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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悲鴻的愛情故事

發布時間: 2021-01-13 03:54:39

『壹』 徐悲鴻有怎樣曲折的愛情故事 dwew

蔣碧微與廖靜文
徐悲鴻在上海由同鄉朱子洲的介紹,認識了一位年長的宜興同鄉蔣梅笙。蔣家在當地是個頗有聲望的大戶人家,蔣梅笙當時在上海大同學院教國文,蔣家次女蔣碧微在十三歲時,便許配給蘇州查家,尚未過門。蔣碧微身材修長,白皙皮膚,眉目清秀,長著一頭閃亮烏黑的頭發。十九歲的蔣碧微認識悲鴻以後,常常不由自主地在心裡將在蘇州讀中學的未婚夫,一個家境衰微了的宦家子弟,與悲鴻比較,真覺得有天壤之別。她漸漸被悲鴻吸引,偷偷地愛上了他。開始,悲鴻並末察覺。直到有一天,蔣碧微聽到母親說,查家明年就要來迎娶了,她便失聲痛哭起來,悲鴻才好像了解她的心情似地拍拍她的肩膀說:「不要難過。」便匆匆走了。
當時悲鴻正處於父逝妻亡的悲痛心情中,而且他又專心致志於繪畫,無暇顧及其她。以至直到悲鴻准備東渡日本時,還未曾與蔣碧微有道單獨的接觸。但蔣碧微那多情的顧盼,有時也牽引他的心。

蔣碧微聽到悲鴻即將東渡日本、她是多麼想跟著他同去,但是,由於少女的羞澀和已經訂婚的種種顧慮,使她只能將這個願望痛苦地埋在心裡。但是,諳於人情世故的朱子洲早已洞察一切,自告奮勇地做了穿針引線的工作。
蔣碧微私奔前,曾留下「遺書」一封,其父已知內情,特意買了一口棺材,內裝石頭,並在《申報》上登了愛女病逝「訃告」,藉以掩人耳目。
當年,蔣碧薇為了追求愛情,拋棄富家小姐的生活,跟著一個窮書生離家

徐悲鴻與蔣碧微在上海 1928年

私奔,這在六十多年前封建思想彌漫著的舊社會當中,可真算個「事件」呢。
在日本徐悲鴻流連於書店和畫店,對藝術的如醉如痴的追求,使蔣碧微敏銳地看出,徐悲鴻只愛藝術,並不愛她。一對情侶剛剛開始共同生活的時候,就投下濃重的陰影。
到法國留學,徐悲鴻決定帶蔣碧微一同去巴黎,他希望蔣到世界藝術中心巴黎後,愛上藝術,成為志同道合的朋友。徐悲鴻攻美術,蔣碧微學音樂。二人彼此尊敬,互相鼓勵,當時在留法同學中不知引得多少人羨慕。二人也著實嘗過一段甜蜜的生活。
在柏林,認識在倫敦學習美術的中國學生張道藩,正在那裡旅遊,特地訪問了悲鴻,對悲鴻表示欽慕。不久,他又去巴黎學畫。在那兵荒馬亂的年月里,這位來自貴州貧家子弟能留洋求學的,很不簡單。張道藩舉止闊綽,無心學習,他仰慕的只是歐洲的物質文明,留學只不過是為了鍍金。因此,他在繪畫上一無所成。回國後,卻官運享通,步步高升,當過國民黨中央宣傳部長、國民黨政府教育部長,最後做到「立法院院長」。張道藩第一次見到蔣碧微,就對她有好感。悲鴻回到中國後,蔣碧微還留在巴黎,和張道藩等人經常在一起聊天、看電影、跳舞,張道藩對她殷勤、細致,使她覺得他們兩人在一起是多麼契合,他們親密關系已成為巴黎一些朋友們暗中議論的話題。
徐蔣當初的戀愛,原是一見鍾情的。在法國相處一段時間後,即發現彼此性格間的差距。加上張道藩的從中作梗;以及後來徐悲鴻與學生孫多慈發生所謂熱戀,他們夫妻感情漸漸惡化了。孫多慈是安徽壽縣人,她並沒有絕色的姿容,也不愛與人交往,是一個很普通的身材纖細的姑娘。她以繪畫100分的成績,考取中央大學藝術系。在當時女學生中,像她這樣才華出眾的並不多見。十分愛惜人才的徐悲鴻有時按捺不住心中的滿意,說幾句稱贊和鼓勵的話,誰知道,這些話馬上就傳到蔣碧微那裡。免不了家庭又摻進了新的糾紛。雖經朋友們不斷勸解,也無法彌補與日俱增的裂痕,終於走上了離婚的道路。離婚後的蔣碧薇帶著一兒一女走出了徐家。1948年,蔣碧薇隨張道藩去了台灣,徐悲鴻和孩子們都留在大陸。
張道藩確是真情實意千方百計追求蔣碧薇的,也贏得了蔣對他的相應的愛情。徐蔣離婚後,他們就同居了,可是蔣從不以張太太的名義作任何活動,二人始終沒有辦結婚手續,原因是張還有個法國妻子在巴黎。蔣碧薇就這樣委屈求全地過著,從無半句怨言,一直默默地過了三十來個寒暑,直到張道藩逝去前一年才分開。那一年,張的名分上的法國妻子忽然來到台灣找張「院長」了,夫妻相見之下,當然吵得很厲害。張道藩提議簽字離婚,法國夫人卻說得好:「你不愛我,是你的事;我愛你,難道犯法嗎?如今我老了,你使我痛苦多年,我也不讓你好受,這一生休想我簽字離婚。」法國太太似乎得了高人的指點,她直接找蔣介石告御狀,請「總統」主持公道。不然的話,她就向新聞界特別是西方記者陳說一切。張道藩無話可說,名譽、地位、前途最重要嘛——只好屈服下來,回到法國太太的懷抱。
蔣碧薇這方面呢,不用說,她的自尊心受到了極度的損害。三十年來的煩惱、痛苦夾雜著甜蜜的生活,許許多多、星星點點、各種各樣的回憶,這時候,象是一場夢醒過來了!
蔣碧微做事一向細心,她將那多麼年來徐與張給她的每一件東西都留起來了,凡徐張兩公寫給她的書信,即使一張小紙條,她都保存著,正好作為傳的材料。於是,她就寫了"我與悲鴻"、"我與道藩"兩部回憶錄。轟動一時,成為台灣的暢銷書。說來也巧,這部書出版之日,正是張道藩生病進住醫院之時,於是台灣社會的攸攸之口便說張道藩是因蔣的自傳而氣病的。不久,張道藩病情急劇惡化而溘然長逝,好事多嘴的閑人就更說,蔣碧薇的回憶錄是張道藩的催命符。
蔣碧薇,前幾年也已去世了,遺下了徐悲鴻的多幅名畫和張道藩的一些著作及書籍,全都捐給了台灣的歷史博物館。

廖靜文是1942年在重慶報名應考中國美術學院圖書管理員時認識徐悲鴻的,幫助徐悲鴻整理藏書和藏畫。當時徐悲鴻已和蔣碧微分居,一個人獨居生活。由於工作在徐悲鴻身旁,加深了對徐悲鴻的同情、憐憫和尊敬,徐悲鴻也愛上了她。當時徐悲鴻四十八歲,廖靜文二十八歲,但是感情這東西卻往往出人意料,廖靜文出現,重新燃起徐悲鴻渴求愛情和家庭的慾望,終干向廖靜文表白自己的愛戀。他們跨越年齡的障礙,走到了一起,在貴陽正式舉行了訂婚禮,按當時的習慣,在報紙上登了一則啟事,在這之前三天,徐悲鴻還正式在報上刊登一則聲明:
徐悲鴻廖靜文在築訂婚、敬告親友。

廖靜文畫像 1943牟

在這之前三天,徐悲鴻先生還正式在報上刊登了一則聲明:
悲鴻與蔣碧微女士因意志不合。斷絕同居關系,已歷八年。中經親友調解。蔣女士堅持己見,破鏡已難重圓。此後悲鴻一切。與蔣女士毫不相涉。茲恐社會末盡深知。特此聲明。
正當廖靜文和悲鴻准備結婚之時。蔣碧微忽然提出要辦理離婚手續的要求,並向悲鴻索取現款一百萬元,古畫四十幅,悲鴻的作品一百幅,作為她今後的生活費,此外,還須將每月收入的一半交給她,作為兒女撫養費。
徐悲鴻和蔣碧微沒有辦結婚手續,不存在要辦理離婚手續的問題。因此律師一再說,除了負擔兒女撫養以外,對她那些要求都可不予置理。但悲鴻在對待蔣碧敞的態度上,從來是忍讓的,他永遠未能忘懷和蔣碧微最初的愛情和在巴黎那

段艱苦的生活,所以決定竭盡所能來滿足她的願望。
於是,他又開始日夜不停地作畫。他不僅要畫一百幅國畫給蔣碧微,而且要畫一批畫出賣,以籌足一百萬元。徐悲鴻畫的第一批國畫五十幅完成後,送交蔣碧微。另外,還有四十幅徐悲鴻收藏的古畫,其中有她點名要的任伯年的傑作《九老圖,及現款二十萬元也同時送

徐悲鴻與廖靜文在北海公園 1953年

去。後來蔣碧微又重提辦理離婚的事,並且說原先付給她的二十萬元,她已花光了,要悲鴻再付給她一百萬元,和一百幅畫,原已付的五十幅畫也不算數了。此外,還提出每月付給兒女撫養費每人二萬元。
當時,悲鴻雖是最高一級的教授,但每月薪金也不到二萬元。於是,廖靜文進城去找郭沫若夫婦商量。郭老介紹我去找沈鉤儒律師,沈鈞儒律師是位德高望重的長者。他很同情悲鴻,十分熱情地答應承辦此事。他說,本來同居關系不必辦理什麼手續,但為了避免蔣碧微糾纏不休,還是立一個正式字據了結為好。
沈鈞儒律師為此事奔走、磋商,但蔣碧微對她所提的苛刻條件毫不讓步。最後,悲鴻又只好完全按照蔣碧微的條件達成協議。除已付的二十萬元、四十幅畫和五十幅悲鴻的作品外,悲鴻再一次付給蔣碧微國幣一百萬元,國畫一百幅;兒女跟隨蔣碧微生活,每月由悲鴻付給每人撫養費二萬元。

那天,由沈鈞儒律師到場作證,雙方在離婚協議上簽了字。悲鴻除了帶給蔣碧微的一百萬元和一百幅國畫以外,他還將一幅油畫《琴課》帶去送給她。那是描繪蔣碧微在巴黎時練習小提琴的油畫,他知道蔣碧微很喜愛這幅畫像。在最後分手的—刻,悲鴻還顧念著舊情。這個不幸的家庭悲劇,終於拉上了最後的幃幕。

病中徐悲鴻,右為廖靜文

當天,蔣碧微就帶著錢和畫,去到了張道藩主管下的「中國文藝讓」,在那裡打了一個通宵的麻將。也許她因為得到那麼一大筆錢和名貴的畫而感到十分愉快吧?
不久,悲鴻和廖靜文在重慶中蘇文化協會舉行了婚禮,由郭沫若先生和沈鈞儒先生證婚。悲鴻的許多朋友和學生都來參加了我們的婚禮。由於事先聲明「概不收禮」,他的學生們便買了許多鮮花花籃。那些美麗的五彩續紛的鮮花,將會場點綴得十分艷麗和莊重。郭沫若先生還寫了一首詩祝賀:
嘉陵江水碧於茶.
松竹青青勝似花。
別是一番新氣象.
磐溪風月畫人家。
悲鴻新家異常簡陋的,沒有為結婚購置任何一件用品,全部傢具依舊是那張未曾油漆過的木床,一張未曾油漆的寫字台和一個木櫃,兩把藤椅和一張帆布

躺椅,依舊和大家一起吃著粗糙的伙食,依舊點煤油燈……但他們卻感到無限愉快和幸福。悲鴻不止一次地對廖靜文說:「我真正找到了我所愛的人!除了你,沒有人能對我有這樣真誠、堅定、純潔、無私的愛情,我用什麼來報答你呢?」「我欠著你的情分,我要把我最珍愛的東西都送給你。」悲鴻決定,把他十分珍愛一些比較滿意的作品,將它

75歲的徐悲鴻夫人坐在徐悲鴻1943年
為她畫的《徐夫人像》前.

們全部送給廖靜文,寫上她的名字。後來我們看到徐悲鴻在許多畫上題寫了「靜文愛妻保存」的字跡。
徐悲鴻逝世後, 廖靜文擔任徐悲鴻紀念館館長,一九八二年寫了《徐悲鴻一生》一書,很多讀者流著眼淚讀完這本書,為徐悲鴻由一個貧苦農村的兒子而走向世界的坎坷歷程而感動,也為他那不幸的婚姻以及他和廖靜文短促的愛情而落淚。

『貳』 誰知道徐悲鴻的愛情故事

徐悲鴻與孫多慈:一場不該發生的戀愛,苦戀十年

一百年前的「五四運動」拉開了新民主主義革命的序幕,新思潮的傳播也促使著中國女性的進一步覺醒。當時的有識之士認為,女性要達到真正解放的目的,就必須接受高等教育。1920年,民國大學校園首開「男女同校」,隨之而來的是在自由解放的大旗之下,師生間戀愛之事時有發生。

1930年秋天,徐悲鴻為得意弟子孫多慈畫了一幅素描。畫稿上的孫多慈齊耳短發,面如圓月,表情淡然,畫作中的她有屬於那個時代女學生特有的青澀稚嫩。徐悲鴻在畫作的右下角題字:「慈學畫三月,智慧絕倫,敏妙之才,吾所罕見。願畢生勇猛精進,發揚真藝….」

《鳳凰大視野》李筱懿 談及孫多慈的愛情

無論民國還是現在,女性在愛情中的自由選擇和為愛抉擇的付出都是在打破束縛往前的一步。

『叄』 求近代人物的愛情故事!

徐悲鴻與孫多慈:一場不該發生的戀愛,苦戀十年

一百年前的「五四運動」拉開了新民主主義革命的序幕,新思潮的傳播也促使著中國女性的進一步覺醒。當時的有識之士認為,女性要達到真正解放的目的,就必須接受高等教育。1920年,民國大學校園首開「男女同校」,隨之而來的是在自由解放的大旗之下,師生間戀愛之事時有發生。

1930年秋天,徐悲鴻為得意弟子孫多慈畫了一幅素描。畫稿上的孫多慈齊耳短發,面如圓月,表情淡然,畫作中的她有屬於那個時代女學生特有的青澀稚嫩。徐悲鴻在畫作的右下角題字:「慈學畫三月,智慧絕倫,敏妙之才,吾所罕見。願畢生勇猛精進,發揚真藝….」

《鳳凰大視野》李筱懿 談及孫多慈的愛情

無論民國還是現在,女性在愛情中的自由選擇和為愛抉擇的付出都是在打破束縛往前的一步。

『肆』 民國時期有哪些愛情故事

徐悲鴻與孫多慈:一場不該發生的戀愛,苦戀十年

一百年前的「五四運動」拉開了新民主主義革命的序幕,新思潮的傳播也促使著中國女性的進一步覺醒。當時的有識之士認為,女性要達到真正解放的目的,就必須接受高等教育。1920年,民國大學校園首開「男女同校」,隨之而來的是在自由解放的大旗之下,師生間戀愛之事時有發生。

1930年秋天,徐悲鴻為得意弟子孫多慈畫了一幅素描。畫稿上的孫多慈齊耳短發,面如圓月,表情淡然,畫作中的她有屬於那個時代女學生特有的青澀稚嫩。徐悲鴻在畫作的右下角題字:「慈學畫三月,智慧絕倫,敏妙之才,吾所罕見。願畢生勇猛精進,發揚真藝….」

《鳳凰大視野》李筱懿 談及孫多慈的愛情

無論民國還是現在,女性在愛情中的自由選擇和為愛抉擇的付出都是在打破束縛往前的一步。

『伍』 關於民國的凄美愛情故事。

開始蔡可能有「狎妓」以麻痹袁的意味,但人都有自身弱點,飲食男女在所難免,何況民國初年政府大員納妾嫖妓也是尋常事。蔡鍔當時33歲,小鳳仙17歲,兩情相悅,英雄美人悱惻纏綿成了千古美談,民間亦多有傳說。從蔡鍔贈小鳳仙兩聯中可看出倆人的一番真情:
不信美人終薄命;由來俠女出風塵。
其地之鳳毛麟角;其人如仙露名珠。
相傳蔡鍔病逝日本福岡大學醫院,消息傳到北京,在中央公園公祭蔡鍔時,小鳳仙身披黑紗,送有輓聯:
九萬里南天鵬翼,直上扶搖,憐他憂串餘生,萍水相逢成一夢;
十八載北地胭脂,自悲淪落,贏得英雄知己,桃花顏色亦千秋。
1982年雲南大學教授石鵬飛回上海老家探親路過長少時特拜謁蔡鍔墓,詩曰:「南天劍起一麾雄,湘水麓山唱大風。十萬萬人今共拜,知音豈獨小桃紅。」另有一番深意。

正史之中並沒有關於小鳳仙的記載,甚至連她的生卒日期都沒有能說清楚,她曾是名動公卿的名妓。

她曾幫助共和名將蔡鍔將軍逃離袁世凱的囚禁,更因為與蔡鍔的那段至死不渝的愛情而被人傳頌,上世紀八十年代,這段愛情被拍成名叫《知音》的電影。

1915年末,蔡鍔稱和小鳳仙遊玩並趁機逃離北京,回到雲南,通電討袁。次年1月,蔡鍔率軍出征,稱帝僅83天的袁世凱在內憂外患中死去。同年11月8日,患喉結核的蔡鍔在日本病逝,年僅34歲。

小鳳仙得知此訊,痛不欲生,書寫輓聯:「誰識周郎竟短命,早知李靖是英雄。」蔡鍔的離世帶給小鳳仙的影響是顯而易見的,從那以後,小鳳仙不知所蹤。

『陸』 誰知到徐悲鴻和孫多慈的愛情故事

1930年,三十五歲的徐悲鴻繼任國立中央大學藝術專修科美術教授。

4月,徐悲鴻發表《悲鴻自述》,詳述了他的個人經歷,以為自此以後,人生不再有大的變化,然而人生的軌跡,恐怕並不能為他自己所左右。這一年的秋天,一個叫孫多慈的少女闖入了他的世界並改變了現有的一切。

「慈學畫三月,智慧絕倫,敏妙之才,吾所罕見。」僅僅兩個月後,徐悲鴻就對這位十八歲的安慶姑娘,發出了異乎尋常的贊賞。

不久,徐悲鴻就陷入不能自拔的感情糾葛之中。「燕子磯頭嘆水逝,秦淮艷跡已消沉。荒寒剩有台城路,水月雙清萬古情。」這一首《苦戀孫多慈》,由他心靈深處汩汩流出。

「夜來芳訊與愁殘,直守黃昏到夜闌;絕色俄疑成一夢, 應當海市蜃樓看。」八年之後,在香港,這段亂世之戀依然沒有結果,寥寥二十八個字的《懷孫多慈》,將大師心中的愁苦,一傾而出。

「浙東緊急,當然慈甚可惡,但因緣既絕,從此蕭郎是路人,只好不想到她算了。」徐悲鴻說。「慈之問題,只好從此了結(彼實在困難,我了解之至)。早識浮生若夢而自難醒,彼則失眠,故能常醒。」徐悲鴻又說。「弟尚幸留其作品不少,便用慰藉此後半生矣!」徐悲鴻還說。

多少相思,多少愁苦,多少無奈……

孫多慈,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奇女子,居然能讓一代美術大師如此揪心?

陷入愛情

1930年,孫多慈獨自來到南京,到國立中央大學文學院找到了宗白華教授。宗白華果然對安慶小老鄉特別熱情,知道是孫傳瑗的女兒,更生出許多愛憐之意。

孫多慈把父親的意思說了,想請宗白華能幫她引見潘玉良。

宗白華告訴她潘玉良他還真不太熟,但要到藝術專修科來旁聽,可以讓她跟在徐悲鴻教授後面學點東西。

第二天上午,宗白華帶著孫多慈直接找到了徐悲鴻,要他無論如何得收下這個安慶老鄉。就這樣,那年的初秋,十八歲的安慶少女孫多慈,帶著既惶恐,又興奮,還淡淡有些刺激的心情,開始了她國立中央大學的旁聽生活。而第一次見面,孫多慈那人見尤憐的眼神打動了徐悲鴻。

徐悲鴻一開始也沒有把孫多慈放在眼中。在藝術專修科旁聽,多是兩種情況,一種是落榜生,另一種就是轉科的,無論哪一種,繪畫基礎都不是很好。所以藝術專修科對旁聽生有輔導,但不是特別側重。

大約是一個多月後,徐悲鴻帶領藝術專修科西畫組的學生,去棲霞鄉村師范學校參觀,孫多慈也跟著去了。路上,穿著高跟鞋的孫多慈落到了其他同學的後面,這引起了徐悲鴻的特別注意。

以後的素描課,徐悲鴻把更多的注意力放到了孫多慈身上。他發現這個看似溫柔,看似寧靜的少女,卻有著極高的悟性和巨大的發展潛力。這之後,徐悲鴻對孫多慈印象越來越深,也越來越關注。而一種難以說清的感情也湧上他的心頭。

12月初的一個周末,徐悲鴻發出邀請,要孫多慈陪他去附近的台城寫生,他們二人第一次有了關於身世、命運的交流,二顆心也第一次貼在一起。

愛難言

從台城之約開始,徐悲鴻對孫多慈的愛意便一發而不可收,前前後後,持續有十年之久。

1930年冬,徐悲鴻35周歲,事業上如日中天。但已經歷了兩段婚姻的他感情靜如止水,並沒有太大的波動。而這時,孫多慈帶著她青春的微笑,側著身子,從他窄窄的心縫里,硬是擠了進來。徐悲鴻實在難以無動於衷。說不上是誰的對,也說不上是誰的錯。簡簡單單,就是一種天意。

相處時間久了,和徐悲鴻不再有師生間那種尊嚴的隔閡。更多的時候,孫多慈半躺在搖椅上,手裡捧著一本書,安靜得像一隻貓,只有徐悲鴻喊她坐正時,才忙不迭理理頭發端正坐直。孫多慈看書入神的時候,徐悲鴻反而會歇下筆,以別樣的眼光,細細地打量面對的這位小女生。

但這種感情,他是絕不敢向孫多慈說出的,一方面是怕嚇著了她,從而破壞了自己在她心中的印象。另一方面,只要略略往深處想一些,夫人蔣碧微一臉怨氣的影子,就立刻浮現到眼前來。愛是要付出代價的,他有必要再來一次改變?

但在內心,他又無法迴避孫多慈那雙憂郁而質朴的眼睛。兩者相比,一個是現實的,是利益的,也是庸俗的;一個是浪漫的,溫情的,也是理想的。如何取捨,他真的難做決定。

風雨欲來

蔣、孫二人的第一次見面是在中大徐悲鴻的畫室。蔣碧微走進藝術專修科素描組畫室時,孫多慈一眼就認出了她。這位氣質勝過姿色的少婦,言語談笑,抬手投足,一個眼神,一個手勢,都有高貴而典雅的風韻。孫多慈在她的面前,只能遠距離仰對。除了年輕,除了才氣,兩人之間,再沒有任何可比之處。

而自從見到蔣碧微後,孫多慈就預想到了後面可能會發生的一切。她讀過許多才子佳人小說,國內的,國外的,情節發展至此,結局都是一樣。後來到徐悲鴻畫室來,看見原先擺《台城月夜》的地方空空盪盪,就知道她的擔心已經變為現實。

而此時更大的考驗,是在中央大學藝術專修科班上的同學,有意識對她進行冷漠和疏遠。私下裡,他們總是離孫多慈遠遠的,用一種異樣的眼光盯著她。蔣碧微大鬧徐悲鴻畫室之後,這種矛盾更到了白熱化的地步。後來,孫多慈在文章中有述:「與社會接觸日密,覺人心之虛偽,偏私,陰險,疑忌,刻薄,殘忍,充塞於天地之間。」可見其當時是怎樣的動怒。

這時的孫多慈不得不考慮她和徐悲鴻之間的事情。他們交往的所有細節,如電影鏡頭,在她腦子里一幀不少地過了一遍。她覺得有些委屈,她也意識到他們之間似乎太不現實了。然而,年輕的她不知道,如果人的感情泛濫,那是沒有任何理智的,包括徐悲鴻,也包括孫多慈自己。

與其同時,她的父親孫傳瑗也在擔心這件事。徐悲鴻對孫多慈那一份特別的關愛,以及孫多慈在敘述老師時的那一份特別的熱情,都讓他隱隱感到不安。徐悲鴻看上去就是一位花花公子,至少對於他現在的家庭,缺少男人應有的責任感。他不相信女兒和他在一起會有什麼幸福,孫傳瑗從骨子裡還是封建的守舊的,他不願看到這一幕的發生。

於是,徐悲鴻與孫多慈的愛情悲劇,在這個燥風四拂的初夏之夜,在六朝古都南京城,不可避免地拉開了帷幕。

無果而終

1935年的春天,徐悲鴻並沒有嘗到多少與孫多慈相戀相愛的幸福,相反,他的整個生活,隨這種戀情的深入,被夫人蔣碧微無休無止糾纏,始終處在焦躁和煩惱之中。

蔣碧微已無法再容忍孫多慈了。1935年6月以前,蔣碧微對孫多慈多少還是有些容忍的,至少沒有當著面和她爭長論短。但也正由於自己一容再容,致使徐悲鴻與孫多慈越走越近,這時蔣碧微反而想開了,徐悲鴻能放下「畫家」、「教授」架子,與一個小女生卿卿我我,自己有什麼理由不能去和孫多慈當面鑼對面鼓地理論一番?

而這邊,她的父親孫傳瑗也不能忍受女兒在愛情問題上做出如此尷尬的選擇。他認為如果徐悲鴻家庭破裂在先,女兒插足在後,即便徐悲鴻年齡大許多,他也尊重女兒的選擇,最起碼,道義上可以不受譴責。如果反之,他就要強力反對。他不允許自己純潔如玉的女兒,人生軌跡上有這種骯臟的記錄。帶著這種復雜甚至沉重的心情,孫傳瑗再次來到南京要與徐悲鴻見上一面。

對於孫傳瑗的到來,徐悲鴻很意外,但同時也在意料之中。蔣碧微能把他們的家庭糾紛四處宣揚,當事人的父母,自然不會放過。雙方的初次會晤,遠比他們預料的要融洽得多。孫傳瑗對徐悲鴻非常尊重,對徐悲鴻的種種情況也非常熟悉。這讓徐悲鴻很感動,面前的這位長者,雖然內心不支持女兒與自己交往,但暗地裡還是非常關注女兒交往對象的一切行蹤。

然而,孫傳瑗的南京之行卻有他的想法,他通過南京之行考察到了蔣徐二人雖不說十分恩愛,但至少也沒有到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地步。尤其是蔣碧微的表現,作為女人,作為家庭主婦,可以用「溫柔寬厚」和「善良和順」來概括。既如此,女兒就有從中插一杠子的嫌疑了,即使完全是徐悲鴻的錯,那麼徐悲鴻的情感道德,也應該受到譴責。

孫傳瑗把這種印象從傅厚崗6號帶了回去,又把這種印象說與孫多慈聽了,讓她不要為這段感情敗壞自己名聲,孫多慈嘴動了動,但什麼話也說不出來。她實在太愛自己的父親了,她沒有理由拒絕父親的一切。

嚴格地說,孫傳瑗南京之行,決定了孫徐的愛情阻力重重。這以後,在蔣碧微和孫傳瑗的共同阻撓下,他們的愛情就像一棵大樹上開出的小花,有些細碎和美麗,卻無果而終。

『柒』 求民國時期名人的愛情故事,最好有具體情節經過

徐志摩和林徽因之間究竟是怎樣的一種關系,相愛到底有多深,你想知道的是這些。

且聽我依據史料細說根由。

在倫敦,父女兩人同時與徐志摩談戀愛

林徽因的父親是林長民,字宗孟,1917年張勛復辟失敗後,入段祺瑞內閣任司法部長,三個月後辭職赴日本考察。1920年春攜女兒林徽因赴英國,身份是中國國際聯盟同志會駐歐代表。其時林長民44歲,林徽因16歲。同年10月,徐志摩從美國來到倫敦,入倫敦大學政治經濟學院讀書。

徐志摩和林家父女的相識,是在國際聯盟的一次講演會上。「我在倫敦政治經濟學院混了半年,正感到悶想換路走的時候,認識了狄更生先生……第一次見著他是在倫敦國際聯盟協會席上,那天林宗孟先生演說,他做主席。第二次是宗孟寓里吃茶,有他。」這是徐志摩在《我所知道的康橋》中的說法。林徽因《憶志摩》文中說,她初次遇見徐,是在徐初次認識狄更生先生的那次會見中。

志摩記錯了,沒有半年,到倫敦兩個月就認識了林家父女,且很快便向林徽因發起了愛的攻勢。有林長民的信可證:「足下用情之烈令人感悚,徽亦惶恐不知何以為答,並無絲毫mockery(嘲笑),想足下誤解了。」信末附言「徽徽問候」。

一個是留學三年的青年男子,一個是情竇初開的妙齡女郎,志摩的用情之烈不難想像,而徽因的惶恐失措也在情理之中。好在林長民是個豁達大度的人,不光不責怪反而給以解說。

很快張幼儀來到倫敦,徐志摩通過狄更生的關系,取得劍橋大學王家學院特別生的資格,攜妻搬到離劍橋六英里的沙士頓鄉下住家。這期間志摩和徽因一直保持通信聯系。張幼儀在《小腳與西服》一書中對她的侄孫女張邦梅說:

「幾年以後,我才從郭君那兒得知徐志摩之所以每天早上趕忙出去,的確是因為要和住在倫敦的女朋友聯絡。他們用理發店對街的雜貨鋪當他的地址,那時倫敦和沙士頓之間的郵件送得很快,所以徐志摩和他女朋友至少每天都可以魚雁往返。他們信里寫的是英文,目的就在預防我碰巧發現那些信件,不過我從沒發現過就是了。」

對於張幼儀來說,她盡可以這樣懷疑,也有幾分是事實,但要說全是事實,即志摩每天等的都是林徽因的信,就不對了。

肯定有徽因的信。1927年林徽因在美國上學,正好胡適也去了美國,3月15日給胡的信中說:「我昨天把他的舊信一一翻閱了。舊的志摩我現在真真透澈的明白了,但是過去,現在不必重提了我只求永遠紀念著。」這些話,不光說明他們當年確實通信,也說明了他們當時各自的狀態。

志摩熱烈追求是不用說了,徽因這邊興奮或許是有的,沒有很當真也是真的。否則不會幾年之後才「真真透澈的明白了」。

再一個證據是,志摩一死,存在凌叔華那兒的「八寶箱」,也叫文字因緣箱,裡面放的是志摩的日記和手稿,其中有《康橋日記》,立即成了林徽因務必得之的對象。她的理由是,「我只是要讀讀那日記,給我是種滿足,好奇心滿足,回味這古怪的世事,紀念老朋友而已。」(1932年農歷正月初一給胡適的信)凌叔華退給她的日記中少幾頁,為此還和凌慪了好一陣子的氣。

同時還有林長民的信,兩人也是談戀愛。1925年12月24日林長民死於郭松齡之役,第二年2月6日,志摩在自己編的《晨報副刊》上刊出林的《一封情書》,加了按語說:「分明是寫給他情人的,怎麼會給我呢?我的答話是我就是他的情人。聽我說這段逸話。四年前我在康橋時,宗孟在倫敦,有一次我們說著玩,商量彼此裝假通情書,我們設想一個情節,我算是女的,一個有夫之婦,他裝男的,也是有婦之夫,在這雙方不自由的境遇下彼此虛設的講戀愛。」

於此可知在沙士頓,志摩每天去雜貨鋪取的信,更多的該是林長民來的情書。

從林徽因給胡適的信中,也可以看出她的矜持,年齡小是一個因素,出身名門是一個因素,還有一個因素也不可忽略,那就是,她不是嫡出,而是庶出。林長民有兩個小老婆,林徽因是第一個小老婆的長女。這種身世的女子,一般來說,更要自尊自重,否則閑話就多了。

在北京,情人不願受干擾

1921年10月林徽因隨父回國。1922年10月徐志摩回國,在南方稍事盤桓,12月初來到北京。

志摩所以匆匆回國,肯定是知道林徽因許配給梁思成了。他離開倫敦回國,原意還要回來的,這從他的名詩《康橋再見吧》中可以看得出來。「設如我星明有福,素願竟酬,/則來春花香時節,當復西航,/重來此地,再撿起詩針詩線,/綉我理想生命的鮮花,實現/年來夢境纏繞的銷魂蹤跡,/散香柔韻節,增媚河上風流。」

莫非說一起來倫敦留學,是徽因給志摩的許諾?

然而一到北京,他就知道事情不是那簡單的了。先是梁啟超給他來了一封長信(梁在上海),勸他「義不容以他人之苦痛易自己之快樂,弟之此舉,其於弟將來之快樂能得與否,殆茫然如捕風,然先已予多人以無量之苦痛」。這話雖是替張家說的,又何嘗不是他自己的親身感受,畢竟是他的兒子將要娶徽因為妻啊。

梁還感嘆:「嗚呼志摩,天下豈有圓滿之宇宙若爾爾者!」

如果梁啟超不打算娶徽因作自己的兒媳,毫無疑問,這些話都是擲地作金石之聲的醒世良言,任誰聽了都會感激涕零,迷途知返,然而一加上這個背景,這些話就顯得蒼白無力,甚至讓人覺得可憐兮兮了。

縱然是老師,徐志摩也不會買這個帳,他會怎樣回答,也就不難想像了。「我將於茫茫人海中訪我唯一靈魂之伴侶,得之,我幸,不得,我命,如此而已。」等於說那麼咱們就較量一下吧。

這封信幾乎是他到北京的當天收到的。這時還沒有見上林徽因,待見過林徽因,他就沒有這么大的自信了。林在培華中學讀書,自然是不好去找的。林家住在景山後街一處稱作雪池的院子里。那兒是能去的,可是徽因常常不在。她與梁思成的戀愛關系已相當穩固了,餘暇時間兩個人常在一起談情說愛。

有一個小故事,頗能說明志摩的執著與尷尬。

梁啟超是松坡圖書館的館長。松坡圖書館有兩處院子,一處在西單附近的石虎胡同七號,一處在北海公園里的快雪堂。快雪堂是一處幽靜高雅院落,星期天不對外開放,梁思成因關系特殊備有鑰匙可以自由出入,便約了林徽因來此相聚。徐志摩找林徽因也會找到這兒。他是梁啟超的弟子,又是林長民的朋友,就是梁思成在,來找林徽因也不能說有什麼不對。去的次數多了,自然引起梁思成的反感,梁便在門上貼一紙條,大書:

Lovers want to be left alone.(情人不願受干擾)。

志摩見了,只得怏怏而去。(梁實秋《賽珍珠與徐志摩》)

就算一種惡作劇吧,怕也不是梁思成背著林徽因寫的吧。

1924年四五月間,泰戈爾訪華期間,給了徐林接觸的機會,一起接待進出會場,又一起演出英文戲劇,又恢復了昔日的情感。5月20日,泰戈爾一行離開北京去太原,徐志摩陪同前往。車站上,送行的人很多,林徽因也在裡面。車快開動了,徐志摩正在寫一封給林徽因的信,尚未寫完,車已蠕動,徐志摩要沖過去遞給車下的林徽因,泰戈爾的秘書恩厚之見他太傷感,一把搶了過來替他藏起。後來志摩再沒提起此事,恩厚之就把此保存起來帶回英國。直到70年代,梁錫華去訪問,讓梁看了原件。信里寫的是:我真不知道我要說的是什麼話,我已經好幾次提起筆來想寫,但是每次總是寫不成篇。這兩日我的頭腦只是昏沉沉的,開著眼閉著眼都只見大前晚模糊的凄清的月色,照著我們不願意的車輛,遲遲地向荒野里退縮。離別!怎麼的能叫人相信?我想著了就要發瘋,這么多的絲,誰能割得斷?我的眼前又黑了!

從這封信上,可以看出,大前天晚上,他倆是在一起的。就是這次會面,林徽因向志摩攤了牌,說她馬上就要隨梁思成去美國留學了,她不可能做他的妻子,他們必須「離別」。

林徽因到了美國後,才咀嚼出志摩對她的真情的滋味而倍加珍惜。在1927年3月15日給胡適的那封信中,她說:「請你告訴志摩我這三年來寂寞受夠了,失望也遇多了,現在倒能在寂寞和失望中得著自慰和滿足。告訴他我絕對的不怪他,只有盼他原諒我從前的種種。

1928年8月林徽因回國,與梁思成一起受聘為東北大學教授。1931年初,徐志摩聞知林病重,曾專程去沈陽看望。這年春季開學後,志摩來到北平任北大教授,林徽因病重回到北京療養,兩人的接觸又多了,加之志摩與小曼感情不睦,兩人的又時常走動,頗有舊情復萌的趨勢。對這一段的感情,林徽因和梁思成的兒子梁從誡的看法是:

我一直替徐想,他在1931年飛機墜毀中失事身亡,對他來說是件好事,若多活幾年對他來說更是個悲劇,和陸小曼肯定過不下去。若同陸離婚,徐從感情上肯定要回到林這里,將來就攪不清楚,大家都將會很難辦的。

林也很心疼他,不忍心傷害他,徐又陷得很深。因而我一直覺得,徐的生命突然結束,也算是上天的安排。

當晚輩的說這樣的話,實在太不應該了。為了自己的家聲,竟說他人燒死是好事,不像個有文化的人說的話。這是《人間四月天》播出後,梁從誡先生回答《文藝報》記者時說的。登在本年5月6日該報四版上。不看這些話,我還不知道1931年在北平,徐林感情已發展到這樣危險的地步。

『捌』 徐悲鴻一生有幾個女人當時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亂石依流水,幽蘭香作威。遙看群動息,佇立待奔雷。"這是國畫大師徐悲鴻立於兩棵松柏之間,卻看山澗流水,細嗅幽蘭芬芳,有感而發。即便是在這般靜謐之景下,徐悲鴻仍然是心系遠方的"奔雷",那個時代或許沒有人能比徐悲鴻更懂馬了。然而徐悲鴻的一生寄情於畫,卻不僅僅只有畫能打開他的心扉……


三個女人,為徐悲鴻寫了三本書,蔣碧薇的《我與悲鴻》,孫多慈的《孫多慈與徐悲鴻愛情畫傳》以及廖靜文的《徐悲鴻的一生》。書中有對愛慕之人的傾心,有可悲可嘆的感傷,也有幾十年的默默付出。

『玖』 求徐悲鴻和孫多慈的故事

徐悲鴻和孫多慈的愛情故事:
彷彿命中註定,孫多慈會遇見一代繪畫大師徐悲鴻,並成為她終生的戀情。出生安慶的孫多慈,清麗、溫婉、乖巧,她18歲時來到南京中央大學,作為藝術系旁聽生,成了徐悲鴻的學生。

那年,徐悲鴻在南京中央大學教授美術,也專心繪畫,他看到孫多慈第一次交上來的畫作,非常吃驚,這個女學生用筆堅實厚重,造型准確傳神。
他感覺這個女孩有著與眾不同的才華和悟性,而她年輕的臉龐,明亮的眼睛,略帶傷感的目光,又讓徐悲鴻心生憐憫,就有心培養她。初遇徐悲鴻的孫多慈,心底對他無限崇拜,她的話不多,並沒有更多地接近老師。
有一天下課,徐悲鴻對孫多慈說:想參觀我的畫室嗎?孫多慈對這突如其來的邀請,又驚喜又意外,她羞澀地點點頭。孫多慈在老師的畫室里,看了很多他的畫作,她深深眷戀在那蒼涼的畫作中。
這一天,她還給徐悲鴻當了模特,坐在窗邊,穿著丹青布旗袍,陽光灑在她的肩頭,看起來很美。
具有藝術天賦的人很敏感,也容易寂寞孤獨。徐悲鴻結婚多年,妻子蔣碧微則在他的疏忽中沉醉於交際,兩人情感正處於疲倦期。而孫多慈遠離家人,獨自在學校,於是在傳授和習藝,傾訴與聆聽中很自然地熟識與接近了。
孫多慈喜歡這樣的日子,去老師的畫室學畫,或者和老師同學一起去寫生,她在他的身邊,臉上的憂傷逐漸消失,她變得活潑愛笑,甚至有些調皮。那段日子,徐悲鴻的心情也陽光燦爛起來,他一心傳授指導孫多慈繪畫。
如果說這只是師生或者朋友的感情,那麼在1933年徐悲鴻離開學校遠赴歐洲舉辦巡迴展覽,他們之間關系似乎有些不同了,在長達一年多的分別時間,孫多慈發現徐悲鴻在她心裡有多重要,刻骨的思念激發內心深處的愛慕,她獨自在畫作里傾訴著自己初戀的欣悅與疼痛。這一時間,兩人在兩地書信中傾盡相思。
徐悲鴻從歐洲回來後,兩個人幾乎是迫不及待地見面,他們在彼此的目光里讀到了愛。一次,徐悲鴻帶著學生去天目山寫生,孫多慈也在其中,在僻靜的山石背後,他吻了她。
這師生戀情傳得非常快,徐悲鴻的妻子蔣碧微聞得此事,心內像燃起大火,蔣碧薇沖到徐悲鴻的畫室,迎面就是一張孫多慈的畫像,她年輕貌美,目光純凈,這讓她很受傷,蔣碧微過去就把孫多慈的畫扯撕了,聲稱要去找孫多慈。
徐悲鴻無法制止她,他遲疑無措,孫多慈見老師進退維谷處境為難,壓抑所受的傷害和內心的痛楚,她理智冷靜而主動地中斷了學業,匆促地離開南京中央大學,回到家鄉安慶女子中學任教。
孫多慈的師生戀沒有像魯迅和許廣平、沈從文和張兆和那樣修成正果,「慈悲之戀」在剛剛燃放時就戛然而止了。
蔣碧微雖然拆離了徐悲鴻與孫多慈,卻無法收回徐悲鴻的心,他平日沉默無語,思念在遠方有才情的女弟子,他拿出不菲的錢款,請朋友陸續收購孫多慈的畫。
孫多慈對此並不知曉,見有人不斷來買畫,自信心愈增,更沉迷於繪畫的世界中。抗日戰爭爆發,徐悲鴻逃到長沙,在這里他遇見隨父母來避難的孫多慈。後來,他幫助孫多慈一家遷到桂林,又幫她謀得職位。
但是,孫家父母對徐悲鴻產生不了好感,就帶著女兒遷往浙江麗水,並力主了她的婚事,把已經26歲的孫多慈,嫁給了傾慕她才華的官員許紹棣。
孫多慈在結婚之前,寫信給徐悲鴻說:我後悔當日因為父母的反對,沒有勇氣和你結婚,但我相信今生今世總會再看到我的悲鴻。只是,老天不遂人願,她的餘生是再也見不到徐悲鴻了。
孫多慈結婚後,一直難以忘懷徐悲鴻。徐悲鴻後來與蔣碧微離婚,迎娶了廖靜文。消息傳來,孫多慈握筆畫了幅紅梅圖,題詩道:「倚翠竹,總是無言;傲流水,空山自甘寂寞。」詩中難掩惆悵的情懷。
這幅畫傳到徐悲鴻手中,徐悲鴻在畫上補了只沒有開口的喜鵲,那是一種欲說還休的無奈,還有對她的贊賞和默默祝福。她又曾寄給徐悲鴻紅豆,徐悲鴻就到銀樓打了一對戒指,把紅豆鑲入其中,一個刻著「慈」字,一個刻著「悲」字。
他還以《紅豆》為題賦詩:「急雨狂風避不禁,放舟棄棹遷亭陰;剝蓮認識中心苦,獨自沉吟味苦心。」
後來,孫多慈隨丈夫到了台灣,任台灣師范大學藝術系主任,並日益精研繪畫,她的畫渾厚而深沉,專家稱她繼承了徐悲鴻的衣缽真傳。五十年代,孫多慈在中山堂看畫展遇見蔣碧微,昔日情敵帶給她的竟是徐悲鴻在北京病逝的消息。
聽到這個消息,她臉色大變,眼淚奪眶而出,瞬刻就在她面前暈倒過去。蔣碧微沒有想到分開那麼多年,這個當年的女學生對徐悲鴻的感情還是那麼深。清醒過來之後,孫多慈決定為徐悲鴻戴孝三年,比她年長的丈夫也寬容遷就了她。
孫多慈整整三年素服素食,難有歡顏,真的為徐悲鴻守了三年孝。徐悲鴻的離世,帶走了孫多慈全部的感情,無法驅散她刻骨的憂郁,長期的壓抑讓她的身體一直不好,她草草淡淡地活著,在1975年追隨她的所愛逝去了,享年63歲。
徐悲鴻夫人廖靜文曾感慨道:「接觸過孫多慈的人,都說她人品好,後來為她的老師悲鴻戴了三年孝。這是一個悲慘的故事,就是有情人未成眷屬。」


徐悲鴻(1895年7月19日-1953年9月26日),原名徐壽康,江蘇宜興屺亭鎮人,中國現代畫家、美術教育家,中國現代美術的奠基者,與張書旗、柳子谷三人被稱為畫壇的「金陵三傑」。曾留學法國學西畫,歸國後長期從事美術教育。1949年後任中央美術學院院長。擅長人物、走獸、花鳥,主張現實主義,於傳統尤推崇任伯年,強調國畫改革融入西畫技法,作畫主張光線、造型,講求對象的解剖結構、骨骼的准確把握,並強調作品的思想內涵,對當時中國畫壇影響甚大。所作國畫彩墨渾成,尤以奔馬享名於世。1953年9月26日逝世。

孫多慈簡介:女,安徽壽縣人 。 自幼即喜繪畫,1931年考入南京中央大學藝術系,為徐悲鴻學生 。 抗日戰爭期間,避地浙江南從事油畫創作的同時研究國畫 。 1947年後出國,後轉赴台灣省,任教於師范大學 。 擅油畫、素描 。 作品有《天問》、《沉思者》、《石小工》、《農作》等 。 出版有《孫多慈素描集》 。

『拾』 徐悲鴻的夫人蔣碧微算不算是一個活得酣暢淋漓的女子

蔣壁薇青年時期比較潑辣果斷,與徐悲鴻的愛情故事還 可歌可贊。。在巴黎陪伴徐悲鴻學習8年也算同舟共濟。。但徐悲鴻事業成功後的她就與徐悲鴻的人生觀有了巨大沖突--- 徐悲鴻是個以中國美術教育為自己第一任務的人--- 而蔣女士則是個人享受第一的人。。。
她與張道藩地下愛情其實是可以理解的。。但離婚索要徐悲鴻太多的畫就是私慾貪心的大暴露--也把徐悲鴻累垮了。。。
因為他們二人不是志同道合的人(青年時期是愛情使然,私慾還可以被愛情抑制),沒有了愛情,蔣壁薇就翻臉。。蔣是個非常自私的人,這個結果也比較正常。
雖然她沾徐悲鴻的光也和徐悲鴻一起被青史留名,但她後期的表現就把前面的功勞一筆溝銷了--- 一個可伶的自私女人的可悲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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