挪威的森林句子迷
① 挪威的森林讀後感,要(作者介紹、感悟、好句、簡介)一個不能少,急急急!周一要交的!大家幫幫忙 好的加
作者:村上春樹
作者介紹:村上春樹(1949年1月12日-),日本小說家、美國文學翻譯家。歲開始寫作,第一部作品《且聽風吟》即獲得日本群像新人賞,1987年第五部長篇小說《挪威的森林》在日本暢銷四百萬冊,廣泛引起「村上現象」。村上春樹的作品展現寫作風格深受歐美作家影響的輕盈基調,少有日本戰後陰郁沉重的文字氣息。被稱作第一個純正的「二戰後時期作家」,並譽為日本1980年代的文學旗手。
感悟:都說20歲是最好的年華。青蔥歲月里的驚濤駭浪,也帶著一絲甜蜜的憂傷。我們試圖說清所有的來龍去脈,卻終於在一番掙扎之後發現,當一切都過於清晰、詳盡,反而不知從何說起。幸好有村上春樹,有Beatles,有——《挪威的森林》。那些平緩舒雅的文字背後,涌動著年輕時代特有的傷感和激情,說出我們一直想說出的話,那些純真年代的——愛的物語。 關於青春的記憶,每個人都是不同的。然而那些歲月里的感傷、沉醉卻是如此相同,在生命中深深的留下烙印。37歲的渡邊在飛機客艙里聽到Beatles樂隊的曲子《挪威的森林》時,一下子陷入往事,無法自已。音樂早已了無痕跡的滲入生命,在不設防的時候突然出現,牽動心中微微的疼痛。即使歷經十八年的滄桑,20歲時的風景依然鮮明如昨。渡邊仍可真切地記起那片草地,仍然記得那些塵封已久的往事,那時空氣里彌漫著青春的芬芳氣息。 渡邊的20歲同大多數人的20歲一樣,上寄宿學校,與三兩個知交一起消磨時光,當然還有,戀愛。日子緩緩地流淌,年輕生命的水流總是新鮮、動盪的,不時有一些驚心動魄的情節和突如其來的意外。 成長是永遠咀嚼不盡的話題。我們都有相同的體驗——戀愛中的喜悅、甜蜜、憂傷和迷亂,對一切裝模作樣的言行舉止的不滿和嘲笑,難以和外面世界溝通的茫然無措。 我們在渡邊、直子、綠子、木月、永澤、初美的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看到了我,看到了你,看到了他,看到了她。在渡邊的困惑和迷亂中,我們輕觸到一顆纖細易感的心,一如我們自己。 年輕脆弱的心靈有一雙易折的翅膀。直子和木月在自我封閉的「無人島上」長大,想要同化到外部世界中去的努力始終不能成功,最後終究要償還成長的艱辛。木月以自殺的方式解脫,十七歲的生命嘎然停頓;直子在療養院仍然未能治癒自己,也自行中斷了年輕的生命。生與死之間彷彿只有薄薄的一紙之隔。直子的姐姐和初美雖然是人們眼中出類拔萃的典範,卻也有著難解的心結而走上了不歸路。不同的道路最後卻是殊途同歸。死亡離得如此之近,帶著宿命的悲哀和鉛灰色的沉重。 然而年輕畢竟是年輕。 渡邊的青春歲月里仍然風景無限好。除了世外桃源般的療養院里的直子,仍有一個生動活潑的綠子為他的生活塗上一抹鮮明的色彩。渡邊和綠子在天台上喝酒唱歌,帶著年輕特有的一份悠閑神氣觀望遠處,綠子彈著吉它唱自己寫的歌,歌詞不知所雲又生動鮮活。渡邊去醫院探望綠子的父親,嚼著生黃瓜,聲聲脆響中散發著質朴、新鮮的生命力的清香。對於渡邊而言,愛穿短裙、思維跳躍的綠子是他與現實環境相聯系的媒介,正如當初木月和直子試圖通過他進入外部世界一樣,然而渡邊卻跨過了那道鴻溝。他站在人潮洶涌的大街上,在「哪裡也不是的處所」連連呼喚著綠子。 少年時的渡邊和許多男孩子一樣,有過朦朧的意識和暗暗的念頭。適合穿深藍色連衣裙戴金耳環、風度高貴的初美,對於渡邊是一種從來不曾實現而且永遠不可能實現的憧憬,是少年時代懵懂無知的「自身的一部分」。許許多多似曾相識的片斷從眼前緩緩掠過,帶著溫暖、親切的氣息,喚起心底里深深的共鳴。
好句: 1.「希望你能記住我。記住我這樣活過、這樣在你身邊呆過。可能一直記住?」
「永遠。」
2.那冷冰冰的小手,那流線型瀉下的手感爽適的秀發,那圓圓的軟軟的耳垂及其緊靠底端的小小黑痣,那冬日裡時常穿的格調高雅的駝絨大衣,那總是定定注視對方眼睛發問的慣常動作,那不時奇妙發出的微微顫抖的語聲
3.隨之,她朝我轉過臉,甜甜地一笑,微微地低頭,輕輕地啟齒,定定地看著我的雙眼,彷彿在一泓清澈的泉水裡尋覓稍縱即逝的小魚的行蹤。
4.當周圍一團漆黑的時候,只能靜等眼睛習慣黑暗.
5.無論怎樣的哲理,怎樣的真誠,怎樣的堅韌,怎樣的柔情,也無以排遣這種悲哀。
6.初美拱手閉目,倚在車座的角落裡。隨著車身的晃動,小小的金耳環不時閃閃爍爍。她那深藍色的連衣裙,簡直就像按照車座角落那片黑暗做成的一樣。塗著淡淡顏色的形狀嬌美的嘴唇不時地陡然一動,彷彿一個人慾言又止。
7.天地間的一切全都紅通通一片。我的手、碟子、桌子,凡是目力所及的東西,無不被染成了紅色,而且紅得非常鮮艷,嚴然被特殊的果汁從上方直淋下來。就在這種氣勢奪人的暮色當中,我猛然想起了初美,並且這時才領悟她給我帶來的心靈震顫究竟是什麼東西--它類似一種少年時代的憧憬,一種從來不曾實現而且永遠不可能實現的憧憬。
簡介:這是一部動人心弦的、平緩舒雅的、略帶感傷的、百分之百的戀愛小說。小說主人公渡邊以第一人稱展開他同兩個女孩間的愛情糾葛。渡邊的第一次戀愛是高中時,他同女孩睡覺後把女孩甩了。直子原是他高中要好同學木月的女友,後來木月自殺了。一年後渡邊同直子不期而遇並開始交往。此時的直子已變得嫻靜靦腆,美麗晶瑩的眸子里不時掠過一絲難以捕捉的陰翳。兩人只是日復一日地在落葉飄零的東京街頭漫無目標地或前或後或並肩行走不止。直子20歲生日的晚上兩人發生了性關系,不料第二天直子便不知去向。幾個月後直子來信說她住進一家遠在深山裡的精神療養院。渡邊前去探望時發現直子開始帶有成熟女性的豐腴與嬌美。晚間兩人雖同處一室,但渡邊約束了自己,分手前表示永遠等待直子。返校不久,由於一次偶然相遇,渡邊開始與低年級的綠子交往。綠子同內向的直子截然相反,「簡直就像迎著春天的晨光蹦跳到世界上來的一頭小鹿」。這期間,渡邊內心十分苦悶彷徨。一方面念念不忘直子纏綿的病情與柔情,一方面又難以抗拒綠子大膽的表白和迷人的活力。不久傳來直子自殺的噩耗,渡邊失魂落魄地四處徒步旅行。最後,在直子同房病友玲子的鼓勵下,開始摸索此後的人生。
OK,好像有點多,適當刪減吧
② 村上春樹的《挪威的森林》第八章
以下是村上春樹的《挪威的森林》第八章的上部分
翌日星期四,上午有堂體育課,我在五十公尺的泳池裡來回遊了幾趟。做過激烈運動的關系,心情舒暢了些。食慾也有了。我到定食餐廳吃了一頓分量很夠的午餐,正要走去文學院固書館查點資料時,在路上和小林綠不期而遇。她跟一名戴眼鏡的瘦小女孩在一起,見到我就逕自走過來。
「上哪兒去?」她問我。
「圖書館。」我說。
「別去那種地方,跟我一起吃午飯如何?」
「剛剛吃過了。」
「有啥關系?再吃一遍嘛。」
結果,我和阿綠走進附近的咖啡室,她吃咖哩,我喝咖啡。她在白色長袖襯衫上面穿一件織了魚固案的黃色毛線西裝背心,戴一條細細的金項鏈和狄斯尼手錶。然後津津有味地吃咖哩,喝了三杯白開水。
「最近幾天你不在東京是下是?我打過幾次電話給你哦。」阿綠說。
「是否有什麼要事?」
「沒什麼要事。只是打打看而已。」
「嗯哼。」我說。
「你的『嗯哼』到底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僅僅是隨聲附和而已。」我說,「怎樣?最近有沒有發生火災?」
「唔,那次相當有趣咧。受害者不多,比較上煙很多,又有現場靶,好玩得很。」阿綠說看。又咕嚕咕嚕地喝水。然後舒一口氣,目下轉睛地看我的臉。「喂,渡邊,怎麼啦?你有點失魂落魄的樣子,而且眼睛沒有焦點哦。」
「剛剛旅行回來,有點疲倦罷了。沒什麼事。」
「你的眼睛好像見過幽靈似的!」
「嗯哼。」我說。
「喂,下午有沒有課?
「德文課和宗教學。」
「可以溜掉不上嗎?」
「德文課不可能。今天要考試。」
「幾點結束?」
「兩點。」
「那麼,下課後和我出城一起喝酒如何?」
「白天下午兩點鍾喝酒?」
「偶爾有什麼關系嘛。你的瞼色呆得好厲害,跟我一起喝酒提提神吧?我也想陪你喝酒振作精神呀。不懂嗎?只要直覺夠好,即使什麼也不知道也能通過大學考試的呀。我的直覺很好哦。從下面三個答案選一個對的之類,我一下子就猜中了。」
「我的直覺下如你的好,所以需要學習有糸統的思考方式,養兵千
日用在一朝。」
「那些東西會有用處嗎?」
「在處理某種事情上會比較容易吧!」我說。
「譬如怎樣的情形?」
「譬如形而上的思考,或學習多種語言的時候。」
「那又怎樣幫得上忙呢?」
「那就因人而異了。對某些人有用處,對某些人沒有用處。不過,那些始終訓練而已,有無用處則是次要問題。就如我一開始所說的。」
「嗯哼。」阿綠似乎很佩服似的,牽住我的手繼續走下坡路。「你很拿手向人解釋哪。」
「是嗎?」
「對呀。因我過去向許多人問過英語的假定句有何用處,從未有人那樣清楚的向我說明的。甚至英語老師也沒有。人家對於我這個問題,不是表示搞不清楚就是生氣,或者嘲笑我。誰也不肯好好告訴我。倘若那時有人像你這樣好好解釋給我聽的話,說不定我會對假定句產生與趣哪。」
「哼哼。」我說。
「你有讀過《資本論》那本書嗎?」阿綠問。
「讀過,當然沒有全部看完,就跟大部分人一樣。」
「你理解嗎?」
「有些地方可以理解,有些不理解。若要正確地讀懂《資本論》,就需要先學習一套思考系統了。當然整體來說,我想我大致上可以理解馬克思主義的。」
「對於一名不太接觸那方面的書籍的大學新生,你想她會理解《資本論》嗎?」
「那是不可能的。」我說。
「我剛進大學時,參加了民謠研究的社團。因為我想唱歌嘛。原來那裡全是舞神弄鬼的冒牌貨,現在想起來也不寒而慄。我一加入,他們就叫我讀馬克斯。叫我回去先從第幾頁讀到第幾頁,還有民謠必須跟社會和激進主義相關之類的演講。沒法子,我只好回家拚命讀馬克斯。可是我根本讀不懂,比假定句更難懂啊。我讀了三頁就放棄了。然後,在隔過的聚會上,我說我讀了,可是一點也不懂。從此他們就當我是傻瓜,說我沒有問題觸覺,缺乏社會性。開玩笑!只是表示不能理解文章內容罷了,你覺不覺得他們太過分?」
「嗯哼。」我說。
「討論時就更過分了。每個人擺出很懂的表情,使用艱深語句說話,因為聽下懂,我就問了。奮如所謂帝國主義式剝削是什麼?跟東印度公司有何關系?」所謂粉碎產學協同聯盟,是指大學畢業後不準到公司就職嗎?」但是沒有人向我解釋。而且還生氣了。你能相信這些嗎?」
「相信。」
「他們說:「你連這些都不懂,算什麼?你在想些什麼過日子的呀p.」於是
就這樣完了。可不是嗎?我本來就不很聰明嘛。我是平民呀。不過,支撐這個世界的就是平民,被剝削的也不就是平民羅。向平民賈弄聽不懂的詞句叫什麼革命?什麼叫改革社會?我也想改善社會呀。若是有人真的被剝削,我也認為必須設法阻止呀。所以更加要問了。對不對?」
「對呀。」
「當時我就想,這些全是偽善冒騙的人。他們適當地賣弄堂皇的言詞而自鳴得意。讓新來的女生大表欽佩,其賞心裡只想著把手塞進女生裙內那回事。等到升上大四了,趕緊把頭發剪短,准備畢業後進三菱公司、TBs電視台、IBM電腦或富士銀行做事,娶個從未讀過馬克思的漂亮太太、替孩子接個文雅又講究的名字。什麼叫粉碎產學協同聯盟?我笑得眼淚都流出來啦。其他新生也很過分。大家其實聽不懂,卻都裝看很憧的表情無緣無故地傻笑。事後就對我說,你真傻,即便不懂,只要拚命點頭稱是就行了嘛。嘿,還有更氣人的事,想不想聽?」
「想。」
「某日,我們要出席一次半夜的政冶集會,他們叫女生們每個做好二十個宵夜用的飯團帶來。開玩笑,那樣豈不是徹底的性別歧視?不過,我也不想整天興風作浪惹事生非,於是什麼也不說,乖乖的做好二十個飯團,里頭放了酸梅乾和包上紫菜。你知道他們事後怎麼說嗎?小床綠的敬團只有酸悔干,沒加別的小菜咧。其他女孩約有鮭魚、鱈魚子,附帶煎蛋哪。太混蛋了,我氣得講不出話來,高談革命大業那伙人,居然為吃宵夜的飯團斤斤計較,算什麼?有紫菜有梅干還不夠上等嗎?試想想印度那些飢餓的小孩看看。」
我笑了。「後來那個社團怎樣了?」
「六月我就退出啦。因我實在太氣了。」阿綠說。「這些大學的傢伙幾乎都是偽善的人。大家都怕被人知道自己不懂什麼而不得不戰戰兢兢的過日子。於是大家看同樣的書,賣弄同樣的台詞。聽約翰科特連的唱片,看帕索連尼的電影,一起受感動。難道這就是革命?」
「怎麼說呢?我沒實際見過革命,不敢表示意見。」
「如果這就叫做革命的話,我可不要什麼革命了。否則我一定因為飯團里只放梅乾的理由被槍斃,你也一樣,因為充分理解假定句的理由被槍斃。」
「可能的事。」我說。
「我有自知之明哦。我是平民。不管發不發生革命,平民只能在不像樣的地方苟且偷生下去。革命是什麼?只不過換過一個官府名稱罷了。可是那些人根本不懂這些。他們只會賣弄無意義的高言大志。你見過稅務局的官員嗎?」
「沒有」」
「我倒見過好幾次。冒冒失失地闖進家裡來逞威風說:「什麼?只有一本帳簿?你家生意做得不錯嘛。這是真的經費?收據拿給我看,收據呢?」我們悄悄躲在屋角不敢作聲,
到了吃飯時間,叫人把上等的壽司送上門來。不過,我父親從來不曾逃稅哦。真的。他是那種舊腦筋的老派生意人嘛。盡避如此,那些稅務員還在嘮嘮叨叼地發牢騷咧。說什麼收入是不是太少了。開玩笑:收入少是因為賺不到錢呀。聽到他們的話,真恨死了,我想大聲斥責他們說,請你們到更有錢的人那裡去好了,哎,倘若發生革命,你想稅務員的態度會不會改變?」
「頗值得懷疑。」
「所以我不信革命了。我只相信愛情。」
「和平?」我說。
「和平。」阿綠也說。
「對了,我們要往哪裡去?」我問。
「醫院。家父入院了,今天一整天我都要陪他。今天輪到我。」
「你父親?」我大吃一驚。「你父親不是去了烏拉圭么?」
「那是謊話。」阿綠若無其事地說。「他老早就吵著要去烏拉圭,可是怎能去嘛。其實他連東京的郊外都去不了。」
「他的病情怎樣?」
「坦白說一句,時間問題而已。」
我們默默無言地邁步往前。
「他的肩和家母一樣,所以我很清楚。腦瘤。你相信嗎?家母在兩年前死去。就是這種病。現在輪到家父了。」
星期日的關系,大學附屬醫院里鬧哄哄的,擠滿探病的客人和病情較輕的病人。彌漫看醫院特有的味道。消毒葯水、探病花束、棉被的氣味混為一體,籠罩整個醫院,護士踏看喀吱喀吱的鞋音在室內跑來跑去。
阿綠的父親躺在雙人病房靠門的床上。他的睡姿令人想起負了重傷的小動物。運身無力地側身橫卧,插了針管的左腕無力地伸直,身體一動也不動。他是個瘦小的男人,看上去給人一種更瘦更小的印象。頭上纏著綳帶,蒼白的手臂上有許多注射或吊水針孔留下的痕跡。他用半睜開的眼睛呆然望看空間的某一點,當我進去時,他稍微轉動一下充血的紅眼睛看看我們,看了十杪左右,又把柔弱的視線轉回空間的某一點。
看到那樣的眼睛,就能理解這人不久於人世了。在他身上幾乎看不見生命力,只能找到一個生命的微弱痕跡。就像一間所有傢具已被搬走的舊房子,只有等候解體的命運一樣。乾涸的嘴唇邊上長滿雜草般的稀疏鬍子,令我驚訝,一個如此失去生命活力的男人,居然還有鬍子照常生長。
阿綠向另一個躺在靠窗床位的中年胖子說「午安」。對方似乎不能開口似的,僅僅微笑點頭示意。他咳了兩三聲,喝了幾口放在枕邊的開水,然後蠕動看身體躺卧下來望窗外。窗外可以見到電燈柱和電線,此外什麼也沒有,天空里連雲也看不見。
「爸爸,怎樣?好不好?」阿綠對看父親的耳洞說,
就像在試麥克風的說話方式。「今天覺得怎樣?」
父親徐徐蠕動著嘴唇說:「不好。」不是說話,而是把喉嚨深處的乾燥空氣逼出來而已。「頭。」他說。
「頭痛嗎?」阿線問。
「嗯。」父親說。看樣子。他無法說出四個音節以上的句子。
「沒法子呀。剛剛做完手術,當然疼了。可憐,再忍耐忍耐吧。」阿綠說。「渡邊,我的朋友。」
我說:「您好,」他半開嘴唇,又合起。
「坐這兒吧。」阿綠指一指□腳邊的圓形塑膠椅。我依言坐下。阿綠喂父親喝了一點水瓶里的水,問他想不想吃水果或果凍。她父親說:「不要。」阿綠又說:「不吃點東西不行呀:」他答說:「吃過了。」
床邊有張兼放東西的餐桌,水瓶、茶杯、碟子和小時鍾就擺在上面。阿綠從下面放著的紙袋中拿出換洗的睡衣、內衣褲和其他零散的物件出來整理,然後收進門邊的壁櫃中。紙袋底下裝看病人吃的食物。兩只西柚、一些果凍和三條黃瓜。
「黃瓜?」阿綠發出驚呷聲。「這里會有黃瓜?姐姐到底在想什麼呀。我猜不透。我在電話里告訴她要買的是這個那個,可沒說要買黃瓜呀。」
「會不會把奇異果聽成是黃瓜?」我嘗試說。
阿綠啪地弄饗指頭。「不錯,我的確是托她買奇異果的。可是用腦想一想不就知道了?怎能叫病人啃黃瓜嘛。爸爸,想不想吃黃瓜?」
「不要。」父親說。
③ 挪威的森林的好詞
挪威的森林好詞好抄句
1、至於我是何襲以拋棄原來世界而不得不來到這世界盡頭的,
我卻無論如何也無從記起,記不起其過程、意義和目的。是某種東西、某種力量--是某種豈有此理的強大力量將我送到這里來的!因而我才失去身影和記憶,並正將失去心。
2、我們的正常之處,就在於自己懂得自己的不正常。
3、世界一天變一個樣兒,在我不知道的時間里。玲子說的。
4、希望你下輩子不要改名,這樣我會好點找你一點。有時失去不是憂傷,而是一種美麗。
5、哪裡有人喜歡孤獨,只不過不亂交朋友罷了,那樣只能落得失望。
6、他想把胸中的感念告訴對方:我們的心不是石頭。石頭也遲早會粉身碎骨,面目全非。但心不會崩毀。對於那種無形的東西-無論善還是惡-我們完全可以互相傳達。
7、哪裡會有人喜歡孤獨,不過是不喜歡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