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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新郎典故

發布時間: 2020-12-24 05:55:59

Ⅰ 賀新郎典故元龍涵義是什麼

首先上片依然是寫景,但是卻虛中有實,實中含虛。我們能看見的是綠樹,聽到的版是鵜鴂、鷓鴣和杜鵑的鳥聲,權感覺不到的是詞人悲痛的心情和落寞的傷感。

苦恨、離別、告辭還有更多的詞語都透露著一種氣氛,沉重和悲壯。杜鵑這個典故,傳說為古代蜀國的帝王失國後魂魄所化,故人長絕,用在這里當然也表達自己的無奈。

還有長門,這是武帝時期陳皇後失寵的故事,陳皇後失寵之後,被武帝打入長門宮,杜鵑聲切。而燕燕,是春秋時衛國庄姜望著燕子雙飛、遠送歸妾的事。

作者通過這些典故的應用以及虛實的手法,委婉地表現了離別的傷痛,以及自己復雜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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Ⅱ 求稼軒賀新郎.老大哪堪說典故出處

從1182年到1202年間,南宋小朝廷換了個皇帝,孝宗歿,光宗即位,但對外來侵略者仍然卑躬屈膝,以「和」為上,主戰派在朝一直占據上風。粗略地讀了一下《宋史》本紀篇,在這段時間,屢見派使者去金國「賀正旦」「賀金主生辰」等字樣。 在這期間,南宋皇權內部變遷也左右了抗金的進行程。終生奉行投降求和的太上皇宋高宗在淳熙十四年(1187)十月死去,當初宋孝宗北復中原的雄心原本可以大展雄圖,但這時他已是年至花甲的老人,喪失了進取中原的信心。抗金名將張浚、虞允文已於早年辭世,時年辛棄疾48歲,已在家閑置五年。統治階級的抗戰決心如曇花般一現即逝,將他的期待遺落在夜的陰影里。他盼望、空守,換得兩遭彈劾,他的壯年時期,就在這樣的閑置中空寂而過,宛如空谷奇麗的風景,終於迷失在歲月陰暗的霧氣里。 從43歲到63歲,這期間辛棄疾除了53歲至55歲一度出任閩中外,18年在江西家中度過,是他一生被迫歸隱時期。在長期隱居生活中,他的報國熱情猶如潮汐般在胸膛里幾起幾落,愛國激情在某些唱和贈答詞中,也有強烈表達。 其中最有名的,當是他與陳亮互相唱和的《賀新郎》。 陳亮也是力主抗金的名士,曾多次上書孝宗,反對「偏安定命」,痛斥秦檜□邪,倡言恢復,完成祖國統一大業,結果兩次被誣入獄。他為人才氣超邁,喜談兵,文化風生,文章氣勢縱橫,筆鋒犀利。詞作感情激越,風格豪放,多議論,與辛棄疾多有唱和。 淳熙十十年(1188)冬,陳亮自浙江東陽來江西上饒訪辛棄疾,共商恢復大計,並寄信約朱熹到紫溪;到紫溪等候朱熹不到,陳亮東歸。辛棄疾於別後次日欲追趕陳亮挽留他多信些時日,到鷺鷥林,因雪深泥滑不能再走,悵然返回。那天夜裡,辛棄疾在投宿處寫了一首《賀新郎》,詞前有序,記載了這件事,現將序並詞並錄如下,這是與陳亮唱和詞的第一首: 「陳同父自東陽來過余,留十日。與之同游鵝湖,且會朱晦庵於紫溪,不至,飄然東歸。既別之明日,余意中殊戀戀,復欲追路。至鷺鷥林,則雪深泥滑,不得前矣。獨飲方村,悵然久之,頗恨挽留之不遂也。夜半投宿吳氏泉湖四望樓,聞鄰笛悲甚,為賦《賀新郎》以見意。又五日,同父書來索詞,心所同然者如此,可發千里一笑。 把酒長亭說。看淵明、風流酷似,卧龍諸葛。何處飛來林間鵲,蹙踏松梢微雪。要破帽多添華發。剩水殘山無態度,被疏梅料理成風月。兩三雁,也蕭瑟。 佳人重約還輕別。悵清江、天寒不渡,水深冰合。路斷車輪生四角,此地行人銷骨。問誰使、君來愁絕?鑄就而今相思錯,料當初、費盡人間鐵。長夜笛,莫吹裂。」 唉!稼軒他,真是性情中人,對友誼如此固執,如此堅守,可愛的幾乎讓人想穿越時空去碰觸那滾燙的熱情。 在長亭,兩人手持酒杯,在他看來,自己這個友人淡然似淵明,為國事奔波酷似諸葛亮。然後鏡頭忽然一轉——林間的鵲兒細爪踏落了松梢上的雪,雪掉落帽上,牽惹出鬢邊白發。冬天的景色何其蕭疏,水瘦山枯,僅僅幾支梅花裝點風光。 「佳人」指陳亮。他欣喜朋友重約來會他,又埋怨他急於歸去。但他是那樣牽掛著朋友,唯恐他行路難呵。因為清江已經結了冰,無楫可度;而冰雪覆蓋了土地,四輪車像長了角那樣動彈不得,讓人煎熬的形銷骨立。 不知道這錯離的相思是何人鑄成的,如果真是這樣,怕是要將這世間的鐵都用完了吧。那長夜的笛聲如此清裂,莫要吹破才好。 這詞,語意雙關,將一片憂國之心寓於詞中,讓人再三品味而不覺倦。 他寫陳亮,以陶淵明和諸葛亮而比,這兩個人何其不同。一個是淡然的隱士,一個是為國家鞠躬盡瘁的賢相。但通讀過陶詩的朋友應該知道,陶詩不僅有淡然的田園詩,更有「怒目金鋼」的詠史詩近三十首,如《詠荊柯》、《詠張良》、《詠二疏》等等,風格慷慨激昂,熱情不下志士,這與陳亮的文風是相適的。 再看陳亮的為國奔走,兩度入獄而不改其志,不灰其心,只沒有諸葛亮之位,其一片赤誠的為國之心競可相擬,此言不為過。 再看他,上闋為何鏡頭一轉?雪落破帽,白發頻生,歲月如流不可逆轉,那雄心壯志一樣在心頭沸騰,只是熬幹了自己的韶華翻出白發,那是「閑了少年頭」的悲切,蘊於不動聲色之中,彷彿一汪含而不落的淚,細細咀嚼之中,不由令人大慟! 「剩水殘山」,那真的只是冬天的寫照嗎?憑稼軒心志,時刻不忘收復,他這是在寫偏安一隅的南宋小朝廷,如今只余剩水殘山;而他與陳亮這樣心懷國憂的人呢,當然就是那幾枝苦寒的梅花,被當權者彈壓至遙遠的江湖之上,雖然香幽態美,卻宛如長空那三兩只寒雁,終不能舉陣高飛呵。 而清江天寒冰合,不正是當時險惡的政治環境的寫照嗎?路難行,車生角,那些主和派終如路上險冰惡雪一般,阻礙了抗金志士的前進之路;那貫絕今古的相思,不僅是為離別而生,更是為國家危如磊卵的局勢而生呵。 因此,費盡人世鐵,也不能鑄成這樣的錯,稼軒心如煉爐,將這轟轟烈烈的愛國之情煉成這樣端凝的字句,傾盡所有,唯化成一聲長嘆:那長夜漫漫中的笛聲,幾欲吹裂的原因,正是那胸中不能盡情吞吐的郁憤和忠貞! 詞罷,那縷憂抑的笛聲,纏繞千年,至今縈回在有識之士的夢里。 這詞之後,陳亮和了一首,於是辛棄疾用同調,回和了第二首《賀新郎》: 「同父見和同志用韻答之 老大哪堪說,似而今,元龍臭味,孟公瓜葛。我病君來高歌飲,驚散樓頭飛雪。笑富貴,千鈞如發。硬語盤空誰來聽,記當時,只有西窗月。重進酒,換鳴瑟。 事無兩樣人心別,問渠儂,神州畢竟,幾番離合。汗血鹽車無人顧,千里空收駿骨。正目斷,關河路絕。我最憐君中宵舞,道「男兒到死心如鐵」。看試手,補天裂。」 如今年華老去,歲月不堪呵。到現在,只有宛如陳登和陳遵氣味的朋友了。我在病中時,君到來,就立刻拋下病痛的折磨,與你高歌痛飲,將樓前的飛雪都震落下來。富貴何用?不過輕如發毛。討論時事時硬語如盤,何惜無人來聽;只有當時那樓頭西窗的月亮照徹一片光明。管他呢,讓我們重新置換新灑,換取鳴瑟來彈! 世事一樣紛離,而人心各別。因而發一問,問「他」:華夏,究竟要國土分裂到什麼時候呢?千里馬在那兒拉著鹽車,到死也不過一副枯骨。而極目處,通往中原的道路已經斷絕。我最愛你中宵起舞,劍光霍霍,男兒志向不改,至此仍如鐵般堅硬。看我們有朝一日一試身手,將那斷裂的天補就! 這詞化用了很多典故,卻妥貼蘊藉,將直抒胸臆與感嘆國畫化合的水乳交融,絲毫不覺累贅。 首句,即舉兩位陳姓名人與陳亮輝映:「元龍」即三國時陳登,許汜評價他:「陳元龍湖海之士,豪氣不除。」「孟公」指漢時游俠陳遵,書載:「遵嗜酒。生大飲,賓客滿堂……大率常醉,然事不廢。」稼軒用這兩位奇人對應陳亮,將自己的朋友拔上了一個精神層次的高度。 而自己,也同是這樣人物。在病中見得友人到來,大喜過望,立刻喚友高歌痛飲,那豪情「驚散樓頭飛雪」,這是何等的氣魄!這一個「驚」字,將那種沖霄而上的浩盪之氣描摩的淋漓盡致。功名如糞土,富貴如毛發,他們想做的,是將分裂的國土恢復成無邊的疆域,是將敵方處於水深火熱的父老兄弟拯救回來。 他們論證的那樣有力,彷彿磐石般堅硬而牢固,然而究竟誰來聽呢?除了那輪明月,悄然無人。然而,這豪情是不會熄滅的,他們重新換上酒,重取鳴瑟來彈,哪怕是悲音,也有知音! 歡樂過後,是思索。「事無兩樣」,一樣江山破碎,一樣南北相隔,但當權者苟安不進,只在溫柔鄉里做著自己的富貴夢,而愛國志士卻日夜煎心。有思至此,作者悲憤難言,忍不住大聲疾呼發出責問。問誰?舉座二人,無有談者,問「渠濃」——問他!這個他,當然是指最高當權者:我們的華夏神州,到底還要分裂多久!?這聲質問里,包含著多少壯志難伸的沉鬱、多少年華蹉跎的淚水! 「汗血寶馬」是傳說中的一種千里駒,用千里馬來拉鹽車的困頓,來比喻人才不得其用,最後只能老死山林間,到最後用千金來收買馬骨回來又有何用?抗金真的無人嗎?不!那是當權者苟於安樂,使大批人才流於山野間,就如自己與陳亮一樣,造成多少懷才不遇的悲歌! 而極目處,通往中原的路已經斷絕——那是我們何等肥沃的土地,它滋養了我們的文明,是屬於我們的國土,如今正是外族的鐵蹄下流著血淚呻吟。 我,最愛朋友你中宵起舞的豪情了;而且你說,好男兒的志向猶如鐵般堅硬,至死不回。「看試手,補天裂。」他唱出那個時代的強音——我們要收復國土,我們要將斷裂的天用我們的豪氣才情補就! 讀至此,不由一陣惻然。豪情如火,而現實如冰。那火是用生命做燃料,而冰卻是百年積聚下來的苟安與萎縮。在冰與火的對峙中,火,終於隨著生命的逝去而 熄滅,冰卻冷到了最後,寒徹了那個空間。 稼軒他,會瞑目嗎? 事隔不久的次年(1189)春天,稼軒另一位好友杜叔高從浙江的金華來江西看他。杜叔高是一位很有才氣的詩人,與稼軒往來頗勤,另有一首《錦帳春·席上和杜叔高》相和,在此不錄。 更為主要的,杜也是主張抗金而遭排斥的,他們有著相同的主張,志同道合,因此稼軒與他十分交好。這次距與陳亮相和詞的時間不遠,於是在送別時,他又作了同調的《賀新郎》: 「用前韻送杜叔高 細把君詩說:悵餘音、釣天浩盪,洞庭膠葛。千尺陰崖塵不到,惟有層冰積雪。乍一見、寒生毛發。自昔佳人多薄命,對古來、一片傷心月。金屋冷,夜調瑟。 去天尺五君家別。看乘空、魚龍慘淡,風雲開合。起望衣冠神州路,白日銷殘戰骨。嘆夷甫、諸人清絕!夜半狂歌悲風起,聽錚錚、陣馬檐間鐵。南共北,正分裂!」 這詞,前半闋主要評杜的詩,至「毛發」句止,下面借佳人寫有才之人遭受的冷遇。下闋寫杜家昔今對比,突出反映朝廷的黑暗,後抒發強烈的憂國情緒。 首句「細把君詩說」開宗明義,「細」字突出了看重與欣賞之意。那詩意的餘音,彷彿傳說中的天帝所聽的音樂那樣動人心魄,讓人盪氣回腸,又彷彿黃帝「張《咸池》之樂於洞庭之野」那樣曠遠深沉。極寫杜詩句韻之高渺。 然後,又寫詩句的清絕,像拔天而起的萬丈崖峰,塵埃不到,只有千萬年的冰雪堆積,猛然讀之,讓人毛發都感覺到那樣冷清深幽。這是何等力透紙背的形容,稼軒雖曰豪放,而細致描述之時,卻充滿了浪漫主義情懷,與太白風近。 可惜,自古以前,凡是佳人大都是薄命不見寵的,只能孤零零的面對著古今那一片令人傷心的月色。就如漢武帝時的阿嬌皇後,即使被金屋藏起,最後失寵也只能在長門宮的夜裡,寂寞地調著琴瑟。 借佳人對照現實人物,是稼軒的一個特色。僅三首詞里,已經有兩首占此。他在另一首《摸魚兒》里也用長門、玉環等影射現實,今後會提及。 過片,寫杜家今昔對比。那時,你的家曾是長安的名門望族,地位尊崇。但是,魚龍混雜的世事慘淡無光,風雲突變之時,你家因力主抗金遭受排擠,而家勢日微。 而昔日那宛如衣冠相連的通往中原的路,如今竟而白骨森森!「夷甫」指晉時王衍,唯尚清談,不問世事,這里借指那些當權者的逃避現實。 中原未復,有識之士的悲歌夾在風聲里,伴隨著檐間鐵,有如錚錚鳴劍,有待出鞘;又彷彿千軍萬馬在征戰廝殺。但這種豪情只是想像成痴時的幻像,待清醒過來,現實依舊,不由發出最後悲憤難言的一句:現在南方和北方,還在分裂,沒有復合! 復合在何日?天日遙遙,天日遙遙。稼軒終於沒有等到那一天,那一天在他有限的生命里,是無限的嚮往,而這嚮往,即如投入潭水的石頭,留下圈圈漣漪,最後,終歸於沉寂。

Ⅲ 《賀新郎·同父見和再用韻答之》,詞中運用了哪幾個典故,這些典故分別表示的含

第一個用典就是我們熟知的「千里馬」對應的詩句是「漢血鹽車無人顧,千里空收駿骨」版,其實這句詩中權還包含「漢血鹽車」的典故
第二個引用典故的詩句就是「元龍臭味
第三個就是「孟公瓜葛」
第四個就是「硬語盤空」
第五個就是「問渠儂
第六個就是「中宵舞」
第七個就是「補天裂」

Ⅳ 分別說明《賀新郎》中辛棄疾所用典故的含義與涵義!

賀新郎 賦琵琶

鳳尾龍香撥,自開元《霓裳》曲罷,幾番風月?
最苦潯陽江頭客,畫舸亭亭內待發。
記出容塞、黃雲堆雪。
馬上離愁三萬里,望昭陽、宮殿孤鴻沒,弦解語,恨難說。

遼陽驛使音塵絕,瑣窗寒、輕櫳慢捻,淚珠盈睫。
推手含情還卻手,一抹《梁州》哀徹。
千古事、雲飛煙滅。
賀老定場無消息,想沉香亭北繁華歇。
彈到此,為嗚咽。

鳳尾龍香撥,自開元《霓裳》曲罷,幾番風月,說的是楊貴妃的琵琶彈走了盛唐的繁華,從此國運衰微
最苦潯陽江頭客,畫舸亭亭待發,說的是白居易聽琵琶,感覺被遷謫的悲涼(稼軒當時在江西任安撫使被無故罷官,何其相似乃爾)
記出塞、黃雲堆雪。
馬上離愁三萬里,望昭陽、宮殿孤鴻沒,弦解語,恨難說。 說的是王昭君手抱琵琶出塞是國家的恥辱,望昭陽三字更有所指,她是普通宮女,走就走了,漢家宮殿與她何干(這該是徽,欽二帝被俘北去的望吧)
注釋:龍香撥 相傳楊貴妃用龍香板彈撥琵琶
潯陽江頭客 指白居易,其琵琶行中有潯陽江頭夜送客

Ⅳ 辛棄疾《賀新郎》一詞中所用典故的涵義

賀新郎·甚矣吾衰矣
邑中園亭,仆皆為賦此詞。一日,獨坐停雲,水聲山色,競來相娛。意溪山欲援例者,遂作數語,庶幾彷彿淵明思親友之意雲。
甚矣吾衰矣。悵平生、交遊零落,只今餘幾!白發空垂三千丈,一笑人間萬事。問何物、能令公喜7?我見青山多嫵媚,料青山見我應如是。情與貌,略相似。
一尊搔首東窗里。想淵明《停雲》詩就,此時風味。江左沉酣求名者,豈識濁醪妙理。回首叫、雲飛風起。不恨古人吾不見,恨古人不見吾狂耳。知我者,二三子。
譯文
我已經很衰老了。平生曾經一同出遊的朋友零落四方,如今還剩下多少?真令人惆悵。這么多年只是白白老去而已,功名未竟,對世間萬事也慢慢淡泊了。還有什麼能真正讓我感到快樂?我看那青山瀟灑多姿,想必青山看我也是一樣。不論情懷還是外貌,都非常相似。
把酒一尊,在窗前吟詩,怡然自得。想來當年陶淵明寫成《停雲》之時也是這樣的感覺吧。江南那些醉中都渴求功名的人,又怎能體會到飲酒的真諦?在酒酣之際,回頭朗吟長嘯,雲氣會翻飛,狂風會驟起。不恨我不能見到疏狂的前人,只恨前人不能見到我的疏狂而已。了解我的,還是那幾個朋友。
賞析
正如此詞自注所述,辛棄疾的這首《賀新郎》詞,乃是仿陶淵明《停雲》「思親友」之意而作,抒寫了作者罷職閑居時的寂寞與苦悶的心情。
詞的上片敘述詞人面對青山產生的種種思緒,感慨歲月流馳、人生短暫而壯志難酬,落寞之情展露無遺。上片一開頭以「思親友」起意,在年近六十,又謫居多年,故交零落的情況下,嘆「甚矣吾衰矣。悵平生、交遊零落,只今餘幾!」。此處引用了《論語》中的典故,慨嘆政治理想無法實現、英雄遲暮的無奈,又凸顯他可以飲酒避害,與陶潛神交的快意。「悵」字寫出了詞人難覓知音的孤獨與迷惘,充分體現了詞作沉鬱的意境。與此對應,「只今餘幾」與結句「知我者,二三子」首尾銜接,用以強調「零落」二字,同樣表現了詞人知交漸少的境遇和落落無為的半生坎坷。第三、四句連用典故,豪情在憂憤中顯現。無可奈何任白發空垂,詞人的悲憤理所當然,可他仍能將「人間萬事」付之於「一笑」,這份豪情卻是無人能及!第四句詞人以設問開頭,又與典故中喜權欲的桓溫相比,引出詞人寄情山水的情志。「我見青山多嫵媚,料青山見我應如是」兩句,是全篇警策。詞人因無物(實指無人)可喜,只好將深情傾注於自然,人與青山互觀互賞,互猜互解。不僅覺得青山「嫵媚」,而且覺得似乎青山也以詞人為「嫵媚」了。詞人藉此告誡自已要像青山那樣忘乎情感,才會跟青山一樣寧靜祥和、嫵媚動人、超然灑脫、充滿青春的活力。以下「情與貌,略相似。」兩句,情,指詞人之情;貌,指青山之貌。作者在這里將自己的情與青山相比,委婉地表達了自己寧願落寞,決不與奸人同流合污的高潔之志。
詞的下片作者又連用典故,借飲酒抒懷,抒發清心淡泊的高尚節操和超凡脫俗的狂放個性。「一尊搔首東窗里,想淵明《停雲》詩就,此時風味。」便是詞人對陶淵明《停雲》的化用,用以想像陶淵明當年詩成時的風味,感嘆已是無人如陶淵明一般知酒。這里又提陶淵明,意在以陶自況。「江左沉酣求名者,豈識濁醪妙理?」兩句,表面似申斥當年偏安江南的東晉王朝之中那些沉酣於酒的名士,實際是諷刺南宋已無陶淵明式的飲酒高士,而只有一些追求名利的官僚政客。在這種污濁環境下,陶淵明知音難覓,詞人亦是如此。國勢衰微,詞人想起劉邦,「雲飛風起」輕松的一筆,卻也寫出了無比豁達的心胸和愛國之情。由這一句起詩的意境大為開闊,詩人的心境也完成了由悲慨轉為沉靜,再轉為高蹈的靈魂歷險,從此,再不受凡俗的羈絆和誘惑。以下「不恨古人吾不見,恨古人不見吾狂耳」兩句,借張融典故,以他之「狂」,顯示了詞人難覓知音而心中憤慨不平,道盡了詞人特立獨行的超逸豪放,點名了詞人胸中的慷慨激越。只有襟懷磊落的人才能寫出這樣坦盪不羈的句子,這並非小看古人,只為抒發自己的情懷於萬一。結句「二三子」與詞首呼應,再次表明自己知心朋友稀少。這「二三子」為誰沒有人進行專門的考證,有人認為是當時人陳亮。但不妨將古人陶淵明、屈原乃至於孔子等,都算在內。他們都能與作者在情感上產生共鳴,詞人「思親友」思的就是這「二三子」。
這首詞幾乎句句用典,卻能熟練化用典故和前人詞句,渾然天成,有千錘百煉之功。全詞在典故的層疊中抒發了詞人無人能及的豪放情懷。[

Ⅵ 賀新郎劉克莊上片的典故,表達了什麼情感

這首詞是辛棄疾落職閑居信州鉛山(今屬江西)時的作品,是為瓢泉新居的「停回雲堂」題寫的,仿陶答淵明《停雲》「思親友」之意而作。辛棄疾「獨坐停雲」,觸景生情,信手拈來,隨成此篇,反映了詞長礎拜飛之讀瓣嫂抱譏人落職後的寂寞心境和對時局的深刻怨恨。

Ⅶ 賀新郎辛棄疾同父中三個詳細典故

《賀新復郎·同父見和再用韻制答之》是南宋著名詞人辛棄疾的作品。這是一首唱和詞,但與一般酬答往來的庸俗之作大不相同,它寫得感情飽滿,痛快淋漓,內容豐富,形象鮮明。值得提出的是,這首詞始終注意描繪和歌頌陳亮這一胸懷大志的人物形象。就全詞來看,作者的筆墨主要集中在以下三個方面;一是通過歷史人物來贊美陳亮的寬闊胸懷與遠大理想;二是通過對時政的抨擊和對"富貴"的蔑視來突出陳亮的高尚品格;三是通過陳亮的言論"男兒到死心如鐵"來歌頌陳亮為國犧牲的決心和堅定立場。詞中把寫景、抒情、用典、使事結合在一起,具有濃厚的浪漫主義氣息。形象地反映了作者和陳亮在思想一致的基礎上所結成的戰斗友誼,抒發了他們堅持抗戰,志在統一的壯志豪情。

Ⅷ 《賀新郎 同父見和 再用韻答之》 這首辛棄疾的詞,裡面有哪些典故

「汗血鹽車無人顧,千里空收駿骨」 --當道諸公空說徵求人材,但志士卻長期版受到壓制,正像拉鹽車的千里權馬困頓不堪而無人過問一樣.徒然去購置駿馬的屍骨又有何用!
晉代祖逖與劉琨「聞雞起舞」
神話中女禍氏煉石補天

Ⅸ 《賀新郎·同父見和》這首詞典故的含義

用的典在注釋里都有解釋
詞句注釋
⑴賀新郎:詞牌名,又名《金縷曲》《賀新涼》。
⑵老大:年紀大。《樂府詩集·相和歌辭五·長歌行》:「少壯不努力,老大徒傷悲。」 唐 白居易 《琵琶行》:「門前冷落鞍馬稀,老大嫁作商人婦。」那堪:「那」通「哪」;堪:能,可。堪當重任。
⑶元龍臭味:陳登,字元龍。《左傳·襄公八年》:「今譬於草木,寡君在君,君之臭味也。」《三國志》卷七《魏書·陳登傳》:後許汜與劉備並在荊州牧劉表坐,表與備共論天下人,汜曰:「陳元龍湖海之士,豪氣不除。」備謂表曰:「許君論是非?」表曰:「欲言非,此君為善士,不宜虛言;欲言是,元龍名重天下。」備問汜:「君言豪,寧有事邪?」汜曰:「昔遭亂過下邳,見元龍。元龍無客主之意,久不相與語,自上大床卧,使客卧下床。」備曰:「君有國士之名,今天下大亂,帝主失所,望君憂國忘家,有救世之意,而君求田問舍,言無可采,是元龍所諱也,何緣當與君語?如小人,欲卧百尺樓上,卧君於地,何但上下床之間邪?」
⑷孟公瓜葛:《漢書·陳遵傳》:「陳遵,字孟公,杜陵人也。……居長安中,列侯、近臣、貴戚皆貴重之。牧守當之官,及郡國豪傑至京師者,莫不相因到遵門。遵嗜酒,每大飲,賓客滿堂,輒關門,取客車轄投井中。雖有急,終不得去。」瓜葛:指關系、交情。
⑸樓頭:樓上。 唐王昌齡《青樓曲》之一:「樓頭小婦鳴箏坐,遙見飛塵入 建章 。」 郭沫若《前茅·暴虎辭》:「猛虎在圈中,成羣相聚處……樓頭觀者人如堵。」
⑹鈞:古代重量單位,合三十斤;發:頭發,指像頭發一樣輕。千鈞如發:韓愈《與孟尚書書》:「其危如一發引千鈞。」
⑺硬語盤空:形容文章的氣勢雄偉,矯健有力。韓愈《薦士》詩:「橫空盤硬語,妥貼力排奡。」
⑻西窗:思念。
⑼進酒:斟酒勸飲;敬酒。
⑽鳴瑟:即瑟。《史記·貨殖列傳》:「女子則鼓鳴瑟,跕屣,游媚貴富,入後宮,徧諸侯。」 南朝梁江淹 《麗色賦》:「女乃耀邯鄲之躧步,媚北里之鳴瑟。」 南朝梁簡文帝 《金錞賦》:「應南斗之鳴瑟,雜西漢之金丸。」
⑾渠儂:對他人的稱呼,指南宋當權者。渠︰他;儂︰你,均系吳語方言。
⑿神州:中原。
⒀離合:分裂和統一。此為偏義復詞,謂分裂。
⒁汗血:汗血馬。《漢書·武帝紀》應劭註:「大宛歸有天馬種,蹋石汗血,汗從前肩髆出,如血,號一日千里。」鹽車:語出《戰國策·楚策四》:「夫驥之齒至矣,服鹽車而上太行,蹄申膝折,尾湛胕潰,漉汁灑地,白汗交流,中阪遷延,負轅不能上。」駿馬拉運鹽的車子。後以之比喻人才埋沒受屈。
⒂駿骨:典出《戰國策·燕策一》:燕昭王即位,卑身厚幣以招賢者,欲將以報仇。故往見郭隗先生。……郭隗先生曰:「臣聞古之君人有以千金求千里馬者,三年不能得。涓人言於君曰:『請求之。』君遣之。三月得千里馬,馬已死,買其首五百金,反以報君。君大怒曰:『所求者生馬,安事死馬而捐五百金?』涓人對曰:『死馬且買之五百金,況生馬乎?天下必以王為能市馬,馬今至矣。』於是不期年,千里馬之至者三。今王誠欲致士,先從隗始;況賢於隗者,豈遠千里哉!」後因以「買駿骨」指燕昭王用千金購千里馬骨以求賢的故事,喻招攬人才。
⒃目斷:縱目遠眺;關河:即邊塞、邊防,指邊疆。
⒄憐:愛惜,尊敬;中宵:半夜。中宵舞:《晉書·祖逖傳》:「(祖逖)與司空劉琨俱為司州主簿,情好綢繆,共被同寢,中夜聞荒雞鳴,蹴琨覺曰:『此非惡聲也。』因起舞。逖、琨並有英氣,每語世事,或中宵起坐,相謂曰:『若四海鼎沸,豪傑並起,吾與足下當相避於中原耳。』」
⒅試手:大顯身手。
⒆補天裂:女媧氏補天。《史記補·三皇本紀》:「女媧氏末年,諸侯有共工氏,與祝融戰,不勝而怒,乃頭觸不周山崩,天柱折,地維絕,女媧乃煉五色石以補天。……於是地平天成,不改歸物。」

Ⅹ 稼軒的《賀新郎》上闕有幾個典故,都是什麼

賀新郎

用前韻贈金華杜叔高

辛棄疾

細把君詩說。恍餘音,鈞天浩盪,洞庭膠葛。千丈陰崖塵不到,唯有層冰積雪。乍一見,寒生毛發。自昔佳人多薄命,對古來,一片傷心月。金屋冷,夜調瑟。去天尺五君家別。看乘空,魚龍慘淡,風雲開合。起望衣冠神州路,白日銷殘戰骨。嘆夷甫諸人清絕。夜半狂歌悲風起,聽錚錚,陣馬檐間鐵。南共北,正分裂。

淳熙十五年(1188),陳亮拜訪辛棄疾,兩人同游鵝湖,相聚十天。其間,兩人互相唱和,各寫了三首詞,其內容都離不開抗金這件事。本詞題目說「用前韻」,指的是他寫給陳亮的《賀新郎》(「把酒長亭說」)的韻。杜叔高,名斿(yóu游),與辛棄疾、陳亮都是志同道合的朋友。

上片贊揚杜叔高的詩,同情他在詩中流露的鬱郁不得志的心情。「細把君詩說」開門見山,說明以下對「杜詩」展開評論。「恍餘音」三句,稱贊杜叔高的詩象神奇美妙的音樂,在寥闊的天空和原野迴旋。「鈞天」,指鈞天廣樂,古代傳說中天上的音樂;「膠葛」,廣闊的樣子。「千丈陰崖塵不到,唯有層冰積雪。乍一見,寒生毛發。」這幾句則是形容「杜詩」的風格嚴峻、清冷。詞人對杜叔高的詩的評價很高,難免有些「過譽」,但他欣賞杜的才華,與他的友情真摯,由他的詩想到他命運乖蹇,懷才不遇,卻是很自然的事。「自昔佳人多薄命」以下五句,用漢武帝金屋藏嬌,後來阿嬌失寵,黜居長門宮的典故,以陳阿嬌受冷落,來比喻杜叔高不得志。應該說,杜叔高的文才與聲望,即使在當時,也不能和辛稼軒、陳同父相提並論,但他們恢復中原、統一祖國的理想是一致的,因此他們就有共同的語言,這一點,在下片表現得更為明朗。

過片之後,由對杜叔高的鼓勵著筆,漸漸轉入對國事的感慨,使這首酬答友人的詞主題深化,意境擴大,成了感情激越、音調高昂的愛國主義篇章。

「去天尺五君家別」一句,頌揚杜叔高出身名門望族、家世顯赫,與他人不同。「去天尺五」,見《三秦記》:「城南韋杜,去天尺五。」指的是唐代長安城南韋氏和杜氏都是世代相傳的貴族,兩家都離皇帝很近。「看乘空,魚龍慘淡,風雲開合」三句,進一步對杜叔高的鼓勵。「乘空」,升上天空;「魚龍」,古代有魚化龍,龍飛升的傳說;「慘淡」,言辛苦經營,杜甫《送從弟赴河西判官》詩有「慘淡苦士志」的句子;「風雲開合」即風雲變化。這里說,杜叔高只要經過艱苦努力,政治上一定會有好機遇,是會飛黃騰達的。不妨設想,本詞的思路就此發展下去,通篇全是朋友間酬答勉勵、抒寫友情,也不失為好詞。但本詞的思想藝術價值遠不止此。

辛棄疾對祖國的山河破碎耿耿於懷,在給他志同道合的朋友寫贈詞時,又很自然地想起了令他痛心疾首的國家大事。「起望衣冠神州路」兩句筆鋒陡轉,他想起了淪陷多年的中原,似乎看到烈烈白日照射著為國捐軀的戰士們逐漸銷蝕腐朽的白骨。「衣冠」,這里借代文明。「嘆夷甫諸人清絕」是對南宋統治集團中那些崇尚清談、脫離實際的人的諷刺。「夷甫」,西晉宰相王衍,字夷甫,匈奴起兵侵犯西晉時,由於他清談誤國,喪失了很多國土。「清絕」,清高極了。本句用「嘆」字領起,是惋嘆之意,明寫「夷甫」,實指南宋統治集團中那些空談誤國的人。

「夜半狂歌悲風起」,是心境描寫,也是感情的抒發。詞人感傷國事,無法自抑,乃至半夜裡唱起歌來,即所謂「長歌當哭」,「狂」字說明詞人憤怒已極,近乎瘋狂,「悲」字是說,由於心情懊喪,聽著風聲也在悲鳴。「聽錚錚,陣馬檐間鐵。」煩惱時,聽到屋檐下懸掛的鐵馬撞擊聲,更添凄涼。「南共北,正分裂。」結尾兩句,直接點明他的心事,他氣惱、煩躁、憤怒的原因,就是國土的分裂。結語令人想見詞人寫作此詞時怒發上指的氣概。

當代學者夏承燾說辛詞《摸魚兒》(「更能消幾番風雨」)「肝腸似火,色貌如花」;藉以評價本詞,也未嘗不可。這說明辛棄疾愛國詞共具的一種豪放風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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