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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晚聽故事

發布時間: 2021-03-04 19:50:08

⑴ 有什麼簡單的適合自閉兒童聽的故事把故事都寫出來,謝謝

「寶貝,抱抱!快,快來抱抱!」這是沈陽市和平區睿智學校二年級班主任、特教老師張雪嬌常對安安(化名)說的一句話,隨後就是一個深深的擁抱。安安今年11歲,是一名自閉症兒童。

安安情緒平穩時,嘴裡常常會發出一些怪聲;情緒狂躁時,會不顧一切地亂跑亂撞,大聲尖叫,甚至攻擊別人。每逢安安情緒失控時,為了攔住他,避免他傷害到自己和別人,張雪嬌都會不顧一切地抱住安安,使安安的心情平靜下來,像守護嬰兒般寸步不離。正因為如此,張雪嬌的手和胳膊常被安安抓傷、咬傷。

像安安這樣的自閉症孩子是睿智學校學生類型的一種。學校共有近百名學生,包括唐氏兒、腦癱兒、單純弱智兒、多動症兒童、自閉症兒童五種類型。3年前自閉症學生僅占其中的1/7,而現在已發展到1/3。

安安的下巴上有許多疤痕,這是他使勁摳抓自己的結果。張雪嬌說這種自殘行為是自閉症孩子典型的刻板行為。為了矯正安安,張老師開展了漫長的個訓工作,除了進行認知、精細動作兩大領域的訓練外,更注重日常生活學習中行為的矯正。經過兩年的訓練,安安的攻擊行為已越來越少。

午飯的時間到了,學校的食堂一下子熱鬧起來,張雪嬌給安安盛好了飯菜,安安自己吃了起來。張老師說,他能自己吃飯,這是一件非常了不起的事情。因為別說學習各種技能,對於許多自閉症孩子來講,生活自理都是個問題。

看到安安現在開開心心地學習、快快樂樂地生活,張雪嬌心裡很溫暖:「只有堅持,我想這種付出才有價值,努力也早晚有一天會開花結果。」相處了兩年,安安和張老師之間建立了深厚的感情,有的時候摟著老師的脖子輕輕親一下,有的時候挽著老師的胳膊一起走。這種感情溝通上的進步讓安安的媽媽看到了希望:「我總想著孩子有一天能康復,會與人正常交流。」這也是所有自閉症孩子家長的夢想。

在張雪嬌的日記本上,寫著一句話:「人們都說自閉症孩子是『星星』的孩子,我想,不管這個孩子來自於多麼遙遠的『星星』,我都要帶他尋找光明。」

在我們的身邊,有這樣一群孩子:他們擁有清澈的雙眼,卻冷若冰霜,從不與你對視;他們擁有靈敏的聽力,卻對父母的呼喚充耳不聞;他們擁有純凈的靈魂,卻像中了魔咒,被封閉在一個我們無法洞悉的夢魘里,似乎與這個世界隔著遙遠的距離。

有人說,他們是「星星的孩子」,來自遙遠的天際,一不小心跌落塵世。醫學專家說,他們還有一個名字——「自閉症兒童」,也叫「孤獨症兒童」,是需要人們寬容與關愛的特殊群體。

今天,是第四個「世界自閉症日」。讓我們把目光投向這些「星星的孩子」,走近他們的孤獨世界,嘗試用愛與理解去告訴這些遙遠星球的小天使,這個世界也很美麗。

■本報記者 郭炳德 通訊員 張利軍

初春,河南鄭州,風和日麗。

見到10歲的丁丁(化名)時,記者大吃一驚。在爸爸媽媽的啟發下,他不僅能滿臉笑意地向我說「伯伯好」,把流行歌曲《天路》唱得有模有樣,還繪聲繪色地為大家講起了「三隻小白熊」的故事……

回想起去年此時在鄭州市管城區回民第二小學見到丁丁的情景,記者曾經揪著的心一下子舒展了——那時,丁丁是一個患有自閉症、剛入學不久的一年級插班生,他的未來,很多人不敢想像。

當然,對於患病的丁丁來說,他是不幸的,10歲的他承受了別人無法想像的孤獨,也曾給他的父母帶去了無限的痛楚。但他又是幸運的,因為有一群關愛他的人,使他成為了很多自閉症兒童家長羨慕的樣本,也給人們帶來了啟示與希望……

「我們多想讓自己的孩子『一般化』」

2002年,寶貝兒子丁丁的出生,讓家住鄭州的劉先生和任女士夫婦十分欣喜。然而,隨著丁丁一天天長大,他們發現丁丁和其他孩子不太一樣,最突出的表現是說話晚,少哭鬧,便開始帶孩子四處求醫。丁丁4歲那年,被確診患了自閉症。

「自閉症,這個詞從前似乎只在報紙上見過,而且也只是偶爾。」剛開始,劉先生和任女士怎麼也想不通,為什麼自己的孩子會患上這種陌生且奇怪的病。但是,北京、鄭州多家知名醫院的診斷報告又讓夫婦二人不得不接受這個殘酷的現實。

從那時起,劉先生夫婦開始在網上查閱有關自閉症的資料。「自閉症,又稱孤獨症,是一種由大腦、神經以及基因的病變引起的發展性障礙。其主要症狀包括:語遲,言語障礙突出;孤獨離群,交際困難;興趣狹窄,行為刻板重復,無法適應環境變化,等等。」網上的描述,與丁丁平時的表現驚人地相似。

當了解到國內外至今對自閉症尚無有效的治療方法時,劉先生夫婦一度感到絕望。唯一的曙光是,若能早期發現、早期干預,通過行為干預和特殊教育訓練等方法,可以提高患者在日常生活中自理、認知、社會交往及適應社會的能力,這是國際公認的對自閉症患者行之有效的干預方式。

幾經周折,劉先生夫婦終於在鄭州找到了一家專門接收自閉症兒童的康復訓練中心。為了孩子,劉先生辭掉了工作,全陪。訓練中心離家很遠,他就帶著丁丁暫時借用一位朋友的房子。朋友不常在家,他和丁丁中午可以在那裡小憩片刻,吃點飯,下午再回到康復訓練中心。

那段日子,每看到正常、健康的孩子從身邊走過,劉先生和任女士都感到心酸:「人家的父母都想著如何讓自己的孩子『特殊』,而我們卻多想讓自己的孩子一般化呀!」

讓劉先生夫婦感到安慰的是,在康復訓練中心的幫助下,丁丁每天都有進步。慢慢地,別人叫他的時候他知道回應了,對語言的理解與運用能力提高了,晚上入睡也容易多了,不再像以前那樣莫名地亢奮了。

但是,一個階段之後,丁丁的康復似乎進入了瓶頸期。劉先生夫婦和訓練中心共同商量後認為,長期呆在自閉症兒童聚集的環境里,自閉症兒童之間會相互影響和模仿,使一些康復訓練無效。最好可以嘗試讓丁丁上普通學校,與健康的小朋友多接觸。況且,像丁丁這樣的孩子,終究是要融入社會的。

2009年9月,新學期一開始,劉先生夫婦倆便牽著丁丁的手,奔走在尋找接收學校的道路上。很多學校一聽說丁丁的情況便當即拒絕了。感到失望的同時,劉先生也能夠理解:「是呀,學校接收像丁丁這樣的特殊學生,會面臨多少麻煩,老師又將承受多大的壓力啊!」可是,他們是那麼希望丁丁能夠被接納,畢竟,這是他們能想到的可以讓丁丁繼續康復的唯一出路。數不清被拒絕了多少次,終於,劉先生驚喜地得知,鄭州市管城區回民第二小學向丁丁敞開了大門。

尋找打開孤獨世界大門的鑰匙

「現在,孩子自言自語的情況幾乎沒有了,並且知道用目光看人了。」「感冒發燒了,竟然會說『渾身疼,難受死了』。」「已經能夠坐下來安靜地看半個小時的訓練片了。」

2010年4月,也就是丁丁來到鄭州市管城區回民第二小學的半年後,來送兒子上學的劉先生夫婦爭相向記者講述著孩子身上發生的變化。

時任該校校長的崔林增向記者坦言:「說實話,當初接收丁丁,我們是下了很大決心的。一開始,無論是學校領導還是老師都不是很願意,畢竟,接收了丁丁,我們將要面臨的問題太多了。學校沒有這樣的先例,我們既要擔心這樣一個特殊的孩子來學校後能否適應,又要擔心其他孩子能否接受,以及老師將要面臨的壓力……但將心比心,從有利於孩子康復與成長的角度出發,讓丁丁能像普通孩子一樣接受正常的教育,也是我們義不容辭的責任。」

就這樣,為了一個共同的目標,學校領導與丁丁的父母圍坐在一起,就如何讓丁丁順利融入正常孩子等一系列問題進行了多次探討。學校決定先為孩子找一個陪讀老師,這位老師最好是丁丁熟悉的、曾經教過他的特教老師,可以在丁丁出現問題時及時對他進行心理引導。同時,幫助回民二小的老師盡快熟悉丁丁的情況。「陪讀,這在我校是史無前例的,班內坐一個陪讀老師對任課教師也是壓力,但為了孩子,我們的老師欣然接受了。」崔林增說。

陪讀解決了丁丁在普通學校的初期適應問題,但學校與丁丁家長的討論還在繼續。從課堂上丁丁出現問題的解決方式,到課下丁丁與正常孩子交往融合的措施策略等,點點滴滴、方方面面都是討論分析的話題。

剛開始上課,即使有陪讀老師的干預,丁丁仍然連10分鍾也坐不住,並且動不動就會自言自語,甚至大喊大叫,搞得課堂一片混亂。課間在操場上,同學們三五成群地嬉笑玩耍,唯獨丁丁總是目中無人地滿操場撒歡兒亂跑,那孤獨狂奔的身影,那肆無忌憚的動作,在操場上格外顯眼。

為了讓丁丁適應在學校的學習生活,班主任余穎經常上網查閱有關自閉症的資料,學習特殊教育理論,並與任課教師一道,針對丁丁的自身特點,採用多次反復、一對一指導、游戲活動、適時獎勵等教育方法,試圖打開丁丁內心那個孤獨世界的大門。

功夫不負有心人。一次在課堂上,丁丁突然大叫了一聲,但聲音剛落,立刻怯生生地看著余老師,並下意識地用小手捂住了嘴,朝余老師噓了噓,意思是應該安靜。

「孩子有自我約束意識啦!」丁丁這個小小的動作,讓余老師好一陣激動。據她了解,自閉症患者生活在自己的精神世界裡,不會考慮別人的感受,而丁丁竟然懂得課堂上需要安靜,意識到打擾了同學,並表達出自責。這樣的變化,讓余老師感到驚訝極了。好兆頭!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余老師看到了希望,她暗暗告訴自己,只要努力就會有收獲。

第二次更讓余老師激動。一天放學時,余老師忘記把用來顯示幻燈片的幕布升上去,丁丁竟然徑直走上講台,按下開關把投影設備都關好了。站在教室門口的余老師看得目瞪口呆,班裡那麼多孩子沒有一個人發現,一貫旁若無人的丁丁竟然會注意到這個細節。一時間,余老師激動得淚流滿面,心想,這個冷若冰霜的「小星星」終於開始「眨眼睛」了。她情不自禁地把丁丁抱在了懷里,連聲說:「孩子,你真棒!」丁丁似懂非懂地看了她一會兒,雖然沒笑,但眼神竟然不再游離,這使余老師一邊笑,一邊再一次哽咽起來。

在一年前的采訪中,余老師高興地告訴記者,經過一段時間的融合教育,丁丁已經能主動地參與到同學的游戲活動中,遇到自己喜歡的游戲,還會用手拉住同學表達想繼續玩的意願。課間活動時,操場上已很少看到他獨自撒歡兒的身影;課堂上,他自言自語、隨意離開座位的情況也少了,老師講的連加連減計算,他能按照老師的要求在黑板上准確地寫出答案;課下,他還能夠獨立地寫作業……

一年後,丁丁現任的班主任於志紅老師告訴記者,丁丁已經有了「規范自己」的意識。比如,寫字能自覺地寫到方格里了,而他原來寫字是一個摞一個重疊起來的;課堂上,他能回答老師的提問,並且知道先舉手……

終於,老師們一點一滴的關愛,換來了丁丁的進步與成長。

⑵ 嬰兒時的故事

是適合嬰兒聽的故事嗎?我以前下載過一個胎教盒子,各個階段的音樂故事都有,還挺好用的。每天早晚聽一聽。

⑶ 求短篇兒童故事一篇,3-5分鍾說完那種..

不愛刷牙的小獅子

小獅子不講衛生,不愛刷牙,他的嘴巴越來越臭。有一天,小獅子來找小熊玩,他剛開口說:「小熊,我——」話還沒說完呢,只聽小熊說了句:「什麼味兒!」接著,「撲通」一聲,倒在了地上。

「小兔,我們——」 小獅子看了小兔走過來,想和他一起玩。可他話還沒說完呢,小兔頭暈暈地說了包:「好臭!」接著,也「撲通」一聲,倒在了地上。

小獅子獃獃地看著,不久,小象甩著鼻子走過來,小獅子張開嘴巴,對小象說:「小象,我們來玩——」

「好難聞的氣味!啊。。。。。。啊。。。。。。啊嚏!」小象打了個大噴嚏,接著,也搖搖晃晃地倒在了地上。

小獅子沒有找到一個朋友玩,他悶悶不樂地回到家。這時,他看到出遠門的爸爸回來了,小獅子張嘴巴,高興地喊:「爸爸!」爸爸突然把鼻子捂住,向後退。他對小獅子說:「天哪,你多久沒刷牙了?」

小獅子撓撓脖子上的毛,不好意思地說:「好像。。。。。。好像兩個星期。。。。。。」

爸爸急忙給小獅子找出牙刷和牙膏,讓他仔細刷牙。不一會兒,小獅子把牙齒刷干凈了,他的嘴巴一點都不臭了。

小獅子把今天的經歷說給爸爸聽。「寶貝,以後你一定要早晚按時刷牙,不然,嘴巴臭臭的,小夥伴都不愛和你玩啊!」爸爸對小獅子說。小獅子聽了點了點頭。

從那以後,小獅子每天都按時刷牙,小夥伴們再也沒有被他熏到了!

⑷ 怎麼判斷異地戀女朋友聽完睡前故事有沒有睡著

看看微信步數,不過異地戀必須有深厚的感情基礎和信任才能保持,否則早晚都會出問題。

⑸ 聽故事的人。

這個故事是我在初中時看過的,那時看完有種難以言喻的傷感,以致至今仍能下意識地記起。

《半個圓》

如果一個人的初戀沉悶且冗長,不知算不算很奇怪。
高三的時候,別人都忙得天昏地暗,我父母早早就替我辦全了出國手續,只等我領到畢業證go to美利堅了。

我們班上有個男生人稱大P特能說,一般播音時間是早自習「體育快遞」,課間插播「時政要聞」,午間休「評書連播」,晚自習CLASSICAL MUSIC。可每次考試他總有本事晃晃悠悠蹭到前幾名。班主任拿他沒辦法,只好讓他在最後一排和我這個「逍遙人」一起「任逍遙」。

那時候大P又黑又瘦,面目猙獰,讀英文像《獅子王》里的土狼,背古詩像剛中了舉的范進。真的,後來我們逛動物園猴子見了他都吱吱亂跑,他到來勁了,拍我的頭沖猴子介紹:「This is my pet(寵物)!」我也沒含糊,告訴他:「別喊了,看你的二大媽們都被你嚇跑了。」---這是後話。

剛和我同桌的時候,有天晚自習他大唱《我的太陽》,我在一旁偷著喝可樂。唱到高音時候他突然轉過頭問了一句「嗓子怎麼樣」,我嘴裡含著可樂差點全噴了,於是我重捶了他好幾下,他卻跟沒事人似的,說我打人的姿勢不對,所以不夠狠。我叫他教我,他倒挺認真,還叫我拿他開練。第二天上學見著我他頭一句就是:「十三妹,昨兒你打我那幾拳都紫啦。」邊說還邊捋袖子叫我看。

後來我想,那段感情大概就是從這兒開始的吧。以後大P一直叫我十三妹。我跟大P的交情在相互詆毀和自我吹捧的主題下愈加牢固。他生活在一個聒噪的世界裡,總要發出各種各樣的聲響來引起別人的注意,好像這樣就能證明他自己的存在。我習慣了他這樣,習慣看他自己給自己出洋相,習慣了和他一天到晚吵吵鬧鬧。常常是上課我替他對答案,他趴著睡覺;吃飯時,我吃瘦肉他吃肥肉,因為它需要「營養」;打球時不管他輸贏我統統拍手稱快;自習課我背單詞,他用函數計算我的失意率;放學走在樓道里,我們還要大呼小叫互相嘲笑一番。我們像哥兒們似的橫行高三年級。要多默契有多默契。

我聽過一種說法,每個人都是一段弧,能剛好湊成一個圓圈的兩個人是一對,那時我特別相信這句話。我越來越感到我和大P的本質時一模一樣的---簡單直接,毫無避諱。我自信比誰都了解他,因為他根本就是我自己嘛。有回我對大P說:「我好像在高三呆了一輩子。」我沒理會大P大叫我:「高三童姥」。我心裡有個念頭,這個念頭關於天長地久。

高三畢業了,大P還是我哥兒們。現在回想起來我們之間其實從來沒有牽涉過感情的問題,因為我當時覺得好多事沒有說出來的必要。我認定了如果我喜歡他,那麼他肯定喜歡我,這還用說嗎?我心裡清楚我走了早晚會回來,因為我找到了我那個半圓圈。我以為這就是緣分,任誰也分不開,哪怕千回百轉。臨走時大P說:「別得意,搞不好折騰了好幾年還是我們倆。」這是我聽到他說的最後一句話,我永遠都忘不了。

那年高考,大P進了北大。而我剛到洛杉磯,隔壁的中餐館就發生了爆炸,我家半面牆都沒了,我搬家了,辦了一年休學,給大P發了一封E-mail,只有三個字「我搬了」,沒告訴他我新家的電話。

新家的鄰居有一對聾啞夫婦,家裡的菜園是整個街區最好的。他們常送些新鮮蔬菜,我媽燒好了就叫他們過來吃。我從來沒見過這恩愛的一對兒。有時候他們打手語,我看著看著就會想起那一個圓圈,想起大P,心裡一陣痛。我買了本書,花了一個秋天自己學了手語,就這樣我慢慢進入了這個無聲息的世界。他們聽不見,只能用密切的注視來感應對方,那麼平和從容,這是不得安生的大P永遠不能理解的世界。

我閑來無事,除了陪陪鄰居練手語外,就是三天兩頭往籃球館跑,替大P收集NBA球員簽名或者郵去最新的卡通畫報。感動得他在E-mail上連寫了十幾個謝謝,還主動坦白正在追女生。我呆坐在電腦前一下午,反反復復跟自己說一句話,「別哭別哭,這又沒什麼不好。」可到了吃晚飯的時候,我已經流不出眼淚了。爸媽早就習慣了我這幅精神恍惚的樣子,什麼也沒問。

再往後就是春天了。我還是老樣子,只是手語有專業水準了。大P就在我這個「愛情導師」的悉心指導下,已初戰告捷。我想,只要他快樂,我就也該快樂了,能作他的哥們兒也不錯。紐約交響樂團要來演出,我背著父母替別人剪草坪忙了一個月才攢夠門票錢。我偷偷把小型錄音機帶了進去,給大P灌了張LIVE版CLASSICAL MUSIC。大P回E-mail卻抱怨我只顧聽音樂會,第一盤早錄完了都不知道,漏了一大段。我在心裡默念著對不起,眼淚又流了出來。

6月份我回到北京,大P參加的辯論賽剛好決賽。我不想讓他知道我回來,悄悄溜進了會場,這一年來大P變得人五人六了,他總結陳辭時所有人都又笑又鼓掌的。我知道他發揮得很好,我早就知道。辯論結束,大P他們贏了。下場時我看見一個長得挺清秀的女孩笑著朝大P迎了過去。那一刻我知道,大P需要的是有人臨頭給他一盆冷水,這樣才不至於因得意而忘了形,我知道,但這已不重要。

回美國後我的信箱里有兩封信是大P的。第一封說他在辯論大賽場上看見一個人簡直跟我一模一樣,他叫十三妹那人沒理他,可見不是了,不過能像成這樣,真是奇了。第二封說他現在的女朋友雖好,但總感覺倆人之間隔著什麼,還問我怎麼我們倆就可以直來直去呢?我在電腦上打了一封回信,告訴他其實我才是他的那個半圓,只是我們再也沒有辦法湊成一個圓。

這封信我存著沒發。

我沒有告訴大P我新家的電話。

我總能輕易地得到球員的簽名。

我背著父母賺錢看演奏,連磁帶錄完了都不知道。

我不想讓大P知道我回了北京。

我就這樣無聲無息地放棄了那個半圓。

因為,中餐館爆炸後,我只有靠助聽器生活了。

⑹ 早回家的男人講故事給老婆聽,晚回家的男人編故事給老婆聽!你們覺得這句話對不對

我覺得是對的,畢竟早回家的人不需要編故事,不心虛,晚回家的人會心虛

⑺ 早回家的男人講故事給老婆聽,晚回家的男人編故事給老婆聽,你是屬於早回家呢還是晚回家呢

跟老婆一起回家

⑻ 講故事的人和聽故事的人誰更快樂

講故事的人和聽故事的人誰更快樂

我腦子里經常會出現以下奇怪的、對立的東西,有時候很快就消失了,有時候就會一直停在那裡。隔三差五的跑來提醒我,我還在你的腦海里啊,我是有存在感的呀。沒能消滅它們,就
會有《真探》裡面馬蒂聽到的那句話一樣「小馬,我們有債」的負罪感。這就是其中一個,其實也沒有到如鯁在喉不吐不快的地步,只是突然覺得又想消滅它的「慾望」,好像用詞不對,要
不就用一個簡單粗暴的詞語吧,供給。思想上提供了消滅它的准備,剩下的就是用手敲打鍵盤就ok了,在不考慮手疼的的情況下,這是無邊際成本的東西,何樂而不為。
第一次聽到這個的時候,愣了一下。這還用說嗎?又不是什麼高大全的代表,這之間不就是舍與得的關系么?你問我舍與得誰更快樂,嚯嚯嚯嚯,今天天氣不錯。直到有一天,我看到一
個作者的簡介「心中有萬千世界,願與你分享。」恰逢另外一些事情,讓我覺得,貌似舍與得之間也沒有那麼絕對。所以這個本來很好得到結果的問題就變成了問題。老實說,我希望能用說
故事樣子把兩者的好於壞分別一下,不過可能在目前的水準下,做不到。能做到的,大概會是被稱為四不像之類的存在。恩,姑且就讓這么一個姜子牙的坐騎存在吧。
對於講故事的人來說,任性。樂意時,就把心中所想的萬千世界說給別人聽;不樂意時,就做一個在皇城貼告示的宮廷侍者。如果不用被編輯或者被稱為讀者的生物追稿,講故事的人可
能是世上最快樂的人,靠著一根筆桿,指點江山,揮斥方遒,萬千的世界在心裡閃過,在腦子里經過,然後分享給所有人。對於讀者來說,可以不用費力的就能領閱萬千世界,不用出門,就
能看遍天南地北,愛恨情仇,假如考慮時間的問題,聽故事的人可能是世界上最快樂的人了。
但是故事好不好聽,最終還是由聽故事的人來評判的,而不是講故事的人自己能決定的。而所能聽到的故事,只能是講故事的人講出來的,免不了有糟糠。那麼,還能確定講故事的人和
聽故事的人誰更快樂么?
我喜歡聽故事,心裡甚至有時候會羨慕蒲松齡那樣開個茶寮在路邊專門聽過往的人講故事;我心裡有時也會涌現出新的故事,美麗爛漫,想去分享出來。可是,聽故事早晚會有糟糠入耳
,講故事卻始終不得其法。或者說,兩者都是聽著容易做著難,聽故事,卻始終覺得故事有瑕疵,講故事,卻講不出還在腦子里孕育時的那種美感。講故事的人和聽故事的人誰更快樂,歸根
到底,還是不得其法帶來的煩惱。
說了一大堆,貌似把答案也說出來了,不得其法。不管是聽故事還是講故事,都有其中各自的道理,要明白其中的道理。一、言傳身教,貌似不現實;二、試錯機制。這就是我現在該做的吧。暫且這么認為吧。

⑼ 想要給孩子每天早晚播放故事或者聽英語,用什麼來播放呢

現在不是有那什麼講故事的學英語的學習機嗎.?像一本書一樣的。.很好的。.又能開發講故事的又能學到英語..活靈活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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