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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聲台詞春節

發布時間: 2021-01-23 01:20:56

『壹』 郭德綱春節相聲專場論夢台詞

郭德綱相聲 論夢台詞

郭:人來得不少,我很欣慰。真不錯,滿坑滿谷。

於:今兒滿了。

郭:來這么些人,都是捧你來的。

於:捧我?

郭:對!

於:不是,

郭:哎!

於:沒有!

郭:是!

於:真的?

郭:你,你就當真的聽!

於:我這白費勁了我這,還高興呢。

郭:你就,你就認為大傢伙是來捧你來的。

於:哦,就這么認為?

郭:單憑相聲能來這些人嗎?

於:哦還有什麼?

郭:大夥是因為我的身份很特殊。

於:什麼身份啊?

郭:你別說話,聽我說。

於:我這問問也不行啦?

郭:問的著嗎?我跟你不過這個。

於:那咱們倆還說不說了?

郭:誰呀?跟你說什麼呀,你知道我是誰,你跟我說?

於:我是因為不認識您才問您啊。

郭:還是的,這不就結了嗎?

於:那就甭說了那就。

郭:那沒杠抬了。沒杠抬了……

於:那咱倆下去得了!

郭:下去,我還沒說完呢。

於:您倒是說啊,還是不說啊?

郭:你們都不認識我吧?

於:都不認識。

郭:我是一個科學家。

於:自己對自己都沒有信心啊。

郭:你說這玩意哪說理去。

於:呵!哎……從這身段上就看出來了,科學家太沒溜了,哆嗦什麼啊你。

郭:我是一個二手的科學家。

於:瞧出來是二手的了。

郭:了不起啊,大夥有什麼不懂的可以來問我,我可以擇著我會的回答。

於:還有羞有臊啊,這人。

郭:呀!討厭啊。

於:您也有不會的啊。

郭:跟科學家說話要規規矩矩的,未曾學藝先學禮,禮多人不怪嘛。

於:我這挺客氣。

郭:這就對了,這就對了,作為一名科學家應該無不知不行通。

於:都知道。

郭:古話說得好,科學家的肚是雜貨鋪,買什麼我這就賣什麼。

於:沒有,那不是古話,那是說相聲說的那是。演員的肚是雜貨鋪。

郭:恩,我們是大雜貨鋪,我們是超市,哎,對,科學家的肚是超市。買……

於:不帶轍啊,

郭:啊?有轍嗎?

於:當然有轍了,科學家的肚是超市,什麼轍啊,您這是。

郭:你管那個了,有學問就行唄。我研究了很多啊,很多東西都是我研究,哎,算,打電腦。

於:您這克毛豆呢。是打電腦嘛,這樣。

郭:我是沒帶著電腦出來我血你眼上。

於:您這電腦都這么用啦?

郭:你惹我?科學家會武術,誰也擋不住。

於:科學家跟流氓都劃等號了。

郭:哼!嚴禁你看不起科學家,你知道嗎?這我要是獵二十多個科學家到你們家夠你受的。

於:光吃也給我吃窮了呀。

郭:討厭,討厭,不許瞧不起我。

於:沒有。

郭:我在很多領域都有建樹。

於:哦,涉及很多領域?

郭:哎……嘿嘿……

於:這高興著呢?

郭:嘿嘿……我們喜怒不形於色。

於:還不形於色呢?好嘛,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

郭:因為我的身份很不一般嘛,是吧?我,知道我是?

於:二手的?

郭:什麼?

於:科學家?

郭:嘿嘿……

於:我也不知道是愛聽這科學家呀,是愛聽這二手的。

郭:我,我給你簽個字吧,

於:不用,往哪簽啊,這是,

郭:我帶著刀呢,我給你克臉上。

於:算了吧,算了!

郭:啊?

於:算了吧,算了!

郭:不要了啊?

於:不要了,不要了!

郭:這會還便宜,

於:沒有

郭:過會可就貴了,

於:算了吧。

郭:我研究了很多東西,

於:都研究什麼了?

郭:很多東西都是我研究發明的。大到航天科技、克隆,小到街頭巷尾、日用百貨,都研究過。

於:這都是您發明的。

郭:當然了,一到樓道,黢黑一片,過去得找那個小紅點按那個燈去,DER,亮了,有時候按錯了,DER,電著了。

於:咳,電門還亮呢,小紅點。

郭:那盒丟了唄,現在一進樓道,啪……

於:哦,聲控。

郭:誰研究的?

於:誰呀?

郭:(拍胸脯,咳嗽)

於:科學家都簍了。

郭:(咳嗽)我……

於:哎,清好了嗓子再說。

郭:我研究的。當初你們有個說相聲的有人不相信,你知道有個叫曹擁金的人嗎?

於:知道啊。

郭:他說不可能,我說你跟我來吧,一到樓道很黑,啪,騰!亮了,服嗎,服嗎?

於:信了嗎?

郭:信不信擱一邊,你打我一嘴巴干嗎?

於:咳!不是拍巴掌啊?

郭:黑,我看不見我這手。

於:您可看得見他的臉啊。

郭:誰讓他不信我呢。

於:主要是憋著打人呢。

郭:這都是小的,日常的這些個。大的,航天科技,

於:航天科技?

郭:前兩天有一個神6,

於:有啊!

郭:哦,你知道啊?

於:這大事誰不知道啊?

郭:神6啊,就是根據我命名的。

於:怎麼根據您命名的?

郭:我沒事就跟街上神溜來著這玩意。

於:閑散人員啊。

郭:說這就叫神6把,我給研究的。上天,怎麼上天,那不是說時就來的。知道嗎,我買了好些個火柴,我把那磷面都絞下來,拼好了貼在神6底下,撮一跟大火柴,噌,噗……上去了。

於:神6這么上去的呀!

郭:我給弄的,這都是我,知道嗎?克隆,

於:克隆啊

郭:克隆,克隆,克隆這門技術也是我發明的。

於:哦,克隆啊?

郭:什麼叫克隆呢?克隆用英文來講啊……就說中國話吧,說中國話吧。

於:您也就說說中國話了。

郭:哎……怎麼說呢,

於:中國話都不知道怎麼說了。

郭:它醫學的臨床啊,應用啊……挺麻煩這東西,你知道嗎?幾句話說不清楚。就是復制。

於:啊,對,克隆就是復制。

郭:復制,

於:對!

郭:就,就,明白了嗎?可要了親命了,跟你這個智力的人沒法探討,你知道嗎?

於:我明白了,不是不明白,復制怎麼不明白啊。

郭:明白哈,那行,我,我以為這個相聲演員腦子不行,因為我在科學院的時候,我們這些科學家,我們都蹲在那商量這些東西的時候,

於:站起來呀,

郭:一說就都明白,

於:什麼呀!

郭:一點就透。

於:科學家都蹲著商量事啊?

郭:啊,這歇腿嘛,是吧。

於:坐會好不好啊。

郭:復制,可以復制任何東西,包括你。

於:我也能復制?

郭:那當然了,復制你需要大約得40塊錢左右。

於:我還真便宜啊。

郭:差不多,40到50吧,多打點富裕,50!

於:不定價是吧,有劃價的餘地。

郭:買這么一個白瓷罐子,這么高,賣羊雜碎的那白瓷罐子。

於:別提這羊雜碎啊。

郭:哎,那水沖乾乾凈凈的,找一塊抹布,里里外外擦乾凈了,必須擦乾凈啊,擦乾凈之後找這么一根膠皮管,那邊有一個針頭,知道嗎,噔!扎你肚子上,啊,這邊嘬一口。

於:您這給魚缸換水呢,這是?

郭:你偷汽油也用得著嗎?

於:咳,我說這復制!

郭:別著急,先給你弄點血出來好復制啊。基因啊,你這都在這里頭呢,這,把你身上嘬四百斤血,

於:沒這么些,哪有四百斤啊。

郭:少來,少來,多少嘬點吧,還得兌水呢,是吧。

於:這還兌水。

郭:嘬完了,一兌水,擱點鹽,擱花椒,擱一張你的相片,蓋上蓋,插上插銷,底下有個開關,一按燈亮寫這煮飯,坐在那等著吧。

於:把我擱電飯煲里頭啦?

郭:一會,噔!彈起來了。一掀開蓋,一個於謙誕生了。

於:就這么復制了?

郭:後來這門技術被做血豆腐的學會了。

於:我說的呢,

郭:恩,克隆,這就是用很簡單的道理給你講清楚。

於:哦,這我倒是明白了。

郭:你們說相聲這後台,很多事情都是向我請教的。

於:都什麼事啊?

郭:哎,你們後台有個老演員叫張文順,

於:哦,張先生。

郭:張先生,啊,聽說他獲得了終身藝術成就獎?

於:對,對,前兩天頒的獎啊,

郭:還獲得了什麼,最不平衡獎?

於:對,對,對。

郭:老頭有這么大年紀的人,他有事情也要問我。

於:誰都有不懂的。

郭:今天我在後院碰見他了,「德綱!」

於:還沒平衡呢,這個。

郭:請教一個問題,我昨兒晚上做夢了,怎麼回事?我說沒事啊,夢是心頭想啊,不要緊的。哎!我夢見我是一頭牛在山上吃草。我說沒事。什麼沒事!我一睜眼,我炕上那涼席沒了!

於:啊!

郭:我說這個簡單啊,來,來倆人把他送到醫院,趕緊,快!

於:這還用你說啊?

郭:上醫院,他糊塗,做夢是怎麼回事?

於:那您講一講。

郭:人睡著了,大腦的思維沒有停止工作,啊,還在繼續活動。把你遇見過的事情,發生過的事情,到過的場景又重新再現了一遍,做夢!哎,不要把它和迷信聯系起來,是錯誤的,

於:沒關系。

郭:對啊,有人說了,做夢夢見什麼有不同的說法,

於:哦,解夢。

郭:有人說了,說夢見——水,很好,這說明要發財。

於:哦,水代表財。

郭:夢見金魚,

於:這是?

郭:也是要有錢。

於:也是錢。

郭:夢見小孩,壞了,

於:怎麼了?

郭:這是小人。

於:哦,小孩就是小人。

郭:恩——,說最好夢見到月亮上去摸一把。

於:摸月亮是怎麼回事?

郭:說這是能當皇上。

於:嚯!

郭:我夢見一千多回摸月亮了,

於:您現在?

郭:還說相聲!

於:咳!

郭:看來是不老靈的,是吧。

於:根本就沒用!

郭:有的時候白天經過的事,到了晚上容易產生聯想。

於:是嗎?

郭:你看有一天中午有人請我吃飯,吃烤鴨,

於:不錯。

郭:我這個飯量你是知道的,我才吃了四隻啊,我說我實在吃不下去了。

於:您沒撐死啊,這個?

郭:我還吃了四張餅呢。

於:還有餅?

郭:一斤一張的發面餅,卷著吃。

於:有拿發面餅卷烤鴨的嗎?

郭:吃不了了,啊,我說吃不了了,不吃了。晚上又有人請我吃飯,飛禽火鍋。

於:還吃啊。

郭:雞、鴿子、鵪鶉、鵝,什麼都有,一大火鍋里邊吃。晚上睡覺,一腦子都是鳥啊。

於:夢見了

郭:各種鳥跟那飛啊,我背著一獵槍,我打啊。

於:打獵。

郭:打鳥,這一隻,那一隻,那一隻,這一隻,打對過來一隻,好,一米多長的大膀子,呱啦……我說來呀,這大這個,這我得打。正要打呢,他說話了,別打,別打!

於:鳥說話了。

郭:我不是鳥,不是鳥?幹嘛的?我是天使!嚯!天使?

於:對!

郭:哪個團的?

於:天使哪有團啊。

郭:站住了,翅膀落下來了啊。我是天使。天使?你怎麼稱呼?你管我叫小三就行。

於:天使起的這個名字啊。

郭:三兒?什麼事啊?上帝請您去。上帝?誰徒弟?

於:上帝不是咱這行人,知道嗎?

郭:啊?誰徒弟?說您甭管了,找您有事,說您能跟著我一起上天堂,來吧。賴著我噌就飛起來了,這個高啊,往下一瞧啊,哎呀,我的媽,得虧我練過,要不然非吐了不可。

於:暈啊。

郭:來到天堂一看啊,這大高樓很大,前邊有柵欄門,上著鎖,還掛著個牌,天堂左右一百米嚴禁擺攤。

於:天堂還有擺攤的?

郭:三兒說,你等會啊,我給你找去啊。「咣!咣!咣!咣!」

於:敲門。

郭:王大爺!王大爺!

於:王大爺是怎麼回事啊?

郭:天堂那傳達室那大爺姓王。打傳達室出來。「三兒回來啦?」

於:倒口啊?

郭:回來啦?來來來,郭先生來了。開開門,旮旯……把我讓近來。你等一會啊,我跟上帝說一聲去啊。他去了,我跟那站著吧。迎面一個很大的屏風,掛著很多塊鍾表,

於:表?

郭:恩!都這么大塊,一樣齊,不計其數,而且這上邊啊,這針轉的速度不一樣。

於:這怎麼回事?

郭:有的快,有的慢。我說三兒,來,這怎麼回事?這您不知道啊,人世間有一個男人,天堂里就有一塊對應的表。

於:我說那麼多呢?

郭:這為什麼有轉得快,有轉得慢的呢?這個,好人的就轉得慢,壞人的就轉得快!哦,哎,我有一個朋友叫於謙,

於:這說我呢。

郭:他那塊在哪呢?

於:找找。

郭:哦,他那塊沒在這,

於:哪去了?

郭:上帝拿走啊,當電扇用了。

於:啊,我都壞到頭了我都!

郭:正說著呢,王大爺出來了,來吧,上帝等著呢,快去吧!

於:怎麼這味呢。

郭:推門進來,上帝坐在那抽煙著呢正。才來?坐吧,坐吧。

於:上帝?煙癮還不小。

郭:來,坐坐坐……

於:煙屁掐了。

郭:我說,上先生!

於:上先生?

郭:帝哥!坐……兄弟,坐……

於:稱兄道弟。

郭:呵!哎呀,你來了我可真高興,這個這么長時間了,可有一個說相聲的上天堂了。

於:剩下的都下地獄了怎麼著?

郭:喝水,喝水,我說我不喝……呵呵,那個什麼,老王,弄飯去,咱家來切了,快去,弄飯去!

於:咳,天堂都什麼詞啊。

郭:弄飯去,今兒你來了,好好款待你。

於:哦,吃好的。

郭:一會工夫來了,攤得了,一人一套,我這倆雞蛋的我這套。

於:煎餅啊?

郭:啊,我說咱們就吃這個啊?哎——沒辦法,天堂上就咱們爺兒四個,啊,小三兒,老王,我,你,實在是不值當子起火啊。

於:別雇廚子了,

郭:先湊合吧,先湊合吧。吃完了,往這一坐,我說天堂上就咱們幾個怪膩得慌的,有什麼好玩的。說到這兒不是為了玩,但是說你要有什麼要求你可以提出來,我能實現你的願望,

於:哦,那倒你可以提幾條。

郭:嚯!——你說這個!

於:提啊!

郭:好事啊!

於:跟他說啊。

郭:我說我希望世界和平。

於:大願望。

郭:這難點。

於:難了。

郭:實話實說啊,哥們,我不是撥你面子。

於:咳,這上帝怎麼這么俗啊這上帝?

郭:因為我是從過道也行,(點煙卷)

於:還點呢?

郭:是吧,這個這個難為我,你商量商量別的。啊!

於:再提一條吧。

郭:啊!你說。連世界和平都做不到……哎,我有一個朋友叫於謙,

於:又想起我來了。

郭:你看看,我帶著照片了,他長得不好看,你把他變得漂亮點行嗎?

於:這可是為了我好。怎麼樣這事,您把那煙掐了行不行?您看看這照片。

郭:還是說說世界和平的事吧。

於:哎呀呵——我這事比世界和平還費勁啊?

郭:把我氣得呀,誰讓你撕了?不行說不行,你撕它干嗎,我有用!

於:干嗎?

郭:我是留著辟邪使的。

於:咳,撕就撕了吧。

郭:我說,你出來,你出來。

於:干嗎?

郭:我說咱倆外邊比劃!上帝樂了,啪啪啪把扣解開了,嘩!一脫,一巴掌塊護心毛,

於:上帝?

郭:這文著兩條帶魚。

於:咳,那二龍戲珠。

郭:把墨鏡戴上,你出來,走,出來,咱倆外邊,外邊,啊!

於:黑社會老大?

郭:我心說我怕你這個?可又一琢磨不行,我就一個人,他們三,還有老王和三兒呢,

於:就是。

郭:打不過他們,我噌就蹦到雲彩上邊了,閃啊!剛站好,上帝掏出遙控來,「翻!」嘩!

於:雲彩?

郭:雲彩是他們家養活的知道嗎?

於:咳,有養活雲彩的嗎?

郭:打上邊RER……下來了。完了非摔死我不可。

於:就是啊。

郭:猛然間,嘭!有人伸手把我接住了,

於:攔住了。

郭:落在地上一瞧,呀!這倆像是妖精。

於:怎麼呢?

郭:一個牛腦袋,一個馬腦袋。

於:這就是牛頭馬面。

郭:陰曹地府,牛頭馬面啊,咱們看過啊。

於:對啊。

郭:我說,呦,謝謝您二位救命之恩。你是郭德綱?不是不是,我叫於謙。

於:這時候你提我干嗎呀?

郭:於謙?不能,你那有那麼寒磣去?

於:嘿!咱就甭提這個了。

郭:就是你,閻王爺讓找你呢,嘩楞噶蹦,帶上鎖鏈子,走!陰曹地府,森羅寶殿那報到去。我說這不招誰惹誰了!

於:去吧。

郭:那有好嗎,那東西?

於:看看。

郭:可是人家鎖著我呢,走!走!走!我說道太遠,我也走不動,別廢話,啊,打車走咱們啊!

於:那兒也打車?

郭:來了,來了,來了,上車,走了有十分鍾,到了,下車往裡邊走一瞧啊,哎呦,森羅寶殿,太恐怖了。

於:是嗎?

郭:這立著油鍋,底下青煙直冒,上邊旮旯旮旯,熱油直翻個,哎呦!上邊好些個小鬼都往裡邊跳,要炸人啊。總說下油鍋,下油鍋,今兒瞧見了。

於:今兒看見了。

郭:啊!有的是一個扔在里邊炸的,有的是倆抱在一塊,往裡邊炸的,還有的把人拍扁了,拍成四方的,拿刀劃三道,抖動抖動炸的。

於:炸油餅的這兒?

郭:太可怕了!

於:這有什麼可怕的呀,

郭:太可怕了!

於:天天早晨不是見著嗎?

郭:啊!討厭!討厭!這很呻人啊看著。

於:炸人呢這是。

郭:躲一邊呻著吧。一會里邊電鈴響,「DER……」閻王爺升殿。

於:還用電鈴。

郭:呵!很大的一個龍書案,比這桌子大仨,呵!擺著扇子,手絹,醒木,玉子,都擺齊了。

於:還有玉子,說相聲呢?

郭:一轉屏風閻王爺出來,來到這一拍,遠瞧忽忽悠悠,近瞧飄飄搖搖,有人說是葫蘆有人說是瓢,在水中一沖一冒,二人打賭江邊瞧,原來是王文林洗澡。

於:咳!

郭:大鬼小鬼一塊喊,「地——」閻王爺點點頭,謝謝各位,謝謝各位,我很欣慰。謝謝!

於:啊!這閻王爺這都什麼路數這是?

郭:吩咐一聲「來啊,帶人犯!」由打外邊淅瀝嘩啦淅瀝嘩啦,腳鏈子響,帶進仨人來!

於:戴著腳鐐。

郭:頭一個,於謙!

於:哦,我在那。

郭:第二個,張文順。

於:哦,張先生。

郭:第三個是王文林。

於:呦,我們爺兒仨。

郭:仨人進來了,閻王爺看看,於謙!

於:喊我呢。

郭:在!哼,敢說相聲,而且常年的在桌子里邊站著。

於:捧哏的嘛。

郭:藐視本王。

於:沒有。

郭:來啊,打!說一聲打,大鬼過來了,拿一個狼牙棒。

於:呦!

郭:上邊一個大腦袋瓜子,帶著好些個刺,打你的前臉兒,當當當——

於:還看得看不得了。

郭:順著這,滋——都是血。閻王看看,把他領到那面牆上,連刷漿的都有了。

於:嚯!

郭:第二個,張文順過來!張先生過來了,啊!怎麼著?

於:還沒正過來呢。

郭:我,什麼事,我張文順,啊。呵!歪著個肩膀,這是成心啊,打!

於:還打!

郭:狼牙棒,棒棒棒!滋——帶那面牆上去。

於:刷勻實了。

郭:那誰,那王文林呢,王文林呢。這過來了,閻王爺,這有點意思啊。

於:還有點意思啊?這王先生倒什麼都不憷!

郭:呵,你還敢晃我,啊!來啊,把這腦袋打四面。叮光叮!滋——他這四面噴血。啊!

於:站在屋當間就行了。

郭:啊,對!我一瞧我這心裡直哆嗦。

於:怎麼了?

郭:好不了啊,你們仨都給我捧過哏啊,你們仨都這樣了,我怎麼辦啊?我躲後邊瞧著呢。閻王爺那喊呢:「那個郭德綱啊!

於:叫你了。

郭:來——賴他上來!躲不了,啊!」壞了,嘩冷嘩冷賴著我就過來了。我說「閻王爺,呵呵……精神可不錯,呵呵……

於:先跟這套詞。

郭:越來越精神,您挺好的。」 別廢話,套什麼詞啊!

於:白費勁。

郭:來人啊,給搬一沙發!

於:坐下了?

郭:坐那說,坐好了,我說這不合適,坐坐坐……,我坐下了,閻王爺打兜里,掏出煙來,來,來……我說我剛掐,來來……

於:這上帝跟閻王爺都一個好啊。

郭:謝謝,謝謝,謝謝您啊,今兒叫我們來什麼事?什麼事?!哼!你要不提還忘了,你們說相聲的嘴太損,今天饒不了你們幾個人。來啊,打他!

於:還打。

郭:我一瞧那狼牙棒上都是血,這打我臉上我受得了嗎?我說您別這樣,我歲數也小,也年輕,您饒了我這次吧,我以後不敢了。哼!你說不敢就不敢了?

於:是啊。

郭:我確實改了。改得了嗎?我改得了。哦那別打了!

於:不打了,您這倒痛快!

郭:別打了,別打了。給兌碗熱的,快點,

於:還有茶?

郭:鐵牛,鐵牛,給兌碗熱的,快點,快點……我說我不喝了。喝……這樣吧,刷漿的那仨喊過來。

於:也差不多了刷得。

郭:那仨過來了啊,啊,往這一站,這個死罪已免,活罪難饒,不能就這么饒了你,來啊,搭上來!

於:搭什麼啊?

郭:說一聲搭上來,大鬼小鬼抗吃抗吃搭上來了,四個大王八蓋子,往這一杵,三個上邊寫著公,一個上邊寫著母。

於:這是性別。

郭:閻王爺看看,你們四個,鑽到王八蓋子里邊,轉世投胎,下輩子別當人了,都當王八去得了。

於:呦!

郭:我一瞧這可要了命了,

於:怎麼了?

郭:轉世投胎,仨公王八一個母的,當了公的還則罷了,

於:是!

郭:要是當了母的這可要了親命了,

於:怎麼了?

郭:這以後河邊遇見一開玩笑,這受得了嗎,這個?

於:咳,誰跟你開玩笑啊?

郭:我就這么一會功夫一打愣,這仨人這快,噌噌噌,全鑽到公蓋子里頭,轉身全都跑了,我眼淚都下來了,你們仨太壞了,這會才瞧出人性來,啊!你們三變王八跑了,讓我變這母的,我一轉身,我說閻王爺,我求求您了,我不想當這個。你說不當就不當?

於:是!

郭:我說我以後做好人!好,那就別當了!

於:真不當了?

『貳』 關於春節的相聲劇本

八大吉祥
甲:說相聲離不開笑料。
乙:哪一段兒都可樂。
甲:怎麼就可樂了呢?
乙:就是說得可樂嘛。
甲:當然啦,就是先說大話,替自己吹噓。說來說去,大家越聽越不像話,這樂

就來啦。
乙:這倒不假。
甲:比如說:有許多的相聲演員,往台上一站就吹上啦:「我有學問。」其實他

沒學問,您聽著才可樂呢。
乙:怎麼呢?

甲:您想這情理呀,哪位真正有學問的人跟人說:「我有學問。」絕對沒有。真正有學

問的,人家就不往外說啦。您多咱聽我跟別人說:「我有學問」,我從來就沒說過。我為什麼不說呢?
乙:嗯——您有學問唄!
甲:那您是知道的。
乙:他也吹上啦!
甲:什麼叫吹呀?我真有學問。
乙:好吧,您既然說你有學問,那我考考你。
甲:行啊!您出題吧。
乙:咱們說八個字兒?
甲:哪八個字兒?
乙:是「天」、「桃」、「林」、「海」、「燈」、「連」、「香」、「八」。
甲:就這么說呀?
乙:不。咱們打每個字里找出三位,誰部誰,上哪兒去:還得在一個朝代;還得

哪個字起,哪個字落。
甲:好吧。先聽您的。
乙:先說「天」字。「一大念個天。」「天」字怎麼寫?上邊一道的「一」,再

加一個「大」字,就念個「天」。「魯肅問孫權。」
甲:問誰?
乙:問「關羽哪裡去?」
甲:哪兒去啦?
乙:「麥城賓了天。」
甲:啊,《走麥城》,《三國》段兒。好!
乙:誰問誰?

甲:這「天」字要是出頭兒念「夫」;「天」字底下加個「口」字念「吞」;「天」字

上邊兒加「竹」字頭念「笑」;「天」字上邊兒加「寶蓋兒」,旁邊再加「三點水兒」,那邊加一「耳刀

」……
乙:念什麼?
甲:嗯——沒有這么個字兒。
乙:這不是廢話嗎?
甲:說「一大念個天。」
乙:誰問誰?
甲:「鶴仙問鹿仙。」
乙:這是古人嗎?
甲:唉!《封神榜》里的鶴鹿童子嘛!
乙:問誰呀?
甲:問「南極翁哪裡去?」
乙:南極翁是誰呀?
甲:南極子,老壽星,大腦袋。
乙:上哪兒去啦?
甲:「跨鶴上南天。」
乙:這回說個「桃」字兒。「木兆念個桃。」
甲:誰問誰?
乙:「許褚問張遼。」
甲:還是《三國》上的,問誰?
乙:問「蔣干哪裡去?」
甲:哪兒去啦?
乙:「相府獻壽桃。」
甲:噢,曹操壽日。
乙:您說啦。
甲:「一大念個天。」
乙:「木兆」!
甲:「木兆念個天。」
乙:「桃」!
甲:木頭桃。
乙:木頭桃?那怎麼吃?
甲:「木兆念個桃。」
乙:誰問誰?
甲:「麋鹿問仙鶴。」
乙:問誰?
甲:問「南極翁哪裡去?」
乙:南極翁?
甲:啊,南極子,老壽星,大腦袋。
乙:上哪兒去啦?
甲:「三月三赴蟠桃。」
乙:噢,蟠桃會。這回說「林」。「二木念個林。」
甲:誰問誰?
乙:「張飛問趙雲。」
甲:問誰?
乙:「皇嫂哪裡去?」
甲:哪兒去啦?
乙:「躲避密松林。」
甲:「二木念個林。」
乙:誰問誰?
甲:「鶴神問鹿神。」
乙:怎麼又成神啦?
甲:您就甭管啦。
乙:問誰?
甲:「南極翁哪裡去?」
乙:又南極翁?
甲:啊,南極子,老壽星,大腦袋。
乙:這大腦袋來三次啦!
甲:「赴會紫竹林。」
乙:這回說「海」。「水每念個海。」
甲:誰問誰?
乙:「周瑜問黃蓋。」
甲:問誰?
乙:「孔融哪裡去?」
甲:哪去啦?
乙:「少居在北海。」
甲:說「水每念個海。」
乙:誰問誰?
甲:這個……「鶴崽問鹿崽。」
乙:怎麼又「崽」了?
甲:就是麋鹿仙鶴下的小崽子。
乙:您真能找!問誰?
甲:問——「南極翁哪裡去?」
乙:南極翁是誰?
甲:南極子、老壽星、大腦袋。
乙:您離不開大腦袋啦!上哪兒去啦?
甲:是這個……「漂洋去過海。」
乙:老壽星過海!這回說「燈」。「火丁念個燈。」
甲:誰問誰?
乙:「馬岱問孔明。」
甲:問誰?
乙:問「魏延哪裡去?」
甲:哪兒去啦?
乙:「闖滅七星燈。」
甲:說「火丁念個燈。」
乙:誰問誰?
甲:「鶴童問鹿童。」
乙:您還能找哪!問誰?
甲乙:問「南極翁哪裡去?」
甲:南極子……
乙:行了,您別往下說啦。大腦袋是吧!哪兒去啦?
甲:「正月十五去逛燈。」
乙:老壽星還逛燈?這回說「連」。「車走念個連。」
甲:誰問誰?
乙:「魯肅問孫權。」
甲:問誰?
乙:問「張飛哪裡去?」
甲:哪去啦?
乙:「三馬並相連。」就是「虎牢關三英戰呂布」。
甲:說「車走念個連。」
乙:誰問誰?
甲:這個……「鶴仙問鹿仙。」
乙:又鶴仙啦?問誰?
甲:「南極翁哪裡去?」
乙:哪兒去啦?
甲:他這個……「跨鶴上大連。」
乙:這南極翁哪兒全去呀!你這是沒詞兒啦!說「香」啦。「禾日念個香。」
甲:誰問誰?
乙:「魯肅問周郎。」
甲:問誰?
乙:「劉備哪裡去?」
甲:哪兒去啦?
乙:「甘露寺去降香。」
甲:「禾日念個香。」
乙:誰問誰?
甲:「鶴……」
乙:這回你找不著轍。鶴什麼?哼!
甲:「鶴童……」不合轍。「鶴仙……」不行。「禾日念個香,鶴幫問鹿幫。」
乙:怎麼又「幫」啦?
甲:哪!就是麋鹿仙鶴下的小崽子太多啦,長大了都「一幫一幫」的啦。
乙:你真能說!問南極翁是不是?上哪兒去啦?
甲:「西天去燒香。」
乙:行,這回說「八」。「一撇一捺念個八。」
甲:誰問誰?
乙:「曹操問夏侯霸。」
甲:問誰?
乙:問「張遼哪裡去?」
甲: 哪兒去啦?
乙:「帳下吹喇叭。」
甲:說「一撇一捺念個八。」
乙:誰問誰?
甲:這個……「你奶奶問你媽。」
乙:怎麼跑我們家來啦?
甲:拿你家人比古人還不好嗎?
乙:行!問的那人也得是我們家人?
甲:當然啦!「一撇一捺念個八,你奶奶問你媽。」
乙:問誰?
甲:問「你爸爸哪裡去?」
乙:哪兒去啦?
甲:「河邊兒釣王八!」
乙:去你的吧!

『叄』 春節搞笑相聲台詞

一般在本站里就可一搜索到的

『肆』 我要一個春節喜慶的群口相聲劇本(學校表演)

劉:去去去。什麼辟邪不辟邪的!你說話能不能不這么難聽啊!小婧子,那是我心中的一尊神!神!你懂不?
熊:得了吧。她還菩薩呢!
蔡:她不是神,也不是菩薩。她是一株依然盛開的丁香花兒。
《丁香花》音樂聲起。
劉:小婧子是丁香花兒?
蔡:恩。三個月前,我去大哲鄉做了個采訪。
熊:大哲鄉?哎呀,那可是全州聞名的貧困鄉。
劉:可不是!還在山窩窩里,啥都沒有。
蔡:你們先別鬧,聽我把話說完。作為一名記者,我見過太多太多令人感動、令人心痛、令人心碎的事情。但是沒有一次能讓我像這次采訪一樣感到震撼。我無法不將鏡頭對向那一雙雙渴望知識的眼睛,那一截截短的不能再短的鉛筆頭。當破舊不堪的教室里,傳出趕了數十里山路來上學的衣衫襤褸的孩子們的朗朗書聲的時候,我感到由衷的愧疚和震撼。
劉:打住打住,這和小婧子有什麼關系啊?
熊:你先別急嘛!聽竹子往下說。
蔡:說實話,以前在學校的時候,我覺得小婧子是個特單純的小孩子,什麼都不懂。永遠帶著陽光的微笑。但是,當我越過那一個個黑黝黝的可愛的孩子們的腦袋向前看。我看到的是一張熟悉的不能在熟悉的臉。那就是我們的小婧子!
熊:她真的是小婧子嗎?
蔡:恩。是的。
劉:那她今天來了嗎?
蔡:來了。
劉:那她在哪兒呢?
蔡:一直在門外呢!
熊:她怎麼不進來啊?
蔡:就在我們做完采訪後的一個星期,大哲鄉山體滑坡。原本就搖搖欲墜的教室倒了。而小婧子為了搶救教室里剩下的五個孩子……
劉:後來呢?後來她怎麼樣了?
蔡:幸好救援人員迅速趕到,救了她一條命。但是,她的下半身從此失去了知覺。
關音樂。
呂婧坐輪椅上。聚光燈打在她身上。全場燈光暗。
呂:我只不過是一個很平凡的人。做了一點很平凡的事。當孩子們仰著頭問我什麼是電視機的時候;當我生病了,孩子們一個雞蛋一個梨想法設法塞進我的衣兜、抽屜的時候;當城裡去車了,孩子們眼巴巴地哭著問我是不是呂老師也要離開他們的時候,我怎能撇下這群可愛的孩子?不,我不能,不然我對不起我的良心。
燈亮。
劉:啊,小婧子。不!呂老師,快進來,快進來!
呂:還是叫我小婧子吧,呂老師是孩子們叫的。你們就別這么叫我了啊!
蔡:小婧子,我……我……
呂:嗨,我還要謝謝你呢!竹子,上次你給我們學校做的那次采訪,引起了好多好心人的關注,給學校捐了好些錢。再過段時間,學校的新教室就要破土動工了!!
劉:對了對了。捐款!小婧子,我捐款捐物行嗎?
呂:當然歡迎啊。打拚十來年,發了?
劉:嘿嘿,就一小老闆。
熊:捐款有劉老闆了。小婧子,你們那兒還缺什麼啊?
呂:缺什麼?缺老師唄!唉,我現在這個樣子……
熊:哈,還有我呢!要知道,以前在學校的愛心雙教協會,我可是個名角兒!我來當孩子王,是再合適不過了! 2/3 |

『伍』 1998年春節晚會相聲 馮鞏 牛群《坐享其成》台詞

各位觀眾親愛的朋友們我好想你們啊,在下牛群馮鞏給您請安啦,虎年降至祝大家身體健康。

精神愉快、合家歡樂、一順百順、萬事如意、笑口常開。

哎,我說,馮鞏啊,人家都說咱們相聲演員啊,多才多藝。

咱們有什麼啊,不就演什麼什麼行,擱哪哪火嗎。

那你也不能驕傲,我們只不過比別人多會這么幾手。

像什麼說學逗唱,什麼唱念做打呀。,詩詞歌賦、琴棋書畫。

捕魚捉蟹、煎炒烹炸、刀槍劍戟、斧鉞鉤叉。

幫人搓背、替人桑拿、給人洗腳、為人拔牙。

咱倆到底是干嗎的,就說這意思 藝多不壓身。

我還真想不起來,咱倆究竟不會什麼。

這不剛才又有人求咱們幫忙,你說咱是幫啊還是不幫啊。

不幫,把他們都幫火了,就把我們相聲自己剩下了。

那好了,不幫,有你這句話,我跟謝晉說了。

你跟他,我說我們倆沒功夫,不是,誰?

謝晉,謝導,非求咱們幫忙,幫啊,他拍一部電影。

你說這不明擺著占咱倆便宜嗎,他太清楚了。

只要咱倆一上就把他給捧紅了,可萬一咱倆要不上 他更紅了呢。

那咱就上,咱就不能讓他太紅了。

你還別說 這出戲還真是給咱倆寫的,什麼戲啊,片名叫,老闆與老闆。

別人也演不了啊,你看陳佩斯趙本山長得跟歪瓜裂棗似的,它不像老闆。

那好了,那咱們今天就在現場,排練一下坐車這場戲。

讓他們把車開過來,不不,沒車接我我是,劇情規定老闆得自己開車。

對啊,現在的老闆都是自己開車,它方便呢。

不信你找個司機,你做點什麼好人好事,都給你捅出去,你信嗎。

好,把車開上來,我真服了謝老了,他怎麼知道我會開車呢上個月剛考的本子。

我正愁手癢癢沒車開,不是,我就開它啊。

咱們這個故事發生在三十年代。

三十年代的老闆都是坐洋車,那時候能坐洋車就相當於現在坐奧迪啊。

是啊,可是倆老闆坐一個車它,它擠點。

不,不擠,我一個人坐一點都不擠。

那我呢,你主要是負責開車,你就說拉車不就完了嗎。

都是老闆都是一樣的,什麼一樣,都是老闆,憑什麼你坐車,我拉車呀。

我演的是坐車的老闆,你演的是開車的老闆兒。

這是這意思,明白了,這一老闆兒啊,我就是老得費腳板兒。

要不說謝晉,謝導,這個眼睛毒啊,他就看上他這倆大長腿了。

你這腿也太長了,從肚臍眼往下就分叉了。

你說這么長的腿你得跑多快呀,不不,你那倆小短腿緊到起來也不慢。

不,你讓大夥看看你這大長腿,是不是天生拉洋車的材料。

一會我出了門,我把這腿鋸了去。

馮鞏,你只要是能夠把拉洋車當成畢生的體育事業去追求。

我能拉出個世界冠軍來,怎麼著。

馬俊仁馬家軍,世界金牌怎麼得的。

怎麼得的,人家就是拉著洋車負重訓練。

人家的口號是,拉起車來練腳板兒,放下車就拿金牌。

出自1998年春晚相聲《坐享其成》

(5)相聲台詞春節擴展閱讀


創作背景:

《坐享其成》為1998央視春晚相聲,表演者牛群、馮鞏,由孟欣總導演策劃,趙忠祥、倪萍、亞寧、朱軍、周濤、王雪純、劉純燕、何炅、曾媛主持。

《坐享其成》在1998年春晚是第三個節目,前一個節目是歌曲組《東西南北鬧新春》,後一個節目是戲曲聯《蘭菊競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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