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感婚姻故事
Ⅰ 婚姻情感之類的文章
下面這篇文章是我在空間看到覺得很不錯 轉載的 覺得很收益
1.大勇出差在外,突然回家,在門口聽到有男人打呼嚕的聲音。
大勇默默地走開,發了個簡訊給老婆:「離婚吧!」然後扔掉手機卡,遠走他鄉。 三年後他們在一個城市再次相遇,妻子問:「為何不辭而別?」 大勇說了當時的情況,妻子轉身離去,淡淡地說:「那是瑞星的小獅子。」 [解讀]夫妻之間最不可缺少的不是激情與沖動,而是信任,即使看到了或者聽到了什麼,至少也要給對方一個解釋的機會,因為哪怕是耳聞目睹的東西,也可能另有隱情。 2.丈夫斥責道:「你燒的這哪裡是青菜?蠟黃蠟黃的。」
妻子立刻回答:「你每天回家這么晚,當然不會知道它們在我的鍋鏟上也曾經『青春』過。」
[解讀]當我們開始注意身邊的帥哥美女,覺得自己的枕邊人再沒有往日榮光的時候,請不要忘記,他(她)此生最美麗的年華是陪在我們身邊的。
3.一對夫婦長期和諧相處為人津津樂道。
當地的一位記者問及幸福婚姻的秘訣,丈夫向記者解釋說:嗯,這就要從我們的蜜月說起了。
我們到大峽谷度蜜月,原本我們是要騎驢子到峽谷底,不過才走了沒有多久,我太太的驢子就跌了一跤,我太太安靜的說:第一次,再次上路以後沒有多久那隻驢子又跌了一跤,我太太又安靜的說:第二次,還沒有半哩路驢子又跌跤了,這時我太太拔出她的左輪手槍斃了那隻驢子。
我很不能認同她的行為,於是開始與她爭論,這時,我的新婚妻子安靜地對我說:第一次……
[解讀]婚姻中必須要有一些值得敬畏的底線,通過彼此試探,知道對方的底線在什麼地方,有意識地退讓,永遠不要讓自己肆無忌憚。
4.小林對妻子說:「你老愛與隔壁小揚家比,他家裝修了房屋,你要我也照著他家的裝修模式裝修我們家的房屋;他家買了一台電腦,你要我也買一台和他家一摸一樣的電腦,你看這下可怎麼辦?」
「他們家又增添什麼新玩意了嗎?」妻子焦急的問道。
「他昨天娶了一個年輕漂亮的老婆。」丈夫答道。
[解讀]不要總去和別人比,更不要一味地去效仿某個家庭,每一對夫妻都有屬於自己的境遇,不可能完全拷貝別人的幸福,能夠活出自己的快樂就好。
5.小林的鄰居回家,看見小林正站在門外,於是他奇怪地走上去問:「咦,小林,怎麼?進不了門了?」
小林微笑著說:「腦子不行啦,忘帶鑰匙了!」
「先到我家坐坐吧。」鄰居熱心的說。
小林推辭道:「不了,太太馬上就回來。」
等鄰居走後,小林輕輕地對著門哀求:「親愛的,求求你開開門,我承認錯誤還不行嗎?」
[解讀]人都是要面子的,很多時候寧可委屈自己,也不願意在外人面前丟臉,夫妻之間有天大的沖突也應該在屋裡解決,任何時候都不該讓一道鐵門隔住兩個人。
6.丈夫:「親愛的,你既然這樣愛我,為什麼我第一次你求婚的時候,你不馬上答應呢?」
妻子:「因為我要看拒絕後,你的反應是怎樣啊。」
丈夫:「哦,可是如果當時我掉頭就走,那你怎麼辦?」
妻子:「放心,你走不出去的,因為我早把大門鎖上了。」
[解讀]夫妻之間有時候說出的話並不代表本意,所以不要句句話都那麼較真,尤其是吵架的時候,針尖對麥芒,什麼惡毒的話都能說出來,但實際上真想分道揚鑣就沒有吵架的必要了,吵架的初衷更多的是宣洩憤懣,並且挽回感情。
7.一對夫婦坐在海濱浴場休息時,丈夫老是注視著過往的每一個漂亮姑娘,妻子責備丈夫說:「放尊重點兒,羅伯特,你已是結過婚的人了!」
「這有什麼?假如我吃的是病號飯,這也並不意味著我無權看豪華飯店的菜譜!」丈夫反駁說。
[解讀]有些小動作是出於人類本性的,不要去壓抑,在不觸及原則底線的時候,留一點空間並沒有壞處,人真的會產生審美疲勞的。
8.有一對夫妻,老公正看著電視,啃著瓜子,忽然間老婆從廚房喊著:「老公,可不可以幫我修電燈?」
老公不耐煩的說:「我又不是水電工!」
沒多久老婆又喊:「老公,可不可以幫我修冰箱?」
老公不耐煩的說:「我又不是電器維修工!」
又過了一會老婆又喊:「老公可不可以幫我修酒櫃的門?」
老公覺得很煩,生氣的說:「我又不是木工!」
然後就跑到外面喝酒解悶,過了一小時,老公覺得心有愧疚,決定回家把那些東西修一修,但是回家後,發現東西全修好了,便問老婆:「東西為什麼都修好了?」
老婆說:「你離家後,我就傷心的坐在門外,碰巧有一個年輕帥哥經過,知道這件事後,關心的說:『我可以替你修!但你可以選做蛋糕給我吃或跟我親熱一次!』」
老公聽了就說:「那你做什麼蛋糕給他吃?」
老婆回答:「我,我又不是做蛋糕的師傅。」
[解讀]背上了婚姻的責任,任何家務都要試著去做,即使不是親自動手,也要有解決的辦法,不能以一句「這個我不會」就推卸掉原本屬於自己的責任。
9.一對夫婦在河邊釣魚,夫人總嘮叨個不停,一會魚上鉤了。
夫人說:「這魚真可憐。」
丈夫說:「是啊,只要閉嘴不就沒事了嗎?」
[解讀]夫妻之間相處,一定要考慮對方的感受,不能憑著自己的喜好一意孤行。諸如「嘮叨」這樣的習慣,其實作用並不很大,一定要想辦法克制。
10.太太抱怨先生:「你一點也不了解女人的心,總不願意講我愛聽的。」
先生:「好嘛,你愛聽什麼就提醒一下吧。」
太太:「至少稱呼得改一改,不要老叫『老婆』,叫三個字的,親昵一些的。」
先生:「我明白了,老太婆。」
[解讀]在對方興致勃勃的時候,不要說出讓人掃興的話,或者做出讓人掃興的舉動,要明白快樂和幸福都是共同經營出來的。
Ⅱ 魯迅先生的婚姻故事
魯迅的婚姻 魯迅先生短短的50多個春秋的一生中,有過兩次婚姻。一次是事實的婚姻,另一次是實質的婚姻。兩次婚姻,都陪伴著魯迅先生,走完了先生命運多舛而又輝煌的一生。 魯迅先生的第一次婚姻,是先生在日本求學時期,家裡以先生母親魯老夫人,病危的書信訊息騙回國成婚的。原因是魯老夫人聽了傳說,以為先生在日本,和一個日本女士談戀愛了。封建禮儀制度下熏陶的魯老夫人,不喜歡外族,這是可以想見並理解的。而是否有這回事呢?我從魯迅先生的遺留文字中,並沒有找到蛛絲馬跡。 這次的婚姻,帶給三個人痛苦,---魯老夫人,魯迅先生,朱安女士。我們要問,具有新文化並勇於指責舊道德的魯迅先生,既然不喜歡這次婚姻,為什麼不拒絕或者乾脆出走呢?界定在封建禮儀制度下,我從人性的角度來破析,魯迅先生當時的心理狀態。先生的選擇,不外乎有這三個方面的原因,一 安慰他母親,魯老夫人的心(這一點,先生的文字中,已有自述)。二 在封建禮儀制度和人文環境及當時的情況下,先生也無能為力。三 就算先生拒絕或出走,也改變不了事實的結果。 所以,魯迅先生選擇了,接受事實,而不接受人。從朱安女士一生中,我們可以解構到,朱安女士,其實是一個封建社會下禮儀制度的遵循者。魯迅先生如果當時選擇拒絕或出走,朱安女士的結果,更好的還是和她以後的現實生活一樣,即「生是先生家的人,死是先生家的鬼」的奉行結局。朱安女士,是封建禮儀制度下的犧牲品,而魯迅先生,也是這制度下的受害者,我們能夠譴責一個受害者么? 現代的人們,很容易理解並寬容,魯迅先生這樣的選擇。而當時的輿論,對先生人格的苛責,先生的弟弟,好象是最厲害的一個人了。有人就從這上面推測,兄弟二人失和,一部分原因是因為,周作人的妻子,就是魯迅先生當年在日本的戀愛對象,唉,這是不是人性的齷齪呢? 魯迅先生的第二次婚姻,是在北京女子師范大學任教時的故事。我們可以想像,當時這樣的一個場景,當先生在課堂上,以他獨特的充滿理性與智慧的冷然而又幽默的個性魅力的語言,配合著先生特有的表情,進行著學問上的深入淺出的闡述指導時,年輕的許廣平女士的眼睛裡,一定充滿了敬仰和愛慕的情緒(從她的信中,可以證明)。女師大風潮迭起,更進一步催發了這心裡蘊藏的一腔愛火。在許廣平女士寫給魯迅先生的信中,成熟而敏感的先生,當然能看出能感受到這烈焰般的感情。 所以,魯迅先生開始的回信,顯得辭不達意顧左右而言他,竟然轉去了學問上的探討與解析。這分明是先生心情自然流露下的一種情緒體現。這不啻是告誡自己,也是提醒許廣平女士,---我是老師!事實的演變,往往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在一顆熱情澎湃的心面前,誰又能抗拒呢?魯迅先生最終接受了這一顆,帶著崇拜的心。也是因為愛,先生放棄了在北京與別人的文字架,產生了到處走走的念頭。有人撰文說,魯迅的廈門之行,是他愛的一個過渡,以冷卻輿論的糾纏。但我的看法是,這只是一個次要原因,主要的原因,是魯迅先生心中確實產生了,想到處看看到處轉轉的決定。 寫這篇文章,是因為,看了韓石山先生寫的一本書。他在序言中說,不涉及他(指魯迅先生)的私德。我看完之後,卻感受到了書中有很多這樣文字的隱責。更可笑的是,特別摘取的許廣平女士和魯迅先生,在上海生活時,寫給同學的信里的一段話。這段話,稍具生活常識的人都明白,這只是每一個婚後女士都會有的正常嘮叨。而作者的特別摘取,其背後的意思,不言而喻了。因為顯見,韓先生並不缺乏生活常識的。 看完韓先生的書,當時就冒出了好幾個駁斥的文章的題目,如《人格.性格》、《戰將與主將》、《論知識的綜合性》。並就題目在腦子里,構思了一些內容。這篇文章要敲完的時候,自己常有的無聊情緒,又突然襲擊。胎死!已經成為了這種情緒下,我文字夭折的一個魔鬼! 胡適先生,堅持著娶了他幼年時的娃娃親,一個不識字的小腳女士,並不見得他的人格,就是多麼地高尚;魯迅先生選擇自己喜歡的婚姻,也並不表示先生的人格,就是卑劣低下的。
Ⅲ 情感類的故事和文章
我覺得這篇不錯~ 不知道你有沒有看過~
那天的那場雨帶走了他也帶走了我的牽掛,在雨中淚和著雨一起趟下。
他沒有實現對他對我的承諾,他沒有。他帶著對我的承諾離開了我,離開了這個曾讓他厭惡的世界……
故事開始的很戲劇化,我和他是網路的後懈,我們相遇相識的也偶然不過了,面對這一切我不得不說:「這只是偶然」他說:「是偶然也是必然」或許吧,我們的故事就在這一次又一次的偶然中開始了……
我的假期是他陪著在海邊結束的。那天,沒有風,天很暗海也莫名其妙的平靜,平靜的可怕「明天就要開學了夏雨你會再陪我來這兒嗎?」「會」他看了看手中的風箏「你瞧,這只傢伙還沒飛起來呢!我不是對你承諾過嗎?我一定會等到那天,等到陪你看星星聽海還有把這個傢伙放上天的那天」他笑了笑的好溫柔……
新的學期新的壓力漸漸的他的模樣模糊了……
夏天咬著春天的尾巴來了。初夏的一天好友風打電話告訴我她喜歡上了青龍幫幫主—— 一個背上有青龍的傢伙。原因很簡單,他救了她。對於一個十八歲就做上了幫主的人我感到不解,雖然風說他與眾不同盡管他救了風可我始終認為他和別的古惑仔一樣,或許他比他們更狠更陰險。
浩是風的哥哥一個在青龍幫很有地位的人,因為他的關系我逐漸熟悉了原本很陌生的青龍幫。浩告訴我許多但對於青龍幫幫主卻隻字未提我問,他說:「現在還不是時候,以後你自己會明白」我繼續著屬於自己的三點一線我無心理會浩告訴我的一切。期中考試後他出現了,站在我回家必經的路口「我想你」他說「我不會給你惹麻煩不會纏著你,我只是想見你送你回家,我只是不想讓你忘掉我……」他說的好認真好嚴肅,我彷彿已被融化頭腦里一片空白心裡翻滾著一種莫名的滋味。
日子在快樂中悄然而去,轉眼間到了盛夏我想起了莫文蔚的盛夏果實心裡有些惆悵。一天風很高興的來找我「依沙,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有他的照片了」「那個神秘男生?」「嗯這是他們結義的時候照的,好帥的吧?咯,給你」我伸過手去接照片「他叫夏雨怎麼樣?帥吧?」在看到照片的那一刻我呆住了,我沒有聽下去,照片上的面孔陌生而熟悉一樣的發型,一樣的面容,只是照片上的他多了幾分冷酷,多了幾絲冷漠他騙了我,走在回家的路上,我心裡有一股莫名的酸在翻滾,遠遠的我看見了他,他依然站在那兒依然帶著那溫柔的笑,走近了,我抬走頭:「以後 你不必再等我,我從來沒有認識過你!」我看見他的笑容僵住了「不必驚訝,青龍幫的幫主!」「依沙」他擋住了我「可以聽我解釋嗎?」「還用得著嗎?我好後悔,真的好後悔,我後悔認識了你這樣的人!」我走了,連頭也不回的走了。在轉身的剎那,我感覺有一種叫淚的東西流出了我的眼眶……
「沒有他的音訊已經好久了」午後望著一天天漸冷的天氣我想「夏天快結束了,我跟他也該結束了」夜裡,天下了雨,好大的雨。「這是夏天最後一場雨吧?」我自語著耳邊回盪著熟悉的聲音「我叫夏雨,出生的那天在下雨——夏天的雨……」一陣電話鈴驚醒了我「喂?」「喂,依沙嗎?」是他——夏雨「請不要掛電話……你……你能過來……一趟嗎?楓葉園……我們第一次……見面的地方,我好……好想你……」他講話似乎很吃力」「你等我」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去,或許是因為他太誠肯了或許是自己太想他了……
他躺在路邊的一個話亭。我下了車依稀望見他一動不動的在那兒躺著「夏雨」我呆住了,他身上滿是血他的臉白的可怕「夏雨!」我跑過去,我不停的搖晃著他「你醒醒,你醒醒呀!」他的臉上沒有一絲血色,身上冰冷得沒有一絲暖氣,我丟掉傘,摟著他「你快醒醒,醒醒呀!……」我的聲音變了淚水和著雨水不停的在我的臉邊流趟,終於他張開了眼睛「依沙是你嗎?」他笑了笑得還是那麼的溫柔「嗯,是的是我」「我好高興,我……以為你不再……理……理我了」「不要說了,不要再說了,你等著,我叫救護車」「不………不要」他按住了我「沒有的……」我的淚水和著雨水滴落在他的臉上「你哭了?別……哭,那樣很不值…………值得……」他用手擦士了我眼眶裡的淚水,他看著我像是在積攢所有的力氣似的,終於他開口了「對不起……我……我食言了,我沒法再陪你去海邊,去數星星,我沒辦法把風箏放上天……原諒我好嗎?」「嗯,我原諒你……夏雨」「記住……一定要好好活……忘掉我……」「夏雨,夏雨!」他的手垂了下來,雨越下越大了。我靠著他木的坐在那裡任雨水和淚水在臉上不斷的流。我沒有向別人說明什麼,我也沒法向別人說明什麼,爸媽接到消息也都回來了爸替我轉了學。
一個午後。浩來找我:「你知道夏雨為什麼會這樣嗎?」他說:「那天我們去談判,他說那裡是他最後一次幫幫派做事,談判進行的很不順利,他砍掉了那人的一隻手。我們都很替他擔心擔心他會出事,回來的路上,他看到一個和你很相像的女生,他要我們離開他說:「她會誤會,沒人敢違抗他,包括我,他向那個女生跑去,就當他跑到那女生面前時一把刀捅進了他的胸口,後來又是三刀。我們瘋了般跑過去,他了很多血,他要我們停下他說別傷害那個女孩」「為什麼?」「他說因為她像你」「他要我們走開,不許我們管他,他像一頭野獸似的跑了……」浩頓了頓說:「我想不用我往下講了吧?」我紅腫的眼睛又一次模糊了 ,在朦朧中我看見浩的眼睛也濕潤了「夏雨,他真的很喜歡你,無論怎樣他對你是真心的」……浩走後,我心裡湧起陣陣難受,是自責?是悔恨?都不知道。
我木然的來到海邊 ,海還是那麼平靜,暗藍的天空顯得那麼可怕,我漫無目的的走著,像是要撿回以前所有的快樂,像是要走遍所有他留下的腳印。走著,終於我倒下了。朦朧中我看見前面不遠處的海灘上兩個好熟悉的身影正在放風箏,海風陣陣扶過,見箏飛的好高……好高……
「夏天結束了」我想……
Ⅳ 求幾本適合中年看的關於情感婚姻的小說,急用
《半路殺出個侯夫人》
女主、男主少年夫妻,故事講的是他們中年重逢的故事,當丈夫從疆場廝殺一路當上手握兵權的侯爺,當妻子迫於生計成為潑辣圓滑的市井寡婦,這對夫妻如何在一個屋檐下生活?他們還能找回昔日夫妻的感情嗎?
文案——蕭杏花是蕭家的童養媳,十四歲圓房,十五歲生孩子,十七歲男人被徵兵,一去不復返。
她給婆婆養老送終,又拉扯兩兒一女都長大成人,還給兒子娶了媳婦。
眼看著兒子能幹,媳婦孝順,女兒嬌俏可愛,說親的踏破門檻,三十二歲的她覺得,這人生其實還是挺舒坦的。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簡直是天降大雷:
那個死鬼男人根本沒死!而且封侯拜將,發、達、了!!
「兒子,媳婦,閨女,走,你爹富貴了,咱們也要跟著享福去!!」
《多大點兒事》
女主是大學畢業的年輕姑娘,男主是重生的。上一世兩人是同學戀愛成婚的,住過老破小,養大了孩子,日常吵嘴嫌棄,也為小事情鬧過不痛快,就像很多平凡夫妻一樣也有過一地雞毛蒜皮。男主重生後利用優勢成為隱形富豪,靜靜守候前世的妻子。可笑女主一直以為男主輟學賣豬肉,自己是大學生,好像不般配,糾結了很久還是毅然選擇了男主。婚後慢慢發現,男主怎麼這么熟悉她了解她呢?
文案——
路心愛偶遇小時的竹馬,戀愛結婚,順利成章的走了一圈後,卻發現對方就跟開了外掛一樣的強大……
《當重生PK偽重生》
一對中年男女的偽重生愛情故事。
男主鍾宸,45歲的中年人,土肥圓,地產公司董事長。家裡原本做運輸的,自己改行搞建築,事業遭遇挫折時老婆鬧離婚卷錢跑路,從此對女人再也無感。直到遇到女主,知道女主嫁給一窮二白的丈夫相濡以沫的故事,在共事十餘年的日子裡不知不覺動了心。
女主顏緣,鍾宸的得力干將,首席財務官。女主小時候家裡很窮,奶奶半瞎,弟弟心臟病,家裡房子垮了,幾乎一無所有,甚至買不起一雙涼鞋。女主很堅強,早早讀了財會中專,放棄分配的葯廠工作改行賣房子,遇到男主這位伯樂,一路培養鍛煉,做到副總裁。女主堅強、理性、冷靜,但內心裡還保留著小女孩對浪漫愛情的嚮往,因此被渣男害慘了,失去了兒子和子宮,自己也死了。
男主崩潰很久,日夜酗酒,為了共同的事業,不得不咬牙振作起來。偶遇女主的渣男前夫,一時激憤,開車碾壓過去,車子墜入長江,男主本來可以自救,突然覺得這樣也好,就放棄了。
然後雙重生,一切重頭再來,兩人攜手,事業也取得了更大的成功。
可人生哪能重來呢?最終所有溫暖明媚的重生故事,都是女主在遭遇不幸後昏迷兩年半的大夢一場。夢境和現實重疊、交映,和女主內心世界相連,也受到外部世界的影響。
在現實中,男主愛了女主十幾年,在女主昏迷的兩年多里承擔起了照顧女主,看護女主家人的責任。他強行與植物人女主舉行了婚禮,親手給女主洗護、按摩、翻身、導尿、處理穢物……好在終於等回了顏緣。
默默照顧,不離不棄,或許中年人的愛情就是這樣吧?
Ⅳ 求魯迅的婚姻故事詳細一點!
一、魯迅與朱安
1906年,魯迅在日本三番五次接到母親催歸完婚的電報。魯迅回說,讓姑娘另嫁他人為好。母親電報的內容改為:母病速歸。孝子魯迅匆匆回國,等待他的當然是一場婚禮。這位生性開朗、喜讀小說的母親魯瑞,一生與魯迅情感極好,唯獨在兒子婚姻這件事上,做了她應該做又萬不該做的強迫。
光緒三十二年農歷六月初六(1906年7月26日), 桀驁不馴的青年魯迅,被裝了一條假辮子,頭戴禮帽,身著禮袍,一套新郎行頭,木然迎親。新娘朱安的腳怯生生從轎簾中伸出來,中等大小,半天懸空,急欲著地。而綉花鞋終於不慎掉地,鞋頭塞有一大團棉花。她舊式女人的小腳露餡了。
揭開蓋頭,魯迅看到一張狹長的臉,臉色萎黃,顴骨凸出,前額高而近禿,發育未足,似有病容。當夜,魯迅坐了一宿,徹夜未眠。此後幾天皆在母親房中看書、入睡。4天後,魯迅便借口「不能荒廢學業」,與二弟周作人啟程回日本,一走3年。傳統婚制把他請進了婚姻的城堡,但他把朱安當成「母親送給我的一份禮物,我自當好好供養。但愛情是我所不知道的」。從此,兩人分別陷身婚姻的墳墓,一人在里頭,一人在外頭,只有荒原與冷雨,兩人都吞噬了無盡的苦澀。
1909年8月,魯迅回國。1910年7月,回紹興,後任紹興師范學校校長。雖身在紹興,魯迅卻以公務纏身為由,回家次數寥寥,實則有意迴避朱安。彼時魯迅剛剛30歲,當為一個男人的猛虎之年。但他心境寂寥,形容枯槁,時時「囚發藍衫」,抽煙買醉,貌若其《酒樓上》伶仃溺飲的回鄉青年,陷於苦悶的人生、灰暗的命運。他在寫給好友許壽裳的信中說:「仆荒落殆盡……又翻類書,薈集逸書數種,此非求學,以代醇酒婦人者也。」自嘲中道出肺腑之言。話中可見逃避婚姻的禁慾者魯迅對待女人的態度——女人如醇酒,可解萬古愁,欲求之,卻禁之。他如同一個苦行僧,承擔著存在與禁慾的絕望,而把「力比多」轉移到整理故紙堆,鬱郁心事,寄託青燈黃卷,後編成《古小說鉤沉》。而朱安在周家年復一年獨守空房,無望地等待又等待,身體與青春一起枯萎埋沒,一直到心如枯燈,命若苦瓜。
1912年,魯迅受蔡元培之邀,由南京轉北平教育部任職。前幾年,他住在「S」會館的「補樹書屋」里,據《吶喊自序》說,「那裡弔死過一個女人……夏夜,蚊子多了,便搖著蒲扇坐在槐樹下……晚出的槐蠶又每每冰冷地落在頭頸上。」可見際遇寂寥。魯迅在漫長的沉寂中潛入歷史,抄古碑,拓片……他的枕下,一度藏有一把匕首,尋思「去自己死掉……」到1919年錢玄同等人來找他,他終於呼嘯而出,為新文藝吶喊助威,寫出《狂人日記》等篇章。
1919年11月,魯迅用賣掉紹興老屋的錢,購置了北京八道灣的一座三進式四合院。作為周家長子,魯迅有大家庭理想。他把母親與朱安接到北京,安排在中院。二弟周作人一家、三弟周建人一家,分住在大且宜於兒童游戲的後院。這時,魯迅與朱安徒有其名的婚姻已經維持了13年。魯迅年近40,朱安年已43,蹉跎難以言表。
魯迅繼續堅決地抵制著朱安。據郁達夫說,此時正當壯年的魯迅為壓抑性慾,特意穿單褲睡硬板床。魯迅自己也有這樣的說法:一個人如果不得已過單身生活,不合常態,生理變化不免導致心理變化,變得偏執,變得世事無味,人物可憎。
1923年,魯迅與周作人反目割席,憤而出走,搬到磚塔胡同。搬家之前,魯迅問了朱安的去向——是留在八道灣,還是回紹興朱家?朱安黯然回答:「八道灣我不能住,我獨個人跟著叔嬸侄兒侄女過,算什麼?紹興朱家我也不想去。你搬到磚塔胡同,橫豎總要人替你燒飯、縫補、洗衣、掃地,這些事我可以做……」言語十分自卑凄苦。
1924年5月,魯迅借債重新購置了西三條胡同21號,即「我的後院有兩棵樹,一棵是棗樹,另一棵也是棗樹」之居所。兩人同在一個屋檐下,日常見面,形同陌路,日日無話。飯間對話,也無非問菜味鹹淡如何,答應者或點頭,或曰「是」與「不是」。朱安為魯迅做了棉褲,魯迅棄之不穿,後來周母叫孫伏園勸說,他依然不穿——魯迅之禁慾,居然禁慾到一條胯下之棉褲!母親問他朱安有什麼不好?魯迅只搖搖頭回答:和她談不來,談話沒味道,有時還自作聰明。魯迅舉了一個例子:有一次,我告訴她,日本有一種點心很好吃,她說是的,是的,她也吃過的。其實這種點心不但紹興沒有,全中國也沒有,她怎能吃到?
魯迅與許廣平在上海定居後,曾一度與朱安同住的俞芳問她以後怎麼辦?朱安激動又失望地說:「過去大先生待我不好,我想好好服侍他,一切順著他,將來總會好的。」又打了一個比方:「我好比是一隻蝸牛,從牆底一點一點往上爬,爬得雖慢,總有一天會爬到牆頂的。可是現在我沒有辦法了,我沒有力氣爬了。我待他再好,也是無用。」又說:「看來我這輩子只好好好服侍娘娘(周母)一個人了,萬一娘娘歸了西,從大先生一向的為人看,我以後的生活他是會管的。」——這時,朱安真如一隻蝸牛落地跌傷了。魯迅有了海嬰後,朱安面露喜色,為自己「無後之錯」略微感到解脫。還想著,自己死後,有海嬰給她燒紙,送庚飯,送寒衣,閻王不會認為她是孤魂野鬼,罰她下地獄,讓她挨餓受凍……
1944年,唐弢等人為保存魯迅遺物,勸阻出售魯迅藏書,到北平逗留。由魯迅學生宋紫佩陪同,去拜訪朱安。此時的朱安,已是白發蒼蒼,敝衣霜容,生活貧苦。朱安禁不住沖著來人說:「你們總是說魯迅遺物,要保存,要保存!我也是魯迅遺物,你們也得保存保存我呀!」
這是她唯一也是最後的一聲吶喊,猶如杜鵑滴滴啼血。她曾經是魯迅的禮物,最後,她成為魯迅的遺物,而從來不是一個人,一個妻子。嗚呼悲哉!雖兩人都是一個時代的犧牲品,但朱安無疑承受了加倍的冷遇與痛苦。其一種冷遇與痛苦,直接來自魯迅。魯迅雖曾說自己也是「陪著作一世的犧牲」,但他後來有許廣平與周海嬰;而朱安做了一輩子無怨無尤的家僕,坐了一輩子無夫無子的冷宮。終其一生,魯迅對她敬重有餘而形同陌路。在一生受囿於舊婚姻囹圄的女性中,朱安是妻性最不解放、境遇最悲苦的一個。
二、魯迅與羽太信子
學者孫郁說:在魯迅的個人生活中,有兩件事對他的打擊是沉重的。一個是他的婚姻生活,一個就是與弟弟周作人的失和。從八道灣遷至西三條胡同,是魯迅大家庭理想的破滅,從此,他與多年相敬相親的周作人,永遠地分手了。
魯迅與周作人,一直兄弟怡情,魯迅對二弟的照顧與啟蒙,真真切切地「長兄如父」。周母曾說:「三兄弟住在一起十分友愛,曾經不止一次當著我的面說,兄弟永不分家。」關於魯迅與周作人的失和原因,疑雲重重。但大致上,直接導因是因為:羽太信子。
1923年7月19日,周作人給魯迅遞來一封絕交信:
魯迅先生:
我昨天才知道——但過去的事不必再說了。我不是基督徒,卻幸而尚能擔受得起,也不想責誰——大家都是可憐的人間……以後請不要再到後邊院子里來,沒有別的話。願你安心,自重。
作人
七月十八日
兄弟兩人此段時間里的日記都語焉不詳。周作人事後撕去兩頁日記,對個中原委,周作人說:「不辯解。」「大凡要說明我的不錯,勢必須先說對方的錯。不然也總要舉出些隱秘的事來做材料。這都是不容易說得好,或者不大想說的,那麼即使辯解得有效,但是說了這些寒磣話,也就夠好笑,豈不是前門驅虎而後門進了狼嗎?」多年來,有眾多學者或好事者紛紛揣測魯迅與羽太之間的瓜田李下,但不免是局外人的饒舌。
羽太信子,日籍女子,當年魯迅與周作人留學日本寄住「伍舍」時,羽太是他們的使女。據說,此女出身貧寒卻性喜奢侈。1909年,周作人與她結婚,1911年,攜妻歸國。較之朱安,羽太信子肌膚豐美,略有幾分姿色。又據說,患有歇斯底里症與臆想症。癔病發作時,如譫如囈。
在魯迅好友許壽裳和三弟周建人的回憶中,兄弟失和的原因,大抵是因為信子持家揮霍,又不滿魯迅的「家長」地位,而「啟孟(周作人)真昏」,聽信婦人讒言。當年魯迅在教育部的薪金每月300元,還有講課、稿費等收入,周作人也不輟筆耕,兩人的收入比一般職員的收入,已高出10多倍,但家用仍然時時拮據,月月虧空。魯迅整日勞頓,出門坐的是黃包車。而作人與信子一家,出入動輒轎車,奴僕成群,極盡奢華。魯迅曾感嘆,自己黃包車運來的,怎敵得轎車運走的?
魯迅從八道灣搬出後,昏迷高燒數月。直到1936年臨終前,給母親的遺書中還在說:他是被八道灣驅逐的,死不瞑目。而周母說:大先生和二先生的不和,完全是老二的過錯,大先生沒有虧待他們。魯迅的憂憤,曲折地寫在新編歷史小說《奔月》中,發表時,筆名為宴之敖。他解說,「宴」,從家,從日,從女;「敖」,從出,從放。他是被家裡的日本女人驅逐出去的。小說中,把嫦娥刻畫成一個抱怨吃「烏鴉炸醬面」而獨自吞服仙葯奔月的女子,意在諷刺那位一味貪圖享樂的二弟媳。
羽太信子是魯迅家庭生活里一個打不開的死結。魯迅遭遇到一個黑匣子彈弓;而沒有這個彈弓,魯迅不會急遽走出早先的大家庭理想,能否遇見許廣平,將是無法預測的命運。
三、魯迅與許廣平
北京女子師范大學。
國文系講師魯迅留給學生許廣平的第一印象是:兩寸長的頭發,粗而且硬,筆挺地豎著,當得「怒發沖冠」。衣上多補丁,皮鞋四周也滿是補丁,在講壇上跳上跳下,因此,兩膝蓋的大補丁,也掩蓋不住了。
受青年敬仰的導師魯迅,除了在思想上閃爍著刀鋒般的睿智與光芒,在生活上,依然是中年荒落,滿身補丁。在他講授中國小說史的課堂上,學生許廣平每每坐在第一排,目光明亮而熱烈,寫滿激情與崇拜。
1925年3月,魯迅收到了一封特殊的來信,信中向他求教「中國女子教育的前途」等問題,信末署名是:謹受教的一個小學生許廣平。魯迅當天就回了信,令許廣平欣然不已。多年後,這兩封信,被放在了《兩地書》第一輯的首要位置,也正是魯迅與許廣平最初的精神交往。
此後,兩人的心靈火花在頻遞的書信中不斷地迸發。
通信一個月後,許廣平第一次到魯迅西三條的家做客。坐在魯迅命名為「老虎尾巴」的書房中,許廣平有一種「探險」的奇特情感。(編輯/廖小紅)
許廣平向魯迅吹起了青春的風。苦澀的仙人球,孕育了芒刺中的花。此時的魯迅,漸漸地春風得意,與女學生的交往也漸漸放開。1925年端午節,魯迅請許廣平等幾位女師大學生及俞芬、俞芳姐妹來家吃飯,席間酒酣暢談之際,魯迅舉止灑脫起來,「以拳擊 『某籍』小姐兩名拳骨」,又「案小鬼(許廣平)之頭」——精神之愉悅,漸漸帶來肢體之放鬆。魯迅似乎要迎來他生命中遲到的春天了。
然而,魯迅的身上畢竟積滿了數十年舊生活的灰塵,讓他沉重得難以聳身一搖,輕易迎接新的愛情。他的內心掙扎又彷徨:「異性,我是愛的,但我一向不敢,因為我自己明白各種缺點,深怕辱沒了對手。」魯迅向許廣平解剖了自己的種種「舊痾」與「不配」,末了質問:「為什麼還要愛呢?」許廣平用英國詩人勃朗寧的詩來應對,回答得無比清脆:「神未必這樣想!」
作為一個清醒的現實主義者與一個絕望的存在主義者,加之在禁慾生涯里禁錮成城堡的肉身,魯迅對愛情陷於一種憧憬而焦慮的兩難抉擇。就在兩人確定戀愛關系(據考證為1925年10月20日)的前後幾天,魯迅創作了他的愛情傷感小說《傷逝》,表達自己對沒有附麗的愛情的懷疑與反思,也是對許廣平的一種回答。看《傷逝》,不是看到「愛情」,卻是看到了愛情死後魯迅的「虛空」。子君的愛情宣言是多麼勇敢堅決:「我是我自己的,他們誰也沒有干涉我的權利!」而涓生的愛情態度則類似於卡夫卡式——打開門縫窺望自己的愛人菲莉斯又旋即閉上門來隔絕自我、逃避婚姻——退縮與警惕,絕望與虛無。
於是,像子君那樣勇敢的許廣平,向魯迅颳起了愛的飈風。
不懾於人間的冷漠,壓迫,一心一意向著愛的方向賓士。
——1925年10月,許廣平《同行者》
不自量也罷,不相當也罷,合法也罷,不合法也罷,這都與我們不相干!
——1925年10月,許廣平《風子是我的愛》
愛情在某種意義上,接近於神的力量,它如同波提切利名畫《維納斯的誕生》里的風神,吹開枯枝上的花,引領肉身飛翔。在許廣平愛情風力的猛烈吹拂下,魯迅終於不再是一塊拒絕融化的冰,當許廣平在他「老虎尾巴」的書房裡主動握住了他的手,魯迅終於展顏一笑,對許廣平說:「你戰勝了!」
1926年8月26日,魯迅與許廣平一同乘車南下。魯迅受林語堂之邀到廈門大學任教,許廣平則先回廣東老家。
1927年10月,魯迅和許廣平在上海同居。那一年,魯迅46歲,許廣平28歲。朱安與魯母依然住在北京西三條的家,由魯迅供給生活用度。
兩人的結合,受到了諸多的輿論攻擊。
向來鼓吹文明與性解放的二弟周作人,撰文抨擊魯迅此舉是「一個道貌岸然者的『色情』私奔」;一封署名為「崇拜魯迅的青年」的匿名信則說:「魯迅先生,昨與某某諸人同席,二人宣傳先生討姨太太,棄北京之正妻而與女學生發生關系……此事關系先生令名及私德,於先生大有不利,望先生警戒之……」
盡管,許廣平訂下了同居契約:「我們以為兩性生活,是除了當事人之外,沒有任何方面可以束縛,而彼此間在情投意合,以同事一樣相待,相親相敬,互相信任,就不必要有任何的俗套。我們不是一切的舊禮教都要打破嗎?所以,假使彼此間某一方面不滿意,絕不需要爭吵,也用不著法律解決,我自己是准備著始終能自立謀生的,如果遇到沒有同住在一起的必要,那麼馬上各走各的路……」
然而,魯迅在兩人結合的初始,仍帶著肉身的沉重與思想的禁錮,「不知如何安置自己的肉身倫理」(劉小楓語)。他向朋友介紹許廣平時,稱其為自己的「助手」。朋友許欽文邀他們到杭州,為他們補度蜜月,魯迅卻讓人預定了一個3人間,囑咐許欽文:「白天有事,你盡管去做,晚上可一定要到這里來!」於是,住宿安排得十分別扭:魯迅與許廣平分睡兩邊床,許欽文作隔山,睡在中間床。
當然,沐浴在愛情中,魯迅也煥發出一股子少年狂。一次,在越秀山遊玩,魯迅忽然要抒發愛情與青春的沖動,他在許廣平及幾個朋友面前意氣風發,縱身一躍,跳入身前的一個小土堆。但是結局很尷尬,他碰傷了自己的腳,一拐一拐地出來,數月難癒合——畢竟年歲不饒人啊。
在許廣平懷孕5個月後,他們終於向親朋好友公開了同居事實。1929年9月,海嬰誕生。魯迅以一個丈夫與父親的身份,沉浸在歡悅之中。那日清晨,魯迅手持一棵小松樹,把祈福與感恩之心,輕輕放在母子倆的床邊。
生命的怒放與生命延續之喜悅,催開了魯迅性情中極為溫柔的一面。他用溫度計給海嬰的洗澡水量溫度;他用深情的口吻給日本醫生坪井寫《答客誚》:「無情未必真豪傑,憐子如何不丈夫?知否興風狂嘯者,回眸時看小於菟。」
魯迅在《芥子園畫譜》上題詩致許廣平:
十年攜手共艱危,以沫相濡亦可哀。
聊借畫圖怡倦眼,此中甘苦兩心知。
在魯迅的生命中,許廣平充當了諸多角色:學生,秘書,精神戰友,生活伴侶。在生活與工作上,物質與精神上,承擔起了事無巨細的責任。為魯迅查資料,找參考,抄稿,記錄談話,保管文稿,接待來客,打理家務,安排生活用度……
魯迅曾對許廣平說:「做一個文學家的妻子,是很難的。」除了形而下的難,還有形而上的難。正如卡夫卡先後兩次與菲莉斯訂婚又解約,菲莉斯事實上充當了一個犧牲品的角色。作家對愛情雖是渴望,但對婚姻卻有一種天性上的拒絕。作為一個嚴格要求獨立精神與個人私密創作空間的異類,他難以接納同一個人(即使是「妻子」)長期侵入到他的空間之中。劉小楓解釋卡夫卡兩次解除婚約,便是要掐斷與外界的頻道,「保持自己的天堂」。而魯迅,早在《傷逝》里,就安排了子君的離開與死去,也正是一個作家(涓生或魯迅)在遭遇「存在與愛情」困境時,表現出的自私與保留自我世界的需要。
魯迅與許廣平在上海的日子,除了會客,魯迅的大部分時間與精力都放在了創作上,夜以繼日,焚燒自我。就其情感生活來說,從一個愛情虛無主義者與愛情懷疑論者,到在一樁婚姻中相安近10年,這不能不說是降臨在「絕望的存在者」魯迅身上的一個奇跡。當然,也是因為許廣平的福祗降臨於魯迅——「男人的拯救,有時是要依靠女人的。」
四、魯迅與蕭紅
魯迅晚年重病卧床時,既不能看報,也不能看書,只能安靜地躺著。但有一張小畫,是他放在枕畔不斷看著的。這是一張木刻畫,畫上有一個穿大長裙子的女人,飛舞著翩翩的長發,迎風蕭蕭而奔跑,在她的腳邊,盛開著一叢紅玫瑰。
蕭紅問許廣平:魯迅先生有很多畫,為什麼只選了這張放在枕邊?許廣平回答:我也不知道。
二人都是聰明人,心裡也許都有所思,但不便於說出來。
近年來,有許多重讀魯迅的人,對此作出了「斯芬達克斯猜想」,認為魯迅病中眷戀的這幅木刻畫,與蕭紅有關:那畫中人,長裙,長發,不像是短發干練的許廣平,倒是蕭紅,有兩把海嬰喜歡抓著玩的長辮子;那女子迎風奔跑有「蕭蕭」狀,腳邊花色則為「紅」;而玫瑰,自然寓意「愛情」。換言之,魯迅喜歡蕭紅!
持這樣說法的人,其中有餘 傑,他斷定在魯迅與蕭紅的內心深處,有親密的愛意與心靈的碰撞,憑他敏感的閱讀「直覺」;演過話劇《魯迅》的演員濮存昕也說,魯迅是喜歡蕭紅的,憑他作為一個中年人的情感經驗。
這個「喜歡」的信息,大致是來自於蕭紅在1939年寫的《回憶魯迅先生》一文。這是一篇能深入魯迅心靈的憶文,其中有幾個細節頗耐人尋味:
「魯迅先生不大注意人的衣裳,他說『誰穿什麼衣裳我看不見的』。」但他對蕭紅的衣著每每看在眼裡,還對她的一套衣裙大加評論:「紅上衣配咖啡色格子裙,顏色渾濁了,不大漂亮!」
一次,蕭紅要赴一個宴會,要許廣平給她一條綢帶來束發。為著取笑,許廣平把一根桃紅色發帶系於蕭紅頭發上,兩人慾引來魯迅的贊美,不想,魯迅的反應非常激動——「他一看,就生氣了,眼皮往下一放,說:『不要那樣妝她……』許先生有點窘了。」
1934年,蕭紅與蕭軍來上海後,也住到四川北路的大陸新村,成為魯迅的鄰居。待二蕭愛斷情傷之後,蕭紅陷入無限的傷感與無助,因此天天來魯迅家,一耽擱就是一整天。一個下午,魯迅正在校對一本著作,蕭紅走進他的卧室,魯迅從圓椅上轉過來,向著蕭紅,微微站起,說:「好久不見,好久不見。」蕭紅詫異了:「不是上午剛來過?即使先生忘了,可是我每天來呀……」
在青年作家中,魯迅的確是極喜愛蕭紅的,他曾稱贊過蕭紅的文學才華:「比誰都更有前途。」蕭紅的小說《生死場》有魯迅為她作的序,「對於生的堅強,死的掙扎」的描寫「已經力透紙背」;「女性作者的細致觀察和越軌的筆致,又增加了不少明麗和新鮮」。
從個人氣質來說,蕭紅敏感而脆弱,率真而倔強,細膩而孤獨,與魯迅「陰性性格」的一面十分貼近。兩個孤獨善感而有才華的靈魂產生吸引,是自然而然的事。「不讓我叫你『悄女士』,難不成叫你『悄嫂子』,『悄嬸嬸』,『悄妹妹』……」魯迅寫信稱呼蕭紅時,心態有難得的俏皮與調侃,年輕與天真。
——魯迅誠然是喜歡蕭紅的。
但「喜歡」雲者,只能說是人類的一種憐惜情感:喜愛、歡喜,欣賞、欣悅……若涉及男女情愛層面的「喜歡」,則需慎言了。感情是絕對個人的隱秘體驗,沒有證據之鑿鑿,外人的任何臆斷都未免顯得是捕風捉影了。魯迅在《且介亭雜文二集?題未定草六》中,談到類似問題時有一個巧妙風趣的譬喻:「倘有取捨,即非全人,再加抑揚,更離真實。譬如勇士,也戰斗,也休息,也飲食,自然也性交,如果只取他末一點,畫起像來,掛在妓院里,尊為性交大師,那自然也不能說是毫無根據的,然而,豈不冤哉!」
因此,還是回到魯迅在病床上常看的那幅木刻畫吧。
馮羽先生在魯迅的日記里查到線索,得知該畫是蘇俄版畫家皮科夫為波斯詩人哈菲支(現譯為哈菲茲)詩集首頁做的裝幀。哈菲茲是十四世紀波斯的抒情詩人,其詩歌的氣質與另一位魯迅喜歡的詩人裴多菲有很接近的特徵。在他的時代,如一隻夜鶯,哈菲茲詠嘆青春與愛情,歌唱自由與民主。而蘇俄版畫家皮科夫為哈菲茲抒情詩集首頁配的這幅插圖,正應和了哈菲茲的詩歌精神:一位拿著詩集的行吟詩人在凝神沉思;一位長發飄飄的女人健美而意氣風發,渾身散發青春的芳澤;她腳下的玫瑰,叢生而怒放,綻放出生命與愛情的熱度。
這幅木刻畫透露出兩個關鍵的信息:青春與愛情。人物刻畫那麼富有張力,生命氣息那麼飽滿美好。
凝視此畫,忽地豁然而領悟:魯迅在重病彌留之際,之所以久久矚目這幅木刻畫,毋寧說,是一個自量生命將朽的人,對青春與愛情的深深留戀呀!如同病榻上的瓊西①對最後一片常青藤葉的眷戀。
魯迅曾經是那樣一個血液翻騰的鏗鏘青年,「寄意寒星荃不察,我以我血薦軒轅」,其生命之張揚,胸腔之激憤,奡奡如劍客。然而即便是猛士如山,終有一天他也會病來如山倒,成為一個生命線節節潰敗、氣息奄奄的病人。人在此時,定會回想自己往日歲月里的種種,那些欣慰終生的,抱憾終生的,耿耿於懷終生的(看魯迅的那句遺言——一個都不寬恕!)……
而青春與愛情,作為生命中最美好的要素,是他失之東隅、收之桑榆的兩件東西,又似流水與光陰逝去便挽留不住的。凝視畫片那一刻,魯迅必定在用靈魂作無數次無聲的吶喊:「啊啊——青春!啊啊——愛情!」
至於畫中那個奔跑的女子,你可以聯想到她是蕭紅——因為蕭紅身上也正有奔跑的青春——但畢竟,畫中女子只是青春與愛情的一個虛擬載體,實不必牽強地把她與現實中的任何人對號入座。
然後,如有靈犀一點通,一日,俄羅斯詩人萊蒙托夫的幾句詩跳入我眼來,剎那間破譯了「魯迅喜歡蕭紅」的密碼:
我深深地被你吸引
並不是因為我愛你
而是為我那漸漸逝去的青春……
希望你能用得到。
Ⅵ 一部轟動全國的反映夫妻情感危機的電視劇是什麼
中國式離婚?MS有陣子這劇滿火的
附網路介紹:《中國式離婚》是一部中國電視劇。一共23集。這是根據中國作家王海鴒同名小說改編的一部反映中國現代社會中年知識分子的生活狀況,尤其是婚姻狀況的電視劇。《中國式離婚》是一部社會倫理片,講述的是每個人都必須面對的婚姻問題。一個當代中國普通家庭的離婚故事白描,一次中國人婚姻的深度探訪。中國影帝陳道明--飾演丈夫(宋建平)攜當紅影星蔣雯麗--飾妻子(林小楓)共同演繹一場驚心動魄的婚姻故事。
Ⅶ 徐志摩一生情感經歷。
很多人都是從《再別康橋》這首詩,知道了徐志摩這位民國著名的浪漫主義詩人。他的一生跟很多位女子有過瓜葛,詩詞大多都跟浪漫的愛情故事有關,當時就有不少人把他當作情聖。在徐志摩的一生中,一直都是在浪漫和風流當中度過的,當初為了參加林徽因在北平舉行的演講會時,搭乘中國航空由南京去北京的飛機,途經濟南南部時受到大霧影響,降低飛行高度時撞到了山上,不幸去世。
徐志摩後來喜歡上了自己朋友王賡的陸小曼,在他們兩人離婚後走到了一起結為夫妻。這件事情在當時鬧得沸沸揚揚,就連徐志摩的父親都因為這件事情斷了他的所有費用,他只能靠著教書和做兼職來養活自己和妻子。但是即便如此,他依然跟林微因是非常要好的朋友,經常去他們家做客。特別是在徐志摩去世後,林微因將一小塊失事飛機的殘骸放在自己的卧室里一直珍藏著。
Ⅷ 喜歡朋友圈經常發感情婚姻段子或發感情婚姻故事的女孩,喜歡她的人會怎麼看她
每個人女生都有一個童話般的感情世界,發這些在朋友圈也許她會覺得比較好會分享,一般發這樣的感情婚姻的段子都是一些過得不怎麼好或者是在篩選一下適合自己結婚的對象吧,也是在給自己的感情空窗期累計一下經驗。
Ⅸ 佛家是怎樣看待感情婚姻的故事
阿彌陀佛,諸惡莫作,眾善奉行,自凈其意,是諸佛教。
不是出家是諸佛教,樓主可以對佛教有些誤解了。
佛教對婚姻的論述
(1)佛教對人間男女、夫妻間的愛情、婚姻,並非一味否定。《雜阿含經》卷三六中,佛謂「貞祥賢良妻,居家善知諺《別譯阿含經》卷十二中,佛稱「妻為最親友」,說夫妻應「異體同心」。佛陀並非勸所有的人出家斷愛,而教導善生、玉耶女等在家弟子恪盡人道。《給孤長者女得度因緣經》說長者女善無獨要求出家,佛陀不許,令她嫁給信奉外道的牛授童子,感化夫家多人令人正道。大乘《惟日雜難經》一方面說「有婦不得佛道」,教誡菩薩「見妻子當如見冤家,意莫隨貪愛」,一方面又說菩薩若具四種因緣,也可娶妻結婚:一者「宿命同
福」,享受前世共同創造的福報;二者「畢罪」,酬償宿債;三者「應當共生男女」,有共同生子女的業報;四者「黠人娶婦疾得道」,有智慧者的婚姻是快速得道的助緣。
(2)大乘、密乘還以愛情、婚姻為菩薩隨順眾生而度化的重要「方便」。《大乘方便經》中,佛陀自言他宿世曾為樹提梵志,常修梵行,清凈離欲,然被一女子鍾情,貪戀不舍,樹提乃以悲愍心遂其所願,與之成婚,經十二年,還復出家,命終上生於梵天。佛言:「我於爾時為彼女欲暫起悲心,即得超越十百千劫生死之苦。」
《華嚴經》卷七五釋迦瞿波女自述前生曾為居士女妙德,極其愛戀行菩薩道的威德主太子(釋迦佛前身),情願為愛情受一切苦、舍棄一切,不求豪富及五欲樂,只願與所愛者共同修行,釋迦瞿波女因此愛情,滿足所願,生多功德,偈雲:
雖以愛染心,供養彼佛子,
二百五十劫,不墮三惡趣。
這是對菩薩行者及其菩提心的愛情,即便摻雜染心,也是一種修行了,其功德比嚴持五戒還要大得多。
佛教對結婚條件的觀點
在婚姻的條件上,佛教強調尊重當事人的意志,明確反對將自己的信仰強加於婚姻,主張佛教徒可以與不信仰佛教的人士通婚。佛教主張眾生平等,反對種族和階級歧視。在佛教看來,婚姻的基礎應當是當事者的感情,而不
是宗教信仰。在早期佛典中,曾經多次記載佛教徒與非佛教徒結婚的故事。《根本目得伽》卷七、八記載,一位佛教徒的妹妹嫁給了一位激烈反佛的裸體外道,並最終感化了他。《增一阿含經》卷二十二《須陀品》之三記載,優婆姨須摩提嫁給了外道,後來這個外道皈依了佛教。
佛教認為,欲結為夫妻的男女,必須是在人格獨立的基礎上,通過相互了解,達到志趣相投,建立深厚的感情後,雙方一致同意結為夫妻的一種行為,反對包辦、買賣或有其他圖謀的婚姻關系。
佛教對婚姻道德的看法
佛教對婚姻倫理道德也有多方面的論述。其首要的道德規范是不邪淫,在這一基礎上強調夫妻之間互相忠誠和尊敬。
(1)不邪淫
不邪淫是佛教最基本的戒律「五戒」之一,是直接針對在家佛教徒制定的,是佛教徒的道德底線。對於出家人而言,第一大戒是不淫,即斷絕任何性關系,否則即被逐出僧團。對在家居士來說,在尊重個人意志,合乎國家法律或社會公共習俗的前提下結成夫婦關系,是人口生產、人類繁衍的健康基礎,也是有史以來人類最重要的生活形式,因此,正當的夫妻生活的反常性行為。《增一阿含經》卷五十佛陀教人應「貞廉自守,一夫一妻,慈心不怒」,主張一夫一妻制。佛教戒律以「不邪淫」為在家佛徒必守的五戒之三。不邪淫,用現代漢語來講即不發生不正當的性關系,具體指不侵犯屬於他、為他所護(未成年男女)的異性,不非時(經期、孕期等)、非處(男女性器之外的地方及寺廟、公眾場所等處)交合。
佛教反對婚外情、同性戀、獸交等。在夫妻之間,則尊重夫婦間的性意願,提倡文明健康有節制的性生活,反對過分沉溺於性慾,無限制地放縱自然本能。
(2)夫妻間相互尊重
佛教提倡夫妻間的相互尊重,取長補短。《善生經》是指導在家居士生活的重要經典,在夫婦關繫上,它指出:妻子對丈夫要敬愛服侍,料理家務;丈夫對妻子要提供服飾飲食,忠誠愛護。
佛教特別重視家庭的價值,強調維護家庭的穩定。對於已婚者,如果有嫖妓和通姦行為,必須嚴厲譴責:「不滿意於自己的妻子,與娼妓廝混,與他人的妻子糾纏,這是人毀滅的原因。」佛教主張男女要相敬相愛,在佛教經典中,有指導男性如何為人丈夫的《善生經》,有指導女性如何為人妻子的《玉耶女經》。《長阿含經·善生》教導青年善生:盡到夫妻之間的倫理責任,為每天應禮拜的六方之一。丈夫應敬妻、憐念妻子,妻子應愛念夫主、重愛敬夫、恭敬於夫。為人之夫,當以五事「愛敬供給」妻子:1.憐愛,愛妻子;2.不輕慢,尊重對方;3.供給衣物化妝品;4.委付家事;5.念妻親親,善待妻子的親屬。為妻者則以五事「敬順」其夫:1.愛敬關懷;2.備設衣食,照顧好丈夫的生活;3.和言實語;善攝眷屬,善於教育子女,尊長敬老,和睦家庭。《玉耶女經》中,佛教導少婦玉耶:為人妻婦,應做愛夫如母愛子的「母婦」、如妹事兄的「妹婦」、如良朋益友的「知識婦」,或孝敬公婆、善於持家的「婦婦」,服侍夫婿如婢事主的「婢婦」,不做「怨家婦」、「奪命婦」。
所以,妻子要身兼母婦、臣婦、婢婦、夫婦、妹婦之職,把先生當成孩子一樣疼愛,當成君王一樣敬重,當成主人一樣順從,像夫婦一樣互相敬重,像兄妹一樣相互提攜。丈夫要當君子憐惜妻子,當英雄保護妻子,當勞工為妻子服務,當禪者給家庭歡笑幽默,當個養活家庭的責任者。
現代凈土宗祖師印光大師對夫妻間的關系也有精闢的論述:他在《復周法利書二》中說,夫妻之間,當常以悅親之心為念。夫妻互相恭敬,不可因小嫌隙,或致夫妻不睦,以傷父母之心。
當代弘揚人間佛教的大德們,都將教人們如何正確處理情愛、和諧家庭作為佛法的重要內容。如《星雲日記》說:人間佛教對夫妻感情的看法是:只有愛,才能贏得愛,恨永遠是得不到愛的。夫妻相處彼此要真誠,並要互相製造歡樂,人的好話不怕多講,會講好話,懂得贊美加上有幽默感的家庭,必定是和樂幸福的。
(3)夫妻相互包容付出
歷史上許多高僧大德都主張夫妻之間要相互包容謙讓,促使家庭和睦幸福。現代著名佛學耆宿王驤陸居士《婚姻之禮》說:「夫婦之愛,有小愛大愛之別,小愛是一時形色,有時而衰,靠不住的。大愛是精神,以情意相交,處處體恤憐愛。即有不合處,大皆能原諒退讓,遇著失誤的事,勿彼此埋怨;遇著惱怒的事,雙方先忍耐一下,過了一分鍾,就忘記了。所謂不念舊惡,怨是用稀。各人的脾氣,應先預告。切不可因愛而求其同我一樣。做男的,勿使女子有怨意;做女的,務使男子得安慰。飲食起居,以及家庭整潔,井井有條,使男子自然向內不向外,感情自然一日好似一日,意外的非禮也自然絕了。」
真正的夫妻之愛意味著友善和同情,包括責任意識及接受對方的本來面目———包括所有的優缺點。如果你只愛對方的優點,這不算愛。必須接受對方的缺點,並用你的耐心、智慧和精力去幫助其改正。
真正的夫妻之愛不僅要相互包容謙讓對方,而且還是一種向對方無私付出的過程。星雲大師曾說:「真正的愛是雙向的,真正的愛是要成全對方、祝福對方,愛不是佔有,而是奉獻。」
愛是付出,是讓對方幸福,將愛情婚姻給予對方,比向對方索討愛情使自己更感歡欣。突破自我中心立場、設身處地為對方著想,不分你我地考慮雙方的幸福,是婚姻成熟的表現,超越自我中心立場的付出、奉獻甚至為對方作出犧牲,是愛情發展的最高層次。
佛教對離婚的看法
對於離婚,佛教經典中雖然沒有明確的論述,但其基本態度是重視家庭穩定,也不絕對反對離婚。如果家庭出現裂痕,佛教提倡破鏡重圓。《四分律》卷三說:「若男女先已通,而後離別,還和合。」就是鼓勵夫妻和好的意思。不過,如果婚姻由於種種原因的確不能維系,佛教徒也是可以離婚的。但如果僅僅是為了滿足個人的情慾而離婚,在佛教看來是不道德的。
Ⅹ 我們是青梅竹馬關系,婚姻情感故事很復雜,老公有過外遇,我們失去信任,經常吵得很兇,我該怎麼辦
時間是會磨掉一切的,最初的感情、浪漫會在平淡的生活中而慢慢的消磨掉,每段婚內姻都是容如此,所以要想保持家庭幸福情感穩定,就要保持愛情的新鮮度,對對方的關心愛護也不能少,雖然生活的瑣碎會讓我們很煩,但在愛人面前一定要保持樂觀,因為態度是可以傳染的,同時兩個人更要相互信任,有外遇沒關系,用你的真心去感動他,如果他能改過,那麼就原諒他。吵架在夫妻中是很普遍的事情,只要自己掌握分寸就好了,畢竟兩個人青梅竹馬長大是不容易的,也是緣分才能結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