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金發琴的哀賞析
A. 分析李金發的《棄婦》。
李金發詩歌詩壇怪傑,他的詩晦澀難懂,充滿了隱喻和象徵。
這首《棄婦內》是李金容發的代表作,寫的是一位被遺棄的婦女的痛苦和悲哀,詩人代她向黑暗社會的歧視和壓力傾吐了心中的痛苦的幽怨的感情;但是,如果深究下去,我們發現,在這首詩里,詩人運用了慣常的象徵手法,「棄婦」只是一個悲慨情感的象徵物,是詩人對人生坎坷、悲慘命運的感受的象徵。
在詩人的眼中,人生不過是彷徨於死亡者墓前的棄婦,她的悲傷和痛苦都是無法為他人所理解的,無法改變的。詩人運用了在場的視角,描述了棄婦的狀態,她醜陋、老苦,她狂呼、怒號,她直面黑夜、又不得不與蚊蟲為伍,她衰老的裙裾發出哀吟,徜徉在墳墓之側,永無熱淚。
也許是她的淚已經流進了,也許是他對這個世界徹底絕望了,但是沒有人能理解她,至於我,也是旁觀,無所作為。
B. 分析李金發的《棄婦》的詩的特點
在詩中,「棄婦」只是一個悲慨情感的象徵物,是詩人對人生坎坷、悲慘命運版的感受的象徵。權
「長發披遍我兩眼之前,遂割斷了一切羞惡之疾視,與鮮血之急流,枯骨之沉睡」幾句,表面上看是被遺棄的婦女的痛苦和悲哀,實質是象徵黑暗社會對底層人民的歧視和壓力,導致詩人有感而抒發心中痛苦、幽怨的感情。
「黑夜與蚊蟲聯步徐來,越此短牆之角」一句,實質是象徵作者的憤懣與找不到出路的困惑。
「棄婦之隱憂堆積在動作上」至「為世界之裝飾」數句,實質是象徵作者的人生觀:
在詩人的眼中,人生不過是彷徨於死亡者墓前的棄婦,她的悲傷和痛苦都是無法為他人所理解的,無法改變的。
正因為如此,才有了文中「我的哀戚惟游蜂之腦能深印著;或與山泉長瀉在懸崖,然後隨紅葉而俱去」的哀嘆。
李金發是現代詩壇怪傑,他的詩晦澀難懂,充滿了隱喻和象徵,所以一般不宜深讀,否則很容易「走火入魔」。
當然這道題目看來是大學漢語言文學專業的考試題,希望我的膚淺見識能幫到樓主。 4 回答者: MM白
C. 古琴的悲哀,幾乎所有的古琴曲都是那種憂傷,消極,不得志的曲子,悲哀,
想學古琴?
曲子太垃圾?
古琴的最高境界就是彈出你自己的心聲,彈你自己的曲子,你的心裡要有它。
D. 聞箏康海翻譯及賞析
以下網路而來。抄
若有用,望採納,襲謝謝。
美麗動人的西鄰女,依靠玉台旁彈奏古箏。
習習的秋風中天上白鶴長鳴,落日的余暉中地下的水流迴旋。
座客們引頸諦聽,天上的行雲也要下來看個究竟。
不知道弦上所彈出的曲子,到底是在為誰凄切哀傷。
寶靨原是指胭脂,這里寫出了「西鄰女」美麗動人的形象,「玉台」營造了清爽的氣氛。
頷聯從聽覺、視覺和觸覺上,寫出了琴聲的委婉動人。
頸聯則運用側面描寫了如泣如訴的古琴聲。
尾聯的「哀」字,不僅是指琴聲的哀婉,更是作者聯想到了自己的遭遇以及當時黑暗的社會而發出的感慨。
E. 《琴的哀》在藝術上有什麼特色
答:一、《琴復的哀》在藝術的特色制
《琴的哀》在藝術上具有象徵詩派的藝術特點
三、琴的哀原文
微雨濺濕簾幕,
正是濺濕我的心。
不相乾的風,
踱過窗兒作響,
把我的琴聲,
也震得不成音了!
奏到最高音的時候,
似乎預示人生的美滿。
露不出日光的天空,
白雲正搖盪著,
我的期望將太陽般露出來。
我有一切的憂愁,
無端的恐怖,
她們並不能了解呵。
我若走到原野上時,
琴聲定是中止,
或柔弱地繼續著。
二、具體分析
這首詩分為三節,第一節用自然現象的「風」、「雨」渲染一種凄涼抑鬱的情境氛圍。
第二節詩情逆轉,表達了感情的另一面。
第三節詩情由高昂激越又轉入痛苦幽怨。這首詩作者藉助琴的意象,用琴聲的悲哀來表達作者對人生美滿的期待與現實不如意的矛盾給作者帶來的憂愁,表達作者的價值和追求不被認可,不被理解,不得施展而造成的痛苦。全詩意境朦朧,充斥著濃重的感傷憂戚情緒。
F. 李金發的《棄婦》全文是什麼
長發披遍我兩眼之前,
遂隔斷了一切羞惡之疾視,
與鮮血之急流,回枯骨之沉睡。答
黑夜與蚊蟲聯步徐來,
越此短牆之角,
狂呼在我清白之耳後,
如荒野狂風怒號:
戰栗了無數游牧。
靠一根草兒,與上帝之靈往返在空谷里。
我的哀戚唯游蜂之腦能深印著;
或與山泉長瀉在懸崖,
然後隨紅葉而俱去。
棄婦之隱憂堆積在動作上,
夕陽之火不能把時間之煩悶
化成灰燼,從煙突里飛去,
長染在游鴉之羽,
將同棲止於海嘯之石上,
靜聽舟子之歌。
衰老的裙裾發出哀吟,
徜徉在丘墓之側,
永無熱淚,
點滴在草地
為世界之裝飾。
G. 風在詩中琴的哀有何作用
琴的哀
作者:李金發
微雨濺濕簾幕,
正是濺濕我的心。
不相乾的回風,
踱過窗兒答作響,
把我的琴聲,
也震得不成音了!
奏到最高音的時候,
似乎預示人生的美滿。
露不出日光的天空,
白雲正搖盪著,
我的期望將太陽般露出來。
我的一切的憂愁,
無端的恐怖,
她們並不能了解呵。
我若走到原野上時,
琴聲定是中止,或柔弱地繼續著。
風在詩中是對琴產生干擾作用的,希望能夠幫到你!
H. 從任意角度賞析李金發的《琴的哀》
繪聲繪色我會
I. 有人可以幫我找到這首詩的評論么
棄婦的哀吟
——李金發《棄婦》內容與形式之淺析
自「五四」以降,西方現代主義文藝思潮開始滲入中國詩雲。其執牛耳者當推戴望舒、李金發、馮至和徐志摩。而四人中,又以李金發的詩風最為奇絕、險晦、沉鬱,對象徵主義浸淫最深,在思想內涵上也開掘最深。這在他的處女作《棄婦》中便已凸現出來。
詩的開端,寥寥數筆便勾勒出一個憤世、厭世、隔世的「棄婦形象。「長發披遍我的兩眼之前,遂隔斷了一切羞惡之疾視,與鮮血之急流,枯骨之沉睡。」真乃驚世駭俗之語。繼而便是一系列意象的疊印,如黑夜與蚊蟲、荒野狂風等,藉以形象地表現世俗對「棄婦」的詆毀、不虞之誹以及「棄婦」的悲凄和惶恐。每二節則寫「棄婦」在悲戚和苦痛的圍襲中,仍「寓熹微之希望焉』(許壽裳《我所認識的魯迅》),仍追求純凈和澄明,期冀與上帝之靈往返在空谷里」。然而,她的哀戚不為世俗所理解、所接受,「惟游峰之腦能深印著」,只能委之於山泉、紅葉。第三節又是數個意象的堆積,鋪綴出「棄婦」的抑鬱、失望。最後一節則由失望滑入絕望。她彷徨於自己心靈的墳塋旁,並隱忍著熱淚,不為世界之裝飾。至此,世俗遺棄了「棄婦」,「棄婦」也擯棄了世俗。《棄婦》一詩與以前的「棄婦詩」(如《詩經》中的《氓》、《古詩十九首》中的《上山采蘼蕪》等)不同的是,它不僅寫了「棄婦」的悲情,而且是作者的自況,亦庶幾可以說是當時青年中惶惑、頹廢甚至遁世心態的折射。
《棄婦》是我國象徵主義詩歌的開山之作。它雖然失之艱澀,但它不落窠臼。它大量運用隱喻、象徵等表現手法,造成奇特、瑰麗的意象;又運用蒙太奇技巧,將詞與詞互換、嫁接,將意象與意象剪輯、重組,如「黑夜與蚊蟲聯步徐來」、「棄婦的隱憂堆積在動作上」、「衰老的裙裾發出哀吟」等等。如果把《棄婦》比喻成一個容器的話,那麼,這個容器里的物體(詩句)是互相游離的,有的甚至從容器里溢出,如「或與山泉瀉在懸崖,然後隨紅葉而俱去」、「夕陽之火不能把時間之煩悶,化成灰燼,從煙突里飛去』』等等,這些「溢」出的絕妙的詩句,使全詩富有動感,這也是詩人才氣之橫溢。有人甚為貶斥這種晦澀的詩風,但我認為,不必過於苛責。詩歌重在宣洩情感,若拘泥於陳規,就會失真。而讀詩不比訓詁,不必逐字理解,只要能品出個中三昧來就行了。英國詩人艾略特到牛津大學演講,一名學生問他:「先生,請問您的詩中『女人,三隻白豹坐在一株杜松樹下』是什麼意思?」艾略特回答:「我的意思是『女人,三隻白豹坐在一株杜松樹下』。」這就是最完滿的答案。
唐代詩人元稹寫過一組悼念亡妻之詩——《空屋》,陳寅恪先生評之日:「只唯真實,遂造詣獨絕矣。」而《棄婦》之「造詣獨絕」,亦不僅在其形式之新奇,更在其真。
J. 尋一篇李金發的詩歌《有感》的賞析
在許多新詩人中,李金發可算作品最豐富而又最迅速的一個。他於一九二○至二三年間
在柏林作《微雨》,一九二六年在文學研究會出《為幸福而歌》,一九二七年在北新出《食
客與凶年》,都是厚厚的集子。雖然都是些單調的字句,雷同的體裁,但近代中國象徵派的
詩至李金發而始有,在新詩界中不能說他沒有貢獻。李氏作品與西洋象徵派一樣具有以下特
點:
第一、朦朧恍惚意義驟難了解法國格蘭吉司(Granges)所著《插圖法國文學
史》說浪漫主義之後有高蹈派,高蹈派之後有象徵派。象徵派之反對高蹈,謂其文字過於機
械,形式過於修飾,甚至對於行文素號清麗之戈貝(Coppée)等人,謂其思想感情亦
窒息於笨重明確之修辭下。魏侖謂詩不過是音樂,應有優美的韻腳,但不必過於明確。又謂
詩者須無組織(sanecomposition),須無辯才(saneéloquen
ce)。美國約翰·馬西(JohnMacy)的《世界文學史話》論「魏侖的詩是他的感
覺、愛憎、希望、絕望等奔放的發露。他對於言語的態度,差不多無視法蘭西詩的古典底規
則,僅僅依著內部旋律,而那內部的旋律是絕對不會錯誤的。」他的詩學第一原則是:「音
樂超於一切,沒有聰明,沒有機辯,沒有修辭,惟有音樂常常存在。」又格蘭吉司說:「馬
拉梅常言作詩宜竭力避免明了與確定,所以他的詩,極其曖昧難懂。」
李金發的詩沒有一首可以完全了解,他自己也知道這一點,所以常常聲明道:「我愛無
拍之唱,或詩句之背誦。啊,不一定的聲調,東冬隨著先蕭」(《殘道》)。「你向我說一
個『你』,我了解只是『我』的意思。呵!何以有愚笨的言語?」(《故人》)。「我們的
心充滿了無音之樂,如空氣間輕氣之顫動。」又說:「人若談及我的名字,只說這是一個秘
密,愛秋夢與美人之詩人,倨傲中帶點méchant。」
第二,神經的藝術神經過敏為現代人之特徵,而頹廢象徵的詩人尤為靈敏。頹廢派詩人
要求強烈及奇異之刺激,而象徵派詩人則幻覺(hallucination)豐富,異乎
尋常。猶太醫生馬特諾爾度(Matnordau)在《變質》(Degeneratio
n)一書中論之甚詳。神經以過度之運用而能發達,如音樂家之耳,畫家之眼均較常人敏
銳。藍波(A.Rimbaud)謂母音有色;波特萊爾謂香和色與音是一致的,即其一
例。李金發所謂「一個臂膊的困頓,和無數色彩的毛發」、「以你鋒利之爪牙,濺綠色之
血」、「綠血之王子,滿腔悲哀之酸氣」,是屬於視覺的。「黑夜與蚊蟲聯步徐來,越此短
牆角,狂呼於我清白之耳後,如荒野狂風怒號,戰栗了無數游牧」。蚊蟲之聲,無論如何之
大,必不如怒號之狂風,作者聽覺之敏銳與昔人聞床下蟻哄以為牛斗,竟無二致。耳曰「清
白」亦奇。
象徵派詩人幻覺豐富,往往流於神秘狂(MysticalDelirium),如十
八世紀英國詩人勃來克(W.Blake)常見天使與鬼怪之行動。李金發《寒夜之幻覺》
亦然: 窗外之夜色,染藍了孤客之心,更有不可拒之冷氣,欲裂碎一切空間之留存與心
頭之勇氣。
我靠著兩肘正欲執筆直寫,忽而心兒跳盪,兩膝戰栗,耳後萬眾雜沓之聲,
似商人曳貨物而走,
又如貓犬爭執在短牆下。
巴黎亦枯瘦了,可望見之寺塔,悉高插空際
如死神之手。
Seine河之水,奔騰在門下,泛著無數人屍與牲畜,擺渡的人,
亦張皇失措。
我忽爾站在小道上,
兩手為人獸引著,
亦自覺既得終身擔保人毫不駭異。
隨吾後的人,
悉望著我足跡而來。
將進園門。
可望見巍峨之宮室,
忽覺人獸之手如此之冷。
我遂駭倒在地板上,
眼兒閉著,
四肢僵冷如寒夜。
PS: 沒找到賞析,只有個這個…………湊活湊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