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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奴故事

發布時間: 2020-12-22 18:18:28

1. 顧炎武的愛國事跡

顧炎武的來愛國事跡:

明朝自滅亡後,年僅三十二歲的顧炎武誓不損節,不為清朝服務,還參加抗清復明的復社。每年端午節,他總是在門前懸掛一塊紅色的蔓菁,在裡面塞上一點蒜青,並在後面掛一塊白布。

白布上寫著避青二字,意思是不直國朝惡而避之。因此人們稱他為避青先生,他曾六次從家裡步行至南京明孝陵哭吊明朝開國皇帝朱元璋。

往返數千里,不辭跋涉之苦。又在漂泊各地途中,兩次到北京昌平縣長陵哭吊明成祖朱棣,六次到明思陵哭吊明代末帝朱由檢。

(1)罪奴故事擴展閱讀:

顧炎武被稱作是清朝開國儒師、清學開山始祖,是著名經學家、史地學家、音韻學家。他學識淵博,在經學、史學、音韻、小學、金石考古、方誌輿地以及詩文諸學上,都有較深造詣。

建樹了承前啟後之功,成為開啟一代學術先路的傑出大師。他繼承明季學者的反理學思潮,不僅對陸王心學作了清算。

而且在性與天道、理氣、道器、知行、天理人慾諸多范疇上,都顯示了與程朱理學迥異的為學旨趣。

2. 有關於顧炎武的所有資料,故事,名著等.

顧炎武是明末蘇州府崑山縣(今江蘇崑山)人,起初名絳,後來改名繼紳,以
後仍名絳,字忠清,順治二年(1645)清兵佔領南京後,才改名為炎武(一作炎午),
字寧人,而學者都尊稱他為亭林先生;曾經自署圭年,又因為一度僑居南京鍾山下,
所以有時自號蔣山佣。炎武生於明萬曆四十一年五月二十八日(公元1613年7月15日),
清康熙二十一年正月初九(1682年2月15日)在山西曲沃因病去世,按過去的習慣計
算,享年70歲。
顧炎武是明清之際偉大的思想家、開一代之風的著名學者,同時又是偉大的民
族志士。他「耿耿孤忠」,至死不向清統治者低頭,平生「足跡半天下」,一面考
察山川形勢,同時結識豪傑,聯絡同志,希望能有機會恢復明室;他一生勤奮治學,
尤其重視有關國計民生、能「經世致用」的知識,治學的態度謹嚴而慎重,特別強
調實地考察取證,所以能夠「博學於文」,在很多方面都取得了卓越的成就,對清
代學術文化產生了深遠的影響,被梁啟超稱為「清學開山之祖」。

一、感四國之多虞,恥經生之寡術

顧氏為江東望族,祖居吳郡(今江蘇蘇州),後世幾經遷徙,到南宋初年定居
崑山。顧炎武曾祖章志,嘉靖癸丑(1553)進士,官至南京兵部右侍郎,這以後家
道中落,祖父紹芳萬曆了丑(1577)科進士,官卻只做到從六品的左贊善,到了他
的父親同應(字賓瑤),就僅僅是個未曾入佳的國子監萌生了。炎武叔祖紹芾(字
德甫,號蠡源)之子同古未娶而豐,其聘妻王氏矢志守節,因此,炎武出世之後,
就過繼給已去世的堂叔為嗣,由王氏撫育。
顧炎武從小就受到良好的教育。嗣母王氏是太學生之女,知書識字,而且意志
堅強、深明大義,作為一個居孀的婦女,她別居一室,「晝則紡績,夜觀書至二更
乃息」,尤其喜歡讀「《史記》、《通鑒》及本朝政紀諸書」(《先妣王碩人行狀》)。
炎武6歲,王氏就教他讀《大學》,9歲又讀《周易》。萬曆四十七年(1617),顧
炎武人塾學習,而家中對他的教育仍然抓得很緊。炎武的嗣祖紹芾雖然只是個從來
沒有當過官的國子監生員,但卻關心國家大事,熟悉朝章典故,而且性格「豪邁不
群」(顧炎武《三朝紀事闕文序》),「負氣伉爽,不肯少河流俗」(陳濟生《啟
禎詩選·太學顧先生紹芾》),與天啟時期政壇人物常相往來,對當時朝政腐敗的
情況十分了解。有一天,他指著庭院中的草對炎武說:「爾他日得食此,幸矣!」
(《紀事闕文序》)於是要炎武認真學習「古兵家《孫子》、《吳子》諸書及《左
傳》、《國語》、《戰國策》、《史記》」。這時顧炎武年方10歲。第二年,紹芾
又令炎武閱讀《資治通鑒》。當時的人多不讀《通鑒》,而代之以朱熹編纂的《通
鑒綱目》,紹芾對這種狀況十分不滿,他說:「凡作書者莫病乎其以前人之書改竄
而為自作也。班孟堅之改《史記》,必不如《史記》也;宋景文之改《舊唐書》,
必不如《舊唐書》也;朱子之改《通鑒》,必不如《通鑒》也」。(顧炎武《鈔書
自序》)在嗣祖的督促和用心教授下,到14歲,炎武已將《資治通鑒》全部讀畢。
功課之餘,王氏還經常給他講述劉基、方孝孺、於謙等明朝歷史上傑出人物的故事,
以激勵炎武學習前輩先賢。
顧炎武少年時代受到的這些教育,對他以後的學術成就和立身處世無疑產生了
深遠的影響。
天啟六年(1626),顧炎武入學,成為縣學生員,取學名曰繼紳,開始致力於
習學科舉文字。在縣學中,炎武與同窗歸庄(字玄恭,號恆軒,明亡後更名作明,
崑山人,其曾祖即有名散文大家歸有光,1613—1673)結識。兩個同齡少年常在一
起切磋學業、縱論國事,由於意氣相投,很快就成為莫逆之交。

這個時期,朱明帝國已是大廈將傾。當顧炎武降生之時,神宗皇帝朱詡鈞已經
有20多年不徹朝堂接見廷臣,以致朝政日益廢弛,這種極不正常的狀況一直持續到
萬曆末年。熹宗朱由校即位時僅16歲,為人庸懦無能,卻喜愛作木活,史稱其「好
親斧鋸椎鑿髹漆之事,積歲不倦」(《明通鑒·天啟。年》);他寵信宦官魏忠賢,
魏目不識丁,竟被任為司禮監秉筆太監,代他處理章奏。於是大權旁落,國事無大
小皆出入魏忠賢之門;內閣廷臣及四方督撫則多仰其鼻息,甚至拜忠賢為干爺,呼
為「九千歲」,形成「閹黨」集團。天啟五、六兩年,魏氏迭興大獄,殘酷迫害以
東林黨人為代表的正直官吏,許多志士仁人慘死獄中,而且株連極廣,朝政敗壞到
了極點。加之內憂外患頻仍:萬曆四十六年(1618),雄踞關外的努爾哈赤以「七
大恨」告天誓師,正式向朝廷宣戰;天啟元年(1621),清兵攻陷沈陽、遼陽;山
東白蓮教首領徐鴻儒起事,佔領鄆城、巨野、鄒縣、滕縣,並一度切斷運河漕運;
永寧(今四川敘永)宣撫使奢崇明叛亂,下遵義、據重慶,兵圍成都百餘曰:天啟
二年(1622),清兵在取得遼河以東70餘城之後又攻佔廣寧(今遼寧義縣),兵鋒
直逼寧遠,山海關危在旦夕;天啟七年(1627)三月,陝西飢民暴動,揭開了明末
農民大起義的序幕。這年八月,嘉宗死,其弟由檢即位,改元崇禎。崇禎皇帝一意
中興國運、重振祖業,初即位便著手懲處清算閹黨,逼令魏忠賢自盡,並為蒙難的
東林黨人平反昭雪。但其為人剛愎自用,且視東林與閣黨的矛盾為「門戶」、「朋
黨」之爭,對這一點深惡痛絕;在用人行政上,則利用雙方相互牽掣,以確保宸衷
獨斷,政由己出。然而痼疾已深,積重難返,朝政並無多大起色,內憂外患交逼的
局勢也日益嚴重。
由於身處危機四伏的時代,所以,盡管顧炎武的祖父紹茉年事已高、十分希望
能在有生之年看到自己的孫子取得功名,伺時仍教誨炎武「當求實學,幾天文、地
理、兵農、水土及一代典章之故,不可不熟究」(《三朝紀事闕文序》,下同),
並要炎武用心研讀邸報,以了解國家大事及朝章典故。不過,顧炎武雖然對政治產
生了興趣,卻「以為書生無與國家之故」,祖父也曾對他說「汝習經生言,此非所
急也」,這段時期他的主要精力仍放在「徵逐為名」的舉業上。崇禎三年(1630)
秋,18歲的顧炎武至南京參加應天鄉試,他與歸庄加入復社大約就在此時。由名士
張博(字天如,號西銘,江蘇太倉人,1602—1641)等人發起組織的復社主張革新
朝政,徹底清除閹黨餘孽,入社者多達數千,是繼東林而起的有政治影響力的學術
團體;但成員眾多,難免良莠不齊,而顧、歸二人「砥行立節,落落不苟於世,人
以為狂」(《亭林余集·吳同初行狀》),一時被稱為「歸奇顧怪」。
自入縣學為生員後,顧炎武多次應科舉,都未得一第。崇禎十二年(1639),
炎武再度赴試,依舊名落孫山。長達14年的科舉徵逐,終究一事無成,而國事可以
說已經壞到無以復加的地步。「感四國之多虞,恥經生之寡術」(《天下郡國利病
書序》),炎武終於認識到「八股之害,等於焚書;而敗壞人才,有盛於咸陽之郊」
(《日知錄》16),認識到「廢天下之生員,而用世之才出」(《亭林文集·生員
論中》);於是退而讀書,「歷覽二十一史、十三朝實錄、天下圖經、前輩文編說
部,以至公移邸抄之類,有關民生之利害者隨錄之」(全祖望《鮚囗亭集·亭林先
生神道表》,下引同),著手撰寫《天下郡國利病書》及《肇域志》,「務質之今
日所可行,而不為泥古之空言」。由此可見,在青年時期,顧炎武即已樹立起務求
實用、不為空疏之學的治學精神,這與明中葉以來風靡士林的那種「合多學而識以
求一貫之方,置四海之困窮不言,而終日講危微精一之說」(《亭林文集·與友人
論學書》)的惡劣習氣有著天壤之別。
崇禎十四年(1641)二月,顧紹芾病死,享年79歲,身為承重孫的炎武為祖父
服喪三年(三年之喪,實為二十七個月)。崇禎十六年(1643)夏,期滿釋服,炎
武「循例入成均」,通過捐納的方式成為國子監生,這年炎武31歲。半年之後,明
朝就滅亡了,炎武的人生歷程也隨之進入一個新的階段。

二、有人宗國淚 何地灑孤忠

崇禎十七年(1644)三月,李自成農民軍入北京,崇禎皇帝自縊;五月,清睿
親王多爾袞入北京;十月,清定都北京,世祖福臨即帝位,改元順治,命豫親王多
擇率大軍征服江南。明南京兵部尚書史可法(字完之,河南開封人)、鳳陽總督馬
士英(字瑤草,貴州貴陽人)等擁立福王由崧為帝,五月初,在南京建立了小朝廷,
年號弘光。
京師陷落的消息傳到江南,一時人心惶惶,為避戰亂,顧炎武率家人東躲西藏,
到年底,遷往高舊居80餘里的語濂經暫住。經崑山縣令楊永言(字岑立,雲南昆明
人)舉薦,行朝詔用炎武為兵部司務。
「須知六軍出,一掃定神州。」(《亭林詩集》一,《感事》)顧炎武把復仇
的希望寄託在弘光小朝廷之上,他滿腔熱忱,「思有所建白」(吳映奎《顧亭林先
生年譜》),撰成《軍制論》、《形勢論》、《田功論》、《錢法論》,即著名的
「乙西四論」,為行朝出謀畫策,針對南京政權軍政廢弛及明末種種弊端,從軍事
戰略、兵了來源和財政整頓等方面提出一系列建議。順治二年(1645)五月,顧炎
武取道鎮江赴南京就職,尚未到達,南京即為清兵攻佔,弘光帝被俘,南明軍崩潰,
清軍鐵騎又指向蘇、杭。
其時,江南各地抗清義軍紛起。顧炎武和摯友歸庄、吳其沆(字同初,上海嘉
定人)投筆從戎,參加了僉都御史王永柞為首的一支義軍。諸義軍合謀,擬先收復
蘇州,再取杭州、南京及沿海,一時「戈矛連海外,文檄動江東」(《亭林詩集》
一,《千里》);惜乎殘破之餘,實不敵氣焰正熾的八旗精銳,義軍攻進蘇州城即
遇伏而潰,松江、嘉定亦相繼陷落。顧炎武潛回崑山,又與楊永言、歸庄等守城拒
敵;不數日崑山失守,死難者多達4萬,吳其沆戰死,炎武生母何氏右臂被清兵砍斷,
兩個弟弟被殺,炎武本人則因城破之前已往語濂徑而僥幸得免。9天後,常熟陷落,
炎武嗣母王氏聞變,絕食殉國,臨終囑咐炎武,說:「汝無為異國臣子,無負世世
國恩,無忘先祖遺訓,則吾可以瞑於地下。」(《先妣王碩人行狀》)炎武悲憤欲
絕,將母親的遺命謹記心田。
這年閏六月,明宗室唐王幸鍵在福州稱帝,年號隆武。經大學士路振飛(字見
白,號皓月,河北曲周人)推薦,隆武帝遙授炎武為兵部職方司主事;由於嗣母新
喪,炎武二時難以赴任,只能「夢在行朝執戟班」(《詩集》一,《延平使至》),
但他仍然積極投身入抗清復明的斗爭。
當時,清松江提督與巡撫土國寶不和。前明兵科給事中陳子龍(字卧於,復社
名士,松江人)、成安府推官顧咸正(字端木,崑山人)、兵部主事楊延樞(字維
斗,江蘇吳縣人)等暗中策動吳勝兆舉義反正,咸正為炎武同宗長輩,陳子龍等都
與炎武往來密切,這件事炎武也是參預了的。順治四年(1647)夏,事情敗露,
「幾事一不中,反覆天地黑」;(《詩集》一,《哭陳太僕》),勝兆被解往南京
斬首,清廷大肆搜捕同案諸人。子龍往投炎武,炎武當時已離家出亡;於是子龍逃
入顧咸正之子天遴、天逵家躲藏,不久三人即被逮,炎武多方營救,未能奏效。其
間,炎武還往尋成正,「扁舟來勸君:行矣不再計」(《詩集》一,《哭顧推官》)、
催促他及時出走,而咸正不聽。結果,陳子龍乘差官不注意時投水自盡,楊延樞及
顧氏父子先後遇害,受此案株連而死者40餘人。
在策動吳勝兆反正的同時,炎武還進行了其他一些活動。順治三年(1646),
炎武本打算赴福建就職方司主事之任,大約將行之際,路振飛派人與他聯系,要他
聯絡「淮徐豪傑」。此後四五年中,炎武「東至海上,北至王家營(今屬江蘇淮陰),
僕僕往來」(鄧之誠《清詩紀事》),奔走於各股抗清力量之間,「每從淮上歸,
必詣洞庭(按即太湖)告振飛之子澤溥,或走海上,謀通消息」(同上),意圖糾
合各地義軍伺機而動。
雖然弘光及閩浙沿海的隆武等南明政權先後瓦解,炎武親身參與的抗清活動也
一再受挫,但是,炎武並未因此而頹喪。他以填海的精衛自比:「萬事有不平,爾
何空自苦,長將一寸身,銜木到終古。我願平東海,身沉心不改,大海無平期,我
心無絕時」(《詩集》一,《精衛》),滿腔忠憤,不能自已。
當崇禎末年,炎武嗣祖紹芾及兄長顧緗(字遐篆)先後去世,又逢吳中大旱,
「一時喪荒賦徭猖集」(歸庄《送顧寧人北游序》),炎武無奈,曾將祖產田800畝
賤價典給崑山豪族葉方恆(字嵋初);其時,炎武的堂叔等人為爭奪遺產,又挑起
家難,他們還與本來就蓄意侵吞炎武家產的葉氏內外勾結,炎武在崑山千墩的故唐
和在常熟語濂徑的住所曾幾次被這伙人洗劫及縱火焚燒。到順治七年(1650),葉
方恆又企圖加害顧炎武,炎武為了避禍,只得「稍稍去鬢毛,改容作商賈」(《詩
集》二,《流轉》),離開崑山出走。此後五年中,他都在吳、會之間奔波往來。
盡管遁跡商賈,炎武依然心存故國,時時關注著沿海一帶抗清斗爭的進展情況,
希望能有建功立業的機會。他在《流轉》詩中寫道:「……晨上北固樓,慨然涕如
雨……浩然思中原,誓言向江滸。功名會有時,杖策追光武。」當張名振(字候服,
南京人)於順治十年()九月在長江口大破清兵,進屯崇明(今屬上海),明
年正月,又率「海艦數百」溯長江而上,直抵鎮江,並登金山遙祭孝陵(明太祖朱
元璋陵,在今南京中華門外)之際,炎武為之歡忭鼓舞,他興奮地寫道:「東風吹
江水,一夕向西流。金山忽動搖,塔鈴語不休。水軍十一萬,虎嘯臨皇州。巨艦作
大營,飛艫為前茅。黃旗亘長江,戰鼓出中洲……沉吟十年余,不見旌旆浮,忽聞
王旅來,先聲動燕幽。闔閭用子胥,鄢郢不足收。祖生奮擊揖,肯效南冠囚。願言
告同袍,乘時莫淹留。」(《詩集》二,《金山》)
這一時期,顧炎武還同歸庄、陳忱(字遐心,浙江吳興人)、吳炎(字赤溟,
江蘇吳江人)、潘檉章(字力田,吳江人)、王錫闡(字寅旭,吳江人)等共結驚
隱詩社,表面上以「故國遺民」「優游文酒」(汪曰楨《南潯縝志》),其實是以
詩社為掩護,秘密進行抗清活動。炎武在淮安結識定交的摯友王略(字起田,淮安
人)、萬壽祺(字年少,徐州人)也都是富有民族氣節的志士。
順治十一年(1654)春,顧炎武遷居南京神烈山南麓。神烈山即鍾山,三國時
改名蔣山,明嘉靖中又一度改稱神烈山。三百年前,朱元璋攻克南京(當時名集慶),
以此為根據地,東征西討,10餘年後在南京即帝位,建立了大明帝國。炎武「遍游
沿江一帶,以觀舊都畿輔之盛」(《神道表》),山川依然而人事全非,頗有不勝
今昔之感。
順治十二年(1655)春季,炎武回到家鄉崑山。原來,顧氏有世仆名陸恩,因
見顧家日益沒落,炎武又久出不歸,於是背叛主人,投靠葉方恆,兩人且圖謀以
「通海」(即與閩浙沿海的南明集團有聯系)的罪名控告炎武,打算置之死地。炎
武回崑山,秘密處決陸恩,而葉方恆又與陸之婿勾結,私下將炎武綁架關押,並迫
脅炎武,令其自裁。一時「同人不平」,士林大嘩。所幸炎武知友路澤博(字蘇生)
與松江兵備使者有舊,代為說項,炎武一案才得以移交松江府審理,最後,以「殺
有罪奴」的罪名結案。
當事情危急之際,歸庄計無所出,只好向錢謙益求援。謙益字受之,號牧齋,
常熟人,順治初曾任禮部右侍郎,是當時文壇領袖。錢氏聲言:「如果寧人是我門
生,我就方便替他說話了。」歸庄不願失去錢氏這一奧援,雖然明知炎武不會同意,
還是代炎武拜謙益為師。炎武知道後,急忙叫人去索回歸庄代書的門生帖子,而謙
益不與;便自寫告白一紙,聲明自己從未列於錢氏門牆,託人在通衢大道上四處張
貼。謙益大為尷尬,解嘲道:「寧人忒性急了!」炎武耿介不阿的性格於此可見。
十三年(1656)春,炎武出獄。盡管歸庄等同邑知名之士極力排解,而葉方恆
到此時仍不甘心,竟派遣刺客跟蹤。仲夏,炎武返鍾山,行經南京太平門外時突遭
刺客襲擊,「傷首墜驢」,幸而遇救得免;嗣後,葉方恆還指使歹徒數十人洗劫炎
武之家,「盡其累世之傳以去」(歸庄《送顧寧人北游序》)。這之前的幾年當中,
炎武曾數次准備南下,赴福建參加沿海地區風起雲涌的抗清復明事業,但由於各種
原因,最終都未能成行;至此,炎武決計北游,以結納各地抗清志士,考察北中國
山川形勢,徐圖復明大業。遠行避禍當然也是一個原因。
順治十四年(1657)元旦,炎武晉謁孝陵——7年之間,炎武共六謁孝陵,以寄
故國之思,然後返崑山,將家產盡行變賣,從此掉首故鄉,一去不歸。是年炎武45
歲。此後20多年間,炎武子然一身,游蹤不定,足跡遍及山東、河北、山西、河南,
「往來曲折二三萬里,所覽書又得萬余卷」(《亭林佚文輯補·書楊彝萬壽棋(為
顧寧人征天下書籍啟)後》),結識了許多志同道合的朋友;到晚年,始定居陝西
華陰,直至逝世。

三、風塵懷撫劍 天地一征鞍

離崑山後,炎武「絕江囗淮」,於順治十四年(1657)秋抵山東萊州(治今山
東技縣)。翌年春至泰安,又至曲阜謁孔廟,並在章丘桑家莊購置日產,「墾田於
章丘之長白山下」(《神道表》),年末,經菜州、濟南至北京。順治十六年(16
59),炎武到了山海關,憑吊昔日舊戰場;然後又折回關內,至昌平州(今北京市
昌平縣)天壽山謁十三陵。瞻仰列祖列宗陵寢時,炎武悲從中來,「下痛萬赤子,
上呼十四皇。哭帝帝不聞,籲天天無常」(《亭林詩集》三,《恭謁天壽山十三陵》);
但炎武並未灰心,「天運未可億,天心不可量」,對恢復明室仍然滿懷希望。謁陵
之後,炎武經居庸關返歸山東。這年五月,張煌言(字玄箸,浙江寧波人)、鄭成
功(字大木,福建南安人)率甫明軍大舉入長江,七月,舟師直抵南京觀音門外江
面,一時江淮震動。「江上傳夕烽,直徹燕南陲,皆言王師來,行人久賓士」(
《詩集》三,《江上》,下引同),炎武聞知這一喜訊,急忙南下。可惜「宋義但
高會,不知兵用奇,頓甲守城下,覆亡固其宜」,當炎武行至揚州,南明軍已經失
敗,炎武悵悵北返,於年底到達天津。
康熙元年(1662),顧炎武在北京。當他聽說永曆帝在昆明被害的消息後,心
知復明已無多大希望,於是「篤志經史」,把更多的精力放在學術研究上。這年,
被革職的歸安(今浙江吳興)知縣吳之榮告發庄廷攏私修明史,其中「頗有忌諱語」;
炎武好友吳炎、潘檉章受牽連入獄,第二年遇難。同案株連多達700餘家,死78人,
其中還包括一些地方官員。炎武已於去冬離京赴山西,在汾州(今汾陽)接到吳潘
二人的凶信,十分悲痛,於是在旅舍設奠,遙祭亡友,其祭詩雲:「一代文章亡左
馬,千秋仁義在吳潘。」還寫了《書吳潘二子事》一文,表彰故友的學問節操,記
述「明史案」的始末。顧炎武對明正德以來「二三先生招門徒,立名譽,以風顯於
世」(《文集·與友人論門人書》)的風氣深為不滿,他自己也「不坐講堂,不收
門徒」(《余集·與潘次耕札》),而這次卻破例以潘檉章幼弟潘來為門生,以表
達對故人的懷念之情。此後,炎武取道蒲州(今山西永濟)入潼關,遍游關中;次
年至河南輝縣訪孫奇逢(字啟泰,河北容城人,學者稱夏峰先生),年底返山東。
康熙五年(1666),炎武與友人李因篤(字天生,一字子德,山西洪洞人)等
20餘人集資買回,墾荒「於雁門之北,五台之東」,欲效法馬援(字文淵,陝西興
平人,東漢名將,曾為伏波將軍、隴西太守)、田疇(字型大小泰,河北玉田人,東漢
末墾田徐無山中,曾助曹操征烏桓)「從塞上立業」(《神道表》,下同),准備
定居代北,說:「使吾澤中有牛羊千,則江南不足懷也。」後因不耐氣候嚴寒,經
營創始之後,即令「門人輩司之」,自己又隻身出遊。
康熙七年(1668),萊州黃培詩獄案涉及到顧炎武。炎武時在北京,聽說此事
後立即赴山東對質;三月二日抵濟南,下濟南府獄。大約兩年前,萊州即墨人姜元
衡告發其舊主黃培收藏刊印「逆詩」,本年正月,姜在審訊中稱:「逆詩」內有
《忠節錄》一書,「系崑山顧寧人到黃家搜輯發刻」,實則炎武與姜素不相識;此
案還株連「江南北之名士巨室」300餘人。炎武念及「事關公義,不宜避匿;又恐久
而滋蔓,貼禍同人」(《蔣山佣殘稿·與人書》),故「不惜微軀,出而剖自此事」。
這個案子可能跟炎武墾田章丘一事也有聯系,上引《與人書》雲「釁起於章丘,禍
成於即墨」;顧衍生所撰炎武《年譜》亦雲「是獄為謝長吉主唆」(謝世泰字長吉,
章丘人,炎武與其曾有過經濟上的糾紛)。
這次無妄之災持續半年以上,炎武在獄中十分艱難,「每日以數文燒餅度活」,
幾乎不支。幸得友人李因篤等多方奔走,大力營救,並至濟南看望炎武,到十月這
場冤獄方才暫告一段落,炎武始得取保出獄。次年夏,炎武又回章丘,與謝長吉對
簿公堂,「雖陷害之情未明,而霸佔之律已正」(《佚文輯補·與顏修來手札》),
案子才算最終了結。初冬,炎武由保定抵平原(今屬山東),(木聖)幼弟潘耒(字
次耕)前來謁見,正式拜門受業。(木聖)章被難後,潘來居淮安王略家中讀書,並
與王略之女成婚。這年六月,岳父和妻子相繼去世,潘耒遂北上往投炎武。
歲月的流逝,沒有使炎武忘卻家國之恨;境遇的坎坷,也沒有使炎武的耿耿孤
忠有所銷蝕。康熙十年(1671),炎武再游京師,住在外甥徐乾學(字原一,號健
庵,崑山人,曾任內閣學士、刑部尚書)家中。當時,清廷議修《明史》,翰林院
掌院學士熊賜履(字敬修,湖北孝感人,後來曾任武英殿大學士兼刑部尚書)為此
設宴款待炎武。席間,熊邀請炎武參與撰述,炎武斷然拒絕,說:「果有此舉,不
為介推之逃,則為屈原之死矣!」(《蔣山佣殘稿·記與孝感熊先生語》)賜履與
出席作陪的徐乾學相顧愕然。康熙十七年(1678),清廷為纂修《明史》,「特開
博學鴻詞科,征舉海內名儒」(《年譜》),一時知名之士赴召者所在多有。翰林
院掌院學士葉方苞(宇於吉,崑山人,方恆胞弟)和經筵講官韓囗(字元少,江蘇
吳縣人)准備向朝廷推薦顧炎武,炎武堅辭,三度致書方藹,表示「耿耿此心,終
始不變」!葉、韓知炎武志不可屈,方才作罷。後人有詩雲:「到底不曾書鶴版,
江南惟有顧圭年。」次年,葉方藹為明史館總裁,又欲招炎武入史局,炎武回信說:
「人人可出而炎武必不可出」,「七十老翁何所求?正欠一死!若必相逼,則以身
殉之矣!」(《文集》三,《與葉訁刃庵書》)且自此以後,「遂絕跡不至都門」
(《年譜》),以表明自己不與當局合作的決心。
自康熙七年(1668)「明史案」後近十年中,炎武仍僕僕於燕趙齊豫陝晉之間,
「頻年足跡所至,無三月之淹」(《文集》六,《與潘次耕》)。由於年過六旬,
尚無子嗣(38歲時得一子,名貽谷,3歲即夭折),因而江南親友商議,以族侄衍生
過繼炎武為子。康熙十六年(1677),衍生在其師李雲囗陪同下由江南赴山東德州,
與炎武「行父子相見之禮」。時年衍生12歲,炎武則六十有五。這年十一月,炎武
往游西嶽華山,居友人王山史(名弘撰,字無異,陝西華陰人,與炎武訂交於康熙
初)家。炎武認為「此中山水絕佳」,於是有卜居華下、以年余年的想法,山史進
為之構築屋舍。康熙十八年(1679),炎武攜衍生遷入新居。康熙二十年(1681)
八月,炎武由華陰至曲沃,不幸染病,嘔瀉不止,經醫生療治,數日後病勢稍減;
然而,到康熙二十一年(1682)正月四日,病又復發,竟日夜嘔瀉,初九日凌晨,
炎武溘然長逝。衍生當時年僅17,又從未經歷過這種大事,全仗居停主人韓宣(字
句公,曲沃人)及炎武生前友好一力操持治喪;兩個月後,炎武堂弟顧囗(字大雲)
由江南趕赴曲沃,與衍生一道扶樞南返,歸葬於崑山祖塋。
自順治十四年(1657)「掉首故鄉」,20多年來,炎武「身負沉痛,思大揭其
親之志於天下」(《神道表》引炎武友人王良語),東西南北,慘淡經營,「九州
歷其七,五嶽登其四」(《文集》六,《與戴耘野》),至死不忘恢復明室。晚年
定居華陰,亦有極深的用意。他在《與三侄書》中說:「華陰綰轂關、河之口,雖
足不出戶,而能見天下之人、聞天下之事。一旦有警,入山守險,不過十里之遙;
若志在四方,則一出關門,亦有建瓴之便。」(《文集》四)在《與李星來書》中
也說此地「三十年來,在在築堡,一縣之境,多至千餘。人自為守,敵難追攻。此
他省所無,即天下有變,而秦獨完矣」(《文集》三)。其置田墾荒,也是為了同
一目的。全祖望《神道表》說:「先生既負用世之略,不得一選,而所至每試之墾
田度地,累致千金」;「先生置田五十畝於華下,供朝夕,而東西(按即「章丘長
白山下」和「雁門之北」兩地)開墾所人,別貯之以備有事」,至於炎武自己的日
常用度則相當儉省,一年所費「約一百二三十金」(《殘稿》三,《與原一公肅兩
甥》),曾「餌沙苑、蒺藜而甘之,曰:『啖此久,不肉不茗可也。』」(《神道
表》)
由於種種緣故,炎武的圖謀付諸實踐的希望愈來愈小,「奔走流離,老而無子,
其幽隱莫發,數十年靡訴之衷曾不得快然一吐」(《神道表》),內心深處之悲憤
哀痛自不

3. 關於顧炎武的故事

1、有個官僚地主葉方恆,看中了顧炎武的家產,便卑鄙地唆使別人誣告顧炎武有"通海"的罪,說他同沿海抗清力量相勾結,圖謀推翻清王朝。這在當時是最大的罪名。

於是,顧炎武被抓了起來。顧炎武的親朋好友聞汛後,立即四處奔走,多方營救。好友歸庄為此求救於當時的漢奸官僚錢謙益,錢知道顧炎武是當時的有名學者。

企圖藉此沽名釣譽,便說: "救他不難,只要他送我一張門生帖子,拜我為師就行了。"歸庄深知顧炎武的為人,決不肯屈節求生,但事到此時也只得從權。

'便悄悄地代寫了一張門生帖子,送給錢謙益。果然,顧炎武很快便被保釋了。顧炎武出獄後,知道了事情的原委,臉都變色了,覺得拜錢謙益這個漢奸官僚為師是太侮辱自己了。

便對歸庄說:"一定要把門生帖子要回來。要不回來,我就在大街上貼通告,聲明並沒這件事。"由於顧炎武堅持,後來錢謙益只好交還了這張門生帖子,顧炎武的氣節,因此而更為時人所景仰了。

2、顧炎武小時候,每年春夏溫習經書,家人為他請了四名聲音宏亮的士子,坐在周邊。顧炎武面前放一本經書,四人前面還放著該經書的註疏。

他先叫一人讀一段經書,遇到其中字句不同的或他忘記了的地方,則與四人辯論或再記一遍。一人讀二十頁書,之後再叫另一人讀二十頁,他每天溫習經書二百頁。

顧炎武自小至老手不釋卷,出門則總是騎著一頭跛驢,用二匹瘦馬馱著幾箱書。遇到邊塞亭障,就叫身邊的老僕到路邊的酒店買酒,二人對坐痛飲,咨詢當地的風土人情,考究其地理山川。

如果與平生所聽到的不相符,他就打開書本驗證,必定要弄清楚才罷休。騎在驢上無事時,他就默誦諸經註疏。碰上老朋友,他往往記不起他是誰了。有時掉到崖下,他也毫不怨悔。

顧炎武這樣勤學,終於成為學問淵博的大家,沒人可與之抗衡。顧炎武曾經客居北京。一天,在朝廷做官的王士禎去他住所拜訪,對顧炎武說:「先生博學強記。

請您背誦一下古樂府《蛺蝶行》好嗎?」顧炎武當即背誦出來了,一字不遺,同座皆驚。《蛺蝶行》雖然只是一首僅僅五十六字的短詩,但它較生僻,要完整地記在腦海里是不容易的。

3、當張名振(字候服,南京人)於順治十年()九月在長江口大破清兵,進屯崇明(今屬上海),明年正月,又率「海艦數百」溯長江而上,直抵鎮江。

並登金山遙祭孝陵(明太祖朱元璋陵,在今南京中華門外)之際,炎武為之歡忭鼓舞,他興奮地寫道:「東風吹江水,一夕向西流。金山忽動搖,塔鈴語不休。

水軍十一萬,虎嘯臨皇州。巨艦作大營,飛艫為前茅。黃旗亘長江,戰鼓出中洲……沉吟十年余,不見旌旆浮,忽聞王旅來,先聲動燕幽。闔閭用子胥,鄢郢不足收。

祖生奮擊揖,肯效南冠囚。願言告同袍,乘時莫淹留。」(《詩集》二,《金山》)這一時期,顧炎武還同歸庄、陳忱(字遐心,浙江吳興人)、吳炎(字赤溟,江蘇吳江人)。

潘檉章(字力田,吳江人)、王錫闡(字寅旭,吳江人)等共結驚隱詩社,表面上以「故國遺民」「優游文酒」(汪曰楨《南潯縝志》),其實是以詩社為掩護,秘密進行抗清活動。

炎武在淮安結識定交的摯友王略(字起田,淮安人)、萬壽祺(字年少,徐州人)也都是富有民族氣節的志士。 順治十一年(1654)春,顧炎武遷居南京神烈山南麓。

神烈山即鍾山,三國時改名蔣山,明嘉靖中又一度改稱神烈山。三百年前,朱元璋攻克南京(當時名集慶),以此為根據地,東征西討。

10餘年後在南京即帝位,建立了大明帝國。炎武「遍游沿江一帶,以觀舊都畿輔之盛」(《神道表》),山川依然而人事全非,頗有不勝今昔之感。

4、順治十二年(1655)春季,炎武回到家鄉崑山。原來,顧氏有世仆名陸恩,因見顧家日益沒落,炎武又久出不歸,於是背叛主人,投靠葉方恆。

兩人且圖謀以「通海」(即與閩浙沿海的南 明集團有聯系)的罪名控告炎武,打算置之死地。炎武回崑山,秘密處決陸恩,而葉方恆又與陸之婿勾結,私下將炎武綁架關押。

並迫脅炎武,令其自裁。一時「同人不平」,士林大嘩。所幸炎武知友路澤博(字蘇生)與松江兵備使者有舊,代為說項,炎武一案才得以移交松江府審理。

最後,以「殺有罪奴」的罪名結案。當事情危急之際,歸庄計無所出,只好向錢謙益求援。謙益字受之,號牧齋,常熟人,順治初曾任禮部右侍郎,是當時文壇領袖。

錢氏聲言:「如果寧人是我門生,我就方便替他說話了。」歸庄不願失去錢氏這一奧援,雖然明知炎武不會同意,還是代炎武拜謙益為師。

炎武知道後,急忙叫人去索回歸庄代書的門生帖子,而謙益不與;便自寫告白一紙,聲明自己從未列於錢氏門牆,託人在通衢大道上四處張貼。謙益大為尷尬,解嘲道:「寧人忒性急了!」

5、康熙十七年(1678),康熙帝開博學鴻儒科,招致明朝遺民,顧炎武三度致書葉方藹,表示「耿耿此心,終始不變」,以死堅拒推薦,又說「七十老翁何所求?正欠一死!

若必相逼,則以身殉之矣!」。康熙十八(1679)清廷開明史館,顧炎武以「願以一死謝公,最下則逃之世外」回拒熊賜履。康熙十九年(1680),顧炎武夫人死於崑山。

他在妻子的靈位前痛哭祭拜,作詩雲「貞姑馬鬣在江村,送汝黃泉六歲孫。地下相逢告父姥,遺民猶有一人存。」

康熙二十一年(1682)正月初四(2月10日)在山西曲沃韓姓友人家,上馬時不慎失足,嘔吐不止,初九(2月15日)丑刻卒,這位明末清初著名的思想家享年七十。

4. 請你寫一篇結局為悲傷的古風微故事

他是當朝太復子,她制是卑微罪奴。

他叫璟淵,她叫妖弦。

她愛他,可是他不愛她。

她為他付出一切,換來的是一句「滾。」

她不死心,她是愛他的。

她的笑容融化了他多年塵封的心。

一次太子出遊,遇刺。

她為他擋下了劍,可劍卻刺入了她的心臟。

他慌了,心是那樣痛。

他抱緊她,告訴她他愛她,她不能死。

她笑了,她死前,告訴他:她有了他的愛,真好。

可是,她再也無法享受他的愛了。

多年以後,新帝登基,卻從未立後,甚至後宮無一人。

民間傳聞,是因為帝愛上了一位女子,而那女子卻為了帝,身亡。

而那女子是誰,無從得知……

5. 關於耶穌的故事

約翰福音(John)
8:1於是各人都回家去了。耶穌卻往橄欖山去。
Jesus went unto the mount of Olives.

8:2清早又回到殿里。眾百姓都到他那裡去,他就坐下教訓他們。
And early in the morning he came again into the temple, and all the people came unto him; and he sat down, and taught them.

8:3文士和法利賽人,帶著一個行淫時被拿的婦人來,叫他站在當中。
And the scribes and Pharisees brought unto him a woman taken in altery; and when they had set her in the midst,

8:4就對耶穌說,夫子,這婦人是正行淫之時被拿的。
They say unto him, Master, this woman was taken in altery, in the very act.

8:5摩西在律法上吩咐我們,把這樣的婦人用石頭打死。你說該把他怎嗎樣呢。
Now Moses in the law commanded us, that such should be stoned: but what sayest thou?

8:6他們說這話,乃試探耶穌,要得著告他的把柄。耶穌卻彎著腰用指頭在地上畫字。
This they said, tempting him, that they might have to accuse him. But Jesus stooped down, and with his finger wrote on the ground, as though he heard them not.

8:7他們還是不住的問他,耶穌直起腰來,對他們說,你們中間誰是沒有罪的,誰就可以先拿石頭打他。
So when they continued asking him, he lifted up himself, and said unto them, He that is without sin among you, let him first cast a stone at her.

8:8於是又彎著腰用指頭在地上畫字。
And again he stooped down, and wrote on the ground.

8:9他們聽見這話,就從老到少一個一個的都出去了。只剩下耶穌一人。還有那婦人仍然站在當中。
And they which heard it, being convicted by their own conscience, went out one by one, beginning at the eldest, even unto the last: and Jesus was left alone, and the woman standing in the midst.

8:10耶穌就直起腰來,對他說,婦人,那些人在那裡呢。沒有人定你的罪嗎。
When Jesus had lifted up himself, and saw none but the woman, he said unto her, Woman, where are those thine accusers? hath no man condemned thee?

8:11他說,主阿,沒有。耶穌說,我也不定你的罪。去吧。從此不要再犯罪了。
She said, No man, Lord. And Jesus said unto her, Neither do I condemn thee: go, and sin no more.

6. 誰有雲緋靜的小說:無情憨王爺。就是說狄貝貝的故事。

作者在寫 重生之罪奴 就是希望她更新快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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