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鳏夫的故事

发布时间: 2021-01-25 19:56:58

❶ 古代四大寡妇的故事

不知道行线槽打算发个

❷ 寡妇和鳏夫这个词怎么来的

寡妇出处抄:西周·无名氏《诗·小袭雅·大田》:“彼有遗秉,此有滞穗,伊寡妇之利。”

寡妇出处释义:那里有丢落的束束麦个子,这里遗漏的禾穗子也不少:都成了孤寡老妇的手中宝。

寡妇释义:指没有丈夫的妇人,后多指死了丈夫的妇人。

鳏夫出处:战国·孟子《孟子·梁惠王》老而无妻曰鳏。

鳏夫出处释义:老而无妻是鳏夫。

鳏夫释义:无妻或丧妻的男人,

(2)鳏夫的故事扩展阅读

寡妇近义词:孀妇。

读音:shuāng fù。

释义:指丧偶的妇女。

出处:现代·曹禺 《日出·登场人物》:顾八奶奶,一个有钱的孀妇,四十四岁。

鳏夫近义词:鳏居。

鳏居读音:ɡuān jū。

鳏居释义:独身无妻室。

鳏居出处:现代-郭沫若 《屈原》第三幕:“ 宋玉 :‘先生鳏居了两年多,又是春天啦。”

❸ 一个男孩与一个寡妇的故事

寡妇,就是死了丈夫的女人。而这种女人在古代又是非常不受欢迎的,因为人们都觉得她是克死丈夫的妻子。所以将其称之为寡妇。以前,人们都以为没有人愿意娶寡妇为妻。其实穷男人还是可以的,因为贫穷的男人娶不到好老婆,便随随便便娶寡妇为妻。
那么,娶寡妇的男人称作什么呢?其实,它的称呼相当简单,又极其贴切。叫做:接脚夫。那么何谓接脚夫呢?意思就是寡妇前脚死了丈夫,穷男人后脚就娶了她。所以叫做接脚夫。等于是接了前夫的脚。当然,娶寡妇的男人,虽然有称呼,但传出去并不好听,毕竟他娶的是寡妇。是死了丈夫的男人。如果用现代的词来形容。那毋庸置疑,他就是二婚丈夫了。
不过,在当时娶寡妇的人也很少,因为没有人愿意。古代,寡妇的地位相当卑微低贱。根本没有地位。无论是哪个男人也不愿意娶寡妇为妻。当然,娶寡妇又不叫娶,而叫嫁。是男人嫁给寡妇的意思。
古代,接脚夫亦称“
接脚壻
”。宋袁采《袁氏世范·收养义子当绝争端》:“娶妻而有前夫之子,接脚夫而有前妻之子,欲抚养不欲抚养,大不可不早定。”其实,古代关于接脚夫的记载很多,在《朱子语录》卷一○六:“昔为浙东仓时,绍兴有继母,与夫之表弟通,遂为接脚夫。”

周密
《癸辛杂识别集·林乔》:“﹝
林乔﹞旋登徐元杰之门……
既而
元杰
家为伐柯一村豪家,为接脚壻。”亦省称“
接脚
”。宋张齐贤《洛阳缙绅旧闻记·焦生见亡妻》:“夫既葬,村人不知礼教,欲纳一人为夫,俚语谓之接脚。”
元关汉卿《窦娥冤》第二折:“老汉自到蔡婆婆家来,本望做个接脚。”
以上便是接脚夫的含义了,就是反嫁到寡妇家做丈夫。其实,这样的男人也很卑微低贱。与寡妇妻子一样,在当时是完全没有地位的。倘若有一点点地位,也不会娶寡妇为妻了。因为古时把寡妇当成克夫的女人。有人说寡妇不吉利,所以绝对不能娶,但像这样的接脚夫,就无所谓了。
不过,娶寡妇的男人一般都是没有钱或者穷山沟里的男人。有钱男人和有地位的男人是绝对不会娶寡妇为妻,因为他们怕克自己。

❹ 寡妇小故事

小凌河水缓缓地流着,在大山的拐弯处绕了个弯,圈出一个五六十户人家的小村。这取名水弯的小村依山傍水,却不富庶。离县城远,离乡政府所在的凌水大集也有二十多里路。交通不便,人也落后。
可这小村人好听新闻、扯闲篇,讲东道西。只不过新闻必须是本村及附近的新闻;故事必须是本村人或相识人的故事。直到现在依然如此。那么,就让我讲一段本村的新闻和本村人的故事吧,做为老少爷们儿茶余饭后的谈资……

一、水弯村传出一个新闻:才死了一百天丈夫的小秀妈要嫁人了。

水弯村的东头是一座低矮的三间房,用碎石块垒成的院墙不高,院子里却很洁净。小院的西隔壁是水泥到顶的五间正房和东西各两间厢房组成的四合院,威严的红砖院墙和黑漆铁大门显示着主人的富足。这两院住着的是李大权、李大奎叔兄弟二人的遗孀,老寡妇玉香和新寡妇淑珍。
此刻,淑珍正坐在三间小屋的炕上低声抽泣。
今天,是大奎的百日。不管生前怎么着,总算是二十多年夫妻一场,哪能不伤心、不掉泪。
哭,尽管是真心的哭,可淑珍早已铁了心,明天就再嫁。对方是凌水镇上的一个铁匠,三年前死了老婆,只留下一个十八岁的儿子。半月前,他们俩经介绍人一说合,都没意见,日子就订在大奎百日后的第二天。
这消息一传出来,可成了水弯村的重大新闻。村里人七嘴八舌,说什么的都有,尤其是妯娌寡妇玉香说的更蝎虎,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哼,谁不知道她,当姑娘时就不正经……”
“这娘们都四十来岁了,男人才死两天半就受不了了……”
“看人家老魏大妈,过门一个月就死了丈夫,硬是过了四十来年,如今不也子孙满堂了吗?”
“你知道吗,她男人是咋死的?”
话,越来越下道,越来越离谱。
这些话,淑珍不一定都能听见,可她心里清楚,寡妇难过,玉香就是前车之鉴。不过,她可不愿象玉香那样不顾廉耻地混下去。走,就象模象样、名正言顺地走。“不是说寡妇门前是非多吗?我不等它是非来就走。”
这是淑珍的心里话,可还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男人死了,她有一种轻松感。这些年来,也真难为了她呀!
淑珍的丈夫叫李大奎。名字响亮,却窝囊的可怜,三锥子扎不出血来。淑珍刚嫁给他时才二十岁,象个假小子。虽说不上漂亮,可那成熟了的匀称身段,丰满的胸脯,黑里透红的脸上涣发着的青春活力,再加上银铃似的“咯咯”笑声,对男人不能不说有一种诱惑力。她当过妇女队长,又是“四清”中刚刚纳新的党员,在当地也算个人物了。对于她能嫁给矮小猥琐大她七岁的李大奎,确是个谜。这谜,直到他们的闺女小秀三岁,公社闹起了红卫兵,乡亲们才似懂非懂地解开。
那年秋天,淑珍正和队里的妇女们在场院上搓苞米。公社中学一伙戴红胳膊箍的男男女女押着村里一个富农老太婆——一个戴帽坏分子,敲着锣走来。她惊异地抬头望去,那老太婆七十多岁了,皱纹纵横的脸上顶着蓬乱而花白的头发,脖子上挂着一个大纸壳牌子,上写坏分子……
没容她看下去,两个“小将”跑过来扭住了她的双腕,一个女的把一串事先准备好的肮脏的破鞋挂在了她的脖子上。还没等她缓过神来,一把锋利的剪刀就把她那两根乌黑发亮的大辫子齐刷刷剪掉了。
在一阵阵“批斗”、“破四旧”的呼喊声中,村里人才恍恍惚惚地明白她嫁给李大奎的缘由了。

二、淑珍的初恋永远失去了,可她终于给小猛子留下个后代。

“妈,”淑珍还坐在炕上发呆,二十岁的闺女小秀拉了她一把,问:“妈,你明天真的要走吗?”
“走,”淑珍的回答干脆利落。
“可你,你了解,了解他吗……”小秀说的这个“他”字有些吞吞吐吐。
淑珍迟疑了一下,然后说:“秀,我都打听清了,他是个打铁的,人好心实,就一个儿子今春又参军了。话又说回来,就是真的不如意,妈也认命了。”
“恩,”小秀懂事的点了点头。
那串破鞋,那串使淑珍的生活彻底改变了的破鞋又重新浮现在她的脑际。随着,是一个年轻英俊的面孔,一个总戴着白线手套、打着口哨的小伙子闯进了她的回忆。
饥饿的一九六一年,住在这山旮旯的淑珍念到初中二年级就辍了学,在家干活、做饭,伺侯生病的母亲。
那是一个凄风苦雨的秋日,淑珍拿着东挪西借凑起来的十多元零钱,怀揣一张毛头纸写成的药方,到二十多里外的凌水卫生院给母亲抓药。大队那个老中医说妈妈得的是黄病,她心里清清楚楚地知道,妈妈患的是肝炎。有一年时间了,老人家那曾进过一口纯粮做的饭呀。
细雨菲菲,淑珍穿着自己做的花布鞋在小凌河边一条坑洼不平的乡道上走着。“吱”地一声,一辆解放牌卡车停在了她的身边。
“小妹妹,去凌水公社走哪条路?”
她抬头一看,前面是一个岔路口。问话的小伙子歪戴着一顶鸭舌帽,右手拿着一双雪白的手套敲打着左手。
“照直走,”她羞涩地回答。
“小妹妹,下雨天,你到哪儿去呀?”
“也到凌水镇,给妈妈抓药。”
“上车吧,捎你一段。”
十七岁的淑珍第一次坐进了汽车,心“砰砰”地跳个不停。
他们就这样第一次相识了。
三年的光阴,多快呀。自打他们认识以后,淑珍已知道他是附近铁矿新调来的司机,退伍兵,叫小猛子。三年来,她常常坐他的车,去过县城,去过海滨,还有一次差点儿到了省城。他们相爱了,爱得热烈,爱得挚诚。
淑珍变了,饥饿没有夺去她健康的体魄,反而使她对未来充满了希望。他在队上拼命地干活,不时还在“咯咯”的笑声中唱上几句。她当上了妇女队长,她入了党,她成了当地的一个名人。她被推选为全县的植棉能手去参加表奖大会。……
淑珍从回忆中醒来,。啊,小猛子,你若活着,也该四十多岁了,我的命咋这么苦呢?
一九六四年初秋的一天,淑珍坐小猛子的车从县里参加表奖会回来,刚离开县城就下起了大雨,车窗外灰蒙蒙的一片,什么也看不清楚,只有车灯在雨水中摇曳着,射出两道淡黄的光柱,雨刷在风挡玻璃上刷刷地响。
淑珍抱这奖状,还有那一套奖给的火红色的秋衣秋裤,蜷缩在车里,仿佛很冷,又很怕。车到小凌河边,离家只有几里路了,可河上的简易桥冲坏了,上游又发了大水,呜呜地叫着,小猛子只得把车向后退去,等水消了再过河。
水越来越大,天越来越黑,伴随着洪水的吼声,淑珍害怕极了,再加上冷、饿,身子禁不住一阵阵地颤抖起来。
在漆黑的驾驶室里,小猛子一把搂住了她,低声说:“别怕,有我呢。”
她的嘴唇,第一次接触了异性的嘴唇,感到一阵昏眩,浑身酥软。小猛子却伏在她的耳边说:“淑珍,我真的爱你,咱们结婚吧。结婚后你就到矿上去住。我开车,你到车队做临时工,过一年再给我生个大胖儿子。”
她感到羞涩,也感到幸福,这不正是自己久存的夙愿吗?这时,一个念头飞上她的心头,呐呐地说:“我可是农村户口呀。”
小猛子柔声回答:“农村户口有啥,四年前,我不也是农村户口嘛。”
淑珍感到一种说不出来的甜蜜和满足,把头紧紧地依偎到小猛子的肩头上,双手绕住了他的脖子。
河水咆哮着,怒吼着,锅底似的天空还不时地亮起一道闪电,他们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不知道了。好象世界上的一切都不复存在,就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那一夜,水没有消,直到第二天凌晨才退去。就是在这天凌晨,他们把婚期定在了一个多月后的“国庆节”。
这一个月,可够她忙的了。那时农村姑娘的嫁妆虽然简单,但全凭一双手。她又不愿让村里的姐妹和妈妈帮忙,只是一个人起早贪黑地干。小猛子出车,爱穿家做的布鞋,光鞋底子就纳了十几双。门帘、枕套、苫被单,都得一针一针地绣,尽选些并蒂莲、鸳鸯戏水、二龙戏珠、龙凤呈祥等吉祥图案。还得做被褥,那时的被褥大多是家织布的。从集市上买来家织白布,染色、印花,一道道工序全是手工活。她什么都能干,什么都愿干,浑身有一股使不完的劲。
还有一个礼拜就“十一”了,小猛子咋还没来信。
她正在纳闷,一辆草绿色的吉普车停在了她家的门口。开车的是小猛子的好友小刘,早就认识。另一位不认识,小刘说是矿上的工会主席。小车来接她到矿上去,什么事没说。
一路上,看小刘那紧绷着的脸,她的心里这个打鼓呀。到了矿上才知道,小猛子在三天前出车祸死了,矿上是接她来参加追悼会的。……
她怀孕了,怀着小猛子的后代。妈妈知道后要她到城里的医院做人工流产。可她死活不干,非要给小猛子家留下一条根。正赶上水弯村的李大奎到村上相亲,连相了两家都没看上他。淑珍找到大奎,说明真象,李大奎答应替她保一辈子密,啥也不说。就这样,她在国庆节嫁到了水弯村,成了李大奎的媳妇。

三、荒唐的岁月,导演出一出出荒唐的闹剧。淑珍使李大权自食其果。

“妈,”闺女小秀含着晶莹的泪花,伏在淑珍的肩头低声问,“妈,你走了,我怎么办?”
“妈听你的。你愿意,跟我一起去凌水镇;你不愿意,先在这儿住着,等找到婆家……”
没等她说完,小秀就打断了她的话头,悄声说:“妈,隔壁玉香大妈让我去跟她做伴。”
“不!”淑珍一把搂紧小秀,“妈不让你去,秀,听话。”说到这儿,隔壁大伯子李大权的面孔又浮现在她的脑际。
李大权,是大奎的叔兄,那一年,他是大队的专政队长。当红卫兵把脖子上挂着破鞋的淑珍在村里拖着游了一圈后,关到了队部的草棚中。大权来了,低声对她说:“她婶,你要一口咬定孩子是大奎的,我想法救你。”
也不知大权想的什么法,反正当天晚上红卫兵就把她放了,再也没提起那件事。
淑珍在心里虽然疑惑大权怎么会知道小秀的出身,但对大权还是感激的,认为一笔写不出两个李字,遇事还得兄弟呀。
三天后的一天晚上,大奎跟车进城拉化肥去了,淑珍坐在煤油灯下正在补小秀的破小褂,大权闯了进来。
淑珍站起身,毕恭毕敬地让座、倒水,可大权却两眼直勾勾地望着她,望得她心中发毛,颤着声问:“大哥,有事吗?”
“她婶,明人不说暗话,我实话实说。我知道,你跟大奎委屈了你,何苦呢?他是个废人,我知道。你们结婚三年了,你还没开荤呢。”
说着,眼中射出两道淫邪的光,向淑珍扑来。淑珍连连后退,嘴里说:“大哥,求求你别这就。”
这时的大权,眼睛已被欲火烧红了:“她婶,放聪明点。依了我,保你屁事没有,你要是不依,明天我就把你送到公社,挨个村轮流批斗,给你那野种小秀也挂个小牌子,让你背着她一起游街……”
“不,大哥,这样做对不起你兄弟呀。”淑珍想用兄弟之情感化大权,唤起他的良心发现,没想到大权哈哈大笑起来:“他婶,你真傻。实话告诉你,我想你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从打你嫁给大奎,我就相中了你,只是我家那个骚货看得紧。大奎那个孬蛋有病,只有我知道,我这次来,就是他让我来给李家留个儿子的。这根本说不上谁对不起谁。你真生个儿子,他还得谢我呢”。
淑珍惊呆了。虽然她和大奎结婚三年从没干过那事,可她相信大奎决不会说出这种话,大奎一向把小秀看成是亲闺女。
大权扑上来了,一口吹灭了油灯。她想喊,怕惊醒了小秀,只能默默地反抗。渐渐,她的力气耗尽了,浑身酸疼、头晕,失去了知觉。
当她醒来时,发现自己赤裸着躺在炕上,三岁的女儿小秀正伏在身上“嗷嗷”地哭着。
从这一天开始,淑珍一扫在李家当媳妇三年来的柔弱,当姑娘时假小子的秉性又从心底向上涌来。
淑珍变了,挺着胸脯在村里走路,说话的底气也足了,别人的议论,背后的指指点点她全然不顾。大权以为她是因为有了他这个后台才硬起来的,又时时来纠缠她。
她和大权应付、周旋,时不时还说一两句带挑逗的话,大权飘飘然了。
一天下午,大奎又跟车进了城。大权找到淑珍,本想费一番唇舌,没想到淑珍痛快地回答说:“晚上来吧。”
傍晚,淑珍早早地吃完饭,就把女儿小秀送到了邻村的妹妹家。
天黑下来了,淑珍正在屋内徘徊,屋外传来了敲门声。
“谁呀?”
“我。”
“这么晚了,干什么?”
大权一愣,忙嘻皮笑脸地回答:“大奎兄弟临走时给你捎句话,快开门,我告诉你。”
门开了,大权一把抱住淑珍。
淑珍推搡着,拼命地用拳头捶打他的双肩。开始,大权还认为淑珍在和他闹着玩,就用手去解她的衣扣。
“哗”的一声,淑珍的衬衣从领口到袖子被撕开了,一条光洁的胳膊露了出来。她还是拼命地挣扎、反抗。
这时大权真的动了气,一把将淑珍摔倒在地上。
“救命呀。”
随着淑珍的喊叫,醋坛子玉香母夜叉似的闯了进来,拉起大权就是两个响亮的耳光。
当夜,玉香就跑到公社,向当革委会主任的哥哥哭诉了事情的经过。这位靠造反起家的大主任一看妹妹受了这么大的委屈,连夜派民兵到水弯村把大权和淑珍带到了公社。
淑珍一口咬定大权多次调戏她,这次多亏玉香救了她。大权有口难言,被大舅子主任训斥个狗血喷头。
玉香说什么也要离婚,离了婚,大权就失去了靠山。就在大权和玉香办理离婚手续,正在分割财产的时候,大权突然得暴病死了。

四、在痛苦中挣扎了十五年的淑珍,憧憬再一次破灭。良心使她又苦熬苦守了六年。

大权死了。淑珍有时觉得有点儿对不住玉香,有时又感到玉香太狠了。那天夜里,是她找的玉香,她想让玉香这个醋坛子教训教训丈夫,使他今后不敢再登她家的门。没想到,玉香真的要和他离婚,为了保住财产,又亲手毒死了他。
那是玉香和大权就要离婚的那个晚上,大奎领着小秀串门去了。恍惚中,她听见隔壁大权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惨叫,跑过去推开了门。看到玉香正骑在大权身上,双手掐着七窍流血的大权脖子,她惊呆了。以后,再也不敢登大权家的门了。
岁月流逝,一晃又过去了十多年。这十几年中,玉香设赌场,招男人,也发了大财。她曾几次送钱给淑珍,几次对淑珍说:“钱,你留下。大权的死你要敢说出去,我就说是你毒死的。我公社和县里都有人,你和大权又有那么一手,我作证,你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呀。”
这钱,淑珍不想收,可又不敢不收,只得用塑料包好后压在柜底。
十多年,只是历史短暂的瞬间。可对于淑珍,却是何等的漫长呀。夜漫漫,孤身独衾,耳畔只有大奎那粗重的鼻息和低低的叹息声。她曾几次想到以死来解脱这生活,可又舍不得小秀,小秀成了她生存的唯一希望。
不管付出了多么沉重的代价,有一点值得欣慰,自己终于用青春和名誉做代价,为小猛子留下了后代。
就在小秀小学毕业考上凌水中学的那一年,地处偏僻的水弯村也刮进了改革的春风。
生产队解体了,实行了家庭联产承包制,农民的日子有奔头了,可淑珍家,还是那么死气沉沉。
一个偶然的机会,淑珍碰到了下乡搞调查的初中同学小梅,她现在是县妇联主任。姐妹俩十多年没见面,在一起滚了两宿,听淑珍哭诉了两夜。当小梅了解到淑珍十五年的生活真象后,激动而气愤。她说:“为了保护妇女儿童的合法权益,你们应该离婚。”她又说:“淑珍,你才三十六岁,还不老,你要鼓起追求生活的勇气。”
临走前,她为淑珍写下了离婚申请,并答应到乡里给打个招呼。
送走了小梅,淑珍怀着复杂的心情回到家里。女儿不在,到小姐妹家温习功课去了。她望着斜依在炕头行李上叼着旱烟袋出神的丈夫,心中流露出一丝丝的哀怨。
怨谁呢?难道全怨大奎吗?淑珍想,自己虽未和大奎有过夫妻生活,毕竟在一个锅里吃了十五年饭呀。她恨,恨大奎耽误了自己的青春,更恨大奎出那个鬼主意来糟踏她,恨大奎没有一点儿男子汉气概……可是,大奎毕竟把小秀当成了亲生女儿,毕竟执行诺言,为小秀的事保了十五年的密。虽然这样,仍唤不起淑珍一丝一毫的爱,仅有的,只是可怜和同情罢了。
可今夜,怀揣离婚申请的淑珍却总觉得对大奎有一种负罪感,怎么也睡不着,直到快鸡叫才合上了眼。
第二天早上,淑珍起得很早,大奎也起来出去挑水。
她淘米、摘菜,默默地拉着风匣。她想早一点吃完饭和大奎心平气和地谈谈,然后一起到乡政府去离婚。
她遐想着,两眼直勾勾地看着锅上缓缓升腾的蒸气。这蒸气,一会儿成了大奎,一会儿又变成了小猛子,最后化成大权那七窍流血的狰狞的脸,她一阵恐惧。
“妈,爸爸,爸爸……”
迷梦中,她被小秀的哭喊声惊醒,不知所措地站起来,随小秀跑到井边。大奎躺在那儿,略歪的口中流着白沫,浑身抽搐着。
在医院中,当她从医生的口中得知大奎患了脑血栓将导致瘫痪后,偷偷地撕碎了小梅为她写的离婚申请。
转眼又是六年,两千多个日日夜夜。淑珍为大奎煎汤熬药,端屎端尿,还要为一家三口的生活,为大奎的医药费操劳。
分到手的田要种,猪、鸡要喂,病人要侍候。值得高兴的是,初中毕业的小秀越来越懂事,越来越能分担妈妈的劳累了。
这几年,玉香又跑开了买卖,广州、深圳,什么地方都去。大把大把地进钱。淑珍呢?生活再难,钱再紧,玉香给她的钱一个子也没花,还原封不动地存放在那儿。
淑珍为大奎的病熬尽了心血,感动了全村人。十多年前的事乡亲们早忘了,村委会主任把淑珍侍候丈夫的事在一次县里开会时说给了记者,登了报。县精神文明办发下来一个“好妻子”的大奖状,县妇联主任小梅看了后哭笑不得。
不管淑珍怎样努力,大奎终于到了弥留之际。
大奎临终时,当着乡亲们和小秀的面,拉起淑珍的手(结婚二十多年了,她们才拉过几回手呀?)呜咽着说:“我对不起你呀,拖累你这么多年,赶快再找一个吧。”
看到淑珍痴呆呆地望着他,不知从哪儿来的力气,竟把淑珍的手摇了摇,眼中露出乞求的光,直到淑珍点了点头,他才瞑目而去。
“对得起大奎了。二十多年来,大奎给过我什么呢?是男人的爱,还是生活的支柱?什么都没有。而我却为他付出了半生的辛劳。”
淑珍就是基于这种观念,才同意和凌水镇那个铁匠见面的。
没想到,到凌水镇相亲回来,全村舆论大哗。这几年刚刚树立起来的形象一下子翻了个个,她成了淫妇,而那个几乎天天勾引男子的玉香却成了贞妇烈女,也腆着脸说她

五、水湾村又传出一个新闻:明天就要再嫁的小秀妈被派出所的警察带走了。

“妈,你倒底是同意不同意我跟玉香大妈去作伴呀。”小秀撒娇地扑到她的怀里。
她知道,小秀想的不是玉香的钱财,而是想和玉香一起出去见见世面。
一个月前,当她把十几年来玉香送给她的五百多元钱原封不动地退回去时,玉香翻脸了,说她不识抬举。可是,玉香为什么又来勾引我的女儿,难道是居心不良?在百思不得其解中,她下了决心,坚定地说:“秀,听妈的话,明天跟妈到凌水镇去。”
好不容易小秀才睡去,睡梦中的脸上还挂着两颗晶莹的泪珠。这泪珠,更坚定淑珍明天就带走小秀的决心。
天亮了,淑珍给熟睡中的小秀盖严了被子,下地洗脸,做饭。
当她端着一瓢泔水正准备到猪圈喂猪时,村主任迎面走来,后面跟着乡公安特派员。
“小秀妈,县里正在复查李大权的案子,有些地方牵涉到你。你赶快收拾一下,跟他们到乡里去。”村主任一指身后的两个穿警服的人说。
淑珍一楞,对那两个警察问:“怎么,是来抓我吗?”
“不,只是让你到乡派出所去把事情搞清楚。”公安特派员回答。
淑珍回屋看了看仍在熟睡的小秀,走了出来,对等在那里的三个人说:“我们走吧,没什么可收拾的了。”
这又成了水弯村的头号新闻。人们怎么说的都有——
有人说:听说淑珍这娘们害死了李大权,说不准大奎也是她害死的呢
有人说:不光这些,听说丈夫才死百日就找汉子违反了婚姻法。
有人说:哼,还不知道小秀的亲爹是怎么回事呢?
也有人说:兴许是派出所搞错了吧,小秀妈连鸡都不敢杀,哪敢杀人呀?
不管人们怎么说,淑珍还是跟派出所的人走了。

❺ 谁会编故事 一个老光棍与一个老寡妇的故事

真的爱你

韩国大型电视剧《真的爱你》是一部征服了所有韩国观众的王牌收视电视剧,专在中国播出时,创下了属当年北京最高收视率,可见观众对其的喜爱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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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城一家小建筑公司的老板秉泰和他的妻子英珍住进了新房子。夫妇俩说对于他们过去的老房子,两人各有一半的支配权。刚出差回来的秉泰把他那一半租给了他的挚友大峰。大峰死去老婆二十多年,一直是一个人带着两个儿子过。现在,两个儿子在他的精心抚养下都已长大成人。大儿子长斗在电视台当喜剧导演,小儿子长寿在大学当助教。英珍已经把她那一半租给了自己的妹妹京珍一家。京珍是寡妇,她有三个女儿:大女儿世珍是营养昨,聪明、漂亮而又多愁善感,且已离了婚;二女儿世英是个性格刚毅倔强、可爱善良的工程师;三女儿世娜是个纯情、上进的大学生。秉泰和世珍彼此都还没有来得及打招呼,就分别把房子租给了这样两家人。两家人中的每一个成员都有自己对事物的看法、观点,也都有各自的经历和生活习惯,这就引发了一些列趣味横生,精彩浪漫的一串串故事。

❻ LOL卡牌和寡妇的故事(完整版)

卡牌

背景故事:
崔斯特出生于一个贫困的吉普赛家庭,尽管如此,这位人称“扭曲命运”的家伙却是个玩牌高手,靠着在德玛西亚和诺克萨斯破烂的地下赌场赌博而发家致富。政府当局好几次差一点就要逮捕他,他却总能想方设法溜之大吉。虽然他赌运亨通,却从未赢得他真正渴求的东西——掌控魔法的能力。崔斯特听说在祖安进行的一项实验也许能帮他实现愿望,他的唯一反应和其他所有赌徒一样——孤注一掷,自愿参加实验。
实验由臭名昭著的沙维尔丶哈特博士主导,崔斯特知道参加实验的风险很大。他有可能永远被改变,有可能安然无恙,还有可能惨死。然而无论结果如何,实验过程的剧痛是在所难免的。但对于赌徒来说,这还不算是最糟的赔率。崔斯特燃起了希望之火,参加了实验,为了一丝圆梦的机会忍受着痛苦。随后,实验结束了——似乎什么效果也没有。这个吉普赛恶徒顿时怒火中烧,恨不得杀人泄恨,就在他准备杀死实验小组成员之时,他突然将自己瞬移到几英里之外。崔斯特知道他的运气最终还是完胜,忍不住狡黠地笑起来。
现在,他携着运气与潇洒来到了战争学院,在那里他是众人争选的英雄——特别是赌徒们。时至今日,崔斯特都逃避着与哈特博士的重逢。然而,这位卡牌大师却明白,对峙即将来临

1.男枪卡牌。 这个很多人都知道,卡牌大师崔斯特和法外狂徒格雷福斯早年是过命的兄弟,相遇在诺克萨斯还是祖安的地下赌场,两个千王之王因为彼此千术高明而一见如(zhong)故(qing),后来因为卡牌渴望得到控制魔法的力量而将格雷福斯的行踪出卖,换到了进行魔法实验的机会,格雷福斯啷当入狱,对崔斯特记恨在心。
值得一提的是,卡牌大师的R技能似乎同时也是格雷福斯枪支的名字:命运。
在格雷福斯的经典皮肤原画中,男枪身旁飞舞的纸片上全是崔斯特的头像,他发誓要追杀崔斯特(直到天涯海角)
2.寡妇和卡牌。
这个要从一次上流社会的鸡尾酒会说起,诺克萨斯上流贵族举办了一次盛况空前的聚会,而聚会的主题则是杜.克卡奥将军的女儿卡特琳娜宣布订婚的日子。 冒充贵宾进入会场小偷小摸一直是卡牌大师崔斯特的乐趣,尤其在他获得魔法力量之后。
等待将军贵宾入席前,在会场的舞池里崔斯特与一位美丽的女性共舞了一曲探戈,这场舞蹈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这是崔斯特万万没有想到的,他不得不在被人认出自己并非客人之前逃离会场,然而事实上他并非唯一一个被认出并非宾客的人,与他共舞的妖艳女性也非这次聚会的客人,她来自暗影岛,她叫伊芙琳。

然而崔斯特虽然很会玩牌,但是却是个普通人,也就是说他不会魔法。为什么他那么渴望魔法呢?据说是因为寡妇制造者——伊芙琳。他在酒吧遇到了伊芙琳,一见钟情,然而伊芙琳虽然也对他有好感,但是作为瓦洛兰大陆的顶级刺客,崔斯特的普通人身份成为伊芙琳拒绝他的原因之一。所以崔斯特对于拥有魔法的力量非常非常的渴望。

来看看他和法外狂徒——格雷福斯的故事。
崔斯特在赌场遇见了作为对手的格雷福斯,最后双方竟打成了平手。棋逢对手,两人决定结盟,在赌场上合作。
不幸的是,格雷福斯在游说一位名叫阿雷戈·皮里格的祖安高级官员兼商人时犯下了错误。皮里格发现被骗后开始报复,他发现崔斯特非常渴望魔法,于是和崔斯特做了一个交易:出卖格雷福斯就可以参加一个可以获得魔法的实验。崔斯特同意了。

实验的过程很痛苦,但是卡牌也因此获得了魔法,获得了瞬移千里的能力(就是他的大招——命运)。然后他就去到了战争学院,据说因为伊芙琳在那里。

寡 妇

伊芙琳的出身神秘莫测,她对此也保持着神秘。人们都知道伊芙琳是瓦洛兰大陆最资深的暗杀者之一。第一眼看见她,你就能看出她不太像个人类。有传言说她小时候受到轻度空想吸血鬼化诅咒。支持该言论的人称伊芙琳既能够汲取她在正义之地敌人的生命精华,又不怕直接光照的事实足以证实这个传言。有证据显示伊芙琳来自暗影岛。这个神秘岛位于瓦洛兰大陆西北部,被一层浓浓的,不自然的雾笼罩着。人们认为暗影岛是无数不死生物的归属地,但似乎没有人急切地想去证实这个说法。伊芙琳既不承认,也不否认她和暗影岛的联系。

瓦洛兰大陆的权利掮客知道伊芙琳的服务价值最高,她最近在英雄联盟的表现表明她的野心越来越大。她在正义之地的野心很大,以至于最近关于她出身的新传言不断地传播。最受欢迎的传言是——小时候受到的魔法诅咒使她变成在战场上饥饿的野兽。伊芙琳只是露出她锋利的尖牙和牙齿,对此付之一笑。伊芙琳现在正巴结联盟的召唤师,积攒影响力,用心只有她自己知道。她这个计划的本质,就像她的各方面一样,无人知晓。毫无疑问,那些计划现在已经摆上世界舞台了。

❼ 求和尚与寡妇的故事

若有众生出佛身血,毁谤三宝,不敬尊经,亦当堕于无间地狱,千万亿劫求出无期。

❽ 穿越古代,嫁给鳏夫,家长里短,温馨种田文

穿越之农家稻香 作者: 风说左右
苏黎重生在古代农村,并嫁给一个鳏夫,慢慢成长的温馨爱情小故事。 家长里短,田园生活,一对一。

永乐田园 作者:清风暖

农妇难为 作者:落雨秋寒

❾ 寡妇制造者的背景故事

灵动且致命的伊芙琳是符文大陆上最为致命的——也是收费最高的——刺客之版一。她能够随意权融入暗影之中,并用这个能力来耐心地追踪她的猎物,等待着合适的机会进行袭击。伊芙琳显然不是一个彻彻底底的人类,她的来历仍然不是很清楚,人们普遍认为她出生于暗影岛——尽管她与那个磨难国度的联系仍然被神秘所笼罩着。

❿ 晏子的故事......急


齐景公特别喜欢鸟。有一次他得到了一只漂亮的鸟,就派一个叫烛邹(zhúzōu)的人专门负责养这只鸟。可是几天后,那只鸟飞跑了。齐景公气坏了,要亲手杀死烛邹。晏子站在一旁请求说:“是不是先让我宣布烛邹的罪状,然后您再杀了他,让他死得明白。”齐景公答应了。
晏子板着脸,严厉地对被捆绑起来的烛邹说:“你犯了死罪,罪状有三条:大王叫你养鸟,你不留心让鸟飞了,这是第一条。使 国君为一只鸟就要杀人,这是第二条。这件事如果让其他诸侯知道了,都会认为我们的国君只看重鸟而轻视老百姓的性命,从而看不起我们,这是第三条。所以现在要杀死你。”说完,晏子回身对齐景公说:“请您动手吧。”
听了晏子的一番话,齐景公明白了晏子的意思。他干咳了一声,说:“算了,把他放了吧。”接着,走到晏子面前,拱手说:“若不是您的开导,我险些犯了大错误呀!”
景公掏雀
齐景公有一次兴起,去掏麻雀窝,可是掏出来后,却发现麻雀太小了,于是又将它放回窝里。晏子恰好听到此事,便未按通常朝会的时间,先行入见景公。
景公因为掏出麻雀又放回去,穿着长袍来回折腾后,不禁汗流浃背,衣冠也因此不整,突然一回头,看到晏子来,不免吓了一跳。
晏子向景公作礼问道:“不知君上在做什么,以至如此呢?”
景公看看晏子,说:“寡人刚才在掏麻雀,因雀儿太小,故又将它放回原处。”
晏子听后,略退了几步,向北面拜了两拜,向景公致贺道:“我君有圣王之道啊!”
景公听了,不禁一惊,奇怪地问:“寡人掏麻雀,因为看到雀儿太小,所以将它放回原处,这与先生您说的圣王之道有什么关系呢?”
晏子于是回答说:“君王掏雀,但因雀儿太小,便将它放回原处,这是慈爱幼小的表现。君王这仁爱的存心,都能施于禽兽,那更何况是人呢?这仁爱就是圣王之道啊!”
昭公自悔
鲁昭公流亡到齐国,齐景公问道:“你年龄很轻,何至于如此呢?”
昭公悔恨地回答道:“在我年少的时候,人多爱护我,我不能够体察感恩;人多谏诤我,我又不能采纳改进。因此,内无辅助之士,外无辅佐之臣。内外真正能辅助我的没有一个人,谄媚阿谀的却又很多。这种情形,就像秋天的蓬草一样,其根孤立,枝叶虽美,秋风一到,就根拔叶脱了。”
齐景公听了也很感慨,觉得他的话很有道理,于是转告了晏子,并且说:“假使能让他再返回自己的国家,岂不就成为像古代贤君一样的人了吗?”
晏子听后,却回答说:“不是这个说法。愚昧的人多懊悔,不肖的人自以为贤德。这就等于溺于水中不问深浅,迷失道途却不问路径。一旦陷溺水中不能自拔,然后再探问深浅。迷失道途已不知方向,过后再问路径。这就好像国难临头了,才急着铸造兵器;喉咙噎着了,才急着掘井取水。纵然是疾力从事,但为时已晚,已经来不及了。”
声名归君
在晏子出使鲁国期间,齐景公在全国征集了一些人,开始起造大台之馆,以供游玩、休息之用。到了年底,天气已经变得很寒冷了,工程却仍在进行,因此而受冻挨饿的大有人在。大家不免都有抱怨,国君不能体恤百姓,也一致盼望着晏子能早点儿回国,以解救他们的困苦。
晏子回到齐国后,听闻了景公大造台馆,使百姓很多挨冻受饿的事,但并未对此有什么表示。当晏子前往复命时,景公特意设宴慰劳他,随后,景公请晏子入坐,两人饮酒畅谈,非常愉快。
待酒酣尽兴时,晏子起身对景公请求道:“君王若要赏赐微臣,臣请高歌一曲。”接着,晏子便唱了起来:“百姓们唱道:冷水淋湿了我的衣襟,寒彻骨髓,该怎么办呢?朝廷侈靡,民生凋敝,不容我生存,该怎么办呢?”歌声悲泣,不免使人心酸。唱完后,晏子自己喟然长叹,流下眼泪。
景公看到晏子如此,马上离席而起,走到他身旁,劝他说:“先生为何这般呢?莫非是因为大台的工程吗?寡人叫他们停工就是了。”晏子听到景公这么说,便起身向景公再三礼拜致谢。之后,晏子辞别景公,并没有马上回家,却闷声不响直接走到大台工地。到了工地,晏子竟二话不说,拿起藤条就打起那些工作不努力的人,一边打,一边还念叨着:“我们这些升斗小民,都有自己的房屋以避燥热潮湿,现在,国君叫大家合力造一座大台之馆,还不能迅速完成,以后还能做什么事呢?”
如此一来,所有的人都认为,晏子伤天害理,帮助君王虐待百姓,因此都说:“晏子助天为虐!” 等晏子回去,还没到家门口,景公就发出命令,叫迅速停工,于是整个工地的人欢喜非常,有车的驾车,没车的就赶快走,一下子都一哄而散了。
当孔子听闻此事后,不禁喟然感叹说:“古之善为人臣子的,声名归之君王,祸灾归于己身,在朝廷上就帮助君主去其不善,在外则高歌君王的德义。因此,虽然事奉的是无能的君主,却可以使周边各国朝拜顺服,而他自己仍虚怀若谷,不夸耀是自己的功劳,时居今日,能当此无愧的,恐怕就是齐国的晏子吧!”
晏子辞景公之赐
一次,晏子正在家里吃饭,景公派遣的一位使者正好前来,晏子见他还未吃饭,便将自己的饭食分给使者吃,结果,使者没吃饱,晏子也没吃饱。
使者见晏子身为齐国的重臣,竟然连接待宾客的饭食都没有,分了食物给自己,彼此都未能吃饱,感到很惊讶,于是回去后,便将此事报告给景公。齐景公听闻后,也颇感讶异,感慨地说:“唉!晏子如此贫穷,寡人竟然不知道,这真是寡人的过错啊!”
于是,景公特地派了官吏,拿了千金与市租要赐给晏子,以此来接待宾客。然而,晏子却推辞不肯接收。景公再三要送给晏子,晏子才很郑重地向景公拜了两拜,辞谢说:“臣家里并不穷。臣将君王的恩赐被及父、母、妻三族,又延及交往的志士,救济了许多百姓,君王的赏赐实在是太厚重了!臣家里并不贫穷啊。臣听说,从君王那里厚取,又厚施于百姓,以君之惠,争君之民,是代君治民,忠臣不如此做;从君王那里厚取,却不肯施于民,这是私藏己用,仁者不如此做;进取于君,退又不能济士,身亡后将财产留给他人,如同家臣为主子藏财,不能将财有所利用,智者不如此做。而一个人只要有十稯布、一豆食的量,就足以免于饥寒了。”
景公听了,仍然希望晏子接受,于是又对晏子说:“昔日先王桓公,把书社五百赐给管仲,管仲并不推辞,也接受了下来,先生您又何必拒绝呢?”
晏子回答道:“臣听说:圣人千虑,必有一失;愚人千虑,必有一得,臣想,或许管仲当初之失就是臣今日之一得吧?”因此再拜而不敢接受。
又有一次,在午餐时,梁丘据到晏子家,见他家吃的是粗茶淡饭,很简单的素菜,肉类很少,于是就告诉了景公。第二天,景公便要将都昌封给晏子,晏子拒而不受,说:“富贵而不骄者,臣未曾听说。贫穷而能无怨,臣是也。臣所以能处贫困而无怨恨,因为以贫为师,故可安于贫困,心无外染。今君王封臣都昌,等于是改变臣之师,轻师重封,将使自己被外物所惑,丧己于物,所以臣不敢接受啊!”
景公怜饥者
一天,齐景公与一些大臣、官员到寿宫去游玩,无意间,景公看到一位老者,面黄肌瘦,背着一大捆木柴,像是饿了很久似的样子,显得疲惫不堪。
景公看了,心里很难过,觉得他非常可怜,于是长长叹了一口气,交待相关官吏给予这位老者收养、照顾,免得他再劳累受饿。
晏子在一旁,见到景公怜悯老者,便上前称赞说:“臣听说,喜好贤良的人而怜悯不幸的人,是执掌国家的根本,如今君王能怜爱老者,将恩惠广施百姓,此乃治国之本啊!”
齐景公听了晏子的称赞,心里非常高兴,不觉露出了喜悦的笑容。晏子见了,便进一步说道:“圣明之君遇到贤良就喜好贤良,遇到不幸就怜悯不幸,看到有一人受苦,便会想到其他人。如今,臣请求君王下令,凡国内年老、幼弱等无助者,还有像鳏夫、寡妇没有家室的,派各地官员调查清楚,然后给予他们妥善的安排与照顾,以此来广施君王的恩惠。”
景公听了晏子的建议,更加欢喜,马上答应下来,说:“这样真是太好了,就照先生您说的去办吧!” 于是,在晏子的劝谏下,齐国内年老幼弱的人有了扶养与照料,鳏夫寡妇也重新有了家室,人民生活更加安定,一片和乐,大家因此都很感恩君王的恩德。
金玉之履
有一年冬天,齐景公做了一双鞋,这双鞋很特别,是拿黄金做鞋带,白银做装饰,珍珠做连贯,美玉做鞋头,长有一尺。齐景公很喜欢它,便在冰天雪地的严冬里穿上去处理朝政。
在晏子前来朝见时,齐景公站起来想要去迎接他,但鞋子太重了,景公仅能把脚提起来,要想移动很困难。
齐景公于是开口问晏子说:“天冷吗?”
晏子看到景公的鞋子,回答道:“君王何以要问天气寒冷呢?古时圣人裁制衣服,冬天的衣服轻柔而温暖,夏天的衣服轻松而凉爽。如今君王用这黄金美玉做双鞋子,又在冰天雪地的寒冬里穿着,不但重还不暖和。鞋子太重,使脚的负担过重,不能行走,如此不适合穿用,便失去鞋子产生的本意了。这样来看,鲁国这位制鞋的工匠,不知寒暑季节的变化,不知轻重的份量,妨害这常理常性,是他的第一条罪状;裁制穿饰不守常规,使君王穿上这样怪异的鞋履,为天下诸侯所嗤笑,这是他的第二条罪状;动用大量的财物,却不能作对国家有益的事,不爱惜百姓劳力财力,积怨于百姓,这是他犯的第三条罪状。臣请君王能依法拘捕,并且派官吏审判他。”
齐景公听了,心有不舍,马上为工匠说情道:“这位鲁国的工匠,制作这双鞋很费力,也很辛苦,就释放他好了。”晏子听了,说:“不可。臣听说,辛苦去从善之人应给予重赏,可劳苦身心去为非作歹之人,应治以重罚。”
景公听了,默然不做声,如此,晏子在退朝后,立刻指派官员拘捕这位鲁国的工匠,叫人押解出境,命他今后永远不得再入齐国境内。
之后,景公也脱去这双金玉所做的鞋子,不再穿它了。
晏子治东阿

晏子名婴,莱(山东)之夷维人,为齐国桓子弱之子,以邑为姓。晏子不仅德行出众,而且智慧过人,但从不追名逐利,也不攀求贵族强权。
在辅佐齐景公时期,有一次,景公派遣晏子管理东阿这个地方,晏子于是受命前往。
不曾想,晏子到东阿治理三年后,竟名声败坏,国人皆知。
消息传到景公耳中时,景公非常不高兴,召请晏子回来,当面训责他说:“寡人以为以先生的才能,治理东阿不在话下,故此派先生前往治理,可如今东阿却乱得不像样,您回去好好反省一番,寡人要大大地责罚先生!”
因此,景公还要罢免晏子的职务。
晏子见景公大为不悦,也未做任何解释,只是作礼谢罪道:“晏婴知道自己的过错了,请再给臣一个治理东阿的机会,三年之后,声誉必致全国,若仍不能治好,臣情愿受死。”
齐景公听了晏子的话,内心也有所不忍,便再次派他治理东阿。
经过了三年,果然,晏子的好名声响于全国。当晏子前来献上赋税簿时,齐景公非常欢喜,亲自迎接晏子。
晏子拜见景公后,景公坐下,向晏子致贺并赞赏他说:“先生您将东阿治理得真好啊!”欲奖赏晏子的政绩,然而,晏子却婉然谢绝,不肯接受。
齐景公奇怪,问他为何不接受赏赐,晏子这才向景公作礼说道:
“以往三年,晏婴在治理东阿时,开辟交通,修筑道路,严密地方行政,防遏盗贼,故使淫邪放逸之人厌恶;尚勤尚俭,奖励勤俭孝弟,处罚偷盗懒惰,于是懒惰成性之人厌恶;判决讼案,不避贵族强权,故强权贵族厌恶;左右之人及近侍者有所请求,合法就答应,违法就拒绝,故左右近侍不悦;事奉贵人时谨守礼节,不越礼犯分,因此也使贵人不悦。
“如此,淫邪放逸之人,懒惰成性之人,强权贵族此三类人,对晏婴不满,毁坏臣的名声在外;而左右近侍与贵人又在君王朝内败坏臣的声誉,故三年来臣弄得恶名昭彰,国人皆知,传至国君。
“现今,臣改变了以往的做法,小心地处理。不修道路,延缓建设;不奖励勤俭孝弟,也不处罚偷盗奸邪;判决讼案,尊重权贵意见。因此,淫邪、懒惰、贵强等人喜悦了,对臣赞誉在外;左右近侍有所请求,一律答应,前来贿赂也不拒绝;加重赋税却少纳仓库,媚事君王左右,阿谀权贵。如此,左右与贵人们也欢喜了,在君王朝内称颂臣,善名美誉便传于内外。
“可往昔,晏婴治理东阿时秉公守礼,救济贫民,百姓无一受冻挨饿;而今臣之所为,却使民无积贮,百姓过半食不果腹。原本应受奖赏的做法,君王却恼怒,欲加严惩;现今应被杀头的作为,您却亲自相迎,向臣道贺。臣实愚昧不明,不能再治东阿,愿乞骸骨回归故里,让位于贤者,怎敢再接受君王的赏赐啊!”
于是,晏子向齐景公郑重地拜了两拜,准备离去。
齐景公听后颇为震惊,见晏子要走,连忙起身说:“先生您就勉力再治理东阿吧!东阿是先生的东阿,寡人将不再干预了。”
由此,齐景公知道了晏子的贤德,于是重用他来辅佐国家大政,三年后而齐国大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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