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賞析詩經

發布時間: 2020-12-17 18:02:29

『壹』 賞析詩經的正月

       《正月》描寫西周末年政治黑暗,揭露了朝廷的氏庸,腐敗與殘暴,表達了對王朝淪內落的哀惋,容也對自己的孤獨無助表現出無可奈何,顯示了詩人對國事民生的深深的憂慮。傳統以「正月」的氣候多霜的反常。喻國事的反常無道,寫自己親歷其境的人生遭遇和社會的動亂,尤其突出一個「獨」字,詩人自己的正直在黑暗的政治社會中必然是孤獨的,而且他的憂慮,也是獨具隻眼,認識到了的。詩中多精警之言,深刻之見,以車喻國,以仆喻人,說明治國重在任賢,失敗人則失國的道理。

『貳』 詩經-《擊鼓》賞析

這是一篇典型的戰爭詩。詩人以袒露自身與主流意識的背離,宣洩自己對戰爭的抵觸情緒。作品在對人類戰爭本相的透視中,呼喚的是對個體生命具體存在的尊重和生活細節幸福的獲得。

這種來自心靈深處真實而樸素的歌唱,是對人之存在的最具人文關 懷的闡釋,是先民們為後世的文學作品樹立起的一座人性高標。

「怨」是《擊鼓》一詩的總體格調與思想傾向。從正面言,詩人怨戰爭的降臨,怨征役無歸期,怨戰爭中與己息息相關的點滴幸福的缺失,甚至整個生命的丟失。

從反面言,詩作在個體心理,行為與集 體要求的不斷背離中,在個體生命存在與國家戰事的不斷抗衡中,在小我的真實幸福對戰爭的殘酷的不斷顛覆中,流顯出一份從心底而來的厭戰情緒。這一腔激烈的厭戰之言,要爭取的是對個體生命存在的尊重,是生活細節中的切實幸福。

(2)賞析詩經擴展閱讀:

原文:

擊鼓

【作者】佚名【朝代】先秦

擊鼓其鏜,踴躍用兵。土國城漕,我獨南行。

從孫子仲,平陳與宋。不我以歸,憂心有忡。

爰居爰處?爰喪其馬?於以求之?於林之下。

死生契闊,與子成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於嗟闊兮,不我活兮。於嗟洵兮,不我信兮。

譯文:

擊鼓的聲音震響(耳旁),兵將奮勇操練。(人們)留在國內築漕城,只有我向南方行去。跟隨孫子仲,平定陳、宋(兩國)。不允許我回家,(使我)憂心忡忡。於是人在哪裡?於是馬跑失在哪裡?到哪裡去尋找它?在山間林下。

生死聚散,我曾經對你說(過)。拉著你的手,和你一起老去。唉,太久。讓我無法(與你)相會。唉,太遙遠,讓我的誓言不能履行。

創作背景

關於這首詩的背景有幾種不同的說法。一種是魯隱公四年(公元前719年),衛國公子州吁(前人亦稱「衛州吁」)聯合宋、陳、蔡三國伐鄭。另一種是清代姚際恆認為此實乃《春秋·宣公十二年》「宋師伐陳,衛人救陳」而被晉所伐之事。今人多以為姚說較為合理。

『叄』 詩經《蒹葭》賞析

如果把詩中的「伊人」認定為情人、戀人,那麼,這首詩就是表現了抒情主人公對美好愛情的執著追求和追求不得的惆悵心情。精神是可貴的,感情是真摯的,但結果是渺茫的,處境是可悲的。

然而這首詩最有價值意義、最令人共鳴的東西,不是抒情主人公的追求和失落,而是他所創造的「在水一方」可望難即這一具有普遍意義的藝術意境。好詩都能創造意境。意境是一種格局、一種結構,它具有含容一切具備相似格局、類同結構的異質事物的性能。

「在水一方」的結構是:追尋者——河水——伊人。由於詩中的「伊人」沒有具體所指,而河水的意義又在於阻隔,所以凡世間一切因受阻而難以達到的種種追求,都可以在這里發生同構共振和同情共鳴。

原文:

蒹葭

【作者】無名氏 【朝代】先秦

蒹葭蒼蒼,白露為霜。所謂伊人,在水一方。溯洄從之,道阻且長。溯游從之,宛在水中央。

蒹葭萋萋,白露未晞。所謂伊人,在水之湄。溯洄從之,道阻且躋。溯游從之,宛在水中坻。

蒹葭采采,白露未已。所謂伊人,在水之涘。溯洄從之,道阻且右。溯游從之,宛在水中沚。

譯文:

大片的蘆葦青蒼蒼,清晨的露水變成霜。我所懷念的心上人啊。就站在對岸河邊上。逆流而上去追尋她(他),追隨她(他)的道路險阻又漫長。順流而下尋尋覓覓,她(他)彷彿在河水中央。蘆葦凄清一大片,清晨露水尚未曬干。

我所懷念的心上人啊。她(他)就在河水對岸。逆流而上去追尋她(他),那道路坎坷又艱難。順流而下尋尋覓覓,她(他)彷彿在水中小洲。河畔蘆葦繁茂連綿,清晨露滴尚未被蒸發完畢。我所懷念的心上人啊。

她(他)就在河岸一邊。逆流而上去追尋她(他),那道路彎曲又艱險。順流而下尋尋覓覓,她(他)彷彿在水中的沙灘。

(3)賞析詩經擴展閱讀:

關於這首詩的內容,歷來意見分歧很大。在這里,我們姑且先把它當作一首愛情詩來解讀:為追求心中思慕之人不可得而作。《蒹葭》屬於《秦風》。秦風共十篇,大都是東周時代這個區域的民歌。

東周時的秦地大致相當於今天的陝西大部及甘肅東部。其地「迫近戎狄」,這樣的環境迫使秦人「修習戰備,高尚氣力」(《漢書·地理志》),而他們的情感也是激昂粗豪的。

保存在《秦風》里的十首詩也多寫征戰獵伐、痛悼諷勸一類的事,似《蒹葭》、《晨風》這種凄婉纏綿的情致卻更像鄭衛之音的風格。

『肆』 怎樣賞析詩經中的《考槃》

《考槃》描寫一位在山澗結廬獨居的人,自得其樂的意趣,陶淵明的那句「此中有真意,欲辨已忘言,」寫的大概就這種意趣了,不欲與人道,無言與人道。詩以山澗小屋與獨居的人心境對照,木屋雖小,只感覺天地之寬。環境之美,留戀不出,尤其是一「獨寐寤言」的勾勒,增界全出,在一個自我的天地之間,只有自己一個人,一個人睡覺、醒來、一個人說話,恍如隔世。 凸現出一個鮮明生動的隱者形象,有人說這是隱逸詩之宗。作筆的簡煉,選項取的鏡頭之典型,人物是呼之欲出,境之耐人尋,確有妙處。
全詩分三章,變化不大,意思連貫。無論這位隱士生活在水湄山間,無論他的言辭行動,都顯示暢快自由的樣子。詩反覆吟詠這些言行形象,用復沓的方式,加深讀者的感受。
詩集中描寫兩個內容。一是隱士形象。「碩人」一詞,本身就帶有身體高大與思想高尚雙重含義。全詩反復強調「碩人之寬」、「碩人之薖」、「碩人之軸」,「寬」、「薖」、「軸」,實際上表示隱士的生活是自由舒暢的,心胸是寬廣高尚的。他遠離濁世,又使濁世景仰。因此,這個隱士雖然隱居山間水際,但仍然是受人們敬重仰羨的社會人。《詩序》說,這首詩是諷刺衛庄公的,因為衛庄公「不能繼先王之業,使賢者退而窮處」。看來,隱士是賢者,處身於窮鄉僻壤,倒是對的。至於是否直接諷刺衛庄公不用賢人,就詩本身來說,並沒有明顯的昭示。所以,「碩人」在詩中反復被吟詠,碩人指的便是隱士賢者一類的人,即思想有深度,思想高尚,且心胸寬廣,詩內詩外,反復吟詠,印象深刻。
詩中描寫的另一個內容,是隱居的環境。「考槃在澗」、「考槃在陸」,無論在水澗、山丘、高原,都是人群生活較少的地方。隱士之所以叫做隱,當然並不僅僅在於遠離社會生活。雖說前人有「大隱於朝,中隱於市,小隱於山」的說法,在朝廷、市井之中做隱士不是不可以;不過,一般說來,隱士大多數指遠離人群集中活動的范圍,到山林、水際、海島等較荒僻地方去生活的一批人。也可以說是自願從社會中自我放逐者。詩歌採用了正面烘托的手法,把隱居的環境寫得幽靜雅緻。山澗、山丘、黃土高坡,都不涉一筆荒蕪、凄涼、冷落,反而成為一個符合隱士所居的幽雅環境。那麼,賢良的隱士在幽雅的環境中,就如魚得水,散步、歌唱、游賞,自得其樂,舒暢自由。於是,隱居之樂也永遠不能忘卻,更不想離去了。賢人、幽境、愉悅三者相結合,強烈地表達出碩人的隱居,是一種高尚而快樂的行為,是應該受到社會尊重贊美的。

『伍』 詩經中的名句賞析

「關關雎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國風.周南.關雎)這是《詩專經》中第一首詩的第一章節屬.開頭兩句是借眼見之景物起興,然後引出詩人要說的事物,如朱熹所說,「興者,先言它物以引起所詠之詞也」。後面兩句便是詩人想要說的具體事物。雖然這四句的手法是「先言它物以引起所詠之詞」,但是值得一提的是,這里的「它物」和「所詠之詞」結合的是那樣的完美,那樣的貼切。從雙棲雙飛的雎鳩,到男女之間的愛戀;從耳聞雎鳩歡唱,到目迎姑娘採摘荇菜的倩影;從意境到現實,如行雲流水,過度的自然流暢,不由得便會令人產生出美妙的遐想。
更值得一提的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這兩句詩,在中國可以說是家喻戶曉。雖然有些人並不知道它的來由,但是,當人們對一些美好事物產生追求慾望時,它就像一句口頭禪,時常被人們掛在嘴邊上。類似這種成為現代語中不可或缺的詩句,在《詩經》中還有很多,在以後的文中再和大家共同探討。

『陸』 如何賞析詩經《風雨》

《風雨》


<譯文>

風吹雨打多凄凄,
雄雞啼叫聲不停。
既已見到意中人,
心中怎能不寧靜 !

風吹雨打多瀟瀟,
雄雞啼叫聲不停。
既已見到意中人,
心病怎能不治好!

風吹雨打天地昏,
雄雞啼叫聲不停。
既已見到意中人,
心中怎能不歡喜!

<賞析>

蘊涵性的頃刻,包前啟後。在情境的選擇上,詩篇不寫未見之前綿綿無盡的相思之苦,也不寫相見之後載笑載言的歡聚之樂,而是重章渲染「既見」之時的喜出望外之情。而這一頃刻,正是最富於蘊涵性的頃刻。讀者透過這位女子難以形容的望外之喜,既能想見她在「既見」之前,白日的「願言思伯,甘心首疾」、和夜間的「耿耿不寐,如有隱憂」之情;也能想見在「既見」之後,夫婦間的「既見復關,載笑載言」和「維士與女,伊其相謔」的融融之樂。以少許勝多許,以頃刻蘊過程,這是構思的巧妙。

哀景寫樂,倍增其情。每章首二句,都以風雨、雞鳴起興,這些兼有賦景意味的興句,重筆描繪出一幅寒冷陰暗、雞聲四起的背景。當此之時,最易勾起離情別緒。賦景之句,也確成寫情之語。風雨交加和夜不能寐之無聊;群雞陣啼和懷人動盪之思;雞守時而鳴與所期之人盼而不至,可謂契合無間,層層映襯。然而,正在這幾乎絕望的凄風苦雨之時,懷人的女子竟意外地「既見」了久別的情郎;驟見之喜,歡欣之情,自可想見。而此時凄風苦雨中的群雞亂鳴,也似成了煦風春雨時的群雞歡唱了。

煉詞申意,循序有進。詩篇的結構是單純的,三章疊詠;詩人的易詞寫景卻是講究的,它細膩地表現出了人的不同感受。凄凄,是女子對風雨寒涼的感覺;瀟瀟,則從聽覺見出夜雨驟急;如夜的晦冥,又從視覺展現眼前景象。易詞寫景的這種微妙性,姚際恆《詩經通論》曾有精到的分析:「『如晦』正寫其明也。惟其明,故曰『如晦』。惟其如晦,『凄凄』、『瀟瀟』時尚晦可知。」詩篇在易詞申意的同時,對時態的運動和情態的發展,又有循序漸進的微妙表現。關於時態的漸進,姚氏說,「『喈喈』為眾聲和,初鳴聲尚微,但覺其眾和耳。『膠膠』,同聲高大也。三號以後,天將曉,相續不已矣。」民間尚有「雞鳴三遍天將明」之說;《風雨》的三章相疊,或許正是以此習慣規律為基礎的。隨著時態的發展,懷人女子「既見君子」時的心態也漸次有進。「雲胡不夷」,以反詰句式,語氣熱烈,言其心情大悅;「雲胡不瘳」,言積思之病,至此而愈,語氣至深;末章「雲胡不喜」,則喜悅之情,難以掩飾,以至大聲疾呼了。天氣由夜晦而至晨晦,雞鳴由聲微而至聲高,情感的變化則由乍見驚疑而至確信高呼。方玉潤說:「此詩人善於言情,又善於即景以抒懷,故為千秋絕調。」(《詩經原始》)實當此之謂。

象徵意象,一詩多解。《風雨》的詩旨,今人或主「夫妻重逢」,或主「喜見情人」;聯系詩境,前說更合情理。然而,漢代經生的「亂世思君」說,卻在後世產生了積極的影響。《毛詩序》曰:「《風雨》,思君子也。亂世則思君子不改其度焉。」鄭箋申發之曰:「興者,喻君子雖居亂世,不變改其節度。……雞不為如晦而止不鳴。」這樣,「風雨」便象徵亂世,「雞鳴」便象徵君子不改其度,「君子」則由「夫君」之君變成為德高節貞之君子了。這雖屬附會,卻也有其文本依據。因為,「君子」,在《詩經》時代,可施諸可敬、可愛、可親之人,含義不定。因此,把賦體的白描意象理解為比體的象徵意象,就可能生發「亂世思君」的聯想;而把「風雨如晦」的自然之景,理解為險惡的人生處境或動盪的社會環境,也符合審美規律。故後世許多士人君子,常以雖處「風雨如晦」之境,仍要「雞鳴不已」自勵。

『柒』 賞析《詩經 碩鼠》

【注釋】

碩鼠:大老鼠。一說田鼠。 黍:粘米,谷類。貫:事也。 逝:誓。
直:同值。 勞:慰勞。永號:永嘆。

【譯詩】

大田鼠呀大田鼠,
不許吃我種的黍!
多年辛勤伺候你,
你卻對我不照顧。
發誓定要擺脫你,
去那樂土有幸福。
那樂土啊那樂土,
才是我的好去處!

大田鼠呀大田鼠,
不許吃我種的麥!
多年辛勤伺候你,
你卻對我不優待。
發誓定要擺脫你,
去那樂國有仁愛。
那樂國啊那樂國,
才是我的好所在!

大田鼠呀大田鼠,
不許吃我種的苗!
多年辛勤伺候你,
你卻對我不慰勞!
發誓定要擺脫你,
去那樂郊有歡笑。
那樂郊啊那樂郊,
誰還悲嘆長呼號!

【賞析】

1.這是一首農民反抗統治者殘酷剝削的詩。農民負擔重,無法忍受,因而發出對統治階級殘酷剝削的憤怒和控拆,並以大家所憎惡的「大老鼠」比喻他們,十分形象而貼切地揭露了他們貪得無厭的丑惡本質。同時發誓要離開這些剝削成性的寄生蟲,去尋找沒有剝削的理想「樂土」。正如當今之人遇有不得志時也要尋找自己的「世外桃源」一樣。

2. 這首詩主旨古今看法分歧不大,古人多認為「刺重斂」,《毛詩序》曰:「國人刺其君重斂,蠶食於民,不修其政,貪而畏人,若大鼠也。」朱熹《詩序辨說》曰:「此亦托於碩鼠以刺其有司之詞,未必直以碩鼠比其君也。」今人多認為是反對剝削,嚮往樂土的。自從人類進入階級社會以後,被剝削階級反剝削斗爭就沒有停止過。奴隸社會,逃亡是奴隸反抗的主要形式,殷商卜辭中就有「喪眾」、「喪其眾」的記載;經西周到東周春秋時代,隨著奴隸制衰落,奴隸更由逃亡發展到聚眾斗爭,如《左傳》所載就有鄭國「萑苻之盜」和陳國築城者的反抗。《碩鼠》一詩就是在這一歷史背景下產生的。全詩三章,意思相同。頭兩句直呼剝削者為「碩鼠」,並以命令的語氣發出警告:「無食我黍(麥、苗)!」老鼠形象醜陋又狡黠,性喜竊食,借來比擬貪婪的剝削者十分恰當,也表現詩人對其憤恨之情。三四句進一步揭露剝削者貪得無厭而寡恩:「三歲貫女,莫我肯顧(德、勞)。」詩中以汝、我對照:我多年養活汝,汝卻不肯給我照顧,給予恩惠,甚至連一點安慰也沒有,從中揭示了汝、我關系的對立。這里所說的汝、我,都不是單個的人,應擴大為你們、我們,所代表的是一個群體或一個階層,提出的是誰養活誰的大問題。後四句更以雷霆萬鈞之力喊出了他們的心聲:「逝將去女,適彼樂土;樂土樂土,爰得我所!」詩人既認識到汝我關系的對立,便公開宣布「逝將去女」,決計採取反抗,不再養活汝!一個「逝」字表現了詩人決斷的態度和堅定決心。盡管他們要尋找的安居樂業、不受剝削的人間樂土,只是一種幻想,現實社會中是不存在的,但卻代表著他們美好的生活憧憬,也是他們在長期生活和斗爭中所產生的社會理想,更標志著他們新的覺醒。正是這一美好的生活理想,啟發和鼓舞著後世勞動人民為掙脫壓迫和剝削不斷斗爭。

『捌』 詩經賞析

作品鑒賞:

《詩經》在中國文學史上具有崇高的地位和深遠的影響,奠定了中國詩歌的優良傳統,中國詩歌藝術的民族特色由此肇端而形成。

一、現實主義精神與傳統

《詩經》立足於社會現實生活,沒有虛妄與怪誕,極少超自然的神話,描述的祭祀、宴飲、農事是周代社會經濟和禮樂文化的產物,對時政世風、戰爭徭役、婚姻愛情的敘寫。

展現的是周代政治狀況、社會生活、風俗民情,這一「飢者歌其食,勞者歌其事」的精神傳統為後世所代代繼承和發揚。

二、抒情詩傳統

從《詩經》開始,抒情詩成為詩歌的主要形式之一。

三、風雅與文學革新

《詩經》中關注現實的熱情、強烈的政治和道德意識、真誠積極的人生態度,為屈原所繼承和發揚,被後人概括為「風雅」精神。

後世詩人往往倡導「風雅」精神,來進行文學革新。陳子昂感嘆齊梁間「風雅不作」,李白慨嘆「大雅久不作,吾衰竟誰陳 」杜甫更是「別裁偽體親風雅」,白居易稱張籍「風雅比興外,未嘗著空文」,以及唐代的許多優秀詩人,都繼承了「風雅」精神。

而且這種精神在唐以後的創作中,從宋代的陸游延伸到清末的黃遵憲。

(8)賞析詩經擴展閱讀

《詩經》的編集本身在春秋時代,其實主要是為了應用:

其一,作為學樂、誦詩的教本;其二,作為宴享、祭祀時的儀禮歌辭;其三,在外交場合或言談應對時作為稱引的工具,以此表情達意。

通過賦詩來進行外交上的來往,在春秋時期十分廣泛,這使《詩經》在當時成了十分重要的工具。《左傳》中有關這方面情況記載較多,有賦詩挖苦對方的(《襄公二十七年》),聽不懂對方賦詩之意而遭恥笑的(《昭公二十年》),小國有難請大國援助的(《文公十三年》)等等。

這些引用《詩》的地方,或勸諫、或評論、或辨析、或抒慨,各有其作用,但有一個共同之處,即凡所稱引之詩,均「斷章取義」——取其一二而不顧及全篇之義。這種現象,在春秋時期堪稱「蔚成風氣」。這就是說,其時《詩經》的功用,並不在其本身,而在於「賦詩言志」。

想言什麼志,則引什麼詩,詩為志服務,不在乎詩本意是什麼,而在乎稱引的內容是否能說明所言的志。這是《詩經》在春秋時代一個實在的,卻是被曲解了其文學功能的應用。

賦詩言志的另一方面功用表現,切合了《詩經》的文學功能,是真正的「詩言志」——反映與表現了對文學作用與社會意義的認識,是中國文學批評在早期階段的雛形。如《小雅·節南山》:「家父作誦,以究王訩」。《大雅·民勞》:「王欲玉女,是用大諫」等。

詩歌作者是認識到了其作詩的目的與態度的,以詩來表達自己的思想感情,表達自己對社會、人生的態度,從而達到歌頌、贊美、勸諫、諷刺的目的。這是真正意義上的賦詩言志,也是使賦詩言志真正切合《詩經》的文學功能及其文學批評作用。

《詩經》社會功用的另一方面,是社會(包括士大夫與朝廷統治者)利用它來宣揚和實行修身養性、治國經邦——這是《詩經》編集的宗旨之一,也是《詩經》產生其時及其後一些士大夫們所極力主張和宣揚的內容。

『玖』 詩經句子賞析解讀

蒹葭
朝代:先秦 作者:詩經

如果把詩中的「伊人」認定為情人、戀人,那麼,這首詩就是表現了抒情主人公對美好愛情的執著追求和追求不得的惆悵心情。精神是可貴的,感情是真摯的,但結果是渺茫的,處境是可悲的。

然而這首詩最有價值意義、最令人共鳴的東西,不是抒情主人公的追求和失落,而是他所創造的「在水一方」可望難即這一具有普遍意義的藝術意境。好詩都能創造意境。意境是一種格局、一種結構,它具有含容一切具備相似格局、類同結構的異質事物的性能。「在水一方」的結構是:追尋者——河水——伊人。由於詩中的「伊人」沒有具體所指,而河水的意義又在於阻隔,所以凡世間一切因受阻而難以達到的種種追求,都可以在這里發生同構共振和同情共鳴。

由此看來,不妨把《蒹葭》的詩意理解為一種象徵,把「在水一方」看作是表達社會人生中一切可望難即情境的一個藝術范型。這里的「伊人」,可以是賢才、友人、情人,可以是功業、理想、前途,甚至可以是福地、聖境、仙界;這里的「河水」,可以是高山、深塹,可以是宗法、禮教,也可以是現實人生中可能遇到的其他任何障礙。只要有追求、有阻隔、有失落,就都是它的再現和表現天地。如此說來,古人把蒹葭解為勸人遵循周禮、招賢、懷人,今人把它視作愛情詩,乃至有人把它看作是上古之人的水神祭祖儀式,恐怕都有一定道理,似不宜固執其一而否決其他,因為它們都包蘊在「在水一方」的象徵意義之中。

自然,當我們處在與「在水一方」類似的境遇時,應當欣賞的是它的銳意追求,而不是它的悲觀失望。這首詩以水、蘆葦、霜、露等意象營造了一種朦朧、清新又神秘的意境。早晨的薄霧籠罩著一切,晶瑩的露珠已凝成冰霜。一位羞澀的少女緩緩而行。詩中水的意象正代表了女性,體現出女性的美,而薄薄的霧就像是少女蒙上的紗。她一會出現在水邊,一會又出現在水之洲。尋找不到,急切而又無奈的心情正如螞蟻爬一般癢,又如刀絞一般痛。就像我們常說的「距離產生美感」,這種美感因距離變得朦朧,模糊,不清晰。主人公和伊人的身份、面目、空間位置都是模糊的,給人以霧里看花、若隱若現、朦朧縹緲之感。蒹葭、白露、伊人、秋水,越發顯得難以捉摸,構成了一幅朦朧淡雅的水彩畫。詩的每章開頭都採用了賦中見興的筆法。通過對眼前真景的描寫與贊嘆,繪畫出一個空靈縹緲的意境,籠罩全篇。詩人抓住秋色獨有的特徵,不惜用濃墨重彩反復進行描繪、渲染深秋空寂悲涼的氛圍,以抒寫詩人悵然若失而又熱烈企慕的心境。詩每章的頭兩句都是以秋景起興,引出正文。它既點明了季節與時間,又渲染了蒹蒼露白的凄清氣氛,烘託了人物悵惘的心情,達到了寓情於景、情景交融的藝術境地。「蒹葭」、「水」和「伊人」的形象交相輝映,渾然一體,用作起興的事物與所要描繪的對象形成一個完整的藝術世界。開頭寫秋天水邊蘆葦叢生的景象,這正是「托象以明義」,具有「起情」的作用。因為蘆葦叢生,又在天光水色的映照之下,必然會呈現出一種迷茫的境界,這就從一個側面顯示了詩的主人公心中的那個「朦朧的愛」的境界。王夫之《姜齋詩話》說:「關情者景,自與情相為珀芥也。情景雖有在心在物之分。而景生情,情生景,哀樂之觸,榮悴之迎,互藏其宅」,《蒹葭》這首詩就是把暮秋特有景色與人物委婉惆悵的相思感情澆鑄在一起,從而渲染了全詩的氣氛,創造了一個撲朔迷離、情景交融的意境,正是「一切景語皆情語」的體現。總之,《蒹葭》詩的豐富美感,不論是從欣賞的角度,還是從創作的角度,頗值得我們重視和予以認真探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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