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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姨講鬼故事

發布時間: 2021-02-01 12:48:18

1. 小時候聽自己的爺爺奶奶講過哪些鬼故事

皮鬍子精

2. 關於天津流傳的鬼故事

以下內容是轉的,有幾年了。

1. Motorola四廠一樓洗手間

某日夜班一女員工去洗手間,完事後發現隔壁格子下露出一穿綉花鞋的小腳,當時沒反應過來,以為是清潔工。後來才想起來,清潔工都是年輕女孩,有那種小腳的嘛。

同樣還是四廠一樓,靠近車間樓梯的那個生產線角落經常會傳來呼喊自己名字的女聲,誰坐那裡,就喊誰名字。

2. 南大經濟系的樓與南大的湖

南大經濟系之樓,和後面的八卦造型的樓組成了墳頭的造型,所以從高層上跳下去死了好幾個人. 有一年,南大的湖淹了幾個留學生,南大的老師們就下去救人了,結果救人的那個老師後來就被人說瘋了,因為那個救人的老師經常看到一個女人在狠狠的瞪著他,質問他為什麼多管閑事~~

3. 羅馬花園小區 蓋樓的時候無故死了好幾個民工,樓蓋好後電梯經常停電,裡面還有女人說話的聲音,據說那裡以前叫『老頭墳地「. 現在有很多人管那裡叫「十八層地獄」,好像那裡的層數也剛好是十八層!寒!

4. 迷城迪吧

有一年,一個女孩去了洗手間,當時洗手間里沒有其他人,她一進去就感覺後背冒涼氣。無意中她發現最後的一個小門外面有一堆白色的東西,感覺像是塑料袋又像是白布,可無論如何看不清楚。她突然就感到很害怕,馬上就奪門而出!後來她找到保安,跟他說明了情況,保安就答應和她一起到衛生間看看。等他們又回到衛生間門口,衛生間的大門無論如何也打不開了,就像被人從裡面反鎖一樣。接著又來了幾個人,大家就都在外面等著,後來有一個女孩試著推了推門,可這次門很輕易的就打開了,而且裡面並沒有其他任何人!而且這時小門邊的白色東西也不見了!

於是那一晚,他們大家就從那裡落荒而逃!

事後,聽說,在迷城開業時,曾有一個服務員因為擦玻璃而從衛生間的窗掉了下去摔死了!

5. 天大的湖

一個網友講的: 我的成長背景咳咳 我家住在天大 媽媽是天大的老師 我--天大幼兒園 --天大附小--天大附中(包括初中 高中)-- 天津大學所以我說它沒有一年不死人的 也決不是道聽圖說的 印象深的幾個吧 小學的時候 學校就三令五申不許去湖邊追跑打鬧 不許下湖游泳 結果還是有個短明鬼 他是怎麼死的呢! 說也奇怪 他那天拿著一個掃吧去湖邊撲蜻蜓 就這么撲 撲 撲的就一頭扎進湖裡了 頭扎進湖邊的淤泥里了吧 喘不過氣來就拚命掙扎要說撲蜻蜓掉進去的話 應該只是岸邊 可是他的屍體缺是2天後從湖中心漂浮起來的 據說人整個膨脹的不象樣子 臉是青紫的七空出血 他奶奶當場就昏死過去了 衣服穿的很齊 而且他是拿著掃吧說撲蜻蜓出去的 所以整個逆水過程是法醫推測的~~~汗還有很多同學去看了 我是不敢 光聽就汗死了已經 ~~~

第2個是一個傻子 沒事就看見他在大學里溜達 結果有一天他掉愛晚湖裡了 當時圍觀了好多人 還有人跳下去救他可是奇怪的是就是撈不著 他沒有一下字就沉下去 一直有個頭露在湖面上 可是游過去的人就是摸不到他 這樣反復幾次也不行 最後當然是死了 奇怪的是 當時表姐就路過湖邊她一直看 可是她告訴我 她和岸邊的人都看見那個「頭「 前後都是黑黑的好象張了整整一個腦袋的頭發 不分前後 而且岸邊的人都這么說 他們還走過去看 也是黑的 全使頭發 主要是那個傻子留的不是長法 一直是小平頭 我 當時聽了可是嚇壞了~~

第三個是一個民工 我大一大二的時候吧 淹死了 為什麼對他印象深呢 看後面就知道了

第四個是一個研究生 就在民工淹死的轉年 好可惜的說 外地人 好象家裡挺苦的 拿所有錢供他上學 他學的很好 拿了很多獎學金什麼的 剛考上研究生研一就淹死了 哎 真不知道他父母聽到消息會什麼感想~~ 我是在第二天 上課的路上 途經 愛晚湖 (又是愛晚湖) 在岸邊看見他的屍體的 不知道為什麼屍體沒被運走 就在湖邊放著蓋了一張破席子 他有1米8幾吧 應該很高 所以腳是露在外面的 還有胳膊穿著一條藍色的游泳褲褲 整個人非常的白 不知道是天生的 還是泡的~~~ 周圍應該還有不少蒼蠅~

巧的是 我奶奶的鄰居說(我奶奶家也在天大)那個民工和這個研究生都租了她的房子住她在天大有一個小平方 開始做小賣部 後來生意不好 就租了(租金很便宜) 暈租給的這2個人都淹死了 不知道是不是有什麼關系 天大的餓湖真的是每年都死人 小學生 大學生 民工 神經病~~~

6. 濱江商廈

據商廈員工稱,商廈(老廈)內有些大柱子,有時晚上會砰砰作響,如果特意去查看,響聲就停止了,打開裡面,也沒有什麼異常。

7. 天津日報大廈

此廈鬧鬼,因為地點是五路合一,又很高,堵住了通道,因此很多冤魂就困在大廈里了,出不去。

據說,晚上能聽到哭聲,電梯經常在某一層樓停下,上去後又沒人。因此日報人心惶惶,請了大師看風水,換門面,大獅子、金字塔。

這個可是娃娃親眼看到的,以前剛建起來的時候就是一座樓,後來不知道什麼時候樓下起來兩個石獅.(聽同學啊,家長的說,似乎天津人都知道這件事),是保安在晚上可以聽見樓內有說話的聲音,早上員工門進屋會發現東西莫名其妙的移位.還有那一陣日報的效益也不好. 大廈請風水先生來看,說此地風水甚差,有冤氣,於是建了一對大石獅以鎮邪氣.剛放上的時候管用了一陣,後來聽說又不行了.於是又請來風水先生,然後就放了一個雕塑上去.也不知道現在好了沒,不過這件事娃娃的同學和朋友都知道. 而且現在大廈下面又有了一個

圓形建築,是個燒烤城,以前叫大同江,現在叫薩拉伯爾。如果從日報大廈的樓頂向下看,那個燒烤城是個八卦太極的圖案,據說就是為了鎮住樓里的臟東西的!

8. 天塔=天津廣播電視塔

據說在建塔的時候死了6或8個民工,屍體沒有找到,可能是砌在塔里了,魂被困,出不去.於是就一直鬧鬼.

前幾天,濱江道正在內部裝修的伊都錦(小日本的商廈)里,一個女工絞在了電梯里,下半身都沒了,現場是殘不忍睹!!商場還沒開業就出這事,不知道以後會不會鬧鬼哦!!寒呀………………

羅馬花園的地址原來是天津一個有名的藝人小蘑菇的墳墓~~

原來聽司機說的~

還有一個地方也很邪就是著名的森淼清華園辣~~

還有一個著名的愛鬧鬼的地方就是外院了!!

考試中心和電教館據說都有鬼

雖然我從來沒見過吧

據說考試中心就是原來的德語系的地下室在200年前是停屍房~

還有北疆博物院那有個封條校友們都知道吧

據說是有一年有人進去就再也沒出來

所以就把那封了

最KB的是晚上從那過有時會聽見裡面有腳步聲

而且透過門縫還會看見裡面有微弱的燈光………………

羅馬花園那個,我聽朋友轉述過一件計程車司機告訴他的事。那個司機說有一次羅馬花園的一個業主坐他的車去辦退房,路上那個業主跟司機說他在那買了套房子,但長年累月不住,可是偶爾回去看,屋裡居然一點灰都沒有,就算門窗嚴密也不至於在哪都摸不到一丁點灰,總象剛打掃過一樣,這人覺得邪門就決定把房子賣掉。

雖然是ZT,但都很屬實,再加一個地方.津河一中心醫院下面有津河字樣石碑的一段,在陰雨天之前經常會有人以各種莫名奇妙的原因落水,包括在眾所矚目並有人搭救的情況之下,無一人生還.絕對屬實,打下這段字,後背還寒氣森森的.

美院後紅樓鬧鬼,安上燈泡就壞,反正原來是宿舍現在改成教師的畫室了。這樣晚上就沒啥人去了。。。。。。。。。因為90年代有兩女生跳樓自殺。

關於外院的,嘿嘿,那兩個在河北路上就能看見的樓,裡面的感覺很怪,不敢多呆;

電教中心的廁所,大家有興趣可以參觀一下——前提是,你不能太胖!

嘿嘿,北疆博物院,我和我同學倒是總想進去看看呢……是啊,為什麼那個封條N年了還沒拆掉呢?那是個博物院啊……

小師妹說過基建處和醫務室那塊地方好像也……不知道,沒注意過。以後去看看。

2001年11月分我供職於天士力公司,在老廠區也就是254醫院的後面,一天師傅叫我去換會議室的燈泡,當時老廠區已經有辦公的人了,7樓只有我自己,作衛生的阿姨在1樓,進到會議室我開始換燈沒想到的是剛換上的新燈炮再我手裡炸了,當時沒多想又換了一個,意外的是換另一個時又炸了,一連三個,三不同的位置,這時我才意識的出問題了,定下神來仔細看看會議室心裡才害怕起來,因為沒人辦公所以會議室已經好久不見陽光了陰森森的,加上老闆喜歡氣勢會議室的格局真比的上閻羅寶殿。反應過來以後真是心驚肉跳,第一反應就是馬上拉開所有的窗簾放陽光進來,這時作衛生的阿姨上來了驚訝的問:就你自己再這里?我說:對。當時他們看了我好半天才告訴我,這個會議室從來沒有人自己進去的,最少兩個人。或者更多的人。我什麼也沒說收拾工具下樓了,臨走是阿姨們還囑咐以後千萬不要一個人上來。後來得知在辦公樓的不遠處就是254醫院的太平間。那次我遇上的也許就是傳說的鬼打牆。

我家以前就在小蘑菇墳地旁邊,那裡原來有一個停車場。停車場是用木頭釘成籬笆圍起來的。那裡是一大片的土地,土質很黑,晚上沒有路燈,漆黑一片的。當中一條人走多了留下來的土路,下了雨很泥濘。土路旁邊有一棵枯死的老樹,很瘦。樹的斜對面有一棟小房子,牆很黑,我總覺得像被燒過一樣。小時候同學說那房子里住著巫婆。不過我總從那裡過,可以肯定房子里有人住的,不是巫婆。從土路穿過去再拐彎走一小點就到了兒童公園。現在兒童公園好像已經沒有了,那一帶的路也已經基本全都改了……

上小學時常常在小蘑菇墳地那裡玩的,自行車也是在那裡學會的。很是懷念那裡當年的風景。很安靜的一片地方,有風的時候那裡風會特別大,冬天下雪的時候那裡的雪特別的白。

補充一個,天津老幹部俱樂部燕園那裡的那條河。小時候傳說那裡鬧鬼。傍晚的時候,河面就看不清了。說,有個孩子在那條河裡淹死了。孩子死的時候,大人不知道。那孩子落水當天還是前幾天的和別人照過照片。孩子淹死後,照片上別人都好好的,唯獨那個孩子的影像就慢慢模糊不見了。

又及:

1、外院主樓在實驗中學有一個克隆版,我在實驗上學時經常在這個樓里呆著,多晴的天樓道里都不會進陽光,詭異得很,也是經常聽說樓道里有鬼,最邪性的說樓道里劉胡蘭的畫像在半夜12點時眼睛流血……

3. 幫我找幾個短小刺激的鬼故事,我也講給女朋友聽!

1.你相信誰?
有一年登山社去登山,其中有一對感情很好的情侶在一起。當他們到山下准備攻峰時,天氣突然轉壞了,但是他們還是要執意的上山去。於是就留下那個女的看營地,可過了三天都沒有看見他們回來。那個女的有點擔心了,心想可能是因為天氣的原因吧。等呀等呀,到了第七天,終於大家回來了,可是唯獨她的男友沒有回來。大家告訴她,在攻峰的第一天,她的男友就不幸死了!他們趕在頭七回來,心想他可能會回來找她的。於是大家圍成一個圈,把她放在中間。到了快十二點時,突然她的男友出現了還渾身是血的一把抓住她就往外跑。女孩嚇得哇哇大叫,極力掙扎,這時她男友告訴她,在攻峰的第一天就發生了山難,全部的人都死了只有他還活著!
你相信誰?
2.夢中情人
露最近總是夢見同一個夢,夢里一個男人對她說:「你來嘛,你來找我嘛,我等你。」終於,露忍不住了,於是問他:「你是誰?我怎麼才能找到你呢?」男人說:「明天中午12點在xx公園門口的站台上來找我,我這里有一顆痣。」男人用手指著自己的下巴。醒來,露匆匆找到自己的好友並把一切告訴好友,好友答應陪她一起前往。中午11點55分兩人在約定的地方等,卻不見男人來。天氣炎熱,露對好友說:「太熱了,我到對面買兩支雪糕,你在這里等我。」說完露過街去了。就在這時,一輛車子沖了過來,一聲慘叫……好友跑過來一看,露已倒在血泊中。當打開車門准備把露送到醫院時,才發現這是一輛靈車,而車上的玻璃棺材中躺著個男人,男人的下巴有一顆痣!好友恍然,看看自己的手錶,現在的時間是12點整,再探探露的呼吸,已經停止了!3.沒人和我搶了
有一個男生晚上要坐公車回家,可是因為他到站牌等的時候太晚了,他不確定到底還有沒有車,又不想走路,因為他家很遠很偏僻,所以只好等著看有沒有末班車。等啊等啊,他正覺得應該沒有車的時候,突然看見遠處有一輛公車出現了,他很高興的去攔車。一上車他發現這輛末班車很怪,照理說最後一班車人應該不多,因為路線偏遠,但是這輛車卻坐滿了,只有一個空位,而且車上靜悄悄地沒有半個人說話。他覺得有點詭異,可是仍然走向那個唯一的空位坐下來。那空位的旁邊有個女的坐在那裡,等他一坐下,那個女的就悄聲對他說:「你不應該坐這班車的。」他覺得很奇怪,那個女人繼續說:「這班車,不是給活人坐的。你一上車,他們(比一比車上的人)就會抓你去當替死鬼的。」他很害怕,可是又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結果那個女的對他說:「沒關系,我可以幫你逃出去。」於是她就拖著他拉開窗戶跳了下去,當他們跳的時候,他還聽見「車」里的人大喊大叫著「竟然讓他跑了」。等他站穩時候,發現他們身處一個荒涼的山坡,他鬆了一口氣,連忙對那個女的道謝。那個女的卻露出了奇怪的微笑:「現在,沒有人跟我搶了!」

4. 要那種超級恐怖的短片鬼故事

今天這個故事的名字叫做「鄉村往事之回憶」
我叫劉柱今年十歲,我和奶奶從小就生活在農村。爸爸在外地打工,從我生下來就沒見過媽媽。每一次我問奶奶我媽媽呢?奶奶她總是默默的流著眼淚,看著奶奶這個傷心,我也就再也沒有問過她。
離我家不遠處有一條河,河水非常清澈,但是奶奶經常告訴我說:「在下午的時候,千萬不要到那條河裡玩,也不要碰那河裡的水。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每一次都會答應奶奶說:「哦,我知道了。」這已經習慣了。不管我如何問奶奶,她就是默默的哭著,看著她傷心的掉著眼淚我就再也沒有忍心去問她。
又一個烈日炎炎的一天,天空中的太陽刺目火紅,好像要把整個世界都要溶化。
這一天中午我吃過午飯,我和小剛、小明,正在研究去哪玩?
小剛突然說:「我們去游泳吧!我說:「不好吧,奶奶不讓啊。」小剛說:「膽小鬼怕什麼,河水這么淺能有什麼事,我們走吧!」
我還沒有說完,小剛和小明就推著我走出了家門。20分鍾後,我們來到了離家很遠河水的盡頭。
河水裡非常清澈,干凈的水流就像是水晶般的透明,連在石子間里穿梭游動的小魚,都能看的見。河水不深,干凈清涼的河水,讓走了老半天路,熱的要死的我們,想馬上的讓冰涼的河水來消消身上的暑氣。
小剛和小明說:「下水吧!」我說:「你們玩吧,我等你們。」話還沒說完他們兩個就迅速的脫掉了衣服,一頭扎進了水裡。
於是我便找了一塊可以坐的石頭上坐了下來,我看著他倆在河裡打鬧,我也想馬上下去,可是想了想奶奶的話,我就沒有。
我看了一眼帶在手上的表,已經1:20分了,就再我看手錶的一剎那,本在河裡玩耍的小剛和小明不見了。
河水非常平靜,我向河邊走了兩步, 突然一雙手搭在了我的雙肩上,
我迅速的轉過了頭,我看見一個沒有頭的身體在掐著我的脖子。
我害怕的說:「放……手啊,不要……」正在我幾乎快要絕望的時候,我看見小剛從遠處的草叢中走了出來,這個沒有頭的身體原來是小明。我坐在了地上喘著氣粗氣,總算鬆了口氣,並生氣的罵到:「你們知不知道人嚇人會嚇死人的,你們居然嚇我。」
小剛笑著說:「別生氣了,剛才看見你在河邊睡著了,所以,我和小明商量嚇嚇你,他說你膽子大嘛!」
小明笑著說:「哈哈,走吧,膽小鬼,都已經4點了,回家了。」
我幾乎有些不相信的問:「什麼4點了。我睡著了嗎?」我們邊走邊說著,我走在了前面,我不管怎麼問都是沒有回答我,我轉過身看了看,他們又不見了。我生氣的喊著:「沒完沒了,好你們藏吧,我自己走。」
我邊說邊生氣的走在回家的路上。
不知過了多久,我回到了家,奶奶看出我生氣的樣子並問我「怎麼了?」
我說:「沒什麼,該死了小剛小明他們嚇我,把我一個人扔在了河邊。
就在這個時候,奶奶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兩只手抓著我的胳膊問:」我你動沒動那條河裡的水。我說:「沒有啊」
奶奶說:「 那我就放心了。」
我問:「怎麼了?」
奶奶說著:「他們沒有嚇你,你以後在也見不到他們了,你媽媽和你爺爺就是消失在那條河裡的,你現在該知道我為什麼不讓你去那條和里玩了吧!」
我說:「原來如此,那媽媽和爺爺呢?」
奶奶嘆氣的說:「我們家剛搬到這里的時候,你媽媽剛生下你沒幾天,你媽媽和你爺爺去對面河岸摘菜的時候。你爺爺不小心掉在了河裡,你媽媽去扶你爺爺的時候,不幸也掉在了河裡,河水很淺,他們就怪異的消失了。
我回到屋裡看見你媽媽,坐在你身邊前看著你,我問她你你爺爺呢?他指了指門後,我向門後看了看,只看見地上有一灘水,當我我在看你媽媽的時候,你媽媽也不見了,在她坐過的地方也有一灘水,從那以後在也沒見過你媽媽和你爺爺。」 奶奶又下了眼淚。
我說:「奶奶不要哭了,我以後聽你話。」奶奶說到:「好孩子!」

這天晚上我想著今天這些怪事,想著想著我就睡著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就在我睡的正香。我彷彿看見了小剛和小明,媽媽和爺爺,我仔細一看,不…………那不是,他們臉色發青,腐爛的眼睛裡還不斷的向外拱著白色的蟲子。
我驚訝的問:「你們……不是消失了嗎。」
這時一聲凄慘的聲音喊著我的名字:「 來啊柱子,…來啊柱子…我們好冷…來陪我們啊,我們冷,…我們冷,來陪我吧!」
他們從河裡向我爬了過來,雙手向我的脖子掐來,「來陪我們吧,就是你害死我們的,掐死你。」…
我猛然的醒了,坐了起來,喘著粗氣, 就在這個時候一雙手拍在我的肩膀,我猛然間得轉過了頭,我說:「原來是奶奶啊,奶奶你怎麼在我房間?」

5. 找一個有聲鬼故事

名子叫 骷髏墳

遠處的風聲很快的就走近,一具穿著衣服的骷髏聲悄無聲息的飄到大宅的門口。看不清她的臉,只看

到她披散頭發中的一具骷骨若隱若現……
骷髏看到宅內如此的陣式,不僅輕輕的發出了一個聲音,「吱」,好像是在笑,又好像是在哭……
骷髏在賈家為困住她而准備的用桃木圍成的樁子中跳來跳去,發出不屑的「戚——!」
大太太暈了過去。

(一)

第一個找不見的是大太太的金巴狗,為此大太太打了一個丫環,還摔了一個花瓶。
第二個找不見的是二太太的波絲貓,二太太為此把大太太好好的懷疑了一陣子,但是沒有證據,也不

敢吭聲,只好打落門牙往肚裡咽,找喳打了丫環幾巴掌了事。
當三太太的小白兔也不見的時候,張管家就開始覺得有一點不對勁,說不上來,反正是不對勁,他吩

咐所有的家丁出去找,幾天了,都沒有音訊,反而是他們家的牲畜在一個一個的失蹤,到最後,連他們家

的看門狗也不見了。
這個時候蔡平突然回來了,說他找到了咱們家的牲畜,張管家忙問你在什麼地方看到了,蔡平的神精

十分古怪「在那個墳前。」
張管家驚在當地,「啊?」
「排列的很整齊的,在墳頭,咱們家所有的牲畜。」

張管家走到老爺跟前。他已決定先瞞老爺一陣子。
「老爺,大太太的金巴狗不見了」張管家有一點慌慌張張的說。
老爺想了想說,「找了么,」
張管家說,「家裡都找了,附近還沒有找」。張管家有一點欲說還休的樣子,但話到嘴邊又咽了進去


「怎麼了,張和,有什麼事么,找不到算了,我本來就不喜歡什麼貓啊,狗家的,可是大太太偏喜歡

,她養了狗,二太太就養了貓,這可好,三太太就養了一隻小白兔,我們家快成動物園了!」老爺說著說

著有一點煩煩的,這兩天也不知道為什麼會煩,想想也不該對張和說這些,於是又說「算了,再找找吧,

找不到了給大太太再買一個,一個小狗有什麼!」
「是,老爺。」張管家張了張口最終還是什麼也沒有說,退了出去。
今天張和是怎麼了,說話吞吞吐吐的,老爺想到,但不知道為什麼心中總是有一點隱隱的說不出來的

不快。
「蔡平蔡平,你幹嘛呢,」老爺一臉的不耐,
「老爺我在呢,」蔡平恭敬的小跑進來,微躬著腰。
「我讓你買的極品龍井買到了沒有,這么多天了,還沒有到么?」老爺說。
「是,五福去買了,今天應該回來了,我去問問。」
蔡平卑謙地說。
「去去去,快去」老爺不耐煩的揮揮手。

「是。」
蔡平大步跑到五福的住處,叫「五福五福,你幹嘛呢。」五福慌慌張張的從屋裡打開門,衣衫不整的

陪著笑,
「蔡爺,您啊,今天怎麼屈駕來寒舍了?」
「屁!我讓你買的茶呢,老爺今天問我要呢,好好將我訓了一頓!」轉眼看到五福衣衫不整的樣子,

撲哧一下子又笑了,「幹嘛呢你,大白天的就下仔啊,?」
「沒,沒,」五福結八著,說,「我洗澡呢,」
「大冬天洗澡啊」蔡平怪笑著,
「唉——蔡爺,您讓我給老爺帶的茶葉帶來了,給這個大包的是,這個小包的嘛,是小人孝敬您老人

家的,還有這條絲巾,聽說是洋小姐常常帶的,是我給孝敬您夫人的……」
「算你懂事」
當清晨的第一縷曙光映在窗簾的時候,老爺醒了,洗完臉後喝著蔡平泡的茶,一股清香之氣撲鼻而來

,「好茶。好茶!」老爺情不自禁的說。
「老爺,」
「什麼事」老爺很奇怪,這么早,張和有什麼重要的事么。
「老爺,咱們家門口的那條狗不見了,」張和又來了,老爺更奇怪了,狗不見了買一隻就行了,這么

早來就為了告訴我這件事?
「可是,可是,」張管家又吞吞吐吐的。
「張和,有什麼事你說吧,我不怪你,」老爺說道。
「老爺,這一個月來,咱們宅院有一點怪事,先是三太太的小白兔不見了,然後是二太太的貓也不見

了,再後來是大太太的狗也不見了……,再後來,看門的大狗也不見了,後來,發現它們都死了……」

張管家說到這兒嘴唇發顫,滿臉的恐怖。老爺看到一貫沉穩的張和這么驚慌的樣子,氣從心來,訓訴到「

什麼大不了的事,一早上就這么慌慌的!不過是畜牲罷了,買幾個就是了!」
「可是,老爺,今天下人發現它們都在那個地方,就是那個墳前,排列的很整齊,但是卻全死了,而

屍體這么多天的依然完好無損。」張和強烈抑制住自己的極度的恐懼說完了這些話。
「就是那個墳?」老爺眼神空空的。
「是,老爺。」張和說。
「是她來尋仇了么,……」老爺喃喃的。
沒有人回答,外面的陽光射進了屋裡,射在老爺身上,老爺依舊坐在躺椅中,陷入回憶。
龍井茶早涼了。

老爺姓賈,家中可是萬貫家財,花也花不完,然而奇怪的是一直到四十歲的時候,老爺的七房姨太太

沒有一個給他生一個後代,不說兒子,連丫頭也沒有,而這時候老爺的一個丫環卻懷了孕,那是老爺一次

醉酒後無意之做,老爺徵求了丫環家人的意見,悄悄的便納為自己的第八房姨太,這個第八房姨太也真是

爭氣,不僅生了一個男孩,而且還是一對雙胞胎,老爺這個高興啊,真是天天看著這一對小寶貝,含在嘴

中都怕化了。
但是還沒有出月子,雙胞胎中的老大就莫名其妙的死了,連醫生也不知道是為什麼,老爺哭斷了腸,

更加寶貝這老二,並起了一個很賤的名字叫屎蛋。這是當地的一個習俗,名字叫得越賤,越好養活。這個

屎蛋身體倒也好,很少生病,壯壯實實地活到了十八歲,可也就在那一年,屎蛋不知道怎麼又得了麻瘋病

,老爺真是欲哭無淚,喊天嗆地。
讓張管家找遍了最好的大夫,可是大夫們一聽是這個病,連上門來診治的人都沒有,就在屎蛋奄奄一

息快不行的時候,來了一個游醫,聲稱能包治百病,老爺如獲至寶的將它請到家裡,誰知游醫一聽是麻瘋

病,連門都不敢進,甩袖而去,留下老爺在雪地中跪地嚎哭,游醫聽到老爺在雪地中嚎啕大哭動了側隱之

心,於是又轉回來說,「老爺,你要救你兒子,只有一個辦法。」老爺立即跪在地上對游醫不停的嗑頭,

頭碰在的地上的石子上頓時鮮血直流,染紅了一片雪地……
游醫說的辦法很簡單,找一個無病的女子只要和屎蛋同一次房,病就會傳染給那個女子,而屎蛋則會

安然無樣。老爺如獲至寶地走了,但是全家人又犯愁了,同房就得婚嫁,婚嫁就得找一個女子,可是他兒

子這種情況,又有誰願意呢,老爺走遍了最貧窮的人家,也沒有人願意將自己的女兒推入火海。惜日人見

人低頭的老爺一夜之間成了人見人怕,躲著走的人了。
正在老爺一家走投無路的時候,來了一個要飯的女人,一身臟臟的,好像也只有十六七歲的樣子,不

過好像神精有一點毛病,老爺眼前一亮,將這個要飯的女人帶回家。
吳媽給她洗了澡,換上了干凈的衣服,連簡單的儀式也不來不及舉行,老爺就讓屎蛋和她同了房,老

爺在門口守了一夜,到第二天清晨的時候,門開了,屎蛋露出頭說「爸,我想喝粥。」
那個救了屎蛋命的女人第二天就死了,老爺把她厚葬在他們家後的一座山上,在一塊很隱密的地方埋

了,但是沒有墳牌,老爺每一年都要去看看,並燒很多很多的紙錢。

(三)
吳媽的死給一家的人帶來的恐慌,那是一個清晨,當管家張和開門時意外地發現門是開的,就覺得奇

怪了,然後就是太太早上起來,一直伺候太太更衣的吳媽不見了,太太為此大發脾氣。說非要找到這個沒

有臉,半夜找男人的吳媽來,要剝了她的皮!可是只有張和覺得事情不妙,死了貓、狗、現在是人了,吳

媽是第一個,不會是最後一個。
找吳媽的人分散找去了,一家一戶地找,到天黑的時候,還是什麼也沒有找到,太太很生氣,摔了杯

子杯碗,總之是氣的不得了,這可是老爺最喜歡的八姨太,也就是給老爺生了命根子的太太。當年老爺為

了補償她,硬將原來伺候大太太的吳媽給了她,她從丫環一下子成了太太,可是威風的很呢,連大太太也

得讓她幾分,更不要說別的太太了。
張管家眼看著太太發著脾氣,老爺又出去辦事了,急忙來勸說
「太太犯不著和吳媽這個不懂事的老女人生氣,氣壞了身子怎麼得了,老爺回來我們可沒有辦法交待

啊!」
「好啊,張和,我養了你這么多年,給你吃,給你喝,你現在翅膀硬了,反到幫著吳媽來說我了!你

是不是吳媽的相好啊!!你說!」太太不依不饒的發著脾氣,順手抄起小矮幾上的花瓶朝張和扔去,張和

一下子沒有接好,摔到了地上,這時候張和突然靈機一閃對太太說
「太太你不要生氣,我這就再讓人去找。」於是悄悄吩咐五福找幾個膽子壯,又無兒女的下人到當年

那個瘋女人的墳前看看。
晚上吃晚飯的時候,五福回來了,一臉古怪的神色,而身後的幾個壯汗則嚇的魂飛魄散的樣子,張和

連忙問
「怎麼了?怎麼了?」沒有人回答,五福和幾個壯丁攤坐在地上,說不出話。
「來人,來人。」張和讓人給他們每個人灌了一些酒,這時五福才說出話來。
「張,張,張管家,不,不好了,吳媽死了。」
「死個人有什麼奇怪,」張和早料到吳媽會有事,不以為然的說,可是五福這個出了名的死膽大會嚇

成這個樣子,看來他的外號也是虛有徒表罷了。
「可是,張張張管家,你不知道,吳媽死的,太,太,太難看了,」五福強忍住恐懼說。
張管家沒有吭聲,走到門口突然回頭說「明天買口棺材,厚葬。」
第二天張管家和五福一同到了瘋女人的墳前,他年年陪老爺來給她燒紙,這一段路他已經熟悉的不能

再熟悉了,遠遠的,張和就看到了那個墳,可是應該長滿了雜草的墓上卻乾乾凈凈好像是什麼人打掃過了

一樣,吳媽的屍體就仰躺在上面,張和走得再近一點,看到一張恐懼的變了形的臉,吳媽的身上向是被什

么尖銳的東西劃得爛爛的,五臟內腹散落在地上,特別是她的下身,血乎乎的好像也是被什麼東西劃得爛

乎乎的,肉翻在外面,血已結成黑色的塊。特別是吳媽的眼睛,瞪著前方,突出來。張和不僅本能的退了

一步。同行的家丁嚇得都遠遠的不敢過來,膽子大一點的還在張望一下,膽子小的乾脆閉上眼睛蹲到地上

抱住頭了。
吳媽家沒有什麼人,很順利的就埋了,什麼人也沒有通知,可是這件詭異的事情早一傳十,十傳百的

傳了起來。就連家丁們也整日慌慌然的害怕起來。於是賈家鬧鬼的事情被人們疑神疑鬼的傳了起來。

(四)
老爺回來的時候已是吳媽埋了幾天的時候,他聽到這件事找家丁們開了會,他說這只是一個純粹的巧

和,不要緊張,我們賈家福大命大,不會有什麼事的,並許諾給大家銀子,加上老爺平日待人隨和,於是

大部分的家丁都留了下來。而走的人老爺也給他多發了幾兩銀子,無論是走的,不走的,大家心中都熱乎

乎的,覺得受到了老爺這么厚待。
而當五福失蹤的時候,恐慌就不可抑制的在家中傳播,甚至傳染了整個村子。人們一走到他家門口都

繞道走,而那個人們趕集必經的瘋女人的墳的那條路,人們更是不敢去,有的必須要趕集的人,寧願繞上

一個山頭,提前一天走,也不從那兒走。
五福當然也是在瘋女人的墳前找到的,同樣恐怖的神情,同樣被什麼抓的稀爛的內臟和下身,老爺幾

乎沒有勇氣再看一眼,
「厚葬!」老爺只是陰沉沉的給張和撂了這一句話,就什麼也沒有說,厚葬的時候給五福的老婆一大

筆銀子,老婆於是走了,走得遠遠的,她說這個宅是鬼宅。
接下來死的人是屎蛋的隨從,那日伺候屎蛋和瘋女人房事的那個,一樣的死在瘋女人的墳前。
張和突然明白了,張和找到老爺說「老爺,有一句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有什麼話你就直說吧,張和你跟了我這么多年了,有什麼不能說的呢?」老爺喝著五福買來的龍井

茶,看著窗外,眼神空空的。
「老爺,你,你,你發現沒有」,張和邊說,牙齒打著顫,但是還是堅持地說了下去「凡是伺候過瘋

女人的人,在一個一個的死,吳媽是給瘋女人洗澡的人,五福是領她進門的人,而那個少爺的家丁也是伺

候過瘋女人的人,那麼下一個人會是……」
老爺突然明白了什麼似的,說「你的意思是,下一個人會是屎蛋?」老爺說到這兒,心中一陣揪心的

痛,想到屎蛋的哥哥莫名其妙的死亡,想到自己年到中年才喜得一子,直到現在,老爺這八房姨太太,還

只是第八房的姨太太生了一兒一女,要不是這樣,自己早絕了後了,現在自己也很老了,萬一屎蛋再有什

么閃失……老爺不敢再往下面想下去。
「張和你說我該怎麼辦呢?」
張和和老爺在一起風風浪浪也是不少了,但是見到老爺這么六神無主的樣子,還是頭一次,張和不由

的心中一痛,他定了定神
「老爺,要不再找一個道士驅一驅鬼?」
老爺搖搖頭無奈的說,「道士找了一堆了,哪一個管過用,都是只會吃飯哄人的!。」
「老爺,我想起一個道士,是我很早的同鄉,據說道行挺高。」
「你怎麼不早說呢,」老爺不無埋怨地說。
「只是這個道友,自練道以來,脾氣古怪,不知道他肯來不肯。」
「多少錢都行,只要能救我兒子的命,傾家盪產,我都願意。你明天就去。
」老爺揮了揮手,站起來對張和說。
「是,老爺」張和說著走出房門,臉上露出一種古怪的神情。
這個道士年齡和張和差不多,臉色陰沉,不愛說話,見到老爺只點了點頭,算是最禮貌的招呼了,道

士一來就開始在屋中走,每個屋子都走一遍。然後就開始嘴中念念有詞的站在院子中間,只見他一會兒平

和一會兒激烈,一會兒用他的佛塵在空中掃一下,一個小時過去了,道士的臉上全是汗,好像經過了一場

激烈的斗爭。
院子里靜悄悄的沒有一個人吭聲,老爺在一旁心情緊張的看著這個道士,道士終於睜開的眼睛,看了

看天空,看了看地上,又看了看老爺,嘆了一口氣,大步向外走。
老爺一見到道士向外走便急了,也顧不上什麼了,一把抓住了道士的袖子說,「你怎麼走了,」
「我剛才問了很多鬼,你家的確是遭了鬼,但是這個鬼太厲害了,她不屬於陰間,因為她死前的怨氣

太重,所以凝聚的很濃,道行十分厲害。我雖然沒有和她碰過,但是我知道如果我只和她一個人對抗,或

許還有一博,但是對著這么多鬼……據我所知,她今天晚上就會來……」道士搖搖頭,說「你還是給愛子

准備後事吧」
第一個發出尖叫聲的是八姨太,然後是一片的哭聲,只是老爺死死的拽住道士說,「求你了,幫幫我

,我出一千金,行不,」老爺絮絮叨叨的許著諾,精神一度崩潰,而家丁也跪倒了一片,哭聲嗚嗚的一片


道士終於留了下來,大家也終於聽到道士說了這個女鬼的來歷,「原來這個女鬼的前身是清朝一個官

宦家族的女兒,後來嫁給了皇帝當妃子,後來因為妃子們的嫉恨而不幸被皇帝賜死。她死後給閻王說她一

定要投生在一個普通的家庭中,然後嫁給一個自己愛他他也愛自己的普通的農民作老婆。可是當這一切都

實現的時候,他的農民相公因為家中貧窮,逼她賣娼……當她逃到這個地方的時候,已經神精崩潰,而死

了以後,她是新愁舊恨全算在了屎蛋的身上,於是就有了前面的一幕」
「那麼為什麼你說會有很多鬼呢?」好事的家丁問了一句
「她是當過妃子的人,手下管的鬼多的很啊,就是閻王見到她也得低三分頭啊!」道士說。
「好了,從現在開始大家開始准備東西,東西很難找,但是大家一定要努力啊,」道士說,
道士要的東西是很普通的東西,但是也是很難找的,其中最古怪的只有三樣,第一,要女人的例假用

過的帶血的紙,這個由女傭們找,女傭們偏偏沒有這個時候來例假的,只好到村子裡找女人借,女人們都

覺得她們是神精病,她們就解釋,到天黑的時候,終於找到了一些,拿布包著回來。
第二個東西是狗血,必須是黑色的純種公狗,越多越好,不能是和母狗有過性事的狗,換句話說,就

是處男狗。這個由男丁們找,他們翻過了幾個山頭,終於找來了一些,好賴湊夠了五大盆狗血。
第三個東西是大糞尿,這個糞尿也有講究,必須是童男的尿,而且越小越好,不能超過十歲,於是賈

家的家丁們每個人端了一個臉盆到村中去求,人們都知道他家的處境,都幫幫忙,家丁們好賴也弄了五盆


天剛擦黑的時候,道士終於從屋中走了出來手中拿了一疊黃色的符,道士念念有詞的在每個門上都貼

上了一張,有的是兩張。但是在宅院的大門口,道士卻念有詞的呆了有一個小時才貼上一道和別的屋子都

不一樣的符。
天黑了,堂屋已按道士的要求設成了靈堂,一個穿著少爺衣服的家丁躺在靈堂上的棺材中間,棺材上

照樣貼上了道士畫的靈符。少爺則穿著家丁的衣服站在下面的隨從中,屋中白色的有拳頭粗的白蠟已被點

燃,發出詭異的光,家丁們分成幾組,每一組前都放著一盆由純種黑狗血,童男的屎尿,和女人的例假血

混和成的血尿水。
堂屋的門口鋪上了厚厚的一層小米,幾乎和門檻一樣高,院子里也細細的鋪上了一層,大門關著,道

士也做在家丁中,每個家丁在胸口也貼上靈符,在蠟光的乎乎悠悠中,一片黃色的靈符,一切都說不出來

的詭異。
「到時候你們如果看到少爺出事,一定將這所有的血尿水潑到少爺的身上,一定,一定,千萬不要害

怕!」道士語氣很重的吩咐家丁們。
家丁們狠狠地點著頭,恐懼地看著道士,道士坐在地上,開始念念有詞。

(六)
晚上的風嗖嗖的,把每個人身上的靈符吹得飄揚起來。可是今天的風中卻夾雜著一種聲音,這是每個

人都發現了,但是每個人都不願意說出來。一家人都被集中在堂屋中,其實就是不集中,他們誰又敢一個

人在屋中睡呢。
午夜,風終於停了,奇怪的是,好像這股風就是到了賈老爺的家門口就停了,誰都聽到了門口好像一

股強大的風盤旋的聲音,那股風在賈老爺的家門口停了很久,靈符都吹得飛了上去,但是始終沒有吹掉,

老爺的心稍稍寬了一點,可就在這個時候,一種很尖很細的聲音傳到每個人的耳朵,好像是風聲又好像不

是,這種聲音讓人覺得很不舒服,但又不得不聽。也就在這個時候,大門口的靈符掉了下來,落到院子中

平平的擺成了一個字「死」,大太太這個時候已經嚇的昏了過去。
門開了,大家都覺到一股風進來,蠟光瞬時就滅了,沒有月亮的宅子,突然什麼也看不到了,但是所

有家丁都覺到自己身上的靈符都被風刮到了地上……
這時候大家突然被好似空中的一道雷聲震醒「潑!快潑!!」
這時候家丁們才如夢初醒的拿起手中的屎尿水向前好似的一個人影潑去,蠟光一亮,道士拿著蠟火站

在宅院的門口,地上躺著一個家丁,滿身的屎水,昏迷著。大家走近一看,是少爺。
門前和堂院前,凡是灑了小米的地方,都能清晰的看到幾個很淺很淺的腳印,很大,如果說是一個這

么大腳的人在這小米上走過,是無論如何不會這么淺的,況且,那有這么大的人的腳印呢?大家都在佩服

道士的道術的高超。
而道士卻要走了,道士說,這個鬼很厲害,他是實在是沒有辦法,昨天是因為女鬼不知道他來了,沒

有準備,否則,他的道行是絕對不夠的。賈老爺一家嗑著頭也留不住道士,但是道士最後說,可以請他的

師父來看看,但是他的師父性情更加古怪,不知道他是否肯呢。

於是賈老爺給了道士許諾的一千金後,開始動身找他的師父,在一個很隱蔽的山洞中,賈老爺終於看

到了那個好像幾百年沒有人進過的道觀,老爺站到門口,在考慮是不是進去的時候,聽到觀內發出一個蒼

老的聲音。
「即是來了,便進來吧。」
老爺一驚,推門進去,堂屋的門沒有關,看到一個頭發眉須全白的老道長正在盤腿打坐,
「你來找我是求我下山是么」老道長發話了。
「是啊,是啊,我請老道長下山。」老爺懇求地望著他
「那是你們自己家的人造的孽,與我何干,你散了財,舍了兒,自然就會太平。」老道長說。
老爺一聽到這話鼻涕眼淚一起便流了下來,「求求老道長救救犬子吧,我們賈家可就是這一個根啊,

金錢,我願意全部捐給道觀」
「我不想為凡人自己造的孽而破壞我的道行,你走吧,走吧。」
老爺在地上長跪不起,額頭已嗑出了血,當老爺的血染紅了老道長鞋底的土時,老道長終於站起來說

「你的血染到了我的鞋底的土地,此乃天意,天意難為,老道長嘆了一口氣,天意難為啊,走吧。」

(七)
老道長和老爺回來前,張和已按照老爺的吩咐將家中的傭人全部遣散,而姨太太也走了幾個,若大一

個庄園只剩下了八姨太,大姨太,屎蛋,和張和幾個個人,老爺拿出一錠金子說「張和,你跟了我這么多

年,你也走吧。這是一錠金子,你省著一點花,夠你娶個媳婦過上一輩子了。」
張和沉默著,臉上又露出一種古怪的表情「不,老爺,我不走,我走哪兒去呢。」
無論老爺怎麼勸說,張和就是不走,老爺抹著眼淚,留下了他。
天黑的時候,老道長從屋子中出來,神色凝重,說「成敗在此一舉了,賈老爺,你准備好了么?」
「好了」
「如果今晚成功,你一定要變賣家產,一錢也不要留,然後更名換性離開這里,帶上你的兒子,越遠

越好。如果今天晚上失敗,我們就一同在陰間見吧。唉!」
「是,是,是」賈老爺含著淚說。
「好,你現在將我交待的東西都准備好了么?」
「好了。」老爺拿出若干個削尖的桃木樁,易燃物,爆竹,等等。
午夜終於來臨……
又是熟悉的風聲,夾雜著尖銳的聲音,讓人很難過的聲音,這時候大家突然聽到道士的念法聲,聲音

很小卻很快的蓋住了這種尖銳的聲音。風聲突然停了。
很久很久以後,大家突然聽到一個女人笑的聲音,很凄厲,很小,卻很尖。
這時候,少爺又象門口走去,直直的,大家都知道少爺中了魔法,卻眼睜睜的看著不能動。老道士的

念法聲又起來了,少爺停在堂屋門口。這時候,大家好像都聽到「咦」的一聲,又靜了下來。
又過了一會,風聲又回來了,幾個白色的影子從門口走進來,確切的說是飄進來,輕得好像是一件衣

服,衣服到了院子中擺成的圓形的桃木樁子,「切——」地輕輕笑了一聲,走到圓的中間扭來扭去,一會

兒進去,一會兒又出去,最後,那件衣服輕輕的坐在圓形的桃木樁子中,又輕輕的笑了一下,對著堂屋中

的人。人們只看到她一臉的頭發,看不清她的臉,卻能感到頭發下面那一張沒有皮膚的臉,確切地說,是

骷髏。而老爺更是嚇的快昏死過去,因為他看到那件衣服就是那個瘋女人穿過的,帶著一點點綠色的暗花

,舊舊的,很臟的樣子。
也就在女鬼坐定在桃木中間的時候,突然一聲巨響,老道長點燃了桃木中的爆竹,噼哩叭啦的響起來

,這時候院子中堆滿的易燃物瞬間全部著了起來,熊熊大火映紅了整個天空。
女鬼顯燃沒有防備,在火苗中掙扎著,准備跳出來,而就在她要跳出來的時候,空中落下了幾道符,

將她壓在火中,在老道長的咒語中,一點一點的,直燒到天亮。
天亮後,老道長看著這一堆灰說,現在好了,你的兒子得救了。賈老爺一家人激動的忙在地上嗑頭,

老道長說「不要忘記你說過的話。」
「是,是,是」老爺連忙說。
「這些灰旁再找一些老的桃木圍上,你的房子燒掉,你們,即日就走吧!」老道士說完就走了。
帶著老爺捐給道觀的他的全部的家產。
天擦黑的時候,山頭上出現了賈老爺的影子,帶著他的寶貝兒子,女兒和他的兩房姨太太,穿得很平

常的衣服,不認識的人絕對看不出他會曾是一個財主。
從此以後,再沒有人碰到他們過,但是他們家的故事卻在這兒流傳了很多年,他們家的宅了院,也從

來沒有人敢在上面蓋房,直到解放。

後記
在一個陌生的村莊,突然來了一家大戶,沒有人知道他是從什麼地方來的,也沒有人知道他是如何發

財的,反正他家好像是有數不盡的錢財,從來沒有人見他做過什麼生意,也不見他有什麼財路,大家只是

都覺得奇怪,他的錢是從什麼地方來的呢??
從他的家丁口中,大家知道他叫王先,但是在一次他的酒後失言,他的家丁終於知道,他原來的名字

叫——張和

6. 我要鬼故事,鬼故事

一、你相信誰?
有一年登山社去登山,其中有一對感情很好的情侶在一起.
當他們到山下准備攻峰時,天氣突然轉壞了,但是他們還是要執意的上山去.
於是就留下那個女的看營地,可過了三天都沒有看見他們回來.
那個女的有點擔心了,心想可能是因為天氣的原因吧.
等呀等呀,到了第七天,終於大家回來了,可是唯獨她的男友沒有回來.
大家告訴她,在攻峰的第一天,她的男友就不幸死了!
他們趕在頭七回來,心想他可能會回來找她的.
於是大家圍成一個圈,把她放在中間,到了快十二點時,突然她的男友出現了還混身是血的一把抓住她就往外跑.他女朋友嚇得哇哇大叫,極力掙扎,這時她男友告訴她....
在攻峰的第一天就發生了山難!
全部的人都死了只有他還活著........
你相信誰?

二、怎麼這么多人?
有一天,某位下班的朋友晚上回宿舍,在一樓按了電梯.他要上六樓,
很幸運地,電梯一下子就來了......
他走了進去,裡面空無一人,他走進去電梯馬上就關上了....
升啊.....升啊.....
到了四樓的時候,電梯突然打開了.
有兩個人在外面探頭探腦的,意思想要進來,可不知道為什麼看了看又沒有進來.
電梯門又關上了,就在電梯門要關上的時候,我的朋友清楚的聽到他們在說:
怎麼這么多人啊!

三、沒人和我搶了
有一個男生晚上要坐公車回家,可是因為他到站牌等的時候太晚了,他也不確定到底還有沒有車....又不想走路.因為他家很遠很偏僻,所以只好等著有沒有末班車....等啊等啊....
他正覺得應該沒有車的時候,突然看見遠處有一輛公車出現了....他很高興的去攔車.
一上車他發現這末班很怪,照理說最後一班車人應該不多,因為路線偏遠,但是這台車卻坐滿了...只有一個空位,而且車上靜悄悄地沒有半個人說話.....
他覺得有點詭異,可是仍然走向那個唯一的空位坐下來,那空位的旁邊有個女的坐在那裡,等他一坐下,那個女的就悄聲對他說:「你不應該坐這班車的,「
他覺得很奇怪,那個女人繼續說:「這班車,不是給活人坐的......「
「你一上車,他們(比一比車上的人)就會抓你去當替死鬼的.「
他很害怕,可是又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結果那個女的對他說:「沒關系,我可以幫你逃出去.「
於是她就拖著他拉開窗戶跳了下去,當他們跳的時候,他還聽見「車「里的人大喊大叫著「竟然讓他跑了「的聲音.....
等他站穩時候,他發現他們站在一個荒涼的山坡,他鬆了一口氣,連忙對那個女的道謝.
那個女的卻露出了奇怪的微笑:「 「現在,沒有人跟我搶了.......「

四、夢中情人
寧最近總是夢見同一個夢,夢里一個男人對她說:「你來嘛,你來找我嘛,我等你.....「
終於,寧忍不住了,於是問他,:「你是誰?我怎麼才能找到你呢?「男人說:「明天中午12點在XX公園門口的站台上來找我,我這里有一顆痣.「男人用手指著自己的下巴.
醒來,寧匆匆找到自己的好友並把一切告訴好友,好友答應陪同她一起前往.中午11點55分兩人在約定的地方等,卻不見男人來,天氣炎熱,寧對好友說:「太熱了,我到對面買兩支雪糕,你在這里等我.「說完寧過街去了.
就在這時,一輛車子沖了過來,一聲慘叫......好友跑過來一看寧,已倒在血泊中.當打開車門准備把寧送到醫院時,才發現這是一輛靈車,而車上的玻璃棺材中躺著個男人,男人的下巴有一顆痣.....好友恍然,看看自己的手錶,現在的時間是12點整.再探探寧的呼吸,已經停了

五、手機
蕭喜歡把手機放在寫字間窗戶的桌子上,陽光下,金屬外表栩栩如生,煞是惹人喜愛,今天是平安夜.中午時蕭收到了不少祝福的信息,他一一讀來,時不時回復一條,然後如常般把手機擱在窗口的桌子上.開始忙碌.
手機的聲音再次響起,他嘴角色起一道弧線,無奈的搖搖頭.
辦公室的同事忍不住和他開玩笑,又是第幾號的女朋友給你發的簡訊啊.
哪有?他拿起手機讀到,後天晚上10點/
「什麼亂七八糟的啊!「同事湊過來,這並不是什麼祝福的信息啊.
「可能是無聊的人開玩笑吧.「蕭索笑笑,繼續寫他的文件.
第二天還是中午的時候,他又收到一條信息,內容與上次的居然有些連系,
「明天晚上10點「
蕭索開始有些不耐煩了,他按照那個號碼拔了回去,想看看是誰和他胡鬧.你好,你所拔叫的號是空號.....不會吧,他確認了一次信息號的號碼再次拔過去,結果仍然是空號.也許是信息發過來的時候發生錯誤吧,他沒有深想,決定對這個簡訊不再理睬.
第三天,同樣的時候,手機的簡訊照舊響起,蕭索有些煩惱了.打開信息,天哪.「今天晚上10點「這幾個字元映在眼裡,他馬上照那個號再次拔過去,你好,你拔叫的號是空號....機械的聲音再次在電話那頭響起,透著涼意.不可能的啊!
蕭索決定今天下班早早回家,可部門的經理卻正好宣布,客戶來電話通知,談判時間改為明天早上,所以他所負責的文案必須要今天晚上做好,看來只好加班了.當然,幾個簡訊不能影響工作的,再說這次項目,老總是非常看重的,企劃部得力干將蕭索是怎麼也脫不掉的.
最好的辦法是,在10點之前把工作結束,7點過後,大廈裡面的公司都陸陸續續的下班了,寫字樓里安靜下來.蕭索要了份便當,匆匆吃了幾口便全身心的投入到工作去,8點半,同事們都走了,只有他還一個人.他已顧不得任何事了,在電腦面前努力奮戰著,直到手機的聲音再次響起,又是簡訊!他心裡一陣涼意,回頭一看,還好,不是10點,而是正指9點,他鬆了一口氣,打開手機.
「還有一個小時,「又是那個奇怪的號碼!天哪!到底是誰!蕭索不禁開始想身邊的每一個人,沒有線索,算了,不是繼續工作.早早離開為妙,索性關機,蕭索終於完成了文案.匆匆離開了這個地獄般的大廈,點燃一支煙,平靜一下心情,穿過一條馬路,當他走到中央時,手機突然響了,而且是死命的尖叫,天啊!不是已經關機了嗎?蕭索愣了一下,馬上停下來腳步去找那個該死的手機,夜空劃過一個尖銳剎車聲,金屬外表的手機在空中劃了一個圓,落在一片血泊中.有個時間,永遠停在了10點.
PS:陌生的號碼發的簡訊,也許就是催命的信息哦!嘿嘿....

六、馬尾辮
在鄉下的時候半夜下班回家。
在路邊看到一個馬尾辮的女孩面向牆蹲著在哭。
走上前問她為什麼哭,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
回答說家裡出了車禍!
然後讓她別太傷心並要送她回家!
她說不用了因為你看到她的樣子會害怕的。
你說沒關系的快起來我送你回家。
然後她站了起來轉過身面對你……
你看到的還是一根馬尾辮……

七、衛生間
我們上班所在的樓層除了我們的公司,還有其他一些公司,都是一些很小的部門,而我們一層樓只有一個衛生間.在走廓的盡頭.
衛生間只有兩條路,前面是洗手台,門口有一面鏡子.平時工作很忙,我們上衛生間的時候幾乎是跑著去的,這天也一樣,我匆匆沖進衛生間.有一道門是虛掩的,我能看到裡面已經有一個人了,那個人並不認識.於是選擇了旁邊的那個,等到出來的時候,洗手台已經有一個長發的女孩在洗手.
那是隔壁公司的女孩,我們在走廓遇到過很多次,雖然從沒打過招呼,但也算是半個熟人了.她洗好手,拉開隔壁那格的門走了進去,咦?那格是有人的呀!難道剛才看到蹲在裡面的......
我沒有多想,快步走了出去.過了一些時間,又是衛生間,我第二次看到了那個女人.
那是個上了歲數的女人,一身黑色的棉衣,臉色蠟黃,整個臉都是浮腫的,我剛進去時就看到,她依然蹲在*窗戶的那個格子里.看見我,居然露出的詭異的表情,啊!我尖叫一聲,就沖了出去,正好撞到隔壁的那個女孩....
你怎麼了?她問到....有...有鬼!我連氣也喘不順了,不是吧!她也嚇得花容失色,千萬別去*窗戶的那一個格子!我緊張的告訴她,我不壓其煩的對每一個嘮叨.已經不再到那個格子了,我寧願去樓下的公廁,然而就算是這樣,我還是第三次看到了她!
不是衛生間,而是走廓,她在人堆中跌跌撞撞的走,沒有人注意到她,我顧不上淑女形像,大叫著沖進了辦公室.怎麼回事?經理如老虎般把我提到了走廓上,哪裡?她居然還在?如此明目張膽?難道只有我能看見她?她...我指著那個黑色的棉衣...她?她?她是這個樓的清潔工!最近大廈要求不止晚上清潔,早上也要清掃過道,所以你以前沒見過她,我看你是發神經!
經理恨恨得扔下我,快步走了回去,我暈!原來是虛驚一場,害得我每天跑幾條街!終於可以放心的上衛生間了,解恨.剛進去,又遇到隔壁的那個女生,她沖我笑了笑,就出去了.
衛生間的門口正對著那面鏡子,出來的時候整了一下衣服,忽然想起那個好笑的誤會,便想向她說一下,就轉身叫她.
天啊!我看到了什麼?
碩大的鏡子里,我只看到了我而已,而轉過頭來看我的她,在鏡子里壓根什麼也沒有啊!
我終於明白了,果然是個誤會!那天的那個清潔工的確一直蹲在那間里啊,而那個女孩之所以可以進到裡面去,因為她,她才是真正的鬼啊!
PS:不要相信任何陌生人,包括你常看到的那些人,也許,那就是……

八、廁所里的老婆婆
許多學校多是亂葬崗或是刑場的後身,因此有許多恐怖的傳聞流傳在師生之間......
位於高雄的一個小學,是一所校史相當長久的學樣.有一排廁所座落在校區的最後方,除了一二年級的小朋友外,沒有其它年級的師生使用....總是彌漫著一股陰森森的氣息.而第三間廁所一直是深鎖著的.
一天下午,一個高年級的男生急著上大號,正好每間廁所都有人,他實在是忍不住了,就用力拉開第三間的門....說也奇怪,平常怎麼拉也拉不開的門,但今天怎麼....管他的,趕快解決再說....正當他鬆口氣想大喊一聲痛快時,底下忽然有一種冰冷的感覺....他猛然往下一看....天啊!一隻枯瘦的手從下面伸出來,他大叫一聲,從口袋裡拿出一個小刀往那隻怪手上劃了一刀之後,馬上沖了出去,自此以後他再也不敢再踏進那間廁所一步.
過了很久,這件事漸漸在那位高年級學生的腦中淡忘,有一天,他與三五個好友在那排廁所附近的籃球場打球,一個往反方向的球竟轉個身飛進了廁所里.同學們怪他亂傳,便叫他趕緊去把球撿回來.他嘴裡咕噥著直進廁所.遠遠看見一個老婆婆拿著那個球從廁所走了出來,他小跑步到老婆婆那,想拿回那個球....好奇怪!老婆婆的臉始終沒有抬起來過,但她手背上的刀痕吸引住了他的目光,他問:「老婆婆,您的手背上怎麼有刀痕啊.「只見老婆婆緩緩地抬起頭來,張大眼睛瞪著他,乾笑兩聲後說:「那是被你割的啊,你忘了嗎?「語畢便張牙舞爪的向他撲去.
他哇的大叫一聲暈了過去.
據說,那位高年級的同學經過那麼一嚇之後,變得有點痴呆,而那一排廁所不久後也拆除了.

九、手
你喜歡吃雞爪子嗎?聽我講了這個故事後,你要還敢吃,我就服了你了.
阿方是一個大排擋的老闆,以前他的生意不是很好,但是自從得到了一位高人的指點後,他的 生意一下子就紅火起來了.特別是醬雞爪,但他每天都唑是限量供應十份,誰來了也沒的多.這 可苦了我這個食客了,有時候去晚了,就沒了,那一天我是睡都睡不著,就為了那一碗雞爪,這 可是說出去都沒有意思.而且他有一個怪毛病,他的廚房周圍都是用黑布罩著的.沒有人知道 他是怎麼做的菜的,最奇怪的是,我從來也沒有看見他向誰購過雞爪,他也沒有雞.那他的原料 是怎麼來的呢? 那天我實在是忍不住了,就悄悄地躲在了他的屋頂上,掀開了屋瓦的一角,心想學到了我就 自己做.我從細縫看到,那真是一輩子也忘不了的情景,我看到了只手.那是人手.還連在人的 身上的手,不過已經不全了,那個人還活著,我看到他的臉在扭曲,但是叫不出來,他全身只是 皮包骨頭,可是手卻是肉肉的,那隻手是被釘在牆上的,灰黃色的,摻著一絲血絲,還在抖動著, 這時外面有人叫一份雞爪,只見阿方熟練地從那個手上斬下了塊,他飛快地剁著,然後下鍋, 加料...很快,一盤雞爪就香噴噴的出鍋了,阿方將它端了出去.這時,我發現他沖我這個方向笑 了一下,「咚!「我嚇得從上面掉了下來,掉進了阿方的廚房...

第十個故事
。。。。。。
一對夫婦平時總吵架,一次兩人又吵起來,丈夫一怒之下殺害了妻子,然後把她的屍體埋在了後院子里.

過了幾天,男的覺得很奇怪,為什麼這幾天孩子都沒有見到媽媽卻一點也不問自己呢?

於是有一天他就問孩子,「這幾天你媽媽不在家,你怎麼一點也不著急呢?「

孩子答到:「我覺得好奇怪啊,為什麼爸爸你這幾天一直背著媽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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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400個民間流傳的鬼故事

01 衛生間
小刀和小雨合租了一套房,衛生間只有一個。
剛開始的幾天,小雨很滿意小刀的表現,認為像小刀這樣的男生斯文靦腆,衣著干凈,挺是招人喜歡的。但是最近,小雨就有些怒氣了。原因是衛生間總是邋邋遢遢的,潮濕得很。
「小刀,你忘記沖大便了!」
「小刀,洗腳的時候把腳放進洗腳盆,別在地上沖行嗎?!」
「小刀!我說過幾遍了!你看看地上這么多毛,都是你的啊!」
其實在小刀的眼裡,小雨也已經不是那個印象中愛干凈又勤勞的小雨了。真難想像,小雨這樣的女生原來那麼愛偽裝自己。
「小雨,拜託你把大姨媽的血沖掉行嗎?」
「小雨,你可以不要在衛生間剪你的指甲嗎,你看地上都是你的長指甲。」
「小雨!!!」
就這樣,兩個人針尖麥芒,互相攻擊,合租的夥伴成了屋檐下的對手。小刀開始埋怨「女人就是麻煩」,小雨開始數落「男人真的邋遢」。漸漸地,兩人都不往衛生間跑了。小刀去樓下的公共廁所解決問題,小雨則是自己買了個痰盂罐。
每天,小刀都要捂著口鼻沖進那個糞水四溢的公共廁所;每個月的那幾天,小雨的痰盂罐總是被紙巾壘得高高的。
某一天深夜,小刀拉肚子,無力下樓,只得躡手躡腳走向那許久不曾使用的衛生間。讓人驚訝的是,衛生間里居然有人說話:
「媽媽,你好了沒有啊,我急死了。」一個小孩的聲音。
「死孩子,急什麼,要不你去樓下那個公共廁所上?」
「我才不要去呢。那些缺胳膊斷腿的小鬼把那裡弄得臟兮兮的。臭的要死。」
「哈哈,再臭不是也有活人去上嗎。」
02 轉移
關於合租房的衛生間鬧鬼的事情,小刀在一大早就告知了小雨。
小雨不置可否。她提議兩個人一起去衛生間看看。
大白天去一個鬧鬼的衛生間,似乎並不可怕。小刀作為男生,自然顯示出無所謂的樣子:這正是證明自己的時候。小雨輕蔑地看了一眼面前的男生:我看是你心裡有鬼吧。
衛生間的門緊閉著。
兩個人一前一後邁著步子走過去,氣氛有些安靜,唯有窗外幾聲寂寞的鳥鳴。
相視一眼,小刀手握門把手:「准備好了嗎,我要開門了。」
「開吧。」小雨淡淡地說。
門嘩地一下開了。「看到沒有,聞到沒有,這些都是鬼拉的!」開門的瞬間,小刀用手捂住口鼻,發出窒息般的聲音。
這時候只聽小雨「啊」地一聲叫出來:「小刀,愛死你了!這個驚喜不錯!」
衛生間哪有什麼鬼拉的屎尿,哪有什麼邋遢的樣子,分明是乾乾凈凈一塵不染,顯然是有人用心清洗過了。小雨心想,小刀終於覺悟了。
「小刀。」小雨微笑著叫了一聲。
「怎……怎麼?」小刀臉上殘留著幾顆汗珠。
「謝謝你。」小雨抿嘴一笑,繼續說,「你給了我意外驚喜。怎麼感謝你?」
「不用謝。」小刀心不在焉地答道,同時心想:難道是我弄錯了,做夢了?不可能啊……我昨晚明明……
「喂,幫人幫到底,幫我把痰盂罐倒了吧。」
「你自己倒!那麼惡心的痰盂罐誰高興倒!」小刀連連擺手,「我跟你說,衛生間里……」
「你又來是吧!你看我不拿痰盂罐砸你……」小雨沖進房間,突然發出一陣尖叫。
「啊!」
「怎麼了?」
小刀快步過去,只見小雨癱坐在床沿,雙腿瑟瑟發抖,她伸出手朝角落的痰盂罐指了指:
「這些紙不是我扔的,我最近沒有大姨媽!」
「是鬼。」小刀終於確信,昨晚的事情是真的。
03 公共廁所的屍體(上)
樓下的公共廁所發現兩具屍體。
一男一女,都是年輕人。
發現屍體的是一名五十多歲的掏糞工。他跟圍觀的人說,天還蒙蒙亮的時候,他就過來了。這片小區的公共廁所就這一個,平時很少有人來這里解決,所以業務量不多,他幾乎是幾個月來一次。這次,有人向環衛所反映,說這里的廁所都快臭氣熏天了,希望來人及時清理。
掏糞工先掏的男廁所,男廁的代謝物並沒有想像的多,但是廁所四壁上都濺滿了污漬。正是清晨時分,掏糞工打開男廁的燈,昏黃的燈光里四壁的污漬呈現暗黃色。
接著他去掏女廁。憑借著多年經驗,掏糞工確定公共廁所的臭氣熏天是緣於女廁。讓他覺得詫異的是,這么個少有人來的廁所,為何這幾個月以來突然多了這么多代謝物呢,而且多在女廁。按理說,這里小區家家戶戶有衛生間,女性來公共廁所解決既無必要也不安全。
不管怎麼說,他今天可以撈到很多。那兩坨分量很重的屍體從女廁拽出來時,天還很暗,他以為是哪個惡心的傢伙丟棄的建築垃圾袋。等到天色漸亮,掏糞工掏完所有的糞便准備裝車時,才發現抬出來的兩坨東西看上去不太正常。
蹲在地上看了許久,在天色進一步亮起來的時候,他終於看清了,是屍體,不是一具,是兩具!發生命案了!駕駛著裝糞車,掏糞工一路開到了派出所。
上面緊急調派的法醫趕到現場,費了好大勁從圍觀人群中擠了進去.。他們一邊捂著鼻子,一邊大口說話:好臭。
拍照,查驗,提取證物……一系列的檢查過後,法醫將刑警隊長拉到一邊耳語:「一男一女,不超過25歲,男的死了有24小時,內臟都被掏空了,那個東西,你懂的,有被啃食的痕跡。至於那個女屍體,恕我無能,無法辨別死亡時間,而且……」
「而且什麼?」刑警隊長疑惑地問。
「總是不對,算了,是我瞎想了。」法醫選擇了沉默。
回去的車上,刑警隊長故意坐在法醫旁邊,他用胳膊抵了法醫一下,低聲說道:「說實話吧,兄弟。我還不知道你么,女屍體怎麼了?」
「是僵屍。」法醫用手比劃了個男女性交的姿勢,「你懂的,嗯?」
「年輕女僵屍強奸活人?」刑警隊長斜睨了法醫一眼,覺得這事兒真是不可思議。
公共廁所的屍體(下)
掏糞工在公廁掏出兩具屍體的事情很快傳遍整個小區。
此刻,在附近合租的小刀與小雨正坐在客廳,一言不發。
衛生間馬桶里偶爾有翻泡的響聲,污水管道里的暗流時不時地經過發出的水流聲使人感覺更加沉悶。一聲警笛呼嘯而過,漸行漸遠,接著是人群發出的鬧哄哄的聲音,幾分鍾之後這種聲音零散在門外的樓道上,慢慢消失。
過了許久,小雨抬起頭,似乎很費力地咽了口水,問道:「你說,這事和那鬼有關系么?啊?」
小刀遲疑了下,慢吞吞地回答:「八成有關系。」
「憑什麼這么說?」
「我猜……」小刀若有所思,這個學藝術的男生有時候的想法特別敏感,「我猜是這樣的——首先這個小區肯定有鬼,起碼有五六個。我跟你說過的,那天晚上我確實聽到了一對母女鬼魂的對話,就在我們的衛生間。」說著,小刀用手指了指就在客廳右邊的衛生間。
「然後呢?」
「我還聽到她們說什麼公共廁所里有很多小鬼之類的,所以這對母女就來咱們這衛生間上廁所。那麼,鬼也是要解手的,所以,樓下公共廁所雖然很少有人去,出現那麼多的惡臭便便,就很有可能是這些鬼拉的了。」
「我知道了。」小雨也開始推測,「昨晚,一對男女在研究了公廁很少有人使用的情況後,在女廁進行了約會,可是不幸的是,他們遇到了盤踞在那兒的鬼,所以,那男的內臟都被掏空了,肯定是被鬼啊、僵屍啊之類的吃了。對不對?」
「你說的有一定道理。但是我還沒有想明白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
「為什麼那對母女鬼要選擇我們這個衛生間。」
小刀話剛說完,兩人都抖了個激靈,目光齊刷刷地朝向衛生間。
「咱搬走吧。」小雨的這句話,小刀等了很久。
有時候,勇氣在恐懼面前只能象徵性地顯露一下,很快就被恐懼侵蝕。
兩人搬走的第二天,發生多起命案。
這一天早上八點半,掏糞工完成了周邊包干區域公廁的清理任務回到環衛所,在單位的男廁中死亡,內臟被掏空,陽具被割掉。
同日上午,刑警隊長休假在家,他嚷嚷著痔瘡犯了,在衛生間一蹲就是半小時。等到妻子打開衛生間門,她被嚇得直接暈厥過去:刑警隊長整個人像根折斷的筷子一樣縮在抽水馬桶里,兩頭朝外,屁股已經完全陷了進去,血水已經四溢……衛生間布滿了紅色與黃色交織的色調,讓人作嘔。
下午,參與公廁命案的法醫收到刑警隊長死亡的訊息,火速趕來增援。在增援的途中尿急,下車在路邊解手,突然一個趔趄滾下山崖……數小時後,民警在山崖下的一個茅廁中翻出法醫的屍體,內臟已經不見……
小刀和小雨慶幸自己提前一步搬離了租房。他們越來越堅信:這個地方有惡鬼。與此同時,他們逐漸耳聞目睹了更多的離奇事件,恐懼、好奇,或許會在很長的一段時間內伴隨他們左右。

母女情深
母親帶著女兒路過步行街,女兒在一家甜品店門口停住了腳步。
「快走啊!」母親顯得不耐煩。
「媽媽,我想吃這個……」女兒拉著母親的衣角不肯放。
「你這孩子怎麼這么不聽話!」母親向前邁出一步。
「我就要吃!」女兒的雙腳幾乎離地了,整個人吊在母親的衣角下。
母親轉變了態度,開始蹲下身子哄女兒。
「乖,我們不吃這家。媽媽帶你去吃更好吃的。」
「還有比甜品更好吃的嗎?」
「當然啦。」母親摸摸女兒的頭,「明天,你舅舅一定會給你燒很多更好吃的東西,還有好多的玩具汽車和芭比娃娃。」
「太好了!」女兒開心極了。
母親將女兒抱起,兩個人漸漸遠離步行街,朝郊外走去。

絕不放過你
1982年7月9日深夜,沒有一絲絲風。若不是母親那驚雷一般的嘶叫,恐怕這個悶熱的夜晚就無聲息地過去了。
只聽母親「啊」的一聲,拖長了音調,睡在一旁的外婆被驚醒,她摸著母親的肚子問道:「怎麼了,是不是要生了?」 母親又「啊」的一聲,這一次不光拖長了音調,還順帶拐了幾個彎。
外婆下床去拉電燈,拉了幾次燈都沒亮,卻是停電了。於是點起蠟燭來,在那個年代,鄉下停電是常有的事。喝光的白酒瓶口子上,半截白蠟燭插著,亮起安靜的火苗。
微弱的燭光里,只見母親仰天躺在竹席上,肚子高高隆起,伴隨急促的呼吸,肚子也一起一伏,就像一座處於活動期的火山,隨時可能爆發。外婆撩開母親的裙子,看了看道:「哎呀,出血了。」
母親的叫聲愈發大了,花腔也越來越多。額頭上滲出綠豆大的汗珠,在燭光的映照下,這些汗珠竟是金黃色的。外婆抓起一旁的蒲扇,想給母親去去熱,卻不想一下子把蠟燭扇滅了。一片漆黑中,只聽外婆說:「等著,我去請阿蓮來。」
阿蓮,大隊上的很多人也叫她阿蓮婆婆,她是這里有名的老女人,懂算卦,能治病,關鍵是還會接生。當晚,外婆敲開阿蓮的門,告訴她母親就要生了,席子上都一灘血呢。阿蓮煞有介事地掐指算了算,拿了一把剪刀就跟著來了。外婆說,阿蓮很神的樣子,穿著衣服就等著過去叫呢。
外婆重又把蠟燭點上,在一旁給阿蓮打下手。這時母親突然大叫一聲,然後昏死過去。阿蓮搭了下母親的脈,又掀開裙子看了看,面有不悅,對外婆說道:「這孩子怕活不了,出血太多了。」外婆一聽怎受得了,她顫顫巍巍地捧出一個木盒子,從裡面拿出幾張糧票,央求阿蓮一定要想想辦法。
阿蓮再三推辭,這時候母親醒轉過來了。她輕輕說道:「頭,頭,阿蓮婆婆,好像頭要出來了。」外婆趕緊湊近了看,高興地眼淚直掉,她拉著阿蓮的手說:「你看你看,菩薩顯靈了啊!」
我完全地從母體出來了,阿蓮給我剪斷了臍帶,擦幹了身子,然後盯著我一直看。看了一會,她說了一句十分不討人喜歡的話:「這孩子腦袋太尖,不像常人,身上有邪氣,不該生的。」
第二天,這話被趕來看我的父親知道了。他大發雷霆,拍著桌子破口大罵「X她阿蓮的娘」。本來,父親這么罵也是一時激動,誰知道過了幾天,阿蓮家還真的出了點事。
幾天後,大隊里的人都在奔走相告,說出事情啦,大隊北面的墳堆被人給刨啦!大夥跑過去一看,被刨的墳堆只有一個,就是阿蓮家的祖墳。父親也跑去看了,他開口就冒出一句:「可不是我刨的。」
大隊里的小隊長年紀不小,他說,這刨墳的賊也是奇怪,放著這么多不刨,獨獨刨了你阿蓮家一個,準是造了什麼孽,給人看上了。你看,刨出來的東西也沒有,連骨灰都扒拉光了。阿蓮當時就站在邊上,卻一聲也沒吭。
父親素來是直腸子,他也不怕嫌疑,忍不住也插嘴道:「小隊長說的有道理,阿蓮啊,你前幾天還說我們家兒子身上有邪氣,我看是你們家才有邪氣啊,要不怎麼給人把墳都刨了呢!」父親這么一說,阿蓮還是沒作聲。等到父親走了,阿蓮卻從後面一路跟來,她用干癟的手扯了一下父親的上衣,對他說道:「再帶我看看你家孩子。」
當時母親把我抱在懷里,我一見到阿蓮,就拚命地哭。阿蓮見狀,忙轉頭對母親說:「那天停電,燭光也暗,大概是我算錯了呀,你們這孩子挺好。」說完,她就一直低著頭走了。母親嘆了口氣,說阿蓮婆婆也不容易,祖墳被刨,心裡也一定不好過。父親沒好氣地說:「又不是我們叫人刨的。」
不管怎樣,我的出世並沒有給家人帶來什麼不幸,也沒有給大隊里惹什麼麻煩。後來我大一些了,母親常帶著我回外婆家,還總在路上碰到阿蓮,她每次都會看我幾眼,然後笑著對母親說:「長得好看,也乖!」至於當年說我身上有邪氣的事,她總顯得內疚,每次碰見了都說自己的不是。母親當然也很通情達理,勸她別放在心上。母親問她干嗎去呀,阿蓮總是說,我去接生啊。
1986年,阿蓮有六十了。這一天傍晚,我在自家的水泥場上捉螞蟻。看見父親下班騎著車回來,他到家的第一句話是——聽說阿蓮死了。
阿蓮死了。死在接生那戶人家的床邊。那戶人家的男人說,當時阿蓮都看到孩子的頭了,正當她打算用力拉出來的時候,她看到了孩子的臉,當場就癱了身子,嘴裡喃喃地說:「是你在作怪,是你在作怪!」
一家人看的目瞪口呆,以為阿蓮犯了病,都去扶她,結果女主人突然喊起來:「哎呀,他鑽回去了,鑽回去了!」大夥一看,嬰兒縮回了腦袋,重又鑽進了女人的肚子里,而後,女人的肚子越來越癟,而阿蓮的肚子卻越變越大。只見阿蓮口中白沫不止,眼珠幾乎要跳出來,肚子隆得高高的,跟母親當時懷我的時候一樣。
阿蓮用盡生平最後一絲力氣,說了一句:「是你……」然後兩腿一蹬,腦袋一歪,再也動彈不得。那家的男人說,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事情,阿蓮死後,她的肚子也一直這么大,一直挺在那裡,只見到有血水汩汩地從下面流出。
阿蓮的死在當時很轟動。有懂算卦的老人說,阿蓮是被小鬼害死了。也有人說,這世界上哪有什麼鬼啊。當晚大隊里來了幾個民兵,他們把阿蓮抬走了。據說後來縣里還專門派人查了這件事,卻什麼也沒有查到。關於阿蓮的事情,後來再沒人提起。我的一顆心也終於落地。在1982至1986年的四年時間里,我盡量偽裝自己,像個正常的孩子一樣成長,我以為她來看我那天,我急中生智大哭就能矇混過關,沒想到這個捉鬼人的一切都是裝出來的,她始終都不肯放過我。在這四年裡,她企圖收集十八個正常嬰兒的正氣,來制伏我這股力量,卻最終沒能成功。當我的弟弟行將在另一個家庭出生的時候,我知道,機會終於來了。

學畫記

臨近中考,班主任希望那幾個成績靠後的女生報考市區那所三流技校,一來為了升學率,二來她也能從中抽取一部分好處。
這些人中間,一個叫小一的女生表現出了極高的天賦,她的素描人像超越了牆上所貼的歷屆最優秀作品。這讓她的同學妒忌不已。她們在背後開始議論:「這個人真能裝!」「可不是嗎,平時還說懶得畫,鬼信呀,虛偽!」「哼,她以為自己是達芬奇嗎!」「美術老師也太偏心了吧,為什麼老教她!」「還不是因為她漂亮……」
每次,小一背對著都能很清楚地聽到這些話,甚至她還知道她們說話的時候會有什麼樣的肢體動作。有時候,惟一和她親近的小雅看不下去了,想要替她爭辯,小一都拉住她,輕輕地搖搖頭。
「你呀,幹嘛這么容忍!」小雅氣得把2B鉛筆摔在了地上。
一個月後,小一與小雅順利考上了技校。
這天以後,那幾個背後議論她的同學像見到了瘟疫似地,躲得她遠遠地,似乎,再也沒有聽到過她們對於小一的評價。
她們永遠都會記得,素描測試的當天,在她們全神貫注勾勒人像的時候,那鉛筆不由控制地畫出小一的長發,小一的眼球,然後嘩地一下,畫面上的小一張開血盆大嘴,露出兩排獠牙,幾個人「啊」一下丟掉了手中的筆,似是被咬了一口。此時的小一,剛完成自己的作業,看著畫紙上那晶瑩剔透的臉,小一的嘴角露出一絲微笑。
她看到考官檢查那幾個女同學的作品,認定他們畫面一模一樣,屬於作弊,取消了成績;她看到在學校的美術室,那個禿頂的中年美術老師用手撫摸小一的作業,嘴裡說道:「小一啊,你的臉蛋真柔軟,比我摸過的任何學生的臉蛋都要好。」她同時也看到,班主任正伸手接了技校校長遞過去的信封……
小一注視著自己的作品,作品裡的人注視著外面的一切。

【白衣女子】
月色中,河邊的水嘩嘩的流動,一個穿著非常干凈衣服是純白色的裙子女子定格在水裡面,她的長發籠罩住了整個頭,在黑夜中透著些光亮,顯得那麼的刺眼,和不安。
她的腳看起來有些蒼老,緩步在左右,頭重來沒有扭動過。
這里是一片廢墟,幾乎無人來問津,各種臭味散亂在空中,久久不散,氣味中包含著陰森,讓人忍不住的會顫抖。
程一是個好學生,她今年上高三了,學校里的熱烈氣氛讓她有些不適,今天是九月一號。
「程一,這兒」一個穿著很時尚性感的女生在遠處的人群里揮舞著雙手。
程一回應著,兩個人免不了要念念叨叨很多,因為他們闊別了一個暑假,她們回到寢室里的時候,大包小包都已經遍地都是。
月戀煩躁的嘟著嘴巴,「她們來了,東西都是隨便亂放的。」說著她把手上的東西放好,就吵著要出去玩。
程一堅決道:「不去,今天絕對不行。」對方問也沒問什麼理由,直接就拉拉扯扯的將她拖到門邊,新來的同學覺得很新奇,都用奇怪的眼神看待他們。
前者倒是無所謂,她的臉皮早就厚的沒法說了,至於是個好學生的程一則沒有任何辦法了,只好就範。
購物,吃大餐,女人玩的東西,她們統統都不一落下,半路上還遇到了一個正趕往學校的吳雨,月戀想也沒想,直接在大庭廣眾之下,將人家就地正法。
三個人了,老好學生的程一背著個黑色的阿里書包,一臉的憋屈樣,就像是別人欠她錢了似的。
一邊的月戀嘰嘰喳喳的一會兒對她說,一會兒對吳雨說,而她恰恰站在她們的中間,讓兩邊的人很白痴。
「滴滴」電話響了起來,月戀接著就說,「你丫的,快點來,皇朝一號房間」說完電話一掛,「ok」
兩個人深陷苦海,在ktv,她們早就訂好了房間,裡面,喝酒的喝酒,喝得伶仃大醉,程一當然不會去喝酒,她就只好當麥霸了。
正當她們玩的開心的時候,於樂進來了,他是一個月戀的男朋友。
「哇,晚上的風真是涼爽啊。」
似乎一個男的有些不太好,這個於樂就自覺的陪她們玩了一陣就溜了。
月戀轉瞬間就大罵道:「這個死於樂!」
程一小聲說道:「我們先回去吧」說著就拉著對方的手要離開,月戀喝醉了不滿道:「這么早,回去干什麼呀?」
說著就朝著遠方走去,這個學校到那個廢墟不遠,曾經的那裡也是一個學校,走著走著,就與那個陰森的地方越來越近了。
程一和吳雨不放心就跟了上去,一股冰冷的風襲來,走在最前面的月戀身子不由自主的抖了抖,按理說是不會冷的。
緊跟著後面而來的程一和吳雨也覺得越加冷了起來,兩人面面相覷的,覺得可能是天氣的原因,被風這么一激淋,她們四下看了看,怎麼會無緣無故的走來這么一個地方。
在看前面,月戀呢?
無影無蹤了。
程一大喊她的名字,不行,我要去找她,吳雨也蒼白著臉跟了上去,越向前,空氣越冰冷,空中泛著些白點。
她們兩個人在糾結還要不要向前去呢?突然前面有一個女子,朦朦朧朧的,模糊不清,程一想也沒想的沖上前去,後面的吳雨卻是有些猶豫。
轉瞬間,就只有她一個人了,黑夜,月色,霧氣,最重要的孤單,一下充斥在她的心中,原來這就是所謂的孤獨。
程一離白衣女子越來越近,她身上的衣服看起來很刺眼,待走近後,那個女子蹲了下來,背對著程一,這下她才發現,現在只有她一個人,後面的人也沒有跟上來,實際上是跟上來了的。
三個人都在同一個地方,同一個地點,程一沒發現她自己的身體一閃一閃的,重重疊疊,顯得很不和諧。
程一進退兩難,只好顫聲的小聲說:「您好,請問你是誰?」
對方沒有一點的響動,彷彿沒有聽到似的,
她看不清對方的臉,打顫顫的腿在也移不動了,她無數次的對自己說沒事,我能行的!
程一向後退了一步,發現對方沒有一點異樣,然後她暗暗的鬆了一口氣,就一直退後,眼看著對方越來越遠,程一沉重的心微微松動。
她想,應該明天來找她們,於是,她拿出了手機撥通110的電話,說有人失蹤,在皇朝後的一片廢墟。
空中彌漫著森然的味道,她只感覺身子越來越冷,像是在冰箱里凍著一樣,程一向著皇朝跑去,一直跑去。
終於到家了,對於她來說,有一些雖然有點不對勁,但,迫切的心還是忍不住的欣喜,這一切,好像有些太過容易。
家裡的燈光暗暗的,她感覺有一絲恐怖,在也找不回一點點的溫暖,咔嚓一聲,燈光粗了,房子里一片寂靜。
她的腦海里不經過自己的控制,得想著那個白色的女子,程一閉著眼睛不讓自己去想,可是不然,她希望這一切都是夢。
只要她睜開眼睛,就會發現夢醒了,她還是慵懶的起床,程一試著慢慢的睜開眼睛,眼前一片漆黑幾率頭發穿過了自己的眼睛,眼珠子帶著血跡掉在了地上。
熟悉的手痙攣的插在地上,她穿著白色的衣服,以慘不忍睹的姿態擺在水邊,就連她自己都不認識自己了。
三具屍體凌亂的散落在地上,充滿著血絲……第二天,沒有警察,來,因為,這一切,自從她們感覺到冰冷的那一刻起,就已經死了。

不是特別符合要求。但還是很棒的故事。400個實在太多所以只拿來了幾個。如果需要的話隨時找我

8. 講一個你認為最恐怖的短篇鬼故事

1、那晚我走進浴室,看著鏡中的自己。我們兩只有一個走出了浴室。

2、我一直愛慕回你的臉,答以及關於它的一切。所以我現在披著這張臉。

3、醫生告訴那個被截肢的人,他可能會時不時有幻肢感。然而並沒有人警告過他,他還會感覺到冰冷的手指撫過自己那隻已不存在的手。

4、開摩托車接女朋友下班,後半夜有點涼,女友溫柔的張開雙手摟住我。

忽然她摸我臉:「冷嗎?」剛想介面

忽然發現腰際女友的雙手一直沒離開,啊!

5、我醒來聽見有人在敲玻璃。一開始,我以為敲的是窗戶,直到聲音再次從鏡子里傳出。

6、午夜裡,由噩夢中驚醒的我,看到哥哥坐在床邊,輕輕地問我:「怎麼了?」

我說:夢見一群抱著自己腦袋的鬼追我!

是不是這樣的?說著,哥哥把他的頭摘下來了。

7、狹窄的樓道里一直有個紅色嬰兒車,每天夜裡回家都能看到。直到今天,我一進樓道,突然響起一陣哭聲。

我驚的退後幾步,那哭聲便止住了。待我再前進,那哭聲又起。正躊躇間,忽然驚覺身邊站著一位白衣女子。

我嚇了一跳,又強作鎮定的說:「那孩子是你的嗎?真可愛。」她答:「我生前也很喜歡他。」我頓時毛骨悚然。

9. 給我講個鬼故事

我很討厭地鐵。特別是每天上下班的高峰時間,地鐵內人潮湧動,每一扇門前都擁擠不堪,無論是上車還是下車,都像被活活拽去一層皮。
最近地鐵頻頻發生事故。有人卧軌自殺,也有人被車門夾住身體,為防萬一,地鐵公司最近採取了新措施,在站台上額外加裝了一道屏蔽門,將站台與列車間隔開來,只有當列車停靠在站台之後,屏蔽門才會開啟。這本是一項極安全極保險的措施,可我卻對此異常憎惡。原因?我說不上來,也許出自本能,也許源於潛意識。
早晨晚起了五分鍾,匆匆趕到地鐵站,不由一陣腳軟心驚。放眼望去,到處都是上班族們密密麻麻的人頭,我亦是這可悲人頭中的一員。
我輕嘆一聲,將思緒收回,認真盯著列車駛來的方向,身體綳緊——希望今天能搶到一個好位置。
突然,我的眼光一頓,停留在一個人的身上。不,那不是一個人,而是一隻貓,一隻非常漂亮的白貓。
它矜持地蹲坐在相鄰隊伍的最後面,姿態優雅,神情專注,漆黑的瞳孔隱約閃動著一絲幽怨,一望便知系出名門,血統高貴,又受過良好的調教。仔細看去,白貓的脖頸處還系著一條紅色絲巾,手法繁復,使我頓生好奇;它的主人究竟是誰?
那隻貓好像感應到什麼,猛地扭過頭,與我四目相對。我不由得打了個激靈。這貓,這貓看上去活像一個人!一個我曾經見過的人!到底是誰呢?親戚,朋友,同學還是同事?我正納悶,列車鳴笛進站了。我被人潮席捲,身不由己地朝車門擠去。
今天乘車的人分外多,我拼盡全力才擠到了車門口,一條腿仍然留在門外。「拜託再進去一點點啊!」我絕望地大喊,這時車門開始緩慢地關閉,碰到我的身體又自動彈開了。我顧不得維持淑女風度,伸出雙掌,抵在面前男人肥厚的後背上,用力推去。
終於擠進來了!我剛鬆了一口氣,忽然覺得腳面上有什麼毛茸茸的東西一掠而過。我低頭看去,竟然是那隻貓!它正蹲在列車門與屏蔽門之間的縫隙處!我大驚失色,還沒來得及叫喊,列車門又再度開始關閉了!我不假思索,伸出手臂想將那隻白貓捉進來,就在此時,車門「砰」地一聲閉合了!我大叫一聲,下意識地閉緊了雙眼。
有人將我推醒:「小姐!小姐!你沒事吧?」我緩緩地睜開眼睛,一點點將視線移到我的胳膊上,終於長出一口氣,冷汗直流——還好,我的手臂完好無損。
可是,貓呢?那隻白貓呢?它在哪裡?有沒有安全上車?我慌亂地四下尋找,根本不見它的蹤影!它沒上車?不可能,在那短暫的一瞬間,它根本無法退回到站台上。那麼它究竟在哪裡?難道,難道,難道……

「請問你們看見一隻白貓嗎?它跟在我的後面上車的,請問你們看見它了嗎?」我驚魂未定地問道。

一名男子搖搖頭:「小姐!你是不是精神有問題?哪有什麼白貓黑貓,難道你不曉得,地鐵站嚴禁攜帶寵物進站上車嗎?」
「是呀,」旁邊的年輕女子說,「多虧這位先生及時把你拉了回來,否則你的胳膊沒准就被車門夾斷了!」
「沒錯,姑娘,這樣多危險啊!以後別再大意了!」對面的老太太笑眯眯地看著我,慈祥地勸道。
我茫然地望著周圍的人群。他們有的看報紙,有的聽音樂,更多的是閉目打盹,彷彿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難道方才的一切,都只是我的錯覺而已?那隻白貓根本沒有上車,是我眼花造成的幻覺?是的,一定是這樣。如果當真發生了「悲劇」,除我之外,不可能沒有其他目擊者。我想通了這點,一直懸空的心終於放下來,莫名的失落感油然而生。
工作忙得天昏地暗。等我覺得頭暈眼花,腹飢難忍時,一看錶,早已過了午飯時間。我將一大疊文件扔在辦公桌上,倒在坐椅里,閉目養神。
「小蘇!鴻宇集團的快遞發了沒有?」我猛地睜開眼睛,是經理。
「鴻宇集團的快遞?天啦!我忘記了!對不起!我立刻去辦!」我從椅子上跳起來。
這時電話響了。我連忙接聽,正是鴻宇集團打來的。「蘇小姐,你的快遞發錯了,我們要的是合同樣本而不是廣告宣傳單!」
「對,對不起,我立刻重發!」我狼狽地放下話筒,經理不滿地瞪著我,臉色極其難看。
「小蘇,最近你的工作表現真是太糟糕了!丟三落四,接連出錯,好像得了老年健忘症!再這樣下去,你還是主動辭職吧!」
被經理痛罵之後,我躲進洗手間,坐在馬桶上偷偷地哭泣。我最近究竟是怎麼了?為何總是精神恍惚,萎靡不振,記憶力更是嚴重衰退,剛剛講過的話,做過的事,轉瞬即忘,難道是那場車禍的後遺症?
據說,上個月我被一部摩托車撞倒在地,傷到了頭部,當場暈厥過去,被人送到醫院後休息了幾日,便出院回家了。肇事人逃逸了,所幸我無大礙,只是關於當日被撞的一切記憶都丟失了。醫生說,這是很正常的,醫學術語叫做「保護性與選擇性失憶」,對我以後的生活與工作並無影響,讓我安心。可是,很明顯,這「失憶」卻有逐漸擴大的趨勢。
為了彌補過錯,我加班到很晚,晚上八點半左右才下班。地鐵里的人群比高峰時間少了許多。我走到一張長椅上坐下,伸直因為穿高跟鞋而腫脹不堪的雙腿,身體後仰,將頭放在椅背上閉目養神。
脖頸處掠過一絲涼風。是空調嗎?不會啊,沒到開空調的季節。那麼是站台頂部漏風?我迷糊地睜開眼睛。
突然,我全身一震,像提線木偶般僵硬地轉過頭,向左邊看去。我左邊的座位上,端端正正地蹲坐著一隻白貓!正是早晨我在地鐵里碰見的那隻漂亮的白貓!它也轉過頭看我,眯縫著眼,似笑非笑,朝我輕輕地點了點頭。
我一下從座位上跳了起來!
這時列車正好徐徐進站,我飛奔上車,急劇地喘著粗氣。車門關閉,開始向前行駛。在關閉的剎那,我看見那隻白貓仍然坐在原地,向我凝望。我坐在座位上,心仍然猛跳個不停。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那隻白貓怎會又出現在這個地鐵站里?它的主人呢?它是如何瞞過工作人員的眼睛進站的?它為何坐在我身邊?為何它看上去如此眼熟,難道我從前見過它?
我疑慮重重,百思不得其解。過了一會兒,困意襲來,我竟不知不覺地睡著了。恍惚中好像聽到一聲貓叫。
我猛地一驚,睜開眼睛,只見對面的座位上赫然坐著那隻白貓!它目不轉睛地盯著我,看得我渾身發毛!
它是何時上車的?它為何坐在我對面?為何總是纏著我不放?它,它真的是一隻普通的白貓嗎?
我倆人眼對貓眼,緊張地對峙著,僵持著,所幸車內的其他人都在做自己的事,無人理會,否則又要罵我是精神病了。怎麼辦?在下一站下車?可是,萬一它又跟來呢?不行,我得想個辦法。
我站起來,那隻白貓也隨之立起。我坐回去,它也原樣照做。我走到車門口,它不安地動了動,卻沒有跳下地。
好聰明的畜生!
下一站到了。車門開了,屏蔽門也開了,我突然走出車門。白貓「嗖」地從我旁邊躥出,我迅速地伸出的右腿收回。上車的人不少,將欲返回的白貓擋在車外。車門又關上了。我與白貓隔著厚重的玻璃,各懷心思。
「小姐!快醒醒!終點站到了!」
我悠然醒轉,這才發現車廂內只剩我一人。難道方才的一切只是個夢嗎?我混沌地走出車站。
走進我居住的小區,幾個大媽大嬸正圍在一起,熱烈地討論著什麼。乍看到我,相互使個眼色,各自走開了。不是我多心,自從我出車禍之後,鄰居們經常會在背後談論我。真好笑,我一個普通小白領,有何是非可供八卦呢?
我瞪了她們一眼,徑直往家走去,卻被三樓的李阿姨叫住了,她說:「蘇小姐,我們小區是文明小區,明文規定豢養寵物要先申請,上牌,打防疫針,私自收養寵物是不允許的。」
我不由茫然:「這與我何干?」
李阿姨急了,高聲叫道:「誰都曉得你最近養了一隻白貓,搞得樓道里到處是貓毛和貓屎,鄰居們抱怨紛紛,難道你還想裝糊塗嗎?」「白貓?」我的第一反應是荒唐!可笑!正想張口反駁,突然心思一動,腦海中立刻浮現出那隻地鐵白貓的詭異身影。會是它嗎?不,不可能!它怎麼曉得我的住址?我拚命搖頭,想否決自己荒誕不經的想法。我沒再理會李阿姨,急匆匆趕回家去。剛踏進樓道,便聽到一聲似曾相識的貓叫,我的心頓時緊緊揪了起來。我步履沉重而猶豫,一步步地走上樓梯,每當轉過一個拐角,心跳便會驟然加快。我在害怕什麼?期待什麼?猜測什麼?
我終於來到家門口。我的眼睛閉緊又睜開,終於長長地鬆了口氣,開始嘲笑自己脆弱的神經。沒有,根本沒有什麼白貓,更加沒有漂亮的,系著紅絲巾的白貓坐在我家門口,用那古怪的、恐怖的、邪惡的眼神盯著我。
我打開皮包找鑰匙,鑰匙沒拿穩,落在了地上。我蹲下身去撿,手指觸到了鑰匙串,和一條尾巴。
我沿著那條尾巴慢慢往上看,足足看了三分鍾,然後大叫一聲,跌倒在地。那隻白貓好像對我的反應心滿意足,「喵喵」地叫著,輕盈地跑下樓去。
「站住!」
我的恐慌突然間轉化為無窮的憤怒!一隻小小的白貓,憑什麼三番兩次地捉弄我?今天我非捉住你不可!

我沖下樓,隱約看見白貓的身影一晃,朝小區後門躥去。我尾隨其後,緊追不舍,跑了大約幾分鍾,突然腳下一軟,被什麼東西絆倒了。一個面相忠厚的中年男子把我扶了起來:「蘇小姐,你還好吧?」我狼狽地點點頭,怔怔地望著他:「謝謝。你是……」
「蘇小姐,你不認得我啦?我姓周,那天就是我把你送到醫院去的!」男人熱情地笑道。「醫院?你,你在說什麼?」我奇怪地反問。
「8月27日,地鐵站,然後我送你去醫院,想起來了嗎?」
8月27日,正是我發生車禍的日子,可後來我喪失了關於這天的全部記憶,家人只告訴我是普通的車禍,與地鐵有什麼關系?
「是,是嗎?可是,你為什麼會送我去醫院?」我的心臟絞成一團,太陽穴上的青筋突突直跳,一個我不願意麵對的秘密正在揭穿。男人為難地搓著雙手:「這個,我不方便說,對不起,再見!」他莫名其妙地匆匆離去,任我怎麼呼喊也不肯回頭。
可我已經知曉如何去尋找答案。我飛奔回家,打開電腦上了網,在搜索引擎欄打上了幾個關鍵詞:8月27日地鐵。屏幕里很快顯示出了一段新聞:
「……據現場目擊者稱,由於過度擁擠,急於上車的死者被卡在列車門與屏蔽門之間,因為過度驚慌,用力揪住前面的蘇小姐,蘇小姐下意識地用手一擋,列車啟動,死者便被夾在兩扇門之間,跌落地道而死……」
後面還附有幾張照片:一張是血跡斑斑的屏蔽門;一張是我情緒崩潰,歇斯底里,大喊大叫的照片;還有一張正是那個死者,她是一位年輕漂亮的女子,身穿白衣,脖頸間系著一條紅絲巾,蜷縮著四肢躺在地上,姿態優雅得像一隻貓。
我仰頭大笑!
我真是太高興了!我終於找回了丟失的記憶!盡管這段記憶是如此血腥,痛苦,不堪,甚至讓人想再度將它忘記!我也終於了解,家人為何欲言又止,鄰居為何指指點點,上司為何刁難責罵,還有那隻白貓,那隻如影隨形,如鬼似魅的白貓,它為何執著地出現在我面前!
「哈哈哈!」我的笑聲漸漸低落,轉為無聲的抽泣與嗚咽。
門鈴尖銳地響起。我打開門,門外端端正正地坐著那隻白貓!
我如一張綳得過緊的弓弦,終於承受不住壓力,錚然斷裂!我跌倒在地,揪扯著頭發,無法抑制地號啕痛哭:「我不是故意要推你的!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求你不要再跟著我了!求求你!」
一雙手把我攙扶起來。「蘇小姐,你怎麼啦?你在對誰說話?」我抬頭看去,是名陌生的中年女子。
她抱歉地對我微笑道:「我從前住在你隔壁,三年前就搬走了,所以你不認得我。這只白貓是我養的,搬了新家後它一直不適應,經常會跑回舊家來,聽說因為它,給你帶來不少麻煩,真是對不起。」
我木然地望著她。女子抱著白貓下樓去。那隻白貓掙扎著從她懷里鑽出頭,朝我眨了眨眼。

10. 聽了幾天很恐怖的鬼故事,昨天去廟里活佛說我姨鬼上身,我聽到後心咯噔一下,昨晚作了一整晚的惡夢。

如果你睡覺時腦子有感覺到不適可以直接不斷的念佛主或菩薩名號:阿彌陀佛回,觀世音菩薩就可以了,答平時可以抄寫經書《僧伽吒》,全文七遍,慢慢抄,就可以了,然後迴向給你姨和你自已的冤親債主,讓他們皈依三寶,就可以了。記住僧伽吒 經的四句偈:盡(禁)一切惡得須陀洹,然後布施遠離諸苦,受苦眾生令得解脫,怖意眾生令得遠離。平時和睡前讀108遍,很快就會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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