轿子鸡台词
㈠ 小鸡坐轿子的地名
宝鸡。
㈡ 幽默笑话/歇后语/蛤蟆坐轿子
歇后语:蛤蟆坐轿子答案:不识抬举
蛤蟆背磨——死撑
蛤蟆剥皮——心不死、死不闭眼、眼不闭
蛤蟆晒肚——仰面朝天
蛤蟆跳井——不懂(扑通)、一下捞到底
蛤蟆跳塘——不知深浅
蛤蟆登天——痴心妄想
蛤蟆鼓气——叫得山响
蛤蟆瞪眼——又想蹦趾
蛤蟆上脚面——往背上爬
蛤蟆上鏊子——乐(烙)蹦了
蛤蟆不长毛——天生、天生的、天生这路种、天生的这路种儿、天生的那道种儿
蛤蟆无路走——只得跳
蛤蟆打呵欠——口气大、好大的口气、口开得太大
蛤蟆打哈哈——口气怪大、好大的口气
蛤蟆打饱嗝——气胀的
蛤蟆打喷嚏——好大的口气
蛤蟆扑苍蝇——供不上嘴
蛤蟆叫咯咯——鼓鼓气
蛤蟆当鼓敲——气难消
蛤蟆吃花朵——心里
蛤蟆吃苞谷——糟蹋五谷
蛤蟆吃黄蜂——反倒挨一锥、倒挨一锥子
蛤蟆吃蝼蛄——不见得谁死
蛤蟆吃骰子——一肚子点子
蛤蟆吃骰子——满肚子点子
蛤蟆充田鸡——差得远、差远了
蛤蟆过门槛——蹲屁股伤脸
蛤蟆吞西瓜——难下口、无从下口、无法下口、开口不怕大
蛤蟆吞老蟹——横的硬的都顺着咽
蛤蟆吞鱼钩——自找难受、自己寻死、自己找死
关于蛤蟆的歇后语推荐
蛤蟆吞豇豆——下不得肠
蛤蟆驮炕坏——有点架不住
蛤蟆进泡子——乱钻
蛤蟆进蛇洞——送上门的货
蛤蟆咬秤砣——没那个口劲
蛤蟆迫兔子——差远了、差得远
蛤蟆坐牛屎——俨然一品子人物
蛤蟆坐轿子——不识抬举
蛤蟆抓耳朵——小手
蛤蟆顶桌子——不自量、不自量力、自不量力
蛤蟆爬香炉——触一鼻子灰
蛤蟆爬楼梯——上不去、又蹦又跳、连蹦带跳、一跳一咯噔
蛤蟆爬旗杆——抱住不放
蛤蟆的耳朵——是个泡
蛤蟆的眼睛——突出、长在头顶上
蛤蟆背碾盘——死撑
关于蛤蟆的歇后语精选
蛤蟆上墙——巴(扒)不得
蛤蟆不走——蹦得
蛤蟆无路——只得跳、只得跳一步
蛤蟆长毛——不可能的事、算什么种、算什么种儿
蛤蟆生气——干咕嘟(鼓肚)
蛤蟆打伞——怪呀
蛤蟆过河——一鼓作气
蛤蟆吞天——好大的口气
蛤蟆拉车——没后劲
蛤蟆的哥——癞毒(肚)
蛤蟆的嘴——唱不出好歌
蛤蟆闹塘——分不清点
蛤蟆促织——都是一锹土上人
㈢ 小鸡坐轿子打一地名
宝鸡
㈣ 什么生轿子 不识抬举
狗上轿子一一不来识抬举
鸡肠刮自油——有也不多
𤠣子吃辣椒一一抓耳挠腮
龙王靠边一一人定胜天
老鼠进书房一一咬文嚼字
羊撞篱笆一一进退两难
兔死狐悲一一物伤其类
猪鬃刷子一一又粗又硬
鸡进竹笼一一自寻死路
虎吃蚂蚱一一小菜一碟
㈤ 我是一纲丝,哪位能给我提供一下郭德纲《善恶图》的台词啊
第一回
天为罗盖地为毯, 日月星辰伴我眠。
什么人撒下名利网,富贵贫困不一般.
也有骑马与坐轿,也有推车把担儿担,
骑马坐轿修来的福,推车担担儿命该然,
骏马托着痴呆汉,美妇人常伴拙妻(夫)眠,
八十老翁门前站,三岁孩童染黄泉 ,
不是老天不睁眼,善恶到头这报应循环!
这没有给俩的袄,都说一个,说多了让人笑话。来的人不少,楼上楼下好几万人,好几个姓万的人。
今天,明天,后天,大后天……这四天吧,德云社单口相声专场。为什么要说单的呢?第一,单口相声是相声当中比较重要的一种形式,现在呢,没有地儿去听长篇的单口相声,我们有义务把他挖掘整理,第一;第二呢,好多朋友特别爱听单口,跟我聊过,不爱听你说对口相声,什么玩意,你太客气了啊,听什么呢?爱听你说单的,其实我们是为了观众着想;第三,后台省点儿挑费,我们仨人就干下来了这一场。
啊刚才是曹云金,我的徒弟,说的是聊斋,这个回目叫《胭脂》,今天说不完,明儿他头里还得说,有人说明儿来不了了,那没事,您忙您的,今天走把明儿票钱留下,交朋友嘛。你要说人也不来,钱也不来,这不合适,不合适,良心会受到谴责!
那么我说的这段长篇的单口相声啊,叫《善恶图》,这是这个节目的大名字,学名儿叫《善恶图》,那么小名《顺天府三案连环二十二条人命》。
何其壮观,二十二个人都死到我嘴里边了。为什么叫善恶图呢?其实啊,更多是想说一说人性。人呐无非是善恶两个字,但是世间万物,能把握这两个字是最难,而且做人来说,不容易。
你想切吧,天地间只有做人是最难。做神仙很快乐,也不用上班,也不用过日子,家里也不用开伙,也不用买车,想上哪Ring儿~~~出去了,你当上神仙你琢磨得省多少月票。做人很快乐。那么人和神仙之间区别在哪呢?人呐,只要把心放在当间儿,你非常幸福,但是难的就是呀,人心放不正。你看像说相声似的,我们这行人。郭德纲掏出心来了,给姆们同行,来,吃了吧。吃完就骂街,郭德纲有俩心,要不怎么能给我一个吃呢?嗯,跟人打交道不容易。可是也不是所有人都能做了神仙,你都以为说都当神仙,Ring儿这儿Ring儿那儿,不可能。要不做鬼,其实做鬼也很快乐,省电,是吧。阴曹地府没有查电表的,老那么黑乎乎的,做鬼你看哪都能去,没事还能吓唬人玩。找一黑旮旯,人打这一过,鬼窜出来了,哞儿~~~。这嗷老一嗓子跑了,鬼也很兴奋,太~刺~激~了~。
最难的就是做人,我是这些年啊特别有感触,真的,你说你是做什么人吧,你做个穷人要了亲命了。吃的没人家好,人家那屋里边山珍海味,他这儿,来一把萝卜缨子。还没有那兔子的内待遇好呢。穿也不如人家。啊做穷人。
做富人,也不是那么好受,有钱了,哎呀有钱了,更要命了。孩子怕丢,媳妇怕偷,有点好吃的先让狗吃,狗吃完没事自个儿才吃,富人。
做官儿吧,做官儿好一点,做官儿分做什么官儿。做小官儿,没人怕你。就管仨厕所谁怕你呀,熬着吧,好容易熬到大官,双规了。是不是,你说,当个工人,上单位,工厂,下岗了,招工吧,哪招工人我去。招工这一去,要你了,给送到山西小煤窑里边了。开出租车吧,累一天累的臭死,这点车份儿都给了公司了。坐车吧,坐出租车,手机落上面了,找他打架去吧,他不给,咣~把他开了,警察来弄走拘留15天。
你说干吗去,想开点,我什么都不干,出去玩切,旅游切,闹非典了。一看闹非典机会来了,借十万块钱,买一车菜拉北京卖来了,拉到北京,非典控制住了。这车菜全烂了,倒在二环边儿上,城管的来了,罚五千。这怎么弄啊,看看电影吧,放松一下,追星,崇拜人明星,喜欢张国荣,又跳楼了。看电视,超级女生,超级男生,这好啊。我也跟着学,我也跟着比赛切,人生要有意义。刚要参加比赛,广电局下令选秀不让放了。
也得活着呀,好好锻炼吧有好身体,嫌自个儿太胖减肥。刚喝了两天藏密,不让卖了。
干什么去?啊?哈。干什么去。说相声去?说相声去。说的不好观众骂街,说的好同行骂街,好容易红了来一帮人告你,你看。人活着太不易了。知道么,不为自己为别人,去献血又感染上艾滋病了又。
人生在世要是我说就八个字:但行好事,莫问前程!
这就是我一个相声演员的自白。实话实说。我遭恨的原因就是因为我忒爱说实话,我和别人说的都不一样,同行站这儿都说全世界人民如何幸福的事。我没有那么高的境界。但是我很希望天底下百姓安居乐业,人人快乐。
咱们今天这个故事呢,其实说起来挺惨。二十二条人命在里边儿,但是很多人是咎由自取。什么时候的故事呢,一说顺天府您就知道不是现在,现在没有这个编制,没有这顺天府的名称。清朝的故事,清朝末年,道光年间,故事发生在北京,十一月初七,多准确,回家倒么啊,你查查那个挂历,清道光年间昂,十一月北京啊,天气很冷,而且这一天还赶上下雪了。哎呀,好大雪。
瑞雪飘飘似鹅毛
飘扬柳絮满琼瑶
但则见
冷月疏星飞啼鸟
待哺的乌鸦把翅摇
行路人迷失了阳关道
白头翁踏雪寻梅过小桥
山川景
举目瞧
飘飘去
荡荡摇
云横秦岭崎岖路
粉饰南阳旧草茅
长空似有玉龙闹
猛回头
杏花村内酒旗飘
随风上下摇
天降大雪,北京城是银装素裹的一般,就离这儿不远,永定门,永定门里靠路边儿,有一个小四合院。门打开了,按钟点说,现在的时间下午五点来钟头,门一开,有打里边出来一位,三十五六的年纪,穿着看这人很有钱,这人姓袁叫袁得满,他我这德不一样,我是道德的德,他是得到的得。袁得满,生意人,北京有一个大酒楼呀,叫杏花楼,是那儿的老板,嗬,楼上楼下,三层。那是生意兴隆,非常好。可是这买卖儿呀,原先不是他的,他有个弟弟,叫袁得江。袁得江的买卖,干的非常好,兄弟出门去上货,去东北,一走一年都没回来。说这人上哪去了,不知道,现在的名词叫人间蒸发,找不着了。说这日子得过呀,买卖得干。作为掌柜的大哥,袁得满,这我得管,我兄弟甭管回来不回来我得替他盯着,就把酒楼接过来了,这人很聪明,比他弟弟还聪明,把他弟弟干的买卖干的很好。哥哥干的还好,有脑子这个人,啊~做生意嘛。你想啊他们家这,比如说吧,卖涮羊肉,这切完肉片,切肉片的时候,都让师傅上酒楼门口,一字排开,多少个桌子,过去来说那羊肉啊,不像现在似的有那弄羊肉片的机子唰唰一切,过去都是手切,头天把羊肉都冻好了,拿过来,拿一块抹布摁住了拿刀切,五六个师傅站门口咵咵咵一切,老百姓打这一过,好!厨师好手艺,手法也好,刀工也好,肉也好,这就是无形中的广告。而且,涮肉剩下的,切下来的筋头巴脑,他弄好了,蒸大包子呀,做什么,饺子呀,。为什么呢,楼上三层卖有钱的人,他底下还是半地下,就是什么推车担儿担呀,有些干活的穷人,上这儿吃来,给的多,啊老百姓吃完出去都夸,真好,东西也足味道也好,而且像每年夏天,杏花楼修灶的时候,饭馆呀每年淡季在六月份修灶,停这么俩月,一修灶的时候,修灶之前,他那儿东西加倍的给,你要半斤肉片他能给你八两。包子个儿也大饺子个儿也大,都好,越吃越好,出门走了。他这,修俩月一关门,你在到谁那儿吃去都得想着他那儿好。所以再一开也呼啦抄人都回来了,生意经这是。袁得满,聪明,啊把这个饭店经验的非常好。
不光把饭店接手,到后来,连兄弟媳妇都接手。“你这一人不是事呀,对嘛,我估计这么长时间了我兄弟是在外边这人算没了。我得疼你呀,我是你大的伯子,我不照顾你谁照顾你呀是吧。”三说五说,一来二去俩人勾搭在一块了。袁得满还劝她,你这样做就对了,大清国一建国的时候孝庄皇太后为了江山社稷,为了顺治能够登基坐殿
,下嫁给小叔子摄政王多尔衮,才有了大清三百年社稷,说你今天跟了我这个意义是一样的。兄弟媳妇很感动啊,我没想到,我跟我大的伯子靠上有这么大的政治意义。最开始两个人还偷偷摸摸的,明铺暗盖,到后来,就按着俩口子的,这么来。伙计们谁敢说别的呀,吃饭的谁问你这个呀,这两个人就跟两口子一样,也是以夫妻相称。
今天,袁得满打家里出来,瞧瞧外边天儿,嗯,吩咐家里的车把式王二,给我套骡子车,我要出去会客,套车。那个年头,没有汽车也没有什么的哈,有钱的人家有的是坐轿,当然轿子的级别呢跟着身份走,做了官儿了那就不一样了,大官小官用什么颜色的用多少人抬,都是有规定的,轿子也还有喜轿和白轿。喜轿结婚时候的轿子,一结婚拿这花红的轿子把新娘子抬来,表明啊坐喜轿就是代表着是明媒正娶,必须得坐轿子。
慈禧太后和同治的皇后俩人不和,打起来了,好多人都害怕,说慈禧太后会不会把同治的皇后废掉。同治的皇后说不可能,我是坐轿子从大清门抬进来的,我是明媒正娶。因为慈禧不是,慈禧是妃子,人家皇后说这话理直气壮,我是坐轿子从大清门抬进来的。这话后来说相声于谦的媳妇学会了,我们街坊嘛挨着这屋那屋,两口子一打架媳妇跟屋骂街,我是坐车937打西便门那面儿过来的。那管什么呀那个,就说这个意思,坐轿子。这是结婚。
还有出殡,家里死人了,出殡,也有轿子,白轿子。白轿子是干吗的呢,就是家属女眷往坟地去坐白轿子,但是北京有规定,必须是结了婚的女子才能坐白轿子。说姑娘送殡要坐白轿子,白轿子上边儿加青丝线编的这么一个网,表明这个轿子里面坐的是个姑娘。完事还有一顶蓝轿子,这叫“浑”轿,里面放着死人的牌位,摆在棺材头里,这是主要的交通工具。除了轿子就是车,过去来说有这个驴车呀,牛车呀,马车呀,骡子车分这么多少种。驴,最早是北京城里的主要交通工具,家里养着驴,出门骑这个,到后来内城就不用了,内城不用但是外城还用,包括你说从交道口啊到什么出门呀到哪去呀,如果从打朝阳门到哪这都得用,一般外城还得有这个驴和驴车的。骡子车,骡子过去来说在北京城应用的范围很广,北京的骡子车被那会称之为京车,北京的车京车,长江往那边儿没有骡子车,北京的是最好,赶骡子车仨人,这车辕子这边儿一个,这边儿一个,前面儿还有一人,仨人,骡子有缰绳但是不能用,骡子脖子底下单栓一根绳子,攋着这个绳子往上举,让这个骡子抬着头,仨人赶。缰绳一般白的或者是蓝的,但是有人用紫的就是身份很高。王公大臣,但那会儿也是皇上赏赐,你才能用紫色的缰绳。车里面儿,咱们看这个电视剧里面有这个么,车上面有这么个半圆形的东西,有窗户能坐人,骡子车。
这个骡子车有自己用的,有外面租的,也有站口。站口就跟像公共汽车一样,就说这车天天就跟珠市口这等着,来来来有大座儿,有大座儿啊,有大座儿,上车走凑齐了,拉一车,这是骡子车。有的人自己家有。还有这个羊车,小山羊拉的,自己家里玩的用,家里有钱,做一小车用俩个羊在头里边拉着孩子搁门口玩,就这个。牛车,过去在北京说骂人的话。上牛车,这不是好词。过去北京城啊有这个育婴堂,教育的育,婴儿的婴,育婴堂,好像现在的慈善机构。什么地儿呢,专门管这个生下来的孩子没人管,婴儿,他管这个死尸,育婴堂门口的墙上掏一个四方形的窟窿,有人抱孩子来了。这有一铃铛一扥,把孩子送进去,里面有人就把孩子接进去了,彼此间不说话。每天,早上五点来钟牛车出来,车上有一四方的盒子,后面有一窟窿能放孩子,四个字叫入地慈行。一个一般来说这个孩子好多来说都是私生子啊生下来这个见不得人。掐死了,掐死扔了,他们捡回来。还能救的就救,不能救的救给埋了,北京城过去骂街说你呀,上牛车,这说不是好词。主要交通工具就是这些。还有就是下大雨,街上都是水,背人,人背人,这儿过不去了,这儿背,你给我呀跟这儿背到西三旗,孙子你下来吧,太远。打这儿背那儿去,能过去省的鞋湿,这儿一说多少钱,背着走,不能让鞋湿了。还有的背的挺高兴,嗬,真稳当,一会多赏。咚,扔水里边儿了,就这。
㈥ 十二生肖是什么坐轿子不识抬举
狗坐轿子不识抬举
类似的有
( 狗 )坐轿子——不识抬举 (蛇)肠刮油——有也不版多 ( 猴 )吃辣椒权——抓耳挠腮 ( 龙 )王靠边——人定胜天 ( 马 )尾搓绳——用不上劲 ( 牛 )皮蒙鼓——遭受槌打 ( 鼠 )进书房——咬文嚼句 ( 羊)撞篱笆——进退两难 ( 兔 )死狐悲——物伤其类 ( 猪 )鬃刷子——又粗又硬
( 鸡 )进竹笼——自寻死路 ( 虎 )吃蚂蚱——小菜一碟
㈦ 鸡进竹笼的歇后语是什么
1、(狗)坐轿子——不识抬举
2、(蛇)肠刮油——有也不多
3、(猴)吃辣椒——抓耳挠版腮
4、(龙)王权靠边——人定胜天
5、(马)尾搓绳——用不上劲
6、(牛)皮蒙鼓——遭受缒打
7、(鼠)进书房——咬文嚼句
8、(羊)撞篱笆——进退两难
9、(兔)死狐悲——物伤其类
10、(猪)鬓刷子——又粗又硬
11、(鸡)进竹笼——自寻死路
12、(虎)吃蚂蚱——小菜一碟
㈧ 12生肖,歇后语补充,什么坐轿子――不识抬举
狗坐轿子——不识抬举
㈨ 谁能发一下君臣斗里面刘墉整那4个轿夫的那一段的台词
金殿斗智之十六、惩治轿夫
刘墉一看,噢,真撞啊!好哇,和申,你不发话,吓死他们抬轿子的也不敢哪。反正,我这顶破轿子早该扔啦,行了,新轿子,哎,就朝你要啦!
又一琢磨,和申的帐找和申算。嗯,早就听说,这四个轿夫也不地道,仗着和申的势力在外边儿胡作非为……。好吧,今儿正撞到我手里,得好好治治他们。要不然也不知道我罗锅儿的厉害!
这时候,张成把马牵过来了,刘墉有“穿朝马”,是太后亲赐的,能骑着马直接上朝。来到朝房,刘墉就跟没这么回事儿似的。等散朝的时候说话了,冲和申一抱拳:
“和中堂!哈哈哈哈……”
他这么一乐,吓得和申一哆嗦。心说:麻烦啦,这罗锅儿又不定出什么嘎咕语音哪。连忙说:
“噢,刘中堂。”
“啊,和中堂,我有一事相求,不知您是否肯应允?”
和申一听,相求,求我?行啦,不定讹我什么呢。
“刘中堂,您有什么事啊?只要我能办到的……啊?”
“也没什么要紧的事情。明天哪,我有个穷亲戚办喜事,人家下了份儿请帖。您说我去不去?不去不太合适,不去,人家准得说闲话,看,刘家作了官儿啦,房顶上开门——六亲不认啦,请都请不来!您说我要去吧,我那轿子陈旧不堪,记人家一看,挺大的中堂,轿子这么破,于咱们官府面子上也不好看。我呢,想借顶轿子。借谁的呢?王爷轿子我不能坐,别人的……坐着也不相当。我想:咱们俩官职相同,您是中堂,我也是中堂。我坐您的轿子正合适。故此呢,明天我想借您的轿子用一用,不知意下如何?”
和申心说:坏了,我这轿子非归他不可。借!借字儿好听点儿,这就是讹!借去就不给啦。和申脸上可就挂相儿啦。刘墉呢,看出来了:
“啊,和中堂,我不光借轿子,连轿夫一块儿借。您知道,我那四个轿夫岁数都大啦,我这位亲戚住的道儿又远,您那四位抬轿的呢,年轻力壮,道儿远一点儿,不怕。怎么样?”
和申一听这话,心里踏实了。怎么?要光借轿子,就许不给啦,这连轿夫一块儿借,没错儿。决不能把轿子抬了去,把四个抬轿子的轰回来,灿这个道理呀!
“啊,刘中堂,哪天用呢?”
“噢,明儿一早儿。”
“好吧。”
俩人分手,各自回府了。和申到家就把四个轿夫,叫上房来了。
“啊,跟你们说点儿事儿。明天哪,刘中堂给亲戚办喜事,借咱们轿子用用,你们四个哪,跟轿过去,还得受点儿累。”
“中堂,这没什么,反正就是多走几步道儿呗。”
“嗯,不过,有点儿事儿,我得嘱咐嘱咐你们。”
“有什么事儿,您老吩咐吧。”
“明天到了刘府,要是赏给你们吃饭,你们就在那儿吃。要是不赏饭呢?不许要。赏钱,你们就拿着。不赏,不许要。记住了吗?”
“记住了,您老人家嘱咐的,我们是一定照办。”
“你们不知道,刘墉这个人哪,他可有三本儿嘎咕帐。从里边儿拿出半条儿来,你们就受不了。你们要栽了跟头,我面子上也不好看。所以,刚才我嘱咐你们的话,千万要记住了。”
“您老放心,我们一定记住。赏饭就吃,不赏不要,给钱就拿着,不给不要。还有什么事儿,中堂?”
“没别的事儿啦,你们歇着吧。明天一早儿就去,越早越好。”
“嗻!”
第二天一清早儿,四个人抬着轿子,就奔刘墉府来了。刘安正扫大门口哪,一看四个抬轿子的来了,把笤帚搁下,赶紧迎过去了。
“啊,哥儿四个,多受累啦。”
“官家大人,您老往里边儿给回禀一声儿吧。”
“好,你们四位在这儿先等等儿。”
刘安来到上房:
“请中堂安。中堂您早起来啦。”
“什么事啊,刘安?”
“给中堂回。和府那四个抬轿子的来了。”
“噢,来了,是不是撞咱们轿子的那四个小子啊?”
“就是那四个。”
“好,你出去告诉他们,就说我有请。”
刘安一听,愣啦!
“啊?他……他们中堂没有来,光四个轿夫。”
“我知道。叫你这么说,你就这么说,快去!”
“嗻!”
刘安赶紧出来了,见着四个抬轿子的:
“老四位,我们中堂有请!”
他们四个一听也愣啦:
“官家大人,您不是说笑话儿吧?我们中堂没来,就我们四个抬轿子的。”
“是呀,你们四位都受累了。我们中堂说,请你们进去哪。”
“唉,我们在门房待一会儿就成了。”
“别价,回头中堂生气啦,让我请你们到里边儿歇着嘛。”
四个抬轿子的一琢磨:和申嘱咐啦,到这儿得听话呀。那……进去就进去吧。刘安把他们四个人让到客厅。
“老四位,请坐。”
四个人往那儿一坐,刚坐下抬轿的,赶紧“蹭!”站起来了:
“给中堂大人请安!”
“哎,坐下,坐下。”
“这……有中堂在,哪儿有我们的座儿呀。”
“嗯,在你们中堂面前可以立规矩,来到我这儿,咱们是客情儿。你们是给我帮忙,今天还得受累,啊,不要客气,坐下,坐下。”
“嘿嘿,那就谢谢中堂了。”
四个人刚坐下,刘墉就问上了:
“你们四个,原籍是哪儿的人哪?”
四位“蹭!”又站起来了:
“啊,我是河间。”
“我是淮阳。”
“我是涿州。”
“我是良乡。”
“噢,坐下,坐下。”
“谢谢中堂。”
又坐下了。
“你们多大啦?”
“蹭!”又都起来啦。
“回中堂话,我二十八啦。”
“我二十六。”
“我二十四。”
“我二十三。”
“好。坐下,坐下。”
刚往那儿一坐。
“你们在和府待了几年啦?”
“蹭!”……
“我们俩都来了六年啦,他四年多,他刚二年……”
“坐下,坐下。”
“跟中堂回,那什么……我们还是站着吧。”
“干嘛站着哇,站着多累呀?”
“啊,坐着比站着还累哪,来回倒腾……麻烦。”
“坐下,坐下。”
“谢谢中堂。”
“你们四位吃饭了吗?”
这句话问得可别扭,这么早谁吃饭了?要说没吃,这是跟他要哇;要说吃了,一会儿抬着轿子还不知上哪去哪,也不知什么时候回来,得挨顿饿。挨饿还得受埋怨,怎么?问你你说吃了嘛。嘿!
四个人当中,那个叫“胎里坏”的,鬼主意比较多点儿,就说了:
“饭倒是吃了……早晨的……也吃得不多……中午的还没吃……不过,吃不吃……全行。”
“这叫什么话!我问你们到底吃了没有?”
胎里坏一横心、一咬牙:
“跟中堂回,还没吃哪!”
“啊,这不结了。到我这儿别客气。吃了就是吃了,没吃就是没吃。待会儿你们还得受累,是不是?既然没吃,我让厨房给你们准备饭。也没什么好的,家常饭——炖肉烙饼。”
四个人赶紧谢恩:
“谢中堂赏饭。”
“好,好,别客气。你们先坐着……啊。”
刘墉哪,来到厨房,厨师傅姓刘,叫刘顺儿。
“顺儿啊!”
“哟!中堂您早起来啦。”
“嗯,你会做饭吗?”
刘顺儿一愣,嘿,这话问得新鲜。“会做饭吗”,厨师傅有不会做饭的吗?心里这么想,可嘴里不能这么说。他回答得很圆滑:
“跟中堂回,不敢说会做,反正,您哪次请客,我都得赏钱。”
每次都得赏钱。这意思是……证明他做得好。
“唉,今天的饭,跟每天的不一样,今儿个做一顿家常便饭,你会做不会?”
“中堂您吩咐吧,什么家常便饭哪?”
“炖肉烙饼。”
刘顺儿一听,心说,我当做什么饭哪,燕窝鱼翅全会做,炖肉烙饼算什么呀?!
“中堂,炖多少肉?”
“炖八斤肉。”
“噢,八斤肉。”
“我问你,炖八斤肉,搁不了四斤盐吧?”
啊?八斤肉搁四斤盐,腌咸肉也用不了哇!
“中堂,搁不了四斤盐,也就……。”
“好,那就搁四斤吧!”
“就……就搁四斤?!”
“还有酱油吗?”
“有,还有半桶。”
“嗯,都倒里吧。”
好嘛!刘顺儿一琢磨:这肉吃完了,非变“檐蝙蝠”不可!
“再烙上六斤面的饼,每张饼加二两盐。”
“他这……中堂……”
“少说废话,叫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做!”
“哎,做!做……照您吩咐的做!”
一会儿工夫,肉炖得了。刘顺儿把锅端下来一看,浮头一层白霜。想尝尝烂不烂,一伸筷子,锅里唰啦唰啦的,肉都在盐里埋着哪。别尝啦,端吧!四碗肉搁托盘上,旁边儿是一摞饼。六斤面的饼,一张饼二两盐,一点儿没少搁!
刘顺儿把饭端上来,往桌上一放,四双筷子,每人一碗肉,一摞饼。刘安过来了:
“哎……老四位,中堂给预备的饭,别客气,吃吧。”
“谢谢中堂了。”
四个人赶紧把座儿搬过来,坐那儿还嘀咕哪:
“哎,你看看,这儿比咱们那儿可强多啦。咱们那儿,每天除了窝头、咸菜、小米儿粥,没别的。你看这儿,炖肉烙饼。”
正说着哪,刘墉进来了:
“四位,饭菜都不太好,可得往饱里吃啊,吃得越多呀,身子骨儿越结实。别客气,趁热儿,一会儿凉啦。”
“啊……谢谢中堂赏饭吃。”
刚才不是说了吗,这四个人,一个叫“嘎杂子”;一个叫“琉璃球儿”;一个叫“胎里坏”;一个叫“讨人嫌”。其中这胎里坏,心眼儿最坏,又奸又馋。一瞧开吃啦,头一个下筷子,夹了一块儿肉。这块儿肉是“硬肋”。一寸见方,半指多厚的膘,五花三层,红中透亮,太好啦。夹起来往嘴里一扔,扔的挺冲,等肉一进嘴里头,可就傻了。怎么?说咸吧,也不是咸,咸大发了,它是苦叭几儿的……,嘴里干打扁儿,咽不下去。吐了吧?不行。中堂在旁边儿哪。挤兑得五官挪位。后来实在没主意了。拿手一摩挲,嗓子眼儿“哏儿喽”一声,愣把这块儿肉给撸下去了!
然后把筷子往桌上一搁,冲这碗肉“吊线”。心说,把卖盐的打死啦,这肉怎么这么咸哪?!
他旁边儿呢,是讨人嫌,这小子是“公道急”,刚才胎里坏头一个下筷子,他就憋着气,再一瞅这模样,小声儿抱怨上啦:
“哼,肉好吃,也别这么没出息呀,瞧撑得这德行!”
哎,那是撑的吗?!
胎里坏心说,你来一块儿就知道啦!
讨人嫌夹起一块儿,往嘴里一扔……。
“嗯?嗬!”
最后也是拿手一摩挲,把这块儿肉撸下去了。干脆说吧,四个人,一人一块儿,全一模样。都把筷子一搁,冲着肉发愣。刘墉一看心里就明白了,可故意还问:
“四位,怎么不吃啊?是不是等我给你们拨菜呀?”
“别拨啦,这一块儿就受不了啦!中堂,这肉……”
“肉,怎么啦?”
“嘿嘿,那个……那个……有点儿……咸啦。”
“什么?咸啦?我尝尝。”
他说尝,可不吃,拿一根儿筷子,沾点儿汤儿,往舌头上一点。嗬!舌头当时就木啦。
“呸!呸!这个刘顺儿,每天哪,我吃菜爱吃咸的,今儿给你们做的也这么咸,真是,这个刘顺儿,实在废物!”
刘顺儿在窗户外头一听,心说,我多咱给您做过这么咸的菜呀?!
“哎,四位,我问你们,是饭就菜呀,还是菜就饭哪?”
“跟中堂您老回,当然是饭就菜呀。”
“哎,这不就得了吗。你们光吃肉,当然是咸啦,要拿饼夹着那肉,不就遮过那咸劲儿来了吗!”
胎里坏一听,对呀!还是中堂有学问,说得对。当时拿起一张饼,夹了几块肉,卷起来,这么一咬……。
刘墉问:“这回怎么样啊?”
(苦相)“唉,更咸啦!”
㈩ 求高晓攀尤宪超 相声作品《红事会》台词
你要的没有,但是《红事会》又叫《大娶亲》是一个传统相声,我把文本找找发给你。
甲:咱哥儿俩老没见啦!
乙:可不是嘛。
甲:您府上都好啊?
乙:承问承问。
甲:您那儿老爷子好?
乙:托您福。
甲:他今年高寿了?
乙:还小呢!
甲:还没满月呢?
乙:你爸爸还没洗三哪!
甲:你不是说小哪嘛!
乙:我这是一句谦恭话儿。
甲:谦恭画在哪儿挂着?
乙:哪儿也没挂着,这是一句俗语儿。
甲:俗雨儿几日下?
乙:多咱也不下。就是我爸爸呀……
甲:啊!。
乙:他先抄一个去。六十啦。
甲:六十啦?哎呀一晃儿都六十啦?
乙:一晃儿?晃的时候儿还没你哪!
甲:他成家了吗?
乙:没哪!
甲:您给张罗着。
乙:我哪儿给他张罗去!
甲:你不是说他没成家哪嘛!
乙:你这小子也糊涂,我爸爸不成家我打哪儿来呀?
甲:你打你们家来呀!
乙:多新鲜哪!我可不打我们家来嘛!他成家啦。
甲:老太太好啊?
乙:好!
甲:他今年高寿了?
乙:跟我爸爸同庚。
甲:一块儿下夜去啦?
乙:好嘛!一个梆子一个锣啊。同庚就是一般儿大。
甲:噢!双棒儿啊!
乙:双棒儿?你爸爸跟你妈是一母所生啊?
甲:这么一说老太太也六十岁了。
乙:对啦!
甲:她出门子了吗?
乙:你这像话吗?我爸爸成家跟我妈出门子那是一档子事。
甲:搁到一块儿办为的是省钱?
乙:不省钱也得一块儿办。
甲:办事了吗?
乙:办了!
甲:办事了?我可要挑您的眼。
乙:我哪一点儿不对,您只管说。
甲:咱哥俩过份子不过?
乙:过呀!
甲:您家有个大事小事儿,我给您落下过没有?
乙:没有啊!
甲:还是的,为什么你爸爸成家,你妈出门子这么大的事,你不请我?你这是瞧不起我呀。
乙:没有的话。这得请您原谅,我实在是落礼。因为事情办得不成样,所以没敢惊动亲友。我本应该去请您去……我哪儿请您去!
甲:你上我家请我去呀!
乙:我知道你在哪儿住啊!
甲:我家你不是常去吗,你怎么不知道啊!
乙:嘿!那会儿还没我呢!
甲:那么那一会儿你上哪儿去啦?
乙:我哪儿也没去!他是事先没我。
甲:噢!事后让被告儿给拉出来啦!
乙:干吗?这儿打官司哪!
甲:你这么一说我是天亮下雪……
乙:此话怎讲?
甲:明白了。
乙:你不明白我也不说了。
甲:想当初你爸爸是独立成家,因为是上无父母,下无兄弟,光棍儿一个人儿,有个媒婆儿看你爸爸很不错,二十多岁儿,长得也不寒碜,是个漂亮小伙儿,也能挣钱;她打算给保荐这门子亲事,她好从中渔利。有这么句话么:“媒婆儿媒婆儿,两头儿说合儿,不为赚钱,就为吃喝儿。”到你爸爸这头儿说,某处某处有个大姑娘,就说的是你妈,长得怎么好看,那真是头儿是头儿,脚儿是脚儿,裤子是裤子,袄儿是袄儿,真是晓三从知四德,德言恭貌,怎么手巧儿能做活儿,那真是炕上一把剪子,地下一把 铲子,炕上这把剪子能够大裁小剪描龙画凤,地下这把铲子能做煎炒烹炸焖炖熘熬。你爸爸这么一听,很满意。然后她又到你妈这头儿跟你姥姥说:某处某处有个小伙儿,就说的是你爸爸,姓什么叫什么,长得怎么漂亮,怎么能挣钱,那真是养家汉儿,如果您把姑娘给了他,绝对受不了罪,管保过门就当家。你姥姥一听啊,也很高兴。简断截说,这事就算成了。你爸爸要办事儿了,赶紧到杠房讲杠。
乙:出去!娶媳妇儿有上杠房的吗?应当上轿子铺去讲轿子。
甲:对!上轿子铺,一进门儿:“辛苦掌柜的,我们家出点儿逆事。”
乙:你们家让人勒死六个!这像话吗?应该说要办喜事。
甲:哎!对,要办喜事。掌柜的说:“您都用什么?”“我用三十二人大亮盘儿,对儿尺穿孝,丧鼓锣鼓杆三件儿。”
乙:嘿!还是死人的那一套儿。应当用八人大轿,满汉执事,金锣九对儿,金灯,银灯,吉祥如意灯。
甲:对!讲完了轿子又到棚铺去讲棚。
乙:讲的是席棚还是布棚啊?
甲:席棚,高搭起脊大棚,钟鼓二楼,过街牌楼。
乙:你把它拆了吧!你们家死惯了人啦?有搭起脊大棚的吗?
甲:那搭什么棚啊?
乙:应该高搭平棚,托仰扇,满挂花活,有彩墩子,彩架子,迎门盅儿,拦门儿盅儿。
甲:迎门盅儿里头不能空着。
乙:那是啊!
甲:里头摆着闷灯五供儿,香炉蜡扦儿,一碗倒头饭,一个盒子,一口杉木十三圆儿。
乙:嘿!他又停止了。你们家是死惯了人了。
甲:那里头应该摆什么?
乙:里头摆着支着壶暖嗉,令杯令盏,椅帔椅垫,鹅笼酒海,一张弓三支箭。
甲:在这个时候儿进来九个和尚。
乙:接三来了?
甲:出份子来了。
乙:怎么这么巧,九个一块儿来呀?
甲:你爸爸说:“齐了吗?”外边答应一声:“齐了。”那就发引吧!
乙:出殡了?发轿!
甲:吹吹打打,鼓乐喧天。轿子抬到你姥姥这头儿,你姥姥听说轿子来了,把大门一关, 说:“不给了。”
乙:嘿!那是关门哪,避避姑娘的兴。
甲:对!怕你妈犯性咬人。
乙:你妈才是狗呢!是吉兴之兴。
甲:里边儿有人隔着门缝儿要包儿,外边儿人说:没包儿了,你吃烫面饺儿吧!
乙:怎么跑堂儿的也来了?
甲:外边的人把包儿递进来,吹鼓手的吹打一个[荷叶开门],把大门一开,轿子抬进去,你舅舅把你妈抱上轿,抬回你爸爸这头儿。你爸爸也不对呀!
乙:怎么啦?
甲:把大门一关说:“不要了。”我说:“那不要紧,抬我那儿去。”
乙:去你的吧!那是避一避煞神。
甲:不错,还放了一挂鞭炮。送亲的人手拿一把小铜钱儿,往上一撒,这叫满天星。
瞧热闹的小孩儿就抢,小孩儿没抢着还直骂街。
乙:铜钱不都撒出去了吗?
甲:上头拴着绳儿,又扽回来了。
乙:嘿!
甲:吹鼓手照样儿吹打了一个[荷叶开门],门分左右,大门一开,把轿子抬进去,新人下轿贵人搀,铺红毡,倒红毡,脚不沾尘,迈马鞍子,上头有一苹果。
乙:这是干什么?
甲:为的是平平安安。再往前走迈火盆,地下搁着一个铁盆,里头有木炭,把它点着了,迈的时候儿旁边站着一个茶房,拿着一杯酒往上一泼,趁着火苗一起,迈过去。
乙:这又是干什么?
甲:为的是火火炽炽旺旺腾腾的。
乙:哪儿这么些论儿?
甲:你爸爸一看,赶紧跑到喜房把衣裳一脱……
乙:干吗?
甲:换新的呀。
乙:吓我一跳。
甲:穿戴好了靴帽袍套,手拿一张弓三支箭,往外就跑。亲友们瞧你爸爸出来了,大伙儿冲你爸爸哈哈一笑,你爸爸一低头,脸一红,又跑回去了。
乙:害羞了。
甲:没穿裤子。
乙: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