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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哥哥賞析

發布時間: 2021-02-18 14:16:57

Ⅰ 關於老馬的賞析短文,300字左右,請記住是賞析,問題明天關閉

自從胡適第一個摒棄文言和格律枷鎖,嘗試用白話寫自由體的新詩,於今已有八十多年的歷史,其間名家不少,名作不少,新詩算是在詩壇上站穩了腳跟。不過,這腳跟主要還是站在青年人當中,而且只是喜歡詩歌的那部分青年,出了這圈子就未必了。未必的原因之一,是還有許多青年讀慣了李白、杜甫、蘇東坡、辛棄疾,往往以千百年來篩選過的古詩精華和大詩人作標准,苛求當下報刊上隨時隨處見著的新詩和新詩人,厚古薄今。這就好比足球比賽,拿國腳來踢某市某縣乃至某學校的小夥子們,高下還需問嗎。這顯然是陷入隱形思維誤區的偏見。抗戰時期有朋友把臧克家介紹給國民黨元老李烈鈞,稱他是我們的新詩人。這位元老不屑搭理,只是一仰頭,一閉眼,怪怪地一哼:「哦,大狗叫叫,小狗跳跳。」傲慢之狀令新詩人極其惱火又十分無奈。元老李烈鈞曾是反封建先驅,在詩歌鑒賞方面卻是位嗜古過頭的守舊人物,偏見之深有失風度。
要說臧克家的詩歌成就,整體而言自然難望李杜蘇辛的項背。若選出臧克家代表作,就未必是古代大詩人們的每一首作品都比得過的。就說他的《老馬》吧:

總得叫大車裝個夠,
它橫豎不說一句話。
背上的壓力往肉里扣,
它把頭沉重地垂下。

這刻不知下刻的命,
它有淚只往心裡咽。
眼裡飄來一道鞭影,
它抬起頭來望望前面。

這樣的作品置於《唐詩三百首》又哪裡遜色多少。它短短八句,很像一首律詩,而主題思想的容量以及凝練厚重的風格,均為許多唐代七律名篇所不及。馬——一度是北方農民不可缺的生產工具,如南方的耕牛。老馬默默承受苦難的形象也酷似舊中國農民的性格(當然非朱老忠而是嚴志和一類),吃苦耐勞、沉默寡言、逆來順受、堅韌不拔。縱然臧克家自己解釋,他「並沒有存心用它去象徵農民的命運」,但是文學史家歷來認為,詩人描繪的「老馬」形象是舊中國農民的傳神寫照,喜歡稱譽臧克家為「農民詩人」。
《老馬》的藝術非常精緻。這精緻包裹在朴實的語言里,它不能不像農民一樣朴實。第一二句完全用了農民口語,朴實得不像某些人心目中的詩句。前一句看似農間家常話,在詩人則很不家常,「裝個夠」不僅寫出老馬背上負荷已到了極限,而且先設下伏筆,與後一句照應便更見表現效果。一方無休止地增加壓迫,一方無可奈何地忍受,蒙太奇式組接,除非鐵石心腸誰不動容。三四兩句作深入一層渲染,「肉里扣」把負重的痛苦格外形象化,形象得生理性地不堪面對。分上下闋的中國舊體詞,有上實下虛的傳統手法。這四句猶如舊詞的上闋,寫盡老馬所受實實在在的肉體折磨,已經無以復加。那麼下四句可謂轉入虛寫,旨在顯示老馬的精神痛苦。第五句陳述老馬承受苦難的同時還得經受斃命的威脅,第六句描繪弱者無力反抗、不思反抗的屈辱心態。第七句寫的仍是精神,因為鞭子並沒有落到馬的身上,無意著眼鞭痕。這鞭影造成的痛苦比它落到身上更為難受,是一種精神惶恐,時時持續,不是一鞭子下來了事的。第八句中「望望前面」,老馬似乎希望命運有點轉機,可是現實不容它希望,前景渺茫,苦海無邊。希望幻滅的苦難實有甚於肉體的苦難。
臧克家雖是新詩人,可是不失古代詩人賈島遺風,十分講究煉字。他自詡:「我寫詩和我為人一樣,是認真的。我不大亂寫。常為了一個字的推敲,一個人踱盡一個黃昏。」《烙印》集的第一首《難民》,頭兩句:「日頭墮到鳥巢里/黃昏還沒溶盡歸鴉的翅膀」,後一句初稿原是「黃昏里煽動著歸鴉的翅膀」,二稿改作「黃昏里還辨得出歸鴉的翅膀」,定稿才是「溶盡」二字,寫黃昏的明暗交融之際,比前兩句要准確要生動。從《老馬》也一眼能看出幾處成功的煉字:「夠」「扣」「飄」,「扣」字尤為精彩。「文革」時批鬥當權派、學術權威,頸脖必懸掛名字打叉的牌子。歹心人把粗麻繩換成細鐵絲,木牌再浸過水,凡經受了此種折磨者,不難體會這個「扣」的妙用。我還驚嘆《老馬》的押韻。只有八行的短詩,竟然還敢於不一韻到底,冒險地押了四個不同的韻腳。並更加冒險地跳著押它,一、三句押「夠」和「扣」,二、四句押「話」和「下」,五、七句押「命」和「影」,六、八句押「咽」和「面」。兩句一韻,還跳來跳去,多不容易!稍有閃失的話便全盤皆亂,幸好整飭有序,應了那句「無限風光在險峰」。
如此深沉、厚重、凝練、樸素、含蓄、精緻的小詩,有如唐詩律詩絕句中佼佼者百讀不厭。杜甫有首同類題材的五律《病馬》:「乘爾亦已久,天寒關塞深。塵中老盡力,歲晚病傷心。毛骨豈殊眾,馴良猶至今。物微意不淺,感動一沉吟。」比較《病馬》與《老馬》,哪怕杜甫是詩聖,如常言,鳳凰也有飛低的時候。據說《老馬》是聞一多推薦發表的,在此幾年前《新月》發表過一首同題《老馬》的詩歌,作者即聞一多乃弟聞家駟,也是「豆乾體」新月詩,篇幅較臧克家多出一倍,然而作品的思想容量和動人力量都遠遜於臧克家筆下,很可對照著來讀的。臧克家受聞一多引領,起步《新月》,而後青出於藍,成為三十年代詩壇明星。即使以聞一多的名篇《死水》相比,以聞一多的「三美」理論要求,《老馬》似乎更為成熟完美。《死水》略帶刻意痕跡,有點舉重若「重」。為了追求繪畫之美,盡情抹上色彩艷麗的「翡翠」「桃花」「羅綺」「雲霞」,無非是形容那個臭水塘,雖逼真但有欠和諧,彷彿時裝模特進了機修車間。《老馬》的繪畫美並不在色塊,它映現的是一幅素描,整體的灰暗,真乃此地無色勝有色。《老馬》比臧克家最初發表在《新月》的一些作品還要符合「三美」,還要「新月」。它在臧克家本人的作品中也是一首不可逾越的傑作。
臧克家出現於詩壇,正是詩壇期待新優秀詩人的時候。關注現實的「中國詩歌會」們,傾力抒發革命豪情,但疏於藝術磨煉,豪情未免失之缺乏形象支持的空洞吶喊;而醉心藝術的新月派們,孜孜探索新詩格律,卻囿於自我情感,難辭忘卻社會責任的質問。臧克家恰好取了兩者之長避去之短,所以,含有《老馬》在內的詩集《烙印》,薄薄一冊,不足百頁,僅二十餘首短詩,一經出版,便矚目於一時,應該情理中事了。
臧克家頗有志向,他曾說,「我願做關西大漢敲著鐵板唱大江東去」。此話聽聽而已,《烙印》時期的臧克家,唱的終究還是「楊柳岸曉風殘月」,難以高昂起來。翻開《烙印》,多是這樣的題目:「老馬」「老頭兒」「老哥哥」。「漁翁」雖不帶「老」字了,「翁」字卻盡含衰老的意蘊。余如「難民」「炭鬼」「當爐女」「洋車夫」「販魚郎」,莫不是社會底層賤民。或者是寫「憂患」「逃荒」「都市的夜」「萬國公墓」,當然都是貧苦命運的哀嘆。即如「生活」,題目看不出傾向,詩句則明說了這生活是「一萬支暗箭埋伏在你周邊/伺候一千回小心裡一回的不檢點」。甚至標明為「希望」的那首,它仍是無望的「一條走不完的天橋」。聞一多說得不錯:「我拿孟郊來比克家,再適當不過了。」郊瘦島寒,藝術上如賈島苦吟過的臧克家,後來詩風確有變化,但始終沒能唱得像關西大漢那般豪放。終其一生,文學史最為垂青的還是創作《烙印》的詩人。臧克家領過一陣風騷,江山代有人才出,不久他必然讓位於詩風一新的作者,他就是克服了哀嘆,高舉「火把」「向太陽」的艾青。

Ⅱ 清白聾爺閱讀答案

(二)閱讀下面的文字,完成11—15題。(20分)
清白聾爺
趙 威
①聾爺真聾。
②早年間趕大車,村人路上碰見了,和他打招呼:「出車呢?」聾爺答:「不是,我出車哩。」村人無奈,只好把嗓門兒提高,又問:「今天哪裡的集日?」聾爺答:「看樣子今兒的雨是溜了。」後來,知道他聾,村人也就懶得跟他搭腔了。
③那年回老家,我走在老街上,老遠就看到聾爺獨自蹲在鐵匠鋪的牆根兒下,就著斜斜的冬陽抽煙鍋兒。遠了看,就像一尊石雕,跟老街一樣的顏色。近了看,聾爺端著煙鍋的手一點不抖,就像老農端著莊稼人的日子,穩穩當當。尺把長煙桿的另一端,挨著嘴邊,不時「吧嗒」一下,一股白色,是吃進去的,又冒出來。因此,石雕又像一尊被人供奉的神祇。
④湊到跟前,我問候一聲:「老哥哥……」沒等我下面的話吐出來,他就認出我來,立馬道:「哎呀,是守威啊,眼下我不光耳聾,眼神兒也不中用啦。看著眼熟哩,到近前我才認出來。」我說:「老哥哥,你這身子骨兒還硬朗著哩。」聾爺從來不順著別人的話往下說,又老調重彈:「你去京城讀書,將來要做大官哩,守威你一定要做個清白官。」我貼到他耳邊說,不,應該是喊出來的:「你那都是老皇歷啦,我讀完書已經好多年了,沒走你說的那條路。」「你說個啥?」我這話不光啰嗦,還有點文縐縐,跟聾爺說話最好只用幾個字,於是我又喊:「沒做官!」聾爺不屑:「你這娃,老哥哥又不求你辦事,你怕啥?讀了那麼多年書,還是在京城讀的,怎麼會沒做官?」
⑤聾爺雖比我多看了五十餘季草綠草黃,跟我爺爺般歲數,可我們是本家,一筆寫不出兩個「趙」,按輩分,我倆平輩兒,聾爺卻給我加上了這個「守」字,村裡也只有聾爺這么叫我。「守威,你的名字好著哩,將來做了大官,守得住威風,不作威作福,一定是個清白官。你守威,我守義(聾爺叫趙守義)。以後無論走到哪裡做官,別人都知道我是你的老哥哥哩。」
⑥按陳毅的話講,淮海戰役的勝利就是聾爺這樣的人用小推車推出來的。聾爺也為淮海戰役取得勝利犧牲了一個半耳朵的聽力,那是跟隨部隊送糧後,仗著年輕力壯,上戰場搶送傷員時被炮彈震聾的。為此,聾爺立了功,新中國成立後當了幾年大隊書記。耳背,開會聽不見,還不識字,聾爺自己提出不幹了,但仍以極大的熱情關心隊里的大事。包產到戶後,外姓人當上了支書,聾爺很失落,但仍以極大熱情監督村委會的活動。一次開村民大會,上面催著繳提留,村支書急了,在會上喊:「誰窮誰活該,就是去偷,去搶,也要把提留繳上來。」都說聾爺聾,可這話他卻聽了個真切,不幹了,沖上去,用煙袋鍋子敲著支書的桌子,質問:「怎麼個偷法?怎麼個搶法?你教教大夥兒!」其實,每次開會,聾爺都到大喇叭跟前坐,台上講的每句話,他都聽著哩。在聾爺的一再逼問下,村支書只好道歉。
⑦牆根兒下,我聽著聾爺繼續講老皇歷。按他的理論,村子的地形很奇特,青龍白虎,玄武朱雀,全都反著擺。地勢東南高西北低,特別是紫氣而來的東南方被甲子山、橫山等大小幾十座山峰遮擋,三面環山。北面則是沖積湖地,潯河自東往西入莒,一路蜿蜒,匯入沭河,南下淮河入海。整個地勢,乾坤顛倒,河水倒流,有悖風水常理,或出亂臣蠹吏。我勸他:「您那一套都是老封建,迷信得很哩!」聾爺笑笑:「不怕,你做官肯定是個清白官。」咂了一口煙,像想起了什麼,又問:「真沒做官?」「沒做官!」「那也好,做個清白人,像你老哥哥一樣,好著哩。」
⑧抽著煙鍋兒的聾爺,蹲在老街的牆根兒下,渾濁的眼睛望著甲子山的方向,山外有他年輕時的日子。在甲子山下的這片莒國故土上,聽聾爺的往事,就像看一場老黑白電影……
(2016年1月11日《人民日報》有刪改)
11.文章第②有什麼作用?(3分)
12.賞析第③段中畫線句。(4分)
13.聾爺為什麼跟我一見面就認定我當了官?(3分)
14.文中多次表現「不順著別人」「說話」,有什麼藝術效果?(5分)
15.請探析「聽聾爺的往事,就像看一場老黑白電影」的寫作用意。(5分)
試題答案:
11.(3分)①生動、真切地描繪出耳聾的特徵,②營造濃郁的生活氣息,③為下文人物特立特行作鋪墊。
12.(4分)①寫抽煙,用「石雕」做比喻,「老街」做對比,使聾爺古樸、庄嚴的形象躍然紙上;②「吃進去」「冒出來」等動作描寫,再加上「一尊被人供奉的神祉」的類比,又使聾爺可親、可敬的形象可觀可感。③光影相映襯,遠近虛實角度的相調配,使形象具有巧妙的審美情趣。
13.(3分)①我是村裡少有(或唯一)到京城讀書的人,而聾爺自己沒文化;②「讀書做官論」的傳統思想在聾爺思想上根深蒂固;③聾爺與「我」同宗、同輩,我讀書當官,他也感到榮耀。
14.(5分)①突出聾爺耳聾,聽別人說話只能照猜,且多猜不準;②體現人物正直的性格,正的就做,坐在喇叭跟前聽開會,錯的從不遷就,即使是「支書」,也要跟他理論到底;③緊扣題目,突出主題(清白)。
15.(5分)①照應題目。「清白」二字,有質朴之意,有不沾惡習之意,有是非分明之意,內涵豐富,文章簡單而多層次地體現了聾爺的生活和性格,就像黑白電影一樣,用黑白兩種顏色體現豐富的內容,讓人回味無窮。②增強文章韻味。聾爺解放戰爭上過戰場,建國之後做過支書,改革開放在村裡積極參政……全文點面結合,節奏分明,讀後令人回味無窮,這也像黑白電影,抽象表意,啟人遐思不盡。③反映悠久的文化底蘊。聾爺是現實的,又是歷史的,它身上有古人留下的那種剛直不阿的浩然正氣,又存有「讀書必做官」的舊思想,既有傳統文人那種激流勇退(不當支書)的豪放,又「青龍白虎」等風水喻人的老迷信,這也像黑白電影一樣歷史悠久,文化底蘊深,優劣分明。(言之有理即可)

Ⅲ 求《老馬》賞析300字!!!謝謝

自從胡適第一個摒棄文言和格律枷鎖,嘗試用白話寫自由體的新詩,於今已有八十多年的歷史,其間名家不少,名作不少,新詩算是在詩壇上站穩了腳跟。不過,這腳跟主要還是站在青年人當中,而且只是喜歡詩歌的那部分青年,出了這圈子就未必了。未必的原因之一,是還有許多青年讀慣了李白、杜甫、蘇東坡、辛棄疾,往往以千百年來篩選過的古詩精華和大詩人作標准,苛求當下報刊上隨時隨處見著的新詩和新詩人,厚古薄今。這就好比足球比賽,拿國腳來踢某市某縣乃至某學校的小夥子們,高下還需問嗎。這顯然是陷入隱形思維誤區的偏見。抗戰時期有朋友把臧克家介紹給國民黨元老李烈鈞,稱他是我們的新詩人。這位元老不屑搭理,只是一仰頭,一閉眼,怪怪地一哼:「哦,大狗叫叫,小狗跳跳。」傲慢之狀令新詩人極其惱火又十分無奈。元老李烈鈞曾是反封建先驅,在詩歌鑒賞方面卻是位嗜古過頭的守舊人物,偏見之深有失風度。
要說臧克家的詩歌成就,整體而言自然難望李杜蘇辛的項背。若選出臧克家代表作,就未必是古代大詩人們的每一首作品都比得過的。就說他的《老馬》吧:

總得叫大車裝個夠,
它橫豎不說一句話。
背上的壓力往肉里扣,
它把頭沉重地垂下。

這刻不知下刻的命,
它有淚只往心裡咽。
眼裡飄來一道鞭影,
它抬起頭來望望前面。

這樣的作品置於《唐詩三百首》又哪裡遜色多少。它短短八句,很像一首律詩,而主題思想的容量以及凝練厚重的風格,均為許多唐代七律名篇所不及。馬——一度是北方農民不可缺的生產工具,如南方的耕牛。老馬默默承受苦難的形象也酷似舊中國農民的性格(當然非朱老忠而是嚴志和一類),吃苦耐勞、沉默寡言、逆來順受、堅韌不拔。縱然臧克家自己解釋,他「並沒有存心用它去象徵農民的命運」,但是文學史家歷來認為,詩人描繪的「老馬」形象是舊中國農民的傳神寫照,喜歡稱譽臧克家為「農民詩人」。
《老馬》的藝術非常精緻。這精緻包裹在朴實的語言里,它不能不像農民一樣朴實。第一二句完全用了農民口語,朴實得不像某些人心目中的詩句。前一句看似農間家常話,在詩人則很不家常,「裝個夠」不僅寫出老馬背上負荷已到了極限,而且先設下伏筆,與後一句照應便更見表現效果。一方無休止地增加壓迫,一方無可奈何地忍受,蒙太奇式組接,除非鐵石心腸誰不動容。三四兩句作深入一層渲染,「肉里扣」把負重的痛苦格外形象化,形象得生理性地不堪面對。分上下闋的中國舊體詞,有上實下虛的傳統手法。這四句猶如舊詞的上闋,寫盡老馬所受實實在在的肉體折磨,已經無以復加。那麼下四句可謂轉入虛寫,旨在顯示老馬的精神痛苦。第五句陳述老馬承受苦難的同時還得經受斃命的威脅,第六句描繪弱者無力反抗、不思反抗的屈辱心態。第七句寫的仍是精神,因為鞭子並沒有落到馬的身上,無意著眼鞭痕。這鞭影造成的痛苦比它落到身上更為難受,是一種精神惶恐,時時持續,不是一鞭子下來了事的。第八句中「望望前面」,老馬似乎希望命運有點轉機,可是現實不容它希望,前景渺茫,苦海無邊。希望幻滅的苦難實有甚於肉體的苦難。
臧克家雖是新詩人,可是不失古代詩人賈島遺風,十分講究煉字。他自詡:「我寫詩和我為人一樣,是認真的。我不大亂寫。常為了一個字的推敲,一個人踱盡一個黃昏。」《烙印》集的第一首《難民》,頭兩句:「日頭墮到鳥巢里/黃昏還沒溶盡歸鴉的翅膀」,後一句初稿原是「黃昏里煽動著歸鴉的翅膀」,二稿改作「黃昏里還辨得出歸鴉的翅膀」,定稿才是「溶盡」二字,寫黃昏的明暗交融之際,比前兩句要准確要生動。從《老馬》也一眼能看出幾處成功的煉字:「夠」「扣」「飄」,「扣」字尤為精彩。「文革」時批鬥當權派、學術權威,頸脖必懸掛名字打叉的牌子。歹心人把粗麻繩換成細鐵絲,木牌再浸過水,凡經受了此種折磨者,不難體會這個「扣」的妙用。我還驚嘆《老馬》的押韻。只有八行的短詩,竟然還敢於不一韻到底,冒險地押了四個不同的韻腳。並更加冒險地跳著押它,一、三句押「夠」和「扣」,二、四句押「話」和「下」,五、七句押「命」和「影」,六、八句押「咽」和「面」。兩句一韻,還跳來跳去,多不容易!稍有閃失的話便全盤皆亂,幸好整飭有序,應了那句「無限風光在險峰」。
如此深沉、厚重、凝練、樸素、含蓄、精緻的小詩,有如唐詩律詩絕句中佼佼者百讀不厭。杜甫有首同類題材的五律《病馬》:「乘爾亦已久,天寒關塞深。塵中老盡力,歲晚病傷心。毛骨豈殊眾,馴良猶至今。物微意不淺,感動一沉吟。」比較《病馬》與《老馬》,哪怕杜甫是詩聖,如常言,鳳凰也有飛低的時候。據說《老馬》是聞一多推薦發表的,在此幾年前《新月》發表過一首同題《老馬》的詩歌,作者即聞一多乃弟聞家駟,也是「豆乾體」新月詩,篇幅較臧克家多出一倍,然而作品的思想容量和動人力量都遠遜於臧克家筆下,很可對照著來讀的。臧克家受聞一多引領,起步《新月》,而後青出於藍,成為三十年代詩壇明星。即使以聞一多的名篇《死水》相比,以聞一多的「三美」理論要求,《老馬》似乎更為成熟完美。《死水》略帶刻意痕跡,有點舉重若「重」。為了追求繪畫之美,盡情抹上色彩艷麗的「翡翠」「桃花」「羅綺」「雲霞」,無非是形容那個臭水塘,雖逼真但有欠和諧,彷彿時裝模特進了機修車間。《老馬》的繪畫美並不在色塊,它映現的是一幅素描,整體的灰暗,真乃此地無色勝有色。《老馬》比臧克家最初發表在《新月》的一些作品還要符合「三美」,還要「新月」。它在臧克家本人的作品中也是一首不可逾越的傑作。
臧克家出現於詩壇,正是詩壇期待新優秀詩人的時候。關注現實的「中國詩歌會」們,傾力抒發革命豪情,但疏於藝術磨煉,豪情未免失之缺乏形象支持的空洞吶喊;而醉心藝術的新月派們,孜孜探索新詩格律,卻囿於自我情感,難辭忘卻社會責任的質問。臧克家恰好取了兩者之長避去之短,所以,含有《老馬》在內的詩集《烙印》,薄薄一冊,不足百頁,僅二十餘首短詩,一經出版,便矚目於一時,應該情理中事了。
臧克家頗有志向,他曾說,「我願做關西大漢敲著鐵板唱大江東去」。此話聽聽而已,《烙印》時期的臧克家,唱的終究還是「楊柳岸曉風殘月」,難以高昂起來。翻開《烙印》,多是這樣的題目:「老馬」「老頭兒」「老哥哥」。「漁翁」雖不帶「老」字了,「翁」字卻盡含衰老的意蘊。余如「難民」「炭鬼」「當爐女」「洋車夫」「販魚郎」,莫不是社會底層賤民。或者是寫「憂患」「逃荒」「都市的夜」「萬國公墓」,當然都是貧苦命運的哀嘆。即如「生活」,題目看不出傾向,詩句則明說了這生活是「一萬支暗箭埋伏在你周邊/伺候一千回小心裡一回的不檢點」。甚至標明為「希望」的那首,它仍是無望的「一條走不完的天橋」。聞一多說得不錯:「我拿孟郊來比克家,再適當不過了。」郊瘦島寒,藝術上如賈島苦吟過的臧克家,後來詩風確有變化,但始終沒能唱得像關西大漢那般豪放。終其一生,文學史最為垂青的還是創作《烙印》的詩人。臧克家領過一陣風騷,江山代有人才出,不久他必然讓位於詩風一新的作者,他就是克服了哀嘆,高舉「火把」「向太陽」的艾青。

附聞家駟《老馬》:

那是一匹歷盡風霜的老馬,
拖著麕載的雙輪,直往前走;
車載的重壓,盡夠累倒了它,
別問裂骨的冰風,崎嶇的路。

他扭捩著全身,聚斂著精力,
稜稜的瘦骨,在風雪在顛斜,
如許的寒天,還流一身汗液,
疲憊在它的眼裡,幻作綠花。

厄運的殘酷,究竟禁當不起,
一陣昏迷,它是得駐一駐腳,
但是鞭夫啊,留下你的鞭絲……
喘一口氣,它還想再往前走!

塵寰里也不乏似老馬的人,
負累在它背上,悲哀在咽喉,
遍體的傷鱗,依舊戰著風塵,
偶爾飲恨在道旁,並不是偷:

喘一口氣,它還想再往前走!

Ⅳ 求老哥哥(臧克家)的批註

《老哥來哥》(臧克源家)

★鑒賞要點:

本文與課文都寫了作者家裡的僱工,寫了僱工凄苦的人生,寫了僱工善良、質朴、寬厚、仁慈的品質,都表達了作者對他們的同情、懷念。

★問題探究:

1.老哥哥與阿長有哪些相似之處?

2.結合本文內容說說老哥哥具有怎樣的品質。

3.老哥哥在「我」家得到怎樣的待遇?老哥哥走時,「我」的心情如何?

4.本文表達了作者對老哥哥怎樣的思想感情?

★我的思路:

1.都給別人做傭人,都有著凄苦的人生,都有善良、質朴、寬厚、仁慈的品質,任勞任怨。

2.本文主要刻畫了老哥哥勤勞、善良、正義的品質,同時他還具有質朴、寬厚、仁慈、任勞任怨的品質。

3.老哥哥在「我」家辛辛苦苦累了一生,卻常挨罵,看祖父的冷臉,人老體衰時被祖父趕出大門。老哥哥走時,「我」當時的心比老哥哥的心還不好過,真想給老哥哥講講情,可是望一下祖父的臉,心又冷了。

4.本文回憶了「我」與老哥哥的交往和老哥哥悲慘的晚年生活,表達了「我」熱愛、同情、惦記、懷念老哥哥,對老哥哥有著深厚真摯的感情。

Ⅳ 求詩歌賞析一篇 《老馬》----450字!要求原創!!20分送上!

自從胡適第一個摒棄文言和格律枷鎖,嘗試用白話寫自由體的新詩,於今已有八十多年的歷史,其間名家不少,名作不少,新詩算是在詩壇上站穩了腳跟。不過,這腳跟主要還是站在青年人當中,而且只是喜歡詩歌的那部分青年,出了這圈子就未必了。未必的原因之一,是還有許多青年讀慣了李白、杜甫、蘇東坡、辛棄疾,往往以千百年來篩選過的古詩精華和大詩人作標准,苛求當下報刊上隨時隨處見著的新詩和新詩人,厚古薄今。這就好比足球比賽,拿國腳來踢某市某縣乃至某學校的小夥子們,高下還需問嗎。這顯然是陷入隱形思維誤區的偏見。抗戰時期有朋友把臧克家介紹給國民黨元老李烈鈞,稱他是我們的新詩人。這位元老不屑搭理,只是一仰頭,一閉眼,怪怪地一哼:「哦,大狗叫叫,小狗跳跳。」傲慢之狀令新詩人極其惱火又十分無奈。元老李烈鈞曾是反封建先驅,在詩歌鑒賞方面卻是位嗜古過頭的守舊人物,偏見之深有失風度。
要說臧克家的詩歌成就,整體而言自然難望李杜蘇辛的項背。若選出臧克家代表作,就未必是古代大詩人們的每一首作品都比得過的。就說他的《老馬》吧:

總得叫大車裝個夠,
它橫豎不說一句話。
背上的壓力往肉里扣,
它把頭沉重地垂下。

這刻不知下刻的命,
它有淚只往心裡咽。
眼裡飄來一道鞭影,
它抬起頭來望望前面。

這樣的作品置於《唐詩三百首》又哪裡遜色多少。它短短八句,很像一首律詩,而主題思想的容量以及凝練厚重的風格,均為許多唐代七律名篇所不及。馬——一度是北方農民不可缺的生產工具,如南方的耕牛。老馬默默承受苦難的形象也酷似舊中國農民的性格(當然非朱老忠而是嚴志和一類),吃苦耐勞、沉默寡言、逆來順受、堅韌不拔。縱然臧克家自己解釋,他「並沒有存心用它去象徵農民的命運」,但是文學史家歷來認為,詩人描繪的「老馬」形象是舊中國農民的傳神寫照,喜歡稱譽臧克家為「農民詩人」。
《老馬》的藝術非常精緻。這精緻包裹在朴實的語言里,它不能不像農民一樣朴實。第一二句完全用了農民口語,朴實得不像某些人心目中的詩句。前一句看似農間家常話,在詩人則很不家常,「裝個夠」不僅寫出老馬背上負荷已到了極限,而且先設下伏筆,與後一句照應便更見表現效果。一方無休止地增加壓迫,一方無可奈何地忍受,蒙太奇式組接,除非鐵石心腸誰不動容。三四兩句作深入一層渲染,「肉里扣」把負重的痛苦格外形象化,形象得生理性地不堪面對。分上下闋的中國舊體詞,有上實下虛的傳統手法。這四句猶如舊詞的上闋,寫盡老馬所受實實在在的肉體折磨,已經無以復加。那麼下四句可謂轉入虛寫,旨在顯示老馬的精神痛苦。第五句陳述老馬承受苦難的同時還得經受斃命的威脅,第六句描繪弱者無力反抗、不思反抗的屈辱心態。第七句寫的仍是精神,因為鞭子並沒有落到馬的身上,無意著眼鞭痕。這鞭影造成的痛苦比它落到身上更為難受,是一種精神惶恐,時時持續,不是一鞭子下來了事的。第八句中「望望前面」,老馬似乎希望命運有點轉機,可是現實不容它希望,前景渺茫,苦海無邊。希望幻滅的苦難實有甚於肉體的苦難。
臧克家雖是新詩人,可是不失古代詩人賈島遺風,十分講究煉字。他自詡:「我寫詩和我為人一樣,是認真的。我不大亂寫。常為了一個字的推敲,一個人踱盡一個黃昏。」《烙印》集的第一首《難民》,頭兩句:「日頭墮到鳥巢里/黃昏還沒溶盡歸鴉的翅膀」,後一句初稿原是「黃昏里煽動著歸鴉的翅膀」,二稿改作「黃昏里還辨得出歸鴉的翅膀」,定稿才是「溶盡」二字,寫黃昏的明暗交融之際,比前兩句要准確要生動。從《老馬》也一眼能看出幾處成功的煉字:「夠」「扣」「飄」,「扣」字尤為精彩。「文革」時批鬥當權派、學術權威,頸脖必懸掛名字打叉的牌子。歹心人把粗麻繩換成細鐵絲,木牌再浸過水,凡經受了此種折磨者,不難體會這個「扣」的妙用。我還驚嘆《老馬》的押韻。只有八行的短詩,竟然還敢於不一韻到底,冒險地押了四個不同的韻腳。並更加冒險地跳著押它,一、三句押「夠」和「扣」,二、四句押「話」和「下」,五、七句押「命」和「影」,六、八句押「咽」和「面」。兩句一韻,還跳來跳去,多不容易!稍有閃失的話便全盤皆亂,幸好整飭有序,應了那句「無限風光在險峰」。
如此深沉、厚重、凝練、樸素、含蓄、精緻的小詩,有如唐詩律詩絕句中佼佼者百讀不厭。杜甫有首同類題材的五律《病馬》:「乘爾亦已久,天寒關塞深。塵中老盡力,歲晚病傷心。毛骨豈殊眾,馴良猶至今。物微意不淺,感動一沉吟。」比較《病馬》與《老馬》,哪怕杜甫是詩聖,如常言,鳳凰也有飛低的時候。據說《老馬》是聞一多推薦發表的,在此幾年前《新月》發表過一首同題《老馬》的詩歌,作者即聞一多乃弟聞家駟,也是「豆乾體」新月詩,篇幅較臧克家多出一倍,然而作品的思想容量和動人力量都遠遜於臧克家筆下,很可對照著來讀的。臧克家受聞一多引領,起步《新月》,而後青出於藍,成為三十年代詩壇明星。即使以聞一多的名篇《死水》相比,以聞一多的「三美」理論要求,《老馬》似乎更為成熟完美。《死水》略帶刻意痕跡,有點舉重若「重」。為了追求繪畫之美,盡情抹上色彩艷麗的「翡翠」「桃花」「羅綺」「雲霞」,無非是形容那個臭水塘,雖逼真但有欠和諧,彷彿時裝模特進了機修車間。《老馬》的繪畫美並不在色塊,它映現的是一幅素描,整體的灰暗,真乃此地無色勝有色。《老馬》比臧克家最初發表在《新月》的一些作品還要符合「三美」,還要「新月」。它在臧克家本人的作品中也是一首不可逾越的傑作。
臧克家出現於詩壇,正是詩壇期待新優秀詩人的時候。關注現實的「中國詩歌會」們,傾力抒發革命豪情,但疏於藝術磨煉,豪情未免失之缺乏形象支持的空洞吶喊;而醉心藝術的新月派們,孜孜探索新詩格律,卻囿於自我情感,難辭忘卻社會責任的質問。臧克家恰好取了兩者之長避去之短,所以,含有《老馬》在內的詩集《烙印》,薄薄一冊,不足百頁,僅二十餘首短詩,一經出版,便矚目於一時,應該情理中事了。
臧克家頗有志向,他曾說,「我願做關西大漢敲著鐵板唱大江東去」。此話聽聽而已,《烙印》時期的臧克家,唱的終究還是「楊柳岸曉風殘月」,難以高昂起來。翻開《烙印》,多是這樣的題目:「老馬」「老頭兒」「老哥哥」。「漁翁」雖不帶「老」字了,「翁」字卻盡含衰老的意蘊。余如「難民」「炭鬼」「當爐女」「洋車夫」「販魚郎」,莫不是社會底層賤民。或者是寫「憂患」「逃荒」「都市的夜」「萬國公墓」,當然都是貧苦命運的哀嘆。即如「生活」,題目看不出傾向,詩句則明說了這生活是「一萬支暗箭埋伏在你周邊/伺候一千回小心裡一回的不檢點」。甚至標明為「希望」的那首,它仍是無望的「一條走不完的天橋」。聞一多說得不錯:「我拿孟郊來比克家,再適當不過了。」郊瘦島寒,藝術上如賈島苦吟過的臧克家,後來詩風確有變化,但始終沒能唱得像關西大漢那般豪放。終其一生,文學史最為垂青的還是創作《烙印》的詩人。臧克家領過一陣風騷,江山代有人才出,不久他必然讓位於詩風一新的作者,他就是克服了哀嘆,高舉「火把」「向太陽」的艾青。

Ⅵ 老哥哥 臧克家 賞析

1.都給別人做傭人,都有著凄苦的人生,都有善良、質朴、寬厚、仁慈的品質,任勞版任怨。
2.本文主要刻權畫了老哥哥勤勞、善良、正義的品質,同時他還具有質朴、寬厚、仁慈、任勞任怨的品質。
3.老哥哥在「我」家辛辛苦苦累了一生,卻常挨罵,看祖父的冷臉,人老體衰時被祖父趕出大門。老哥哥走時,「我」當時的心比老哥哥的心還不好過,真想給老哥哥講講情,可是望一下祖父的臉,心又冷了。
4.本文回憶了「我」與老哥哥的交往和老哥哥悲慘的晚年生活,表達了「我」熱愛、同情、惦記、懷念老哥哥,對老哥哥有著深厚真摯的感情。

Ⅶ 跪求臧克家《我》的賞析

這首賞析最簡單,用八個字就可以了.那就是:「燃燒自己,照亮別人」

希望你滿意。

Ⅷ 老哥哥 臧克家 賞析

http://www.zcinfo.net/crt/ShowArticle.asp?ArticleID=13731

Ⅸ 老馬 臧克家 原文

1、原文
老馬
總得叫大車裝個夠,
它橫豎不說一句話,
背上的壓力往肉里扣,
它把頭沉重地垂下!
這刻不知道下刻的命,
它有淚只往心裡咽,
眼裡飄來一道鞭影,
它抬起頭望望前面。
2、寫作背景
《老馬》寫於1932年,是臧克家詩集《烙印》中流傳廣泛、膾炙人口的名篇之一。作者曾說:「1927年大革命失敗後,我對蔣介石政權全盤否定,而對於革命的前途,覺得十分渺茫。生活是苦痛的,心情是沉鬱而悲憤的。」作者親眼看到了一匹命運悲慘令人同情的老馬,不寫出來,心裡就有一種壓力。通過賞析這首詩,我們能夠更具體地感受到臧克家30年代新詩創作的成就和特色。被人們譽為「農民詩人」。
3、作者簡介
臧克家,筆名少全,何嘉,1905年10月8日生於山東諸城市臧庄.1923年考入省立第一師范,1930年進入山東大學學習,並得到了老詩人聞一多,王統照的熱心教誨,並在他們的指導下於1933年出版了他的第一本詩集《烙印》.臧克家是中國新詩的開拓者、中國現代著名詩人。主要詩集有《烙印》、《罪惡的黑手》、《運河》、《從軍行》、《一顆新星》、《春風集》等。《老馬》是詩人的標志性作品,也奠定了詩人明快,嚴峻的創作詩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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