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贊詩社詩詞

發布時間: 2021-03-08 10:55:35

『壹』 慶祝詩社成立詩詞

遙聽新津鞭炮聲,金牌掛起墨香盈。

酒煙引避儒林隱,韻律推敲學海征。

課講三千知古味,詩刊四百見真情。

唐風宋雨時時沐,眾創同心大雅呈。

『貳』 一個對聯,【瀟湘詩社】瀟湘詩社品韻吟風,天涯詩詞傲視群雄

鐵血武心雄霸江湖 仙劍奇緣舉世無匹

『叄』 八十年代贊軍旅的詩句

第五章 詩歌
第四節 八十年代以來的軍旅詩
一、新時期的開始
新時期伊始,和南線戰爭相映生輝的還有兩位軍旅詩人的政治抒情詩猶如兩顆重磅炸彈,給當代詩壇以極大震動,它們就是葉文福的《將軍,不能這樣做》(1979年6月14日)和雷抒雁的《小草在歌唱》(《光明日報》1979年6月8日)。這兩首詩的創作時間竟然相差不過幾天,很顯然這是與當時的歷史反思傾向合流的。《將軍,不能這樣做》,從詩的前言來看[26],是一首即事感懷的憤筆之作,全詩情緒激盪,直抒胸懷,採用「樓梯式」和「反詰」「對比」的藝術手法,使得該詩具有很強的情感沖擊力。《小草在歌唱》是眾多有關張志新事件的詩篇中最為出色的一篇,該詩以「小草」的意象統攝全篇,不僅表現了對社會歷史的反思和批判,更是一種自我批判和自我剖析,雷抒雁因此被稱為「變革時代的抒情詩人」[27]。這兩首詩的出現標志著1949年以來所形成的政治抒情詩傳統開始由個體與社會、歷史、政治的緊密契合轉向自覺分離以及對社會對歷史對自我的反思和批判。這兩首詩「直面現實、反思歷史和自我解剖的勇氣,充分表現了一個戰士詩人的良知和使命感,分別成為葉、雷二人詩歌生涯中最輝煌的一頁。雖然由於種種非詩的原因,這種干預社會現實的詩歌的勢頭沒有在詩壇上進一步展開與推進,但它對軍旅詩歌的刺激和啟示卻是深刻而有力的。」[28]

二、周濤的軍旅詩歌創作
自李瑛以後,對當代中國軍旅詩的沖擊和改造是從「新邊塞詩」的興起開始的。80年代初期,在新疆的楊牧、周濤和章德益重振古代邊塞詩的雄風,樹起「新邊塞詩」的文學旗幟,著力於表現雪山、荒原和戈壁中堅韌、粗獷和高亢的人生,以鮮明的當代意識和充滿悲壯色彩的崇高美,為新時期的詩壇吹來一股豪邁奔放的天山長風。1982年,周濤在《新疆日報》上發表了《關於形成新邊塞詩的構想》一文。到1986年,周濤的《神山》(解放軍文藝出版社,1984)和楊牧的《復活的海》(人民文學出版社,1983)一並獲得全國詩集大獎,標志著「新邊塞詩」達到了顛峰時期。邊塞詩的美學品性是陽剛大氣、氣勢雄偉,充滿了健碩的生命力和宏壯的民族精神。且自古以來的邊塞詩莫不以邊關熱血為表現對象,由此可見「新邊塞詩」的詩歌精神無疑與昂揚奮進的軍旅人生是兩相契合的,周濤就是在這里找到了解脫「李瑛模式」的鑰匙,軍旅詩豪邁壯闊的天性得以解放,被縛的「提坦巨人」自由了。
周濤是新邊塞詩的代表人物,他性格狂放,氣血慷朗,喜讀歷史,熱愛自然,是極具文學個性的詩人兼散文家。周濤少小便隨父移居邊疆,在一個多民族聚居的區域里長大,在那裡,周濤的人生姿態、天生秉性和地域環境、人文環境得到了天然的契合。如周濤所言,「大的反差和強烈的參照系,多種生活方式的影響和浮光掠影的知識結構,廣闊的自然地貌形態及游牧人生活方式造成的易感性,維吾爾人的幽默感、哈薩克和蒙古人的長詩品格,柯爾克孜人和塔吉克人的傳奇色彩,傳說、寓言、民歌、音樂、舞蹈以及伊斯蘭的拱頂、宣禮塔上的詠經詩,鋪滿絲綢和地攤的小土巷……等等,都對我不能不產生心理上的、情態上的、整個素質和眼光上的深深的熏染」[29]。華夏文明和游牧文明在周濤身上的碰撞和融合使他從小便「學會了在各民族的對比中關照自己的民族」。馬背民族的原始粗獷,改造了漢文化的圓熟精緻,為之注入了新鮮的血液。兩種文化板塊的碰撞,孕育出了一個「西北胡兒周老濤」,也造就出了周濤雄渾勁健、豪放悲愴的文學風貌。
周濤的詩有著濃濃的理想主義、民族主義和英雄主義情節。《神山》詩集開篇第一句就是:「世間需要這種奇偉的男兒/如同大地需要/拔地而起的雄峰」 (《猛士》)。他喜與成吉思汗或努爾哈赤或多爾袞這些有風聲的帶拐彎兒的名字的人傑神交,甚至盛贊他們「有足夠的體力徹夜狂歡/第二天爬起來照樣馳騁陣前威風凜凜/彷彿一夜間/汲取了神秘的力量」。他鄙夷道學小儒,譏諷那些「廣闊土地所養育的心胸狹隘的/八股先生們/…… 酌指甲蓋兒大的一盅酒/豪飲」,嘲笑他們「缺乏性慾而又不減淫心/無屠狗之力而又清晨舞劍」(《人傑》),真個是辛辣無情,淋漓痛快。他崇拜雄性,在他的眼中,大西北是一個雄壯的男性,「是一個強壯粗野的漢子/渾身蘊含的精力無處發泄/肌肉似地綳起重重山嶽」(《大西北》),蒼涼雄峻遼闊無邊的大西北就是他正直、剛烈、嚴厲、暴躁、威嚴的父親,他熱淚盈眶緊抱著父親那粗獷的胸膛深情地喊著,「我是屬於你北方的兒子/我願以短暫的死/換取你永恆的生!」(《我屬於北方》)。他選取項羽、曹操等亂世梟雄作為他理想中的英雄原型,認定人傑「必先蒙受屈辱/起於荒草/拔劍四顧/欲哭無淚/感悟天地的神諭/萌動馬鬃飄飛的雄心」(《人傑》),他謳歌死之壯美,「啊!讓鷹象鷹那樣地死去吧/再別讓高飛的靈魂悲慘地夭折 …… //只有浩瀚的長空才配作飛翔者的墳場/雄禽的死亡,本身就是一次壯美的終結!」(《鷹的輓歌》)。同時,又用《吳越春秋》中「覆船自沉於江」的漁父去謳歌無名的犧牲之美,賦予他理解的「英雄」一種復雜的令人深思的色彩。
周濤的詩充滿了雄偉的意象、豪邁的氣勢和滂沛的激情,而這也賦予了他的詩一種地域性的華美。他的詩中雄山、廣漠、大水、野馬、猛禽時時出現,這使得周濤總是處於一種激情化的抒寫狀態中,他的詩篇就是力與美的舞蹈。「馬」和「鷹」是他詩中頻頻出現的精靈,如《人傑》中縱馬馳騁的馬和《鷹之擊》中年輕的與狼搏鬥的鷹,前者代表了大地上馳騁的速度,後者代表了長空中搏擊的力量。周濤30多歲入伍,半路出家,他寫軍人完全脫離了具象的描繪,而重在精氣神的刻畫,而其軍旅詩的成功也恰恰得益於他對底層軍人生活的「隔」。他寫高山駐軍的艱苦:「聽說下山的戰士見了一顆普通的樹/竟會流淚而且撫摸得那樣深情/調休的連長摟住妻子柔軟的腰肢/會因為想到山上的戰友而愧疚/特別是駛進喀什河洗車的汽車兵/躺在沙灘上就仰望著柔雲出神/我知道他們心裡都是一句話/——生活著該是多麼好啊」(《朝拜你,我的神山和聖海》),一下就戳到人的心靈深處。他寫軍人對祖國的忠誠:「軍大衣/為我證明/子彈只能穿過我的前胸/而絕不是背脊」(《冬天,我的軍大衣》),又是多麼巧妙而深刻。就一個軍旅作家而言,周濤的詩歌創作中直接觸及軍人的詩篇並不多,然而他所寫的詩卻幾乎無一例外地雄奇剛勁,這完全符合軍隊這個雄性群體的精神氣質,因此也可以說周濤所有的詩都在追求一種戰士品格的塑造,是一種古典激情的現代演繹。
1984年周濤到南部前線體驗生活,之後在三年的時間里,斷斷續續寫成了一首長達2000多行的長詩,這就是引領軍旅詩壇大詩浪潮的《山嶽山嶽叢林叢林》。這是繼周濤1979年出版《八月的果園》以後寫的另一首長詩,時隔八年,他「終於從摹仿別人的深井裡爬了出來」[30]。長詩分三次發表在《邊塞》、《昆侖》和《中國西部文學》上,這部反映南線戰爭的長詩,「無貫穿的情節和整飭的結構,它的思維呈發散狀,結構呈網路狀」[31],宛若一副戰爭碎片的斑駁拼貼畫,深刻表現了詩人對戰爭與和平、對生命與死亡、對軍人職業等一系列主題的復雜思考和深沉追問。參戰前的心態是恁般真切,「恐懼的人嗅到了死亡臨近的氣味/那是一股長銹的生鐵冰涼堅硬的味道/輕松的人嗅覺遲鈍感覺卻浪漫/他總以為打仗的時候都在拍電影/他要在電影中扮演英雄主角」;戰場上的窘境是恁般冷酷,「機槍火力的暴風雨壓制住頭頂/身體緊緊往地面上貼,恨不能薄如一張紙/而胸膛卻硬邦邦被一顆地雷頂住/」;一場戰役的後果是使一個人「從一米八零變成了一米零八」,是山上又多出來的九百七十六座列陣的墳塋,是無數婦人的哭喊:「墳墓,把你裡面的人還給我」。這首長詩不僅是對戰爭的反思,它更是對生命的追問和一首悲愴的輓歌:「一代又一代的死者並沒有使大地腐爛/卻是活著的人們使之擁擠混亂/……一切形式的死/目的都在於提醒和挖掘生的意義//死去的人已經不怕死了/活著的正懷著恐懼……」面對烈士死去的青山,詩人唯一的疑問是:「我們活著嗎」。在這首長詩中,所表達的並不僅僅是與戰爭相關的思考,顯然還包含了詩人在斷斷續續寫作的三年中的其他考慮,因此有些地方顯得枝蔓太多,略顯累贅,但對於一首長達兩千多行的長詩而言,出現些許瑕疵,並不妨礙其成為一首優秀的戰爭大詩。
周濤的詩總是硬漢式的、雄性的、激昂的,較少涉及內心的隱痛,「他像一匹兀立北方的狼,只給你展示仰天長嗥的的雄姿野性,卻難得一覓它蜷縮洞中時的添傷呻吟」[32],也較少涉及像愛情這樣私密性的主題。詩歌又是文學最敏感的前衛,周濤的詩歌顯然是傳統的,他崇尚的是「師法自然」和「生命本性」。在同時代的楊煉、江河、西川、王家新等人新銳的語言表達面前,周濤有很長時間沒有從精神困境和語言本體中掙脫出來。在詩歌形式的創新上,他既不如上述幾人,更不如稍後的後新詩潮先鋒們。在1994年寫出《漁父》之後,周濤基本上已經撤離詩歌界,在喊出了「親愛的詩壇已經離我很遠了」以後,始終保持了「兀立荒原,任漠風吹散長鬃」的硬漢形象。

三、南線戰爭詩
隨著1979年對越自衛反擊戰的爆發,大量的當時被稱為「老山詩」的戰壕詩,如雨後春筍般在南線戰爭的硝煙中蓬勃生長,在當時的老山前線(含東山前線),出現了許許多多的詩社,上至將軍下到兵士,都在罐頭商標上在香煙紙盒上,在戰斗的間隙寫詩。這次戰爭引發的詩潮,到八十年代更加方興未艾,與以前的戰爭詩相比,南線戰爭詩已經開始有所突破,它拓展和深化了軍旅詩的表現內容,不再是表層地單純表現我軍英勇豪邁的英雄主義和愛國主義精神。詩的觸角開始深入到八十年代普通士兵多層次的廣袤無垠的心靈世界,開始進入個體的人的內心來表現焦土上的生活,開始有了對戰爭的反思和對軍人命運的思考,開始表現新時期軍人所具有的新的時代心理、道德觀念、精神素質和性格特徵。如周良沛所說,開始「表現出對生活和歷史的責任感和清醒的沉思」[33]。可以說,南線戰爭詩是新時期軍旅詩歌變革的先聲。
杜志民前期的詩集《陣地上的小花》(解放軍文藝出版社,1984),大都是通過對現代化軍事演習的抒寫來寫照當代軍人的靈魂,其風格是熱情而明朗的。到了抒寫南線戰爭的詩集《山地風》(灕江出版社,1989),他開始熱衷於一種他稱之為「前線紀實詩」的詩體試驗,其風格就轉而變得沉鬱凝重了。他撕開以往戰爭詩故作豪壯的假面和粉飾榮譽的金色花環,真實再現了戰場慘烈的血色景觀和士兵復雜的心靈世界。《亡曲三部》紀錄了士兵在戰場上的命運抉擇,抒寫了「地球人」與「詩人」之間的對話,但無論是軍人之死還是詩人之死,詩的立意和旨歸都是對戰爭這一存在的沉思和探究。杜志民在此企圖通過這些並非嚴格意義上的戰爭詩,來表達他對戰爭的獨特闡釋和對世界的另類理解。
李曉樺的詩往往超越對正義戰爭的渲染,超越對英雄人物的廉價歌頌,直接面對戰爭的產兒:死亡和毀滅。南線歸來後,他寫下了《我的墓誌銘》、《遺書與情書》、《士兵談論死》、《這里埋著一個女兵》等一系列「死亡詩」。「死/一下子離我們這樣近/近得像/每次呼吸都能鑽進肺葉的空氣」(《死神·士兵》)。他毫不迴避死神降臨時的真正感覺,但是面對死亡的陰戾,他又是無所畏懼的,就像《一棵被削掉頂冠的大樹》,「在絕壁上/他裸露的根/有力的扎進山岩/風的火久久旋圍著它/雷的錘不斷鍛打著它/雨/又為這冶煉揚起片片輕煙/再造出一群新的/雖然幼稚/但將更加鋒利的/綠色的劍。」他著有詩集《白鴿子,藍星星》和長詩《藍色高地》(上海文藝出版社,1988)。
賀東久著有詩集《帶刺刀的愛神》(解放軍文藝出版社,1984)、《面影》(解放軍文藝出版社,1992)等,他想像力豐富,常有驚人之筆。在他的筆下,戰士的頭顱是「裝滿思想的炸彈」(《古戰場抒情》),士兵的眼睛是「天生雄性的太陽」(《以太陽和月亮的聲音,宣布》),士兵的鋼盔是太陽下盛開的金葵般的「桂冠」《士兵的桂冠》,士兵的墓地是「慶賀戰爭慘烈的精製蛋糕」《墓地》。但是他的想像物毫無例外地「具有一種粗獷豪爽,慘烈的質感」[34]。賀東久對待戰爭的態度是非常辨證的,一方面他熾熱地禮贊軍人的榮譽,面對軍人的象徵物——鋼盔,他高唱:「哦!士兵的桂冠/太陽下,一叢盛開的金葵」(《士兵的桂冠》),面對戰爭的結果——即將截至的傷腿,他豪邁:「再見啦/我的經脈如江河/肌膚如土地的腿呵/……/再見啦/我的生死與共的腿呀/邁開正步昂然向前/對准命運的大門/飛起一腳/把悲劇踢得很遠 很遠」(《腦與腿的對話》);然而對於戰爭,詩人是清醒而明智的,他盛贊軍人卻討厭戰爭,他眼中的戰爭景象是:「遙遠的地方/有無數戰場/那裡只有/流失的血海/翻不起波浪/泥土是嗜血的/灼熱的血漿冷卻了/變成無數石子/高貴的濺潑呵/墳墓如冷庫/冷藏/不再需要鮮血的/慾望」(《血庫》)。此外,賀東久在情詩和歌詞上也造詣頗深。
在南線戰爭詩人中,將軍詩人朱增泉特別引人矚目,那時他已年屆五旬,卻是詩歌新秀,一試筆就是長達百餘行的《貓耳洞人》(《地球是一隻淚眼》,解放軍文藝出版社,1999),住貓耳洞這是南線戰爭自爆發以來一直沒變的事實,因此也就涌現出了一大批有關貓耳洞的詩,但是朱增泉寫貓耳洞人卻並不局限於前線戰士的貓耳洞生活,詩人將貓耳洞人與數萬年之前穴居的藍田人、元謀人相比,繼而唱出中華民族「捍衛繁衍生息疆域的悲歌和浩歌」,從這一首詩歌中可以看出朱增泉的宏偉詩風,但其成就主要是以後的大詩和散文創作。
此一時期,除杜志民、喻曉、李曉樺、賀東久、朱增泉等人外,許多前一時期的知名軍旅詩人如李瑛(《永不降落的旗》)、胡世宗(《墓地,升起藍煙一片》)瞿琮(《法卡山英雄速寫》)等等也寫出不少反映南線戰爭的詩作。在他們的南線戰爭詩作中,我們還可以看到對傳統軍旅詩歌形式上的明顯傳承,那麼在稍後的1987年,《解放軍文藝》推出的「戰壕詩會」詩人們,在詩歌的表現形式和思維趨向上就已經和傳統漸行漸遠了。
1987年夏天,《解放軍文藝》社召集劉立雲、簡寧、蔡椿芳奔赴老山前線,這次南線之行的收獲,就是1987年8月號《解放軍文藝》隆重推出的「戰壕詩會」,其中有蔡椿芳的組詩《南殤》、劉立雲的組詩《紅色沼澤》以及簡寧的長詩《麻栗坡》。這三部組詩(長詩)在對戰爭的表述上,已經與傳統的「李瑛模式」的主題明確的抒情式的軍旅詩歌大為不同了。如果說南線戰爭詩是新時期軍旅詩歌變革的先聲,那麼這次戰壕詩會就是對傳統軍旅詩的一次直接挑戰。
劉立雲善於將戰爭中人的死亡瞬間表現出來,如《瞬間:A》、《瞬間:B》、《靜物:A》、《靜物:B》等篇章,破碎的肢體、炸裂的頭顱、漫天的血雨以及死前的幻覺,都被劉立雲不帶任何感情色彩的刻畫下來,零度情感的寫作方法恰如其分地表現了同樣冷酷無情的戰爭和冷酷無情的死亡。在《紅色沼澤》中,我們看到:「從斷崖到斷崖/是一片紅色沼澤/我深陷其中/並且聞見了死水的氣息/在那陣嘯音響過之後/我的手和腳和其他部位/猶如鞭炮炸開後的碎片/飄落在沼澤地里」。殘酷、血腥、碎裂、死亡,這就是劉立雲筆下的戰爭。
蔡椿芳的組詩《南殤》由《紅土高原》、《奕者》、《起霧了》、《死亡是花朵,流在每個人的血液中》、《高地之一》、《高地之二》、《寂寞的村莊》、《你要常常注視自己的肢體》八首詩組成。詩人從北京來到這片燃燒的紅色高原,正如這首組詩的名稱「南殤」一樣,面對著戰火中的死亡和血惺,想像著亘古以來的征戰和廝殺,悲嘆著生命如朝霧一樣的短暫和易逝,「戰死者的屍體棄於棋盤之外的荒地/在草叢中堆積……直到野草,逐漸淹沒他們的頭頂」(《奕者》),最後只剩下粼粼的白骨和女人的哀嚎,詩人在最後提醒人們,「要常常注視自己的肢體」,因為「所有活著的人/你們都是有福的」(《你要常常注視自己的肢體》),表現了詩人對人性與和平的呼喚和對戰爭的反思之情。
如果說在蔡椿芳和劉立雲的詩歌中,我們還可以看到有一條意識(情感、意象)的脈絡若有若無的流動,如蔡椿芳的《奕者》(以棋局喻戰場)、《寂寞的村莊》(以村莊喻烈士陵園),劉立雲的《紅色沼澤》(戰場的血腥)、《安全門:一個倖存者的偶遇》(對傷兵的致敬)等等,我們在其中還能捕捉到一些傳統詩歌的影子的話,那麼在簡寧的《麻栗坡》那裡,我們看到的是與傳統的徹底的斷裂,其詭秘的意象和莫名的象徵層出不窮,除了表層地對戰場和烈士的憑吊、對戰爭和死亡的嘲弄之外,詩歌裡面還包含諸多隱秘吊詭的意義。如果把有限的幾個關於「麻栗坡」陵園的段落去掉,讀者極易陷入一種解讀的困境,很難進入作者的詩境和內心世界,《麻栗坡》將對傳統戰爭詩的挑戰推向了極致。

『肆』 幫我想一些詩社的名字,有美好寓意的,謝謝

曹雪芹安排這薄命女名字的更改,寓意著很深的含義:它是說,蓮的質地回高潔,貴若襯飾凈瓶答水的柳枝,或如如來親炙的座席,的精彩詩句,贏得眾人贊賞,被補為《海棠詩社》的社員。曹雪芹在百草千花、萬紫千紅的大觀園中特意植入的一朵暗香的水

『伍』 求一個詩社的名 古雅些 並配上詩句

煙雨 煙雨依前時候,霜聰如舊芳菲

『陸』 以贊「岑川」地名求賜一首古詩

天岳詩社組織岑川采風騷壇組織訪岑川,一路詩牆雅韻傳。萬古賢能光史冊,九峰山水孕禾田。層樓聳立尊眾寡,村舍毗連新地天。經濟繁榮興百廢,和諧社會樂無邊。——首載平江《天岳詩詞》2010年18期

『柒』 求一個像閑人詩社的,詩詞交流平台

偶然》慧心
莫問前生苦苦緣,奈何望盡奈何天。
從今只向清風里,一點凡心是偶然。

『捌』 慶詩社揭牌詩句

踏莎行 春暮 寇準
春色將闌,鶯聲漸老,紅英落盡春梅小。
畫堂人靜雨蒙蒙。屏山回半掩余香裊。
密約沉沉,答離情杳杳,菱花塵滿慵將照。
倚樓無語欲銷魂,長空黯淡連芳草。

長相思 林逋
吳山青,越山青,兩岸青山相送迎。
誰知離別情?
君淚盈,妾淚盈,羅帶同心結未成。
江頭潮已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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