缩后四十回的份量,就会让观众感觉新版与87版没有太大的区别,也就应了人们反对"重拍"的理由,更没有重拍的必要了。

笔者正是基于这种原因,把原来写好的后四十回剧本压缩成17集,这17集基本囊括了后四十回最精彩的情节内容,对小说中主要人物的命运都做了交待。笔者先奉献出这17集剧本,使读者对新版《红楼梦》后四十回有所遐想和期待。并请读者检验,批评。在这个"序言"的结尾,附上笔者在剧本开篇的片头,感谢阅读。

附:红楼梦电视连续剧片头

朦朦胧胧的叠嶂青山,云海峰峦,秀林青郁,悬崖瀑布,流水潺潺。在一块嶙岣巨石边,一株绛珠草似欲萎败。烟霭中神英侍者(贾宝玉身影)对绛珠草浇灌,绛珠草缓缓复苏生长,妩媚动人,神彩翩翩。仙草慢慢变幻成了一位仙女(林黛玉身影)。她时而飘逸在花丛翠竹间,时而在殿角玲珑的幻境(太虚幻境)隐现......

(画外音)传说,在西天灵河岸三生石畔,有绛珠草一株,时有赤瑕宫神英侍者,日以甘露浇灌,绛珠草受天地精华,雨露滋养,久延岁月,遂脱胎木质,得换人形修成仙女。只因尚未酬报灌溉之恩,故其五内郁结着一段缠绵不尽之意。恰逢神英侍者凡心偶炽,意欲下凡造历幻缘。绛珠仙子想:"我受他甘露滋润之惠,在天无以报答,他既下世为人,我也跟随他去。但把我一生所有的眼泪还他,也算偿还得过了。"

此后,他们在红尘中历尽了人间的离合悲欢,世态炎凉。经曹雪芹于悼云轩,呕心历血,披阅十载,增删五次,题曰《红楼梦》。并斌一绝:

满纸荒唐言,一把辛酸泪。
都言作者痴,谁解其中味。

这个令人摧肝裂胆,回肠荡气的故事,就从姑苏昌门的一个葫芦庙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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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在拍电视剧《红楼梦》演员:“台词很难背,因为都是文言文么!”
闹得沸沸扬扬的新拍电视剧《红楼梦》,到底拍成什么样,据说是“严格保密”的,就如奥运会开幕式事先保密一样。但也陆续透露出一些情况,如人物扮相的怪异,服装的不伦不类等等。这些且不说。更值得注意的是最近导演和演员在接受媒体采访时所透露的一些信息。

据人民网宽频报导,该剧导演说:演员都是新人,年轻人,跟书中人物年龄是一样的,“天性”也一样的。她(他)们只要“放开天性”,一定会演好的。而两个饰剧中主要人物的演员说:台词都是曹雪芹书中的原话,“台词非常难背,我们所有演员都感到头疼,因为都是‘文言文’么!”

《红楼梦》是“文言文”吗?书中人物说的是“文言”吗?谁都知道《红楼梦》是白话小说,不是文言小说。这是常识。《红楼梦》的语言与现代北京话、普通话基本上没有差别,具有小学、初中文化程度的人都能读懂。要说“文言文”,同样是清朝的《聊斋志异》倒是的,其语言与《红楼梦》的差别就大了。可见那些演员不懂文言文,没有读过《聊斋志异》。要是读过《聊斋志异》,就不会说《红楼梦》是“文言文”了。她(他)们的文化修养如何,就可想而知了。她(他)们要演的角色可都是文化修养很高的,都通“文言文”的,所作诗词可都是“文言文”!如果连白话与文言都分不清,把《红楼梦》也当成文言文了,演出来的还会是《红楼梦》中人吗?

该剧导演认为,那些跟书里人物年龄一样的演员,天性也一样的。只要“放开天性”演,就行。这种看法很让人怀疑。首先,所谓“天性”是指什么,就很空洞。其次,即使是古今年轻人有共同的天性,二百几十年前的人与二百几十年后的人,天性的表现也是有很大差别的。今天这样年龄的人的生活经历、社会生活环境,与《红楼梦》中人物的差别非常大。那些演员的“天性”稍一放开,便把白话小说《红楼梦》当作“文言文”了。让她(他)们“放开天性”演,将演成什么样,恐怕就可以预见了。

『伍』 即时尽兴,尽情发挥是哪个部影视里的台词

《第二十六回 蜂腰桥设言传心事潇湘馆春困发幽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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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宝玉养过了三十三天之后,不但身体强壮,亦且连脸上疮痕平复,仍回大观园去。这也不在话下。
且说近日宝玉病的时节,贾芸带着家下小厮坐更看守,昼夜在这里,那小红同众丫鬟也在这里守着宝玉。彼此相见日多,渐渐的混熟了。小红见贾芸手里拿着块绢子,倒像是自己从前掉的,待要问他,又不好问。不料那和尚道士来过,用不着一切男人,贾芸仍种树去了;这件事待放下又放不下,待要问去又怕人猜疑。正是犹豫不决、神魂不定之际,忽听窗外问道:“姐姐在屋里没有?”小红闻听,在窗眼内望外一看,原来是本院的个小丫头佳蕙,因答说:“在家里呢,你进来罢。”佳蕙听了跑进来,就坐在床上,笑道:“我好造化!才在院子里洗东西,宝玉叫往林姑娘那里送茶叶,花大姐姐交给我送去。可巧老太太给林姑娘送钱来,正分给他们的丫头们呢,见我去了,林姑娘就抓了两把给我。也不知是多少,你替我收着。”便把手绢子打开,把钱倒出来交给小红。小红就替他一五一十的数了收起。
佳蕙道:“你这两日心里到底觉着怎么样?依我说,你竟家去住两日,请一个大夫来瞧瞧,吃两剂药,就好了。”小红道:“那里的话?好好儿的,家去做什么?”佳蕙道:“我想起来了。林姑娘生的弱,时常他吃药,你就和他要些来吃,也是一样。”小红道:“胡说,药也是混吃的?”佳蕙道:“你这也不是个长法儿,又懒吃懒喝的,终久怎么样?”小红道:“怕什么?还不如早些死了倒干净。”佳蕙道:“好好儿的,怎么说这些话?”小红道:“你那里知道我心里的事!”佳蕙点头,想了一会道:“可也怨不得你。这个地方,本也难站。就像昨儿老太太因宝玉病了这些日子,说伏侍的人都辛苦了,如今身上好了,各处还香了愿,叫把跟着的人都按着等儿赏他们。我们算年纪小,上不去,我也不抱怨;像你怎么也不算在里头?我心里就不服。袭人那怕他得十分儿,也不恼他,原该的。说句良心话,谁还能比他呢?别说他素日殷勤小心,就是不殷勤小心,也拼不得。只可气晴雯绮霞他们这几个都算在上等里去,伏着宝玉疼他们,众人就都捧着他们。你说可气不可气?”小红道:“也犯不着气他们。俗语说的:‘千里搭长棚——没有个不散的筵席。’谁守一辈子呢?不过三年五载,各人干各人的去了,那时谁还管谁呢?”这两句话不觉感动了佳蕙心肠,由不得眼圈儿红了,又不好意思无端的哭,只得勉强笑道:“你这话说的是。昨儿宝玉还说:明儿怎么收拾房子,怎么做衣裳。倒像有几百年熬煎似的。”
小红听了,冷笑两声,方要说话,只见一个未留头的小丫头走进来,手里拿着些花样子并两张纸,说道:“这两个花样子叫你描出来呢。”说着,向小红撂下,回转身就跑了。小红向外问道:“到底是谁的?也等不的说完就跑。‘谁蒸下馒头等着你——怕冷了不成?’”那小丫头在窗外只说得一声:“是绮大姐姐的。”抬起脚来,咕咚咕咚又跑了。小红便赌气把那样子撂在一边,向抽屉内找笔。找了半天,都是秃的,因说道:“前儿一枝新笔放在那里了?怎么想不起来?”一面说,一面出神,想了一回,方笑道:“是了,前儿晚上莺儿拿了去了。”因向佳蕙道:“你替我取了来。”佳蕙道:“花大姐姐还等着我替他拿箱子,你自己取去罢。”小红道:“他等着你,你还坐着闲磕牙儿?我不叫你取去,他也不‘等’你了。坏透了的小蹄子!”
说着自己便出房来。出了怡红院,一径往宝钗院内来,刚至沁芳亭畔,只见宝玉的奶娘李嬷嬷从那边来。小红立住,笑问道:“李奶奶,你老人家那里去了?怎么打这里来?”李嬷嬷站住,将手一拍,道:“你说,好好儿的,又看上了那个什么‘云哥儿’‘雨哥儿’的,这会子逼着我叫了他来。明儿叫上屋里听见,可又是不好。”小红笑道:“你老人家当真的就信着他去叫么?”李嬷嬷道:“可怎么样呢?”小红笑道:“那一个要是知好歹,就不进来才是。”李嬷嬷道:“他又不傻,为什么不进来?”小红道:“既是进来,你老人家该别和他一块儿来;回来叫他一个人混碰,看他怎么样!”李嬷嬷道:“我有那样大工夫和他走!不过告诉了他,回来打发个小丫头子,或是老婆子,带进他来就完了。”说着拄着拐一径去了。
小红听说,便站着出神,且不去取笔。不多时,只见一个小丫头跑来,见小红站在那里,便问道:“红姐姐,你在这里作什么呢?”小红抬头见是小丫头子坠儿,小红道:“那里去?”坠儿道:“叫我带进芸二爷来。”说着,一径跑了。这里小红刚走至蜂腰桥门前,只见那边坠儿引着贾芸来了。那贾芸一面走,一面拿眼把小红一溜;那小红只装着和坠儿说话,也把眼去一溜贾芸:四目恰好相对。小红不觉把脸一红,一扭身往蘅芜院去了。不在话下。
这里贾芸随着坠儿逶迤来至怡红院中,坠儿先进去回明了,然后方领贾芸进去。贾芸看时,只见院内略略有几点山石,种着芭蕉,那边有两只仙鹤,在松树下剔翎。一溜回廊上吊着各色笼子,笼着仙禽异鸟。上面小小五间抱厦,一色雕镂新鲜花样扇,上面悬着一个匾,四个大字,题道是:“怡红快绿。”贾芸想道:“怪道叫‘怡红院’,原来匾上是这四个字。”正想着,只听里面隔着纱窗子笑说道:“快进来罢,我怎么就忘了你两三个月!”贾芸听见是宝玉的声音,连忙进入房内,抬头一看,只见金碧辉煌,文章烁,却看不见宝玉在那里。一回头,只见左边立着一架大穿衣镜,从镜后转出两个一对儿十五六岁的丫头来,说:“请二爷里头屋里坐。”贾芸连正眼也不敢看,连忙答应了。
又进一道碧纱厨,只见小小一张填漆床上,悬着大红销金撒花帐子,宝玉穿着家常衣服,着鞋,倚在床上,拿着本书;看见他进来,将书掷下,早带笑立起身来。贾芸忙上前请了安,宝玉让坐,便在下面一张椅子上坐了。宝玉笑道:“只从那个月见了你,我叫你往书房里来,谁知接接连连许多事情,就把你忘了。”贾芸笑道:“总是我没造化,偏又遇着叔叔欠安。叔叔如今可大安了?”宝玉道:“大好了。我倒听见说你辛苦了好几天。”贾芸道:“辛苦也是该当的。叔叔大安了,也是我们一家子的造化。”说着,只见有个丫鬟端了茶来与他。那贾芸嘴里和宝玉说话,眼睛却瞅那丫鬟:细挑身子,容长脸儿,穿着银红袄儿,青缎子坎肩,白绫细褶儿裙子。那贾芸自从宝玉病了,他在里头混了两天,都把有名人口记了一半,他看见这丫鬟,知道是袭人。他在宝玉房中比别人不同,如今端了茶来,宝玉又在旁边坐着,便忙站起来笑道:“姐姐怎么给我倒起茶来?我来到叔叔这里,又不是客,等我自己倒罢了。”宝玉道:“你只管坐着罢。丫头们跟前也是这么着。”贾芸笑道:“虽那么说,叔叔屋里的姐姐们,我怎么敢放肆呢。”一面说,一面坐下吃茶。
那宝玉便和他说些没要紧的散话:又说道谁家的戏子好,谁家的花园好,又告诉他谁家的丫头标致,谁家的酒席丰盛,又是谁家有奇货,又是谁家有异物。那贾芸口里只得顺着他说。说了一回,见宝玉有些懒懒的了,便起身告辞。宝玉也不甚留,只说:“你明儿闲了只管来。”仍命小丫头子坠儿送出去了。
贾芸出了怡红院,见四顾无人,便慢慢的停着些走,口里一长一短和坠儿说话。先问他:“几岁了?名字叫什么?你父母在那行上?在宝叔屋里几年了?一个月多少钱?共总宝叔屋内有几个女孩子?”那坠儿见问,便一桩桩的都告诉他了。贾芸又道:“刚才那个和你说话的,他可是叫小红?”坠儿笑道:“他就叫小红。你问他作什么?”贾芸道:“方才他问你什么绢子,我倒拣了一块。”坠儿听了笑道:“他问了我好几遍:可有看见他的绢子的。我那里那么大工夫管这些事?今儿他又问我,他说我替他找着了他还谢我呢。才在蘅芜院门口儿说的,二爷也听见了,不是我撒谎。好二爷,你既拣了,给我罢,我看他拿什么谢我。”原来上月贾芸进来种树之时,便拣了一块罗帕,知是这园内的人失落的,但不知是那一个人的,故不敢造次。今听见小红问坠儿,知是他的,心内不胜喜幸。又见坠儿追索,心中早得了主意,便向袖内将自己的一块取出来,向坠儿笑道:“我给是给你,你要得了他的谢礼,可不许瞒着我。”坠儿满口里答应了,接了绢子,送出贾芸,回来找小红,不在话下。
如今且说宝玉打发贾芸去后,意思懒懒的,歪在床上,似有朦胧之态。袭人便走上来,坐在床沿上推他,说道:“怎么又要睡觉?你闷的很,出去逛逛不好?”宝玉见说,携着他的手笑道:“我要去,只是舍不得你。”袭人笑道:“你没别的说了!”一面说,一面拉起他来。宝玉道:“可往那里去呢?怪腻腻烦烦的。”袭人道:“你出去了就好了。只管这么委琐,越发心里腻烦了。”宝玉无精打彩,只得依他。晃出了房门,在回廊上调弄了一回雀儿,出至院外,顺着沁芳溪,看了一回金鱼。只见那边山坡上两只小鹿儿箭也似的跑来。宝玉不解何意,正自纳闷,只见贾兰在后面,拿着一张小弓儿赶来。一见宝玉在前,便站住了,笑道:“二叔叔在家里呢,我只当出门去了呢。”宝玉道:“你又淘气了。好好儿的,射他做什么?”贾兰笑道:“这会子不念书,闲着做什么?所以演习演习骑射。”宝玉道:“磕了牙,那时候儿才不演呢。”
说着,便顺脚一径来至一个院门前,看那凤尾森森,龙吟细细:正是潇湘馆。宝玉信步走入,只见湘帘垂地,悄无人声。走至窗前,觉得一缕幽香从碧纱窗中暗暗透出,宝玉便将脸贴在纱窗上。看时,耳内忽听得细细的长叹了一声,道:“‘每日家情思睡昏昏!’”宝玉听了,不觉心内痒将起来。再看时,只见黛玉在床上伸懒腰。宝玉在窗外笑道:“为什么‘每日家情思睡昏昏’的?”一面说,一面掀帘子进来了。黛玉自觉忘情,不觉红了脸,拿袖子遮了脸,翻身向里装睡着了。宝玉才走上来,要扳他的身子,只见黛玉的奶娘并两个婆子却跟进来了,说:“妹妹睡觉呢,等醒来再请罢。”刚说着,黛玉便翻身坐起来,笑道:“谁睡觉呢?”那两三个婆子见黛玉起来,便笑道:“我们只当姑娘睡着了。”说着,便叫紫鹃说:“姑娘醒了,进来伺候。”一面说,一面都去了。
黛玉坐在床上,一面抬手整理鬓发,一面笑向宝玉道:“人家睡觉,你进来做什么?”宝玉见他星眼微饧,香腮带赤,不觉神魂早荡,一歪身坐在椅子上,笑道:“你才说什么?”黛玉道:“我没说什么。”宝玉笑道:“给你个榧子吃呢!我都听见了。”二人正说话,只见紫鹃进来,宝玉笑道:“紫鹃,把你们的好茶沏碗我喝。”紫鹃道:“我们那里有好的?要好的只好等袭人来。”黛玉道:“别理他。你先给我舀水去罢。”紫鹃道:“他是客,自然先沏了茶来再舀水去。”说着,倒茶去了。宝玉笑道:“好丫头!‘若共你多情小姐同鸳帐,怎舍得叫你叠被铺床?’”黛玉登时急了,撂下脸来说道:“你说什么?”宝玉笑道:“我何尝说什么?”黛玉便哭道:“如今新兴的,外头听了村话来,也说给我听;看了混帐书,也拿我取笑儿。我成了替爷们解闷儿的了。”一面哭,一面下床来,往外就走。宝玉心下慌了,忙赶上来说:“好妹妹,我一时该死,你好歹别告诉去!我再敢说这些话,嘴上就长个疔,烂了舌头。”
正说着,只见袭人走来,说道:“快回去穿衣裳去罢,老爷叫你呢。”宝玉听了,不觉打了个焦雷一般,也顾不得别的,疾忙回来穿衣服。出园来,只见焙茗在二门前等着。宝玉问道:“你可知道老爷叫我是为什么?”焙茗道:“爷快出来罢,横竖是见去的,到那里就知道了。”一面说,一面催着宝玉。转过大厅,宝玉心里还自狐疑,只听墙角边一阵呵呵大笑,回头见薛蟠拍着手跳出来,笑道:“要不说姨夫叫你,你那里肯出来的这么快!”焙茗也笑着跪下了。宝玉怔了半天,方想过来,是薛蟠哄出他来。薛蟠连忙打恭作揖赔不是,又求:“别难为了小子,都是我央及他去的。”宝玉也无法了,只好笑问道:“你哄我也罢了,怎么说是老爷呢?我告诉姨娘去,评评这个理,可使得么?”薛蟠忙道:“好兄弟,我原为求你快些出来,就忘了忌讳这句话,改日你要哄我,也说我父亲,就完了。”宝玉道:“嗳哟,越发的该死了。”又向焙茗道:“反叛杂种,还跪着做什么?”焙茗连忙叩头起来。
薛蟠道:“要不是,我也不敢惊动:只因明儿五月初三日,是我的生日,谁知老胡和老程他们,不知那里寻了来的:这么粗这么长粉脆的鲜藕,这么大的西瓜,这么长这么大的暹罗国进贡的灵柏香熏的暹罗猪、鱼。你说这四样礼物,可难得不难得?那鱼、猪不过贵而难得,这藕和瓜亏他怎么种出来的!我先孝敬了母亲,赶着就给你们老太太、姨母送了些去。如今留了些,我要自己吃恐怕折福,左思右想除我之外惟你还配吃。所以特请你来。可巧唱曲儿的一个小子又来了,我和你乐一天何如?”
一面说,一面来到他书房里,只见詹光、程日兴、胡斯来、单聘仁等并唱曲儿的小子都在这里。见他进来,请安的,问好的,都彼此见过了。吃了茶,薛蟠即命人:“摆酒来。”话犹未了,众小厮七手八脚摆了半天,方才停当归坐。宝玉果见瓜藕新异,因笑道:“我的寿礼还没送来,倒先扰了。”薛蟠道:“可是呢,你明儿来拜寿,打算送什么新鲜物儿?”宝玉道:“我没有什么送的。若论银钱吃穿等类的东西,究竟还不是我的;惟有写一张字,或画一张画,这才是我的。”薛蟠笑道:“你提画儿,我才想起来了:昨儿我看见人家一本春宫儿,画的很好。上头还有许多的字,我也没细看,只看落的款,原来是什么‘庚黄’的。真好的了不得。”宝玉听说,心下猜疑道:“古今字画也都见过些,那里有个‘庚黄’?”想了半天,不觉笑将起来,命人取过笔来,在手心里写了两个字,又问薛蟠道:“你看真了是‘庚黄’么?”薛蟠道:“怎么没看真?”宝玉将手一撒给他看道:“可是这两个字罢?其实和‘庚黄’相去不远。”众人都看时,原来是“唐寅”两个字,都笑道:“想必是这两个字,大爷一时眼花了,也未可知。”薛蟠自觉没趣,笑道:“谁知他是‘糖银’是‘果银’的!”
正说着,小厮来回:“冯大爷来了。”宝玉便知是神武将军冯唐之子冯紫英来了。薛蟠等一齐都叫“快请”。说犹未了,只见冯紫英一路说笑已进来了,众人忙起席让坐。冯紫英笑道:“好啊!也不出门了,在家里高乐罢。”宝玉薛蟠都笑道:“一向少会。老世伯身上安好?”紫英答道:“家父倒也托庇康健。但近来家母偶着了些风寒,不好了两天。”薛蟠见他面上有些青伤,便笑道:“这脸上又和谁挥拳来,挂了幌子了?”冯紫英笑道:“从那一遭把仇都尉的儿子打伤了,我记了,再不怄气,如何又挥拳?这脸上是前日打围,在铁网山叫兔鹘梢了一翅膀。”宝玉道:“几时的话?”紫英道:“三月二十八日去的,前儿也就回来了。”宝玉道:“怪道前儿初三四儿我在沈世兄家赴席不见你呢!我要问,不知怎么忘了。单你去了,还是老世伯也去了?”紫英道:“可不是家父去!我没法儿,去罢了。难道我闲疯了,咱们几个人吃酒听唱的不乐,寻那个苦恼去?这一次,大不幸之中却有大幸。”
薛蟠众人见他吃完了茶,都说道:“且入席,有话慢慢的说。”冯紫英听说,便立起身来说道:“论理,我该陪饮几杯才是,只是今儿有一件很要紧的事,回去还要见家父面回,实不敢领。”薛蟠宝玉众人那里肯依,死拉着不放。冯紫英笑道:“这又奇了。你我这些年,那一回有这个道理的?实在不能遵命。若必定叫我喝,拿大杯来,我领两杯就是了。”众人听说,只得罢了,薛蟠执壶,宝玉把盏,斟了两大海。那冯紫英站着,一气而尽。宝玉道:“你到底把这个‘不幸之幸’说完了再走。”冯紫英笑道:“今儿说的也不尽兴,我为这个,还要特治一个东儿,请你们去细谈一谈;二则还有奉恳之处。”说着撒手就走。薛蟠道:“越发说的人热剌剌的扔不下,多早晚才请我们?告诉了也省了人打闷雷。”冯紫英道:“多则十日,少则八天。”一面说,一面出门上马去了。众人回来,依席又饮了一回方散。
宝玉回至园中,袭人正惦记他去见贾政,不知是祸是福,只见宝玉醉醺醺回来,因问其原故,宝玉一一向他说了。袭人道:“人家牵肠挂肚的等着,你且高乐去,也到底打发个人来给个信儿!”宝玉道:“我何尝不要送信儿,因冯世兄来了,就混忘了。”正说着,只见宝钗走进来,笑道:“偏了我们新鲜东西了。”宝玉笑道:“姐姐家的东西,自然先偏了我们了。”宝钗摇头笑道:“昨儿哥哥倒特特的请我吃,我不吃,我叫他留着送给别人罢。我知道我的命小福薄,不配吃那个。”说着,丫鬟倒了茶来,吃茶说闲话儿,不在话下。
却说那黛玉听见贾政叫了宝玉去了,一日不回来,心中也替他忧虑。至晚饭后,闻得宝玉来了,心里要找他问问是怎么样了,一步步行来。见宝钗进宝玉的园内去了,自己也随后走了来。刚到了沁芳桥,只见各色水禽尽都在池中浴水,也认不出名色来,但见一个个文彩灼,好看异常,因而站住,看了一回。再往怡红院来,门已关了,黛玉即便叩门。谁知晴雯和碧痕二人正拌了嘴,没好气,忽见宝钗来了,那晴雯正把气移在宝钗身上,偷着在院内抱怨说:“有事没事跑了来坐着,叫我们三更半夜的不得睡觉!”忽听又有人叫门,晴雯越发动了气,也并不问是谁,便说道:“都睡下了,明儿再来罢!”
黛玉素知丫头们的性情,他们彼此玩耍惯了,恐怕院内的丫头没听见是他的声音,只当别的丫头们了,所以不开门;因而又高声说道:“是我,还不开门么?”晴雯偏偏还没听见,便使性子说道:“凭你是谁,二爷吩咐的,一概不许放进人来呢!”黛玉听了这话,不觉气怔在门外。待要高声问他,逗起气来,自己又回思一番:“虽说是舅母家如同自己家一样,到底是客边。如今父母双亡,无依无靠,现在他家依栖,若是认真怄气,也觉没趣。”一面想,一面又滚下泪珠来了。真是回去不是,站着不是。正没主意,只听里面一阵笑语之声,细听一听,竟是宝玉宝钗二人。黛玉心中越发动了气,左思右想,忽然想起早起的事来:“

『陆』 红楼梦刘姥姥二进大观园台词

正乱着安排,只见贾母已带了一群人进来了。李纨忙迎上去,笑道:“老太
太高兴,倒进来了。我只当还没梳头呢,才撷了菊花要送去。”一面说,一面碧
月早捧过一个大荷叶式的翡翠盘子来,里面盛着各色的折枝菊花。贾母便拣了一
朵大红的簪于鬓上。因回头看见了刘姥姥,忙笑道:“过来带花儿。”一语未完,
凤姐便拉过刘姥姥,笑道:“让我打扮你。”说着,将一盘子花横三竖四的插了
一头。贾母和众人笑的了不得。刘姥姥笑道:“我这头也不知修了什么福,今儿
这样体面起来。”众人笑道:“你还不拔下来摔到他脸上呢,把你打扮的成了个
老妖精了。”刘姥姥笑道:“我虽老了,年轻时也风流,爱个花儿粉儿的,今儿
老风流才好。”
说笑之间,已来至沁芳亭子上。丫鬟们抱了一个大锦褥子来,铺在栏杆榻板
上。贾母倚柱坐下,命刘姥姥也坐在旁边,因问他:“这园子好不好?”刘姥姥
念佛说道:“我们乡下人到了年下,都上城来买画儿贴。时常闲了,大家都说,
怎么得也到画儿上去逛逛。想着那个画儿也不过是假的,那里有这个真地方呢。
谁知我今儿进这园一瞧,竟比那画儿还强十倍。怎么得有人也照着这个园子画一
张,我带了家去,给他们见见,死了也得好处。”贾母听说,便指着惜春笑道:
“你瞧我这个小孙女儿,他就会画。等明儿叫他画一张如何?”刘姥姥听了,喜
的忙跑过来,拉着惜春说道:“我的姑娘。你这么大年纪儿,又这么个好模样,
还有这个能干,别是神仙托生的罢。”
贾母少歇一回,自然领着刘姥姥都见识见识。先到了潇湘馆。一进门,只见
两边翠竹夹路,土地下苍苔布满,中间羊肠一条石子漫的路。刘姥姥让出路来与
贾母众人走,自己却赾走土地。琥珀拉着他说道:“姥姥,你上来走,仔细
苍苔滑了。”刘姥姥道:“不相干的,我们走熟了的,姑娘们只管走罢。可惜你
们的那绣鞋,别沾脏了。”他只顾上头和人说话,不防底下果跴滑了,咕咚一
跤跌倒。众人拍手都哈哈的笑起来。贾母笑骂道:“小蹄子们,还不搀起来,只
站着笑。”说话时,刘姥姥已爬了起来,自己也笑了,说道:“才说嘴就打了嘴。”
贾母问他:“可扭了腰了不曾?叫丫头们捶一捶。”刘姥姥道:“那里说的我这
么娇嫩了。那一天不跌两下子,都要捶起来,还了得呢。”紫鹃早打起湘帘,贾
母等进来坐下。林黛玉亲自用小茶盘捧了一盖碗茶来奉与贾母。王夫人道:“我
们不吃茶,姑娘不用倒了。”林黛玉听说,便命丫头把自己窗下常坐的一张椅子
挪到下首,请王夫人坐了。刘姥姥因见窗下案上设着笔砚,又见书架上磊着满满
的书,刘姥姥道:“这必定是那位哥儿的书房了。”贾母笑指黛玉道:“这是我
这外孙女儿的屋子。”刘姥姥留神打量了黛玉一番,方笑道:“这那像个小姐的
绣房,竟比那上等的书房还好。”贾母因问:“宝玉怎么不见?”众丫头们答说:
“在池子里舡上呢。”贾母道:“谁又预备下舡了?”李纨忙回说:“才开楼拿
几,我恐怕老太太高兴,就预备下了。”贾母听了方欲说话时,有人回说:“姨
太太来了。”贾母等刚站起来,只见薛姨妈早进来了,一面归坐,笑道:“今儿
老太太高兴,这早晚就来了。”贾母笑道:“我才说来迟了的要罚他,不想姨太
太就来迟了。”
说笑一会,贾母因见窗上纱的颜色旧了,便和王夫人说道:“这个纱新糊上
好看,过了后来就不翠了。这个院子里头又没有个桃杏树,这竹子已是绿的,再
拿这绿纱糊上反不配。我记得咱们先有四五样颜色糊窗的纱呢,明儿给他把这窗
上的换了。”凤姐儿忙道:“昨儿我开库房,看见大板箱里还有好些匹银红蝉翼
纱,也有各样折枝花样的,也有流云卍福花样的,也有百蝶穿花花样的,颜色又
鲜,纱又轻软,我竟没见过这样的。拿了两匹出来,作两床绵纱被,想来一定是
好的。”贾母听了笑道:“呸,人人都说你没有不经过不见过,连这个纱还不认
得呢,明儿还说嘴。”薛姨妈等都笑说:“凭他怎么经过见过,如何敢比老太太
呢。老太太何不教导了他,我们也听听。”凤姐儿也笑说:“好祖宗,教给我罢。”
贾母笑向薛姨妈众人道:“那个纱,比你们的年纪还大呢。怪不得他认作蝉翼纱,
原也有些像,不知道的,都认作蝉翼纱。正经名字叫作‘软烟罗’。”凤姐儿道:
“这个名儿也好听。只是我这么大了,纱罗也见过几百样,从没听见过这个名色。”
贾母笑道:“你能够活了多大,见过几样没处放的东西,就说嘴来了。那个软烟
罗只有四样颜色:一样雨过天晴,一样秋香色,一样松绿的,一样就是银红的,
若是做了帐子,糊了窗屉,远远的看着,就似烟雾一样,所以叫作‘软烟罗’。
那银红的又叫作‘霞影纱’。如今上用的府纱也没有这样软厚轻密的了。”薛姨
妈笑道:“别说凤丫头没见,连我也没听见过。”凤姐儿一面说,早命人取了一

『柒』 中国合夥人裏苏梅看望成东青时说的红楼梦英文翻译求文字台词

Daiyu left her Grandmother's Gardern and walk ahead. (黛抄玉出了贾母院门,只管一直走去。)
“Gracious Buddha!” said Zijuan , catching hold of Daiyu's arm.(阿弥陀佛,紫鹃连忙搀住黛玉叫道。)

这是《红楼梦》原著第96回「瞒消息凤姐设奇谋 泄机关颦儿迷本性」的结尾部分,黛玉听了傻大姐的话,知道贾母给宝玉定亲宝钗的事,然后神魂失散到贾母房中见了宝玉最后一面,跌跌撞撞离开贾母院,回到潇湘馆口吐鲜血。紫鹃见状大喊。原文如下:

黛玉出了贾母院门,只管一直走去。紫鹃连忙搀住叫道:“姑娘往这么来。”黛玉仍是笑着随了往潇湘馆来。离门口不远,紫鹃道:“阿弥陀佛,可到了家了!"只这一句话没说完,只见黛玉身子往前一栽,哇的一声,一口血直吐出来。未知性命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从电影中的对白可以看出,这段貌似是做了改编,或者是影片中的那本书,本身就是被改编过的。“紫鹃连忙搀住叫道”后面的内容是“姑娘往这么来。”而不是“阿弥陀佛,可到了家了!”

『捌』 越剧黛玉焚稿格歌词

我一生与抄诗书作了闺中伴,
与笔袭墨结成骨肉亲。
曾记得菊花赋诗夺魁首,
海棠起社斗清新。
怡红院中行新令,
潇湘馆内论旧文。
一生心血结成字,
如今是记忆未死墨迹犹新。
这诗稿不想玉堂金马登高第,
只望它高山流水遇知音,
高山流水遇知音。
如今是知音已绝诗稿怎存,

把断肠文章付火焚。
这诗帕原是他随身带,
曾为我揩过多少旧泪痕。
如今是诗帕未变人心变,
可叹我真心人换得个假心人。
早知人情比纸薄,
我懊悔留存诗帕到如今。
万般恩情从此绝,
只落得一弯冷月葬诗魂。

『玖』 红楼梦33集紫鹃的台词

黛玉未醒,将人参交与紫鹃。紫鹃因问他:“太太做什么呢?”雪雁道:“也歇中觉,所以等了这半日。姐姐你听笑话儿:我因等太太的工夫,和玉钏儿姐姐坐在下房里说话儿,谁知赵姨奶奶招手儿叫我。我只当有什么话说,原来他和太太告了假,出去给他兄弟伴宿坐夜,明儿送殡去,跟他的小丫头子小吉祥儿没衣裳,要借我的月白缎子袄儿。我想他们一般也有两件子的,往脏地方儿去恐怕弄脏了,自己的舍不得穿,故此借别人的。借我的弄脏了也是小事,只是我想,他素日有些什么好处到咱们跟前,所以我说了:‘我的衣裳簪环都是姑娘叫紫鹃姐姐收着呢。如今先得去告诉他,还得回姑娘呢。姑娘身上又病著,更费了大事,误了你老出门,不如再转借罢。’”紫鹃笑道:“你这个小东西子倒也巧。你不借给他,你往我和姑娘身上推,叫人怨不着你。他这会子就下去了,还是等明日一早才去?”雪雁道“这会子就去的,只怕此时已去了。”紫鹃点点头。雪雁道:“姑娘还没醒呢,是谁给了宝玉气受,坐在那里哭呢。”紫鹃听了,忙问在那里。雪雁道:“在沁芳亭后头桃花底下呢。”

紫鹃听说,忙放下针线,又嘱咐雪雁好生听叫:“若问我,答应我就来。”说著,便出了潇湘馆,一径来寻宝玉,走至宝玉跟前,含笑说道:“我不过说了那两句话,为的是大家好,你就赌气跑了这风地里来哭,作出病来唬我。”宝玉忙笑道:“谁赌气了!我因为听你说的有理,我想你们既这样说,自然别人也是这样说,将来渐渐的都不理我了,我所以想着自己伤心。”紫鹃也便挨他坐着。宝玉笑道:“方才对面说话你尚走开,这会子如何又来挨我坐着?”紫鹃道:“你都忘了?几日前你们姊妹两个正说话,赵姨娘一头走了进来,——我才听见他不在家,所以我来问你。正是前日你和他才说了一句‘燕窝’就歇住了,总没提起,我正想着问你。”宝玉道:“也没什么要紧。不过我想着宝姐姐也是客中,既吃燕窝,又不可间断,若只管和他要,太也托实。虽不便和太太要,我已经在老太太跟前略露了个风声,只怕老太太和凤姐姐说了。我告诉他的,竟没告诉完了他。如今我听见一日给你们一两燕窝,这也就完了。”紫鹃道:“原来是你说了,这又多谢你费心。我们正疑惑,老太太怎么忽然想起来叫人每一日送一两燕窝来呢?这就是了。”宝玉笑道:“这要天天吃惯了,吃上三二年就好了。”紫鹃道:“在这里吃惯了,明年家去,那里有这闲钱吃这个。”宝玉听了,吃了一惊,忙问:“谁?往那个家去?”紫鹃道:“你妹妹回苏州家去。”宝玉笑道:“你又说白话。苏州虽是原籍,因没了姑父姑母,无人照看,才就了来的。明年回去找谁?可见是扯谎。”紫鹃冷笑道:“你太看小了人。你们贾家独是大族人口多的,除了你家,别人只得一父一母,房族中真个再无人了不成?我们姑娘来时,原是老太太心疼他年小,虽有叔伯,不如亲父母,故此接来住几年。大了该出阁时,自然要送还林家的。终不成林家的女儿在你贾家一世不成?林家虽贫到没饭吃,也是世代书宦之家,断不肯将他家的人丢在亲戚家,落人的耻笑。所以早则明年春天,迟则秋天。这里纵不送去,林家亦必有人来接的。前日夜里姑娘和我说了,叫我告诉你:将从前小时顽的东西,有他送你的,叫你都打点出来还他。他也将你送他的打叠了在那里呢。”宝玉听了,便如头顶上响了一个焦雷一般。紫鹃看他怎样回答,只不作声。忽见晴雯找来说:“老太太叫你呢,谁知道在这里。”紫鹃笑道:“他这里问姑娘的病症。我告诉了他半日,他只不信。你倒拉他去罢。”说著,自己便走回房去了。

。。。。。。。。。。。

紫鹃忙上来捶背,黛玉伏枕喘息半晌,推紫鹃道:“你不用捶,你竟拿绳子来勒死我是正经!”紫鹃哭道:“我并没说什么,不过是说了几句顽话,他就认真了。”袭人道:“你还不知道他,那傻子每每顽话认了真。”黛玉道:“你说了什么话,趁早儿去解说,他只怕就醒过来了。”紫鹃听说,忙下了床,同袭人到了怡红院。

谁知贾母王夫人等已都在那里了。贾母一见了紫鹃,眼内出火,骂道:“你这小蹄子,和他说了什么?”紫鹃忙道:“并没说什么,不过说几句顽话。”谁知宝玉见了紫鹃,方嗳呀了一声,哭出来了。众人一见,方都放下心来。贾母便拉住紫鹃,只当他得罪了宝玉,所以拉紫鹃命他打。谁知宝玉一把拉住紫鹃,死也不放,说:“要去连我也带了去。”众人不解,细问起来,方知紫鹃说“要回苏州去”一句顽话引出来的。贾母流泪道:“我当有什么要紧大事,原来是这句顽话。”又向紫鹃道:“你这孩子素日最是个伶俐聪敏的,你又知道他有个呆根子,平白的哄他作什么?”薛姨妈劝道:“宝玉本来心实,可巧林姑娘又是从小儿来的,他姊妹两个一处长了这么大,比别的姊妹更不同。这会子热刺刺的说一个去,别说他是个实心的傻孩子,便是冷心肠的大人也要伤心。这并不是什么大病,老太太和姨太太只管万安,吃一两剂药就好了。”

。。。。。。。。。。。。。。

夜间人定后,紫鹃已宽衣卧下之时,悄向黛玉笑道:“宝玉的心倒实,听见咱们去就那样起来。”黛玉不答。紫鹃停了半晌,自言自语的说道:“一动不如一静。我们这里就算好人家,别的都容易,最难得的是从小儿一处长大,脾气情性都彼此知道的了。”黛玉啐道:“你这几天还不乏,趁这会子不歇一歇,还嚼什么蛆。”紫鹃笑道:“倒不是白嚼蛆,我倒是一片真心为姑娘。替你愁了这几年了,无父母无兄弟,谁是知疼著热的人?趁早儿老太太还明白硬朗的时节,作定了大事要紧。俗语说,‘老健春寒秋后热’,倘或老太太一时有个好歹,那时虽也完事,只怕耽误了时光,还不得趁心如意呢。公子王孙虽多,那一个不是三房五妾,今儿朝东,明儿朝西?要一个天仙来,也不过三夜五夕,也丢在脖子后头了,甚至于为妾为丫头反目成仇的。若娘家有人有势的还好些,若是姑娘这样的人,有老太太一日还好一日,若没了老太太,也只是凭人去欺负了。所以说,拿主意要紧。姑娘是个明白人,岂不闻俗语说:‘万两黄金容易得,知心一个也难求’。”黛玉听了,便说道:“这丫头今儿不疯了?怎么去了几日,忽然变了一个人。我明儿必回老太太退回去,我不敢要你了。”紫鹃笑道:“我说的是好话,不过叫你心里留神,并没叫你去为非作歹,何苦回老太太,叫我吃了亏,又有何好处?”

原著里的

『拾』 贾母听到王夫人用什么称呼刁难林黛玉,后用在了宝钗头上

《红楼梦》里的贾府家大业大,自然规矩也多,繁琐的礼数先不说,就算是对人的称呼都有远近之意。

比如贾母,就十分喜欢 林黛玉 ,平时都称她为玉儿或者林丫头,一听便很是亲密了,而王夫人一直不喜欢林 黛玉 ,便称她“大姑娘”。

第二十八回当中,当时宝玉、凤姐、宝钗、黛玉和贾母一桌人围着吃饭。

王夫人见了黛玉,问道:“大姑娘,你吃那鲍太医的药可好些?”

林黛玉道:“也不过这么着,老太太还叫我吃王大夫的药呢。”

之后王夫人便聊些其他的去了。看得出来这询问病情只是客套话罢了,而且这“大姑娘”一词便露端倪。

在《红楼梦》中,对跟自己亲近的孩子都会唤为“丫头”之类,“大姑娘”是对客人的称呼,例如史湘云来贾府,正式场合就称她为“史大姑娘”,这是出于礼节,而对于林黛玉,王夫人称其“林大姑娘”,贾母称其“林丫头”,这其中亲疏,一目了然。

对此贾母当然不能放纵王夫人,当张道士向贾母提起宝玉亲事时,贾母回绝:“这孩子命里不该早娶”,想再等两年。

这既回绝了张道士,也是回绝了薛家“金玉良缘”的舆论,若是薛宝钗,早到了可以成亲的年纪,那贾母的意思明显就是这两年是用来等黛玉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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