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棄婦思想賞析

發布時間: 2020-12-21 14:04:34

Ⅰ 簡析棄婦的象徵意義

李金發詩歌詩壇怪傑,他的詩晦澀難懂,充滿了隱喻和象徵。
這首《版棄婦》權是李金發的代表作,寫的是一位被遺棄的婦女的痛苦和悲哀,詩人代她向黑暗社會的歧視和壓力傾吐了心中的痛苦的幽怨的感情;但是,如果深究下去,我們發現,在這首詩里,詩人運用了慣常的象徵手法,「棄婦」只是一個悲慨情感的象徵物,是詩人對人生坎坷、悲慘命運的感受的象徵。
在詩人的眼中,人生不過是彷徨於死亡者墓前的棄婦,她的悲傷和痛苦都是無法為他人所理解的,無法改變的。詩人運用了在場的視角,描述了棄婦的狀態,她醜陋、老苦,她狂呼、怒號,她直面黑夜、又不得不與蚊蟲為伍,她衰老的裙裾發出哀吟,徜徉在墳墓之側,永無熱淚。
也許是她的淚已經流進了,也許是他對這個世界徹底絕望了,但是沒有人能理解她,至於我,也是旁觀,無所作為。

Ⅱ 通過中西方文學棄婦形象的比較分析論述中西方社會對女性地位的定義

漫談中世紀西方女性的社會地位及其變化之札記篇

 

   自從母系氏版族社會過度到父系氏族社會後,權婦女的地位便降到一種從屬的地位。千百年來,無論在什麼樣的社會,婦女最重要的職能只是生兒育女,為夫家傳宗接代,延續香火。由此造成的重男輕女思想在絕大多數文明體系中均不同程度地存在,而在歷史悠久的文明樣式中表現得更為突出。貫穿整個中國封建社會的儒家文明就尤其體現了這點。孔老夫子早在兩千年前就將中國婦女擺到了從屬的地位,「從父,從夫,從子」的三從四德標准長期束縛著婦女的生活和社會地位,直到20世紀,中國婦女的這一從屬地位才開始駐逐步得到改善。婦女在許多時候都被認為是男性的附屬品或衍生品。在整個人類歷史長河中,婦女在為自己爭求權利的路上經歷了甚多艱辛,以致有人說婦女問題是理解人類社會的鏡子和考察歷史進程的視線。馬克思曾說過,要考察人類社會的發展進程,首先女性開始。美國著名婦女史學者伊沛霞認為:「最好的婦女史並不僅僅告訴我們歷史上的女人,婦女史挑動我們重新審視我們對歷史和歷史進程的理解

Ⅲ 分析李金發的《棄婦》的詩的內容

棄婦》被收在作者李金發的第一本詩集《微雨》里,表現李金發式的厭世:"長發披遍我兩眼之前,/遂隔斷了一切羞惡之疾視。""靠一根草兒,與上帝之靈往返在空谷里,/我的哀戚唯游蜂之腦能深印著",這就是李金發的詩所象徵的形而上性和神靈性。與別的象徵不同,李金發詩所象徵的往往是形而上的東西,神秘的和神靈的東西,這是為象徵主義對於世界的理解所決定的。另外顯示出詩句中想像的新奇性,而這種新奇的想像已經與浪漫主義的想像很不同了。
"棄婦之隱憂堆積在動作上,/夕陽之火不能把時間之煩悶/化成灰燼,從煙突里飛去",這三行詩很富於表現力,幾筆就描繪了憂傷和煩悶的氛圍。《棄婦》這首詩主要寫了三個意象:蚊蟲、游蜂和夕陽,並用這三個意象抒寫了棄婦的清白、哀戚和煩悶。棄婦這個形象也象徵著詩人自己所受的種種社會壓迫和厭世的心態。
作為象徵派詩歌,《棄婦》這首詩具有與其它類詩很不同的特點。"衰老的裙裾發出哀吟,/徜徉在丘墓之側,/永無熱淚,點滴在草地為世界之裝飾。"詩中暗示的指向,是內在生命,是象徵主義哲學所理解的人的內在生命,而與通常的詩的暗示很不一樣了。《棄婦》的創作受到唯美主義思潮的濃重影響。李金發當時認為藝術是不顧道德,也與社會是不同的世界。所以他的美的世界,是創作在藝術上,不是建設在社會上。他的思想是頹廢的、神奇的,他的為人是厭世的、遠人的。在《微雨》詩集"序言"中,李金發曾說:"中國自文學革新後,詩界成為無治狀態,對於全詩的體裁,或使多少人不滿意,但這不要緊,美能表現一切"。這首詩運用了"詩的語法"上的創新,即意象之間聯絡上的創新,而這種創新往往被看成是不通順。這使得傳統詩的讀者讀它時,不大習慣,感到費解難懂。其實這卻是作者在藝術上的創新,是象徵派詩歌傳到中國後的最大特點。

Ⅳ 分析李金發的《棄婦》。

李金發詩歌詩壇怪傑,他的詩晦澀難懂,充滿了隱喻和象徵。
這首《棄婦內》是李金容發的代表作,寫的是一位被遺棄的婦女的痛苦和悲哀,詩人代她向黑暗社會的歧視和壓力傾吐了心中的痛苦的幽怨的感情;但是,如果深究下去,我們發現,在這首詩里,詩人運用了慣常的象徵手法,「棄婦」只是一個悲慨情感的象徵物,是詩人對人生坎坷、悲慘命運的感受的象徵。
在詩人的眼中,人生不過是彷徨於死亡者墓前的棄婦,她的悲傷和痛苦都是無法為他人所理解的,無法改變的。詩人運用了在場的視角,描述了棄婦的狀態,她醜陋、老苦,她狂呼、怒號,她直面黑夜、又不得不與蚊蟲為伍,她衰老的裙裾發出哀吟,徜徉在墳墓之側,永無熱淚。
也許是她的淚已經流進了,也許是他對這個世界徹底絕望了,但是沒有人能理解她,至於我,也是旁觀,無所作為。

Ⅳ 瘂弦《棄婦》鑒賞

你可以根據棄婦悲劇對後世文學的影響,自己篩選總結

棄婦被棄,自古有之,最早把它寫進文學作品中的是《詩經》。《詩經》開創了「棄婦」這一母題。在後世文學中,無論是詩、賦、詞、散文、小說都對《詩經》開創的「棄婦」這一母題有所傳承,極大地豐富了我們古代文學的內容。棄婦悲劇是社會不平等的產物。魯迅先生關於悲劇有一個著名的論點,悲劇是將有價值的東西毀滅給人們。悲劇具有震撼人心的力量。《詩經》棄婦悲劇被後來的文學所繼承,《孔雀東南飛》、《出婦賦》《井底引銀瓶》等都是其中傑出的代表。這些篇章都以其沉重的悲劇力量指引著人們,傳誦千載。在棄婦詩發展過程中,出現了兩種不同類型的棄婦文學:一種是直接繼承《詩經》棄婦的悲劇,純粹描述婦女被無情拋棄的不幸命運,詠唱棄婦的衰傷與無奈,抒發其深深的愁怨。另一種則是在繼承的基礎上有所發展,有所創新,棄婦是為文人興寄的載體。文人多用含蓄的方式,高雅的行為抒發心中的愁怨。文人又多,「為野草以怨王孫,借美人以喻君子」,所以當他們仕途失意,壯志難酬時,便把思想情感暴露於棄婦詩之中,以解心中的怨憤。這是後世文人對棄婦悲劇的開拓。1、低吟淺唱的棄婦之歌

繼承《詩經》「棄婦「這一母題,後來純粹描述婦女不幸命運,詠唱棄婦的哀傷,抒發棄婦深深的詩有漢樂府民歌《有所思》、《孔雀東南飛》,建安魏晉時期的曹植的《棄婦篇》《出婦賦》;曹丕的《出婦賦》;唐朝顧況的《棄婦詞》、張籍的《離婦》、白居易的《井底引銀瓶》等。這些作品的悲劇與《詩經》的棄婦悲劇一脈相承,基調都是衷傷的、愁怨的。但是在詩歌具體內容上更加豐富,暴露社會問題也更加直接,更加尖銳。

《孔雀東南飛》是我國第一首長篇敘事詩,它因其深刻的思想內容和優美的藝術形式而膾炙人口,廣泛傳誦,詩中的男女主人公形象及其悲慘命運,至今震憾人心。詩中的故事內容如題注所支:「漢末建安是,廬不府小吏焦仲卿妻劉氏,為仲卿母所遣,自誓不嫁。其家逼之,乃投水而死。仲卿聞之,亦自縊於庭樹。時人傷之,為詩雲爾。」劉氏不被婆婆喜歡,「此婦無禮節,舉動自專由,吾意久懷忿,」,焦仲卿出於孝道被迫合休棄妻子,「我自不驅卿,逼迫有阿母子,卿但暫還家」,一對恩愛夫妻因此被活活分離。後來劉氏兄長逼她另嫁她的,「我有親父母,逼迫兼弟兄,經我應他人」,她不肯,又無力反抗,只得「攬裙脫絲履,舉身赴清池」。焦仲卿知道了,也「徘徊庭樹下,自掛東南枝」。這個故事有《詩經》中是找不到模式的,但是其中的悲戚哀婉與《詩經》棄婦悲劇一脈相承。這個故事震撼人心的原因是它揭示了封建禮法制度的受害者不僅僅是女性,有時候男性也是受害者。

曹丕、曹植都寫了《出婦賦》,其作品寫得凄婉動人,曹丕的《出婦賦》寫到「色衰而愛弛,信古今其有之。」賦中直接指出禮服制度,男子好色對女子的傷害。曹植賦寫道:「悅新婚而忘妾,哀愛惠之中零。」寫出了被遺棄女子的傷悲和怨恨。

白居易的《新樂府·井底引銀瓶》是一首新穎別致的棄婦詩。詩中寫了一個故事:一個女子與男子相知相許並與之私奔,「妾弄青梅憑短牆,君騎白馬傍垂楊。牆頭馬上遙相顧,一見知君即斷腸。知君斷腸共君語,君指南山松柏樹。感君松柏化為心,暗合雙鬢逐君去」,在夫家五、六年又因非明媒正娶而受盡舅姑的精神折磨,「到君家舍五六年,君家大人頻有言。聘則為妻奔是妾,不堪主祀奉蘋蘩」,最終不堪驅使而離去卻又羞於歸家,「終知君家不可住,其奈出門無去處。豈無父母在高堂?亦有親情滿故鄉。潛來更不通消息,今日悲慘羞歸不得」。作者寫這首詩的目的就是要「奉勸天真的少女們」慎莫將身輕許人「,要善於保護自己,不要相信這個社會,不要輕信花言巧語、居心叵測的男人,」(8)詩中一句「為君一日恩,誤妾百年身」,更是如泣如訴,既是棄婦鑽心刺骨的痛苦反思,也傳達了詩人對棄婦的無限同情和哀憐。

2、文人興寄的載體

文人寫詩作詞常常懷古或詠物,借古諷今而意在物外,也是借花卉與托閨怨寄身世之威或君國之愛,棄婦因此成為文人興寄的載體。這類文學作品有李白描寫棄婦的詩《怨情》、《白頭吟》、《妾薄命》,杜甫的《佳人》,辛棄疾的詞《摸魚兒》等。

李白的棄婦詩,往往帶有詠史的色彩。漢武帝時被貶入冷宮的皇後陳阿嬌,似乎才老是盤踞在他的心頭,他的三首棄婦詩,都寫到了陳阿嬌,由此生發議論,抒寫感慨。而批判的矛頭,直指薄情寡義的封建帝王。他的《妾薄命》寫的是陳阿嬌寵極愛歇,色衰愛弛,被拋棄的事實。

杜甫被迫辭掉華州司功參軍職務,為生計所迫,攜帶妻子,翻山來到邊遠的秦州。杜甫對大唐朝竭忠盡力,忠心耿耿,最後卻落得棄官漂泊的窘境。就像詩中的女子被丈夫拋棄一樣,杜甫也覺得是被大唐朝廷拋棄了,只好感嘆「自雲良家子,零落依草木」。即便是在關山難越,飢寒交迫的情況下,杜甫始終不忘國家民族的命運。這樣的不平際遇,這樣的高風亮節,和詩中女主人公是很相象的,因此,本詩既反映了客觀存在的棄婦悲劇,又寄託了詩人的身世之感。

辛棄疾平生以氣節自負,經功業自許,南歸後卻是請纓無路,報國無門,而身為「歸正人」的他,更受到歧視而不被信任。他只有用詞來抒懷言志,表現自我的精神世界。他的詞《摸魚兒》表現了自己當時的心態。「更能消幾番風雨?匆匆春又歸去。惜春長怕花開早,何況落紅無數。春且住,見說道、天涯芳草無歸路。怨春不語,算只有殷情、畫檐蛛網,盡日惹飛絮。長門事,准似佳期又誤。蛾眉曾有人妒,千金縱買相如賦,脈脈此情誰述?君莫舞,君不見,玉環飛燕皆塵土,閑愁最苦。休去倚危欄,斜陽正在、煙柳斷腸處。「在這首詩中,辛棄疾借美人遲暮和遭妒被棄的不幸境遇,來暗喻自己政治上的不得志。詞的上片抒寫美人因年齡漸大而惜春,因惜春而想留春,因留春不得而怨春,其中的意思就是「恐美人之遲暮」(《離騷》)。這里的美人,當然是作者自比。下片借用陳皇後被棄的典故,以喻自己所遭受的排斥和閑置。詩中真實的描寫了美人被冷落遺棄後的愁怨的心情,藉以表現了作者自已不能最大限度地為國家而產生的憂愁。

在棄婦的關系中而論,他們是陽,就其作為人子、人臣的地位而言,他們只能屬陰。因此,在他們處於人子,人臣的地位時,就如女子一樣,自然會產生與女性社會角色認同的心理傾向。特別是當他們在政治上失寵而成為「放臣逐子」的時候,自然會更意識到自己的「閨是怨婦」地位。所以,當士大夫在政治上失意得不到重用、重視時,便在詩中借棄婦之口表達對夫主(夫君)的「忠敬」之情,或表達被棄後的愁怨便也是自然的了。

《詩經》是我國第一部詩歌總集,它是我國古代文學的源頭,《詩經》開創的各種母題,對後世文學影響之深。《詩經》中的棄婦詩作品,開創了「棄婦」這一母題,對後世文學影響深遠,在我國文學史上的貢獻是巨大的,直到今天,我們還把這些文學作品的不幸命運,痛斥了被遺棄的不公,訴說了她們內心的痛苦與無奈。這一點被後世的棄婦文學所繼承,在發展過程中,還出現了把這種男女之情擴大移化到君臣關系中,當男子在仕途上失意不得志時,便出現了把自已(臣)喻為棄婦,書寫不被夫君(君)重視重用的怨恨。這時的棄婦詩不僅可以寫棄婦本身,不定期成了文人抒解內心愁怨和不滿的載體,成為文人興寄的載體。這就是棄婦詩得到開拓,豐富了我國古代文學的內容。

Ⅵ 分析李金發 《棄婦》形象的特徵

《棄婦》被收在作者李金發的第一本詩集《微雨》里,表現李金發式的厭世:"長發披遍我兩眼之前,/遂隔斷了一切羞惡之疾視。""靠一根草兒,與上帝之靈往返在空谷里,/我的哀戚唯游蜂之腦能深印著",這就是李金發的詩所象徵的形而上性和神靈性。與別的象徵不同,李金發詩所象徵的往往是形而上的東西,神秘的和神靈的東西,這是為象徵主義對於世界的理解所決定的。另外顯示出詩句中想像的新奇性,而這種新奇的想像已經與浪漫主義的想像很不同了。
"棄婦之隱憂堆積在動作上,/夕陽之火不能把時間之煩悶/化成灰燼,從煙突里飛去",這三行詩很富於表現力,幾筆就描繪了憂傷和煩悶的氛圍。《棄婦》這首詩主要寫了三個意象:蚊蟲、游蜂和夕陽,並用這三個意象抒寫了棄婦的清白、哀戚和煩悶。棄婦這個形象也象徵著詩人自己所受的種種社會壓迫和厭世的心態。
作為象徵派詩歌,《棄婦》這首詩具有與其它類詩很不同的特點。"衰老的裙裾發出哀吟,/徜徉在丘墓之側,/永無熱淚,點滴在草地為世界之裝飾。"詩中暗示的指向,是內在生命,是象徵主義哲學所理解的人的內在生命,而與通常的詩的暗示很不一樣了。《棄婦》的創作受到唯美主義思潮的濃重影響。李金發當時認為藝術是不顧道德,也與社會是不同的世界。所以他的美的世界,是創作在藝術上,不是建設在社會上。他的思想是頹廢的、神奇的,他的為人是厭世的、遠人的。在《微雨》詩集"序言"中,李金發曾說:"中國自文學革新後,詩界成為無治狀態,對於全詩的體裁,或使多少人不滿意,但這不要緊,美能表現一切"。這首詩運用了"詩的語法"上的創新,即意象之間聯絡上的創新,而這種創新往往被看成是不通順。這使得傳統詩的讀者讀它時,不大習慣,感到費解難懂。其實這卻是作者在藝術上的創新,是象徵派詩歌傳到中國後的最大特點。

Ⅶ 誰能幫忙分析一下《詩經·氓》中的棄婦形象。

《詩經・氓》中的棄婦形象:
《詩經・氓》中的女子是一個典型的中國棄婦形象,可以說是棄婦詩的「源頭」。她的形象就是封建社會所要求標准女性的模板:踏實、耐勞、顧家、惟夫是從。少女時代她是一個天真單純,相信愛情的人。「乘彼垣,以望復關。不見復關,泣涕漣漣。既見復關,載笑載言。」情人的一舉一動,都牽動著她的心弦,她的淚水與笑顏只與那個男子有關。在以後的漫長時光中,她還記得兩人少年時期「總角之宴,言笑晏晏」。男子的甜言蜜語哄得女主人公在男子家世貧窮,沒有豐厚的聘禮情況下,甘心為他做牛做馬、任勞任怨。 「桑之未落,其葉沃若」之時,男子與她許下白頭偕老的誓言,到了「桑之落矣,其黃而隕」之時,不過成了一句空話而已。最後男子對她「言既遂矣,至於暴矣」,自己落得個「兄弟不知,其笑矣」的下場。但是我們不能把她歸並到那些只會在自己的悲慘往事中自怨自艾的棄婦中,她能做到「靜言思之,躬自悼矣」,能反思自己的遭遇,並最後勇敢地說出:「信誓旦旦,不思其反。反是不思,亦已焉哉!」算是對該負心男子的最大控訴。她的反抗就是離開他,從此兩不相欠。但是她精神上的覺醒是有限的,「女也不爽,士貳其行。 士也罔極,二三其德」,她認為自己沒有過錯,為全家兢兢業業,男子就應該對自己溫柔和體貼,說明她的意識中有「等價原則」。但是她沒有認識到的是等價原則是在雙方都平等的基礎上才能實現的,而在傳統社會中女子在家中的地位很低,她其實過著類似「半妻半奴」的生活。她把全部的責任歸結於男方,而忽視了自身的主觀能動性。這毫無疑問是一個溫柔善良、有著奉獻精神和一定獨立意識的女子,她不是一味地忍讓,甘心做丈夫的附屬品,任人打罵。她思想的產生也與當時文化背景下男女交往相對自由,道德束縛相對較少,女性有一定的空間來思考自己的命運有關。但是從她反抗的方式和態度來看,基本未觸及到男性的利益,也沒有挑戰男性的權威,她的自我反抗只有態度,沒有行動,更沒有形成社會影響。她的反抗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也是一種妥協,她間接承認了這種不合理現象的合理性。
《氓》是我國文學史上的第一首棄婦詩。詩中女主人公(即棄婦)自敘了從戀愛、結婚、受虐、被棄的全過程。感情悲憤,態度決絕。詩中的女主人公是一個對愛情、婚姻很痴情的女子,在氓「匪來貿絲,來即我謀」的追求下,「送子涉淇」,雖「子無良媒」,但卻安慰他「將子無怒」並同意「秋以為期」。女主人公沖破了當時「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束縛,表現了她對愛情的自由追求,這在當時是難能可貴的。
「以爾車來,以我賄遷」,雖然氓迎娶時未帶什麼聘禮,但她帶上自己的嫁妝就踏上了迎娶的車子。這可看出她不嫌貧。她還安貧,婚後和氓共同過苦日子。她辛勤,「三歲為婦,靡室勞矣,夙興夜寐,靡有朝矣」,為創建家業,創造幸福而天天早期晚睡,早出晚歸操持家務,從無怨言。她堅貞,遭受丈夫虐待後,還是始終不渝地愛他(女也不爽)。她堅強,被棄後,冷靜理智,仍能「靜言思之」。她更決絕,看清了氓的丑惡行為後,對待痛心的悲劇結局的態度是「反是不思,亦以焉哉!」,堅決和氓決絕。至此,她已從一位純潔多情的、善良美麗的少婦到吃苦耐勞忍辱無怨的妻子,再到堅強剛毅、果斷決絕的棄婦。表現出一個女子勤勞、善良、堅強、果敢和反抗的精神。她的形象,讓人喜歡與欣賞,敢愛敢恨、追求自由平等的愛情也值得贊揚。而且在那個婦女地位低下的時代,夫權思想濃厚的社會,她的反抗就更偉大,更具有典型意義。
《氓》詩中運用了多種藝術表現手法,使文章形式多樣,內容豐富,主題深刻。在此期間,又把一個勤勞善良、堅毅果敢和勇於追求自由平等愛情,富有反抗精神的棄婦形象刻畫地活靈活現。

Ⅷ 分析李金發的《棄婦》的詩的思想

《棄婦》被收在作者李金發的第一本詩集《微雨》里。李金發被認為是把法國象徵派手法"介紹到"中國詩里的"第一個人",是"一支異軍",是"詩怪"。李金發1919年赴法國留學,在巴黎學雕塑,1920年開始創作新詩。他的創作受到法國詩人波德萊爾和魏爾倫的明顯影響。李金發在巴黎的時候,法國象徵派藝術正盛極一時,李金發自己曾說,他最初是受波德萊爾和魏爾倫的影響而作詩的,作品中很有其"趨向"。 《棄婦》表現李金發式的厭世:"長發披遍我兩眼之前,/遂隔斷了一切羞惡之疾視。""靠一根草兒,與上帝之靈往返在空谷里,/我的哀戚唯游蜂之腦能深印著",這就是李金發的詩所象徵的形而上性和神靈性。與別的象徵不同,李金發詩所象徵的往往是形而上的東西,神秘的和神靈的東西,這是為象徵主義對於世界的理解所決定的。另外顯示出詩句中想像的新奇性,而這種新奇的想像已經與浪漫主義的想像很不同了。 "棄婦之隱憂堆積在動作上,/夕陽之火不能把時間之煩悶/化成灰燼,從煙突里飛去",這三行詩很富於表現力,幾筆就描繪了憂傷和煩悶的氛圍。《棄婦》這首詩主要寫了三個意象:蚊蟲、游蜂和夕陽,並用這三個意象抒寫了棄婦的清白、哀戚和煩悶。棄婦這個形象也象徵著詩人自己所受的種種社會壓迫和厭世的心態。 作為象徵派詩歌,《棄婦》這首詩具有與其它類詩很不同的特點。"衰老的裙裾發出哀吟,/徜徉在丘墓之側,/永無熱淚,點滴在草地為世界之裝飾。"詩中暗示的指向,是內在生命,是象徵主義哲學所理解的人的內在生命,而與通常的詩的暗示很不一樣了。 《棄婦》的創作受到唯美主義思潮的濃重影響。李金發當時認為藝術是不顧道德,也與社會是不同的世界。所以他的美的世界,是創作在藝術上,不是建設在社會上。他的思想是頹廢的、神奇的,他的為人是厭世的、遠人的。在《微雨》詩集"序言"中,李金發曾說:"中國自文學革新後,詩界成為無治狀態,對於全詩的體裁,或使多少人不滿意,但這不要緊,美能表現一切"。這首詩運用了"詩的語法"上的創新,即意象之間聯絡上的創新,而這種創新往往被看成是不通順。這使得傳統詩的讀者讀它時,不大習慣,感到費解難懂。其實這卻是作者在藝術上的創新,是象徵派詩歌傳到中國後的最大特點。

Ⅸ 棄婦的影片評價

先見棄於家庭,再見棄於社會,最後孤苦喪命。女性之苦命,莫過於此版!
1924年3月29日(農歷二月廿權五),由長城電影公司製作的第一部作品《棄婦》公映。這部電影是侯曜根據他的同名舞台劇改編的,由李澤源導演,提出了「婦女職業問題」。
電影主要講述一個追求自由的女子,終因社會和家庭的聯合迫害病死荒野。
該片的創作思想受到了易卜生的戲劇《玩偶之家》與《人民公敵》的雙重影響。一個中國式的「娜拉」離家出走的故事,影片中的吳芷芳不僅僅是中國式的娜拉,也是女性的斯多克芒醫生,顯示了先知先覺者的悲哀。
該影片被認為觸及到了當今女性的生活遭際和不平等的社會地位。但報界又疑問:一個離家出走的女性,結局只有這一種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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