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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二爺語錄

發布時間: 2020-12-21 09:47:38

Ⅰ 愛情公寓呂子喬語錄!!!!!!

1 子喬:你的眸,清澈動人,你的手,溫柔細膩,你的心,晶瑩剔透;
美嘉:你的臂,孔武有力,你的胸,寬廣偉岸,你的皮,刀槍不入...

2 一萬和一百萬都是一樣的,因為我都沒有!

3 人在江湖飄,哪能不挨刀,我叫呂子喬,保命靠小號!

4 對美嘉說:人家是陳圓圓,你...陳,扁,扁.

5 不要跟我比懶,我懶得跟你比。

6 人生沒有綵排,每一天都是現場直播。

7 那還是我讀高中的時候,有一天我夢到自已在考試,後來我就一下子驚醒了,更恐怖的事情發生了,原來我真的在考試!
8 那時候天還是藍的,水也是綠的,雞鴨是沒有禽流感的,豬肉是可以放心吃的。那時候照像是要穿衣服的,欠債是要還錢的,丈母娘嫁閨女是不圖你房子的,孩子的爸爸...也是明確的。

9 關谷:《無極》不是愛情片嗎?
子喬:哈!一看你就不懂電影!...《無極》是恐怖片!

10 你腦袋被門擠了吧?你這個每天退化三次的恐龍!

11 一菲:你無恥,你卑鄙,你不靠譜!
子喬:那你就不無恥,不卑鄙,非常靠譜?
一菲:我哪裡無恥,哪裡卑鄙,哪裡不靠譜了!?
子喬:你哪裡不無恥,哪裡不卑鄙,哪裡靠譜了!?
一菲:就算我再怎麼無恥,再怎麼卑鄙,再怎麼不靠譜,也不會比你更無恥,更卑鄙,更不靠譜了!!

子喬:好了好了,別罵了,競選美國總統也就這陣勢了
一菲:曾老師節目快開始了吧
子喬:你要聽?
一菲:嗯
子喬:切,還說我無聊
一菲:難道你不聽?
子喬:聽!誰讓我們無聊呢

12 子喬:咦?這杯子怎麼沒口!
美嘉:你拿反了
子喬(反過杯子):不但沒口,連底兒也沒有
睡覺?死了以後有的是時間睡覺! 我怎麼可能把這么難能可貴的機會浪費在床上,那還算是人嗎?
13 子喬:曾小賢,你是一個男人,能讓你興奮的應該是魔鬼的身材而不是魔鬼的後媽!

我夜觀天象,隱約感到紫氣東來,春光乍泄,龍飛天,鳳還巢。
14 子喬:你不懂,左眼跳桃花開,右眼跳菊花開。正所謂……忽如一夜春風來,春天裡那個百花開!

15 子喬:人生自古誰無死,早死晚死都得死

16 子喬:自戀加腦殘,那可是自殘哪!

17 小賢:子喬你來的正好,快告訴張偉,這個世界上到底是「玉女「多還是「**」多?
子喬:當然是**多。

18 子喬:怕你啊,我告訴你,我大學主修的就是——絕殺學。

19 子喬:「助人」和「為樂」本來就是不沖突地。

20 子喬:關二爺啊,咱們這么多年交情了,你這次不能不幫我啊。如果你能保佑我讀過這次難關,我呂小布發誓,以後永遠永遠永遠永遠永遠——不上開心網了。

21 子喬:如果你的朋友在玩故事接龍,一定要參與進去,千萬不要獨自走開。否則,你永遠都不知道他們會給你分配什麼惡心的角色!

22 子喬:你說她用了十年時間挖坑,用了五年時間發帖?

23 子喬:師妹妻,綠帽心中留
24 子喬:要在江湖混,最好是光棍

25 子喬:張偉,有空學風水去,死後占個墓,也算是彌補生前買不起房的遺憾。

26 彪悍的人生是不需要解釋的!

27 子喬:不要說別人腦子進水,腦子進水的前提是必須有個腦子。

28 子喬:這只是表象,我跟你說啊,智慧來源與生活,你要懂得用你的雙眼去發現故事。仔細看一下就會發現,第三個人肯定是指曾小賢!

29 子喬:我跟她說 我離開她是因為我是那威星人,我說我的星球需要重建,所以我就走了

30 子喬:俗話說,有錢能使磨推鬼。

31 子喬:我是被自願的!

32 人生如戲,愛的是一個,結婚生子的又是另一個。很正常。

33 子喬:那時候天還是藍的,水也是綠的,雞鴨是沒有禽流感的,豬肉是可以放心吃的。那時候照像是要穿衣服的,欠債是要還錢的,丈母娘嫁閨女是不圖你房子的,孩子的爸爸...也是明確的。

34 子喬:那還是我讀高中的時候,有一天我夢到自已在考試,後來我就一下子驚醒了,更恐怖的事情發生了,原來我真的在考試!

35 子喬:在我們男人的世界裡,還是強人如雲,縗人如星的
呂子喬(對展博):啊,我現在知道為什麼沒人理你了,因為你內心深處隱藏著一種恐懼感,你害怕失敗,每次跟女孩說話你總在想,要是我被拒絕了,那是多慘,多沒面子的事情,你怎麼會成功呢!
勇敢點,沖上去。這就好比有一輛列車在你面前,列車員問你,「小夥子,你要上車嗎?」你就問,「這車去哪,下一站什麼時候到,車上還有座位嗎?」火車早就開走了,你只能等下一輛。可是下一輛來了你還是面臨同樣的問題。等了很久,別人已經到西伯利亞了,你還在車站上。
管他呢,上去呀。火車是超前開的,去哪兒並不重要,關鍵在於窗外的風景。等你下了火車,你就會感謝我的,因為就算有輛飛機停在旁邊你也會二話不說的沖上去的,因為你嫌火車太慢了……子喬:你不懂,左眼跳桃花開,右眼跳菊花開。正所謂……忽如一夜春風來,春天裡那個百花開!
求採納為滿意回答。

Ⅱ 盜墓筆記花爺所有的語錄

「哥們。」 
「等等等等!」
「我不攔你們,給你們個聯系方式,什麼時候要銷贓,打我電話。」
「咦,你們自己去買了被褥了?不是讓你們別出去嗎?」 
「有老鼠?」 
「說什麼呢?」
「好心給你們送被褥來,你們演什麼戲給我看?」 
「什麼玩意兒?我來過?」 
「你敢!」 
「你們從新月出來的那段時間,有沒有拿別人什麼東西?」 
「你們真是太懈怠了,那種場合下別人的東西也敢隨便拿,這上面有種特殊的氣味,有訓練好的狗的話,你跑到哪兒都逃不掉。我們的車一出來,他肯定就知道你們坐在上面,一路跟到我們這兒來。」 
「算了,事情已經發生了,我們立即換個地方。你們帶上東西跟我們來。」 
「又怎麼了?」 
「搶!」 
「縮著被打疼好幾倍,原來不是騙人的。」 
「夠格,你眼光不錯。」
「這傢伙歸我。」 
「得了吧,你答應我也不答應。」 
「我自我介紹一下,我叫解語花,是現在九門解家的當家。我們兩個互為外家,算得上是遠房的親戚。小時候拜年的時候我記得我們幾個小鬼經常在一起玩兒,不過吳邪你不那麼合群,性格又內向,又是從外地來的,所以可能並不熟絡,所以記不得我了。」 
「你沒記錯,那個時候,我確實是個『女孩子』」
「我小時候長得嫩,又在跟著二爺學戲,唱花旦和青衣,很多人都分不出來,以為我是女的。」 
「是的,因為你在廣西的經歷給了我們啟發。」 
「這是我們找人根據樣式雷的圖樣復原的結構圖,你們可能看不懂細節,沒關系,我來解釋。」 
「你看一下水底看到的那棟張家樓?」 
「我聽到你說張家樓的時候,就知道會是這種結果,再聽到你說鐵屍就更加確定,張家樓是在水底,而且它的一部分是埋在水下的山體之內的。你再看這里。」 
「你可以看到,樣式雷的第一層和第二層,和下面的幾層,很不一樣,1,2層更像塔而不是樓,而在1,2層和下面幾層連接的部分,缺少了很多的設計。」 
「張家樓的第一層和第二層和剩下的幾層是分離的,1,2層是在地面以上,然後,藉由很深的地道,通往深埋在山體之中的剩下幾層,因為工程量的關系,我相信;那幾層應該是藏在那湖附近的山體里。我們就是要去找它們。」 
「為什麼?你們經驗十分的豐富,應該駕輕就熟了才對。」
「這絕對是筆大喇嘛,你們不會空手而回的。我們夾喇嘛,分成一向很公道。」 
「你對自己的身手這么沒信心?」「你之前去的那幾個地方,也不是好地方。」 
「那麼,歡迎成為一夥,我來給你們說說,我們的目的地是個什麼地方,聽完之後,我們在三天內就會出發。」 
「我奶奶說,你會需要這個東西。」 
「從我們家庫里淘來的,你要不耍耍。」 
「這種刀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用的。」
「太重了。」 
「這是我們的巢。」
2011-11-12評論
公子無邪V(11級)19樓
「每個羌民家裡,都有一個鍋庄,看起來就是一個三腳架,他們叫它希米,希米上掛了一個鐵鍋,下面是篝火,那是萬年火,永世不熄,幾萬年前他們的火神給他們的火種所蔓延開來的火,所以,那火是很神聖的,我以前有的朋友,往火堆里吐了口痰,然後……」
「我買了一百多隻羊才把他帶出來。」
「說來話長,那是我自己的一些事情,你不會想知道的。」 
「老太太當年也不是自己上來的,而且這么多年了,就算當年留有記號恐怕也全部都沒了,只知道應該是在中段,而且位置非常高,我們得找找。」
「當年他們是第一批撤走的,封住這里應該是在霍家離開之後,剩下的人做的。」
「如果她想做成一件事情,應該不至於玩這種花招。」 
「嘖。」 
「越挖血跡越深,水泥浸血浸的越厲害,而表面卻不多,說明,血是從裡面向外滲出來的。」
「裡面接觸不到氧氣,血里的鐵元素沒被氧化,所以顏色沒有褪去。」 
「不妙。」 
「你是對的,這個洞穴的封閉,不是在霍婆婆離開之後了,他們是在事情發生之後,立即就封閉了洞口,才會有這么驚心動魄的場面,婆婆應該知道這件事情,為什麼她沒說?」 
「你知道在這種懸崖上,裝置一個水泥罐裝系統要多少時間和力氣?他們一出事之後,還沒有逃出這個洞,水泥罐裝就開始,這說明——」 
「他們是自願的。」
「這讓我好受了點兒。」 
「那你覺得應該怎麼樣?」 
「有道理,那麼你的意思是,他們不是自願的,但是那麼大的機器,那麼多的水泥橫在外面,他們會不知道是干什麼的?」 
「我不知道,也許她覺得這不太光彩或者……」
「好吧,我承認這他媽很難解釋,不過,我知道她的目的性很強,她不會是在耍我們或者欺騙我們。如果她知道這里被水泥封住了,又不告訴我們,那麼我們這邊的喇嘛就停止了,那她的計劃也就沒法實施下去了,她不可能這么傲。」 
「你想說什麼?」 
「哦,你是說,咱們不是老九門之後,到這里的第一批人?」 
「而且,他們知道裡面有危險,事先安置著水泥罐裝,那麼,這些人肯定和當年是有關系的。」
「有人不死心。」 
「不管怎麼樣,看這情況,他們還是失敗了,咱們還得繼續進行未盡的事業,而且他們觸動了機關,老九門觸動過一次機關,他們也觸動了,這說明裡面的機關不是臨時性的,他們遇到的我們一定也逃不掉,這洞的裡面,一定有什麼和這些『頭發』有關的東西,我們要加倍小心。」 
「這么說來,那件鐵衣服可能不是用來修道的鐵衣道袍,而是一件防護服,用來防這些蟲子的,可能是當時設置這里的工匠擺放這些陶罐的時候穿的。」 
「對於他們來說,要進去太容易了。」 
「沒我想的難,很輕松就能過來!」
「裡面有個洞室。」
2011-11-12評論
公子無邪V(11級)20樓
「等一下我來想辦法,你先別動。」
「我看到一個奇怪的東西。」 
「不知道,說不出來,好像是鐵做的。」 
「呃……」「我不知道該怎麼形容。」 
「是一隻巨大的鐵盤子,像一隻鈸。上面有很多奇怪的紋路。」 
「老大。」
「這東西在轉動,自己在轉。」 
「等等,我覺得有點對。」 
「你是傻還是缺心眼,害我走過來又走回去。」 
「把頭盔摘下來。」 
「先別問,幫我把這些頭發弄掉,用火把燒。」 
「真是不容易,為了把你弄回來,我扛著這破東西來回走。」
「大哥,以後你能不能機靈點兒?」 
「那鐵盤下有個棘手的東西。」 
「那邊的空氣可能有問題,能麻痹我們的聲帶。」
「我要讓下面的人吊幾只防毒面具上來,如果我聲帶壞了,我就不能唱戲了,很多女孩子會傷心的。」 
「肯定不是,這種地方一定沒有粽子。」
「不過,這么邪門的地方,有點邪門的東西也不奇怪,總之接下去要小心一點。」 
「你覺得秀秀怎麼樣?」
「應該是從陶片上長了出來,不過,生長好像停止了。」 
「你自己看。」
「雖然這些肌肉被頭發纏繞住了,但是頭發絲全部都長出了你的體外,並沒有在你的體內生長。」 
「這東西對血非常敏感,如果剛才沒有這件鐵衣服,我的傷口裡肯定鑽滿了頭發。但是,這些頭發如果是嗜血的,那麼進入你傷口之後,應該順著你的血管瘋長,它們應該是往裡鑽入才對。但是你看你傷口裡的這些頭發都是往外長,顯然它們是想逃離你的身體。」 
「現在我知道老太太為什麼要讓我帶著你了。」 
「你的名字果然不是隨便取取的,你的血很特別。」 
「具體我不清楚,麒麟血竭只是一種可能性,這種血到底如何產生的,還是一個謎。」
「沒想到你會有這種體質,你是天生的還是後來的?」 
「老太太肯定知道,看來她都算計好了,但是為什麼沒告訴我?」
「我不清楚,我只是聽到過很多的傳說,據說以前有人研究過,這種血液形成的機理很奇怪,似乎每個人都不一樣,我爹說,一種可能是滲透作用,長年服食中葯的人,渾身都會有淡淡的中葯味,同樣,常年吸煙的人,煙味是很難去除的,你要是天天用雷達殺蟲劑洗澡,也能達到同樣的效果。」 
「我還聽說過另外一種可能性,你知道不知道葯人這種說法?」 
「古時候,有些方士會養著一些葯人,或者叫方人,這些人大部分都是瘋子或者奴隸,用來實驗丹葯,因為很多丹葯都有猛毒,方士為了讓這種人能抵抗毒性,會每天以小劑量的毒葯餵食,使得這些葯人的身體慢慢適應毒葯。這些人吃的葯五花八門,所以體質會非常異常。特別是他們的血,會和常人很不一樣。」 
「反正這對於我來說是個非常好的消息,我相信婆婆是故意這么安排的,如果你和那個黑面神都有這種血,那麼非常合理的,兩個人應該分開使用,他們大部隊用大號的,我這里用一個小號的。而且很顯然,你有個很不錯的頭腦,這可以彌補你在體力上的不足。」 
「從中國墓葬進入到有完整葬制的時代開始,倒斗淘沙這種行當的首要素質就是靈敏靈活的身體,不是經常能碰到這種可怕的場景。」 
「不好意思,我不小心把你血管挑斷了。」 
「這是一個玩笑。」 
「你的人生一定很枯燥。」
2011-11-12評論
公子無邪V(11級)21樓
「這段時間,我們就暫時不要進去了。」
「婆婆他們應該很快就會有消息過來。現在我們進去也沒有必要了,我們接下,就等消息。」 
「為何不重視?」 
「你有什麼想法?」 
「這有點像千里鎖。看樣子,可能要回到那個鐵盤那裡,才能有些眉目。」 
「怎麼辦?」 
「你搞頭牛來才行。」 
「這是什麼?」 
「血?」 
「這東西原來是這么用的。」
「難道,我們也要搞那麼多血淋下去?」 
「先等等,你說,這種是什麼血?」 
「要是豬血狗血倒也好辦,如果是人血就難辦了。而且看這血量,也不是一兩桶能解決的,這么多血弄到裡面來,是個大工程。」 
「太麻煩了。」
「直接搞頭豬上來。」 
「來吧?」 
「你沒殺過難道我殺過?這刀很鋒利,在脖子上隨便抹一下就行了。」
「我下不了手。」
「拿刀去殺一隻和自己體形差不多的動物,那不是誰都可以做到的。」 
「這兒的山洞當地人都傳說有鬼,這事情是不可能的,他們絕對不敢上來。」
「你怎麼就這點出息。」 
「是順時針推還是逆時針推?」 
「最好不要再轉動它。」 
「四周都是浮雕,而鐵盤能轉動,浮雕只有四個方向,那麼,即使沒看到這張照片,胡亂推動鐵盤也很容易推斷出照片中的位置,如果這是什麼秘密提示的話,也太容易被試出來了,而且沒有組合性。」
「比如說我們家裡的保險箱,起碼會有三位密碼,才有密碼的效果,而一個密碼位會有零到九,十種可能,那麼密碼的復雜性才足夠。不管這鐵盤是什麼東西,如果它和四周浮雕的組合,是什麼密碼或者任何阻止別人能快速啟動某個機關的措施,那麼,它的可能性只有可憐的四種,三歲小孩都能輕而易舉地試出來。」
「那麼它其實是沒有什麼用的,比如說你的保險箱的密碼只有一位數,而且,只能是一到四中的一個,它就不是保險箱,因為它完全不保險。」 
「我們假設,當時的技術,只能做出一隻密碼為一位數,只有一到四的四位數字可選的鎖,你如何使得這個鎖有足夠保險的效果?」
「知道收縮法則嗎?」
2011-11-12評論
公子無邪V(11級)22樓
「當你可選擇的東西不夠多的時候,就減少你選擇的次數。就好像拆炸彈一樣,當你只有紅黃藍三條引線可剪,那麼你可能最多隻能剪一次,剪錯就會爆炸。所以,如果你說的是對的,我們要轉動這個鐵盤,很可能只有一次機會。如果轉錯了,很可能就會啟動這里的機關,不知道會有什麼後果。」 
「沒有十足的把握和准備之前,不能輕易地嘗試,這里已經發生過一次慘案,很可能再次發生。」 
「解家人做事情的准則就是嚴謹,從小的家教就是這樣。」 
「我們要從頭想起,凡事都有理由,這里設置那麼精巧的機關肯定是有著它嚴格的必要,一起想吧,小三爺。」 
「我肯定偷偷把他燒了,然後告訴他們已經放進去了,解家人不會做多餘的事情。」 
「最開始,我肯定會得到一個說明,家族的長輩會在一個隱秘的場合告知我這件事情:我們有一個家族古墓,我必須把我的父親葬到古墓里,但是那座古墓有非常嚴密的防盜措施,必須先到四川四姑娘山這兒來尋找一個山洞,這個山洞裡能得到打開古墓的鑰匙。」 
「那塊浮雕的提示難道是:請在這里拍照留念,並攜帶照片前往四川四姑娘山?」 
「中國墓葬文化是在不斷發展的,各種精巧的機關都有非常清晰的時代特徵,而且越是發達的朝代,越會出現技術上的飛躍。比如說,漢代出現的鴿子翻,在唐代就發展成連環板,遼人因為地處北寒之地,那邊的古墓墓葬多用劇毒,排石,到了清代,國外的機械技術進入更是豐富了奇淫巧術的發展,甚至做出了沒有聲音能自己恢復原樣的機關,如果能知道這里造於什麼時代,大概能知道這里會有幾種可能性。」
「舉個極端的例子,這里肯定不是現代,那麼就不會有紅外線這種東西需要我們擔心。」 
「你幫我寄信回去,告訴他們,那張照片無法解密,我們採取自己的辦法,讓他們再等一段時間。」 
「沒事,我能應付。」 
「換一種思維模式。所有的機括,奇淫巧術,如果你正面沒法解開,可以使用一種比較野蠻的辦法。」 
「如果你沒法把一個魔方還原,最簡單的方法是什麼?」
「把魔方上所有的顏色都摳下來,重新按照你的想法貼上去。」 
「我要從機括的內部去解開它。」
「我要進入這些洞壁的後面,看看這個機關的結構是怎樣的。」 
「嘖」
「看上去可行,但是,你看這兒這么多的銅釘,他們能考慮到這一點,難道考慮不到那些條石?我看,這條溝里的東西,都不能碰,肯定都有貓膩,造這兒的人,和一般的工匠完全不一樣,他們精通一般的倒斗機巧,不會給我們這么明顯的空當。」 
「這他媽的絕了,根本就沒打算讓人過去。」 
「這玩意應該沒售後服務吧。古代的機關消息一般都用條石、鐵鏈做驅動,都做得非常敦實,一般來說不是地震什麼的不太會損害。如果有設置條通道,一定是在這些卡釘中,但是我們現在要從這么多卡釘里找出來哪些是安全的,風險太大了。」
「這兒的設計者不是普通人,不會有普通人的想法。」 
「沒辦法,只能硬碰硬了,看祖師爺保佑不保佑了。」 
「這是用來吸汗的中葯和炭灰,也能提神。」
「我要爬過去。」 
「站上去會踩碎的東西,躺上去卻不一定會碎,只要有很多的壓力點分散體重,就是燈泡我也能過去,這得要硬碰硬的功夫。」 
「沒把握你來?」 
「***在這種地方歇。」
2011-11-121評論
冥_Sakura2012-10-18評論
最後一句和諧什麼了....
公子無邪V(11級)23樓
「這不是個技術活,只要我躺著,沒什麼意外的話,不需要太集中精神,太過於注意背部反而會出問題。」
「就怕出問題,怕有些陶罐本身已經碎了,但是沒裂開,被我一壓才裂開,或者這些陶罐里還有什麼機關。這些事情要看運氣,我快一點慢一點,結局都是一樣,我寧可省去等待的過程。」 
「等我出事了再念吧,現在你可以唱個小曲緩解一下我的緊張。」 
「那不是,我覺得你還是會上天堂的。小爺我大約就往相反的方向去了,所以我等下要是啥了,你轉頭該走就走,小爺不會怪你。」 
「嗯?」 
「這兒上面吊著的不是石頭。」 
「吊得很高,看不清楚,好像是什麼動物的皮,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 
「喘?我沒喘氣啊,不是你在喘嗎?」 
「我沒開玩笑。」 
「你走運,不是我們救得及時——」 
「有東西咬穿了你的臉,可能是條蛇,毒液進得很少,全刺在你嘴裡,以後你講話肯定更難聽了。」 
「應該還在,我隨身帶的草葯,全部撒在四周,這里應該安全。你暈了兩個小時,少說話,不然臉上的傷會留疤的。」
「喝水,把臉往一邊倒,否則會從一邊漏出來。」 
「沒事,我沒碰到蛇,我回來的時候,就看到你躺在這里,然後——」
「還有它,看不出,你還蠻能打的。我以為你死定了。」 
「這條繩子太長了,就算拉得再緊,我們的體重也會因為力矩的原因把繩子拉成一個弧形,繩子兩段打結的固定處就會承受很大的壓力,我不知道爬上去之後繩子會不會中途崩斷。」
「所以我把繩子在這個房間的的這一頭系得很高,這樣,壓力會更多地集中在這一邊。那樣,只要有人看著,我們能在繩子斷之前提前知道。」 
「呃。」
「沒法形容,我從來沒有見過,那種東西。」 
「這不是你的遺言嗎?」
「我以為是你的卡號和密碼。」 
「看來婆婆那邊還得等幾天,小三爺的傷得養養。」 
「你沒事吧?」 
「本來進去沒什麼大問題,但是你說從上面會有蛇掉下來,那不得不小心一點。」 
「下來的時候小心。」 
「那又如何?」 
「我有點知道你的意思了。」
「我靠,這有點小牛逼啊,你是說,張家樓,是在移動的。」 
「我又發現了一個婆婆讓我帶上你的原因,某種程度上,你也有點小牛X。」 
「雷思起晚年是慈禧時代的事情,大清國的金山銀山已經花完了,雷氏家族龐大,交遊廣闊,不管是友情贊助,還是接了私活,都可能讓他們出手幫助張家修建新的祖墳。」 
「那,如果他們當年在元末明初的時候,說不定和汪臧海都有聯系。」 
「不說這些,你這么牛X,你能不能猜出,這些鐵鏈中,哪一條才是正確的?」
「還是說,我們只要一根一根地試就知道了。這里有五根鐵鏈,如果我們拉錯了,那麼就會啟動上面的機關,上面那頭豬會被射成刺蝟,或者任何可能的機關,但是我們在這里,不會有事。」 
「怎麼搞,小三爺博士。」
「我想我可以在老九門里開門課叫《學術盜墓》,讓你來講幾堂課。」
2011-11-12評論
公子無邪V(11級)24樓
「那個怎麼說的?模塊化?就和你說的,我以前沒有見過這種東西。我們一般會很明白地看到那些還沒有觸發的陷阱,然後破壞掉它。我們的規矩是必須看到消息機關是怎麼運作的。所以,如果是我們的做法,我們得敲開這只馬蜂窩。」 
「要不要這么想,你看,我們在上面看到的死人,都是死在那些頭發手裡,我們沒有看到有什麼陷阱被啟動的痕跡。如果是這樣,要麼就是老九門在這里什麼都沒做,只是盜走了那些古籍,要麼,是否可以這么認為,這里不會設置非常毀滅性的陷阱。」 
「不可能,我了解老九門,了解那批人,除非,他們在這里遇到了什麼非常非常恐怖的事情,讓他們嚇得魂飛魄散,否則,任何的困難都不會讓他們停手,而要嚇到他們魂飛魄散,我想像不出那是什麼情況,最直接的證據,是鐵盤上那麼多血。」
「比如那些黑毛,甚至外面的那些頭發,如果是那樣的規模——」 
「你到底是什麼結論?」 
「好吧。」
「你說了那麼多,無非就是想告訴我,不能貿然觸動那些機關。我同意,但是,這對我們的處境沒有幫助,現在被你說得我連試都不敢試了。」 
「枉費我們搞了這么久,這答案看上去倒是出奇的簡單。」 
「再想也沒用,到了這一步,其實和我們沒關系了。這應該就是根據廣西那邊的提示,能得出來的唯一結果,我們再回想一下過程,看看是否還有什麼紕漏,如果沒有,那麼,我們應該交接棒了。」 
「如果,這樣還錯了,那隻能說他們倒霉。」 
「你說,這些張家的後人,為何要把事情搞得那麼復雜?」
「那麼,張家後人本身不是也非常危險,也許路上他們的寶貝子孫會掛掉好幾個,為什麼他們一定要自己的祖先全部葬到一起呢?然後又不停地移動那座陵墓。」
「老天爺是公平的,所有人都認為解家是屹立不倒的家族,但是誰也沒有想到,好像是詛咒一樣,解連環死了之後,我的父親很快也去世了,我的幾個叔叔隨後相繼都病死了,我爺爺最後也走了,一下子,整個家族就只剩下我一個人,於是那些女眷,鬧分家的鬧分家,改嫁的改嫁,分到我手裡的,其實是個爛攤子。」
「你說你從小一直是游離在這些事情之外的,所以你很多事情都沒有經驗,這其實是你家的福氣。我爺爺死了之後,已經沒有什麼洗底一說了,解家什麼都沒有了,我媽媽努力維持著解家在外面的面子,我只有出來當我的少東家,那時候我才八歲」
「那些你沒有的經驗,我都有,但是你一定要相信我,那些經驗,真的是非常非常不舒服的經歷。」 
「解家一倒,樹倒猢猻散,無數人來找我們麻煩,好在我爺爺做事情非常謹慎,死前已經有了准備,他安排我去二爺那裡學戲,這算是一個長輩收納晚輩的信號,解家還有現在的這些產業,能夠讓我從八歲熬到二十六歲,全靠我爺爺死前的設計,和二爺的庇護。」
「你不知道,但是我要提醒你,如果你已經離開了這個圈子,那就不要再進來,這里的人,都不是什麼好人。」 
「你說呢?」
「你認為一個好人,聽到他小時候的玩伴生死未卜,但是他還是不加理會,先完成自己的事情再說?」 
「是的,是我爺爺定下的規矩,我爺爺他太聰明了,他算得到一切,我不敢想他是錯的,你知道我以前做過多少次這樣的事情嗎?很多次,我都會想,如果我沒有聽我爺爺的,而是立即回去,那些人會不會還

Ⅲ 一世為臣的經典語錄

1、那少年聽到這才轉過頭朝眾人走來,將風帽卸下,現出一張已經凍的有些青白的臉來,一干侍衛都不禁怔了一下——風神俊朗的年輕人他們見多了,那傅公爺家的四位公子哪個不是氣宇不凡英姿勃發,還有左都御使錢灃,竇光鼎,軍機章京董誥、梁國治哪個不是翩翩佳公子?可眼前著這服色平常的少年,卻又有所不同,眉分八字目似點漆面若芙蓉自不必說,只那雙顧盼間難抑非凡容色的眼眸淡淡掃來,就足令人見之忘俗,敬之如仙,縱蓬服粗衣不足以掩其秀色。
2、福康安心中怦然一動,數天不曾細見,如今燈下看他,濕發搭在微露的胸頸之上,一色的白膩烏黑,竟是說不出天然風致別樣風流,開口時聲音就帶了幾分嘶啞:「還再為海寧的事生氣?我承認我對他有成見,但你也不能為著這么些小事和我慪這么久的氣,值當么?」
「我是氣你從來惟我獨尊都不知道問問別人的意思!」
「是是是。」
「我是氣你私情公事攪和在一起,無緣無故地把人軍法處置——這是公報私仇!」
「是是是——」福康安尷尬地搔搔頭,這樣打疊起百種花樣哄人於他絕對是頭一遭,只得小著聲道:「……我以後改還不成?」
和珅還要再說,忽然覺得他二人此刻對話情態都象極了閨房中人,頓時臉一紅,退後一步:「希望真能改了才好,還有,你對溫福鋒芒太露畢竟不是好事,你在前線拚死殺敵,他在後面給你耍個花槍可怎麼好?」
「他敢!」福康安見他驟離,直覺地伸手拉住他的胳膊,這下是正正地牽引拉扯到那傷處,和珅一皺眉,卻已被福康安看在眼裡,頓時又吹鬍子瞪眼地怒道:「你又受傷了?!」
「沒沒!!」和珅知道被他知道又是沒個完,他還不想把索若木夜探大營之事告訴他,只怕以他的秉性會立刻帶兵追絞,於是順勢將頭倚在他的肩上,阻止他去看他的肩傷:「我不過是方才洗澡的時候舊疾犯了,頭疼,你那樣猛力一拉,我能不犯暈么?」
福康安只覺得腳下一軟,有如踩在雲端,心跳有如擂鼓一般,忙小心翼翼地側了身子,幾乎把和珅整個人半抱在懷里,嘴上才故做沒事地道:「都是當時沒調養清楚之過!你明知道自己的頭疾時發,洗什麼冷水澡——要熱水同我說一聲不就是了?」
和珅見把話頭掩過了,才忍痛笑道:「如此做張做至的,人還以為你在軍中養了外室呢!」這下不只和珅,就連福康安也覺得二人間對話過於旖旎動人,竟似足了夫妻之樂,忙把心神一斂,
3、「你!」和珅還沒來的及掙扎就已被兩人制住,憤怒地看著她——棠兒側過頭:「好好伺候和大爺進煙。」
那倆人領命將和珅壓上床,一個用力已經強迫他張開嘴——他們所謂的「進煙」竟是要逼和珅生生地吃下鴉片膏!
「不!!」和珅第一次感到了徹骨的恐懼和膽寒!
「和珅,你不是平常人,你會毀了福康安毀了富察家——」棠兒在邊上看著他竭力掙扎的情景,似不忍心再看,便轉身出了房門,只留下一句話:
「別怨我,怨就該怨你此刻勢不如人。」
4、在燈下看和珅的情況更加骸人,閉目屏息似死了一般,臉頰上紅腫一片,唇角更是撕裂了血跡未乾,和琳擰著眉,輕聲叫著和珅的名兒,手裡盡量小心地剝去已濕透了的衣裳,褪下他的褻褲之時忽然全身一僵——
「二爺,熱水燒好了。」劉全的聲音在門外響起,和琳突然厲聲道:「水放下,出去!」聽得外面的腳步聲逐漸遠去,他才顫抖著將手抽出。
血,溫熱而淋漓的血跡,在他手上逐漸張開猙獰的紋路。
和琳一低頭,一滴淚水濺在手心裡,卻化不開那深重凝滯的血痕。
5、和珅經歷了他這一生最為難熬的折磨,那種會把人逼瘋的痛苦如影隨形地侵蝕著他所有的神經,他只能不斷地哀號,直到將和琳的雙手咬地鮮血淋漓——疼啊,疼入骨髓,疼地他恨不能就此死了——但他不能,他要活下去,活出個人樣!
他腦海里浮現出了無數的人,和琳,索若木,福長安……乃至……福康安。
他如今在哪呢?
那個曾經對他發誓若有相負天不假年的男人?
在他每一次生死存亡的時候,他都在哪?!在為自己為家族的權勢名聲奔波賣命!
或許她說的對,他對於他來說,終有一天會成為他揮之不去的悔恨。
他其實早有預感了……從他,當著他的面沒半點猶豫地砍下索若木的首級……他從來都比他還更加冷酷更加深謀遠慮……只是他一相情願地以為他可以為他例外,這段不見容於世的感情——在地位不平等的兩人之間,遲早會全盤崩潰,只是從前的他,太傻太天真。
他與他都沒能剪清那旁根錯結的內憂外患,他捫心自問,真要他放棄一切跟隨福康安永世見不得人他願意嗎?真要福康安放棄功名與他遠走他鄉避世無爭他又願意嗎?
他和他,誰都做不到。或許這世界上,愛情本就不是唯一——何況是他們之間,如在岩石罅隙之間的畸戀,一經光照,立即就粉碎成行將湮滅的流塵。
不是不情深義重呵……可在強權之下,都可笑單薄地如一張白紙。
他早該幡然醒悟了——這世上,惟有權之一字。
6、自君別後,山高水長——瑤林,再見了。
7、「醒了?這葯的分量我沒下重。」介於男人與少年之間的聲音略顯嘶啞,卻帶著一絲低迷的曖昧,在他耳邊輕聲迴旋。和珅睜了眼,幾乎是立刻想起多年前那個噩夢般的夜晚,立即劇烈地掙紮起來,可無奈身體酸軟,四肢更是空盪盪地提不起一絲氣力,永琰吃吃一笑,輕而易舉地將他壓回身下。
昏暗不明的書房裡依舊是紫茉莉縈繞不去的暗香涌動,不同的是,此時的他們袒裎相見,壓著的他的人,肌膚上的熱度滾燙地如噬人一般。「永……琰。」這是他第一次開口喚他的名,困難,卻決絕,「放開我……」
「不,永遠不。」永琰笑了,卻是冷到及至。他低下頭,輕輕含住他的耳垂,「你那麼聰明那麼強大,這樣的機會稍縱即逝——你叫我如何放過?我等的,夠久了。」
和珅輕身一顫,禁慾多年的身體彷彿瞬間因著他如蛇般遊走的雙手而有了點燃的趨勢,然而他卻恐懼,恐懼地周身發抖,他明白這不僅是情慾,更是為那催情之葯。永琰半抬起身子,褪下身上最後一絲綾羅,用力地甩上幾案,撲滅了最終的一點燭光,惟有月色如水,靜靜地淌進軒窗之中——「今晚沒有人能打擾我們,致齋,我說過的,良宵苦短。」
8、「你做什麼——」和珅在心驚之餘竟泛起了一層顫栗,用力地想推開他,「你們又想做什麼?」
福康安將頭深深地埋進他的肩膀,用盡全身氣力一般地鉗制緊擁著他,兩人身上的一品文武官服都被揉搡地皺成一團,他貪婪地深吸一口氣,聲音卻第一次如此哀傷且無助:「對不起。」
和珅愣住了,那麼多年過去,他無數次午夜夢回都會臆測猜度有朝一日他們不再為敵人究竟會說些什麼,但他,獨獨沒料到這句——對不起……
這一個擁抱,蘊涵了過去十年裡他們所有的相依為命和相爭相忌,如此甜蜜,如此苦澀——
如此心酸,凝結在這離別前最後的膠著里。
福康安終於緩緩松開了他,卻捨不得遠離似地凝視著他的眉眼——那張比起十年前更加深沉卻又更加動人的容顏,他動了動喉嚨,微微地貼近他,在這一瞬間,他幾乎要吻上那暌違許久的雙唇——但是,他是福康安。
董額氏漫天的鮮紅的血在皚皚雪地中絕艷地綻放,宛若地獄中的彼岸花。
飲過忘川水,從此無情無欲,灑血疆場——這或許已成宿命。
所以他只能遺忘,只能逃。
是不是不再相見,那份噬骨的折磨心痛就會略輕幾分?
「對不起……」他低聲一嘆,任那灼熱的氣息撲在和珅冰冷的臉上,再一次如此呢喃,最後望了他一眼,一步步地退後,直至最終匆匆轉身離開,留下心裡那句難堪出口的——
我愛你。
9、福康安轉過身去,不想將此刻的軟弱再暴露人前——是啊,和珅懂他,而他呢,又何曾真地去觸摸他了解他的真心?除了苛責誤會與逃避,這么多年來,他還留給他什麼?
但是可以嗎?站在家族興衰和至親性命之上的他,還有那份資格和心力,去愛一個錯過二十年的男人嗎?!
眼中有久違了的酸熱,他抽了抽鼻子,卻發現自己終已無淚可流。茫然中他再次看向方才令自己駐足的那方唐卡,在那不顯眼處,用藏文繪上的短詩:
你見,或者不見我 我就在那裡 不悲不喜
你念,或者不念我 情就在那裡 不來不去
你愛,或者不愛我 愛就在那裡 不增不減
你跟,或者不跟我 我的手就在你手裡 不舍不棄
來我的懷里 或者 讓我住進你的心裡
默然相愛
寂靜歡喜
一顆心彷彿就此揉碎了,飄飄散散在他與他相知相愛卻相錯的似水華年。
10、福康安搖頭道:「這是當年西藏還軍途經青海,在哲蚌寺因緣巧合得來的,你再細看。」
和珅狐疑地看他一眼,慢慢地將唐卡翻了過來,卻見背面赫然加持著金水手印,用藏文繪著一首長詩:
第一最好不相見,如此便可不相戀。
第二最好不相知,如此便可不相思。
第三最好不相伴,如此便可不相欠。
第四最好不相惜,如此便可不相憶。
第五最好不相愛,如此便可不相棄。
第六最好不相對,如此便可不相會。
第七最好不相誤,如此便可不相負。
第八最好不相許,如此便可不相續。
第九最好不相依,如此便可不相偎。
第十最好不相遇,如此便可不相聚。
但曾相見便相知,相見何如不見時。
安得與君相訣絕,免教生死作相思。
倉央嘉措……他深吸一口氣,這個淪為宗教斗爭犧牲品並被康熙皇帝親旨意廢除的那個矢志「不負如來不負卿」的多情活佛,最終悄然圓寂於蒼茫天地不知所蹤的傳奇……
「傳說這是六世達賴的遺物。」福康安抿了抿唇,將那唐卡揉進和珅的手心裡,再一次抬頭與他四目相對, 「致齋,這詩,便是我的回答。」
這是佛法庄嚴也渡不了的情根深重。
若能就此忘懷,若能決然放棄,或許便是這世間最平和的結局。
但他——不能!
一世相思,一世難悔。
致齋,這一次換我去苦苦追逐你的腳步,又有何妨!
11、永琰聞言,掃了他一眼,卻輕輕搖了搖頭:「這么做雖好,但無法永絕後患。」他眯起眼,望下廊窗外深不見底的永夜,「穆彰阿,朕要他死。」
穆彰阿心頭一跳,有些驚訝地抬頭看向永琰面無表情的沉默的雙眼。
他緩緩地撐著身子站起:「傳令雲貴總督額森特,官軍一旦在貴州與賊兵短兵相接,四下州縣不得救援,否則——雖勝猶敗以叛逆罪論處!」
這等於是拿大清西南邊陲的江山板盪去換那個人的命——如此不顧一切的滔天之恨,竟僅僅是為了——一個和珅?穆彰阿不禁打了個寒戰:「皇上,如此賭注,會不會——」
「難道朕的江山沒他福康安就守不住么?!爾曹身與命俱滅,也不廢江河萬古流!天下地上,惟我獨尊——不,這還不夠——傳令隱衛司待命——」永琰忽然住了口,愕然地看著窗外幾乎一閃而過的身影,「誰在外面?!」穆彰阿瞬間掠了出去,卻也只看見一闋霞影,迅速地沒入黑暗之中。穆彰阿看了永琰一眼:「這……這不是,蘇……」
永琰在瑟瑟夜風之中昂首擰眉,冷冷地道:「把她抓回來——此事不準走漏一點風聲!」
三人之間這場持續了二十年的愛恨情仇,終究要無可避免地,迎來一個慘淡的結局。
12、緊緊地抱著癱軟在他身上昏睡過去的男人,福康安執起他的左手,將為他摹血書的那道傷口,含進口中細致地舔過一遍,心下卻忽然涌現一股圓滿之後突如其來的恐慌。
殘月曉風,將一夜情熱吹散,將明未明的天色,將粼粼微波,綽綽山影都揉碎在他的眼中,他轉眼看向懷中的和珅,慢慢地撫向他的疲倦卻祥和的睡顏——就這樣近近地,靜靜地看著他,就覺得他與他之間,彷彿從未有過二十五年的疏離與誤解,他還是站在深深庭院下,卷著一部古書,在梧桐樹影間,對他微微地笑,宛若少年郎。
「致齋……等我回來。」最後一個吻輕輕印在他的額角,卻烙上了清晨最冰冷的不舍與悲傷。
13、和珅冷漠地收回目光,他躺在床上,彷彿是一個行將溺斃的人,四肢百骸動彈不能,看著那一段段往昔的回憶如枯木一般順流而下,眼睜睜地看著,卻拼盡全力也觸摸不到——
我們……只要想將來,想江南十里桃花千頃碧波,想漠北脈脈黃沙離離原草……
遲了,遲了,原來一瞬間的錯過,就是永世難追的悔恨!
那年復一年,他與他之間未及鮮活,便已褪色的……愛。
14、我原本以為你對我終究有一點感情,為什麼你為了他卻可以如此狠心推我入地獄。
我原本曾想對你全心輔佐一世為臣,為什麼你卻要親手斬斷最後一點微末的幸福。
何必,何苦……
相逢一場,皆是誤。
15、和珅微微地扯開唇角,竟搖了搖頭:「大清開國以來,新帝登基都有殺先朝權臣以立威之例,如熙朝敖拜,雍朝年羹堯,乾朝納親——用以重振乾坤再開新局——我和珅也願做一回『良弓走狗』!以頂戴性命為乾隆盛世做最後祭奠!」 他侃侃而談,彷彿千載濁世,獨他一人,享盡繁華,悼盡繁華。
16、他揚起脖子,任那白綾繞頸——窗外遠遠望去,似乎還能看見流杯亭一角飛檐,恍然間,那個人音容笑貌又宛在眼前。
瑤林,今生無緣,來世再聚—— 唯願你我,不再一世為臣。

Ⅳ tvb經典語錄

1、其實兩抄個人在一起最重要的就是開心。
2、吶!做人呢,最重要就是開心。
3、感情的事不能強求的。
4、餓不餓,我煮碗面給你吃。
5、吶!不要說我沒有提醒你。
6、你有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
7、你知不知道大家都很擔心你啊?
8、沒什麼事我先出去了。
9、不妨礙你了,我去做事了!
10、你走!你走!你走啊!(一聲比一聲大)
11、對不起,我們已經盡力了!
12、最近發生了那麼多事,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13、靠!當我嚇大的。

Ⅳ 應寧王磊《歪解三字經》的相聲台詞

甲你會看,瞧不出來我是怎麼個人嗎?

乙您恕我眼拙。

甲我是個學生。

乙學生啊!

甲啊。

乙咱們哥兒倆拉拉手。

甲你也是學生。

乙我是畜生。

甲那差多啦!

乙有你這樣腦袋的學生?

甲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我念過書。

乙是啊!

甲我還念過書,我還開過講。

乙還講過書?

甲就這《三字經》我講過通本。

乙《三字經》不過是一部《綱鑒》嘛。

甲要那麼講起來,不成笑話了嗎?得按照新聞講。

乙能講出新聞來?

甲啊。當初有一座山。

乙叫什麼山?

甲你沒有念過《三字經》啊?

乙沒有。

甲叫「有連山」。

乙有這么一句。

甲你沒有去過吧?

乙我沒有去過。

甲你爸爸去過。

乙我爸爸去過?

甲光緒二十六年他逃難到那兒,在山底下藏著過。

乙有這么一句嗎?

甲「有歸藏」嘛。

乙有龜藏,我爸爸在那兒藏著?挨罵!

甲山左有一個地方。

乙什麼?

甲叫「此四方」。

乙唔。

甲那兒住著親哥兒倆。

乙親哥兒倆姓什麼?叫什麼?

甲大爺姓人,叫「人之初」。

乙哦!

甲二爺姓人,叫「人之倫」。

乙這是親哥兒倆?親哥兒倆呀怎麼這樣不挨著?

甲分居,不在一塊兒過。

乙因為什麼分居?

甲大爺是個做官的,二爺是個混混。

乙大爺做什麼官?

甲「著六官」。

乙呀!

甲二爺在前門里頭後門外頭混混。

乙干嗎在前門後門混?

甲《三字經》上寫著呢,「南北混」,南邊踏實在南邊混。

乙北邊踏實呢?

甲在北邊混。

乙南北都不踏實呢?

甲那就上青島忍著去吧。

乙青島混?

甲大爺「人之初」的太太娘家雙姓。

乙姓什麼?

甲復姓贏秦,「贏秦氏」,二太太娘家復姓有左,「有左氏」。

乙哦!

甲大爺跟前的少爺今年六歲,叫「人所同」,二爺跟前的少爺今年十二歲,叫「人所食」,大所、二所親叔伯哥兒倆。

乙叫你都給對付到一塊兒去啦。

甲不信你問問去。

乙我問誰呀?

甲「人之初」拜了二位把兄弟,大爺姓習叫「習相遠」,沒在北京,是外任的縣知事。

乙做哪兒的縣知事?

甲做「終於獻」的知縣。

乙終於縣屬哪兒管?

甲屬於戰國。

乙走一天?

甲一天到不了,坐火車不通,得坐船,坐「十八傳」,借點兒「日國風」,使上「當諷詠」,架上「日水火」,走了「四百年」,才到了「終於獻」。

乙四百年才到終於縣?

甲一去四百年,回來四百年,湊到一塊兒「八百載」。

乙那怎麼去啊?

甲南苑有飛機,坐上飛機,四個鍾頭就到了。

乙南苑有飛機呀?

甲唔。

乙《三字經》里沒有飛機。

甲有哇,「創國基」。

乙創國基,是飛機?

甲闖過那一國就過去啦。習相遠上任了沒攜帶家眷。

乙是啊。

甲「習相遠」的太太在西河沿住家。

乙習相遠的太太是誰呀?

甲「昔孟母」。

乙昔盂母和習相遠是公母倆?

甲那是夫妻倆。

乙好么。

甲把兄弟二爺姓竇,叫「竇燕山」。

乙竇燕山也是做官的嗎?

甲鄉下財主,種地的。

乙種多少地?

甲「有義方」,就種一方。

乙這么個一方啊!

甲方才我講的你聽明白了沒有?

乙我聽明白啦!

甲竇燕山家中很闊呀!

乙唔。

甲人財兩旺。

乙怎麼?

甲跟前有六個兒子。

乙這不對。

甲怎麼不對?

乙燕山五桂,是五個兒子。

甲不錯,地根兒是五個兒子。

乙怎麼你告訴我六個?

甲後來「長幼序」,又續了一個。

乙長又續,又續了一個?

甲你說的那五個的小名兒我都知道。

乙叫什麼?

甲都叫揚:大楊、二揚、三揚、四揚、五揚。

乙《三字經》有這么一句?

甲「教五子,名俱揚」,小名都叫揚兒。

乙是啊!

甲六少爺不叫揚兒。

乙叫什麼?

甲叫融兒。

乙多大啦?

甲今年才四歲。

乙《三字經》有這句?

甲「融四歲」。

乙哦。

甲知道「曰仁義,禮智信」,「講道德,說仁義」。

乙哦。

甲買個梨呀,他都不吃。

乙怎麼樣?

甲有叔叔大爺讓讓,要不怎麼聖人愛他,寫上了「融四歲,能讓梨」,讓大家吃梨。

乙要是吃香蕉呢?

甲那就「融四歲,能讓……」他不愛吃香蕉。

乙不愛吃香蕉?

甲那年請個教書的師爺,教這哥兒六個念書。

乙教書的是誰呀?

甲若先生。

乙官印?

甲「若梁灝」。

乙若梁灝教學?

甲若先生在東單牌樓裱褙胡同住,門牌九號,家裡頭新近還安了電話啦,電話東局「八十二」。

乙東局八十二?

甲「若梁灝,八十二」。這是電話號碼八十二。

乙梁灝八十二歲中狀元。

甲哎,那是錯誤,這是正根兒。

乙不知哪兒是正根兒。

甲竇燕山把若先生請了來啦,說:「六條小犬,懇求先生,教訓成名,大展雄才。」

乙唔。

甲先生說:「不要客氣,跟我念書啊,只要『學且勤』,只要他們『尚勤學』。」

乙你聽。

甲「『教不嚴』為『師之情』,『幼不學,老何為』。」

乙是。

甲「後天上學,明天約你吃個飯罷。」

乙吃飯?

甲若先生說:「不要花錢啦,人多我去,人少我不去。」

乙好熱鬧。

甲竇燕山請客。

乙請誰呀?

甲「為人子」、「乃曾子」、「夏傳子」、「方讀子」、「身而子」、「子而孫」、「自子孫」、「至玄曾」、「乃九族」、「人之倫」,一大群,全去啦。

乙也不知道這都是誰跟誰。

甲前門外頭煤市街吃的飯。

乙煤市街哪個館子呢?

甲叫「三易詳」。

乙三易詳誰開的?

甲三個掌櫃的開的,因此叫三易詳。

乙三個掌櫃的都姓什麼叫什麼?

甲我認識一位姓周,叫周易。

乙周易,這才倆字,不對呀!

甲三個掌櫃的不是有他嘛!

乙是呀!

甲「有周易」,開「三易詳」。

乙周易究竟是誰呀?

甲煤市街餡兒餅周。

乙餡兒餅周叫「周聚成」。

甲北邊分號叫三易詳。

乙由性兒糟改!

甲大夥兒下了電車,進三易詳,里頭請坐吧。「友與朋」,剛落座,又進來六位做陪的。

乙哪六位?

甲宋四爺、梁三爺、彼五爺、至六爺、金二爺、及老爺,進來了這么六位。

乙宋四爺是誰呀?

甲「宋齊繼」。

乙梁三爺是誰呢?

甲「梁陳承」。

乙彼五爺呢?

甲「彼既成」。

乙及老爺?

甲「及漢周」,六十多歲,大胖子,有點兒近視眼。

乙至六爺呢?

甲「至孝平」。

乙金二爺是誰呀?

甲 金二爺在東交民巷當過牧師。

乙 《三字經》沒有那麼一個金牧師。

甲有,「木石金」。

乙你給反了過兒啦!

甲不反過來我哪兒找去呀?!

Ⅵ 隨風 王彤《三字經》 台詞!!!!!!!!!!!!!!!!

甲 你會看,瞧不出來我是怎麼個人嗎?

乙 您恕我眼拙。

甲 我是個學生。

乙 學生啊!

甲 啊。

乙 咱們哥兒倆拉拉手。

甲 你也是學生。

乙 我是畜生。

甲 那差多啦!

乙 有你這樣腦袋的學生?

甲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我念過書。

乙 是啊!

甲 我還念過書,我還開過講。

乙 還講過書?

甲 就這《三字經》我講過通本。

乙 《三字經》不過是一部《綱鑒》嘛。

甲 要那麼講起來,不成笑話了嗎?得按照新聞講。

乙 能講出新聞來?

甲 啊。當初有一座山。

乙 叫什麼山?

甲 你沒有念過《三字經》啊?

乙 沒有。

甲 叫「有連山」。

乙 有這么一句。

甲 你沒有去過吧?

乙 我沒有去過。

甲 你爸爸去過。

乙 我爸爸去過?

甲 光緒二十六年他逃難到那兒,在山底下藏著過。

乙 有這么一句嗎?

甲 「有歸藏」嘛。

乙 有龜藏,我爸爸在那兒藏著?挨罵!

甲 山左有一個地方。

乙 什麼?

甲 叫「此四方」。

乙 唔。

甲 那兒住著親哥兒倆。

乙 親哥兒倆姓什麼?叫什麼?

甲 大爺姓人,叫「人之初」。

乙 哦!

甲 二爺姓人,叫「人之倫」。

乙 這是親哥兒倆?親哥兒倆呀怎麼這樣不挨著?

甲 分居,不在一塊兒過。

乙 因為什麼分居?

甲 大爺是個做官的,二爺是個混混。

乙 大爺做什麼官?

甲 「著六官」。

乙 呀!

甲 二爺在前門里頭後門外頭混混。

乙 干嗎在前門後門混?

甲 《三字經》上寫著呢,「南北混」,南邊踏實在南邊混。

乙 北邊踏實呢?

甲 在北邊混。

乙 南北都不踏實呢?

甲 那就上青島忍著去吧。

乙 青島混?

甲 大爺「人之初」的太太娘家雙姓。

乙 姓什麼?

甲 復姓贏秦,「贏秦氏」,二太太娘家復姓有左,「有左氏」。

乙 哦!

甲 大爺跟前的少爺今年六歲,叫「人所同」,二爺跟前的少爺今年十二歲,叫「人所食」,大所、二所親叔伯哥兒倆。

乙 叫你都給對付到一塊兒去啦。

甲 不信你問問去。

乙 我問誰呀?

甲 「人之初」拜了二位把兄弟,大爺姓習叫「習相遠」,沒在北京,是外任的縣知事。

乙 做哪兒的縣知事?

甲 做「終於獻」的知縣。

乙 終於縣屬哪兒管?

甲 屬於戰國。

乙 走一天?

甲 一天到不了,坐火車不通,得坐船,坐「十八傳」,借點兒「日國風」,使上「當諷詠」,架上「日水火」,走了「四百年」,才到了「終於獻」。

乙 四百年才到終於縣?

甲 一去四百年,回來四百年,湊到一塊兒「八百載」。

乙 那怎麼去啊?

甲 南苑有飛機,坐上飛機,四個鍾頭就到了。

乙 南苑有飛機呀?

甲 唔。

乙 《三字經》里沒有飛機。

甲 有哇,「創國基」。

乙 創國基,是飛機?

甲 闖過那一國就過去啦。習相遠上任了沒攜帶家眷。

乙 是啊。

甲 「習相遠」的太太在西河沿住家。

乙 習相遠的太太是誰呀?

甲 「昔孟母」。

乙 昔盂母和習相遠是公母倆?

甲 那是夫妻倆。

乙 好么。

甲 把兄弟二爺姓竇,叫「竇燕山」。

乙 竇燕山也是做官的嗎?

甲 鄉下財主,種地的。

乙 種多少地?

甲 「有義方」,就種一方。

乙 這么個一方啊!

甲 方才我講的你聽明白了沒有?

乙 我聽明白啦!

甲 竇燕山家中很闊呀!

乙 唔。

甲 人財兩旺。

乙 怎麼?

甲 跟前有六個兒子。

乙 這不對。

甲 怎麼不對?

乙 燕山五桂,是五個兒子。

甲 不錯,地根兒是五個兒子。

乙 怎麼你告訴我六個?

甲 後來「長幼序」,又續了一個。

乙 長又續,又續了一個?

甲 你說的那五個的小名兒我都知道。

乙 叫什麼?

甲 都叫揚:大楊、二揚、三揚、四揚、五揚。

乙 《三字經》有這么一句?

甲 「教五子,名俱揚」,小名都叫揚兒。

乙 是啊!

甲 六少爺不叫揚兒。

乙 叫什麼?

甲 叫融兒。

乙 多大啦?

甲 今年才四歲。

乙 《三字經》有這句?

甲 「融四歲」。

乙 哦。

甲 知道「曰仁義,禮智信」,「講道德,說仁義」。

乙 哦。

甲 買個梨呀,他都不吃。

乙 怎麼樣?

甲 有叔叔大爺讓讓,要不怎麼聖人愛他,寫上了「融四歲,能讓梨」,讓大家吃梨。

乙 要是吃香蕉呢?

甲 那就「融四歲,能讓……」他不愛吃香蕉。

乙 不愛吃香蕉?

甲 那年請個教書的師爺,教這哥兒六個念書。

乙 教書的是誰呀?

甲 若先生。

乙 官印?

甲 「若梁灝」。

乙 若梁灝教學?

甲 若先生在東單牌樓裱褙胡同住,門牌九號,家裡頭新近還安了電話啦,電話東局「八十二」。

乙 東局八十二?

甲 「若梁灝,八十二」。這是電話號碼八十二。

乙 梁灝八十二歲中狀元。

甲 哎,那是錯誤,這是正根兒。

乙 不知哪兒是正根兒。

甲 竇燕山把若先生請了來啦,說:「六條小犬,懇求先生,教訓成名,大展雄才。」

乙 唔。

甲 先生說:「不要客氣,跟我念書啊,只要『學且勤』,只要他們『尚勤學』。」

乙 你聽。

甲 「『教不嚴』為『師之情』,『幼不學,老何為』。」

乙 是。

甲 「後天上學,明天約你吃個飯罷。」

乙 吃飯?

甲 若先生說:「不要花錢啦,人多我去,人少我不去。」

乙 好熱鬧。

甲 竇燕山請客。

乙 請誰呀?

甲 「為人子」、「乃曾子」、「夏傳子」、「方讀子」、「身而子」、「子而孫」、「自子孫」、「至玄曾」、「乃九族」、「人之倫」,一大群,全去啦。

乙 也不知道這都是誰跟誰。

甲 前門外頭煤市街吃的飯。

乙 煤市街哪個館子呢?

甲 叫「三易詳」。

乙 三易詳誰開的?

甲 三個掌櫃的開的,因此叫三易詳。

乙 三個掌櫃的都姓什麼叫什麼?

甲 我認識一位姓周,叫周易。

乙 周易,這才倆字,不對呀!

甲 三個掌櫃的不是有他嘛!

乙 是呀!

甲 「有周易」,開「三易詳」。

乙 周易究竟是誰呀?

甲 煤市街餡兒餅周。

乙 餡兒餅周叫「周聚成」。

甲 北邊分號叫三易詳。

乙 由性兒糟改!

甲 大夥兒下了電車,進三易詳,里頭請坐吧。「友與朋」,剛落座,又進來六位做陪的。

乙 哪六位?

甲 宋四爺、梁三爺、彼五爺、至六爺、金二爺、及老爺,進來了這么六位。

乙 宋四爺是誰呀?

甲 「宋齊繼」。

乙 梁三爺是誰呢?

甲 「梁陳承」。

乙 彼五爺呢?

甲 「彼既成」。

乙 及老爺?

甲 「及漢周」,六十多歲,大胖子,有點兒近視眼。

乙 至六爺呢?

甲 「至孝平」。

乙 金二爺是誰呀?

甲 金二爺在東交民巷當過牧師。

乙 《三字經》沒有那麼一個金牧師。

甲 有,「木石金」。

乙 你給反了過兒啦!

甲 不反過來我哪兒找去呀?

Ⅶ 瘋狂的石頭里有什麼經典的台詞

我說你這裡面的衣服花里鬍梢的,要走性感路線吶?

剛出道時要低調,專低調!「

公共廁所嗎?想屬來就來?想走就走?」

Ⅷ 《白事會》台詞(郭德綱 於謙)

郭:學生郭德綱,向我的衣食父母們致敬。來了很多人哪,我打心裡那麼痛快。

於:高興啊。

郭:看著你們我就美得慌。

於:是啊。

郭:有人認識我們,有人不認識我們。

於:哎,有熟的有不熟的。

郭:我是中國相聲界非著名相聲演員郭德綱。

於:呵呵。這就自我介紹了。

郭:挺慚愧呀,幹了20多年了,也不是個腕兒,也不是個角兒,也不是個藝術家。

於:啊。

郭:除了我們家親戚沒人認識我。

於:是啊。

郭:很慚愧啊,給我擱在王府井,問,認識我么,扭頭人就走。

於:不認識。

郭:認識我么?哎,哎,得,還打車走了。

於:跑得還挺快。

郭:看人家。

於:誰啊?

郭:於謙老師。

於:哦,說我?

郭:了不起啊。

於:咳,也沒什麼……

郭:相聲說得好啊,還涉足影視。

於:拍過幾個片子。

郭:拍過膠片。

於:啊。

郭:拍過廣告。

於:哦。

郭:拍過電視劇。

於:是。

郭:拍過花子。(拍花子:指拐賣兒童的行為)

於:我還拐小孩呢我?

郭:啊?怎麼呀?

於:拍花子,我!

郭:拍。拍畫,畫報。畫報上你穿一旗袍,跟那兒站著。

於:我拍什麼不好,我拍穿旗袍的!

郭:就是仿那個上海二三十年代那個,叼煙卷那個。

於:那我也不能穿旗袍啊!

郭:凈接大活兒。馬上就要成為北京三蹦子形象代言人了。(三蹦子:指農用三輪車)

於:這什麼大活兒啊這個!

郭:以後是三綳子都有於謙的照片。

於:不怎麼樣!

郭:多好啊,羨慕人家。小相聲演員啊,比您這有腕兒的,沒法比。

於:您可不能這么說。

郭:啊,我們這存了好幾年了,好幾十年,買輛破車開。

於:哦。

郭:人家干這行一年,人家就買了。

於:買汽車了?

郭:買月票了。

於:我坐公共汽車去是吧?

郭:什麼車都能上,哎,也沒人管!

於:這不是廢話嗎?有月票誰管你啊!

郭:多大勢力啊,你看看!

於:什麼勢力呀!

郭:了不得啊!

於:談不到勢力!

郭:我很羨慕你呀,快給我簽個字吧。

於:咱別來這個!

郭:你簽,就著這會兒便宜。簽一個。

於:您這做買賣是吧?

郭:哎,過些日子成大腕兒了就貴了。

於:沒有!沒有!

郭:多好啊,說良心話,您說相聲有點糟踐。

於:怎麼就糟踐了呢?

郭:廣闊天地大有作為。塵世間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

於:哦。

郭:如果於謙老師不說相聲的話,那麼更了不起。

於:那我干什麼呀,我不說相聲。

郭:因為你的家庭是書香門第。

於:哦,都有學問是嗎。

郭:有學問人。往上倒明清兩代這都是宦門之後啊。

於:什麼叫宦門之後啊!

郭:啊?啊?(做側耳狀)

於:您想聽什麼呀?

郭:我一說宦門,他們都樂!

於:廢話!您說宦門還不樂呀?那是太監,您知道嗎?

郭:是啊。

於:您才明白呀?

郭:哦,你們家干這個的。

於:你們家才幹這個的!

郭:好起照么?(起照:辦執照)

於:幹嘛,您要辦一個?

郭:不是啊。

於:怎麼意思?

郭:宦門之後不是好詞嗎?

於:沒有好詞!

郭:當官的嗎!

於:您就說當官的不就行了。

郭:一直一輩一輩傳下來,一直傳到您父親這兒。

於:嗯。

郭:他們這老爺子更值得一提。

於:怎麼了?

郭:於謙的父親趙老爺子,有打……

於:你先等會兒吧您!

郭:(接著)二十來歲……

於:(攔住郭)行行行了!甭說歲數了!您這姓都沒弄對,說什麼歲數啊!

郭:你挑一個。

於:我挑一個不像話!

郭:計著你擇!(擇:zhai 2聲)

於:沒有!

郭:你不樂意來剩下的我來。

於:您也要改姓啊怎麼著?

郭:不是,你……

於:我姓什麼我父親就得姓什麼呀!

郭:哦,對對對,於老爺子。

於:哎,這就對了!

郭:了不起呀,大夫。

於:醫生。

郭:名冠北京城。想當初有四大名醫呀。

於:有!

郭:就教了一個徒弟。

於:是啊。

郭:就是他父親。北京城一提於老爺子,沒有不知道的。

於:對

郭:赫赫有名。

於:有點名氣。

郭:老西醫。

於:老西醫?

郭:你算吧,這多少年了吧?

於:那能有多少年哪?

郭:了不起啊,了不起啊。大排行下來,你們父親,行八。

於:哦。

郭:一掃聽,北京於八爺,

於:都知道。

郭:沒有不知道的。華北,東北,問去,都知道。

於:北方這片都有名。

郭:像話嗎,像話嗎!

於:廢話,這爺兒倆臉怎麼都綠的呀!

郭:老頭是病了,大爺是熬的呀。

於:哦,伺候病人。

郭:百日床前無孝子啊,家裡沒別人哪,就你大哥一個人啊。

於:哦。

郭:里里外外容易嗎,換湯換葯的。

於:哦。

郭:喲,大哥,你這臉色可不對啊,你還不及老爺子鮮活呢啊!

於:先死誰啊要?

郭:啊,怎麼著,你是頭里去怎麼著?

於:還商量哪?!什麼呀?

郭:都三天沒吃東西了。

於:餓的!

郭:趕緊,廚房,你得吃飯知道嗎,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

於:嗯。

郭:啊,你趕緊,我替你盯著!啊!

於:哦,您在這兒。

郭:走走走,趕緊吃點東西去。

於:太好了。

郭:你這哪行去?我得管啊。

於:對!

郭:是不是,大哥走了,看著你父親在這兒,我這心裡不是滋味。

於:難受。

郭:打小跟老頭一塊,跟前長起來的,看著我長大的。

於:哦。

郭:現如今他這樣,我心裡能是滋味么。

於:就是。

郭:唉……(指著老爺子)你也有今天。

於:啊?!哎您這怎麼說話的這是?什麼叫也有今天啊?

郭:不是,原來多壯啊,大高個,大腮幫子,大胳膊根子。

於:哦。

郭:他一出去整條胡同,呼啦,家家關門。

於:幹嘛呀?

郭:「凈街於」,知道么。

於:沒聽說過!

郭:出來進去的,現如今,你看看,躺在這兒了:(學樣)「哎呀,哎呀……」

於:上氣不接下氣。

郭:少說話,老爺子,啊。還認識我嗎?我,德綱。

於:嗯。

郭:(學)啊,德綱啊……還認識人!

於:還行。

郭:這就行!老爺子,喝點水嗎?

於:啊。

郭:(學)啊,啊……(拒絕)

於:不喝水。

郭:餓嗎?吃點東西?(學)啊,啊……不吃。

於:吃不下去。

郭:哎呀,我扶您坐一會兒吧,(學)啊,啊……

於:坐不起來。

郭:我這來我……我得伺候您啊。您,要點什麼呀?

於:問問他需要什麼。

郭:(學)我要小姐(小解)……

於:啊?!等會兒吧!

郭:早就該死!

於:那是該死啊!沒有這么說的,這么大歲數了要小姐啊?

郭:啊,怎麼回事?(學)唉,解小手!

於:咳呀!到這時候說什麼文言啊這?!

郭:看《金瓶梅》看多了。

於:行行行行了!甭提這金瓶梅了!

郭:來吧,我周著您,周著您尿。(周著:扶著,架著)

於:唉。

郭:(學)別動我,尿完了!

於:得。

郭:好么,弄我一鞋!

於:言多必失。

郭:老爺子,老爺子……哎,不動了,眼神可定上了。

於:喲!

郭:怎麼了?我得探探鼻息啊。看看有沒有出氣進氣啊。

於:看有氣兒沒有。

郭:噗……!(拿兩個手指往老頭鼻孔里一插)嘖,死了!

於:廢話,沒死也讓你杵死了,這個!

郭:我哪懂這個,我又沒學過獸醫呀,我告訴你。

於:那您就敢下手啊?!

郭:這事鬧的……嚯,招蒼蠅了,這就啊!

於:哪兒這么快的!

郭:這就招蒼蠅了!趕緊,奔廚房!找你大哥。

於:哦。

郭:一進門,這腳剛進門檻,一瞧你大哥那背影兒……

於:怎麼了?

郭:我眼淚「嘩」就下來了。天下當兒子的這樣的,沒有了!

於:孝順!

郭:啊,看著真腌心啊。半天我都說不出話來。

於:是嗎。

郭:老頭病這么些日子,他從來沒解開過衣服躺著。

於:沒睡過正經覺。

郭:「衣不解帶」就是他呀。

於:嗯嗯。

郭:尤其是飢一頓飽一頓,對自己身體有害呀。

於:對!

郭:尤其這次,三天沒吃飯了,到這會兒你說他吃得下去么?大魚大肉,燉一肘子,來鍋排骨?

於:那哪吃得下。

郭:吃不了啊!也就煮點面條,唉,看著不是滋味啊。

於:夾起來順溜點兒么。

郭:煮點兒寬條兒的,煮點兒細條兒的。

於:嗯?

郭:煮了點義大利面,自己又抻了點面。煮了點龍須面。

於:這工夫也不小啊!

郭:打的鹵子,瀉的芝麻醬。擔擔面的調料。

於:哦!

郭:炸的醬,肉絲兒的,肉片兒的,肉條兒的,肉塊兒的,肉沫兒的。雞蛋炸醬,炸的黃醬,炸的甜面醬啊!

於:我哥哥缺心眼兒是怎麼著!

郭:四十來樣菜碼。

於:是啊!

郭:紅粉皮都切完了,這會兒正剝蒜呢!

於:嗬!吃得還真全!

郭:哎,咳,咳!沒心沒肺啊?!

於:可不是么!

郭:你爸爸死了!

於:告訴他吧!

郭:嗨!啊……?人死了!唉呀,唉呀……(痛心疾首)

於:哭吧!

郭:(哭)要了我的親命嘍~!(一邊哭一邊從鍋中撈面條)

於:好么!

郭:(繼續哭,接著從鍋里挑面條)唉……

於:行了,就別扒拉了這就!

郭:(哭)唉……我這蒜呢?

於:咳,還找蒜呢這個?!還吃哪?!

郭:看著,又心疼又恨得慌,知道么。

於:就是恨得慌了那就!

郭:吃了四碗面條。

於:沒少吃。

郭:又喝了兩碗面湯。

於:嗯!

郭:我說這回行了吧?(學)嗝!

於:飽嗝上來了。

郭:等我躺會兒啊,躺會兒躺會兒……

於:還躺會兒呢還!起來吧!

郭:躺了20分鍾。

於:啊。

郭:哎,哎,哎,起來。

於:嗯。

郭:怎麼了?你爸爸死了。是啊?!(哭)哎喲……你怎麼不早說呢……

於:早說你凈吃面了嗎!

郭:來吧,看看吧,都招蒼蠅了,來吧。

於:剛才就招蒼蠅了。

郭:來這屋一瞧,老頭跟那兒躺著呢。你大哥放聲痛哭啊。

於:那能不哭啊?

郭:「哇……」就哭出來了,頓足捶胸啊。

於:哦!

郭:正哭著呢,門一開,老三回來了。

於:哦,三爺。

郭:你們三兄弟,那會兒他不在家。

於:我出差了。

郭:這個沒辦法,演出上外地。海南島的一個部隊去慰安去了。不在。

於:哎喲,不對!

郭:這老三哪,啊這……

於:行行行行行了!甭往下說了啊。

郭:怎麼了?

於:您那打剛才我聽著就有點偏。

郭:怎麼回事?

於:慰安去像話嗎?!

郭:不給錢啊,慰安演出啊。

於:那叫慰問,您知道嗎!

郭:哦,慰問呢是吧?慰問演出,說好幾年慰安了。

於:什麼學問啊這是!

郭:慰……慰問演出。

於:慰問。

郭:不在,趕不回來,海南呢!

於:啊。

郭:老三近,老三談生意在保定那兒呢。

於:河北。

郭:哎,有一個發明創造。跟那兒正談項目呢。

於:什麼發明啊?

郭:嗯,他研究了一個高科技的東西。

於:哦。

郭:就是這個火燒里邊不加驢肉的。

於:那不就是素火燒嗎那個!

郭:啊,對,你也聽說啦?

於:那研究什麼?嗬,真是……這誰不知道啊這個?!

郭:高科技!高科技,徹底粉碎驢火的夢想!

於:什麼亂七八糟的這個!

郭:改素火!素火,啊。

於:早就有這個!

郭:簽合同,請客戶洗澡。在保定,池子里正泡著呢。

於:不夠火燒錢!

郭:啊,手機一響,一接電話,老頭要壞。

於:嗯。

郭:扔了電話從池子里出來,上京石高速,哎呀……回來了!

於:我哥哥裸奔著就回來了啊?!(按:應該是弟弟,但是錄音中說成哥哥,系一時口誤。)

郭:他穿著拖鞋呢。

於:咳!那不管用!

郭:啊,這來一眼鏡來一口罩,算三點式。

於:沒聽說過!該擋的地方全沒擋著!不像話!您說這個都。

郭:哥倆趴在這兒啊,扶著老爺子呀,抱頭痛哭啊。

於:啊。

郭:(哭)寶貝兒哎……

於:哎嘿嘿嘿!

郭:(邊哭邊唱)啊哎唉咳~

於:你就別唱了!

郭:哭啊。

於:哭老爺子有哭「寶貝兒」的嗎?

郭:怎麼哭啊?

於:哭老爺子嗎!哭我的爸爸!

郭:哦,行。哭,哭吧,哭完了,哭完我得勸啊。

於:嗯。

郭:別哭了,別哭。別哭。二位,這事兒這樣啊,現如今老爺子算是沒了。您二位孝心盡到了。下一步,怎麼處理這件事?

於:哎,辦事吧!

郭:就是啊,幾種方法。一種是大操大辦,拿錢來,買這堂事,解心疼!

於:哦。

郭:還有一種方法簡單省錢。

於:怎麼弄?

郭:買倆貼餑餑,綁在你爸爸腳上。

於:嗯。

郭:喊兩條狗進來把他拉出去。

於:啊?!這誰的主意啊這是?

郭:我啊。

於:您?!

郭:我,我沒說出來,我心裡這么琢磨來著。

於:您敢說出來嗎?!

郭:這是一個很搞笑的做法!

於:這兒您還搞笑啊?

郭:我這人好詼諧,您知道嗎。

於:什麼日子口兒了您這是?!

郭:不是,我跟你父親我們情同父子,我能不替他考慮嗎?

於:啊。

郭:這……多搞笑的事啊這個。

於:甭搞笑了!

郭:我可愛鼓搗這事。知道么。大爺站起來了:萬貫家財不要了!

於:哦。

郭:全花了。啊,給你爸爸辦這堂白事。

於:好。

郭:三爺不幹了:這不行啊,解心疼是解心疼,完事咱這日子怎麼辦呢?花一半留一半吧,還得過。哥倆越說越嗆,要打起來了。

於:嗯。

郭:死喪在地不可打鬧啊。

於:這對。

郭:誰勸?我得攔著。

於:您勸吧。

郭:我說,二位,二位!別鬧啊,別鬧。來,你卧這邊,啊,你卧這邊,來來來。

於:對。

郭:別鬧!停著靈呢不知道嗎?這是你們親爹,知道嗎,這不是臭狗食,知道嗎。

於:哎?沒這么比的啊!

郭:我就這意思。我勸他們倆人。知道嗎。別鬧,有事好好商量。大爺的青筋都蹦出來了:沒商量,知道嗎,我起誓!這事就得照我的辦,誰攔著我,哎,我是孫子!

於:說這狠話!

郭:三爺比他還橫,「啪」一拍桌子:你是孫子,我不是孫子嗎?啊?攔著我我是孫子!

於:嚯!

郭:我得勸啊,二位,二位,要再鬧我可是兒子啊!我告訴你們。

於:(怒)去!有這么起誓的嗎?!

郭:別鬧,啊!咱好辦。家裡不是存著點大五幅的白布嗎?

於:哎。

郭:拿出來,做出了孝袍子孝帽子來,都弄好了,給大夥送信。

於:哎。

郭:要說你們老爺子不容易啊。這一輩子為家為業操勞,以至年老氣衰,心臟之症痛絕俱裂,雖經北京著名的醫師肖龍友、孔伯華、汪逢春、施今墨以及西醫方世山,各大名醫臨床會診,怎奈你父親的心臟停止跳動,他老人家乘風而去,駕鶴西歸,構奔西天極樂世界而玩兒……去了~

於:嘿,我爸爸死得還真熱鬧。

郭:報喪訃聞傳出,各界親友紛紛前來弔唁。送來花圈帳子輓聯不計其數。

於:哦。

郭:這邊寫:紙灰飛化白蝴蝶,那邊寫,血淚染成紅杜鵑。

於:嗯。

郭:大夥兒都寫我不能閑著,裁張紙條寫五個大字貼在正當中——

於:什麼字呢?

郭:笑貧不笑娼!

於:咳!哪兒有這五個字啊?

郭:隸書,寫的隸書。

於:您就甭說這書法了。沒有寫這字的!

郭:沒有就撕下來,撕下來貼大門上去。

於:咳,哪兒也不能貼啊!

郭:大門旁邊有啊,那字兒是我寫的!

於:哪兒啊?

郭:大門左邊四四方方四個大字,蒼天有眼!

於:(怒)我爸爸死得活該是怎麼著?

郭:不是啊,叫什麼……

於:恕報不周!

郭:對不起啊,對不起對不起……原諒我歲數小。

於:真是。

郭:我打你們家過,看見天兒貼著,我沒注意過。

於:你們家才天天兒貼這個呢!

郭:叫什麼,恕報不周啊?

於:恕報不周!

郭:「恕報不周」。都弄好了,給老爺子換洗衣服。跟床上這么些日子這身上都餿了。

於:就是。

郭:胳肢窩都小茴香味的。啊,洗。把這身扒下來。擦吧擦,洗吧洗吧。

於:嗯。

郭:大柴鍋,做好了。架上火,咕嚕咕嚕嚕嚕。水開上來了。

於:啊。

郭:這活兒誰干?我來!

於:您干?

郭:脫一大光膀子,來一大皮兜子。

於:哦。

郭:膠皮鞋,水熱了嗎,啊?水熱了嗎?(洗)

於:干嗎,您這是煺豬毛呢這是怎麼著?

郭:乾乾凈凈的么。

於:乾乾凈凈您穿水叉干嗎呀?

郭:乾乾凈凈,弄我一身,弄我一身,啊。

於:嗯!

郭:拿那鐵刨花,倒上84(消毒水),「嘩,嘩……」

於:還消消毒。

郭:乾乾凈凈的,穿好了裝裹。整部金剛經陀羅經被,漂白布高筒水襪子。

於:哦。

郭:都穿好了。把棺材就搭來了。

於:哦。

郭:早年間的老存項啊,北京前門外打磨廠萬益祥木場的貨,這個材料叫金絲楠!

於:好東西!

郭:棺材來了,上三道大漆,掛金邊,頭頂福字,腳踩蓮花,棺材頭里邊兒用白油漆寫的宋體的扁字,寫著你父親的名字。

於:哦。

郭:上寫著「欽封」。這「欽封」倆字是紅的,底下是白字,是你爸爸的名字。

於:哎。

郭:「欽封登仕郎於太公諱進鍋」。

於:我爸爸叫魚進鍋呀!

郭:啊?

於:幹嘛,您這是熬魚是怎麼著?

郭:你說叫什麼?叫魚頭泡餅?

於:沒聽說過這個!

郭:這帶主食這個。

於:沒餅什麼事兒,這里頭!

郭:啊,餅都吐出去了?

於:咳,甭說這個了!

郭:不要這個是吧?哎。反正不知叫什麼吧。入殮!什麼叫入殮啊?

於:這是……

郭:死人裝棺材。

於:這叫入殮。

郭:入響殮。吹管子的,打那九音鑼的。八面大鑼那個大呀。

於:是啊?

郭:這么大個這個大鑼,我告訴你。哎,嘿,嗯,這么大個。(比劃出茶杯口大小)

於:咳喲嗬!這叫大鑼啊這個?

郭:(學)當,當~

於:它,它太小了!

郭:算卦的上你們家隨份子來了。

於:轟出去!

郭:實際上那鑼很大。敲起來震天震地。咣,齊,咣,齊咣齊,咣~

於:這就對了。

郭:敲得人心都碎了。

於:是啊。

郭:陰陽聲一報,吉時已到。請大爺!掐屍的、入殮的全過來了。這叫長子抱頭!

於:是!

郭:你大哥過來,好,來了,走~(捏著鼻子提起屍體,向外一扔)

於:您這往出扔臭大姐是怎麼的?

郭:都腥氣了!

於:什麼腥氣啊?!

郭:長子抱頭啊。

於:長子抱頭這么抱!(雙手)

郭:這么抱是啊?走,師傅,受累,吹!「俺們這旮都是東北銀~」

於:咳!

郭:好聽,這好聽。

於:這好聽管什麼用啊?

郭:緊跟著,高搭法台請和尚念經。正中間坐著一位,頭戴毗盧冠,身批袈裟(註:就是西遊記里唐僧那身打扮)這位大帽,兩旁邊是小和尚。念的是焰口施食開十六本經,一邊念一邊撒米撒小饅頭。(拍手)這經太好聽了。

於:哦,那這么著,那好聽你給學學這個經怎麼樣?

郭:學這念經的這個啊。好好好。(清清嗓子)會得不多啊。

於:唱幾句。

郭:簡簡單單的。

於:哎哎哎。

郭:(念)道場成就,賑濟將成。齋主虔誠,上香設拜。(唱)壇下海眾,俱揚聖號。苦海滔滔孽自召,迷人不醒半分毫,世人不把彌陀念,枉在世上走一遭。近觀山有色,細聽水無聲,春去花還在,人來鳥不驚。

八月中秋雁南飛,一聲吼叫一聲悲,大雁倒有回來日,死去亡魂不回歸。眾群僧把法鼓敲,敲木魚兒打金鐃,你我好比鴛鴦鳥(好比鴛鴦鳥),比翼雙飛在人間哪……啊……哎……

於:(打郭德綱)不像話!什麼亂七八糟的這是!

郭:念完經打和尚!

於:就用這兒了是嗎?

郭:沒告訴你就會幾句嗎,你不攔著點。唱錯了。

於:咳,我還攔晚了。

郭:每七天念一回,僧道檀尼輪班來,北京居士林的居士給你父親撰咒。

於:對。

郭:一般人請的來嗎?居士林的來了。

於:是。

郭:功德林的也來了。

於:啊?

郭:起士林的也來了,麥當勞的也來了,全聚德的也來了。

於:怎麼來的凈是飯館的啊?

郭:借這個機會蓋一個小吃街,蓋個廟會什麼的。

於:咳!這不跟著起鬨嗎這!

郭:給你爸爸帶來福利啊!

於:不要這個!

郭:好。一直等到出殯這天,早晨起來看這天啊……嗬!

於:大晴天!

郭:黑得跟鍋底似的!

於:哎喲!

郭:「骨碌骨碌……」打雷,「喀嚓」打閃。

於:啊。

郭:一看見打雷,你大哥趕緊出去,抱著樹。

於:哦。

郭:(學)都躲開點,打雷了!別劈著你們啊!!

於:就劈他一個人兒啊!

郭:好詼諧!

於:這地方詼諧什麼呀這!

郭:詼諧!

於:這地方用這個嗎?!

郭:「搞笑大爺」么,就是他。

於:甭說這個了。

郭:他非常喜歡拿自己找樂,知道嗎。

於:那也不能抱樹去。

郭:糟踐自己給大夥帶來樂趣。好人啊。

於:得得,算了吧。

郭:一會兒的工夫,天可就晴了。

於:哦。

郭:晴空萬里,紅日噴薄。院子里邊立三棵白杉槁。打七級大棚、過街牌樓、鍾鼓二樓,藍白紙花搭的綵牌樓,上寫三個字,當大事。

於:嗯。

郭:孟子曰:「唯送死者以當大事」,早晨九點來鍾出堂發引,先放三聲鐵炮,請來了文官點主、武將祭門。

先由杠夫二十四名將經棺請出門外,杠夫滿都是紅纓帽、綠架衣、剃頭、洗澡、穿靴子,一個個是滿穿套褲,八十人杠換三班二百四十人,擺開一字長蛇五里陣,浩浩盪盪,威風凜凜。最前邊是三丈六的銘旌幡,緊跟著就是紙人紙馬。

於:哦。

郭:有開路鬼、打路鬼、英雄鬥志百鶴圖,方弼、方相、哼哈二將,秦瓊、敬德、神荼、郁壘四大門神,有羊角哀、左伯桃、伯夷、叔齊名為四賢,紙人過去了,童引法鼓子弟文場,七個大座帶家廟。

松鶴、松鹿、松亭子,松傘、松幡、松轎子,花傘、花幡、花轎子,金瓜鉞斧朝天鐙,纓舞纓幡纓罩纓,肅靜迴避牌,外打紅羅傘一堂,上綉金福字,飛龍旗、飛鳳旗、飛虎旗、飛彪旗、飛魚旗、飛鰲旗,四對香幡、八對香傘。

尼姑二十名,道姑二十名,檀柘寺的和尚四十名,雍和宮大喇嘛四十名,在前面有影亭一座,擺著你爸爸的像片。

於:咳!猴兒啊!

郭:送殯親友兩千多位,有的人架著你哥哥,有的人架著你兄弟,這哥倆頭戴麻冠、身穿重孝是泣不成聲啊。

於:哭!

郭:早晨九點鍾出堂發引,這口棺材,由南城奔北城,由北城奔東城,轉遍了北京四九城,到晚上七點半才把這棺材抬回了家!

於:怎麼又抬回來了?

郭:沒墳地!

於:去你的吧

(8)金二爺語錄擴展閱讀:

白事會以喪事為主題,一般是逗哏的說幫捧哏的父親辦喪事,覆蓋面很廣,將北京天津河北地區的喪事風俗基本涵蓋,結尾常以沒墳地為大包袱抖出,結束。

由中國已故相聲泰斗馬三立老先生首創。,馬志明、黃族民,侯寶林、郭啟儒也曾經演過,2010年郭德綱、於謙也曾演過,第二班,大逗相聲,樂豐齋相聲茶社,宏春社,泰友曲藝社等相聲班社都有演出白事會。

參考資料來源:網路——白事會

Ⅸ 曹隨風,王彤, 小品 三字經 台詞 有的告訴我啊

甲 你會看,瞧不出來我是怎麼個人嗎?
乙 您恕我眼拙。
甲 我是個學生。
乙 學生啊!
甲 啊。
乙 咱們哥兒倆拉拉手。
甲 你也是學生。
乙 我是畜生。
甲 那差多啦!
乙 有你這樣腦袋的學生?
甲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我念過書。
乙 是啊!
甲 我還念過書,我還開過講。
乙 還講過書?
甲 就這《三字經》我講過通本。
乙 《三字經》不過是一部《綱鑒》嘛。
甲 要那麼講起來,不成笑話了嗎?得按照新聞講。
乙 能講出新聞來?
甲 啊。當初有一座山。
乙 叫什麼山?
甲 你沒有念過《三字經》啊?
乙 沒有。
甲 叫「有連山」。
乙 有這么一句。
甲 你沒有去過吧?
乙 我沒有去過。
甲 你爸爸去過。
乙 我爸爸去過?
甲 光緒二十六年他逃難到那兒,在山底下藏著過。
乙 有這么一句嗎?
甲 「有歸藏」嘛。
乙 有龜藏,我爸爸在那兒藏著?挨罵!
甲 山左有一個地方。
乙 什麼?
甲 叫「此四方」。
乙 唔。
甲 那兒住著親哥兒倆。
乙 親哥兒倆姓什麼?叫什麼?
甲 大爺姓人,叫「人之初」。
乙 哦!
甲 二爺姓人,叫「人之倫」。
乙 這是親哥兒倆?親哥兒倆呀怎麼這樣不挨著?
甲 分居,不在一塊兒過。
乙 因為什麼分居?
甲 大爺是個做官的,二爺是個混混。
乙 大爺做什麼官?
甲 「著六官」。
乙 呀!
甲 二爺在前門里頭後門外頭混混。
乙 干嗎在前門後門混?
甲 《三字經》上寫著呢,「南北混」,南邊踏實在南邊混。
乙 北邊踏實呢?
甲 在北邊混。
乙 南北都不踏實呢?
甲 那就上青島忍著去吧。
乙 青島混?
甲 大爺「人之初」的太太娘家雙姓。
乙 姓什麼?
甲 復姓贏秦,「贏秦氏」,二太太娘家復姓有左,「有左氏」。
乙 哦!
甲 大爺跟前的少爺今年六歲,叫「人所同」,二爺跟前的少爺今年十二歲,叫「人所食」,大所、二所親叔伯哥兒倆。
乙 叫你都給對付到一塊兒去啦。
甲 不信你問問去。
乙 我問誰呀?
甲 「人之初」拜了二位把兄弟,大爺姓習叫「習相遠」,沒在北京,是外任的縣知事。
乙 做哪兒的縣知事?
甲 做「終於獻」的知縣。
乙 終於縣屬哪兒管?
甲 屬於戰國。
乙 走一天?
甲 一天到不了,坐火車不通,得坐船,坐「十八傳」,借點兒「日國風」,使上「當諷詠」,架上「日水火」,走了「四百年」,才到了「終於獻」。
乙 四百年才到終於縣?
甲 一去四百年,回來四百年,湊到一塊兒「八百載」。
乙 那怎麼去啊?
甲 南苑有飛機,坐上飛機,四個鍾頭就到了。
乙 南苑有飛機呀?
甲 唔。
乙 《三字經》里沒有飛機。
甲 有哇,「創國基」。
乙 創國基,是飛機
甲 闖過那一國就過去啦。習相遠上任了沒攜帶家眷。
乙 是啊。
甲 「習相遠」的太太在西河沿住家。
乙 習相遠的太太是誰呀?
甲 「昔孟母」。
乙 昔盂母和習相遠是公母倆?
甲 那是夫妻倆。
乙 好么。
甲 把兄弟二爺姓竇,叫「竇燕山」。
乙 竇燕山也是做官的嗎?
甲 鄉下財主,種地的。
乙 種多少地?
甲 「有義方」,就種一方。
乙 這么個一方啊!
甲 方才我講的你聽明白了沒有?
乙 我聽明白啦!
甲 竇燕山家中很闊呀!
乙 唔。
甲 人財兩旺。
乙 怎麼?
甲 跟前有六個兒子。
乙 這不對。
甲 怎麼不對?
乙 燕山五桂,是五個兒子。
甲 不錯,地根兒是五個兒子。
乙 怎麼你告訴我六個?
甲 後來「長幼序」,又續了一個。
乙 長又續,又續了一個?
甲 你說的那五個的小名兒我都知道。
乙 叫什麼?
甲 都叫揚:大楊、二揚、三揚、四揚、五揚。
乙 《三字經》有這么一句?

甲 「教五子,名俱揚」,小名都叫揚兒。

乙 是啊!

甲 六少爺不叫揚兒。

乙 叫什麼?

甲 叫融兒。

乙 多大啦?

甲 今年才四歲。

乙 《三字經》有這句?

甲 「融四歲」。

乙 哦。

甲 知道「曰仁義,禮智信」,「講道德,說仁義」。

乙 哦。

甲 買個梨呀,他都不吃。

乙 怎麼樣?

甲 有叔叔大爺讓讓,要不怎麼聖人愛他,寫上了「融四歲,能讓梨」,讓大家吃梨。

乙 要是吃香蕉呢?

甲 那就「融四歲,能讓……」他不愛吃香蕉。

乙 不愛吃香蕉?

甲 那年請個教書的師爺,教這哥兒六個念書。

乙 教書的是誰呀?

甲 若先生。

乙 官印?

甲 「若梁灝」。

乙 若梁灝教學?

甲 若先生在東單牌樓裱褙胡同住,門牌九號,家裡頭新近還安了電話啦,電話東局「八十二」。

乙 東局八十二?

甲 「若梁灝,八十二」。這是電話號碼八十二。

乙 梁灝八十二歲中狀元。

甲 哎,那是錯誤,這是正根兒。

乙 不知哪兒是正根兒。

甲 竇燕山把若先生請了來啦,說:「六條小犬,懇求先生,教訓成名,大展雄才。」

乙 唔。

甲 先生說:「不要客氣,跟我念書啊,只要『學且勤』,只要他們『尚勤學』。」

乙 你聽。

甲 「『教不嚴』為『師之情』,『幼不學,老何為』。」

乙 是。

甲 「後天上學,明天約你吃個飯罷。」

乙 吃飯?

甲 若先生說:「不要花錢啦,人多我去,人少我不去。」

乙 好熱鬧。

甲 竇燕山請客。

乙 請誰呀?

甲 「為人子」、「乃曾子」、「夏傳子」、「方讀子」、「身而子」、「子而孫」、「自子孫」、「至玄曾」、「乃九族」、「人之倫」,一大群,全去啦。

乙 也不知道這都是誰跟誰。

甲 前門外頭煤市街吃的飯。

乙 煤市街哪個館子呢?

甲 叫「三易詳」。

乙 三易詳誰開的?

甲 三個掌櫃的開的,因此叫三易詳。

乙 三個掌櫃的都姓什麼叫什麼?

甲 我認識一位姓周,叫周易。

乙 周易,這才倆字,不對呀!

甲 三個掌櫃的不是有他嘛!

乙 是呀!

甲 「有周易」,開「三易詳」。

乙 周易究竟是誰呀?

甲 煤市街餡兒餅周。

乙 餡兒餅周叫「周聚成」。

甲 北邊分號叫三易詳。

乙 由性兒糟改!

甲 大夥兒下了電車,進三易詳,里頭請坐吧。「友與朋」,剛落座,又進來六位做陪的。

乙 哪六位?

甲 宋四爺、梁三爺、彼五爺、至六爺、金二爺、及老爺,進來了這么六位。

乙 宋四爺是誰呀?

甲 「宋齊繼」。

乙 梁三爺是誰呢?

甲 「梁陳承」。

乙 彼五爺呢?

甲 「彼既成」。

乙 及老爺?

甲 「及漢周」,六十多歲,大胖子,有點兒近視眼。

乙 至六爺呢?

甲 「至孝平」。

乙 金二爺是誰呀?

甲 金二爺在東交民巷當過牧師。

乙 《三字經》沒有那麼一個金牧師。

甲 有,「木石金」。

乙 你給反了過兒啦!

甲 不反過來我哪兒找去呀?

Ⅹ 紅樓夢中王熙鳳的經典語句

王熙鳳經典語錄

N0.1第3回林黛玉進賈府

王熙鳳來見林黛玉。書中這樣描寫「一語未了, 只聽後院中有人笑聲,說:『我來遲了,不曾迎接遠客!』」。

這個笑字,先道出了王熙鳳在賈府中地位。因為老祖宗在此,眾姐妹都是規規矩矩的,屏氣凝神,連說話聲都不敢太大。而王熙鳳居然如此「放肆」,笑著走來。可知其地位不同一般。同時又給人感到迎接黛玉的火辣辣的熱情。

打量完黛玉後又道:「天下真有這樣標致的人物,我今兒才算見了!況且這通身的氣派,竟不象老祖宗的外孫女兒,竟是個嫡親的孫女, 怨不得老祖宗天天口頭心頭一時不忘.只可憐我這妹妹這樣命苦,怎麼姑媽偏就去世了!"說著,便用帕拭淚.

這里表面是誇贊林黛玉花容月貌,「況且這通身的氣派,竟不象老祖宗的外孫女兒,竟是個嫡親的孫女, 怨不得老祖宗天天口頭心頭一時不忘」,實也在拍老祖宗的馬屁。你看這馬屁拍的簡是爐火純青,登峰造極!

賈母笑道:"我才好了,你倒來招我.你妹妹遠路才來, 身子又弱,也才勸住了,快再休提前話."這熙鳳聽了,忙轉悲為喜道:"正是呢!我一見了妹妹,一心都在他身上了,又是喜歡,又是傷心,竟忘記了老祖宗.該打,該打!"

這里一個「忙」字實在太巧了。這王熙鳳表演功底實在太高了。說哭則哭,說笑則笑。

又忙攜黛玉之手, 問:"妹妹幾歲了?可也上過學?現吃什麼葯?在這里不要想家,想要什麼吃的,什麼玩的,只管告訴我,丫頭老婆們不好了,也只管告訴我."一面又問婆子們:"林姑娘的行李東西可搬進來了?帶了幾個人來?你們趕早打掃兩間下房,讓他們去歇歇."

一連串的問話,其關切之情溢於言表。其實說這些話,皆是給老祖宗聽的,是在討好老祖宗。

N0.2變生不測鳳姐潑醋

第44回,說王熙鳳生日,大家吃灑看戲,正是熱鬧。賈璉趁機與鮑二的老婆偷情,偏偏讓王熙鳳捉姦在床。賈璉借酒醉,反要追殺王熙鳳。書中有段這樣:

鳳姐聽了, ……,回身把平兒先打了兩下,一腳踢開門進去, 也不容分說,抓著鮑二家的撕打一頓.又怕賈璉走出去,便堵著門站著罵道:"好淫婦! 你偷主子漢子, 還要治死主子老婆!平兒過來!你們淫婦忘八一條藤兒,多嫌著我,外面兒你哄我! "說著又把平兒打幾下。

系列動詞,打,踢,抓,堵,罵,何等潑辣!這些罵人的話,也是精典至極!只有王熙鳳這等潑婦才能罵得出口,不愧為「鳳辣子」稱號。

接著,賈璉追殺王熙鳳。鳳姐跑到賈母跟前,爬在賈母懷里,只說:"老祖宗救我!璉二爺要殺我呢!"賈母,邢夫人,王夫人等忙問怎麼了.鳳姐兒哭道:"我才家去換衣裳,不防璉二爺在家和人說話,我只當是有客來了,唬得我不敢進去.在窗戶外頭聽了一聽,原來是和鮑二家的媳婦商議,說我利害,要拿毒葯給我吃了治死我,把平兒扶了正.我原氣了, 又不敢和他吵,原打了平兒兩下,問他為什麼要害我.他臊了,就要殺我.

再看上邊這段,王熙鳳裝得如此可憐兮兮的,不知情的人,真還會為她掉下幾滴眼淚的。

N0.3尷尬人難免尷尬事

話說邢夫人找王熙鳳商議關於向老太太去討鴛鴦給賈赦做小老婆。你看王熙鳳怎麼說:"依我說,竟別碰這個釘子去.老太太離了鴛鴦, 飯也吃不下去的,那裡就捨得了?況且平日說起閑話來,老太太常說,老爺如今上了年紀, 作什麼左一個小老婆右一個小老婆放在屋裡,沒的耽誤了人家.放著身子不保養, 官兒也不好生作去,成日家和小老婆喝酒.太太聽這話,很喜歡老爺呢?這會子迴避還恐迴避不及,倒拿草棍兒戳老虎的鼻子眼兒去了!太太別惱,我是不敢去的.明放著不中用, 而且反招出沒意思來.老爺如今上了年紀,行事不妥,太太該勸才是.比不得年輕, 作這些事無礙.如今兄弟,侄兒,兒子,孫子一大群,還這么鬧起來,怎樣見人呢? "

你聽這段勸告,態度明確,理論充分。

邢夫人稟性愚鈍, 只知承順賈赦以自保,次則婪取財貨為自得。又平日對王熙鳳有些看法,一聽此言便惱了。王熙鳳便知他又弄左性,勸了不中用,連忙陪笑說道:"太太這話說的極是.我能活了多大, 知道什麼輕重?想來父母跟前,別說一個丫頭,就是那麼大的活寶貝,不給老爺給誰?背地裡的話那裡信得?我竟是個獃子.璉二爺或有日得了不是,老爺太太恨的那樣,恨不得立刻拿來一下子打死,及至見了面,也罷了,依舊拿著老爺太太心愛的東西賞他. 如今老太太待老爺,自然也是那樣了.依我說,老太太今兒喜歡,要討今兒就討去.我先過去哄著老太太發笑,等太太過去了,我搭訕著走開,把屋子裡的人我也帶開,太太好和老太太說的.給了更好,不給也沒妨礙,眾人也不知道."

態度馬上一百八十度大轉彎。「連忙陪笑說道」,好一個「連忙」,可見其轉變之快。因為她知道邢夫人的為人,也知道此事不可為,所以順桿爬,讓邢夫人自討沒趣去吧。自己不吃油糕,何必沾油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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