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屯舟的典故

發布時間: 2021-01-04 22:17:37

A. 二子乘舟的相關典故

【原文】
夷姜失寵,幽居深宮,不解宣公忘情負義,終日以淚洗面,好在世子仁孝,常請入宮陪伴,問安侍膳無不至誠。宣姜處中宮,伋避而不見,每逢偶遇即恭敬佇立,持禮肅拜。
公子朔厚結御醫,探得宣公有疾,身體每況愈下,朝不保夕。又刺母隱憂,屢屢將話挑撥,誣曰:「夷姜前日與兒相遇,指桑罵槐,叱為孽種,揚言來日要誅我母子。」珏知公子伋唯母命是從,且夷姜懷忿積深,誠憚宣公百年之後,苟難安身立命,遂與幼子合謀,每日於宣公面前,譖陷急子諸多不是。
急子入宮探母,朔同公子壽於*角力,撲通倒地,驚叫疼痛難忍,恐腿骨斷裂。伋不知就裡,忙負朔於內室。宣姜先藏房中,衣衫不整,高聲斥責世子無理,竟有侵犯之舉。伋百口莫辨,惶惶告退。
待宣公回來,母子跪地,凄凄怨怨求其做主。齊姜淚如雨下,嗚嗚咽咽地謗說:「急子好不知禮,假借探母之名,竟欲沾污妾身。虧得我兒抵死相救,乃得保全。」朔亦陪淚,謊稱:「哥哥呼孩兒為兒子,還說:爾母原該妻我,衛公百年之後即當物歸原主,小兒何事阻撓?」宣公見二人言之鑿鑿,若有其事,盛怒之下遣內侍召來夷姜,面刺教子不嚴之過,傳令禁絕探視。
後想急子為人,不當如此,乃召公子壽問之,壽曰:「公子朔與兒戲耍角力,倒地受傷,世子背入內室,並無其他。」又召宮人問詢,有侍者告曰:「曾聞女君謾罵,世子倉皇辭逃,或有其事。」宣公由是愈惡世子。
夷姜遭宣公詬辱,又知永為幽禁,不意苟活人世,當日投繯自盡。急子痛悼其母,暗地飲泣。宣姜又謗曰:「世子已立血誓,要我母子為夷姜償命,乞主公見憐,保全性命。」 妒婦嬌兒日讒於前,夜譖於後,宣公年老昏聵,被他母子說定,苦於無從下手,議曰:「世子檢行無過,國人素附之,不可貿然廢立,殺之又恐有逆亂之禍。」公子朔諫曰:「若慮殺之無名,可假他人之手,暴死荒郊野外,乃可掩人耳目。」宣公從朔之言,與他母子商議,假使急子往齊,授以白旄為節。公子朔進曰:「衛國去齊,須走水路,船至莘野,必然登陸,此處埋伏,料不設防。」宣公然其計,托公子朔安排取事。朔蓄養死士百人,令假扮盜賊,伏於莘野,認持白旄之人,群起而攻之,事成必有重賞。
宣姜忽憶急子狼口奪命之恩,胸中躊躇不忍,乃召公子壽進宮,吐露實情,囑咐密告急子,勸其投奔他國。公子壽趕往淇河,告以父親之計,伋對曰:「父欲子死,當死為孝,君要臣死,以死為忠。」遂執白旄,凜然登舟。壽苦勸不從,嘆曰:「吾兄愚仁也!」又思兄長此行斃命,父王將立我為嗣,奪他衛國江山,必招國人憤恨,不如代兄赴死,留個萬古揚名。乃同登舟船,請為餞別,敘舊有時,急子命解小艇,送公子壽返程。壽不忍別,垂淚進酒,暗投蒙葯灌醉急子,然後奪其白旄,催趲舟人速行。
行近莘野,暮色朦朧,公子壽叮囑急子侍從,兄長醉酒,弟當代行,俟吾登岸可急往回駛。伏道死士,望河中旌旗飄揚,壽手執白旄,攜仆從下船,眾賊認得暗號,蜂擁而上,將一行人團團圍住。船上舟人見群賊來勢兇猛,正欲掉轉逃命,急子葯醒,知事有變故,疾呼攏船靠岸,遙謂賊人曰:「所當殺乃我也!」時賊黨已梟壽首,從侍驚散。急子視弟屍身,仰天號哭,連呼:「冤哉!吾獲罪於父,而弟有何辜?請速速殺我。」賊中有認得世子者,仔細辨之,曰:「真冤殺矣!」遂並殺急子,將二首納於函中,奔復王命去訖。
衛人聞世子枉死,哭聲震天,舉國素縞,並慟悼伋、壽兄弟爭相赴死,詠詩嘆曰:「二子乘舟,泛泛其景,願言思子,中心養養。 二子乘舟,泛泛其逝,願言思子,不瑕有害。」
【譯文】
夷姜從失寵以後,孤零零地居住在深宮別院里,不能釋懷宣公對她忘情負義,終日以淚洗面,好在太子十分孝順,經常進宮陪伴著她。宣姜住在中宮,伋故意迴避不見,偶爾碰到便退在路邊站著,恭敬地向她行禮。
公子朔賄賂御醫,得知宣公有病,身體已經越來越差,恐怕是朝不保夕。又刺探母親心裡的隱憂,經常說些挑撥離間的話,撒謊說:「夷姜前天看到我,指桑罵槐,說我是狗娘養的,還說將來要殺了我們母子。」珏知道急子最聽他母親的話,而且夷姜對她懷有奪寵的仇恨,非常害怕宣公哪天一命嗚呼了,她和孩子們都沒有好日子過,所以跟小兒子朔合謀,每天在宣公面前捏造急子的壞話。
急子進宮探視母親,朔和公子壽在後院里玩摔跤,突然撲通倒地,大聲尖叫起來,說腿骨斷了,痛得厲害。伋不知道他是假裝的,趕緊把朔背到內室。宣姜先藏在房間里,衣衫不整地出來,扯著嗓門罵太子不懂禮儀,竟敢做出侵犯她的事來。急子解釋不清楚,慌忙退了出來。
宣公回來後,宣姜和朔母子二人跪在地上,凄凄怨怨地求宣公為他們做主。齊姜淚如雨下,哭得嗚嗚咽咽地說:「急子好不懂禮,假裝探視他母親,竟然想*我。虧得兒子拚死相救,才沒讓他得逞。」朔也跟著哭,扯謊說:「哥哥把我叫兒子,還說:你媽媽本來應該是我的妻子,衛公死了以後就該物歸原主,兒子你何必要攔著我呢?」宣公看著他倆說得言之鑿鑿,若有其事的樣子,怒氣沖沖地叫內侍召夷姜過來,數落她教子不嚴的罪過,並且傳令從今往後禁止任何人去探視她。
宣公後來想起以急子的為人,不應該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便召來公子壽詢問情況,壽回答說:「弟弟公子朔和我玩耍摔跤,倒在地上受傷了,太子哥哥把他背進房間,並沒發生別的事情。」又叫了幾個宮人來問,有侍從說:「聽到過王後罵人,然後看見急子慌慌忙忙地逃走,可能有這回事吧!」宣公於是更加厭惡太子了。
夷姜被宣公辱罵了一通,知道自己將要遭到永久的囚禁,不想再苟且活於人世,當天回去便上吊自殺了。急子因母親的去世萬分痛苦,暗地裡小聲哭泣。宣姜又毀謗他說:「太子已經立下了血誓,要我母子二人為夷姜償命,求您可憐可憐,保全我們母子的性命。」這娘兒倆白天晚上地輪番攛掇,宣公本來就已經老糊塗了,被他母子說定了主意,只是苦於無從下手,和他倆商議說:「太子行為檢點,沒有任何過失,而且衛國人向來都歸附於他,還是不能貿然廢立,殺掉他又恐怕會引起國家*。」公子朔提議說:「如果擔心沒有借口殺他,不如借刀殺人,讓他死在荒郊野外,不就可以掩蓋民眾的耳目了嗎?」宣公聽從了朔的話,跟他母子商量妥當,假裝派遣急子出使齊國,給他白旄當作使節的標志。公子朔又說:「衛國到齊國,需要先走水路,船到了莘野,必然要登陸再走旱路,在這里設下埋伏,估計急子不會防備。」宣公同意了他的計謀,交給公子朔去安排人手。朔蓄養了幾百名武士,讓他們假扮成強盜,埋伏在莘野,看到有手持白旄的人,一起沖出來殺死他,事情辦成了必有重賞。
宣姜突然記起急子以前狼口奪命的恩情,猶豫再三還是狠不下心,於是召公子壽進宮,向他吐露了實情,讓他秘密告訴急子,勸他趕緊投奔別的國家去。公子壽趕到淇河邊上,將父親的計劃告訴了哥哥,急子說:「父親要兒子死,就該死了才算孝順,國君要臣子死,就該死了才算忠誠。」於是手執白旄,大義凜然地登上了船。壽苦苦勸說都不肯聽,嘆息道:「哥哥真是仁慈到愚蠢的地步了!」又想著如果哥哥死了,父王將把我立為太子,我奪得哥哥的江山,肯定會遭到衛國人民的憎恨,不如由我他代去死,還能留個千古美名。公子壽於是跟著急子一起上船,請求為他擺酒送別,敘了一段時間的舊情,急子讓人解開船上的小艇,送公子壽回去。壽不忍心道別,流著眼淚向哥哥進酒,暗地裡在酒里放了蒙汗葯將急子灌倒,然後搶了他的白旄,催促船夫快些劃船。
要到莘野的時候,暮色朦朦朧朧,公子壽叮囑急子的侍從,說哥哥喝醉了,我將代他出使齊國,等我上岸以後,你們趕緊回去吧。埋伏在道路兩邊的殺手,望見河裡旗幟飄揚,壽手拿白旄,帶著仆從下了船,強盜們認得白旄是暗號,一齊蜂擁而上,將他們團團圍住。船夫看到盜賊來勢洶洶,正打算掉轉船頭趕緊逃命,急子蒙葯醒了,知道發生了變故,叫船夫把船靠攏岸邊,遠遠地向賊人喊道:「不要下手,我才是你們要殺的人!」當時強盜們已經把壽的人頭砍了下來,其他侍從嚇得四處逃跑。急子看到壽的屍身,仰天號哭,口裡連聲喊著:「冤枉啊!是我得罪了父親,惹得他要殺我,弟弟有什麼過錯?你們快些殺了我吧!」殺手中有人認得太子,仔細辨認後說:「真的給殺錯了!」於是把急子也殺了,將兩顆腦袋一並放在盒子里,向宣公復命去了。
衛國人聽說太子被殺的噩耗,哭得天崩地裂,全國都為他戴孝,為了悼念伋、壽兄弟爭相赴死的氣節,惋惜地作詩詠嘆:「二子乘舟去出遊,隨波盪漾影悠悠。每當想起弟兄倆,心中湧出無限愁。二子乘舟去遠方,隨波飄盪影無蹤。每當想起弟兄倆,願無差池和禍殃。」

B. 吞舟是漏的成語典故

出處:《南史·陳慶之傳》:「主上屈法申恩,吞舟是漏。」
清 王夫版之《讀通鑒論·秦始皇》:權「寬斯嚴,簡斯定,吞舟漏網,而不敢再觸梁笱者何也?」
清 惜秋 旅生《維新夢·立憲》:「吞舟漏網任縱橫,賸幾百個鯤鰍並命。」

C. 忽復乘舟夢日邊,引用了什麼的典故

  1. 「忽復乘舟夢日邊」引用了典故乘舟夢日。相傳伊尹在受商湯聘請的前夕,夢見自己乘船經過專日月屬之旁。

  2. 「忽復乘舟夢日邊」出自李白《行路難三首·其一》,全詩原文:

    金樽清酒斗十千,玉盤珍羞直萬錢。

    停杯投箸不能食,拔劍四顧心茫然。

    欲渡黃河冰塞川,將登太行雪滿山。

    閑來垂釣碧溪上,忽復乘舟夢日邊。

    行路難!行路難!多岐路,今安在?

    長風破浪會有時,直掛雲帆濟滄海。

  3. 詩人在心境茫然之中,忽然想到兩位開始在政治上並不順利,而最後終於大有作為的人物:一位是呂尚,九十歲在磻溪釣魚,得遇文王;一位是伊尹,在受湯聘前曾夢見自己乘舟繞日月而過。「垂釣碧溪」「乘舟夢日」的典故,表達自己有朝一日能像古人一樣,為統治者信任重用,建立一番偉業的信心。

D. 梁山舟的軼事典故

《清代名抄人軼事》(清朝葛虛存)《梁山舟與阮芸台之謔對》
謝墉臨終時,慮妾及少子無依,乃以三千金寄託梁山舟處,山舟曰:「我無用此,當為緘而藏之,不能得息也。」謝諾而緘諸篋,使謝手封識之,且使謝書一存本不收利之筆據。已而謝歿,小子夭,妾亦死。謝長子某,搜其篋,得山舟收條,乃往索。山舟以原篋與之,並以其父所書筆據示之,謝子遽曰:「兩家至好,公又父執,豈敢計較?」遽毀其據。迨啟篋撿點畢,忽問曰:「息錢何在?」梁怒,然筆據已毀,無以難之。謝子謾罵,山舟拍案訶之,謝一揮手而山舟倒地。時阮芸台之父,樂西湖之勝,因為僧,居某寺,或戲為對曰:「公子揮拳,老學士斯 文倒地;封翁削發,大中丞不孝通天。」時山舟為學士,芸台為中丞也。

E. 《資治通鑒》的典故

) 峻兵入台城,司徒導謂侍中褚翜曰:「至尊當御正殿,君可啟令速出。」翜即入上合,躬自抱帝登太極前殿;導及光祿大夫陸曄、荀崧、尚書張闓共登御床,擁衛帝。以劉超為右衛將軍,使與鍾雅、褚翜侍立左右,太常孔愉朝服守宗廟。時百官奔散,殿省蕭然。峻兵既入,叱褚翜令下翜正立不動,呵之曰:「蘇冠軍來覲至尊,軍人豈得侵逼!」由是峻兵不敢上殿,突入後宮,宮人及太後左右侍人皆見掠奪。峻兵驅役百官,光祿勛王彬等皆被捶撻,令負提登蔣山。裸剝士女,皆以壞席苦苫草自鄣,無草者坐地以土自覆;哀號之聲,震動內外。 初,姑孰既陷,尚書左丞孔坦謂人曰:「觀峻之勢,必破台城,自非戰士,不須戎服。」及台城陷,戎服者多死,白衣者無他。 時官有布二十萬匹,金銀五千斤,錢億萬,絹數萬匹,他物稱是,峻盡費之;太官惟有燒餘米數石以供御膳。 或謂鍾雅曰:「君性亮直,必不容於寇讎,盍早為之計!」雅曰:「國亂不能匡,君危不能濟,各遁逃以求免,何以為臣!」 丁巳,峻稱詔大赦,惟庾亮兄弟不在原例。以王導有德望,猶使以本官居己之右。祖約為侍中、太尉、尚書令,峻自為驃騎將軍、錄尚書事,許柳為丹楊尹,馬雄為左衛將軍,祖渙為驍騎將軍。弋陽王羕詣峻,稱述峻功,峻復以羕為西陽王、太宰、錄尚書事。 峻遣兵攻吳國內史庾冰,冰不能御,棄郡奔會稽,至浙江,峻購之甚急。吳鈴下卒引冰入船,以蘧蒢覆之,呤嘯鼓枻,溯流而去。每逢邏所,輒以杖叩船曰:「何處覓庾冰,庚冰正在此。」人以為醉,不疑之,冰僅免。峻以侍中蔡謨為吳國內史。 溫嶠聞建康不守,號慟;人有候之者,悲哭相對。庾亮至尋陽,宣太後詔,以嶠為驃騎將軍、開府儀同三司,又加徐州刺史郗鑒司空。嶠曰:「今日當以滅賊為急,未有功而先拜官,將何以示天下!」遂不受。嶠素重亮,亮雖奔敗,嶠愈推奉之,分兵給亮。 後趙大赦,改元太和。三月,丙子,庾太後以憂崩。 蘇峻南屯於湖。 夏,四月,後趙將石堪攻宛,南陽太守王國降之;遂進攻祖約軍於淮上。約將陳光起兵攻約,約左右閻禿,貌類約,光謂為約而擒之。約逾垣獲免,光奔後趙。 壬申,葬明穆皇後於武平陵。 庾亮、溫嶠將起兵討蘇峻,而道路斷絕,不知建康聲聞。會南陽范汪至尋陽,言「峻政令不壹,貪暴縱橫,滅亡已兆,雖強易弱,朝廷有倒懸之急,宜時進討。」嶠深納之。亮辟汪參護軍事。 亮、嶠互相推為盟主,嶠從弟充曰:「陶征西位重兵強,宜共推之。」嶠乃遣督護王愆期詣荊州,邀陶侃與之同赴國難。侃猶以不豫顧命為恨,答曰:「吾疆場外將,不敢越局。」嶠屢說,不能回;乃順侃意,遣使謂之曰:「仁公且守,仆當先下。」使者去已二日,平南參軍滎陽毛寶別使還,聞之,說嶠曰:「凡舉大事,當與天下共之。師克在和,不宜異同。假令可疑,猶當外示不覺,況自為攜貳邪!宜急追信改書,言必應俱進;若不及前信,當更遣使。」嶠意悟,即追使者,改書;侃果許之,遣督護龔登帥兵詣嶠。嶠有眾七千,於是列上尚書,陳祖約、蘇峻罪狀,移告征鎮,灑泣登舟。 陶侃復追龔登還。嶠遺侃書曰:「夫軍有進而無退,可增而不可減。近已移檄遠近,言於盟府,刻後月半大舉,諸郡軍並在路次,惟須仁公軍至,便齊進耳。仁公今召軍還,疑惑遠近,成敗之由,將在於此。仆才輕任重,實憑仁公篤愛,遠稟成規;至於首啟戎行,不敢有辭,仆與仁公,如首尾相衛,唇齒相依也。恐或者不達高旨,將謂仁公緩於討賊,此聲難追。仆與仁公並受方岳之任,安危休戚,理既同之。且自頃之顧,綢繆往來,情深義重,一旦有急,亦望仁公悉眾見救,況社稷之難乎!今日之憂,豈惟仆一州,文武莫不翹企。假令此州不守,約、峻樹置官長於此,荊楚西逼強胡,東接逆賊,因之以飢饉,將來之危,乃當甚於此州之今日也。仁公進當為大晉之忠臣,參桓、文之功;退當以慈父之情,雪愛子之痛。今約、峻凶逆無道,痛感天地,人心齊壹,咸皆切齒。今之進討,若以石投卵耳;苟復召兵還,是為敗於幾成也。願深察所陳!」王愆期謂侃曰:「蘇峻,豺狼也,如得遂志,四海雖廣,公寧有容足之地乎!」侃深感悟,即戎服登舟;瞻喪至不臨,晝夜兼道而進。 郗鑒在廣陵,城孤糧少,逼近胡寇,人無固志。得詔書,即流涕誓眾,入赴國難,將士爭奮。遣將軍夏侯長等間行謂溫嶠曰:「或聞賊欲挾天子東入會稽,當先立營壘,屯據要害,既防其越逸,又斷賊糧運,然後清野堅壁以待賊。賊攻城不拔,野無所掠,東道既斷,糧運自絕,必自潰矣。」嶠深以為然。 五月,陶侃帥眾至尋陽。議者咸謂侃欲誅庾亮以謝天下;亮甚懼,用溫嶠計,詣侃拜謝。侃驚,止之曰:「庾元規乃拜陶士行邪!」亮引咎自責,風止可觀,侃不覺釋然,曰:「君侯修石頭以擬老子,今日反見求邪!」即與之談宴終日,遂與亮、嶠同趣建康。戎卒四萬,旌旗七百餘里,鉦鼓之聲,震於遠近。 蘇峻聞西方兵起,用參軍賈寧計,自姑孰還據石頭,分兵以拒侃等。 乙未,峻逼遷帝於石頭。司徒導固爭,不從。帝哀泣升車,宮中慟哭。時天大雨,道路泥濘,劉超、鍾雅步侍左右。峻給馬,不肯乘,而悲哀慷慨。峻聞而惡之,然未敢殺也。以其親信許方等補司馬督、殿中監,外托宿衛,內實防禦超等。峻以倉屋為帝宮,日來帝前肆醜言。劉超、鍾雅與右光祿大夫荀崧、金紫光祿大夫華恆、尚書荀邃、侍中丁潭侍從,不離帝側。時飢饉,米貴,峻問遺,超一無所受,繾綣朝夕,臣節愈恭;雖居幽厄之中,超猶啟帝,授《孝經》、《論語》。 峻使左光祿大夫陸曄守留台,逼近居民,盡聚之後苑;使匡術守苑城。 尚書左丞孔坦奔陶侃,侃以為長史。 初,蘇峻遣尚書張闓權督東軍,司徒導密令以太後詔諭三吳吏士,使起義兵救天子。會稽內史王舒以庾冰行奮武將軍,使將兵一萬,西渡浙江。於是吳興太守虞潭、吳國內史蔡謨、前義興太守顧從等皆舉兵應之。潭母孫氏謂譚曰:「汝當捨生取義,勿以吾老為累!」盡遣其家僮從軍,鬻其環佩以為軍資。謨以庾冰當還舊任,即去郡以讓冰。 蘇峻聞東方兵起,遣其將管商、張健、弘徽等拒之;虞潭等與戰,互有勝負,未能得前。 陶侃、溫嶠軍於茄子浦;嶠以南兵習水,蘇峻兵便步,令將士:「有上岸者死!」會峻送米萬斛饋祖約,約遣司馬桓撫等迎之。毛寶帥千人為嶠前鋒,告其眾曰:「兵法:『軍令有所不從』,豈可視賊可擊,不上岸擊之邪!」乃擅往襲撫,悉獲其米,斬獲萬計,約由是飢乏。嶠表寶為廬江太守。 陶侃錶王舒監浙東軍事,虞潭監浙西軍事,郗鑒都督揚州八郡諸軍事,令舒、潭皆受鑒節度。鑒帥眾渡江,與侃等會與於茄子浦,雍州刺史魏該亦以兵會之。 丙辰,侃等舟師直指石頭,至於蔡洲,侃屯查浦,嶠屯沙門浦。峻登烽火樓,望見士眾之盛,有懼色,謂左右曰:「吾本知溫嶠能得眾也。」 庾亮遣督護王彰擊峻黨張曜,反為所敗。亮送節傳以謝侃,侃答曰:「古人三敗,君侯始二;當今事急,不宜數爾。」亮司馬陳郡殷融詣侃謝曰:「將軍為此,非融等所裁。」王彰至曰:「彰自為之,將軍不知也。」侃曰:「昔殷融為君子,王彰為小人;今王彰為君子,殷融為小人。」 宣城內史桓彝,聞京城不守,慷慨流涕,進屯涇縣。時州郡多遣使降蘇峻,裨惠復勸彝宜且與通使,以紓交至之禍。彝曰:「吾受國厚恩,義在致死,焉能忍恥與逆臣通問!如其不濟,此則命也。」彝遣將軍俞縱守蘭石,峻遣其將韓晃攻之。縱將敗,左右勸縱退軍。縱曰:「吾受桓侯厚恩,當以死報。吾之不可負桓侯,猶桓侯之不負國也。」遂力戰而死。晃進軍攻彝,六月,城陷,執彝,殺之。 諸軍初至石頭,即欲決戰,陶侃曰:「賊眾方盛,難與爭鋒,當以歲月,智計破之。」既而屢戰無功,監軍部將李根請築白石壘,侃從之。夜築壘,至曉而成。聞峻軍嚴聲,諸將咸懼其來攻。孔坦曰:「不然。若峻攻壘,必須東北風急,令我水軍不得往救;今天清靜,賊必不來。所以嚴者,必遣軍出江乘,掠京口以東矣。」已而果然。侃使庾亮以二千人守白石,峻帥步騎萬餘四面攻之,不克。 王舒、虞潭等數與峻兵戰,不利。孔坦曰:「本不須召郗公,遂使東門無限。今宜遣還,雖晚,猶勝不也。」侃乃令鑒與後將軍郭默還據京口,立大業、曲阿、庱亭三壘以分峻之兵勢,使郭默守大業。 壬辰,魏該卒。(第94卷) 2) 先是,高肇擅權,尤忌宗室有時望者。太子太保任城王澄數為肇所譖,懼不自全,乃終日酣飲,所為如狂,朝廷機要無所關豫。及世宗殂,肇擁兵於外,朝野不安。於忠與門下議,以肅宗幼,未能親政,宜使太保高陽王雍入居西柏堂省決庶政,以任城王澄為尚書令,總攝百揆,奏皇後請即敕授。王顯素有寵於世宗,恃勢使威,為世所疾,恐不為澄等所容,與中常侍孫伏連等密謀寢門下之奏,矯皇後令,以高肇錄尚書事,以顯與勃海公高猛同為侍中。於忠等聞之,托以侍療無效,執顯於禁中,下詔削爵任。顯臨執呼冤,直閣以刀鐶撞其掖下,送右衛府,一宿而死。庚申,下詔如門下所奏,百官總己聽於二王,中外悅服。 二月,庚辰,尊皇後為皇太後。 魏主稱名為書告哀於高肇,且召之還。肇承變憂懼,朝夕哭泣,至於羸悴。歸至瀍澗,家人迎之,不與相見。辛巳,至闕下,衰服號哭,升太極殿盡哀。高陽王雍與於忠密謀,伏直寢邢豹等十餘人於舍人省下,肇哭畢,引入西廡,清河諸王皆竊言目之。肇入省,豹等扼殺之,下詔暴其罪惡,稱肇自盡,自餘親黨悉無所問,削除職爵,葬以士禮;逮昏,於廁門出屍歸其家。 魏之伐蜀也,軍至晉壽,蜀人震恐。傅豎眼將步兵三萬擊巴北,上遣寧州刺史任太洪自陰平間道入其州,招誘氐、蜀,絕魏運路。會魏大軍北還,太洪襲破魏東洛、除口二戍,聲言梁兵繼至,氐、蜀翕然從之。太洪進圍關城,豎眼遣統軍姜喜等擊太洪,大破之,太洪棄關城走還。 癸未,魏以高陽王雍為太傅、領太尉,清河王懌為司徒,廣平王懷為司空。 甲午,魏葬宣武皇帝於景陵,廟號世宗。己亥,尊胡貴嬪為皇太妃。三月,甲辰朔,以高太後為尼,徙居金墉瑤光寺,非大節慶,不得入宮。 魏左僕射郭祚表稱:「蕭衍狂悖,謀斷川瀆,役苦民勞,危亡已兆;宜命將出師,長驅撲討。」魏詔平南將軍楊大眼督諸軍鎮荊山。 魏於忠既居門下,又總宿衛,遂專朝政,權傾一時。初,太和中,軍國多事,高祖以用度不足,百官之祿四分減一,忠悉命歸所減之祿。舊制民稅絹一匹別輸綿八兩,布一區別輸麻十五斤,忠悉罷之。乙丑,詔文武群官各進位一級。夏,四月,浮山堰成而復潰。或言蛟龍能乘風雨破堰,其性惡鐵;乃運東、西冶鐵器數千萬斤沉之,亦不能合。乃伐樹為井干,填以巨石;加土其上,緣淮百里內木石無巨細皆盡,負檐者肩上皆穿,夏日疾疫,死者相枕,蠅蟲晝夜聲合。 魏梁州刺史薛懷吉破叛氐於沮水。懷吉,真度之子也。五月,甲寅,南秦州刺史崔暹又破叛氐,解武興之圍。 六月,魏冀州沙門法慶以妖幻惑眾,與勃海人李歸伯等作亂,推法慶為主。法慶以尼惠暉為妻,以歸伯為十住菩薩、平魔軍司、定漢王,自號大乘。又合狂葯,令人服之,父子兄弟不復相識,唯以殺害為事。刺史蕭寶寅遣兼長史崔伯驎擊之,伯驎敗死。賊眾益盛,所在毀寺舍,斬僧尼,燒經像,雲「新佛出世,除去眾魔。」秋,七月,丁未,詔假右光祿大夫元遙征北大將軍以討之。 魏尚書裴植,自謂人門不後王肅,以朝廷處之不高,意常怏怏,表請解官隱嵩山,世宗不許,深怪之。及為尚書,志氣驕滿,每謂人曰:「非我須尚書,尚書亦須我。」每入參議論,好面譏毀群官,又表徵南將軍田益宗,言:「華、夷異類,不應在百世衣冠之上。」於忠、元昭見之切齒。 尚書左僕射郭祚,冒進不已,自以東宮師傅,列辭尚書,望封侯、儀同,詔以祚為都督雍、岐、華三州諸軍事、征西將軍、雍州刺史。 祚與植皆惡於忠專橫,密勸高陽王雍使出之;忠聞之,大怒,令有司誣奏其罪。尚書奏:「羊祉告植姑子皇甫仲達雲:『受植旨,詐稱被詔,帥合部曲欲圖於忠。』臣等窮治,辭不伏引;然眾證明昞,准律當死。眾證雖不見植,皆言『仲達為植所使,植召仲達責問而不告列』。推論情狀,不同之理不可分明,不得同之常獄,有所降減,計同仲達處植死刑。植親帥城眾,附從王化,依律上議,乞賜裁處。」忠矯詔曰:「凶謀既爾,罪不當恕;雖有歸化之誠,無容上議,亦不須待秋分。」八月,己亥,植與郭祚及都水使者杜陵韋俊皆賜死。俊,祚之婚家也。忠又欲殺高陽王雍,崔光固執不從,乃免雍官,以王還第。朝野冤憤,莫不切齒。 丙子,魏尊胡太妃為皇太後,居崇訓宮。於忠領崇訓衛尉,劉騰為崇訓太僕,加侍中,侯剛為侍中撫軍將軍。又以太後父國珍為光祿大夫。 庚辰,定州刺史田超秀帥眾三千降魏。 戊子,魏大赦。 己丑,魏清河王懌進位太傅,領太尉,廣平王情為太保,領司徒,任城王澄為司空。庚寅,魏以車騎大將軍於忠為尚書令,特進崔光為車騎大將軍,並加儀同三司。魏江陽王繼,熙之曾孫也,先為青州刺史,坐以良人為婢奪爵。繼子叉娶胡太後妹,壬辰,詔復繼本封,以叉為通直散騎侍郎,叉妻為新平郡君,仍拜女侍中。 群臣奏請皇太後臨朝稱制,九月,乙未,靈太後始臨朝聽政,猶稱令以行事,群臣上書稱殿下。太後聰悟,頗好讀書屬文,射能中針孔,政事皆手筆自決。加胡國珍侍中,封安定公。 自郭祚等死,詔令生殺皆出於忠,王公畏之,重足脅息。太後既親政,乃解忠侍中、領軍、崇訓衛尉,止為儀同三司、尚書令。後旬餘,太後引門下侍官於崇訓宮,問曰:「忠在端揆,聲望何如?」咸曰:「不稱闕任。」乃出忠為都督冀、定、瀛三州諸軍事、征北大將軍、冀州刺史;以司空澄領尚書令。澄奏:「安定公宜出入禁中,參咨大務。」詔從之。 甲寅,魏元遙破大乘賊,擒法慶並渠帥百餘人,傳首洛陽。 左游擊將軍趙祖悅襲魏西硤石,據之以逼壽陽;更築外城,徙緣淮之民以實城內。將軍田道龍等散攻諸戍,魏揚州刺史李崇分遣諸將拒之。癸亥,魏遣假鎮南將軍崔亮攻西硤石,又遣鎮東將軍蕭寶寅決淮堰。 冬,十月,乙酉,魏以胡國珍為中書監、儀同三司,侍中如故。 甲午,弘化太守杜桂舉郡降魏。 初,魏於忠用事,自言世宗許其優轉;太傅雍等皆不敢違,加忠車騎大將軍。忠又自謂新故之際有定社稷之功,諷百僚令加己賞;雍等議封忠常山郡公。忠又難於獨受,乃諷朝廷,同在門下者皆加封邑。雍等不得已復封崔光為博平縣公,而尚書元昭等上訴不已。太後敕公卿再議,太傅懌等上言:「先帝升遐,奉迎乘輿,侍衛省闥,乃臣子常職,不容以此為功。臣等前議授忠茅土,正以畏其威權,苟免暴戾故也。若以功過相除,悉不應賞,請皆追奪。」崔光亦奉送章綬茅土。表十餘上,太後從之。 高陽王雍上表自劾,稱「臣初入柏堂,見詔旨之行一由門下,臣出君行,深知不可而不能禁;於忠專權,生殺自恣,而臣不能違。忠規欲殺臣,賴在事執拒;臣欲出忠於外,在心未行,返為忠廢。忝官屍祿,孤負恩私,請返私門,伏聽司敗。」太後以忠有保護之功,不問其罪。十二月,辛丑,以雍為太師,領司州牧,尋復錄尚書事,與太傅懌、太保懷、侍中胡國珍入居門下,同厘庶政。 己酉,魏崔亮至硤石,趙祖悅逆戰而敗,閉城自守;亮進圍之。 乙卯,魏主及太後謁景陵。 是冬,寒甚,淮、泗盡凍,浮山堰士卒死者什七八。魏益州刺史傅豎眼,性清素,民、獠懷之。龍驤將軍元法僧代豎眼為益州刺史,素無治干,加以貪殘,王、賈諸姓,本州士族,法僧皆召為兵。葭萌民任令宗因眾心之患魏也,殺魏晉壽太守,以城來降,民、獠多應之;益州刺史鄱陽王恢遣巴西、梓潼二郡太守張齊將兵三萬迎之。法僧,熙之曾孫也。 魏岐州刺史趙王謐,干之子也,為政暴虐。一旦,閉城門大索,執人而掠之,楚毒備至,又無故斬六人,闔城凶懼;眾遂大呼,屯門,謐登樓毀梯以自固。胡太後遣游擊將軍王靖馳馹諭城人,城人開門謝罪,奉送管龠,乃罷謐刺史。謐妃,太後從女也。至洛,除大司農卿。 太後以魏主尚幼,未能親祭,欲代行祭事;禮官博議,以為不可。太後以問侍中崔光,光引漢和熹鄧太後祭宗廟故事,太後大悅,遂攝行祭事。 高祖武皇帝四天監十五年(丙申,公元五一六年) 春,正月,戊辰朔,魏大赦,改元熙平。 魏崔亮攻硤石未下,與李崇屢約水陸並進,崇違期不至。胡太後以諸將不壹,乃以吏部尚書李平為使持節、鎮軍大將軍兼尚書右僕射,將步騎二千赴壽陽,別為行台,節度諸軍,如有乖異,以軍法從事。蕭寶寅遣輕車將軍劉智文等渡淮,攻破三壘;二月,乙巳,又敗將軍垣孟孫等於淮北。李平至硤石,督李崇、崔亮等刻日水陸進攻,無敢乖互,戰屢有功。 上使左衛將軍昌義之將兵救浮山,未至,康絢已擊魏兵,卻之。上使義之與直閣王神念溯淮救硤石。崔亮遣將軍博陵崔延伯守下蔡,延伯與別將伊瓮生夾淮為營。延伯取車輪去輞,削銳共輻,兩兩接對,揉竹為糹亘,貫連相屬,並十餘道,橫水為橋,兩頭施大鹿盧,出沒隨意,不可燒斫。既斷趙祖悅走路,又令戰艦不通,義之、神念屯梁城不得進。李平部分水陸攻硤石,克其外城;乙丑,祖悅出降,斬之,盡俘其眾。胡太後賜崔亮書,使乘勝深入。平部分諸將,水陸並進,攻浮山堰;亮違平節度,以疾請還,隨表輒發。平奏處亮死刑,太後令曰:「亮去留自擅,違我經略,雖有小捷,豈免大咎!但吾攝御萬機,庶幾惡殺,可特聽以功補過。」魏師遂還。 魏中尉元匡奏彈於忠:「幸國大災,專擅朝命,裴、郭受冤,宰輔黜辱。又自矯旨為儀同三司、尚書令,領崇訓衛尉,原其此意,欲以無上自處。既事在恩後,宜加顯戮,請遣御史一人就州行決。自去歲世宗晏駕以後,皇太後未親覽以前,諸不由階級,或發門下詔書,或由中書宣敕,擅相拜授者,已經恩宥,正可免罪,並宜追奪。」太後令曰:「忠已蒙特原,無宜追罪;餘如奏。」匡又彈侍中侯剛掠殺羽林。剛本以善烹調為嘗食典御,凡三十年,以有德於太後,頗專恣用事,王公皆畏附之。廷尉處剛大辟。太後曰:「剛因公事掠人,邂逅致死,於律不坐。」少卿陳郡袁翻曰:「『邂逅』,謂情狀已露,隱避不引,考訊以理者也。今此羽林,問則具首,剛口唱打殺,撾築非理,安得謂之『邂逅』!」太後乃削剛戶三百,解嘗食典御。 三月,戊戌朔,日有食之。 魏論西硤石之功。辛未,以李崇為驃騎將軍,加儀同三司,李平為尚書右僕射,崔亮進號鎮北將軍。亮與平爭功於禁中,太後以亮為殿中尚書。 魏蕭寶寅在淮堰,上為手書誘之,使襲彭城,許送其國廟及室家諸比還北;寶寅表上其書於魏朝。 夏,四月,淮堰成,長九里,下廣一百四十丈,上廣四十五丈,高二十丈,樹以杞柳,軍壘列居其上。 或謂康絢曰:「四瀆,天所以節宣其氣,不可久塞,若鑿湫東注,則游波寬緩,堰得不壞。」絢乃開湫東注。又縱反間於魏曰:「梁人所懼開湫,不畏野戰。」蕭寶寅信之,鑿山深五丈,開湫北注,水日夜分流猶不減,魏軍竟罷歸。水之所及,夾淮方數百里。李崇作浮橋於硤石戍間,又築魏昌城於八公山東南,以備壽陽城壞。居民散就岡壟,其水清澈,俯視廬舍冢墓,瞭然在下。 初,堰起於徐州境內,刺史張豹子宣言,謂己必掌其事;既而康絢以他官來監作,豹子甚慚。俄而敕豹子受絢節度,豹子遂譖絢與魏交通,上雖不納,猶以事畢征絢還。 魏胡太後追思於忠之功,曰:「豈宜以一謬棄其餘勛!」復封忠為靈壽縣公,亦封崔光為平恩縣侯。 魏元法僧遣其子景隆將兵拒張齊,齊與戰於葭萌,大破之,屠十餘者,遂圍武興。法僧嬰城自守,境內皆叛,法僧遣使間道告急於魏。魏驛召鎮南軍司傅豎眼於淮南,以為益州刺史、西征都督,將步騎三千以赴之。豎眼入境,轉戰三日,行二百餘里,九遇皆捷。五月,豎眼擊殺梁州刺史任太洪。民、獠聞豎眼至,皆喜,迎拜於路者相繼。張齊退保白水,豎眼入州,白水以東民皆安業。 魏梓潼太守苟金龍領關城戍主,梁兵至,金龍疾病,不堪部分,其妻劉氏帥厲城民,乘城拒戰,百有餘日,士卒死傷過半。戍副高景謀叛,劉氏斬景及其黨與數千人,自餘將士,分衣減食,勞逸必同,莫不畏而懷之。井在城外,為梁兵所據。會天大雨,劉氏命出公私布絹及衣服懸之,絞而取水,城中所有雜物悉儲之。豎眼至,梁兵乃退,魏人封其子為平昌縣子。(第148章)

F. 不系之舟的典故是什麼

《莊子·列禦寇》:巧者勞而智者憂,無能者無所求,飽食而遨遊,泛若不系之舟

G. 用一個典故來印證屯卦精神

本卦占辭「元亨,利貞」的意思與乾卦的註解意義相同,即上下兩卦代表的對象如果是相互作用共同前進發展的兩者,則以內我依據對方的實際情勢調整自我的思想行動,順勢而動為有利。本卦內卦為震,陽爻為其主爻,陽爻在下,象徵具有乾德(領導之才能)的人是處在民眾之下位而推動民眾;外卦為坎,坎一陽爻在中象徵領導眾人受眾人擁戴的一國之君主。如果內外卦敵對,則勢力強大的外坎能殺震阻攔震(坎以陽爻為主為殺為約束限制)之前進,內震之我將因此受害,何來有利?此時只有依勢避開這種阻礙或傷害,才能於我有利。如果內震外坎是同心同德,共同前進的狀態,則全卦又有下級跟隨君主前進之象義。若順其勢前進,到最後,震之乾陽順其志向(向外、向上)前進到了外卦之中位,亦是全卦之統帥位置,就成為地位高貴具有領袖統帥資格的社會的核心。故本卦「元亨」時,將以「貞」為趨吉之道
《三國演義》一書中有這樣的一段記載:劉備在奪取了荊襄九郡和東西兩川後,其下屬欲推舉他繼承漢室大統,劉備不同意,最終自封為漢中王。曹操在得知此事後大為惱火,於是准備與東吳孫權聯合出兵攻擊討伐劉備。為了粉碎這次圖謀,劉備的軍師諸葛亮建議坐鎮荊州的關羽主動出擊占據襄陽樊城的曹軍,於是派費詩到荊州向關羽傳達命令。
費詩到達荊州傳達了劉備的命令後,關羽即刻指派傅士仁和糜芳作先鋒,屯兵在荊州城外,准備出兵。不料當日夜晚,傅士仁和糜芳飲酒失火,將先鋒營寨糧草等物燒毀,大火從二更一直燒到四更才被撲滅。關羽欲斬兩將,被費詩等人勸止,於是改派廖化為先鋒,祭了帥字旗,准備出發。祭旗後,關羽在中軍帳中假寐,做了一個夢,見一隻黑色的其大如牛的豬沖進中軍帳中,咬住自己的左腳,於是關羽大怒,拔刀砍殺這只豬,其聲如裂帛。後來驚醒,其左腳趾尚隱隱作痛。
其後,關羽出兵攻佔襄陽,水淹七軍,威名大振,然不料東吳兵偷襲荊州成功,曹吳夾擊,關羽敗走麥城,被東吳擒獲斬首,丟失荊州。
在這段故事中,關羽所做之夢實際上是本卦的象義范疇,是對關羽未來命運的預言。坎為豬,其色黑,在上為尊故其形巨大,在上為在外,震在下為足為左,故屯卦有豬來咬其左足的具象。震在下象徵自己,震為怒為起,坎為刀為劈殺,故屯卦又有關羽怒而用刀劈砍豬的具象。坎為分裂,陽分其陰,陰為布帛,震為震動發聲,故屯卦全卦又有劈殺之聲如裂帛的具象。此乃本卦與關羽之夢的關系。
祭旗准備出征,關羽的意念必定指向未來的戰爭前景,所以關羽的這個夢就是其未來的一種預兆。屯卦預示的未來可以有吉凶不同的結果,要根據具體情況而分析之。占辭有「勿用有攸往,利建侯」的斷語,則有其率兵討伐成功,最後建立政權成為一方君侯的可能性。如果關羽未來能夠以「元亨,利貞」的行為方式行動而不是傲慢自大,看不清形勢,其取得成功就有非常大的可能性。然而未來的他並未按占辭要求的那樣行動,故有其失敗的必然性,且前一晚火焚先鋒營的不吉外應,則預示著關羽軍隊的最終將失敗。
屯卦內卦震為軍隊出征,外卦坎為北為其目標,故有關羽出兵北上的事件。震為生長中的植物,其陰爻為其枝條,外卦坎為刺,則全卦以內卦為主有枝條上有刺的植物的象義,故為荊棘類植物。外卦坎為江河,內卦震為步行為可以步行的陸地,在坎中,故為江河之中的洲。因此以內卦為主,屯卦有「荊州」的象義。外卦坎為水,為內卦震向上運動蒸發上來的水,故以外卦為主,屯卦有「漢」字的象義,有漢江的象義(漢字的初始字形為「囗」,其右乃以火熏鳥的象,火與鳥均離卦的具象,而離又有上升的象義,有用火熏烤而煙氣上升的象義,故漢字的象為蒸騰上來的水氣)。因此,有一開始關羽率軍從荊州出發,向北欲攻擊駐守於漢江兩邊的襄陽樊城的北方曹操軍隊的事件。
內卦震為植物,外卦坎為捆紮交織,震為前進,坎為阻攔,因此,以外卦為主,屯卦有用植物枝條編制而成的樊籬之象;坎陽在陰中,又有中心城市的象義,故以外卦坎為主屯卦又有「樊城」的象義。坎卦陰包圍陽,故有關羽大軍在後來包圍了樊城守軍的象義。
當事變演變至以外卦為主的關羽包圍樊城的階段時,下卦震又象徵了欲前來解樊城之圍的曹操的援軍。坎為水,在震上,故又有關羽水淹七軍的故事。關羽水淹曹軍,就是其能夠分析和利用客觀形勢做到了"貞"的要求的結果。
幾乎與此同時,外卦坎為偷襲,下而欲襲內卦震,內卦震為關羽的根據地荊州,則外卦坎之動又有東吳軍隊偷襲並占據荊州的象義。此時屯卦象義開始向不利於關羽的方向發展。
震為外出,坎為埋伏為攔截,於是有後來關羽敗走麥城突圍時被埋伏的東吳軍隊攔截被俘的事件。震為軍人為將軍,坎為刀為殺,在上為梟首,陽殺陰,陰為俘虜,象徵被俘的將軍關羽最終被東吳之主下令殺害。
由此可見,關羽之夢就是其將來征戰歷程的預兆。

H. 許昌屯田是怎樣的典故

當時在北方稱霸割據的除了袁紹和曹操以外,還有袁術、呂古代風景畫鑒賞布、公孫瓚、陶謙、馬騰等人,在長江一帶還有劉表、劉璋、孫策等人。曹操要想重新統一國家,就得戰勝這些軍閥才行。他於是雄心勃勃地開始了這個事業。他得到了兗州這個立足點,勢力壯大以後,來投靠他的人就更多了。

那時候,曹操手下有兩個謀士,一個叫毛蚧,一個叫荀彧〔yù〕。他們對曹操建議說:要消滅各地的豪強軍閥,統一天下,就必須實行兩項政策。第一,要利用皇帝的名義號令天下,這叫「挾天子,令諸侯」;第二要注意耕種,開墾荒地,積蓄軍糧。雄心勃勃的曹操,接受了他們的建議。經過一番籌劃,曹操派出使者,帶著向漢獻帝表示願意效力的奏章,前往長安。哪裡知道,在曹操還沒有和漢獻帝聯系好的時候,盤踞在南陽的軍閥袁術竟揮軍北上,進攻曹操。曹操剛打敗了袁術,呂布和徐州牧陶謙又先後來進攻。曹操經過了三四個年頭的艱苦戰斗,才先後打敗了他們,鞏固了兗州,佔領了許昌,擴大了地盤。

正當曹操和豪強軍閥混戰的時候,涼州軍閥李傕、郭汜兩人,為了把漢獻帝控制在自己手中,在長安附近火並了起來。漢獻帝忍受不了痛苦,就向劫持他的李信苦苦哀求,希望讓他回洛陽。李傕答應了這個要求。漢獻帝就在舅舅董承的護送下離開長安。不久,李傕和郭汜都後悔了。他們感到漢獻帝回洛陽對自己不利,兩人就合兵一起,緊緊追趕。漢獻帝在官員的保衛下,擺脫了追兵,經過長途跋涉,懷著惶恐的心情,到達洛陽。

曹操聽說漢獻帝到了洛陽,認為趁這個機會把他接到許昌,就可以實現用皇帝的名義發號施令了。於是,曹操親自帶領了一隊人馬,向洛陽進發。隊伍走到新鄭(今河南省新鄭縣),沒有糧食吃了。曹操派人把縣令楊沛找來,說道:「我們去洛陽接皇上,路過這里,帶的糧食都吃光了,你能給我們接濟一點軍糧嗎?」楊沛說:「不瞞將軍說,這幾年常常打仗,許多土地都沒有人耕種,成了荒地。今年又遇上旱災,哪兒來的糧食?我們好久沒有吃到糧食了,只是吃一些桑葚〔rèn〕干來充飢。」曹操驚奇地問:「桑葚干能當飯吃嗎?」楊沛答道:「是的。這一帶野桑樹很多,老百姓把桑葚摘下來晾乾,准備飢荒的時候當糧食吃。縣里的田賦收不到糧食,就收了點桑葚干,貯藏在倉庫里。將軍如果要的話,我可以送一些來。」當天晚上,曹操的軍隊都吃到了楊沛送來的桑葚干。

曹操在八月里到達洛陽,派人四處尋找漢獻帝。這時候洛陽已經被黃卓洗劫一空,到處是斷牆殘壁,長滿了蒿草,一片荒涼。他們在一個窩棚里找到了獻帝。原來獻帝到達洛陽後,因為沒有了宮殿,底下人只好在宦官趙忠的舊房址上,因陋就簡地搭起了一個小窩棚,名為「揚安殿」,獻帝就住在裡面。曹操到了那裡,只能站在荊棘叢生的荒草地上朝見皇上。

漢獻帝在絕望中見到了曹操,很是高興,馬上封曹操為司隸校尉,叫他掌管軍政大權。曹操乘機勸說漢獻帝離開洛陽,遷都許昌,改年號為建安元年(公元196年),表示從此以後要建立起一個安定的漢朝來。

在這年九月的一天,漢獻帝帶著一批皇親國戚,世族老臣,跟著曹操到了許昌。曹操自封為大將軍,開始「挾天予以令諸侯」,用皇帝的名義向各地豪強軍閥發號施令,掌握了政治上的主動權。

接著,曹操開始著手解決糧食問題。東阿縣令棗祗(zhī)建議曹操實行屯田。曹操認為屯田是個好辦法。他對大家說:「自古以來,安定國家的辦法,就是要有強大的軍隊,充足的糧食。秦國任用商鞅,提倡耕戰,富國強兵,使秦國統一了天下;漢武帝實行屯田守邊,加強了國防力量,平定了西域各地。這些都是前人留給我們的好經驗。」大家都同意曹操的看法。這年十月,曹操頒布了「屯田令」,任命棗祗為屯田都尉,任峻為典農中郎將,募民屯田。同時,命令各地軍隊也要大量開墾荒地,實行軍屯。

曹操嚴令士兵保護莊稼,不準踐踏禾苗,要是有人違犯,就要依據軍法判罪。有一次,曹操帶兵出征,隊伍正迅速向前行進,突然撲刺刺一聲,麥田裡飛出來一隻斑鳩,從曹操騎的馬頭上掠過。戰馬受驚,嘶叫著竄進了麥田。等曹操用力勒住韁繩停了下來,可是已經踩壞了一大片麥子。曹操趕緊下馬,對管理法令文書的主簿說:「我的馬踩壞了麥子,違犯禁令,請按軍法議罪。」主簿說:「將軍是一軍的主帥,怎麼能夠議罪?」曹操接著說:「我制定的法令,我自己違犯,怎麼能夠服眾?」主簿又說:「法令是對一般將士的。按照古書《春秋》定的規矩,對尊貴的人是不能施加刑罰的。將軍是一軍的主帥,何況戰馬受驚,闖入麥田,縣出於意外,不縣存心違法,我看就不必議罪了。」曹操聽後,沉思了一會,說道:「既然主簿不敢議罪,我就自己來執行法令吧!」說罷,脫下帽子。用劍把自己的頭發割下一綹〔liǔ〕來,擲在地上說道:「姑且用割發來代替砍頭。」古代的人認為身體發膚,受之父母,是不能隨便毀損的,所以割頭發也是一種刑罰。曹操割發代首的事情,馬上在全軍將士中傳開了。全軍上下無不悚然,個個遵守軍令,不敢違犯。

由於曹操重視農業,推行屯田政策,獎勵耕作,保護莊稼,使破壞了的農業生產,逐漸恢復和發展起來。農業的發展,解決了軍糧問題,為曹操打敗群雄,統一北方,奠定了比較雄厚的經濟基礎。

I. 和舟有關的典故,多多益善,回答得好的加分。

楚人學舟

楚人有習操舟者,其始折旋疾徐,惟舟師之是聽。於是小試洲渚之間,所向莫不如意,遂以為盡操舟之術。遽謝舟
師,椎(同『槌』)鼓速進,亟犯大險,乃四顧膽落,墜槳失舵。然則以今日之危者,豈非前日之幸乎?

翻譯:楚地有個學習駕船的人,他(在)開始(的時候)調頭.轉彎.快、慢,只聽從船師傅的話。於是在江中島嶼之間小試(身手),所做的沒有不得心應手的,便以為學全了駕船的技術。馬上謝別了船師,用椎敲鼓(古人是靠擊鼓來發布號令的)快進,突然碰到大的危險,就四處張望嚇破了膽,槳墜(江)舵失去操控。然而這今天的危急,不就是前面的得意(所造成的)嗎?

道理:工作、學習不能淺嘗輒止 。
(或學習、工作不能自滿,或學習、工作應該不斷進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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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舟求劍

原文:楚人有涉江者,其劍自舟中墜於水,遽鍥其舟,曰:"是吾劍之所從墜。"舟止,從其所契者入水求之。舟已行矣,而劍不行,求劍若此,不亦惑乎!

翻譯:楚國有個渡江的人(也可稱為路過江的人),把佩帶的劍掉進了江里。他急忙在船沿上刻上一個記號,說:"這兒是我的劍掉下去的地方。"船靠岸後,這個人順著船沿上刻的記號下水去找劍,但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船已經走(行駛)了很遠,而劍還在原來的地方。用這樣的辦法來找劍,不是很糊塗嗎?

比喻不懂事物已發展變化而仍靜止地看問題。或:情況不同,解決問題的方法也要改變,否則不能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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積羽沉舟

這個成語典故出自《戰國策·魏策一》:「臣聞積羽沉舟,群輕折軸。」

據記載,戰國時期,諸侯稱霸天下。有識之士提出了兩種主張,即「合縱」和「連橫」。前者主張弱國聯合抗擊強秦,後者主張弱國跟隨秦征服其他弱國。當時的齊、楚、燕、韓、魏、趙六國之間的合縱盟約十分牢固,秦國的相國張儀發覺後,便辭去職務,來到魏國,准備打算勸魏王退出縱約。

張儀得到魏襄王的信任,被任命為相國。但魏襄王很有主見,他知道秦國野心很大,不講信義,所以不願聯合秦國。秦王聞之大怒,一面派大軍襲取魏地,一面派人暗中不斷厚贈張儀財寶。

四年後,魏襄王死,兒子哀王繼位。張儀又勸說魏哀王投靠秦國,也遭到拒絕。張儀便暗中要秦國進攻魏國。魏國戰敗了。第二年,魏國又被齊國打敗於觀津(今河北武邑東南)。秦國又乘機攻魏,他們先把韓國大將申差的軍隊打了個落花流水,使其他諸侯為之震驚。魏國的失敗,導致了縱約國關系出現裂痕。張儀利用這種形勢,說服哀王依附秦國。他從分析魏國地理形勢、兵力狀況、目前處境、「合縱」協約不可信等不利條件入手,最後用「積羽沉舟」作比喻,指出魏國如果忽視這些不利因素,就會像輕的羽毛大量堆積能壓沉大船一樣,遭到覆亡的危險。魏哀王終於聽從了張儀的勸議,背離「合縱」協議,請求和秦國「連橫」。

「積羽沉舟」比喻細微的東西可以匯成巨大力量;也比喻壞事雖小,積累下去會產生嚴重後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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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釜沉舟

史記·項羽本紀》:「項羽乃悉引兵渡河,皆沉船,破釜甑,燒廬舍,持三日糧,以示士卒必死,無一還心。」
公元前209年,我國歷史上爆發了陳勝吳廣領導的農民起義。陳勝吳廣犧牲後,劉邦和項羽率領的兩支軍隊逐漸壯大起來。公元前207年,項羽的起義軍與秦將章邯率領的秦軍主力部隊在巨鹿(今河北邢台地區)展開大戰;項羽不畏強敵,引兵渡漳水(由巨鹿東北流向東南的一條河)。渡河後,項羽命令全軍:「皆沉船,破釜甑,燒廬舍,持三日糧,以示士卒必死,無一還心。」巨鹿一戰,大破秦軍,項兵威震諸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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