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塵的典故
❶ 逍遙游中舉的六個故事分別是什麼
《莊子》中的寓言
1、巨大的怪鳥
北海有一條鯤魚,他的身子有幾千里那麼大。有一天,他突然變成了一隻大鵬。這只大鵬的背,就有幾千里之廣。他的翅膀張開來,像是天邊垂下來的兩黑雲。
《齊諧》這本故事書上說:當北海上的巨風來臨的時候,海水混濁就像是沸騰了一樣。這時,大鵬不能住了,便張開翅膀,激起三千里的浪花,然後籍著旋風往天空沖去,一下飛上九萬里的高空。飛了六個月才到達南海,在那裡休息。南海是一個天然的大池。
當大鵬在九萬里的高空,低頭向下一望,只見野馬般的游氣,和生物氣息吹動的浮塵,渾濛濛的一片,地面上所有的山河城屋,都消失不見了。大鵬又抬頭向上一望,只見天色蒼茫無際。天地和他渾然混合為一了。
解讀:
(1)莊子的大鵬一起飛,在九萬里高空的渾然蒼茫境界,便是打破了一切人為的「相對價值」的世界。
(2)大鵬要憑借巨風才能高飛。如果他心中忘了巨風,自然而然,自由自在,這就叫做「沒有依賴的逍遙」。用莊子的術語來說就是「無待的逍遙」。這就像姑射山上的神女乘雲氣,御飛龍一樣了。(有關「姑射山上的神女」的故事在下面寫出)
2、小麻雀的自鳴得意
大鵬飛在九萬里高空的時候,小麻雀譏笑他說:「那傢伙花這么大的力氣,飛這那高幹什麼啊?我在地上想飛就飛。有時候,我一飛就到了榆樹上。有時候,我一飛,飛不到樹上,我就落回地面上罷了。像我這樣自來自去,在草地樹林里穿棱,也可以說是飛的絕技了。」
解讀:
(1)小麻雀的飛行,小麻雀的知識,小麻雀的境界,都和大鵬不一樣。
(2)以小麻雀的飛行、知識、境界,根本不能了解大鵬。所以才會嘲笑。我們不必笑話小麻雀,說不定我們自己就是那隻小麻雀呢?也不必羨慕大鵬。
3、寒蟬和靈龜的故事
世人都說:「彭祖活了八百歲,是人間最長壽的了。」但是,把八百歲當做長壽,仔細想想,實在是很可悲的事。
有一種小蟲叫做「朝菌」,朝生而暮死。他根本不知道世間有所謂的「一個月」。另外有一種蟲子,叫做寒蟬,春生而夏死,夏生而秋死。他又根本不知道世間有所謂的「四季」。可是楚國南方的海上,有一隻巨大的靈龜,五百年對他只是一個春季,五百年對他只是一個秋季。上古時代有一種椿樹,八千年對他只是一個春季。八千年對他只是一個秋季。
朝菌和寒蟬叫做「小年」。靈龜和椿樹叫做「大年」。「小年」是不會了解「大年」的。
彭祖的八百歲,對靈龜和椿樹來說,不也是「小年」嗎?世人把彭祖認為是長壽,不也就是「小年」的悲哀嗎?
解讀:
(1)「小年」不了解「大年」。所以人世上,小智慧也不能了解大智慧。(在莊子時代,很多人不能理解莊子的學說,認為他的學說是「消極避世」、「不思進取」,莊子就用這個寓言故事來反駁他們,說他們是「小智慧不能了解大智慧」)
4、列子的御風而行
列子能夠駕御風飛行,輕飄飄的十分美妙,他出去了十五天才回來。他的這種幸福,世上已是罕見的了。
但是,對於有道的人看來,列子雖然不必用腳走路,究竟還是要依靠「風」才能飛行,所以也不是真正的自在逍遙。
解讀:
世俗的「逍遙」就像世人的幻想:「我要是能飛就好了」。其實,這種逍遙,仔細想想看,並不是真正的自在。列子御風的故事,可以喚醒我們的夢幻和淺見。但列子御風而忘不了風,所以還不是真的逍遙。
5、許由不受天下
堯想把天下讓給許由,怕許由一口回絕。所以堯說:「太陽、月亮都出來了,還要我這小火把幹嘛?及時雨都下過了,還要人工灌溉幹嘛?我認為我實在不如你,所以請允許我把天下交給你吧!」許由說:「算了吧!小鳥在樹木做巢,所需不過一樹;老鼠在溪流喝水,所需也不過滿肚。你把天下讓給我,我要拿來做什麼呢?況且天下已經給你治好了,你想把這個美名讓給我嗎?我要這『空名』做什麼呢?」
解讀:
智慧圓通的人,絕不妄求「空名」。用莊子的話來說就叫做「聖人無名」。(道家所謂的「聖人」是指智慧圓通的人,不要把他想成儒家的聖人,兩者是不一樣的)
6、姑射山上的神女
在遙遠的北海中,有一座姑射山。
姑射山上有一個神女,肌膚像冰雪般的潔白,意態輕盈像處女。她不吃五穀,只是吸取空氣,飲用甘露而已。她可以乘御著雲氣,駕馭飛龍,遨遊到四海之外的虛空。她的精氣凝聚起來,所到之處使萬物不腐壞,也可使穀物成熟。她的精氣既廣被萬物,所以人世的治亂在她看來只是大海中的一個泡沫。她的污垢,她的糟粕便不知道可以造就人世多少的堯舜。
解讀:
在廣大的宇宙中,人世的治亂如泡沫的生滅。所以神化莫測的人,明白自然生滅的道理,便不會妄想「立功」。用莊子的話來說就叫做「聖人無功」。
7、越人文身
有一個宋國人帶著帽子和衣服到南方的越國去販賣,他以為可以賺到一大筆錢。但是,越人的風俗是:剪斷了頭發,赤裸著身子,身上刺畫著文彩,全不穿戴衣帽。所以宋人的衣帽對他們全沒有用處。
解讀:
用和無用,功和無功,都是相對的,不可執著不化。所以,想通了這個道理,堯舜的有功和無功與宋人衣帽的有用和無用,都同樣不是絕對的。姑射山的神人把堯舜的功勞看做泡沫的生滅,便是同樣之理。
8、惠施的大葫蘆
惠施是莊子的好朋友。有一次,惠施對莊子說:「魏王給了我一些大葫蘆的種子。我把它種了,結的葫蘆極大,可以裝五石的容量。可是,它的質料不堅固,用來盛水,一拿起來就破了。切成兩個瓢,又太淺裝不了多少東西。因此,這葫蘆雖然大,卻大得沒有用處。我就把它打破丟了。」
莊子聽了,笑著說:「可惜啊!你竟不會用大的東西。這個葫蘆這么大,你何不做一個網把它套起來,然後把它綁在腰上,做為『腰舟』,使你飄浮在水中,不是也很愉快嗎?為什麼一定要用來裝水呢?」
解讀:
有用和無用是相對的。惠施堅持認為葫蘆只能用來裝水,莊子卻認為不可以這樣堅持。因此惠施的想法行不通之後,莊子變通的用法,便顯出了妙用。這就叫做「無用之用」。
9、宋人的秘方
宋國有一族人,善於炮作不皺手的葯物,祖祖輩輩在水中從事漂洗絲絮的生意。後來,有個客人聽見這種葯,就出高價向他們這族人收購了這個秘方。
這個客人買得秘方以後,便把它獻給吳王,並說明這個秘方在軍事上的妙用。那時吳、越雙方是世仇,吳王得到這秘方以後,就在多天後發動水戰。吳人恃有秘方,軍士都不生凍瘡。越人沒有這種葯,軍士便生皮膚病而大敗。
吳人打敗越人以後,獻秘方的客人,便受封了一大塊的土地,生活富裕,社會地位也不同了。
解讀:
同樣的一種葯方,有人不會用,只好世代漂絮,有人會變通使用,便裂土封侯。所以有用無用,要看你怎麼用。
10、無用的樗樹
惠施對莊子說:「我有一棵很大的樹,樹名叫做樗。這樹的主幹上,木瘤盤結。它的小技,也都凹凸扭曲,完全不合乎繩墨規矩。這樹就長在路邊,但從來就沒有木匠去理會它。現在你所講的話,依我看也就和這大樹一樣,大而不適用,有誰人會採信呢!」
莊子說:「你沒有看見過狐狸和野貓嗎?為了捕食,東竄西跳,不管高低,結果往往中了機關,死在陷阱里。至於氂牛身子雖大,像天空垂下來的一塊雲,但他卻不能捉老鼠。現在你有一棵這樣大的樹而愁它無用,那何不把它種在廣大空曠的地方,很舒適的在樹下盤桓休息。這樹既然沒有其他的用處,自然也就不會有人來砍伐,而且它又不會妨害別人,自然你也不必操心了。」
解讀:
(1)樗樹沒有什麼用處,所以不會被砍伐。這對樗樹來講,「無用之用」正是它本身最大的用處。樗樹的逍遙自在也就顯示出來了。
(2)許多人以為盤桓在樹下休息的人,便是真正逍遙的人。這是不正確的。因為有心依靠樗樹而得來的逍遙,仍然是「有待的逍遙」。所以逍遙要看你的心境怎樣。有依賴心就不自由了。
❷ 「浮塵浮沉沉浮於世」對下句
落寞落沒沒落之間
❸ 萬緒千思終有處,世事浮沉皆因緣。每一朵花,都有自己的故事。不同的是,有些故
萬緒千思終有處,世事浮沉皆因緣。說的就是這個意思啊。每一朵花,都有自己的故事。每一個人一輩子都不容易。都要努力爭取。讓自己有一個美好的明天。
❹ 「簡易功夫終久大,支離事業竟浮沉」是什麼意思
簡易功夫終久大,支離事業竟浮沉。意思是說:「我們簡單的學說最後會流傳廣大,你們瑣碎的理論最終要飄散流去。」
出處:我國宋代思想家陸九淵說:「簡易功夫終久大,支離事業竟浮沉。」這句話當作哲學思想的衰貶標准,很難說是真理,但是,當作思維形式的衰貶標准,卻是真理。繁瑣邏揮終究要淘汰,思維要簡化。
陸九淵認為心即人的德性是根本,是千古不磨的,人人本自具足的,猶如房屋的基礎,德性樹立了,然後讀書明理,應對萬事萬物,就可以一通百通了。他們認為朱熹的搞研究、注釋經典的工作是支離破碎的事業,違背了聖人之道。
(4)浮塵的典故擴展閱讀
《陸九淵集》中錄存詩作一卷二十三首。《鵝湖和教授兄韻》雲:「墟墓興衰宗廟欽,斯人千古不磨心。涓流積至滄溟水,拳石崇成泰華岑。易簡功夫終久大,支離事業竟浮沉。欲知自下升高處,真偽先須辨只今」。
這句詩,應該是源自孔子《易經·系辭》里的「乾以易知,坤以簡能。易則易知,簡則易從。易知則有親,易從則有功。有親則可久,有功則可大。可久則賢人之德,可大則賢人之業。易簡而天下之理得矣。」
這首詩還有一個典故:「鵝湖之會」。
鵝湖之會發生在淳熙二年(1175年)春天。時呂祖謙訪朱熹至武夷,後朱熹送呂祖謙至信州鵝湖寺,呂素知朱、陸二人在理學觀點上有分歧,意欲調和統一之,所以約陸九齡、陸九淵來鵝湖一會,共同討論學術問題。這就是後來人們所稱的「鵝湖之會」。
鵝湖之會上,二陸主張先發明本心,然後加以博覽,認為本心之性千古不變,明心功夫終究久大;朱熹則主張通過問學致知的方法,先博覽而後歸之約。雙方各持己見,陸九齡、陸九淵並賦詩明志,譏諷朱熹格物漸修功夫為「支離」,總不免要泛觀。
❺ 中國傳統的鬼故事
[鏡子鬼]
3個女生2個男生,尋找一個有大鏡子的房間,保證距離是能夠看到所有人的位置上。男生要分開,圍成一個圈,記好鏡子的位置。站立一會,到接近午夜的時候開始繞圈,由女生開始向前面的一個人的脖子根上吹氣,不要發出太大的聲音,依次類推,同時不停的繞圈走。當有人感覺到脖子上被人吹了兩口氣的時候,要說來了,同時背向鏡子,其餘四人一起看
鏡子裡面。多了個什麼?!
切忌:不要中途偷看鏡子。不管看到了什麼,不要逃跑,要大家一起說「去」,並轉身。最好有一個人做領導發布這樣的號令,如果是領導背向鏡子,生死全靠大家自己了。
據說是看到5個人面對鏡子,也有說6個人,也有說到處都是人,也友說不是人。沒有正確描述出看到了什麼的人現在還存在。
宋歌趴在嚴曉雯的耳邊嘀嘀咕咕了半天,嚴曉雯滿臉詫色:「不錯,我鄰居家是正在出租房子,可是這個……」宋歌拍拍她的肩膀,笑嘻嘻著說:「安啦,反正他托你看著房子,鑰匙在你手裡,我們是光明正大進去,怕什麼。」「可是深更半夜玩招鬼游戲,真招來鬼怎麼辦?」嚴曉雯有點膽怯。「放心放心,就算有鬼也是被禁錮在鏡子里,何況再加上你男朋友、姜方和她男朋友,我們五個人陽氣足的很呢。」
站在空曠的大廳里,宋歌圍著那面大鏡子轉來轉去,滿臉興奮之色。姜方倚在男友懷里,撅了撅嘴說:「宋歌你這瘋丫頭,都參加工作兩年多了,還象個孩子長不大,深更半夜拉我們來這玩什麼招鬼游戲,胡鬧!」膽小的嚴曉雯更是怯生生地扯著男友的衣袖寸足不離其右。
「開始開始,姜方的男朋友,姜方,曉雯的男朋友,曉雯再加上我,我們就按照這順序在這轉圈子吧,姜方你先開始,反正規矩我都講清楚了,我們開始玩。」
於是在這間充斥著浮塵與蜘蛛網的房間里,五個年青人開始滑稽地轉起圈子。轉了幾分鍾,嚴曉雯小心嘀咕起來:「多麼無聊的游戲啊,我們好象是一群在推磨的驢子耶。」她剛說完話,猛然驚覺脖子上被吹了兩口氣,她一個高兒蹦了起來,尖叫著:「有鬼!」
一陣狂笑從嚴曉雯身後發出,一隻手輕輕放在她的肩膀上,這只手在不斷顫抖著,「曉雯,你簡直是搞笑了,是我多吹了一口氣,笑死我了,哈哈!」宋歌狂笑著,那隻手還搭在臉色發白的嚴曉雯肩膀上。嚴曉雯哭笑不得,狠狠把宋歌的手摔下來:「宋歌,你真是可惡,再這樣不陪你玩了,哼!」
宋歌忍著笑求饒,姜方又打著圓場,四個無精打采昏昏欲睡的「懶蟲」(宋歌語)陪著精神百倍的瘋丫頭繼續象「推磨的驢子」一樣守著那面大鏡子轉圈。
時近午夜,差不多每個人都有些瞌睡,卻被一聲壓低卻又很清脆的聲音叫醒:「它來了。」
什麼它來了,除了喊這話的宋歌,另外四個人都愣了一下才醒悟過來。宋歌已經背對著鏡子,聲音有些拖長:「你們快看看鏡子里有什麼啊。」
四個人齊齊向鏡子看去。「什麼也沒有啊!」「就我自己在裡面呢。」「怎麼會啊,明明我們五個人全在裡面嘛。」「對對,我們五個人都在裡面。」四個人七嘴八舌叫著。
「不對,裡面明明有個穿著公主裙的小女孩,好可愛哦。」宋歌突然插了一句。四個人聽了大驚,轉向宋歌,好奇的宋歌為了不違背游戲玩法,又要滿足自己的好奇心想看看鏡子里到底有什麼,竟然用一面化妝鏡借反射光看清大廳里的鏡子有什麼。
姜方突然醒悟過來,大喊:「去!」另三個人也跟著喊了一聲,背對著鏡子。
「散了吧,別真招出事了。」姜方提議,大家散了各自回家。
「這幾個膽小鬼,不就是個游戲嘛,嚇成這樣,真是的。」宋歌回到家,走進衛生間准備洗臉。一手捏著洗面奶,另一隻手摸了摸臉龐,「咦,這里的小痘痘好象消了不少,怎麼眼圈又黑了一塊,明天要早睡了。」她對著鏡子自言自語打量著自己。
「嘻嘻,姐姐真可愛。」夜這么深,夜裡人早睡了,寂靜中突然傳來這么一個細小而又稚嫩的聲音,令宋歌嚇了一跳。「誰?藏在哪?給我出來!」她東張西望,以為是鄰家的小孩子。
面前的鏡子右側一角突然氤了一層霧,就好象被熱氣蒸騰過一樣,水氣消失之後,鏡子角上多出了一個小女孩。小女孩就象一個畫在鏡子上的卡通圖案,只是會動作,會說話,穿
著一套白色的公主裙,蘋果臉,可愛的小單眼皮,胖乎乎的可愛極了。
小女孩笑容可掬地說:「姐姐,你真好玩,我在這裡面很寂寞,你經常陪我玩好嗎?」「你,你不是剛才鏡子里那個……」膽大的宋歌差點把那個「鬼」字說出口。「是啊,姐姐,是你把我從外面招進鏡子里的,當然你就要陪著我啦。」「陪著你?我的媽呀,要是天天陪著你,難道我要走到哪裡扛著這面鏡子走到哪裡不成?」宋歌差點跌倒在地。「嘻嘻,姐姐你好笨,當然不用走到哪裡都扛這大鏡子,只要一面小鏡子,我就可以進去啦。」小女孩歪著頭一付可愛的樣子,可是誰能想到她竟然是一個被禁錮在鏡子里的鬼魂呢。
「再說,再說吧。」宋歌急忙離開衛生間,跑回自己的房間。關上門,她巡視了一下房間,確定沒有鏡子,「天,真招來鬼了,還要天天跟著我,不嚇死別人也先把我嚇死了,慘,怎麼辦。」
想不出什麼辦法擺脫這個鏡子鬼的宋歌只好隨遇而安了,好在這鏡子里的小女孩很安靜,每次宋歌見到鏡子里的她時,總是笑嘻嘻很乖很可愛的樣子,但如果超過半天她見不到宋歌,就會有焦躁不安的神情,再次見到宋歌時,她總會有一小會兒臉色陰沉,流露出不高興的樣子。害的宋歌的同事以為宋歌最近突然愛漂亮了,時不時就掏出一面化妝鏡臭美一番。
「宋歌,聽說昨天你去相親了,真的假的啊,哈哈,這么老土。」這天剛上班,同事就取笑宋歌,剛從皮包里翻出化妝鏡的宋歌一臉苦笑:「肯定又是阿民這長舌男告的密,真是的,我怎麼認識了這么一個鄰居啊,三生不幸。」同事敲著宋歌的桌子說:「老實交待,情況如何。」宋歌吐舌一笑:「人很帥,又有前途,我媽很滿意,至於我嘛,嘿嘿,考驗他一段時間嘍。」
說笑著,不經意間,宋歌眼角瞥過化妝鏡,發現鏡子里的小女孩滿面怒容,惡狠狠地瞪著自己。宋歌臉色一白,急忙溜到公司的衛生間。
在衛生間的大鏡子上,小女孩一反常態,在鏡子里激動得手舞足蹈:「姐姐你是我的,你不能去跟別人談戀愛,你永遠是我的。」宋歌本來被剛才她的兇相嚇的臉色發白,此時一聽大怒,不由反駁起來:「我憑什麼要天天陪著你,你算老幾,我就不陪你,你能把我吃了不成,不過是個小鬼!」
她沒有料到鏡子中的小女孩聽到這番話會有如此後果,否則絕不會口無遮攔說出這些。那鏡子鬼突然變了臉色,曾經束得高高的馬尾凄慘地歪斜在耳邊,圓圓的臉龐突然變成了一個血窟向外湧出粘稠紫紅色的血塊,白色的衣裙上血跡斑斑,它的上半截身體彷彿被什麼攔腰碾過,兩只胳臂如無骨般搭拉在身體兩側,尤還想提著那隻軟綿綿的胳臂去指著宋歌,它的身子是如此的靠近鏡子,以至令宋歌有種錯覺它就要從鏡子中穿出來撲向自己,「你是我的,你永遠都不能離開我。既然你把我關在這里,你就要永遠陪著我。」鏡子鬼曾經甜美細嫩的聲音變得凄厲起來,可惜宋歌聽不到了,她已經昏倒在地上了。
「你這孩子,上衛生間這么不小心,竟然會滑倒在上撞著牆角暈過去,好在是你同事及時發現把你送到醫院,要不誰知道會出什麼事啊。」宋母扶著宋歌走出醫院大門還在嘮叨著。宋歌神情麻木,好象沒有聽到宋母在說什麼。
「你不要煩我了好不好?」「求求你了,放了我吧!」「你有完沒完,為什麼成天纏著我?」「我不要再見到你了,離開我,去找別人去!」一次次,無論宋歌走到哪裡,只要存在著鏡子,那小女孩又是一付乖巧的模樣待在鏡子里,目不轉睛看著宋歌的一舉一動,宋歌無論求饒、怒斥,它都是一付置之不理的樣子,只是不復那一次的恐怖變身。
宋歌迅速消瘦下去,整天蒼白著臉,神經兮兮竭力不去照鏡子,只求不再見到那個看起來如卡通娃娃般可愛的惡魔。
❻ 過往如煙,人生浮沉有數;春秋輪回,故事幾度桑田.什麼意思
過往已經過去不要太看重,人生不論是起是落都是命運安排。多年過去,物是人非,所有的一切都變了樣子
❼ 彈指之間,滄海桑田盡浮塵,多匆匆出自哪裡
這是一個來結合前人自經典,所組合出來的句子
彈指之間【tán
zhǐ
zhī
jiān】彈指:按佛經說法,二十念為一瞬,二十瞬為一彈指。比喻時間極短暫。出自唐·司空圖《偶書之四》:「平生多少事,彈指一時休。」
彈指之間,是一個常用的中性成語,比喻時間極短暫。
典故:麻姑
自說雲:『接侍以來,已見
東海
三為桑田。』」後以「滄海桑田」比喻世事變化巨大。
以上可看出該詞的由來,但蒼海一詞我不知是否國內有所指海域,但該詞泛指之意卻是有的。蒼海即指「海」,類似詞語還有:蒼天。
❽ 請問這是佛教里的什麼典故
佛對我說:你的心上有塵。我用力地擦拭。
佛說:你錯了,塵是擦不掉的。我於是將心剝了下來。佛又說:你又錯了,塵本非塵,何來有塵?
我領悟不透,是什麼意思?
我想這是從神秀和慧能那兩個偈子引申出來的。
神秀說:「身是菩提樹,心如明鏡台,時時勤拂拭,勿使惹塵埃。」
慧能說:「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台,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
的確,要能夠參透這兩個偈子的確很難,就是正確的理解也不易。
參悟不透...
身是菩提樹,心如明鏡台,時時勤拂拭,勿使惹塵埃。
眾生的身體就是一棵覺悟的智慧樹,
眾生的心靈就象一座明亮的台鏡,
要時時不斷地將它撣拂擦試,
不讓它被塵垢污染障蔽了光明的本性。
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台,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
菩提原本就沒有樹,
明亮的鏡子也並不是台。
本來就是虛無沒有一物, 那裡會染上什麼塵埃?
現在只能從字面上去理解它,慘悟不透!
心本無塵,塵即是心。無心無塵,人便死。
我曾經思考過一個問題:
人覺得一個東西好吃,事實上嗅覺比味覺占更大的比重,
所以象狗這樣嗅覺靈敏的生物,在飲食上遠比我們快樂,
這樣的想法到底對不對?如果錯了,錯在哪裡?
其實塵在外,心在內,常拂之,心凈無塵;
塵在內,心在外,常剝之,無塵無心;
心中有塵,塵本是心,何畏心中塵,無塵亦無心?
正如慧能所說的:仁者心動。
又如道家所說的:道可道,非常道,它們的道理是一樣的。
佛家講究萬物在心,追求修世;
道家講究無牽無掛, 追求避世。
佛家想超脫今世,道家則是修行今世,而追究其原理來說都是一種修行,
說的是一種超脫, 卻不是刻意的尋求,
主旨在心。
世間人,法無定法,然後知非法法也;
天下事,了猶未了,何妨以不了了之。
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台;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
言自性風光,但是
是否真達到最高境界,未必/如慧能大師自己所說的:
熟則熟矣,猶欠篩也/
........................................
但是,就憑「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還是未達傳付禪宗衣缽的造詣,不要忘記我們上面所列舉的情形,因為「本來無一物」的情況,正如雪月梅花的境界,雖然清冷而美妙,到底是空寂孤寒的一面,毫無生機存在。
六祖在大徹大悟的時候,是他在三更人室,五祖法問他初聞「應無所住而生其心」的質疑,使他再進一步而澈底了解心性本元的究竟,所以他便說:「何期自性,本自清靜;何期自性,本不生滅;何期自性,本自具足;何期自性,本無動搖;何期自性,能生萬法。」這個才是代表了禪宗言下頓悟的「頓」與「悟」的境界。
可是不要忘了,他後來還是避居在獵人隊中,由悟後而修持了十五年的經過,由此你就可以了解《楞伽經》中是頓漸並舉,禪宗是頓漸並兼,猶如《楞嚴經》上所說的:「理須頓悟,乘悟並銷,事資漸修,因次第盡。」所指頓漸並重的道理了。現在談談禪學,抓住一句「本來無一物」,就無所而不可為,那不落在狂禪的知見才怪呢!須知禪宗正有嚴謹修持工夫的層次存在,不是落在空談或狂妄自是上,才會與真正的禪有相近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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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關於六祖的開悟
明心見性與神秀的兩個偈語問題:由歷代相傳,幾種不同版本的《六祖壇經》,與禪宗各種典籍的記述,有關六祖最初得道開悟的事跡,大體並無多大出入。中國禪宗,自五祖弘忍開始,教人念誦《金剛般若波羅蜜經》,便可由此人道,一變達摩大師以《楞伽經》印心的教學方法,這只能說是教授法的改變,對於禪宗的宗旨,並無二致;《金剛經》以明心見性為主旨,處處說明般若(智慧)性空的真諦,其中的修行求證方法,以「善護念」三字為重點,以「過去心不可得,未來心不可得,現在心不可得」而說明性空實相,了知「應無所住而生其心」為指標。
現在為了普通了解禪宗的治心道理,用現代的觀念,先作一比較容易明了的說明,也可使大家依此修習,做為修心養性的簡捷方法:
(1)首先我們先要靜靜地觀察自己內在心理的意識思想,再把它簡單地歸納為兩部分來處理:一部分是由於感覺所生的思想和觀念,例如痛苦、快感、飽暖、飢寒等等,都是屬於感覺的范圍,由它而引發知覺的聯想和幻想等等活動。一部分是由於知覺所生的意識思想,例如莫明其妙而來的情緒,煩悶、苦惱、對人我內外種種事物的分別思維等等,當然包括知識學問的思維,以及自己能夠觀察自己這種心理作用的功能。
(2)其次,到了能夠了解自己心理作用的活動,不管它是感覺的,或知覺的,總而言之,統統叫做一念,能夠作到在念念之間,起心動念的每一觀念,自己都能觀察得清楚,再無不知不覺,或莫明其妙的情況,然後,就可把它處理作為三段觀察:凡是前一個念頭(思維意識)過去了的,便叫做過去心,也就是前念。後一個念頭(思維意識)來了的,便叫做現在心,也就是當前的一念。還沒有來的,當然便是未來心,也就是後念了,可是它還沒有來,不去管它。不過,你不要忘記,當你覺得後一個觀念還沒有來的時候,這個正是現在當前的一念了,而且才覺到是現在,立刻便已成為過去。
(3)復次,如此內省觀察得久了,你把過去心、現在心、未來心,看得清清楚楚,於是你便練習,當前念的過去心過去了,後念的未來心還沒有生起的一剎那之間,當前的心境,就會微微的、漸漸的,呈現一片空白。
但這空白,不是昏迷、或暈厥、或同死亡以前的狀況,這是清清楚楚的,靈靈明明的一段空靈,也就是宋明時代禪師們所說的昭昭靈靈的時候。
如果真能切實到達這個情況,就會覺得自己所有的意識思維,不管它是感覺的或知覺的,都如一片浮光流影,像雁過長空,風來水面,所謂踏雪飛鴻,了無蹤跡可得,才知平生所思所為的,都只是一片浮塵光影而已,根本無法把捉,根本是無根可依的,那你就會體會到「過去心不可得,未來心不可得,現在心不可得」的心理狀態了。
(4)再次,你若了解了心念過去、現在、未來三段的不可得,譬例成下面這個公式,自己反省看來,翻成一笑。
…………未來……現在……過去……
————————————————無始以來
……未來……現在……過去…………
0+1-1——1-1=0
因此認得此心中的一切一切雲為,都是庸人自擾,由此再進一步,觀察破除生理感受上所起的壓力,和思想促使身體所作的行為活動,都是猶如泡沫空花,雖然在不加自我觀察的時候,表面看來好像都是我一連串成直線的活動,實際所謂這個我的活動,也只是像電流、像火花、像流水一樣,都是由於無數接連不斷的前後念的因緣湊成了一條線,其中畢竟沒有真正的東西存在,所以你會自然而然地覺到山不是山、水不是水、身不是身、心不是心,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只像夢幻般的浮沉起伏在世間而已,因此你會自然而然的了解「應無所住而生其心」,其實就是「本無所住而生其心」的妙用了。
(5)如次,你要保持這個明白了心理上意識思維的狀態以後,經常在靜中動中,保持這一段昭昭靈靈的靈明覺性,猶如萬里晴空,不留點翳的現象,那就夠你受用去享受了,你才真會懂得人生的真諦,找到真正歸宿的安身立命之處,可是你不要認為這樣便是禪宗的明心見性了!更不要認為這樣便是禪宗所謂的悟道了!因為你在這個時候,正有一個昭昭靈靈、靈靈覺覺的作用存在,你還不知它的來去與起處呢!這個時候,正是明代憨山大師所說:「荊棘林中下足易,月明簾下轉身難」!
以上所講的一切,是借用比較現代化的方法,說明人們心理活動狀態的情況,同時也以此而說明禪宗六祖當時聽到別人念誦《金剛經》到「應無所住而生其心」而領悟的一些消息,由此使你可以了解六祖的師兄神秀所作的偈子,「身是菩提樹,心如明鏡台。時時勤拂拭,莫使惹塵埃」的自己內在用工夫心得的程度;那麼,你由此可知六祖的「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台。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的心得境界。如把兩者作一比較,自然可以了解五祖弘忍要叫六祖三更人室,付囑他的衣缽了,但是,就憑「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還是未達傳付禪宗衣缽的造詣,不要忘記我們上面所列舉的情形,因為「本來無一物」的情況,正如雪月梅花的境界,雖然清冷而美妙,到底是空寂孤寒的一面,毫無生機存在。六祖在大徹大悟的時候,是他在三更人室,五祖法問他初聞「應無所住而生其心」的質疑,使他再進一步而澈底了解心性本元的究竟,所以他便說:「何期自性,本自清靜;何期自性,本不生滅;何期自性,本自具足;何期自性,本無動搖;何期自性,能生萬法。」這個才是代表了禪宗言下頓悟的「頓」與「悟」的境界。可是不要忘了,他後來還是避居在獵人隊中,由悟後而修持了十五年的經過,由此你就可以了解《楞伽經》中是頓漸並舉,禪宗是頓漸並兼,猶如《楞嚴經》上所說的:「理須頓悟,乘悟並銷,事資漸修,因次第盡。」所指頓漸並重的道理了。現在談談禪學,抓住一句「本來無一物」,就無所而不可為,那不落在狂禪的知見才怪呢!須知禪宗正有嚴謹修持工夫的層次存在,不是落在空談或狂妄自是上,才會與真正的禪有相近之處。
❾ 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台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什麼意思啊,出自哪典故等等
菩提原本就沒有樹,明亮的鏡子也並非是台,本來就虛無一物,那裡會染上什麼塵埃?
首先說一下這首詩的出處
在南北朝的時候,佛教禪宗傳到了第五祖弘忍大師,弘忍大師當時在湖北的黃梅開壇講學,手下有弟子五百餘人,其中翹楚者當屬大弟子神秀大師。神秀也是大家公認的禪宗衣缽的繼承人。弘忍漸漸的老去,於是他要在弟子中尋找一個繼承人,所以他就對徒弟們說,大家都做一首畿子(有禪意的詩),看誰做得好就傳衣缽給誰。這時神秀很想繼承衣缽,但又怕因為出於繼承衣缽的目的而去做這個畿子,違法了佛家的無為而作意境。所以他就在半夜起來,在院牆上寫了一首畿子身是菩提樹,心為明鏡台。時時勤拂拭,勿使惹塵埃。這首畿子的意思是,要時時刻刻的去照顧自己的心靈和心境,通過不斷的修行來抗拒外面的誘惑,和種種邪魔。是一種入世的心態,強調修行的作用。而這種理解與禪宗大乘教派的頓悟是不太吻合的,所以當第二天早上大家看到這個畿子的時候,都說好,而且都猜到是神秀作的而很佩服的時候,弘忍看到了以後沒有做任何的評價。因為他知道神秀還沒有頓悟。
而這時,當廟里的和尚們都在談論這首畿子的時候,被廚房裡的一個火頭僧—慧能禪師聽到了。慧能當時就叫別人帶他去看這個畿子,這里需要說明的一點是,慧能是個文盲,他不識字。他聽別人說了這個畿子,當時就說這個人還沒有領悟到真諦啊。於是他自己又做了一個畿子,央求別人寫在了神秀的畿子的旁邊,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台,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有這首畿子可以看出慧能是個有大智慧的人(後世有人說他是十世比丘轉世),他這個畿子很契合禪宗的頓悟的理念。是一種出世的態度,主要意思是,世上本來就是空的,看世間萬物無不是一個空字,心本來就是空的話,就無所謂抗拒外面的誘惑,任何事物從心而過,不留痕跡。這是禪宗的一種很高的境界,領略到這層境界的人,就是所謂的開悟了。
弘忍看到這個畿子以後,問身邊的人是誰寫的,邊上的人說是慧能寫的,於是他叫來了慧能,當著他和其他僧人的面說:寫得亂七八糟,胡言亂語,並親自擦掉了這個畿子。然後在慧能的頭上打了三下就走了。這時只有慧能理解了五祖的意思,於是他在晚上三更的時候去了弘忍的禪房,在那裡弘忍向他講解了《金剛經》這部佛教最重要的經典之一,並傳了衣缽給他。然後為了防止神秀的人傷害慧能,讓慧能連夜逃走。於是慧能連夜遠走南方,隱居10年之後在莆田少林寺創立了禪宗的南宗。而神秀在第二天知道了這件事以後,曾派人去追慧能,但沒有追到。後來神秀成為梁朝的護國法師,創立了禪宗的北宗。
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台;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
言自性風光,但是
是否真達到最高境界,未必/如慧能大師自己所說的:
熟則熟矣,猶欠篩也/
........................................
但是,就憑「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還是未達傳付禪宗衣缽的造詣,不要忘記我們上面所列舉的情形,因為「本來無一物」的情況,正如雪月梅花的境界,雖然清冷而美妙,到底是空寂孤寒的一面,毫無生機存在。
六祖在大徹大悟的時候,是他在三更人室,五祖法問他初聞「應無所住而生其心」的質疑,使他再進一步而澈底了解心性本元的究竟,所以他便說:「何期自性,本自清靜;何期自性,本不生滅;何期自性,本自具足;何期自性,本無動搖;何期自性,能生萬法。」這個才是代表了禪宗言下頓悟的「頓」與「悟」的境界。
可是不要忘了,他後來還是避居在獵人隊中,由悟後而修持了十五年的經過,由此你就可以了解《楞伽經》中是頓漸並舉,禪宗是頓漸並兼,猶如《楞嚴經》上所說的:「理須頓悟,乘悟並銷,事資漸修,因次第盡。」所指頓漸並重的道理了。現在談談禪學,抓住一句「本來無一物」,就無所而不可為,那不落在狂禪的知見才怪呢!須知禪宗正有嚴謹修持工夫的層次存在,不是落在空談或狂妄自是上,才會與真正的禪有相近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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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關於六祖的開悟
明心見性與神秀的兩個偈語問題:由歷代相傳,幾種不同版本的《六祖壇經》,與禪宗各種典籍的記述,有關六祖最初得道開悟的事跡,大體並無多大出入。中國禪宗,自五祖弘忍開始,教人念誦《金剛般若波羅蜜經》,便可由此人道,一變達摩大師以《楞伽經》印心的教學方法,這只能說是教授法的改變,對於禪宗的宗旨,並無二致;《金剛經》以明心見性為主旨,處處說明般若(智慧)性空的真諦,其中的修行求證方法,以「善護念」三字為重點,以「過去心不可得,未來心不可得,現在心不可得」而說明性空實相,了知「應無所住而生其心」為指標。
現在為了普通了解禪宗的治心道理,用現代的觀念,先作一比較容易明了的說明,也可使大家依此修習,做為修心養性的簡捷方法:
(1)首先我們先要靜靜地觀察自己內在心理的意識思想,再把它簡單地歸納為兩部分來處理:一部分是由於感覺所生的思想和觀念,例如痛苦、快感、飽暖、飢寒等等,都是屬於感覺的范圍,由它而引發知覺的聯想和幻想等等活動。一部分是由於知覺所生的意識思想,例如莫明其妙而來的情緒,煩悶、苦惱、對人我內外種種事物的分別思維等等,當然包括知識學問的思維,以及自己能夠觀察自己這種心理作用的功能。
(2)其次,到了能夠了解自己心理作用的活動,不管它是感覺的,或知覺的,總而言之,統統叫做一念,能夠作到在念念之間,起心動念的每一觀念,自己都能觀察得清楚,再無不知不覺,或莫明其妙的情況,然後,就可把它處理作為三段觀察:凡是前一個念頭(思維意識)過去了的,便叫做過去心,也就是前念。後一個念頭(思維意識)來了的,便叫做現在心,也就是當前的一念。還沒有來的,當然便是未來心,也就是後念了,可是它還沒有來,不去管它。不過,你不要忘記,當你覺得後一個觀念還沒有來的時候,這個正是現在當前的一念了,而且才覺到是現在,立刻便已成為過去。
(3)復次,如此內省觀察得久了,你把過去心、現在心、未來心,看得清清楚楚,於是你便練習,當前念的過去心過去了,後念的未來心還沒有生起的一剎那之間,當前的心境,就會微微的、漸漸的,呈現一片空白。
但這空白,不是昏迷、或暈厥、或同死亡以前的狀況,這是清清楚楚的,靈靈明明的一段空靈,也就是宋明時代禪師們所說的昭昭靈靈的時候。
如果真能切實到達這個情況,就會覺得自己所有的意識思維,不管它是感覺的或知覺的,都如一片浮光流影,像雁過長空,風來水面,所謂踏雪飛鴻,了無蹤跡可得,才知平生所思所為的,都只是一片浮塵光影而已,根本無法把捉,根本是無根可依的,那你就會體會到「過去心不可得,未來心不可得,現在心不可得」的心理狀態了。
(4)再次,你若了解了心念過去、現在、未來三段的不可得,譬例成下面這個公式,自己反省看來,翻成一笑。
…………未來……現在……過去……
————————————————無始以來
……未來……現在……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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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認得此心中的一切一切雲為,都是庸人自擾,由此再進一步,觀察破除生理感受上所起的壓力,和思想促使身體所作的行為活動,都是猶如泡沫空花,雖然在不加自我觀察的時候,表面看來好像都是我一連串成直線的活動,實際所謂這個我的活動,也只是像電流、像火花、像流水一樣,都是由於無數接連不斷的前後念的因緣湊成了一條線,其中畢竟沒有真正的東西存在,所以你會自然而然地覺到山不是山、水不是水、身不是身、心不是心,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只像夢幻般的浮沉起伏在世間而已,因此你會自然而然的了解「應無所住而生其心」,其實就是「本無所住而生其心」的妙用了。
(5)如次,你要保持這個明白了心理上意識思維的狀態以後,經常在靜中動中,保持這一段昭昭靈靈的靈明覺性,猶如萬里晴空,不留點翳的現象,那就夠你受用去享受了,你才真會懂得人生的真諦,找到真正歸宿的安身立命之處,可是你不要認為這樣便是禪宗的明心見性了!更不要認為這樣便是禪宗所謂的悟道了!因為你在這個時候,正有一個昭昭靈靈、靈靈覺覺的作用存在,你還不知它的來去與起處呢!這個時候,正是明代憨山大師所說:「荊棘林中下足易,月明簾下轉身難」!
以上所講的一切,是借用比較現代化的方法,說明人們心理活動狀態的情況,同時也以此而說明禪宗六祖當時聽到別人念誦《金剛經》到「應無所住而生其心」而領悟的一些消息,由此使你可以了解六祖的師兄神秀所作的偈子,「身是菩提樹,心如明鏡台。時時勤拂拭,莫使惹塵埃」的自己內在用工夫心得的程度;那麼,你由此可知六祖的「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台。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的心得境界。如把兩者作一比較,自然可以了解五祖弘忍要叫六祖三更人室,付囑他的衣缽了,但是,就憑「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還是未達傳付禪宗衣缽的造詣,不要忘記我們上面所列舉的情形,因為「本來無一物」的情況,正如雪月梅花的境界,雖然清冷而美妙,到底是空寂孤寒的一面,毫無生機存在。六祖在大徹大悟的時候,是他在三更人室,五祖法問他初聞「應無所住而生其心」的質疑,使他再進一步而澈底了解心性本元的究竟,所以他便說:「何期自性,本自清靜;何期自性,本不生滅;何期自性,本自具足;何期自性,本無動搖;何期自性,能生萬法。」這個才是代表了禪宗言下頓悟的「頓」與「悟」的境界。可是不要忘了,他後來還是避居在獵人隊中,由悟後而修持了十五年的經過,由此你就可以了解《楞伽經》中是頓漸並舉,禪宗是頓漸並兼,猶如《楞嚴經》上所說的:「理須頓悟,乘悟並銷,事資漸修,因次第盡。」所指頓漸並重的道理了。現在談談禪學,抓住一句「本來無一物」,就無所而不可為,那不落在狂禪的知見才怪呢!須知禪宗正有嚴謹修持工夫的層次存在,不是落在空談或狂妄自是上,才會與真正的禪有相近之處。
此偈出自《六祖壇經》。乃六祖慧能的禪悟之言,《六祖壇經》是後人根據禪宗六祖惠能的話編著而成。
因為其師兄神秀的偈:身似菩提樹,心似明鏡台,時時勤拂拭,勿使惹塵埃 。六祖感覺禪悟不徹底,於是吟出了: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台,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 。
從字面上講:菩提樹是空的,明鏡台也是空的,身與心俱是空的,本來無一物的空,又怎麼可能惹塵埃呢?
佛對我說:你的心上有塵。我用力地擦拭。
佛說:你錯了,塵是擦不掉的。我於是將心剝了下來。
佛又說:你又錯了,塵本非塵,何來有塵。
我領悟不透,是什麼意思?
我想這是從神秀和慧能那兩個偈子引申出來。
神秀說:「身是菩提樹,心如明鏡台,時時勤拂拭,勿使惹塵埃。」
慧能說:「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台,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
的確,要能夠參透這兩個偈子的確很難,就是正確的理解也不易。
身是菩提樹,心如明鏡台,時時勤拂拭,勿使惹塵埃
眾生的身體就是一棵覺悟的智慧樹,
眾生的心靈就象一座明亮的台鏡。
要時時不斷地將它撣拂擦試,
不讓它被塵垢污染障蔽了光明的本性。
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台,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
菩提原本就沒有樹,
明亮的鏡子也並不是台。
本來就是虛無沒有一物,
那裡會染上什麼塵埃?
現在只能從字面上去理解它,慘悟不透!
心本無塵,塵即是心。無心無塵,人便死。
其實塵在外,心在內,常拂之,心凈無塵;
塵在內,心在外,常剝之,無塵無心;
心中有塵,塵本是心,
何畏心中塵,無塵亦無心??正如慧能所說的 仁者心動
又如道家所說的 道可道非常道
它們的道理是一樣的
佛家講究萬物在心 追求修世
道家講究無牽無掛 追求避世
佛家想超脫今世 道家則是修行今世 而追究其原理來說都是一種修行
而最終的說的是一種超脫
卻不是刻意的尋求
主旨在心
世間人,法無定法,然後知非法法也;
天下事,了猶未了,何妨以不了了之。
以上的解釋摘自網頁,我再談談我的看法,心即自性,和常人的思想不是一回事,人的思想是後天培養的,自性是先天的,常人是思想做主,障礙自性;佛家語,萬事萬物都是妄念牽動自性而起的幻相,而非自性起用,身也是因心有塵,塵即妄念,牽動自性而起的幻相,當然身的相和前世有關了,塵是妄念,自性是圓滿的清凈的,妄念非心非自性所發,人若悟得自性,自性做主,再起念,不稱作妄念了,生活中的一切都是自性在起作用,自性圓滿清凈,其性空,緣起緣滅,非常自在,根本沒有妄念,有何談有染!
就常人來講,如悟到,對於世間的事情,萬物,需要一顆寧靜的心,去面對這一切,就足夠了。對於修證佛法的人來說,這是一個非常嚴重的問題,佛法是讓人悟得本性的,從而對萬事萬物沒有迷惑,不是理解,不是文字,執著於文字,用文字猜度佛法,永遠找不到本性。禪宗,修證需要極高的慧根。現代人,慧根普遍低,本人建議,禪宗明理即可,不適合修證,修證要從神秀的漸悟入手,最後到慧能的頓悟,兩者缺一不可,離開漸悟談頓悟,那是口頭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