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首頁 » 名言名句 » 賞析舞劇九歌的

賞析舞劇九歌的

發布時間: 2021-01-31 15:56:17

A. 賞析《楚辭-九歌-大司命》後半部分

大司命不是官職,是一個神的名字,相當於命運之神,掌生死壽命。大司命為屈原的《九歌》中專提到的屬一位神明,和少司命為相對的二元神,各家觀點基本上皆認定其為一名男性神明。《宋史·天文志三》:司命二星,在虛北,主舉過、行罰、滅不祥,又主死亡。太微垣三台,戴震曰:『三台上 台曰司命,主壽夭,九歌之大司命也。』。少司命則在文昌六星之四。

B. 求楚辭九歌《禮魂》鑒賞

介紹:
屈原 (前339~前278)偉大的愛國詩人。戰國末期楚國人。名平,字原。又自雲名正則,字靈均,出身楚國貴族。
戰國時期屈原作《九歌》,共十篇,禮魂為是通用於前面十篇祭祀各神之後的送神曲,由於送的不只是神還包括人鬼,所以稱禮魂而不稱禮神。送神,在古代的祭祀中,是儀式的最後環節,也是最莊重的祭祀禮儀。

九歌·禮魂
成禮兮會鼓,
傳芭兮代舞,
姱女倡兮容與。
春蘭兮秋菊,
長無絕兮終古。

此篇是通用於前面十篇祭祀各神之後的送神曲,由於所送的神中有天地神也有人鬼,所以不稱「禮神」而稱「禮魂」。
詩篇以簡潔的文字生動描繪出一個熱烈而隆重的大合樂送神場面。一開始,先點出是「成禮」,使它和《九歌》各篇發生了聯系。
這是一個祭眾神已畢時簡短而又熱烈的娛神場面。而春天供以蘭,秋天供以菊,人們多麼希望這樣的美好的生活
在「成禮」的鼓聲中,讀者彷彿看到《東皇太一》中「揚枹兮拊鼓」。面對令人眼花繚亂的傳花輪舞,讀者無疑又會聯想起《東皇太一》中「靈偃蹇兮姣服,芳菲菲兮滿堂」。
詩末「春蘭兮秋菊,長無絕兮終古」兩句,完成了組詩的整體布局;用香草美人喻清平世界;用香草美人作為貫穿組詩各篇的聯結線。。。通過送神,展現了詩人矢志不渝的報國決心

希望對樓主有幫助

C. 《九歌》的 意境美分析

從《九歌》的內容和形式看,似為已具雛形的賽神歌舞劇。《九歌》中的「賓專主彼我屬之辭」,如余、吾、君、女(汝)、佳人、公子等,它們都是歌舞劇唱詞中的稱謂。主唱身份不外三種:一是扮神的巫覡,男巫扮陽神,女巫扮陰神;二是接神的巫覡,男巫迎陰神,女巫迎陽神;三是助祭的巫覡。所以《九歌》的結構多以男巫女巫互相唱和的形式出現。清代陳本禮就曾指出:「《九歌》之樂,有男巫歌者,有女巫歌者;有巫覡並舞而歌者;有一巫倡而眾巫和者。」(《屈辭精義》)這樣,《九歌》中便有了大量的男女相悅之詞,在宗教儀式、人神關系的紗幕下,表演著人世間男女戀愛的活劇。這種男女感情的抒寫,是極其復雜曲折的:有時表現為求神不至的思慕之情,有時表現為待神不來的猜疑之情,有時表現為與神相會的歡快之情,有時表現為與神相別的悲痛與別後的哀思。從詩歌意境上看,頗有獨到之處

D. 《九歌》主要講了什麼

《九歌》,是《楚辭》中的一篇名,作者屈原。今人多取朱熹《楚辭集注》中說法,認為是屈原對南楚祭歌修改加工而成。王逸認為是屈原放逐後的作品,「上陳事神之敬,下見己之冤結」,寄託了作者政治失意的冤怨。近世學者多認為作於放逐之前,專用於祭祀。

「九歌」是傳說中古樂曲名,以此名篇屬新歌襲舊名,與篇數關系不大。《九歌》是由11篇組成的組詩,包括《東皇太一》、《雲中君》、《湘君》、《湘夫人》、《大司命》、《少司命》、《東君》、《河伯》、《山鬼》、《國殤》、《禮魂》。前10篇分別祭祀3個類型的10位神靈,天神:東皇太一、雲中君、大司命、少司命、東君;地祗:湘君、湘夫人、河伯、山鬼;人鬼:國殤。最後一篇《禮魂》是送神曲。

組詩再現了整個祭掃過程。以唱和形式出現,由男巫或女巫裝扮成神或作為迎神者進行演唱,故有些學者認為,《九歌》是古歌舞劇的雛形。《東皇太一》把最高的天神即天帝,寫得庄嚴肅穆,虔誠敬畏。沒有描寫他的形象特徵,主要渲染祭祀陳設和歌舞場面。《國殤》歌頌為國捐軀的戰士,再現戰斗場面,寫得慷慨壯烈,富有愛國激情。《禮魂》是全詩尾聲,寫祭神完畢後的歌舞。其他各篇盡力鋪染神的形態,將神塑造為感情豐富、個性獨特的鮮明藝術形象:雲中君瀟灑飄逸,東君英雄勇武,河伯悠閑多情,湘君湘夫人纏綿相戀、光彩照人,大司命威嚴肅穆、不好接近,少司命年青美貌、溫柔纏綿,山鬼明眸善睞、含情脈脈。並著力描繪神的愛情,讓他們和人間男女一樣相思相戀,充滿傾慕、猜忌、懷疑、歡快和悲哀。這種以男女感情媚神悅神,以委婉頌神的方式,在祭歌中別具一格。實質上,這些詩是神的人化、世俗化、生活化,充分表現了作者乃至整個楚民族熱愛生活、熱愛自然的浪漫主義精神氣質。

在藝術上,構思巧妙奇特,畫面瑰麗鮮艷,語言活潑多變,形象性強,韻律和諧,風格壯麗優雅,千古以來,深受讀者喜愛。

E. 舞劇的簡介

舞劇作為舞蹈、戲劇、音樂相結合的表演形式,在我國歷史上源遠流長。
在可供查證專的史書典籍中尚未見有關屬舞劇藝術起源的記載,不過,具有戲劇因素的樂舞卻可追溯至公元前11世紀左右的西周時期,著名的《大武》就是綜合了舞、樂和詩等藝術形式,表現武王滅商這一歷史事件的情節性大型歌舞。後來出現的《九歌》,雖具有更強的舞劇因素。但依然不是我們今天所共識的嚴格意義的舞劇。至於明、清以後,舞蹈融入戲曲的史實,也不能說舞劇已經誕生。
作為一門獨立的藝術形式,中國舞劇於20世紀30年代方才初見端倪。從某種意義上說,經過「外來藝術」的引進和吳曉邦、戴愛蓮、梁倫等新舞蹈藝術先驅的探索,才形成了相對完整的中國民族舞劇藝術。1939-49年,中國舞劇一共才不足10部,1949-1979年則出現了100多部,1979-2009年則有 300多舞劇,到2011年初為止一共500多部舞劇,數量上為世界第一。

F. 九歌的介紹

2013美國舞來蹈節終身成就獎得主源 林懷民經典傳世之作 《九歌》延綿兩千多年的神鬼傳奇,跨越古今的當代啟示錄1「然則,神祇從未降臨。」屈原的《九歌》敬天地,祭鬼神,歌頌愛情,悼念國殤,是萬民的禱告。 舞劇以屈原的詩篇作為想像力的跳板,呈現一場劇場祭儀。

G. 屈原的《九歌》一共有多少篇,具體是什麼

屈原的《九歌》一共有十一篇,具體是:《東皇太一》、《雲中君》、《湘君》、《湘夫人》、《大司命》、《少司命》、《東君》、《河伯》、《山鬼》、《國殤》、《禮魂》。

《九歌》是《楚辭》的篇名,原為中國神話傳說中的一種遠古歌曲的名稱,戰國楚人屈原在楚地民間祭神樂歌的基礎上改作加工而成,詩中創造了大量神的形象,大多是人神戀歌。

多數篇章皆描寫神靈間的眷戀,表現出深切的思念或所求未遂的傷感;《國殤》一篇,則是悼念和頌贊為楚國而戰死將士。王逸認為是屈原放逐江南時所作,當時屈原「懷憂苦毒,愁思沸郁」,所以通過製作祭神樂歌,以寄託自己的思想情感。但現代研究者多認為作於放逐之前,僅供祭祀之用。

(7)賞析舞劇九歌的擴展閱讀:

《九歌》的主要內容為《東皇太一》、《雲中君》、《湘君》、《湘夫人》、《大司命》、《少司命》、《東君》、《河伯》、《山鬼》、《國殤》(包含《禮魂》)

從《九歌》的內容和形式看,似為已具雛形的賽神歌舞劇。《九歌》中的「賓主彼我之辭」,如余、吾、君、女(汝)、佳人、公子等,它們都是歌舞劇唱詞中的稱謂。

主唱身份不外三種:一是扮神的巫覡,男巫扮陽神,女巫扮陰神;二是接神的巫覡,男巫迎陰神,女巫迎陽神;三是助祭的巫覡。所以《九歌》的結構多以男巫女巫互相唱和的形式出現。這種男女感情的抒寫。

是極其復雜曲折的:有時表現為求神不至的思慕之情,有時表現為待神不來的猜疑之情,有時表現為與神相會的歡快之情,有時表現為與神相別的悲痛與別後的哀思。從詩歌意境上看,頗有獨到之處。

同是言情之作,而《九歌》較之《詩經》的鄭、衛之風,確實不同。但這並非由於「世風日下」的「再變」,而是春秋戰國時期南北民族文化不同特徵的表現。

鄭、衛之詩,表現了北方民歌所特有的質直與純朴;而《九歌》則不僅披上了一層神秘的宗教外衣,而且呈現出深邃、幽隱、曲折、婉麗的情調,別具一種奇異濃郁的藝術魅力。

H. 九歌的內容簡介

《九歌》是屈賦中最精、最美、最富魅力的詩篇。它代表了屈原藝術創作的最高成就。《九歌》以楚國宗祖的功德和英雄業績為詩;以山川神祇和自然風物為詩;以神話故事和歷史傳說為詩,淋漓盡致地抒發了詩人晚年放逐南楚沅湘之間忠君愛國、憂世傷時的愁苦心情和「盪志而愉樂」,「聊以舒吾憂心」,「寓情草木,托意男女」,「吟詠情性,以風其上」的心旨。
《九歌》包括11章,前人為了使它們符合「九」的成數,曾作過種種湊合。如清代蔣驥《山帶閣注楚辭》主張《湘君》、《湘夫人》並為一章,《大司命》、《少司命》並為一章。聞一多《什麼是九歌》主張以《東皇太一》為迎神曲,《禮魂》為送神曲,中間九章為「九歌」正文。但多數人的意見,以「九」為虛數,同意汪瑗《楚辭集解》、王夫之《楚辭通釋》之說,認為前十章是祭十種神靈,所祭的十種神靈,從古代人類宗教思想的淵源來考察,都跟生產斗爭與生存競爭有密切關系。十種神靈又可分為三種類型:①天神──東皇太一(天神之貴者)、雲中君(雲神)、大司命(主壽命的神)、少司命(主子嗣的神)、東君(太陽神);②地□──湘君與湘夫人(湘水之神)、河伯(河神)、山鬼(山神);③人鬼──國殤(陣亡將士之魂)。有人認為,在上述十種神靈裡面,篇首「東皇太一」為至尊,篇末「國殤」為烈士,都是男性;其餘則是陰陽二性相偶,即東君(男)與雲中君(女),大司命(男)與少司命(女),湘君(男)與湘夫人(女),河伯(男)與山鬼(女)。《九歌》原來的篇次,也基本上是按照上述的關系排列的,今本《東君》誤倒(聞一多《楚辭校補》)。 從《九歌》的內容和形式看,似為已具雛形的賽神歌舞劇。《九歌》中的「賓主彼我之辭」,如余、吾、君、女(汝)、佳人、公子等,它們都是歌舞劇唱詞中的稱謂。主唱身份不外三種:一是扮神的巫覡,男巫扮陽神,女巫扮陰神;二是接神的巫覡,男巫迎陰神,女巫迎陽神;三是助祭的巫覡。所以《九歌》的結構多以男巫女巫互相唱和的形式出現。清代陳本禮就曾指出:「《九歌》之樂。有男巫歌者。有女巫歌者;有巫覡並舞而歌者;有一巫唱而眾巫和者。」(《屈辭精義》)這樣,《九歌》中便有了大量的男女相悅之詞,在宗教儀式、人神關系的紗幕下,表演著人世間男女戀愛的活劇。這種男女感情的抒寫,是極其復雜曲折的:有時表現為求神不至的思慕之情,有時表現為待神不來的猜疑之情,有時表現為與神相會的歡快之情,有時表現為與神相別的悲痛與別後的哀思。從詩歌意境上看,頗有獨到之處。
朱熹曾評《九歌》說:「比其類,則宜為三《頌》之屬;而論其辭,則反為《國風》再變之《鄭》、《衛》矣。」(《楚辭辯證》)同是言情之作,而《九歌》較之《詩經》的鄭、衛之風,確實不同。但這並非由於「世風日下」的「再變」,而是春秋戰國時期南北民族文化不同特徵的表現。鄭、衛之詩,表現了北方民歌所特有的質直與純朴;而《九歌》則不僅披上了一層神秘的宗教外衣,而且呈現出深邃、幽隱、曲折、婉麗的情調,別具一種奇異濃郁的藝術魅力。
男女之情並不能概括《九歌》的全部內容。作為祭歌,由於它每一章所祭的對象不同,內容也就有所不同,如《東皇太一》的肅穆,《國殤》的壯烈,便與男女之情無涉。《國殤》是一首悼念陣亡將士的祭歌,也是一支發揚蹈厲、鼓舞士氣的戰歌。它通過對激烈戰斗場面的描寫,熱烈地贊頌了為國死難的英雄,從中反映了楚民族性格的一個側面。 《九歌》是以娛神為目的的祭歌,它所塑造的藝術形象,表面上是超人間的神,實質上是現實中人的神化,在人物感情的刻畫和環境氣氛的描述上,既活潑優美,又莊重典雅,充滿著濃厚的生活氣息。

I. 《九歌》的「九」究竟是什麼意思

「九」的意思:屈原的《九歌》實為十一篇,與「九」不合,後人被「九」字所困惑,有的楚辭學者採取合並、或取或舍等辦法,以合「九」數,即為《九歌》。

出處:《九歌》是戰國楚人屈原所作。

《九歌》是以娛神為目的的祭歌,它所塑造的藝術形象,表面上是超人間的神,實質上是現實中人的神化,在人物感情的刻畫和環境氣氛的描述上,既活潑優美,又莊重典雅,充滿著濃厚的生活氣息。

(9)賞析舞劇九歌的擴展閱讀

《九歌》是屈賦中最精、最美、最富魅力的詩篇。它代表了屈原藝術創作的最高成就。《九歌》以楚國宗祖的功德和英雄業績為詩;以山川神祇和自然風物為詩。

以神話故事和歷史傳說為詩,淋漓盡致地抒發了詩人晚年放逐南楚沅湘之間忠君愛國、憂世傷時的愁苦心情和「盪志而愉樂」,「聊以舒吾憂心」,「寓情草木,托意男女」,「吟詠情性,以風其上」的心旨。

從《九歌》的內容和形式看,似為已具雛形的賽神歌舞劇。《九歌》中的「賓主彼我之辭」,如余、吾、君、女(汝)、佳人、公子等,它們都是歌舞劇唱詞中的稱謂。主唱身份不外三種:一是扮神的巫覡,男巫扮陽神,女巫扮陰神。

二是接神的巫覡,男巫迎陰神,女巫迎陽神;三是助祭的巫覡。所以《九歌》的結構多以男巫女巫互相唱和的形式出現。

這種男女感情的抒寫,是極其復雜曲折的:有時表現為求神不至的思慕之情,有時表現為待神不來的猜疑之情,有時表現為與神相會的歡快之情,有時表現為與神相別的悲痛與別後的哀思。從詩歌意境上看,頗有獨到之處。

同是言情之作,而《九歌》較之《詩經》的鄭、衛之風,確實不同。但這並非由於「世風日下」的「再變」,而是春秋戰國時期南北民族文化不同特徵的表現。

鄭、衛之詩,表現了北方民歌所特有的質直與純朴;而《九歌》則不僅披上了一層神秘的宗教外衣,而且呈現出深邃、幽隱、曲折、婉麗的情調,別具一種奇異濃郁的藝術魅力。

男女之情並不能概括《九歌》的全部內容。作為祭歌,由於它每一章所祭的對象不同,內容也就有所不同,如《東皇太一》的肅穆,《國殤》的壯烈,便與男女之情無涉。

《國殤》是一首悼念陣亡將士的祭歌,也是一支發揚蹈厲、鼓舞士氣的戰歌。它通過對激烈戰斗場面的描寫,熱烈地贊頌了為國死難的英雄,從中反映了楚民族性格的一個側面。

J. 求一篇資料《九歌古歌舞劇懸解》,聞一多著

九歌》:巫祭文化 纏綿哀婉的風格 對唱的形式與戲曲的因素《九章》:記事、抒
情與寫景 《天問》和《招魂》
《九歌》也是楚辭中重要的作品,其幽微綿緲的情致和優美的詩歌形式深受後人的喜
愛。關於《九歌》和屈原的關系,王逸《楚辭章句·九歌》曰:
《九歌》者,屈原之所作也。昔楚國南郢之邑,沅、湘之間,其俗信鬼而好祠。其祠,
必作歌樂鼓舞以樂諸神。屈原放逐,竄伏其域,懷憂苦毒,愁思沸郁。出見俗人祭祀之
禮,歌舞之樂,其詞鄙陋。因為作《九歌》之曲,上陳事神之敬,下見己之冤結,托之
以風諫。
如果不考慮王逸的斷語,這一段話大體說明,《九歌》原是流傳於江南楚地的民間祭
歌,屈原加以改定而保留下來aa關於《九歌》和屈原的關系,曾有兩種極端的觀點,一
是認為純為屈原寄託身世之作,如明代汪瑗認為:「屈子《九歌》之詞,亦惟藉此題
目,漫寫己之意興,如漢魏樂章樂府之類。」(《楚辭集解·九歌》)一是認為《九
歌》純為民間祭歌,與屈原並無關系。如胡適《讀楚辭》雲:「這九篇大概是最古之
作,是當時湘江民族的宗教舞歌。」(《胡適古典文學研究論集》,上海古籍出版社
1988年8月第1版第348頁)此外,還有聞一多等人認為《九歌》是屈原所創作的楚國國家
祀典的樂章(見《甚麽是九歌》,收入《聞一多全集》第一卷,三聯書店1982年8月第1
版)等等。bb。從現存的《九歌》看來,它的民間文化色彩十分濃郁,而屈原的個人身
世、思想痕跡倒幷不重,《九歌》主要是南方巫祭文化的產物。
《九歌》共11篇,與題目所示「九」不同,歷代學者對此有多種解釋aa一種觀點認為
「九歌」之「九」是虛數,概言其多。還有一些人則設法將11篇合並為9篇。bb。根據聞
一多的觀點,《九歌》首尾兩章(即《東皇太一》和《禮魂》)分別為迎、送神曲。中
間的九章為娛神曲,《九歌》因中間九章而得名aa詳見《聞一多全集》第一卷和第二卷
中的《甚麽是九歌》和《楚辭校補》等文章。bb。他又認為《九歌》所祭的神只有東皇
太一,中間九章所寫的諸神、鬼皆是陪襯,是「按照各自的身分,分班表演著程度不同
的哀艶的,或悲壯的小故事」,以取悅東皇太一。現在看來,《禮魂》為送神曲可確定
無疑,古今學者多有闡述。《東皇太一》從其神名可知其地位尊於他神,且描述也庄
重,當是《九歌》主祭之神,其他為陪祭。這九篇在形式上不同於《東皇太一》,更少
拘束,它符合上古「索祭」之禮aa《禮記·郊特牲》記載:「直祭祝於主,索祭祝於
祊。不知神之所在於彼乎?於此乎?或諸遠人乎?祭於祊,尚曰求諸遠者與。」所謂
「直祭」即正祭,在廟堂或壇台等處舉行。「索祭」是在祭祀主神之後對其他散處的神
靈加以祭祀,祊即廟門旁,這是神靈地位較低,無廟安身的緣故,所以需要搜尋著去祭
祀那些不知所在的神靈。這正與《九歌》體制相近,只是《九歌》表現得更為簡陋質朴
而已。bb。然而,從文學的角度而言,《九歌》的精華卻在於中間九篇。關於這九篇的
具體祭法或情節,朱熹《楚辭辯證》說:
楚俗祠祭之歌,今不可得而聞矣。然計其間,或以陰巫下陽神,以陽主接陰鬼,則其辭
之褻慢淫荒,當有不可道者。
這就是說,如果是女神,則以男巫招之;如果是男神,則以女巫招之。主要是借男女戀
情來吸引神靈,表達對神靈的嚮往。這樣,才有這一首首情致搖曳的歌辭。
《九歌》中,《東皇太一》為至尊之天神,《雲中君》祭雲神豐隆(又名屏翳),《湘
君》、《湘夫人》皆祭湘水之神(楚地以舜妃娥皇、女英附麗在她們身上),《大司
命》祭主壽命之神,《少司命》祭主子嗣之神,《東君》祭太陽神,《河伯》祭河神,
《山鬼》祭山神,《國殤》祭陣亡將士之魂,屬於人鬼aa關於各篇所祭神格歷來多有爭
議,其中又以《湘君》、《湘夫人》的神格說法最多。有認為湘君、湘夫人分別為舜的
兩個妃子(韓愈《黃陵廟碑》),有認為湘君為舜,湘夫人為二妃(司馬貞《史記索
隱》),也有認為與舜妃無關的,等等。其中以第二說較為合理。bb。從內容上說,
《九歌》以描寫愛情為主,但也表達了對神靈的贊頌和祭者的虔敬之情,還描述了陣亡
將士的勇烈悲壯。如《東皇太一》就完全是一首頌贊之辭,寫得庄嚴富麗,與愛情無
涉,顯示了主神和陪祭諸神的區別。《雲中君》、《東君》等,雖也有流連哀婉之辭,
但較多的是對神跡的頌揚,如「暾將出兮東方,照吾檻兮扶桑」,「青雲衣兮白霓裳,
舉長矢兮射天狼」(《東君》)等,詩中以無限敬仰之情描述了日神普照世界的壯麗氣
勢,還寫了它為人類祛除災難的勇力,表達了祭者的美好願望。《國殤》以一場異常慘
烈的戰爭過程,描述了將士們奮勇殺敵,以及面對死亡所表現出的凜然氣概。全詩節奏
緊張,氣氛濃烈,化凄涼為悲壯激越。詩雲:「帶長劍兮挾秦弓,身首離兮心不懲。誠
既勇兮又以武,終剛強兮不可淩。身既死兮神以靈,子魂魄兮為鬼雄。」這些詩句不僅
是對死者的頌揚,同時也是對生者的激勵,尤其是在楚國不斷兵敗地削的情形下,對這
種獻身精神的歌頌實際是深沉的愛國情緒的自然流露。
《九歌》中最多最動人的還是對人神情感的摹寫,除《東皇太一》、《國殤》、《禮
魂》外,其他各篇皆有這一內容。如《少司命》「悲莫悲兮生別離,樂莫樂兮新相
知」,被王世貞推許為「千古情語之祖」(《藝苑卮言》卷二)。《湘君》和《湘夫
人》描寫的都是迎接湘水神的降臨,以及巫與神雙方復雜的情感狀態。「橫流涕兮潺
湲,隱思君兮陫側」(《湘君》),「沅有茝兮醴有蘭,思公子兮未敢言」(《湘夫
人》),無論是巫還是神,他們都懷有十分真摯的愛情,但是別多聚少的經歷又使他們
變得很脆弱,所以,在希望和絕望的交織中,愛情表現得如此纏綿哀婉。從那些哀怨而
又執著的傾訴之中,我們深切地體會到人間愛情的種種哀愁和悲傷。《山鬼》所描述的
則更是愛情的絕唱:
若有人兮山之阿,被薜荔兮帶女羅。既含睇兮又宜笑,子慕予兮善窈窕。乘赤豹兮從文
狸,辛夷車兮結桂旗。被石蘭兮帶杜衡,折芳馨兮遺所思。余處幽篁兮終不見天,路險
難兮獨後來。表獨立兮山之上,雲容容兮而在下。杳冥冥兮羌晝晦,東風飄兮神靈雨。
留靈修兮憺忘歸,歲既晏兮孰華予。……
美麗的山鬼披荔帶蘿,含睇宜笑,只能與赤豹文狸相伴,強烈的孤獨感使她的愛情變得
凄艶迷離,希望渺茫;「風颯颯兮木蕭蕭,思公子兮徒離憂」,描寫一種解不開的愁
結,使人寄予深切的同情。《九歌》中所流露出的這種不可抑制的憂愁幽思,顯然契合
了屈原的心態,所以不妨把《九歌》中所抒發的貞潔自好、哀怨傷感之情緒,看做是屈
原長期放逐生活之心情的自然流露。
《九歌》具有明顯的表演性。首先它是歌、樂、舞三者合一的,從《九歌》中我們能看
到不少對舞樂的描述,如《東皇太一》雲:「揚枹兮拊鼓,疏緩節兮安歌,陳竽瑟兮浩
倡。靈偃蹇兮姣服,芳菲菲兮滿堂。」即是對當時歌、樂、舞同時表演的記錄。其次,
《九歌》中既有獨唱,又有對唱和合唱aa古今學者對於《九歌》的唱法也有不同意見。
如蔣驥《山帶閣注楚辭·楚辭余論》就認為《九歌》全為主祭者所唱。而陳本禮《楚辭
精義·九歌》則認為可分為男巫歌、女巫歌、男女巫合歌甚至還有領唱等不同形式。後
一觀點在現代得到普遍的贊同。聞一多作《九歌古歌舞劇懸解》(收入《聞一多全集》
第一卷)一文特為各篇劃分角色唱段,可參看。bb,如《湘君》、《湘夫人》,男女雙
方互表心跡,對唱的痕跡十分明顯。無論是歌、樂、舞三者一體,還是巫與神分角色演
唱,都具有一定的戲曲因素,是後世戲曲藝術的萌芽。《九歌》在描寫人物心理方面十
分細膩深入,除了那些一往情深的傾訴外,還敘寫了一些細節,如《湘君》言:「君不
行兮夷猶,蹇誰留兮中洲?」由愛之深、思之切,而生焦慮疑惑之心,對痴情心態的描
述可謂入木三分。此外,詩人善於用景物來襯託人物的心理狀態。《湘夫人》雲:「帝
子降兮北渚,目眇眇兮愁予。裊裊兮秋風,洞庭波兮木葉下。」這一凄清杳茫的秋景,
構成了一個優美而惆悵的意境,成功地點染了抒情主人公的心境,被後人稱為「千古言
秋之祖」(明胡應麟《詩藪》內編卷一)。《山鬼》中眾多的景物描寫:林深杳冥,白
日昏暗,淫雨連綿,猿啾狖鳴,風木悲號,那種壓抑低沉的氣氛,真切地表現了山鬼的
孤獨和絕望之情。《九歌》的語言自然清麗,優美而富有韻味,節奏舒緩深沉,不論是
寫情還是摹景,都能曲盡其態,有極強的表現力。在傳達悲劇性的意境中,尤能低徊婉
轉,韻致悠長。後人贊之曰:「激楚揚阿,聲音凄楚,所以能動人而感神也。」(清陳
本禮《屈辭精義·九歌》)
《九章》是屈原所作的一組抒情詩歌的總稱,包括《惜誦》、《涉江》、《哀郢》、
《抽思》、《懷沙》、《思美人》、《惜往日》、《橘頌》、《悲回風》等9篇作品。
「九章」之名大約是西漢末年劉向編訂屈原作品時所加上的。《九章》的內容與《離
騷》基本接近,主要是敘述身世和遭遇。寫作年代如朱熹所說:「屈原既放,思君念
國,隨事感觸,輒形於聲。後人輯之,得其九章,合為一卷,非必出於一時之言也。」
(《楚辭集注》卷四)其中《橘頌》當是屈原早期的作品,借詠物以述志,以橘之「獨
立不遷」、「深固難徙」、「蘇世獨立」的精神,砥勵自己的品質和情操。全篇比興,
四言體,顯然是受《詩經》藝術手法的影響。《抽思》是屈原在漢北所作,故詩中有
「有鳥自南兮,來集漢北」之句。其餘各篇皆是流放江南時所作,抒寫自己憂國傷時的
情懷。《哀郢》中記述了流亡江南的路線,亦情亦景,憂思綿綿,其中多有身世之感。
後半段情緒轉為激烈,聲調慷慨,盡情地傾訴了自己的悲憤:
羌靈魂之欲歸兮,何須臾而忘反。背夏浦而西思兮,哀故都之日遠。登大墳以遠望兮,
聊以舒吾憂心。哀州土之平樂兮,悲江介之遺風。……忽若不信兮,至今九年而不復。
慘鬱郁而不通兮,蹇侘傺而含戚。」亂辭曰:「曼余目以流觀兮,冀壹反之何時!鳥飛
反故鄉兮,狐死必首丘。信非吾罪而棄逐兮,何日夜而忘之!」
其時秦已破郢,楚國處在危急之中,而屈原尚念念不忘故都,情感沉鬰憤慨,實是對楚
國即將覆亡的哀嘆。這種情緒幾乎貫穿於《九章》各篇。《涉江》則突出抒寫了自己義
行高潔,而不為世人所理解的悲哀,幷表達了終不變心從俗的決心。詩中說道:「余幼
好此奇服兮,年既老而不衰。帶長鋏之陸離兮,冠切雲之崔嵬。被明月兮佩寶璐。世混
濁而莫余知兮,吾方高馳而不顧。駕青虯兮驂白螭,吾與重華游兮瑤之圃。登昆倉兮食
玉英,與天地兮同壽,與日月兮同光。」汪瑗《楚辭集解》將其與《惜誦》相比曰:
「前篇其志悲,此篇其志肆。」《涉江》表述自己的志向。詩中以奇異的服飾象徵品格
的清高脫俗,文氣從容沖雅,舒暢跌宕。此外,《懷沙》、《惜往日》流露死志,大約
作於赴淵前不久,也很感人。總之,《九章》較之《離騷》具有更多的紀實性,為我們
研究屈原生平思想提供了重要的材料。藝術上主要採取直接鋪敘、反復抒寫的手法,所
表現的情感較為直接、奔放,浪漫色彩則略遜於《離騷》。
《天問》是楚辭中一首奇特的詩歌。所謂「天問」,就是列舉出歷史和自然界一系列不
可理解的現象,對天發問,探討宇宙萬事萬物變化發展的道理aa王逸《楚辭章句·天問
序》釋「天問」二字雲:「何不言問天?天尊不可問,故曰『天問』也。」謂「天問」
即「問天」之意,洪興祖從而發揮其說。王夫之《楚辭通釋·天問》雲:「原以造化變
遷,人事得失,莫非天理之昭著;故舉天之不測不爽者,以問僭不畏明之庸主具臣,是
為『天問』,而非問天。」把「天問」二字釋為借天理以責問庸主具感。又戴震《屈原
賦注·天問》雲:「問,難也。天地之大,有非恆情所可測者,設難疑之。」即是說,
對天地間的一些難以理解的事情設問求解。前兩種說法,在歷史上都很有影響,但都拘
泥儒家解經的方法,求之太甚。以後一說為通達。bb。詩中一共提出了172個問題,大致
次序是先問天地之形成,次問人事之興衰,最後歸結到楚國的現實政治aa《天問》中有
些明顯的次序不順暢之處,可能是由於錯簡導致的,古今都有人對《天問》的錯簡問題
進行研究,但由於年代久遠,有些文意難明,所以至今未有確切的結論。bb,線索基本
清楚。《天問》雖然敘事龐雜,而思想傾向卻很明顯,尤其是在涉及天命和歷史盛衰
時,很能顯示屈原的現實政治態度。如蔣驥所說:「其意念所結,每於國運興廢、賢才
去留、讒臣女戎之構禍,感激徘徊,太息而不能自已。」(《山帶閣注楚辭·余論》卷
上)王夫之認為《天問》「言雖旁薄,而要歸之旨,則以有道而興,無道則喪」(《楚
辭通釋·天問》)。如《天問》雲:「天命反側,何罰何佑?……皇天集命,惟何戒
之?受禮天下,又使至代之。」對殷朝的興亡史發出了自己的感慨,認為天命反覆無
常,朝代的興亡不在天命而在人事。《天問》還流露出鮮明的情感色彩,如詩末數句
道:「伏匿穴處,爰何雲?荊勛作師,夫何長?悟過改更,我又何言?吳光爭國,久余
是勝。何環穿自閭社丘陵,爰出子文?吾告堵敖以不長,何試上自予,忠名彌彰?」意
謂遭到放逐在山洞裡隱藏,對國事還有什麽話好講!楚王追求功績興師動眾,國家命運
如何能夠長久?楚王如能覺悟改正過錯,我對此又何必多說!吳王闔廬與楚長期爭戰,
為何吳國能經常獲勝?為什麽在村頭丘陵幽會,淫亂私通生出子文?我說堵敖在位不會
長久,為何成王殺了國君自立,忠名更加顯著?一腔怨憤,發泄無余。在一連串的問號
後面,我們能夠感受到屈原那焦慮而急切的情感狀態,感受到他的失望和憤懣,以及孜
孜不倦的求索精神。
《天問》以一個「曰」字領起,全詩幾乎都由問句組成,這在中國文學史上是罕見的。
簡短而一問到底的句式,節奏明快而強烈,能有效地宣洩積蓄已久的激情,這是《天
問》的特點。全詩基本上以四言句為主,間以少量的五言、六言、七言;四句為一組,
每組一韻,也有極少數兩句一韻。全詩顯得整齊而不呆板,參差錯落,奇崛生動。
《招魂》是在懷王死後,屈原為招懷王之魂而作aa《招魂》到底招誰之魂,古今大致有
如下幾種說法:一,屈原自招生魂。二,招懷王生魂。三,招懷王亡魂。四,招將士亡
魂。我們認為以屈原此詩招懷王亡魂最為貼切。bb。全詩由引言、正文、亂辭三部分組
成,內容主要是以宏美的屋宇、奢華的服飾、艶麗的姬妾、精緻的飲食以及繁盛的舞
樂,以招徠楚懷王的亡魂。《招魂》可能是在招魂儀式中演唱的,但從那「魂兮歸來!
反故居些」的呼喚聲中,我們也可以看到屈原對楚王之死的哀悼惋惜之情,而詩中「外
陳四方之惡,內崇楚國之美」(王逸《楚辭章句》)的描述,似乎也與屈原的宗國情緒
相一致。詩中顯示了豐富的想像力,採取了鋪陳的手法,根據其地域方位特點,營造出
或險惡陰森或華美豪奢的意境,形成鮮明的對比,再加之辭藻繽紛富麗,頗有漢代大賦
的氣象。除此而外,詩中亦有優美抒情的描述,如亂辭中所詠:「湛湛江水兮上有楓,
目極千里兮傷春心。魂兮歸來哀江南!」

熱點內容
古代勵志的名言 發布:2021-03-16 21:50:46 瀏覽:209
形容兒孫繞膝的詩句 發布:2021-03-16 21:49:35 瀏覽:878
席慕蓉賞析印記 發布:2021-03-16 21:48:26 瀏覽:311
權力很大含有手的成語 發布:2021-03-16 21:48:22 瀏覽:584
能聽的兒童故事 發布:2021-03-16 21:48:15 瀏覽:285
關於足球的詩歌詞句 發布:2021-03-16 21:47:40 瀏覽:870
拖拉機的古詩 發布:2021-03-16 21:42:53 瀏覽:571
亮甜的詩句 發布:2021-03-16 21:42:00 瀏覽:831
廣東話生日快樂祝福語 發布:2021-03-16 21:38:55 瀏覽:409
噓的短句 發布:2021-03-16 21:38:07 瀏覽:8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