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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奈賞析

發布時間: 2021-01-12 19:55:39

『壹』 莫奈的簡介和其作品的鑒賞

克勞德·莫奈(Claude Monet,1840年11月14日-1926年12月5日),法國畫家,印象派代表人物和創始人之一。莫奈是法國最重要的畫家之一,印象派的理論和實踐大部份都有他的推廣。莫奈擅長光與影的實驗與表現技法。

經典作品:

1、《綠衣女》

1866年,以戀人卡繆為模特兒,全身大幅肖像畫《綠衣女》在同年的沙龍展出,該畫受到了評論家左拉的好評;有一位詩人為作品作詩,被發表在《藝術家》雜志上。

有的畫商還要求莫奈根據原作再復制一件,准備送到美國去。由於這次的成功,家裡恢復了對他經濟方面的支持。

2、《日出·印象》

1872年,莫奈創作了日後揚名於世的《日出·印象》。這幅油畫描繪的是從遠處觀望阿弗樂港口晨霧中日出的景象.它在1874年3月25日開幕的印象派畫家第1次聯合展覽會上展出。

這幅作品本不是莫奈畫作中最典型的,但是,由於一位名叫勒魯阿的評論家,在4月25日的《喧噪》雜志上,發表了題為《印象主義的展覽會》的文章之後,此畫才名聲鵲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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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奈創作背景:

莫奈是印象主義的創始人之一,是印象主義大師中最有影響的一位。在有代表性的印象派畫家中,唯有莫奈以其86歲的漫長人生始終如一的將創作熱情傾注在印象派技法上。

其他的印象派畫家,都是短期的探索者。像雖然沒有參加過印象派八次畫展卻被視為印象派的領袖和奠基人的畫家莫奈:而擅長於畫人物的雷諾阿在他的藝術人生中。

前期和後期是從事印象派探索時期,中間十幾年的時間里,則將熱情轉向了古典主義。

『貳』 巴迪儂畫室的作品賞析

這幅畫表現的場景是馬奈正在作畫,馬奈當時已經成名並引起極大爭議,馬奈的身旁,是作家左拉、畫家莫奈、雷諾阿及他們的朋友在旁圍觀。這畫可能也有這樣的寓意:莫奈一夥開始曾受過馬奈創作的影響,他們也一直把他看作朋友和老大哥。不過這幅畫本身來說並不屬於印象派作品。
在《巴迪儂畫室》的群像中,代表備受爭議的潮流的馬奈四周有好幾個他的畫家朋友。這位方丹·拉圖爾所崇敬的畫家與他的模特兒阿斯特魯在擺姿勢,他們兩個人坐在第一排,他們身後有六個人。雖然這幅畫的題目是畫室,但這間房子與其說像一間畫室,還不如說像一個資產階級沙龍。
方丹·拉圖爾交替地畫人物的側影像和正面像,把目光引向各個方向,以創造一種生機。他以一定的節奏來分配畫面空間的實與空。面孔加強了場景的氣氛,一些面孔互相瞧著,這與在17世紀的荷蘭繪畫中,倫勃朗和哈爾斯描繪著黑衣的達官貴人的手法異曲同工。與旨在鑒別同一行業的人的群體肖像畫截然相反,在方丹·拉圖爾的肖像畫中集中的是些不同身份的人。淡色的人臉清楚呈現在深色的畫面底色上,形成明顯對照,使人聯想到馬奈的手法。斯歇爾德雷站在馬奈的正後方,他嚴肅認真地注視著畫家。從側面看雷諾阿,他是唯一戴帽子的人,他正好被置於畫中央的一空畫框框住,彷彿瞧著放在畫架上的畫。而積極支持馬奈的作家、藝術評論家左拉手裡拿著他的夾鼻眼鏡,拿的姿勢很特別。左拉擺出的是正面姿勢,正注視著場景外,與雷諾阿相背。右邊,另一位創新畫家巴齊耶的高大的側影高出隱藏在右邊盡頭的梅特爾和莫奈的較模糊的面孔。熱衷於音樂的梅特爾是唯一的普通業余藝術家,他在音樂迷凡汀一拉圖爾的陪伴下,在聽瓦格納的音樂。方丹·拉圖爾的面容未出現在這幅群像畫里,而在他先前的群像畫《為德拉克洛瓦乾杯!》里他也是出現的。
這幅畫從整體上看是傳統畫,但仔細一看,卻有許多精妙之處。這幅畫創作於1870年,比馬奈的《吹短笛的男孩》晚四年,《吹短笛的男孩》被1866年的沙龍畫展拒絕,但卻受到凡汀和左拉的贊賞。方丹·拉圖爾受該畫啟發,用黑色、灰色、紅色作為這幅畫的色調。紅色是唯一鮮艷的色調,被用在三處:畫家左邊的桌布,調色板的邊上和阿斯特魯手中的書的封面。馬奈淺灰色的褲子給整幅畫以明亮感,畫分為兩部分:左邊比較明亮,右邊比較暗淡。馬奈的臉被其淡紅棕色的頭發飾以光環,很是引人注目。他拿著畫筆的手停住畫架前,正在研究他的模特兒。八個人都待在畫架的右邊,從反面看上去的畫架把那些面孔與放在桌子上的東西分隔開。桌子上有古代女神密涅瓦的石膏小雕像,這位女神象徵真理和理性,也是畫家馬奈用來參照的古代模特。而另外兩件日本的物品說明畫家們發現了東方藝術對青年一代所產生的影響,而他們自己也從中獲得了發展的靈感。
在巴迪儂不存在真正意義上的擁有一位老師和若乾弟子的學校,但在這個巴黎第17區,許多畫室靠近像蓋布瓦咖啡館這樣的藝術家們聚會的公共場所。在畫家們還默默無聞之時,凡汀-拉圖爾就把他們畫進了這幅畫里,而其中的一些人,如馬奈、雷諾阿和莫奈將成為非常知名的畫家。

『叄』 埃米爾·左拉像的作品賞析

當馬奈的畫受到官復方和古典主義維制護者的猛烈抨擊時,年輕作家左拉勇敢地寫評論為其辯護,他曾寫道:「我們前一輩人嘲笑了庫爾貝,到了今天,我們都在他的畫前流連忘返;今天又在嘲笑馬奈,將來又該在他的畫前出神羨慕了。馬奈先生一定是巨匠,我對此堅信不移。」馬奈為報答左拉,特地在自己的畫室為他畫了這幅肖像。
馬奈有意在環境配置上安放有意義的畫幅和書籍:諸如日本浮世繪、花鳥屏風、《奧林比亞》的印刷品,這都表明他們共同的藝術信條。書籍中有左拉的評論文集等,這些環境描繪向人們展示他們之間的友誼及左拉對他的支持。

『肆』 找一篇余秋雨的文章(要出處),並對其中一處進行賞析。謝謝

道士塔

作者: 余秋雨



莫高窟大門外,有一條河,過河有一溜空地,高高低低建著幾座僧人圓寂塔。塔呈圓形,狀近葫蘆,外敷白色。從幾座坍弛的來看,塔心豎一木樁,四周以黃泥塑成,基座壘以青磚。歷來住持莫高窟的僧侶都不富裕,從這里也可找見證明。夕陽西下,朔風凜冽,這個破落的塔群更顯得悲涼。
有一座塔,由於修建年代較近,保存得較為完整。塔身有碑文,移步讀去,猛然一驚,它的主人,竟然就是那個王圓籙!
歷史已有記載,他是敦煌石窟的罪人。
我見過他的照片,穿著土布棉衣,目光呆滯,畏畏縮縮,是那個時代到處可以遇見的一個中國平民。他原是湖北麻城的農民,逃荒到甘肅,做了道士。幾經轉折,不幸由他當了莫高窟的家,把持著中國古代最燦爛的文化。他從外國冒險家手裡接過極少的錢財,讓他們把難以計數的敦煌文物一箱箱運走。今天,敦煌研究院的專家們只得一次次屈辱地從外國博物館買取敦煌文獻的微縮膠卷,嘆息一聲,走到放大機前。
完全可以把憤怒的洪水向他傾泄。但是,他太卑微,太渺小,太愚昧,最大的傾泄也只是對牛彈琴,換得一個漠然的表情。讓他這具無知的軀體全然肩起這筆文化重債,連我們也會覺得無聊。
這是一個巨大的民族悲劇。王道士只是這出悲劇中錯步上前的小丑。一位年輕詩人寫道,那天傍晚,當冒險家斯坦因裝滿箱子的一隊牛車正要啟程,他回頭看了一眼西天凄艷的晚霞。那裡,一個古老民族的傷口在滴血。



真不知道一個堂堂佛教聖地,怎麼會讓一個道士來看管。中國的文化都到哪裡去了,他們滔滔的奏摺怎麼從不提一句敦煌的事由?
其時已是二十世紀初年,歐美的藝術家正在醞釀著新世記的突破。羅丹正在他的工作室里雕塑,雷諾阿、德加、塞尚已處於創作晚期,馬奈早就展出過他的《草地上的午餐》。他們中有人已向東方藝術投來歆羨的目光,而敦煌藝術,正在王道士手上。
王道士每天起得很早,喜歡到洞窟里轉轉,就像一個老農,看看他的宅院。他對洞窟里的壁畫有點不滿,暗乎乎的,看著有點眼花。亮堂一點多好呢,他找了兩個幫手,拎來一桶石灰。草扎的刷子裝上一個長把,在石灰桶里蘸一蘸,開始他的粉刷。第一遍石灰刷得太薄,五顏六色還隱隱顯現,農民做事就講個認真,他再細細刷上第二遍。這兒空氣乾燥,一會兒石灰已經干透。什麼也沒有了,唐代的笑容,宋代的衣冠,洞中成了一片凈白。道士擦了一把汗憨厚地一笑,順便打聽了一下石灰的市價。他算來算去,覺得暫時沒有必要把更多的洞窟刷白,就刷這幾個吧,他達觀地放下了刷把。
當幾面洞壁全都刷白,中座的塑雕就顯得過分惹眼。在一個乾乾凈凈的農舍里,她們婀娜的體態過於招搖,她們柔美的淺笑有點尷尬。道士想起了自己的身份,一個道士,何不在這里搞上幾個天師、靈官菩薩?他吩咐幫手去借幾個鐵錘,讓原先幾座塑雕委曲一下。事情幹得不賴,才幾下,婀娜的體態變成碎片,柔美的淺笑變成了泥巴。聽說鄰村有幾個泥匠,請了來,拌點泥,開始堆塑他的天師和靈官。泥匠說從沒干過這種活計,道士安慰道,不妨,有那點意思就成。於是,像頑童堆造雪人,這里是鼻子,這里是手腳,總算也能穩穩坐住。行了。再拿石灰,把它們刷白。畫一雙眼,還有鬍子,像模像樣。道士吐了一口氣,謝過幾個泥匠,再作下一步籌劃。
今天我走進這幾個洞窟,對著慘白的牆壁、慘白的怪像,腦中也是一片慘白。我幾乎不會言動,眼前直晃動著那些刷把和鐵錘。「住手!」我在心底痛苦地呼喊,只見王道士轉過臉來,滿眼困惑不解。是啊,他在整理他的宅院,閑人何必喧嘩?我甚至想向他跪下,低聲求他:「請等一等,等一等……」但是等什麼呢?我腦中依然一片慘白。



1900 年 5 月 26 日清晨,王道士依然早起,辛辛苦苦地清除著一個洞窟中的積沙。沒想到牆壁一震,裂開一條縫,里邊似乎還有一個隱藏的洞穴。王道士有點奇怪,急忙把洞穴打開,嗬,滿滿實實一洞的古物!
王道士完全不能明白,這天早晨,他打開了一扇轟動世界的門戶。一門永久性的學問,將靠著這個洞穴建立。無數才華橫溢的學者,將為這個洞穴耗盡終生。中國的榮耀和恥辱,將由這個洞穴吞吐。
現在,他正銜著旱煙管,趴在洞窟里隨手撿翻。他當然看不懂這些東西,只覺得事情有點蹊蹺。為何正好我在這兒時牆壁裂縫了呢?或許是神對我的酬勞。趁下次到縣城,撿了幾個經卷給縣長看看,順便說說這樁奇事。
縣長是個文官,稍稍掂出了事情的分量。不久甘肅學台葉熾昌也知道了,他是金石學家,懂得洞窟的價值,建議藩台把這些文物運到省城保管。但是東西很多,運費不低,官僚們又猶豫了。只有王道士一次次隨手取一點出來的文物,在官場上送來送去。
中國是窮,但只要看看這些官僚豪華的生活排場,就知道絕不會窮到籌不出這筆運費。中國官員也不是都沒有學問,他們也已在窗明幾凈的書房裡翻動出土經卷,推測著書寫朝代了。但他們沒有那副赤腸,下個決心,把祖國的遺產好好保護一下。他們文雅地摸著胡須,吩咐手下:「什麼時候,叫那個道士再送幾件來!」已得的幾件,包裝一下,算是送給哪位京官的生日禮品。
就在這時,歐美的學者、漢學家、考古家、冒險家,卻不遠萬里、風餐露宿,朝敦煌趕來。他們願意賣掉自己的全部財產,充作偷運一兩件文物回去的路費。他們願意吃苦,願意冒著葬身沙漠的危險,甚至作好了被打、被殺的准備,朝這個剛剛打開的洞窟趕來。他們在沙漠里燃起了股股炊煙,而中國官員的客廳里,也正茶香縷縷。
沒有任何關卡,沒有任何手續,外國人直接走到了那個洞窟跟前。洞窟砌了一道磚、上了一把鎖,鑰匙掛在王道士的褲腰帶上。外國人未免有點遺憾,他們萬里沖刺的最後一站,沒有遇到森嚴的文物保護官邸,沒有碰見冷漠的博物館館長,甚至沒有遇到看守和門衛,一切的一切,竟是這個骯臟的土道士。他們只得幽默地聳聳肩。
略略交談幾句,就知道了道士的品位。原先設想好的種種方案純屬多餘,道士要的只是一筆最輕松的小買賣。就像用兩枚針換一隻雞,一顆鈕扣換一籃青菜。要詳細地復述這筆交換帳,也許我的筆會不太沉穩,我只能簡略地說:1905 年 10 月,俄國人勃奧魯切夫用一點點隨身帶著的俄國商品,換取了一大批文書經卷;1907 年 5 月,匈牙利人斯坦因用一疊子銀元換取了二十四大箱經卷、三箱織絹和繪畫;1908 年 7 月,法國人伯希和又用少量銀元換去了十大車、六千多卷寫本和畫卷;1911 年 10 月,日本人吉川小一郎和橘瑞超用難以想像的低價換取了三百多卷寫本和兩尊唐塑;1914 年,斯坦因第二次又來,仍用一點銀元換去五大箱、六百多卷經卷;……
道士也有過猶豫,怕這樣會得罪了神。解除這種猶豫十分簡單,那個斯坦因就哄他說,自己十分崇拜唐僧,這次是倒溯著唐僧的腳印,從印度到中國取經來了。好,既然是洋唐僧,那就取走吧,王道士爽快地打開了門。這里不用任何外交辭令,只需要幾句現編的童話。一箱子,又一箱子。一大車,又一大車。都裝好了,扎緊了,吁——,車隊出發了。
沒有走向省城,因為老爺早就說過,沒有運費。好吧,那就運到倫敦,運到巴黎,運到彼得堡,運到東京。
王道士頻頻點頭,深深鞠躬,還送出一程。他恭敬地稱斯坦因為「司大人諱代諾」,稱伯希和為「貝大人諱希和」。他的口袋裡有了一些沉甸甸的銀元,這是平常化緣時很難得到的。他依依惜別,感謝司大人、貝大人的「布施」。車隊已經駛遠,他還站在路口。沙漠上,兩道深深的車轍。
斯坦因他們回到國外,受到了熱烈的歡迎。他們的學術報告和探險報告,時時激起如雷的掌聲。他們在敘述中常常提到古怪的王道士,讓外國聽眾感到,從這么一個蠢人手中搶救出這筆遺產,是多麼重要。他們不斷暗示,是他們的長途跋涉,使敦煌文獻從黑暗走向光明。
他們都是富有實干精神的學者,在學術上,我可以佩服他們。但是,他們的論述中遺忘了一些極基本的前提。出來辯駁為時已晚,我心頭只是浮現出一個當代中國青年的幾行詩句,那是他寫給火燒圓明園的額爾金勛爵的:

我好恨
恨我沒早生一個世紀
使我能與你對視著站立在
陰森幽暗的古堡
晨光微露的曠野
要麼我拾起你扔下的白手套
要麼你接住我甩過去的劍
要麼你我各乘一匹戰馬
遠遠離開遮天的帥旗
離開如雲的戰陣
決勝負於城下

對於這批學者,這些詩句或許太硬。但我確實想用這種方式,攔住他們的車隊。對視著,站立在沙漠里。他們會說,你們無力研究;那麼好,先找一個地方,坐下來,比比學問高低。什麼都成,就是不能這么悄悄地運走祖先給我們的遺贈。
我不禁又嘆息了,要是車隊果真被我攔下來了,然後怎麼辦呢?我只得送繳當時的京城,運費姑且不計。但當時,洞窟文獻不是確也有一批送京的嗎?其情景是,沒裝木箱,只用席子亂捆,沿途官員伸手進去就取走一把,在哪兒歇腳又得留下幾捆,結果,到京城時已零零落落,不成樣子。
偌大的中國,竟存不下幾卷經文?比之於被官員大量遭踐的情景,我有時甚至想狠心說一句:寧肯存放在倫敦博物館里!這句話終究說得不太舒心。被我攔住的車隊,究竟應該駛向哪裡?這里也難,那裡也難,我只能讓他停駐在沙漠里,然後大哭一場。
我好恨!



不止是我在恨。敦煌研究院的專家們,比我恨得還狠。他們不願意抒發感情,只是鐵板著臉,一鑽幾十年,研究敦煌文獻。文獻的膠卷可以從外國買來,越是屈辱越是加緊鑽研。
我去時,一次敦煌學國際學術討論會正在莫高窟舉行。幾天會罷,一位日本學者用沉重的聲調作了一個說明:「我想糾正一個過去的說法。這幾年的成果已經表明,敦煌在中國,敦煌學也在中國!」
中國的專家沒有太大的激動,他們默默地離開了會場,走過王道士的圓寂塔前。

道士塔賞析2008年07月14日 星期一 22:00賞析一:余秋雨的<道士塔>寫莫高窟敦煌文書所遭受的歷史厄運以及作者對此的感悟沉思.但文章涉及的一些問題卻引起了我的疑問和思考. 作品首先寫王道士,說他是敦煌石窟的罪人.盡管作者也意識到"讓他這具無知的軀體全然肩起這筆文化重債,連我們也會覺得無聊",並且也提到了一些官員的無知和腐敗,但還是把相當多的憤怒的洪水向他傾瀉了.什麼"太卑微,太渺小,太愚昧",什麼"小丑""骯臟"等等,作品詳細描述了王道士發現敦煌文書並將其賣給斯坦因等人的過程.文章名為<道士塔>就很說明問題,而且應該說,全文是緊扣"道士塔"這個題目的.這就給人一個印象,似乎真如作者所說:"不幸由王道士當了莫高窟的家,把持著中國古代最燦爛的文化."而如果換另一個有文化的人來當家,似乎悲劇就不會發生了.

賞析二:余秋雨的文化散文<道士塔>揭示了一個文化悲劇,一個巨大的民族悲劇",但除了憤怒與悲哀,作者也未能告訴我們出現這樣的悲劇的根源所在.人的被"錯置"的命運是導致歷史荒謬的本源所在,而"家天下"的制度則是民族悲劇的必然發生的現實因素,文化認知意識的落後則是這一悲劇產生的文化背景與根源性動因.
賞析三:道士王圓籙長眠於敦煌莫高窟已經70多年了.他是一個道士,最終卻沉睡在了佛的懷抱,受到佛的永久庇蔭,不能不說是非常罕見的例外.更有意思的是,從古至今,王圓籙大約還是道教史上惟一一位在死後得以建塔的道士,而且在莫高窟,而且安葬他的那座塔,比別的塔高而且大.這兩點例外,已是難得的殊榮,足以表明他的不同尋常.

賞析四:余秋雨的王道士 ――評《道士塔》中的王道士形象

湖南婁底藍圃學校 劉瑪林

說余秋雨先生是當今最引人注目的文化人一點也不過分.且不說過去的輝煌,單是近來的批評就夠了.

作者看重《道士塔》,是《文化苦旅》開篇之作;批評者也看重《道士塔》.特意弄了一個《道士塔》的評注版.(附文後)

要說《道士塔》,王道士是個關鍵人物.看重與批評,分歧就出在王道士身上.

在《道士塔》中,作者既寫出了王道士作為文物破壞者與文物出賣者的身份,破壞了敦煌的壁畫,破壞了敦煌的雕塑.是敦煌的罪人.又寫出了王道士的無奈.出身農民,生活所迫,當了道士.改善居住環境,粉刷房子,塑造天師靈官.在他看來,一切都是再自然不過的事了.至於出賣文物,更看不出有什麼不合適,要王道士去識破外國掠奪者的陰謀不現實;把文物保護的重任都壓在王道士身上更沒道理.所以作者有文中寫道:」讓他這具無知的軀體全然肩起這筆文化重債,連我們也會覺得無聊。」所以作者最後把王道士定位為」悲劇中錯步上前的小丑」.

作者對」悲劇中錯步上前的小丑」並不是要一味地貶低,揭發他的」罪惡」,而只是用藝術手法去還原歷史上的真實的人物.這就是余秋雨先生散文的」枯骨生肉」的特點.或者說」煽情」.

」枯骨」指的歷史事實,」生肉」指的是借歷史事實而創造的鮮活的」人」,生動的」事」,深切的」情」.下面我們來看一段國學網站有關王道士的介紹:

王道士(1849-1931) 湖北麻城人。本名圓籙,一作元錄,又作圓祿。家貧,為 衣食計,逃生四方。清光緒初,入肅州巡防營為兵勇。奉道 教,後離軍,受戒為道士,道號法真,遠游新疆。約光緒二十三年(1897)至敦煌莫高窟,在窟南區北段,清理沙石,供奉 香火,收受布施,兼四齣佈道幕化,小有積蓄,乃於莫高窟 第16窟東側建太清宮道觀,即今「下寺」。雇敦煌貧士楊某 為文案,冬春間抄寫道經以供發售,夏秋間,朝山進香者 絡繹而至,命楊於今第16窟甬道內設案,接待香客,代寫醮章,兼收布施,登記入帳。光緒二十六年(一說二十五年) 初夏,楊某坐此窟甬道內,返身於北壁磕煙鍋頭,覺有空洞 迴音,疑有秘室。以告圓祿。於是年五月二十五日半夜,相 與破壁探察,果見復室,積 滿寫卷、印本、畫幡、銅佛 等,即後來蜚聲中外之莫 高窟藏經洞。乃取部分寫 卷、佛畫等分贈肅州兵備 道廷棟及本縣官員鄉紳, 是為藏經洞文物流出之始。二十八年,甘肅學政葉 昌熾聞訊,次年十一月及 三十年四月和八月,先後 得敦煌縣令汪宗翰所贈經 卷、畫像,葉氏建議藩台將 此寶物運省妥藏,以運費 銀五六千兩無著而罷,三十年三月甘肅布政司命汪 宗翰就地封存。汪氏責令王道士妥加保管,不許外流。三十二年,他於藏經洞所在之大窟前修建三層樓閣,有《重修千 佛洞三層樓功德記》記其事。三十三年三至五月,斯坦因至 莫高窟,以四塊馬蹄銀(共重二百兩)騙買寫卷印本古籍二十四箱,佛畫、織綉品等五箱。三十四年三至五月,伯希和 踵至,以白銀五百兩騙買寫本、印本、經卷、文書、佛畫等六 千卷,並拍攝莫高窟照片三百七十六幀。宣統二年(1910) 清廷學部獲悉敦煌石室文物流散消息後,電令甘肅藩司將 剩餘經卷運京保管、王道士又私藏若干。同年前後,於數十洞窟鑿通道,使各洞相通連,大量壁畫遭破壞。修「古漢橋』,以便利朝山拜佛者上下。又搬出各窟殘塑,造「千相 塔」?之,有廷棟撰文並書丹之《敦煌千佛洞千相塔》碑記 其事。民國元年(1912)十月,日本吉川小一郎等至莫高窟, 用白銀三百五十兩騙買寫經四百餘卷。1914年,斯坦因 又來莫高窟,用銀五百兩騙買經卷五百七十餘件。王道士 在外人誘引下,監守自盜、非法出賣國家文物,計大宗者四 起得銀一千五百五十兩,更加歷年募化所得,遂成敦煌巨 富。曾擬重修第96窟大佛殿九層樓事未竟。歿後即葬於 莫高窟廟前大泉河東岸,同年七月卅日,其往赳玉明、徒孫 方至福就其墓起塔立碑,其碑不著撰人,木質、陰刻,今仍 嵌於原塔南側龕內。

對王道士只是停留在事件的敘述上,沒有對王道士的精神深處的刻畫.可以說,只見其事而不見其人.在課文中是這樣的:

王道士每天起得很早,喜歡到洞窟里轉轉,就像一個老農,看看他的宅院。他對洞窟里的壁畫有點不滿,暗乎乎的,看著有點眼花。亮堂一點多好呢,他找了兩個幫手,拎來一桶石灰。草扎的刷子裝上一個長把,在石灰桶里蘸一蘸,開始他的粉刷。第一遍石灰刷得太薄,五顏六色還隱隱顯現,農民做事就講個認真,他再細細刷上第二遍。這兒空氣乾燥,一會兒石灰已經干透。什麼也沒有了,唐代的笑容,宋代的衣冠,洞中成了一片凈白。道士擦了一把汗憨厚地一笑,順便打聽了一下石灰的市價。他算來算去,覺得暫時沒有必要把更多的洞窟刷白,就刷這幾個吧,他達觀地放下了刷把。

當幾面洞壁全都刷白,中座的塑雕就顯得過分惹眼。在一個乾乾凈凈的農舍里,她們婀娜的體態過於招搖,她們柔美的淺笑有點尷尬。道士想起了自己的身份,一個道士,何不在這里搞上幾個天師、靈官菩薩?他吩咐幫手去借幾個鐵錘,讓原先幾座塑雕委曲一下。事情幹得不賴,才幾下,婀娜的體態變成碎片,柔美的淺笑變成了泥巴。聽說鄰村有幾個泥匠,請了來,拌點泥,開始堆塑他的天師和靈官。泥匠說從沒干過這種活計,道士安慰道,不妨,有那點意思就成。於是,像頑童堆造雪人,這里是鼻子,這里是手腳,總算也能穩穩坐住。行了。再拿石灰,把它們刷白。畫一雙眼,還有鬍子,像模像樣。道士吐了一口氣,謝過幾個泥匠,再作下一步籌劃。

王道士農民的文化層次,道士的思想意識,中國平民憨厚的個性表現得淋漓盡致.作者塑造這個人物的目的,不是諷刺中國的農民、道士、平民。而是要突出「這是一個巨大的民族悲劇」。讓一個完全沒有犯罪意識的人犯下了滔天大罪。還有什麼比這更可悲呢。

為了寫活王道士這個人物,作者還盡可能通過想像來還原歷史事件,比如寫到斯坦因來取經:

那個斯坦因就哄他說,自己十分崇拜唐僧,這次是倒溯著唐僧的腳印,從印度到中國取經來了。好,既然是洋唐僧,那就取走吧,王道士爽快地打開了門。

王道士頻頻點頭,深深鞠躬,還送出一程。他恭敬地稱斯坦因為「司大人諱代諾」,稱伯希和為「貝大人諱希和」。他的口袋裡有了一些沉甸甸的銀元,這是平常化緣時很難得到的。他依依惜別,感謝司大人、貝大人的「布施」。車隊已經駛遠,他還站在路口。沙漠上,兩道深深的車轍。

敦煌文物的流失,是個悲劇。這個悲劇的深刻性還在於我們很難用簡單的判斷來表明我們對這一事件的看法。

王道士是一個普通的中國人,如果他不是在敦煌,可能什麼事也不會發生,我們不能對他過於追究。可想到敦煌那麼多的文物都經他的手而流失,我們又不能不置之不理。愛也愛不起來,恨也恨不起來。剩下的就只有「痛」――「一個古老民族的傷口在滴血」。

這種深切的「痛」不光表現在王道士這人物身上,還表現在文物的去向的態度上。作為中國人,自然希望留在中國。可想到那些留在中國的反而遭破壞,還不如給別人保存。在這樣的悲劇的社會中,「這里也難,那裡也難,我只能讓他停駐在沙漠里,然後大哭一場」。這種激憤的感情是作者創作的動力,也是打動讀者的鼓點。批評者說是「煽情」,好的散文哪篇不「煽情」?我倒認為如果余先生的文章中真的去掉這些內容,那就真的成了「淺薄」的論文,或者是「掉書袋」的散文。

我幾乎不會言動,眼前直晃動著那些刷把和鐵錘。「住手!」我在心底痛苦地呼喊,只見王道士轉過臉來,滿眼困惑不解。是啊,他在整理他的宅院,閑人何必喧嘩?我甚至想向他跪下,低聲求他:「請等一等,等一等……」但是等什麼呢?我腦中依然一片慘白。

但我確實想用這種方式,攔住他們的車隊。對視著,站立在沙漠里。他們節嚴重會說,你們無力研究;那麼好,先找一個地方,坐下來,比比學問高低。什麼都成,就是不能這么悄悄地運走祖先給我們的遺贈。

面對中華民族的巨大創傷,在極其悲痛的感情支配下,讀者讀到此處會不由自主地產生共鳴,而不去計較作者參與到敘事中去是否合理。

在歷史長河中,王道士是一個普通的農民,守教規的道士,愚昧而的文物保護工作者,他給中國造成了不可估量的損失;在《道士塔》中,王道士是一個上錯了舞台,扮錯了角色,說錯了台詞的演員。從他身上我們讀到了無奈的悲哀

『伍』 美術鑒賞論文範文

克勞德•莫奈

莫奈(Claude Monet, 1840-1926)1840年生於巴黎,童年在阿佛爾渡過。他沒有按照畫家的常路走,而是以畫漫畫起家,在畫漫畫方面有了一些名聲,並受到歐•布丹(Eugène Boudin, 1824-1898)的注意。布丹曾對莫奈說「當場畫下的任何東西,總是有一種以後在畫室里所不可能取得的力量、真實感和筆法的生動性。」莫奈在他今後的繪畫生涯中也是按布丹說的話去做的,因為在他的內心裡充滿了對大自然的熱愛。
不久,莫奈又被荷蘭的畫家約翰•巴托爾•德•瓊康的創作所吸引。這位畫家以動盪、興奮、活潑而且比他同時代的法國人更為活躍的筆觸畫小橋、村景、河岸和破舊的茅草屋。莫奈就是從布丹和瓊康那裡接受到了基本藝術修養的。
1859年,莫奈來到巴黎,在那裡見識到了居斯塔夫•庫爾貝(Gustave Courbet,1819-1877)、讓-巴蒂斯特•卡米耶•柯羅(Jean Baptiste Camille Corot,1796-1875)以及愛德華•馬奈(Edouard Manet1832-1883)的創作。他認真鑒賞了他們的繪畫長處,並且以驚人的速度運用了他們的成就。但莫奈並不是他們的追隨者,而是一個反叛者。莫奈並不想在學院完成他的學畫過程,他只在1863年在格萊爾學院的畫室里呆了一段時間。當他遇到了巴齊依(Bazille)、阿爾弗萊德•西斯萊(Alfred Sisley,1839-1899)和皮埃爾•奧古斯特•雷諾阿(Pierre-Auguste Renoir,1841-1919)以後,他便勸說他們也放棄那些學字派課程。當格萊爾學院的畫室停辦後,他便把他的夥伴們帶到楓丹白露林邊的一個小村莊——舍依,在那裡畫戶外寫生。
當莫奈離開了格萊爾學院畫室後,他並沒有去充實他那相當貧乏的藝術修養,而是懷著火熱的信念投入了自然生活的純直覺觀察;他根本不買各種理論學說的帳,而是發展出自己的一套繪畫方法。

莫奈一生對造型漠不關心,他關心的是正確的層次關系。正是因為莫奈對造型格格不入,所以他能夠輕而易舉地表現出他所確實看見的事物,但也正因為此,他卻表現不出事物的幻覺真實感。
莫奈不只滿足於能夠畫他所看到的事物和按照他所看見的那種方式來做畫;他想要創造一種獨特的效果,達到一種在繪畫上似乎是不可能達到的目的。他喜歡所有使人眼花繚亂的東西,他描繪的河水、天空、房屋和樹木都洋溢著非同尋常的生命感。他的內心滿懷著難以遏止的激動;從他的觀念看他是一個現實主義者,然而從他本性看,他卻是一個幻想家。
1864年,莫奈完成了「翁費勒的塞納河口」,此畫是1865年的官方沙龍上展出,並受到了熱烈的歡迎,當評論家評論此畫時說:「用調子所組成的和諧色彩……頗能吸引觀眾們的大膽感覺」。這表現出官方對人們很喜歡這幅畫是完全可以理解的。油畫表現了豐富的中間調子和那種暗淡、沉著的色階。向深處展開的空間,通過河岸線而處理得十分成功按照傳統,河岸線標志著中景和遠景。在這幅畫上,出於莫奈自己的東西,就是表現在前景水的筆觸和雲的筆觸上的「頗能吸引觀眾的大膽感覺」;這些筆觸加強了畫面的傳統效果。
在1866年,莫奈用了幾天功夫完成並展出了他未來夫人的肖像「穿綠衣的女士——卡美伊」。這幅肖像引起了爭論,但總的說來是成功的;有人甚至把它同馬奈的肖像畫相媲美。這幅肖像充分顯示出了莫奈的個性:他對造型的淡漠態度,以及這個女人的動勢和她的裙子上顫動的光都賦予整幅畫特殊的說服力;由此而產生了一種動力感和生動性。
同年,莫奈展出了「聖日爾曼•俄塞羅瓦教堂」一畫,這幅畫對於他未來風格的發展具有更大的意義。油畫是他從羅浮宮的一個陽台上畫的,這幅畫是要表現樹葉上的反光。並排的筆觸生動地表現了空氣的振動,依靠這些筆觸的結合而取得了綠黃色的光和綠黑色的影的生動效果。這里的用筆方法已經省印象主義①的了,但色彩還不夠透明,甚至藍色的陰影也還是渾濁的;它們畫得就像是黑色。教堂和房子在顫動的樹葉相比之下顯得過於密集了。畫中沒有整體的形象,但樹葉的畫法卻給我們透露出一點莫奈的色彩理想來
「穿綠衣的女士——卡美伊」是在畫室里完成的人物畫;「聖日爾曼•俄塞羅瓦教堂」是在外光下畫成的風景畫。「花園中的女人」一畫把這兩種觀察方法結合起來了。這里的畫面基本上是根據一幅照片安排的,這說明莫奈並不介意使構圖服從了自然景物的偶然性。照片本來也該使莫奈想到空間的深遠效果的,然而,莫奈對此也並未介意。使他感興趣的僅僅是平面和色彩對比而已。正因為這幅畫的人物沒有立體感和起伏,色彩才能在這里大放其光彩和充分顯示其多樣性。婦女衣裙上的花飾,草坪上的鮮花,突出在大片濃綠之中的葉子,從樹葉的空隙之間透露出來的天空,穿透陰影的光線,這一切造成了一幅色彩妍麗的鑲嵌畫的效果。但這幅油畫缺乏色調效果:光線和陰影落在了人物所佔據的同一個平面上,因此,光線不能滲透人體,不能成為形的實體。大片固有色起了過多的作用。所有這些合在一起,與其說是真實表現了所見的事物,不如說是一種公式,但這種公式正是一個空前大膽的綱領。這一綱領的公式化一旦消失,光線便將滲入中間調子,生命也將滲透每一個筆觸,而整體的統一也就將要形成,那時,藝術就會變得花團錦簇,印象主義就要完全成熟了。
1872年,莫奈創作了揚名於世的 「印象,日出」。這幅油畫描繪的是透過薄霧觀望阿佛爾港口日出的景象。直接戳點的繪畫筆觸描繪出晨霧中不清晰的背景,多種色彩賦予了水面無限的光輝,並非准確地描畫使那些小船依稀可見。這幅畫在1874年3月25日開幕的印象派畫家第1次聯合展覽會上展出,這幅作品是莫奈畫作中最具典型的一幅。
莫奈在視覺觀察方面無疑是一個富有創造性的天才。他善於從光與色的相互關系中發現前人從未發現的某種現象。他把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光與色上,從而找到了最適於表達光與色的明度差別變化的形式,他把這種光色明度差別變化從繪畫的各種其它因素中抽象出來,把它提到了不可攀登的高度。莫奈的視覺觀察是天才的、創造性的、非凡的,可是在這種觀察的背後又是什麼呢?他所看見的東西同他所感覺和他所想像的東西之間關系又是如何的呢?
莫奈在1874-78年間在阿爾讓特依所畫的一些畫可以回答這些問題。如創作於1872年的「阿爾讓特依的帆船」。在這幅圖里中間調子代替了色彩對比,但不是借了色彩的混合,而是通過形成一種光的綜合作用的色彩分解或組合。黑色已不再出現於畫家的調色板,剩下的只是造成明與暗的光譜色彩,它們形成了形的實體。統一的色彩風格很自然地遍及整個畫面:遠景和近景,物體、水和天空,把這一切改造成為一種美妙動人的景象,而渾然一片、不分層次的空間透視,則把這遠景和近景聯成一個整體。紫色和黃色的調子同河水和天空的蔚藍色交織在一起,這些顏色的調子差別把這些自然現象區分得清清楚楚,而且平靜如鏡的河面,彷彿就成了天穹的基礎。幾何學的透視已被忘卻;它已讓空氣的不斷運動代替了。每一種顏色單獨看來十分柔和,它們的整體卻又是強烈的;出現在我們面前的是天邊焰火彌漫,白晝即將消逝的圖景,一條大帆船靜靜地停在一片灰色的半陰影之中。這是一個幻想家的直觀,在這煙霧繚繞、夕陽西下、一片憂郁的氣氛之中,莫奈彷彿就是那光的生命,直接參與著它的逐漸熄滅。這是莫奈創作中的豐收時期,是他創作了色彩的傳奇。
聖拉查爾火車站繪於1877年的「聖拉查爾火車站」是一幅表現巴黎火車站的畫,這是一個日常生活場面的實際「印象」。莫奈神往於光線穿過玻璃頂棚射向蒸氣煙雲的效果,神往於從混沌之中顯現出來的機車和車廂的形狀。莫奈相信光線和空氣的神奇效果是最為重要的,他巧妙的平衡了畫面的調子和色彩,這幅畫出色的表現了力量、空間、對比和運動。
1883年莫奈過日維爾尼定居,他在那裡建造了一座小花園,以便在那裡畫畫;他在池溏里種了許多蓮花,這使他發現了實現他綱領的主題:畫一些堅硬的形體、水和空氣,盡量使它們融合在一起。這便產生的組畫「睡蓮」,「仙女池,玫瑰色的和諧」就是這組畫其中之一。這幅畫反映了莫奈一種物我兩融的願望,但它沒有一點悲愴的情調。
每一個研究莫奈創作活動發展的人都會發現,如果說最初的命運促成了莫奈的發展趨勢,那麼後來就是他自已創造了他的命運。之所以莫奈成為「印象主義」風格奠基人、被他的朋友公認為「班首」,是因為莫奈不可動搖的堅強意志。從所周知,印象主義意味著感覺和觀察方式的變革,它不僅改變了繪畫,而且改變了雕塑、音樂、文學,就是到了今天,它也沒有失去影響力,仍然改變著我們。

簡歷
莫奈(Claude Monet,1840-1926) 1840年2月14日生於法國巴黎。父親庫路多•阿多洛夫•莫奈是位商人。
1845年 來到法國北部港口阿佛爾,在那時上學。在上學期間,莫奈唯一的愛好就是繪畫,故此學習成績不佳。
1855年 莫奈在當地已小有名氣,他的漫畫在文具店裡展出並出售,價格為每幅20法郎。由畫商介紹結識風景畫家歐•布丹(Boudin),受布丹影響莫奈對大自然充滿著熱愛,開始學慣用油畫和素描來畫風景。
從1858年 莫奈開始從布丹那裡接受了不同於學院派的繪畫思想,學習並動筆畫外光畫,並魯昂的展覽會上展出一幅作品。
1859年5月 來到巴黎,在巴黎他見識到了居斯塔夫•庫爾貝(Gustave Courbet,1819-1877)、讓-巴蒂斯特•卡米耶•柯羅(Jean Baptiste Camille Corot,1796-1875)以及愛德華•馬奈(Edouard Manet1832-1883)的創作。
1860年 莫奈進了斯維賽學院,練習人體寫生。在這里,他接觸了後來成為印象派的一些畫家,比如卡米耶•畢沙羅(Camille Pissarro,1830-1903)等。同年秋天,莫奈被編入法國的非洲軍團到阿爾及爾服兵役。在服兵役期間,部隊允許他作畫,在那裡,他曾為隊長的夫人畫了肖像。
1862年初 因為貧血,莫奈從軍營回到阿佛爾家裡養病。這時,他認識了荷蘭畫家瓊康,並與瓊康及布丹(Boudin)一起從事創作。
1863年 借復活節的休假之機,莫奈將同窗的畫友帶到了巴黎南郊巴比松村附近的楓丹白露森林,在那裡進行創作。在外光下,大家創作了一批具有巴比松風格的作品。
1864年 莫奈來到了昂弗勒作畫。在這里,莫奈的兩幅描繪塞納河的風景畫《落潮的埃沃海角》與《昂弗勒港》被選入1865年的官方沙龍。
1866年 以戀人卡繆為模特的、全身大幅肖像畫《穿綠衣的女仕》在沙龍展出,該畫受到了評論家埃米爾•左拉(Emile Zola l841-1902)的好評。同年夏天,莫奈創作的《庭院里的女人們》,在1867年的沙龍中落選。1866年的秋天,為了避開討債的人,莫奈自毀了約200幅作品後,回到阿佛爾。
1867年 懷孕的卡繆為莫奈的父親所不容,留在了巴黎,莫奈住在姑母家。7月卡繆生下第一個孩子,只好請在巴黎的巴齊依作教父代為照顧。此後的幾年中,莫奈始終在阿佛爾及其附近,與布丹、瓊康,有時與庫爾貝一起作畫。在這個時期里,由於與父親的關系緊張,經濟拮據、生活艱難。為此,莫奈曾一度有過輕生的念頭。
1869年 他回到巴黎,參加了"蓋爾波瓦咖啡館"里藝術家的聚會。可能因為很早就離開了學校,自感在受教育方面的不足,故而很少參與爭論。這時他已經非常窮困。
1870年6月 莫奈與卡繆正式結婚。9月,莫奈將妻、子託付給布丹照顧,隻身一人去了倫敦。在那裡與杜比尼(Charles-Francois Daubigny,1817-1878)、畢沙羅相會,然後,和畢沙羅一起在泰晤士河及公園中作畫。在參觀美術館時,英國畫家威廉•透納(William Turner,1775-1851)、約翰•康斯特布爾(John Constable,1776-1837)的作品,使其為之傾倒。為了給莫奈的作品找到銷路,經杜比尼介紹,在這里認識了畫商丟朗•呂厄。此人對於窮畫家們表示了同情,在經濟方面從此一直在支援著他們。
1871年初 莫奈的父親去世,他離開英國。在杜比尼的動員下,到了荷蘭並滯留到年底。
1872年 莫奈創作了日出後揚名於世的《日出•印象》,並在1874年3月25日開幕的印象派畫家第1次聯合展覽會上展出。
1873年 回到巴黎後,在馬奈的幫助下,莫奈在巴黎以北的阿讓特伊定居。並在塞納河上建造了船上的畫室。此時,與他一起創作的還有阿爾弗萊德•西斯萊(Alfred Sisley,1839-1899)、愛德華•馬奈(Edouard Manet,1832-1883)、皮埃爾•奧古斯特•雷諾阿(Pierre-Auguste Renoir,1841-1919)。
1875年 莫奈在經濟上再次跌入窘境的。
1876年 在第2次聯合展覽會上,展出莫奈作品18件。
1877年 第3次聯合展覽會在丟朗•呂厄的畫店中舉辦,展出莫奈作品30件。
1878年3月 下第2個孩子,莫奈又面臨困境。
1879年 卡繆生去世。
1880年 大海成了莫奈新的創作源泉。此後的幾年當中,在英法海峽的海岸、埃托塔等地,莫奈多次捕捉光與影的瞬間效果,創作了一批較之以前更富有沖擊力的作品,為此有人將這一時期稱作莫奈的"埃托塔時代",《埃托塔的崖》、《埃托塔的曼努普特》是這個時期作品中的兩件。
1882年3月1日 第7次聯合展覽會開幕,這次展覽會中有莫奈作品35件。
1883年 莫奈開始在日維爾尼定居後,再也沒有遷居。畫家晚年的許多作品都是在這里完成的。 1886年 第8次聯合展覽,也是最後的一次,莫奈沒有參加。它標志著印象主義運動的解體。
1889年6月 為了紀念法國大革命一百周年,莫奈與奧古斯特•羅丹(Auguste Rodin,1840-1917)兩
位大師舉辦了作品的聯合展出,其中包括1864-1889年莫奈的作品66件,博得了好評。
1890年後 莫奈創作了若干組作品,即"組畫"。
1890-1891年間 創造了"乾草垛組畫"。
1891-1892年間 同樣的作法創作了"白楊組畫"。
1890-1894年間 創作了"倫敦風光組畫"。
1892-1894年間 創作"魯昂大教堂組畫"。
1900年11月 在丟朗?呂厄的畫廊展出莫奈的在80年代末、90年代初創作的《池中睡蓮》組畫26件,獲得極大成功。
1904年 又在該畫廊展出了剛剛完成的有關泰晤士河風光的組畫。
1908年9-12月 莫奈與夫人阿里斯一起前往威尼斯旅行。在那裡他創作的作品達30多件。
1911年5月 莫奈的第2位妻子阿里斯又先他而去。莫奈深陷於悲痛之中,視力也隨之下降。
1914年 47歲的長子在長期患病後不幸亡故,已是高齡的莫奈更是形單影孤。莫奈在自己的庭院中建成了長23米、寬20米、高15米的大畫室,並著手創作大型裝飾畫《睡蓮》系列。
1922年3月 他決定將完成後的該大型裝飾畫捐給自己的祖國。4月12日,他在"贈與書"上簽了名。不久,由於白內障,畫家幾乎喪失了視力。9月,被醫生禁止作畫。轉年後,經過手術,視力有所恢復。
1925年 85歲的老畫家獨自一人,又在畫室、室外投入了大型壁畫的創作之中。2月4日,在人們期待的目光里,大型壁畫《睡蓮》終於完成。
1926年2月6日 就在這件巨作完成的第2天莫奈永遠地告別了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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