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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安鬼故事

發布時間: 2021-02-16 15:33:54

1. 鬼故事,越恐怖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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釘刑復仇

「今日,一名年輕女性被發現被人刺死家中。」電視里又在播放著一條新聞,攝影記者給了屍體一個近鏡,女孩很年輕,死狀恐怖。我不由得感嘆一句:「真是好可憐啊。」
「什麼好可憐?」朋友在我身後看著雲南地圖,忽然回頭問道。
「那女孩啊!竟然這么年輕就死掉了,而且還死的那麼慘。」我朝電視指了指。
「確實是很慘,不過你如果是法醫或者是警察在現場處理的話可千萬別說這種話。」他意味深長的說道。我就知道他又要開始講故事了,於是就逗他:「那有什麼關系的,只是說句話而已。」
「嘿嘿,有沒有關系聽我說完就會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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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我在一家旅館投宿,沒想到居然發生了兇案,當時不知道,只曉得全樓的人都被叫起來,來了好一幫子警察把樓封了。然後一個個提審。後來才知道,一個旅客居然在地板裡面發現釘了一具女屍。
那女屍被抬出來的時候好象還沒腐爛,很年輕。但我看不大清楚,你知道警察再加上住宿的旅客是里三層外三層的。而老闆就在我旁邊,她是一個四十多的中年婦女,已經坐在地上了。那像米奇林輪胎一樣的肥胖身體一開始沒看清楚還以為是海綿床呢。她號啕大哭,說這不關她的事。其實不管關不關她的事她這旅館都要關了。
記得當時有個非常年輕的的警察。穿著警服。長的白白凈凈,頗有點像香港電影明星。他看著女孩屍體說了一句:「真是太慘了。」剛說完,他旁邊一位年紀比較大的警官就把拉開,然後在旁邊訓斥他,具體說什麼我也記不清楚了。
然後就是一些例行的公事,很巧,為我做筆錄的就是那個年輕警察。我把自己當晚的事一字不漏的告訴他。他記錄的也很認真,很像還在校園里讀書的學生。我看他應該剛參加工作沒多久。不然不會連這么簡單的避諱都不知道。做完筆錄他剛要走,我遞了根兒煙給他,他遲疑了下還是收下了。既然一起抽煙,自然兩人就忙裡偷閑聊了下。
「剛干這行吧?」我試探的問道。
「恩,真是的,我剛回家還沒洗澡就接到命令了,不過這案子也忒慘了。」他還有點後怕。
「對了,我看見剛才有個警察把你拉過去和你說什麼啊?」
年輕人有點尷尬,不過停頓了下還是說了,可想而知這個人不會說謊呢。
「他是我師傅,他幾乎和我爸一樣大了,不過老擺一副老爺子一樣的派頭,他有個兒子和我一般大,所以他老說要把我當兒子一樣管。」他忿忿地說,「他說我不要命了,在現場居然說這種話,還說什麼趕快回家燒香請佛,洗個熱水澡之類的。真是小題大做。我不過說了句太慘了而已。」
看來他是真不知道。在現場尤其是謀殺現場有不成文的規定。說都別說同情死者或是要幫你報仇之類的話,最好就是干好自己的工作。
「你叫什麼名字?」我想留下他的聯系方式。
「葉旭,旭日的旭。」他筆劃給我看,「我是刑警隊的,納,這我的手機號。」他隨手給了我張紙條。我也回給了他一張。他看了我的名片,驚訝道:「是您啊,早就知道您見多識廣了。」其實我也大不了他多少,但總感覺我比他老很多似的。年輕人還是很好結交的,不過過了數年之後他是否還能會如此爽快那就只有天知道了。
旅館是不能在住了,我只好另找了一家,剛才的謀殺案搞的我對木扳房都有陰影了。之後我在這所城市又多呆了幾天,因為葉旭說讓我在四十八小時之內最好別走太遠,方便問話。
第一天是相安無事,可第二天早上,我就接到了葉旭的電話,是那種幾乎帶著哭音的電話。
是您么?我是葉旭啊。」
「怎麼了,你哭什麼啊,前天不還好好的么。」其實葉旭一打電話過來,我就有不好的預感了。
「我實在沒辦法了,只能求您了,我知道您一定能幫我,也只有您能幫我了。」他哭聲越來越大。我二話沒說,趕緊收拾東西,往葉旭告訴我的見面地址趕去。
那是當地的一間咖啡廳,前些日子我剛好去過,所以還算熟悉。一進門我就看見了坐在角落裡的葉旭。他雙手握著杯子。驚恐的望來望去。
我快步走了過去,他看見我如同看見了救命稻草一樣。一下抓住我的手,抓的我很疼,我好不容易才掰開。
「你先放鬆點,這里很安全,慢慢說到底怎麼回事。」我見他狀態很不穩定,鼻尖都滴著汗。臉是刷白。全然沒了前些日子的樣子。
「出事了,先是黎隊,馬上會輪到我了。」他抱著頭低聲說,「和你分開後,我和黎隊,也就是我師傅。我們把案子處理完後打算開車回局裡吃點夜宵,然後繼續查案子。那時候已經凌晨三點了。案發的旅館離局裡大概有一刻鍾的車程。黎隊開的車,雖然我們都有點困,但畢竟熬夜對刑警來說已是家常便飯,所以當時我們絕對是非常清醒的!不過我到寧願我睡著了反而好點。」說到這,葉旭用顫抖的手端起杯子,咕咚一下喝了一大口咖啡。然後似乎平靜了些。他沉默了一下又接著說。
「黎隊和我邊開開玩笑邊開著車子。大概十分鍾後,車胎莫名其妙的破了。你要知道車胎可是我當天早上剛換的。沒辦法。我只好又下去看看。那時公路上已經沒什麼車子了,而且我們走的路比較冷。我走下去的時候一陣涼,鑽心的涼
我馬上發現是後胎破了。接著我居然發現在輪胎上清楚的釘著一顆釘子,足有三寸多長,而且釘子看上去都已經生銹了。我好不容易拔出釘子,准備換備胎。
這個時候黎隊還跟我說過話,無非是詢問怎麼了,我說有顆釘子把車胎扎爆了。他哦了一聲就不說話了。
我在換胎時感覺越來越冷。心想不應該啊,你也知道,這才什麼月份。而且警服的質地還是很好的。不過也沒多想,趕緊換完就又回去了。
上車我才發現黎隊居然不見了。鑰匙還插在上面,人卻如同蒸汽一樣消失了。我四處喊著黎隊的名字但都不見回答。我以為他去小解了,可等了一個小時也沒見人。我開始害怕了,撥他的手機,結果提示不在服務區。沒辦法,我把車開回局,在局裡睡了一宿。」
「那應該是昨天啊,但你為什麼昨天沒來找我?」我奇怪道。
「的確,因為早上黎隊又如常上班了啊,我問他,他只說有急事自己先走了,我還有點怪他把我一個人晾那裡。不過見他沒事到也安心了。兩人繼續查昨天的案子。
那個死者很年輕,面容嬌好。不過應該是從事暗娼一類的職業。法醫檢查到她有性病,而且死前也發生過性行為。不過最稱奇的是她的死法。她是被人用釘子活活釘死的。在她嘴邊又勒過的痕跡,可能是怕高聲叫喊。雙手,雙腳,。兇手很殘忍,最致命的是眉心一跟。也是那跟讓她送了命。然後屍體被翻過來又鋪回到地板上。」
「你不覺得這樣殺人太累贅了么,殺一個妓女用的找這樣煩瑣么,還把地板拆了下來。」我忍不住問道,因為你要謀殺一個人搞的事越多破綻就越大啊,搞那麼多密室啊,不在場證據啊最後總會有漏洞的。什麼案子最難破?你在街上隨意殺一個人最難破!
「是啊,我們也奇怪,結果一致認定兇手是個變態。」葉旭也說道。
「事情本來沒什麼意外,但關鍵是中午出事了。」他的聲音又有些顫了。我耐心的聽下去。
「午飯是我去買的,那時就我和黎隊在值班了。買東西打雜一類的小事都我們新手去幹了,再說他年紀也大了。當我買回盒飯的時候去發現黎隊捧著自己的手心大叫。我馬上沖過。發現他疼的頭上都冒汗了。我翻過他捂著的右手但上面橫看豎看一點傷痕都沒有啊。
但黎隊只喊疼,並形容跟針扎一樣。我知道他是條硬漢,若是普通小傷他絕不放在眼裡,我只好把他扶到醫院去。但檢查結果也一無所獲。我只能眼睜睜看著黎隊喊疼。」
「你是說手心?而且是針扎一樣?」我當是隱約覺得很熟悉,但卻沒想起來。
「恩,黎隊是這樣說的。後來他的疼痛稍微輕點的時候,我們有討論案子,當是黎隊的兒子也在,他還勸黎隊不要太勞累。結果到了晚上我又被叫了回去,說黎隊又喊疼,而且這次都昏過去了。我和黎隊即使上下級卻也情同父子。我剛到醫院就發現這次他疼的是左腳,症狀一樣,也是沒有外傷,但也是針扎一般。

「等等,你還記得兩次發作的時間么?」我想起了點什麼,問葉旭。
「恩,第一次是中午,大概11點半左右,第二次是快凌晨,對,也是11點半。」葉旭思考了一下,肯定的說。
「11點半?」我暗自想了下,當時屍體被發現也是11點半!我更加熟悉了,但有些東西你越想想起就越想不起來。葉旭看我皺著眉頭,還以為我不舒服。
「我是在沒辦法了,我不能看著黎隊被活活疼死,我父親是被殺的,黎隊就是帶隊幫我父親破了案,所以我也是在他的幫助下才考進來當了刑警。我一直把他看做我親生爸爸一樣啊。」小夥子說著居然哭了起來,開始還哽咽著,最後居然哭出聲了,咖啡的人都好奇的看著我們,搞的我好不尷尬。
這個時候葉旭的手機又響了,他哭的太動情幾乎沒聽見,還是在我提示下才接的。剛說兩句他臉色就變了。馬上抄起衣服拉著我往外走。邊走邊說:「快去醫院,黎隊又加重了。」我看了看錶,11點30分整。
我又看到了那位黎隊長。現在基本上已經不成人形了。前天見到他的時候太一臉英氣,高大魁梧。現在如同一堆柴一樣躺在床上,人黑瘦黑瘦的。
「是不是右手?」我一見來就問道。旁邊一位高大的年紀同葉旭相仿的年輕人很不高興地看著我,然後又看著葉旭,大概意思是這鳥人是誰?一進來就沒頭沒臉的一句。
葉旭剛進來就去看望黎隊了,沒顧得介紹我。這時他才反映過來,忙把我拉過來說:「他是黎正,是黎隊的兒子,不過他比我大幾歲,在大學讀研,好象讀的是社會學什麼民俗之類的。」
然後葉旭又把我介紹個黎正,這小子全然沒把我放眼裡,知道後從鼻孔哼了一聲就拿了跟煙出去了。說老實話他長的英俊,但他的姿態讓我很不舒服,而且自己的父親病在床上他看上去一點也不關心,反到是葉旭到像個當兒子的樣。我感到奇怪,不過想想這人家的家事,我多操心幹啥。還是先問問病情。

「是右手再次疼痛么?」我靠近黎隊輕聲問。
「恩。」這個恩拖的很長,看來他沒說個字都要費很大力氣。我想了下,把葉旭叫出來,當然,那個黎正也在,一邊抽煙一邊拿眼睛瞟我。
「如果我沒記錯,黎隊應該在受釘刑。」我一字一頓的說。剛說完,葉旭就驚訝的很,而黎正彷彿沒什麼表情,反問我:「你知道釘刑是什麼么?別亂說。」
「當然知道,釘刑起源與羅馬,本來是長老會處置叛徒或者臨戰逃脫者使用的一種刑法。成名與聖經。耶酥就是被釘刑處死的。不過最早的釘刑不是十字形的。而是T型或者X型的。」我抽了口煙。
「是又怎樣,這和我父親有什麼關系?」黎正嘲笑著看這我,充滿挑釁,說真的有一種人就算第一次見也有想揍他的沖動,黎正絕對是其中之一。我耐著性子繼續說。
「釘刑最大的特點顯然是受刑人很痛苦,而且釘子可以釘住被害者的靈魂,不過如果被釘者有著巨大的怨氣,最好還是要把他(她)臉朝下處理屍體。一旦被翻過來,他(她)就會把生前所受的痛苦加倍償還給別人,記住,不是他(她)的仇人,而是隨機給另外一個人,而且每顆釘子相隔12個小時。剛才黎隊就是11點30分發作的吧?」我一口氣說完,葉旭已經有些糊塗了。
「笑話,這種無稽的事你也能說出來,我父親幹了一輩子警察為什麼他要受著刑法而不是真凶呢?」黎正激動的喊道。
「是啊,我也希望是真凶。」我望著他隨口一說,他忽然對葉旭喊到:「把這個瘋子帶走!」說完氣沖沖進病房了。葉旭為難的看著我。我拍了拍他肩膀,讓他送下我。
我們在醫院門口又聊了下。「黎隊情況不樂觀,據你說那女屍總共有5個釘子是吧?已經扎了三跟了,我們只有不到24小時幫她找到真凶,如果找不到,眉心那跟就會要了黎隊的命!」我不想嚇葉旭,但必須把事情嚴重性說清楚。
果然葉旭又一臉哭相,他抓著我的手求我,「那怎麼辦?一天不到的時間怎麼去破這個案子啊。您一定得幫幫我,要不然黎隊就沒救了!」說著居然要向我下跪。我趕緊把他攙起來,心想這年頭居然還有這么重感情的人。
「我不是什麼道士也不懂法術,不過我們也要盡力一試,有些事情不放棄就自然又轉機。這樣,我們先去看看那具屍體,你應該辦的到吧?」我扶真葉旭的身體,畢竟一名警察在這里哭不是什麼光彩的事。葉旭也馬上調整過來。
「不管,我就是把槍指著法醫也要讓他給我們看屍體。」說著就拉我上車直奔停屍處。一路上我心裡也沒底,釘刑我只聽別人說過,連書都沒記載。也不知道這兇手從哪裡看來的,而且據說被釘死的人怨氣極大,搞不好救不到黎隊,我和葉旭的命也會搭進去。
正思考的時候車停了,葉旭火急火燎地又把我拖進去。
經過一番交涉我們終於獲得看看屍體的權利,不過現在已經是下午一點多了。時間不多,我們要抓緊。
女屍的確如他們所說,很年輕,也很漂亮,而且沒有一般妓女的那種庸俗感或者說低賤。但死後那種邪氣讓我看得有點心寒,我只好蓋住她的頭。我開始懷疑什麼時候旅館的妓女檔次提升這么高了。不過沒工夫瞎扯。我翻看了她的五個傷口。每個傷口都是釘子造成的,而且手腳,脖子都有勒痕跡。看來是被綁起來在實施釘刑。但旅館那裡是否是第一現場我沒辦法確認。不過據葉旭說女屍應該死了沒多久。而且身上沒有發現泥土或者其他旅館外面帶來的東西,應該是在旅館房間被殺的。像那種旅館我知道,把門一關鬼管你在裡面干什麼。交了錢愛住多久住多久。
葉旭盯了一下有點受不了,我只好讓他先站在門口,我自己則希望能在屍體上多找點線索。
我看過葉旭做的筆錄,按照女屍死亡時間推斷,在根據旅店老闆的來往記錄,那幾天來住宿並且住在事發房間的人並不多。只有兩個。一個年紀很輕長,在當天早上投宿,晚上就離開了。然後是另外一個緊接著過了不到幾個小時又來,而且指名投宿剛才的房間。但可惜老闆說他們都帶著口罩帽子生怕別人認出來。至於女死者,老闆不認識,附近的流鶯也沒見過。

女屍身體看來看去只有五個傷口。法醫還沒進行解剖,不過初步的報告也和我看到的大體相同。沒有任何線索,我和葉旭要在明天11點30前找到真凶簡直不可能。看來之所以會對黎隊報復,也只能怪葉旭那就感嘆。那時候剛好死者臉被翻過來。最關鍵的是,葉旭說,翻過來的瞬間,她的眼睛也是睜著的。她第一眼看到的,應該就是黎隊了。

我最後還是放棄了,叫上葉旭離開。看來要破這個案子,除非女屍自己開口說了。這時候葉旭正好進來。他看了看我,忽然指著我身後,張大著嘴巴猶如泥塑一樣說不出話。我奇怪他怎麼了。他卻只能發出後後,後面幾個字。我轉過頭。看見女屍在向外噴血。
當時我就像被雷打了一樣,血脈都不流了,心想怎麼老碰這種事。不過我也有經驗了。我按住葉旭的嘴,示意他冷靜下來。並且慢慢移到門口。萬一有事也好跑。
我們就看見血如噴泉一樣,一直噴到地上和周圍。足足有幾分鍾,我和葉旭都能聞到這個房間充滿了血腥味。
最後我實在受不了,對她高聲喊道:「我們是來幫你尋找真凶的,希望你別在折磨黎隊了。」沒反映,我只好又重復喊了一遍,不過字都有點打卷。
最後終於停止了,我和他好容易才讓腳不在打抖。我看著滿地的鮮血,心想難道她在暗示什麼?我忽然想到了,是釘子!
「釘呢?釘子現在在那裡?」我晃著還在發呆的葉旭吼道。
「在物證房啊,怎,怎麼了?」葉旭幾乎被我嚇道了。
「快,趕快去。」這次是我拉著葉旭了。出門的時候,身後響起了管理人員恐懼的尖叫聲。換了別人看一地的血也沒法不叫喚了。
我看下錶,快三點了。
還好,物證房的警察也是黎隊帶出來的,聽說我們來取證幫黎隊,就讓我們進去看,不過不能拿走。
我把裝在塑料帶的釘子拿起來,上面還帶著沒擦趕緊的血跡。釘長三寸圓頭,釘身下部有螺紋。這種釘子應該很普遍啊。我把五顆釘子反復觀察也沒看見什麼特別之處。難道我把女屍給的暗示想錯了?
螺紋?等等!我記得驗屍報告中沒有提到傷口又螺旋式創傷,這個不是真正的殺死她的釘子!
拿真的釘子究竟在哪裡。我知道如果兇手真要把那個女屍的靈魂釘死在那裡就應該用桃木釘,這種釘子不常有。
葉旭忽然接到個電話,說了幾句知道了之後高興地說女屍的身份已經查清楚了,是當地的一個大學生。
我還在看釘子,沒注意葉旭的話,「大學生?不是說是妓女么?」
「妓女是黎隊說的,他說這里活動的年輕女性估計都是。」
難怪附近的人都不認識她,但她來這里干什麼,而且老闆不是說沒見過她么。
下午四點,我和葉旭又來到了女孩的大學,希望可以查查她旁邊的情況。
很快我們知道,女孩叫秋旋,是社會系的大四學生。而且作風似乎不是很好,朋友很多。失蹤很多天了。生前有個男朋友,不過兩人正在為她畢業後是否留在這里而爭執。
我們找到他男友,一個看起來就老實巴交的人,別說用釘刑了,我看他連榔頭都拿不住。
調查沒結果,我們只有灰心的離開,走之前我居然發現一個人。
黎正!他居然夾著一本書匆忙地從圖書館出來,他不在醫院陪他爸爸跑這里干什麼。我問葉旭,葉旭說黎正讀書很拼的。真是這樣么
我馬上回到圖書館想查黎正借的書,起初管理員小姐拿著架子不肯,等看到葉旭進來後馬上笑著查找起來。
「《封鬼》,很老的書,借的時候都快散了。」小姐柔聲說道。
他借這個幹麼。我謝過小姐。又和葉旭趕回醫院。我們也沒地方查了,先回去看看黎隊在說。
到醫院已經四點了,在過七小時右腳那跟就會發作。
黎隊看上去氣色好了點,剛才局裡隊里的戰友和領導都來看望過他,估計黎正是那個時候溜出來的。
安慰了葉旭幾句,我就出去查封鬼的資料。
不好找,不是因為找不到,而是太多。不過最後終於找到一則關於釘刑封鬼後該如何處理的信息。
跑了一天很累,我和葉旭匆匆扒拉幾口晚飯准備再去一次案發的旅店,那裡已經被封了。黎正也來了,冷冷的看著我們。葉旭交代了他幾句讓他看著黎隊,一旦有事趕快打點話來,結果被黎正當場回了一句
「這是我爸爸!又不是你爸爸!」葉旭被哽的一言不發,臉憋得通紅,我趕緊把他拉走。
七點半,我們來到案發的旅館,其實這還是我第一次真正進入現場。那裡站崗的只有葉旭的幾位同事,葉旭說我是上面派來的犯罪心理專家,居然蒙過去了
現場很凌亂,看得出當時的混亂。地板上用粉筆畫著一個人形。我這才發現原來房間的地板居然是空心地,所以才能放進人去。房間已經被警察們掃盪幾遍了,我這樣的外行也沒有在去尋找的必要。
之所以來到現場只是想感覺一下,如果我是兇手會怎樣做。
我閉上眼睛做在床上,盡量感覺自己就是兇手,葉旭以為我在想事,也不敢打擾,只好在一邊看著我。
案發的當天來了兩個人,沒有背麻袋或者旅行箱之類的,所以兩人中應該有一名就是死者,另外一名當然是兇手。既然喬裝,就怕人認出來。按理大學生應該沒有這種顧慮,不過死者居然還有性病,而且作風又不好,難道只是兇手在達成人肉交易時候價格不攏導致一時意氣殺人?但如此煩瑣的殺人方法這人也太強了
我突然想到一個畫面,兇手和死者相熟,來這里的目的就是准備殺了她,並且他深怕鬼魂報復,並利用了傳說的釘刑來禁錮她靈魂,可為什麼要用釘刑呢。
我突然想到我查找過關於釘刑的信息,其中好象有一條說的是釘刑如果用與女子,代表著懲罰她的濫交和不忠。
八點十七,我們走出現場,現在地我們真是一無所獲。我看了看手頭的資料,只好去調查下那個女孩生前的資料了。
我們回到那所大學。夜晚大學很熱鬧,使得我都忍不住想起了自己的大學生涯。
半小時後,我們總算找到了她為數不多的朋友之一。
女孩是死者的室友。長的很漂亮,不過打扮比較時髦也比較露。我詫異現在女孩還真開放呢。
「我最後一次見她都是一星期前了,那時她還問我借錢呢。」她一邊嚼著口香糖一邊漫不經地回答。
「借錢?借錢干什麼?」葉旭問。
女孩鄙視地看了葉旭一眼,「我怎麼知道,或許是墮胎或許是看病,反正不是第一次了。她那個男朋友根本不管她,但兩個人又老不分手,死拖著。對了,她好象還和社會系一個研究生最近也打得火熱。要不你去問那個研究生吧。」她忽然說。
「叫什麼名字?」葉旭拿出本子准備記錄。
「黎正,黎的黎,正確的正。蠻帥的。」說完旁邊一個男生朝她吹了聲口哨,她飛似的跑開了。
我和葉旭站在原地。尤其是葉旭,他呆望著我,「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去醫院找黎正啊。」
九點十分,醫院。
黎隊睡著了,雖然看上去很勞累,不過總算能休息下,但兩小時後他恐怕又得被巨大疼痛所折磨。
我,葉旭,黎正三人站在門外過道上都不說話。
「你不想你父親再受折磨就把你知道得都告訴我們,你自己也是研究民俗的,應該知道釘刑的殘酷,你該不會等明天眼睜睜看著你爸爸在疼痛中死去吧?」我先開口了,沒想到黎正對我一陣冷笑。
「從頭到尾整件事應該和你無關吧?你又不是警察,憑什麼插手這件事?」他被著手嘲笑我。
「他是我朋友,是我拜託他的。」我剛要反擊他,忽然葉旭說道,表情非常嚴肅。
「如果你還算是黎隊兒子,你就把知道得都說出來,我們好救他。」
「他是我爸爸,我難道忍心看他受苦?」黎正說的差點跳起來。
「時間不多,我長話短說,你和秋旋到底什麼關系?你下午借的《封鬼》有什麼目的?還有案發的時候你最好說明下你在哪裡,做什麼事。」葉旭一口氣說完,長吁一口氣。
黎正大著眼睛看這個平時對他惟惟偌偌葉旭居然如此嚴厲審問他,氣得青痙都出來了。「你什麼意思?你是說我殺了秋旋?我借什麼書你管的著么?還有你怎麼知道的,你們跟蹤我了?」
雖然黎正很生氣,但他還是告訴我們他和秋旋不過是他普通的學妹,兩人在圖書館偶遇,他對這個女孩開始還有好感,但後來聽說她作風不好就中斷來往了。至於借書,也只是想了解下釘刑看看能幫什麼忙。我不知道是否相信他,葉旭估計也是。我們對望了下。黎正說完看著我們,覺得好象我們還是滿臉不信任,只好說案發的時候自己就在家中,當時父親和自己正在看電視。大家互相爭執了一下沒有結果,只能不歡而散,我和葉旭只好坐在外面悶頭抽煙,看著時間慢慢流過。
黎隊正在睡覺,我們不想去打擾,姑且暫時相信他。但又沒線索了。看來只能從那顆少掉的釘子著手了。很明顯,有人換掉了證物。而且看來很著急,我從葉旭那裡知道,這種螺紋釘子好象他們警車上就有,很普通。
能夠接觸證物的人不多,葉旭告訴我,當天的證物是最後他和黎隊帶回去的。包括死者身上殘留的錢幣和那些釘子,以及附近的一把榔頭,榔頭上沒任何指紋,也是大街上隨意都能買的,所以基本沒什麼價值。
「你說黎隊在你下車後就不見了?」
「恩,你該不是連黎隊也懷疑吧?我可是一直和在在一起。」葉旭趕緊回答道。
「但你也看見了,證物房的釘子不是死者身上的,證物進了證物房看管的有多嚴格不用我說你應該比我更清楚,能夠換掉證物的只能是黎隊了。
「他犯得著冒這么大風險么。人又不是他殺的,他更不會無聊到搞什麼釘刑。」葉旭有些不快,他又隔著玻璃看了看裡面睡著的黎隊,黎正剛進去,坐在旁邊看書。
「你不覺得可疑么,他先是告戒你不要太關注女屍,估計是怕你被波連進去,然後車子在路上莫名暴胎,接著證物被換,我當然不是說是黎隊乾的,但很可能他是在幫另外個人洗脫罪名,為了他,即便黎隊冒著妨礙司法公正也要做。」
葉旭指了指裡面的黎正,我點了點頭。現在缺的只是如何證明黎正才是殺害秋旋的兇手。
使用釘刑在眉心的那根一定要用桃木釘,否則一旦拔除釘子,死者馬上會來報復,估計黎隊中途下車就是換掉了了那顆桃木的,並且把它扔在了某處。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顆桃木釘子一定帶著能夠證明黎正是兇手的證據!
「啊!」忽然病房一陣尖叫,黎隊痛苦的捂著右腳,臉上痛苦的表情把五官都扭曲了,那裡看得出曾經是讓犯罪份子膽寒的刑警隊長?
我和葉旭馬上沖進去,幫助黎正按住黎隊長,牆上的掛鍾清楚的顯示著現在是11點30。

.......
太長了,自己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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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女孩哭了,因為她對著鏡子玩剪刀石頭布輸了

2、我看見,鏡中的自己眨了眨眼。專

3、我手機屬里有一張我睡覺時的照片,我一個人住。

4、那晚我走進浴室,看著鏡中的自己自己,我們兩個只有走出了浴室。

5、隔壁的女人吵醒了我,我生氣的吼回去,忽然想起,我隔壁沒人。

6、我一個人要乘計程車,司機問我:「你們兩個要去哪裡?」

7、親愛的,你送我的衣服太小了,討厭,每次送人家的衣服都小了,難道你就不可以換一家好一點的扎紙店?

8、車開得飛快,一個老太婆趴在窗外看著我。

9、半夜跟姐妹視頻聊天,聊的正熱乎,姐妹來了句:「你後面那女的是你姐嗎?」我家就我自己啊。

10、一天,我和閨蜜坐在沙發上吃著薯片聊著天,我講了一件特別有意思的事,閨蜜笑的前仰後合,一不小心,她的頭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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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家在郊區的路邊住,雖是路邊,但由於地方偏僻,也很少有幾輛車經過。
所以一有車經過我就會從家裡向外看,我是個愛車的人,呵呵——
一天夜裡,由於晚飯吃的太多,胃有點不好受,不知什麼時候,我被一陣痙攣給弄醒了。
倒了一點水,看看錶——凌晨2點了。當我喝完水要睡覺的時候,聽見遠處傳來汽車緩緩駛來的聲音,我起床從窗戶向外看,
噢!是一輛靈車(真掃興!),車上坐著幾個人讓我產生了興趣,他們都穿著黑色的西裝,臉很白,在月光的映襯下格外突出。
正在我納悶為什麼這么晚了還送人的時候,車停住了,就在我的窗前,這時車上一個人抬起了頭,向我這里看來,這時我的眼與他的眼睛對到了一起,
黑色的眼眶裡放射出寒冷的綠光。天吶——!我趕緊低下頭,這是的我渾身發冷,太可怕了!那是什麼?
我就靠在了牆上,手裡不知什麼時候拿了一隻鞋——這能幹嗎?如果他進來怎麼辦?我就這樣靠著牆,不知不覺就睡著了——以後的幾天,我總是一早就睡了,從不在深夜出來。不知不覺有了一個多月了,我還好,沒有什麼事情發生。
一天,我閑來無事步行就去了一趟城,城裡人很多,擠擠扛扛的。我正在走的時候,突然有人拍了一下我的肩膀,
我回頭一看,是一位老者,「我不認識你呀?你要干嗎?」「年輕人,你的眉宇之間有一團黑雲籠罩,數日內必有血光之災!」我不屑:「有沒有搞錯?!你才有血光之災呢!」那位老人說道:「年輕人,別生氣,我雖然不是什麼大師,但我家世代是法師,到我這一代就荒廢了。慚愧慚愧,不過替人消災解難還是可以的。」「你是不是在前些日子裡遇到過什麼不幹凈的東西呢?」說到這里,我的心咯噔一下,難到是——「年輕人,別害怕別害怕——」說著老人從兜里掏出一個象玻璃球的東西「這是我曾祖父當年坐化時留下的,叫『舍利子』它是我們家的寶貝,雖不能降妖除魔,但可以保一人封凶化吉。消災解難。我就把這個寶貝借給你,只要你能戴它有18天,以後就會相安無事」。「謝謝——」我連忙從老人手裡接過舍利子,不住的道謝——「年輕人,切記切記。我還會回來取的,望妥善保管——」。
不知不覺又過了一個星期,我去一家公司辦事,公司在一座大廈的頂樓。當我辦完公事我進入了電梯,准備回家。
我正為今天能夠順利的幹完工作而高興的時候,我發現在我的對面有一個人很讓人感到別扭,這時,電梯門突然開了,進來幾個人,在我對面的人抬起了頭。天!就是那個人,那天夜裡見到在靈車上的人——白的嚇人的臉,黑色的眼眶這時電梯門竟然沒有關。我耳邊突然傳來了一個聲音「快走!快走!」我不知從哪來的一股力量,我快速的邁到了電梯外面。就在我跨到電梯門外的同時,事情發生了,電梯的鋼索「啪」地斷裂了!接下來的事情可想而知了——
第二天,新聞里報告了這件事情——「大廈電梯突然墜地,電梯內5人無一倖免,事故原因正在調查之中——」

4. 史上最恐怖的長篇鬼故事

手背上的女鬼

嗯,這是聽我媽說的。我老媽的妹妹,也就是我阿姨發生的事...阿姨她嫁了一個有錢的老公,每天過得很愜意,常常去爬山,身體一向健壯。前陣子,她手背上莫明的長出一個瘤,本不太去在意,後來因會隱隱作痛,便去長庚找大夫看看,醫生說她那是良性瘤,開刀拿掉就好,沒什麼大礙。誰知,開刀完才過兩個星期,那顆瘤居然又冒出來...!連醫生也解釋不出為什麼。後來,有一次她去做氣功時,她的師父突然看著她,問她∶你是不是在某年的某一月去某地掃過墓?我阿姨嚇了一跳,想說他怎麼會知道的?那位師父抓住她的手腕,看了看皺眉道∶你把人家帶回來啦!!哇!什麼意思??細問之下,原來那天去掃慕時,阿姨經過那位女士的墓前,不知踢到了什麼東西,那女鬼就跟著她回來了,也就是在那個時後,她的手背上開始長出那個瘤的。媽說∶難怪每次去你阿姨家坐坐回來時,頭都有些暈暈的...

我說∶哇!那阿姨不就都不敢一個人在家,想想,一個人坐在鏡子前,看著鏡中的〃她〃,不知會看到什麼說....呵呵!這也只是聽說的。阿姨因為怕別人對她敬而遠之,只把此事告訴我媽,連丈夫、小孩都瞞著,老媽只把此事告訴我,我又只把此事告訴各位...

現在阿姨手背上的瘤,已經被醫生緊急通知要開刀了,聽說已到不切除不行的地步。問說為何如此,醫生只訥訥的說∶大概是體質的關系....阿姨卻感到另一支手背好像又有凸起的感覺....上帝保佑她。
1:晚上上廁所時千萬不要看馬桶里的倒影,因為那是你死的樣子,如果是老人還可以,如果是你現在的樣子的話,那麼說明你的生命……

2:晚上回家開門時,千萬不要往後看,無論發生了什麼事,比如有人說話,問候什麼的,你千萬不要回頭,否則……

3:晚上洗臉時如果眼裡進了水,千萬不要看鏡子,如果在鏡子中看見什麼不該看見的一些東西千萬不要慌張,否則那東西會纏著你不放的,心中默念:去去去,去去去,游神野鬼去去去。直到看不見那東西為止。

4:晚上有人敲們,千萬不要馬上去開,否則你會後悔的,你就對著門說:「進來。。」如果聽見有什麼噪音,無論是從什麼地方傳來的,多不可以開門,除非你不想活了,只要心中默念:門神保佑,門神開門,若是冤魂,請看好門……

5:晚上要是被12點的鍾聲吵醒,千萬不可馬上爭開眼,要不然你會看見你不該看見的東西,你會後悔的……
沙田馬鞍山某教會中學一向設有有校巴服務。
但其中一輛校巴卻曾經發生過一段駭人聽聞的恐怖事件。

某日清晨,校巴在新界某處公路飛馳。一名老婦從樹旁走出公路,
在慢線行駛的貨車把她撞個正著,老婦被捲入車底,上半身隨著前左車輪滾動,
下半身被拖行,雙腿則留在被車撞倒的地方。

司機對撞倒老婦的事懵然不知,繼續高速行駛。

其他車輛響號把貨車截停。

老婦的頭和腳距離竟然超過一公里。

警員把現場封鎖,搜集老婦的殘肢,毀爛不堪的人頭上已無眼耳口鼻,
內臟散落在公路及路旁;
車輪上一團爛布包著零碎的內臟和殘肢,白骨從爛布中伸出來,裡面還有東西在跳動。
老婦右手連手上的玉鐲則不翼而飛。

老婦被撞時,校巴剛好在貨車旁邊的快線。

老婦捲入車底時,右手被輾斷飛脫,彈到旁邊的快線,卡在校巴車尾底部某處。

但校巴司機卻渾然不覺。

校巴照往常慣例接載學生回到學校停車場。

校巴司機要在停車場等半小時,才有工作。

所以他蹲到一旁抽煙看報紙。這時,雖然日光日白,
但一名愛發白日夢的學生從窗口往停車場處望時,
竟望到有滿身鮮血的老婦在校巴附近徘徊。

他嚇得口唇發顫,舉起手:「阿~阿~阿~」已了十幾個阿都叫不到「阿Sir」兩個字來。

老師後來終於聽懂他的話,便走到窗旁看看停車場,他也嚇了一跳,
果然有個老婦血淋淋地在停車場徘徊,似乎在找東西。

但他要裝作若無其事,轉身對同學說:「你又發夢了。其他人先自修。」

這時候,校巴司機站起來伸伸腰走向校巴准備開車。

他打開校巴車門坐上司機位,還未開車。

老師從課室飛奔到停車場把他截住。

老師將事情說出來,校巴司機笑著說:「黃Sir,你一定是眼花或者有幻覺。」

兩人圍著校巴走了兩個圈都看不見那個老婦。
最後,校巴開走。

校巴司機照往常那樣駕車在公路上飛馳。

突然,司機從倒後鏡看見車尾站著一個肢離破碎的老婦。

她的頭滾到司機的旁邊。

情急之下,司機把車煞停。那老婦的頭霎時消失得無影無蹤。

司機嚇得全身發抖,毛管直豎。驚魂未定,
頭部破爛不堪的老婦突然出現在擋風玻璃之前。

校巴司機嚇至撒尿。隔天即時向所屬公司請辭。

某天下午,學生放學時,走到停車場登上校巴。

校巴司機點算學生人數。

突然,學生發現車上坐著一名老婦。

多事的學生拍拍那位老婦問:「這是載學生的,阿婆,你為什麼坐在這里?」

老婦突然變成血肉模糊,白骨和內臟從身上掉下來。

學生都嚇得飛奔下車。

有幾位女生嚇得只管哭。

因為校巴司機當時背向事發地點,只聽見大家在喧叫,他回頭時卻什麼也看不到。
所以沒有理會。
鬧鬼事件就是這樣不了了之。

學校停車場和校巴經常鬧鬼,即使光天化日之下仍然有人撞鬼。

某天中午,一群男生到停車場附近玩耍,看到一個像球似的東西在地上,
於是把它踢來踢去。

踢了一會,一名男生徒手接住向著他踢來的那件東西。

他感到那東西滑潺潺的,拿在手上看清楚,
才發現原來是個爛至頭發和眼耳口鼻都掉了的人頭,由於肉和泥混在一起,
遠看像是爛皮球。

那個人頭突然張開嘴巴,把這名男生嚇暈了。

事發兩星期後,校巴死氣喉壞掉,因而進入車房維修。

車房工人檢查時,發現車底下有一隻腐爛的斷手,大驚之下立即報警。

警察調查事件之後,證實只是意外,於是將玉鐲交還死者親屬。

死者的兒子說老婦生前曾經吩咐要將手上的玉鐲陪葬,但是當時找不到斷手及玉鐲。

唯有另外買一隻相似的玉鐲作為陪葬品。

由於遺體早就落葬,無法將老婦的心愛玉鐲放到棺材去。

學校停車場及校巴鬧鬼的事情雖然平息,
但是仍然不時有人看見那位老婦在學校停車場徘徊不去,有點像是不甘心似的。

〖周德東作品〗恐怖小說

一 這個夢不是夢

有一個人,他跟我一樣,是專門寫恐怖故事的,我的才華比不上他。他和我都是東北人,都是黑龍江省人,都是依安縣人,都是絕倫帝小鎮人,他和我甚至是鄰居(隔3家)。

他叫彭彭樂,他在一個市裡的文化館工作。

一般人會以為,彭彭樂是受我影響,其實錯了,他是第一個寫恐怖故事的人,他的退稿一麻袋,還曾經有一個報紙千里迢迢來采訪他。當時我在老家無業,就開始效仿他,也寫起恐怖故事來。

有意思的是,寫恐怖的故事的彭彭樂膽子特別小,只敢在白天寫作,晚上早早就鑽進被窩睡了。早上,他把窗子打開,讓充足的陽光射進來,然後打開電腦敲字。他的電腦桌橫在屋子的一個旮旯,和兩面牆合成三角形,他寫作的時候,身子就縮在那個三角里,依靠著兩面牆。他的電腦擺放得很低,也就是說,整個房子都在他的眼睛裡。他一邊敲字,一邊賊溜溜看四周。

盡管如此,他還是專門寫恐怖故事。

這就是愛好。

經常寫恐怖故事的人,早晚要遇到相關的古怪事。聽我慢慢講下去。

有一天,彭彭樂做了一個極其恐怖的夢,那個夢很漫長,最後他驚恐至極,硬是掙扎著醒了,出了一身冷汗,被子都濕透了。醒來之後,他把所有的燈找開,睜大眼睛再不敢睡了。直到天下大白,他忽然想,這么可怕的夢不下是一個很好的素材嗎?這個念頭他令他興奮不已。為此,晚上他專門請來幾個最要好的文學朋友,請他們到家裡來喝酒,然後他把這個絕妙的故事構思對大家講了,把大家嚇得體如篩糠。之後,他特別叮囑:禁止外傳。

在這個世上,有什麼秘賔能藏住?沒有。

我一直在經營恐怖故事,可謂經多見廣,但是他的夢確實讓我不寒而慄。

他並不是他所夢事件中的主角,他僅僅是觀眾,或者說他肉體的一切都不存在,無法反抗,無法逃遁,他只剩下一雙觀看的眼。好在事情似乎與他無關——只要你看見了,事情怎麼可能與你無關?

什麼事件?

在一個荒郊野外,有一座孤零零的旅館。下著暴雨,有一個瘦小的路人低頭急匆匆地趕路,他披著黑色的雨衣,穿著黑色的雨靴,看不清他的臉,偶爾有驚雷閃電,但是只能看見他的嘴,他的嘴很小。

他終於走進了那家風雨中的旅館。

彭彭樂的心狂跳著。

旅館停電了,點著蠟燭。沒有人,一片漆黑中,只有一個小窗里點著的蠟燭一閃一跳。

那個人進門之後,脫掉雨衣,搭在胳膊上,他臉色蒼白,他的嘴的確很小。

那個瘦小的路人沒有喊叫,而是四處尋找。終於從走廊盡頭的黑暗處走來一個人,開始她只是一個影像,模模糊糊,這個瘦小的路人眯眼費力地看。她的臉越來越清晰,就要看清她的時候,蠟燭突然滅了,瘦小的路人嚇得把雨衣掉在地上。

一個聲音說:「別怕,是風搗的鬼,我馬上為你點燈,讓你看清我。」

火柴跳躍著亮了,點關蠟燭,彭彭樂乘機看清了那張臉——那是一張很老很老的臉。頭頂的毛發掉光了,牙也殘缺不全。燭光映著她渾濁的眼睛,那雙失水的眼睛麻木地看著那個路人的臉。瘦小的路人低頭,掏錢,拿鑰匙,找房間。

彭彭樂的眼睛飄飄忽忽地隨他進了那個簡陋又狹小的房間,這個瘦小的路人把他的雨衣疊起來,打開,再疊起來,再打開……他一直在干這件莫名其妙的事情,好像他每次疊的雨衣都很難讓自己滿意。

牆上有一個老座鍾,它敲響了十二下。午夜了。和傳說的一樣,午夜就會發生可怕的事情。這個瘦小的路人停止了疊雨衣,他一步步走向那個破舊的八仙桌,用力拉開抽屜,「吱呀呀吱呀呀」……你們一定認為這時就發生了最恐怖的事情,沒有,這個人不過是看見了一本發黃的書,就翻看起來,書上寫到:一個雨夜,有一個單薄的路人走進了一家荒野旅館,住進了一個單人間。這夜電閃雷鳴,四周漆黑一片,他有點害怕,睡不著,牆上的老鍾敲十二下的時候,他打開寫字桌的抽屜,看見了一本發黃的書!……

彭彭樂的心快跳出嗓子眼了,他感到像被人扼住喉管一樣窒息。

那本書上接著寫到:書上寫到:一個夜晚,有一個寬下巴的路人,他走進了一家旅館。這個地方沒有一戶人家,很偏僻,只有這個旅館立在路邊。這個寬下巴的路人在登記室遇見了一個很老很老的人,她的頭發都快掉光了,牙也只剩幾顆,她神色怪異,收了顧客的錢,給了他一把鑰匙。寬下巴的路人住進了一個單人間。這天晚上特別黑,伸手不見五指,他感到很陰森,翻來覆去不能入睡。牆上的老鍾敲十二下的時候,他打開寫字桌的抽屜,看見一本發黃的書!……

書上寫到:有個魁梧的人連夜趕路,天快黑了,他看見荒野中有一所房子,那竟是一個旅館,雖然它很破舊,但是這個魁梧的人實在走累了,就走進去了。進了旅館,有一個熱情的女人接待了他,也沒有看他身份證,收了很便宜的房找就給了他一把鑰匙。這個魁梧的人膽子挺大,可是他進了那個房間之後決覺得哪裡不對頭,他一直坐在床上沒有躺下,後來牆上的老鍾敲了十二下,他突然把目光對准了寫字桌的抽屜,他不知為什麼就覺得那裡不對頭,他慢慢走過去,把那個抽屜拉開,竟然看見一本發黃的書……

彭彭樂的心快跳出嗓子眼了,他感到像被人扼住喉管一樣窒息。

那本書上接著寫到:書上寫到:一個夜晚,有一個寬下巴的路人,他走進了一家旅館。這個地方沒有一戶人家,很偏僻,只有這個旅館立在路邊。這個寬下巴的路人在登記室遇見了一個很老很老的人,她的頭發都快掉光了,牙也只剩幾顆,她神色怪異,收了顧客的錢,給了他一把鑰匙。寬下巴的路人住進了一個單人間。這天晚上特別黑,伸手不見五指,他感到很陰森,翻來覆去不能入睡。牆上的老鍾敲十二下的時候,他打開寫字桌的抽屜,看見一本發黃的書!……

書上寫到:有個魁梧的人連夜趕路,天快黑了,他看見荒野中有一所房子,那竟是一個旅館,雖然它很破舊,但是這個魁梧的人實在走累了,就走進去了。進了旅館,有一個熱情的女人接待了他,也沒有看他身份證,收了很便宜的房找就給了他一把鑰匙。這個魁梧的人膽子挺大,可是他進了那個房間之後決覺得哪裡不對頭,他一直坐在床上沒有躺下,後來牆上的老鍾敲了十二下,他突然把目光對准了寫字桌的抽屜,他不知為什麼就覺得那裡不對頭,他慢慢走過去,把那個抽屜拉開,竟然看見一本發黃的書……

書上寫的是什麼呢?書上說:半夜12點,你的門外會傳來一個恐怖的聲音!……

到底是什麼恐怖的聲音?

魁梧的人的頭發一下豎起來!……

寬下巴的路人看到這里嚇得一下就鑽進了被窩!那個單薄的路人讀到這里猛地把書合上,驚惶地四下張望!

彭彭樂差點驚叫起來,他想閉上眼睛不看結果,可是他怎麼也閉不上。他已經不知道自己進入的是第幾層面的故事了。(老實講,我自己寫到這里都有些糊塗,一直在努力弄清一層層故事的關系。偶爾迷失在這一層層的故事裡的時候,我萬分驚恐,生怕自己走不出來。)

被我稱做瘦小的路人的那個人好像沒有害怕,他繼續看下去:那個單薄的路人看了半天好像沒什麼動靜,他緊張地又打開書,看下去:寬下巴的路人過了好半天慢慢從被窩里伸出頭,想跑出去逃離這家神秘的旅館,可是他卻不敢拉開他的房門,他害怕再見到那個怪異的老太太,他就只有一分一秒的熬時間。他越不看那本書越覺得害怕,他終於又把它拿起來,那上面寫到:魁梧的路人側耳傾聽,果然,門外由遠而近傳來一陣腳步聲……

寬下巴的路人看到這里,覺得這書正是寫給自己的,他嚇得臉色鐵青,再次把腦袋蒙進被窩里!可是他什麼都躲不掉,他終於聽見一陣恐怖的腳步聲由遠而近……

單薄的人看到這里,深刻地明白,書中寫的這段文字正是提示自己,你看的書就是寫給你的,它將告訴你接下來發生的一切!果然,門外由遠而近傳來一陣恐怖的腳步聲……

彭彭樂夢里的瘦小的路人看到這里,在書里放一個書簽,把書合上,繼續疊雨衣,一遍,一遍,一遍……他等候那個聲音的到來。他打算聽到那個恐怖的腳步聲之後,還要繼續看書,因為他要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麼,以及自己能不能活著離開這家黑店……

這個故事很長,彭彭樂夢了一整夜。故事中還有故事,故事中的故事中還有故事,一個套一個,講起來很費力,我想打住了,而且再講下去就會泄露機密。

因為我主要想寫的是彭彭樂,寫他死前的一段真實的經歷。後來彭彭樂走進了他夢中的情境中,經歷了前所未有的真實恐怖。

彭彭樂囑托聽了他這個夢的幾個朋友,不要對別人講這個夢,因為他要用這個素材寫一本最恐怖的暢銷書。

我在幻想著,幻想在破滅著,幻想總把破滅寬恕,破滅卻從不把幻想放過。

彭彭樂一段時間內沒有動筆,對他來說,寫這本書是個大工程。

一天,他到鄉下去采風。他平時經常去鄉下,因為他要搜集一些民間的恐怖故事,據他的經驗,越是偏遠的沒有外界人涉足的地方越有好故事,他記得有一個人說,最好的民間藝術至少在鄉級文化站以下。這話太對了。

這次他去的那個村莊叫天堂村,離市裡有一百多里路。他是騎摩托車去的。

第二天中午過後,他騎摩托車返回城裡。走著走著,他的摩托車熄火了,他下來修理,是火花塞出了問題,沒有備用的,這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彭彭樂的車技很棒,但是再棒也不可能把一堆廢鐵騎著跑起來。他抬頭看看,一片荒草甸子,附近沒有一戶人家。

回家的路一下變得漫漫無盡頭。

那個地方很偏僻,沙土公路上沒有過往的車輛。他只能粗略地判斷地地界可能歸B縣管轄,B縣是全國有名的貧困縣。

太陽已經西沉,整個人間帶著倦色。一隻烏鴉低低地飛過,它差點撞到彭彭樂的肩頭上,叫了一聲,像童話里的不祥之物。

彭彭樂只好推著摩托車朝前走。

走著走著,天黑了,他有點害怕。路兩旁長著丑巴巴的榆做,歪歪扭扭,戧毛戧刺,它們神秘地看著從面前走過的這個人,那種靜默讓人心裡沒底。他的腳走在沙土路上,「嚓,嚓,嚓,嚓……」

從這時候起,寫恐怖故事的彭彭樂開始體驗恐怖生活。他越走越怕,摩托車越來越重。他總感到摩托車後座上坐著一個人,而且他模模糊糊地覺得他就是那個嘴很小的人。彭彭樂不停地回頭看,摩托車的後座上什麼也沒有。但是這騙不了他。他加快腳步。他走得越快就越覺得那個人真切。他的臉都嚇青了。最後他快崩潰了,把那輛壞摩托車扔在了路邊的草叢里,一個人奔跑。

這時候他又感到身後有人跟著他,就是那個嘴很小的人。他不敢回頭了,一路狂奔而去。

快半夜的時候,他看見了前方有微弱的燈光,那是一座房子,就像我們常見的那種路邊店,住宿吃飯停車。彭彭樂立即跑過去。

拐個彎,他發現那座房子並不在路邊,離沙土公路有半里遠。彭彭樂下了公路,順一條土路跑向它。

我提示一下,以上以下我的講述都不是彭彭樂的夢境,而是實況。

那是一座灰色尖頂的小樓,很老舊,有高高的牆,彭彭樂覺得它更像一座廢棄的鄉村教堂。當他跑近它之後才肯定那真的是一個旅館。它的大門上掛著木牌子,用紅油漆寫著:旅館。

彭彭樂推開漆色斑駁的門,踉踉蹌蹌地走進去。進了門,觸目是窄仄的樓梯,有一個牌子:登記室在地下。

地下?

我們的恐怖故事作家有點害怕,因為地下並沒有光亮。他倚在牆上一邊歇息一邊下決心。最後他順著樓梯走下去了。樓梯很短,就是說,地下室很低矮,剛剛能站直身,彭彭樂當時覺得它更像墓穴。

一個很小的窗子,令人很壓抑。他朝里看看,看到一個女人在低頭打毛衣。她的額頭很寬大。快半夜了,這里又這么偏僻,根本不會有什麼顧客,可是她竟然還不睡。彭彭樂覺得她好像專門在等他。

「師傅,這附近能不能僱到卡車?我的摩托車壞在半路了,我想把它拉過來。」

「荒郊野外,深更半夜,哪能僱到卡車!」那個女人顯得極不耐煩。彭彭樂感到她的額頭幾乎占據了她臉部的一半。

「那我就住下來吧。」

對方把窗子打開一條縫,扔出一個登記本,繼續打毛衣。

登記本上的內容有點奇怪:姓名,性別,年齡,婚否,血型,病史,嗜好,從哪裡來,到哪裡去。

彭彭樂尷尬地說:「我不知道我的血型……」

那女人頭也不抬地說:「知道什麼填什麼。」

彭彭樂填寫完畢,交了錢,問了一句:「你們不要身份證?」

那個女人理都不理,扔出一個鑰匙:「200房。」

彭彭樂驚詫地問:「怎麼有200房?」

那女人一邊打毛衣一邊說:「你怎麼這么多廢話!」

他停了停又試探地問:「你們給寄存現金嗎?」

那女人說:「今晚沒有旅客,只有你一個人,沒有人偷你。」

他想了想,不知再說什麼,就拿了鑰匙,離開地下室,上樓了。

走到一樓,他有些猶豫,想離開這個怪怪的鬼地方,這時才發現外面隱隱有雷聲,只好作罷。他想,能有什麼事呢!
三 寫字台的抽屜

他上了二樓,果然有200房。他打開門進去,發現這個房間的燈很黯,只有一張床,一個寫字台,一把椅子。連個電視都沒有。靠門的那面牆上有個高高的拉門,那肯定是個衣櫃了。

他反鎖了門,換了拖鞋,躺在床上。

天很快黑了,伸手不見五指。雷聲忽遠忽近。

彭彭樂忽然想起那個女人的話:「今晚沒有旅客,只有你一個人……」

他有點害怕,又有點不理解——既然沒有人,為什麼偏偏讓自己住二樓呢?一樓空著,三樓也空著。

男作家馬上感到這是一個極為不利的樓層。

他想下去換一個一樓或者三樓的房間,但他一想要走過那黑暗的走廊和樓梯,要走進那個墓穴一樣的地下室,要見那個怪兮兮的女人,又放棄了這個想法。

他只想混到天明,趕快離開。

已經有雨點落在窗子上,聲音很大。這一夜,彭彭樂將和那個大額頭女人一起在這座孤店裡度過……

彭彭樂睡不著,把本子拿出來,坐在寫字台前整理他的鄉下見聞。寫了幾行字,他實在沒有心情再寫下去,就收了筆。

他感到這個空落的房間四處都潛藏著眼睛。他偶爾看了那寫字台的抽屜一眼,心猛地抖了一下。他想起了自己曾經做過的那個夢。

那個抽屜關得嚴嚴的。

牆上掛著一隻鍾,慢騰騰地走著,不快不慢,精確,冷靜。

彭彭樂背靠屋角坐在床上,就像在家敲字時的那個姿勢。他的眼睛盯著那個抽屜,一眨不眨。他的耳朵里只有一個聲音,那是鍾的聲音,「滴答、滴答、滴答」。

離半夜12點還有一段時間。可是彭彭樂實在受不了煎熬,他下了床,一步步走向那個抽屜。

他多希望打開之後看見里邊放的是一本花花綠綠的最新版的雜志啊,最好就是他的朋友周德東主編的雜志,那樣他會放鬆很多。

可是,他看見的卻是一本書,一本發黃的書!
他十分驚恐,迅速把抽屜關上了

可是,關上抽屜之後,他更加害怕。又一次把抽屜打開,哆哆嗦嗦地把那本書捧出來:那是一本已經很舊的書,不知被多少人翻閱過了,書頁已經卷邊。

他想,也許自己太多疑了,也許這是店主對沒有電視的一個補償吧。

他一看書名,打了個冷戰:《孤店》。

他翻了翻,發現這是一本沒有作者名字、沒有出版單位、沒有書號的書。第一頁寫著:有一個人,他走進了一個荒野里的孤店。這個旅館有三層,很古老,四周沒有一戶人家。他住進了200房……

雨嘩嘩地下起來,黑暗的世界被淹沒在水聲里。彭彭樂感到自己實實在在地鑽進了自己做過的那個古怪的夢里,或者說那個夢像黑夜一樣嚴嚴實實地把他給罩住了。他只有一條路,讀下去,看看自己的命運到底是什麼樣的結局。

那書接下來寫道:他十分無聊,閑閑地打開抽屜,看見了這本書,於是他忐忑不安地讀起來。

寫的果然是自己!他身不由己地走進了書中。這是一個完全陌生的世界,他倍感無助。

書上又寫道:時間一點點地過去了,午夜來臨,十分寂靜。突然,樓梯里傳來一個人的腳步聲!腳步聲很慢,走一走,停一停,走一走,停一停,不知是從樓上傳來的,還是從樓下傳來的……

彭彭樂猛地把書合上,不敢再看下去。他看了看腕上的手錶,還差一刻鍾就是午夜12點了!

他像等死一樣等待那一刻的到來。

他的大腦一片空白。他被極端的恐怖煎熬著過了很久很久,沒有聽見什麼腳步聲。他鎮定了一下心神,心想,書就是書,是自己太多疑了。也許是店主在開玩笑……

他又看了看手錶,還不到12點。原來是時間過得太慢了。

當手錶指針指向12點的時候,樓梯里真的傳來腳步聲!很慢,走一走,停一停。

彭彭樂的頭發都堅起來了。

他獃獃地聽著那腳步聲,無法判定它是從樓上走下來還是從樓下走上來。那個聲間慢慢向他的房間走過來,又漸漸地遠了,過了一會兒,又慢慢地走回來……

彭彭樂不知是驚恐還是憤怒,他想大喊一聲,可是終於沒有喊出來。

他拿起書,輕輕回到床上,緊緊抓住被角,抖成一團。

這個腳步聲會有什麼結果?

他像窺視審判書一樣又翻開那本書。

書上是這樣寫的:大約半個小時後,奇怪的腳步聲消失了。可是這時候,樓梯里傳來扭秧歌和唱二人轉的聲音……

果然響起扭秧歌的聲音。這個雨夜,誰在扭秧歌?

彭彭樂已經嚇得臉如死灰。他想跳下樓逃離,可是來到窗前,卻聽見那扭秧歌的聲音就在樓下。就是那個最傳統的調:擻拉擻拉都拉都,擻都拉擻米來米,米拉擻米來都來,來擻米來米拉都……

還有一男一女在對唱,正是東北那種大紅大綠的二人轉,透著一種淺薄的歡快——三月里,是呀是清明,兄妹二人手拉手,來到郊外放風箏。小呀小妹妹,放的是七彩鳳,小呀小哥哥,放的是攪天龍。得兒,得兒,哪啦咿呼嗨呀……

他退到床上,那聲音又從門外傳進來。

他咬著牙翻開那本書,書上接著寫道:扭秧歌和唱二人傳的聲音也漸漸地停止了。這時候,這個旅客已經快被嚇瘋了。他預感到自己離死不遠了。他發瘋似地踹開洗手間,沒有什麼;他又發瘋地拉開靠門的那個衣櫃門,裡面特別黑,他看見一個人高高地立在裡面,正是那個登記室的女人!她臉色蒼白,滿臉血漬,直直地倒下來,用手抓這個旅客……

彭彭樂沒有發瘋。他輕輕地打開洗手間的門,裡面空空如也;他轉過身來,面對那個緊閉的衣櫃門卻不敢伸手了。

他搬來椅子——這是這個房間里惟一的可以做武器的東西,站在衣櫃前,可還是不敢打開那扇門。

他回到床上,縮在一角,死死地盯住那個衣櫃的門。那是一扇即將要他命的門。

他惟一的精這里支柱是這個房間里還有燈。他一直沒敢關燈。如果沒有燈,他可能就崩潰了。

這時,燈突然滅了。

窗外的雨聲一下大起來。

彭彭樂猛地蒙上被子……………

5. 15個恐怖詭異故事

(一)
一個小來孩過生日,他父母自給他辦了一個party,他在床上跳來跳去,顯得非常高興,他父母用攝像機錄了下來。這時小孩突然從床上掉下來摔死了。他父母非常傷心,很多年後,他們想念孩子,把錄像放出來。他們發現空中有一隻手抓著孩子的頭發上下擺動,然後突然往地上一扔。
(二)
一個大學宿舍住著兩個人。一天晚上,其中一個上廁所去了,另一個想裝鬼嚇唬他。他開始化妝,他化得太像了,一照鏡子把他自己都嚇了一跳。他怕把室友嚇壞了,於是開始卸妝。這時另一個人回來了,問,你干什麼呢。他說,我剛才想裝鬼嚇唬你,可是化完以後一照鏡子把我自己都嚇了一跳,我怕嚇著你,就算了。他室友說,咱屋裡哪有鏡子?

以上兩個是故事,下面幾個是真實發生的事情。

(三)
我一個棗庄薛城的同學,小時候的一個玩伴的爺爺幾年前去世了。那個人說他爺爺下葬前一天晚上,遺體放在正屋,他爸爸和幾個關系好的叔叔伯伯一起守夜,他也守著。到了半夜,他突然目光呆滯,用他爺爺的聲音、口氣訓斥他爸爸這里那裡做得不好。其中一個人解釋說,大爺,其實事情不是那樣的

6. 跪求鬼故事

死人改碑文

李相文很傷心。
妻子去世已經三個月了。他依然在後悔,後悔那天晚上不該讓她出去為得病的自己去買葯,跑了大半個市區,回來後不久就因為淋了雨而病倒了,病得把生命也賠了進去。悔恨和思念像一條毒蛇一樣糾纏在他心裡。

離開傷心地這么久,他想去妻子的墓看看,傾吐自己的心聲。

來到公墓園里妻子的墓前,李相文泣不成聲。他回憶著以前與她相識相知直至相愛的點點滴滴,悲痛的難以自製。

疲憊的他居然在妻子墓前睡著了。等他被夜風吹醒時,已經是深夜了,公墓在靜靜的月光下透著恐怖的氣氛。

李相文有點害怕,一個活人置身無數的墓碑之中,本來就是讓人感到恐怖的事。他急忙往公墓門口趕去,可是大門已經緊閉了。

李相文無奈的坐在一顆大樹下,等待黎明的到來。

他忽然覺得自己左邊不遠的一座豪華的墓在搖動!不敢置信的擦了擦眼睛,李相文再次望去,沒錯,是在搖!

一具骷髏忽然憑空出現在公墓前。月光下,李相文清楚的看到,他渾身是泥,眼裡冒著慘綠慘綠的光,下頜骨一張一合的,似乎在喃喃自語。

李相文嚇的不敢動彈,縮在樹下,大氣都不敢出一口。

借著月光,他看到了墓碑上的字:「吳海,終年69歲,為人和善,行善無數,受人尊敬,希望他安息。」

骷髏忽然悲鳴起來,凄厲的聲音讓李相文毛骨悚然。忽然骷髏用手在碑上抹了幾下,然後用手指刻了幾行字,刻完了才略顯平靜的消失了。

它刻的是:「吳海,終年69歲,為了遺產害死了自己的親弟弟一家,當局長時無惡不做又沽名釣譽,後來死於心臟病。」

慢慢的,幾乎每個墓碑前都出現了骷髏。顯然,它們都是埋在裡面的人。它們都做了一件相同的事——改碑文。李相文的好奇心壓過了恐懼,他悄悄的在墓園里盤恆,看骷髏們寫什麼。奇怪的是,骷髏們似乎根本看不見他,

他發現,裡面埋的人原先的碑文大都把死者形容成具有樂善好施,光明正大等高尚品格的人,可被改後的碑文都會把死者的一些不為人知的惡行記下來,總之,這些人在改過的碑文里的形象和原先的天差地別。

李相文覺得很有趣,這是死人在說真話嗎?他忽然想看看妻子會不會也改碑文,就跑到妻子的墓前。

月光下,李相文認出了她那張曾經美麗的臉。她趴在碑前,用只剩下骨頭的手指寫道:「為了和情夫幽會,她騙丈夫說是出去買葯,結果因淋雨得病而死——」
催命電台

汪華看著空盪盪的寢室,心裡感到很不塌實。本來他該是和同學們一起在今天回家的,可是拿到學校發的回家的車票時才發現日期晚了一天。所以,他不得不一個人在寢室里住一晚才能走。
想起這件事他總覺得不對勁,當時明明要的是11號的票,怎麼會莫名其妙的變成了12號的票呢?他躺在床上,拿著票反復查看,那個鮮紅的「12日」絕對沒有錯。

他看了看錶,11點了。汪華把收音機打開,戴上耳機,開始收聽起廣播來。還有半個小時就是他近來經常聽的靈異節目「午夜魅音」。

這個節目是同班的張雪英介紹給他的。不過他根本不願意想起這個人來,因為汪華對她犯過不可饒恕的罪孽。

系裡今年有一個公費去德國留學的名額,最有希望的就是汪華和張雪英。汪華為了贏,精心布置了一條毒計。他先趁張雪英不注意時用葯弄暈了她,然後把她放到學校里有名的好色鬼高教授的辦公室里。接著,他蓄意安排了一些人進入高教授的辦公室,讓他們看見了高教授把張雪英壓在桌子上發泄獸欲的一幕。這件事轟動了全校。由於高教授有關系網,他只是被學校警告而沒有被抓進監獄。張雪英百口莫辯加在身上的「勾引教授」的罪名,被學校開除了。不久,汪華聽到了她自殺的消息。雖然內疚,但拿到了出國名額的汪華很快就讓高興壓過了不安。

「聽眾朋友們,歡迎收聽《午夜魅音》,今天將為大家播放一位聽眾自己錄制並且用磁帶的方式寄到我們電台的故事。這個故事叫《復仇》。」主持人鬼里鬼氣的聲音很好的渲染了氣氛,也讓汪華產生了濃厚的興趣:他從來沒有聽過和自己一樣的普通聽眾講述的故事。

一段沉靜,一個非常悅耳的女孩聲音響了起來,很清晰,就像在汪華耳邊說話一樣。

「在一所大學的某個系裡,今年有一個公費去德國留學的機會——」

女孩的故事對別人來說很精彩,但是對汪華來說,簡直是噩夢!她講的,就是汪華曾經干過的那些勾當!汪華聽得渾身戰栗,冷汗把被子打濕了,身上的血彷彿不會流了。

故事上半部分結束了,開始插播廣告。汪華漸漸清醒過來了。他想起來了,高教授是知道事情真相的。在那件事後,他曾和高教授會面,惱怒的高教授被汪華威脅不許說出真相。「他居然用這種方法來揭發我,除了名字不同,全是一模一樣!不行,明天要和他攤牌!如果他敢說出去,我就,殺了他!」汪華的眼裡閃過一絲凶光。

「砰!砰!」門在這個時候居然響起來了。

打開門,高教授那張可惡的臉出現在汪華眼前。他的臉色蒼白,像是失了很多血,眼裡的神色很詭異。他說:「聽到了廣播嗎?」

「你想怎麼樣?」汪華把門關上了。

高教授坐了下來,汪華打開了一盞燈,昏暗的光讓氣氛有點奇怪。

「這件事害的我身敗名裂,我想,你小子是罪魁,我不能明的說出去,就不可以這樣教訓你一下嗎?」高教授陰笑起來。

汪華的右手捏住了放在桌上的啞鈴。這么重,應該可以敲碎人頭吧?

高教授晃到床前,冷笑道:「怎麼?不敢打開來聽嗎?」他拔掉了耳機的插頭,女孩的聲音在房間里回盪,像一桶汽油,倒在了汪華心中的怒火上。

啞鈴打在高教授的頭上,一聲清脆的骨裂聲,他立刻倒了下去。汪華放下啞鈴,慢慢的理清了思緒。他跑到衛生間,取了水來擦血跡。忙碌中,他的腦子里已經有了一個把屍體布置成自殺假象的計劃。

「他把知情的那個教授打死了,開始清理血跡——」

汪華的動作停止了,因為電台里的女孩剛才說了這句話。

不可能!如果是高教授寄過去的帶子,他怎麼會知道自己會被我殺了呢?難道——

「就在這個時候,有人開始敲門了——」女孩的聲音詭異了起來,慢慢的在電波中消失了。

門真的響起來了。一聲一聲,像催命的鍾聲。

高教授忽然抬起了有一個正不停的冒出紅白混合液體的洞的頭,冷冷的笑道:「還不去開門,她來了。」

此時,電台里的主持人說道:「感謝這位聽眾為我們提供這么精彩的故事,讓我看看她的名字,張雪英,哦,謝謝你,張雪英聽眾——」

古董商之死

古董商王宇躺在病床上,已經奄奄一息了。子女們忙著提前分配遺產,沒有人照顧他。他圓睜著雙眼,看著空盪盪的房間。
「喵!」一聲貓的慘嘶把王宇嚇壞了,他勉強轉過頭去,看見一隻黑色的小野貓坐在窗檯上。它用幽綠的眼睛盯了王宇一會,跳到外面去了。

「我真的快要死了嗎?見到黑貓是凶兆啊。」王宇心想。

他緊緊的握住手裡那隻木雕的青蛙,想起了一段往事。

三十年前,王宇在收購古董的路上認識了一位老人,在他手裡見到了這只精美絕倫的木青蛙。據說,這是某個神秘的部落的神物,可以給擁有者帶來好運道。王宇瘋狂的想要它,出了十分高的價格,可老人不肯。王宇殺死了他,把木青蛙踞為己有。

這些年王宇的確走了好運,家產已經到了天文數字。他對木青蛙比子女還要著緊,即使是快死了,子女們拿光了所有古董,也無法讓王宇把手裡的木青蛙放下。

「這只青蛙,該給誰呢?它太珍貴了,我給誰都不放心——」王宇自言自語起來。

「不如把它還給我吧。」一個陰森森的聲音響起。王宇望過去,嚇的驚叫起來:「你,你——是你——」

滿臉是血的老人在床前站著,冷冷的看著王宇。王宇想抓緊手裡的木青蛙,沒想到它居然像活了一樣,從他的手裡滑開,跳到了一旁的桌子上,站在一束花的中間。

老人狂笑起來:「你真的以為它是什麼寶貝?告訴你吧,它是詛咒,會給擁有著帶來不幸!我因為它死在你手裡,而你雖然風光一世,到死都沒個送終的!」

王宇渾身痙攣著,死死的盯著老人,嘴裡艱難的說:「不,不可能,它居然是——詛咒!」

「哈哈,你的子女早就在算計它了,他們絕對不會有好下場的,哈哈哈哈——」

「不!!」

王宇死時的樣子很可怕,眼睛幾乎要從眼眶裡掉出來。他被子女們草草的埋了。

不到兩年,他的子女因為爭奪木青蛙,斗的你死我活,最後居然滅門,一個活的都沒有了。

7. 鬼故事精選大全

第一個故事
你相信誰?
有一年登山社去登山,其中有一對感情很好的情侶在一起.
當他們到山下准備攻峰時,天氣突然轉壞了,但是他們還是要執意的上山去.
於是就留下那個女的看營地,可過了三天都沒有看見他們回來.
那個女的有點擔心了,心想可能是因為天氣的原因吧.
等呀等呀,到了第七天,終於大家回來了,可是唯獨她的男友沒有回來.
大家告訴她,在攻峰的第一天,她的男友就不幸死了!
他們趕在頭七回來,心想他可能會回來找她的.
於是大家圍成一個圈,把她放在中間,到了快十二點時,突然她的男友出現了還混身是血的一
把抓住她就往外跑.他女朋友嚇得哇哇大叫,極力掙扎,這時她男友告訴她....
在攻峰的第一天就發生了山難!
全部的人都死了只有他還活著........
你相信誰?

第二個故事
怎麼這么多人?
有一天,某位下班的朋友晚上回宿舍,在一樓按了電梯.他要上六樓,
很幸運地,電梯一下子就來了......
他走了進去,裡面空無一人,他走進去電梯馬上就關上了....
升啊.....升啊.....
到了四樓的時候,電梯突然打開了.
有兩個人在外面探頭探腦的,意思想要進來,可不知道為什麼看了看又沒有進來.
電梯門又關上了,就在電梯門要關上的時候,我的朋友清楚的聽到他們在說:「
怎麼這么多人啊!

第三個故事
沒人和我搶了
有一個男生晚上要坐公車回家,可是因為他到站牌等的時候太晚了,他也不確定到底還有沒有
車....又不想走路.因為他家很遠很偏僻,所以只好等著有沒有末班車....等啊等啊....
他正覺得應該沒有車的時候,突然看見遠處有一輛公車出現了....他很高興的去攔車.
一上車他發現這末班很怪,照理說最後一班車人應該不多,因為路線偏遠,但是這台車卻坐滿
了...只有一個空位,而且車上靜悄悄地沒有半個人說話.....
他覺得有點詭異,可是仍然走向那個唯一的空位坐下來,那空位的旁邊有個女的坐在那裡,等
他一坐下,那個女的就悄聲對他說:「你不應該坐這班車的,「
他覺得很奇怪,那個女人繼續說:「這班車,不是給活人坐的......「
「你一上車,他們(比一比車上的人)就會抓你去當替死鬼的.「
他很害怕,可是又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結果那個女的對他說:「沒關系,我可以幫你逃出去.「
於是她就拖著他拉開窗戶跳了下去,當他們跳的時候,他還聽見「車「里的X喊大叫著「竟然
讓他跑了「的聲音.....
等他站穩時候,他發現他們站在一個荒涼的山坡,他鬆了一口氣,連忙對那個女的道謝.
那個女的卻露出了奇怪的微笑:「
「現在,沒有人跟我搶了.......「

第四個故事
夢中情人
寧最近總是夢見同一個夢,夢里一個男人對她說:「你來嘛,你來找我嘛,我等你.....「
終於,寧忍不住了,於是問他,:「你是誰?我怎麼才能找到你呢?「男人說:「明天中午12點在xx公
園門口的站台上來找我,我這里有一顆痣.「男人用手指著自己的下巴.
醒來,寧匆匆找到自己的好友並把一切告訴好友,好友答應陪同她一起前往.中午11點55分兩
人在約定的地方等,卻不見男人來,天氣炎熱,寧對好友說:「太熱了,我到對面買兩支雪糕,你
在這里等我.「說完寧過街去了.
就在這時,一輛車子沖了過來,一聲慘叫......好友跑過來一看寧,已倒在血泊中.當打開車門
准備把寧送到醫院時,才發現這是一輛靈車,而車上的玻璃棺材中躺著個男人,男人的下巴有
一顆痣.....好友恍然,看看自己的手錶,現在的時間是12點整.再探探寧的呼吸,已經停止了.

第五個故事
手機
蕭喜歡把手機放在寫字間窗戶的桌子上,陽光下,金屬外表栩栩如生,煞是惹人喜愛,今天是平
安夜.中午時蕭收到了不少祝福的信息,他一一讀來,時不時回復一條,然後如常般把手機擱在
窗口的桌子上.開始忙碌.
手機的聲音再次響起,他嘴角色起一道弧線,無奈的搖搖頭.
辦公室的同事忍不住和他開玩笑,又是第幾號的女朋友給你發的簡訊啊.
哪有?他拿起手機讀到,後天晚上10點/
什麼亂七八糟的啊!「同事湊過來,這並不是什麼祝福的信息啊.
「可能是無聊的人開玩笑吧.「蕭索笑笑,繼續寫他的文件.
第二天還是中午的時候,他又收到一條信息,內容與上次的居然有些連系,
「明天晚上10點「
蕭索開始有些不耐煩了,他按照那個號碼拔了回去,想看看是誰和他胡鬧.你好,你所拔叫的號
是空號.....不會吧,他確認了一次信息號的號碼再次拔過去,結果仍然是空號.也許是信息發
過來的時候發生錯誤吧,他沒有深想,決定對這個簡訊不再理睬.
第三天,同樣的時候,手機的簡訊照舊響起,蕭索有些煩惱了.打開信息,天哪.「今天晚上10點
「這幾個字元映在眼裡,他馬上照那個號再次拔過去,你好,你拔叫的號是空號....機械的聲音
再次在電話那頭響起,透著涼意.不可能的啊!
蕭索決定今天下班早早回家,可部門的經理卻正好宣布,客戶來電話通知,談判時間改為明天
早上,所以他所負責的文案必須要今天晚上做好,看來只好加班了.當然,幾個簡訊不能影響工
作的,再說這次項目,老總是非常看重的,企劃部得力干將蕭索是怎麼也脫不掉的.
最好的辦法是,在10點之前把工作結束,7點過後,大廈裡面的公司都陸陸續續的下班了,寫字
樓里安靜下來.蕭索要了份便當,匆匆吃了幾口便全身心的投入到工作去,8點半,同事們都走
了,只有他還一個人.他已顧不得任何事了,在電腦面前努力奮戰著,直到手機的聲音再次響起
,又是簡訊!他心裡
一陣涼意,回頭一看,還好,不是10點,而是正指9點,他鬆了一口氣,打開手機.
「還有一個小時,「又是那個奇怪的號碼!天哪!到底是誰!蕭索不禁開始想身邊的每一個人,沒
有線索,算了,不是繼續工作.早早離開為妙,索性關機,蕭索終於完成了文案.匆匆離開了這個
地獄般的大廈,點燃一支煙,平靜一下心情,穿過一條馬路,當他走到X時,手機突然響了,而
且是死命的尖叫,
天啊!不是已經關機了嗎?蕭索愣了一下,馬上停下來腳步去找那個該死的手機,夜空劃過一個
尖銳剎車聲,金屬外表的手機在空中劃了一個圓,落在一片血泊中.有個時間,永遠停在了10點

第六個
「在一些學校的女生寢室里,通常都是上下鋪,愛漂亮的女生就喜歡在自己的床邊安上色彩鮮艷的床簾,這個故事就在這裝著美麗床簾的上下鋪上發生的!
在某個學校有一對情同手足的好朋友住在同個寢室一個睡下鋪一個睡上鋪,平時她們都是同出同近,從不分開。
暑假裡她們決定一起留在學校自習,一天,下鋪的女孩對上鋪的女孩說:「我今天要單獨出去一下,很快就回來的,你在寢室認真學習哦!」說完就出門了。
時間一分分的過去,到了晚上10點時,女孩沒有回來,上鋪的女孩急了,便出去找,一直到11點30才回到寢室卻沒有找到好朋友!正當她著急時,電話響了,她忙去接,聽到的卻是一個男人的聲音
「好朋友——背靠背……嘟————」掛斷了。
「喂?喂?你是誰?你知道她在哪?喂……」女孩急了。她看了看鍾,12點!
第二天女孩的好朋友還是沒有回來,她一直擔心朋友是不是出事了,或是被那個打電話的男人綁架了。
一直到晚上12點,電話又響起,女孩急忙接起電話,沒等對方說話就發問了:「喂!你是誰,我朋友是在你那嗎?」
「好朋友~~~背靠背~~~~~ 嘟————」掛斷了。
女孩感到毛忽悚然,會不會是別人惡作劇?或是好朋友在嚇自己?
她想了整夜沒有睡!
第三天,好朋友始終不見蹤影,女孩都幾乎絕望了,只能等到晚上12點時那個電話。
很准時的鈴聲在12點響起,女孩猶豫了,她拚命的想那句話什麼意思,突然她一怔,幾步跨到好朋友的床邊,伸手拉開了床簾,眼前的一幕令她驚叫著暈倒在地。
電話零還在響著……」
「她看到什麼了?」一個人打斷了我的故事,我望望他對他說:「女孩看到自己的好朋友背朝天的訂在床板上,那個女孩跟一具屍體背靠背的睡了兩晚……」
「哇!嚇死人了,你哪聽來的故事啊?」
「呵呵!什麼故事啊!我就是那個女孩啊……我的朋友她死的好慘呢……」

第七個
爸爸把媽媽殺了
兒子很久都沒看見媽媽,也不吵著要媽媽
爸爸很奇怪,就問兒子:你不想知道你媽媽在哪裡嗎?
兒子:爸爸,你為什麼天天背著媽媽呀?

8. 六安廣播鬼故事

有一個人,他跟我一樣,是專門寫恐怖故事的,我的才華比不上他。他和我都是東北人,都是黑龍江省人,都是依安縣人,都是絕倫帝小鎮人,他和我甚至是鄰居(隔3家)。 <BR> <BR> 他叫彭彭樂,他在一個市裡的文化館工作。 <BR> <BR> 一般人會以為,彭彭樂是受我影響,其實錯了,他是第一個寫恐怖故事的人,他的退稿一麻袋,還曾經有一個報紙千里迢迢來采訪他。當時我在老家無業,就開始效仿他,也寫起恐怖故事來。 <BR> <BR> 有意思的是,寫恐怖的故事的彭彭樂膽子特別小,只敢在白天寫作,晚上早早就鑽進被窩睡了。早上,他把窗子打開,讓充足的陽光射進來,然後打開電腦敲字。他的電腦桌橫在屋子的一個旮旯,和兩面牆合成三角形,他寫作的時候,身子就縮在那個三角里,依靠著兩面牆。他的電腦擺放得很低,也就是說,整個房子都在他的眼睛裡。他一邊敲字,一邊賊溜溜看四周。 <BR> <BR> 盡管如此,他還是專門寫恐怖故事。 <BR> <BR> 這就是愛好。 <BR> <BR> 經常寫恐怖故事的人,早晚要遇到相關的古怪事。聽我慢慢講下去。 <BR> <BR> 有一天,彭彭樂做了一個極其恐怖的夢,那個夢很漫長,最後他驚恐至極,硬是掙扎著醒了,出了一身冷汗,被子都濕透了。醒來之後,他把所有的燈找開,睜大眼睛再不敢睡了。直到天下大白,他忽然想,這么可怕的夢不下是一個很好的素材嗎?這個念頭他令他興奮不已。為此,晚上他專門請來幾個最要好的文學朋友,請他們到家裡來喝酒,然後他把這個絕妙的故事構思對大家講了,把大家嚇得體如篩糠。之後,他特別叮囑:禁止外傳。 <BR> <BR> 在這個世上,有什麼秘賔能藏住?沒有。 <BR> <BR> 我一直在經營恐怖故事,可謂經多見廣,但是他的夢確實讓我不寒而慄。 <BR> <BR> 他並不是他所夢事件中的主角,他僅僅是觀眾,或者說他肉體的一切都不存在,無法反抗,無法逃遁,他只剩下一雙觀看的眼。好在事情似乎與他無關——只要你看見了,事情怎麼可能與你無關? <BR> <BR> 什麼事件? <BR><BR>在一個荒郊野外,有一座孤零零的旅館。下著暴雨,有一個瘦小的路人低頭急匆匆地趕路,他披著黑色的雨衣,穿著黑色的雨靴,看不清他的臉,偶爾有驚雷閃電,但是只能看見他的嘴,他的嘴很小。 <BR> <BR> 他終於走進了那家風雨中的旅館。 <BR> <BR> 彭彭樂的心狂跳著。 <BR> <BR> 旅館停電了,點著蠟燭。沒有人,一片漆黑中,只有一個小窗里點著的蠟燭一閃一跳。 <BR> <BR> 那個人進門之後,脫掉雨衣,搭在胳膊上,他臉色蒼白,他的嘴的確很小。 <BR> <BR> 那個瘦小的路人沒有喊叫,而是四處尋找。終於從走廊盡頭的黑暗處走來一個人,開始她只是一個影像,模模糊糊,這個瘦小的路人眯眼費力地看。她的臉越來越清晰,就要看清她的時候,蠟燭突然滅了,瘦小的路人嚇得把雨衣掉在地上。 <BR> <BR> 一個聲音說:「別怕,是風搗的鬼,我馬上為你點燈,讓你看清我。」 <BR> <BR> 火柴跳躍著亮了,點關蠟燭,彭彭樂乘機看清了那張臉——那是一張很老很老的臉。頭頂的毛發掉光了,牙也殘缺不全。燭光映著她渾濁的眼睛,那雙失水的眼睛麻木地看著那個路人的臉。瘦小的路人低頭,掏錢,拿鑰匙,找房間。 <BR> <BR> 彭彭樂的眼睛飄飄忽忽地隨他進了那個簡陋又狹小的房間,這個瘦小的路人把他的雨衣疊起來,打開,再疊起來,再打開……他一直在干這件莫名其妙的事情,好像他每次疊的雨衣都很難讓自己滿意。 <BR> <BR> 牆上有一個老座鍾,它敲響了十二下。午夜了。和傳說的一樣,午夜就會發生可怕的事情。這個瘦小的路人停止了疊雨衣,他一步步走向那個破舊的八仙桌,用力拉開抽屜,「吱呀呀吱呀呀」……你們一定認為這時就發生了最恐怖的事情,沒有,這個人不過是看見了一本發黃的書,就翻看起來,書上寫到:一個雨夜,有一個單薄的路人走進了一家荒野旅館,住進了一個單人間。這夜電閃雷鳴,四周漆黑一片,他有點害怕,睡不著,牆上的老鍾敲十二下的時候,他打開寫字桌的抽屜,看見了一本發黃的書!…… <BR> <BR> 彭彭樂的心快跳出嗓子眼了,他感到像被人扼住喉管一樣窒息。 <BR> <BR> 那本書上接著寫到:書上寫到:一個夜晚,有一個寬下巴的路人,他走進了一家旅館。這個地方沒有一戶人家,很偏僻,只有這個旅館立在路邊。這個寬下巴的路人在登記室遇見了一個很老很老的人,她的頭發都快掉光了,牙也只剩幾顆,她神色怪異,收了顧客的錢,給了他一把鑰匙。寬下巴的路人住進了一個單人間。這天晚上特別黑,伸手不見五指,他感到很陰森,翻來覆去不能入睡。牆上的老鍾敲十二下的時候,他打開寫字桌的抽屜,看見一本發黃的書!…… <BR> <BR> 書上寫到:有個魁梧的人連夜趕路,天快黑了,他看見荒野中有一所房子,那竟是一個旅館,雖然它很破舊,但是這個魁梧的人實在走累了,就走進去了。進了旅館,有一個熱情的女人接待了他,也沒有看他身份證
2006-3-10 10:34 黑幽
<P>晚上有人聽不? 昨天偶爾打開收音機 就找到有意思的事了</P>

2006-3-10 10:39 黑幽
<P>「師傅,這附近能不能僱到卡車?我的摩托車壞在半路了,我想把它拉過來。」 <BR> <BR> 「荒郊野外,深更半夜,哪能僱到卡車!」那個女人顯得極不耐煩。彭彭樂感到她的額頭幾乎占據了她臉部的一半。 <BR> <BR> 「那我就住下來吧。」 <BR> <BR> 對方把窗子打開一條縫,扔出一個登記本,繼續打毛衣。 <BR> <BR> 登記本上的內容有點奇怪:姓名,性別,年齡,婚否,血型,病史,嗜好,從哪裡來,到哪裡去。 <BR> <BR> 彭彭樂尷尬地說:「我不知道我的血型……」 <BR> <BR> 那女人頭也不抬地說:「知道什麼填什麼。」 <BR> <BR> 彭彭樂填寫完畢,交了錢,問了一句:「你們不要身份證?」 <BR> <BR> 那個女人理都不理,扔出一個鑰匙:「200房。」 <BR> <BR> 彭彭樂驚詫地問:「怎麼有200房?」 <BR> <BR> 那女人一邊打毛衣一邊說:「你怎麼這么多廢話!」 <BR> <BR> 他停了停又試探地問:「你們給寄存現金嗎?」 <BR> <BR> 那女人說:「今晚沒有旅客,只有你一個人,沒有人偷你。」 <BR> <BR> 他想了想,不知再說什麼,就拿了鑰匙,離開地下室,上樓了。 <BR> <BR> 走到一樓,他有些猶豫,想離開這個怪怪的鬼地方,這時才發現外面隱隱有雷聲,只好作罷。他想,能有什麼事呢!</P>
<P>三 寫字台的抽屜 <BR> <BR> 他上了二樓,果然有200房。他打開門進去,發現這個房間的燈很黯,只有一張床,一個寫字台,一把椅子。連個電視都沒有。靠門的那面牆上有個高高的拉門,那肯定是個衣櫃了。 <BR> <BR> 他反鎖了門,換了拖鞋,躺在床上。 <BR> <BR> 天很快黑了,伸手不見五指。雷聲忽遠忽近。 <BR> <BR> 彭彭樂忽然想起那個女人的話:「今晚沒有旅客,只有你一個人……」 <BR> <BR> 他有點害怕,又有點不理解——既然沒有人,為什麼偏偏讓自己住二樓呢?一樓空著,三樓也空著。 <BR> <BR> 男作家馬上感到這是一個極為不利的樓層。 <BR> <BR> 他想下去換一個一樓或者三樓的房間,但他一想要走過那黑暗的走廊和樓梯,要走進那個墓穴一樣的地下室,要見那個怪兮兮的女人,又放棄了這個想法。 <BR> <BR> 他只想混到天明,趕快離開。 <BR> <BR> 已經有雨點落在窗子上,聲音很大。這一夜,彭彭樂將和那個大額頭女人一起在這座孤店裡度過…… <BR> <BR> 彭彭樂睡不著,把本子拿出來,坐在寫字台前整理他的鄉下見聞。寫了幾行字,他實在沒有心情再寫下去,就收了筆。 <BR> <BR> 他感到這個空落的房間四處都潛藏著眼睛。他偶爾看了那寫字台的抽屜一眼,心猛地抖了一下。他想起了自己曾經做過的那個夢。 <BR> <BR> 那個抽屜關得嚴嚴的。 <BR> <BR> 牆上掛著一隻鍾,慢騰騰地走著,不快不慢,精確,冷靜。 <BR> <BR> 彭彭樂背靠屋角坐在床上,就像在家敲字時的那個姿勢。他的眼睛盯著那個抽屜,一眨不眨。他的耳朵里只有一個聲音,那是鍾的聲音,「滴答、滴答、滴答」。 <BR> <BR> 離半夜12點還有一段時間。可是彭彭樂實在受不了煎熬,他下了床,一步步走向那個抽屜。 <BR> <BR> 他多希望打開之後看見里邊放的是一本花花綠綠的最新版的雜志啊,最好就是他的朋友周德東主編的雜志,那樣他會放鬆很多。 <BR> <BR> 可是,他看見的卻是一本書,一本發黃的書! <BR> 他十分驚恐,迅速把抽屜關上了 <BR><BR>可是,關上抽屜之後,他更加害怕。又一次把抽屜打開,哆哆嗦嗦地把那本書捧出來:那是一本已經很舊的書,不知被多少人翻閱過了,書頁已經卷邊。 <BR> <BR> 他想,也許自己太多疑了,也許這是店主對沒有電視的一個補償吧。 <BR> <BR> 他一看書名,打了個冷戰:《孤店》。 <BR> <BR> 他翻了翻,發現這是一本沒有作者名字、沒有出版單位、沒有書號的書。第一頁寫著:有一個人,他走進了一個荒野里的孤店。這個旅館有三層,很古老,四周沒有一戶人家。他住進了200房…… <BR> <BR> 雨嘩嘩地下起來,黑暗的世界被淹沒在水聲里。彭彭樂感到自己實實在在地鑽進了自己做過的那個古怪的夢里,或者說那個夢像黑夜一樣嚴嚴實實地把他給罩住了。他只有一條路,讀下去,看看自己的命運到底是什麼樣的結局。 <BR> <BR> 那書接下來寫道:他十分無聊,閑閑地打開抽屜,看見了這本書,於是他忐忑不安地讀起來。 <BR> <BR> 寫的果然是自己!他身不由己地走進了書中。這是一個完全陌生的世界,他倍感無助。 <BR> <BR> 書上又寫道:時間一點點地過去了,午夜來臨,十分寂靜。突然,樓梯里傳來一個人的腳步聲!腳步聲很慢,走一走,停一停,走一走,停一停,不知是從樓上傳來的,還是從樓下傳來的…… <BR> <BR> 彭彭樂猛地把書合上,不敢再看下去。他看了看腕上的手錶,還差一刻鍾就是午夜12點了! <BR> <BR> 他像等死一樣等待那一刻的到來。 <BR> <BR> 他的大腦一片空白。他被極端的恐怖煎熬著
2006-3-10 10:39 真可思議
迷茫中~~~~~~~~~~~~
2006-3-10 10:40 黑幽
「師傅,這附近能不能僱到卡車?我的摩托車壞在半路了,我想把它拉過來。」 <BR> <BR> 「荒郊野外,深更半夜,哪能僱到卡車!」那個女人顯得極不耐煩。彭彭樂感到她的額頭幾乎占據了她臉部的一半。 <BR> <BR> 「那我就住下來吧。」 <BR> <BR> 對方把窗子打開一條縫,扔出一個登記本,繼續打毛衣。 <BR> <BR> 登記本上的內容有點奇怪:姓名,性別,年齡,婚否,血型,病史,嗜好,從哪裡來,到哪裡去。 <BR> <BR> 彭彭樂尷尬地說:「我不知道我的血型……」 <BR> <BR> 那女人頭也不抬地說:「知道什麼填什麼。」 <BR> <BR> 彭彭樂填寫完畢,交了錢,問了一句:「你們不要身份證?」 <BR> <BR> 那個女人理都不理,扔出一個鑰匙:「200房。」 <BR> <BR> 彭彭樂驚詫地問:「怎麼有200房?」 <BR> <BR> 那女人一邊打毛衣一邊說:「你怎麼這么多廢話!」 <BR> <BR> 他停了停又試探地問:「你們給寄存現金嗎?」 <BR> <BR> 那女人說:「今晚沒有旅客,只有你一個人,沒有人偷你。」 <BR> <BR> 他想了想,不知再說什麼,就拿了鑰匙,離開地下室,上樓了。 <BR> <BR> 走到一樓,他有些猶豫,想離開這個怪怪的鬼地方,這時才發現外面隱隱有雷聲,只好作罷。他想,能有什麼事呢! <BR>
2006-3-10 10:40 黑幽
三 寫字台的抽屜 <BR> <BR> 他上了二樓,果然有200房。他打開門進去,發現這個房間的燈很黯,只有一張床,一個寫字台,一把椅子。連個電視都沒有。靠門的那面牆上有個高高的拉門,那肯定是個衣櫃了。 <BR> <BR> 他反鎖了門,換了拖鞋,躺在床上。 <BR> <BR> 天很快黑了,伸手不見五指。雷聲忽遠忽近。 <BR> <BR> 彭彭樂忽然想起那個女人的話:「今晚沒有旅客,只有你一個人……」 <BR> <BR> 他有點害怕,又有點不理解——既然沒有人,為什麼偏偏讓自己住二樓呢?一樓空著,三樓也空著。 <BR> <BR> 男作家馬上感到這是一個極為不利的樓層。 <BR> <BR> 他想下去換一個一樓或者三樓的房間,但他一想要走過那黑暗的走廊和樓梯,要走進那個墓穴一樣的地下室,要見那個怪兮兮的女人,又放棄了這個想法。 <BR> <BR> 他只想混到天明,趕快離開。 <BR> <BR> 已經有雨點落在窗子上,聲音很大。這一夜,彭彭樂將和那個大額頭女人一起在這座孤店裡度過…… <BR> <BR> 彭彭樂睡不著,把本子拿出來,坐在寫字台前整理他的鄉下見聞。寫了幾行字,他實在沒有心情再寫下去,就收了筆。 <BR> <BR> 他感到這個空落的房間四處都潛藏著眼睛。他偶爾看了那寫字台的抽屜一眼,心猛地抖了一下。他想起了自己曾經做過的那個夢。 <BR> <BR> 那個抽屜關得嚴嚴的。 <BR> <BR> 牆上掛著一隻鍾,慢騰騰地走著,不快不慢,精確,冷靜。 <BR> <BR> 彭彭樂背靠屋角坐在床上,就像在家敲字時的那個姿勢。他的眼睛盯著那個抽屜,一眨不眨。他的耳朵里只有一個聲音,那是鍾的聲音,「滴答、滴答、滴答」。 <BR> <BR> 離半夜12點還有一段時間。可是彭彭樂實在受不了煎熬,他下了床,一步步走向那個抽屜。 <BR> <BR> 他多希望打開之後看見里邊放的是一本花花綠綠的最新版的雜志啊,最好就是他的朋友周德東主編的雜志,那樣他會放鬆很多。 <BR> <BR> 可是,他看見的卻是一本書,一本發黃的書! <BR> 他十分驚恐,迅速把抽屜關上了 <BR><BR>可是,關上抽屜之後,他更加害怕。又一次把抽屜打開,哆哆嗦嗦地把那本書捧出來:那是一本已經很舊的書,不知被多少人翻閱過了,書頁已經卷邊。 <BR> <BR> 他想,也許自己太多疑了,也許這是店主對沒有電視的一個補償吧。 <BR> <BR> 他一看書名,打了個冷戰:《孤店》。 <BR> <BR> 他翻了翻,發現這是一本沒有作者名字、沒有出版單位、沒有書號的書。第一頁寫著:有一個人,他走進了一個荒野里的孤店。這個旅館有三層,很古老,四周沒有一戶人家。他住進了200房…… <BR> <BR> 雨嘩嘩地下起來,黑暗的世界被淹沒在水聲里。彭彭樂感到自己實實在在地鑽進了自己做過的那個古怪的夢里,或者說那個夢像黑夜一樣嚴嚴實實地把他給罩住了。他只有一條路,讀下去,看看自己的命運到底是什麼樣的結局。 <BR> <BR> 那書接下來寫道:他十分無聊,閑閑地打開抽屜,看見了這本書,於是他忐忑不安地讀起來。 <BR> <BR> 寫的果然是自己!他身不由己地走進了書中。這是一個完全陌生的世界,他倍感無助。 <BR> <BR> 書上又寫道:時間一點點地過去了,午夜來臨,十分寂靜。突然,樓梯里傳來一個人的腳步聲!腳步聲很慢,走一走,停一停,走一走,停一停,不知是從樓上傳來的,還是從樓下傳來的…… <BR> <BR> 彭彭樂猛地把書合上,不敢再看下去。他看了看腕上的手錶,還差一刻鍾就是午夜12點了! <BR> <BR> 他像等死一樣等待那一刻的到來。 <BR> <BR> 他的大腦一片空白。他被極端的恐怖煎熬著過了很久很久,沒有聽見什麼腳步聲。他鎮定了一下心神,心想,書就是書,是自己太多疑了。也許是店主在開玩笑…… <BR> <BR> 他又看了看手錶,還不到12點。原來是時間過得太慢了。 <BR> <BR> 當手錶指針指向12點的時候,樓梯里真的傳來腳步聲!很慢,走一走,停一停。 <BR> <BR> 彭彭樂的頭發都堅起來了。 <BR> <BR>他獃獃地聽著那腳步聲,無法判定它是從樓上走下來還是從樓下走上來。那個聲間慢慢向他的房間走過來,又漸漸地遠了,過了一會兒,又慢慢地走回來…… <BR> <BR> 彭彭樂不知是驚恐還是憤怒,他想大喊一聲,可是終於沒有喊出來。 <BR> <BR> 他拿起書,輕輕回到床上,緊緊抓住被角,抖成一團。 <BR> <BR> 這個腳步聲會有什麼結果? <BR> <BR> 他像窺視審判書一樣又翻開那本書。 <BR> <BR> 書上是這樣寫的:大約半個小時後,奇怪的腳步聲消失了。可是這時候,樓梯里傳來扭秧歌和唱二人轉的聲音…… <BR> <BR> 果然響起扭秧歌的聲音。這個雨夜,誰在扭秧歌? <BR> <BR> 彭彭樂已經嚇得臉如死灰。他想跳下樓逃離,可是來到窗前,卻聽見那扭秧歌的聲音就在樓下。就是那個最傳統的調:擻拉擻拉都拉都,擻都拉擻米來米,米拉擻米來都來,來擻米來米拉都…… <BR> <BR> 還有一男一女在對唱,正是東北

9. 恐怖故事

簡單的一句話恐怖故事如下:

1、在我停下車來等紅燈的時候,看到一名有魅力的男青年正從旁邊的雪佛蘭卡車里擠向「天國的階梯」,在我看向他的瞬間,他朝我呲了一下亮眼的白牙,眼睛開始滲出焦油,煙霧也從鼻孔冒了出來。等到綠燈一亮,我拚命踩下油門,引擎卻開始噼啪作響。

2、凱倫在三年前一次悲慘事故中離世時已經23歲,並且懷有身孕,但此時她的鄰居竟然在前院發現一個活蹦亂跳的小女孩,長相和她驚人地相似,正用完美的音調哼唱著凱倫最喜歡的歌。

3、1984年,米勒牧師第一次啟動了他全新的蘋果電腦,熱切期待更快地編寫事工通訊,但是就在屏幕閃爍之際,他看見上帝之眼向他眨了眨眼。

4、一周前,我們在墓地安葬了里克爺爺,但是當我今天去探視時,卻見他坐在自己的墓碑上朝我微笑,手裡還拿著一束和我早上剛買的一模一樣的鮮花。

5、雪莉在她13歲生日的那個早晨去上了學,下午卻沒回來,母親猜她可能去了朋友家,但是到了日落時分,女兒的身體碎片被送到了前廳,還附著一張紙條,上面寫著:「你這個婊子,這是33年前你不嫁給我的報應。」

6、德魯決定去探訪一位曾經歷過困境的女性,希望可以幫到她。但當他低頭禱告時,卻聽到她在身後開始背誦主禱文。用一種聽上去完全不是她自己的聲音。

7、湯米正在和他的兄弟凱爾爭搶一個電力游俠,但突然間,電力游俠的眼睛紅光一閃,開始切割凱爾的雙手,其鋒利度絕非來自塑料玩具。

8、卡梅倫發現一張近期拍攝的自己吃拉麵喝啤酒的照片,但問題是他從沒和別人在下班後出去過。

10. 鬼故事。

丟失的皮膚
阿英一個高中的好朋友在醫學院校上大學,阿英宿舍的六個
女孩很感興趣,老是追問一些有關人體解剖之類的問題,一邊嚇
得尖叫,一邊又好奇地還想聽,有一天,阿英的好朋友乾脆在實
驗課上切下了一塊標本上的皮膚,給阿英寄了過來,算是滿足一
下幾個女孩的好奇心。
阿英倒不像她們那樣,新奇得不得了,就把信和那塊人皮放
在了桌子上,讓她們看個夠,然後最好是扔掉。
這時候,事情就發生了,收到那封信後的第二天夜裡,一個
女孩半夜裡忽然聽到悉悉索索的聲音,但是又太困,勉強睜了一
下眼睛,看到一個黑影好像在翻東西,也沒在意,以為是誰半夜
起來。
早上起來,「昨天晚上誰夜裡還起來,都把我吵醒了。」
「我沒有。」「我也沒有。」
沒有人起來。「你看錯了吧,肯定又是困得連眼睛都沒睜開
,把做夢當真了。」
「哦,可能是吧。」
這天晚上,又有一個女孩看到,一個黑影,就在阿英的床頭
,阿英一向睡覺比較沉,什麼也不知道。
「你們別瞎說了,我怎麼不知道,故意嚇我!」
一連兩三天都有人看到,大家心裡有點發毛了,到底怎麼回
事?又沒有人丟東西。
這個周末,大家於是決定不睡覺,一起看看到底是怎麼一回
事,於是熄燈後女孩們點起了蠟燭,(學校不許私自用電),看
小說的,聊天的,瞌瓜子的,慢慢地熬到了12點,1點,女孩們
開始困了,不過不能睡著,周末,天亮就可以睡個大懶覺了,於
是又強打精神聊天。
2點……2點半……
3點……
不行了,所有的人都開始東倒西歪,昏昏欲睡了……
忽然,從窗口刮過一陣風,把蠟燭都吹滅了,大家都快睡著
了,都不願去動……
一個黑影!!不知道從哪裡進來的,突然就在屋裡出現了,
「他」走到桌子前開始翻,不知道在找什麼,阿英以為是誰起來
點蠟燭,就迷迷糊糊地說,「火柴在中間抽屜里。」
「還沒找到啊。」
「我的皮膚呢?」
「嗯?你說什麼?那塊皮膚?就在桌子上,你這會要它做什
么?」阿英迷迷糊糊地眼睛也沒睜開地說。
突然,「啪」地一聲,大家全都驚醒過來,小惠忙拿起手邊
的電筒,一個黑影在窗邊一晃,不見了,桌上的花瓶被碰掉在地
上,摔得粉碎……
大家都獃獃地,還沒反應過來怎麼一回事,阿英問了,「剛
才是誰要點蠟燭呀?好像還問我要那塊人皮,還沒看夠啊。」
問了一遍,沒有人起來,沒有人要點蠟燭,桌子上那封信開
著,人皮已經不見了……
女孩子們都忍不住打了個冷戰,難道真是那個「人」來找自
己的皮膚?天吶!真不敢想……
過了幾天阿英的那位學醫的同學給阿英打電話時,聊起實驗
室里丟了一具屍體,好像就是那被他割去一塊皮膚的那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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