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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安鬼故事

发布时间: 2021-02-16 15:33:54

1. 鬼故事,越恐怖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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钉刑复仇

“今日,一名年轻女性被发现被人刺死家中。”电视里又在播放着一条新闻,摄影记者给了尸体一个近镜,女孩很年轻,死状恐怖。我不由得感叹一句:“真是好可怜啊。”
“什么好可怜?”朋友在我身后看着云南地图,忽然回头问道。
“那女孩啊!竟然这么年轻就死掉了,而且还死的那么惨。”我朝电视指了指。
“确实是很惨,不过你如果是法医或者是警察在现场处理的话可千万别说这种话。”他意味深长的说道。我就知道他又要开始讲故事了,于是就逗他:“那有什么关系的,只是说句话而已。”
“嘿嘿,有没有关系听我说完就会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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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我在一家旅馆投宿,没想到居然发生了凶案,当时不知道,只晓得全楼的人都被叫起来,来了好一帮子警察把楼封了。然后一个个提审。后来才知道,一个旅客居然在地板里面发现钉了一具女尸。
那女尸被抬出来的时候好象还没腐烂,很年轻。但我看不大清楚,你知道警察再加上住宿的旅客是里三层外三层的。而老板就在我旁边,她是一个四十多的中年妇女,已经坐在地上了。那像米奇林轮胎一样的肥胖身体一开始没看清楚还以为是海绵床呢。她号啕大哭,说这不关她的事。其实不管关不关她的事她这旅馆都要关了。
记得当时有个非常年轻的的警察。穿着警服。长的白白净净,颇有点像香港电影明星。他看着女孩尸体说了一句:“真是太惨了。”刚说完,他旁边一位年纪比较大的警官就把拉开,然后在旁边训斥他,具体说什么我也记不清楚了。
然后就是一些例行的公事,很巧,为我做笔录的就是那个年轻警察。我把自己当晚的事一字不漏的告诉他。他记录的也很认真,很像还在校园里读书的学生。我看他应该刚参加工作没多久。不然不会连这么简单的避讳都不知道。做完笔录他刚要走,我递了根儿烟给他,他迟疑了下还是收下了。既然一起抽烟,自然两人就忙里偷闲聊了下。
“刚干这行吧?”我试探的问道。
“恩,真是的,我刚回家还没洗澡就接到命令了,不过这案子也忒惨了。”他还有点后怕。
“对了,我看见刚才有个警察把你拉过去和你说什么啊?”
年轻人有点尴尬,不过停顿了下还是说了,可想而知这个人不会说谎呢。
“他是我师傅,他几乎和我爸一样大了,不过老摆一副老爷子一样的派头,他有个儿子和我一般大,所以他老说要把我当儿子一样管。”他忿忿地说,“他说我不要命了,在现场居然说这种话,还说什么赶快回家烧香请佛,洗个热水澡之类的。真是小题大做。我不过说了句太惨了而已。”
看来他是真不知道。在现场尤其是谋杀现场有不成文的规定。说都别说同情死者或是要帮你报仇之类的话,最好就是干好自己的工作。
“你叫什么名字?”我想留下他的联系方式。
“叶旭,旭日的旭。”他笔划给我看,“我是刑警队的,纳,这我的手机号。”他随手给了我张纸条。我也回给了他一张。他看了我的名片,惊讶道:“是您啊,早就知道您见多识广了。”其实我也大不了他多少,但总感觉我比他老很多似的。年轻人还是很好结交的,不过过了数年之后他是否还能会如此爽快那就只有天知道了。
旅馆是不能在住了,我只好另找了一家,刚才的谋杀案搞的我对木扳房都有阴影了。之后我在这所城市又多呆了几天,因为叶旭说让我在四十八小时之内最好别走太远,方便问话。
第一天是相安无事,可第二天早上,我就接到了叶旭的电话,是那种几乎带着哭音的电话。
是您么?我是叶旭啊。”
“怎么了,你哭什么啊,前天不还好好的么。”其实叶旭一打电话过来,我就有不好的预感了。
“我实在没办法了,只能求您了,我知道您一定能帮我,也只有您能帮我了。”他哭声越来越大。我二话没说,赶紧收拾东西,往叶旭告诉我的见面地址赶去。
那是当地的一间咖啡厅,前些日子我刚好去过,所以还算熟悉。一进门我就看见了坐在角落里的叶旭。他双手握着杯子。惊恐的望来望去。
我快步走了过去,他看见我如同看见了救命稻草一样。一下抓住我的手,抓的我很疼,我好不容易才掰开。
“你先放松点,这里很安全,慢慢说到底怎么回事。”我见他状态很不稳定,鼻尖都滴着汗。脸是刷白。全然没了前些日子的样子。
“出事了,先是黎队,马上会轮到我了。”他抱着头低声说,“和你分开后,我和黎队,也就是我师傅。我们把案子处理完后打算开车回局里吃点夜宵,然后继续查案子。那时候已经凌晨三点了。案发的旅馆离局里大概有一刻钟的车程。黎队开的车,虽然我们都有点困,但毕竟熬夜对刑警来说已是家常便饭,所以当时我们绝对是非常清醒的!不过我到宁愿我睡着了反而好点。”说到这,叶旭用颤抖的手端起杯子,咕咚一下喝了一大口咖啡。然后似乎平静了些。他沉默了一下又接着说。
“黎队和我边开开玩笑边开着车子。大概十分钟后,车胎莫名其妙的破了。你要知道车胎可是我当天早上刚换的。没办法。我只好又下去看看。那时公路上已经没什么车子了,而且我们走的路比较冷。我走下去的时候一阵凉,钻心的凉
我马上发现是后胎破了。接着我居然发现在轮胎上清楚的钉着一颗钉子,足有三寸多长,而且钉子看上去都已经生锈了。我好不容易拔出钉子,准备换备胎。
这个时候黎队还跟我说过话,无非是询问怎么了,我说有颗钉子把车胎扎爆了。他哦了一声就不说话了。
我在换胎时感觉越来越冷。心想不应该啊,你也知道,这才什么月份。而且警服的质地还是很好的。不过也没多想,赶紧换完就又回去了。
上车我才发现黎队居然不见了。钥匙还插在上面,人却如同蒸汽一样消失了。我四处喊着黎队的名字但都不见回答。我以为他去小解了,可等了一个小时也没见人。我开始害怕了,拨他的手机,结果提示不在服务区。没办法,我把车开回局,在局里睡了一宿。”
“那应该是昨天啊,但你为什么昨天没来找我?”我奇怪道。
“的确,因为早上黎队又如常上班了啊,我问他,他只说有急事自己先走了,我还有点怪他把我一个人晾那里。不过见他没事到也安心了。两人继续查昨天的案子。
那个死者很年轻,面容娇好。不过应该是从事暗娼一类的职业。法医检查到她有性病,而且死前也发生过性行为。不过最称奇的是她的死法。她是被人用钉子活活钉死的。在她嘴边又勒过的痕迹,可能是怕高声叫喊。双手,双脚,。凶手很残忍,最致命的是眉心一跟。也是那跟让她送了命。然后尸体被翻过来又铺回到地板上。”
“你不觉得这样杀人太累赘了么,杀一个妓女用的找这样烦琐么,还把地板拆了下来。”我忍不住问道,因为你要谋杀一个人搞的事越多破绽就越大啊,搞那么多密室啊,不在场证据啊最后总会有漏洞的。什么案子最难破?你在街上随意杀一个人最难破!
“是啊,我们也奇怪,结果一致认定凶手是个变态。”叶旭也说道。
“事情本来没什么意外,但关键是中午出事了。”他的声音又有些颤了。我耐心的听下去。
“午饭是我去买的,那时就我和黎队在值班了。买东西打杂一类的小事都我们新手去干了,再说他年纪也大了。当我买回盒饭的时候去发现黎队捧着自己的手心大叫。我马上冲过。发现他疼的头上都冒汗了。我翻过他捂着的右手但上面横看竖看一点伤痕都没有啊。
但黎队只喊疼,并形容跟针扎一样。我知道他是条硬汉,若是普通小伤他绝不放在眼里,我只好把他扶到医院去。但检查结果也一无所获。我只能眼睁睁看着黎队喊疼。”
“你是说手心?而且是针扎一样?”我当是隐约觉得很熟悉,但却没想起来。
“恩,黎队是这样说的。后来他的疼痛稍微轻点的时候,我们有讨论案子,当是黎队的儿子也在,他还劝黎队不要太劳累。结果到了晚上我又被叫了回去,说黎队又喊疼,而且这次都昏过去了。我和黎队即使上下级却也情同父子。我刚到医院就发现这次他疼的是左脚,症状一样,也是没有外伤,但也是针扎一般。

“等等,你还记得两次发作的时间么?”我想起了点什么,问叶旭。
“恩,第一次是中午,大概11点半左右,第二次是快凌晨,对,也是11点半。”叶旭思考了一下,肯定的说。
“11点半?”我暗自想了下,当时尸体被发现也是11点半!我更加熟悉了,但有些东西你越想想起就越想不起来。叶旭看我皱着眉头,还以为我不舒服。
“我是在没办法了,我不能看着黎队被活活疼死,我父亲是被杀的,黎队就是带队帮我父亲破了案,所以我也是在他的帮助下才考进来当了刑警。我一直把他看做我亲生爸爸一样啊。”小伙子说着居然哭了起来,开始还哽咽着,最后居然哭出声了,咖啡的人都好奇的看着我们,搞的我好不尴尬。
这个时候叶旭的手机又响了,他哭的太动情几乎没听见,还是在我提示下才接的。刚说两句他脸色就变了。马上抄起衣服拉着我往外走。边走边说:“快去医院,黎队又加重了。”我看了看表,11点30分整。
我又看到了那位黎队长。现在基本上已经不成人形了。前天见到他的时候太一脸英气,高大魁梧。现在如同一堆柴一样躺在床上,人黑瘦黑瘦的。
“是不是右手?”我一见来就问道。旁边一位高大的年纪同叶旭相仿的年轻人很不高兴地看着我,然后又看着叶旭,大概意思是这鸟人是谁?一进来就没头没脸的一句。
叶旭刚进来就去看望黎队了,没顾得介绍我。这时他才反映过来,忙把我拉过来说:“他是黎正,是黎队的儿子,不过他比我大几岁,在大学读研,好象读的是社会学什么民俗之类的。”
然后叶旭又把我介绍个黎正,这小子全然没把我放眼里,知道后从鼻孔哼了一声就拿了跟烟出去了。说老实话他长的英俊,但他的姿态让我很不舒服,而且自己的父亲病在床上他看上去一点也不关心,反到是叶旭到像个当儿子的样。我感到奇怪,不过想想这人家的家事,我多操心干啥。还是先问问病情。

“是右手再次疼痛么?”我靠近黎队轻声问。
“恩。”这个恩拖的很长,看来他没说个字都要费很大力气。我想了下,把叶旭叫出来,当然,那个黎正也在,一边抽烟一边拿眼睛瞟我。
“如果我没记错,黎队应该在受钉刑。”我一字一顿的说。刚说完,叶旭就惊讶的很,而黎正仿佛没什么表情,反问我:“你知道钉刑是什么么?别乱说。”
“当然知道,钉刑起源与罗马,本来是长老会处置叛徒或者临战逃脱者使用的一种刑法。成名与圣经。耶酥就是被钉刑处死的。不过最早的钉刑不是十字形的。而是T型或者X型的。”我抽了口烟。
“是又怎样,这和我父亲有什么关系?”黎正嘲笑着看这我,充满挑衅,说真的有一种人就算第一次见也有想揍他的冲动,黎正绝对是其中之一。我耐着性子继续说。
“钉刑最大的特点显然是受刑人很痛苦,而且钉子可以钉住被害者的灵魂,不过如果被钉者有着巨大的怨气,最好还是要把他(她)脸朝下处理尸体。一旦被翻过来,他(她)就会把生前所受的痛苦加倍偿还给别人,记住,不是他(她)的仇人,而是随机给另外一个人,而且每颗钉子相隔12个小时。刚才黎队就是11点30分发作的吧?”我一口气说完,叶旭已经有些糊涂了。
“笑话,这种无稽的事你也能说出来,我父亲干了一辈子警察为什么他要受着刑法而不是真凶呢?”黎正激动的喊道。
“是啊,我也希望是真凶。”我望着他随口一说,他忽然对叶旭喊到:“把这个疯子带走!”说完气冲冲进病房了。叶旭为难的看着我。我拍了拍他肩膀,让他送下我。
我们在医院门口又聊了下。“黎队情况不乐观,据你说那女尸总共有5个钉子是吧?已经扎了三跟了,我们只有不到24小时帮她找到真凶,如果找不到,眉心那跟就会要了黎队的命!”我不想吓叶旭,但必须把事情严重性说清楚。
果然叶旭又一脸哭相,他抓着我的手求我,“那怎么办?一天不到的时间怎么去破这个案子啊。您一定得帮帮我,要不然黎队就没救了!”说着居然要向我下跪。我赶紧把他搀起来,心想这年头居然还有这么重感情的人。
“我不是什么道士也不懂法术,不过我们也要尽力一试,有些事情不放弃就自然又转机。这样,我们先去看看那具尸体,你应该办的到吧?”我扶真叶旭的身体,毕竟一名警察在这里哭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叶旭也马上调整过来。
“不管,我就是把枪指着法医也要让他给我们看尸体。”说着就拉我上车直奔停尸处。一路上我心里也没底,钉刑我只听别人说过,连书都没记载。也不知道这凶手从哪里看来的,而且据说被钉死的人怨气极大,搞不好救不到黎队,我和叶旭的命也会搭进去。
正思考的时候车停了,叶旭火急火燎地又把我拖进去。
经过一番交涉我们终于获得看看尸体的权利,不过现在已经是下午一点多了。时间不多,我们要抓紧。
女尸的确如他们所说,很年轻,也很漂亮,而且没有一般妓女的那种庸俗感或者说低贱。但死后那种邪气让我看得有点心寒,我只好盖住她的头。我开始怀疑什么时候旅馆的妓女档次提升这么高了。不过没工夫瞎扯。我翻看了她的五个伤口。每个伤口都是钉子造成的,而且手脚,脖子都有勒痕迹。看来是被绑起来在实施钉刑。但旅馆那里是否是第一现场我没办法确认。不过据叶旭说女尸应该死了没多久。而且身上没有发现泥土或者其他旅馆外面带来的东西,应该是在旅馆房间被杀的。像那种旅馆我知道,把门一关鬼管你在里面干什么。交了钱爱住多久住多久。
叶旭盯了一下有点受不了,我只好让他先站在门口,我自己则希望能在尸体上多找点线索。
我看过叶旭做的笔录,按照女尸死亡时间推断,在根据旅店老板的来往记录,那几天来住宿并且住在事发房间的人并不多。只有两个。一个年纪很轻长,在当天早上投宿,晚上就离开了。然后是另外一个紧接着过了不到几个小时又来,而且指名投宿刚才的房间。但可惜老板说他们都带着口罩帽子生怕别人认出来。至于女死者,老板不认识,附近的流莺也没见过。

女尸身体看来看去只有五个伤口。法医还没进行解剖,不过初步的报告也和我看到的大体相同。没有任何线索,我和叶旭要在明天11点30前找到真凶简直不可能。看来之所以会对黎队报复,也只能怪叶旭那就感叹。那时候刚好死者脸被翻过来。最关键的是,叶旭说,翻过来的瞬间,她的眼睛也是睁着的。她第一眼看到的,应该就是黎队了。

我最后还是放弃了,叫上叶旭离开。看来要破这个案子,除非女尸自己开口说了。这时候叶旭正好进来。他看了看我,忽然指着我身后,张大着嘴巴犹如泥塑一样说不出话。我奇怪他怎么了。他却只能发出后后,后面几个字。我转过头。看见女尸在向外喷血。
当时我就像被雷打了一样,血脉都不流了,心想怎么老碰这种事。不过我也有经验了。我按住叶旭的嘴,示意他冷静下来。并且慢慢移到门口。万一有事也好跑。
我们就看见血如喷泉一样,一直喷到地上和周围。足足有几分钟,我和叶旭都能闻到这个房间充满了血腥味。
最后我实在受不了,对她高声喊道:“我们是来帮你寻找真凶的,希望你别在折磨黎队了。”没反映,我只好又重复喊了一遍,不过字都有点打卷。
最后终于停止了,我和他好容易才让脚不在打抖。我看着满地的鲜血,心想难道她在暗示什么?我忽然想到了,是钉子!
“钉呢?钉子现在在那里?”我晃着还在发呆的叶旭吼道。
“在物证房啊,怎,怎么了?”叶旭几乎被我吓道了。
“快,赶快去。”这次是我拉着叶旭了。出门的时候,身后响起了管理人员恐惧的尖叫声。换了别人看一地的血也没法不叫唤了。
我看下表,快三点了。
还好,物证房的警察也是黎队带出来的,听说我们来取证帮黎队,就让我们进去看,不过不能拿走。
我把装在塑料带的钉子拿起来,上面还带着没擦赶紧的血迹。钉长三寸圆头,钉身下部有螺纹。这种钉子应该很普遍啊。我把五颗钉子反复观察也没看见什么特别之处。难道我把女尸给的暗示想错了?
螺纹?等等!我记得验尸报告中没有提到伤口又螺旋式创伤,这个不是真正的杀死她的钉子!
拿真的钉子究竟在哪里。我知道如果凶手真要把那个女尸的灵魂钉死在那里就应该用桃木钉,这种钉子不常有。
叶旭忽然接到个电话,说了几句知道了之后高兴地说女尸的身份已经查清楚了,是当地的一个大学生。
我还在看钉子,没注意叶旭的话,“大学生?不是说是妓女么?”
“妓女是黎队说的,他说这里活动的年轻女性估计都是。”
难怪附近的人都不认识她,但她来这里干什么,而且老板不是说没见过她么。
下午四点,我和叶旭又来到了女孩的大学,希望可以查查她旁边的情况。
很快我们知道,女孩叫秋旋,是社会系的大四学生。而且作风似乎不是很好,朋友很多。失踪很多天了。生前有个男朋友,不过两人正在为她毕业后是否留在这里而争执。
我们找到他男友,一个看起来就老实巴交的人,别说用钉刑了,我看他连榔头都拿不住。
调查没结果,我们只有灰心的离开,走之前我居然发现一个人。
黎正!他居然夹着一本书匆忙地从图书馆出来,他不在医院陪他爸爸跑这里干什么。我问叶旭,叶旭说黎正读书很拼的。真是这样么
我马上回到图书馆想查黎正借的书,起初管理员小姐拿着架子不肯,等看到叶旭进来后马上笑着查找起来。
“《封鬼》,很老的书,借的时候都快散了。”小姐柔声说道。
他借这个干么。我谢过小姐。又和叶旭赶回医院。我们也没地方查了,先回去看看黎队在说。
到医院已经四点了,在过七小时右脚那跟就会发作。
黎队看上去气色好了点,刚才局里队里的战友和领导都来看望过他,估计黎正是那个时候溜出来的。
安慰了叶旭几句,我就出去查封鬼的资料。
不好找,不是因为找不到,而是太多。不过最后终于找到一则关于钉刑封鬼后该如何处理的信息。
跑了一天很累,我和叶旭匆匆扒拉几口晚饭准备再去一次案发的旅店,那里已经被封了。黎正也来了,冷冷的看着我们。叶旭交代了他几句让他看着黎队,一旦有事赶快打点话来,结果被黎正当场回了一句
“这是我爸爸!又不是你爸爸!”叶旭被哽的一言不发,脸憋得通红,我赶紧把他拉走。
七点半,我们来到案发的旅馆,其实这还是我第一次真正进入现场。那里站岗的只有叶旭的几位同事,叶旭说我是上面派来的犯罪心理专家,居然蒙过去了
现场很凌乱,看得出当时的混乱。地板上用粉笔画着一个人形。我这才发现原来房间的地板居然是空心地,所以才能放进人去。房间已经被警察们扫荡几遍了,我这样的外行也没有在去寻找的必要。
之所以来到现场只是想感觉一下,如果我是凶手会怎样做。
我闭上眼睛做在床上,尽量感觉自己就是凶手,叶旭以为我在想事,也不敢打扰,只好在一边看着我。
案发的当天来了两个人,没有背麻袋或者旅行箱之类的,所以两人中应该有一名就是死者,另外一名当然是凶手。既然乔装,就怕人认出来。按理大学生应该没有这种顾虑,不过死者居然还有性病,而且作风又不好,难道只是凶手在达成人肉交易时候价格不拢导致一时意气杀人?但如此烦琐的杀人方法这人也太强了
我突然想到一个画面,凶手和死者相熟,来这里的目的就是准备杀了她,并且他深怕鬼魂报复,并利用了传说的钉刑来禁锢她灵魂,可为什么要用钉刑呢。
我突然想到我查找过关于钉刑的信息,其中好象有一条说的是钉刑如果用与女子,代表着惩罚她的滥交和不忠。
八点十七,我们走出现场,现在地我们真是一无所获。我看了看手头的资料,只好去调查下那个女孩生前的资料了。
我们回到那所大学。夜晚大学很热闹,使得我都忍不住想起了自己的大学生涯。
半小时后,我们总算找到了她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
女孩是死者的室友。长的很漂亮,不过打扮比较时髦也比较露。我诧异现在女孩还真开放呢。
“我最后一次见她都是一星期前了,那时她还问我借钱呢。”她一边嚼着口香糖一边漫不经地回答。
“借钱?借钱干什么?”叶旭问。
女孩鄙视地看了叶旭一眼,“我怎么知道,或许是堕胎或许是看病,反正不是第一次了。她那个男朋友根本不管她,但两个人又老不分手,死拖着。对了,她好象还和社会系一个研究生最近也打得火热。要不你去问那个研究生吧。”她忽然说。
“叫什么名字?”叶旭拿出本子准备记录。
“黎正,黎的黎,正确的正。蛮帅的。”说完旁边一个男生朝她吹了声口哨,她飞似的跑开了。
我和叶旭站在原地。尤其是叶旭,他呆望着我,“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去医院找黎正啊。”
九点十分,医院。
黎队睡着了,虽然看上去很劳累,不过总算能休息下,但两小时后他恐怕又得被巨大疼痛所折磨。
我,叶旭,黎正三人站在门外过道上都不说话。
“你不想你父亲再受折磨就把你知道得都告诉我们,你自己也是研究民俗的,应该知道钉刑的残酷,你该不会等明天眼睁睁看着你爸爸在疼痛中死去吧?”我先开口了,没想到黎正对我一阵冷笑。
“从头到尾整件事应该和你无关吧?你又不是警察,凭什么插手这件事?”他被着手嘲笑我。
“他是我朋友,是我拜托他的。”我刚要反击他,忽然叶旭说道,表情非常严肃。
“如果你还算是黎队儿子,你就把知道得都说出来,我们好救他。”
“他是我爸爸,我难道忍心看他受苦?”黎正说的差点跳起来。
“时间不多,我长话短说,你和秋旋到底什么关系?你下午借的《封鬼》有什么目的?还有案发的时候你最好说明下你在哪里,做什么事。”叶旭一口气说完,长吁一口气。
黎正大着眼睛看这个平时对他惟惟偌偌叶旭居然如此严厉审问他,气得青痉都出来了。“你什么意思?你是说我杀了秋旋?我借什么书你管的着么?还有你怎么知道的,你们跟踪我了?”
虽然黎正很生气,但他还是告诉我们他和秋旋不过是他普通的学妹,两人在图书馆偶遇,他对这个女孩开始还有好感,但后来听说她作风不好就中断来往了。至于借书,也只是想了解下钉刑看看能帮什么忙。我不知道是否相信他,叶旭估计也是。我们对望了下。黎正说完看着我们,觉得好象我们还是满脸不信任,只好说案发的时候自己就在家中,当时父亲和自己正在看电视。大家互相争执了一下没有结果,只能不欢而散,我和叶旭只好坐在外面闷头抽烟,看着时间慢慢流过。
黎队正在睡觉,我们不想去打扰,姑且暂时相信他。但又没线索了。看来只能从那颗少掉的钉子着手了。很明显,有人换掉了证物。而且看来很着急,我从叶旭那里知道,这种螺纹钉子好象他们警车上就有,很普通。
能够接触证物的人不多,叶旭告诉我,当天的证物是最后他和黎队带回去的。包括死者身上残留的钱币和那些钉子,以及附近的一把榔头,榔头上没任何指纹,也是大街上随意都能买的,所以基本没什么价值。
“你说黎队在你下车后就不见了?”
“恩,你该不是连黎队也怀疑吧?我可是一直和在在一起。”叶旭赶紧回答道。
“但你也看见了,证物房的钉子不是死者身上的,证物进了证物房看管的有多严格不用我说你应该比我更清楚,能够换掉证物的只能是黎队了。
“他犯得着冒这么大风险么。人又不是他杀的,他更不会无聊到搞什么钉刑。”叶旭有些不快,他又隔着玻璃看了看里面睡着的黎队,黎正刚进去,坐在旁边看书。
“你不觉得可疑么,他先是告戒你不要太关注女尸,估计是怕你被波连进去,然后车子在路上莫名暴胎,接着证物被换,我当然不是说是黎队干的,但很可能他是在帮另外个人洗脱罪名,为了他,即便黎队冒着妨碍司法公正也要做。”
叶旭指了指里面的黎正,我点了点头。现在缺的只是如何证明黎正才是杀害秋旋的凶手。
使用钉刑在眉心的那根一定要用桃木钉,否则一旦拔除钉子,死者马上会来报复,估计黎队中途下车就是换掉了了那颗桃木的,并且把它扔在了某处。如果真的是这样,那颗桃木钉子一定带着能够证明黎正是凶手的证据!
“啊!”忽然病房一阵尖叫,黎队痛苦的捂着右脚,脸上痛苦的表情把五官都扭曲了,那里看得出曾经是让犯罪份子胆寒的刑警队长?
我和叶旭马上冲进去,帮助黎正按住黎队长,墙上的挂钟清楚的显示着现在是11点30。

.......
太长了,自己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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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车开得飞快,一个老太婆趴在窗外看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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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了一点水,看看表——凌晨2点了。当我喝完水要睡觉的时候,听见远处传来汽车缓缓驶来的声音,我起床从窗户向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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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又过了一个星期,我去一家公司办事,公司在一座大厦的顶楼。当我办完公事我进入了电梯,准备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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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史上最恐怖的长篇鬼故事

手背上的女鬼

嗯,这是听我妈说的。我老妈的妹妹,也就是我阿姨发生的事...阿姨她嫁了一个有钱的老公,每天过得很惬意,常常去爬山,身体一向健壮。前阵子,她手背上莫明的长出一个瘤,本不太去在意,后来因会隐隐作痛,便去长庚找大夫看看,医生说她那是良性瘤,开刀拿掉就好,没什么大碍。谁知,开刀完才过两个星期,那颗瘤居然又冒出来...!连医生也解释不出为什么。后来,有一次她去做气功时,她的师父突然看著她,问她∶你是不是在某年的某一月去某地扫过墓?我阿姨吓了一跳,想说他怎么会知道的?那位师父抓住她的手腕,看了看皱眉道∶你把人家带回来啦!!哇!什么意思??细问之下,原来那天去扫慕时,阿姨经过那位女士的墓前,不知踢到了什么东西,那女鬼就跟著她回来了,也就是在那个时后,她的手背上开始长出那个瘤的。妈说∶难怪每次去你阿姨家坐坐回来时,头都有些晕晕的...

我说∶哇!那阿姨不就都不敢一个人在家,想想,一个人坐在镜子前,看著镜中的〃她〃,不知会看到什么说....呵呵!这也只是听说的。阿姨因为怕别人对她敬而远之,只把此事告诉我妈,连丈夫、小孩都瞒著,老妈只把此事告诉我,我又只把此事告诉各位...

现在阿姨手背上的瘤,已经被医生紧急通知要开刀了,听说已到不切除不行的地步。问说为何如此,医生只讷讷的说∶大概是体质的关系....阿姨却感到另一支手背好像又有凸起的感觉....上帝保佑她。
1:晚上上厕所时千万不要看马桶里的倒影,因为那是你死的样子,如果是老人还可以,如果是你现在的样子的话,那么说明你的生命……

2:晚上回家开门时,千万不要往后看,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比如有人说话,问候什么的,你千万不要回头,否则……

3:晚上洗脸时如果眼里进了水,千万不要看镜子,如果在镜子中看见什么不该看见的一些东西千万不要慌张,否则那东西会缠着你不放的,心中默念:去去去,去去去,游神野鬼去去去。直到看不见那东西为止。

4:晚上有人敲们,千万不要马上去开,否则你会后悔的,你就对着门说:“进来。。”如果听见有什么噪音,无论是从什么地方传来的,多不可以开门,除非你不想活了,只要心中默念:门神保佑,门神开门,若是冤魂,请看好门……

5:晚上要是被12点的钟声吵醒,千万不可马上争开眼,要不然你会看见你不该看见的东西,你会后悔的……
沙田马鞍山某教会中学一向设有有校巴服务。
但其中一辆校巴却曾经发生过一段骇人听闻的恐怖事件。

某日清晨,校巴在新界某处公路飞驰。一名老妇从树旁走出公路,
在慢线行驶的货车把她撞个正著,老妇被卷入车底,上半身随著前左车轮滚动,
下半身被拖行,双腿则留在被车撞倒的地方。

司机对撞倒老妇的事懵然不知,继续高速行驶。

其他车辆响号把货车截停。

老妇的头和脚距离竟然超过一公里。

警员把现场封锁,搜集老妇的残肢,毁烂不堪的人头上已无眼耳口鼻,
内脏散落在公路及路旁;
车轮上一团烂布包著零碎的内脏和残肢,白骨从烂布中伸出来,里面还有东西在跳动。
老妇右手连手上的玉镯则不翼而飞。

老妇被撞时,校巴刚好在货车旁边的快线。

老妇卷入车底时,右手被辗断飞脱,弹到旁边的快线,卡在校巴车尾底部某处。

但校巴司机却浑然不觉。

校巴照往常惯例接载学生回到学校停车场。

校巴司机要在停车场等半小时,才有工作。

所以他蹲到一旁抽烟看报纸。这时,虽然日光日白,
但一名爱发白日梦的学生从窗口往停车场处望时,
竟望到有满身鲜血的老妇在校巴附近徘徊。

他吓得口唇发颤,举起手:「阿~阿~阿~」已了十几个阿都叫不到「阿Sir」两个字来。

老师后来终於听懂他的话,便走到窗旁看看停车场,他也吓了一跳,
果然有个老妇血淋淋地在停车场徘徊,似乎在找东西。

但他要装作若无其事,转身对同学说:「你又发梦了。其他人先自修。」

这时候,校巴司机站起来伸伸腰走向校巴准备开车。

他打开校巴车门坐上司机位,还未开车。

老师从课室飞奔到停车场把他截住。

老师将事情说出来,校巴司机笑著说:「黄Sir,你一定是眼花或者有幻觉。」

两人围著校巴走了两个圈都看不见那个老妇。
最后,校巴开走。

校巴司机照往常那样驾车在公路上飞驰。

突然,司机从倒后镜看见车尾站著一个肢离破碎的老妇。

她的头滚到司机的旁边。

情急之下,司机把车煞停。那老妇的头霎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司机吓得全身发抖,毛管直竖。惊魂未定,
头部破烂不堪的老妇突然出现在挡风玻璃之前。

校巴司机吓至撒尿。隔天即时向所属公司请辞。

某天下午,学生放学时,走到停车场登上校巴。

校巴司机点算学生人数。

突然,学生发现车上坐著一名老妇。

多事的学生拍拍那位老妇问:「这是载学生的,阿婆,你为什么坐在这里?」

老妇突然变成血肉模糊,白骨和内脏从身上掉下来。

学生都吓得飞奔下车。

有几位女生吓得只管哭。

因为校巴司机当时背向事发地点,只听见大家在喧叫,他回头时却什么也看不到。
所以没有理会。
闹鬼事件就是这样不了了之。

学校停车场和校巴经常闹鬼,即使光天化日之下仍然有人撞鬼。

某天中午,一群男生到停车场附近玩耍,看到一个像球似的东西在地上,
於是把它踢来踢去。

踢了一会,一名男生徒手接住向著他踢来的那件东西。

他感到那东西滑潺潺的,拿在手上看清楚,
才发现原来是个烂至头发和眼耳口鼻都掉了的人头,由於肉和泥混在一起,
远看像是烂皮球。

那个人头突然张开嘴巴,把这名男生吓晕了。

事发两星期后,校巴死气喉坏掉,因而进入车房维修。

车房工人检查时,发现车底下有一只腐烂的断手,大惊之下立即报警。

警察调查事件之后,证实只是意外,於是将玉镯交还死者亲属。

死者的儿子说老妇生前曾经吩咐要将手上的玉镯陪葬,但是当时找不到断手及玉镯。

唯有另外买一只相似的玉镯作为陪葬品。

由於遗体早就落葬,无法将老妇的心爱玉镯放到棺材去。

学校停车场及校巴闹鬼的事情虽然平息,
但是仍然不时有人看见那位老妇在学校停车场徘徊不去,有点像是不甘心似的。

〖周德东作品〗恐怖小说

一 这个梦不是梦

有一个人,他跟我一样,是专门写恐怖故事的,我的才华比不上他。他和我都是东北人,都是黑龙江省人,都是依安县人,都是绝伦帝小镇人,他和我甚至是邻居(隔3家)。

他叫彭彭乐,他在一个市里的文化馆工作。

一般人会以为,彭彭乐是受我影响,其实错了,他是第一个写恐怖故事的人,他的退稿一麻袋,还曾经有一个报纸千里迢迢来采访他。当时我在老家无业,就开始效仿他,也写起恐怖故事来。

有意思的是,写恐怖的故事的彭彭乐胆子特别小,只敢在白天写作,晚上早早就钻进被窝睡了。早上,他把窗子打开,让充足的阳光射进来,然后打开电脑敲字。他的电脑桌横在屋子的一个旮旯,和两面墙合成三角形,他写作的时候,身子就缩在那个三角里,依靠着两面墙。他的电脑摆放得很低,也就是说,整个房子都在他的眼睛里。他一边敲字,一边贼溜溜看四周。

尽管如此,他还是专门写恐怖故事。

这就是爱好。

经常写恐怖故事的人,早晚要遇到相关的古怪事。听我慢慢讲下去。

有一天,彭彭乐做了一个极其恐怖的梦,那个梦很漫长,最后他惊恐至极,硬是挣扎着醒了,出了一身冷汗,被子都湿透了。醒来之后,他把所有的灯找开,睁大眼睛再不敢睡了。直到天下大白,他忽然想,这么可怕的梦不下是一个很好的素材吗?这个念头他令他兴奋不已。为此,晚上他专门请来几个最要好的文学朋友,请他们到家里来喝酒,然后他把这个绝妙的故事构思对大家讲了,把大家吓得体如筛糠。之后,他特别叮嘱:禁止外传。

在这个世上,有什么秘賔能藏住?没有。

我一直在经营恐怖故事,可谓经多见广,但是他的梦确实让我不寒而栗。

他并不是他所梦事件中的主角,他仅仅是观众,或者说他肉体的一切都不存在,无法反抗,无法逃遁,他只剩下一双观看的眼。好在事情似乎与他无关——只要你看见了,事情怎么可能与你无关?

什么事件?

在一个荒郊野外,有一座孤零零的旅馆。下着暴雨,有一个瘦小的路人低头急匆匆地赶路,他披着黑色的雨衣,穿着黑色的雨靴,看不清他的脸,偶尔有惊雷闪电,但是只能看见他的嘴,他的嘴很小。

他终于走进了那家风雨中的旅馆。

彭彭乐的心狂跳着。

旅馆停电了,点着蜡烛。没有人,一片漆黑中,只有一个小窗里点着的蜡烛一闪一跳。

那个人进门之后,脱掉雨衣,搭在胳膊上,他脸色苍白,他的嘴的确很小。

那个瘦小的路人没有喊叫,而是四处寻找。终于从走廊尽头的黑暗处走来一个人,开始她只是一个影像,模模糊糊,这个瘦小的路人眯眼费力地看。她的脸越来越清晰,就要看清她的时候,蜡烛突然灭了,瘦小的路人吓得把雨衣掉在地上。

一个声音说:“别怕,是风捣的鬼,我马上为你点灯,让你看清我。”

火柴跳跃着亮了,点关蜡烛,彭彭乐乘机看清了那张脸——那是一张很老很老的脸。头顶的毛发掉光了,牙也残缺不全。烛光映着她浑浊的眼睛,那双失水的眼睛麻木地看着那个路人的脸。瘦小的路人低头,掏钱,拿钥匙,找房间。

彭彭乐的眼睛飘飘忽忽地随他进了那个简陋又狭小的房间,这个瘦小的路人把他的雨衣叠起来,打开,再叠起来,再打开……他一直在干这件莫名其妙的事情,好像他每次叠的雨衣都很难让自己满意。

墙上有一个老座钟,它敲响了十二下。午夜了。和传说的一样,午夜就会发生可怕的事情。这个瘦小的路人停止了叠雨衣,他一步步走向那个破旧的八仙桌,用力拉开抽屉,“吱呀呀吱呀呀”……你们一定认为这时就发生了最恐怖的事情,没有,这个人不过是看见了一本发黄的书,就翻看起来,书上写到:一个雨夜,有一个单薄的路人走进了一家荒野旅馆,住进了一个单人间。这夜电闪雷鸣,四周漆黑一片,他有点害怕,睡不着,墙上的老钟敲十二下的时候,他打开写字桌的抽屉,看见了一本发黄的书!……

彭彭乐的心快跳出嗓子眼了,他感到像被人扼住喉管一样窒息。

那本书上接着写到:书上写到:一个夜晚,有一个宽下巴的路人,他走进了一家旅馆。这个地方没有一户人家,很偏僻,只有这个旅馆立在路边。这个宽下巴的路人在登记室遇见了一个很老很老的人,她的头发都快掉光了,牙也只剩几颗,她神色怪异,收了顾客的钱,给了他一把钥匙。宽下巴的路人住进了一个单人间。这天晚上特别黑,伸手不见五指,他感到很阴森,翻来覆去不能入睡。墙上的老钟敲十二下的时候,他打开写字桌的抽屉,看见一本发黄的书!……

书上写到:有个魁梧的人连夜赶路,天快黑了,他看见荒野中有一所房子,那竟是一个旅馆,虽然它很破旧,但是这个魁梧的人实在走累了,就走进去了。进了旅馆,有一个热情的女人接待了他,也没有看他身份证,收了很便宜的房找就给了他一把钥匙。这个魁梧的人胆子挺大,可是他进了那个房间之后决觉得哪里不对头,他一直坐在床上没有躺下,后来墙上的老钟敲了十二下,他突然把目光对准了写字桌的抽屉,他不知为什么就觉得那里不对头,他慢慢走过去,把那个抽屉拉开,竟然看见一本发黄的书……

彭彭乐的心快跳出嗓子眼了,他感到像被人扼住喉管一样窒息。

那本书上接着写到:书上写到:一个夜晚,有一个宽下巴的路人,他走进了一家旅馆。这个地方没有一户人家,很偏僻,只有这个旅馆立在路边。这个宽下巴的路人在登记室遇见了一个很老很老的人,她的头发都快掉光了,牙也只剩几颗,她神色怪异,收了顾客的钱,给了他一把钥匙。宽下巴的路人住进了一个单人间。这天晚上特别黑,伸手不见五指,他感到很阴森,翻来覆去不能入睡。墙上的老钟敲十二下的时候,他打开写字桌的抽屉,看见一本发黄的书!……

书上写到:有个魁梧的人连夜赶路,天快黑了,他看见荒野中有一所房子,那竟是一个旅馆,虽然它很破旧,但是这个魁梧的人实在走累了,就走进去了。进了旅馆,有一个热情的女人接待了他,也没有看他身份证,收了很便宜的房找就给了他一把钥匙。这个魁梧的人胆子挺大,可是他进了那个房间之后决觉得哪里不对头,他一直坐在床上没有躺下,后来墙上的老钟敲了十二下,他突然把目光对准了写字桌的抽屉,他不知为什么就觉得那里不对头,他慢慢走过去,把那个抽屉拉开,竟然看见一本发黄的书……

书上写的是什么呢?书上说:半夜12点,你的门外会传来一个恐怖的声音!……

到底是什么恐怖的声音?

魁梧的人的头发一下竖起来!……

宽下巴的路人看到这里吓得一下就钻进了被窝!那个单薄的路人读到这里猛地把书合上,惊惶地四下张望!

彭彭乐差点惊叫起来,他想闭上眼睛不看结果,可是他怎么也闭不上。他已经不知道自己进入的是第几层面的故事了。(老实讲,我自己写到这里都有些糊涂,一直在努力弄清一层层故事的关系。偶尔迷失在这一层层的故事里的时候,我万分惊恐,生怕自己走不出来。)

被我称做瘦小的路人的那个人好像没有害怕,他继续看下去:那个单薄的路人看了半天好像没什么动静,他紧张地又打开书,看下去:宽下巴的路人过了好半天慢慢从被窝里伸出头,想跑出去逃离这家神秘的旅馆,可是他却不敢拉开他的房门,他害怕再见到那个怪异的老太太,他就只有一分一秒的熬时间。他越不看那本书越觉得害怕,他终于又把它拿起来,那上面写到:魁梧的路人侧耳倾听,果然,门外由远而近传来一阵脚步声……

宽下巴的路人看到这里,觉得这书正是写给自己的,他吓得脸色铁青,再次把脑袋蒙进被窝里!可是他什么都躲不掉,他终于听见一阵恐怖的脚步声由远而近……

单薄的人看到这里,深刻地明白,书中写的这段文字正是提示自己,你看的书就是写给你的,它将告诉你接下来发生的一切!果然,门外由远而近传来一阵恐怖的脚步声……

彭彭乐梦里的瘦小的路人看到这里,在书里放一个书签,把书合上,继续叠雨衣,一遍,一遍,一遍……他等候那个声音的到来。他打算听到那个恐怖的脚步声之后,还要继续看书,因为他要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以及自己能不能活着离开这家黑店……

这个故事很长,彭彭乐梦了一整夜。故事中还有故事,故事中的故事中还有故事,一个套一个,讲起来很费力,我想打住了,而且再讲下去就会泄露机密。

因为我主要想写的是彭彭乐,写他死前的一段真实的经历。后来彭彭乐走进了他梦中的情境中,经历了前所未有的真实恐怖。

彭彭乐嘱托听了他这个梦的几个朋友,不要对别人讲这个梦,因为他要用这个素材写一本最恐怖的畅销书。

我在幻想着,幻想在破灭着,幻想总把破灭宽恕,破灭却从不把幻想放过。

彭彭乐一段时间内没有动笔,对他来说,写这本书是个大工程。

一天,他到乡下去采风。他平时经常去乡下,因为他要搜集一些民间的恐怖故事,据他的经验,越是偏远的没有外界人涉足的地方越有好故事,他记得有一个人说,最好的民间艺术至少在乡级文化站以下。这话太对了。

这次他去的那个村庄叫天堂村,离市里有一百多里路。他是骑摩托车去的。

第二天中午过后,他骑摩托车返回城里。走着走着,他的摩托车熄火了,他下来修理,是火花塞出了问题,没有备用的,这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彭彭乐的车技很棒,但是再棒也不可能把一堆废铁骑着跑起来。他抬头看看,一片荒草甸子,附近没有一户人家。

回家的路一下变得漫漫无尽头。

那个地方很偏僻,沙土公路上没有过往的车辆。他只能粗略地判断地地界可能归B县管辖,B县是全国有名的贫困县。

太阳已经西沉,整个人间带着倦色。一只乌鸦低低地飞过,它差点撞到彭彭乐的肩头上,叫了一声,像童话里的不祥之物。

彭彭乐只好推着摩托车朝前走。

走着走着,天黑了,他有点害怕。路两旁长着丑巴巴的榆做,歪歪扭扭,戗毛戗刺,它们神秘地看着从面前走过的这个人,那种静默让人心里没底。他的脚走在沙土路上,“嚓,嚓,嚓,嚓……”

从这时候起,写恐怖故事的彭彭乐开始体验恐怖生活。他越走越怕,摩托车越来越重。他总感到摩托车后座上坐着一个人,而且他模模糊糊地觉得他就是那个嘴很小的人。彭彭乐不停地回头看,摩托车的后座上什么也没有。但是这骗不了他。他加快脚步。他走得越快就越觉得那个人真切。他的脸都吓青了。最后他快崩溃了,把那辆坏摩托车扔在了路边的草丛里,一个人奔跑。

这时候他又感到身后有人跟着他,就是那个嘴很小的人。他不敢回头了,一路狂奔而去。

快半夜的时候,他看见了前方有微弱的灯光,那是一座房子,就像我们常见的那种路边店,住宿吃饭停车。彭彭乐立即跑过去。

拐个弯,他发现那座房子并不在路边,离沙土公路有半里远。彭彭乐下了公路,顺一条土路跑向它。

我提示一下,以上以下我的讲述都不是彭彭乐的梦境,而是实况。

那是一座灰色尖顶的小楼,很老旧,有高高的墙,彭彭乐觉得它更像一座废弃的乡村教堂。当他跑近它之后才肯定那真的是一个旅馆。它的大门上挂着木牌子,用红油漆写着:旅馆。

彭彭乐推开漆色斑驳的门,踉踉跄跄地走进去。进了门,触目是窄仄的楼梯,有一个牌子:登记室在地下。

地下?

我们的恐怖故事作家有点害怕,因为地下并没有光亮。他倚在墙上一边歇息一边下决心。最后他顺着楼梯走下去了。楼梯很短,就是说,地下室很低矮,刚刚能站直身,彭彭乐当时觉得它更像墓穴。

一个很小的窗子,令人很压抑。他朝里看看,看到一个女人在低头打毛衣。她的额头很宽大。快半夜了,这里又这么偏僻,根本不会有什么顾客,可是她竟然还不睡。彭彭乐觉得她好像专门在等他。

“师傅,这附近能不能雇到卡车?我的摩托车坏在半路了,我想把它拉过来。”

“荒郊野外,深更半夜,哪能雇到卡车!”那个女人显得极不耐烦。彭彭乐感到她的额头几乎占据了她脸部的一半。

“那我就住下来吧。”

对方把窗子打开一条缝,扔出一个登记本,继续打毛衣。

登记本上的内容有点奇怪:姓名,性别,年龄,婚否,血型,病史,嗜好,从哪里来,到哪里去。

彭彭乐尴尬地说:“我不知道我的血型……”

那女人头也不抬地说:“知道什么填什么。”

彭彭乐填写完毕,交了钱,问了一句:“你们不要身份证?”

那个女人理都不理,扔出一个钥匙:“200房。”

彭彭乐惊诧地问:“怎么有200房?”

那女人一边打毛衣一边说:“你怎么这么多废话!”

他停了停又试探地问:“你们给寄存现金吗?”

那女人说:“今晚没有旅客,只有你一个人,没有人偷你。”

他想了想,不知再说什么,就拿了钥匙,离开地下室,上楼了。

走到一楼,他有些犹豫,想离开这个怪怪的鬼地方,这时才发现外面隐隐有雷声,只好作罢。他想,能有什么事呢!
三 写字台的抽屉

他上了二楼,果然有200房。他打开门进去,发现这个房间的灯很黯,只有一张床,一个写字台,一把椅子。连个电视都没有。靠门的那面墙上有个高高的拉门,那肯定是个衣柜了。

他反锁了门,换了拖鞋,躺在床上。

天很快黑了,伸手不见五指。雷声忽远忽近。

彭彭乐忽然想起那个女人的话:“今晚没有旅客,只有你一个人……”

他有点害怕,又有点不理解——既然没有人,为什么偏偏让自己住二楼呢?一楼空着,三楼也空着。

男作家马上感到这是一个极为不利的楼层。

他想下去换一个一楼或者三楼的房间,但他一想要走过那黑暗的走廊和楼梯,要走进那个墓穴一样的地下室,要见那个怪兮兮的女人,又放弃了这个想法。

他只想混到天明,赶快离开。

已经有雨点落在窗子上,声音很大。这一夜,彭彭乐将和那个大额头女人一起在这座孤店里度过……

彭彭乐睡不着,把本子拿出来,坐在写字台前整理他的乡下见闻。写了几行字,他实在没有心情再写下去,就收了笔。

他感到这个空落的房间四处都潜藏着眼睛。他偶尔看了那写字台的抽屉一眼,心猛地抖了一下。他想起了自己曾经做过的那个梦。

那个抽屉关得严严的。

墙上挂着一只钟,慢腾腾地走着,不快不慢,精确,冷静。

彭彭乐背靠屋角坐在床上,就像在家敲字时的那个姿势。他的眼睛盯着那个抽屉,一眨不眨。他的耳朵里只有一个声音,那是钟的声音,“滴答、滴答、滴答”。

离半夜12点还有一段时间。可是彭彭乐实在受不了煎熬,他下了床,一步步走向那个抽屉。

他多希望打开之后看见里边放的是一本花花绿绿的最新版的杂志啊,最好就是他的朋友周德东主编的杂志,那样他会放松很多。

可是,他看见的却是一本书,一本发黄的书!
他十分惊恐,迅速把抽屉关上了

可是,关上抽屉之后,他更加害怕。又一次把抽屉打开,哆哆嗦嗦地把那本书捧出来:那是一本已经很旧的书,不知被多少人翻阅过了,书页已经卷边。

他想,也许自己太多疑了,也许这是店主对没有电视的一个补偿吧。

他一看书名,打了个冷战:《孤店》。

他翻了翻,发现这是一本没有作者名字、没有出版单位、没有书号的书。第一页写着:有一个人,他走进了一个荒野里的孤店。这个旅馆有三层,很古老,四周没有一户人家。他住进了200房……

雨哗哗地下起来,黑暗的世界被淹没在水声里。彭彭乐感到自己实实在在地钻进了自己做过的那个古怪的梦里,或者说那个梦像黑夜一样严严实实地把他给罩住了。他只有一条路,读下去,看看自己的命运到底是什么样的结局。

那书接下来写道:他十分无聊,闲闲地打开抽屉,看见了这本书,于是他忐忑不安地读起来。

写的果然是自己!他身不由己地走进了书中。这是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他倍感无助。

书上又写道:时间一点点地过去了,午夜来临,十分寂静。突然,楼梯里传来一个人的脚步声!脚步声很慢,走一走,停一停,走一走,停一停,不知是从楼上传来的,还是从楼下传来的……

彭彭乐猛地把书合上,不敢再看下去。他看了看腕上的手表,还差一刻钟就是午夜12点了!

他像等死一样等待那一刻的到来。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他被极端的恐怖煎熬着过了很久很久,没有听见什么脚步声。他镇定了一下心神,心想,书就是书,是自己太多疑了。也许是店主在开玩笑……

他又看了看手表,还不到12点。原来是时间过得太慢了。

当手表指针指向12点的时候,楼梯里真的传来脚步声!很慢,走一走,停一停。

彭彭乐的头发都坚起来了。

他呆呆地听着那脚步声,无法判定它是从楼上走下来还是从楼下走上来。那个声间慢慢向他的房间走过来,又渐渐地远了,过了一会儿,又慢慢地走回来……

彭彭乐不知是惊恐还是愤怒,他想大喊一声,可是终于没有喊出来。

他拿起书,轻轻回到床上,紧紧抓住被角,抖成一团。

这个脚步声会有什么结果?

他像窥视审判书一样又翻开那本书。

书上是这样写的:大约半个小时后,奇怪的脚步声消失了。可是这时候,楼梯里传来扭秧歌和唱二人转的声音……

果然响起扭秧歌的声音。这个雨夜,谁在扭秧歌?

彭彭乐已经吓得脸如死灰。他想跳下楼逃离,可是来到窗前,却听见那扭秧歌的声音就在楼下。就是那个最传统的调:擞拉擞拉都拉都,擞都拉擞米来米,米拉擞米来都来,来擞米来米拉都……

还有一男一女在对唱,正是东北那种大红大绿的二人转,透着一种浅薄的欢快——三月里,是呀是清明,兄妹二人手拉手,来到郊外放风筝。小呀小妹妹,放的是七彩凤,小呀小哥哥,放的是搅天龙。得儿,得儿,哪啦咿呼嗨呀……

他退到床上,那声音又从门外传进来。

他咬着牙翻开那本书,书上接着写道:扭秧歌和唱二人传的声音也渐渐地停止了。这时候,这个旅客已经快被吓疯了。他预感到自己离死不远了。他发疯似地踹开洗手间,没有什么;他又发疯地拉开靠门的那个衣柜门,里面特别黑,他看见一个人高高地立在里面,正是那个登记室的女人!她脸色苍白,满脸血渍,直直地倒下来,用手抓这个旅客……

彭彭乐没有发疯。他轻轻地打开洗手间的门,里面空空如也;他转过身来,面对那个紧闭的衣柜门却不敢伸手了。

他搬来椅子——这是这个房间里惟一的可以做武器的东西,站在衣柜前,可还是不敢打开那扇门。

他回到床上,缩在一角,死死地盯住那个衣柜的门。那是一扇即将要他命的门。

他惟一的精这里支柱是这个房间里还有灯。他一直没敢关灯。如果没有灯,他可能就崩溃了。

这时,灯突然灭了。

窗外的雨声一下大起来。

彭彭乐猛地蒙上被子……………

5. 15个恐怖诡异故事

(一)
一个小来孩过生日,他父母自给他办了一个party,他在床上跳来跳去,显得非常高兴,他父母用摄像机录了下来。这时小孩突然从床上掉下来摔死了。他父母非常伤心,很多年后,他们想念孩子,把录像放出来。他们发现空中有一只手抓着孩子的头发上下摆动,然后突然往地上一扔。
(二)
一个大学宿舍住着两个人。一天晚上,其中一个上厕所去了,另一个想装鬼吓唬他。他开始化妆,他化得太像了,一照镜子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他怕把室友吓坏了,于是开始卸妆。这时另一个人回来了,问,你干什么呢。他说,我刚才想装鬼吓唬你,可是化完以后一照镜子把我自己都吓了一跳,我怕吓着你,就算了。他室友说,咱屋里哪有镜子?

以上两个是故事,下面几个是真实发生的事情。

(三)
我一个枣庄薛城的同学,小时候的一个玩伴的爷爷几年前去世了。那个人说他爷爷下葬前一天晚上,遗体放在正屋,他爸爸和几个关系好的叔叔伯伯一起守夜,他也守着。到了半夜,他突然目光呆滞,用他爷爷的声音、口气训斥他爸爸这里那里做得不好。其中一个人解释说,大爷,其实事情不是那样的

6. 跪求鬼故事

死人改碑文

李相文很伤心。
妻子去世已经三个月了。他依然在后悔,后悔那天晚上不该让她出去为得病的自己去买药,跑了大半个市区,回来后不久就因为淋了雨而病倒了,病得把生命也赔了进去。悔恨和思念像一条毒蛇一样纠缠在他心里。

离开伤心地这么久,他想去妻子的墓看看,倾吐自己的心声。

来到公墓园里妻子的墓前,李相文泣不成声。他回忆着以前与她相识相知直至相爱的点点滴滴,悲痛的难以自制。

疲惫的他居然在妻子墓前睡着了。等他被夜风吹醒时,已经是深夜了,公墓在静静的月光下透着恐怖的气氛。

李相文有点害怕,一个活人置身无数的墓碑之中,本来就是让人感到恐怖的事。他急忙往公墓门口赶去,可是大门已经紧闭了。

李相文无奈的坐在一颗大树下,等待黎明的到来。

他忽然觉得自己左边不远的一座豪华的墓在摇动!不敢置信的擦了擦眼睛,李相文再次望去,没错,是在摇!

一具骷髅忽然凭空出现在公墓前。月光下,李相文清楚的看到,他浑身是泥,眼里冒着惨绿惨绿的光,下颌骨一张一合的,似乎在喃喃自语。

李相文吓的不敢动弹,缩在树下,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借着月光,他看到了墓碑上的字:“吴海,终年69岁,为人和善,行善无数,受人尊敬,希望他安息。”

骷髅忽然悲鸣起来,凄厉的声音让李相文毛骨悚然。忽然骷髅用手在碑上抹了几下,然后用手指刻了几行字,刻完了才略显平静的消失了。

它刻的是:“吴海,终年69岁,为了遗产害死了自己的亲弟弟一家,当局长时无恶不做又沽名钓誉,后来死于心脏病。”

慢慢的,几乎每个墓碑前都出现了骷髅。显然,它们都是埋在里面的人。它们都做了一件相同的事——改碑文。李相文的好奇心压过了恐惧,他悄悄的在墓园里盘恒,看骷髅们写什么。奇怪的是,骷髅们似乎根本看不见他,

他发现,里面埋的人原先的碑文大都把死者形容成具有乐善好施,光明正大等高尚品格的人,可被改后的碑文都会把死者的一些不为人知的恶行记下来,总之,这些人在改过的碑文里的形象和原先的天差地别。

李相文觉得很有趣,这是死人在说真话吗?他忽然想看看妻子会不会也改碑文,就跑到妻子的墓前。

月光下,李相文认出了她那张曾经美丽的脸。她趴在碑前,用只剩下骨头的手指写道:“为了和情夫幽会,她骗丈夫说是出去买药,结果因淋雨得病而死——”
催命电台

汪华看着空荡荡的寝室,心里感到很不塌实。本来他该是和同学们一起在今天回家的,可是拿到学校发的回家的车票时才发现日期晚了一天。所以,他不得不一个人在寝室里住一晚才能走。
想起这件事他总觉得不对劲,当时明明要的是11号的票,怎么会莫名其妙的变成了12号的票呢?他躺在床上,拿着票反复查看,那个鲜红的“12日”绝对没有错。

他看了看表,11点了。汪华把收音机打开,戴上耳机,开始收听起广播来。还有半个小时就是他近来经常听的灵异节目“午夜魅音”。

这个节目是同班的张雪英介绍给他的。不过他根本不愿意想起这个人来,因为汪华对她犯过不可饶恕的罪孽。

系里今年有一个公费去德国留学的名额,最有希望的就是汪华和张雪英。汪华为了赢,精心布置了一条毒计。他先趁张雪英不注意时用药弄晕了她,然后把她放到学校里有名的好色鬼高教授的办公室里。接着,他蓄意安排了一些人进入高教授的办公室,让他们看见了高教授把张雪英压在桌子上发泄兽欲的一幕。这件事轰动了全校。由于高教授有关系网,他只是被学校警告而没有被抓进监狱。张雪英百口莫辩加在身上的“勾引教授”的罪名,被学校开除了。不久,汪华听到了她自杀的消息。虽然内疚,但拿到了出国名额的汪华很快就让高兴压过了不安。

“听众朋友们,欢迎收听《午夜魅音》,今天将为大家播放一位听众自己录制并且用磁带的方式寄到我们电台的故事。这个故事叫《复仇》。”主持人鬼里鬼气的声音很好的渲染了气氛,也让汪华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他从来没有听过和自己一样的普通听众讲述的故事。

一段沉静,一个非常悦耳的女孩声音响了起来,很清晰,就像在汪华耳边说话一样。

“在一所大学的某个系里,今年有一个公费去德国留学的机会——”

女孩的故事对别人来说很精彩,但是对汪华来说,简直是噩梦!她讲的,就是汪华曾经干过的那些勾当!汪华听得浑身战栗,冷汗把被子打湿了,身上的血仿佛不会流了。

故事上半部分结束了,开始插播广告。汪华渐渐清醒过来了。他想起来了,高教授是知道事情真相的。在那件事后,他曾和高教授会面,恼怒的高教授被汪华威胁不许说出真相。“他居然用这种方法来揭发我,除了名字不同,全是一模一样!不行,明天要和他摊牌!如果他敢说出去,我就,杀了他!”汪华的眼里闪过一丝凶光。

“砰!砰!”门在这个时候居然响起来了。

打开门,高教授那张可恶的脸出现在汪华眼前。他的脸色苍白,像是失了很多血,眼里的神色很诡异。他说:“听到了广播吗?”

“你想怎么样?”汪华把门关上了。

高教授坐了下来,汪华打开了一盏灯,昏暗的光让气氛有点奇怪。

“这件事害的我身败名裂,我想,你小子是罪魁,我不能明的说出去,就不可以这样教训你一下吗?”高教授阴笑起来。

汪华的右手捏住了放在桌上的哑铃。这么重,应该可以敲碎人头吧?

高教授晃到床前,冷笑道:“怎么?不敢打开来听吗?”他拔掉了耳机的插头,女孩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像一桶汽油,倒在了汪华心中的怒火上。

哑铃打在高教授的头上,一声清脆的骨裂声,他立刻倒了下去。汪华放下哑铃,慢慢的理清了思绪。他跑到卫生间,取了水来擦血迹。忙碌中,他的脑子里已经有了一个把尸体布置成自杀假象的计划。

“他把知情的那个教授打死了,开始清理血迹——”

汪华的动作停止了,因为电台里的女孩刚才说了这句话。

不可能!如果是高教授寄过去的带子,他怎么会知道自己会被我杀了呢?难道——

“就在这个时候,有人开始敲门了——”女孩的声音诡异了起来,慢慢的在电波中消失了。

门真的响起来了。一声一声,像催命的钟声。

高教授忽然抬起了有一个正不停的冒出红白混合液体的洞的头,冷冷的笑道:“还不去开门,她来了。”

此时,电台里的主持人说道:“感谢这位听众为我们提供这么精彩的故事,让我看看她的名字,张雪英,哦,谢谢你,张雪英听众——”

古董商之死

古董商王宇躺在病床上,已经奄奄一息了。子女们忙着提前分配遗产,没有人照顾他。他圆睁着双眼,看着空荡荡的房间。
“喵!”一声猫的惨嘶把王宇吓坏了,他勉强转过头去,看见一只黑色的小野猫坐在窗台上。它用幽绿的眼睛盯了王宇一会,跳到外面去了。

“我真的快要死了吗?见到黑猫是凶兆啊。”王宇心想。

他紧紧的握住手里那只木雕的青蛙,想起了一段往事。

三十年前,王宇在收购古董的路上认识了一位老人,在他手里见到了这只精美绝伦的木青蛙。据说,这是某个神秘的部落的神物,可以给拥有者带来好运道。王宇疯狂的想要它,出了十分高的价格,可老人不肯。王宇杀死了他,把木青蛙踞为己有。

这些年王宇的确走了好运,家产已经到了天文数字。他对木青蛙比子女还要着紧,即使是快死了,子女们拿光了所有古董,也无法让王宇把手里的木青蛙放下。

“这只青蛙,该给谁呢?它太珍贵了,我给谁都不放心——”王宇自言自语起来。

“不如把它还给我吧。”一个阴森森的声音响起。王宇望过去,吓的惊叫起来:“你,你——是你——”

满脸是血的老人在床前站着,冷冷的看着王宇。王宇想抓紧手里的木青蛙,没想到它居然像活了一样,从他的手里滑开,跳到了一旁的桌子上,站在一束花的中间。

老人狂笑起来:“你真的以为它是什么宝贝?告诉你吧,它是诅咒,会给拥有着带来不幸!我因为它死在你手里,而你虽然风光一世,到死都没个送终的!”

王宇浑身痉挛着,死死的盯着老人,嘴里艰难的说:“不,不可能,它居然是——诅咒!”

“哈哈,你的子女早就在算计它了,他们绝对不会有好下场的,哈哈哈哈——”

“不!!”

王宇死时的样子很可怕,眼睛几乎要从眼眶里掉出来。他被子女们草草的埋了。

不到两年,他的子女因为争夺木青蛙,斗的你死我活,最后居然灭门,一个活的都没有了。

7. 鬼故事精选大全

第一个故事
你相信谁?
有一年登山社去登山,其中有一对感情很好的情侣在一起.
当他们到山下准备攻峰时,天气突然转坏了,但是他们还是要执意的上山去.
于是就留下那个女的看营地,可过了三天都没有看见他们回来.
那个女的有点担心了,心想可能是因为天气的原因吧.
等呀等呀,到了第七天,终于大家回来了,可是唯独她的男友没有回来.
大家告诉她,在攻峰的第一天,她的男友就不幸死了!
他们赶在头七回来,心想他可能会回来找她的.
于是大家围成一个圈,把她放在中间,到了快十二点时,突然她的男友出现了还混身是血的一
把抓住她就往外跑.他女朋友吓得哇哇大叫,极力挣扎,这时她男友告诉她....
在攻峰的第一天就发生了山难!
全部的人都死了只有他还活着........
你相信谁?

第二个故事
怎么这么多人?
有一天,某位下班的朋友晚上回宿舍,在一楼按了电梯.他要上六楼,
很幸运地,电梯一下子就来了......
他走了进去,里面空无一人,他走进去电梯马上就关上了....
升啊.....升啊.....
到了四楼的时候,电梯突然打开了.
有两个人在外面探头探脑的,意思想要进来,可不知道为什么看了看又没有进来.
电梯门又关上了,就在电梯门要关上的时候,我的朋友清楚的听到他们在说:“
怎么这么多人啊!

第三个故事
没人和我抢了
有一个男生晚上要坐公车回家,可是因为他到站牌等的时候太晚了,他也不确定到底还有没有
车....又不想走路.因为他家很远很偏僻,所以只好等着有没有末班车....等啊等啊....
他正觉得应该没有车的时候,突然看见远处有一辆公车出现了....他很高兴的去拦车.
一上车他发现这末班很怪,照理说最后一班车人应该不多,因为路线偏远,但是这台车却坐满
了...只有一个空位,而且车上静悄悄地没有半个人说话.....
他觉得有点诡异,可是仍然走向那个唯一的空位坐下来,那空位的旁边有个女的坐在那里,等
他一坐下,那个女的就悄声对他说:“你不应该坐这班车的,“
他觉得很奇怪,那个女人继续说:“这班车,不是给活人坐的......“
“你一上车,他们(比一比车上的人)就会抓你去当替死鬼的.“
他很害怕,可是又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结果那个女的对他说:“没关系,我可以帮你逃出去.“
于是她就拖着他拉开窗户跳了下去,当他们跳的时候,他还听见“车“里的X喊大叫着“竟然
让他跑了“的声音.....
等他站稳时候,他发现他们站在一个荒凉的山坡,他松了一口气,连忙对那个女的道谢.
那个女的却露出了奇怪的微笑:“
“现在,没有人跟我抢了.......“

第四个故事
梦中情人
宁最近总是梦见同一个梦,梦里一个男人对她说:“你来嘛,你来找我嘛,我等你.....“
终于,宁忍不住了,于是问他,:“你是谁?我怎么才能找到你呢?“男人说:“明天中午12点在xx公
园门口的站台上来找我,我这里有一颗痣.“男人用手指着自己的下巴.
醒来,宁匆匆找到自己的好友并把一切告诉好友,好友答应陪同她一起前往.中午11点55分两
人在约定的地方等,却不见男人来,天气炎热,宁对好友说:“太热了,我到对面买两支雪糕,你
在这里等我.“说完宁过街去了.
就在这时,一辆车子冲了过来,一声惨叫......好友跑过来一看宁,已倒在血泊中.当打开车门
准备把宁送到医院时,才发现这是一辆灵车,而车上的玻璃棺材中躺着个男人,男人的下巴有
一颗痣.....好友恍然,看看自己的手表,现在的时间是12点整.再探探宁的呼吸,已经停止了.

第五个故事
手机
萧喜欢把手机放在写字间窗户的桌子上,阳光下,金属外表栩栩如生,煞是惹人喜爱,今天是平
安夜.中午时萧收到了不少祝福的信息,他一一读来,时不时回复一条,然后如常般把手机搁在
窗口的桌子上.开始忙碌.
手机的声音再次响起,他嘴角色起一道弧线,无奈的摇摇头.
办公室的同事忍不住和他开玩笑,又是第几号的女朋友给你发的短信啊.
哪有?他拿起手机读到,后天晚上10点/
什么乱七八糟的啊!“同事凑过来,这并不是什么祝福的信息啊.
“可能是无聊的人开玩笑吧.“萧索笑笑,继续写他的文件.
第二天还是中午的时候,他又收到一条信息,内容与上次的居然有些连系,
“明天晚上10点“
萧索开始有些不耐烦了,他按照那个号码拔了回去,想看看是谁和他胡闹.你好,你所拔叫的号
是空号.....不会吧,他确认了一次信息号的号码再次拔过去,结果仍然是空号.也许是信息发
过来的时候发生错误吧,他没有深想,决定对这个短信不再理睬.
第三天,同样的时候,手机的短信照旧响起,萧索有些烦恼了.打开信息,天哪.“今天晚上10点
“这几个字符映在眼里,他马上照那个号再次拔过去,你好,你拔叫的号是空号....机械的声音
再次在电话那头响起,透着凉意.不可能的啊!
萧索决定今天下班早早回家,可部门的经理却正好宣布,客户来电话通知,谈判时间改为明天
早上,所以他所负责的文案必须要今天晚上做好,看来只好加班了.当然,几个短信不能影响工
作的,再说这次项目,老总是非常看重的,企划部得力干将萧索是怎么也脱不掉的.
最好的办法是,在10点之前把工作结束,7点过后,大厦里面的公司都陆陆续续的下班了,写字
楼里安静下来.萧索要了份便当,匆匆吃了几口便全身心的投入到工作去,8点半,同事们都走
了,只有他还一个人.他已顾不得任何事了,在电脑面前努力奋战着,直到手机的声音再次响起
,又是短信!他心里
一阵凉意,回头一看,还好,不是10点,而是正指9点,他松了一口气,打开手机.
“还有一个小时,“又是那个奇怪的号码!天哪!到底是谁!萧索不禁开始想身边的每一个人,没
有线索,算了,不是继续工作.早早离开为妙,索性关机,萧索终于完成了文案.匆匆离开了这个
地狱般的大厦,点燃一支烟,平静一下心情,穿过一条马路,当他走到X时,手机突然响了,而
且是死命的尖叫,
天啊!不是已经关机了吗?萧索愣了一下,马上停下来脚步去找那个该死的手机,夜空划过一个
尖锐刹车声,金属外表的手机在空中划了一个圆,落在一片血泊中.有个时间,永远停在了10点

第六个
“在一些学校的女生寝室里,通常都是上下铺,爱漂亮的女生就喜欢在自己的床边安上色彩鲜艳的床帘,这个故事就在这装着美丽床帘的上下铺上发生的!
在某个学校有一对情同手足的好朋友住在同个寝室一个睡下铺一个睡上铺,平时她们都是同出同近,从不分开。
暑假里她们决定一起留在学校自习,一天,下铺的女孩对上铺的女孩说:“我今天要单独出去一下,很快就回来的,你在寝室认真学习哦!”说完就出门了。
时间一分分的过去,到了晚上10点时,女孩没有回来,上铺的女孩急了,便出去找,一直到11点30才回到寝室却没有找到好朋友!正当她着急时,电话响了,她忙去接,听到的却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好朋友——背靠背……嘟————”挂断了。
“喂?喂?你是谁?你知道她在哪?喂……”女孩急了。她看了看钟,12点!
第二天女孩的好朋友还是没有回来,她一直担心朋友是不是出事了,或是被那个打电话的男人绑架了。
一直到晚上12点,电话又响起,女孩急忙接起电话,没等对方说话就发问了:“喂!你是谁,我朋友是在你那吗?”
“好朋友~~~背靠背~~~~~ 嘟————”挂断了。
女孩感到毛忽悚然,会不会是别人恶作剧?或是好朋友在吓自己?
她想了整夜没有睡!
第三天,好朋友始终不见踪影,女孩都几乎绝望了,只能等到晚上12点时那个电话。
很准时的铃声在12点响起,女孩犹豫了,她拼命的想那句话什么意思,突然她一怔,几步跨到好朋友的床边,伸手拉开了床帘,眼前的一幕令她惊叫着晕倒在地。
电话零还在响着……”
“她看到什么了?”一个人打断了我的故事,我望望他对他说:“女孩看到自己的好朋友背朝天的订在床板上,那个女孩跟一具尸体背靠背的睡了两晚……”
“哇!吓死人了,你哪听来的故事啊?”
“呵呵!什么故事啊!我就是那个女孩啊……我的朋友她死的好惨呢……”

第七个
爸爸把妈妈杀了
儿子很久都没看见妈妈,也不吵着要妈妈
爸爸很奇怪,就问儿子:你不想知道你妈妈在哪里吗?
儿子:爸爸,你为什么天天背着妈妈呀?

8. 六安广播鬼故事

有一个人,他跟我一样,是专门写恐怖故事的,我的才华比不上他。他和我都是东北人,都是黑龙江省人,都是依安县人,都是绝伦帝小镇人,他和我甚至是邻居(隔3家)。 <BR> <BR> 他叫彭彭乐,他在一个市里的文化馆工作。 <BR> <BR> 一般人会以为,彭彭乐是受我影响,其实错了,他是第一个写恐怖故事的人,他的退稿一麻袋,还曾经有一个报纸千里迢迢来采访他。当时我在老家无业,就开始效仿他,也写起恐怖故事来。 <BR> <BR> 有意思的是,写恐怖的故事的彭彭乐胆子特别小,只敢在白天写作,晚上早早就钻进被窝睡了。早上,他把窗子打开,让充足的阳光射进来,然后打开电脑敲字。他的电脑桌横在屋子的一个旮旯,和两面墙合成三角形,他写作的时候,身子就缩在那个三角里,依靠着两面墙。他的电脑摆放得很低,也就是说,整个房子都在他的眼睛里。他一边敲字,一边贼溜溜看四周。 <BR> <BR> 尽管如此,他还是专门写恐怖故事。 <BR> <BR> 这就是爱好。 <BR> <BR> 经常写恐怖故事的人,早晚要遇到相关的古怪事。听我慢慢讲下去。 <BR> <BR> 有一天,彭彭乐做了一个极其恐怖的梦,那个梦很漫长,最后他惊恐至极,硬是挣扎着醒了,出了一身冷汗,被子都湿透了。醒来之后,他把所有的灯找开,睁大眼睛再不敢睡了。直到天下大白,他忽然想,这么可怕的梦不下是一个很好的素材吗?这个念头他令他兴奋不已。为此,晚上他专门请来几个最要好的文学朋友,请他们到家里来喝酒,然后他把这个绝妙的故事构思对大家讲了,把大家吓得体如筛糠。之后,他特别叮嘱:禁止外传。 <BR> <BR> 在这个世上,有什么秘賔能藏住?没有。 <BR> <BR> 我一直在经营恐怖故事,可谓经多见广,但是他的梦确实让我不寒而栗。 <BR> <BR> 他并不是他所梦事件中的主角,他仅仅是观众,或者说他肉体的一切都不存在,无法反抗,无法逃遁,他只剩下一双观看的眼。好在事情似乎与他无关——只要你看见了,事情怎么可能与你无关? <BR> <BR> 什么事件? <BR><BR>在一个荒郊野外,有一座孤零零的旅馆。下着暴雨,有一个瘦小的路人低头急匆匆地赶路,他披着黑色的雨衣,穿着黑色的雨靴,看不清他的脸,偶尔有惊雷闪电,但是只能看见他的嘴,他的嘴很小。 <BR> <BR> 他终于走进了那家风雨中的旅馆。 <BR> <BR> 彭彭乐的心狂跳着。 <BR> <BR> 旅馆停电了,点着蜡烛。没有人,一片漆黑中,只有一个小窗里点着的蜡烛一闪一跳。 <BR> <BR> 那个人进门之后,脱掉雨衣,搭在胳膊上,他脸色苍白,他的嘴的确很小。 <BR> <BR> 那个瘦小的路人没有喊叫,而是四处寻找。终于从走廊尽头的黑暗处走来一个人,开始她只是一个影像,模模糊糊,这个瘦小的路人眯眼费力地看。她的脸越来越清晰,就要看清她的时候,蜡烛突然灭了,瘦小的路人吓得把雨衣掉在地上。 <BR> <BR> 一个声音说:“别怕,是风捣的鬼,我马上为你点灯,让你看清我。” <BR> <BR> 火柴跳跃着亮了,点关蜡烛,彭彭乐乘机看清了那张脸——那是一张很老很老的脸。头顶的毛发掉光了,牙也残缺不全。烛光映着她浑浊的眼睛,那双失水的眼睛麻木地看着那个路人的脸。瘦小的路人低头,掏钱,拿钥匙,找房间。 <BR> <BR> 彭彭乐的眼睛飘飘忽忽地随他进了那个简陋又狭小的房间,这个瘦小的路人把他的雨衣叠起来,打开,再叠起来,再打开……他一直在干这件莫名其妙的事情,好像他每次叠的雨衣都很难让自己满意。 <BR> <BR> 墙上有一个老座钟,它敲响了十二下。午夜了。和传说的一样,午夜就会发生可怕的事情。这个瘦小的路人停止了叠雨衣,他一步步走向那个破旧的八仙桌,用力拉开抽屉,“吱呀呀吱呀呀”……你们一定认为这时就发生了最恐怖的事情,没有,这个人不过是看见了一本发黄的书,就翻看起来,书上写到:一个雨夜,有一个单薄的路人走进了一家荒野旅馆,住进了一个单人间。这夜电闪雷鸣,四周漆黑一片,他有点害怕,睡不着,墙上的老钟敲十二下的时候,他打开写字桌的抽屉,看见了一本发黄的书!…… <BR> <BR> 彭彭乐的心快跳出嗓子眼了,他感到像被人扼住喉管一样窒息。 <BR> <BR> 那本书上接着写到:书上写到:一个夜晚,有一个宽下巴的路人,他走进了一家旅馆。这个地方没有一户人家,很偏僻,只有这个旅馆立在路边。这个宽下巴的路人在登记室遇见了一个很老很老的人,她的头发都快掉光了,牙也只剩几颗,她神色怪异,收了顾客的钱,给了他一把钥匙。宽下巴的路人住进了一个单人间。这天晚上特别黑,伸手不见五指,他感到很阴森,翻来覆去不能入睡。墙上的老钟敲十二下的时候,他打开写字桌的抽屉,看见一本发黄的书!…… <BR> <BR> 书上写到:有个魁梧的人连夜赶路,天快黑了,他看见荒野中有一所房子,那竟是一个旅馆,虽然它很破旧,但是这个魁梧的人实在走累了,就走进去了。进了旅馆,有一个热情的女人接待了他,也没有看他身份证
2006-3-10 10:34 黑幽
<P>晚上有人听不? 昨天偶尔打开收音机 就找到有意思的事了</P>

2006-3-10 10:39 黑幽
<P>“师傅,这附近能不能雇到卡车?我的摩托车坏在半路了,我想把它拉过来。” <BR> <BR> “荒郊野外,深更半夜,哪能雇到卡车!”那个女人显得极不耐烦。彭彭乐感到她的额头几乎占据了她脸部的一半。 <BR> <BR> “那我就住下来吧。” <BR> <BR> 对方把窗子打开一条缝,扔出一个登记本,继续打毛衣。 <BR> <BR> 登记本上的内容有点奇怪:姓名,性别,年龄,婚否,血型,病史,嗜好,从哪里来,到哪里去。 <BR> <BR> 彭彭乐尴尬地说:“我不知道我的血型……” <BR> <BR> 那女人头也不抬地说:“知道什么填什么。” <BR> <BR> 彭彭乐填写完毕,交了钱,问了一句:“你们不要身份证?” <BR> <BR> 那个女人理都不理,扔出一个钥匙:“200房。” <BR> <BR> 彭彭乐惊诧地问:“怎么有200房?” <BR> <BR> 那女人一边打毛衣一边说:“你怎么这么多废话!” <BR> <BR> 他停了停又试探地问:“你们给寄存现金吗?” <BR> <BR> 那女人说:“今晚没有旅客,只有你一个人,没有人偷你。” <BR> <BR> 他想了想,不知再说什么,就拿了钥匙,离开地下室,上楼了。 <BR> <BR> 走到一楼,他有些犹豫,想离开这个怪怪的鬼地方,这时才发现外面隐隐有雷声,只好作罢。他想,能有什么事呢!</P>
<P>三 写字台的抽屉 <BR> <BR> 他上了二楼,果然有200房。他打开门进去,发现这个房间的灯很黯,只有一张床,一个写字台,一把椅子。连个电视都没有。靠门的那面墙上有个高高的拉门,那肯定是个衣柜了。 <BR> <BR> 他反锁了门,换了拖鞋,躺在床上。 <BR> <BR> 天很快黑了,伸手不见五指。雷声忽远忽近。 <BR> <BR> 彭彭乐忽然想起那个女人的话:“今晚没有旅客,只有你一个人……” <BR> <BR> 他有点害怕,又有点不理解——既然没有人,为什么偏偏让自己住二楼呢?一楼空着,三楼也空着。 <BR> <BR> 男作家马上感到这是一个极为不利的楼层。 <BR> <BR> 他想下去换一个一楼或者三楼的房间,但他一想要走过那黑暗的走廊和楼梯,要走进那个墓穴一样的地下室,要见那个怪兮兮的女人,又放弃了这个想法。 <BR> <BR> 他只想混到天明,赶快离开。 <BR> <BR> 已经有雨点落在窗子上,声音很大。这一夜,彭彭乐将和那个大额头女人一起在这座孤店里度过…… <BR> <BR> 彭彭乐睡不着,把本子拿出来,坐在写字台前整理他的乡下见闻。写了几行字,他实在没有心情再写下去,就收了笔。 <BR> <BR> 他感到这个空落的房间四处都潜藏着眼睛。他偶尔看了那写字台的抽屉一眼,心猛地抖了一下。他想起了自己曾经做过的那个梦。 <BR> <BR> 那个抽屉关得严严的。 <BR> <BR> 墙上挂着一只钟,慢腾腾地走着,不快不慢,精确,冷静。 <BR> <BR> 彭彭乐背靠屋角坐在床上,就像在家敲字时的那个姿势。他的眼睛盯着那个抽屉,一眨不眨。他的耳朵里只有一个声音,那是钟的声音,“滴答、滴答、滴答”。 <BR> <BR> 离半夜12点还有一段时间。可是彭彭乐实在受不了煎熬,他下了床,一步步走向那个抽屉。 <BR> <BR> 他多希望打开之后看见里边放的是一本花花绿绿的最新版的杂志啊,最好就是他的朋友周德东主编的杂志,那样他会放松很多。 <BR> <BR> 可是,他看见的却是一本书,一本发黄的书! <BR> 他十分惊恐,迅速把抽屉关上了 <BR><BR>可是,关上抽屉之后,他更加害怕。又一次把抽屉打开,哆哆嗦嗦地把那本书捧出来:那是一本已经很旧的书,不知被多少人翻阅过了,书页已经卷边。 <BR> <BR> 他想,也许自己太多疑了,也许这是店主对没有电视的一个补偿吧。 <BR> <BR> 他一看书名,打了个冷战:《孤店》。 <BR> <BR> 他翻了翻,发现这是一本没有作者名字、没有出版单位、没有书号的书。第一页写着:有一个人,他走进了一个荒野里的孤店。这个旅馆有三层,很古老,四周没有一户人家。他住进了200房…… <BR> <BR> 雨哗哗地下起来,黑暗的世界被淹没在水声里。彭彭乐感到自己实实在在地钻进了自己做过的那个古怪的梦里,或者说那个梦像黑夜一样严严实实地把他给罩住了。他只有一条路,读下去,看看自己的命运到底是什么样的结局。 <BR> <BR> 那书接下来写道:他十分无聊,闲闲地打开抽屉,看见了这本书,于是他忐忑不安地读起来。 <BR> <BR> 写的果然是自己!他身不由己地走进了书中。这是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他倍感无助。 <BR> <BR> 书上又写道:时间一点点地过去了,午夜来临,十分寂静。突然,楼梯里传来一个人的脚步声!脚步声很慢,走一走,停一停,走一走,停一停,不知是从楼上传来的,还是从楼下传来的…… <BR> <BR> 彭彭乐猛地把书合上,不敢再看下去。他看了看腕上的手表,还差一刻钟就是午夜12点了! <BR> <BR> 他像等死一样等待那一刻的到来。 <BR> <BR>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他被极端的恐怖煎熬着
2006-3-10 10:39 真可思议
迷茫中~~~~~~~~~~~~
2006-3-10 10:40 黑幽
“师傅,这附近能不能雇到卡车?我的摩托车坏在半路了,我想把它拉过来。” <BR> <BR> “荒郊野外,深更半夜,哪能雇到卡车!”那个女人显得极不耐烦。彭彭乐感到她的额头几乎占据了她脸部的一半。 <BR> <BR> “那我就住下来吧。” <BR> <BR> 对方把窗子打开一条缝,扔出一个登记本,继续打毛衣。 <BR> <BR> 登记本上的内容有点奇怪:姓名,性别,年龄,婚否,血型,病史,嗜好,从哪里来,到哪里去。 <BR> <BR> 彭彭乐尴尬地说:“我不知道我的血型……” <BR> <BR> 那女人头也不抬地说:“知道什么填什么。” <BR> <BR> 彭彭乐填写完毕,交了钱,问了一句:“你们不要身份证?” <BR> <BR> 那个女人理都不理,扔出一个钥匙:“200房。” <BR> <BR> 彭彭乐惊诧地问:“怎么有200房?” <BR> <BR> 那女人一边打毛衣一边说:“你怎么这么多废话!” <BR> <BR> 他停了停又试探地问:“你们给寄存现金吗?” <BR> <BR> 那女人说:“今晚没有旅客,只有你一个人,没有人偷你。” <BR> <BR> 他想了想,不知再说什么,就拿了钥匙,离开地下室,上楼了。 <BR> <BR> 走到一楼,他有些犹豫,想离开这个怪怪的鬼地方,这时才发现外面隐隐有雷声,只好作罢。他想,能有什么事呢! <BR>
2006-3-10 10:40 黑幽
三 写字台的抽屉 <BR> <BR> 他上了二楼,果然有200房。他打开门进去,发现这个房间的灯很黯,只有一张床,一个写字台,一把椅子。连个电视都没有。靠门的那面墙上有个高高的拉门,那肯定是个衣柜了。 <BR> <BR> 他反锁了门,换了拖鞋,躺在床上。 <BR> <BR> 天很快黑了,伸手不见五指。雷声忽远忽近。 <BR> <BR> 彭彭乐忽然想起那个女人的话:“今晚没有旅客,只有你一个人……” <BR> <BR> 他有点害怕,又有点不理解——既然没有人,为什么偏偏让自己住二楼呢?一楼空着,三楼也空着。 <BR> <BR> 男作家马上感到这是一个极为不利的楼层。 <BR> <BR> 他想下去换一个一楼或者三楼的房间,但他一想要走过那黑暗的走廊和楼梯,要走进那个墓穴一样的地下室,要见那个怪兮兮的女人,又放弃了这个想法。 <BR> <BR> 他只想混到天明,赶快离开。 <BR> <BR> 已经有雨点落在窗子上,声音很大。这一夜,彭彭乐将和那个大额头女人一起在这座孤店里度过…… <BR> <BR> 彭彭乐睡不着,把本子拿出来,坐在写字台前整理他的乡下见闻。写了几行字,他实在没有心情再写下去,就收了笔。 <BR> <BR> 他感到这个空落的房间四处都潜藏着眼睛。他偶尔看了那写字台的抽屉一眼,心猛地抖了一下。他想起了自己曾经做过的那个梦。 <BR> <BR> 那个抽屉关得严严的。 <BR> <BR> 墙上挂着一只钟,慢腾腾地走着,不快不慢,精确,冷静。 <BR> <BR> 彭彭乐背靠屋角坐在床上,就像在家敲字时的那个姿势。他的眼睛盯着那个抽屉,一眨不眨。他的耳朵里只有一个声音,那是钟的声音,“滴答、滴答、滴答”。 <BR> <BR> 离半夜12点还有一段时间。可是彭彭乐实在受不了煎熬,他下了床,一步步走向那个抽屉。 <BR> <BR> 他多希望打开之后看见里边放的是一本花花绿绿的最新版的杂志啊,最好就是他的朋友周德东主编的杂志,那样他会放松很多。 <BR> <BR> 可是,他看见的却是一本书,一本发黄的书! <BR> 他十分惊恐,迅速把抽屉关上了 <BR><BR>可是,关上抽屉之后,他更加害怕。又一次把抽屉打开,哆哆嗦嗦地把那本书捧出来:那是一本已经很旧的书,不知被多少人翻阅过了,书页已经卷边。 <BR> <BR> 他想,也许自己太多疑了,也许这是店主对没有电视的一个补偿吧。 <BR> <BR> 他一看书名,打了个冷战:《孤店》。 <BR> <BR> 他翻了翻,发现这是一本没有作者名字、没有出版单位、没有书号的书。第一页写着:有一个人,他走进了一个荒野里的孤店。这个旅馆有三层,很古老,四周没有一户人家。他住进了200房…… <BR> <BR> 雨哗哗地下起来,黑暗的世界被淹没在水声里。彭彭乐感到自己实实在在地钻进了自己做过的那个古怪的梦里,或者说那个梦像黑夜一样严严实实地把他给罩住了。他只有一条路,读下去,看看自己的命运到底是什么样的结局。 <BR> <BR> 那书接下来写道:他十分无聊,闲闲地打开抽屉,看见了这本书,于是他忐忑不安地读起来。 <BR> <BR> 写的果然是自己!他身不由己地走进了书中。这是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他倍感无助。 <BR> <BR> 书上又写道:时间一点点地过去了,午夜来临,十分寂静。突然,楼梯里传来一个人的脚步声!脚步声很慢,走一走,停一停,走一走,停一停,不知是从楼上传来的,还是从楼下传来的…… <BR> <BR> 彭彭乐猛地把书合上,不敢再看下去。他看了看腕上的手表,还差一刻钟就是午夜12点了! <BR> <BR> 他像等死一样等待那一刻的到来。 <BR> <BR>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他被极端的恐怖煎熬着过了很久很久,没有听见什么脚步声。他镇定了一下心神,心想,书就是书,是自己太多疑了。也许是店主在开玩笑…… <BR> <BR> 他又看了看手表,还不到12点。原来是时间过得太慢了。 <BR> <BR> 当手表指针指向12点的时候,楼梯里真的传来脚步声!很慢,走一走,停一停。 <BR> <BR> 彭彭乐的头发都坚起来了。 <BR> <BR>他呆呆地听着那脚步声,无法判定它是从楼上走下来还是从楼下走上来。那个声间慢慢向他的房间走过来,又渐渐地远了,过了一会儿,又慢慢地走回来…… <BR> <BR> 彭彭乐不知是惊恐还是愤怒,他想大喊一声,可是终于没有喊出来。 <BR> <BR> 他拿起书,轻轻回到床上,紧紧抓住被角,抖成一团。 <BR> <BR> 这个脚步声会有什么结果? <BR> <BR> 他像窥视审判书一样又翻开那本书。 <BR> <BR> 书上是这样写的:大约半个小时后,奇怪的脚步声消失了。可是这时候,楼梯里传来扭秧歌和唱二人转的声音…… <BR> <BR> 果然响起扭秧歌的声音。这个雨夜,谁在扭秧歌? <BR> <BR> 彭彭乐已经吓得脸如死灰。他想跳下楼逃离,可是来到窗前,却听见那扭秧歌的声音就在楼下。就是那个最传统的调:擞拉擞拉都拉都,擞都拉擞米来米,米拉擞米来都来,来擞米来米拉都…… <BR> <BR> 还有一男一女在对唱,正是东北

9. 恐怖故事

简单的一句话恐怖故事如下:

1、在我停下车来等红灯的时候,看到一名有魅力的男青年正从旁边的雪佛兰卡车里挤向“天国的阶梯”,在我看向他的瞬间,他朝我呲了一下亮眼的白牙,眼睛开始渗出焦油,烟雾也从鼻孔冒了出来。等到绿灯一亮,我拼命踩下油门,引擎却开始噼啪作响。

2、凯伦在三年前一次悲惨事故中离世时已经23岁,并且怀有身孕,但此时她的邻居竟然在前院发现一个活蹦乱跳的小女孩,长相和她惊人地相似,正用完美的音调哼唱着凯伦最喜欢的歌。

3、1984年,米勒牧师第一次启动了他全新的苹果电脑,热切期待更快地编写事工通讯,但是就在屏幕闪烁之际,他看见上帝之眼向他眨了眨眼。

4、一周前,我们在墓地安葬了里克爷爷,但是当我今天去探视时,却见他坐在自己的墓碑上朝我微笑,手里还拿着一束和我早上刚买的一模一样的鲜花。

5、雪莉在她13岁生日的那个早晨去上了学,下午却没回来,母亲猜她可能去了朋友家,但是到了日落时分,女儿的身体碎片被送到了前厅,还附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你这个婊子,这是33年前你不嫁给我的报应。”

6、德鲁决定去探访一位曾经历过困境的女性,希望可以帮到她。但当他低头祷告时,却听到她在身后开始背诵主祷文。用一种听上去完全不是她自己的声音。

7、汤米正在和他的兄弟凯尔争抢一个电力游侠,但突然间,电力游侠的眼睛红光一闪,开始切割凯尔的双手,其锋利度绝非来自塑料玩具。

8、卡梅伦发现一张近期拍摄的自己吃拉面喝啤酒的照片,但问题是他从没和别人在下班后出去过。

10. 鬼故事。

丢失的皮肤
阿英一个高中的好朋友在医学院校上大学,阿英宿舍的六个
女孩很感兴趣,老是追问一些有关人体解剖之类的问题,一边吓
得尖叫,一边又好奇地还想听,有一天,阿英的好朋友干脆在实
验课上切下了一块标本上的皮肤,给阿英寄了过来,算是满足一
下几个女孩的好奇心。
阿英倒不像她们那样,新奇得不得了,就把信和那块人皮放
在了桌子上,让她们看个够,然后最好是扔掉。
这时候,事情就发生了,收到那封信后的第二天夜里,一个
女孩半夜里忽然听到悉悉索索的声音,但是又太困,勉强睁了一
下眼睛,看到一个黑影好像在翻东西,也没在意,以为是谁半夜
起来。
早上起来,“昨天晚上谁夜里还起来,都把我吵醒了。”
“我没有。”“我也没有。”
没有人起来。“你看错了吧,肯定又是困得连眼睛都没睁开
,把做梦当真了。”
“哦,可能是吧。”
这天晚上,又有一个女孩看到,一个黑影,就在阿英的床头
,阿英一向睡觉比较沉,什么也不知道。
“你们别瞎说了,我怎么不知道,故意吓我!”
一连两三天都有人看到,大家心里有点发毛了,到底怎么回
事?又没有人丢东西。
这个周末,大家于是决定不睡觉,一起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
事,于是熄灯后女孩们点起了蜡烛,(学校不许私自用电),看
小说的,聊天的,瞌瓜子的,慢慢地熬到了12点,1点,女孩们
开始困了,不过不能睡着,周末,天亮就可以睡个大懒觉了,于
是又强打精神聊天。
2点……2点半……
3点……
不行了,所有的人都开始东倒西歪,昏昏欲睡了……
忽然,从窗口刮过一阵风,把蜡烛都吹灭了,大家都快睡着
了,都不愿去动……
一个黑影!!不知道从哪里进来的,突然就在屋里出现了,
“他”走到桌子前开始翻,不知道在找什么,阿英以为是谁起来
点蜡烛,就迷迷糊糊地说,“火柴在中间抽屉里。”
“还没找到啊。”
“我的皮肤呢?”
“嗯?你说什么?那块皮肤?就在桌子上,你这会要它做什
么?”阿英迷迷糊糊地眼睛也没睁开地说。
突然,“啪”地一声,大家全都惊醒过来,小惠忙拿起手边
的电筒,一个黑影在窗边一晃,不见了,桌上的花瓶被碰掉在地
上,摔得粉碎……
大家都呆呆地,还没反应过来怎么一回事,阿英问了,“刚
才是谁要点蜡烛呀?好像还问我要那块人皮,还没看够啊。”
问了一遍,没有人起来,没有人要点蜡烛,桌子上那封信开
着,人皮已经不见了……
女孩子们都忍不住打了个冷战,难道真是那个“人”来找自
己的皮肤?天呐!真不敢想……
过了几天阿英的那位学医的同学给阿英打电话时,聊起实验
室里丢了一具尸体,好像就是那被他割去一块皮肤的那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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