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穴寓言
『壹』 柏拉圖的洞穴理論是在哪本著作中提出的是什麼寓意
《理想國》第七卷,柏拉圖作了一個著名的比喻,其直接目的是要揭示「受過教育的人版與沒受過權教育的人的本質」的不同及相關問題。 眾人認為:太陽隱喻真理,洞穴和影子隱喻黑暗和事物的假象,囚徒隱喻無知的人.柏拉圖把自己比做站起來的囚徒,因為知道並宣揚真理而被世人遺棄。我們忽略了那些拿著假人做出幻象的人,他們屬於什麼集團。我不清楚柏拉圖的時代他們代表什麼。但是我主觀上認為也可以把他們認為是愚民首的那一部分人。 這是我的觀點,可能不正確。
『貳』 馬克思問題的名詞解釋,世界本原學說,人是目的,洞穴寓言,哪位哲學大神能幫幫忙,謝謝了,,,急,加急
你所提的這些都不是馬克思問題,「世界本原學說」是古希臘哲學,「人是目的」是康德哲學,「洞穴寓言」是柏拉圖的學說
『叄』 洞穴寓言的基本概述
柏拉圖在《理想國》中設計了一個很有意思的洞穴寓言。大意是這樣的:內
有一批人容猶如囚徒,世代居住在一個洞穴之中,洞穴有條長長的通道通向外面,人們的脖子和腳被鎖住不能環顧,只能面向洞壁。他們身後有一堆火在燃燒,火和囚徒之間有一些人拿著器物走動、火光將器物變動不居的影像投在囚徒前面的洞壁上。囚徒不能回頭,不知道影像的原因,以為這些影子是「實在」,用不同的名字稱呼它們並習慣了這種生活。當某一囚徒偶然掙脫枷鎖回頭看火時,發現以前所見是影像而非實物;當他繼續努力,走出洞口時,眼睛受陽光刺激致使他什麼也看不見,只是一片虛無。他不得不回到洞內,但也追悔莫及,他恨自己看清了一切,因為這給他帶來了更多的痛苦。
柏拉圖還告訴我們,回到此岸、回到洞內並不可怕,可怕的是當我們洞悉了洞外、認清了彼岸的虛無現實再回到洞內,回到此岸。洞外虛無;洞內負重,洞外是不辨方向的一片真空,洞內是不可自明的負重前行;……事實上,洞外、洞內盡管輕重各異,但都不可承受。吳艾的「深呼吸」系列形象地隱喻了這個深刻的寓言,他試圖在詰問世人:我們到底應該走出洞穴,還是回到洞穴呢?
『肆』 洞穴寓言的相關電影
黑客帝國 The Matrix
第十三層 The Thirteenth Floor
逃出克隆島 Island
阿瓦隆 Avalon
『伍』 黑客帝國涉及到哪些哲學和科學問題
「一千個人看,就有一千個黑客帝國。」
每天早上醒來,
鏡子里那睡眼惺松的人真的是你嗎?
你是否有一種莫名的空虛感,
你所知道的事實是真實的嗎?
一切的一切都將慢慢揭曉......
A 愛麗絲漫遊仙境(Alice In Wonderland)
1860年,在英國作家劉易斯•卡羅充滿想像力的筆觸下,好奇的愛麗絲在追逐兔子的過程中,悠然掉入一個曼妙神奇的夢幻世界。1999年,在沃卓斯基兄弟的《黑客帝國》中,懷疑世界出了問題的Neo則追隨一個有小白兔文身的性感女郎來到地下Rave Party,從此而一發不可收拾,走入真實的荒漠。
B 鮑德里亞(Baudrillard)
在第一集中,一個計算機朋克帶著他的小白兔女友來尼奧家做交易,尼奧從一本掏空的書中拿出一碟非法軟體——注意,那本掏空的書就是鮑德里亞的名著《仿像與模擬》。這是我們第一次有據可查地看到鮑德里亞對《黑客帝國》的影響。而莫菲斯的那句著名台詞「歡迎來到真實的荒漠」,則直接出自書中第一章第一頁的第二段。
讓•鮑德里亞,法國思想家,也是旗幟最為鮮明,著作最為晦澀的後現代「超級」理論家。80年代以來,其作品被廣泛翻譯到英語世界,旋迅速確立其「後現在理論精神導師」之地位。與福柯和德勒茲相比,鮑德里亞對消費社會,當代藝術,社會形態及轉型等方面的研究和思考無疑更加深入和富於啟發性,類象社會就是他提出來的。他的理論對圖像有非常深入的研究,對攝影更不無啟發。請看這些名言:「打倒所有堅信有一個真實世界的這種假定」「在一個完全本末倒置的世界上,正確只是錯誤的一次行動」「超過了某一確定的時刻,歷史就不再是真實的了,不知不覺之間,全人類已將真實拋在身後。從那個時刻起,發生的一切事情都不再是真實的了......」「今天,整個制度都在不確定性中搖擺,一切現實都被符號模擬的超現實所吞噬。如今控制社會生活的不再是現實原則,而是模擬現實。目的性已經消失,我們現在是由種種模型塑造出來的。」
C 賽伯朋克(Cyberpunk,電腦朋客)
賽伯朋克/賽伯空間一詞源於科幻小說家William Gibson一篇關於神經計算機網路的小說《神經漫遊者》(在下文N中詳述),在這篇引起巨大轟動的小說中,Gibson首先發明了賽伯空間(cyberspace)這個術語:「賽伯空間,一個被數億操作員每天經驗著的交感性想像......一個來自於人文體系中每一台電腦的數據吸引力的圖式化表現。一個不可思議的復雜構成。」賽伯圈內的代表作家除Gibson外,還有Bruce Sterling等一批80年代的硬科幻小說作家。
Cyberpunk的信條是:信息自由,實踐,分散和領先。信息需要並且應該對所有人開放,為所有人利用/控制。Cyberpunk還是一種看世界的方式,他們沉溺於高科技工具並鄙視人們以傳統方式使用它們。Cyberpuck是無政府主義者,他們是永遠的反權威者,是埋植在文化中的意識形態的炸彈。
縱觀Cyberpunk的歷史,普羅米修斯是守舊的西方世界的Cyberpuck模範。其後是古代墨西哥阿茲特克人信封的羽蛇神Quetzalcoatl,之後是自由職業者、瘋子......直到《黑客帝國》里的黑客們。
D 笛卡兒(Descartes)
歐洲近代哲學創始人之一。偉大的科學哲學家笛卡兒曾試圖為科學建立起一套堅固的方法論基礎,他的巨著《沉思錄》其實就是「對第一哲學的冥思」。笛卡兒著重思維的精密性,不信賴感性經驗,認為只有理性思維才可靠。他從懷疑一切事物的存在出發,掃除自己的成見,要尋求一個最可靠的命題作為起點,然後進行推論。笛卡兒進一步深入到數學領域,但他發現甚至連數學也不能相信,萬一那後面有一個「惡毒的魔鬼」在操縱,在擾亂他的頭腦呢?他發現,最可靠的事實就是:他自己在懷疑;因此,心的存在是無可置疑的,而身的存在則須推論出來。於是有了那句名言:「我思故我在。(湯勺並不存在)」
他認為觀念的起源有兩種,一是來自感性經驗,一是天賦的觀念。他對天賦觀念更重視,他認為自我、上帝、時間、空間、完善、無限、幾何公理之類的觀念都只有是天賦的(顯然,關於存在/真理的不懈探求也是黑客們的天賦觀念)。
笛卡兒還提出了著名的身心交感論,即物質的身和非物質的心能夠互相影響。
記得《黑客》中Neo的疑慮嗎?「如果我死在那裡怎麼辦?」「靈魂死去,身體也將不復存在。」
E 存在主義(Existentialism)
現在,假設拿到紅色葯丸和藍色葯丸的不是Neo,而是讓•保羅•薩特、阿爾伯特•加繆、馬丁•海德格爾,那麼他們會如何選擇呢?很顯然,這三位存在主義大師都會毫不猶豫地選擇離開matrix,進入真實的荒漠。也許那裡令人痛苦,但畢竟還原了存在的真實。
按薩特的觀點,喚醒前的Neo只是en-soi(一種自足的存在,比如桌子),喚醒之後,才成為pour-soi(特指自我意識的存在,即人),能夠為自己的選擇和存在負責的「人」。
存在主義追求絕對自由,終極解放,自由選擇。呈現疏離與荒謬,控訴/反叛一切傳統習慣,只有對一切塵世存在的悲慘、無意義徹底確信,才有可能透視出一種從廢墟中升起的通向拯救王國的遠景。而幻滅、荒謬、無望、虛無的「廢墟」感,就是一種贖罪的過程,恰如「彌賽亞」來臨之前的陣痛。上帝存在與否並不是真正的問題,人所需要的是去重新發現自己。所謂「存在先於本質」,意思就是人首先存在著,在這個世界上遭受各種波折,而後才能界定他自己——這簡直就是Neo的覺醒經歷。
F 戀物癖(Fetishism)
在《黑客帝國》衍生的眾多「主義」中,戀物癖這一傳統的性偏移病症也進一步演變為消費性的數碼戀物——尤其是當超媒體取代超文本,虛擬現實取代傳統空間之際,在影片中也足以發掘出很多樂趣。尤其是那令人無限著迷的子彈時間:在某樣物體,某個部位,或某種動作上,長時間/多角度的滯留和留戀。這正應了弗洛伊德的戀物癖概念:戀物的對象其實不是商品,而是主體的不願移動。
G 諾斯替教(Gnoticism)
初期基督教的一派,尊重某種靈的直覺,含有西亞,東亞哲學,曾被視為邪教。諾斯底的世界觀是「二元論」的;宇宙有兩個神,一善一惡。至高的神創造了一連串的靈體,都是神性的放射。宇宙是由一位較低級的「造物主」造的。物質是邪惡的;靈魂得從肉體中解脫,須有使者從眾光國度差到世間來(基督)。基督可能是天使,是幻影的靈體;也可能是凡人,暫時獲得更高的力量。人要得救必須領受秘密儀式,而得到更高的「知識」。倫理方面有人主張苦修,但也有人認為肉體上的行為不影響救恩,所以不禁止情慾,過著放盪的生活。
H 享樂主義(Hedonism)
《黑客》第一集中的Cypher是典型的享樂主義者,為求感官滿足而背叛了黑客組織(與特工Smith在虛擬餐廳的對話)。
早在蘇格拉底/伊壁鳩魯的時代,人生的「唯樂原則」即得到了哲學上的確立;快樂是與生俱來的東西,也是人生的終極目的。即使某人,某一群體在特定時間內對這一原則有主動或被動的背離,那目的仍是追求終極的快樂。故追求快樂和躲避痛苦,乃人生之兩大規定動作,不用教,不證自明。少有人會在學理上主張的「享樂主義」,如今卻隨著消費主義攻佔了我們生活的大片領域。結合著新科技成果出現的科技享樂即使當前消費文化的流行趨勢。
其實,我們每日浸淫其中的網路,又何嘗不是Cypher夢寐以求的牛排?
I 完美形象(Ideal Forms/洞穴寓言)
在柏拉圖看來,完美形象Ideal Forms才是現實的最高層次。經驗現實最不可靠。
關於完美形象(理想形態),柏拉圖有個著名的「洞穴」寓言。在這則寓言中,柏拉圖有一個著名的「洞穴」寓言。在這則寓言中,柏拉圖假設有一群人「居住在一個洞穴中,有一條長長的甬道通向外面,它跟洞穴內部一樣寬。他們從孩提時代就在這里,雙腿和脖子皆被鎖住,所以是在同一地點。因為被鎖住也不能回頭,只能看到眼前的事物。跟他們隔有一段距離的後上方,有一堆火在燃燒。在火和囚徒之間,有一條高過兩者的路,沿著這條路建有一道矮牆,就像演木偶戲的面前橫著的那條幕布」。外面沿牆走過的人們「帶著各種各樣高過牆頭的工具,用木頭,石頭及各類材料製成的動物或人的雕像,扛東西的人有的在說話,而有的沉默著。」「由於他們(洞穴人)終生不能行動或回頭,因此外部世界投射在他們面前的影子,便成為他們所能看到的唯一的真實。當路過的人們談話時,洞穴里的人們會誤以為聲音正是從他們面前移動的陰影發出的。」被囚禁的人完全被剝奪了任何自由的可能,他們只能面對空盪的石壁,壁上的影子是他們可能擁有的惟一的世界,而這個幻想的功能就使他們不再有能力指認真實。
而生活在matrix中的人類電池,其實就是洞穴寓言的未來翻版。進一步說,觀看《黑客帝國》的觀眾本身,何嘗不是又一群洞穴里的囚徒?
J 基督(Jesus)
這個寓意再明顯不過了。首先,尼奧的名字Neo,是英文One(救世主)的倒拼,同時意味著「新」,他在matrix的「機器豆莢」中蘇醒,在Nebuchadnezzar(來自聖經,尼布加尼撒二世,古巴比倫國王,曾攻佔耶路撒冷,建空中花園)船上受洗。在第一集中,Neo先是死去,而後被崔尼蒂(Trinity;聖父,聖子,聖靈三位一體)一吻喚醒。彌賽亞式的復國救主象徵充斥全片。
K 康德(Kant)
其實這個字頭更應該先給"Kung Fu"——中國功夫
如果同樣做一次紅藍葯丸的選擇,康德的出發點將於存在主義巨擎不同——不是進入真實的荒漠,而是進行一次道德選擇,追求「至善」(the Highest Good)。
康德的自我意識理論是歐洲思想史上最具影響的理論,並不可逆轉地確定了歐洲思想發展道路:它首先是唯心主義思想家,比如費希特、謝林、黑格爾的體系得以建立的動力。在他的批判系統中,貫穿著一個恢宏的主體性原則,那就是主體能動性是構成科學知識論的根本條件。他提倡分析批判的哲學方法,明辨知識與信念,崇尚自由自律的道德良心,促進大同世界的理想。其著作中最富有啟發性的是《純粹理論批判》,書中,康德將上帝存在的需求安設於道德領域,也就是說,雖然我們無法證明上帝存在,但這個「至高至善」是一切道德倫理之基礎。這種側面迂迴的自我確證有些像墨菲斯Morpheus的執意信仰——Neo必須成為救世主,否則一切將沒有意義。
名言:「每一個個別經驗不過是經驗領域內的全部范圍的一部;而全部可能經驗的絕對的整體本身並不是一個經驗。」
L 拉康(Lacan)
雅克•拉康是自笛卡兒以來法國最為重要的哲人,在歐洲,他也是自尼采和弗洛伊德以來最有創意和影響的思想家。
在考察主體形式的時候,拉康提出了著名的「鏡像階段」理論。拉康認為,六至十八個月的兒童利用反映於鏡子之中的身份確認自己的形象。這使他逐漸擺脫了「支離破碎的身體」而獲得自己身份的基本統一性。鏡像階段之前,兒童僅僅將自己的身體視為一堆破碎的物體,他甚至對於這個不完整的身體懷有恐懼。這時的兒童無法通過自我感知——例如時間感,空間感,運動等等——認識身體的完整性,只有外在於自身的鏡像才能為主體提供一個結構性的整體。當然,許多時候,拉康所說的鏡像僅僅是一種象徵物——一種外在於主體同時又給予主體定位的象徵物。
「鏡像階段」的意義就在於清晰的界定自我。請同學們參考黑客第一集中Neo伸手觸摸鏡子粘起金屬液體的段落(他在鏡子中看到扭曲變形的自我),第二集中特工Smith終於擺脫matrix的控製成為真正獨立的個體也是「鏡像階段」的作用。
M 馬克思(Marx)
也許,《黑客2》中墨菲斯Morpheus(英文名是希臘神話中的睡夢之神。掌管夢境,利用喝下不同的水來區分夢境與現實,與電影中紅,藍葯丸有異曲同工之妙)應該參考一下馬克思的《共產黨宣言》:「至今一切社會的歷史都是階級斗爭的歷史。自由民和奴隸、貴族和平民、領主和農奴、行會師傅和幫工,一句話,壓迫者和被壓迫者,始終處於相互對立的地位,進行不斷的,有時隱蔽有時公開的斗爭,而每一次斗爭的結局都是整個社會受到革命改造或者斗爭的各階級同歸於盡。在過去的各個歷史時代,我們幾乎到處都可以看到社會完全劃分為各個不同的等級,看到社會地位分成多種多樣的層次。在古羅馬,有貴族、騎士、平民、奴隸,在中世紀,有封建主、臣僕、行會師傅、幫工、農奴,而且幾乎在每一個階級內部又有一些特殊的階層。從封建社會的滅亡中產生出來的現代資產社會並沒有消滅階級對立,它只是用新的階級、新的壓迫條件、新的斗爭形式代替了舊的。
而在現代,則有了Matrix和人類電池。我們這個時代,Matrix時代,卻有一個特點:它使階級對立簡單化了。整個社會日益分裂為兩大敵對的陣營:Matrix和人類鬥士。錫安城Zion的人類叛軍,他們是地球的自由衛士,革命的主力軍,也是顛覆matrix等級秩序的幽靈。
N 神經漫遊者(Neuromancer)
從1984年開始,一位名不見傳的美國作家Willian Gibson連續發表了三部內容相當詭異、場景和情節相互連貫的長篇小說。這三部作品分別是《神經漫遊者》1984、《計零》1986和《蒙娜•麗薩超速檔》1988。這三部作品一下子在久已無聲的科幻世界掀起了巨大的波瀾。Gibson的三部小說有時被稱為「矩陣三部曲」,有時又被稱為「漫生三部曲」。這是一套從構思到風格都非常奇特的作品。故事講述一群「電腦牛仔」如何使自己與計算機網路相互連通、並放棄軀體進入賽伯空間(Cyberspace)去進行奇妙的探險。小說中的世界陰冷昏暗,經濟和政治生活都由日本式的大型壟斷財團控制,公司的概念取代了國家的概念,只有服從公司,發誓效忠,才能得到生活的保障,而不服從某個公司,希望離開它,就意味著你已背叛。《神經漫遊者》一書不但創造了Cyberspace和virtual reality(虛擬現實)兩個字,也引發了cyberpunk(賽伯朋克)大潮,大肆沖擊主流文化。
另外還要提一提美國數學家Nobert Wiener,在他的著作《人有人的用處》中的第五章,他詳細論證了有機體是消息的觀點。雖然Wiener自己也認為這一章有點像「科幻小說」,但他還是認為,實物傳送和消息傳送之間的界限並非是永遠不可逾越的。他認為有機體,包括人在內,都是一些模式,而這些模式就是消息,可以被傳送的消息。
O 先知(Oracle)
在希臘中部靠近帕拿蘇斯山的特爾斐城,坐落著著名的阿波羅先知所在地——阿波羅神殿。其年代至少可追溯到公元17世紀,神殿入口處寫著「認識你自己」。在《黑客帝國》中,同樣有一位先知登場,而且家門口也刻著同樣的標記(只不過是拉丁文)。
在影片中,祖母般慈祥的先知給Neo烘製了可口的小餅(cookies),而在電腦應用中,cookies是從網站傳送到用戶瀏覽器並保存在硬碟中具有識別功能的少量資料,其實是一種跟蹤機制,它意味著自動記憶功能,可以讓再次訪問某網址的計算機用戶讀取上次留下的數據。這和Neo拜訪先知實在是有著玄而又玄的聯系。
P 菲利普•K•迪克(Philip k.Dick)
偉大的科幻小說作家,其作品一直探討人的定義和真假二元對立的問題,被無數次地搬上銀幕。盡管他一生慘淡,備受恐怖症與抑鬱症的折磨,吸毒,婚姻破裂,英年早逝,但他創造出了一個科幻界的奇跡。迪克的作品將科幻與神秘主義,自身體驗,純科學和低俗戲劇巧妙地結合在一起,營造出一種狂野詭秘的獨特氛圍。在簡約的風格和標準的科幻手法之下,呈現的是一個更深層的世界——那裡有極度的情感經驗、純哲學式的思考和不時涌現的驚人觀點。如同卡夫卡一樣,迪克的名字成為描述某種流傳深遠的文學觀的專有名詞。他的作品將科幻與「技術至上」的後現代主義文學結合在一起,被看成「美國的博爾赫斯」。
可以說整個「賽伯朋克運動」及其諸多衍生的分支均受到迪克的影響。迪克式的主題如政治狂想、星際陰謀以及因為吸食毒品和意志被控所產生的虛擬現實已經成為家喻戶曉的主題之一。1982年的經典科幻片《銀翼殺手》就改編自他的短篇小說《機器人會夢見電子羊嗎?》,另外還有如《全面回憶》、《少數派報告》、《記憶裂痕》(有興趣的朋友可以去看我的好萊塢30年十大經典科幻片cherrystar原創),據說未來更有三部根據他小說改編的影片將要投入拍攝,讓我們拭目以待。
Q 奎因(Quine)
Willard van Orman Quine,美國哲學家、邏輯家,「邏輯實用主義」或「實用主義分析哲學」的重要代表。
在他看來,本體論問題可以簡單地表述為「存在什麼」的問題。而對「存在什麼」的表述問題又可分為兩種:一個是何物實際存在的問題,即本體論的事實問題:另一個是語言使用中何物存在的問題,即本體論的「承諾」問題。在Quine看來,任何科學理論都是對「存在什麼」的一種表述。
Quine還在他的《真之追求》中對排中律做了詳盡的質疑分析。排中律的通行解釋是,「在同一思維過程中,兩個互相矛盾的思想不可能都是假的,其中必有一個是真的」,「不能對同一對象既不肯定,又不否定」。這就是說,排中律要求兩個相互矛盾的思想必須一真一假,不能都不真不假。也許用此可以排除我們對《黑客》無限套層的虛無世界觀的困擾。
R 真實(Real)
可以說,《黑客帝國》的核心問題就是Quine的本質論質問:「What is there」(存在是什麼)。真實,到底是存在主義聲稱的客觀體驗,還是僅僅是我們與外界互動產生的感官反應?如Morpheus所說:「什麼才是真?你怎麼定義真?如果你說的是氣味,視覺,那麼所謂的真不過是一連串大腦翻譯的電脈沖。」
S 蘇格拉底(Socrates)
著名的古希臘哲學家,柏拉圖哲學路線的創造者。他把哲學定義為「愛智慧」,他的一個重要觀點是:知道自己無知。他說,他聽到神諭說他是人間最聰明的人,可是他感到自己並不聰明,於是就到處找有知識的人談話,想推翻神諭。結果他發現這些所謂有知識的人並沒有知識,並不聰明,又進而發現他自己的聰明之所在於他認識到自己的無知。遂以自己的無知而自豪,並認為人人都應承認自己的無知(Neo也接受了這樣的測試)。
在討論知識和倫理道德問題時,蘇格拉底慣於採用問答法,雙方一問一答,通過揭露對方回答中首尾不一致的地方進行詰難,使對方陷入矛盾,不得不承認自己的無知,從而導致真理。他把這種方法稱之為「接生術」,其實是一種歸納法。蘇格拉底的辯論術和傳道熱情頗像孔子,《黑客》中的Morpheus也扮演了這樣一位精神導師的角色,他孜孜不倦、堅定不移地說服Neo相信自己是救世主。
T 三位一體(Trinitarianism)
崔尼蒂的名字Trinity,即聖父,聖子,聖靈的三位合一。
以「三」記錄的最神聖的思想,莫過於三位一體。好多宗教都有三位一體說,天主教和基督教的說法是:天主聖三,聖父,聖子,聖靈,三位一體,一體三位。天主的本性是愛,天主父是此絕對愛的自我給予;天主子是此絕對愛的自我接受與答復:聖靈則是此絕對之愛的自我合一。佛教有所謂三寶:佛、法、僧。道教有所謂玄、元、始三氣,和由原始天尊化身而成的三清。此外許多原始的宗教如伊朗魯亞宗教、希臘宗教、羅馬宗教中,都有所謂的「三聯神」,即各自獨立而又互相關聯的三位高級神靈。儒家不是真正意義的宗教,但它在談到宇宙原始的時候,也認為「太極元氣」,是「函三為一」的。
U 烏托邦(Utopia)
在1975年的著作《Ignorance》中,哲學家彼得•安格把笛卡兒操縱經驗的「惡毒魔鬼」概念進一步發展,創造了「邪惡科學家」的形象。這位邪惡科學家利用電磁脈沖刺激人腦,讓試驗者失去自由意識,隨他所想。
1981年,在一本叫做《理性,真理和歷史》的書中,Hilary Putnam更進一步引述了哲學家們關於「缸中之腦」的設想:「一個人被邪惡科學家施行了手術,他的腦被從身體上切了下來,放進一個盛有維持腦存活營養液的缸中。腦的神經末梢接連在計算機上,這台計算機按照程序向腦傳送信息,以使他保持一切完全正常的幻覺。對於他來說,似乎人、物體、天空還都存在,自身的運動、身體感覺都可以輸入。這個腦還可以被輸入或截取記憶(截取掉大腦手術的記憶,然後輸入他可能經歷的各種環境、日常生活)。他甚至可以被輸入代碼,『感覺』到他正在這里閱讀一段有趣而荒唐的文字:『一個人被邪惡科學家施行了手術,他的腦被從身體上切了下來,放進一個盛有維持腦存活營養液的缸中。腦的神經末梢接連在計算機上,這台計算機按照程序向腦傳送信息,以使他保持一切完全正常的幻覺......』」有關這個假設的最基本的問題是:你如何擔保你自己不是在這種困境之中?而在物轉化成為物的形象/影像,虛擬現實技術已經開始應用、並大規模進入日常生活的今天,我們似乎不得不將這個噩夢般的故事視為啟示和預言。人不是「缸中之腦」,但是他最終將成為「缸中之腦」:「信息高速公路一旦完成,人類的柵格化生存將徹底實現。」
另外還要一提的是Robert Nozick,此君可稱得上是哈佛大學的「鎮校之寶」。一生出了七本書,但最廣人知、影響最大、極可能令其在西方政治哲學史上留名的,無疑是1974年出版的第一本書《無政府,、國家與烏托邦》。Nozick在書中提出,只有一個政府極少干預的、功能上最弱的國家,才是一個最公正及值得追求的政治組織。這樣的國家,其功能及權利只限於防止暴力、盜竊、欺詐以及確保契約的執行。除此之外,政府應絕對尊重人們的選擇自由及私有產權,不應因平等或福利等其他價值,進行任何的財富再分配。基本上,Matrix就在為人類電池擔負著這樣的烏托邦功能。書中他還描繪 了這樣一幅景象:人體漂浮在巨大容器的營養液中,由一台「體驗機」為我們提供刺激。就像《黑客帝國》提出的問題一樣:如果機器可以為我們提供一切快感,那麼,你願意想Cypher一樣選擇夢境嗎?Nozick的回到是「不」,因為那樣就會抹殺一切可能的賦予存在以意義的行動。在「體驗機」中,我們只是「不確定的斑點」。
V 虛擬現實(Virtual Reality)
整個電腦發展的歷史,就是電腦從具有人的單一的能力(計算能力)的機器發展到具有人的多種機能(如語言能力),繼而幾乎具有人的所有機能的「類人機器」(可以想一想「類人猿」的概念),在這個時候,人感覺到自己並不是在與電腦這種機器打交道,而是在於「現實」打交道。這是一部「創世紀」——人不僅創造了類似於他的「人」(就像上帝當初仿照他自己的形象創造了人),而且創造一個類似於他所在現實的「第二現實」。
一方面,人生存、體驗於現實的世界中,這個世界無疑是一個被比特大大改變了的世界(即比特化了的)原子世界(現實)之中。另一方面,人可以進入一個純粹由比特構成的第二現實之中,獲得一種人類以前從未有過的生存體驗。每一個人都可以如同古代神話中的神靈,自由地往來於「天上」與「人間」的兩重現實之中。這個第二現實,就是所謂的「虛擬現實」,有時也被稱為「人工現實」、「人工世界」、「虛擬世界」、「虛擬狀態」、「賽伯空間的視覺形式」。
人類自古以來就有一種克服現實世界(原子世界)的束縛,獲得一種沒有「種」的拖累,自由自在地飛升到一個理想世界的願望,自古以來都有一種對某個未知、未知世界的想像和想像性地佔有。這種慾望和想像在個人身上表現為夢(睡夢和白日夢),在集體(民族)身上表現為神話、宗教。而虛擬現實使人最終能以技術的方式實現這種慾望和想像(引自孤獨的狂歡)。整個《黑客帝國》的世界,可以說就是一場超大型的virtual game。
『陸』 有關柏拉圖的洞穴寓言,希望各位大神幫忙解答幾個問題。
走出洞穴到見到太陽的全部過程是人們從愚昧到獲得真知的過程。內
文章主要有三個比喻:洞穴比容喻、線段比喻、太陽比喻,都出現在6-7卷中;你所謂的延伸隱喻可能是貫穿全書的一個比喻,通俗來說就是「政體的特點與生活在這個政體下公民的靈魂是相通的。」所以這本書看似是尋找一個理想的政體,其實通過這個隱喻來看,蘇格拉底和兩個年輕人想找到的是生活在理想政體中正義的人。
走出洞穴是一個巨大的靈魂轉向,正如蘇格拉底早年研究自然而後來轉向了人的研究,笛卡爾在《第一哲學沉思》中一個全盤的質疑,這不是一個輕松的過程而是一個困苦的轉向。這是一個極其痛苦的過程,所以囚徒不會輕易地走出洞穴,
『柒』 求 柏拉圖的洞穴寓言解釋
柏拉圖的洞穴哲學所討論的是人如何成就為人,成就自由和真理。從火到太陽,從洞中的陰影到走到太陽底下,表明著人取得自由,掌握真理( 知識 ),成就人,獲得自由,跟自然同一的過程。火是洞中的光線。火因為是洞中的光線,因而能夠把人的身影映照在洞中的牆壁上,讓人通過感官看出了事實。而陰影之所以為陰影,是因為洞中的火的關系,陰影才成為陰影。如果沒有火,陰影自不成其為陰影。可反過來,火要是沒有陰影,那麼火就永遠顯現不出事物的形態出來。所以陰影並不是把什麼遮蔽住,讓人看不見什麼。陰影反而是讓事實得以呈現出來的重要一個部份。因而陰影是事實的一部份,是讓事實得以實現出來的重要組成成份。火,在洞穴中的光線,因此不是真正的光明。它仍有看不見的、被隱藏起來的部份。所以這種光線仍就不是事實,因而也就不是真理。那麼,沒有被火這種光線照出來的、說明出來的事實是什麼呢?當然就是沒有被照耀出來的鉄鏈。那麼鉄鏈又是什麼呢?鉄鏈就是沒有被說明出來、被揭示出來的部份;它也就是陰影。這部份被隱藏起來了。那又隱藏了什麼東西了呢?那就是囚犯不自由的這個事實。火顯現不出不自由的這種狀態,因而它隱藏了這個狀態。那麼只能夠說︰沒有被隱藏起來的部份才是事實,也才是真理了。那麼有什麼東西才能夠把事實顯現出來呢?當然就只有真理了。而真理因而是那個投射陰影的物件︰陰影本身無法這種做,火也不可能成這個任務。那麼真理又是什麼呢?這就是柏拉圖刻意提出來說明的知識。也就是說,只有知識才能做到這一點,做到火和陰影不能完成的任務。知識的能耐在囚徒走出洞穴獲得光明後特別表現出它的真理狀態。為什麼能夠這麼說呢?很簡單。在囚犯走出洞穴後,他們馬上感受到光明的照耀。可是,他們仍然受到壓抑,仍然感到不自由。為什麼呢?因為牢銬仍在他們身上,他們不知道如何掙脫這種束縛。因而在太陽光明照耀下的囚徒仍然是不自由的。怎麼獲得自由呢?單單是太陽還是不夠的,因為太陽就像洞穴中的火一樣,它仍然是無法把囚犯的不自由顯現出來。能把不自由的狀態顯現出來,只有不被隱藏的狀態。也就是只有真理,才有可能顯現不自由的狀態。那麼真理是要怎麼獲得呢?要通過靈魂。靈魂在柏拉圖的哲學里是一股神秘的力量。它是能把自然界的大自然完全結合在人身上,成為人的一部份,因而讓人實現為人的東西。而人在這時候才獲得真理、知識,因而也才獲得自由。那是什麼樣的人才得有靈魂呢?柏拉圖把這種獨有的特權放在哲學家身上。而哲學家正是可以帶領其他囚徒脫困取得自由,成就為人,獲得真理的這種人。
『捌』 柏拉圖的洞穴理論
在《理想國》中,柏拉圖使用洞穴寓言首次詳細解釋唯心主義。洞穴寓言說的是,在一個地下洞穴中有一群囚徒,他們身後有一堆火把,在囚徒與火把之間是被操縱的木偶。因為囚徒們的身體被捆綁著(不能轉身),所以他們只能看見木偶被火光投射在前面牆上的影子。因此,洞穴中的囚徒們確信這些影子就是一切,此外什麼也沒有。當把囚徒們解放出來,並讓他們看清背後的火把和木偶,他們中大多數反而不知所措而寧願繼續待在原來的狀態,有些甚至會將自己的迷惑遷怒於那些向他們揭露真相的人。不過還是有少數人能夠接受真相,這些人認識到先前所見的一切不過是木偶的影子,毅然走出洞穴,奔向自由。剛走出洞穴的這些人不禁頭暈眼花,開始,他們不敢直接正眼看光明的世界,漸漸地,他們可以直接看、仔細看清陽光下的一些,最後,他們甚至可以直接看清陽光的源頭——太陽。
另請參考:http://..com/question/6738787.html
『玖』 蘇格拉底為什麼要引入洞穴的隱喻
在柏拉圖《理想國》的第七卷就有一個著名的故事,學界稱之為「洞穴隱喻」,講的就是現象與事實的關系,讀來意味深長.在這個故事中,柏拉圖描述了一個洞穴式的山洞,只有一條長長的通道連接著外面的世界,才有很弱的光線照進洞穴.一些囚徒從小就住在洞中,頭頸和腿腳都被綁著,不能走動也不能轉頭,只能朝前看著洞穴的牆壁.在他們背後的上方,燃燒著一個火炬,在火炬和囚徒中間有一條路和一堵牆.而在牆的後面,向著火光的地方,還有些別的人,他們拿著各色各樣的人偶,讓人偶做出各種不同的動作.這些囚徒看見投射在他們面前的牆壁上的影像,便錯將這些影像當作真實的東西.這時,有一個囚徒被解除了桎梏,他站起來環顧四周並走出了洞穴,於是就發現了事物的真相,原來他所見到的全是假象,外邊是一片光明的世界.於是,他再在也不願過這種黑暗的生活了,而且想救出他的同伴.然而,當他回到洞中的時候,他的那些同伴不僅不相信他說的每一句話,反而覺得他到上面跑了一趟,回來以後眼睛就被太陽烤壞了,居然不能像往前那樣辨識「影像」了.由於他們根本不想離開這個已經熟悉的世界,所以就把這位好心人給殺了. 對「洞穴隱喻」,哲學中有許多爭論,可謂見仁見智,這里且「懸擱」起來.我所想到的就是直面故事本身.而分析這個故事,既不能偏離故事本身,又要有敏銳的感知力和大膽的想像力,才能琢磨出現象背後的寓意來,才是現象學的方法.在這個故事中,柏拉圖所使用的都是隱喻,其中涉及到的是洞穴、囚徒、太陽、影像等,如果我們詳加分析,可以發現太陽隱喻的是真理,洞穴隱喻的是主觀世界,影像隱喻的是人們的主觀體驗,囚徒隱喻的是無知的百姓,而那個站起來的囚徒隱喻的也有人認為就是蘇格拉底或者柏拉圖自己,是被世人所遺棄的精英,而他站起來環顧四周並走出洞穴意味著獲取了自由.這樣來分析,我們至少可以從柏拉圖的「洞穴隱喻」中得出以下推論:1.絕大多數人是不自由的,只有極少數精英擁有自由.在這個洞穴中,囚徒是絕大多數,而能夠擺脫束縛,走出洞穴的只有一個人,因此他便成為了社會精英.但要記住,精英也是從囚徒中走出來的,所以他的意識里肯定有救贖囚徒的沖動,也只有這種「救世主」式的本能沖動,才能顯示出他史詩般的英雄主義情結.2.絕大多數人是不可能認識真理的,因為他們沒有自由;而只有極少數精英才能認識真理,因為他們擁有自由.自由和真理是孿生兄弟,囚徒從小生活在洞穴之中,他們不能自由行走,甚至連頭也不能轉一轉,只能看見牆壁上的影像,當然就不可能認識真理.而精英擁有了自由,走出了洞穴,才得以認識真理.所以,一個人能夠認識真理,不是因為他的智慧和創造力,而是因為他的自由,造就天才,外因比內因還重要.3.極少數精英去追求自由是冒險的,甚至要以他們的生命為代價.「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為自由故,二者皆可拋.」越是聰明的人越要追求自由,因為他們最能認識自由的價值,甚至把它看得高於愛情和生命.而在凡夫俗子的眼裡,沒有了生命,自由還有什麼價值.因此,凡人與天才的天壤之別是價值觀的差別,最後整個世界記得的還是這些「不要命的人」.遺憾的是,謀殺救人的人偏偏是那些被救的人,犧牲了自己的生命也未必能夠換取別人的自由,甚至會被人認為「傻冒」.4.絕大多數人是不追求自由的,因為他們只想保存生命;而保存的這份生命,是沒有追求和幸福的生命.那些囚徒固執地堅持自己的錯誤看法,實際上不是他們不相信精英,他們相信精英,但他們更珍惜自己的性命,他們寧願拿自由換性命,也不願意拿性命換自由.這個世界上的絕大多數人是現實主義者,而非理想主義者.否則,連命都沒了,那些理想主義所創造出來的新社會就沒人享受了,那些天才也沒有人紀念了.因而,天才英年早逝,而愚人長命百歲.5.活著的多數人是沒有自由的,更談不上掌握真理;那些因為獲取自由而掌握真理的精英早已成為「鬼雄」.「有的人死了,他還活著;有的人活著,他已經死了.」真活假活,差別就在於為什麼而活;真死假死,差別就在於為什麼而死.好像上帝開店鋪,要買肉,就不要買花生,縱使你吃得再肥,也不香.要買花生,就不要買肉,但可以免費送你一瓶葡萄酒,縱使你吃得再香,也不是葷的,借酒澆愁吧.人生無奈,錯不在己,借酒澆愁愁更愁.6.人生總是不完美的,完美的就不是人生.活在當下,不要過多地奢談真理,它們還靜靜地躺在上帝辦公桌的抽屜里!一步步推理過來,就必然是這個結論了.德國學者葯爾格"齊特勞說:「柏拉圖的一生,首先是充滿了失望.……他的一生中,從沒有人見他笑過.」柏拉圖和孔子一樣,充滿著理想主義和英雄主義,想改造社會,改造人心,希望人人都聽他的話,但令人憤慨的是當局不要聽,平民也不要聽,就自說自劃吧,寫了幾本書,想不到後人看到了,居然認為是真理.這不,就傳下來了.所以,活在當下,不要過多地奢談真理,走自己的路,讓後人去說吧!或許,這才是柏拉圖「洞穴隱喻」的真正意蘊.柏拉圖的洞窟 摘自《理想國》第七卷:知識與幻想 蘇格拉底:現在,讓我描繪一幅圖畫來說明我們人類受教育與沒受教育相比的情況吧.一些人從他們的童年便開始居住在一個洞穴里,光線可以直射入這個洞穴底部.人們的腳和脖子都被鐵練所束縛,他們雙眼只能直視前方,看到洞底.在他們後上方洞口不遠處燃著一堆火.火與洞口之間有一條稍微隆起的路.在該路上又有一堵相似的矮牆.格勞孔:是這樣的!蘇:許多人扛著各種各樣的傢具,木製或石制的動物雕像以及其他由不同質地的東西做成的畫像沿著那道矮牆起動.這些被扛著的東西的影子都能由火光投射到洞底的牆壁上.那些扛東西的人有的在說話,有的則保持沉默.格:你給我們展示了一幅很奇特的圖像,你所說的這些囚徒也很有意思.蘇:我們其實在本質上和他們也差不多.在這個洞穴中,他們只能看到由火光投射到洞底牆壁上的影子.這些影子中當然也包括他們自己和同伴們的影子.格:對!如果他們不能轉動他們的頭顱的話,他怎麼能夠看到除了這些影子以外的東西呢!蘇:他們只能看到那些被扛過洞口的東西的投影.格:對.蘇:如果這些囚徒能夠交談的話,他們也會給他看到的這些影子取名,是不是?格:肯定會的.蘇:讓我們進一步設想,如果這個監獄般的洞穴里有回聲的話,而且這些回聲又是洞口那些經過洞口的人的聲音造成的話,這些洞里的囚徒們會不會認為這些實際上是路過者發出的聲音,而認為是他們眼前的影子說的話呢?格:毫無疑問,他們是會這么想的.蘇:這樣,對於他們來說那些影子也就是他們所知的「現實真理」了.格:對. 蘇:那麼,我們再設想一下,如果這些囚徒們都給釋放了出來,他們的錯誤也被別人糾正了過來,會有什麼事情發生呢?首先,當他們中的一個人獲釋了,而且突然被強迫站了起來,轉過頭顱,並且向著光亮處走去.那麼,他會感到痛苦異常.耀眼的光芒強烈地刺激著他的眼睛.而且他再也不能用以前看影子的方式來面對這個嶄新的現實了.再設想一下,如果有人告訴他:他以前所見的一切都只不過是虛幻的影子而己;現在他正在一步一步的接近現實;他的眼睛正在轉向更加真實的事物;他的視野變得更加清晰.那麼,面對這一切,他將如何回答呢?如果告訴他真相的人指著一些正在他們面前經過的事物要求他叫出它們的名字來,他會不會迷惑呢?他是否仍會認為他以前所見的那些影子比現在展現在他面前的東西更加真實呢?格:他會仍然堅持說以前的影子是更真實的.蘇:如果他被迫去直視光線,但光線卻使他的眼睛劇烈疼痛,他會不會轉回身來去看那些他能毫不費勁就看清楚的東西呢?他會認為這些在別人正在指給他看的東西更為真實一些呢?格:他會的.蘇:再來設想一下,他被極不情願地拖拽著上了一個陡峭而崎嶇的斜坡,直到他被強迫進入太陽光直接照射的地方,為陽光所立即淹沒.他會不會感到極倍痛苦而又惱怒萬分呢?當他接近光線的時候,他那被眩花了的雙眼不能看清那些被稱為現實存在的事物了,對嗎?格:暫時他是看不清的.蘇:他會逐漸習慣地面世界上的景緻的,首先,他會看清一些東西的影子;其次他能看清人們和其他一些事物在水中的倒影;然後他能看清物體的本身,進而他會凝視月亮、星辰和燦燦的星空;他看晚上的天空和滿天的星辰仍然比看太陽或太陽的光線.感覺更加清楚一些.格:對.蘇:最後,他能夠看太陽,不是太陽在水中的倒影,而是在天空中高懸的,真實的太陽:他會仔細觀察太陽的真實情況.格:對.蘇:然後,他就會想,是太陽創造了季節,年度;是太陽充當著我們可見世界所有事物的衛士.而且從某個程度上說,太陽也是他和他的同伴們所觀察得到的一切事物的起源.格:對,當他看到太陽時,他是會這么想的.蘇:當他想起他從前的住處,那個洞穴里的「知識」和他的夥伴們的時候,你認為他會為自己的變化感到高興並為他的沒有獲得自由的同伴們惋惜嗎?格:他當然會的. 蘇:親愛的格勞孔,你現在可以把我這一個比喻附在我以前的辯論的後面了.囚徒們的洞穴是一個視覺的世界,那堆火的光芒便是太陽光.如果你按照我的看法,其實是我說的不如說是你逼我總結出來的看法,而且正確與否也只有諸神清楚,去吧,向上走出洞穴,進入光明世界的過程理解為靈魂上繁榮昌盛到智慧世界的過程的話,你才算抓住了我的本意.但是,不管正確與否,我的觀點是:在知識的世界裡,善的觀念是最後才出現的.而且必須付出巨大努力才能看到.在善的觀念被觀察到的時候,通常是會被認為世界一切真、善、美的締造者;是光明的父母,是視覺世界中主管光線的神明,是智慧世界中真理和理性的來源;是那些在公共或者私下的場合都要依理性行事的人們所必須注意的力量. 蘇:任何具有常識的人都知道眼睛的不適有兩種不同的情形,要麼是從光亮處走到黑暗之中;要麼就是從黑暗處走到光亮處.其實,在這一點上.精神和肉體的眼睛是一樣的.一個知道這些情形的人看到有人視力迷弱,他是不會嘲笑那個人的,首先,他會走過去,去詢問這個人的靈魂是剛剛走出光明的生活,還不習慣黑暗;還是剛從黑暗走向光明,被白晝的強光所眩暈.他會認為其中有一種狀態是可喜可賀的,而另一種是可悲可憐的.如果他打算去嘲笑這兩種情形的話.那麼去嘲笑那個從地底鑽出來站到光明之中的人比嘲笑離開光明世界回到洞穴里的那個人將有更充分的理由. 在柏拉圖的《理想國》中,有一個著名的洞穴比喻來解釋理念論:有一群囚犯在一個洞穴中,他們手腳都被捆綁,身體也無法轉身,只能背對著洞口.他們面前有一堵白牆,他們身後燃燒著一堆火.在那面白牆上他們看到了自己以及身後到火堆之間事物的影子,由於他們看不到任何其他東西,這群囚犯會以為影子就是真實的東西.最後,一個人掙脫了枷鎖,並且摸索出了洞口.他第一次看到了真實的事物.他返回洞穴並試圖向其他人解釋,那些影子其實只是虛幻的事物,並向他們指明光明的道路.但是對於那些囚犯來說,那個人似乎比他逃出去之前更加愚蠢,並向他宣稱,除了牆上的影子之外,世界上沒有其他東西了.
柏拉圖利用這個故事來告訴我們,「形式」其實就是那陽光照耀下的實物,而我們的感官世界所能感受到的不過是那白牆上的影子而已.我們的大自然比起鮮明的理型世界來說,是黑暗而單調的.不懂哲學的人能看到的只是那些影子,而哲學家則在真理的陽光下看到外部事物.
柏拉圖的《理想國》還向我們描繪出了一幅理想的烏托邦的畫面,柏拉圖認為,國家應當由哲學家來統治.柏拉圖的理想國中的公民劃分為衛國者、士兵和普通人民三個階級.衛國者是少部分管理國家的精英.他們可以被繼承,但是其他階級的優秀兒童也可以被培養成衛國者,而衛國者中的後代也有可能被降到普通人民的階級.衛國者的任務是監督法典的制定和執行情況.為達到該目的柏拉圖有一整套完整的理論.他的理想國要求每一個人在社會上都有其特殊功能,以滿足社會的整體需要.但是在這個國家中,女人和男人有著同樣的權利,存在著完全的性平等.政府可以在為了公眾利益時撒謊.每一個人應該去做自己份內的事而不應該打擾到別人.在今天看來,柏拉圖描繪的理想國是一個可怕的極權主義國家.但是「理想國其實是用正確的方式管理國家的科學家的觀點」,柏拉圖本人並沒有試圖實現理想國中的國家機器.
『拾』 柏拉圖和亞里士多德模仿說分別舉例 急急急
其實模仿說就是柏拉圖的理念論,世界劃分為現實世界和理念世界,現實世界是理念世界的模仿,前者是虛幻的,後者是真實的。
用柏拉圖自己的例子就是洞穴寓言:所有人都被手銬手鏈拷在一個山洞裡,他們面向牆壁,身後一團火,他們看到自己的影子在牆上晃動便以為這就是世界的全部;直到一個人松開了自己的鐐銬,轉身看見洞口,走向外部世界,看到太陽、植物等等,他很驚詫,高興地回去洞穴告訴所有人世界的真實,可這些人都笑他。這個人就是蘇格拉底,洞穴就是現實世界。再者,以烤小人餅干為例,所有的小人餅干都不一樣,有的胖,有的扁,有的黑,有的發白,單所有的小人餅干都是由同一個模子烤出來的。
理念從某種程度上說就是類概念,在柏拉圖這里,有多少個事物就有多少個理念,而且他的理念世界與現實是分開的,無關的,人需要回憶來獲得理念。
亞里士多德其實也延續了理念論,但是卻解決了一個根本問題,他首先將柏拉圖的兩個世界聯系起來了,他認為世界是質料的形式化,也就是說,理念(類概念)不是在另一個世界,而是現實世界的自我實現,是現實中質料的形式化。比如一個存在的紅色的,好吃的蘋果它的形式化(自我實現)就是蘋果這個類概念。同時,一個類概念既可以是既可以是形式,也可以是質料,他在眾多理念中進行了排序。比如紅蘋果、蘋果、水果,紅蘋果是質料,蘋果是紅蘋果的形式;蘋果又是水果的質料。總之亞里士多德就是把質料和形式,現實和理念都拉回到一個世界中,理念(類概念)要建立在現實世界的基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