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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村苞米地搞破鞋故事

發布時間: 2021-02-13 15:54:33

㈠ 寡婦小故事

小凌河水緩緩地流著,在大山的拐彎處繞了個彎,圈出一個五六十戶人家的小村。這取名水彎的小村依山傍水,卻不富庶。離縣城遠,離鄉政府所在的凌水大集也有二十多里路。交通不便,人也落後。
可這小村人好聽新聞、扯閑篇,講東道西。只不過新聞必須是本村及附近的新聞;故事必須是本村人或相識人的故事。直到現在依然如此。那麼,就讓我講一段本村的新聞和本村人的故事吧,做為老少爺們兒茶餘飯後的談資……

一、水彎村傳出一個新聞:才死了一百天丈夫的小秀媽要嫁人了。

水彎村的東頭是一座低矮的三間房,用碎石塊壘成的院牆不高,院子里卻很潔凈。小院的西隔壁是水泥到頂的五間正房和東西各兩間廂房組成的四合院,威嚴的紅磚院牆和黑漆鐵大門顯示著主人的富足。這兩院住著的是李大權、李大奎叔兄弟二人的遺孀,老寡婦玉香和新寡婦淑珍。
此刻,淑珍正坐在三間小屋的炕上低聲抽泣。
今天,是大奎的百日。不管生前怎麼著,總算是二十多年夫妻一場,哪能不傷心、不掉淚。
哭,盡管是真心的哭,可淑珍早已鐵了心,明天就再嫁。對方是凌水鎮上的一個鐵匠,三年前死了老婆,只留下一個十八歲的兒子。半月前,他們倆經介紹人一說合,都沒意見,日子就訂在大奎百日後的第二天。
這消息一傳出來,可成了水彎村的重大新聞。村裡人七嘴八舌,說什麼的都有,尤其是妯娌寡婦玉香說的更蠍虎,要多難聽有多難聽:
「哼,誰不知道她,當姑娘時就不正經……」
「這娘們都四十來歲了,男人才死兩天半就受不了了……」
「看人家老魏大媽,過門一個月就死了丈夫,硬是過了四十來年,如今不也子孫滿堂了嗎?」
「你知道嗎,她男人是咋死的?」
話,越來越下道,越來越離譜。
這些話,淑珍不一定都能聽見,可她心裡清楚,寡婦難過,玉香就是前車之鑒。不過,她可不願象玉香那樣不顧廉恥地混下去。走,就象模象樣、名正言順地走。「不是說寡婦門前是非多嗎?我不等它是非來就走。」
這是淑珍的心裡話,可還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男人死了,她有一種輕松感。這些年來,也真難為了她呀!
淑珍的丈夫叫李大奎。名字響亮,卻窩囊的可憐,三錐子扎不出血來。淑珍剛嫁給他時才二十歲,象個假小子。雖說不上漂亮,可那成熟了的勻稱身段,豐滿的胸脯,黑里透紅的臉上渙發著的青春活力,再加上銀鈴似的「咯咯」笑聲,對男人不能不說有一種誘惑力。她當過婦女隊長,又是「四清」中剛剛納新的黨員,在當地也算個人物了。對於她能嫁給矮小猥瑣大她七歲的李大奎,確是個謎。這謎,直到他們的閨女小秀三歲,公社鬧起了紅衛兵,鄉親們才似懂非懂地解開。
那年秋天,淑珍正和隊里的婦女們在場院上搓苞米。公社中學一夥戴紅胳膊箍的男男女女押著村裡一個富農老太婆——一個戴帽壞分子,敲著鑼走來。她驚異地抬頭望去,那老太婆七十多歲了,皺紋縱橫的臉上頂著蓬亂而花白的頭發,脖子上掛著一個大紙殼牌子,上寫壞分子……
沒容她看下去,兩個「小將」跑過來扭住了她的雙腕,一個女的把一串事先准備好的骯臟的破鞋掛在了她的脖子上。還沒等她緩過神來,一把鋒利的剪刀就把她那兩根烏黑發亮的大辮子齊刷刷剪掉了。
在一陣陣「批鬥」、「破四舊」的呼喊聲中,村裡人才恍恍惚惚地明白她嫁給李大奎的緣由了。

二、淑珍的初戀永遠失去了,可她終於給小猛子留下個後代。

「媽,」淑珍還坐在炕上發呆,二十歲的閨女小秀拉了她一把,問:「媽,你明天真的要走嗎?」
「走,」淑珍的回答乾脆利落。
「可你,你了解,了解他嗎……」小秀說的這個「他」字有些吞吞吐吐。
淑珍遲疑了一下,然後說:「秀,我都打聽清了,他是個打鐵的,人好心實,就一個兒子今春又參軍了。話又說回來,就是真的不如意,媽也認命了。」
「恩,」小秀懂事的點了點頭。
那串破鞋,那串使淑珍的生活徹底改變了的破鞋又重新浮現在她的腦際。隨著,是一個年輕英俊的面孔,一個總戴著白線手套、打著口哨的小夥子闖進了她的回憶。
飢餓的一九六一年,住在這山旮旯的淑珍念到初中二年級就輟了學,在家幹活、做飯,伺侯生病的母親。
那是一個凄風苦雨的秋日,淑珍拿著東挪西借湊起來的十多元零錢,懷揣一張毛頭紙寫成的葯方,到二十多里外的凌水衛生院給母親抓葯。大隊那個老中醫說媽媽得的是黃病,她心裡清清楚楚地知道,媽媽患的是肝炎。有一年時間了,老人家那曾進過一口純糧做的飯呀。
細雨菲菲,淑珍穿著自己做的花布鞋在小凌河邊一條坑窪不平的鄉道上走著。「吱」地一聲,一輛解放牌卡車停在了她的身邊。
「小妹妹,去凌水公社走哪條路?」
她抬頭一看,前面是一個岔路口。問話的小夥子歪戴著一頂鴨舌帽,右手拿著一雙雪白的手套敲打著左手。
「照直走,」她羞澀地回答。
「小妹妹,下雨天,你到哪兒去呀?」
「也到凌水鎮,給媽媽抓葯。」
「上車吧,捎你一段。」
十七歲的淑珍第一次坐進了汽車,心「砰砰」地跳個不停。
他們就這樣第一次相識了。
三年的光陰,多快呀。自打他們認識以後,淑珍已知道他是附近鐵礦新調來的司機,退伍兵,叫小猛子。三年來,她常常坐他的車,去過縣城,去過海濱,還有一次差點兒到了省城。他們相愛了,愛得熱烈,愛得摯誠。
淑珍變了,飢餓沒有奪去她健康的體魄,反而使她對未來充滿了希望。他在隊上拚命地幹活,不時還在「咯咯」的笑聲中唱上幾句。她當上了婦女隊長,她入了黨,她成了當地的一個名人。她被推選為全縣的植棉能手去參加表獎大會。……
淑珍從回憶中醒來,。啊,小猛子,你若活著,也該四十多歲了,我的命咋這么苦呢?
一九六四年初秋的一天,淑珍坐小猛子的車從縣里參加表獎會回來,剛離開縣城就下起了大雨,車窗外灰濛蒙的一片,什麼也看不清楚,只有車燈在雨水中搖曳著,射出兩道淡黃的光柱,雨刷在風擋玻璃上刷刷地響。
淑珍抱這獎狀,還有那一套獎給的火紅色的秋衣秋褲,蜷縮在車里,彷彿很冷,又很怕。車到小凌河邊,離家只有幾里路了,可河上的簡易橋沖壞了,上游又發了大水,嗚嗚地叫著,小猛子只得把車向後退去,等水消了再過河。
水越來越大,天越來越黑,伴隨著洪水的吼聲,淑珍害怕極了,再加上冷、餓,身子禁不住一陣陣地顫抖起來。
在漆黑的駕駛室里,小猛子一把摟住了她,低聲說:「別怕,有我呢。」
她的嘴唇,第一次接觸了異性的嘴唇,感到一陣昏眩,渾身酥軟。小猛子卻伏在她的耳邊說:「淑珍,我真的愛你,咱們結婚吧。結婚後你就到礦上去住。我開車,你到車隊做臨時工,過一年再給我生個大胖兒子。」
她感到羞澀,也感到幸福,這不正是自己久存的夙願嗎?這時,一個念頭飛上她的心頭,吶吶地說:「我可是農村戶口呀。」
小猛子柔聲回答:「農村戶口有啥,四年前,我不也是農村戶口嘛。」
淑珍感到一種說不出來的甜蜜和滿足,把頭緊緊地依偎到小猛子的肩頭上,雙手繞住了他的脖子。
河水咆哮著,怒吼著,鍋底似的天空還不時地亮起一道閃電,他們什麼也看不見,什麼也不知道了。好象世界上的一切都不復存在,就剩下了他們兩個人……
那一夜,水沒有消,直到第二天凌晨才退去。就是在這天凌晨,他們把婚期定在了一個多月後的「國慶節」。
這一個月,可夠她忙的了。那時農村姑娘的嫁妝雖然簡單,但全憑一雙手。她又不願讓村裡的姐妹和媽媽幫忙,只是一個人起早貪黑地干。小猛子出車,愛穿家做的布鞋,光鞋底子就納了十幾雙。門簾、枕套、苫被單,都得一針一針地綉,盡選些並蒂蓮、鴛鴦戲水、二龍戲珠、龍鳳呈祥等吉祥圖案。還得做被褥,那時的被褥大多是家織布的。從集市上買來家織白布,染色、印花,一道道工序全是手工活。她什麼都能幹,什麼都願干,渾身有一股使不完的勁。
還有一個禮拜就「十一」了,小猛子咋還沒來信。
她正在納悶,一輛草綠色的吉普車停在了她家的門口。開車的是小猛子的好友小劉,早就認識。另一位不認識,小劉說是礦上的工會主席。小車來接她到礦上去,什麼事沒說。
一路上,看小劉那緊綳著的臉,她的心裡這個打鼓呀。到了礦上才知道,小猛子在三天前出車禍死了,礦上是接她來參加追悼會的。……
她懷孕了,懷著小猛子的後代。媽媽知道後要她到城裡的醫院做人工流產。可她死活不幹,非要給小猛子家留下一條根。正趕上水彎村的李大奎到村上相親,連相了兩家都沒看上他。淑珍找到大奎,說明真象,李大奎答應替她保一輩子密,啥也不說。就這樣,她在國慶節嫁到了水彎村,成了李大奎的媳婦。

三、荒唐的歲月,導演出一出出荒唐的鬧劇。淑珍使李大權自食其果。

「媽,」閨女小秀含著晶瑩的淚花,伏在淑珍的肩頭低聲問,「媽,你走了,我怎麼辦?」
「媽聽你的。你願意,跟我一起去凌水鎮;你不願意,先在這兒住著,等找到婆家……」
沒等她說完,小秀就打斷了她的話頭,悄聲說:「媽,隔壁玉香大媽讓我去跟她做伴。」
「不!」淑珍一把摟緊小秀,「媽不讓你去,秀,聽話。」說到這兒,隔壁大伯子李大權的面孔又浮現在她的腦際。
李大權,是大奎的叔兄,那一年,他是大隊的專政隊長。當紅衛兵把脖子上掛著破鞋的淑珍在村裡拖著遊了一圈後,關到了隊部的草棚中。大權來了,低聲對她說:「她嬸,你要一口咬定孩子是大奎的,我想法救你。」
也不知大權想的什麼法,反正當天晚上紅衛兵就把她放了,再也沒提起那件事。
淑珍在心裡雖然疑惑大權怎麼會知道小秀的出身,但對大權還是感激的,認為一筆寫不出兩個李字,遇事還得兄弟呀。
三天後的一天晚上,大奎跟車進城拉化肥去了,淑珍坐在煤油燈下正在補小秀的破小褂,大權闖了進來。
淑珍站起身,畢恭畢敬地讓座、倒水,可大權卻兩眼直勾勾地望著她,望得她心中發毛,顫著聲問:「大哥,有事嗎?」
「她嬸,明人不說暗話,我實話實說。我知道,你跟大奎委屈了你,何苦呢?他是個廢人,我知道。你們結婚三年了,你還沒開葷呢。」
說著,眼中射出兩道淫邪的光,向淑珍撲來。淑珍連連後退,嘴裡說:「大哥,求求你別這就。」
這時的大權,眼睛已被慾火燒紅了:「她嬸,放聰明點。依了我,保你屁事沒有,你要是不依,明天我就把你送到公社,挨個村輪流批鬥,給你那野種小秀也掛個小牌子,讓你背著她一起遊街……」
「不,大哥,這樣做對不起你兄弟呀。」淑珍想用兄弟之情感化大權,喚起他的良心發現,沒想到大權哈哈大笑起來:「他嬸,你真傻。實話告訴你,我想你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從打你嫁給大奎,我就相中了你,只是我家那個騷貨看得緊。大奎那個孬蛋有病,只有我知道,我這次來,就是他讓我來給李家留個兒子的。這根本說不上誰對不起誰。你真生個兒子,他還得謝我呢」。
淑珍驚呆了。雖然她和大奎結婚三年從沒干過那事,可她相信大奎決不會說出這種話,大奎一向把小秀看成是親閨女。
大權撲上來了,一口吹滅了油燈。她想喊,怕驚醒了小秀,只能默默地反抗。漸漸,她的力氣耗盡了,渾身酸疼、頭暈,失去了知覺。
當她醒來時,發現自己赤裸著躺在炕上,三歲的女兒小秀正伏在身上「嗷嗷」地哭著。
從這一天開始,淑珍一掃在李家當媳婦三年來的柔弱,當姑娘時假小子的秉性又從心底向上涌來。
淑珍變了,挺著胸脯在村裡走路,說話的底氣也足了,別人的議論,背後的指指點點她全然不顧。大權以為她是因為有了他這個後台才硬起來的,又時時來糾纏她。
她和大權應付、周旋,時不時還說一兩句帶挑逗的話,大權飄飄然了。
一天下午,大奎又跟車進了城。大權找到淑珍,本想費一番唇舌,沒想到淑珍痛快地回答說:「晚上來吧。」
傍晚,淑珍早早地吃完飯,就把女兒小秀送到了鄰村的妹妹家。
天黑下來了,淑珍正在屋內徘徊,屋外傳來了敲門聲。
「誰呀?」
「我。」
「這么晚了,干什麼?」
大權一愣,忙嘻皮笑臉地回答:「大奎兄弟臨走時給你捎句話,快開門,我告訴你。」
門開了,大權一把抱住淑珍。
淑珍推搡著,拚命地用拳頭捶打他的雙肩。開始,大權還認為淑珍在和他鬧著玩,就用手去解她的衣扣。
「嘩」的一聲,淑珍的襯衣從領口到袖子被撕開了,一條光潔的胳膊露了出來。她還是拚命地掙扎、反抗。
這時大權真的動了氣,一把將淑珍摔倒在地上。
「救命呀。」
隨著淑珍的喊叫,醋壇子玉香母夜叉似的闖了進來,拉起大權就是兩個響亮的耳光。
當夜,玉香就跑到公社,向當革委會主任的哥哥哭訴了事情的經過。這位靠造反起家的大主任一看妹妹受了這么大的委屈,連夜派民兵到水彎村把大權和淑珍帶到了公社。
淑珍一口咬定大權多次調戲她,這次多虧玉香救了她。大權有口難言,被大舅子主任訓斥個狗血噴頭。
玉香說什麼也要離婚,離了婚,大權就失去了靠山。就在大權和玉香辦理離婚手續,正在分割財產的時候,大權突然得暴病死了。

四、在痛苦中掙扎了十五年的淑珍,憧憬再一次破滅。良心使她又苦熬苦守了六年。

大權死了。淑珍有時覺得有點兒對不住玉香,有時又感到玉香太狠了。那天夜裡,是她找的玉香,她想讓玉香這個醋壇子教訓教訓丈夫,使他今後不敢再登她家的門。沒想到,玉香真的要和他離婚,為了保住財產,又親手毒死了他。
那是玉香和大權就要離婚的那個晚上,大奎領著小秀串門去了。恍惚中,她聽見隔壁大權一聲令人毛骨悚然的慘叫,跑過去推開了門。看到玉香正騎在大權身上,雙手掐著七竅流血的大權脖子,她驚呆了。以後,再也不敢登大權家的門了。
歲月流逝,一晃又過去了十多年。這十幾年中,玉香設賭場,招男人,也發了大財。她曾幾次送錢給淑珍,幾次對淑珍說:「錢,你留下。大權的死你要敢說出去,我就說是你毒死的。我公社和縣里都有人,你和大權又有那麼一手,我作證,你跳進黃河也洗不清呀。」
這錢,淑珍不想收,可又不敢不收,只得用塑料包好後壓在櫃底。
十多年,只是歷史短暫的瞬間。可對於淑珍,卻是何等的漫長呀。夜漫漫,孤身獨衾,耳畔只有大奎那粗重的鼻息和低低的嘆息聲。她曾幾次想到以死來解脫這生活,可又捨不得小秀,小秀成了她生存的唯一希望。
不管付出了多麼沉重的代價,有一點值得欣慰,自己終於用青春和名譽做代價,為小猛子留下了後代。
就在小秀小學畢業考上凌水中學的那一年,地處偏僻的水彎村也刮進了改革的春風。
生產隊解體了,實行了家庭聯產承包制,農民的日子有奔頭了,可淑珍家,還是那麼死氣沉沉。
一個偶然的機會,淑珍碰到了下鄉搞調查的初中同學小梅,她現在是縣婦聯主任。姐妹倆十多年沒見面,在一起滾了兩宿,聽淑珍哭訴了兩夜。當小梅了解到淑珍十五年的生活真象後,激動而氣憤。她說:「為了保護婦女兒童的合法權益,你們應該離婚。」她又說:「淑珍,你才三十六歲,還不老,你要鼓起追求生活的勇氣。」
臨走前,她為淑珍寫下了離婚申請,並答應到鄉里給打個招呼。
送走了小梅,淑珍懷著復雜的心情回到家裡。女兒不在,到小姐妹家溫習功課去了。她望著斜依在炕頭行李上叼著旱煙袋出神的丈夫,心中流露出一絲絲的哀怨。
怨誰呢?難道全怨大奎嗎?淑珍想,自己雖未和大奎有過夫妻生活,畢竟在一個鍋里吃了十五年飯呀。她恨,恨大奎耽誤了自己的青春,更恨大奎出那個鬼主意來糟踏她,恨大奎沒有一點兒男子漢氣概……可是,大奎畢竟把小秀當成了親生女兒,畢竟執行諾言,為小秀的事保了十五年的密。雖然這樣,仍喚不起淑珍一絲一毫的愛,僅有的,只是可憐和同情罷了。
可今夜,懷揣離婚申請的淑珍卻總覺得對大奎有一種負罪感,怎麼也睡不著,直到快雞叫才合上了眼。
第二天早上,淑珍起得很早,大奎也起來出去挑水。
她淘米、摘菜,默默地拉著風匣。她想早一點吃完飯和大奎心平氣和地談談,然後一起到鄉政府去離婚。
她遐想著,兩眼直勾勾地看著鍋上緩緩升騰的蒸氣。這蒸氣,一會兒成了大奎,一會兒又變成了小猛子,最後化成大權那七竅流血的猙獰的臉,她一陣恐懼。
「媽,爸爸,爸爸……」
迷夢中,她被小秀的哭喊聲驚醒,不知所措地站起來,隨小秀跑到井邊。大奎躺在那兒,略歪的口中流著白沫,渾身抽搐著。
在醫院中,當她從醫生的口中得知大奎患了腦血栓將導致癱瘓後,偷偷地撕碎了小梅為她寫的離婚申請。
轉眼又是六年,兩千多個日日夜夜。淑珍為大奎煎湯熬葯,端屎端尿,還要為一家三口的生活,為大奎的醫葯費操勞。
分到手的田要種,豬、雞要喂,病人要侍候。值得高興的是,初中畢業的小秀越來越懂事,越來越能分擔媽媽的勞累了。
這幾年,玉香又跑開了買賣,廣州、深圳,什麼地方都去。大把大把地進錢。淑珍呢?生活再難,錢再緊,玉香給她的錢一個子也沒花,還原封不動地存放在那兒。
淑珍為大奎的病熬盡了心血,感動了全村人。十多年前的事鄉親們早忘了,村委會主任把淑珍侍候丈夫的事在一次縣里開會時說給了記者,登了報。縣精神文明辦發下來一個「好妻子」的大獎狀,縣婦聯主任小梅看了後哭笑不得。
不管淑珍怎樣努力,大奎終於到了彌留之際。
大奎臨終時,當著鄉親們和小秀的面,拉起淑珍的手(結婚二十多年了,她們才拉過幾回手呀?)嗚咽著說:「我對不起你呀,拖累你這么多年,趕快再找一個吧。」
看到淑珍痴獃獃地望著他,不知從哪兒來的力氣,竟把淑珍的手搖了搖,眼中露出乞求的光,直到淑珍點了點頭,他才瞑目而去。
「對得起大奎了。二十多年來,大奎給過我什麼呢?是男人的愛,還是生活的支柱?什麼都沒有。而我卻為他付出了半生的辛勞。」
淑珍就是基於這種觀念,才同意和凌水鎮那個鐵匠見面的。
沒想到,到凌水鎮相親回來,全村輿論大嘩。這幾年剛剛樹立起來的形象一下子翻了個個,她成了淫婦,而那個幾乎天天勾引男子的玉香卻成了貞婦烈女,也腆著臉說她

五、水灣村又傳出一個新聞:明天就要再嫁的小秀媽被派出所的警察帶走了。

「媽,你倒底是同意不同意我跟玉香大媽去作伴呀。」小秀撒嬌地撲到她的懷里。
她知道,小秀想的不是玉香的錢財,而是想和玉香一起出去見見世面。
一個月前,當她把十幾年來玉香送給她的五百多元錢原封不動地退回去時,玉香翻臉了,說她不識抬舉。可是,玉香為什麼又來勾引我的女兒,難道是居心不良?在百思不得其解中,她下了決心,堅定地說:「秀,聽媽的話,明天跟媽到凌水鎮去。」
好不容易小秀才睡去,睡夢中的臉上還掛著兩顆晶瑩的淚珠。這淚珠,更堅定淑珍明天就帶走小秀的決心。
天亮了,淑珍給熟睡中的小秀蓋嚴了被子,下地洗臉,做飯。
當她端著一瓢泔水正准備到豬圈喂豬時,村主任迎面走來,後面跟著鄉公安特派員。
「小秀媽,縣里正在復查李大權的案子,有些地方牽涉到你。你趕快收拾一下,跟他們到鄉里去。」村主任一指身後的兩個穿警服的人說。
淑珍一楞,對那兩個警察問:「怎麼,是來抓我嗎?」
「不,只是讓你到鄉派出所去把事情搞清楚。」公安特派員回答。
淑珍回屋看了看仍在熟睡的小秀,走了出來,對等在那裡的三個人說:「我們走吧,沒什麼可收拾的了。」
這又成了水彎村的頭號新聞。人們怎麼說的都有——
有人說:聽說淑珍這娘們害死了李大權,說不準大奎也是她害死的呢
有人說:不光這些,聽說丈夫才死百日就找漢子違反了婚姻法。
有人說:哼,還不知道小秀的親爹是怎麼回事呢?
也有人說:興許是派出所搞錯了吧,小秀媽連雞都不敢殺,哪敢殺人呀?
不管人們怎麼說,淑珍還是跟派出所的人走了。

㈡ 現在打工真牛逼,扒個苞谷170是什麼歌

扒苞米 - 小貴子
作詞:小貴子 作曲:小貴子
嗯哎哎咳喲
嗯哎哎咳哎咳喲
莊稼人兒的嗑啊
哎莊稼人兒的事
莊稼人兒的情
那個莊稼人兒有趣
莊稼人兒那個扒苞米
特別有意思呀
嗯哎哎咳喲
莊稼人兒就是
得意這滋味
啊嗯哎哎咳喲
扒苞米的人啊
扒苞米的累
扒苞米那個不上地
苞米那個收不回去啊
家家有台小四輪
自個兒都會開啊
嗯哎哎咳喲
收獲的好季節
越干越有勁兒啊
嗯哎哎咳喲
現在打工了不的
扒苞米一百七
兩頭打尖還不算
中午還得供頓飯
葷的素的全都有
還得管頓小啤酒
道遠不能讓人走
車接車送待遇有
僱人還得商量辦
錢要給少都不幹
天冷你要不著急
漲到二百沒問題
不信你就等一等
看看價格猛不猛
扒苞米受不了
四點起床不算早
睜開眼洗把臉
開著四輪苞米撿
站村頭往外觀
各種車輛跑得歡
稀泥湯子甩滿天
到地頭望遠看
苞米地一大片
兩頭站人瞧不見
扒苞米地里蹲
苞米桿子手中拎
苞米鬍子氈一身
苞米榨子扎腳跟
不知說的對不對
來點掌聲做迴音
扒苞米的累啊
哎扒苞米的難
扒苞米那個不耍滑
那個扒苞米不藏奸
莊稼人的小四輪
自個兒都會開呀
嗯哎哎咳喲
莊稼人兒忙秋收啊
各個都笑開顏
啊嗯哎哎咳喲
指甲長手套費
一天到頭造稀碎
指甲短凈受傷
手指扒的硬邦邦
腿發軟手發麻
膝蓋疼得直咬牙
天還短夜還長
每日起早天冰涼
早晨凍的直打顫
晌午熱的直冒汗
你說這天可真冷
凍感冒了可咋整
算活該認倒霉
你穿少了能賴誰
抬頭看見一個帥哥
那個開著一個破四輪車
那個這帥哥是真叫猛
那個油門踩的往死整
破車斗子可勁顛
車頭一勁冒黑煙
後邊掛個低音炮
一路嗨曲帶尖叫
瞅帥哥朝臉看
嘴角有粒大米飯
牙不白臉發灰
頭發造的像草堆
臉沒洗頭沒梳
倆眼全是嗤目呼
身穿毛衣花外套
窟窿小口一道道
褲腿開線露兩邊
一拍它還直冒煙
破皮鞋磨沒邊
大姆趾在看天
襪子不灰也不白
什麼顏色說不上來
腳面上全是灰
趾甲蓋子造楸黑
我說帥哥你真能鬧
幹活還聽低音炮
大哥你是不知道
要是不來點音樂
拿起苞米想睡覺
要不就得吃嗨葯
說的對號不對號
來點掌聲就知道
扒苞米的人啊
哎扒苞米的累
扒苞米那個不容易
都有這體會啊
莊稼人的小四輪
自個兒都會開呀
嗯哎哎咳喲
莊稼人忙秋收啊
各各都曬黑啊
嗯哎哎咳喲
性格急開的快
大哥你可別見怪
開的歡把屁股顛
玩命不止這兩天
都是為了趕時間
一家正在僱人干
還得管人三頓飯
此刻東方已發白
工夫匠子從家來
下了車開幹活
一鋪一鋪往前挪
這幫娘們真敗家
一鋪苞米能丟仨
扎紗巾帶口罩
小磕一嘮一套套
牲口八道不害臊
東家長西家短
哪家的姑娘不要臉
誰是孫誰是爺
誰和誰誰搞破鞋
誰家甜誰家苦
誰家的媳婦不靠譜
張家馬是李家羊
誰家的母豬好跳牆
這個那個精那個那個虎
一扯一混一上午
半天唬弄八十五
一不滑二不壞
一個倒比一個快
一壺涼水一煙代
說說笑笑混一天
手在幹活嘴在說
一天必須樂呵呵
心裡喊累嘴在笑
打工只認紅鈔票
大家光聽別對號
來電掌聲我知道
莊稼人的憨吶
莊稼人的精啊
莊稼人兒那個不耍猾
莊稼人兒那個不藏奸
莊稼人兒小九九
咱個兒都會算哪
嗯哎哎咳喲
莊稼人兒做啥事兒
都明白一二三啊
嗯哎哎咳喲
收割機地里走
僱人坐在駕駛樓
大飛輪子嗚嗚轉
一會就收一大片
收割機真叫好
一隴一隴往下倒
苞米葉子滿天飛
一會兒就扒一大堆
這錢花的不白瞎
成車成車往家拉
一個小時一百八
有錢就得這么花
司機黑白兩班倒
三四輪車使勁跑
累不死你算命好
晚上改善吃燒烤
收完苞米地里走
苞米棒子哪都有
踢開隴溝往下看
苞米粒子一大片
左手挎筐叉著腰
右手拿著個破鐮刀
一隴一隴貓腰找
看見苞米往外挑
這個造型像做操
累死你也沒有招
玉米收的真叫快
遭禁也有幾麻袋
付完錢說不好
明年不用就拉倒
苞米不在山上扒
劈完棒子拉回家
家裡有台扒皮機
破玩意電壓低
電壓低干著急
滿院全是苞米皮
白天劈晚上扒
要是停電算白搭
苞米啃的直掉渣
苞米粒子全白瞎
風颳起塵飛揚
苞米皮子呼滿牆
風大還能刮上房
苞米鬍子苞米粒
房前屋後造滿地
破機器它也不給力
邊用邊修邊生氣
不知說的對不對
刷點獻花當小費
莊稼人兒的嗑啊
哎莊稼人兒的事
莊稼人兒的情那個
莊稼人兒有趣
莊稼人兒扒苞米
就得意這滋味呀
嗯哎哎咳喲
莊稼人兒就是
得意這滋味
啊嗯哎哎咳喲
扒苞米的人啊
哎扒苞米的累
扒苞米不上地
苞米都不回去啊
家家有台小四輪
省時又省力啊
嗯哎哎咳喲
收獲的好季節
開車別大意啊
嗯哎哎咳喲
哎了哎咳哎咳喲

㈢ 天成玉米領導搞破鞋

熱能方向要是男生的話,很好,找工作很好找,工資也很高啦。
但是女生就不好辦,本科或專者屬讀研就業都不簡單了。吉林啊,四平周圍也有電廠,畢業回家也很方便。 關於有什麼價值就,實際就是火力發電,雖然現在新能源比較火,但是火電是領頭軍這個局。

㈣ 扒苞米歌詞

嗯哎哎咳喲
嗯哎哎咳哎咳喲
莊稼人兒的嗑啊
哎莊稼人兒的事
莊稼人兒的情
那個莊稼人兒有趣
莊稼人兒那個扒苞米
特別有意思呀
嗯哎哎咳喲
莊稼人兒就是
得意這滋味
啊嗯哎哎咳喲
扒苞米的人啊
扒苞米的累
扒苞米那個不上地
苞米那個收不回去啊
家家有台小四輪
自個兒都會開啊
嗯哎哎咳喲
收獲的好季節
越干越有勁兒啊
嗯哎哎咳喲
現在打工了不的
扒苞米一百七
兩頭打尖還不算
中午還得供頓飯
葷的素的全都有
還得管頓小啤酒
道遠不能讓人走
車接車送待遇有
僱人還得商量辦
錢要給少都不幹
天冷你要不著急
漲到二百沒問題
不信你就等一等
看看價格猛不猛
扒苞米受不了
四點起床不算早
睜開眼洗把臉
開著四輪苞米撿
站村頭往外觀
各種車輛跑得歡
稀泥湯子甩滿天
到地頭望遠看
苞米地一大片
兩頭站人瞧不見
扒苞米地里蹲
苞米桿子手中拎
苞米鬍子氈一身
苞米榨子扎腳跟
不知說的對不對
來點掌聲做迴音
扒苞米的累啊
哎扒苞米的難
扒苞米那個不耍滑
那個扒苞米不藏奸
莊稼人的小四輪
自個兒都會開呀
嗯哎哎咳喲
莊稼人兒忙秋收啊
各個都笑開顏
啊嗯哎哎咳喲
指甲長手套費
一天到頭造稀碎
指甲短凈受傷
手指扒的硬邦邦
腿發軟手發麻
膝蓋疼得直咬牙
天還短夜還長
每日起早天冰涼
早晨凍的直打顫
晌午熱的直冒汗
你說這天可真冷
凍感冒了可咋整
算活該認倒霉
你穿少了能賴誰
抬頭看見一個帥哥
那個開著一個破四輪車
那個這帥哥是真叫猛
那個油門踩的往死整
破車斗子可勁顛
車頭一勁冒黑煙
後邊掛個低音炮
一路嗨曲帶尖叫
瞅帥哥朝臉看
嘴角有粒大米飯
牙不白臉發灰
頭發造的像草堆
臉沒洗頭沒梳
倆眼全是嗤目呼
身穿毛衣花外套
窟窿小口一道道
褲腿開線露兩邊
一拍它還直冒煙
破皮鞋磨沒邊
大姆趾在看天
襪子不灰也不白
什麼顏色說不上來
腳面上全是灰
趾甲蓋子造楸黑
我說帥哥你真能鬧
幹活還聽低音炮
大哥你是不知道
要是不來點音樂
拿起苞米想睡覺
要不就得吃嗨葯
說的對號不對號
來點掌聲就知道
扒苞米的人啊
哎扒苞米的累
扒苞米那個不容易
都有這體會啊
莊稼人的小四輪
自個兒都會開呀
嗯哎哎咳喲
莊稼人忙秋收啊
各各都曬黑啊
嗯哎哎咳喲
性格急開的快
大哥你可別見怪
開的歡把屁股顛
玩命不止這兩天
都是為了趕時間
一家正在僱人干
還得管人三頓飯
此刻東方已發白
工夫匠子從家來
下了車開幹活
一鋪一鋪往前挪
這幫娘們真敗家
一鋪苞米能丟仨
扎紗巾帶口罩
小磕一嘮一套套
牲口八道不害臊
東家長西家短
哪家的姑娘不要臉
誰是孫誰是爺
誰和誰誰搞破鞋
誰家甜誰家苦
誰家的媳婦不靠譜
張家馬是李家羊
誰家的母豬好跳牆
這個那個精那個那個虎
一扯一混一上午
半天唬弄八十五
一不滑二不壞
一個倒比一個快
一壺涼水一煙代
說說笑笑混一天
手在幹活嘴在說
一天必須樂呵呵
心裡喊累嘴在笑
打工只認紅鈔票
大家光聽別對號
來電掌聲我知道
莊稼人的憨吶
莊稼人的精啊
莊稼人兒那個不耍猾
莊稼人兒那個不藏奸
莊稼人兒小九九
咱個兒都會算哪
嗯哎哎咳喲
莊稼人兒做啥事兒
都明白一二三啊
嗯哎哎咳喲
收割機地里走
僱人坐在駕駛樓
大飛輪子嗚嗚轉
一會就收一大片
收割機真叫好
一隴一隴往下倒
苞米葉子滿天飛
一會兒就扒一大堆
這錢花的不白瞎
成車成車往家拉
一個小時一百八
有錢就得這么花
司機黑白兩班倒
三四輪車使勁跑
累不死你算命好
晚上改善吃燒烤
收完苞米地里走
苞米棒子哪都有
踢開隴溝往下看
苞米粒子一大片
左手挎筐叉著腰
右手拿著個破鐮刀
一隴一隴貓腰找
看見苞米往外挑
這個造型像做操
累死你也沒有招
玉米收的真叫快
遭禁也有幾麻袋
付完錢說不好
明年不用就拉倒
苞米不在山上扒
劈完棒子拉回家
家裡有台扒皮機
破玩意電壓低
電壓低干著急
滿院全是苞米皮
白天劈晚上扒
要是停電算白搭
苞米啃的直掉渣
苞米粒子全白瞎
風颳起塵飛揚
苞米皮子呼滿牆
風大還能刮上房
苞米鬍子苞米粒
房前屋後造滿地
破機器它也不給力
邊用邊修邊生氣
不知說的對不對
刷點獻花當小費
莊稼人兒的嗑啊
哎莊稼人兒的事
莊稼人兒的情那個
莊稼人兒有趣
莊稼人兒扒苞米
就得意這滋味呀
嗯哎哎咳喲
莊稼人兒就是
得意這滋味
啊嗯哎哎咳喲
扒苞米的人啊
哎扒苞米的累
扒苞米不上地
苞米都不回去啊
家家有台小四輪
省時又省力啊
嗯哎哎咳喲
收獲的好季節
開車別大意啊
嗯哎哎咳喲
哎了哎咳哎咳喲

㈤ mc筱磊《扒苞米》歌詞

扒苞米
演唱:小貴子
作曲:小貴子
作詞:小貴子
嗯哎哎咳喲
嗯哎哎咳哎咳喲
莊稼人兒的嗑啊
哎莊稼人兒的事
莊稼人兒的情
那個莊稼人兒的趣
莊稼人兒扒苞米
特別的有意思兒呀
嗯哎哎咳喲
莊稼人兒就是
得意這滋味
啊嗯哎哎咳喲
扒苞米兒疲啊
哎扒苞米兒累
扒苞米不上地
苞米收不回去啊
家家有台小四輪
自個兒都會開啊
嗯哎哎咳喲
收獲的好季節
越干越有勁兒啊
嗯哎哎咳喲
現在打工了不的
扒個苞米一百七
兩頭打尖還不算
中午還得供頓飯
葷的素的全都有
還得管著小啤酒
道遠不能讓人走
車接車送待遇有
僱人還得商量辦
錢要給少都不幹
天冷你要不著急
漲到二百沒問題
不信你就等一等
看看價格猛不猛
扒苞米受不了
四點起床不算早
睜開眼洗把臉
開著四輪苞米撿
站村頭往外觀
各種車輛跑得歡
稀泥湯子甩滿天
到地頭望遠看
苞米地一大片
兩頭站人瞧不見
扒苞米地里蹲
苞米桿子手中拎
苞米鬍子氈一身
苞米榨子扎腳跟
不知說的對不對
來點掌聲做迴音
扒苞米兒累啊
哎扒苞米兒難
扒苞米兒不耍滑
扒苞米兒不藏奸
莊稼人的小四輪
自個兒都會開呀
嗯哎哎咳喲
莊稼人兒忙秋收啊
各個都笑開顏
啊嗯哎哎咳喲
指甲長手套費
一天到頭造稀碎
指甲短凈受傷
手指扒的硬邦邦
腿發軟手發麻
膝蓋疼得直咬牙
天還短夜還長
每日起早天冰涼
早晨凍的直打顫
晌午熱的直冒汗
你說這天可真冷
凍感冒了可咋整
算活該認倒霉
你穿少了能賴誰
抬頭看見一帥哥
開著一破四輪車
這小哥真叫猛
腳踩油門往死整
破車斗子可勁顛
車頭一勁冒黑煙
坐後掛個低音炮
一路嗨曲帶尖叫
瞅帥哥朝臉看
嘴角有粒大米飯
牙不白臉發灰
頭發造的像草堆
臉沒洗頭沒梳
倆眼全是嗤目呼
身穿毛衣花外套
窟窿小口一道道
褲腿開線露兩邊
一拍它還直冒煙
破皮鞋磨沒邊
大姆腳趾在看天
襪子不灰也不白
啥色我也說不上來
腳面上邊全是灰
趾甲蓋子造楸黑
我說帥哥真能鬧
幹活還聽低音炮
大哥你是不知道
要是不來點音樂
拿起苞米想睡覺
要不就得吃嗨葯
說的對號不對號
來點掌聲就知道
扒苞米兒疲啊
哎扒苞米兒累
扒苞米兒不容易
都有這體會啊
莊稼人的小四輪
自個兒都會開呀
嗯哎哎咳喲
莊稼人忙秋收啊
各各都曬黑啊
嗯哎哎咳喲
性格急開的快
大哥你可別見怪
開的歡把屁顛
玩命不止這兩天
都是為了趕時間
一家正在僱人干
還得管人三頓飯
此刻東方已發白
工夫匠子從家來
下了車開幹活
一鋪一鋪往前挪
這幫娘們真敗家
一鋪苞米能丟仨
扎紗巾帶口罩
一嘮小磕一套套
牲口八道不害臊
東家長西家短
哪家姑娘不要臉
誰是孫誰是爺
誰和誰誰搞破鞋
誰家甜誰家苦
誰家媳婦不靠譜
張家馬李家羊
誰家母豬好蹦牆
這個精那個虎
一扯一混一上午
半天唬弄八十五
一不滑二不壞
一個倒比一個快
一壺涼水一代煙
說說笑笑混一天
手在幹活嘴在說
一天必須樂呵呵
心裡喊累嘴在笑
打工只認紅鈔票
大家光聽別對號
鼓沒鼓掌我知道
莊稼人兒精啊
哎莊稼人兒憨
莊稼人兒不耍猾
莊稼人兒不藏奸
莊稼人兒小九九
自個兒都會算哪
嗯哎哎咳喲
莊稼人兒做啥事兒
都明白個一二三啊
嗯哎哎咳喲
收割機地里走
僱主坐在駕駛樓
大飛輪子嗚嗚轉
一會就收一大片
收割機真叫好
一隴一隴往下倒
苞米葉子滿天飛
一會兒就扒一大堆
這錢花的不白瞎
成車成車往家拉
一個小時一百八
有錢就得這么花
司機黑白兩班倒
三輛四輪使勁跑
累不死你算命好
晚上改善吃燒烤
收完苞米地里走
苞米棒子哪都有
踢開隴溝往下看
苞米粒子一大片
左手挎筐叉著腰
右手拿著破鐮刀
一隴一隴貓腰找
看見苞米往外挑
這個造型像做操
累死你也沒有招
玉米收的真叫快
遭禁也有幾麻袋
付完錢說不好
明年不用就拉倒
苞米不在山上扒
劈完棒子拉回家
家裡有台扒皮機
破玩意怕電壓低
電壓低干著急
滿院全是苞米皮
白天劈晚上扒
要是停電算白搭
苞米啃的直掉渣
苞米粒子全白瞎
風颳起塵飛揚
苞米皮子呼滿牆
風大還能刮上房
苞米鬍子苞米粒
房前屋後造滿地
破機器它不給力
邊用邊修邊生氣
不知說的對不對
刷點獻花當小費
莊稼人兒的嗑啊
哎莊稼人兒的事
莊稼人兒的情那個
莊稼人兒的趣
莊稼人兒扒苞米
就得意這滋味呀
嗯哎哎咳喲
莊稼人兒就是
得意這滋味
啊嗯哎哎咳喲
扒苞米兒疲啊
哎扒苞米兒累
扒苞米不上地
苞米都不回去啊
家家有台小四輪
省時又省力啊
嗯哎哎咳喲
收獲的好季節
開車別大意啊
嗯哎哎咳喲
哎了哎咳哎咳喲

㈥ 東北方言詞彙知多少

1,喇子: 塑料水桶。

2,喂得羅: 下小上大的水桶。

3,棒槌: 人參。

4,苞米: 玉米。

5,被垛: 幾床被垛在一起。

6,哈喇: 肉和油變質稱。

7,砬子: 陡峭的石頭山。

8,喝咧: 唱歌。

9,喇忽: 遇事疏忽。

10,列巴:開口麵包。

11,唔們: 我們。

12,那嘎噠: 那個地方。

13,嘎哈: 幹啥。

14,稀罕: 喜歡。

15,賊: 非常、特別、很。

16,犢子: 混蛋。

17,扯犢子: 閑扯、不幹正經事。

18,埋汰: 臟。

19,得瑟: 不務正業或臭美。

20,整個浪兒: 全部。

21,隨份子: 隨禮,隨人情。

22,松明子: 含松脂的木柈兒。

23,水筲: 雪花鐵做的上下一樣粗的水桶。

24,雙棒兒: 雙胞胎。

25,甩技子: 發脾氣,甩手走人。

26,上外頭兒:去外面。

27,上趕著: 主動。

28,善茬子: 指軟柔可欺的人。

29,傻得呵的: 痴呆的樣子。

30,傻拉吧唧: 傻拉吧登,憨傻,痴呆。

(6)農村苞米地搞破鞋故事擴展閱讀

1、生動形象性,由靜態的語言,轉化為動態的語言,將抽象的語言,轉化為形象生動的語言。

它的生動性來自於勞動,將許多非動性的詞語都取動性表達。以「扒瞎」「掰扯」「拔犟眼子」為例,三者都是辯解人的精神狀態非常抽象的詞彙。將人們編排沒有根據的謊言,方言稱作「扒瞎」,「扒瞎」來自於農村秋收勞動扒苞米,扒出來沒長粒兒的空棒子,稱「瞎苞米」。用「扒瞎」來指責並替代扯謊,不僅生動准確,而且帶有很濃的感情色彩。

同樣,「掰扯」也是得益於扒苞米的勞動,苞米葉子需要一層一層地剝去,到最後方見分曉,用來形容刨根問底、辨別真偽,也是非常形象的;再如「八竿子撥弄不著」,用來形容關系相當疏遠,來自農村的打鳥活動。常在一片空地上撒下少許糧食,裝上轉動的竹竿撥弄來打鳥。八竿子都打不住一個鳥,可謂過於疏遠了。

2、東北方言有著巨大豐富性。

如喝酒,不說喝,說「掫」「整」「捫」「倒」「抿」等。「感情深,一口捫;感情淺,舔一舔」。在酒桌上,猜拳行令,最顯性格。頂屬「打」「揍」「鬧」「搞」「抓」「整」等內涵最豐富。常見的「這嘎達」「那嘎達」。還有就是「忒別馬路牙子上卡禿露皮了(腿摔在馬路邊上磕破皮了)」。

3、,幽默感,東北人的語言中飽藏著「苦中作樂」的調侃、幽默、滑稽的歇後語、俏皮嗑、疙瘩話,經過游戲化、詩化處理。

所以,二人轉文學里,寧用古語,不用官話,寧用土語,不用僵硬的概念話。感情最濃的是鄉土鄉音,一經二人轉藝人嘴裡說出來,就感到幽默、滑稽。

陳功范是善於運用方言土語的一個作家。我們從他的單出頭《真人假相》中摘出幾句:

「愣沒辨出誰的語聲」——(用「愣」或「硬」』來強化。)

「你咋就不怕把眼珠子睡捂了呢!」——(是說睡的太多了。)

「二兩茶葉沏一壺——你瞅那老色!」

再從他的《窗前月下》摘一段唱詞:

誰不知我拙嘴笨腮說話不記甩,裉勁上吭哧癟肚嘴還直跑排。越趕上著急上火那還越添彩,倆眼睛瞪一般大啥也說不出來。哪趕上你伶牙俐齒小話來得快,著緊綳子嘁哧咔嚓真能叫得開。這段唱詞,不用特殊標明出自哪個人物之口,就能鮮亮地見出人物性格,見出地方韻味,那種幽默、詼諧、俏皮的語言風格溢於言表。

東北方言是活躍在人們口頭上的非物質文化遺產,是最值得珍惜的文化。

㈦ 開四輪車去苞米地搞破鞋放炮仗的電影叫啥名

紅高糧

㈧ 玉米地搞破鞋被鞭炮嚇到的電影叫什麼

紅高粱。九兒19歲時,不得不嫁在十八里坡開燒酒作坊的五十多歲的李大頭。按鄉規,新專娘子要被顛轎的方法折屬騰一番,但不管轎夫怎樣折騰,九兒始終不吭聲。九兒到了十八里坡後,與余占熬發生了感情。不久,李大頭死了,眾伙計不想再幹了,九兒勸住了眾伙計,又撐起了燒酒作坊。土匪禿三炮劫走了九兒,羅漢大叔和伙計們湊錢又將九兒贖了回來。但余占熬看到九兒頭發凌亂,非常生氣,跑去找禿三炮,將菜刀架在他的脖上,直到禿三炮用腦袋保證沒有動九兒,余占熬才罷休。余占熬在剛釀好的高粱酒里撒了一泡尿,沒想到高粱酒的味道格外好,九兒給它取名叫十八里紅。九兒的兒子9歲那年,日本鬼子到了青沙口,燒殺搶掠。九兒搬出被日本鬼子殺害的羅漢大叔當年釀的十八里紅給伙計們喝,大家鬥志昂揚地去打鬼子。九兒挑著做好的飯菜去犒勞余占熬他們,卻被鬼子軍車上的機槍給打死。憤怒的余占熬和大夥抱著火罐、土雷沖向日本軍車。塵埃過後,余占熬拉著兒子的手,掙扎地來到九兒的屍體旁。日食,九兒的兒子放聲唱起了童謠:「娘,上西南,寬寬的大路,長長的寶船」

㈨ 大帥哥開著一個破四輪車是什麼歌

扒苞米,有套嗑,聽我慢慢跟你說,
抬頭看!一帥哥!開一破逼四輪車!
這小哥!真叫猛!腳踩油門往死整!
破車斗子可勁顛!車頭一勁冒黑煙!
坐後掛個低音炮!一路嗨曲帶尖叫!
路過我身邊!嚇他媽我一跳!
瞅帥哥!朝臉看!嘴角有粒大米飯!
牙焦黃!臉發灰!頭發造的像草堆!
臉沒洗!頭沒梳!倆眼全是嗤目呼!
看其身穿灰毛衣!花外套!
窟窿小口一道道!
看大腿!褲襠肥!腿溜尖!
一拍大腿直冒煙!啵了蓋都是菏樂圈!
看其鞋!黑色面! 磨沒邊!
大姆腳趾在看天!襪子不灰也不白!
啥色我也說不上來!腳面上邊全是灰!
腳趾蓋子造楸黑!我說帥哥真能鬧!
幹活還聽低音炮!
帥哥說!大哥你是不知道!
不聽低音炮!
拿起苞米就想睡覺!真讓我著笑!
贈對聯一副!
上聯:性格急,開的快!大哥別見怪。
下聯:開的歡!冒黑煙!不止這兩天。
橫批:車燒機油。
向左看!
一家正在僱人干!一天管人三頓飯!
此刻已露魚肚白!工夫匠子從家來!
下了車!開幹活!一鋪一鋪往前挪!
這幫娘們真敗家!一鋪苞米能丟撒!
扎紗巾!帶口罩!一嘮小磕一套套!
牲口八道不害臊!
東家長!西家短!哪家姑娘不要臉!
誰是孫!誰是爺!誰和誰誰搞破鞋!
誰家甜!誰家苦!誰家媳婦不靠譜!
張家馬!李家羊!誰家母豬好蹦牆!
這個精!那個虎!一扯一混一上午!
半天付人六十五!
這幫人!一不傻!二不彪!
一個比他媽一個騷!
一壺茶水一盒煙!說說笑笑混一天!
贈對聯一副:
上聯:手幹活!嘴在說,一天必須樂呵呵,
下聯:心裡罵!嘴上笑,打工只認紅鈔票。
橫批:工夫匠子。
向左瞅!
收割機在地里走!僱主坐在車里看!
大飛輪子嗚嗚轉!一會就收一大片!
收割機!真叫好!
一隴一隴往下倒!苞米葉子滿天飛,
一會兒就扒一大堆!
不用咖!不用扒!
成車成車往家拉!一個小時一百八!
有錢就得這么花!司機黑白兩班倒!
三輛三輪使勁跑!累不死你算命好!
累死就拉雞巴倒!收完苞米地里走!
苞米棒子哪都有!踢開隴溝往下看!
苞米焦黃一片片!左手挎筐手叉腰!
右手拿著破鐮刀!看見苞米往外挑!
一腳一隴一步一貓腰!
這個造型一天千遍!
好像在做操!累死也沒招!
贈對聯一副:
上聯:玉米收真叫快!苞米要扔幾麻袋。
下聯:付完錢!說不好!明年不收就拉倒。
橫批!愛收不收
後邊還有一人家!苞米不在地里扒!
劈完棒子拉回家!家裡有台扒皮機!
破玩意就怕電量低!
電量低!干著急!滿院全是苞米皮!
白天劈!晚上扒!電量足時更白搭!
苞米啃的直掉渣!苞米粒子全白瞎!
風起兮!雲飛揚!苞米皮子呼滿牆!
風大還能刮上房!
苞米毛毛!粒子滿屋滿地滿走廊!
讓君愁斷腸!
贈對聯一副:
上聯:不買扒皮機不知道買來的苦,破逼玩意不靠譜。
下聯:買扒皮機不知道不買它的痛!手疼根本扒不動!
橫批!破逼扒皮機。
有朝一日我得好! 苞米自己往家跑!
老婆孩子熱炕頭!苦活累活不用愁!
一個倒!三個飽!這樣的日子該多好!

㈩ 扒苞米原唱是誰

扒苞米
演唱:小貴子
作曲:小貴子
作詞:小貴子
嗯哎哎咳喲
嗯哎哎咳哎咳喲
莊稼人兒的嗑啊
哎莊稼人兒的事
莊稼人兒的情
那個莊稼人兒的趣
莊稼人兒扒苞米
特別的有意思兒呀
嗯哎哎咳喲
莊稼人兒就是
得意這滋味
啊嗯哎哎咳喲
扒苞米兒疲啊
哎扒苞米兒累
扒苞米不上地
苞米收不回去啊
家家有台小四輪
自個兒都會開啊
嗯哎哎咳喲
收獲的好季節
越干越有勁兒啊
嗯哎哎咳喲
現在打工了不的
扒個苞米一百七
兩頭打尖還不算
中午還得供頓飯
葷的素的全都有
還得管著小啤酒
道遠不能讓人走
車接車送待遇有
僱人還得商量辦
錢要給少都不幹
天冷你要不著急
漲到二百沒問題
不信你就等一等
看看價格猛不猛
扒苞米受不了
四點起床不算早
睜開眼洗把臉
開著四輪苞米撿
站村頭往外觀
各種車輛跑得歡
稀泥湯子甩滿天
到地頭望遠看
苞米地一大片
兩頭站人瞧不見
扒苞米地里蹲
苞米桿子手中拎
苞米鬍子氈一身
苞米榨子扎腳跟
不知說的對不對
來點掌聲做迴音
扒苞米兒累啊
哎扒苞米兒難
扒苞米兒不耍滑
扒苞米兒不藏奸
莊稼人的小四輪
自個兒都會開呀
嗯哎哎咳喲
莊稼人兒忙秋收啊
各個都笑開顏
啊嗯哎哎咳喲
指甲長手套費
一天到頭造稀碎
指甲短凈受傷
手指扒的硬邦邦
腿發軟手發麻
膝蓋疼得直咬牙
天還短夜還長
每日起早天冰涼
早晨凍的直打顫
晌午熱的直冒汗
你說這天可真冷
凍感冒了可咋整
算活該認倒霉
你穿少了能賴誰
抬頭看見一帥哥
開著一破四輪車
這小哥真叫猛
腳踩油門往死整
破車斗子可勁顛
車頭一勁冒黑煙
坐後掛個低音炮
一路嗨曲帶尖叫
瞅帥哥朝臉看
嘴角有粒大米飯
牙不白臉發灰
頭發造的像草堆
臉沒洗頭沒梳
倆眼全是嗤目呼
身穿毛衣花外套
窟窿小口一道道
褲腿開線露兩邊
一拍它還直冒煙
破皮鞋磨沒邊
大姆腳趾在看天
襪子不灰也不白
啥色我也說不上來
腳面上邊全是灰
趾甲蓋子造楸黑
我說帥哥真能鬧
幹活還聽低音炮
大哥你是不知道
要是不來點音樂
拿起苞米想睡覺
要不就得吃嗨葯
說的對號不對號
來點掌聲就知道
扒苞米兒疲啊
哎扒苞米兒累
扒苞米兒不容易
都有這體會啊
莊稼人的小四輪
自個兒都會開呀
嗯哎哎咳喲
莊稼人忙秋收啊
各各都曬黑啊
嗯哎哎咳喲
性格急開的快
大哥你可別見怪
開的歡把屁顛
玩命不止這兩天
都是為了趕時間
一家正在僱人干
還得管人三頓飯
此刻東方已發白
工夫匠子從家來
下了車開幹活
一鋪一鋪往前挪
這幫娘們真敗家
一鋪苞米能丟仨
扎紗巾帶口罩
一嘮小磕一套套
牲口八道不害臊
東家長西家短
哪家姑娘不要臉
誰是孫誰是爺
誰和誰誰搞破鞋
誰家甜誰家苦
誰家媳婦不靠譜
張家馬李家羊
誰家母豬好蹦牆
這個精那個虎
一扯一混一上午
半天唬弄八十五
一不滑二不壞
一個倒比一個快
一壺涼水一代煙
說說笑笑混一天
手在幹活嘴在說
一天必須樂呵呵
心裡喊累嘴在笑
打工只認紅鈔票
大家光聽別對號
鼓沒鼓掌我知道
莊稼人兒精啊
哎莊稼人兒憨
莊稼人兒不耍猾
莊稼人兒不藏奸
莊稼人兒小九九
自個兒都會算哪
嗯哎哎咳喲
莊稼人兒做啥事兒
都明白個一二三啊
嗯哎哎咳喲
收割機地里走
僱主坐在駕駛樓
大飛輪子嗚嗚轉
一會就收一大片
收割機真叫好
一隴一隴往下倒
苞米葉子滿天飛
一會兒就扒一大堆
這錢花的不白瞎
成車成車往家拉
一個小時一百八
有錢就得這么花
司機黑白兩班倒
三輛四輪使勁跑
累不死你算命好
晚上改善吃燒烤
收完苞米地里走
苞米棒子哪都有
踢開隴溝往下看
苞米粒子一大片
左手挎筐叉著腰
右手拿著破鐮刀
一隴一隴貓腰找
看見苞米往外挑
這個造型像做操
累死你也沒有招
玉米收的真叫快
遭禁也有幾麻袋
付完錢說不好
明年不用就拉倒
苞米不在山上扒
劈完棒子拉回家
家裡有台扒皮機
破玩意怕電壓低
電壓低干著急
滿院全是苞米皮
白天劈晚上扒
要是停電算白搭
苞米啃的直掉渣
苞米粒子全白瞎
風颳起塵飛揚
苞米皮子呼滿牆
風大還能刮上房
苞米鬍子苞米粒
房前屋後造滿地
破機器它不給力
邊用邊修邊生氣
不知說的對不對
刷點獻花當小費
莊稼人兒的嗑啊
哎莊稼人兒的事
莊稼人兒的情那個
莊稼人兒的趣
莊稼人兒扒苞米
就得意這滋味呀
嗯哎哎咳喲
莊稼人兒就是
得意這滋味
啊嗯哎哎咳喲
扒苞米兒疲啊
哎扒苞米兒累
扒苞米不上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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