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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一多也許賞析

發布時間: 2021-01-09 10:03:48

⑴ 關於聞一多的<<發現>>賞析

愛與恨的結晶 ——《發現》賞析
《發現》的寫作時間,從內容上看,當在聞一多回國後不久。它表現的是詩人對當時在軍閥混戰下的殘破祖國的失望和悲哀。

我們讀過《太陽吟》,《孤雁》、《洗衣歌》等優秀詩篇,就可以知道:詩人在留學美國期間,是如何飽受殖民主義者的凌辱,深深體會到弱國人民的苦況,又是如何日益滋長、發展著強烈的愛國主義思想情感。那麼,作為祖國忠實的兒子,當他懷抱著強烈的愛國之情和殷切期望回來的耐候,為什麼表現的不是一種狂喜而是呼天搶地的深切悲痛呢?對此,臧克家同志曾經作了很好的解釋,「一個熱愛自己祖國的詩人,在海外受的侮辱越重,對祖國的懷念和希望也就越深切。……但到希望變成事實的時候,他卻墜入了一個可怕的深淵。他在美國所想像的美麗祖國的形象,破滅了I他賴以支持自己的一根偉大支柱,傾折了1他所看到的和他所希望看到的恰恰相反。他得到的不是溫暖,而是一片黑暗、殘破的凄涼。他痛苦,他悲傷,他忿慨,他高歌當哭……

「其實,在美國的時候,他何嘗不知道自己親愛偉大的祖國被軍閥們弄得破碎不堪?他對於天災人禍交加的祖國情況又何嘗不清楚?然而彼時彼地的心情使得我們赤誠的詩人把他所熱愛的祖國美化了,神聖化了。詩人從自己創造的形象里取得溫暖與力量,當現實打破了他的夢想,失望悲痛的情感就化成了感人的詩篇一一《發現》。」(《聞一多的<發現>和<一句話>》,見《浯文學習》1957年4月號)

下面,我們想著重談談這首詩的構思和風格。這是一首短詩,總共才十二行。但是,詩人集中而凝煉地表現了他闊別重返祖國後突然變化的精神狀態,並賦予它活生生的形象。這就使讀者在感觸到作者那彷彿快要爆炸的熱情時,不免深深思索:詩人到底「發現」了什麼?他為什麼會有這種「發現」?……這里,就讓我們來讀讀這篇作品吧。

何其芳同志在《詩歌欣賞》中曾經提到, 「這首詩的開頭和結尾是不平常的,有吸引力的」。這的確是詩人的甘苦之談。按照一般的寫法,這首詩可能是這樣寫的:一開頭,寫自己在離開祖國的日子裡心情如何如何,接著,剛踏上祖國故土,感受又是如何如何,結尾,自己對祖國的希望又是如何如何。——這樣寫,離不開常見的對比法,未免平庸無奇,落入俗套。聞一多沒有這樣寫,他一開始就單刀直入,呼天搶地地喊出了悲痛的聲音——

我來了,我喊一聲,進著血淚,「這不是我的中華,不對,不對I」這呼喊,初聽似有「高山墜石,不知其來」的突兀之感。對於剛剛接觸聞詩的讀者,恐怕要問:這難道就是詩人的「發現」?詩人為什麼還要「進著血淚」痛哭?但是,詩人並沒有從正面用事實來回答這些問題。在第三行至第八行中,他只用了兩個「我來了」的排比句和幾個比喻,就逼真地寫出了自己當初恨不得插上雙翅飛回祖國的心情,和他感到是「一場空喜」之後的深切悲哀。

「噩夢」本來就已經是驚人地可怕,而掛在「懸崖」上的噩夢,則更使人感到絕望和恐怖。詩人只用了這么精煉的語言,就概括了當時黑暗的現實。聯系聞一多當時的經歷以及當時中國的社會狀況,我們就會感到,這一切都是極為真實的。相反,象聞一多這樣富於理想、情感的人,如果不產生這種感受,倒是難以理解的。正因為詩人對祖國愛之深,才會對現實恨之切。象這樣一些詩句,我們是應該慢慢咀嚼,才能體會它豐富的含義的。

但是,如果詩人的「發現」就是指祖國沉淪,風景殊異,這首詩的構思也算不得什麼新穎。因為這種感受,早在聞一多之前,就為許多愛國志士所抒發過了。這首詩更為精彩的地方,應該是它結尾的最後四句——

我追問青天,逼迫八面的風, •

我問,拳頭擂著大地的赤胸,

總問不出消息,我哭著叫你,

嘔出一顆心來,——在我心裡!

既然「這不是我的中華」,那麼, 「我的中華」亦即詩人理想的祖國在哪裡呢?詩中的「我」就如我國古代偉大愛國詩人屈原、陸游一樣,馳騁著浪漫奇幻的想像,執著地尋求著,尋求著。然而,由於時代和認識上的局限,由於當時的現實是如此濃黑,因此「總問不出消息」,這是完全可以理解的。詩人哭呵哭呵,把心都嘔出來了。他終於「發現」: 「我的中華」就在「我的心裡」1 「嘔心」的典故,原出於唐•李商隱《李長吉小傳》: 「(李賀)遇有所得,即書投囊中,及暮歸,太夫人使婢受囊出之,見所書多,輒曰; 『是兒要當嘔出心乃已爾!』」但李賀追求的是藝術上的刻意求工,詩人聞一多尋求的是祖國的獨立、自由和幸福。 「在我心裡」這個結尾,出人意外,而又入情入理,可謂辭警意豐;它既說明了詩人愛國思想的深厚,又解答了開頭給讀者造成的疑問。全詩前後呼應,一氣呵成,逐層遞進,立意不凡,見出了詩人構思上的功力。

關於這首詩的風格,我們想借用近人梁任公在《中國韻文里頭所表現的情感》的一段話來說明它: 「……有一類的情感,是要忽然奔進一瀉無余的,我們可以給這類文學起一個名,叫做『奔進的表情法』。例如碰著意外的過度的刺激,大叫一聲或大哭一場或大跳一陣,

在這種時候,含蓄蘊借,是一點用不著」。 「凡這一類都是情感突變,一燒燒到『白熱度』,便一毫不隱瞞,一毫不修飾。照那情感的原樣子,進裂到字句上。講真,沒有真得過這一類了。這類文學,真是和那作者的生命分劈不開——至少也是當他作出這幾句話那一秒鍾時候,語句和生命是進合為一。這種生命,是要親歷其境的人自己創造。」總的來說, 《發現》在風格上無疑是屬於直率一類。雖然詩中也有敘事的成分,但主要是直接抒情,以強烈的感情打動讀者。但直率並不等於空泛地發議論,並不是不要形象,不講語言的精煉。《發現》既是直率的,又是耐人尋味的。這在前面已經談到,不再重復了。

⑵ 一句話 聞一多 賞析 (ppt)

這首小詩共兩節。
第一節,寫人間的月色和晚景。這是詩人站在地上寫景。展現在讀者面前的,是淡淡的月色,籠罩著村外的那一片松樹;天上團團白雲之間,隱隱約約露出了幾顆星星。短短四句,描繪了一幅極其寧靜、美好的月夜晚景圖,把人帶進一個超現實的夢的世界。這為詩人下面展開聯想營造了氛圍。
第二節,寫海地的神人鮫人的故事。詩人展開想像的翅膀,飛向那茫茫的星空,描述了一個凄婉的故事。詩人抬眼看到的是一條海霧蒙蒙的天河,由這令古今多少人引發無窮聯想的天河,詩人又想到了傳說故事。可詩人這一次所寫的不再是牛郎織女,而是傳說中的鮫人。牛郎織女的故事可能家喻戶曉,鮫人流珠的傳說人們也許就比較陌生。面對茫茫的天河,詩人並不能真正看見什麼,只是憑想像,猜測會有鮫人在岸,對月流珠。這是一個非常凄美的場面。在這月華滿天的時刻,詩人想到天上的鮫人對月流珠,其實是詩人自己在對月深思。詩人此時的哀傷、無奈、惆悵,在這樣凄清的月色之下,化作了詩行,這也可視為詩人的「流珠」吧。
這首小詩,寫於詩人留學日本時期,其中包含了個人對於時代的失望情緒,也隱隱流露出對於祖國、家鄉和親人的思念之情。詩歌寫得清幽、典雅,有著古典詩詞的意境和韻味,如一首小夜曲,流過人們的心田,給人美的享受。

這首詩寫得寧靜、典雅,遣詞造句和詩行的組織,都富有古典詩詞的風味。在這筆墨空靈的畫圖中,蘊含著詩人深沉的遐想。異國海邊的靜夜,有著「對月流珠」的鮫人的幻影,這難道不是詩人眷懷祖國、感懷世事的心靈的投射嗎?
詩的標題是《靜夜》,詩中用了大部分筆墨描繪靜謐的夜景。詩的第1小節描繪了一幅極平常的畫面:月光淡淡,村外的松林沐浴在月光里;天上白雲團團,星光點點,這些景緻都是人們在日常生活中容易見到的,透過詩,讀者彷彿看到詩人在夜深人靜的時候,獨自一人踱到屋外,隨意地看那淡淡的月光、月光下朦朧的林影,抬頭看那雲團中漏出來 的疏星。如果順延著這條平淡無奇的寫景的思路寫下去,充其量也只是一首寫景的好詩罷了,但第2節一開頭,詩人劈頭問道:「天河何處?」這一問使全詩的境界得以拓寬和提升,把讀者的視野與心胸帶到那廣袤的宇宙之中去了。作者似乎想引領讀者的思緒去「精騖八極」、「神遊萬仞」,似乎想讓讀者的眼光透過茫茫的黑夜,看到星夜的無窮深處,但緊接著的一句「遠遠的海霧模糊」又把讀者剛剛放開的心神收攏回來,模糊的海霧能阻擋住人的視線,卻不能阻擋那脫韁野馬似的想像。此時,放飛的心欲罷不能,已想到了很遠很遠——「怕會有鮫人在岸/對月流珠?」這一句是極好的證明,證明詩人的想像的確已穿過了那茫茫的海霧,想像著有一位「鮫人」立在岸邊,對著月亮無聲地流下串串珍珠淚……「鮫人」是喜極而泣,還是傷心落淚?抑或是無窮的思念?這給讀者留下了無窮的回味。這就是詩,這就是郭沫若的詩!這就是想像,這就是郭沫若的想像!如果沒有後一節的想像,前文的景是呆板的沒有生氣、沒有活力的景,有了後一節的想像,才使得司空見慣的景變得空靈、美麗。尤其值得稱道的是,前後兩小節詩雖有寫實與想像的區別,卻共同寫出一個「靜」字,全詩的氛圍是諧調統一的。

⑶ 求聞一多《也許——葬歌》的鑒賞。

聞一多《也許——葬歌》賞析1

也許(聞一多)
——葬歌
也許你真是哭得太累
也許,也許你要睡一睡,
那 叫夜鷹不要咳嗽。
蛙不要號,蝙蝠不要飛,
不許陽光撥你的眼簾,
不許清風刷上你的眉,
無論誰都不能驚醒你,
撐一傘松蔭庇護你睡,
也許你聽這蚯蚓翻泥,
聽這小草的根須吸水,
也許你聽這般的音樂
比那咒罵的人聲更美;
那 你先把眼皮閉緊,
我就讓你睡,我讓你睡,
我把黃土輕輕蓋著你
我叫紙錢兒緩緩的飛。

【鑒賞】作者寫此詩時,主張詩應有音樂的美,繪畫的美,建築的美。一般寫悼詩,總是要表達強烈的悲痛和哀傷,而本詩卻從「三美」出發,把葬歌寫成優美的安魂曲。

對於剛辭世的死者,人們常會懷疑他是否真的永遠離去了,並常常有還繼續活在自己身邊的錯覺。於是「也許你真的哭得太累」,就自然而可接受了。「哭」字暗示死者是含悲辭世的。哭累了,要睡一睡,於是吩咐,鷹、蛙、蝙蝠不要發出聲息驚擾眠者。提到這些動物,也暗示那環境不在室內,而是在野外墓地。
「不許陽光撥你的眼簾,不許清風刷上你的眉」。死者已長眠地下,哪裡還會有陽光清風呢?這兩句是不通的,而這「不通」又正好表明詩人殷切的關注之情。為了「庇護你睡」定然要做到「無論誰都不能驚醒你」,「撐一傘松蔭」也是暗示所在的環境。
人們是聽不見蚯蚓翻泥,草根汲水的聲音的,而死者卻聽得見,而這些大自然的聲音是比「咒罵的人聲」更美的音樂。「咒罵」與前文「哭得太累」相呼應,也是帶有為死者不平之意。
末節連用「我讓你睡」,不僅是為了音樂美和建築美(每行保持相同的字數和頓數),也表達了作者的切切之情。重復叮嚀,也有依依不捨之意。結尾「我把黃土輕輕蓋著你,我叫紙錢兒緩緩的飛。」點明了這是葬歌,用「輕輕」,「緩緩」等詞,與全詩哀婉之情,惜別之意相協調有如樂曲中的慢板。

http://pjhxb.blog.zhyww.cn/archives/2008/2008930133950.html

聞一多《也許——葬歌》賞析2

也許

也許你真是哭得太累,

也許,也許你要睡一睡,

那麼叫夜鷹不要咳嗽,

蛙不要號,蝙蝠不要飛,

不許陽光撥你的眼簾,

不許清風刷上你的眉,

無論誰都不能驚醒你,

撐一傘松蔭庇護你睡,

也許你聽這蚯蚓翻泥,

< src="/ads/300.js"> 聽這細草的根兒吸水,

也許你聽這般的音樂,

比那咒罵的人聲更美;

那麼你先把眼皮閉緊,

我就讓你睡,我讓你睡,

我把黃土輕輕蓋著你,

我叫紙錢兒緩緩的飛。

《也許——葬歌》是詩人用來掉念自己早夭的女兒立瑛的,最早發表在1925年7月2日的《京報副刊》上,原詩題為《也許(為一個苦命的夭折的少女而作)》。原詩共六節,在收入《死水》時,刪成四段,變得更加精煉、緊湊。由於意象新穎,節奏明晰,感情深摯,這首詩在當時曾轟動一時,直到今天也還得到許多讀者的鍾愛,具有極高的審美價值。

《也許》共四節,每節四句,每句九個字,每一、二、四句押韻,詩行整飭,韻律勻整,琅琅上口。尤其特別的是,作者只在全詩結尾用了一個句號,中間沒有一個句號或任何起句號作用的其它符號,這在《死水》中是絕無僅有的。它突出強調了詩作的整體性。在激烈的情感沖擊下,詩人一氣呵成,寫就了這首深沉悲憤的悼亡之作。

在《也許》中,詩人的情感是悲切激壯的,它象地下的岩漿,奔突流走,時刻准備噴薄而出。然而,在思想上日趨深刻、在藝術上反復錘煉的詩人,卻巧妙地控制了這種激情,使它深深包蘊在每一個詞句里、每一組意象中,成為詩作內在的核心動力。在語言上,詩人採用冷處理的方式,使情感得到巨大壓縮,變得更加堅實,更加沉雄。「也許你真是哭得太累,/也許,也許你要睡一睡,/那麼叫夜鷹不要咳嗽,/蛙不要號,蝙蝠不要飛,」壓抑著的悲憤之情和著輕柔沖淡的問句,顯得那樣催人心碎。充滿生機的大自然與不幸早夭的少女形成強烈反差,一股巨大的情感沖擊波從平靜的字面下飛身而出,撞擊著讀者。在第二節中,詩人進一步以深摯的愛心,為不幸的少女呼喚著彼岸的寧靜。「不許陽光撥你的眼簾」,「陽光」一字用得極為准確、精到,傳神地反襯出死者在黑暗中平靜而沉寂的形態,同時又與下文的「清風」相映成趣,共同構成大自然中無限生機的象徵。陽光撥動眼簾,清風刷上娥眉,這種新穎別致的擬人手法,既是對死的逼真描繪、又使死的冰冷隱逸在字面背後,用表面的生機僅襯出真實痛苦的死亡境界。

第三節是全詩點破主題的部分,也是詩人藝術和情感的高潮。詩節的前兩句再一次用擬人手法對死亡加以表現,並把鋒銳的筆尖直指造成這不幸死亡的社會。詩人用「蚯蚓翻泥」、「根須吸水」等新鮮想像,設想早夭少女在地下的歡快樂愉悅。快樂不在生前,而在死後,美不在人間,而在地下。平凡的語言蘊藉著不平凡的深意,以決絕的方式徹底詛咒那個非人的社會。詩節後兩句更是直抒胸臆,「咒罵的人聲」也就是充滿丑惡和罪孽的世界,這是無情揭露,更是正義之聲對黑暗社會的挑戰。此時,詩作早已越出以早夭少女的哀悼,而具有普遍的進步意義。

第四節是三節詩意的總結,彷彿完美樂章一個小小的重復,使詩意揮灑得更加充分。使詩情發泄得更加自由,而全詩的結構也因此形成一個有機的整體,氤氳流轉,平穩自足。《也許》是《死水》中的一篇力作,也是聞一多詩歌創作的傑出體現。
http://pjhxb.blog.zhyww.cn/archives/2008/2008930134052.html

希望有幫助到你

⑷ 聞一多的《也許—葬歌》的賞析

也許(聞一多)
——葬歌
也許你真是哭得太累
也許,也許你要睡一睡,
那 叫夜鷹不要咳嗽。
蛙不要號,蝙蝠不要飛,
不許陽光撥你的眼簾,
不許清風刷上你的眉,
無論誰都不能驚醒你,
撐一傘松蔭庇護你睡,
也許你聽這蚯蚓翻泥,
聽這小草的根須吸水,
也許你聽這般的音樂
比那咒罵的人聲更美;
那 你先把眼皮閉緊,
我就讓你睡,我讓你睡,
我把黃土輕輕蓋著你
我叫紙錢兒緩緩的飛。

【鑒賞】作者寫此詩時,主張詩應有音樂的美,繪畫的美,建築的美。一般寫悼詩,總是要表達強烈的悲痛和哀傷,而本詩卻從「三美」出發,把葬歌寫成優美的安魂曲。

對於剛辭世的死者,人們常會懷疑他是否真的永遠離去了,並常常有還繼續活在自己身邊的錯覺。於是「也許你真的哭得太累」,就自然而可接受了。「哭」字暗示死者是含悲辭世的。哭累了,要睡一睡,於是吩咐,鷹、蛙、蝙蝠不要發出聲息驚擾眠者。提到這些動物,也暗示那環境不在室內,而是在野外墓地。
「不許陽光撥你的眼簾,不許清風刷上你的眉」。死者已長眠地下,哪裡還會有陽光清風呢?這兩句是不通的,而這「不通」又正好表明詩人殷切的關注之情。為了「庇護你睡」定然要做到「無論誰都不能驚醒你」,「撐一傘松蔭」也是暗示所在的環境。
人們是聽不見蚯蚓翻泥,草根汲水的聲音的,而死者卻聽得見,而這些大自然的聲音是比「咒罵的人聲」更美的音樂。「咒罵」與前文「哭得太累」相呼應,也是帶有為死者不平之意。
末節連用「我讓你睡」,不僅是為了音樂美和建築美(每行保持相同的字數和頓數),也表達了作者的切切之情。重復叮嚀,也有依依不捨之意。結尾「我把黃土輕輕蓋著你,我叫紙錢兒緩緩的飛。」點明了這是葬歌,用「輕輕」,「緩緩」等詞,與全詩哀婉之情,惜別之意相協調有如樂曲中的慢板。

【補充說明】陳夢家認為,「苦煉是聞一多寫詩的精神」,而本詩則是「技巧與內容融為一體的完美」(《新月詩選》序言)。徐志摩也說過:「這五六年我們幾個寫詩的朋友多少都受到《死水》的作者的影響。」(《猛虎集》序)。聞一多在探索詩藝和建立風格上對新詩發展是有貢獻的,從本詩也可見一斑。

⑸ 詩歌<<也許>>賞析!

也許抄

也許,永遠沒有那一天襲
前程如朝霞般絢爛
也許,永遠沒有那一天
成功如燈火般輝煌
也許,只能是這樣
攀援卻達不到峰頂
也許,只能是這樣
奔流卻掀不起波浪
也許,我所能給予你的
只有一顆
飽經滄桑的心
和滿臉風霜

是這個嗎?

⑹ 聞一多死水賞析

聞一多《死水》賞析:

《死水》是聞一多的重要代表作之一。1925年詩人回國後,目睹了國內軍閥混戰、民不聊生的慘狀,產生了怒其不爭的憤激情緒。

本詩通過對「死水」這一具有象徵意義的意象的多角度、多層面的譜寫,揭露和諷刺了腐敗不堪的舊社會,表達了詩人對丑惡現實的絕望、憤慨和深沉的愛國主義感情。

詩中的「一溝絕望的死水」是半封建半殖民地舊中國的象徵。詩人抓住死水之「死」,先寫死寂、次寫色彩,再寫泡沫,突出了死水的污臭、腐敗,把「絕望」的感情表現得淋漓盡致。

聞一多是新詩格律的倡導者和開拓者,《死水》則是他對新詩格律的「最滿意的試驗」。

他強調要具備「三美」:音樂美、繪畫美、建築美。全詩5節20行,每一行都是9個字,且每節第二行和第四行押韻,節奏感強,富有音樂美。

詩中運用了許多富有色彩的語詞和物象,並以詞藻的絢麗多彩反襯了內容之丑,使「死水」的面目越顯可憎可厭。全詩5節,每節都是4行,每行都是9個字,既有外形的整齊感,又有內在的韻律感。《死水》為建立新詩的格律和形形作了嚴肅的卓有成效的探索。

(6)聞一多也許賞析擴展閱讀

《死水》創作背景:

1922年,詩人懷著報效祖國的志向去美國留學。在異國的土地上,詩人嘗到了華人被凌辱、歧視的辛酸。1925年,詩人懷著一腔強烈愛國之情和殷切的期望提前回國。

然而,回國後呈現在他面前的祖國卻是一幅令人極度失望的景象——軍閥混戰、帝國主義橫行,以至於詩人的感情由失望、痛苦轉至極度的憤怒。《死水》一詩就是在這種情況下創作的。

《死水》作者簡介:

聞一多(1899-1946),現代詩人、學者。湖北浠水人。曾留學美國學習文學、美術。早年參加新月社,為該社主要成員,著有詩集《紅燭》、《死水》等,在新詩的形式上主張格律化,講求「節的勻稱,句的均齊」。

後來主要從事學術研究,在《詩經》、《楚辭》、《周易》的研究中取得很大成就。先後在青島大學、清華大學任教,抗戰期間任昆明西南聯合大學教授。聞一多先生一生的道路是詩人→學者→民主戰士,是英勇閃亮而又坎坷的一生。

原名聞家驊,又名多、亦多、一多,字友三、友山。新月派代表詩人,作品主要收錄在《聞一多全集》中。中國現代偉大的愛國主義者,堅定的民主戰士,中國民主同盟早期領導人,中國共產黨的摯友。他一身正氣,積極投身愛國民主運動,1946年夏在昆明被國民黨特務暗殺。

⑺ 聞一多的<<一句話>>怎麼賞析

這首小詩共兩節。
第一節,寫人間的月色和晚景。這是詩人站在地上寫景。展現在讀者面前的,是淡淡的月色,籠罩著村外的那一片松樹;天上團團白雲之間,隱隱約約露出了幾顆星星。短短四句,描繪了一幅極其寧靜、美好的月夜晚景圖,把人帶進一個超現實的夢的世界。這為詩人下面展開聯想營造了氛圍。
第二節,寫海地的神人鮫人的故事。詩人展開想像的翅膀,飛向那茫茫的星空,描述了一個凄婉的故事。詩人抬眼看到的是一條海霧蒙蒙的天河,由這令古今多少人引發無窮聯想的天河,詩人又想到了傳說故事。可詩人這一次所寫的不再是牛郎織女,而是傳說中的鮫人。牛郎織女的故事可能家喻戶曉,鮫人流珠的傳說人們也許就比較陌生。面對茫茫的天河,詩人並不能真正看見什麼,只是憑想像,猜測會有鮫人在岸,對月流珠。這是一個非常凄美的場面。在這月華滿天的時刻,詩人想到天上的鮫人對月流珠,其實是詩人自己在對月深思。詩人此時的哀傷、無奈、惆悵,在這樣凄清的月色之下,化作了詩行,這也可視為詩人的「流珠」吧。
這首小詩,寫於詩人留學日本時期,其中包含了個人對於時代的失望情緒,也隱隱流露出對於祖國、家鄉和親人的思念之情。詩歌寫得清幽、典雅,有著古典詩詞的意境和韻味,如一首小夜曲,流過人們的心田,給人美的享受。
這首詩寫得寧靜、典雅,遣詞造句和詩行的組織,都富有古典詩詞的風味。在這筆墨空靈的畫圖中,蘊含著詩人深沉的遐想。異國海邊的靜夜,有著「對月流珠」的鮫人的幻影,這難道不是詩人眷懷祖國、感懷世事的心靈的投射嗎?
詩的標題是《靜夜》,詩中用了大部分筆墨描繪靜謐的夜景。詩的第1小節描繪了一幅極平常的畫面:月光淡淡,村外的松林沐浴在月光里;天上白雲團團,星光點點,這些景緻都是人們在日常生活中容易見到的,透過詩,讀者彷彿看到詩人在夜深人靜的時候,獨自一人踱到屋外,隨意地看那淡淡的月光、月光下朦朧的林影,抬頭看那雲團中漏出來
的疏星。如果順延著這條平淡無奇的寫景的思路寫下去,充其量也只是一首寫景的好詩罷了,但第2節一開頭,詩人劈頭問道:「天河何處?」這一問使全詩的境界得以拓寬和提升,把讀者的視野與心胸帶到那廣袤的宇宙之中去了。作者似乎想引領讀者的思緒去「精騖八極」、「神遊萬仞」,似乎想讓讀者的眼光透過茫茫的黑夜,看到星夜的無窮深處,但緊接著的一句「遠遠的海霧模糊」又把讀者剛剛放開的心神收攏回來,模糊的海霧能阻擋住人的視線,卻不能阻擋那脫韁野馬似的想像。此時,放飛的心欲罷不能,已想到了很遠很遠——「怕會有鮫人在岸/對月流珠?」這一句是極好的證明,證明詩人的想像的確已穿過了那茫茫的海霧,想像著有一位「鮫人」立在岸邊,對著月亮無聲地流下串串珍珠淚……「鮫人」是喜極而泣,還是傷心落淚?抑或是無窮的思念?這給讀者留下了無窮的回味。這就是詩,這就是郭沫若的詩!這就是想像,這就是郭沫若的想像!如果沒有後一節的想像,前文的景是呆板的沒有生氣、沒有活力的景,有了後一節的想像,才使得司空見慣的景變得空靈、美麗。尤其值得稱道的是,前後兩小節詩雖有寫實與想像的區別,卻共同寫出一個「靜」字,全詩的氛圍是諧調統一的。

⑻ 急~聞一多的《也許--葬歌》

也許(聞一多) ——葬歌 也許你真是哭得太累 也許,也許你要睡一睡, 那 叫夜鷹不要咳嗽。 蛙不要號,蝙蝠不要飛, 不許陽光撥你的眼簾, 不許清風刷上你的眉, 無論誰都不能驚醒你, 撐一傘松蔭庇護你睡, 也許你聽這蚯蚓翻泥, 聽這小草的根須吸水, 也許你聽這般的音樂 比那咒罵的人聲更美; 那 你先把眼皮閉緊, 我就讓你睡,我讓你睡, 我把黃土輕輕蓋著你 我叫紙錢兒緩緩的飛。 【鑒賞】作者寫此詩時,主張詩應有音樂的美,繪畫的美,建築的美。一般寫悼詩,總是要表達強烈的悲痛和哀傷,而本詩卻從「三美」出發,把葬歌寫成優美的安魂曲。 對於剛辭世的死者,人們常會懷疑他是否真的永遠離去了,並常常有還繼續活在自己身邊的錯覺。於是「也許你真的哭得太累」,就自然而可接受了。「哭」字暗示死者是含悲辭世的。哭累了,要睡一睡,於是吩咐,鷹、蛙、蝙蝠不要發出聲息驚擾眠者。提到這些動物,也暗示那環境不在室內,而是在野外墓地。 「不許陽光撥你的眼簾,不許清風刷上你的眉」。死者已長眠地下,哪裡還會有陽光清風呢?這兩句是不通的,而這「不通」又正好表明詩人殷切的關注之情。為了「庇護你睡」定然要做到「無論誰都不能驚醒你」,「撐一傘松蔭」也是暗示所在的環境。 人們是聽不見蚯蚓翻泥,草根汲水的聲音的,而死者卻聽得見,而這些大自然的聲音是比「咒罵的人聲」更美的音樂。「咒罵」與前文「哭得太累」相呼應,也是帶有為死者不平之意。 末節連用「我讓你睡」,不僅是為了音樂美和建築美(每行保持相同的字數和頓數),也表達了作者的切切之情。重復叮嚀,也有依依不捨之意。結尾「我把黃土輕輕蓋著你,我叫紙錢兒緩緩的飛。」點明了這是葬歌,用「輕輕」,「緩緩」等詞,與全詩哀婉之情,惜別之意相協調有如樂曲中的慢板。 【補充說明】陳夢家認為,「苦煉是聞一多寫詩的精神」,而本詩則是「技巧與內容融為一體的完美」(《新月詩選》序言)。徐志摩也說過:「這五六年我們幾個寫詩的朋友多少都受到《死水》的作者的影響。」(《猛虎集》序)。聞一多在探索詩藝和建立風格上對新詩發展是有貢獻的,從本詩也可見一斑。 http://www.5156e.com/page/07-12-20/30247.html

⑼ 聞一多《也許》的賞析及作者的寫作背景!

聞一多的《也許》是寫給女兒立瑛的一首葬歌,寫於1926年秋天,當時,聞一多離開家鄉湖北稀水縣,到上海某國立政法大學任教,不久,家鄉的妻子和女兒患了重病,當他得知消息匆匆趕回家時,女兒已經病逝。埋葬了女兒之後,他寫下了這首詩。

年輕的父親始終不能相信女兒突然夭折的事實,即使在女兒下葬之後,也仍然覺得女兒只是進入了一次枕棺蓋土的長眠。所以,詩的開頭兩句「也許你真是哭得太累,也許,也許你要睡一睡」,顯示了新奇的構思,奠定了全詩哀傷凄楚的基調,詩人對愛女的安慰之情,愛撫之意,以及希望她從夢中醒來的渴望都通過一個「睡」字展現出來,「睡」字,成了全詩的詩眼和靈魂。

「睡」字是全詩的血脈,自上而下,一貫到底,下文都是圍繞「睡夢」展開。既然是疲倦的睡眠,細心的父親就要對女兒的夢境予以呵護,要盡一切可能為女兒創造安靜的睡眠環境。通過三個「不要」,可以看出作者的這種願望之強烈,他希望周圍不要太嘈雜,不要有嘔啞啁哳難為聽的鳥咳蛙號,甚至「陽光」和「清風」這些輕盈流動的東西都「不許」在女兒身上活動,不要撥她的眼,刷她的眉,他不允許女兒受到任何驚擾。為了守護女兒的睡眠,他甚至一改平時的溫文爾雅而變得決絕,「專橫」,「無論誰都不能驚醒你」,像在呢喃,似在囈語,像在安慰,似在叮嚀,但擲地有聲,敲打出催眠曲里最鏗鏘有力的音節。有誰能不為這深沉細膩的父愛感動,有誰能不因這血淚真情動容!

第三節是全詩點破主題的部分,也是情感的高潮。詩節的前兩句再一次用擬人手法對死亡加以表現,他希望陪伴女兒的是四季常青的松樹,蚯蚓新翻出的松軟的泥土,小草根須吸水的輕盈以及一切寧靜優美的天籟,因為這些景點可以組合出醇美幽靜的睡眠環境。詩節後兩句更是直抒胸臆,把鋒銳的筆尖直指造成這不幸死亡的社會。「咒罵的人聲」就是充滿丑惡和罪孽的世界,這是無情揭露,更是正義之聲對黑暗社會的挑戰。此時,詩作已越出對早夭少女的哀悼,具有了社會進步意義。

父親的催眠曲到詩的最後唱得更加凄楚辛酸, 他掬一抔黃土為女兒作被,撒一些紙錢緩緩地飛,看似意識到女兒與他永訣了,但動作是那樣地輕,躡手躡腳地,惟恐驚擾了她,依然以為女兒是延續著那個疲憊的夢,心行之矛盾,意識之迷亂,亦真亦幻,似幻又真,失女的痛苦已把他折磨得失去了常人的思維。

在《也許》中,詩人的情感是悲切激壯的,如地下的岩漿,奔突流走,時刻准備噴薄而出。但詩人一直控制著這種激情,使它深深包蘊在每一個詞句里、每一組意象中,成為詩作內在的核心動力。在語言上,詩人採用冷處理的方式,使情感得到巨大壓縮,變得更加堅實,更加沉雄,催人心碎。總之,《也許》是《死水》中的一篇力作,也是聞一多詩歌創作的傑出體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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