淇水賞析
① 詩經·衛風·竹竿理解賞析300字
詩經·衛風·竹竿理解賞析:全詩分四章。詩的內容都是遠嫁女兒腦海中的形象活動。細究起來,前後各兩章,各成一層意思。首章回憶當姑娘家時在淇水釣魚的樂事:「籊籊竹竿,以釣於淇」,和夥伴們一起到淇水釣魚遊玩,這是多麼愜意的事,不可能忘記。可惜眼下身在異鄉,再也不能回淇水去釣魚了,「豈不爾思,遠莫致之」。次章回憶離別父母兄弟遠嫁時的情形。離別的場面和離別的情懷,最使人難忘。遠嫁的女兒回憶起這個場景,思念之情不可抑止。第一章、第二章共八句,重點在回憶,強調的是思鄉懷親之情。
第三、四兩章是進一層意思:希企。眼下遠嫁女兒已是人家的媳婦,故鄉親人都見不到。回憶激起的情懷,化作熱情的企望:希望能有一天重歸故鄉。三四兩章想像回鄉的場景,正是遠嫁歸不得的少婦幻想的場景。想像得越真切越具體,現實中遠離故鄉不得歸的思念之情就越強烈。所以,駕船游賞故鄉的想像,根本不能解決思鄉懷親的愁思。
四章詩歌從回憶與推想兩個角度,寫一位遠嫁的女子思鄉懷親的感情。這種感情雖然不是大悲大痛,但卻纏綿往復,深沉地蘊藉於心懷之間,像悠悠的淇水,不斷地流過讀者的心頭。
原文:衛風·竹竿
籊籊竹竿,以釣於淇。豈不爾思?遠莫致之。
泉源在左,淇水在右。女子有行,遠兄弟父母。
淇水在右,泉源在左。巧笑之瑳,佩玉之儺。
淇水滺滺,檜楫松舟。駕言出遊,以寫我憂。
② 李白詩歌賞析2500字 跪求!!!
魏郡別蘇明府因北游
唐·李白
魏都接燕趙,美女誇芙蓉。
淇水流碧玉,舟車日奔沖。
青樓夾兩岸,萬室喧歌鍾。
天下稱豪貴,游此每相逢。
洛陽蘇季子,劍戟森詞鋒。
六印雖未佩,軒車若飛龍。
黃金數百鎰,白璧有幾雙。
散盡空掉臂,高歌賦還邛。
落魄乃如此,何人不相從。
遠別隔兩河,雲山杳千重。
何時更杯酒,再得論心胸。
《全唐詩》卷174_9
【題解】
天寶三年(744年)夏,李白辭官,仍過起飲酒論文、追鷹逐兔的放逸生活。此詩即寫於他從梁宋到幽薊(幽州和薊州)時,和蘇明府於淇水分別的景況:淇水清澈碧綠,淇女姣似芙蓉。水面千船競發,陸路萬車爭馳。青樓夾岸,萬室鍾鳴。天下豪富,多會於此。淇河兩岸當時的繁華和富庶景象盡現筆底。接著,作者以蘇秦比蘇明府,頌揚他為人豪爽,仗義疏財。最後抒寫別情,盼再次相見。
【注釋】
蘇明府:名頲(tǐng)(670-727),字廷碩,京兆武功(今陝西武功)人。官至丞相。文學家。李白年輕時到成都,曾去謁見當時做益州長史的蘇頲。蘇頲非常賞識李白,說:「此子天才英麗,下筆不休」(李白《上安州裴長史書》)。
魏郡:唐時魏郡即魏州,屬河北道,今河北臨漳西南鄴鎮一帶。今淇水下游一帶屬當時魏州。
芙蓉:形容天然艷麗的女子。《西京雜記》:「卓文君姣好,眉色如望遠山,臉際常若芙蓉。」
淇水:淇河。發源於山西陵川棋子山,全長200公里。大部分河段在豫北,其人文和自然景觀最精彩的河段是下游鶴壁市境內的70多公里處。曾是殷商都城朝歌(今淇縣)的京畿之河。《詩經》中有6首18處詠及它。歷代詠及它的詩賦俯拾即是。下游兩岸的文化遺存遺址很多,從上個世紀二三十年代以來,不少考古發現震撼史界,聞名中外。其水質之清純極其罕見,歷來譽滿詩壇,至今仍是豫北唯一未被污染的河流。沿岸林豐草茂,鷹擊長空,魚翔淺底,鳥類與魚類資源及其豐富。因此被譽為文化河,即詩河、史河、愛河、樂河、生態河。
青樓:豪華的樓房。也指妓院。
歌鍾:伴唱的編鍾。此指歌樂聲。
蘇季子:蘇秦,字季子。《史記》「蘇秦者,東周洛陽人也。說趙肅侯,一韓魏齊楚燕趙以縱親,以畔秦。趙王乃飾車百乘,黃金千鎰,白璧百雙,錦綉千純,以約諸侯。於是六國縱合而並力焉。蘇秦為縱約長,並相六國。」詩中是以蘇秦比蘇明府。
劍戟句:唇槍舌劍,言辭鋒利,當指蘇秦能言善辯。劍戟,jiànjǐ,泛指武器。
掉臂:甩動胳膊走開,表示無所眷顧。魯褒《錢神論》「空手掉臂,何所希望。」
落魄:潦倒失意,放盪,不羈,豪邁不受拘束。
高歌賦還邛:意為蘇明府將錢財揮霍一空後安然返還故鄉。此句用二典:謝脁詩「還邛歌賦似」,漢書曰:司馬相如家貧,素與臨邛令相善,於是相如往舍臨邛都亭。是時卓文君新寡,好音,相如以琴心(琴聲表達的情意)挑之。相如時從車騎,雍容閑雅甚都(很美)。文君心悅而好之。《史記》「司馬相如家徒四壁立,與文君俱之臨邛(卓文君家鄉,今四川邛崍)。」邛,Qióng,中國古州名,漢置臨邛縣,唐時治所曾在臨邛,今四川省成都市西南。
③ 高適的 塞下曲 賞析
此詩描來寫前半部分描寫了壯麗的沙場征自戰之景,渲染了一種宏闊悲壯的氛圍。後半部分則是表達了作者建功立業的雄心壯志,萬死不辭,要成為描像麒麟閣的立功之臣,並且十分嘲笑那些文臣,只會讀經書,不能真的殺敵報國,可嘆這些文人參不透這點的話只會白白的衰老而去,不能名留青史。
本詩表達了作者的豪壯之情,立功報國的雄心壯志。手法大氣豪壯,宏大遼闊之氣盡顯。
④ 以望復關的詩意賞析
這是一首棄婦自訴婚姻悲劇的長詩。 詩中的女主人公以無比沉痛的口氣,回憶了戀愛生活的甜蜜,以及婚後被丈夫虐待和遺棄的痛苦,讀之感人心弦,催人淚下。然而自漢代以來,學者多以此詩為「刺淫奔」之作,宋朱熹甚至說:「此淫婦為人所棄,而自敘其事以道其悔恨之意也。」並進一步引申說:「士君子立身一敗,而萬事瓦裂者,何以異此?可不戒哉!」(《詩集傳》)這是從封建禮教出發,要求婦女以至讀書人樹立封建的節烈觀,今天固不足取。還是清人方玉潤比較公正,他在《詩經原始》中說此詩「為棄婦而作也」,並以之與《古詩為焦仲卿妻作》(即《孔雀東南飛》)相比,認為「此女始終總為情誤」,此說可謂切中肯綮。
中國文學史上較少長篇敘事詩,在《孔雀東南飛》之前近千年能出現這樣自訴婚姻悲劇的長詩,確是一個可喜的現象。詩中雖以抒情為主,所敘的故事也還不夠完整細致,但它已將女主人公的遭遇、命運,比較真實地反映出來,抒情敘事融為一體,時而夾以慨嘆式的議論。就這些方面說,這首詩已初步具備中國式的敘事詩的某些特徵。這些特徵或多或少地影響到其後二千餘年的敘事詩,在《孔雀東南飛》、《長恨歌》直到近代姚燮的《雙鴆篇》中似乎都可以看到它的影子。
全詩六章,每章十句,但並不像《詩經》其他各篇採用復沓的形式,而是依照人物命運發展的順序,自然地加以抒寫。它以賦為主,兼用比興。賦以敘事,興以抒情,比在於加強敘事和抒情的色彩。開頭一、二章,《詩集傳》雲:「賦也。」具體描寫男子向女主人公求婚以至結婚的過程。那是在一次集市上,一個男子以買絲為名,向女主人公吐露愛情,一會兒嬉皮笑臉,一會兒又發脾氣,可謂軟硬兼施。可是這位單純的女子看不透他的本質,說是必須有人來說媒,最後將婚期訂在秋天。從此以後,女子朝思暮想,「乘彼垝垣,以望復關」,望不到男子所住的復關,便淚流不止;既見復關,就像見到所戀之人,不禁眉開眼笑。她還打卦占卜,預測婚事的吉凶。及至男方派車前來迎娶,她就帶著全部的財物,嫁了過去。這兩章敘事真切,歷歷可見,而詩人作為一個純情少女的自我形象,也刻畫得栩栩如生。方玉潤評這一段雲:「不見則憂,既見則喜,夫情之所不容已者,女殆痴於情者耳。」(同上)一個「痴」字。點出了此女鍾情之深。
《詩集傳》謂第三章「比而興也」,第四章「興也」,也就是說這兩章以抒情為主,詩中皆以桑樹起興,從詩人的年輕貌美寫到體衰色減,同時揭示了男子對她從熱愛到厭棄的經過。「桑之未落,其葉沃若」,以桑葉之潤澤有光,比喻女子的容顏亮麗。「桑之落矣,其黃而隕」,以桑葉的枯黃飄落,比喻女子的憔悴和被棄。「於嗟鳩兮,無食桑葚;於嗟女兮,無與士耽」,則以「戒鳩無食桑葚以興下句戒女無與士耽也」(《詩集傳》)。桑葚是甜的,鳩多食則易致醉;愛情是美好的,人多迷戀則易上當受騙。男人沉溺於愛情猶可解脫。女子一旦墮入愛河,則無法掙離。這是多麼沉痛的語言!從桑葉青青到桑葉黃落,不僅顯示了女子年齡的由盛到衰,而且暗示了時光的推移。「自我徂爾,三歲食貧」,一般以為女子嫁過去三年,但另有一種解釋:「三歲,多年。按『三』是虛數,言其多,不是實指三年。」(程俊英《詩經譯注》)實際上是說女子嫁過去好幾年,夫妻關系漸漸不和,終至破裂。女子不得已又坐著車子,渡過淇水,回到娘家。她反覆考慮,自己並無一點差錯,而是那個男子「二三其德」。在這里女子以反省的口氣回顧了婚後的生活,找尋被遺棄的原因,結果得到了一條教訓:在以男子為中心的社會里,只有痴心女子負心漢!
詩之五章用賦的手法敘述被棄前後的處境,前六句承上章「自我徂爾,三歲食貧」,補敘多年為婦的苦楚,她起早睡晚,辛勤勞作,一旦日子好過一些,丈夫便變得暴戾殘酷。這個「暴」字可使人想像到丈夫的猙獰面目,以及女主人公被虐待的情景。後四句寫她回到娘家以後受到兄弟們的冷笑。《詩集傳》釋此段雲:「蓋淫奔從人,不為兄弟所齒,故其見棄而歸,亦不為兄弟所恤,理固有必然者,亦何所歸咎哉,但自痛悼而已。」說女主人公「淫奔」,固不足取;但其他的話可以幫助我們理解她當時所受到的精神壓力和由此而產生的內心矛盾。
第六章賦兼比興,在抒情中敘事,當初他們相戀時,有說有笑;男子則「信誓旦旦」,表示白頭偕老。可是他還未老時就產生怨恨,而且無法挽回。這里用了兩個比喻:浩浩湯湯的淇水,總有堤岸;廣闊連綿的沼澤,也有邊際。言外之意,我的痛苦為什麼竟沒有到頭的時候?《詩集傳》指出「此則興也」,其實它是比中有興。詩人運用這兩個比喻,強烈地抒發了一腔怨憤,訴說了棄婦無邊無際的痛苦。為了擺脫這些痛苦,她下決心與那男子割斷感情上的聯系:「反是不思,亦已焉哉!」從此後不再希望他回心轉意,算了,算了。然而她果真能做到嗎?方玉潤認為:「雖然口縱言已,心豈能忘?」(《詩經原始》)是的,從這女子一貫鍾情的性格來看,她對男子不可能在感情上一刀兩斷,這就是我們今天常說的悲劇性格。
這首詩所寫的婚姻悲劇,反映了當時社會普遍存在的情與禮的矛盾與夫權對婦女的壓迫。古禮認為女子嫁人,須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如果「不待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鑽穴隙相窺,逾牆相從,則父母國人皆賤之」(《孟子滕文公》下)。這位女子開始時是在集市上與一平民一見鍾情、私訂終身的,後來又乘垝垣相望,顯然與禮有悖,終遭丈夫的休棄,兄弟的譏諷。她對愛情的熱烈追求與舊禮教產生直接的沖突,因而導致了婚姻悲劇的發生。在幾千年的封建社會中,這是具有典型意義的。
如上所述,這首詩所寫的故事雖不夠細膩完整,但已講清了基本事實,展示了主人公的命運,有人認為它已具有戲劇因素,不為無見。戲劇的主要因素是在矛盾沖突中刻畫主要人物的性格,這一點本詩業已具備。尤為可貴的是在展示女主人公悲劇命運的同時,詩人以濃墨重彩,描寫了深摯而復雜的感情,或喜或悲,或愛或恨,從而塑造出這是一個有血有肉、有鮮明個性的悲劇人物形象。
此詩充分運用了賦比興交替使用的手法,時時注意情與景的結合,它首先讓我們窺見古代集市貿易的一個側面,以後又讓我們感受到古代嫁娶的簡單禮俗。特別是將一條淇水作為背景貫穿全詩,顯示了構思的嚴密與巧妙。如「送子涉淇,至於頓丘」,寫相戀時的依依不捨;「淇水湯湯,漸車帷裳」,寫被棄後再涉淇水返回娘家的情景;「淇則有岸,隰則有泮」,則以生活中所經歷的印象最深的場景興起內心的感情。同是一條淇水,隨著主人公前後處境的不同,表現了悲喜不同的心境,真是情以物遷,情與景會,妙極妙極!
⑤ 快!今晚!!文學賞析《氓》《沙揚娜拉》《從軍行》……
1,「兄弟見我之歸,不知其然,但咥然其笑而已。」錢鍾書曰:「『兄弟不知,唾其笑矣』,亦可與《孔雀東南飛》之『阿母大拊掌,不圖子自歸』比勘,蓋以私許始,以被棄終,初不自重,卒被人輕,旁觀其事,誠足齒冷,與焦仲卿妻之遭逢姑惡,反躬無咎者不同,阿兄愛妹,視母氏憐女,亦復差減,是以彼見而驚,此聞則笑;『不圖』者,意計不及,深惜者也。『不知』者,體會不深,漠置之也。」按此解兄之咥笑至切,但「初不自重」雲雲,卻不盡然。總角言笑,既卜既筮,信誓旦旦,此中多少曲折,伊又何嘗「不自重」;實在是「女也不爽,士貳其行」,詩之令人動容,豈不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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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沙揚娜拉一首——贈日本女郎》是徐志摩1924年5月隨泰戈爾訪問日本時所作。全詩僅五句,狀寫了日本女性的溫柔多情,楚楚動人。
作者選擇「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這一特徵性鏡頭,表現出日本女子告別時的鞠躬姿態,顯示了多情女子的性格和復雜的內心活動。
「像一朵水蓮花不勝涼風的嬌羞」傳神的表現出這一女性的溫柔、幽雅和純潔。
一聲聲珍重,更是寫出了該女子的賢良與溫柔,表現出女郎與詩人之間的真摯友情。
最後不得不說出的「沙揚娜拉」,更是寫出了依依惜別的深情。
作者通過對女郎身姿、情感的描繪,不僅表現了對女郎的依依惜別的深情,還有對該女子萬般柔情的感受和贊美。
在《沙揚娜拉一首——贈日本女郎》這首詩中,作者運用多種藝術手段描繪送別女郎「溫柔」的舉止,從而再現了特定環境中的日本女性的鮮明形象。
第一,選取日本女性具有特徵性的動作予以描繪,並傳達出視覺感受。
第二,運用比喻,形象地表現女郎的神態、風姿,傳達她內心復雜微妙的情緒。
第三,從視覺形象的描寫轉而又用聽覺形象的描寫,突出表現女郎的話語聲音。
3,贊同
4,(1)開頭兩句,詩人故意創造出一種鬆弛寧靜的氣氛:沒有戰事,戍樓獨坐,夕陽西下,晚風輕拂。但這是邊境上特有的暫時的平靜,靜謐中潛伏著肅殺和緊張。在這樣的情景下,戰士想家是極自然的。於是接下去寫他吹起笛子,吹的是寄託著「傷離別」之情的《關山月》曲調。通過笛聲,我們已體察到這位戰士思念家鄉親人的感情。末句卻從對面寫來:不直說戰士對妻子的思念有多苦多切,而說他想到妻子在萬里之外因為掛念自己而憂愁傷心,夫妻兩人對長久的別離、無望的等待都同樣地無可奈何。這就把廣大守邊戰士的苦悶心情典型地表達出來,並取得了令人感動和同情的藝術效果。
(2)詩的首句「天山雪後海風寒」,是這幅畫的背景,只七個字,就把地域、季節、氣候一一交代清楚,有力地烘托出了這次行軍的環境氣氛。這樣,接下來不必直接描述行軍的艱苦,只用「橫笛遍吹《行路難》」一句就折射出了徵人的心情。《行路難》是一個聲情哀怨的笛曲,據《樂府解題》說,它的內容兼及「離別悲傷之意」。王昌齡在一首《變行路難》中有「向晚橫吹悲」的句子。而這里用了「遍吹」兩字,更點明這時傳來的不是孤孤單單、聲音微弱的獨奏,而是此吹彼和、響徹夜空的合鳴,從而把讀者帶進一個悲中見壯的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