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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羽詩句

發布時間: 2021-03-07 05:07:17

❶ 在《滄浪詩話》中嚴羽還提出了哪些古代詩歌的思想體系

在《滄浪詩話》中,嚴羽還提出了一個效法古代詩歌的思想體系。他確立了詩學理論的「師古」核心,也確定了學習效仿的對象是漢、魏、晉、唐時的詩人作品。關於詩歌的審美特徵,嚴羽提出了「別材」說和「別趣」說。

❷ 閱讀下面的一首古詩,回答後面的問題:(6分)江行[宋]嚴羽暝色蒹葭外,蒼茫旅眺情。殘雪和雁斷,新月帶潮


小題來1:詩人離家日久源,思鄉情切,厭倦了長期的漂泊生活,所以聽到棹歌聲便心生厭倦。
小題1:詩歌頷聯妙在融情於景。詩中描寫了鶩「殘」、雁「斷」、月「新」、潮「生」的凄迷景緻,景中寄寓了詩人的羈旅之情、思鄉之感

❸ <滄浪詩話·詩辨>全篇翻譯

家者流,乘有小大,宗有南北,道有邪正。學者須從最上乘、具正法眼悟第一義,若小乘禪聲聞辟支果,皆非正也。論詩如論禪,漢魏晉與盛唐之詩則第一義也;大歷以還之詩則小乘禪也;已落第二義矣;晚唐之詩則聲聞辟支果也。學漢魏晉與盛唐詩者,臨濟下也;學大歷以還之詩者,曹洞下也。大抵禪道惟在妙悟,詩道亦在妙悟,且孟襄陽學力下韓退之遠甚、而其詩獨出退之之上者,一味妙悟而已。惟悟乃為當行,乃為本色。然悟有淺深、有分限、有透徹之悟,有但得一知半解之悟。漢魏尚矣,不假悟也。謝靈運至盛唐諸公透徹之悟也。他雖有悟者,皆非第一義也。吾評之非僭也,辯之非妄也,天下有可廢之人無可廢之言,詩道如是也。若以為不然則是見詩之不廣,參詩之不熟耳。試取漢魏之詩而熟參之,次取晉宋之詩而熟參之,次取南北朝之詩而熟參之,次取沈宋王楊盧駱陳拾遺之詩而熟參之,次取開元天寶諸家之詩而熟參之,次獨取李杜二公之詩而熟參之,又盡取晚唐諸家之詩而熟參之,又取本朝蘇黃以下諸家之詩而熟參之,其真是非自有不能隱者。倘猶於此而無見焉,則是野狐外道蒙蔽其真識,不可救葯,終不悟也。夫學詩者以識為主,入門須正,立志須高,以漢魏晉盛唐為師,不作開元天寶以下人物。若自退屈,即有下劣詩魔入其肺腑之間,由立志之不高也。行有未至,可加工力;路頭一差,愈騖愈遠,由入門之不正也。故曰:學其上,僅得其中;學其中,斯為下矣。又曰:見過於師,僅堪傳授;見與師齊,減師半德也。工夫須從上做下,不可從下做上,先須熟讀楚辭,朝夕風詠,以為之本;及讀古詩十九首、樂府四篇;李陵、蘇武、漢魏五言皆須熟讀;即以李杜二集枕藉觀之,如今人之治經。然後博取盛唐名家醞釀胸中,久之自然悟入。雖學之不至,亦不失正路。此乃是從頂?上做來,謂之向上一路,謂之直截根源,謂之頓門,謂之單刀直入也。詩之法有五:曰體制、曰格力、曰氣象、曰興趣、曰音節。詩之品有九:曰高、曰古、曰深、曰遠、曰長、曰雄渾、曰飄逸、曰悲壯、曰凄婉。其用工有三:曰起結、曰句法、曰字眼。其大概有二:曰優游不迫、曰沉著痛快。詩之極致有一:曰入神。詩而入神至矣!盡矣!蔑以加矣!惟李杜得之,他人得之蓋寡也。夫詩有別材,非關書也;詩有別趣,非關理也。然非多讀書、多窮理,則不能極其至,所謂不涉理路、不落言筌者,上也。詩者,吟詠情性也。盛唐諸人惟在興趣,羚羊掛角無跡可求。故其妙處透徹玲瓏不可湊泊,如空中之音、相中之色、水中之月、鏡中之象,言有盡而意無窮。近代諸公乃作奇特,解會遂以文字為詩,以才學為詩,以議論為詩,夫豈不工?終非古人之詩也。蓋於一唱三嘆之音有所歉焉。且其作多務使事不問興致,用字必有來歷,押韻必有出處,讀之反覆終篇,不知著到何在,其末流甚者,叫噪怒張,殊忠厚之風,殆以罵詈為詩,詩而至此可謂一厄也。然則近代之詩無取乎?曰:有之。吾取其合於古人者而已。國初之詩尚沿襲唐人,王黃州學白樂天,楊文公劉中山學李商隱,盛文肅學韋蘇州,歐陽公學韓退之古詩,梅聖俞學唐人平澹處,至東坡山谷始自出己意以為詩。唐人之風變矣。山谷用工尤為深刻,其後法席盛行海內,稱為江西宗派。近世趙紫芝翁靈舒輩獨喜賈島姚合之詩,稍稍復就清苦之風,江湖詩人多效其體,一時自謂之唐宗,不知止入聲聞辟支之果,豈盛唐諸公大乘正法眼者哉。嗟乎!正法眼之無傳久矣!唐詩之說未唱,唐詩之道或有時而明也。今既唱其體曰唐詩矣,則學者謂唐詩誠止於是耳,得非詩道之重不幸邪?故予不自量度,輒定詩之宗旨,且借禪以為喻,推原漢魏以來,而截然謂當以盛唐為法,(後舍漢魏而獨言盛唐者謂古律之體備也)雖獲罪於世之君子不辭也

《滄浪詩話·詩辨》全篇翻譯

學詩的人要以識見為主:入門要須要正,取法應該高;要以漢、魏、晉、盛唐的詩人為師,不以開元、天寶之後的詩人為榜樣。如果自己產生退縮屈從之心(不敢向盛唐詩人學習),就會有下劣詩魔進入他的胸臆,這是由於他立志不高。行路沒有走到終點,這還是可以加油繼續向前走得;假如開始走時路的方向就錯了,那就會越跑越遠了;(作詩取法不高)這就是入門不正啊!所以說:取法其上,僅得其中;取法其中,這就定得其下了。又所以說:智慧見識超過老師,(老師)僅可以傳授(作詩之法)與他;智慧識見與老師相等同,(他所接受於老師的)就要減少到老師的一半了。學詩的工夫要從學習最好的作品開始,而不可從低下的作品學起。先要熟讀《楚辭》,朝夕誦讀吟詠,以作為學詩之根本;下及《古詩十九首》,《樂府》四篇,李陵、蘇武詩和漢魏五言古詩都必須熟讀;再將李白、杜甫的詩集反復研讀,好像現在的人研治經書那樣,然後廣泛吸取盛唐名家詩之精華,醞釀於胸中,時間長了就自然深入領悟(作詩的奧妙)了。這樣,雖然未必達到(學詩的)最高境界,也不會失去(學詩的)正路。這就是(佛教禪宗所說的)從頂門上做起,可以說是向上的門路,可以說是直接尋求到根本,可以說是頓入了法門,可以說單刀直入之法。

提示:提出學詩要以識見為主,取法要高。認為「學盛唐」以前之詩是學詩的正路。指出了具體的方法門徑是多詠讀作品,吸取營養,涵蘊於胸,自能領悟。

作詩的方法有五種:體制、格力、氣象、興趣、音節。

提示:提出作詩有五種方法。

詩的風格有九類:高、古、深、遠、長、雄渾、飄逸、悲壯、凄婉。作詩的用力處有三個:起結、句法、字眼。詩的總的風格類型有二種:從容不迫和沉著痛快。詩歌創作的極致有一樣:入神。作詩而能到入神的境界,這就到頂點了!到盡頭了!無以復加了!只有李白、杜甫達到了這個境界,其他人達到這個境界的很少了。

提示:提出詩有九種品類,三個用功之處,兩大風格,一個極致——「入神」。

禪宗的流派很多,有大乘和小乘之分,南宗和北宗之派,正道和邪道之路;獲得正法的人,才是領悟了真諦。至於聲聞、辟支的小乘,都不是正法。論詩如同論禪:漢、魏、晉等古詩和盛唐詩是作詩的第一義的真諦,大歷以來的詩就已落入第二義了。晚唐詩,就像是聲聞、辟支果的小乘了。學習漢、魏、晉與盛唐的詩,就像學禪宗的臨濟宗門下。學習大歷以來的詩,就像學曹洞宗門下。大抵上禪道在於妙悟,詩道也在於妙悟。且說孟浩然的學力在韓愈之下很遠,可是他的詩卻獨獨超出韓愈之上的原因,就在於(孟浩然詩)一味地妙悟罷了。只有悟,才是當行本行。然而悟有淺有深,有的人悟得有限,有人悟得透徹,有人悟得一知半解。漢魏詩人是懂得上乘的第一義的,不必假借於悟。謝靈運至盛唐諸詩人,是透徹的悟;此外雖然也有悟的人,都不是悟得第一義的真諦的。我這樣的評論不僭越,辨別不狂妄。天下有可以廢棄的人,沒有可以廢棄的言論。詩的道理就是如此。如果以為不是這樣,那就是所見詩歌不廣,研究考察詩歌不夠深入。試取漢、魏的詩深入鑽研,再取晉、宋的詩深入鑽研,再取南北朝的詩深入鑽研,再取沈佺期、宋之問、王勃、楊炯、盧照鄰、駱賓王、陳子昂的詩深入鑽研,再取開元、天寶諸家的詩深入鑽研,再只取李白、杜甫二人的詩深入鑽研,又取「大歷十才子」的詩深入鑽研,又取元和年間詩人的詩深入鑽研,又取晚唐諸位詩人的詩深入鑽研,又取本朝蘇軾、黃庭堅以下諸位的詩深入鑽研,它們真實的是非是不能掩蓋的了。倘若在這里還沒有清楚的見解,那就是被邪魔外道蒙蔽了他的認識真實的能力了,那就不可救葯了,終究不能領悟了。

提示:提出以禪喻詩的「妙悟」說。「妙悟」是嚴羽詩歌理論的核心,「妙悟」本是佛教禪宗領會禪理佛法的名詞,即是不能靠語言文字來解說,不能用邏輯思維來推理論證,只能靠學習者的聰穎智慧去心領神會。詩歌作為一種通過審美境界反映生活的藝術,它的創作方法也是不可言傳,只能意會的,只能靠詩人對外界事物接觸中的直覺感受。有了這種感受,就能頓悟詩法,這就是嚴羽論詩的「妙悟」。

作詩要有另一種才能,這與讀書學問沒有關系;作詩要有另一種興趣,這與抽象說理沒有關系。然而古人沒有不讀書,不深研理論的呀。但是(他們)不沉溺於理論邏輯,不落入語言的束縛(而能有言外之意),這才是上等的。詩歌,是吟詠情志心性的。盛唐的詩人(作詩)只在詩的意趣,有如羚羊掛角,無跡可求,所以他們詩歌的美妙之處清瑩澄澈,玲瓏剔透,(別人)難以接近,好像空中的音響,形貌的色彩,水中的月亮,鏡中的形象,言有盡而意無窮。近代諸公對詩歌寫作作特別的理解領會,於是以文字為詩,以議論為詩,以才學為詩。以這些東西寫詩,(寫出來的詩)豈有不工整的呢,然而卻終究不像古人的詩了。原因在於缺少一唱三嘆的委婉的韻味啊!而且他們的詩作大多致力於使事用典,不追求興致情韻;用字必有來歷,押韻必有出處,讀完全篇,也不知詩的主旨落在何處。他們的末流更嚴重,焦躁叫囂,憤怒乖張,大大地背離了(詩歌)溫和忠厚的傳統之風,簡直就是以叫罵為詩了。詩到了這種地步,可說是遭一次劫難的厄運了,可說是大不幸了。然而近代的詩就沒有可取的了嗎?回答說:有的,我只取其中合於古人(作詩標准)的作品罷了。本朝初期的詩尚能沿襲唐人:王禹偁學白居易,楊億、劉筠學李商隱,盛度學韋應物,歐陽修學韓愈的古詩,梅堯臣學唐人平淡的地方。到了蘇軾、黃庭堅,才開始運用自己的方法寫詩,唐人詩風才改變了。黃庭堅更是在鍛煉安排鉤深峻刻上下功夫,後來他的詩法盛行,海內稱為江西詩派。近世趙趙師秀、翁卷之輩,獨獨喜歡賈島、姚合的詩,稍稍恢復接近了(賈島、姚合)清寒苦瘦的詩風。江湖派詩人大多仿效這種詩體,一時自稱是唐詩的正宗,他們不知(自己)是只落入了聲聞、辟支的小乘境地,哪裡就是盛唐諸公的大乘正法的境界呢!唉!正法眼藏不傳己經很久了。唐詩的理論沒有得到倡導,唐詩創作的真諦卻一直是明白的。現在既然高唱他們的詩就是唐詩正宗了,那麼學詩的人就會說真正的唐詩只不過就是這個樣子呀,這不是詩歌發展道路的又一個大不幸嗎!所以我不自度德量力,就定下詩的宗旨,而且借禪理以喻詩,推求漢、魏以來詩歌的本源,而斷然決然地認定(作詩)應當以盛唐為法(原註:我後來舍而不說漢、魏,而只說盛唐,是認為漢、魏古詩的體制已經完備了)。(這樣)雖然會得罪當世的君子,也是在所不辭的。

提示:這一段對「興趣」的內涵作了明確闡述。在《滄浪詩話》中「興趣」的同義詞還有「興致」、「意興」。嚴羽所謂的「別材」主要體現在「妙悟」上,或者說詩人只有通過「別材」才能達到「妙悟」的境界。嚴羽所謂的「別趣」和他「興趣」說的特定含義是相通的。由「別材」而「妙悟」,由「妙悟」而「別趣」,這就揭示了詩歌創作的內在規律。

詩要另有一種特殊的才能,這和多讀書有學問沒有什麼關系;詩要另有一種意趣,它是抽象說理所達不到的。可是古人沒有不多讀書做學問,不多通曉人情物理的。所謂不運用邏輯推理,不把話說盡而有言外之意,才是上等的。詩,是吟詠內心情志的。盛唐的詩人著重在詩的意趣,有如羚羊掛角,沒有蹤跡可求。所以他們詩歌的高妙處透徹玲瓏,難以直接把握,好象空中的音響,形貌的色采,水中的月亮,鏡中的形象,言有盡而意無窮。近代諸公對這個問題作特別的理解,於是以文字為詩,以才學為詩,以議論為詩。以這樣的方法來作詩,哪裡是不下工夫,卻終究不如古人的詩。大概在一唱三嘆的婉轉悠長的韻味方面,有所欠缺吧。而且他們的作品多致力於使用典實,不講求神韻情致;用字必有來歷,押韻必有出處,全篇讀完,也不知主旨何在。他們的末流更嚴重,叫噪怒張,大大違背了忠厚的傳統,幾乎以謾罵攻訐為詩。詩到了這種地步,可說是一次厄運,可說是一次劫難了。那麼近代的詩就沒有可取的嗎?回答說,有可取的,我取那些合於古人的作品罷了。本朝初期的詩還在沿襲唐人:王禹偁學白居易,楊億、劉筠學李商隱,盛度學韋應物,歐陽修學韓愈古詩,梅堯臣學唐人平淡的詩風。到了蘇軾、黃庭堅,才按照自己的法式來寫詩,學唐人的詩風才變了。黃庭堅在字句上更下了很深的工夫,他那套詩法後來很盛行,海內稱為江西詩派。近世趙紫芝、翁靈舒等人,唯獨喜歡賈島、姚合的詩,又稍稍接近清苦的詩風。江湖派詩人大多仿效這種詩體,一時自稱是唐詩的正宗,不知道他們只是進入聲聞、辟支的小乘境地,哪裡象盛唐諸公達到了大乘正法的境地呢!唉!正法己經很久不傳了。唐詩的理論沒有大力倡導,唐詩創作的真諦卻是明白的。現在既然提倡江西詩派就是詩正宗,那麼學詩的人就會認為唐詩不過只是這個樣子,這不是詩發展的又一不幸嗎!所以我不自量力,從而定下詩的宗旨,而且借禪理來作比喻,推求漢魏以來詩歌的本源,而斷然地認定應當以盛唐為法。即使會得罪當世的君子,也是不退避的。

提示:這一段首先提出「詩有別材,非關書也,詩有別趣,非關理也」的說法,批評宋詩「以文字為詩,以議論為詩,以才學為詩」的現象,進而提出「盛唐詩人惟在興趣」的「興趣」說。所謂「別材」,就是說作詩不靠學問,靠的是詩人的特別的才能;所謂「別趣」,就是作詩不要議論說理,即使議論說理也要有理趣,這樣的詩才能有「興趣」,即有興味、情趣的審美感受。當然要做到這些,歸根結底離不開他的「妙悟」。嚴羽的理論雖有玄虛杳緲、不易理解之處,但作詩不能只靠學問和議論說理以及詩要有興趣之說,無疑詩正確的。

❹ 在《詩法》中嚴羽提出了哪些詩歌的寫作方法

在《詩法》中,嚴羽提出了詩歌的寫作方法,具體的作詩方法、法則和版技藝,也就是詩藝。在《詩權評》中,嚴羽評論了歷代詩人詩作的典型風格、突出的優缺點等。在《考證》中,嚴羽對一些詩篇的文字、篇章、寫作年代和作才進行了考辨。

❺ 詩歌《江行》 嚴羽

江行暝色蒹葭外,蒼茫旅眺情。殘雪和雁斷,新月帶潮生。天到水中盡,舟隨樹杪行。離家今幾宿,厭聽棹歌聲。嚴羽 南宋詩論家、詩人。字丹丘,一字儀卿,自號滄浪逋客。邵武(今屬福建)人。生卒年不詳,據其詩可推知他主要生活於理宗在位期間,至度宗即位時仍在世。他與同宗嚴仁、嚴參齊名,號"三嚴";又與嚴肅、嚴參等8人,均有詩名,號"九嚴"。
嚴羽生活在南宋末年,一生未曾出仕,大半隱居在家鄉。但在元軍入侵、國勢垂危之際,仍很關心時事,愛國思想在詩中時有流露,對朝政弊端也頗多不滿之詞,如《北伐行》、《四方行》、《有感六首》等。所以戴復古說他"飄零憂國杜陵老,感遇傷時陳子昂"(引自朱雯《嚴羽傳》)。他的七言歌行仿效李白,五律除學李外,還學杜甫、韋應物。但主要傾向仍為王(維)、孟(浩然)沖淡空靈一路。他最重要的成就在於詩歌理論,著有《滄浪詩話》。創作成就遠遜於理論貢獻,歷來詩論家多指出這兩方面的差距。《四庫全書總目》說他的創作"志在天寶以前,而格實不能超大歷之上","止能摹王孟之餘響,不能追李杜之巨觀也"。
其詩集名《滄浪先生吟卷》(或名《滄浪吟》、《滄浪集》),2卷,共收入古、近體詩146首。有《邵武徐氏叢書·樵川二家詩》本。《滄浪詩話》則附於詩集之後。
下面正式進入文本的品賞「暝色蒹葭外,蒼茫旅眺情」。蒹葭蒼茫,這讓我們想起了《詩經·蒹葭》篇中的句子「蒹葭蒼蒼,白露為霜;所謂伊人,在水一方」,其中對水中伊人的思慕和追尋成了後世詩人心中一個永恆的情節。因為「道阻且長」,伊人可望不可即,所以才成為永恆。這伊人並不專指情人,也可以是家人、朋友,有時還指皇帝,而更多的時候指的則是詩人心中的理想。只有理想才真正具備這種因可望不可即而成為人們永恆追求的特性。嚴羽對於江邊叢生的蒹葭所造成的蒼茫境界頗為敏感,蒹葭是他詩中的常客,在他的《臨川逢鄭遐之之雲夢》中有這樣的句子:「明發又為千里別,相思應盡一生期。洞庭波浪帆開晚,雲夢蒹葭鳥去遲」。都是「旅情」,一思家鄉親人,一思旅中好友。然而無論思念的對象如何變化,思念的媒介卻是一如既往,這就是「蒹葭」。而傍晚的「暝色」更未叢叢蒹葭增添了蒼茫之感,也更加突出了詩人心中的茫然和疑問:「日暮鄉關何處是?煙波江上使人愁」,作者並非不知道自己的鄉關何處,只是因避亂才來到江楚,有家而不能歸比無家可歸更痛苦。「殘雪和雁斷,新月帶潮生」。古人喜歡有殘斷的意象來傳達心中的無奈和絕望,如「殘月」、「笛聲殘」、「夢斷」、「腸斷」等等。殘雪本是天氣轉暖春將至的信息,應該是喜訊,可春節又是家人團聚的日子,而詩人卻有家不能歸,不僅不能歸,就連傳書的大雁都斷絕了。詩人的希望和絕望盡在其中了。「新月帶潮生」一句,使我們很容易想起張若虛的「海上明月共潮生」,化用的痕跡很明顯。但與「殘雪和夢斷」對仗的卻極為工整,於此我們可見詩人的功力。明月與蒹葭一樣,都是蘊含相思的意象,而用明月寄相思在古詩中更為常見和頻繁。「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時」,此時為何時?「不知乘月幾人歸,落月搖情滿江樹」,乘月而歸,古今幾人?大概沒有吧!如果能夠乘月而歸,那份喜悅也早已把月亮給淹沒了;「我寄愁心與明月,隨風直到夜郎西」,既然雁聲已斷,不能傳書,所以只能許願與月,托它打探故鄉的消息了。「天到水中盡,舟隨樹杪行」。舟中遠眺,天在水中,水與天接,江天一色,彼此不分;小舟起起伏伏慢慢前行,樹杪隱隱約約緩緩後退。天無盡,水亦無盡,而行舟又悠悠,這樣的行旅何日是盡頭呢?「離家今幾宿,厭聽棹歌聲」。離家的日子,詩人是每天都在心頭盤算的。天天盤算著,日子一長也就茫然了,「今幾宿」的疑問,一則說明詩人離家之久,二則表明詩人心中盤算著回家的次數之頻。槳聲一如遊子心中的離家悲歌,一聲聲、一陣陣,把心都敲碎了,更敲倦了。「惆悵此時頻極目,江南江北路迢迢」(嚴羽《和上官偉長蕪城晚眺》)。雖然棹歌已聽厭,但回家的路卻「迢迢」;縱然厭聽,但還是得遙遙無期的聽下去。

❻ 嚴羽從自己的詩學見解出發推崇哪個時代的詩歌

有的詩人在詩中堆砌典故,從古書中尋找作詩的材料和詞句,用呆滯地重復前人的詞句來代替獨特的審美創造。因此,嚴羽從自己的詩學見解出發,推崇有「別材」和有「別趣」的盛唐詩歌。

❼ 嚴羽關於詩歌理論的批評著作《滄浪詩話》是怎樣誕生的

1232年江湖抄派著名詩人戴復古擔任了邵武府學教授,以嚴羽為代表的邵武青年詩人們的詩社活動開始活躍起來,他們過了一段詩友酬唱、切磋學藝的快活日子,被人們傳為詩壇佳話。嚴羽關於詩歌理論的批評著作《滄浪詩話》,大約就寫於這段時間。

❽ 嚴羽的「興趣說」和王國維的「境界說」,各主要揭示了中國古典詩詞的什麼特徵

王國維在1908年發表《人間詞話》,是文藝批評類著作。他利用了傳統的詩話形式,而論及的回內容達到近答代美學理論的高度,是「取外來之觀念與固有之材料互相參證」的作品。他在《人間詞話》中標舉了「境界說」。境,中國古代文藝評論家也運用過這些詞語,如宋朝嚴羽的「興趣」、清朝王士楨的「神韻」、袁枚的「性靈」諸說,但都是就風格、技巧而言,王國維則提到美學的本質論高度。他說:「然滄浪所謂興趣,阮亭所謂神韻,猶不過道其面目,不若鄙人拈出『境界』二字,為探其本也。」① 「詞以境界為最上。有境界則自有高格,自有名句。五代北宋之詞所以獨絕者在此。」②這是總論,對五代北宋的詞評價很高,其標准即有境界。 「境非獨謂景物也,喜怒哀樂,亦人心中之一境界。故能寫真景物,真感情者,謂之有境界。否則謂之無境界。」③ 境不僅指景物,也是心的感情,景與情構成文學的兩個基本原素,而這兩者又是互相聯系的,這是客觀與主觀對立統一的關系。

❾ 唐詩好還是宋詞好嚴羽

通常區分唐、宋詩,除了時代概念以外,則還指風格。風格當然與時代有關,不能幾械的用時專間段來劃開屬;唐詩從韓孟詩派起下啟宋調,而宋朝也有傳承唐音者,比如宋初的白體和西昆體。就總體而言,唐宋詩風頗有不同,自宋以後直到近代,我國古典詩歌的風格,一般都沒有超出過唐、宋詩這兩大類的范圍。

《詩詞散論·宋詩》中說:「唐詩以韻勝,故渾雅,而貴蘊藉空靈;宋詩以意勝,故精能,而貴深折透闢。唐詩之美在情辭,故豐腴;宋詩之美在氣骨,故瘦勁。」這番話說的便是唐、宋詩各自的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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