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州道中賞析
A. 黃州安國寺記的賞析
本文是蘇東坡來因烏台詩案自被政敵迫害被貶到湖北黃州時所寫的一片抒情表意的文章。安國寺位於古城黃州城南長江邊上,距離江堤約一里遠。
其中「焚香默坐,深自省察,則物我相忘,身心皆空,求罪垢所從生而不可得。一念清凈,染污自落,表裡翛然,無所附麗」、「知足不辱,知止不殆」為千古佳句。
文章言辭之中,對自己遭受政治上的打擊仍有不平之意,卻只含蓄淡淡寫出。蘇軾五年來其實並非一念清凈,真心「悔改」。但文章也豁達的闡明:世事的紛擾是無處不在的,心靈的淡定也只能靠自己來營造。
B. 余秋雨的《蘇東坡與黃州》賞析
如果說用余秋雨的文章來解釋"蘇東坡與黃州"的關系的話,那我想作者在文章中的一些關於黃州與蘇東坡的議論便很能說明這個問題。「客觀景物只提供一種審美可能,而不同的遊人才使這種可能獲得不同程度的實現。蘇東坡以自己的精神力量給黃州的自然景物注入了意味,而正是這種意味,使無生命的自然形式變成美。因此不妨說,蘇
東坡不僅是黃州自然美的發現者,而且也是黃州自然美的確定者和構建者。……蘇東坡寫於黃州的那些傑作,既宣告著黃州進入了一個新的美學等級,也宣告著蘇東坡進入了一個新的人生階段,兩方面一起提升,誰也離不開誰。」
「……現在終於明白了,到黃州的我是覺悟了的我,與以前的蘇東坡是兩個人。……這一切,使蘇東坡經歷了一次整體意義上的脫胎換骨,也使他的藝術才情獲得了一次蒸餾和升華,他,真正地成熟了--與古往今來許多大家一樣,成熟於一場災難之後,成熟於滅寂後的再生,成熟於窮鄉僻壤,成熟於幾乎沒有人在他身邊的時刻。幸好,他還不年老,他在黃州期間,是四十四歲至四十八歲,對一個男人來說,正是最重要的年月,今後還大有可為。」
以上是文章中的原文,簡單地說來,謫居黃州期間,因仕途的不順和精神上的打擊使他的心態發生了根本性的轉變。但在此期間,他的創作卻取得了最為輝煌的成就。蘇東坡在黃州期間所作的二賦一詞(即《赤壁賦》、《後赤壁賦》、《念奴嬌·大江東去》),標志著蘇軾在黃州謫居時期,是其文學創作的鼎盛期,或稱高峰期。此所謂「黃州成就了蘇東坡」。
而黃州這個名不見經傳的地方,也正是因為蘇東坡的傳世名作而變得為世人(尤其是眾多文人)耳熟能詳,人們紛紛嚮往「黃州赤壁」的偉岸滄桑,而人們對黃州與黃州赤壁的嚮往是源於蘇東坡的作品裡對黃州氣勢磅礴的描述,此所謂「蘇東坡成就了黃州」。
甚至於蘇軾「東坡居士」的雅號也是得自黃州。蘇軾被貶職黃州後,每月薪俸不多,生活不寬裕。後經老友馬正卿為他請得黃州城東舊時營防廢地數十畝,讓他在那裡親自帶人開墾耕種。貶職後第二年的冬雪天,蘇軾即喬居黃州坡東坡躬耕,在荒地樹林里築起了一間草房,並在房壁上繪上雪景,名曰「東坡雪堂」,因而自號「東坡居士」。
而且蘇東坡在黃州期間的作品絕不僅限於「兩賦一詞」,他的詩(《初到黃州》、《東坡》、《南堂》、《海棠》等)、詞(《卜運算元》(缺月掛疏桐)、《定風波》(莫聽穿林打葉聲)、《西江月》(照野彌淺浪)等)、散文(《赤壁賦》等)以及數量可觀的筆記小品和書札(如《記承天寺夜遊》、《游沙湖》、《記樊山》、《別文甫子辯》等),均真切自然,動人心弦。在黃州期間的創作正是蘇東坡創的一個巔峰時期。
C. 張可久的 [中呂]迎仙客 括山道中 鑒賞
應該是這個吧
[原文]
[中呂]迎仙客 括山道中
雲冉冉,草纖纖,誰家隱居山半崦。
水煙寒,溪路險。版半幅青簾權,五里桃花店。
〔註解〕
迎仙客:中呂宮曲牌。句式:三三七、三三、四五。
括山:指括蒼山,在浙江省東南部。
纖纖:草林木茂盛的樣子。
崦:山坳。
青簾:酒旗。
〔譯文〕雲彩緩緩地飄飛;纖纖的細草碧綠一片,是誰家的房舍在半山崦里若隱若現?水上彌漫寒煙,溪水旁邊山路陡峭而且艱險,遠處半幅青簾招展,是五里外桃花路邊的酒店。
D. 詩歌鑒賞過黃州張問陶
賞析:
詩借用蘇東坡《後赤壁賦》句意,以孤鶴自比,抒發孤寂凄幽之情。這樣回構思:一是孤舟答浮江如孤鶴獨翔,取其形似;二是科場失利,幽幽而歸,與蘇東坡當年貶滴黃州時的郁悶心理在某種程度相似。全詩清幽空靈,如夢如幻,別有情致。
原文:
過黃州
蜻嶺一葉獨歸舟,寒浸春衣夜水幽。我似橫江西去鶴,月明如夢過黃州。
詞語注釋:
黃州:地名,治所在今湖北黃岡。
蜻嶺:一種輕便小舟。
滿意請採納!
E. 《黃州》陸游 賞析
陸游《黃州》局促常悲類楚囚,遷流還嘆學齊優。江聲不盡英雄恨,天意無私草木秋。
萬里羈愁添白發,一帆寒日過黃州。君看赤壁終陳跡,生子何須似仲謀!
賞析一:
宋孝宗乾道五年(1169),陸游受命為四川夔州通判,次年,他沿江前往赴任,於八月間到達黃州(今湖北黃岡)。
黃州的赤鼻磯,後人常誤為三國時的赤壁戰場,而作弔古傷今之論,其中尤以蘇軾的前後《赤壁賦》為著。詩人在這里也將錯就錯,藉以抒懷。春秋時楚人鍾儀,被俘入晉,稱為「楚囚」。詩人平生主戰,在主和派的攻擊下,政治主張得不到舒展,無異「楚囚」,焉能不悲?「齊優」也是春秋故事,孔子治魯,齊人患之,送女樂給魯執政,孔子遂被迫去國。《史記·樂書》稱孔子「不能與齊優遂容於魯」。司馬貞《索隱》雲:「齊人歸女樂而孔子行,言不能遂容於魯而去也。」詩人將此典信手拈來,以言自己遠赴夔州(今四川奉節)的播流之苦。
頷聯寫江濤吼鳴,似前朝英雄的怨恨之聲;草木臨秋,榮枯皆有天意。這里自有當年曹操不獲吞吳、周郎未擒老賊之恨,更有詩人報國無門、壯志難酬之恨;而眼前草木入秋,紛紛凋零,猶如千古英雄相繼消隕,自己也終不免與草木同腐,於是不能不感嘆天意無私、不遂人願了。這若句詩在千古浩嘆中,飽含了感念身世的不盡慨嘆,景象開闊蕭瑟,情辭悲愴沉痛,達到了情景交融的渾成境界。
頸聯直寫旅程,意緒仍承頷聯而下:新添的白發與帆上的慘淡白日相互映襯,「萬里」與「一帆」相對,於一片蒼涼蕭瑟中更顯出羈旅的孤寂凄清。一個「過」字看似平淡,細味則不乏深意:原來詩人的滿腹愁悲,已被不盡的江聲所淘盡,此際已心如心灰,雖路經黃州,卻只是悄然而過。
詩的結尾十分沉痛。「生子當如孫仲謀」原是曹操當年望見吳軍陣營整肅時的一句嘆語(見《三國志·孫權傳》注引《吳歷》),現在詩人面對赤壁陳跡,自然感慨萬千。他把曹操的贊語改作「生子何須似仲謀」,正語反說,集中表現出對抗戰前途的深深失望和悲傷,同時也包含了對主和派執政的激憤之情。
賞析二:
此詩作於宋孝宗乾道六年(1170),時放翁西行入蜀,舟過黃州,見前代遺跡,念時事艱危,嘆英雄已矣,顧自身飄零,無限傷感,油然而起,遂形諸詩篇。故題為《黃州》,詩卻非常專詠黃州;看似詠古之詩,實是傷感之作。讀此詩,決不可拘泥於題目,泥於文字,當於詞意凄愴之處,識其激憤之情;於筆力橫絕之處,求其不平之氣;於音節頓挫之處,聽其深沉之慨。
放翁越人,萬里赴蜀,苦為微官所縛,局促如轅下駒。故首句即標其情,自卑如楚囚之難堪。《史記·樂書》:「自仲尼不能與齊優遂容於魯。」司馬貞《索隱》:「齊人歸女樂而孔子行,言不能遂容於魯而去也。」此所謂「齊優」,與放翁行跡,殊不相類。故此句「齊優」二字,實放翁信手拈來,率爾成對,未必真用以自喻。首聯所寫,全在「局促」、「遷流」四字,若泥於「楚囚」、「齊優」,以為放翁必有所指,反失詩意。
黃州位於長江中游,三國爭雄之地。杜甫詩:「江流石不轉,遺恨失吞吳。」(《八陣圖》)頷聯出句,即借用杜詩。此句「英雄」,似可指已被長江巨浪淘盡的三國風流人物。但放翁之意,本不在懷古,故此「英雄」實是自道。其恨,正是上聯所言「局促」、「遷流」之恨,是歲月蹉跎、壯志未酬之恨。頷聯對句從李賀詩「衰蘭送客咸陽道,天若有情天亦老」(《金銅仙人辭漢歌》)中化出。人雖多情,天意無私。衰蘭送客,秋草迎人,於人倍增傷感,於天卻是時之當然。而天之無情,又正襯托出人心之不平。此聯文約意深,筆力絕高。
頸聯緊接上聯。萬里羈愁,正是英雄之恨;頻添白發,又與草木搖落相映;一帆寒日,對照兩岸秋聲;黃州城下,點出興感之地。放翁於此時、此地、此景,總是無限感慨,不能不吐,但又不欲暢言,故但借眼前景象,反復致意。中間兩聯,雖所寫情景相似,但筆法錯綜,變化無端。
長江、漢水流域,有赤壁多處。蘇軾謫官黃州,誤信其地傳說,言「簧周西山簏,斗入江中,石色如丹,傳雲曹公敗處,所謂赤壁者。」(《苕溪漁隱叢話後集》)數游其地,作賦填詞,語意高妙,堪稱古今絕唱。其實蘇軾所游之處,乃黃岡城外赤鼻磯,三國「赤壁之戰」舊址,在今湖北蒲圻縣東北,兩者並非一地。但黃州赤壁,卻因蘇軾之故,聲名大振。後人過黃州遂思赤壁,見痴壁又必追憶昔日英雄。特別在偏安半壁,強敵入犯之時,更是思英雄再世,與敵抗衡。放翁於此,卻偏道赤壁已成陳跡,萬事盡赴東流,世事成敗,又何足道,生子何須定似仲謀。放翁一生,志在恢復失地,即使僵卧孤村,猶夢鐵馬,提筆狂書,思驅敵人,決不會出此消極之言。明王嗣奭評杜甫詩句「儒術於我何有哉,孔丘盜跖皆塵埃」時「說總是不平之鳴,無可奈何之詞。」(《杜臆》)此詩末聯,也正是因為當時小朝廷不思振作而發出的無可奈何的不平之鳴。
陸游抒寫愛國熱情的詩篇,有的高亢激昂,一瀉千里,有的則悲痛低沉,哀惋悱惻。這首七律基調低沉,是後一類型的代表。
F. 蘇東坡黃州寒食詩賞析,最好注釋詳細一點。謝謝
《黃州寒食詩》是蘇軾於元豐五年四十七歲時所書。此文十七行,百餘字,回是蘇軾大字行答書的代表作。此作筆墨豐潤,筋骨內含,字跡前小後大,筆勢奔放不羈,在信筆揮灑中,成功地將詩中沉痛悲涼的心境,通過線條、形式,化為書法藝術的境界。蘇軾(1037—1101),字子瞻,號「東坡居士」。北宋著名文學家、書畫家。他與他的父親蘇洵、弟弟蘇轍皆以文學名世,世稱「三蘇」。蘇軾學識淵博,多才多藝,在詩文、詞、詩、書、畫等方面,在才俊輩出的宋代取得了登峰造極的成就,是中國歷史上少有的文學和藝術天才。
這件傳世佳作縱33.5厘米,橫118厘米,現藏台北故宮博物院。值得一提的是,黃庭堅在此帖後書寫的跋文與蘇軾墨跡相映成輝,誠可謂中國書法史上傑作中的傑作。
G. 詩歌鑒賞 黃州道中 詩歌首聯使用什麼表達技巧
意象疊加來、寓情於景、自烘托、視聽結合(2分,任答兩種),通過落日、斷鴻、遠路、西風、長笛、高樓六種景物的組合,渲染出一直凄清悠遠的意境,抒發了詩人迷惘悲涼的感情(2分)。
通過濯足、斷鴻等處,抒發了詩人因多年為官,仕途坎坷,萬里飄零,而自然生發出對鄉土的懷念之情(2分);通過黃粱一夢的典故,抒發了詩人雖然看清官場險惡,希望回歸田園,但功業未竟,道義未行,欲退不甘,還是無可奈何地留在官場的矛盾痛苦的心情(2分)。
H. <水調歌頭·黃州快哉亭贈張偓佺>的賞析是謝謝!!
此詞作於東坡貶居黃州的第四年,是蘇軾豪放詞的代表作之一。全詞通過描繪快哉亭周圍壯闊的山光水色,抒發了作者曠達豪邁的處世精神。 作者描寫的對象,主要是「快哉亭」周圍的廣闊景象。開頭四句,先用實筆,描繪亭下江水與碧空相接、遠處夕陽與亭台相映的優美圖景,展現出一片空闊無際的境界,充滿了蒼茫闊遠的情致。「知君為我新作」兩句,交待新亭的創建,點明亭主和自己的密切關系,反客為主、詼諧風趣地把張偓佺所建的快哉亭說成特意為自己而造,又寫亭台窗戶塗抹上青紅兩色油漆,色彩猶新。「濕」字形容油漆未乾,頗為傳神。 「長記平山堂上」五句,是記憶中情景,又是對眼前景象的一種以虛托實的想像式側面描寫。作者用「長記」二字,喚起他曾在揚州平山堂所領略的「江南煙雨」、「杳杳沒孤鴻」那種若隱若現、若有若無、高遠空濛的江南山色的美好回憶。他又以此比擬他在「快哉亭」上所目睹的景緻,將「快哉亭」與「平山堂」融為一體,構成一種優美獨特的意境。這種以憶景寫景的筆法,不但平添了曲折蘊藉的情致,而且加強了詞境的空靈飛動。以上五句新穎別致,引人入勝,通過作者昔日的淋漓興致,傳達出當日快哉亭前覽勝的欣喜之情。 上片是用虛實結合的筆法,描寫快哉亭下及其遠處的勝景。下片換頭以下五句,又用高超的藝術手法展現亭前廣闊江面倏忽變化、濤瀾洶涌、風雲開闔、動心駭目的壯觀場面。詞人並由此生發開來,抒發其江湖豪興和人生追求。「一千頃,都鏡凈,倒碧峰」三句,寫眼前廣闊明凈的江面,清澈見底,碧綠的山峰,倒映江水中,形成了一幅優美動人的平靜的山水畫卷,這是對水色山光的靜態描寫。「忽然」兩句,寫一陣巨風,江面倏忽變化,濤瀾洶涌,風雲開闔,一個漁翁駕著一葉小舟,在狂風巨浪中掀舞。至此,作者的描寫奇峰突起,由靜境忽變動境,從而自自然然地過渡到全詞著意表現的著重點——一位奮力搏擊風濤的白發老翁。這位白頭翁的形象,其實是東坡自身人格風貌的一種象徵。以下幾句,作者由風波浪尖上弄舟的老人,自然引出他對戰國時楚國蘭台令宋玉所作《風賦》的議論。作者看來,宋玉將風分為「大王之雄風」和「庶人之雌風」是十分可笑的,是未解自然之理的生硬說教,白頭翁搏擊風浪的壯偉風神即是明證。其實,莊子所言天籟本身絕無貴賤之分,關鍵於人的精神境界的高下。他以「一點浩然氣,千里快哉風」這一豪氣干雲的驚世駭俗之語昭告世人:一個人只要具備了至大至剛的浩然之氣,就能超凡脫俗,剛直不阿,坦然自適,任何境遇中,都能處之泰然,享受使人感到無窮快意的千里雄風。蘇軾這種逆境中仍保持浩然之氣的坦盪的人生態度,顯然具有積極的社會意義。 這首詞在藝術構思和結構上,具有波瀾起伏、跌宕多姿、大開大合、大起大落的特點。下片的描寫和議論,豪縱酣暢,氣勢磅礴,詞中出沒風濤的白頭翁形象,猶如百川匯海,含蓄地點明全篇主旨,給讀者以強烈的震撼。 全詞熔寫景、抒情、議論於一爐,既描寫了浩闊雄壯、水天一色的自然風光,又其中貫注了一種坦盪曠達的浩然之氣,展現出詞人身處逆境卻泰然處之、大氣凜然的精神風貌,充分體現了蘇詞雄奇奔放的特色。
I. 過黃州張問陶翻譯賞析
過黃州
蜻嶺一葉獨歸舟,寒浸春衣夜水幽。
我似橫江西去鶴,月明如夢過專黃州。屬
詞語注釋:
黃州:地名,治所在今湖北黃岡。
蜻嶺:一種輕便小舟。
清乾隆五十年,張問陶赴京應試落第,回鄉途中經過黃州,寫下此詩。詩借用蘇東坡《後赤壁賦》句意,以孤鶴自比,抒發孤寂凄幽之情。這樣構思:一是孤舟浮江如孤鶴獨翔,取其形似;二是科場失利,幽幽而歸,與蘇東坡當年貶滴黃州時的郁悶心理在某種程度相似。全詩清幽空靈,如夢如幻,別有情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