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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三爺台詞

發布時間: 2021-01-23 15:57:11

『壹』 求一段郭德綱相聲台詞

八扇屏:
後漢三國,有一位莽撞人。自從桃園三結義以來,大爺姓劉名備字玄德,家住大樹樓桑。二弟姓關名羽字雲長,家住山西蒲州梁 縣。三弟姓張名飛字翼德,家住涿州范陽郡。後續四弟,姓趙名雲字子龍,家住真定府常山縣,百戰百勝,後稱為常勝將軍。只 皆因長坂坡前,一場鏖戰。那趙雲,單槍匹馬,闖入曹營。砍倒大蠹兩桿,奪槊三條。馬落陷坑,堪堪廢命。曹孟德,在山頭之 上,見一穿白小將,白盔白甲白旗靠,坐騎白龍馬,手使亮銀槍,實乃一員勇將。心想,我若收服此將,何愁大事不成,心中就有 愛將之意。暗中有徐庶保護趙雲,徐庶進得曹營,一語未發。今日一見趙將軍馬落陷坑,堪堪廢命,口尊丞相,莫非有愛將之意? 曹操言道,正是。徐庶言道,何不收留此將。曹操急忙傳令,令出山搖動,三軍聽分明,我要活趙雲,不要死子龍。倘有一兵一將 傷損趙將軍之性命,八十三萬人馬,五十一員戰將,與他一人抵命。眾將聞聽,不敢前進,只有後退。趙雲一仗懷揣幼主。二仗常 勝將軍之特勇。殺了個七進七出,這才闖出重圍。曹操一見,這樣勇將,焉能放走。在後面緊緊追趕。追至到當陽橋前,張飛趕, 高叫四弟不必驚慌,某家在此,料也無妨!讓過趙雲的人馬,曹操趕到,不見趙雲,見一黑臉大漢,立於橋上。曹操忙問夏侯憞, 這黑臉大漢,他是何人?夏侯憞言道,此乃是張飛,一莽撞人。曹操聞聽,大吃一驚。想當初關公在白馬坡斬顏良之時曾對某家言 道,他有一結拜三弟,姓張名飛字翼德,在百萬軍中,能取上將之首級如探取物,反掌觀紋一般。今日一見,果然英勇,撤去某家 青羅傘蓋,觀一觀莽撞人的武藝如何?青羅傘蓋撤下,只見張飛豹頭環眼,面如潤鐵,黑中透亮,亮中透黑。頦下扎里扎沙一部黑 鋼髯,猶如鋼針,恰似鐵線。頭戴鑌鐵盔,二龍斗寶,朱纓飄灑,上嵌八寶雲羅傘蓋,花冠雲長。身披鎖子大葉連環甲,內襯皂 羅袍。足蹬虎頭戰靴,跨下馬,萬里煙雲獸,手使丈八蛇矛。正在橋頭之上,咬牙切齒,捶胸憤恨。大罵,曹操聽真,呔!今有 你家張三爺在此,爾或攻,或戰或進或退或爭或斗。不攻不戰不進不退不爭不鬥,爾乃匹夫之輩。大喊一聲,曹兵嚇退。大喊 二 聲,順水橫流。大喊三聲,把當陽橋嚇斷。後人有詩贊美日,長坂橋前救趙雲,嚇退曹操百萬軍,姓張名飛字翼德,萬古留芳莽 撞人。莽撞人,張飛,你比的了嗎?

還有一個版本:
莽撞人
後漢三國,有一位莽撞人。自從桃園三結義以來,大爺姓劉名備字玄德,家住大樹樓桑。二弟姓關名羽字雲長,家住山西蒲州解梁縣。三弟姓張名飛字翼德,家住涿州范陽郡。後續四弟,姓趙名雲字子龍,家住真定府常山縣,百戰百勝,後稱為常勝將軍。只皆因長坂坡前,一場鏖戰。那趙雲,單槍匹馬,闖入曹營。砍倒大蠹兩桿,奪槊三條。馬落陷坑,堪堪廢命。曹孟德,在山頭之上,見一穿白小將,白盔白甲白旗靠,坐騎白龍馬,手使亮銀槍,實乃一員勇將。心想,我若收服此將,何愁大事不成,心中就有愛將之意。暗中有徐庶保護趙雲,徐庶進得曹營,一語未發。今日一見趙將軍馬落陷坑,堪堪廢命,口尊丞相,莫非有愛將之意? 曹操言道,正是。徐庶言道,何不收留此將。曹操急忙傳令,令出山搖動,三軍聽分明,我要活趙雲,不要死子龍。倘有一兵一將 傷損趙將軍之性命,八十三萬人馬,五十一員戰將,與他一人抵命。眾將聞聽,不敢前進,只有後退。趙雲一仗懷揣幼主。二仗常勝將軍之特勇。殺了個七進七出,這才闖出重圍。曹操一見,這樣勇將,焉能放走。在後面緊緊追趕。追至到當陽橋前,張飛趕到,高叫四弟不必驚慌,某家在此,料也無妨!讓過趙雲的人馬,曹操趕到,不見趙雲,見一黑臉大漢,立於橋上。曹操忙問夏侯憞, 這黑臉大漢,他是何人?夏侯憞言道,此乃是張飛,一莽撞人。曹操聞聽,大吃一驚。想當初關公在白馬坡斬顏良之時曾對某家言道,他有一結拜三弟,姓張名飛字翼德,在百萬軍中,能取上將之首級如探囊取物,反掌觀紋一般。今日一見,果然英勇,撤去某家青羅傘蓋,觀一觀莽撞人的武藝如何?青羅傘蓋撤下,只見張飛豹頭環眼,面如潤鐵,黑中透亮,亮中透黑。頦下扎里扎沙一部黑鋼髯,猶如鋼針,恰似鐵線。頭戴鑌鐵盔,二龍斗寶,朱纓飄灑,上嵌八寶雲羅傘蓋,花冠雲長。身披鎖子大葉連環甲,內襯皂羅袍。足蹬虎頭戰靴,跨下馬,萬里煙雲獸,手使丈八蛇矛。站在橋頭之上,咬牙切齒,捶胸憤恨。大罵,曹操聽真,呔!今有 你家張三爺在此,爾或攻,或戰或進或退或爭或斗。不攻不戰不進不退不爭不鬥,爾乃匹夫之輩。大喊一聲,曹兵嚇退。大喊二聲,順水橫流。大喊三聲,把當陽橋嚇斷。後人有詩贊之曰,長坂橋前救趙雲,嚇退曹操百萬軍,姓張名飛字翼德,萬古留芳莽撞人。
(版本二)後漢靈帝之時,在涿州有一人姓張名飛字翼德。為人慷慨,稟性剛直,身高八尺,膀闊三停,面如潤鐵,濃眉環眼,聲如巨雷,勢如奔馬。時年方十十歲,恰黃巾作亂,國家掛榜招賢,張飛正欲投軍之際,巧遇劉玄德,關雲長。三人一見,義氣相投,隨在桃園結義。自結義以來,招募義兵,大破黃巾。到後來,討董卓、戰呂布、失徐州、依袁術,敗汝南,投劉表,兵屯新野,收徐庶,取樊城,徐元直走馬薦諸葛,劉玄德三顧茅蘆。卧龍出山,博望燉屯,夏侯十萬大兵,片甲不咽,與曹操結下仇恨。曹操帶領八十三萬人馬,親下江南,欲圖報復。劉玄德因寡不敵眾,乃棄新野,走樊城,且戰且走。這一日,敗至在當陽縣,長坂橋前,只有張飛一人殿後。張飛傳令下去,隨行二十餘騎砍下樹枝,拴在馬毛之上,在樹林之中來往賓士,所為攪起塵土,故作疑兵。張三爺匹馬單槍,橋頭之上等候曹兵,少時曹操帶兵追到,見橋頭之上只有張飛一人,後面樹林之中塵土大作,疑有埋伏,不敢輕舉妄動。傳令壓住陣腳。只見張飛圓睜環眼、厲聲大喝曰:「我乃燕人張翼德也,誰敢前來與我決一死戰?」聲如巨雷,曹軍聞之,回顧左右曰:「昔日白馬坡前,曾聞關公言道:『張飛千軍萬馬中取上將首級,如探取物。』今日相逢,不可輕敵。」言還未盡,張飛又喝道:「燕人張翼此,誰敢來決死戰?」曹操聞聽,心中害怕,頗有退意。張飛遙見曹軍陣腳移動。挺矛又喝曰:「爾等戰又不戰,退又不退,是何道理?」喝聲未絕,只嚇得曹操身旁大將夏侯傑肝膽俱裂,墜馬而死。曹操撥馬便走,眾將一擁而退,人如潮湧,馬似山崩,自相踐踏,死者不計其數。後人有詩贊之曰:「長坂橋頭殺所生,橫槍立馬眼圓睜,一聲好似轟雷震,獨退曹家百萬兵。」張飛見曹軍大退,不敢去追,傳令隨行二十餘騎,摘去馬尾松枝,把坂橋拆斷,回見玄德,述說以往。玄德嘆曰:「賢弟勇則勇矣,可惜失於計算,那曹操素多好詐,汝今拆斷橋梁,他知你無兵膽怯,勢必卷土重來,彼率百萬之眾,雖涉江漢,可填而渡,豈懼一橋之斷耶?」張飛聞跌,後悔不及,頓足言道:「我真乃一莽撞人也!」

『貳』 愛情公寓四第十四集唐悠悠拒接胡一菲電話台詞

唐悠悠:完蛋了來!關谷,自你到底跑到哪兒去了!
三爺:使何人在吟唱?
唐悠悠:我 母雞啊
三爺:誰能給本王解釋一下
唐悠悠:三爺勿擾,您不覺得這首歌倒也滿符合此刻的意境嗎?
三爺:是 嗎 可在這大內之中,本王是前所未見啊
唐悠悠:三爺有所不知,此曲雖極少出現在紫禁之中,但我來自邊塞,卻略有耳聞。
三爺:你聽過?
唐悠悠;據說這是西域一位偉大詩人席琳迪翁所做。歌頌的是人與人之間拋開世俗,跨越階級的純美愛情。
三爺:若真是如此,倒也是極好的。可是一會兒本王還要邀請姑娘一起跳宮廷舞,用這曲調怕是有些違和吧。
唐悠悠:可鬼知道他什麼時候停啊!額 啊 蘆花的意思,三爺且寬心,能否將就一下。你我伴著此曲翩翩起舞。倒也不負恩澤。
三爺:西域舞,沒排過啊。可是眾愛卿們也不會跳啊?元芳,你怎麼看?
唐悠悠:這有何難,大家像我這樣,閉上雙眼,自然張開雙臂,三爺您能否從後面托著我。
三爺:好!
唐悠悠:跟著節奏扭啊扭,扭啊扭,對,很好,想像自己做著飛機,哦,不對,趁著歌聲,翱翔在雲里,風里。

『叄』 有一個老頭對一個女的說,你真是三爺的一條好母狗 是哪部電視劇的台詞

這種電視劇的話也會有的,你可以上網看一下,網上也會有這種資料介紹的

『肆』 《五人義》的台詞

要說交朋友可真不容易!朋友有互助之義。平常看不出來,一旦朋友有了困難啦,那就得盡一切力量幫朋友的忙。古話說,捨命全交。這樣的朋友可不容易找。特別是在舊社會里,有些朋友,當你有困難的時侯就找不著他啦——他躲起來啦!

舊社會還有這樣一類朋友,整天哥兒幾個在一塊兒泡。今兒他請您吃飯,明兒您請他喝酒,後兒他又請您看戲,外後兒您又請他看電影。這不叫交朋友,這叫飄窮哪!酒肉朋友嘛。但是這還有可說,有來有往嘛!這種朋友呀,多半兒還不算壞!

唯獨有這樣的人,那不可能跟他交朋友。哪樣兒的人呀?什麼喝酒裝醉,吃飯嗽口,買電影票不排隊,坐黃包車拿大票找,坐電車往裡擠,洗澡後穿衣服……這樣兒的人可不能跟他交朋友。如果要跟他交上了朋友,那日子甭多,三月就得賣褲子——他「吃人心」呀!

就拿這路人來說吧!倆人去看電影,從家裡出來,雇了兩輛洋車,到地點啦,當然都搶著給車錢。人家拿小票給,他拿十塊一張的找。您想,拉車的一星期也拉不了十塊錢呀!哪兒有錢找呀!當然收那位的小票啦!他把車錢省下來啦!到了電影院門口,該買票啦!人家剛剛給了車錢,這電影票當然就該他買啦!可他又把那張十塊錢的票子給摸出來啦!電影院當然找得開啦,可他有辦法。他不排隊里買,一股勁往票房門口跑:

「來兩張!來兩張!」

甭他朋友攔著他,別人就說話啦:

「嘿嘿嘿,前邊那個別插輪子,排隊買!」

「啊!還得排隊呀!」——那多新鮮哪!

他回來拉!人家朋友已經排在後頭啦!

他又說啦:

「好吧!大哥,既然你站了輪子,我就甭站啦!等會兒到咱們買的時侯我給錢。」

他站在旁邊跟這位朋友聊天。等輪到該他們買票啦,他一伸手不就把票買了嗎?他能嗎!他有辦法,他一回身不理這位朋友啦!找賣糖的說話去啦:

「喂!水果糖多少錢一包?」

「兩毛錢一包。」

「那麼貴!又漲價啦?給一分行不行?」——亂還價!

「啊!不賣呀!一分五?」——哪兒找那五厘去呀!

「……」

人家賣糖的理都不理他啦!

他這么一搗亂嘛,人家把票買啦!他水果糖也沒買成。他買不成呀,他根本沒誠心買嘛!

看完電影出來。

「嗨!這個天這么熱,身上汗透啦!真受不了!」——他想洗澡啦!

他朋友說:「好吧!去洗個澡吧!」

「對!就那麼辦!」——又隨了他的心啦!

澡塘子路遠,得坐電車。到了車站排隊等車,這回他排隊啦!不但排隊還站在前面。站前邊干嗎?好買車票呀?哪兒有那事!他有他的用意。等會兒電車來啦,他第一個往上擠,哪兒人多往哪兒站。人家朋友也上來啦,人多呀,就站在車門那兒啦!

他喊:「票票!」

那位朋友在車門口,順便就買啦!售票員還往裡擠賣他那兩張票?擠進去再擠出來呀,車到站啦,誰收票呀?——電車票又省下了嘛!

下了電車,進了澡塘子。那陣子是先洗澡後給錢,不像現在得先買票後洗澡。他二話沒說,脫了就洗,還是全套兒:洗澡、搓背、刮腳、捏腳、捶背……反正澡塘里有什麼,他就喊什麼!洗完啦,人家朋友早早把衣服穿上啦!他慢慢穿,一件汗衫穿三回,一會兒穿反啦,一會兒又是前胸穿成後背啦,老不合適——哪兒是不合適呀,故意拖時侯哪!

人家朋友穿好啦,澡塘子里熱呀,站在那兒出了一身白毛汗早等得不耐煩啦1

「好啦!您慢慢穿吧,我在外面等您!」

人家出去啦,順手在櫃上把錢給啦!——他又省了一回呀!

洗完澡,該吃晚飯的時候啦!就近找了家飯館。他是不跟朋友商量,拿過菜單,什麼好吃,叫什麼,什麼貴,喊什麼。叫了一桌子菜吃不完哪?沒關系,包回去給孩子吃呀!

飯都吃飯啦!該輪著給錢的時侯啦!他喝湯。哪兒是喝湯呀,是看跑堂的。跑堂的不來算帳他老喝。跑堂的一來算帳,他不喝啦!他干什麼呀?漱口啦!他一邊漱口,一邊擺手,一邊拍口袋:

「嘟嘟嘟……(做漱口狀)」

光打手勢可不吐,一吐錢就沒啦!什麼時侯才吐呢?等朋友把錢都給啦,小費都付啦,他才吐。吐完水,說了這么一句話,那才真氣人哪。「噗!」一邊剔牙一邊說:

「嗬!大哥這回又您給啦!」——多新鮮!不給錢老看著你漱口那多惡心哪!

要是兩人吃完飯都漱口,這錢誰給呀?伙計給!這像話嘛!

吃完晚飯出來,才八點鍾,天還早。轉轉馬路吧!東走走,西逛逛,時侯不早啦!剛才吃的飯也消化得差不多啦!

「大哥!咱們找個地方喝點酒吧?錢算我的!」

那朋友量雖不大,見天也就喜歡來二兩。

「好吧!」

兩個人又進了酒館啦!

他一邊拚命喝,要了一壺又一壺,要了老白乾,又是蓮花白。一邊和他朋友瞎聊。看到朋友快醉啦,他就先醉啦!干什麼先醉呀?不能兩人?font color="#006699">甲硌劍×餃碩甲恚

『伍』 求馬老《開粥廠》裡面的幾句台詞

馬: 各位觀眾對我們這樣的鼓勵。我們有什麼好的藝術表演呢?
王: 是啊。
馬: 今天所來的觀眾,有幾位呀,是離家很遠,騎著車來看我們的節目,對我們這樣的抬愛,對我們這樣的喜愛。其實我們長這模樣並不讓你們喜愛,啦!
王: 害臊啦?
馬: 有些觀眾啊,知道我們天津市曲藝團演出啊,場場到,這樣的曲藝愛好。咱們天津是曲藝之鄉。
王: 對。
馬: 全國各地都承認。你們懂得藝術啊,特別是相聲,天津的觀眾是特別懂的。怎麼鋪、怎麼墊、怎麼翻這個「包袱兒」,什麼正翻、倒翻、墊話兒、大部分觀眾都懂。你們聽相聲多內行啊。啊?這對於我們演員,特別是中青年演員更有很大的鼓勵啦。有些觀眾你都認識吧?
王: 都認識。
馬: 都熟悉。噢!認識我嗎?想想。
王: 哎呀,想不起來了。
馬: 我是誰?說。
王: 哦,忘啦,忘啦。
馬: 我叫什麼?
王: 忘啦,忘啦!您貴姓。
馬: 馬!
王: 馬?您的名字?
馬: 上三下立。
王: 哦,還「上三下立」,上下干什麼呀?哦!馬三立。
馬: 哎,對對。知道我外號嗎?
王: 哦,還有外號?
馬: 沒聽說過嗎?
王: 沒有,沒有。
馬: 哎?都知道啊,我的外號。
王: 您外號叫什麼?
馬: 馬善人。
王: 馬善人?
馬: 善人哪。
王: 噢,您是善人?大家都看看,這善人都這模樣?
馬: 什麼模樣啊,怎麼?應當什麼模樣啊?心善。
王: 心善?
馬: 心眼兒好。不騙人,跟任何人不撒謊,不說瞎話。
王: 是啊。
馬: 沒坑過人,沒騙過人,沒找過便宜。善,以良心對待別人。善,心軟。沒打過架,沒罵過人。背地裡挖苦人?損人?馬善人,沒有過。
王: 沒有這個。
馬: 打架?善人不看。我都不看打架的。我心軟。聽說有打架的,打的頭破血流的,不忍。不忍看,也不敢看。善。
王: 嘿,善。
馬: 心軟啊。太軟啦。心軟哪!長這么大個子,沒看過宰牛、宰雞、宰活魚,沒看見過,聽說過。哎,宰魚,大活魚,撲棱撲棱的,活魚,跳、蹦!摁著!拿刀,拉肚子,那樣,聽說過,沒看見過。
王: 沒看見過?嘿。
馬: 哎,不忍!善!打我手下沒害過一個生命。
王: 嗬。
馬: 就這么樣,就這么善。
王: 好。
馬: 牆上掉下個大蛛蛛,踩死?馬善人絕對沒有。
王: 哦,牆上掉下大個蛛蛛都不踩?
馬: 蛛蛛?我睡覺床上有個臭蟲,大臭蟲!怎麼辦?
王: 捻死啊?
馬: 捻死啊?太損啦。這是個小生命。它懂的嗎呀?它知道嗎呀?你不費事,哎,它完啦!馬善人,不幹那個。
王: 沒有。
馬: 大臭蟲,不管,去它的。
王: 嘿!
馬: 就算我身上逮住個大虱子,哎喲,嗬!怎麼辦?
王: 擠死。
馬: 擠死啊?太損啦。
王: 那怎麼辦?
馬: 那是條性命,擠死啊?
王: 扔地下。
馬: 扔地下餓死啦。
王: 那怎麼辦?
馬: 無論找誰,往脖子那兒一擱。
王: 哎!哎呀!
馬: 善嘛。
王: 這叫善哪?這叫缺德。放虱子啊?
馬: 心軟。我心軟哎!
王: 心軟?放虱子玩兒。
馬: 我們還保全它的生命,我們還不受痛苦。
王: 嘿。
馬: 找一胖子啊。
王: 還得找胖子?
馬: 哎,吃得飽飽的。
王: 嘿,好!
馬: 玩嘛。
王: 玩?這叫玩啊?好!
馬: 你瞧,解悶兒唄,吃飽天天干嗎呢?
王: 吃飽放虱子啊?
馬: 現在我要行善!
王: 哎,啊!行善?我躲開你。放虱子是不是?
馬: 誰放虱子啊?
王: 你要行善嗎?
馬: 行善,我這是比方。哪有那麼方便的虱子啊?
王: 噢,您貴處?
馬: 順義縣的。
王: 順義縣?
馬: 小地方,順義。
王: 京北順義縣?
馬: 對,北京的北邊。
王: 離北京九十里地吧。
馬: 對,對對,順義縣。順義縣有個馬坡啊,我是那個地方人。
王: 哦?
馬: 馬坡。
王: 順義縣?
馬: 對。
王: 南馬坡,北馬坡。兩個大鎮子?
馬: 哎,對對!
王: 知道,知道!
馬: 南馬坡,北馬坡。你怎麼知道的?
王: 我?
馬: 你去過嗎?
王: 沒有。
馬: 你到過嗎?
王: 沒到過。
馬: 你怎麼知道的?
王: 我聽人說的。
馬: 你到過沒到過?
王: 沒到過。
馬: 沒去過?好,好。南馬坡,北馬坡,那些個房子都是我們家的。
王: 都是你們家的?
馬: 哎,那些個房子,那些個大鎮子,全是馬家的。你打北京打聽,京北一帶黃土馬家,那就是我們家。我們家的外號兒?合黃土馬家。
王: 噢,您家是賣黃土的。
馬: 賣黃土?推車賣黃土,賣多少錢啊?
王: 黃土馬家嘛。
馬: 由北京往北說,無論走多遠,瞧見是黃土地不是?
王: 是黃土地。
馬: 只要是黃土地,那就是我們家的地。
王: 啊?
馬: 黃土馬。
王: 只要是黃土地就是你們家的呀?
馬: 看地是黃土地,那就別問!別打聽,就是馬家的。
王: 哎呀,這得多少頃啊?
馬: 多少頃啊?兩千多里地。
王: 哎!兩千多里地?
馬: 哎,不論頃。里呀,論里呀。
王: 大財主。
馬: 什麼大財主?咱不敢說大財主。
王: 大戶人家。
馬: 哎!在我們老家呀,不說首戶吧,有倆糟錢兒。
王: 大財主嘛。
馬: 哎?在天津、北京這還財主啊?到這地方比,咱趁嗎?在我們那地方,富裕點兒。各省啊,反正家裡頭都有買賣。你到過北京,多走兩步,順義縣你打聽打聽,黃土馬家,你上我們家看看,我們家那房子,那住宅呀,院牆,那院子,一面十里地。
王: 哎!哎呀,一面十里?
馬: 嘿嘿!四面,四十里地。我們院子里有十八條馬路,我們這一家子,五百多口。
王: 大財主。
馬: 回房、管事、開汽車的、花把式連廚房的、連傭人全算上,一千三百多人。
王: 嘿呀,大戶之家。
馬: 我們是漢朝伏國將軍馬元的後輩。
王: 啊,馬元的後輩。
馬: 哎!馬超知道嗎?三國馬超。
王: 知道。
馬: 馬超、馬岱,我們老祖先。那是我們上輩。漢朝那伏國將軍馬援,我們上輩。這都一家子,姓馬。
王: 姓馬都是一家子?
馬: 哎。
王: 哦,唱評戲有個「馬寡婦」,您一家子啊?
馬: 同姓各家。
王: 這怎麼各家啦?
馬: 不是一碼事。我們是漢朝伏國將軍馬援的後輩,你打聽打聽你們這文藝界,唱戲的,李萬春。
王: 你們家叫堂會?
馬: 譚富英。
王: 上你們家唱去?
馬: 咱不說叫堂會呀,咱不敢這么說。咱們和人是朋友,人家看得起咱們。咱們請他們幾個到我家做客,吃、住、玩兒幾天,願意幾位高興啊,消遣消遣。唱唱。
王: 嘿。
馬: 咱不算叫堂會。請他們來,住幾天,玩兒玩兒,到馬家看看。唱幾段兒,走時候,一人拿兩條。
王: 哦,拿兩條……黃瓜!對,你家地多,黃瓜多。
馬: 像話不像話!人家賣那麼大力氣,人家唱完,我給人黃瓜?
王: 拿兩條拿什麼呀?還不黃瓜嗎。
馬: 嘿,真是。金子。
王: 拿金子?
馬: 金條。就這么大個的,這么長,十兩一條。一人拿兩條。後院兒有的是。亂七八糟的一大堆,拿。礙事硌著腳的,擱著干嗎?拿著玩兒去。
王: 哎呀!
馬: 大元寶、小元寶,小錁子兒,這么點兒的那個,拿!給孩子們拿著玩兒去。
王: 嘿,哎呀!
馬: 沒用!
王: 成堆啦?金條成堆!
馬: 哎,我呀,好交朋友啊,不在乎錢!
王: 您這兒鞋該釘掌啦!哈哈,換換鞋吧。那麼些金條。
馬: 你問問,都看見啦!我一直老這雙鞋吧!
王: 可不!壓根兒也沒換。
馬: 你看見沒有,不想換。
王: 不想換?
馬: 哎。
王: 嘿,你也沒有啊。
馬: 干凈。
王: 干凈啊?
馬: 衣貴潔不貴華。曾子曰:「包子有肉不在褶上。」
王: 啊?這是「曾子曰」呀?
馬: 你到我們家看看,你看得起我嗎?
王: 看得起。
馬: 你願意交我這朋友嗎?
王: 願意。
馬: 你看看馬家花園兒。逛過花園兒嗎?
王: 逛過呀。北京花園兒我都逛過。
馬: 哪兒啊?
王: 萬壽山。
馬: 萬壽山有嗎?
王: 景山。
馬: 景山有嗎?
王: 北海。
馬: 你看過好的嗎?還……還逛花園兒?那有什麼?
王: 您的花園?
馬: 北海有啥?看樹啊!看花?哪兒沒樹?馬路邊兒上也有樹。
王: 您這花園有什麼?
馬: 馬家,嘿!
王: 有什麼呢?
馬: 馬家花園兒,花兒不新鮮。樹?誰沒看過大樹?你逛花園你逛哪門子樹啊?嘿,真是!馬家花園,看的是玩藝兒,看花園看的是景緻。
王: 噢,您那兒有什麼?
馬: 有什麼呀?馬家花園兒,花園兒里,六十多個小白塔。塔,懂不懂?
王: 知道。
馬: 塔!六十多個小白塔,一個比一個高。最矮、最小的塔,百貨大樓樓尖一樣。
王: 嚄!也是最小的?
馬: 哎!
王: 哎呀!
馬: 有七十多座亭子。亭子滿都漢白玉的石座,玻璃磚的亭子!亭子底兒,銀子包金的。兩邊的鶴鹿同春,滿是真金的。
王: 嗬!
馬: 翡翠的犄角,貓眼的眼睛,碧璽的尾巴。月牙河,漢白玉的石橋。河裡的金魚、銀魚兒賽過叫驢,那蛤蟆秧子跟駱駝那麼大個兒。
王: 嚄!哎?蛤蟆秧子跟駱駝似的?
馬: 玩藝兒嘛。
王: 好么!這個兒。
馬: 金魚兒看見過嗎?
王: 看見過呀。
馬: 逛花園不看看金魚嗎?
王: 那得看看。
馬: 多大個兒?
王: 哪個花園都有。這么大個兒。
馬: 哪兒有啊?
王: 北海公園。
馬: 那個,多大個兒?
王: 中山公園。
馬: 這個呀,這么大呀?
王: 這是最大的!
馬: 玩兒魚?玩兒這個?魚秧子啊,魚苗子啊?白給我?白給我,我都不要。
王: 是啊?
馬: 馬家玩兒魚,要那個?
王: 您那兒魚,多大呀?
馬: 哼!多大呀?你算算吧!看見桌子了吧?
王: 桌子。
馬: 這么大。
王: 這么大個兒?
馬: 哎!金魚。望天兒魚、虎頭魚、藍絨球魚、紅絨球魚、花貝魚、花本魚、大個墨魚。墨魚,懂嗎?
王: 墨魚?黑的?
馬: 黑的,小驢兒一樣,小黑驢一樣。
王: 哎呀,這魚這么大個兒?
馬: 哎,金魚兒嘛!
王: 哎呀!您在哪兒養活的?
馬: 魚缸。
王: 魚缸?這得多大個兒?
馬: 多大個兒啊?玻璃磚的。薄玻璃的?薄玻璃那魚缸玩兒啥呀?玻璃磚的,大厚玻璃磚的,魚缸!我打外國帶來的。
王: 這得多大呀?
馬: 多大呀!哼,你算算吧!「民主十號」見過嗎?
王: 「民主十號」,火輪?
馬: 啊。
王: 天津跑大連。
馬: 對啦,「民主十號」。
王: 知道。
馬: 那船,在我魚缸里轉悠過。
王: 嚄!「民主十號」在你魚缸里轉悠過?
馬: 哎。
王: 哎呀,怎麼進去的。
馬: 吊車呀!吊車吊進去的。
王: 哦,吊進去的。
馬: 讓它轉一圈兒看看,看看多少時間。玩兒嘛。我打外國帶來的。外國人送我丈八條案,送我家的一丈八的條案,一尺見厚,整塊兒,象牙的。
王: 嗬,這多大。
馬: 法國人給我張牛皮,這牛皮打開,五里地,沒接縫兒,整的。
王: 你這牛得多大?
馬: 瑞士國,送我家的鍾表,桌子擺的大座鍾,木頭的。
王: 是鍾,都是木頭的。
馬: 都是木頭的?那是外殼,外殼木頭的,這連里頭的零件,完全木頭的,整個木頭鍾。
王: 啊?
馬: 甭上弦、甭過電,老走著。夠打點不打點。表門兒一開,打里頭出來個木頭人兒。木頭人兒,這么高,這手拿小鑼,這手拿鑼錘,出來!「當當!」一伸手,帶說話的——「兩點啦!」
王: 耶!好嘛!
馬: 夠三點又出來啦!「當、當、當」——「三點啦!」
王: 嗬,好!
馬: 要不要,送你!
王: 不要!
馬: 給你拿著玩兒去。
王: 不成,我沒地方放。
馬: 沒關系。看得起我嗎?
王: 看得起。
馬: 哎,願意交個朋友嗎?
王: 願意,願意。
馬: 上我家串門兒,住幾天。
王: 有工夫看望你。
馬: 什麼叫有工夫?你太有工夫啦!我坐車接你去呀!到這玩兒去,走時拿幾條。
王: 不要!甭幾條,我不要!
馬: 我呀,好交哇!討厭我嗎?
王: 不討厭。
馬: 哎,說實在的,膩歪我嗎?
王: 不膩歪。
馬: 真的假的?
王: 真的。
馬: 我好交。很多朋友讓我呀,馬善人,拿點錢。拿點錢,現在有些個災區呀,災區人民吃飯的問題,怎麼解決?我說,那好辦呢?開幾個粥廠。大夥兒吃吃飯。
王: 你聽聽。
馬: 這算什麼呀?取一個月息錢,滿夠啦!人也不多,十來萬人,吃!
王: 這意思您要施捨施捨?
馬: 咱不落這個呀!別說這話呀!施捨沒有。
王: 你別嘀咕。
馬: 咱不算施捨。「舍」字兒咱敢落這個?咱不算!無奈一樣,富家有臭敗之肉,貧家無隔宿之糧,庖有肥肉,廄有肥馬,民有飢死,野有餓殍,此率獸而食人也。曾子曰:「不能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飢。」
王: 這也是曾子曰?
馬: 哎,嘿!粥廠,粥廠。
王: 開粥廠,十萬人這得多少小米兒呀?
馬: 小米兒干嗎?小米粥飽得了嗎?
王: 那吃什麼?
馬: 一天三頓飯,早晨炸醬面,晌午燉牛肉。
王: 晚上?
馬: 晚上餃子啊,包!
王: 這是粥廠?哎呀!
馬: 隨份的牛肉,吃,盛!不夠盛去。我站著一看呢,多吃多有福。吃!我哈哈一樂。
王: 樂?
馬: 我樂。
王: 樂完啦,您回家吃您的窩頭。
馬: 你怎麼知道?你管得著嗎?我樂意呀!我吃窩頭,你把我怎麼樣啊?
王: 我把你怎麼樣啊?
馬: 我吃窩頭,你敢把我怎麼樣吧?
王: 我納悶兒,放著燉牛肉不吃。
馬: 我就愛吃窩頭啊。
王: 燉肉烙餅多好!
馬: 你敢把我怎麼樣?你摸摸我?
王: 打架來啦!
馬: 我就愛吃窩頭。
王: 那您吃吧!
馬: 我願意呀!吃窩頭,你管不著我。
王: 你為什麼不吃牛肉啊?
馬: 你看,就吃窩頭。不吃肉,是肉就不吃啊。
王: 怎麼不吃啊?
馬: 我善!我心軟。小牛、小羊,一刀宰!吃?哎,我不忍。願無傷也,是乃仁術也,見牛未見羊也,君子之於禽獸也!見其生不忍見其死,聞其聲不忍食其肉,是以君子遠庖廚
也。曾子曰……
王: 您等會兒,您站住吧!再曰也曰不出好的來啦!
馬: 天天兒就得這么吃啊。每天三頓飯,過年過節還多給!你願意過節嗎
王: 願意呀!
馬: 願意過年嗎?
王: 願意呀。
馬: 沒有錢的過節過年怎麼辦?給他東西。拿走!家裡吃去。
王: 噢,平常吃這個。節、年還有特別供應。
馬: 對。
王: 哎喲!這三節,頭一個就是五月節。
馬: 五月節,粽子啊。吃粽子啊,每人五十,五十個粽子啊!
王: 五十個?
馬: 一人五十,不論大小孩兒。人頭份兒,每人領一份兒。拿走!吃去!
王: 一兩倆那個?
馬: 一兩倆呀?馬家粽子一兩倆呀?
王: 哦,一兩一個?
馬: 誰理你呀?
王: 喲?那多大?
馬: 每一個粽子里三十棗兒。
王: 啊?一個粽子三十棗兒?
馬: 哎,我看著包。哎,定做。
王: 加上米這玩藝兒?
馬: 哎,不許少一個棗兒,每一個粽子里,必須三十棗兒。
王: 好嘛!還給什麼?
馬: 還給半斤紅櫻桃,半斤白櫻桃,半斤黑白桑椹,五十叭噠杏。二十黃白粽子,二十芙蓉粽子,一簍子香菜,一簍子花椒,十朵玫瑰花。兩把菖蒲、兩把艾子,一兩硃砂,一兩雄黃,三丈神符,兩張文武判兒,十塊五福餑餑,三掛葫蘆,還有五斤白面,一斤燒酒,一罐米醋,五斤黃花魚,臭了還管換。
王: 嘿!多周到啊。哎呀!
馬: 無論大人小孩兒,每人一份兒啊。善嘛。
王: 這是五月節,那到了八月節呢?
馬: 八月節?月餅啊!
王: 對對,月餅。
馬: 每人給倆團圓餅兒,小月餅兒。
王: 二兩一個?
馬: 二兩一個?六斤一個。
王: 啊?六斤一個。
馬: 六斤一個,到我們家都是小的。
王: 那哪兒有啊?
馬: 馬家月餅,三十多斤!這么大個兒,這么厚!掰都掰不動,得拿榔頭砸!「當!當!當」!砸碎了。
王: 砸碎啦!上籠屜蒸,是吧!這豆餅這是!
馬: 我說豆餅啦?豆餅那麼大個兒的月餅。
王: 有那麼大個兒的?
馬: 定做的。這馬家月餅,什變的。你嘗嘗這餡兒,你看,你嘗嘗!
王: 不對吧!什錦餡兒。還有什變的?
馬: 你們家那個什錦餡兒。馬家跟你一樣嗎?
王: 什變?
馬: 這馬家叫「什變的」,這個月餅。
王: 怎麼個什變?
馬: 變的,得心應手。你想吃什麼,就看你說話,你說著就變。「嗬,這大月餅哎,多好啊,是白糖餡兒。」一掰!哎,白糖餡兒哎,真好吃。吃兩口,膩啦!「嘿,棗泥兒的好啦!」再掰!白糖全沒,滿變棗泥兒。
王: 嘿!這好啊?
馬: 「棗泥兒好吃啊!哎呀,南方,椰子餡兒,咱這兒吃不著!」再掰!椰子餡兒。說它變你信不信?不信我罵街啦!
王: 信!我信!
馬: 這什麼月餅?
王: 什變的?
馬: 誰家?
王: 誰有啊?馬家有啊。
馬: 你怎麼知道的?
王: 這不你剛教給我的嘛。
馬: 對。對啦!什變的月餅。每人給倆大個兒的什變月餅。
王: 還給什麼?
馬: 還給十個自來紅、十個自來白、葷月餅一斤、素月餅一斤;鮮果兒供一堂:五個蘋果、五個桃、五個石榴、五個柿子、五個鴨梨、十個檳子、十個果、十個白梨、半斤葡萄、二斤小棗兒,一個西瓜、一把雞冠子花兒,三台月宮碼一位,高香一封,素蠟一對,外有八斤半一個的河螃蟹,大個兒團臍,活的!肥呀。
王: 噢……啊?這螃蟹懸啦,八斤半?
馬: 哎,定做的。
王: 哎……啊?螃蟹還有定做的?
馬: 不是定做的,定……撈的!
王: 哪兒撈去呀?
馬: 去我們河裡,蛤蟆秧子跟駱駝一樣。
王: 對對,有有有!你們那河裡有。
馬: 八月節吃這個。
王: 哎,這是八月節。這就到年啦!
馬: 年歇,臘八粥。
王: 啊?臘八粥?
馬: 糖瓜祭灶!臘月二十三,全有!
王: 全有?
馬: 哎!
王: 那……臘八給什麼?
馬: 臘月初三就全領走!連祭灶的全領走。年歇忙不過來。
王: 是啊?
馬: 臘八粥連祭灶的都給。
王: 都給什麼呀?
馬: 熬粥嘛,臘八粥啊!米料啊!拿!每人一份兒。每人給一斤江米、一斤黃米、一斤大麥米、四兩菱角米;半斤綠豆、半斤紅豇豆、半斤小豆、一斤生栗子、二斤小棗、半斤核桃仁、四兩冰砂糖、二斤潮白糖、二兩玫瑰、二兩木樨、二兩青絲、二兩紅絲、二兩葡萄乾兒、二兩桂元肉、千張紙、元寶、蠟一份兒,一張燒掛、半斤南糖、一斤關東糖、五個糖瓜兒、十個糖餅兒、一捧炒豆、一個酸面兒火燒、外加一把草料、涼水每人一杯——涼水都管。
王: 涼水?多全,全管!
馬: 對啦,年歇嘛。
王: 哎呀,您這一年舍了多少啊?
馬: 這不算完。年終之際焉能點點而已?
王: 哦,到年歇還給?
馬: 什麼叫還給?君子遵道而行,則能擇守善矣!半途而廢則力之不足矣!
王: 對。
馬: 曾子曰:「一羊也是趕,倆羊也是放!」
王: 好,又來啦!這都曾子說的?
馬: 這詞兒都是曾子的……哎,一羊也是趕,倆羊也是放!腿兒發木,吊著發麻!喏不喏,敲大鑼!……這都曾子說的。年歇。
王: 年歇給什麼?
馬: 年歇?五尺高的蜜供。每人給五尺高的蜜供,密供懂嗎?
王: 知道啊。
馬: 大蜜供!安供,北京正明齋定做!
王: 對。
馬: 又酥脆,又粘牙!口口香!
王: 嘿!
馬: 把你的大饞蟲給逗上來。每人給蜜供一堂。
王: 還給什麼呢?
馬: 還有呢!給鮮果供一堂、素供一堂、酥油月餅一堂、面鮮一堂、灶王前一樣兒三碗、重素墩一對、大雙包一對、小紅包一對,以上共六堂;供碗兒二十八個、供花兒六堂、紅石榴花兒五朵、祭財神羊肉一塊。外要一把紅頭繩兒、一包年飯果兒、外邊掛燈錢、一個鋪墊兒、五副春對兒、街門對、屋門對、佛前對、財神對、灶王對、福字兒、佛字兒、橫批兒、斗方兒。「出門見喜」、「抬頭見喜」五個春條,兩把撣子、一束藏香、一個鈸盔,一個灶王龕。十盞紅燈花兒、十盞白燈花兒、十盞黃燈花兒、三十張掛緞兒、石門對兒門神一張。一張加官兒、一張天地碼、財神滿張、通俗對兒一丈。一張財神方位單,一本憲書、一個紅喜燈、十刀燒紙、十把麻經兒、十個麻雷子、五個二踢腳、三掛南鞭、一封高香、一封線兒香、十盤盤香、一匣白素錠、二兩胰子、二兩爆花、十張紅棉、兩盒兒撲粉、一罐兒桂花油、二百斤煙兒煤、一百斤硬煤、五十斤煤球兒、十斤木炭、二百斤劈柴、二百斤高白面、三升高白米、二斤綠豆、二斤青黃豆、十個大饅頭、一百個小饅頭、二斤黃年糕、二斤白年糕、二斤蜂糕、一百年糕坨兒、五斤牛肉、五斤羊肉、一對野雞、一對野貓、一塊團粉、一塊鹿肉、兩只肥母雞、一隻鴨子、一隻關東雞、二百斤白菜、二百斤酸菜、十把菠菜、兩捆韭菜、二斤紅蘿卜、一捆香菜、二斤山葯、一斤水筍、十塊香乾兒、十塊菜乾兒、半斤海蜇、十個雞子兒、五個松花、五個鴨子兒、二斤黑黃醬、四兩芝麻醬、半斤水疙疸、半斤咸胡蘿卜、一包醬菜、四兩鹵蝦油、一罐臘八醋、一包花椒、一包大料、一包五香面兒、一包紅曲、五斤大八件兒、二百素元宵、還有一副撲克牌。
王: 哎!哎呀!
馬: 這天開開門的挑費二十多億呀!
王: 對,二十多億,哎。
馬: 今兒早晨把棉襖賣了,吃的豆腐腦兒。
王: 啊?您不開粥廠嗎?
馬: 咳,打算這么舍,還沒發財哪!
王: 沒發財呀?

『陸』 群口相聲《看匾》台詞

那個相聲其實叫《三近視》
相聲《三近視》
今天這個節目叫什麼?<<三近視>>。那位說:「我們聽過這出戲--<<四進士>>,沒聽說過三進士呀!」這「近視」跟那「進士」不一樣,這個「三近視」是三位近視眼。這三個人都不是外人,都是我本家叔叔。我這三位叔叔都是近視,我大叔那種近視叫「清晴」。那位說:「什麼叫『清晴』啊?」一早兒哇什麼也看不見,叫「清晴」眼。我二叔的近視也有名兒:叫「熱涌」,一到晌午哇,哎呀!能叫駱駝絆一個大跟頭。我三叔那叫「雀蒙」,一個晚上什麼也瞧不見。

我這三位叔叔呀,嗬!鬧的那笑話多啦!還是我小的時候兒哪,有一次我大叔上南頂--在北京永定門外頭,五月初一開到五月十五,有廟會,現如今這集日還有哪。他上南頂逛去啦,走到半道兒他不知道還有多遠,他要打聽打聽。一瞧,路西里站著個人。其實不是人,是什麼哪?是墳地里的石頭人--石人,石馬嘛!我大叔跟石頭人打聽起道兒來啦:

「先生,勞駕勞駕,這兒離南頂還有多遠啊?」

他問了四五句,那石頭人能說話嗎?還在那兒站著。

「哎!你是聾子?」

這石冰人腦袋上落著個烏鴉,他這么一晃搖手哇:

「哎!聾子?」

烏鴉飛啦!他也樂啦:

「嘿嘿,這人多死秧呀,問你道兒你不告訴我,哼,你的帽子讓風颳去啦,我也不告訴你!」

您瞧這眼睛耽誤多大事,這是我大叔。

我二叔啊,也有笑話兒呀。有一天,我二叔走在街上,有一位老太太買了一隻鵝--買鵝干嗎呀?到我們北京是這個規矩:給兒子定親啊,定親之後要通信,男的這頭兒給女的那頭兒得送只鵝去,大白鵝--夾著。我二叔瞧著挺白呀,眼神兒不老強的:

「嗬,這棉花不錯啊!我說,您這棉花多少錢一斤啊?」

他說棉花。這老太太還只當是別人買了棉花,他跟別人說話兒啊,沒理他。我二叔走到跟前一邊兒拿手摸,一邊兒問:

「老太太,這棉花多少錢一斤?」

他順著毛兒一摸,挺滑溜。

「哎喲,瞧錯了,豬油哇!」

他又當是豬油啦。

「這豬油多少錢一斤啊?」

他往這頭兒一摸呀,把鵝脖子攥住了,挺長。

「哎呀,藕哇!」

藕!他一使勁,鵝這么一叫喚,他撒手啦。

「啊,喇叭!」

什麼他也沒說對。

我三叔哪,有一次人家請他聽夜戲回來,夏景天,才下過雨,有塊爐灰地沖得挺干凈,地里有根針,在地里頭埋著半截兒,針尖兒在外頭露著,電燈一照,挺亮。我三叔犯了財迷啦:

「鑽石!鑽石!哎呀!這玩意兒值錢!」

到跟前兒,伸手想撿起它來。一按,針尖兒沖上啊,扎了他一下子。

「哎呀嗬!蠍子!哎呀!蠍子!」

到電燈底下一瞧,流出一個血珠兒來,軟忽忽。

「哎呀不是蠍子,珊瑚子,珊瑚子!」

他拿手一捻,一片血。

「嘿!臭蟲!」

全沒說對呀!

我這三個叔叔分家過,他們親家哥兒仨呀,一宅分三院,前後臨街,大爺,二爺住在前頭那趟街,我這三叔住在後邊兒那趟街。夏景天兒,哥兒仨湊在一個院兒里,沏上茶,一塊兒說話兒,涼快。說來說去呀就說到眼睛這兒來啦。怎麼哪?一個人哪,他要是有個缺點,他就單護著這點兒,他不說這點兒差,老說這點兒比別人強。大爺坐在躺椅上:

「嗬!哎呀,老二,老三,你瞧我這眼睛啊近來好多啦,這蚊子在我眼前一飛呀,我就分得出這蚊子是公的是母的!」

我二叔一撇嘴:

「得啦您哪,得啦您哪!上回您出門兒讓汽碾子給絆了一個跟頭!這圖嗎兒?連汽碾子都瞧不見,還瞧得見蚊子哪?」

「我是夜眼哪,越到晚上越瞧得清楚!」

三爺說:

「大哥,二哥,你們也別吵,也別說誰眼神兒好,咱們這胡同口兒外頭有一座關帝廟,這關帝廟明天掛匾,咱們上那兒瞧這塊匾去,瞧瞧這匾什麼詞兒。瞧完了詞兒,瞧清楚的吃飯白吃。咱們哥兒仨賭頓飯,誰瞧不清楚誰請客。二位哥哥,我這個主意怎麼樣?」

大爺,二爺說:

「好啦,就這么辦啦,明兒咱們瞧匾去。」

哥兒仨定規好了。到十二點來鍾涼風也下來啦,二爺,三爺都回家睡覺去啦。

我大叔躺在炕上睡不著:不行,不行,明兒早晨一瞧匾,他們倆眼神兒都比我強,我一定瞧不清楚,請他們吃頓飯那沒什麼,還落個眼神兒不好,讓他們留話把兒!已經打賭了,怎麼辦哪?想了半天想起來啦:關帝廟的和尚知道這匾是什麼詞兒啊,我事先跟和尚打聽打聽,問明白了怎麼個詞兒,心裡有根,對!起來呀,上和尚廟。到廟門口兒拍門。

「和尚,和尚!」

叫了兩三聲,和尚出來了。怎麼哪?每天到十二點和尚要上回香,一聽外頭叫門,趕緊出來開門。

「哪位?」

開門一瞧: 「嗬,張大爺,您請裡面!」

「不價,不價,給您添點兒麻煩!」

「什麼事,您哪?」

「我聽說明天是給關老爺掛匾嗎?」

「對啦,施主給掛的。」

「跟您打聽打聽,這個匾文是什麼詞兒呀?」

和尚知道。和尚說:

「是給關老爺掛的,四個字:義氣千秋。」

「噢噢噢,義氣千秋!哈哈哈……勞駕勞駕!」

打聽完了走啦,和尚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關門回去睡覺。

廟門口兒上我二叔來啦。我二叔跟我大叔一個心思,也怕瞧不清楚,饒著請人吃飯還落個話把兒,也上這兒打聽來啦。他出胡同兒,哥兒倆走對臉兒會誰也沒瞧見誰,您就知道眼神怎麼樣啦!到這兒叫門。

「當家的,和尚!」

和尚出來啦,開門一瞧是張二爺。

「嗬,施主,請里邊坐!」

「不價,不價,明兒這兒掛匾嗎?」

和尚說:

「不錯,給關老爺掛匾。」

「什麼詞兒呀?」

「義氣千秋。」

「義氣千秋!」

我二叔比我大叔心細:

「這匾是什麼顏色呀?」

「藍地兒金字。」

「噢噢,藍地兒金字!哈哈哈……明兒見,明兒見!」

二爺走啦!和尚關門回去睡覺。廟門口兒上三爺又來啦。三爺也是睡不著覺哇,一個心思呀!打後街上這兒來啦!

「和尚,和尚!」

和尚說: 「今兒晚上別睡啦!」

和尚出來一瞧是張三爺。

「嗬,張三爺,您里邊兒請!」

「不價不價,明兒您這兒……」

剛說到這兒,和尚就說:

「明兒這兒掛匾!給關老爺掛的,匾上是:『義氣千秋』。藍地兒金字。」

就是我三叔年輕不是?他的心比誰都細。

「噢噢,有上下款兒嗎?」

「有哪。」

「上下款兒是什麼?」

「上款兒啊,是年月日,紅字,下款兒是『信士弟子某某某恭獻』,那個『獻』字兒是紅的,剩下的是金字。」

「是啦是啦,勞駕勞駕!」

他也走啦。他走啦,和尚也睡啦!

天一亮,大爺起來啦,漱口,正在攥著牙刷子漱口哪,二爺,三爺來啦:

「大哥!」

「啊,老二,老三,屋裡去,喝水。」

「喝水?喝水干嗎呀?回來再喝得啦嘛,咱們看匾去吧!」

「走走走。」

把牙刷子往這兒一放,哥兒仨手拉手兒奔關帝廟來啦。一出口兒,其實這廟啊,山門在這兒,我這位大叔往那兒指:

「得啦得啦,到啦到啦,別上跟前兒去,上跟前兒去誰都看得見,哈!賭這眼神嘛!你瞧!」

其實離著廟還遠哪!

「這匾好啊,『義氣千秋』!『義氣千秋』!」

我大叔是文盲,他還要逞能:

「你瞧這『秋』字寫得多好!這『秋』字兒的三點水兒多好!」

秋字兒哪兒有三點水兒?這不是瞎胡鬧嘛!二爺說:

「大哥,你這眼神兒是好多了,原先瞧不清楚,現如今瞧得挺明白,『義氣千秋』。可有一節,大哥,那麼大的字再看不見不是太難了嗎?您瞧是什麼顏色兒?您瞧字是什麼顏色兒,匾什麼顏色兒?」

大爺愣啦!心說:壞啦!昨兒晚上忘了問啦!

二爺說:

「你看不清了吧!藍匾,字是金的!哎,我瞧得多清楚!」

三爺說: 「二哥比大哥眼神兒強,可是呀,『義氣千秋』那麼大的字好看,藍匾金字,叫太陽光一照,那再瞧不清楚,不是眼睛太壞啦!您把上下款兒念念吧,上下款兒您念念。」

二爺沒詞兒啦,沒問哪!三爺說啦:

「你們哥兒倆都不成,我念給你們聽聽,上款兒呀年月日,紅字,下款兒『信士弟子某某某恭獻』,那個『獻』字兒是紅的,剩下的是金字。哎,怎麼樣您哪?一字不差!我瞧得最清楚,你們哥兒倆誰請客,反正我是白吃呀!」

大爺說:

「這么著吧,老三一定白吃,『義氣千秋』是我先瞧的,我也白吃,讓你二哥花錢。」

二爺說:

「我不能花錢哪,我比您多瞧見點兒顏色啦,您得請客呀!這么著得啦,您拿八成啊,我拿二成,老三白吃!」

「我可不能拿,一定我得白吃。」

哥兒仨呀越說聲音越大,差點兒打起來。

這時候兒和尚出來啦,和尚一瞧是張家哥兒仨。

「嗬,老三位來得挺早!」

「好,好,當家的,好啦好啦!」

把和尚揪過來啦。

「今兒您這兒掛匾對不對?」

和尚說: 「不錯,掛匾。」

「給關老爺掛的?」

「是呀。」

大爺說: 「『義氣千秋』匾,對不對?」

和尚說: 「對呀。」

二爺說: 「藍地兒金字兒,對不對?」

和尚說: 「對呀,沒錯兒。」

三爺說: 「上下款兒是什麼什麼,對不對?」

和尚說: 「全對呀。」

「成啦,我們仨人拿這事兒賭頓飯,和尚您也跟著吃,聽您一句話,您說,誰輸誰贏?」

和尚一聽,樂啦!

「我說你們哥兒仨呀請客吧,全輸啦,我一個人贏啦!我白吃,你們哥仨拿錢。」

「你怎麼贏啦?」

「你們來得太早,我這匾還沒掛哪!」

『柒』 大宅門精彩台詞

1 白萌堂白老太爺強勢了一輩子,一個剛烈要強的人。與詹王爺交惡時,二奶奶都勸他退一步。

『捌』 求《大宅門》里白穎宇被迫出任會長的那段台詞

王喜光 :我說,好幾年了,群龍無首,今兒個,白老太爺榮任咱們葯行商會的會長,這可是皇軍點了頭的,得嘞,下面就請白穎宇老先生給咱們訓話!

白穎宇:訓話可不敢,人老啦,離不開兩口酒,還有這點兒醬肉。大夥兒瞧我往這兒一站,心裡准說,瞧這老漢奸嘿!這么大歲數了,他就不嫌害臊!是不是啊王副會長?

王喜光 :咳!您這說的哪兒的話兒啊!您這也是給大夥兒辦事兒!

白穎宇:哼,人生一世,圖個什麼?吃喝玩樂啊!抽大煙、逛窯子,山珍海味是綾羅綢緞,有錢!干什麼都成!

王喜光 :哎對!對!白會長說的對!

白穎宇:可就有一樣兒不能幹,就是不能當漢奸!

王喜光 :嗯?

白穎宇:我這個會長一上台,得先立幾條規矩。頭一條,甭管誰家的方子,收好嘍!絕不能交給日本人!第二條,各號凡是在賣日本葯的,都給我扔出去!別拿人家的拐子打自個兒的腿!這第三條,寧可挨千刀萬剮,不做亡國奴!

王喜光 :白……白穎宇!你這是抗日宣傳,蠱惑人心!

白穎宇:王喜光!我兒子在重慶給日本鬼子的炸彈給炸死了!我要是當了這個漢奸,我對不住我兒子,我對不住我!

王喜光 :快來人!快來人!把他給我綁嘍!

白穎宇:你們給我起開!用不著你們抓我!看看我這吃的是什麼?煙膏子,大煙膏子就酒,小命立時沒有。我活這么大歲數了,福也享了,孽也造了,我死而無怨!

(8)催三爺台詞擴展閱讀:

《大宅門》是中央電視台影視部、無錫中視股份公司聯合出品的家族劇,由郭寶昌執導,斯琴高娃、陳寶國、劉佩琦、蔣雯麗、杜雨露等主演。

該劇講述了中國百年老字型大小「百草廳」葯鋪的興衰史以及醫葯世家白府三代人的恩恩怨怨。

2001年4月15日該劇在中央電視台一套黃金時段首播,並以17.74點的收視率奪得2001年央視年度收視冠軍。2001年6月4日,該劇在TVB翡翠台播出 。

參考資料來源:網路——大宅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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