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人的墓誌銘帕斯賞析
『壹』 《一個詩人的墓誌銘》作者:帕斯
詩人的墓誌銘 文/奧克塔維奧·帕斯 譯/趙振江 他要歌唱, 為了忘卻 真正生活的虛偽, 為了記住 虛偽生活的真實。
『貳』 一個詩人的墓誌銘作者是誰
詩人的墓誌銘
文/奧克塔維奧·帕斯
譯/趙振江
他要歌唱,
為了忘卻
真正生活的虛偽,
為了記住
虛偽生活的真實。
作者簡介
奧克塔維奧·帕斯(OctavioPaz,1914~)墨西哥詩人、散文家。生於墨西哥城。父親是記者、律師,曾任墨西哥革命中著名將領埃米里亞諾·薩帕塔駐紐約的代表。母親是西班牙移民的後裔、虔誠的天主教徒。祖父是記者和作家,祖母是印第安人,帕斯的童年就是在這樣一個充滿自由與宗教氣氛的環境中度過的。帕斯從5歲開始學習,受的是英國及法國式教育。14歲即入墨西哥大學哲學文學系及法律系學習,閱讀了大量的古典和現代主義詩人的作品,後來又接受了西班牙「二七年一代」和法國超現實主義詩風的影響。
1931年開始文學創作,曾與人合辦《欄桿》雜志。兩年後又創辦了《墨西哥谷地手冊》。當時他對哲學與政治興趣很濃,曾閱讀大量具有馬克思主義傾向的作品。1937年在尤卡坦米島創辦一所中學,在那裡他發現了荒漠、貧窮和偉大的瑪雅文化,《在石與花之間》就是那時創作的。同年他去西班牙參加了反法西斯作家代表大會,結識了當時西班牙及拉丁美洲最傑出的詩人們。《在你清晰的影子下及其他西班牙的詩》就是在那裡出版的。回到墨西哥以後,帕斯積極投入了援救西班牙流亡者的工作,並創辦了《車間》和《浪子》雜志。1944年赴美國考察研究。1945年開始外交工作.先後在墨西哥駐法同、瑞士、日本、印度使館任職。1953至1959年回國從事文學創作。後重返巴黎和新德里,直到1968年為抗議本國政府鎮壓學生運動而辭去駐印度大使職務。從此便致力於文學創作、學術研究和講學活動。主要詩作有《太陽石》(1957)、《假釋的自由》(1958)、《火種》(1962)、《東山坡》(1969)、《清晰的過去》(1974)、《轉折》(1976)、《向下生長的樹》(1987)等。其中《太陽石》是他的代表作,曾轟動國際詩壇。散文作品有《孤獨的迷官》(1950)、《弓與琴》(1956)、《榆樹上的梨》(1957)、《交流》(1967)、《連接與分解》(1969)、《仁慈的妖魔》(1974)、《索爾·胡安娜·伊內斯或信仰的陷附》(1982)、《人在他的世紀中》(1984)、《印度紀行》(1995)等。在《翻譯與消遣》(1973)中,他翻譯了我國唐宋一些詩人的作品。帕斯的詩歌與散文具有融合歐美,貫通東西,博採眾長、獨樹一幟的特點。1963年曾獲比利時國際詩歌大獎,1981年獲西班牙塞萬提斯文學獎,199O年由於「他的作品充滿激惰,視野開闊,滲透著感悟的智慧並體現了完美的人道主義」而獲得諾貝爾文學獎。同年出版了《作品全集》。
黎明
冰冷而敏捷的手
取下陰影的綳帶一層層
我睜開眼睛
我還
活在
一個仍然
新鮮的傷口正中
這邊
給唐納德·薩瑟蘭
有光。我們既未看也未觸摸它。
在其空寂的清澈中歇息著
我們看見並觸摸的東西。
我用我的指尖看見
我的眼睛觸摸的東西:
影子,世界。
我用影子繪畫世界,
我用世界撒播影子。
我聽見光芒在另一邊跳動。
董繼平 譯
賞析這兩首詩的文章好象沒有。
我說一說黎明。
這首詩好象是在說一個受傷的人來比喻一個既將取得勝利的國家。不知對不對。取下綳帶相當於是撕下舊的束縛。或者是打倒了敵人,然後猶如新生兒剛剛睜開眼,看到的卻是滿目凄涼。是受傷的國家和人民。不知對不對。
『肆』 有哪些現代詩人的作品值得一讀
戴望舒(1905-1950),字朝安,浙江杭縣人。後曾用筆名夢鷗、夢鷗生、信芳、江思回等。中國現代派象答征主義詩人、翻譯家。詩歌代表作品為《雨巷》、《我的記憶》,出版的主要詩集有《我的記憶》、《望舒草》、《望舒詩稿》、《災難的歲月》、《戴望舒詩選》、《戴望舒詩存》等。1950年戴望舒在北京病逝。
『伍』 求幫忙寫個詩歌的短評
詩的名字應該是《詩人的墓誌銘》吧。
這是帕斯早年寫下的一首詩,只有短短五句,一份詩人的墓誌銘,一份青年時期的理想:歌唱,在歌唱中辨清生活的真實與虛偽。或曰,在甄辨的同時歌唱。
《詩人的墓誌銘》,這首短詩表達了關於詩歌創作的觀點。「墓誌銘」三個字表明:對於自己的觀點,要堅持到底,決不改變。「他」就是這首詩的作者。兩個「為了」句表達了作者的觀點:「忘卻」「虛偽」,「記住」「真實」。帕斯是清醒的現實主義者,他對社會生活認識是深刻的,知道「真正生活」里不可能一切皆好,其中必然有各種各樣「做假屍的人和事。他下了「忘卻」二字,表示要把「虛偽」從頭腦里清除掉,決不能讓它留在頭腦里來腐蝕靈魂,必須保持正直的品格,不能和那些「做假」的人同流合污,決不做「虛偽」的人。持這種態度非常可貴。
歌唱,意味著情感的萌生及抒發,自然感受的感性表達;甄辨:理性與智力的施展,後天的學習與歷練。歌唱且甄辨,就如左手擎石——一塊「布滿裂縫與符號的聖石」,右手拈花——一束「從死人的胸膛與活人的夢想中長出來的偉大的花朵」。這種對位互補的狀態貫穿了帕斯的整個生命及創作:理性而質感,清醒而玄秘,尖銳而柔和,現實而魔幻,明晰而豐滿,奇崛而平衡,激情而完整。帕斯的舞鞋:既有馬刺,又有翅膀。
在空間和時間雙重而廣闊的原野上撒下詩歌的種子,並以驚人的吸收力汲取拉美土著傳統、歐美現代文化、東方佛道思想等多重思想資源,帕斯的作品,或不妨說他本人,成為一棵碩壯、豐滿、玄秘而優雅的「靈魂之樹」,豐富了人類絕妙的語言之林。
這棵「靈魂之樹」有三條主要的分支:自然、時間和語言。似乎恰好對應帕斯的三重身份:詩人、哲人、批評家。三條枝幹雖然伸向不同的方向,卻又交叉纏繞,枝葉相疊,互為蔭蔽。三條主幹之上,旁逸斜出著「女人」、「愛情」、「現時」、「瞬間」、「韻律」、「節奏」等枝條:每一枝皆自成景觀,獨立而有生命;整體則圓融、協調而自足。
由於這種互融性和二元性,從單個枝幹出發欣賞這棵「靈魂之樹」無疑將冒著分割其意義的危險。借鑒帕斯也贊同的原子結構的現代概念:基本粒子並不真正是元素,而是相互作用域,關系場,我嘗試從三條主幹相間的「作用域」和「關系場」入手,對帕斯這棵「靈魂之樹」做一番描繪。
『陸』 詩人帕斯是哪個國家的人
帕斯(1914- ),墨西哥詩人,作家等。1990年獲諾貝爾文學獎。主要作品有《太陽石》(1951)、《回》(1971)、《向里生長的樹》(1987)等。
太陽石(節選)
第十三個歸來……仍是第一個,
總是她自己——或唯一的時辰;
由於你是王後,啊,便是第一或最後一個?
因為你是國王,便是唯一或最後的情人?
——熱拉爾德·德·奈瓦爾《阿爾特彌斯》
一株晶瑩的垂柳,一棵水靈的黑楊,
一股高高的噴泉隨風飄盪,
一株筆直的樹木翩翩起舞,
一條彎彎曲曲的河流
前進、後退、迂迴,總能到達
要去的地方:
星星或者春光,
平靜的步履毫不匆忙,
河水閉著眼瞼
整夜將預言流淌,
在波濤中一齊涌來
一浪接一浪,
直至將一切掩蓋,
綠色的主宰永不枯黃,
宛似天空張開絢麗迷人的翅膀,
在稠密的未來
和不幸的光輝中
旅行像一隻鳴禽
在朦朧的枝頭歌唱;
用歌聲和岌岌可危的幸福
使樹林痴呆
預兆逃離手掌
鳥兒啄食晨光,
一個形像宛似突然的歌唱,
烈火中歌唱的風,
懸在空中的目光
將世界和它的山巒、海洋眺望,
宛似被瑪瑙濾過的光的身軀,
光的大腿,光的腹部,一個個海灣
太陽的岩石,彩雲色的身軀,
飛快跳躍的白晝的顏色,
閃爍而又有形體的時光,
由於你的形體世界才可以看見,
由於你的晶瑩世界才變得透亮,
我在聲音的過道中行走,
我在響亮的現實中漂盪,
像盲人在光明中跋涉,
被一個映象抹去又誕生在另一個映像,
迷人的路標之林啊,
我從光的拱門
進入晴朗秋天的長廊,
我沿著你的軀體像沿著世界行走,
你的腹部是陽光明媚的廣場,
你的胸脯上聳立著兩座教堂——
血液在那裡將平行的奧妙醞釀,
我的目光像常春藤一樣籠罩著你
我是大海環抱的城市,
被光線分為兩半的桃色的城牆,
在全神貫注的中午管轄下
一個海鹽、岩石
和小鳥棲息的地方,
你身披我慾望的色彩
赤身行走宛如我的思想,
我在你的眼中行走宛如在水上,
虎群在那秋波上暢飲夢的瓊槳,
蜂鳥在那火焰中自焚,
我沿著你的前額行走如同沿著月亮,
恰似雲朵在你的思緒中飄揚,
我在你的腹部行走如在你的夢鄉,
你的玉米裙在飄舞歌唱,
你水晶的裙子,水的裙子,
你的雙唇、頭發、目光,
你整夜在降雨,
整日用水的手指打開我的胸膛,
用水的雙唇閉上我的眼睛,
在我的骨骼上降雨,一棵液體的樹
將水的根扎在我的胸脯上,
我沿著你的腰肢行進
像沿著一條河流,
我沿著你的身軀行進
像沿著一座樹林,
我沿著敏銳的思想行進
像沿著直通深淵的蜿蜒山路,
我的影子在你白晳前額的出口
跌得粉碎,我拾起一塊塊碎片,
沒有身軀卻繼續摸索搜尋,
記憶那沒有盡頭的通道
開向空空的大廳的門廊,
所有的夏天都在那裡霉爛,
渴望的珠寶在底部燒光,
剛一想起便又消失的臉龐,
剛一撫摩便又解體的臂膀,
蓬亂的頭發宛如蛛網
披散在多年前的笑臉上,
我在自己前額的出口尋找,
尋而未遇.我在尋找一個瞬間,
一張在夜間的樹林里
賓士的閃電和暴風雨的臉,
黑暗花園里的雨水的臉。
那是頑強的水,流淌在我的身邊,
尋而不見,我獨自伏案,
無人陪伴,日日年年,
我和那瞬間一起沉到底部,
無形的道路在一面面鏡子上邊,
我破碎的形象在那裡反復出現,
我踏著歲月,踏著一個個時刻,
踏著自己影子的思想,
踏著自己的影子尋覓一個瞬間,
我尋找一個活的日期,
像鳥兒尋找下午五點鍾的太陽
火山岩的圍牆鍛煉了陽光:
時間使它的串串果實成孰,
當大門打開,從它玫瑰色的內臟
走出來一群姑娘,
分散在學校的石頭院里,
高高的身材宛似秋天.
在蒼穹下行走身披霞光,
當空間將她擁抱,為她披上
更加金黃、透明的皮的衣裳,
斑斕的老虎,棕色的糜鹿,
四周夜色茫茫,
姑娘倚在雨中綠色的陽台上幽會,
無數年輕的臉龐,
我忘記了你的姓名:
梅露西娜①,勞拉②,伊莎貝爾③,
珀爾塞福涅④,馬麗亞,
你有一切人又無任何人的臉龐,
你是所有的又不是任何一個時光
你像雲.你像樹,
你是所有的鳥兒和一個星體,
你宛似劍的鋒芒
和劊子手的盛血的杯子,
宛似使靈魂前進、將它糾纏
並使它與自身分離的常春藤一樣,
①中世紀傳說中的仙女,下體為蛇,丈夫發現後將她逐出。
②勞拉·德·諾維斯是義大利詩人彼特拉克的戀人。詩人
在其《歌集》中對她有熱情的贊頌。
③伊莎貝爾·福雷伊雷是一位葡萄牙貴婦,她拒絕了詩人
加爾西拉索·德·拉·維加的愛情。
④珀爾塞福涅是希臘神話中宙斯和穀物女神的女兒,在采
花時被冥王劫走,強娶為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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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 明
寒冷而迅速的手
一層又一層拉回
黑暗的綳帶
我睜開眼
我
仍然活在
一個
猶新的傷口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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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
給唐納德•薩瑟蘭
有光。我們既未看也未觸摸它。
在其空寂的清澈中歇息著
我們看見並觸摸的東西。
我用我的指尖看見
我的眼睛觸摸的東西:
影子,世界。
我用影子繪畫世界,
我用世界撒播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