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公諫名句
A. 召公諫厲王弭謗中作者如何描繪為廣開言路,政通人和的思想的
作者通過記載周厲王不聽邵公諫言,殘酷鎮壓百姓,禁止百姓議論朝政得失,最終激起民憤而被流放的事實,表達了「防民之口,甚於防川」的道理,蘊含著廣開言路的民主思想。
這篇文章文字簡明,結構嚴謹,全文寥寥數百字,就扼要記述了召穆公勸諫周厲王停止「衛巫監謗」未成,終致國人起義、厲王被逐這一事件的始末。
以生動形象的語言刻畫了厲王這個剛愎自用的暴君形象,深刻地指出企圖用鐵血政策、特務政策去鉗制子民之口,其結果必將導致土壅川決的結果,「防民之口,甚於防川。」也給後世人敲響了警句。
(1)邵公諫名句擴展閱讀
這篇文章敘述周厲王兇殘暴虐,對民眾的壓迫、剝削無所不用其極。到頭來,終於被民眾驅逐、流放。第一段點明事情的起因在於厲王弭謗;第二段由此引出召穆公的勸諫之辭——反弭謗;第三段交代弭謗的自然結果,又驗證照應第二段諫辭。
這篇文章的最大特點是修辭設喻。「防民之口,甚於防川」,說明人民的意見不可阻塞,無法壅蔽。如果暴虐無道,一意孤行,甚至以殺人相威逼,盡管暫時使人「道路以目」,敢怒而不敢言,但終將「川壅而潰」。
「前喻防民之口有大害」,「後宣民言有大利」,全文妙在善於運用比喻,貼切巧妙,論證生動,筆意縱橫,渾然一體,極盡行文變化之妙。
這篇文章「諫詞只天子聽政一段」,這是「在道理上講」的,而其餘「俱是在利害上講」,筆法十分新警。前後敘述描寫,緊緊扣住國王與民眾,如以「王虐」、「王怒」、「王不聽」為一條敘事線索,和民眾的「謗王」、「莫敢言」、「流王於彘」一條線索,交織對立,敘事有序,起伏照應,極為精細。
B. 補寫出下列名篇名句中的空缺部分。⑴防民之口, 。(《召公諫厲王弭謗》)⑵秦王有虎狼之心,
⑴甚於防川 ⑵殺人如不能舉,刑人如恐不勝 ⑶以亂易整,不武 ⑷壯士不去不復返 |
C. 邵公諫厲王止謗的賞析
周代成王、康王統治的時期,政局比較安定。後來,由於奴隸主貴族加重剝削,加上戰火不斷,平民和奴隸的不滿情緒也隨著增長。周朝的統治者為了鎮壓人民,實行嚴刑峻法,穆王時的刑法有3000條,犯法的人要受到「五刑」的殘酷處罰。周厲王是西周的第十個王,他的統治更加暴虐,對人民的壓迫也更重了。厲王寵信一個名叫榮夷公的大臣,實行「專利」,霸佔湖泊、河流,勒索財物,大肆搜刮。周都鎬京的國人因此怨聲載道。召公大臣召公虎聽到國人的議論越來越多,進宮告訴厲王說百姓已經不堪忍受。 文章記述周厲王施行暴政,導致民怨沸騰,不但不聽召公的勸告改過自新,反而以暴虐的手段來殘酷地壓制人民的議論和批評,結果激起民憤,被流放到邊遠地區。由此說明統治者必須重視和傾聽人民的意見,注意實現人民的利益,否則就好像周厲王那樣難逃被人民推翻的下場。 作為一個有遠見的政治家,召公敏銳地覺察到人民左右政治的力量,因而提醒厲王要體察民意,並提出了「防民之口,甚於防川」這一著名觀點。雖然他的這些認識是從周王朝的利益出發的,但它可以為統治者敲起警鍾,引起警惕,從而使他們在一定程度上重視人民的意見,注意人民的疾苦,是一種具有民主因素的思想,在當時是有進步意義的。
文章剪裁得體,詳略適當,重點突出,前後照應。文章一開始交待了厲王暴虐以至於民怨沸騰的情況,結尾說三年後厲王被流放,呼應開頭。這兩部分都只有寥寥數語,語言非常精練,但像「道路以目」這樣的描寫,又極為生動傳神。中間一段召公對厲王的勸說是全文的重點,闡明了防民之口的害處,是對厲王最後被流放這一事件發生的理論上的深刻闡釋和正確預見,這樣文章首尾一體,敘事和說理渾然一體,結構嚴謹,篇體渾成,結構得十分精緻。文章的語言簡潔傳神,比喻生動形象,論證深刻有力,藝術的感染力和理論的說服力結合在一起,給讀者以過目難忘的鮮明印象。文章描寫厲王的暴虐,只選取了監謗殺謗者兩個事例,用「王怒,得衛巫,使監謗者。以告,則殺之」寥寥14個字,而厲王的暴虐無道就得到了極為生動具體的表現,深得以少馭多之妙;用「道路以目」的細節來表現人民敢怒不敢言的憤怒怨恨,更是傳神。召公的諫辭用「防川」為喻,闡明監謗的危害國家的可怕後果,以「為川者,決之使導」正面闡發「為民者,宣之使言」的道理,反復論證,說理透徹。又以山川生產資財這樣具體可感的事實做比喻,將「民之有口」對於國家的巨大好處這一道理傳達得具體可感,十分形象。 可惜周厲王是個昏庸的暴君,這樣明顯的道理也不能聽進去。3年之後(公元前842年),終於被國人流放到彘。他止謗的愚蠢行為也成為歷代君主治國時必讀的反面教材。
D. 邵公諫厲王彌謗的原文極其翻譯
原文: 厲王虐(1),國人謗王(2)。邵公告曰(3):「民不堪命矣(4)!」王怒,得衛巫(5),使監謗者。以告,則殺之。國人莫敢言,道路以目。王喜,告邵公曰:「吾能弭謗矣(6),乃不敢言。」邵公曰:「是障之也(7)。防民之口,甚於防川。川壅而潰,傷人必多,民亦如之。是故為川者決之使導(8),為民者宣之使言(9)。故天子聽政(10),使公卿至於列士獻詩(11),瞽獻曲(12),史獻書(13),師箴(14),瞍賦(15),蒙誦(16),百工諫(17),庶人傳語(18),近臣盡規,親戚補察(19),瞽、史教誨,耆、艾修之(20),而後王斟酌焉,是以事行而不悖(21)。民之有口,猶土之有山川也,財用於是乎出;猶其原隰之有衍沃也(22),衣食於是乎生。口之宣言也,善敗於是乎興(23)。行善而備敗,其所以阜財用衣食者也(24)。夫民慮之於心而宣之於口(25),成而行之,胡可壅也?若壅(yōng)其口,其與能幾何(26)?」王不聽,於是國人莫敢出言(27)。三年(28),乃流王於彘(29)。注釋(1)厲王:指周厲王,他是周夷王之子,名胡,在位三十七年(前878——前842)。(2)國人:居住在國都里的人,這里指平民百姓。(3)邵公:名虎,周王朝卿士,謚穆公。邵,一作召。(4)命:指周厲王苛虐的政令。(5)衛巫:衛國的巫者。巫,以裝神弄鬼為職業的人。(6)弭(mǐ):消除,止。(7)障:堵塞。(8)為川者:治水的人。(9)宣:疏導,放開。(10)天子:古代帝王的稱謂。(11)公卿:指執政大臣。古代有三公九卿之稱。《尚書·周官》:「立太師、太傅、太保,茲惟三公。」九卿指少師、少傅、少保、冢宰、司徒、宗伯、司馬、司寇、司空。列士:古代官員有上士、中士、下士之分,統稱列士。位在大夫之下。詩:指有諷諫意義的詩篇。(12)瞽(gǔ):盲人。因古代樂官多由盲人擔任,故也稱樂官為瞽。(13)史:史官。書:指史籍。(14)師:少師,樂官。箴:一種具有規戒性的文辭。(15)瞍(sǒu):沒有眼珠的盲人。賦:有節奏地誦讀。(16)曚(méng):有眼珠的盲人。瞍曚均指樂師。(17)百工:周朝職官名。指掌管營建製造事務的官員。(18)庶人:平民。(19)親戚:指君王的內外親屬。(20)耆(qí)艾:年六十叫耆,年五十叫艾。這里指年長的師傅。修:整理修飾。(21)悖(bèi):違背道理。(22)原隰(xí):平原和低濕之地。衍沃:指平坦肥沃的良田。《左傳·襄公二十五年》中有「井衍沃」的句子。疏:「衍沃並是平美之地。衍是高平而美者,沃是低平而美者,二者並是良田。」(23)興:興起、表露之意。(24)阜:豐盛。(25)夫(fú):發語詞,無義。(26)與:語助詞,無義。一說為「偕從」之意,意思是:「老百姓跟從你的能有多少?」語意也是通順的。(27)國人:「國」下原無「人」字,據別本補。(28)三年:周厲王於公元前842年被國人放逐到彘,據此邵公諫厲王事當在公元前845年。(29)流:放逐。譯文周厲王殘暴無道,老百姓紛紛責罵他。邵穆公對厲王說:「老百姓已不堪忍受暴虐的政令啦!」厲王聽了勃然大怒,找到一個衛國的巫者,派他暗中監視敢於指責自己的人,一經巫者告密,就橫加殺戮。於是人們都不敢隨便說話,在路上相遇,也只能以眼神表達內心的憤恨。周厲王頗為得意,告訴邵公說:「我能制止毀謗啦,老百姓再也不敢吭聲了。」邵公回答說:「你這樣做只能堵住人們的嘴。可是防範老百姓的嘴,比防備河水泛濫更不易。河道因堵塞而造成決口,就會傷害很多人。倘使堵住老百姓的口,後果也將如此。因而治水者只能排除壅塞而加以疏通,治民者只能善於開導而讓人說話。所以君王處理政事,讓三公九卿以至各級官吏進獻諷喻詩,樂師進獻民間樂曲,史官進獻有借鑒意義的史籍,少師誦讀箴言,無眸子的盲人吟詠詩篇,有眸子的盲人誦讀諷諫之言,掌管營建事務的百工紛紛進諫,平民則將自己的意見轉達給君王,近侍之臣盡規勸之責,君王的內親外戚都能補其過失,察其是非,樂師和史官以歌曲、史籍加以諄諄教導,年長的師傅再進一步修飾整理,然後由君王斟酌取捨,付之實施,這樣,國家的政事得以實行而不背理。老百姓有口,就像大地有高山河流一樣,社會的物資財富全靠它出產;又像高原和低地都有平坦肥沃的良田一樣,人類的衣食物品全靠它產生。人們用嘴巴發表議論,政事的成敗得失就能表露出來。人們以為好的就盡力實行,以為失誤的就設法預防,這樣社會的衣食財富就會日益豐富,不斷增加。人們心中所想通過嘴巴表達出來,朝廷以為行得通的就照著實行,怎麼可以堵呢?如果硬是堵住老百姓的嘴,那又能堵多久呢?」周厲王不聽,於是老百姓再也不敢公開發表言論指斥他。過了三年,人們終於把這個暴君放逐到彘地去了。[1]
E. 《召公諫厲王弭謗》全文的翻譯
召公諫厲王弭謗全文翻譯:
周厲王暴虐,國都里的人公開指責厲王。召穆公報告說:「百姓不能忍受君王的命令了!」厲王發怒,尋得衛國的巫者,派他監視公開指責自己的人。巫者將這些人報告厲王,就殺掉他們。國都里的人都不敢說話,路上彼此用眼睛互相望一望而已。厲王高興了,告訴召公說:「我能止住謗言了,大家終於不敢說話了。」召公說:「這是堵他們的口。堵住百姓的口,比堵住河水更厲害。河水堵塞而沖破堤壩,傷害的人一定很多,百姓也象河水一樣。所以治理河水的人,要疏通它,使它暢通,治理百姓的人,要放任他們,讓他們講話。因此天子治理政事,命令公、卿以至列士獻詩,樂官獻曲,史官獻書,少師獻箴言,盲者朗誦詩歌,朦者背誦典籍,各類工匠在工作中規諫,百姓請人傳話,近臣盡心規勸,親戚彌補監察,太師、太史進行教誨,元老大臣整理闡明,然後君王考慮實行。所以政事得到推行而不違背事理。百姓有口,好象土地有高山河流一樣,財富就從這里出來;好象土地有高原、窪地、平原和灌溉過的田野一樣,衣食就從這里產生。口用來發表言論,政事的好壞就建立在這上面。實行好的而防止壞的,這是豐富財富衣食的基礎。百姓心裡考慮的,口裡就公開講出來,天子要成全他們,將他們的意見付諸實行,怎麼能堵住呢?如果堵住百姓的口,將能維持多久?」厲王不聽。於是國都里的人再不敢講話。三年以後,便將厲王放逐到彘地去了。
召公諫厲王弭謗對照翻譯:
厲王虐,國人謗王。召公告曰:「民不堪命矣!」王怒,得衛巫,使監謗者。以告,則殺之。國人莫敢言,道路以目。周厲王暴虐,國都里的人公開指責厲王。召穆公報告說:「百姓不能忍受君王的命令了!」厲王發怒,尋得衛國的巫者,派他監視公開指責自己的人。巫者將這些人報告厲王,就殺掉他們。國都里的人都不敢說話,路上彼此用眼睛互相望一望而已。王喜,告召公曰:「吾能弭謗矣,乃不敢言。」召公曰:「是鄣之也。防民之口,甚於防川;川雍而潰,傷人必多。民亦如之。是故為川者,決之使導;為民者,宣之使言。故天子聽政,使公卿至於列士獻詩,瞽獻典,史獻書,師箴,瞍賦,朦誦,百工諫,庶人傳語,近臣盡規,親戚補察,瞽、史教誨,耆艾修之,而後王斟酌焉。是以事行而不悖。民之有口也,猶土之有山川也,財用於是乎出;猶其有原隰衍沃也,衣食於是乎生。口之宣言也,善敗於是乎興。行善而備敗,所以阜財用衣食者也。夫民慮之於心,而宣之於口,成而行之,胡可壅也?若壅其口,其與能幾何?」厲王高興了,告訴召公說:「我能止住謗言了,大家終於不敢說話了。」召公說:「這是堵他們的口。堵住百姓的口,比堵住河水更厲害。河水堵塞而沖破堤壩,傷害的人一定很多,百姓也象河水一樣。所以治理河水的人,要疏通它,使它暢通,治理百姓的人,要放任他們,讓他們講話。因此天子治理政事,命令公、卿以至列士獻詩,樂官獻曲,史官獻書,少師獻箴言,盲者朗誦詩歌,朦者背誦典籍,各類工匠在工作中規諫,百姓請人傳話,近臣盡心規勸,親戚彌補監察,太師、太史進行教誨,元老大臣整理闡明,然後君王考慮實行。所以政事得到推行而不違背事理。百姓有口,好象土地有高山河流一樣,財富就從這里出來;好象土地有高原、窪地、平原和灌溉過的田野一樣,衣食就從這里產生。口用來發表言論,政事的好壞就建立在這上面。實行好的而防止壞的,這是豐富財富衣食的基礎。百姓心裡考慮的,口裡就公開講出來,天子要成全他們,將他們的意見付諸實行,怎麼能堵住呢?如果堵住百姓的口,將能維持多久?」王弗聽,於是國人莫敢出言。三年,乃流王於彘。厲王不聽。於是國都里的人再不敢講話。三年以後,便將厲王放逐到彘地去了。
請採納謝謝
F. 邵公諫厲王弭謗的譯文(要簡單)
周厲王殘暴無道,老百姓紛紛責罵他。邵穆公對厲王說:「老百姓已不堪忍受暴虐的政令啦!」厲王聽了勃然大怒,找到一個衛國的巫者,派他暗中監視敢
於指責自己的人,一經巫者告密,就橫加殺戮。於是人們都不敢隨便說話,在路上相遇,也只能以眼神表達內心的憤恨。
周厲王頗為得意,告訴邵公說:「我能制止毀謗啦,老百姓再也不敢吭聲了。」邵公回答說:「你這樣做只能堵住人們的嘴。可是防範老百姓的嘴,比防備河水泛濫更不易。河道因堵塞而造成決口,就會傷害很多人。倘使堵住老百姓的口,後果也將如此。因而治水者只能排除壅塞而加以疏通,治民者只能善於開導而讓人說話。所以君王處理政事,讓三公九卿以至各級官吏進獻諷喻詩,樂師進獻民間樂曲,史官進獻有借鑒意義的史籍,少師誦讀箴言,無眸子的盲人吟詠詩篇,有眸子的盲人誦讀諷諫之言,掌管營建事務的百工紛紛進諫,平民則將自己的意見轉達給君王,近侍之臣盡規勸之責,君王的內親外戚都能補其過失,察其是非,樂師和史官以歌曲、史籍加以諄諄教導,年長的師傅再進一步修飾整理,然後由君王斟酌取捨,付之實施,這樣,國家的政事得以實行而不背理。老百姓有口,就象大地有高山河流一樣,社會的物資財富全靠它出產;又象高原和低地都有平坦肥沃的良田一樣,人類的衣食物品全靠它產生。人們用嘴巴發表議論,政事的成敗得失就能表露出來。人們以為好的就盡力實行,以為失誤的就設法預防,這樣社會的衣食財富就會日益豐富,不斷增加。人們心中所想通過嘴巴表達出來,朝廷以為行得通的就照著實行,怎麼可以堵呢?如果硬是堵住老百姓的嘴,那又能堵多久呢?」
周厲王不聽,於是老百姓再也不敢公開發表言論指斥他。過了三年,人們終於把這個暴君放逐到彘地去了。
G. 誰能翻譯《周語》中的「邵公諫厲王弭謗」
《邵公諫厲王弭謗》——《國語》
厲王虐,國人謗王。邵公告曰:「民不堪命矣!」王怒,得衛巫,使監謗者。以告,則殺之。國人莫敢言,道路以目。
王喜,告邵公曰:「吾能弭謗矣,乃不敢言。」邵公曰:「是障之也。防民之口,甚於防川。川壅而潰,傷人必多,民亦如之。是故為川者,決之使導;為民者,宣之使言。故天子聽政,使公卿至於列士獻詩,瞽獻典,史獻書,師箴,瞍賦,朦誦,百工諫,庶人傳語,近臣盡規,親戚補察,瞽、史教誨,耆、艾修之,而後王斟酌焉,是以事行而不悖。民之有口也,猶土之有山川也,財用於是乎出;猶其有原隰衍沃也,衣食於是乎生。口之宣言也,善敗於是乎興。行善而備敗,所以阜財用衣食者也。夫民慮之於心,而宣之於口,成而行之,胡可壅也?若壅其口,其與能幾何?」
王弗聽,於是國人莫敢出言。三年,乃流王於彘。
【譯文】
《邵公勸告厲王消除公開指責》
周厲王(周天子,名胡)殘暴,住在國都內的人公開指責厲王。邵穆公(名虎,周王的卿士)報告說:「百姓受不住您的支使命令了!」厲王發怒,尋得衛國(周代諸侯國)的巫者,讓他監視批評歷王的人。把謗者報告厲王,就殺掉他們。國都裏沒有誰敢再說話,在路上相遇,只能用目光示意(指敢怒而不敢言)。
厲王高興了,告訴邵公說:「我能制止謗言了,(大家)就不敢說話了。」邵公說:「這是堵塞百姓的口。堵住百姓的口(指限制言論),超過在河道上築堤堵塞水流。河道不暢通而堤壩決口,傷害的人一定很多,百姓也象河水一樣。所以治理河水的人要疏通河道,使之暢通,治理百姓的人,使百姓發泄(即讓百姓表達自己的各種情緒),讓他們講話。因此天子處理政事,命令公、卿以至列士獻詩,樂官(古代以盲人為樂官)獻曲(指反映民心、民情的曲子),史官獻書,少師(樂官的一種)獻箴言(一種用於規誡的韻文),盲者朗誦詩歌,讓盲人(蒙:特指睜眼瞎)背誦規誡的典籍,各種手藝人進行規勸,平民百姓通過官吏將自己的意見傳達到朝廷上,近臣盡心規勸,父母兄弟等彌補過失,糾察是非,樂官用樂曲,史官用典籍教導天子,元老、大臣警戒勸導天子(古代以六十老人為耆,五十為艾),然後君王對以上各種意見考慮取捨,所以政事通行而不違背情理。百姓有口,就好像土地有高山河流一樣,財物因而出產;如同土地有寬廣而平的地、低而潮濕的地、低而平的地、可以灌溉的地一樣,衣食的資源就因而生長。口用來發表言論,國家政事的好壞因而體現。實行百姓認為好的,防止百姓認為壞的,這大概才是用來增多財物衣食的辦法吧。百姓在心裡考慮,用口發表考慮好的意見,考慮成熟才發表言論,怎麼能堵住呢?如果堵住百姓的口,幫助你的人能有幾個?」
厲王不聽,於是國都裏的人再不敢講話。三年以後,便將厲王放逐到彘地(當時的邊遠之地)去了。
H. 填寫出下面名句名篇的空缺部分。 是故為川者決之使導,________。(《召公諫厲王弭謗》)
答案:為民者宣之使言
I. 《邵公諫厲王謗》的整篇翻譯
《邵公諫厲王弭謗》——《國語》
厲王虐,國人謗王。邵公告曰:「民不堪命矣!」王怒,得衛巫,使監謗者。以告,則殺之。國人莫敢言,道路以目。
王喜,告邵公曰:「吾能弭謗矣,乃不敢言。」邵公曰:「是障之也。防民之口,甚於防川。川壅而潰,傷人必多,民亦如之。是故為川者,決之使導;為民者,宣之使言。故天子聽政,使公卿至於列士獻詩,瞽獻典,史獻書,師箴,瞍賦,朦誦,百工諫,庶人傳語,近臣盡規,親戚補察,瞽、史教誨,耆、艾修之,而後王斟酌焉,是以事行而不悖。民之有口也,猶土之有山川也,財用於是乎出;猶其有原隰衍沃也,衣食於是乎生。口之宣言也,善敗於是乎興。行善而備敗,所以阜財用衣食者也。夫民慮之於心,而宣之於口,成而行之,胡可壅也?若壅其口,其與能幾何?」
王弗聽,於是國人莫敢出言。三年,乃流王於彘。
【譯文】
《邵公勸告厲王消除公開指責》
周厲王(周天子,名胡)殘暴,住在國都內的人公開指責厲王。邵穆公(名虎,周王的卿士)報告說:「百姓受不住您的支使命令了!」厲王發怒,尋得衛國(周代諸侯國)的巫者,讓他監視批評歷王的人。把謗者報告厲王,就殺掉他們。國都裏沒有誰敢再說話,在路上相遇,只能用目光示意(指敢怒而不敢言)。
厲王高興了,告訴邵公說:「我能制止謗言了,(大家)就不敢說話了。」邵公說:「這是堵塞百姓的口。堵住百姓的口(指限制言論),超過在河道上築堤堵塞水流。河道不暢通而堤壩決口,傷害的人一定很多,百姓也象河水一樣。所以治理河水的人要疏通河道,使之暢通,治理百姓的人,使百姓發泄(即讓百姓表達自己的各種情緒),讓他們講話。因此天子處理政事,命令公、卿以至列士獻詩,樂官(古代以盲人為樂官)獻曲(指反映民心、民情的曲子),史官獻書,少師(樂官的一種)獻箴言(一種用於規誡的韻文),盲者朗誦詩歌,讓盲人(蒙:特指睜眼瞎)背誦規誡的典籍,各種手藝人進行規勸,平民百姓通過官吏將自己的意見傳達到朝廷上,近臣盡心規勸,父母兄弟等彌補過失,糾察是非,樂官用樂曲,史官用典籍教導天子,元老、大臣警戒勸導天子(古代以六十老人為耆,五十為艾),然後君王對以上各種意見考慮取捨,所以政事通行而不違背情理。百姓有口,就好像土地有高山河流一樣,財物因而出產;如同土地有寬廣而平的地、低而潮濕的地、低而平的地、可以灌溉的地一樣,衣食的資源就因而生長。口用來發表言論,國家政事的好壞因而體現。實行百姓認為好的,防止百姓認為壞的,這大概才是用來增多財物衣食的辦法吧。百姓在心裡考慮,用口發表考慮好的意見,考慮成熟才發表言論,怎麼能堵住呢?如果堵住百姓的口,幫助你的人能有幾個?」
厲王不聽,於是國都裏的人再不敢講話。三年以後,便將厲王放逐到彘地(當時的邊遠之地)去了。
J. 邵公諫厲王止謗的注釋
(1)厲王:周夷王之子,名胡,在位三十七年(前878前842)。
(2)國人:居住在國都里的人,這里指平民百姓。
(3)邵公:名虎,周王朝卿士,謚穆公。邵,一作召。
(4)命:指周厲王苛虐的政令。
(5)衛巫:衛國的巫者。巫,以裝神弄鬼為職業的人。
(6)弭(mǐ米):消除。
(7)障:堵塞。
(8)為川者:治水的人。
(9)宣:疏導。
(10)天子:古代帝王的稱謂。
(11)公卿:指執政大臣。古代有三公九卿之稱。《尚書·周官》:「立太師、太傅、太保,茲惟三公。」九卿指少師、少傅、少保、冢宰、司徒、宗伯、司馬、司寇、司空。列士:古代官員有上士、中士、下士之分,統稱列士。位在大夫之下。詩:指有諷諫意義的詩篇。
(12)瞽(gǔ鼓):盲人。因古代樂官多由盲人擔任,故也稱樂官為瞽。
(13)史:史官。書:指史籍。
(14)師:少師,樂官。箴:一種具有規戒性的文辭。
(15)瞍(sǒu):沒有眼珠的盲人。賦:有節奏地誦讀。
(16)曚(méng蒙):有眼珠的盲人。瞍曚均指樂師。
(17)百工:周朝職官名。指掌管營建製造事務的官員。
(18)庶人:平民。
(19)親戚:指君王的內外親屬。
(20)耆(qí其)艾:年六十叫耆,年五十叫艾。這里指年長的師傅。修:整理修飾。
(21)悖(bèi倍):違背道理。
(22)原隰(xí席):平原和低濕之地。衍沃:指平坦肥沃的良田。《左傳·襄公二十五年》「井衍沃」。疏:「衍沃並是平美之地。衍是高平而美者,沃是低平而美者,二者並是良田。」
(23)興:興起、表露之意。
(24)阜:豐盛。
(25)夫(fú扶):發語詞,無義。
(26)與:語助詞,無義。一說為「偕從」之意,句謂老百姓跟從你的能有多少?亦通。
(27)國人:「國」下原無「人」字,據別本補。
(28)三年:周厲王於公元前842年被國人放逐到彘,據此邵公諫厲王事當在公元前845年。
(29)流:放逐。彘(zhì智):地名,在今山西霍縣東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