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氓的賦賞析

發布時間: 2020-12-21 00:16:41

① 《氓》中表現賦比興的句子、、有哪些..........

《氓》:出自先秦佚名

比興詩句如下:

1、桑之未落,其葉沃若

譯文:桑樹葉子未落時,綴滿枝頭綠萋萋。

先以蔥蘢的茂盛的桑樹寫照自己的青春,繼而又以誘人的桑葚比喻令人沉醉的愛情,把戀愛中的少女比作貪食而快樂的小鳥,諄諄告誡之:不能沉溺於愛情,否則,結局悲慘,悔之晚矣。

2、桑之落矣,其黃而隕

譯文:桑樹葉子落下了,枯黃憔悴任飄搖。

以樹木的枯萎凋零比擬流年帶走了的青春,曾經光彩照人的少女在歲月中蹉跎了美麗的容顏,再加上婚後長期過著貧困的生活,被棄的命運此時自然降臨到了她的頭上。

(1)氓的賦賞析擴展閱讀:

《氓》運用比興手法的好處

一、結構上

①在敘事中插入比興句,使敘事暫時中斷,這樣就避免了敘事的平鋪直敘,一覽無余;

②所插入的比興句在內容上又起了暗示作用,讀者能從中意識到女子的婚後生活並不美滿,因此,敘事的線索似斷實連;

③詩的前半部分寫婚前,後半部分寫婚後,中間的比興起過渡作用。

二、內容上

①比興句喚起人豐富的聯想,「桑之未落,其葉沃若」和「桑之落矣,其黃而隕」,一般認為它們分別比擬女子容顏的潤澤和衰老,並相應地推測女子年長色衰是「氓」變心的重要原因。

不過,也不妨理解得寬泛些,比如,「桑之未落,其葉沃若」給人以生機勃勃的感覺,如同女主人公和「氓」之間情意濃密時;「桑之落矣,其黃而隕」的景象,則如同兩人感情枯竭時。

②用女子很熟悉的桑樹作比,與女主人公勞動女性的身份非常切合(從「抱布貿絲」一句來看,她養蠶做絲),富於生活氣息,同時還暗示了她的勤勞。

② 試說明《詩經》「賦比興」的表現手法在《衛風 氓》中的具體表現

1、「賦」的表現手法:

如《衛風·氓》敘述古代一個女子從戀愛——婚變——決絕的過程;

「氓之蚩蚩,抱布貿絲。匪來貿絲,來即我謀。」——用賦的手法寫男子向女子求婚。這個男子一臉憨笑、耍著小小的花招,假裝賣絲,向女主人求婚。

一方面男子有點嬉皮笑臉不太嚴肅,另一方面這一男子求婚心切,不惜喬裝冒險。這一句描寫既表現了男子的狡黠、急切,又為下文兩人的婚姻悲劇埋下伏筆並構成對比。

2、「比」的表現手法:

「桑之未落,其葉沃若」——以桑葉之潤澤有光,比喻女子的容顏亮麗。另一說,用桑葉茂盛比喻男子情感旺盛之時。

「桑之落矣,其黃而隕」——以桑葉的枯黃飄落,比喻女子的憔悴和被棄。從桑葉青青到桑葉黃落,不僅顯示了女子年齡的由盛到衰,而且暗示了時光的推移。另一說,喻男子情意的衰落。

「於嗟鳩兮,無食桑葚;於嗟女兮,無與士耽」——桑葚是甜的,鳩多食則易致醉;比喻愛情是美好的,人多迷戀則易上當受騙。男人沉溺於愛情猶可解脫,女子一旦墮入愛河,則無法掙離。這是多麼沉痛的語言!

3、「興」的表現手法:

《氓》中的第3、4兩章——這兩章以抒情為主,詩中皆以桑樹起興,從詩人的年輕貌美寫到體衰色減,同時揭示了男子對她從熱愛到厭棄的經過。

「桑之未落,其葉沃若」,以桑葉之潤澤有光,比喻女子的容顏亮麗。「桑之落矣,其黃而隕」,以桑葉的枯黃飄落,比喻女子的憔悴和被棄。


(2)氓的賦賞析擴展閱讀

《衛風·氓》這首詩的結構,是和它的故事情節與作者敘述時激昂波動的情緒相適應的。全詩六章,每章十句,但並不像《詩經》其他各篇採用復沓的形式,而是依照人物命運發展的順序,自然地加以抒寫。它以賦為主,兼用比興。賦以敘事,興以抒情,比在於加強敘事和抒情的色彩。

詩之五章用賦的手法敘述被棄前後的處境,前六句承上章「自我徂爾,三歲食貧」,補敘多年為婦的苦楚,她起早睡晚,辛勤勞作,一旦日子好過一些,丈夫便變得暴戾殘酷。這個「暴」字可使人想像到丈夫的猙獰面目,以及女主人公被虐待的情景。

後四句寫她回到娘家以後受到兄弟們的冷笑。《詩集傳》釋此段雲:「蓋淫奔從人,不為兄弟所齒,故其見棄而歸,亦不為兄弟所恤,理固有必然者,亦何所歸咎哉,但自痛悼而已。」

說女主人公「淫奔」,固不足取;但其他的話可以幫助讀者理解她當時所受到的精神壓力和由此而產生的內心矛盾。

第六章賦兼比興,在抒情中敘事,當初他們相戀時,有說有笑;男子則「信誓旦旦」,表示白頭偕老。可是他還未老時就產生怨恨,而且無法挽回。

這里用了兩個比喻:浩浩湯湯的淇水,總有堤岸;廣闊連綿的沼澤,也有邊際。言外之意是:我的痛苦為什麼竟沒有到頭的時候?《詩集傳》指出「此則興也」,其實它是比中有興。

③ 從賦比興的手法賞析詩經·氓

,使她「及爾偕老」的願望完全破滅了,她由忍耐、不平而轉為怨恨,終於發出痛楚的呼喊.詩中表露的她的怨恨更多於悲傷.使我們看到封建社會中婦女所受的壓迫和欺凌.

④ 《氓》中表現賦比興的句子,有哪些

一段賦,二賦,三比興,四比興,五賦,六賦比興
⑴「賦」的表現手法:「賦」即「鋪」,是陳述鋪敘的意思。如《衛風·氓》敘述古代一個女子從戀愛——婚變——決絕的過程;
「氓之蚩蚩,抱布貿絲。匪來貿絲,來即我謀。」——用賦的手法寫男子向女子求婚。這個男子一臉憨笑、耍著小小的花招,假裝賣絲,向女主人求婚。一方面男子有點嬉皮笑臉不太嚴肅,另一方面這一男子求婚心切,不惜喬裝冒險。這一句描寫既表現了男子的狡黠、急切,又為下文兩人的婚姻悲劇埋下伏筆並構成對比。
⑵「比」的表現手法:「比」,就是比喻,比擬,借代,誇張等,不是單純的比喻,包括的面較寬,這就是朱熹所說的「以彼物比此物也」。
「桑之未落,其葉沃若」——以桑葉之潤澤有光,比喻女子的容顏亮麗。另一說,用桑葉茂盛比喻男子情感旺盛之時。
「桑之落矣,其黃而隕」——以桑葉的枯黃飄落,比喻女子的憔悴和被棄。從桑葉青青到桑葉黃落,不僅顯示了女子年齡的由盛到衰,而且暗示了時光的推移。另一說,喻男子情意的衰落。
「於嗟鳩兮,無食桑葚;於嗟女兮,無與士耽」——桑葚是甜的,鳩多食則易致醉;比喻愛情是美好的,人多迷戀則易上當受騙。男人沉溺於愛情猶可解脫,女子一旦墮入愛河,則無法掙離。這是多麼沉痛的語言!
⑶「興」的表現手法:「興」就是朱熹所說的「興者,先言他物以引起所詠之辭也」。「興」的意思是「起」,是托物寓情,是寄託,是聯想,其作用是含蓄、蘊藉,是言有盡而意無窮。有些情感如果直言表達,容易窮盡。把情感寄寓在形象之中,讓讀者不知不覺地從形象中受到感染,產生意味無窮的效果。比如,「昔我往矣,楊柳依依;今我來思,雨雪霏霏」(《詩經·小雅·採薇》),如果捨去景物,不過是說「去時是春天,回來是冬天」,還有什麼意味呢?
《氓》中的第3、4兩章——這兩章以抒情為主,詩中皆以桑樹起興,從詩人的年輕貌美寫到體衰色減,同時揭示了男子對她從熱愛到厭棄的經過。「桑之未落,其葉沃若」,以桑葉之潤澤有光,比喻女子的容顏亮麗。「桑之落矣,其黃而隕」,以桑葉的枯黃飄落,比喻女子的憔悴和被棄。「於嗟鳩兮,無食桑葚;於嗟女兮,無與士耽,則以「戒鳩無食桑葚以興下句戒女無與士耽也」(朱熹《詩集傳》)。在這里,女子以反省的口氣回顧了婚後的生活,找尋被遺棄的原因,結果得

⑤ 《氓》中運用「賦」的詩句是( )

B. .淇則有岸,隰則有泮
《氓》
詩經——《氓》
氓之蚩蚩,抱布貿絲。
匪來貿絲,來即我謀。
送子涉淇,至於頓丘。
匪我愆期,子無良媒。
將子無怒,秋以為期。

乘彼垝垣,以望復關。
不見復關,泣涕漣漣。
既見復關,載笑載言。
爾卜爾筮,體無咎言。
以爾車來,以我賄遷。

桑之未落,其葉沃若。
於嗟鳩兮,無食桑葚;
於嗟女兮,無與士耽。
士之耽兮,猶可說也;
女之耽兮,不可說也。

桑之落矣,其黃而隕。
自我徂爾,三歲食貧。
淇水湯湯,漸車帷裳。
女也不爽,士貳其行。
士也罔極,二三其德。

三歲為婦,靡室勞矣;
夙興夜寐,靡有朝矣。
言既遂矣,至於暴矣。
兄弟不知,咥其笑矣。
靜言思之,躬自悼矣。

及爾偕老,老使我怨。
淇則有岸,隰則有泮。
總角之宴,言笑晏晏。
信誓旦旦,不思其反。
反是不思,亦已焉哉!

注釋:

氓:民,指棄婦的丈夫。此處系追述婚前的情況。
蚩蚩:《毛傳》:「蚩蚩者,敦厚之貌。」《韓詩》蚩亦作嗤。嗤嗤,猶言笑嘻嘻。
布:布泉,貨幣。
貿:買。此句猶言持錢買絲。
匪:通作「非」。
即:就。這句說,來就我商量婚事。
淇:淇水,衛國的河流。
頓丘:本為高堆的通稱,後轉為地名。在淇水南。淇水又曲折流經其西方。
愆(qian,陰平)期,過期。愆,過。
將(qiang,陰平),願、請。
秋以為期:以秋為期。期,謂約定的婚期。
乘:登上。垝(gui,上聲)垣,已壞的牆。
復關:為此男子所居之地。一說,關,車廂。復關,指返回的車子。
漣漣:淚流貌。
載:猶言則。
爾:你。卜:用龜甲卜卦。筮:用蓍草占卦。
體:卦體、卦象。咎言,猶凶辭。猶言卜筮結果,幸無凶辭。
車:指迎婦的車。
賄:財物。指陪嫁。
沃若:沃然,肥澤貌。這句以桑葉肥澤,喻女子正在年輕美貌之時。一說,喻男子情意濃厚的時候。
於嗟兩句:於嗟,即吁嗟,嘆詞。鳩,鳥名。《毛傳》:「鳩,鶻鳩也。食桑葚過,則醉而傷其性。」此以鳩鳥卜可貪食桑葚,喻女子不可為愛情所迷。
耽:樂,歡愛。
黃:謂葉黃。隕,墮,落下。這句以桑葉黃落喻女子顏色已衰。一說,喻男子情意已衰。
徂爾:嫁往你家。徂,往。
三歲:泛指多年,不是實數。食貧,猶言過著貧苦的日子。
湯湯(讀若shang,陰平):水盛貌。
漸:漬,浸濕。幃裳:女子車上的布幔。
爽:過失,差錯。
貳:即「忒」的假借字。忒,差失,過錯。行,行為。這句連上句說,女子並無過失,是男子自己的行為有差忒。
罔極:猶今言沒准兒,反復無常。罔,無。極,中。
二三其德:言其行為再三反復。
靡室勞矣:言不以操持家務為勞苦。靡:無,不。室,指室家之事,猶今所謂家務。
夙興夜寐,起早睡晚。夙,早。興,起,指起身。
靡有朝矣:言不止一日,日日如此。
言:句首語詞。遂,猶久。這兩句說,我在你家既已久了,你就對我粗暴,虐待我了。
咥(xi,去聲)然:大笑貌。
靜言思之,靜而思之。言:句中語詞。
躬:身。悼,傷。此句猶言獨自悲傷。
隰(xi,陽平):低濕之地。泮,同「畔」,邊沿。這句連上句說,淇尚有岸,隰尚有泮,而其夫卻行為放盪,沒有拘束。
總角:結發,謂男女未成年時。宴:安樂,歡樂。此女子當在未成年時即與男子相識。
晏晏:和柔貌。
旦旦:即怛怛,誠懇貌。旦為「怛」的假借字。
不思其反:不要設想這些誓言會被違反。此為當時男子表示自己始終不渝之詞。
反,指違反誓言的事。是,則。已,止,指愛情終止,婚姻生活結束。這兩句大意說,我是沒有想悼你會違反誓言,但我們的愛情卻就這樣地完了呀!

賞析:
《氓》是一首棄婦的詩,描寫了棄婦與負心男子從訂婚、迎取,又到遭受虐待、遺棄的經過,表達了棄婦對遭受虐待與遺棄的痛苦與悲哀, 同時也表達了她對「二三其德「的男子憤怒,盡管她也懷著對往事的無可奈何,但她對愛情與婚姻的忠貞又表現了堅決的抗議和」不思其反「的決心。詩的敘述似乎沿著事情的發展經過在安排,但寫得跌宕起伏,曲折多變。有初戀的期待,有迎取的歡樂,有遭虐待的痛苦,有被遺棄的悲哀,更有不堪加回首的嘆息。其中又暗用對比,前後的變化,男女認公的性格。這種事態的變化,情感的變化,就是在詩中用語也表達了現來。清人馬瑞辰在《毛詩傳箋通釋》中寫道:「氓為盲昧無知之稱。《詩》當與男子不相識之初則稱氓;約與婚姻則稱子,子者男子美稱也,嫁則稱士,士則夫也。」而且選作意象的事物,既比喻得貼切、生動,也在暗示著情感事態怕脈絡。初婚之時桑「其葉沃若」,遭遇遺棄之時,則「其黃而隕」。曲折其妙,情盡委曲,讀來自有神韻。

⑥ 從賦比興的手法賞析詩經·氓

《氓》是一首敘事詩。敘事詩有故事情節,在敘事中有抒情、議論。作者用第一人稱「我」來敘事,採用回憶追述和對比手法。全詩分六章,每章十句(十個分句,可分成五個復句)。
第一、二章追述戀愛生活。女主人公「送子涉淇」,又勸氓「無怒」;「既見復關,載笑載言」,是一個熱情、溫柔的姑娘。
第三、四、五章追述婚後生活。第三章,以興起,總述自己得出的生活經驗:「於嗟女兮,無與士耽!」第四章,以興起,概說「三歲食貧」,「士也罔極,二三其德」。
第六章表示「躬自悼矣」後的感受和決心:「反是不思,亦已焉哉!」
作者順著「戀愛——婚變——決絕」的情節線索敘事。作者通過寫女主人公被遺棄的遭遇,塑造了一個勤勞、溫柔、堅強的婦女形象,表現了古代婦女追求自主婚姻和幸福生活的強烈願望。
誦讀全詩,要安排好抑揚頓挫的語氣語調,反映情節發展的節奏,表現女主人公感情的基調。
回憶和對比
《氓》是女主人公在回憶中敘事、抒情的。在回憶中運用對比的手法。女主人公自身婚前婚後形成對比。婚前,「總角之宴,言笑晏晏」,「不見復關,泣涕漣漣。既見復關,載笑載言」,「我」純真、熱情。婚後,「夙興夜寐,靡有朝矣」,「靜言思之,躬自悼矣」,辛苦而又蒙受恥辱。更突出的是思想上起了深刻的變化:「於嗟女兮,無與士耽!」「女之耽兮,不可說也!」前後戀愛、生活的對比,思想感情的對比,表現了女主人公的性格特點和性格變化。氓,婚前婚後也形成對比。婚前,「氓之蚩蚩」;婚後,「女也不爽,士貳其行」,「言既遂矣,至於暴矣」,他「二三其德」,甚至凶暴起來。在戀愛、婚後生活的對比中,女主人公認識到了在戀愛、婚姻生活中男女是不平等的,從痛苦生活經歷中得出教訓:「於嗟女兮,無與士耽!士之耽兮,猶可說也。女之耽兮,不可說也!」她悔恨多於哀傷,決絕而不留戀:「反是不思,亦已焉哉!」表現出她清醒、剛烈的性格特點。
《詩經》開創比、興的藝術手法
《氓》中第三、四章用了興的手法。
第三章,前四句「桑之未落,其葉沃若。於嗟鳩兮,無食桑葚」。桑葉鮮嫩,告誡斑鳩不要貪吃桑葚。這與後面六句勸說「於嗟女兮,無與士耽」形成對照,詩意是相連的。
第四章,前兩句「桑之落矣,其黃而隕」,葉由嫩綠變為枯黃,這與士「信誓旦旦」變為「士貳其行」相對照,含有隱喻。
第三、四章起興的詩句,用自然現象來對照女主人公戀愛生活的變化,由起興的詩句引出表達感情生活的詩句,激發讀者聯想,增強意蘊,產生形象鮮明、詩意盎然的藝術效果。有人認為,用桑葉嫩綠而枯黃來比喻戀愛生活由幸福而至痛苦,這種興兼有比的特點,更富有藝術魅力
評析:
《氓》是《詩經》中一首帶有敘事性質的抒情長詩。作品通過一位被損害、被遺棄的婦女的自述,描寫了她不幸的婚姻生活,反映了在封建社會夫婦間所常見的具有代表性和普遍性的事件。詩中女主人公無可告示、無處申訴的哀苦、難言的悔恨和決絕的心志,至今讀來仍使我們深為感動。

全詩共分六章,每章十句,全部以女主人公自敘的口吻寫成。

第一、二章是女子追憶當年戀愛、結婚的經過。詩歌開篇便推出一位男子的形象,「氓之蚩蚩,抱布貿絲,匪來貿絲,來即我謀」。「氓」是對一般男子的稱呼,詩中「抱布貿絲」的氓,看來是一位做販絲生意的小商人。「蚩蚩」可解作「敦厚之貌」(《毛傳》)或「殷厚之貌」(《後漢書·崔駰傳》)。需要說明的是,現今一些注釋認為「氓」是對詩中男子的鄙稱(顧棟高說);改「蚩蚩」為「嗤嗤」,釋作戲笑之貌(馬瑞辰說),譯成嬉皮笑臉。這樣解釋我以為略有不妥:「氓」來向女子求婚,他當時的容貌並沒有給對方造成輕浮、諂媚的印象,而正相反,他略帶痴憨的外表卻取得了女子的信任。女主人公在回憶初戀情景時沒有否認這一點,這在下文也可以進一步證明。「送子涉淇,至於頓丘。匪我愆期,子無良媒。將子無怒,秋以為期。」在相送的路上,女子應允了「氓」的求婚,並且約定了婚期。從她寬慰男子的話語中,可以推知「氓」曾急切地要求立即成婚,以至一度慍怒,而女子輕信了他的「熱情」。「乘彼垝垣,以望復關。不見復關,泣涕漣漣。既見復關,載笑載言。」詩句所表現的處在熱戀中的女子的心情是顯而易見的,女主人公每每痴情地登上圍牆,佇立遠望,她焦灼不安地盼望著與男子見面,等待著婚期的到來。此處的「復關」,猶言重關(用王先謙說,見《詩三家義集疏》),當指「氓」所居住的地方,這里詩句以地名代指人。「氓」終於來了,女子歡天喜地地迎接他,「爾卜爾筮,體無咎言。以爾車來,以我賄遷」。既然卜龜算卦都是吉兆,女子就帶著她的財物,坐上男子的車和他一起去了。

朱熹稱此兩章:「賦也」,即「敷陳其事而直言之」。詩人是採用了直接鋪陳的敘事手法,而同時我們又在女主人公的敘說中明顯地感到她深深的懊悔之情,她懊悔自己的沉溺於愛情,懊悔婚事的簡單而倉促。第三、四章轉為抒情,她以追悔的口吻發出悲傷的感嘆。

「桑之未落,其葉沃若。於嗟鳩兮,無食桑葚!」女主人公以桑樹的繁茂,比喻男女未成婚時情意的濃厚,以斑鳩貪食桑葚比喻自己的自陷情網。她在婚後不幸的境遇中,痛切地感到男女在愛情生活上的不平等,她向廣大的姐妹們發出呼喊,告誡她們千萬不要重蹈自己的覆轍:「於嗟女兮,無與士耽!士之耽兮,猶可說也;女之耽兮,不可說也!」第四章首句仍以桑樹作比,「桑之落矣,其黃而隕」,女子以桑樹的日漸凋零比喻夫妻情意的淡漠。「自我徂爾,三歲食貧。淇水湯湯,漸車帷裳。女也不爽,士貳其行。士也罔極,二三其德!」婚後多年的生活是貧困的,但女子並未因貧窮而有絲毫動搖和改變,對於男子的「貳其行」,她禁不住大聲斥責:「士也罔極,二三其德!」詩句中的「三歲」,泛指多年,並非實數。「淇水湯湯,漸車帷裳」歷來有兩種解釋:《毛詩正義》據鄭箋釋為「言己雖知汝貧,猶尚冒此深水漸車之難而來,明己專心於汝」;另一說認為此指女子被休棄後渡淇水而歸的情形。根據前後詩句語氣的連貫,我們以為用第一說較為妥當,女子自訴婚後的貧苦生活,想到當初毅然渡淇水而來,至今自己沒有做過一件對不起男子的事,而他卻三心二意,因此好不怨恨。至於女子是否已被休棄歸家,這只能是推測。

三、四兩章中,無論是女主人公從切身的沉痛教訓中發出的帶有哲理的慨嘆,還是她對丈夫的怨恨和斥責,都充分地反映出封建社會中婦女所處的卑下地位和普遍遭受到的不平等境遇。

「三歲為婦,靡室勞矣,夙興夜寐,靡有朝矣。」第五章開頭四句簡要地概括了她多年來的勞苦生活,她任勞任怨地承受著家庭給予她的重擔。可是丈夫不但不體諒她,反而「言既遂矣,至於暴矣」,成家立業、佔有女人的目的都達到了,他就開始粗暴地虐待她。回娘家只有遭到弟兄們的嘲笑。女子「靜言思之,躬自悼矣」。最後一章女主人公在無法排解的悲傷中表示了自己決絕的態度。「及爾偕老,老使我怨,淇則有岸,隰則有泮。總角之宴,言笑晏晏。信誓旦旦,不思其反。反是不思,亦已焉哉!」許多注本據「總角之宴,言笑晏晏」一句推想這女子未成年時即與「氓」相識,但這畢竟是猜測。這幾句我們認為亦可這樣意譯:「淇水有岸,隰也有畔,小孩子在一起玩,說說笑笑自然誰也不計較,堂堂男子發誓賭咒,想不到竟說了不算!他那些背信棄義的事我再也不想了,就這樣算了吧!」

全詩為我們展示了兩個鮮明的人物形象。一個是卑鄙的男子「氓」的形象。雖然這個小商人看起來很老實,但實際上卻是個無感情、無信義、自私自利的壞傢伙。他以虛假的熱情欺騙了淳樸的少女,用謊誓空咒贏得了女子的信任,女人對他來說是勞動力和滿足私慾的工具,一旦騙取到手,便露出了卑劣、凶暴的本相。詩中的女主人公是一位善良、熱情的勞動婦女的形象。她勤勞、淳樸、不畏貧苦,與「氓」結婚後,真誠地把幸福的希望寄託在「氓」身上。然而婚後丈夫對她日甚一日的暴虐和欺侮,使她「及爾偕老」的願望完全破滅了,她由忍耐、不平而轉為怨恨,終於發出痛楚的呼喊。詩中表露的她的怨恨更多於悲傷。使我們看到封建社會中婦女所受的壓迫和欺凌。

⑦ 《氓》中運用「賦」的詩句是( )

氓之蚩蚩,抱布貿絲。匪來貿絲,來即我謀

⑧ 試舉例分析(氓)一詩中比興手法的獨特作用

一、《氓》詩中的比興手法:

1、第三章的「桑之未落,其葉沃若」是起興,比喻年青貌美的少女初婚的幸福。「於嗟鳩兮!無食桑葚」寫桑葉鮮嫩,告戒斑鳩不要貪吃桑葚。這與後面六句勸說女子不要與男子沉迷與愛請形成對照,詩意相連。

2、第四章的「桑之落矣,其黃而隕」也是起興,比喻棄婦面容憔悴與被棄的痛苦。寫葉由嫩綠變為枯黃,這與士由「信誓旦旦」變為「士貳其行」相對照,含有隱喻。

3、第六章的「淇則有岸,濕則有泮」是「反襯男子變化無常」,這一句可作為以下四句的起興。從比這個角度分析,他本身具備反喻(本體不具備喻體的特點),強喻(本體的特點在程度上超出喻體)的特點。比喻氓的變心是無邊無際不可捉摸的。

二、比興手法的作用:

1、、第三四章起興的詩句,用自然現象來對照女主人公戀愛生活的變化,由起興的詩句引出表達感情生活的詩句,激發讀者聯想,增強意蘊,產生形象鮮明,詩意盎然的藝術效果。

2、用桑葉由嫩綠到枯黃來喻人的逐漸衰老,人的生活由幸福而至痛苦,這種興兼有比的特點,更富有藝術魅力。

3、如果我們將「桑」與「淇」的詩句整和,就會發現詩中所選取的興象都是主人公日常生活中常見景物,取身邊景物作比興材料,這正是我們後代作品中常用的即景比興。這些對於塑造形象,突出主題,加強詩的思想意義,都起了積極作用。

4、比興手法的運用,能激發讀者的聯想,增強意蘊,產生形象鮮明、詩意盎然的藝術效果。可以這樣說,雖是春秋作品,但是詩中的比興手法還是高度成熟的,具有不朽的藝術魅力。

(8)氓的賦賞析擴展閱讀:

原詩(節選):

《氓》先秦:佚名

桑之未落,其葉沃若。於嗟鳩兮!無食桑葚。於嗟女兮!無與士耽。士之耽兮,猶可說也。女之耽兮,不可說也。

桑之落矣,其黃而隕。自我徂爾,三歲食貧。淇水湯湯,漸車帷裳。女也不爽,士貳其行。士也罔極,二三其德。

釋義:

桑樹葉子未落時,綴滿枝頭綠萋萋。噓噓那些斑鳩兒,別把桑葚吃嘴裡。哎呀年輕姑娘們,別對男人情依依。男人若是戀上你,要丟便丟太容易。女人若是戀男子,要想解脫難掙離。

桑樹葉子落下了,枯黃憔悴任飄搖。自從嫁到你家來,三年窮苦受煎熬。淇水茫茫送我歸,水濺車帷濕又潮。我做妻子沒差錯,是你男人太奸刁。反覆無常沒准則,變心缺德耍花招。

賞析:

由於詩人感情的強烈,對所愛者或所憎者,雖不在面前,但覺得如在面前,向他陳訴或斥責,這就是呼告的特徵。它在抒情詩中用得最普遍。《氓》詩第三章詩人敘述她的被棄,心情憤激,把個人的命運和當時一般女子的命運聯系起來,彷彿有一群青年女子在她面前,她把自己的痛苦告訴她們。

在戀愛過程中,要警惕男子將來會變心,自己將難擺脫禍害:「於嗟女兮,無與士耽!士之耽兮,猶可說也;女之耽兮,不可說也!(釋義:哎呀年輕姑娘們,別對男人情依依。男人若是戀上你,要丟便丟太容易。女人若是戀男子,要想解脫難掙離。)」

這幾句呼告,唱出了對男女不平等社會現象的強烈悲憤。第六章又轉為呼告的形式,「及爾偕老,老使我怨(釋義:當年發誓偕白頭,如今未老心先憂)」,這時好像氓站在面前,斥責他的誓言是個欺騙。接著以少時兩情融洽,言笑宴宴,信誓旦旦的情景,反襯氓今日的負心。

悲憤之情,又達到了高潮。最後又高呼「不思其反,反是不思,亦已焉哉!(釋義:哪料反目競成仇。莫再回想背盟事,既已終結便罷休!)」如果這里不用呼告手法向氓發出斥責,是不足以解恨的。

這首詩音調鏗鏘自然,富有真情實感。詩中用了不少「蚩蚩」、「漣漣」、「湯湯」、「晏晏」、「旦旦」等疊字形容詞,它們不但起了摹聲繪貌的作用,且加強了詩的音樂性。《詩經》民歌的章法,多半是疊章復唱的。由於《氓》詩作者感情復雜,敘事曲折,故分章而不復唱,這在《國風》民歌中是少見的。

⑨ 請結合《氓》分析詩經賦、比、興的手法

《氓》是《詩經》中一首帶有敘事性質的抒情長詩。作品通過一位被損害、被遺棄的婦女的自述,描寫了她不幸的婚姻生活,反映了在封建社會夫婦間所常見的具有代表性和普遍性的事件。詩中女主人公無可告示、無處申訴的哀苦、難言的悔恨和決絕的心志,至今讀來仍使我們深為感動。
全詩共分六章,每章十句,全部以女主人公自敘的口吻寫成。
第一、二章是女子追憶當年戀愛、結婚的經過。詩歌開篇便推出一位男子的形象,「氓之蚩蚩,抱布貿絲,匪來貿絲,來即我謀」。「氓」是對一般男子的稱呼,詩中「抱布貿絲」的氓,看來是一位做販絲生意的小商人。「蚩蚩」可解作「敦厚之貌」(《毛傳》)或「殷厚之貌」(《後漢書·崔駰傳》)。需要說明的是,現今一些注釋認為「氓」是對詩中男子的鄙稱(顧棟高說);改「蚩蚩」為「嗤嗤」,釋作戲笑之貌(馬瑞辰說),譯成嬉皮笑臉。這樣解釋我以為略有不妥:「氓」來向女子求婚,他當時的容貌並沒有給對方造成輕浮、諂媚的印象,而正相反,他略帶痴憨的外表卻取得了女子的信任。女主人公在回憶初戀情景時沒有否認這一點,這在下文也可以進一步證明。「送子涉淇,至於頓丘。匪我愆期,子無良媒。將子無怒,秋以為期。」在相送的路上,女子應允了「氓」的求婚,並且約定了婚期。從她寬慰男子的話語中,可以推知「氓」曾急切地要求立即成婚,以至一度慍怒,而女子輕信了他的「熱情」。「乘彼垝垣,以望復關。不見復關,泣涕漣漣。既見復關,載笑載言。」詩句所表現的處在熱戀中的女子的心情是顯而易見的,女主人公每每痴情地登上圍牆,佇立遠望,她焦灼不安地盼望著與男子見面,等待著婚期的到來。此處的「復關」,猶言重關(用王先謙說,見《詩三家義集疏》),當指「氓」所居住的地方,這里詩句以地名代指人。「氓」終於來了,女子歡天喜地地迎接他,「爾卜爾筮,體無咎言。以爾車來,以我賄遷」。既然卜龜算卦都是吉兆,女子就帶著她的財物,坐上男子的車和他一起去了。
朱熹稱此兩章:「賦也」,即「敷陳其事而直言之」。詩人是採用了直接鋪陳的敘事手法,而同時我們又在女主人公的敘說中明顯地感到她深深的懊悔之情,她懊悔自己的沉溺於愛情,懊悔婚事的簡單而倉促。第三、四章轉為抒情,她以追悔的口吻發出悲傷的感嘆。
「桑之未落,其葉沃若。於嗟鳩兮,無食桑葚!」女主人公以桑樹的繁茂,比喻男女未成婚時情意的濃厚,以斑鳩貪食桑葚比喻自己的自陷情網。她在婚後不幸的境遇中,痛切地感到男女在愛情生活上的不平等,她向廣大的姐妹們發出呼喊,告誡她們千萬不要重蹈自己的覆轍:「於嗟女兮,無與士耽!士之耽兮,猶可說也;女之耽兮,不可說也!」第四章首句仍以桑樹作比,「桑之落矣,其黃而隕」,女子以桑樹的日漸凋零比喻夫妻情意的淡漠。「自我徂爾,三歲食貧。淇水湯湯,漸車帷裳。女也不爽,士貳其行。士也罔極,二三其德!」婚後多年的生活是貧困的,但女子並未因貧窮而有絲毫動搖和改變,對於男子的「貳其行」,她禁不住大聲斥責:「士也罔極,二三其德!」詩句中的「三歲」,泛指多年,並非實數。「淇水湯湯,漸車帷裳」歷來有兩種解釋:《毛詩正義》據鄭箋釋為「言己雖知汝貧,猶尚冒此深水漸車之難而來,明己專心於汝」;另一說認為此指女子被休棄後渡淇水而歸的情形。根據前後詩句語氣的連貫,我們以為用第一說較為妥當,女子自訴婚後的貧苦生活,想到當初毅然渡淇水而來,至今自己沒有做過一件對不起男子的事,而他卻三心二意,因此好不怨恨。至於女子是否已被休棄歸家,這只能是推測。
三、四兩章中,無論是女主人公從切身的沉痛教訓中發出的帶有哲理的慨嘆,還是她對丈夫的怨恨和斥責,都充分地反映出封建社會中婦女所處的卑下地位和普遍遭受到的不平等境遇。
「三歲為婦,靡室勞矣,夙興夜寐,靡有朝矣。」第五章開頭四句簡要地概括了她多年來的勞苦生活,她任勞任怨地承受著家庭給予她的重擔。可是丈夫不但不體諒她,反而「言既遂矣,至於暴矣」,成家立業、佔有女人的目的都達到了,他就開始粗暴地虐待她。回娘家只有遭到弟兄們的嘲笑。女子「靜言思之,躬自悼矣」。最後一章女主人公在無法排解的悲傷中表示了自己決絕的態度。「及爾偕老,老使我怨,淇則有岸,隰則有泮。總角之宴,言笑晏晏。信誓旦旦,不思其反。反是不思,亦已焉哉!」許多注本據「總角之宴,言笑晏晏」一句推想這女子未成年時即與「氓」相識,但這畢竟是猜測。這幾句我們認為亦可這樣意譯:「淇水有岸,隰也有畔,小孩子在一起玩,說說笑笑自然誰也不計較,堂堂男子發誓賭咒,想不到竟說了不算!他那些背信棄義的事我再也不想了,就這樣算了吧!」
全詩為我們展示了兩個鮮明的人物形象。一個是卑鄙的男子「氓」的形象。雖然這個小商人看起來很老實,但實際上卻是個無感情、無信義、自私自利的壞傢伙。他以虛假的熱情欺騙了淳樸的少女,用謊誓空咒贏得了女子的信任,女人對他來說是勞動力和滿足私慾的工具,一旦騙取到手,便露出了卑劣、凶暴的本相。詩中的女主人公是一位善良、熱情的勞動婦女的形象。她勤勞、淳樸、不畏貧苦,與「氓」結婚後,真誠地把幸福的希望寄託在「氓」身上。然而婚後丈夫對她日甚一日的暴虐和欺侮,使她「及爾偕老」的願望完全破滅了,她由忍耐、不平而轉為怨恨,終於發出痛楚的呼喊。詩中表露的她的怨恨更多於悲傷。使我們看到封建社會中婦女所受的壓迫和欺凌。
在《詩經》中可視為《氓》的「姊妹篇」的是《邶風·谷風》。《谷風》的女主人公也是一位被遺棄的女子,不同的是她對喜新厭舊、已經另娶新人的男子仍抱以極大的希望。她對親手操持起來的家懷有深厚的感情,當想到自己在這個家中已無一席之地時,她痛苦萬狀。「黽勉同心,不宜有怒」,「德音莫違,及爾偕死」,她悲戚的哭訴和哀求與《氓》的女主人公相比顯然是過於凄愴而柔弱了。自然,無論是怨恨還是希求,對於強橫的夫權加在她們身上的重壓說來,她們都是永遠備受蹂躪的弱者。
千百年來,《氓》的詩意一直受到嚴重歪曲。《詩序》曰:「氓,刺時也。宣公之時,禮義消亡,淫風大行,男女無別,遂相奔誘。華落色衰,復相棄背。或乃困而自悔,喪其妃耦。故序其事,以風焉。美反正,刺淫佚也。」衛宣公確是個荒淫無恥的國君(可參看《左傳》桓公十六年的記載),但是當時民風如何,《氓》是否為此時之作,完全是漢人的臆斷。為維護封建婚姻禮制,歷代牽強附會之說甚多。《詩集傳》斥詩中女子為「淫婦」:「此淫婦為人所棄,而自敘其事以道其悔恨之意也。」把有傷風化的種種根源歸罪於婦女的淫亂,這也是封建統治者慣用的做法。
在藝術表現手法方面,《氓》亦有著突出的特點,為後代詩歌創作提供了借鑒。全詩是以女主人公自述的形式寫成的,詩人成功地運用了邊敘事邊抒情的手法,在敘事中抒情,又在感情的抒發中將人物的身世、遭遇徐徐道出,兩者有機地融合,對於充分表現棄婦又怨又恨、又要完全忘卻,又無法擺脫的復雜、矛盾的心理是再恰當不過了。這一手法不僅為後代許多類似題材的詩歌創作所繼承,並對我國敘事詩歌的發展產生了重要的影響。

⑩ 《氓》中屬於賦的句子是

C女也不爽 士貳其行
賦是直陳其事。其他三句都是比。

樓上的把賦理解錯了,這里指的是詩經六義里的賦比興,是表達方式,不是文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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