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名橋賞析
⑴ 廢名《橋》得體裁是
橋
愛情中有抄許多橋要襲
石拱橋,鐵索橋,天橋
早上
我笑嘻嘻地跑過石拱橋
橋上沒有撐油紙傘的丁香姑娘
晌午
我惶恐恐地走過鐵索橋
橋邊看風景的人沒有看我
黃昏
我淚盈盈地爬過天橋
橋下幾世的輪回也沒有遇見你
夜晚
我變化成石橋
橋上半弦月
橋邊人去
橋下水流淚
⑵ 廢名詩集鑒賞
廢名《菱盪》的禪味(作者:郁寶華)
廢名是30年代頗有影響的京派作家,他的詩化的田園小說在中國現代小說史上是很有特色的。廢名自己說他的小說寫法是「分明受了中國詩詞的影響,寫小說同唐人寫絕句一樣,不肯浪費語言」,所以他小說的抒情色彩濃厚,詩化的意境隨處可見,正如嚴家炎所說:「廢名小說其實是供人鑒賞的小品和詩。他寫生活的歡樂和苦澀,靜溫和憂郁,寂寞和無奈,……咀嚼並表現著身邊的悲歡,間或發出聲聲嘆息。作者未必具有反禮教的意圖,真正看重的乃是詩情和意趣」。①
廢名小說中的佛禪的特色也是為人稱道的。他可以算是中國現代文學史上唯一的一個繼承和發揚了中國傳統文學中的「禪詩」的傳統的作家。②廢名自己寫了很多採用新詩形式的「禪詩」③如在《海》中,詩人寫到:
我立在池岸
望那一朵好花
亭亭玉立
出水妙善——
「我將永不愛海了!」
荷花微笑道:
「善男子,
花將長在你的海里。」
廢名自己很珍愛這首《海》,因為「喜歡它有擔當的精神」和它的「超脫美麗」。但其實詩中所寫的「蓮花」,「海」「善男子」等都是直接運用了佛教常用的象徵性意象,頗有說教的嫌疑,過於直白,並沒有傳統文學中「禪詩」的空靈超妙的意境。
⑶ 廢名《橋》小說的文體和敘述語言有何特點
小說的敘述方式有順敘、倒敘、插敘、平敘。
順敘或正敘:按時間版發展先後依次敘述情節;權
倒敘:把某些發生較晚的情節或結尾先行交代,再回過頭來敘述來龍去脈、前因後果和發展過程;
插敘在順敘中暫時中斷主要情節的進展,而插入相關事件;
平敘介紹同一時間內不同處所發生的兩件或幾件事。
另外還有補敘、追敘、分敘、合敘等多種。
(3)廢名橋賞析擴展閱讀
小說的三要素:生動的人物形象、完整的故事情節和具體環境描寫。
1、人物形象
人物的核心是思想性格,人物描寫的角度有正面描寫和側面描寫。正面描寫包括外貌、語言、動作、神態、心理等,側面描寫通常以他人或事物來反映該人物,又叫側面烘托。
小說塑造人物,可以以某一真人為模特兒,綜合其他人的一些事跡,任何一部優秀的小說,總有使人難忘的典型人物。人們可以通過這些藝術典型的鏡子,看到、理解許多人的面目。
2、故事情節
指作品所描寫的事件發展,演變的全過程,故事情節的一般結構:(序幕)-開端-發展-高潮-結局-(尾聲)。故事情節來源於生活,它是現實生活的提煉,它比現實生活更集中,更有代表性。現實生活中的事件和矛盾是有始有終,有起有伏,並
⑷ 廢名 橋 黃昏表達了怎樣的人生情緒
曾經,我以為痛是外在的,一旦痛上的皮表能用膏葯換來痛的解脫,就好像新生出的內膚質容,就這么永遠癒合下去了。
可是我不知道,有些愛會經受不住自然風雨的侵襲,經受不住兩旁花草的誘惑,最終萎靡在某個不經意的轉折;可是我不知道,有些夢會在還沒起航的時候遭受風雨,會在現實的枷鎖下面臨重重困厄,連邁出一步也異常坎坷;可是我不知道,有些恨走著走著就淡了忘了,原以為堅硬如岩石的情誼在消融著;可是我不知道,有些痛卻是內在的,根生在心囊的埠,隨脈搏的跳動而跳動著,痛入骨髓,卻又不能言語。
⑸ 現當代文學作業:分析廢名的《橋》和魯迅的《故鄉》有什麼不同之處,
感恩的心感謝命運花開花落我一樣會珍惜
⑹ 廢名 《星》 賞析 急急急急急急急急急急急急急急急急急
星
廢名
滿天的星,
顆顆說是永遠的春花。
東牆上海棠花影,
簇簇說是永遠的秋月。
清晨醒來是冬夜夢中的事了。
昨夜夜半的星,
清潔真如明麗的網,
疏而不失,
春花秋月也都是的,
子非魚安知魚。
馮文柄把他酷愛的老莊融入詩中,作品中到處流淌著思想。那些所謂的哲理詩和他相比,根本就不在一個檔次。
╔廢名╗
(1901~1967)
原名馮文炳,廢名於1901年11月9日生在湖北黃梅,家境殷實,自幼多病,童年受傳統私塾教育,13歲入學黃梅八角亭初級師范學校,1917年考入國立湖北第一師范學校,接觸新文學,被新詩迷住,立志「想把畢生的精力放在文學事業上面」。畢業後留在武昌一所小學任教,期間開始與周作人交往。1922年,考入北京大學預科英文班,開始發表詩和小說。在北大讀書期間,廣泛接觸新文學人物,參加「淺草社」,投稿《語絲》。1925年10月,廢名出版第一本短篇小說集《竹林的故事》。1927年,張作霖下令解散北大,改組京師大學堂,廢名憤而退學,卜居西山,後任教成達中學。1929年,廢名在重新改組的北平大學北大學院英國文學系畢業,受聘於國立北京大學中國文學系任講師。次年和馮至等創辦《駱駝草》文學周刊並主持編務,共出刊26期。此後教書,寫作,研究學問,抗日戰爭期間回黃梅縣教小學,寫就《阿賴耶識論》。1946年由俞平伯推薦受聘北大國文系副教授,1949年任北大國文系教授,1952年調往長春東北人民大學(後更名為吉林大學)中文系任教授,1956年任中文系主任,先後被選為吉林省文聯副主席,吉林第四屆人民代表大會代表,吉林省政協常委。1967年10月7日,因癌症病逝於長春。
[編輯本段]文學風格
廢名被認為是周作人的弟子,在文學史上被視為京派代表作家。代表作有《竹林的故事》、《橋》、《莫須有先生傳》、《莫須有先生坐飛機以後》等。廢名的小說以「散文化」聞名,其獨特的創作風格人稱「廢名風」,對沈從文、汪曾祺等作家產生過影響。廢名名氣雖大,但因為晦澀難懂,讀者卻少。在文學上,周作人和俞平伯是他的兩個著名知音。周作人在為廢名和俞平伯的「澀」作解釋時說「本來晦澀的原因普通有兩種,即是思想之深奧或混亂,但也可以由於文體之簡潔或奇僻生辣,我想現今所說的便是屬於這一方面。」
在《廢名小說選·序》中,廢名對於自己的風格有如此評論:「就表現的手法說,我分明地受了中國詩詞的影響,我寫小說同唐人寫絕句一樣,絕句二十個字,或二十八個字,成功一首詩,我的一篇小說,篇幅當然長得多,實在用寫絕句的方法寫的,不肯浪費語言。這有沒有可取的地方呢?我認為有。運用語言不是輕易的勞動,我當時付的勞動實在是頑強。讀者看我的《浣衣母》,那是最早期寫的,一支筆簡直就拿不動,吃力的痕跡可以看得出來了。到了《桃園》,就寫得熟些了。到了《菱盪》,真有唐人絕句的特點,雖然它是五四以後的小說。 」
[編輯本段]廢名的哲學研究
廢名對於佛學有相當的研究,著有《阿賴耶識論》,專門探討佛學中的唯識論。不過,他的哲學研究並沒有受到注意。周作人說「隨後他又談《論語》、《莊子》,以及佛經,特別是佩服《涅盤經》,不過講到這里,我是不懂玄學的,所以就覺得不大能懂。」廢名寄哲學論文給周作人,沒能得到回應,令他很失望。詩人卞之琳說「1949年我從國外回來,他把一部好像詮釋什麼佛經的稿子拿給我看,津津樂道,自以為正合馬克思主義真諦。我是凡胎俗骨,一直不大相信他那些『頓悟』,……無暇也無心借去讀,只覺得他熱情感人。」語氣略帶諷刺,這是對佛學缺乏興趣的人的話。學者張中行也研究佛學,他說廢名「同熊十力先生爭論,說自己無誤,舉證是自己代表佛,所以反駁他就是謗佛。這由我這少信的人看來是頗為可笑的,可是看到他那種認真至於虔誠的樣子,也就只好以沉默和微笑了之。」態度也和卞之琳類似。只有熊十力,雖然和廢名觀點全然不同,但願意和他激烈辯論,甚至打架。
[編輯本段]關於筆名的來歷
廢名在1926年6月10日的日記寫道: 「從昨天起,我不要我那名字,起一個名字,就叫做廢名。我在這四年以內,真是蛻了不少的殼,最近一年尤其蛻得古怪,就把昨天當個紀念日子罷。」
廢名作品目錄
馮文炳:《竹林的故事》,北京北新書局1925年版
廢名:《桃園》,上海開明書店1928年版
廢名:《棗》,上海開明書店1931年版
廢名:《橋》,上海開明書店1932年版
廢名:《莫須有先生傳》,上海開明書店1932年版
廢名:《談新詩》,北京新民印書館1944年版
廢名、開元:《水邊》,北京新民印書館1944年版
廢名著、開元編:《招隱集》,漢口大楚報社1945年版
《跟青年談魯迅》,中國青年出版社1956年版
《廢名小說選》,人民文學出版社1957年版
馮文炳:《談新詩》,人民文學出版社1984版
《馮文炳選集》,人民文學出版社1985年版
《廢名選集》,四川文藝出版社1988年版
《廢名散文選》,百花文藝出版社1990年版
馮思純編《廢名短篇小說集》,湖南文藝出版社1997年版
廢名:《阿賴耶識論》,遼寧教育出版社2000年版
止庵編《廢名文集》,東方出版社2000年版
⑺ 廢名的《星》詩文解析
╔廢名╗
(1901~1967)
原名馮文炳,廢名於1901年11月9日生在湖北黃梅,家境殷實,自幼多病,童年受傳統私塾教育,13歲入學黃梅八角亭初級師范學校,1917年考入國立湖北第一師范學校,接觸新文學,被新詩迷住,立志「想把畢生的精力放在文學事業上面」。畢業後留在武昌一所小學任教,期間開始與周作人交往。1922年,考入北京大學預科英文班,開始發表詩和小說。在北大讀書期間,廣泛接觸新文學人物,參加「淺草社」,投稿《語絲》。1925年10月,廢名出版第一本短篇小說集《竹林的故事》。1927年,張作霖下令解散北大,改組京師大學堂,廢名憤而退學,卜居西山,後任教成達中學。1929年,廢名在重新改組的北平大學北大學院英國文學系畢業,受聘於國立北京大學中國文學系任講師。次年和馮至等創辦《駱駝草》文學周刊並主持編務,共出刊26期。此後教書,寫作,研究學問,抗日戰爭期間回黃梅縣教小學,寫就《阿賴耶識論》。1946年由俞平伯推薦受聘北大國文系副教授,1949年任北大國文系教授,1952年調往長春東北人民大學(後更名為吉林大學)中文系任教授,1956年任中文系主任,先後被選為吉林省文聯副主席,吉林第四屆人民代表大會代表,吉林省政協常委。1967年10月7日,因癌症病逝於長春。
[編輯本段]文學風格
廢名被認為是周作人的弟子,在文學史上被視為京派代表作家。代表作有《竹林的故事》、《橋》、《莫須有先生傳》、《莫須有先生坐飛機以後》等。廢名的小說以「散文化」聞名,其獨特的創作風格人稱「廢名風」,對沈從文、汪曾祺等作家產生過影響。廢名名氣雖大,但因為晦澀難懂,讀者卻少。在文學上,周作人和俞平伯是他的兩個著名知音。周作人在為廢名和俞平伯的「澀」作解釋時說「本來晦澀的原因普通有兩種,即是思想之深奧或混亂,但也可以由於文體之簡潔或奇僻生辣,我想現今所說的便是屬於這一方面。」
在《廢名小說選·序》中,廢名對於自己的風格有如此評論:「就表現的手法說,我分明地受了中國詩詞的影響,我寫小說同唐人寫絕句一樣,絕句二十個字,或二十八個字,成功一首詩,我的一篇小說,篇幅當然長得多,實在用寫絕句的方法寫的,不肯浪費語言。這有沒有可取的地方呢?我認為有。運用語言不是輕易的勞動,我當時付的勞動實在是頑強。讀者看我的《浣衣母》,那是最早期寫的,一支筆簡直就拿不動,吃力的痕跡可以看得出來了。到了《桃園》,就寫得熟些了。到了《菱盪》,真有唐人絕句的特點,雖然它是五四以後的小說。 」
[編輯本段]廢名的哲學研究
廢名對於佛學有相當的研究,著有《阿賴耶識論》,專門探討佛學中的唯識論。不過,他的哲學研究並沒有受到注意。周作人說「隨後他又談《論語》、《莊子》,以及佛經,特別是佩服《涅盤經》,不過講到這里,我是不懂玄學的,所以就覺得不大能懂。」廢名寄哲學論文給周作人,沒能得到回應,令他很失望。詩人卞之琳說「1949年我從國外回來,他把一部好像詮釋什麼佛經的稿子拿給我看,津津樂道,自以為正合馬克思主義真諦。我是凡胎俗骨,一直不大相信他那些『頓悟』,……無暇也無心借去讀,只覺得他熱情感人。」語氣略帶諷刺,這是對佛學缺乏興趣的人的話。學者張中行也研究佛學,他說廢名「同熊十力先生爭論,說自己無誤,舉證是自己代表佛,所以反駁他就是謗佛。這由我這少信的人看來是頗為可笑的,可是看到他那種認真至於虔誠的樣子,也就只好以沉默和微笑了之。」態度也和卞之琳類似。只有熊十力,雖然和廢名觀點全然不同,但願意和他激烈辯論,甚至打架。
[編輯本段]關於筆名的來歷
廢名在1926年6月10日的日記寫道: 「從昨天起,我不要我那名字,起一個名字,就叫做廢名。我在這四年以內,真是蛻了不少的殼,最近一年尤其蛻得古怪,就把昨天當個紀念日子罷。」
廢名作品目錄
馮文炳:《竹林的故事》,北京北新書局1925年版
廢名:《桃園》,上海開明書店1928年版
廢名:《棗》,上海開明書店1931年版
廢名:《橋》,上海開明書店1932年版
廢名:《莫須有先生傳》,上海開明書店1932年版
廢名:《談新詩》,北京新民印書館1944年版
廢名、開元:《水邊》,北京新民印書館1944年版
廢名著、開元編:《招隱集》,漢口大楚報社1945年版
《跟青年談魯迅》,中國青年出版社1956年版
《廢名小說選》,人民文學出版社1957年版
馮文炳:《談新詩》,人民文學出版社1984版
《馮文炳選集》,人民文學出版社1985年版
《廢名選集》,四川文藝出版社1988年版
《廢名散文選》,百花文藝出版社1990年版
馮思純編《廢名短篇小說集》,湖南文藝出版社1997年版
廢名:《阿賴耶識論》,遼寧教育出版社2000年版
止庵編《廢名文集》,東方出版社2000年版
⑻ 廢名《街頭》賞析
一、原詩:
廢名《街頭》
行到街頭乃有汽車馳過,
乃有郵筒寂寞。
郵筒Po,
乃記不起汽車號碼X,
乃有阿拉伯數字寂寞,
汽車寂寞,
大街寂寞,
人類寂寞。
二、作者:
廢名(馮文炳,1901-1967),湖北黃梅人,現代著名作家,其小說作品常被人們認為深得禪理。廢名也是一位獨特的詩人,出版有詩集《水邊》(與開元合著,1944)、詩文集《招隱集》(1945)。30年代廢名在北大任教,開設現代文藝課,講授新詩,其講義編為《談新詩》一書,1944年出版,影響極大。
三、賞析如下:
《街頭》是廢名的一首名作,遭各種議論。這首詩給我們描述了一幀都市風景,可說從情感到質料都是地道的現代詩歌。
從情感的角度看,這首詩有一個詩眼即「寂寞」一詞,可視之為打開這首詩的鑰匙。「寂寞」是中國傳統詩歌的一個母題,「白頭宮女在,宮花寂寞紅」、「驛外斷橋邊,寂寞開無主」,傳統的「寂寞」主要與情感的孤獨相關,主人公多為情痴、怨婦。而廢名這首詩中的「寂寞」雖然也有孤獨的意思,但它顯然不是個體情感的問題,而是現代都市生活帶來的人與物、人與人的特殊的生存「關系」——「寂寞」實際上標識出各種事物之間「意義」和「關系」的斷絕,汽車、郵筒、大街、人類,看起來相互聯系,共同構成都市風景,但實際上各自孤立,冷冰冰的,了無關系。人與物(環境)、甚至人與人之間的情感完全斷裂,這乃是「寂寞」的根由。因此,詩歌對現代生活的批判性也就不言而喻了,而詩歌的深刻性恰在於將個體情感上升為某種人類精神的普遍性,含有對人類命運的整體憂思。
從詩歌運用的質料來看,這首詩具有明顯的特徵:一是現代工業產品和都市景物入詩,如汽車、郵筒、大街等,這是現代詩歌與傳統詩歌的一個顯著區別。二是抽象的符號(外文字母、阿拉伯數字等)入詩,並在詩中作為一種審美意象存在。這就完全打破了傳統詩學認為只有實體的感性形象才有審美價值的觀念,雖然本詩還沒有達到當代流行的「觀念藝術」之整體抽象程度,但其審美意象的先行抽象也許正是一種過渡形態。或許這正是廢名的詩較之其他詩人受到更多質疑的原因之一。可見有創造性的詩人總是走在他的時代的前面。
綜合上述兩點我們再來作一點更深入的分析。傳統詩歌屬於農業時代,其審美意象均來自大自然風光,且詩人多半都會選擇其中優美的事物入詩,因而詩人常常選擇直接抒情。現在,冰冷的現代工業產品和抽象符號進入詩歌,使詩歌的情感「冷凍」起來,情感表現被隱喻化、間接化。讀這首詩時,筆者真正被震憾的是其中「寂寞」的情感被詩人對象化地處理,彷彿成為一個被主體所打量的客觀之物。但是,當我們用「客觀化手法」來闡釋詩歌的情感處理方式時,僅僅是基於當代的詩學立場,於廢名本人而言,也許我們更應該將這首詩對「寂寞」進行冷處理的因由理解為廢名的禪學背景,高僧入定,是否就是這樣的境界?總之,本詩的情感表現出現了明顯的反差,一方面有對人類的命運憂思,一方面又將這種情感對象化地懸置,彷彿與己無干。當詩人跳到一邊之後,情感反差便最終成為對讀者的情感拷問。
⑼ 廢名《橋》的體裁是什麼
廢名的《橋》是典型的詩化小說,文中多處營造各種意境美,以文為畫,情景交融,描繪專出了一個鏡花屬水月的世界。但是,「美」的背後卻隱藏著一絲悲觀的色彩,這種烏托邦式的唯美更是表達出作者內心的悲觀和孤寂,達到了「樂景寫哀,一倍增其哀樂」的效果。《橋》中的悲觀色彩貫穿整部小說,構成其生命底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