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蒹葭賞析500字

發布時間: 2021-01-10 09:06:00

❶ 急求一篇《蒹葭》的賞析 500字左右 呃··· 水平別太高了

《蒹葭》是《詩經》中表現「朦朧美」的名篇。可能是寫一個男子傾心於一個女性,表現可望而不可即的心情。這首詩和《關雎》都可以看作愛情詩,但是無論從風格上還是從表現手法上都有著很大的差別。
《關雎》一詩著重於「敘事」,我們從詩中可以清晰地看到小夥子從愛上「窈窕淑女」到追求她,追求不到又在幻想中得到她這樣一條線索。《蒹葭》中卻沒有明確的故事,第一章就寫到主人公隔水遠望,伊人正姍姍而來,且行且望,望穿秋水,苦苦追尋,伊人彷彿就在不遠處的水中陸地上,若即若離。第二章、第三章是第一章的反復詠嘆,突出追尋之路的艱險與漫長,渲染主人公感情的綿長持久,表現出主人公不能夠走近「伊人」又永遠點亮希望的情感狀態。與《關雎》相比,《蒹葭》的情感韻味更濃郁。
在藝術手法上,《蒹葭》比《關雎》「興」的特點更加突出。「蒹葭」、「水」和「伊人」的形象交相輝映,渾然一體,用作起興的事物與所要描繪的對象形成一個完整的藝術世界。開頭寫秋天水邊蘆葦叢生的景象,這正是「托象以明義」,具有「起情」的作用。因為蘆葦叢生,又在天光水色的映照之下,必然會呈現出一種迷茫的境界,這就從一個側面顯示了詩的主人公心中的那個「朦朧的愛」的境界。寫主人公的形象,則著力寫他的遠望。一開始,他若有所思地站在水邊,向對岸望去,看到他所愛慕的那個姑娘正向水邊走來,心裡很高興;可不久,蘆葦擋住了他的視線,看不到她了。他以為那姑娘正向上遊走去,也就沿著河岸向上走;走了長長的一段艱難而又曲折的路,卻依舊是什麼也沒有看見。他不灰心,又折回來去追尋她,最後終於看到她正站在河中的一個小洲上;這時他內心便充滿了喜悅。十分明顯,主人公跟那姑娘並無交往,甚至還不知道她的名字,但只要能夠遠遠地望見她,便感到心滿意足。這種愛是「朦朧」的,它的動人之處也正在於「朦朧」和距離感。

❷ 詩經《蒹葭》賞析

如果把詩中的「伊人」認定為情人、戀人,那麼,這首詩就是表現了抒情主人公對美好愛情的執著追求和追求不得的惆悵心情。精神是可貴的,感情是真摯的,但結果是渺茫的,處境是可悲的。

然而這首詩最有價值意義、最令人共鳴的東西,不是抒情主人公的追求和失落,而是他所創造的「在水一方」可望難即這一具有普遍意義的藝術意境。好詩都能創造意境。意境是一種格局、一種結構,它具有含容一切具備相似格局、類同結構的異質事物的性能。

「在水一方」的結構是:追尋者——河水——伊人。由於詩中的「伊人」沒有具體所指,而河水的意義又在於阻隔,所以凡世間一切因受阻而難以達到的種種追求,都可以在這里發生同構共振和同情共鳴。

原文:

蒹葭

【作者】無名氏 【朝代】先秦

蒹葭蒼蒼,白露為霜。所謂伊人,在水一方。溯洄從之,道阻且長。溯游從之,宛在水中央。

蒹葭萋萋,白露未晞。所謂伊人,在水之湄。溯洄從之,道阻且躋。溯游從之,宛在水中坻。

蒹葭采采,白露未已。所謂伊人,在水之涘。溯洄從之,道阻且右。溯游從之,宛在水中沚。

譯文:

大片的蘆葦青蒼蒼,清晨的露水變成霜。我所懷念的心上人啊。就站在對岸河邊上。逆流而上去追尋她(他),追隨她(他)的道路險阻又漫長。順流而下尋尋覓覓,她(他)彷彿在河水中央。蘆葦凄清一大片,清晨露水尚未曬干。

我所懷念的心上人啊。她(他)就在河水對岸。逆流而上去追尋她(他),那道路坎坷又艱難。順流而下尋尋覓覓,她(他)彷彿在水中小洲。河畔蘆葦繁茂連綿,清晨露滴尚未被蒸發完畢。我所懷念的心上人啊。

她(他)就在河岸一邊。逆流而上去追尋她(他),那道路彎曲又艱險。順流而下尋尋覓覓,她(他)彷彿在水中的沙灘。

(2)蒹葭賞析500字擴展閱讀:

關於這首詩的內容,歷來意見分歧很大。在這里,我們姑且先把它當作一首愛情詩來解讀:為追求心中思慕之人不可得而作。《蒹葭》屬於《秦風》。秦風共十篇,大都是東周時代這個區域的民歌。

東周時的秦地大致相當於今天的陝西大部及甘肅東部。其地「迫近戎狄」,這樣的環境迫使秦人「修習戰備,高尚氣力」(《漢書·地理志》),而他們的情感也是激昂粗豪的。

保存在《秦風》里的十首詩也多寫征戰獵伐、痛悼諷勸一類的事,似《蒹葭》、《晨風》這種凄婉纏綿的情致卻更像鄭衛之音的風格。

❸ 蒹葭賞析500

「古之寫相思,未有過之《蒹葭》者。」

相思之所謂者,望之而不可即,見之而不可求;雖辛勞而求之,終不可得也。於是幽幽情思,漾漾於文字之間。吾嘗聞弦歌,弦止而餘音在耳;今讀《蒹葭》,文止而余情不散。

蒹葭者,蘆葦也,飄零之物,隨風而盪,卻止於其根,若飄若止,若有若無。思緒無限,恍惚飄搖,而牽掛於根。根者,情也。相思莫不如是。露之為物,瞬息消亡。佛法雲:一切有為法,如夢幻泡影。如露亦如電,應作如是觀;情之為物,虛幻而未形。莊子曰:樂出虛,蒸成菌。一理也。霜者,露所凝也。土氣津液從地而生,薄以寒氣則結為霜。求佳人而不可得,於是相思益甚,其情益堅。故曰「未晞」,「未已」。雖不可得而情不散,故終受其苦。求不得苦,愛別離苦!此相思之最苦者也!

情所系著,所謂伊人。然在水一方,終不知其所在。賈長江有詩雲:「只在此山中,雲深不知處。」夫悅之必求之,故雖不知其所蹤,亦涉水而從之。曰「溯洄」,曰「溯游」,上下而求索也。且道路險阻彎曲,言求索之艱辛,真可謂「上窮碧落下黃泉」。然終於「兩處茫茫皆不見」,所追逐者,不過幻影雲霧,水月鏡花,終不可得。

相思益至,如影在前,伸手觸之,卻遙不可及。「宛在水中央」一句,竟如斷弦之音,鏗鏘而悠長。痴人耶?夢境耶?每讀到此,不由喜《蒹葭》選自《詩經•國風•秦風》,大約是255年以前產生在秦地的一首民歌。

關於這首詩的內容,歷來意見分歧。歸納起來,主要有下列三種說法:一是「刺襄公」說。《毛詩序》雲:「蒹葭,刺襄公也。未能用周禮,將無以固其國焉。」今人蘇東天在《詩經》辨義沖闡析說:「『在水一方』的『所謂伊人』(那個賢人),隱喻周王朝禮制。如果逆周禮而治國,那就『道阻且長』、『且臍』、『且右』,意思是走不通、治不好的。如果順從周禮,那就『宛在水中央』、『水中低』。『水中讓」,意思是治國有希望。」二是「招賢」說。姚際恆的《詩經通論》和方玉潤的《詩經原始》都說這是一首招賢詩,「伊人」即「賢才」:「賢人隱居水濱,而人慕而思見之。」或謂:「徵求逸隱不以其道,隱者避而不見。」三是「愛情」說。今人藍菊有、楊任之、樊樹雲、高亭、呂恢文等均持「戀歌」說。如自恢文說:「這是一首戀歌,由於所追求的心上人可望而木可即,詩人陷入煩惱。說河水阻隔,是含蓄的隱喻。」

由於此詩之本事無從查實,詩中的「伊人」所指亦難徵信,故而以上三說均難以最終定論。在這里,我們姑且先把它當作一首愛情詩來解讀。

《蒹葭》屬於秦風。周孝王時,秦之先祖非子受封於秦谷(今甘肅天水)。平王東遷時,秦襄公因出兵護送有功,又得到了岐山以西的大片封地。後來秦逐漸東徙,都於雍(今陝西興平)。秦地包括現在陝西關中到甘肅東南部一帶。秦風共十篇,大都是東周時代這個區域的民歌。

【層次結構】

此詩三章重疊,各章均可劃分為四個層次:

首二句以蒹葭起興,展現一幅河上秋色圖:深秋清晨,秋水森森,蘆葦蒼蒼,露水盈盈,晶瑩似霜。這境界,是在清虛寂寥之中略帶凄涼哀婉色彩,因而對詩中所抒寫的執著追求、可望難即的愛情,起到了很好的氣氛渲染和心境烘托作用。

三、四句展示詩的中心意象:抒情主人公在河畔徜徉,凝望追尋河對岸的「伊人」。這「伊人」是他日夜思念的意中人。「在水一方」是隔絕不通,意味著追求艱難,造成的是一種可望而不可即的境界。抒情主人公雖望穿秋水、執著追求,但「伊人』嘟飄渺阻隔。可望難即,故而詩句中盪漾著無可奈何的心緒和空虛悵惆的情致。

以下四句是並列的兩個層次,分別是對在水一方、可望難即境界的兩種不同情景的描述。「溯洞從之,道阻且長」,這是述寫逆流追尋時的困境:艱難險阻無窮,征途漫漫無盡,示意終不可達也。「溯游從之,宛在水中央」,這是描畫順流追尋時的幻象:行程處處順暢,伊人時時宛在,然而終不可近也。既逆流,又順流,百般追尋,執著之意可見;不是困境難達,就是幻象難近,終歸不得,悵恫之情愈深。至此,伊人可望而不可即的情境得到了具體而充分的展現。

全詩三章,每章只換幾個字,這不僅發揮了重章疊句、反復吟詠、一唱三嘆的藝術效果,而且產生了將詩意不斷推進的作用。從「白露為霜」到「白露末烯」再到「白露未已」,這是時間的推移,象徵著抒情主人公凝望追尋時間之長;從「在水一方」,到「在水之淚」,再到「在水之浚」,從「宛在水中央」,到「宛在水中抵」,再到「宛在水中址」,這是地點的轉換,象徵著伊人的飄渺難尋;從「道阻且長」,到「道阻且濟」,再到『值阻且右」,則是反復渲染追尋過程的艱難,以凸現抒情主人公堅執不已的精神。重章疊句,層層推進,這是《詩經》沖的民歌常用的表現方法。

【內容述評】

如果把詩中的「伊人」認定為情人、戀人,那麼,這首詩就是表現了抒情主人公對美好愛情的執著追求和追求不得的惆悵心情。精神是可貴的,感情是真摯的,但結果是渺茫的,處境是可悲的。

然而這首詩最有價值意義、最令人共鳴的東西,不是抒情主人公的追求和失落,而是他所創造的「在水一方」——可望難即這一具有普遍意義的藝術意境。好詩都能創造意境。意境是一種格局、一種結構,它具有含容一切具備相似格局、類同結構的異質事物的性能。「在水一方」的結構是:追尋者——河水——伊人。由於詩中的「伊人」沒有具體所指,而河水的意義又在於阻隔,所以凡世間一切因受阻而難以達到的種種追求,都可以在這里發生同構共振和同情共鳴。

由此看來,我們不妨把《蒹葭》的詩意理解為一種象徵,把「在水一方」看作是表達社會人生中一切可望難即情境的一個藝術范型。這里的「伊人」,可以是賢才、友人、情人,可以是功業、理想、前途,甚至可以是福地、聖境、仙界;這里的「河水」,可以是高山、深塹,可以是宗法、禮教,也可以是現實人生中可能遇到的其他任何障礙。只要有追求、有阻隔、有失落,就都是它的再現和表現天地。如此說來,古人把蒹葭解為勸人遵循周禮、招賢、懷人,今人把它視作愛情詩,乃至有人把它看作是上古之人的水神祭祖儀式,恐怕都有一定道理,似不宜固執其一而否決其他,因為它們都包蘊在「在水一方」的象徵意義之中。

自然,當我們處在與「在水一方」類似的境遇時,應當欣賞的是它的銳意追求,而不是它的悲觀失望。

這首詩以水、蘆葦、霜、露等意象營造了一種朦朧、清新又神秘的意境。早晨的薄霧籠罩著一切,晶瑩的露珠已凝成冰霜。一位羞澀的少女緩緩而行。詩中水的意象正代表了女性,體現出女性的美,而薄薄的霧就像是少女蒙上的紗。她一會出現在水邊,一會又出現在水之洲。尋找不到,急切而又無奈的心情正如螞蟻爬一般癢,又如刀絞一般痛。就象我們常說的「距離產生美感」,這種美感因距離變的朦朧,模糊,不清晰。主人公和伊人的身份、面目、空間位置都是模糊的,給人以霧里看花、若隱若現、朦朧縹緲之感。蒹葭、白露、伊人、秋水,越發顯得難以捉摸,構成了一幅朦朧淡雅的水彩畫。 詩的每章開頭都採用了賦中見興的筆法。通過對眼前真景的描寫與贊嘆,繪畫出一個空靈縹緲的意境,籠罩全篇。詩人抓住秋色獨有的特徵,不惜用濃墨重彩反復進行描繪、渲染深秋空寂悲涼的氛圍,以抒寫詩人悵然若失而又熱烈企慕友人的心境。詩每章的頭兩句都是以秋景起興,引出正文。它既點明了季節與時間,又渲染了蒹蒼露白的凄清氣氛,烘託了人物悵惘的心情,達到了寓情於景、情景交融的藝術境地。「蒹葭」、「水」和「伊人」的形象交相輝映,渾然一體,用作起興的事物與所要描繪的對象形成一個完整的藝術世界。開頭寫秋天水邊蘆葦叢生的景象,這正是「托象以明義」,具有「起情」的作用。因為蘆葦叢生,又在天光水色的映照之下,必然會呈現出一種迷茫的境界,這就從一個側面顯示了詩的主人公心中的那個「朦朧的愛」的境界。 王夫之《姜齋詩話》說:「關情者景,自與情相為珀芥也。情景雖有在心在物之分。而景生情,情生景,哀樂之觸,榮悴之迎,互藏其宅」,《蒹葭》這首詩就是把暮秋特有的景色與人物委婉惆悵的相思感情交鑄在一起,從而渲染了全詩的氣氛,創造的一個撲朔迷、情景交融的意境,正是「一切景語皆情語」的體現。總之,《蒹葭》詩的豐富美感,不論是從欣賞的角度,還是從創作的角度,頗值得我們重視和予以認真的探討。

【藝術特色】

《蒹葭》是詩經中最優秀的篇章之一。它的主要特點,集中體現在事實虛化、意象空靈、整體象徵這緊密相關的三個方面。

一、事實的虛化

一般說來,抒情詩的創作是導發於對具體事物的感觸,因而在它的意境中,總可看到一些實實在在的人事場景。然而(蒙蒙)的作者卻似乎故意把其中應有的主要人物事件都虛化了。追尋者是 什麼人?他為什麼而追尋?我們不知道;被追尋的「伊人」是什麼 身份?為什麼他那麼難以得到?我們也不知道;以至於連他們是 男是女也無從確認。特別是「伊人」,音容體貌均無,一會兒在河的上游,一會兒在河的下游,一忽兒在水中央,一忽兒在水邊草地,飄忽不定,來去渺茫,簡直令人懷疑他是否真有實體存在。無疑,由於追尋者、特別是被追尋者的虛化,使整個追尋人物、追尋事件、追尋內容都變得虛幻願隴起來;然而也正是由於這事實的虛化、膜猶,詩的意境才顯得那麼空靈而富有象徵意味。

二、意象的空靈

實際上,詩中所描述的景象,並非目之所存的現實人事,而是一種心家。這種心象,也不是對曾經閱歷過的某件真事的回憶,而是由許多類似事件、類似感受所綜合、凝聚、虛化成的一種典型化的心理情境。這種心理情境的最大特點,是不粘不滯、空靈多蘊。「在水一方」,可望難即,就是這種空靈的心理情境的藝術顯現。在這里,由於追尋者和被追尋者的虛化,那看來是真景物的河水、道路險阻,乃至逆流、順流的追尋路線,以及伊人所在的「水中央」等諸種地點,也都成了虛擬的象徵性意象。對它們均不可作何時何地、河山何水的深究,否則,伊人既在河的上游又在河的下游就自相矛盾,連兩個人何以都不渡過河去也成了問題。《蒹葭》的成功,就在於詩人准確地抓住了人的心象,創造出似花非花、空靈蘊藉的心理情境,才使詩的意境呈現為整體性象徵。

三、意境的整體象徵

詩的象徵,不是某詞某句用了象徵辭格或手法,而是意境的整體象徵。「在水一方」,可望難即是人生常有的境遇,「溯徊從之,道阻且長」的困境和「溯游從之,宛在水中央」的幻境,也是人生常有的境遇;人們可能經常受到從追求的興奮。到受阻的煩惱、再到失落的惆悵這一完整情感流的洗禮,更可能常常受到逆流奮戰多痛苦或順流而下空歡喜的情感沖擊;讀者可以從這里聯想到愛情的境遇和喚起愛情的體驗,也可以從這里聯想到理想、事業、前途諸多方面的境遇和喚起諸多方面的人生體驗。意境的整體象徵,使嫌夜)真正具有了難以窮盡的人生哲理意味。王國維曾將這首詩與曼殊的〔蝶戀花〕「昨夜西風調碧樹,獨上高樓,望盡天涯路」相提並論,認為它二「最得風人情致」,這顯然是著眼於它的意境的人生象徵意蘊。

事實的虛化、意象的空靈和意境的整體象徵,是一個問題的三個層面。從事實虛化到意象空靈,再到整體象徵,這大致上就是象徵性詩歌意境的建構過程。

【參考資料】

異人異境,使人慾仙。(明•鍾惺《詩經評點》)

此自是賢人隱居水濱,而人慕而思見之詩。「在水之循」,此一句已了,重加「溯徊」、「溯游」兩番摹擬,所以寫其深企願見之狀。於是於下一「在」字上加一「宛』牢,遂覺點睛欲飛,人神之筆。(清•姚際恆《詩經通論》)

細玩「所謂」二字,意中之人難向人說,而「在水一方」亦想像之詞。若有一定之方,即是人跡可到,何以上下求之而不得哉?詩人之旨甚遠,固執以求之抑又遠矣。(清,黃中松《詩疑辨證》)

三章只一意,特換韻耳。其實首章已成絕唱。古人作詩,多一意化為三疊,所謂一唱三嘆,佳者多有餘音。(清•方玉潤(詩經原始》)

詩境頗似象徵主義,而含有神秘意味。(陳子展《詩經直解」

「所謂伊人,在水一方,溯徊從之,道阻且長;溯游從之,宛在水中央。」帷》:「一方,難至矣。」按(漢廣):「漢有游女,不可求思;漢之廣矣,不可泳思;江之永矣,不可方思。」陳啟源(毛詩稽古編•附錄脫之曰:「夫悅之必求之,然惟可見而不可求,則慕悅益至。」二詩所賦,皆西洋浪漫主義所謂企慕(撫恤11汕t)之情境也。古羅馬詩人桓吉爾名句雲;「望對岸而伸手嚮往」,後世會心者以為善道可望難即、欲求不遂之致。德國古民歌詠好事多極障,每托興放深水中阻。但丁《神曲減寓微旨放美人隔河而笑,相去三步,如阻滄海。近代詩家至雲:「歡樂長在河之彼岸。」……(錢鍾書惜錐編)》之,嘆之,怨之,哭之!贊同
16| 評論
向TA求助 回答者: kuhapi | 二級採納率: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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檢舉 | 2010-12-30 21:09 檢舉 | 2010-12-30 21:09 熱心網友
蒹葭者,蘆葦也,飄零之物,隨風而盪,卻止於其根,若飄若止,若有若無。思緒無限,恍惚飄搖,而牽掛於根。根者,情也。相思莫不如是。露之為物,瞬息消亡。佛法雲:一切有為法,如夢幻泡影。如露亦如電,應作如是觀;情之為物,虛幻而未形。莊子曰:樂出虛,蒸成菌。一理也。霜者,露所凝也。土氣津液從地而生,薄以寒氣則結為霜。求佳人而不可得,於是相思益甚,其情益堅。故曰「未晞」,「未已」。雖不可得而情不散,故終受其苦。求不得苦,愛別離苦!此相思之最苦者也!

情所系著,所謂伊人。然在水一方,終不知其所在。賈長江有詩雲:「只在此山中,雲深不知處。」夫悅之必求之,故雖不知其所蹤,亦涉水而從之。曰「溯洄」,曰「溯游」,上下而求索也。且道路險阻彎曲,言求索之艱辛,真可謂「上窮碧落下黃泉」。然終於「兩處茫茫皆不見」,所追逐者,不過幻影雲霧,水月鏡花,終不可得。

人在一個深秋的早晨,來到一條長著蘆葦的大河邊,訪尋他心愛的人,而那人卻使人感到行蹤不定、可望而不可即。於是他找呀找呀,從「白露如霜」的黎明,找到「白露未晞」,「白露未已」的午前,在長著蘆葦的秋水邊奔波,徘徊了好幾個小時,通過這種訪求過程的描寫,不僅表現了詩人對「伊人」的一往深情,而且寫出了他的欲見不得的焦急和悵惘的心情。詩中描繪的那條阻隔於詩人與伊人之間的秋水,既是眼前之景,又顯然別有含意,如果僅僅一水之隔,那他完全可以到達彼岸,見到伊人,何況詩人的追求又是那樣的執著和熱烈。因此我認為這條秋水實際上象徵著一種社會的阻力。正是這種阻力,才把牛郎和織女阻隔在銀河的兩岸,使他們「盈盈一水間,脈脈不得語。」
全詩三章,每章前兩句寫景,點明時令,烘托氣氛;後六句寫尋求「伊人」不得的心情。全詩迴旋三迭,往復歌詠,情調凄婉動人,意境朦朧深邃。詩中寫「蒼蒼」,「萋萋」,「采采」的蒹葭,既是用來起興而懷「伊人」,又是用來烘托抒情主人公的。對於「伊人」,詩人知其地,而莫定其所,欲從靡由,故「溯洄」、「溯游」,往復其間,希望能與「伊人」一遇。用「蒹葭」起興,引出對「伊人」的尋求自然順理成章之。盡管詩人滿腔熱情地去「溯洄」、「溯游」,不畏「道阻且長」、「且躋」、「且右」,結果卻是可望而不可即。詩人因追求伊人而不得見所產生的空虛和悵惘之情是難以言喻的,而且用蕭瑟清秋的景象來襯托,詩人的這種情感就顯得更為突出,更為濃郁。正是緣景生情,情景相生,意到境成,清寥空靈的深秋之景與悵惘迷茫的懷人之思渾然無間,構成了全詩的藝術境界,給人以一種真切自然而又朦朧迷離的美感。
此外,本詩在結構上重復疊句。全詩共三章,句式相同,字數相等,只是在少數地方選用了近義詞或同義詞,如「萋萋」、「采采」分別放在「蒼蒼」的位置上,用「未晞 」、「未已」去分別取代「為霜」,這樣既做到了一唱三嘆,使詩人的感情得到了充分的表達,又使詩作行文富有變化而無重復呆滯之感。
《蒹葭》是十五風中的一篇,可謂「風」類詩的代表,讀它《詩經》的語言美,結構美,思想美可見一斑。

一、二句以兼葭起興,展現一幅河畔秋色圖:河水淼淼,蘆葦蒼蒼,露水結霜。這情景,是在清冷寂寥中略帶凄涼哀婉色調,對詩中所抒寫的執著追求、可望難即的愛情,起到了很好的氣氛渲染和心境烘托作用。 三、四句寫中心意象:抒情主人公在河畔徘徊,企慕追尋河對岸的「伊人」。這「伊人」是他日夜思念的意中人。「在水一方」是隔絕不通,相會不易,形成一種可望難即的境況。詩人心中盪漾起無可奈何的情緒和空虛惆悵的情致。
四、五句寫「在水一方」的一種特定情境:逆流追尋,艱難險阻無窮,征途漫漫無盡,終不可達。這是可望難即境況的常見情境之一,追尋者的悵惆情緒也因此而增強。
五、六句寫 「在水一方」的另一種特定情景:順流追尋,行程處處順暢,伊人時時宛在,然似真而幻,亦終不可近。追尋者的悵惘情緒也因此而更加強烈。

❹ 《蒹葭》賞析

《詩經》的表現手法運用了「賦」、「比」、「興」三種。所謂「賦」就是鋪陳途專述的屬意思,是一種直接敘事物而不假比興的表現手法;所謂「比」就是比喻,比擬,用彼一事物來比喻此一事物,以使事物的特徵更鮮明突出,使讀者獲得更深刻的印象;所謂「興」,就是起興的意思,詩人藉助別的事物作個開頭,以引起下面的所詠之詞。
詩人因追求伊人而不得見所產生的空虛和悵惘之情是難以言喻的,而且用蕭瑟清秋的景象來襯托,詩人的這種情感就顯得更為突出,更為濃郁。正是緣景生情,情景相生,意到境成,清寥空靈的深秋之景與悵惘迷茫的懷人之思渾然無間,構成了全詩的藝術境界,給人以一種真切自然而又朦朧迷離的美感。
此外,本詩在結構上重復疊句。全詩共三章,句式相同,字數相等,只是在少數地方選用了近義詞或同義詞,如「萋萋」、「采采」分別放在「蒼蒼」的位置上,用「未晞 」、「未已」去分別取代「為霜」,這樣既做到了一唱三嘆,使詩人的感情得到了充分的表達,又使詩作行文富有變化而無重復呆滯之感。

❺ 蒹葭賞析 要600字左右的

佳作賞析

蒹葭蒼蒼,白露為霜。所謂伊人,在水一方。溯洄從之,道阻且長。溯游從之,宛在水中央。蒹葭萋萋,白露未晰。所謂伊人,在水之湄。溯洄從之,道阻且躋。溯游從之,宛在水中坻。蒹葭采采,白露未已。所謂伊人,在水之泗。溯洄從之,道阻且右。溯游從之,宛在水中址。

《蒹葭》是《詩經》中表現「朦朧美」的名篇,是一首懷人詩,屬於秦風。這首被人傳誦不已的詩,對後世的影響很大,在古代詩歌史上有著很重要的地位。

這首詩沒有明確的故事,詩開篇便向讀者展示了一個凄清的畫面:一個晚秋的早晨,天色朦朧,籠罩在晨霧中的是一望無際的沾帶露珠的蘆葦。微微的秋風送著襲人的涼意,茫茫的秋水泛起侵人的寒氣。一條河流,蜿蜒而去,望遠處,是一塊小小的沙洲。主人公隔水遠望,伊人正姍姍而來,且行且望,望穿秋水,苦苦追尋,伊人又彷彿就在不遠處的水中陸地上,若即若離。

第二章「白露未晞」,太陽露面,天已大亮;末章「白露未已」,陽光照射,露水快乾,是對第一章的反復詠嘆,突出追尋之路的艱險與漫長。三幅不同時間的晚秋晨光圖,渲染烘托出主人公久久佇立遠望而始終不能見面的惆悵心情,而主人公的感情隨著晨光畫面的重疊綿長持久,顯得越來越急切,越來越凄婉,表現主人公不能夠走近「伊人」又永遠點燃希望的情感狀態,詩的每章開頭都採用了「興」的筆法。「蒹葭」、「水」和「伊人」的形象交相輝映,渾然一體,用作起興的事物與所要描繪的對象形成一個完整的藝術世界。詩人抓住秋色獨有的特徵,不惜用濃墨重彩反復進行描繪,渲染深秋空寂悲涼的氛圍,抒寫詩人悵然若失而又熱烈久長的心境,感情與蒼涼幽緲的深秋水邊晨景相互交融,在藝術上達到了情景交融的境地。正如王國維在《人間詞話》中所說:「一切景語皆情語,一切情語皆景語。」具有「以我觀物,故物皆著我之色彩……其言情也必沁人心脾;其寫景也必豁人耳目;其詞脫口而出,無嬌揉妝束之態。」

對這首懷人詩,歷來解說不一。有人認為這是一首情歌,男或女詞,詩的作者在思念戀人,詩的主旨是寫愛情;有人說是詩人借懷友諷刺秦襄公不能禮賢下士,致使賢士隱居、不肯出來做官;也有人說作者就是隱士,此詩乃明志之作。我們細味詩意,詩中並未明確顯示男女戀情,況且「伊人」是男是女也難判定。說它是諷刺詩則更無根據。所以,讀這首詩時可把「伊人」視為作者所敬仰和熱愛的人,至於是男是女,姑且不論。

❻ 蒹葭600字賞析

蒹葭
[改寫]
記憶中是一片青蔥的蘆葦。
深秋的紅和那一大片或綠或黃的的植物交織在一起。是斑駁的,亦是凌亂的。
那些汲取華月精華的露水依附在蘆葦之上。
它們晶瑩而通透。泛著隱隱的綠光。像伊人左臉邊上的那顆淚志。
露珠從蘆葦上滑落,消逝。就如同伊人走失在我身邊一樣。
那麼伊人你在哪裡呢?
我不知道。
從來都不知道。
記憶中,我總在尋找穿一襲白裙的女子。她面若桃花。左臉上有上帝親吻的痕跡。
她說過,她會去到有一大片蘆葦的地方。
那些蘆葦會包圍著她。
她就赤腳走在蘆葦邊上的小溪里,看著時間推移著白色的雲朵慢慢遠行。
一片又一片。一點又一點。
我從很遠的地方來。想要到達這片蔥郁的蘆葦之地。
尋找我迷失的伊人。
我企圖逆流而上。
可道路險阻,並且漫長。
那麼,我順流而下。
彷彿真的可以看見伊人的身影。
她就站在那小河的中央。
河水漫過她的膝。
清澈。見底。
我從很遠的地方來。想要到達這片茂盛的蘆葦之地。
尋找我失散的伊人。
我企圖逆流而上。
可道路險阻,並且坎坷。
那麼,我順流而下。
彷彿真的可以看見伊人的身影。
她就安坐在水中的頑石上。
朝陽染紅她的白裙。
風起。雲涌。
我從很遠的地方來。想要到達這片蒼茫的蘆葦之地。
尋找我丟失的伊人。
我企圖逆流而上。
可道路險阻,並且曲折。
那麼,我順流而下。
彷彿真的可以看見伊人的身影。
她就踱步在水裡寂寞的沙洲上。
蘆葦映襯著她美好的容顏。
消失。不再。
沒有[十年生死兩茫茫]那斷腸的憂傷。
可我確實是惆悵的。
那麼伊人你在哪裡呢?
我不知道。
從來都不知道。

❼ 蒹葭欣賞 500字

《詩經·蒹葭》
蒹葭蒼蒼,白露為霜。所謂伊人,在水一方。溯洄從之,道阻且長。溯游從之,宛在水中央。 蒹葭凄凄,白露未晞。所謂伊人,在水之湄。溯洄從之,道阻且躋,溯游從之,宛在水中坻。 蒹葭采采,白露未已。所謂伊人,在水之涘。溯洄從之,道阻且右。溯游從之,宛在水中沚。
注釋
蒹葭(jiān jiā):蘆葦. 蒼蒼:茂盛深色狀. 伊人:那人. 方:旁一方,即一旁. 溯洄(sù huí ):逆流向上. 從:追尋,探求. 阻:險阻;崎嶇. 溯游:順流而下. 溯洄:逆流而上 宛:好像,彷彿. 萋萋:同凄凄,茂盛狀. 晞:干. 湄:水草交接處,即岸邊. 躋(jī):高起,登上高處. 坻(chí):水中小沙洲. 采采:眾多的樣子. 已:停止. 涘(sì):水邊. 右:向右轉,道路彎曲. 沚(zhǐ): 水中小沙灘, 比坻稍大些.
蘆葦密密又蒼蒼,晶瑩露水結成霜。我心中那好人兒,佇立在那河水旁。逆流而上去找她,道路險阻又太長。順流而下去尋她,彷彿就在水中央。 蘆葦茂盛密又繁,晶瑩露水還未乾。我心中那好人兒,佇立在那河水邊。逆流而上去找她,道路崎嶇難登攀。順流而下去尋她,彷彿就在水中灘。 蘆葦片片根連根,晶瑩露珠如淚痕。我心中那好人兒,佇立在那河水邊。逆流而上去找她,路途艱險如彎繩。順流而下去尋她,彷彿就在水中洲。
對這首詩的內涵和意義目前學界的觀點並不統一,表面上看來這是表現男女愛情的詩,男人在不斷的追逐女人的行蹤,追求自己美好的愛情,實際上有香草美人傳統的影子在詩里,伊人暗示國君,追求者是大臣,大臣希望得到國君的重用而不斷的追逐,表示自己的忠心和熱忱。這首詩非常朦朧和撲朔,如何理解都是可以的,要究其深層的含義的話,估計還是表現君臣關系的吧。
既明寫了主人公此時所見的客觀景色,又暗寓了他此時的心情和感受,與詩人困於愁思苦想之中的凄惋心境是相一致的。換過來說,詩人的凄惋的心境,也正是借這樣一幅秋涼之景得到渲染烘托,得到形象具體的表現。王夫之《姜齋詩話》說:「關情者景,自與情相為珀芥也。情景雖有在心在物之分。而景生情,情生景,哀樂之觸,榮悴之迎,互藏其宅」,這首詩就是把暮秋特有的景色與人物委婉惆悵的相思感情交鑄在一起,從而渲染了全詩的氣氛,創造的一個撲朔迷、情景交融的意境。另外,《蒹葭》一詩,又是把實情實景與想像幻想結合在一志,用虛實互相生發的手法,藉助意象的模糊性和朦朧性,來加強抒情寫物的感染力的。「所謂伊人,在水一方」,這是他第一次的幻覺,明明看見對岸有個人影,可是怎麼走也走不到她的身邊。「宛在水中央」,這是他第二次的幻覺,忽然覺得所愛的人又出現在前面流水環繞小島上,可是怎麼游也游不到她的身邊。那個倩影,一會兒「在水一方」,一會兒「在水中央」;一會兒在岸邊,一會兒在高地。真是如同在幻景中,在夢境中,但主人公卻堅信這是真實的,不惜一切努力和艱辛去追尋她。這正生動深刻地寫出了一個痴情者的心理狀態,寫出了他對所愛者的強烈感情。而這種意象的模糊和迷茫,又使全詩具有一種朦朧的美感,生發出韻味無窮的藝術感染力。
《蒹葭》屬於秦風。周孝王時,秦之先祖非子受封於秦谷(今甘肅天水)。平王東遷時,秦襄公因出兵護送有功,又得到了岐山以西的大片封地。後來秦逐漸東徙,都於雍(今陝西興平)。秦地包括現在陝西關中到甘肅東南部一帶。秦風共十篇,大都是東周時代這個區域的民歌。
對這首懷人詩,歷來解說不一。有人認為作者在思念戀人,詩的主旨是寫愛情;有人說是詩人借懷友諷刺秦襄公不能禮賢下士,致使賢士隱居、不肯出來做官;也有人說作者就是隱士,此詩乃明志之作。我們細味詩意,詩中並未明確顯示男女戀情,況且「伊人」是男是女也難判定。說它是諷刺詩則更無根據。因此,我們只把「伊人」視為作者所敬仰和熱愛的人,至於是男是女,且不論及。
「蒹葭蒼蒼,白露為霜」兩句,從物象與色澤上點明了時間和環境。那生長在河邊的茂密蘆葦,顏色蒼青,那晶瑩透亮的露水珠已凝結成白刷刷的濃霜,那微微的秋風送著襲人的涼意,那茫茫的秋水泛起浸人的寒氣。在這一蒼涼幽緲的深秋清晨的特定時空里,詩人時而靜立,時而徘徊,時而翹首眺望,時而蹙眉沉思。他那神情焦灼、心緒不寧的情狀,不時地顯現於我們眼前,原來他是在思慕追尋著一個友人。「所謂伊人,在水一方」兩句,交代了詩人所追慕的對象及伊人所在的地點,表現了詩人思見心切,望穿秋水,一個勁地張望、尋求。「伊人」,指與詩人關系親密、為詩人崇敬和熱愛而未曾須臾忘懷的人。「所謂」二字,表明「伊人」是常常被提及,不斷念叨著的,然而現在他卻在漫漫大河的另一方。「在水一方」,語氣肯定,說明詩人確信他的存在,並充滿信心去追求,只是河水隔絕,相會不易。「溯洄從之,道阻且長;溯游從之,宛在水中央。」沿著河邊小道向上遊走去,道路艱險,且又漫長,即使花費很長時間也難到達;如果徑直游渡過去,盡管相距不遠,但眼前秋水茫茫,思之可及,行之不易,彷彿看到了伊人的身影在水中央晃動。詩人盡管立於河邊,但他那恍惚迷離的心神早已飛動起來,思見伊人而不得的如醉如痴的形象栩栩可見。詩句之奇妙,正如方玉潤所說:「玩其詞,雖若可望不可即。味其意,實求之而不遠,思之而即至者。」(《詩經原始》) 詩的二、三章只換了幾個詞兒,內容與首章基本相同。但它體現了詩歌詠唱的音樂特點,增強了韻律的悠揚和諧美,使表達的情感愈來愈強烈。首章的「蒼蒼」,次章的「凄凄」,末章的「采采」,寫出蘆葦的顏色由蒼青至凄青到泛白,把深秋凄涼的氣氛渲染得越來越濃,烘托出詩人當時所在的環境十分清冷,心境十分寂寞。白露「為霜」、「未晞」、「未已」的變換,描繪出朝露成霜而又融為秋水的漸變情狀與過程,形象地畫出了時間發展的軌跡,說明詩人天剛放亮就來到河濱,直呆到太陽東升。試想,他獨自一人久久徘徊在清冷索寞的曠野,面對茫茫秋水,等人不見,尋人不著,其心情該是何等焦急和惆悵!描寫伊人所在地點時,由於「方」、「湄」、「涘」三字的變換,就把伊人在彼岸等待詩人和詩人盼望與伊人相會的活動與心理形象而真切地描繪了出來,這樣寫,大大拓寬了詩的意境。另外,像「長」、「躋」、「右」和「央」、「坻」、「沚」的變換,也都從不同的道路和方位上描述了他尋見伊人困難重重,想見友人心情急切的情景。若把三章詩所用幾組變換的詞語聯系起來加以品味,更能體會到詩的雋永淳厚的意味。
詩的每章開頭都採用了賦中見興的筆法。通過對眼前真景的描寫與贊嘆,繪畫出一個空靈縹緲的意境,籠罩全篇。詩人抓住秋色獨有的特徵,不惜用濃墨重彩反復進行描繪、渲染深秋空寂悲涼的氛圍,以抒寫詩人悵然若失而又熱烈企慕友人的心境。正如《人間詞話》所說:「《詩·蒹葭》一篇,最得風人深致。」具有「以我觀物,故物皆著我之色彩」和「其言情也必沁人心脾;其寫景也必豁人耳目;其辭脫口而出,無矯揉妝束之態。」
這首被人傳誦不已的詩,對後世的影響也是明顯的。且看宋玉《九辯》中的一段描寫:「悲哉秋之為氣也!蕭瑟兮草木搖落而變衰;憭栗兮若在遠行;登山臨水兮送將歸;泬寥兮天高而氣清;寂兮收潦而水清;憯凄增欷兮薄寒之中人。」這里通過對秋天的氣象和草木搖落的情狀的描寫,製造一種肅殺的氣氛,表達了詩人悲涼凄苦的心情。這也許是受了《蒹葭》詩的影響,由此可以窺見《楚辭》對《詩經》的繼承和發展線索。《古詩十九首》中《西北有高樓》的發端,賦中見興、以景托情的寫法,也沿用了《蒹葭》詩的筆法。其後的曹丕,從本詩中化出了「秋風蕭瑟天氣涼,草木搖落露為霜」的詩句。由此可見,《蒹葭》詩在古代詩歌史上有著很重要的地位。 令人遐想,美不勝收——我讀《秦風·蒹葭》
《蒹葭》是三百篇中抒情的名篇。它在《秦風》中獨標一格,與其他秦詩大異其趣,絕不相類。在秦國這個好戰樂斗的尚武之邦,竟有這等玲瓏剔透、纏綿悱惻之作,實乃一大奇事。作品文字很簡單蒹葭蒼蒼,白露為霜。所謂伊人,在水一方。溯洄從之,道阻且長。溯游從之,宛在水中央。如此重章反復,前後三章,只更換了個別的字。詩的內容也極為單純,寫古今中外所謂「永恆」的題材,男女戀愛。而且僅選取一個特定的場景:在那麼一個深秋的清晨,有位戀者在蒹蒼露白的河畔,徘徊往復,神魂顛倒,心焦地尋求他(她)思念的戀人,如此而已。但作品給予人們的美感卻非常豐富,豐富到「我們只覺得讀了百遍還不厭」先說說含蓄美。以少少許表現多多許,以表面極經濟的文字建構一個十分廣闊的想像和咀嚼的空間,這是該詩的一大長處。作品沒有直接抒情,沒有敘述這位戀者對心上人如何思念,而只寫了他(她)左右求索、尋找戀人的行動,這一點頗有《關雎》「悠哉悠哉,輾轉反側」的情致。然而主人公追求戀人的熱烈感情、焦急心緒,以及他(她)那痴心的迷戀、刻骨的相思和失望的痛苦,都是通過這尋求的行動、左尋右找的連續匆忙過程,形象而又含蓄地表現出來的。一會兒「溯洄從之」,一會兒又「溯游從之」,誰知會有幾個反復呢?陳啟源說:「夫說之必求之,然惟可見而不可求,則慕悅益至。」(《毛詩稽古篇》)惟其「慕悅益至」,而可見不可求,則失望悵惘愈甚。
作品雖未著意刻畫戀愛雙方的形象,但卻通過主人公追求行動所顯示出來的感情指向,十分含蓄地勾畫了施受雙方的形象特徵。在碧水澄瀅的襯托下,「伊人」是高潔的,使人感到可敬、可親、可愛。不然,他(她)怎麼會有那麼大的磁石般的吸引力,那麼強烈地吸引著這位追求者,那麼令追求者心馳神往!而這位伊人的追求、傾慕者,思念伊人情真意切,尋求伊人不畏險阻,百折不撓,是個熱烈嚮往愛情和執著追求、堅貞不渝的人同時,詩只寫到尋求之難,可望不可即的伊人「宛在」,便戛然而止,下文就不再表了。那麼這位追求者將會如何呢,這便給讀者留下了想像的餘地。也許仍在繼續他(她)的熱烈追求,因為世界上的事情越是追求不到,就越覺得它的可貴,也就愈加產生了追求的興趣和迫切的心情。也許是愁腸寸斷,無限悵惘。也許是一種說不清、講不出的心情,一種「剪不斷,理還亂」的滋味。但到底是什麼,作者沒有說,這就是所謂「言有盡而意無窮」或「含不盡之意於言外」了。再說說意境美。細品詩中文字,金秋之季,拂曉之時,蘆花泛白,清露為霜,瑟瑟秋風,葦叢起伏,茫茫秋水,清澈澄明,水上煙波萬狀,空中霧靄迷濛,彎曲的河道,水中的小洲,宛然在目。此時,一位痴情的戀者,躑躅水畔,他(她)熱烈而急切地追尋著心上的戀人。那戀人好像在水的一方,但一水盈盈,河道阻隔,「伊人」可望而不可即,於是他(她)徘徊往復,心醉神迷,內心痛苦,不可言狀。「伊人宛在,覓之無蹤」,但其身影又在眼前不時閃現晃動,時遠時近,時隱時現,時有時無,閃爍不定。此情此景又使這位追求者欲找無方,欲罷不能。讀來只覺情調凄婉,境界幽邃,意蘊無窮。再深入品味,反復吟誦,就能發覺該詩意境的營造呈現出多重疊合、交互融匯的架構,顯示出繁富絢麗的色彩。
第一重,詩人追尋戀人如夢如幻、如醉如痴、神情恍惚的主觀情愫,與秋晨霧靄、煙水迷離的景緻渾然為一。彷彿這迷茫的煙水晨霧就是此時詩人痴醉的夢幻化生而成,情景相生,難分難解。 第二重,詩人追求戀人的綿綿情意與「伊人宛在,覓之無蹤」,若隱若現的境界渾然為一。如果不是「宛在」,則詩人不復追求,正因為若隱若現,總有一個縹緲的影子在眼前閃爍,才不斷牽引著詩人熱烈的情思,不肯作罷。
第三重,詩人左右求索的迫切焦急心情與「可望而不可即」的境界渾然為一。「溯洄」、「溯游」的匆忙連續相從,全出於追求者心情的焦急。而此種焦急之情與可望而不可即,可見而不可求的境況相輔相成,情由境生,境帶情韻。頗有「河邊織女星,河畔牽牛郎,未得渡清淺,相對遙相望」(孟郊《古別離》)的味道。
第四重,主人公追求無著的惆悵失意心情與深秋一派蕭瑟的景象渾然為一。自古以來,「秋景肅殺,令人傷悲」,詩人追求不獲的失意、煩惱和痛苦與秋霜、秋風、秋景的悲涼之境相交融,此時蕭索的秋境正是此時詩人凄苦心緒的流露與外化。
第五重,「伊人」高潔而富有魅力的精神氣質,被蒹蒼露白、秋水澄明的景緻烘托出來,又和烘托他(她)的外部環境融為一體。
正是這種多重意境交相疊合的開放型結構,使這首言情之作成為極富張力、意蘊宏深、多姿多彩的詩的極品,給予讀者以更豐富的想像、開拓和創造的空間。再次,談談朦朧美。作品雖然看來只是描寫了詩人對意中人的憧憬、追求和失望、惆悵的心情,但並非直敘,採用工筆式的細描,而是用曲筆,作寫意式的遠距離的勾勒。距離產生美感,如韓愈「天街小雨潤如酥,草色遙看近卻無」的詩句,杜牧《江南春》「千里鶯啼綠映紅,水村山郭酒旗風。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樓台煙雨中」的描繪,都是遠距離產生美感的極好例證。但這種美感也勢必因距離遠而變得模糊、朦朧,不清晰甚至不確定,是一種朦朧美。正因為空間距離或心理距離的關系,《蒹葭》全詩寫得撲朔迷離、煙水蒼茫,在模糊的意象中,展示出一種神秘莫測的朦朧美。抒情主人公的身份是模糊的,是男是女都無從知曉,其文化背景、個性情趣更是一派茫然。「伊人」面目是模糊的,且不說肖像如何,連個大致的輪廓都看不到,其高潔、可敬、可愛、令人心馳神往的美,是從追求者那熾熱、執著的感情指向中,或通過清露秋水的烘托折射出來的。「伊人」所在空間位置也十分模糊,「在水一方」,只是國畫式的「大潑墨」寫意,煙波迷茫,人在何處?「宛在」,更是游移之詞,難於確定。詩人在河畔翹首佇立,透過薄霧與葦叢,凝視水的「一方」,伊人所居之地,給人以霧里看花,若隱若現,朦朧縹緲之感,究竟是眼觀,還是「心見」都很難說,確乎難於實指而不可捉摸。至於這位追求者的感情、心態,作品也一字未提,我們說他(她)熾熱的愛戀、執著的追求,追求無著的惆悵、失望等等,都是我們讀者的感悟、分析,其實作品本身並未作清楚的交代,迷離彷彿,任讀者自己去領悟。
最令人不可捉摸的還是主題的多義性。《蒹葭》的主題究竟是什麼?是實寫青年男女的戀愛嗎?真有那麼一位男子或女子在一個深秋的清晨,在葦邊河畔彷徨躑躅,神魂顛倒,去追求一個幻影嗎?那麼,是寫一個夢境么?也許是一個青年追求情人,日思夜想,「悠哉悠哉,輾轉反側」之後進入夢境,醒後以詩記之。也可能是在以形象的手法寫生活中常見的「伊人宛在,覓之無蹤」這樣一種心態模式。人們在生活中往往有這種體驗,某人或某物好像在那兒,具體找去又不見蹤影。不找時,又總覺得他(它)還在那兒。還有可能是以描繪的方法表達一種「可望而不可即」的人生哲理。人生有許多東西是可望不可即的,愛情領域中有,事業領域中有,仕途生活中有,理想憧憬活動中更常常遇到。這是我們今天就詩論詩,不妨從多方面進行的詮釋。至於古人的見解更令我們驚詫莫名。 《
詩小序》說:「《蒹葭》刺襄公也,未能用周禮,將無以固其國焉。」《詩沈》中說:「蓋下游為雒京,士之在周者,如見其在水中央,而不可得也。上游為汧渭,士之在秦者,道阻且長而可致也。」認為該詩主旨是求隱士。總之由於主題的模糊性,先哲時賢對該詩主旨眾說紛紜,莫衷一是。本來「詩無達詁」,這一模糊,就更加見仁見智。但正是這種朦朧、模糊、多義性,切合詩家三昧,明代謝榛在《四溟詩話》中指出:「凡作詩不宜逼真,如朝行遠望,青山佳色,隱然可愛。其煙霞變幻難於名狀,及登臨非復奇觀,唯片石數樹而已。遠近所見不同。妙在含糊,方見作手。」清代葉燮更有一套模糊的詩論:「詩之至處,妙在含蓄無垠,思致微渺,其寄託在可言不可言之間,其指歸在可解不可解之會;言在此而意在彼,泯端倪而離形象,絕議論而窮思維,引人於冥漠恍惚之境,所以為至也。」可見古人對詩中的朦朧美早已心儀神往,而且見解十分精闢獨到。然而,該詩在這種旨意模糊和不確定中,畢竟還有確定的東西在。「深企願見」之情是確定的,執著追求之意是確定的,求之不獲仍不放棄追求也是確定的。這就給讀者的想像、再創造起了導航的作用。最後,還有音樂美,該詩重章疊句,一意化為三疊,用韻先響後喑,先揚後抑,餘音繞梁,一唱三嘆,極具感染力。
總之,《蒹葭》詩的豐富美感,不論是從欣賞的角度,還是從創作的角度,頗值得我們重視和予以認真的探討。

❽ 蒹葭賞析

讀《蒹葭》會想到吳文英《踏莎行》中的「隔江人在雨聲中,晚風菰葉生愁怨」。這原是夢窗詞中的警句,而此中韻致總覺得是從《蒹葭》化出。然而《蒹葭》之好,後人究竟不可及。

序稱:「《蒹葭》,刺襄公也,未能用周禮,將無以固其國焉。」真不知是從何說起。朱熹之解,稍得其意:「言秋雨方盛之時,所謂彼人者,乃在水之一方,上下求之而皆不可得。然不知其何所指也。」若賞鑒一派,說此篇則多有會心之言。如陸化熙:「通詩反復詠嘆,無非想像其人所在而形容得見之難耳。一篇俱就水說,故以蒹葭二句為敘秋水盛時景色,而蕭索凄涼,增人感傷之意,亦恍然見矣,兼可想秦人悲歌意氣。『所謂』二字有味,正是意中之人難向人說,懸虛說個『一方』,政照下求之不得。若果有一定之方,即是人跡可至,何以上下求之而皆不可得哉。會得此意,則連水亦是借話。」如賀貽孫:「秋水淼茫,已傳幽人之神,『蒹葭』二句又傳秋水之神矣。繪秋水者不能繪百川灌河為何狀,但作蘆洲荻渚出沒霜天煙江之間而已。所謂伊人,何人也?可思而不可見,可望而不可親。目前,意中,脈脈難言,但一望蒹葭,秋波無際,露氣水光,空明相擊,則以為在水一方而已。而一方果何在乎?溯洄、溯游而皆不可從也。此其人何人哉?『宛在』二字意想深穆,光景孤澹。」「『道阻且長』,『宛在水中央』,皆可意會而不可言求,知其解者並在水一方,亦但付之想像可也。」

《蒹葭》不是寫「遇」,如《邶風·谷風》,如《衛風·氓》,如《齊風·東方之日》,而只是寫一個「境」。遇,一定有故事,境則不必。遇多半以情節見意見情,境則以興象見情見意。就實景說,《蒹葭》中的水未必大,至少遠遜於《漢廣》。就境象說,卻是天長水闊,秋景無限,竟是同《漢廣》一樣的煙波浩渺。「伊人」究竟是賢臣還是美女,都無關緊要,無論思賢臣還是思美女,這「思」都沒有高尚或卑下的區別。或者,這竟是一個寓言呢,正所謂「連水也是借話」。戴君恩說:「溯洄、溯游,既無其事,在水一方,亦無其人。詩人感時撫景,忽焉有懷,而託言於一方,以寫其牢騷抑鬱之意。」詩人只是倔強於自己這一份思的執著,讀詩者也果然覺得這執著之思是這樣可珍貴。若一定要為「伊人」派定身分,怕是要損掉了泰半詩思,雖然詩人之所思原是很具體的,但他既然把這「具體」化在茫茫的一片興象中,而使它有了無限的「可能」,則我們又何必再去追索那曾經有過的惟一呢。

❾ 《秦風·蒹葭》的詩歌賞析要求500字

這首詩以水、蘆葦、霜、露等意象營造了一種朦朧、清新又神秘的意境。早晨的薄霧籠罩著一切,晶瑩的露珠已凝成冰霜。一位羞澀的少女緩緩而行。詩中水的意象正代表了女性,體現出女性的美,而薄薄的霧就像是少女蒙上的紗。她一會出現在水邊,一會又出現在水之洲。尋找不到,急切而又無奈的心情正如螞蟻爬一般癢,又如刀絞一般痛。就象我們常說的「距離產生美感」,這種美感因距離變得朦朧,模糊,不清晰。主人公和伊人的身份、面目、空間位置都是模糊的,給人以霧里看花、若隱若現、朦朧縹緲之感。蒹葭、白露、伊人、秋水,越發顯得難以捉摸,構成了一幅朦朧淡雅的水彩畫。 詩的每章開頭都採用了賦中見興的筆法。通過對眼前真景的描寫與贊嘆,繪畫出一個空靈縹緲的意境,籠罩全篇。詩人抓住秋色獨有的特徵,不惜用濃墨重彩反復進行描繪、渲染深秋空寂悲涼的氛圍,以抒寫詩人悵然若失而又熱烈企慕友人的心境。詩每章的頭兩句都是以秋景起興,引出正文。它既點明了季節與時間,又渲染了蒹蒼露白的凄清氣氛,烘託了人物悵惘的心情,達到了寓情於景、情景交融的藝術境地。「蒹葭」、「水」和「伊人」的形象交相輝映,渾然一體,用作起興的事物與所要描繪的對象形成一個完整的藝術世界。開頭寫秋天水邊蘆葦叢生的景象,這正是「托象以明義」,具有「起情」的作用。因為蘆葦叢生,又在天光水色的映照之下,必然會呈現出一種迷茫的境界,這就從一個側面顯示了詩的主人公心中的那個「朦朧的愛」的境界。 王夫之《姜齋詩話》說:「關情者景,自與情相為珀芥也。情景雖有在心在物之分。而景生情,情生景,哀樂之觸,榮悴之迎,互藏其宅」,《蒹葭》這首詩就是把暮秋特有景色與人物委婉惆悵的相思感情澆鑄在一起,從而渲染了全詩的氣氛,創造了一個撲朔迷離、情景交融的意境,正是「一切景語皆情語」的體現。總之,《蒹葭》詩的豐富美感,不論是從欣賞的角度,還是從創作的角度,頗值得我們重視和予以認真探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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